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号不已,深夜时分,人们多已进入被窝,洪菱却在院中面对一名壮汉,他的背后另有六人。
只听壮汉沉声道:“阁下既然强欲插手,动手吧!”
他向后一退,便有二人仗剑掠出。
那二人一攻来,洪菱立即以飘忽身法全力进攻。
不出六招,那两人已经吐血栽倒。
其余四人立即怒叱的攻来。
洪菱信心一生,便全力进攻着。
惨叫声中,又有三人嗝屁,壮汉亦拔刀疾攻而来。
壮汉之刀法既疾又猛,洪菱便飘身观察着。
另外一人见状,立即在旁助攻。
方唐仁的身法堪称一绝,不久,洪菱不但劈死助攻之人,而且将壮汉劈飞出去,她立即掠前再劈。
壮汉一落地,立即含恨而死。
她启门召入捕快,立即返房更衣。
翌日晚上,立即又有八人前来叫阵,她仍然全力进攻。
不出半个时辰,八具尸体又被抬走啦!
府城大人最欢迎这种事,因为,那些死者多是劫匪,他由通缉名册核对之后,便—一的呈报功绩啦!
第三天晚上,盐仓出现三十名劫匪,却见袁英率先进攻,他不但诸武,而且武功居然十分的高明。
不久,他的四位助手一赶到,立即展开还击。
一个多时辰之后,三十名劫匪全被消灭,不过,却有八名盐工阵亡,另有十一人则分别负轻重伤。
袁英立即派人报官及通知死者家属。
没多久,衙役运走劫匪尸体。
洪菱获讯赶至,立即安慰家属。
不久,她返庄携来银票慰问家属及负伤者。
府城大人却因此而记功一笔哩!
翌日上午,袁英来访及建议她聘高手,人员由他引荐。
洪菱立即欣然同意。
不出十天,已经有二百人先来报到,洪菱接见过他们之后,便有袁英安排他们住入各家“方便居”。
每家“方便居”各住两人,他们每日准备轮流的观察客人及巡视。遇有事情,则立即一起处理。
又过了七天剩下的二百人全部赶到,仍由袁英指挥着。
这四百人一加入,便平静了三个多月,不过,十二月七日上午,袁英送来一张挑战信,洪菱立即问信。
信中先胁迫再勒索五十万两银子,鸭霸之至。
洪菱向道:“独眼狼是谁?”
袁英道:“本城黑道老大,他一向在幕后,他约有八百余名手下,高手约有二百人,小的和诸友足以解决此事。”
“汝能对付独眼狼否?”
“小的和敝友将联手对付他。”
“交给我吧!”
“是!请吩咐时间及地点!”
“明夜子时,地点由汝决定!”
“新仓后方甚宽敞。”
“好!通知他们吧!”
袁英立即应是而去。
洪菱立即服药运功着。
翌日晚上亥中时分,洪菱一抵达仓后,便见袁英和他的四名助手及那四百人整齐的列队而立。
众人一行礼,她立即点头致意。
却见远处已有六百余人,她立即道:“大家先澄神吧!”
说着,她已席地运功。
众人立即席地运功。
远处却人影连闪哩!
更声遥闻,洪菱便率众起身。
立见一名硕壮五旬上下之人挺立在一群人前面,洪菱转身道:“各位尽管杀!吾已向府城大人备案!”
“是!”倏听对方一起喊杀,立即冲来。
洪菱冷冷一哼,立即率先掠去。
她疾挥双手,细针便漫天射出。
她腰悬二袋细针,此时连连疾射,立听一阵惨叫声及叱骂声,独眼狼更是挥剑疾掠而来。
洪菱未容他落地,便疾劈双掌。
潜劲源源不绝的涌出,独眼狼虽然连连翻身,却已经挨了两掌,惨叫声中,他已经吐血坠下。洪菱全力一劈,立即劈中他的心口。他惨叫一声,当场嗝屁。
他的两名手下居然被他的尸体撞伤哩!
独眼狼一死,他的手下们立即阵脚大乱啦!
洪菱便率众上前扑杀着。
她存心立威,所以,她全力劈杀着。
她所到之处,便惨叫连天。
那批家伙的士气“跌停板”啦!
