火光之中,白衣少女和小蝶儿容貌不可方物,引得风小癫直吞口水。
凤小癫凑到白衣少女身边,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药罐子也把耳朵竖了起来。
白衣少女娇笑道:“我才不告诉你!”
她望着药罐子失望神色,柔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
药罐子受宠若惊,哈着腰走过去,道:“姑娘……叫……叫我……”
语气软得令人恶心。
风小癫不无忌意地瞪了他一眼,甚觉没趣地走开,见小蝶儿在拨弄火焰,遂过去和她聊天。
小蝶儿微觉慌张,道:“公子,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风小癫一脸邪笑。
小蝶儿脸生红晕,更加柔媚动人,细声道:“公子,对不住,小姐她……她让你受苦了!”
风小癫叹道:“何尝不是呢,当初若不是你求我,我怎会救她?”
小蝶儿更觉过意不去,道:“都是小蝶儿不……不好!”
风小癫突然伸手勾住她下巴,道:“光说有什么用呢?”
小蝶儿神色一慌,却不敢挣开,颤声道:“公子……要小蝶儿怎……怎样……”
“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别动!”风小癫的手已不安份地在她柔嫩的脸上抚摸。
小蝶儿不知该不该抗拒,一时傻愣愣地盯着她。
风小癫见她这么好欺负,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双手愈发不老实,摸到了她结实坚挺的酥胸。
从未近男色的小蝶儿哪里禁得住他这么一摸,不由呻吟了一声。
风小癫还要进一步侵犯时,小蝶儿已缩着身子道:“公子,不……
不要……小姐在旁边!”
她声音说得极低,生怕被白衣少女听见。
风小癫见她不敢声张,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道:“咱们背着她,她看不见!”
小蝶儿突然抓起小癫的手,凑向温软的朱唇,轻轻碰了一下,红着脸道:“够……够了吗?”
风小癫谚笑道:“一个吻算什么,差得远了!”
“那……要怎样!”小蝶儿挺起了娇胸,心想就让他摸一会了事。
谁知风小癫得寸进尺,道:“我要你解开衣服,这样摸得不爽!”
小蝶儿正没主意时,身旁突然传来镣铐声。
风小癫一听即知是贾不伪,低声怒叱道:“你是奴隶,也敢偷听主人讲话?”
小蝶儿连忙道:“别……别这样,贾伯伯对我很好的!”
贾不伪低声道:“姑娘,明天还要赶路,快歇息吧!”
凤小癫站起来,骂道:“歇不歇息关你屁事,你管个鸟!”
他骂得响亮,立即引来白衣少女皱眉道:“你们在干什么?”
小蝶儿慌道:“贾伯伯,你快去歇息,没你的事!”
她生怕贾不伪说出风小癫侵犯她的事,是以先开口阻止。
白衣少女怒道:“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准叫他贾伯伯!”
风小癫附和道:“是啊,这老不死的还好杀了瑶琴宫一名美姑娘!”
一想及自己的第一个偶像被他好杀,他就怒气冲天。
白衣少女吃惊地道:“凤凰姐姐是你好杀的?”
小蝶儿不信地道:“贾……怕……他不会的,他都那么老了,怎能做……那种事!”
“老就不能做那种事吗?”风小癫生气地道,“他那话儿正是老当益壮!”
为了使得她们相信,风小癫掏出宝剑,想把贾不伪那话儿割下,来个当场印证。
小蝶儿又羞叉急道:“公子……你不能这样对他!”
白衣少女娇笑道:“割没必要,脱下裤子亮亮相就知道了!”
贾不伪以祈求的眼神看着白衣少女,白衣少女却是神色兴奋,似乎很想看看这于瘪老头的话儿是什么样。
风小癫举着剑,威风凛凛地走近,戏谑道:“老头,你的小弟弟很受人青睐喔!”
贾不伪脸色泛青,仇恨的双目一眨不眨瞪着小癫。
小蝶儿哪敢再看,早已捂着面,羞窘地转过头去。
风小癫挺起腰,长剑高举过头,又要来他那个“板斧开山”式。
贾不伪既愤怒又害怕,颤声道:“你……小心点!”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一失手,你和你小弟弟全要遭殃!”一剑劈下。
“嗤”的一声,腰带已断,贾不伪骇得脸色煞白。
白衣少女瞪着他干瘪的下体,吶吶道:“这么小,一点不好玩!”
风小癫突然大声道:“这么胆小,把头伸出来!”
白衣少女娇笑道:“你是说它刚才被你一剑骇得做了缩头乌龟?”
她突然走过去,一把抓住贾不伪那话儿,吃吃笑道:“快把头伸出来!”
风小癫见她如此放荡举动,不由瞪大了眼,暗道:“她倒是够开放!”
贾不伪老脸泛红,喘着粗气道:“主人,别……别这样!”
白衣少女变本加厉,竟然用手抽动起来,那话儿很快威风凛凛。
白衣少女大怒,道:“果然是老当益壮,老实招来,凤凰姐姐是你奸杀的吗?”
贾不伪嘴唇哆嗦,真希望小弟弟瘪下来,可是它偏偏越来越神气。
风小癫忍不住怒叱道:“神气个什么劲,老子一剑断了你的根!”
白衣少女将他止住,道:“杀了他太便宜,我还没把他折磨够。”
风小癫心中一动,道:“让我试一试!”
白衣少女一口答应,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什么高招。
风小癫趁贾不伪裤子没系上,一脚踢飞一块尖细石子,正好砸向贾不伪屁股。
贾不伪惨叫一声,往前一趴,屁股不住扭动。
白衣少女纳闷道:“那石块呢?”
风小癫笑得直不起腰,道:“塞……塞住了他的……哈哈哈……”
白衣少女已经明白了,也跟着大笑,道:“好主意,从现在开始,他光吃不拉,肚皮很快胀得像冬瓜啦!”
凤小癫哈哈大笑,道:“就算他不吃饭,也永远饿不死啦!”
白衣少女突然瞪着他,道:“这么好主意你如何想出来的?”
不问还好,一问小癫忍不住又笑起来,邪邪地看着她。
白衣少女脸色倏地一红,也明白这个创意从自己身上得来的。
她恼羞成怒地道:“如果明天还见不到白日活见鬼,我就把这法子用在你自己身上!”
小癫嘻笑道:“悉听尊便,不过一个人只能死一次的喔!”他是提醒·白衣少女已说过让他脑袋搬家,如何能再折磨。
白衣少女不再理他,转头朝小蝶儿道:“没用的丫头,还不把手放下来,没事啦!”
小蝶儿粉面通红,油油道:“你们有没有割下他……那话儿……!”
风小癫谑笑道:“那话儿是什么话儿!”
小蝶儿脖颈也红了,道:“你……明明知道的!”
白衣少女忽然想起什么,从宝贝囊中掏出一样东西,喜道:“小蝶儿,今天我又得了一样宝贝,你给我缝成一件甲衣!”
风小癫惊呼道:“那不是药罐子的蟒蛇皮吗?”
白衣少女咯咯一笑,道:“很意外吧,那傻子好可爱喔!”
风小癫愤怒地道:“臭药罐子,破药罐子,竟敢把老子宝贝拱手送人!”
