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圣上别降罪地方官,他们在此次护堤及赈灾已尽全力。”
“好!朕就宽恕他们!”
“谢万岁!”
“你花了多少钱?”
“五百万两白米及一千五百万两现银。”
“难得!朕会弥补你!”
“不敢!请圣上将此款拨供强化河堤!”
“朕当然会如此做,你别拒绝!”
“遵旨!”
“黎民埋怨朕否?”
“没有!相反的,万民庆幸圣上德泽。”
“此言何意?”
“因为,愚孙婿有些官方色彩!”
“呵呵!朕沾了你的光啦!”
“不敢!不敢!”
圣上取出白纸道:“你为何要让渡银庄?”
“这……这……愚孙婿出身武林,不惯经商,故欲交给……”
“是这个原因吗?”
“这……”
“你忘了此纸来自大殿下总管吗?”
劳虎忙下跪道:“请圣上勿误会,大殿下绝无他意。”
“你不觉得他太过分吗?”
“愚孙婿原本不惯於经商。”
“朕明白你的气度!”
说着,他已将该级揉碎。
立见大殿下及赵宏联袂入内行礼。
大殿下扶起劳虎道:“请坐!”
“谢谢大殿下!”
圣上道:“朕在此宣布,赵基於重阳日登基。”
大殿下立即喜极下跪叩头。
“赵宏兼任辅国公。”
八殿下立即下跪叩谢。
“劳虎勒封定国公,免朝!”
劳虎立即下跪叩谢。
圣上又道:“国库拨银三千万两入武昌银庄,另外,立即雇工护堤,朕退位后,由定国公陪同前往巡堤。”
大殿下立即应道:“遵旨!”
“平身!”
劳虎三人立即起身。
圣上道:“劳虎,陪朕用膳吧!”
“遵旨!”
大殿下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圣上便和劳虎移厅用膳。
丰盛的山珍海味随着官女穿流不息的送上,劳虎不客气的大大加菜一番,圣上不由大悦膳后,劳虎又陪圣上品茗,同时叙述护堤之经过。
一直到黄昏时分,劳虎方始离开万岁厅,立见大殿下之总管行礼道:“禀定国公,殿下有请!”
劳虎立即登上官轿。
不久,他一到府前,便见大殿下夫妇在门前迎接,他急忙行礼。
大殿下哈哈一笑,便带他入厅。
只见厅内坐著十余对男女,劳虎一见越宏夫妇亦在场,他不由忖道:“难道是每位殿下都到齐啦!”
他没料错!大殿下一入厅,立即介绍着兄弟。
劳虎一一行礼,方始入座。
大殿下道:“老八,你令人佩服,令婿更令人佩服,吾能顺利登基,全仗二位,故今夜请二位上座!”
赵宏哈哈笑道:“遵旨!”
“老八,重阳尚未至,太早了吧!”
“小弟按捺不住呀!”
“哈哈,谢啦!”
不久,他们已移厅入座用膳。
劳虎顿成众人敬酒的目标。
因为,定国公系和殿下们同一等级的公字辈呀!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劳虎方始登车驰去。
他心急於返家,便冲淡不少的喜悦。
丑初时分,他一返庄,便问门房道:“有事吗?”
“禀主人,风平浪静!”
“辛苦啦!”
劳虎一入厅,便见十三位娇妻皆入厅,立见彩虹道:“相公,银庄汇入三千万两库银,怎么回事呢?”
“一场游戏!”
“怎么啦?”
“爹先带我去见大殿下,我向他表示效忠之意,他要我让出两家银庄,我立即写下让渡书。”
“那知,我一面圣,圣上便撕破让渡书及赏三千万两银子,这不是一场考验我之游戏吗?”
“大殿下较其心机,别怪他。”
“大殿下将於今年重阳登基。”
“当真?”
“爹封为辅国公。”
“你呢?”
“我……我已有三千万两银子啦!”
“别瞒我,银庄已向我们道贺啦!”
劳虎笑道:“我是定国公!”
“天呀!你是定国公?”
“怎么啦?”
“本朝公字辈人物,除了各位殿下外,你是第一人呀!”
“真的呀!我还可以免朝哩!”
“圣上真疼你!”