他们慌乱欲逃啦!
袁英诸人便趁机追杀着。
他们一直追出五、六里,除了被一百余人潜逃之外,其余之人全被超渡,他们立即欣然会合。
洪菱一见众人平安,立即道:“将独眼狼及主要份子之尸体送入衙中……”说着,她便立即离去。
她一返庄,立即沐浴。
不久,她平静的服药运功。
她今夜耗功不少,便专心运动着。
翌日上午,府城大人笑呵呵的来访,立听他道:“独眼狼为害本城一、二十年,大爷将他消灭,可谓大快人心矣!”
“理该如此!”
“本官聊表慰劳之意,请笑纳!”
说着,他立即送出一个红包。
洪菱立即致谢收礼。
府城大人聊了良久,方始欣然离去。
原来,独眼狼每月至少暗中向府城大人勒索数万两银子,他如今一死,府城大人当然大乐啦!
洪菱乍见红包中之十万两银票,不由一怔!
不久,她将四千两银票交由袁英转赠那四百人。
扬州百姓却整日歌颂洪菱哩!
因为,独眼狼平日经常鱼肉城民呀!
十二月二十日上午,扬州城的三百余位店面主人联袂来访,因为,他们的店面生意实在相差太多啦!
他们已决定出售店面享福啦!
洪菱照单全收,而且当场完成交易。
当天下午,她召集三百一十二位掌柜吩咐着。
不久,三百一十二位掌柜前往“方便居”虚心请益啦!
翌月起,那些店面皆改店名为“方便居”,小二也殷勤的招呼客人。因为,他们早已渴盼分红,如今,已经实现啦!
不久,鲜鱼及山产—一送到,小二们便入厨房协助。
扬州城的客栈及酒楼全由洪菱经营啦!
翌年元宵过后,游客日益增多,扬州的“活鱼九吃”及山产美味,随游客的嘴中日益扩散到各处。
三月初,原本在杭州举办之“清明早吟”决定移到扬州,而且决定在三月十五日举行,扬州更热闹啦!
此乃一年一度之盛会,除各地诗人骚士皆会参加盛会,之外,另有数万人欲凑热闹,所以每年皆甚轰动。
府城大人首次任地主,不由亢奋不已!
他不惜自己掏出十万银子分配给整理家院及协助打扫城内外,不出五天,扬州城已经焕然一新。
洪菱吩咐朱三紧急调动六船运回大批的山产及鲜鱼备用,此外,尚添购大批餐具及寝具。
三月十日下午,洪菱的各店面房屋便已被订光啦!
三月十一日起,客人及游客纷纷入城,“方便居”终日客满,游客们尝过美味,纷纷赞赏不已!
小费当然也大方的付出啦!
贫民区的年青男女早已奉召到场协助,她们在店内招呼客人,更在厨房协助打杂。
三月十三日中午,所有的“方便居”皆客满,客人甘愿顶着大太阳在外排队,那长龙般队伍,不由令人叹为观止!
不少诗人即兴的吟诗着。
经不起客人之要求,洪菱安排露天席,盐工、佃农及贫民区的大小桌椅纷纷被摆在店门前啦!
客人们笑呵呵的入座等候着。
洪菱事先添购的餐具终于派上用场啦!
一个多时辰之后,客人皆大欢喜的离席啦!
各店之小费箱首次爆满啦!
三月十五日上午,诗人们在江旁台上吟诗着。
十余万人盛会正式展开啦!
“方便居”的盛况居然由上百个诗人口中吟出哩!
盛会接连进行到第三天,突然有位大诗人提议邀请“方便居”主人,众人不约而同的附和叫好者。
府城大人立即邀来洪菱。
洪菱在众人掌声中上台啦!
接着,她应邀致词,只听她贯注功力吟道:“二十年前载酒瓶,春风倚醉竹西亭,而今再种扬州竹,依旧淮南一片青。”
她自幼便入妓院侍候艳红,诗词当然颇有研究矣!
诗人们哄然叫好!
十余万人立即热烈鼓掌。
洪菱致谢道:“欢迎诸位大学士筏临,敬请不吝指教!”