他气冲冲地跑到另一处火堆前,只见药罐子浑身赤棵,在那里手舞足蹈。
药罐子似乎没看见他走来,仍陶醉地哼道:“上官柔,上官柔,原来你叫上官柔……”
凤小癫朝他耳朵狂吼一声,药罐子略为清醒,道:“小癫,她叫上官柔,她吻了我,哈哈,她吻了我啊……”
他神情发痴地摸着左颊,似乎世界上只有那一个火辣辣的吻。
风小癫吼道:“为了一个吻,你就把我的宝贝送人!”
药罐子哪里听到他的话,气得风小癫撒泼似地对他拳打脚踢,可是他竟一点知觉没有。
风小癫看不惯他那恶心模样,恨恨地道:“一个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非叫她吻我一百下!”
他还真雄赳赳地朝白衣少女上官柔走去,非要弄一百个美人香吻不可。
上官柔似笑非笑,见他倏地扑近,侧身一闪,道:“要我吻你也不难,只要你让我痛打一顿就行了!”
风小癫心一横,道:“打就打,你可别耍赖!”
上官柔从宝贝囊中取出一九尺长鞭,“啪”的一声,气势不弱。
风小癫顿时后悔了,连声道:“约定取消,我不想你吻我了!”
上官柔哪肯饶他,长鞭抖得“啪啪”响,骇得风小癫双腿抖如筛糠。
药罐子适时从美梦中醒来,见状大呼:“小癫,要不要我站在你前头?”
风小癫如遇救星,喜极道:“好宝贝,你快来!”
药罐子一边奔来一边道:“你叫我宝贝?哎哟,怎么我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
凤小癫骂道:“你以为我想跟你搞同性恋?见死不救,哪像是朋友!”
药罐子往风小癫面前一跳,他这么全裸一站,立即吓得在场两位女士大惊小叫。
尤其是小蝶儿,捂住脸喊道:“我的妈呀!”差点大脑“嗡”的一声爆炸。
上官柔叫声倏地止住,怔怔地看着药罐子,她没料到药罐子皮肤竟然莹白如玉。
刚才哄他脱下蟒蛇皮时,她尚未注意,如今一瞧清,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风小癫哈哈大笑,谑声道:“药罐子,人家看上你的上好皮肉,想收购呢!”
上官柔赞赏地一叹,道:“真是太好了,太妙了……”
药罐子瞧着自己皮肤,也呵呵直笑,道:“我对它也很满意喔!”
上官柔吸口气,道:“我还真舍不得打他!”
风小癫在药罐子耳边道:“舍不得,就用手来摸喔,快照说!”
药罐子果真老老实实他说出,小癫的话他从不违抗。
上官柔咯咯一笑,道:“就是因为舍不得,打起来才刺激!”
话刚说完,她已“呼”的一鞭抽来,把药罐子给卷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药罐子摔落地上,赋牙咧嘴地爬起身来。
上官柔笑道:“傻小子,瞧你还老不老实!”
药罐子可不是痛才咧嘴,而是因为被打得爽歪歪,傻笑道:“好……好舒服!”
上官柔一怔,道:“你……还说舒服!”表情犹如碰到神经病。
风小癫大乐,道:“打是亲,骂是爱,被美人打,当然舒服罗!”
上官柔一听,一股怒气直冲脑顶,叱道:“原来是个大猪哥,哼,给你厉害瞧瞧!”
她又从宝贝囊中拿出一瓶火油,涂在鞭上,狞笑道:“再吃我一鞭!”
火油性如辣椒,药罐子被抽得全身火辣辣的,更觉过瘾,忍不住在那里手舞足蹈起来。
风小癫看得生气,骂道:“药罐子,你不会反击吗?”
“反击?”药罐子被痛打之际,仍能腾出手来抓头挠耳,道:“她会生气的哟!”
风小癫道:“生气个屁,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她,才表明你喜欢她呢!”
这时,他也不再忌妒药罐子占便宜,反正能欺负上官柔,就是乐事。
药罐子对风小癫的话奉如金玉良言,当下开始乱七八糟地和上官柔扭打一起。
上官柔越打越怒,这小子简直不怕死,鞭子抽在他身上,倒像抽在萝!”身上,不关他的事。
风小癫大呼小叫起来:“药罐子,抓她的胸,抓她的屁股啊!”
“嗤”的一声,药罐子抓下上官柔胸前绸布,露出两团嫩嫩的白肉。
药罐子看着馒头出笼,不知何物,惊叫道:“小癫,那是什么!”
凤小癫已快笑岔了气,道:“又尖又挺的乳房啊,你快摸一摸,感觉很好哟!”
药罐子还真腾出手去摸,气得上官柔七窍生烟,运足十成功力一震,将药罐子重重摔了出去。
药罐子艰难地爬起,有些害怕地道:“她打得好……好重哦!”
凤小癫吃吃笑道:“看来她对你越来越有好感了!”
上官柔恨不得把风小癫撕烂,可是胸前春光大泄,总不能晃动着玉乳杀敌,正想退开时,药罐子又扑了上来。
虽然她武功高超,可是对付这“超级大裸男”毕竟有些窘羞,何况这家伙简直不是血肉之躯,她已打得筋疲力竭,他仍然傻笑不断。
她脸上再也没有先前那副狠相,而是充满无奈和疲惫。
药罐子在风小癫叫唆之下,哪肯住手,不管对方怎么烂打,双手总抓向她三个部位:胸、腹、臀!
上官柔出手渐渐无力,最后竟然趴在药罐子身上,靠着他的支撑才不倒地。
药罐子则尽情地抚摸她早已裸露的胸腹臀,或许是摸出什么心得来了,越摸越带劲。
上官柔身体内起了微妙的变化,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弱很弱,急欲在药罐子胸怀内融化一般。
小蝶儿已看得膛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平日嚣张跋扈的小姐,竟然肯趴在男人身上,乖乖地让人吃豆腐!
风小癫觉得不对劲,怎么能够把大美人拱手送人?也凑了过去,想一亲芳泽。
上官柔一见风小癫,心中柔情顿散,凶相毕露地吼道:“你敢过来?
抖出长鞭,如灵蛇般直捣他双眼。”
风小癫赶忙狼狈地逃开,口中直骂:“母老虎!”
上官柔刚欲追去,药罐子双臂一紧,又和她一番厮打。
上官柔无奈地道:“好人,我服了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风小癫听她竟叫“好人”。差点把眼球瞪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药罐子察觉到风小癫神色不对,松开了手,纳闷地道:“小癫,是你叫我抓她的胸腹臀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风小癫妒意甚重地讥讽道:“你摸得倒爽啊,把老子晾在一边!n药罐子愣头愣脑地道:“可是你……刚才叫我死劲地抓啊!”
凤小癫恨道:“抓也要有个分寸。你看看你下面,像什么话!”
药罐子“啊”地一声惊叫,原来他见到自己下体朔风凛凛,吓了一跳……
他转身朝喘气不停的上官柔道:“怎……怎么会这样?”