“圣上已降旨要强化河堤,重阳之后要我陪他巡堤哩!”
“真的呀?圣上已有四十年未曾南下,此事非同小可,咱们必须尽早消灭黑道人物,以免发生意外。”
“有理!今天有没有收获?”
“今天杀了七百五十六人。”
“太好了,没有走漏吧?”
“以毒攻毒,完美无缺!”
“太好啦!太好啦!”
“相公,明日再叙吧!”
“好!好!”
众人便入房歇息。
劳虎便搂着彩虹叙述和圣上及殿下们用膳之经过,彩虹喜道:“相公,你真令人引以为傲呀!”
“谢谢你带我入宫!”
“我真庆幸我的抉择。”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聊着。
接连四天,共计毒杀三千九百五十七人,劳虎松了一口气,立即在城内设宴招待参与之人员。
双环盟盟主田莺父女更陪沈含烟八女之亲人参与盛宴。
他们正在用膳之际,八位官服官员已经联袂入内下跪。
通姓报名道:“参见劳公,劳分金安!”
劳虎含笑道:“免礼!请坐!”
八名官员立即欣然入座。
“禀劳公,本城仕绅欣闻您大仁大勇照顾黄河两岸百万人民及荣封定国公,渴盼为您庆贺,请恩准!”
“好!你们安排吧!”
“遵命!明夜在此地,可否?”
“好!”
那八人立即举杯庆祝。
他们喝完三杯酒,立即行礼离去。
众人立即欣然向劳虎敬酒。
这一餐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散席。
劳虎便邀田莺父女及沈含烟八女之亲人返庄。
返庄之后,香茗及水果立即纷纷送上桌,田莺一边亲切介绍沈含烟八人之亲人,一边双眼浮现泪光。
良久之后,她拭泪道:“含烟她们可说是我的好女儿,当年,我不能和劳大侠成亲,如今,我的八个女儿却和劳大侠之子成亲……”
说至此,她不由泪如泉涌。
沈含烟八女亦低头拭泪。
曹敏想起亡夫,不由也泛泪。
红线女将纱布递给田莺道:“莺姐的感受,我完全体会出来,身为女人,我很佩服莺姐。”
“因为,当年我和莺姐一起从情场败阵,我即隐居折磨自己,莺姐却带这群孩子做了如此多有意义之事,令人佩服!”
田莺吸气定下心神道:“谢谢虹姐!恕我方才失态!总之,我真的很高兴,我真的由衷祝福你们!”
劳虎起来道:“谢谢莺姨,谢谢含烟八人,谢谢大家!”
众人便含笑点头着。
曹敏道:“小犬不善言词,仅能直接表达谢意!事实上,小犬能有今日,完全得自大家之协助,请大家今后继续协助。”
田龙立即以轻松口吻介绍沈舍烟之亲人。
气氛一转,众人的话匣子先后打开,他们一直聊到深夜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沈含烟诸女便带亲人出游,田莺、田龙、红线女、曹敏、万通姥姥等五人则轮流围攻着劳虎。
他们的修为各异,劳虎立即压力大增。
不过!一个半时辰之后,劳虎约略知道他们的武功路子之后,他沉稳的守着,同时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缺隙。
大白天便在练剑之中消逝了。
黄昏时分,劳虎沐浴之后,便带十三位娇妻及田莺、红线女、曹敏等人参加城内仕绅及官员们的盛宴。
这是一场拍马屁比赛大会,因为,官员们有求於劳虎这位定国公,商人们更有求於劳虎这位大财主呀!
劳虎皆含笑以对,诸女不由暗喜老公之沉稳。
一个半时辰之后,盛宴一散席,按人便列队恭送他们。
返庄之后,劳虎沐过浴,便步入沈含烟之房中。
沈含烟会意的不由一阵脸红。
“含烟!谢谢你救了我!”
“虎哥太客气了!”
劳虎立即情话款款的爱抚着。
罗衫轻卸,胴体逐渐出现。
不久,她似一只白绵羊被他送上榻。
一阵阵抚慰之后,她亢奋啦!
劳虎立即轻舟缓渡一线天。
他似识途老马般温柔引导着。
她逐渐的尝到‘人生大道’之旖旎风光。
房中亦逐渐飘出‘青春进行曲’。
她不由自主的扭迎着。
他立即欣然跃马中原。
终於,她陶醉啦!