众人立即纷纷鼓掌。
洪菱又道:“来年若有机会再放劳,定会更尽心力!”
她深深一揖,立即入座。
吟唱会立即继续进行。
午后时分,洪菱和府城大人陪六人返庄院用膳,以她的阅历及府城大人之恭敬,洪菱立即明白此六人来头不小。
所以,她在席间恭谨的招呼着。
她所挑选之妇人及侍女更在旁陪侍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为首之老者含笑道:“可否请教几件事?”
“您吩咐吧!”
“据闻,汝专提携贫民及工人,是吗?”
“是的!”
“用意何在?”
“人生而平等为何会贫富悬殊,在下欲缩小贫富差距?”
“有何成效?”
“本城已无一贫!身子欠安之人已稀!盐贼已绝遗迹!”
老者望向府城大人道:“当真?”
府城大人点头道:“是的!方大爷自聘四百人长期配合下衙巡视城内外,更动员员工大力配合治安。下衙已经六个月未见一宗盗贼案例,此外,方大爷以分红制度经营,员工均分六成红利,每人激增数十倍收入。
此外,方大爷热心公益,不时雇工协助建设,工人一增加收入,本城的贫富差距至少已经缩短二成矣!”
老者唔了一声,便望向另外五人。
他们立即轻轻颔首。
老者又问道:“汝独营盐仓吧?”
洪菱答道:“是的!”
“据闻汝依此业获暴利,是吗?”
洪菱点头道:“是的!在下已获利逾二百万两银子。”
“汝有意回馈否?”
“请吩咐!”
“据闻官方欲整修黄河河堤,汝愿捐助否?”
“愿意!”
“多少?”
“二百万两银子!”
老者立即神色一变!
另外五人亦为之惊容!
洪菱道句:“请稍候!”立即离席。
不久,她持来一个信封向府城大人道:“存单及印章皆在此!请大人代为转捐!”说着,他立即递出信封。
府城大人立即望向老者。
老者颔首道:“佩服!”
府城大人立即上前接任信封。
老者呵呵笑道:“汝果真名不虚传矣!”
洪菱淡然道:“取之于公,用之于公也!”
“呵呵!世人若皆似汝,天下太平矣!”
“不敢当!”
“盛会即将进行!告辞!”
“恭送!”
不久,他们已联袂离去。
洪菱忖道:“此六人必然是高官,大内必然忌妒吾之暴富,看来,今后每年皆须破一次财哩!”
她淡然一笑,便返房歇息。
其实,她每年至少有五百万两银子之盐仓收入哩!
三月底,吟诗盛会已近尾声,府城大人特邀洪菱在场。
不久,老者起身道:“今年盛会比往活泼写实,此全赖扬州全城百姓之助,更沾方便居之光也!”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不久,老者道:“吾在此郑重宣布一件事,方便居主人方宏独捐白银二百万两赞助黄河整河堤。”
众人哄然欢呼着。
台上之贵宾纷纷起立鼓掌。
洪菱激动的眼角一湿。
良久之后老者道:“方大爷!请!”
众人立即又鼓掌。
洪菱吸口气,上前道:“谢谢大家,这笔银来自大家对扬州之热爱!来自大家对‘方便居’之捧场!谢谢大家!”
他向台上及台下一揖,方始入座。
台下之欢呼声却久久未歇。
良久之后,老者宣布道:“明年盛会继在此举行!”
扬州人欢呼连连啦!
良久之后,老者方始率众离去。
不久,洪菱陪他们进入府衙,立见府城大人含笑道:“方大爷!本官引见一下,荆老掌吏部尚书也!”
洪菱立即行礼道:“大人如此亲民,佩服!”
吏部尚书呵呵笑道:“吾入仕逾四十年,首次遇上汝这种人,很好!”
“谢谢!日后若有所需,请不吝吩咐!”
“呵呵!很好!吾此番返京,必向圣上奏明此事!”
“请勿惊动万岁爷!”
“呵呵!圣上一向亲民也!”
他们聊了良久,洪菱方始告退。
她一返庄,却见三十位大诗人已在恭候,她立即致歉入座。
那三十人便纷纷表示敬佩及赠上一诗。
洪菱便—一阅诗及请教着。
黄昏时分,方便居送来美酒佳肴,他们便入偏厅用膳。
这一餐,诗人们更赞美洪菱矣!