上官柔吃吃笑着,突然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上面,小弟弟顿时垂头丧气了。
风小癫一个劲地在叫“窝囊”,对于药罐子占尽便宜的事恨恨不已,也不知踢了多少脚,可是药罐子却大叫舒服,没过多久竟进入了甜甜的梦乡,气得风小癫差点没呕出血来。
他贼目四处乱瞟,想趁上官柔换衣不注意时溜走,可是这丫头好像精力无穷,意不忘盯着他不放。
折腾大半夜,凤小癫终于忍不住困意人睡。
谈强强
翌日清晨,风小癫惊闻噩耗:“贾不伪竟然自杀了!”
他匆匆跑过去,只见贾不伪的尸体躺在熄灭的火堆旁,全身发青,蜡成一团。
小蝶儿既害怕又伤心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想不开呢?”
上官柔恼怒地道:“这个老家伙,竟敢私藏毒药,老娘不鞭尸已是好事,你还在这里假惺惺……”
风小癫道:“这种人不死麻烦多多,死了一了百了,反倒便宜了他!”
他心里却在嘀咕:“瞧他这副死相,就像见了鬼似的,莫非另有死因?”
他突然想起白日活见鬼,这家伙精通毒药,又来去无踪,莫非是他干的?
正想到这,小蝶儿忽然“咦”了一声,道:“药罐子哪去了?”
风小癫一惊,望着药罐子昨夜睡的地方,哪里有人!
上官柔哼了一声,道:“一定是昨天晚上被我打怕了,所以开溜了!”
饶她脸皮再厚,说出此话也不由娇脸一红。
凤小癫没理睬她,四处寻找药罐子,哪里有他的踪影。
他心里更加肯定白日活见鬼来过,而且带走了药罐子。
上官柔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不自禁地寻找着。
风小癫心道:“这个死鬼,既然来了,何不顺手把我也逮走!”
趁着上官柔不注意的时候,他俏悄地逃离,一边走还一边呼喊着“药罐子”的名字。
上官柔起先还道他在找人,到后来觉得不对劲,嗔怒道:“臭小子,找那么远干嘛,快给我回来!”
风小癫大声地道:“山上野兽多,说不定药罐子被拖到哪个山洞去了,得找远一点!”
上官柔又叫了几句,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开溜?”
凤小癫一见她拔足追来,立即拼足吃奶的力气飞跑。
可是他不会轻功,虽然经脉已通,也有一点内功底子,可又怎能逃得过上官柔这种高手。
上官柔逮到他就一顿拳打脚踢,弄的他几乎骨架散板。
上官柔娇笑道:“想溜,没门,我现在少了一个奴隶,你就充当我的奴隶吧,直到找到白日活见鬼为止!”
风小癫哀声道:“奴隶的职责是什么?”
“当然是为我做一切事情!”
“要不要给你擦屁股,你的屁股香喷喷,擦起来香臭俱全,气味绝佳!”此话结果当然是有挨一顿拳脚,上官柔揍得浑身爽透,大呼“过瘾”。
风小癫却已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
上宫柔道:“忘了告诉你,奴隶除了为我做一切事,还要做我的出气筒,我一天不揍人就心里难受!”
风小癫惨然道:“看来我还是早日找到那个死鬼得好!”
然而白日活见鬼从不现身,他哪里在能够找到。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企盼冷霜儿从天而降,将这个三八母老虎揍得惨不忍睹。
浆杰娱
药罐子做了一个甜梦,醒来时还在叫:“姑娘,你的乳房好软哦!”
原来他梦见自己和上官柔扭打一起,不管上官柔如何烂打,他抓着她乳房不放,对这奇特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然而春梦了无痕,四周只是光溜溜的洞壁,哪有上官柔、火堆以及风小癫的叫喊。
他挠着头皮道:“奇怪,我怎会到了这里?”
正在纳闷不解时,洞外忽然走进了一个三尺余高的小孩。
小孩长得非常英俊,但脸色却透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冷漠和成熟。
药罐子刚要和他打招呼时,被他凌厉的双眼一盯,竟然说不出话来。
小孩冷冷地道:“你终于醒了!”
药罐子鼓足勇气,道:“小朋友,我怎会到了这里?你……又是谁?”
小孩仿佛没听到一样,冷声道:“药已煮好了,跟我来!”
他自顾走开,药罐子不由自主地跟去,看着他飘忽的身形,愈发觉得这小孩离奇诡异,心中不由恐惧起来。
小孩停下脚步,药罐于已看清面前是一处深数十丈的断崖,仰头上望,足有二十余丈才到崖顶。
他惊讶地道:“莫非我还在做梦,否则怎会到了这里?”
小孩阴侧恻地道:“你的确还在做梦!”
药罐子寻声望去,这才看清身旁另有一处石缝,小孩已挤了进去。
他随着小孩挤进石缝中,里面另有一番天地,四周有无数药草和瓶罐,中央还支起了一个大锅,锅里烫水滚沸,蒸腾出一股浓重的药味。
药罐子惊讶地道:“这锅里至少有几十味药草,你用来炼药?”
“不错,我要炼一种不但可以使人脱胎换骨,还可以使我功力大增的奇药!”
“原来是这么一国事,可是你……你带我来于什么?”
“这药差了一味重要的药引,就是必须用你的血方能炼成!”
“我的血!”药罐子本能地向后退去。
小孩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守住洞口,道:“看你能往哪里逃?”
药罐子害怕地道:“小朋友,别……你别开玩笑,快把它放下,很危险的!”
小孩狞笑道:“别怕,这只是梦,你现在死了,醒来时还活着!”
“可是……这梦做了好久了,该死,小癫怎么还不叫醒我!”
他还以为真是在做恶梦,一个劲捶打自己,希望自己快醒来。
小孩渐渐逼近,一刀扎了过来,药罐子笨手笨脚,胸口已被扎中。
老实说,匕首扎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可是他生怕被扎死了,是以心中害怕,惊惧地道:“别……别扎了……”
小孩怔怔地看着伤口,哪里有血冒出,只有一道隐隐约约的红疤。
他突然狂喜地叫道:“想不到药人竟然有金刚不坏之身,太棒了,陈玉娇,等我喝了他的血,恢复潇洒英俊的模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
药罐子越来越害怕,因为他发觉这似乎不像在做梦,眼前这人也不像小朋友。
小孩森冷地道:“把头伸到锅里!”
药罐子摸摸脖子,心道:“莫非他要砍我的脖子?”
想到脑袋“噗嗵”一声掉到锅里,鲜血自颈项冒出的惨状,他双腿不由直哆嗦。
他颤声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小孩阴恻恻地道:“你扯破喉咙也没用的,没人会来救你!”
这断崖虽不及药王谷附近的无底崖深,但离岩三十丈,也是人迹难至。
药罐子自顾叫道:“小癫,你说要带我去看花花世界,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呢?”
小孩冷冷地道:“风小癫现在自身难保,怎会来救你!”
药罐子奇道:“你认识小癫?哇噻,看来小癫很有名哦!”
他更加卖力地叫道:“小癫!”