当甘泉激撞而入之际,她不由呃啊连连。
“虎……哥……”
“含烟,累不累?”
“好累!不过,好……舒畅!”
“含烟,我会永远善待你!”
翌日起,劳虎白天练剑,夜晚练床技,忙得不亦乐乎。
武昌银庄的人更忙,因为,朝廷下令好好的修筑黄河两岸护堤之后,两岸之商人便准备大冲一场。
尤其灾区更是他们的生意据点。
不少灾民因为卖地而发财,他们不由更感谢劳虎。
一批批的商人捧着投资计划及抵押品赶来银庄,白慕天替劳虎下令下人尽量给商人方便,所以,他们更忙啦!
曹敏及红线女见状,立即和田莺前往骊山。
这天晚上,五百部马车在她们及二百名双环盟弟子护送之下,将那些黄金完全运送回北方。
天亮之后二千名丐帮高手前来接替护送黄金。
纯金甚重,而且数量甚大,所以,他们小心护送着。
沿途之各派高手亦应邀出面协助护送着。
这天上午,黄金终於运入京城之金库上六十名官吏立即上前一箱箱的清点,六千名军役立即搬送着。
劳虎立即陪大殿下及八殿下前来慰问大家之辛劳。
不久,曹敏诸人已陪各派人员返城会餐,劳虎则返回大殿下府,只留下白慕天和那些官吏在清点黄金。
劳虎派人押送巨盗雷老虎的藏金入京之消息,迅即传遍大内,人人纷纷站在远处瞧着亮澄澄的金山。
劳虎则平静的陪大殿下聊着,他将在彩虹书柜所吸收来之知识搬出来,不由令大殿下刮目相看。
两人越谈越投机,劳虎便被留下来用膳。
膳后,劳虎方始赴八殿下府中接出彩虹。
两人便搭车平稳的沿途欣赏夜色。
天亮时分,两人方始愉快的返回枫庄,立见白慕山迎来道:“禀主人,共计七千八百五十万两银子,悉数领回银子。”
“很好!凡是参与护送之帮派各赠十万两银子。”
“禀主人,夫人(曹敏)已经致赠完毕。”
“很好!你们可以放心贷钱了吧?”
“是的!本银庄屹立千秋万世矣!”
“谢谢,您辛苦啦!”
“理该效劳!”
彩虹道:“白老,时局渐定,你得为下人们设想一番。”
“是!老朽已在城内购妥二十家店面,近日将交由他们主经营,银庄如果有事,他们也可以就近赶来照顾。”
劳虎喜道:“太好啦!白老,那二十家店面由我出资赠你们吧!”
彩虹含笑道:“相公放心!我已替他们办妥此事。”
“太好啦!雪妹,你真是设想周到。”
“我另外撮合白老之二位孙子及七十六名手下和莺姨盟中之妹子们,咱们年底可喝喜酒啦!”
“哇操!太好啦!你真设想周到。”
“我另外赠给丐帮五十家店面、华山派十家店面,另外赠给少林寺二十顷良田供他们收租。”
“天呀!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呀!”
“我问过娘,我想多少还些人情债!”
“对!对!对了!那三十家店面之人出了不少力哩!”
“相公提及此事,我正想和相公商量,可否将三十家店面送给他们,咱们再以市价折银存入银庄?”
“这……并无交易呀!”
“这些店面原本是曹家的产业,不妨以曹大哥的名义将折合之银子存入银庄孳生利钱。”
“哇操!有理!亲兄弟也该明算帐呀!”
“好!白老,你今日就办理此事。”
白慕天立即含笑应是。
劳虎二人一返厅内,劳虎立即向曹明珠道出以曹明禄名义存钱之事,她们亦欣然的道谢。
曹敏道:“行啦!没欠人情债了吧!”
劳虎道:“娘,可否为史老立牌位?”
“好!他虽然邪恶,毕竟是你的恩人。”
“谢谢娘!”
“现在只剩下明年泰山比剑之事了,娘一直在猜测霍仁之傅人可能是你的大哥,虎儿,你觉得如何?”