戌初时分,那三十人方始致谢离去。
洪菱喝了不少酒,立即返房沐浴运功。
翌日上午,吏部尚书荆明率众前来辞行,洪菱立即恭送。
刚送走他们,三十名大诗人亦来辞行!
接着,其他的诗人也结伴来辞行!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方始入厅。
立见袁英及朱三前来致敬。
洪菱笑道:“不敢当!请二位代办一事,请统计此次提供桌椅招待客人之人及数目,吾各赠他们一套新桌椅!”
袁英忙道:“主人刚捐二百万两,此事由小的尽些心力吧!”
“不!留待下回,如何?”
“是!”
洪菱便各交给他们一张银票。
朱三道:“主人!据七成左右的佃农们反映,由于地瘠,收成一直欠理想,可否改建更多的‘方便居’呢?”
“这……以农立本呀!”
朱三道:“此地近成都及两湖,此三大粮仓之米甚多,吾人该充分发挥土地效益及协助更多人改善生活!”
“吾考虑一番吧!”
“是!”
二人立即联袂离去。
洪菱便入书房默忖着。
四月二日上午,洪菱的所有田地又有四千余名工人在大兴土木,因为,她已经决定兴建更多的方便居及一栋大楼。
那栋大楼将供全书塾及诗人们聚会。
佃农们率家人协助做工,因为,他们也可以在方便居工作呀!
为了容纳更多的游客,这批方便居的上房搭成二层哩!
那三百余名出售店面之人原本在懊恼没有在吟诗盛会捞一笔,一见方便居又在大兴土木,更加嫉妒啦!
可是,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郁卒啦!
天公作美,加上日夜赶工,不到半年,二百家“超级方便居”已经建成,四千人也欣然投入这行列啦!
诗人聚会处之外壳已经完成,那三十名大诗人应邀而来,他们正欣然规划着这座属于他们之场所。
洪菱十分的愉快,因为爱子快返家啦!
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府城大人陪一位官吏在锣鼓声中送来一幅金匾,它正是皇上赐予洪菱之金匾呀!
城民纷纷围观着。
洪菱依礼接匾,两名军土便小心的悬于正厅。
双方客套一阵子,便在庄中用膳。
膳后,他们三人前往诗人聚处,那三十名大诗人立即歌颂洪菱一番,同时请那位官吏指点一番。
一个多时辰之后,那官吏敲定草案,便欣然离去。
翌日起,工程积极进行着。
不到半个月,大功一告成,洪菱便宴请三十位大诗人及府城大人,他们亦即兴的吟诗及抄录于纸上。
翌日午时,那三十幅诗文已经悬妥啦!
洪菱不但再宴请三十位大诗人,临别之际,她更各赠三千两银子,乐得他们频频表示会邀请更多的人来访。
洪菱送走他们,立即吩咐朱三通知孩童明日来上课。
翌日上午,十六位塾师已在十六间新室教导学童。洪菱—一瞧过之后,便欣慰的赴盐仓取回分红。
晌午时分,群童便跟着塾师入“方便居”免费用膳哩!
这正是洪菱鼓励学童之方式。
盐仓之分红使她足以支付各种开销,她仍然定期赴大正银庄存入一部份之分红,其余银票则藏于庄中。
等人的滋味,十分的难受,思念爱子的洪菱渡日如年的等候之中,再过半个月,她便可以去接回爱子啦!
所以,她默默的等待着。
此时的方源正由辽东城开始游览,因为,他已经通过黑白配的考验,他们特地提前陪他沿途玩着。
一向来去如风的黑白配陪着一位少年到处畅玩之事迅即悄悄的传遍江湖,黑白两道自动收敛啦!
因为,喜怒无常的黑白配随时会“扁”人呀!
十二月十五日,他们畅玩长江三峡之后,黑白配因为经常听人提到扬州的“方便居”之佳肴及该主人善行,便决定前往扬州。
方源暗乐啦!
因为,他知道慈母在扬州呀!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慈母便是“方便居”主人。
十八日上午,他们一踏上扬州,黑毛仔立即指向远处道:“白毛仔!扬州怎会冒出这栋楼呢?”