小孩只是冷笑不断,步步逼近。
眼看药罐子已无处可躲,忽听隔壁洞中有个吹喇叭般的声音叫道:“是谁在叫救命?是谁……”声音极为兴奋。
药罐子狂喜道:“快来救我……”突然向那条石缝冲过去。
小孩淬不及防,被撞个正着,如纸鸳般向一侧飘去。
药罐子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冲过去,对刚才一味躲避大感羞惭,自己这么大人,竟怕了一个“小朋友”。
小孩眼睁睁看着药罐子从石缝挤到隔壁洞中,竟不敢去追,满眼怨愤地躲到药草堆里。
药罐子刚出石缝,忽然大叫一声:“我的妈啊!”又想从石缝中挤回来。
原来他看到一个黑乎乎、气鼓鼓的布袋浮在他面前,还一荡一荡的,声音仿佛就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
布袋惊叫道:“别走……”微微一晃,便拦在药罐子前头,和他撞个正着。
药罐子不由自主地反弹回来,跌在地上,更加害怕地道:“魔……
魔鬼……”
布袋哈哈大笑,兴奋地道:“终于让我找着了,你就是少宫主对不对?”
药罐子惊慌地道:“难道我真的在做梦,否则怎会碰到这样奇怪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兄弟要问我是谁,人人称我袋中仙!”
“袋中仙?”药罐子喃喃地道,“你的声音好可怕,像吹喇叭似的!”
“啊呀,这你就不懂了,我一发声音,就与氙气袋产生共鸣,声音才会这么大,所以我称它氙气袋,又叫他超级音箱!”
药罐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种动物,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任何时刻,他都不忘谦虚地学习。
袋中仙哈哈大笑,差点没震破药罐子耳膜,道:“我当然是人了,不过是装在一个充气的布袋里,少宫主明白了没有!”
“少官主?”药罐子挠挠头,道,“你和我说话于嘛要问少宫主明白了没有?”
袋中仙道:“你不就是少官主吗?”
“我叫药罐子啊,你怎么可以随便替我改名字?”
袋中仙一跳一跳地来到他身边,笑道:“你两岁的时候被人从高崖扔下来,幸亏遇到这个石洞,才没掉到崖下摔成肉饼。你十三年从来没理过发,也从没穿过衣服,因为你根本无法出去,对不对?”
两岁时的事药罐子根本记不得,但后面的几句话却完全正确,药罐子不由越听越奇道:“你怎么知道?”
“推理!”袋中仙得意地道,“有些事是要靠脑子想的,十三年前你被人绑架,宫主应约来到飞来石旁和他决斗,最后你们三人一起失踪,我就猜想你们一定摔到悬崖的某处,想不到今天终于寻着你!”
他越说越兴奋,续道:“太上老君那三个笨蛋还说用什么灵犬寻人,我看根本就是浪费金钱,回去非得好好嘲笑他们一顿不可!”
药罐子听得头脑发糊起来,心道:“难道药罐子不是我的名字?”
袋中仙看到那道石缝,奇道:“隔壁还有一洞?”
他想挤进石缝看个究竟,可是气鼓鼓的布袋根本挤不进去·。
药罐子想起那个小孩,道:“里面有个小孩……”突然想到自己害怕小孩子,实在有些丢脸,便住口不说。
袋中仙没听清,道:“从现在起你再不是小孩了,而是堂堂欢乐宫的少宫主,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药罐子想不到取名“少宫主”,会有如此好处,喜道:“我要上崖去找小癫!”
袋中仙一口应道:“遵命!少宫主抱紧我!”
药罐子一把抱紧他,袋中仙吼喝一声,猛地跳向崖下。
药罐子吓得魂飞魄散,骇道:“叫你上崖,不是自杀啊!”
袋中仙哈哈大笑,道:“只要你抱紧我,绝对死不了!”
布袋下降速度愈来愈快,药罐子再也不敢说话,提心吊胆地迎接死亡。
奇事发生了,就在袋中仙撞到地上时,充气的布袋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上反弹,很快越过山洞,飞上悬崖,还继续向上空飞。
药罐子忘形地大叫道:“我的天,你简直不是人!”
袋中仙也得意至极,道:“否则干嘛叫袋中仙!”
药罐子高兴地道:“抱着神仙感觉就是好!”
可是落地时,袋中仙一不小心弄错位置,将药罐子压在身下。
药罐子背部着地,这下撞疼筋骨了,饶他身体再怪异,也不由惨叫道:“撞死我了,神仙原来只顾自己!”
袋中仙谦然道:“方向搞错了,真是对不起!”
药罐子呻吟道:“你方向槁错无妨,可我差点摔成肉饼了!”
袋中仙干笑道:“少宫主福缘深厚,才会躲过此劫!”
一听到“少宫主”三字,药罐子又神气起来,道:“你说我取名少宫主,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当然!”袋中仙语气凛然地道。
“太棒了!”药罐子直拍手,道:“我要摸柔柔的胸,抓柔柔的臀,柔柔你知道她是谁,一个很美的姑娘哦,我还要找小癫……”
余缀谈
苍茫的山道上,一个一身白纱的绝代佳人神气十足地缓缓行着。
她的白纱很长很长,可是却并没拖到地上,因为她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少年毕恭毕敬地捧着白纱。
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仿佛整日处于被人压迫的地位,他就是凤小癫。
绝代佳人自然就是上官柔,她身边还有一个甜蜜蜜的小蝶儿,边走边掩口轻笑,还不时同情地瞥着小癫。
小蝶儿吃吃笑道:“你……你也不用把腰弯得这么厉害!”
风小癫简直把头埋在了白纱之下,闻言唯唯诺诺,目光却紧紧盯着上官柔一扭一扭的臀部。
上官柔不知被占了便宜,还以为自己威风了得,更加神气地摆出架势,小屁股也扭得越来越夸张。
风小癫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上官柔霍地扭头,怒道:“你笑什么?”
风小癫赶紧抿嘴,垂眉顺目地道:“能够为主人托衣,小的感到非常荣幸,呵呵,呵呵……”他找到理由,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
上官柔见他笑得邪门,却不知毛病出在哪里,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经过这么一折腾,绝代佳人神秘感完全被破坏,她再没兴致扮酷,扯落白纱,收到宝贝囊中,脑海里飞闪着古里古怪的花样。
风小癫提议道:“主人有没有想过扮演这个……”突然四肢着地爬了一圈,嗷嗷直叫。
上官柔目光一亮,道:“我……要扮女将军!”
风小癫一愣,憋笑道:“将军都要有高头大马的,主人到哪里去找马!”
上官柔咯咯一笑,道:“就是你了!”
风小癫有些哭笑不得,本来想骗她扮马,谁知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于是风小癫又成了上官柔的胯下坐骑。
风小癫干笑道:“主人,这头马看起来既不高大又不威风,坐起来会丢面子的!”
上官柔娇笑道:“我喜欢啊,看着你现在的熊样,我好快活哦!”
风小癫心中咒道:“幸亏你没有当皇帝,否则一定是个暴君!”
上官柔抽出宝剑,喝道:“驾!”
尚未冲出,忽听空中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小癫,我回来了!”
声音由远而近,只听“砰”的一声,一个气鼓鼓的布袋背着一个人,撞在地上,溅起一地尘上。
风小癫已看清那人是谁,惊呼道:“药罐子!”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这一下可惨了上官柔,猝不及防,被小癫掀翻身子,重重摔了一跤。
风小癫似乎还没察觉,快步迎向药罐子。
药罐子穿了一套紧绷绷的窄小青布衫,也不知从哪找来的,把他的结实的肌肉完全勾勒了出来。
他以为小癫迎向自己,谁知小癫匆匆跑到袋中仙身旁,一拳捣在气鼓鼓的布袋上。
袋中仙尚未来得及惊呼,已飞速向空中飞去。
药罐子一懵,道:“小癫,你这是干什么?”
“这家伙和昨天那三个混蛋是一伙的,都是我的仇家啊!’、语声未毕,袋中仙又飞回来,叫道:“小兄弟,你于嘛打我?”
风小癫错愕地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药罐子道:“我已找到小癫,你可以回去了。”
袋中仙道:“你怎么认识这小子的?”
药罐子捏捏拳头,学着风小癫模样,一拳捣过去。
袋中仙惊叫道:“不可以……”
尚未说完,药罐子和小癫两只拳头全部结结实实捣在了布袋上。
风小癫望着飞速离去的袋中仙,心中疑惑道:“难道他没碰上太上老君那几个人,因而不知我是他们的仇家?”
药罐子忽地“咦”了一声,奇怪地看着风小癫身后。
风小癫转过头,只见上官柔灰头灰脸地盯着他,模样有些痴呆。
他这才想起刚才一个起身,大概把这位“女将军”掀翻“马下”,不由憋笑道:“将军不要泄气,再厉害的将军也有从马上摔下来的经历,请保持风度!”
上官柔把拳头捏得咯咯响,突然如火山爆发式地吼道:“臭小子,拿命来!”拳头夸张地划了个大弧度,惯性十足地向他击去。
风小癫变色道:“药罐子,快护驾!”
药罐子急忙拦在他面前,胸脯一挺,两手作爪状,又要准备和上官柔一番扭打,向他表白自己的“爱”意。
上官柔那记石破天惊的一拳当然没起到丝毫效果,气急之下又和药罐子扭打起来。
上官柔打得实在没力气了,又恼恨又无奈地道:“死人,为什么每次我揍他,你都要横插一腿!”
她将螃首靠在药罐子肩膀上,脱力般地喘息着。
药罐子一脸傻笑地抚着她的头发,看来这个女“刺谓”的头发也只有他敢抚摸。
小癫则已远远地避开,免得遭拳风腿影殃及。
小蝶儿则又一次瞠目结舌,瞪着相依相偎的一对。
上官柔歇息够了,又破口大骂道:“你敢拦我?”再次和药罐子扭打一起。
风小癫喷喷地道:“这三八简直是个能量源源不尽的火药筒,随时都会发威!”
他已决定这一路少惹她为妙,反正已有一个甜蜜的小蝶儿任他欺负。
上官柔又一次筋疲力竭后,才想起问药罐子为何失踪。
药罐子如实说出,听得上官柔和小蝶儿目瞪口呆。
风小癫听出原委,心中闷笑:“原来袋中仙这混蛋一厢情愿,碰上这个大傻瓜一无所知,两人一拍即合,搞出了药罐子就是少宫主的闹剧,奶奶的,什么玩意!”
他对那奇怪的小孩极感兴趣,暗暗念道:“莫非他就是白日恬见鬼,呵呵,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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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药罐子,小癫再也不用担心上官柔会对自己拳脚相加,自然哼了一声,也摆脱了“奴隶”的身份。
而上官柔有了药罐子这一最佳“出气筒”,也懒得理会一打就求饶的小癫。
过了灵山,就是平安镇,小癫突然心急起来,嚷着快走。
上官柔怀疑地道:“白日活见鬼怎会呆在镇上,你搞什么鬼?”
风小癫哼道:“咱们约好了在平安镇最大的客栈见面的!”他一副绝对没错的表情。
上官柔冷笑道:“也好,我也想去打打尖,反正过了今天,你若还找不到人,我就宰了你!”
药罐子害怕地道:“宰了他,谁带我去观赏花花世界?”
上官柔瞪眼道:“连你也一块宰!”
药罐子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总不能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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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平安镇,药罐子可就大开眼界,间东问西,忙得小癫晕头转民
风小癫叫苦道:“拜托你,别这么好学可好?”
他四处乱瞅,似乎想从人群中突然发现冷霜儿。
他们刚到小小客栈,小二立即迎了出来,道:“各位大爷,要不要住店!”
风小癫把他一推,径自走到柜台,喝道:“找人!”
掌柜吓了一跳,把金边眼镜一推,看清他只是个小孩,没好气地道:“找谁?”
“白日活见鬼!”
“你才见鬼呢!”掌柜受不了他盛气凌人的态度,叱喝起来。
风小癫怪叫一声,抨起袖子,露出强盗嘴脸,道:“奶奶的,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掌柜刚要叫人,忽看见风小癫身后又跟来三人。
凭经验,已看出其中至少有两个极不好惹。
尤其药罐子虬实的肌肉将青衣衫绷得紧紧的,显然力气不小。
上官柔冷冷地道:“人找到了没有?”
风小癫干笑道:“通常神秘人物都不会抛头露脸,看来只有等他找我们了!”
上官柔哼了一声,朝掌柜道:“给我们两间上房,要两门相对的,哼,还怕溜了不成?”
掌柜的脸色立即多云转睛,领着他们笑哈哈地到了厢房。
上官柔想要制住小癫穴道,小癫连忙躲闪道:“千万不可,白日活见鬼若见我穴道被制,一定会有所警觉,不会现身的!”
上官柔想想也是,威胁道:“若走出房门一步,我就剁了你们的腿!”
风小癫道:“不用这么麻烦,过了今夜子时,你直接取走我们性命就是!”
药罐子也点头道:“我们随时等你取定性命!”
风小癫叩了他一个响头,骂道:“是这么说的吗?还没过于时呢?”
上官柔咯咯娇笑,道:“你们两个真是可爱的要死,我都忍不住想扭断你们的脖子!”
风小癫一懵,道:“怎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药罐子挠挠头,道:“我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说不出来。”
风小癫憋笑道:“你有什么想法?难不成见到她可爱的样子,恨不得把她吞到肚里!”
药罐子一拍额头,欢声道:“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上官柔大怒,霍地捧住药罐子的头颅,恶狠狠地道:“只有我吞你,你敢吞我?”
她“哇”地一声张大嘴,可惜樱桃小口怎么张也不像血盆大口。
药罐子被她一口咬住鼻子,顿时如触电一般,失去了反抗力。
上官柔天生没有害羞细胞,咬得口水直流也不脸红。
药罐子摸着鼻子,傻傻地道:“你为什么咬我的鼻子,我的鼻涕很好吃吗?”
上官柔觉得嘴边滑腻腻的,垂目一看,还真挂着一条“鼻涕虫”。
她“哇”的一声,呕吐着奔了出去,恶心得想要自杀。
药罐子回味无穷地道:“我的柔柔真不错,她的嘴真是又甜又香!”
风小癫大叫道:“什么?你叫她柔柔,这个女刺猖我看起来都刺眼,怎么能柔得起来!”
药罐子呵呵笑道:“我觉得这样叫很舒服嘛!”