白毛仔道:“是呀!走!”
二人一拉起方源,立即掠向半空中。
游客们立即惊呼着。
黑白配一到楼前,立即道:“哇!不少娃儿在念书哩!”
白毛仔道:“走!”
三人便联袂入楼,立见不少游客正在赏诗,他们却马不停蹄的入内及沿着一间间新室瞧着孩童上课之情形!
黑白配瞧得笑呵呵啦!
他们兴致勃勃的瞧着。
且说洪菱由街上城民及游客的口中听见一位白发老者及一位黑发老者牵一少年飞上天,便心中一动!
她立即直接离庄。
她沿途由他人口中听见那三人已入楼,立即行来。
此时,她终于在人群中遥见爱子和黑白配,她激动的芳心剧跳之际,立即有人认识她及上前行礼。
她正在还礼,众人已纷纷挤来。
她只好招呼着。
没多久,黑白配凑热闹的前来,只听黑毛仔叫道:“好娃儿……”洪菱乍闻声,立即暗暗叫遭及思忖对策。
却见白毛仔道:“黑毛仔!你忘了规矩啦!”
黑毛仔呵呵笑道:“没事!没事!”
洪菱立即向众人挥手而去。
方原因为被人墙挡住视线,因而不知慈母便在身前哩!
供菱迅速返庄换衣,再戴上她会晤黑白配之面具。
不久,她从容由后门出庄啦!
她似私会情郎之少女般兴奋,因为,她不但已有二年未见爱子,而且爱子居然更帅、更壮又更具魁力啦!
没多久,她已瞧见爱子及黑白配已在“方便居”品茗,她存心让爱子先饱尝美味,所以,她进入对面之“方便居”。
她点些菜肴,便品着欣赏着爱子。
不久,黑白配已经开始饮酒,方源则用拼盘中的山产美味,她瞧着爱子津津有味的情形,她满足啦!
她已发现爱子至少又长高一寸,原先之炯炯眼神如今已经收敛甚多,显然,爱子的功力更精纯啦!
不久,料理一送到,她便悠哉的取用。
她便似欣赏精品般欣赏爱子。
黑白配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方源却越吃越过瘾哩!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的桌旁已经多了三个酒坛,黑白配干脆各拿一坛酒自斟自饮,因为,他们太爽啦!
方源深诸他们的性情及酒量,所以,他先递给小二一锭金元宝,再盼咐小二继续送酒,小二立即欣然行礼退去。
没多久,黑毛仔打个酒嗝道:“好娃儿!”
方源含笑道:“喝过瘾啦?”
“不!吾先问一件事,汝若在此地遇见令堂,怎么办?”
白毛仔接道:“汝会不会立即跟令堂走……”
方源怔道:“可能吗?”
白毛仔道:“可能!”
白毛仔道:“错不了!”
方源立即道:“我不走!我会再陪你们玩!”
黑毛仔喜道:“好娃儿!上路!”
白毛仔道:“呵呵!黑毛仔!为好娃儿干!”
“呵呵!干!”
两人立即端碗昂头而饮。
洪菱忖道:“想不到他们会对源儿如此有情,他们若能留在此地,他们既可和源儿在一起,亦可助吾呀!”
可是,她立即又忖道:“他们不会答应的!他们并非俗人!”
只听方源道:“你们瞧见家母啦?”
黑毛仔立即遥指过来。
方源回头一瞧,洪菱便含笑点头。
方源晚句:“娘!”立即快步行来。
洪菱立即传音道:“别多礼!快去陪他们。”
方源会意的立即转身返座。
黑毛仔道:“好娃儿!过去聊聊!吾二人要畅饮!”
白毛仔道:“对!过去呀!”
方源立即欣然行来。
洪菱立即吩咐小二添一幅碗筷及三道佳肴。
“娘!你怎知……”
洪菱低声道:“勿过度惊动他人!”
“是!是!”
“吾方才获悉你们来此,特来此等候!”
“原来如此!一切还好吧?”
“是的!已有八成火候!”