他又道:“那个什么什么鬼的,真会来找我们吗?”
“当然!”风小癫突然朝门外叫道:“小二!”
小二匆匆跑过来,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风小癫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听得小二眼睛瞪得老大。
风小癫赏给他一锭银子,他立即欢欢喜喜地奔去。
药罐子诧异道:“你给了他什么东西,他这么听活?…
“银子!”小癫一副老大的口气道,“有了这东西,你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我也是!”药罐子悟道,“我叫少宫主,也是要做什么就可做什么!”
“少来!”小癫拍了他一下额头,笑骂道:“你以为你真是少宫主?
也不照照镜子!”
药罐子立即往铜镜前一站,喷喷道:“我觉得很帅嘛!”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王八夸乌龟,简直不知丑为何物!”
药罐子刚要询问何谓王八,房门突然轻轻叩响,只听小蝶儿轻声道:“公子,是我!”
风小癫脸色一喜,道:“小丫头春心大动,主动勾引我来了!”
他猛地拉开房门,右手一揽,已将小蝶儿抱了满怀。
小蝶儿本能地尖叫起来,可是樱唇已被小癫用嘴堵住。
小蝶儿吱唔道:“公子……我……”
风小癫喘口气,一脸浪漫神采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良辰苦短,咱们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吧!”
药罐子不解地道:“怎么会是两人世界,难道我不是人?”
风小癫气道:“你是个大蠢驴,奶奶的,真是大煞风景!”目光四顾,想要找什么东西把他敲昏。
小蝶儿胸脯急剧喘伏,又羞又急道:“公子,人家是来说正经事的,你……快放开我,小姐知道了……”
风小癫蛮横地道:“小姐知道又怎样,老子连她一块强奸!”
小蝶儿“啊”了一声,脸色惨白道:“你……想强奸我?”
风小癫一怔,干笑道:“强盗说话总是粗鲁些,应该说做爱!”
“什么叫做爱!”药罐子一脸懵懂之色。
风小癫手臂一紧,朝小蝶儿道:“咱们是不是有必要让他明白?”
小蝶儿想挣脱又不敢,急得快哭出来,道:“人家来说正经事的嘛!”
风小癫顿时泄了气,将小蝶儿粗鲁地一推,哼道:“说!”
小蝶儿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调理一下慌乱的情绪,道:“到底那白日活见鬼会不会来,如果不来,小姐她就会……就会……”
小癫捉谑道:“瞧你这模样,是大急还是小急?”
小蝶儿轻跺莲脚,道:“当然是大急!”
风小癫吃吃笑道:“小急就是要尿尿,裤子一脱,此处即可,大急可要上茅屋罗!”
药罐子笑呵呵地道:“否则这地方臭气薰天,可苦煞我药罐子啦!”
小蝶儿羞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房外忽然响起上官柔的声音:“臭丫头,你在里面干什么?”
小蝶儿神情一慌,道:“我……我看他们逃了没有!”飞快地掏出一张纸条,塞到小癫手中,轻声道:“保重!”转身出去。
风小癫目光一瞥,已看清上面写了个“逃”字,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他突然探头出房,扬着手中纸条道:“小丫头,你想表达爱意就说嘛,鬼鬼祟祟的搞什么鸿雁传情,好不爽快!”
小蝶儿花容失色,急道:“你……那不是……”
上官柔脸色冰冷得可怕,道:“那不是情书,是叫他们快逃,对不对?”
小蝶儿惊惧得说不出话。
凤小癫仍是笑脸吟吟,拿着纸条念道:“亲爱的小癫,我叫小蝶儿,暗恋你已有根长一段时间了,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潇洒的举止、幽默的谈吐吸引了……”
一句通,句句通,风小癫越念越顺口,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小蝶儿先是惊诧,而后越听越羞,干脆捂起脸,见不得人哪!
上官柔狐疑地瞧了她一眼,一步窜出,怒道:“给我!”
风小癫手一缩,道:“个人隐私,岂能随便公开!”
上官柔怒道:“我是她主人,有什么看不得!”伸手欲抢。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小姑娘想看黄色情书,你的心情我了解!”递上纸条。
上官柔可不晓得害羞,一看纸条,啐道:“明明是白纸,敢唬老娘!”
小蝶儿大为意外,不由“啊”了一声,心里打了老大一个疙瘩。
风小癫摇头晃脑道:“无字情书更有情,一切尽在不言中嘛!”
药罐子听得似懂非懂,下意识地看了上官柔一眼,道:“我也弄个无字情书给你要不要!”
上官柔把纸条往他脸上一扔,叱道:“要你个大头鬼!”
她又朝风小癫瞪了一眼,道:“神经病!”这才径自回房。
小蝶儿狐疑地拾起纸条,只见上面那个“逃”字已被撕掉。
她既幽怨又感激地瞧了风小癫一眼,随着小姐回到对面厢房。
过了一会,小二送茶来了,背上却搭着一个老大的包袱。
一人房门,小癫就抢过他背上的包袱,喜道:“买来了!”
“全在这!”小二神情得意,颇为自己办事牢靠而自诩。
风小癫又赏了他一些碎银,并叮嘱他晚上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要过问,否则有性命之忧,小二自是唯唯允诺。
风小癫一等他走,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
药罐子惊诧道:“这些东西看起来好可怖哦!”
风小癫清点东西,边点边念道:“老母猪的血、哈巴狗的舌、木偶的头颅、女人的长发、送葬穿的白衣,嗯,还有白粉、磷粉,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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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快子时,夜色如漆,小小客栈,一片静寂。
突然,一个老鸭般的嗓音“嘎”的一声,划破长空,让人听来心里发毛。
上官柔心中一抽,纳闷道:“什么声音,这么难听?”
小蝶儿心不在焉地道:.“也许厨房杀鸭子吧。”
那“嘎”声又响了一下,比上次声音更大。
几乎所有的住客都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虚汗。
上官柔望着对面厢房,忽见灯光熄了,心中惊道:“难道出事了!”
厢房中,药罐子低声问道:“小癫,你这是什么叫声?”
“这叫子规夜啼,通常鬼都是这么叫的!”
药罐子“哦”了一声,纳闷道:“我听来怎么像鸭子叫似的?”
风小癫愣道:“是吗?”又叫了一声,这一叫颇得神髓,更像鸭叫。
上官柔正好举着蜡烛走到小癫门前,闻声心中又一抽,暗道:“难道这臭小子在搞鬼!”
她一脚蹬开房门,叱道:”马上就快没命了,还有心思……啊……”
手中烛光突熄。
只见黑漆漆的房中,一个全身衣服惨白、头发发绿的鬼飘在空中,叫声正从他身上发出。
那“鬼”阴森森地道:“小丫头,是你要见我吗?”
上官柔颤声道:“你……你是谁?”
“我就是白日活见鬼,呵呵……”
“原来你真是……鬼……”
“当然!”
那“鬼”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伸出长长的红舌,道:“你找我做什么?”
“我……我……”
“你想要杀我对不对?”
“不……不……啊……n
上官柔忽见鬼舌头掉了下来,鬼身微微一颤,刚动又顿住。
“既然你想杀我,我就成全你!”