“很好!探探他们的口风,设法留他们在此定居。”
方源摇头道:“不可能!他们习惯于隐世独居,每日更须拼斗一番,他们一送还孩儿,便又要返黑白岛!”
“黑白岛?”
“是的!它是一座无人岛,岛上有奇果、飞禽走兽,事实上,孩儿认为黑白岛是世外桃源。”
“他们乃是世外高人,行径和住处皆大异凡俗之人,汝多陪他们一段时日,再返庄见吾吧!”
“是!”
“尝尝吧!”
两人立即欣尝清蒸鱼。
黑白配却一碗接一碗的互干着,没多久,他们的桌旁又多了三个空酒坛,客人及小二们皆好奇的偷瞧着。
倏听黑毛仔咽声道:“白毛仔!吾几岁啦?”
“汝不会自己数呀!”
黑毛仔又道:“吾大概有九十岁了吧?”
“不对!汝已九十一岁又七个月及三天!”
“哇!汝怎会知道?”
“吾昨夜算过,吾一向少汝一个月呀!”
“妈的!汝既已算过,方才干嘛吃吾豆腐?”
“吾知汝提此事之意思,吾难受嘛!”
说着,他倏地自行喝了一碗酒。
毛仔点头道:“不错!咱俩一向连自己的老命也不在乎,如今居然为了好娃儿搞得挺难受哩!”
“是呀!怎么办?”
“吾也不明白!”
说着,他立即又喝一碗酒。
两人摇遥头,便各自喝问酒。
洪菱感动的忖道:“罢了!吾和源儿来日方长,源儿该多陪他们及进一步强化修为,吾不妨如此做!”
她立即至柜后,向掌柜借来文房四宝写道:
“铭谢二老培植小犬,小犬甚需进一步苦练,可否请二老费心继续培植,不情之请,尚祈海涵!”
她将一块碎银放入“小费箱”,便返座将信递给方源。
方源会意的道:“孩儿遵办!”
“去吧!”
“娘珍重!”
说着,他已行向黑白配。
不久,黑白配瞧过信,竟呜呜大哭哩!
方源怔道:“你们……别如此嘛!”
众人不由也一怔!
只听白毛仔道:“汝别管!”
黑毛仔道:“吾要哭个过瘾!”
方源道:“可是,酒坛破了!”
黑白配一见酒坛已被自己的哭声震破,立即拭泪。
不久,黑毛仔道:“白毛仔!咱回去解决吾洞内之废物吧?”
白毛仔道:“行!得通知好娃儿哩!”
“对!好娃儿!听着!”
方源立即望向黑毛仔。
黑毛仔道:“汝在此地玩几天,吾二人去办些事!”
方源道:“好!我在此候你们!”
白毛仔道:“免!多陪陪令堂!”
黑毛仔道:“对!吾二人找得到汝!”
方源立即应是。
黑白配呵呵一笑便向外行去。
不久,二人已破空掠去。游客及城民争相奔出来瞧啦!
方源收妥那封信立即吩咐小二结帐!
却见小二道:“公子那锭元宝尚有剩哩!”
“哇操!真便宜!汝留着,喝茶吧!”
“谢谢公子!”
方源立即含笑行向慈母。
洪菱早已结妥帐便含笑陪爱子离去。
不久二人已经离开现场。
她不愿被人认出她便是方宏,便陪爱子欣赏瘦西湖,没多久,她们已泛舟于湖上泛向人稀之处。
她伴作介绍风光却低声叙述她的成就。
方源听得频频低声赞美着。
黄昏时分,她们己住入方便居。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由后门溜出。
她一见四下无人,便另戴面具返庄。
翌日起,她白天陪爱子,入夜再返庄。
黑白配沿途飞掠到辽东之后,立即各买一条快舟驰向大海,黄昏时分,他们已经返回黑白岛。
他们各吃一果,立即搬出黑毛仔洞内之大小箱,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各驾一舟的宝物离去啦。
丑出时分,他们在辽东一上岸,忙着搬箱。
接着,他们来回的将大小箱搬到郑兴的庄前,立见郑家门房及两名庄丁已经好奇的在厢房瞧着。
当他们瞧见黑白配,立即骇然入内通报。
不久,郑兴已经出来,立见黑毛仔道:“搬进去!”
说着,他便和白毛仔又掠去搬其他的木箱。
郑兴悄悄启箱一瞧,立即忖道:“这两个老怪物为何搬来吾昔年送给他们之珍宝?这是怎回事?”
他不违背的立即令下人搬入大厅。
他自己也不敢怠慢的搬着。
不久,黑白配搬人最后一批木箱,他俩一入座,郑兴立即吩咐下人道:“全部到庄外,严禁外人接近。
众人立即离去。
黑毛仔道:“吾要银票!”
白毛仔道:“大正银庄的银票!”
郑兴低声问道:“二老需多少?”
黑毛仔瞪道:“汝皮痒啦?”
郑兴陪笑低声道:“不敢!二老若需不多,在下就直接孝敬二老,二老何必把这批纪念品辛苦的搬来此地呢?”
黑毛仔道:“吾不要这些纪念品!”
白毛仔道:“对!吾只要银票!”
“是!是!且容在下估估价!”
黑毛仔叱道:“估个屁!十张就够啦!”
白毛仔道:“对!似上次那种银票,十张即可!”
郑兴暗暗叫道:“他们居然索二千万两黄金,这……”
黑毛仔道:“你是哑巴呀?”
白毛仔道:“对!再加一张!妈的!不上路!?”
郑兴忙道:“二老怒罪!在下一时不便呀!”
黑毛仔道:“汝那宝贝儿子是官儿,找他吧!”
白毛仔道:“对!他一定有办法!”
郑兴道:“是!是!二位可否宽限三天?”
黑毛仔道:“不行!”
白毛仔道:“吾二人明早来取!”
黑毛仔道:“对!明早来!走!”
黑白配立即联袂掠去。
郑兴立即如下人人听及搬箱入柴房。
他则立即赶往辽东府衙。
不久,他已在书房向爱子道出此事。
郑兴低声道:“若允之,咱多年来之积蓄,定必掏光呀!”
“无妨!可利用他们方才送来之珍宝弄些钱!”
“唉!只好如此啦!可恶的老不死!”
“吾来处理此事吧!”
“是!孩儿确有不便之处!”
他立即自密柜取出一大叠存单及上百个印章,郑兴一接过它们,立即匆匆的返回府中。
不久,他易容外出啦!
这一天,他一批批的赴大正银庄将一百余个化名帐下之存单兑成一张张的银票,再拼成十一张各二百万两黄金之银票。
他一见尚有六十余万两银子。
他在黄昏时分绕返庄中,便默默用膳。
膳后,他去见过爱子,方始返庄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早已在门内等候,不久,他一听见掠声,立即自动启门迎出,果见黑白配掠来。
他立即迅速递出信封。
黑毛仔一接过信封,便交给白毛仔。
白毛仔迅速瞧过银票,立即道:“走!”
二人立即破空掠去。
他闷闷不乐的返房,毫无胃口用膳啦!
黑白配日夜飞掠,这天下午,他们一入扬州城,便入一家“方便居”吃活鱼及喝美酒,城民及游客又好奇啦!
不到一个时辰,洪菱已闻讯陪方源前来,黑毛仔乍见方源,立即呵呵笑道:“好娃儿!
汝的鼻子可真灵哩!”
白毛仔亦呵呵笑道:“是呀!坐!”
方派立即含笑入座。
小二便迅速送上餐具。
方源便自动尝鲜鱼。
洪菱亦自动到对面方便居用膳。
黑白配欣然喝了二坛酒,立见白毛仔递出信封道:“交给令堂之后,咱三人便必须启程啦!”
黑毛仔道:“叫令堂收下,汝三年后必返她的身边!”
方源立即取信封行向洪菱。
洪菱二话不说的收下信封道:“好好陪二老,五年!十年皆可!”
“是!孩儿告辞!”
说着,他立即下跪叩头。
“去吧!”
“娘珍重!”
方源一转身,便行向洪菱。
黑白配备留下一块金元宝,便迎向方源。
不久,他们牵起方源,便掠向半空中。
众人纷纷仰首欣赏着。
洪菱留下碎银,便趁机离去。
她一返回书房,立即拆开信封。
她乍见二千二百万两黄金之银票,不由全身发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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