那鬼猛然伸手一扭头颅,只见头颅自颈项而断,如泉的鲜血狂涌而出,染得他惨白的衣服更加凄厉可怖~
“啊!”上官柔终于受不了惊骇发出一声尖叫,没头没脑地向外冲去,忽觉身形一滞,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她心一慌,再也没了一丝力气。
房门忽然推开,小蝶儿提着灯笼走进来,慌声道:“小姐!”
忽地她觉得一股风吹向灯笼,可是灯笼有罩,烛光并未熄去。
房中顿时大亮,只见那鬼踩着两条横放的板凳,手托头颅,看起来异常恐怖。
上官柔这才看清自己坠人情网之中,持网人竟是药罐子。
药罐子嘀咕道:“完了完了,灯笼是吹不灭的啊!”
那鬼乍见烛光,心慌之下双腿发软,摇摇晃晃后突然从板凳上栽了下来,头颅“咕辘辘”滚到小蝶儿身边。
小蝶儿没命地尖叫,声音嘎然而止,原来小癫惨白的葬服绊在了板凳上,“嗤”的一声裂开,露出一脸晦气的小癫。
上官柔尖叫道:“好啊……臭小子,敢骗我!”
她突然恢复了力气,挣扎着想钻出情网。
药罐子还没来得及绑网口,已让她钻了出来。
风小癫惨叫道:“只差一步,就大功告成哪!天杀的小蝶儿,我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上官柔欺近风小癫,风小癫大叫道:“药罐子,护驾!”
可是上官柔如此高手,若存心想打一人,岂会不能如愿。
等药罐子气呼呼地奔到风小癫身边,他已是鼻青脸肿。
上官柔学乖了,药罐子在前面,她就打小癫背后,反之亦然。
小蝶儿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怨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她尤其不敢和小癫对眼,这样她会更加伤心和内疚。
风小癫“哇哇”直叫,求饶道:“我尊敬的大美人哪,怎样你才肯停手,是不是要我陪你睡觉,你才懂得做女人要温柔……”
他忽然察觉不到拳腿加身了,不由错愕道:“怎么,停手了?”
回头一望,只见上官柔已倒在地上,星眸紧闭,晕了过去。
小蝶儿随之也昏昏然地“呃”了一声,倒了下去。
风小癫和药罐子霍地站起来,风小癫道:“我想她们都很困,所以想睡觉啦!”
他暮觉嘴巴被人打了一下,吓了一跳,道:“药罐子,你敢打我?”
药罐子刚要辨解,忽觉裤子往下一掉,不由苦笑道:“你于嘛扒我裤子嘛!”
风小癫怔了怔,蓦地警觉道:“谁?”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白日活见鬼!”
药罐子“啊”了一声,惊惧道:“你……就是那个小孩?”
白日活见鬼道:“什么小孩?”
风小癫嘻嘻一笑道:“你蛮会装佯的嘛!”
白日活见鬼哼道:“碎玉令呢!”
“八字没一撇!”风小癫摊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白日活见鬼阴声道:“你竟然把冷倩云弄丢了!”
风小癫道:“是她丢下我,你别搞错!”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她根本不是冷倩云,而是冷倩云的女儿冷霜儿,冷倩云已死了。”
白日活见鬼并未有多大吃惊,道:“怪不得她会如此年轻!”
风小癫笑道:“既然她不是冷倩云,哪里知道什么碎玉今,我看咱们之间的交易拉倒,你将‘痒死你’解药给我吧!”
白日活见鬼道:“她母亲死前,必将碎王令传给了她,你快抓紧时间,下月月圆之时,你体内毒性就会发作了。”
药罐子纳闷地望着四周,不知声音从哪里来。
白日活见鬼道:“娃娃,我就在房外,你快出来!”
风小癫止住药罐子,皱眉道:“白日活见鬼,你当真想要他的血?”
白日活见鬼桀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不再隐瞒了,不错,我的确需要他的血炼药恢复我的身形!”
“炼你妈的头!”小癫气道,“为了炼药杀人,简直比我还强盗!”
药罐子得到小癫支持,也勇气大增,挺起胸膛道:“小小毛孩,也敢欺负我!”
白日活见鬼气极,道:“好,只要你一睡觉,我就来取你性命!”
风小癫知道这家伙的本事,不由慌道:“你敢?”
药罐子却信心十足地道:“你敢来,我就叫小癫砍你!”
要是他知道小癫连白日活见鬼的影子也见不到,恐怕不会说得这么威风吧。
风小癫干脆妥协,道:“等我拿到碎玉令,你怎么处置他都行!”原来他力护药罐子,为的是怕丢掉一个最佳活动盾牌。
白日活见鬼思忖一会,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小癫吁口气,药罐子则听得一知半解。
白日活见鬼道:“你们快离开这,再过一会她们就会醒来了!”声音渐远。
小癫哈哈大笑,道:“哪有这么便宜,药罐子,上,绑人哪!”
两人将上官柔和小蝶儿牢牢绑在木柱上。刚刚绑好,两女已醒来。
上官柔眼一睁开,就破口大骂道:“臭小子,敢暗算老娘?”
小癫本来已憋了一肚子火,闻言火冒三丈,道:“死八婆,老子还没揍你,你倒嚣张起来!”挥舞着拳头冲过去。
谁知他冲势过猛,脚下一滑,“噗嗵”跌了一跤。
上官柔咯咯直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风小癫恼羞成怒地道:“有什么好笑,药罐子,敲她的大门牙!”
药罐子得令,却不敢敲,道:“小癫,我只习惯摸她的奶子呀!”
风小癫已看清脚下作崇的是那条哈巴狗舌头,心中已起了怪念头,道:“那让我来好了,哈哈……刚才没弄好把它搞掉了,现在可派上用场罗!”
药罐子纳闷道:“什么用场?”
上官柔和小蝶儿也一脸好奇之色地盯着他。
风小癫朝上官柔贼笑道:“你很性急嘛,是不是很希望它添你呢?”
他捉着哈巴狗的舌头,贴向上官柔娇艳的脸蛋。
上官柔花容失色,尖叱道:“臭小子,你敢?”
小癫一脸谑笑道:“药罐子,没什么不敢,对不对?”
只要不是小癫舔她,药罐子一点也无所谓,附和道:“没错!”
小癫把舌头从她的星眸拖下,一直到她的樱唇,像情人般亲蜜地爱抚着。
上官柔被他捉弄得惨兮兮,嘴上犹自发狠道:“臭小子,有种杀了老娘!”
“哎哟”,小癫怪叫一声,道:“这种话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会说,你一个美娇娘逞什么强,药罐子,叫她闭嘴,免得失了风度!”
药罐子附和道:“不错,女人的风度很重要,柔柔给我闭嘴!”
上官柔厉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朝我凶!”
药罐子怔了怔,道:“风度不佳啊,小癫,你要教教她!”
风小癫道:“既然你孽性难改,我只好帮忙了,保证马上就将泼妇改造成媚女!”
药罐子请教道:“何谓媚女!”
风小癫嘿嘿一笑,道:“就是风情万种,又骚又荡,很有女人味的那一种!”
他“咔嚓”一声撕掉上官柔半截胸衣,蛮以为会露出白嫩坚挺的乳房,谁知触目灰灰的,赫然是那套蟒蛇皮制成的软甲。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差点把这宝贝给忘了,原来给你兜奶子了!”
上官柔又窘又怒,道:“你别乱来!”
“什么叫乱来!”风小癫持持袖子道,“老子还胡来呢!”
他把哈巴狗舌头塞入软甲中,双手在软甲上搓个不停,狗舌头“叽咕叽咕”在她双乳间挤来挤去。
上官柔终于求饶了,道:“臭小子,求你放了我吧!”
风小癫怒道:“臭三八!还敢叫我臭小子!药罐子,宝剑!”
宝剑就在他自己背上,可他懒得拿,等着药罐子毕躬毕敬地捧上。
小蝶儿大惊失色,急呼道:“公子,你……你不能杀小姐!”
上官柔脸色惨白,道:“你……真要杀我!”
小癫笑道:“我不过想试一试是我的宝剑锋利,还是我的软甲坚硬罢了!”
“你……你这恶魔,敢在我身上试?”
“你不用怕,我有分寸,砍到即止!”
可是瞧他那副熊样,谁会信他“砍到即止”。
小蝶儿哭道:“公子,你要砍……就砍我吧!”
风小癫见她泪眼汪汪,楚楚可怜,不由心中一荡,叹道:“小蝶儿,我不会砍你,我只会……”
他说到一半,突然欺身过去,将嘴重重压在小蝶儿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小蝶儿“唔”了一声,说不出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秀眸瞪得老大。
药罐子叫道:“小癫,你不改造我的柔柔了?”
“你自己改造吧,亲她吻她再摸她奶子就行啦!”
药罐子目光一亮,道:“摸奶子我最在行!”毫不留情地抓向上官柔乳房。
才开始上官柔怒骂不已,到后来觉得乳房开始膨胀,痛苦中竟有一丝欢畅。
小癫气小蝶儿坏事,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摧残她。
小蝶儿紧咬嘴唇,她胆子小,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风小癫折腾一阵,觉得不过瘾,“嗤”的一声,撕下小蝶儿胸衣。
小蝶儿吓了一跳,秀眸中露出恐惧之色。
风小癫可不管,瞧准乳峰一口咬去,只觉小蝶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怕了吧,谁叫你刚才坏我好事,哼!”
小癫像小孩耍脾气似地在小蝶儿乳房上任性地一捏,痛得小蝶儿惨叫一声。
风小癫道:“我不光要摸你奶子,还要摸……”手掌突然滑向她的下体。
小蝶儿颤抖得更厉害,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风小癫道:“嘻嘻,你以为一哭我就停手?”
小蝶儿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惜加怜惜。心胸起伏,惹得娇乳乱颤不已。
风小癫双目发亮,大饱眼福。
上官柔在药罐子的使劲摸捏之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欲火已经悄悄升起。
她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声音虽小,却让小癫听到了。
风小癫喜道:“有长劲,药罐子,别光摸那个地方,摸地下面啊!”
“下面在哪!”药罐子一片懵懂。
小癫干脆以小蝶儿作示范,给他临时上一堂“颠鸾倒凤”课。
小蝶儿哭得惨兮兮,她受不了小癫租鲁的举止。
可惜强盗手下哪有细活,小蝶儿看来栽走了。
药罐子青出于蓝,出手之猛烈,亲吻之霸道,简直如打架一般。
只见他猛地摸向上官柔的下体,用力之大,可从他臂上鼓起的肌肉看出。
若是别的女子见到如此调情手段,不当场吓昏也会被虐待而死,偏偏上官柔与一般女人遇然有别,轻摸细捏不见效果,如此刚猛的调情才会让她情欲上升。
她呻吟声更大了,还一边催促着:“再用力一些……”
药罐子气喘如牛道:“已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小癫大叫道:“把她剥光,该上马啦!”
“嗤嗤!”几下,上官柔已一丝不挂。
药罐子瞪着诱人的香丘,浑身颤抖,突然曝叫一声,冲动地咬了上去。
上官柔舒服地长叫一声,雪白滑腻的嗣体起了一层红斑。
香丘那里已是淫水淋淋,药罐子咬得满口玉液,嘴馋地哽咽一下。
风小癫哇哇大叫:“药罐子,你可真他妈的粗鲁得离谱!”
药罐于是越来越上道,不光用嘴唇吮,还另创新招用拳头砸起来,砸得玉液四溅。
上官柔欲火难耐地拱臀挺乳,一个劲地唤道:“药罐子,快……快……放我下来……我……受不了……了……”
她不发情则已,发起情来之浪骚程度,令众人叹为观止。
小蝶儿听着小姐淫叫,只觉耳根发烧,不晓得小姐怎会变成这样。
药罐子叫道:“小员,我受不了了,放她下来,好不好?”
小癫也欲火上身,赞道:“大妙!”
两人不管后果如何,解开两女束缚。
上官柔一得自由就猛烈扑向药罐子,恍如猛虎下山。
两人很快进入正题,场面之精彩令小蝶儿和小癫膛目结舌。
上官柔战到酣处,高声浪叫:“喔……啊……喔……太捧了……用力……啊……”
其声音之高,音调之长,简直响彻云霄,令旅客尽皆从梦中惊醒。
药罐子初生之犊,勇猛异常,腰杆猛挺,力道足有千钧之重。
凤小癫咋舌道:“太可怕了,这简直是亡命之斗!”
上官柔战了一会,突然身子一翻,跨坐到药罐子身上。
药罐子诧异地道:“这是干什么?”
上官柔哼了一声,道:“凭什么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风小癫啧啧道:“好一个骄傲的姑娘,干这种事也要占上风!”
他干脆做起观众来了,并一个劲要小蝶儿向小姐学习。
小蝶儿羞窘得闭上双眼,可仍不时有意无意瞥一下小姐的精彩动作。
上官柔初尝甜头,要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没有止境。
可是她碰上的药罐子也是精力无穷,陪她玩到底。
到天明时分,她终于向药罐子告饶,彻彻底底被他征服。
药罐子浓情蜜意地唤着:“柔柔……”
上官柔娇俯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呢喃道:“死人,为什么每次我都是你手下败将?”
药罐子一个劲地傻笑,道:“你问小癫好了!”
一提起小癫两字,上官柔怒火上升,破口大骂道:“臭小子,这下非整死你不可……啊……”
她这时才发现小蝶几手脚又被缚住,风小癫已没了踪影。
上官柔叱道:“没用的丫头,竟然让他跑了!”
小蝶儿吶吶地道:“我……叫了小姐,可……小姐没……听见其实她有意让小癫逃走,否则以她的身手,怎会制不住小癫?
上官柔一跺脚,懊悔道:“早知先宰了他,这下哪里去找!”
药罐子嗅了嗅,道:“我知道他在哪。呵呵,小癫,你想丢下我,没那么容易!”
上官柔踹了他一脚,怒道:“你以为你是狗鼻子?”
药罐子认真地道:“我能分辨出一百多种药味,从来没错过!”
上官柔目光一亮,道:“这么说你也能从人群中分辨出风小癫来?”
“没错!”
上官柔激动地捶了他一下,道:“你好棒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