劳虎啊了一声,不由目瞪口呆。
彩虹含笑道:“此事甚易获得证实,相公不是要陪圣上巡堤吗?相公不妨陪圣上去一趟少林寺。”
劳虎喜道:“对呀!我可以去见大哥呀!”
曹敏含笑道:“有理!有理!”
红线女道:“其实,史仁已死,比武已经不具意义,咱们只需请教少林掌门人,他必会答覆。”
曹敏道:“少林有恩於龙儿,我不便提出此事。”
红线女道:“也好,反正重阳快到了!”
彩虹道:“相公,圣上退位及大殿下登基之时,身为定国公的你必须在场观礼,近日内将有内臣来为你量制朝服哩!”
劳虎道:“爹提过此事,我会准时观礼。”
“这是本朝大事,相公恰好是关键人物,大殿下登基之后,必甚倚重你,相公宜多研究朝律。”
劳虎道:“我知道,你多指点吧!”
“好!我们一起研究吧!”
曹敏道:“雪儿,你坐了一夜车,快去漱洗,膳后就去歇息吧!”
彩虹点头道:“谢谢娘!”
劳虎便和她返房嫩洗。
九九重阳午时,圣上依礼退位,大殿下赵基立即登基,劳虎便和满朝文武百官下跪行礼及颂贺词。
起基愉快的道:“众卿平身!”
“谢万岁!”
众人起身之后,赵基道:“一切规章不变。免赋三年!”
免赋三年亦即全国百姓可以三年不缴税啦!
劳虎便和文武百官欣然应诺。
赵基又说了一连串励志言词,方始入大和殿共膳。
劳虎被邀坐於圣上及赵基之间,倍显隆尊。
膳后,赵基便和劳虎向圣上请示巡堤之事。
最后,吉期择为九月十五日退朝后,劳虎立即离去。
戌初时分,劳虎一返回枫庄,立即向白慕天道:“白老,圣上已退位,十五日上午启程南下,请连络各派沿途保护。”
白慕天立即应是离去。
劳虎向诸女道:“圣上决定免赋三年,真是一大德政。”
彩虹含笑道:“这是正常现象,如此一来,各行业必然更兴旺,咱们更不必担心收不回本钱啦!”
“是的,采金之人必然发啦!”
“是的,我至少可以分红五百万两。”
“天呀!他们不是成为钜富啦?”
“其中有一半是官方。”
“官方为何向咱们借钱呢?”
“掩人耳目,官方不愿太张扬,此外,亦有协助咱们之意。”
“高明!我觉得大内做事根高明哩!”
“不错,大内有专人在研究各种事,所以,成效甚彰。”
“圣上有意在往后要我入朝,怎么办?”
“届时再议,如果武林持续安定,银庄必会稳定发展,届时,相公不妨投效大内,俾为黎民造福!”
“娘,行吗?”
曹敏喜道:“行呀!龙儿会处理江湖事!你别担心。”
红线女道:“对呀!你安心的当定国公吧!”
劳虎脸红道:“义母,别糗我啦!我全仗大家协助呀!”
红线女含笑道:“大家固然出过力,不过,你自己也争气呀!你若是恃武靠财为恶,大家也扶不起你呀!”
“是!是!我绝对不会胡来!”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劳虎方始和彩虹入书房研究朝律。
他‘恶补’到十四日之后,十五日一大早,他便抵达大内,大内总管及宫女们立即招待他到一座府第内歇息。
辰初时分,赵宏含笑前来道:“贤婿,太上皇准备起驾!吾不随行,沿途一切靠你小心啦!”
“是!”
“侍卫副统领秦永忠带二百名侍卫随行,沿途之官衙皆会安排食宿及护送,你多注意江湖人物之暗算。”
“爹,沿途之各大门派皆会暗中保护。”
“很好!太上皇此次巡堤,并未预定归期,你多陪陪他吧!”
“是,我会陪太上皇去一趟少林寺。”
“很好!”
他们又聊了不久,便入内宫迎出太上皇。
太上皇一人出游,却有八名内侍张罗贴身事儿,再加上二百名大内侍卫,声势可以说是十分的浩大。
秦永忠立即赶来行礼请安。
赵宏再三叮咛要注意保护太上皇。
不久,圣上率文武百官前来送行,圣上带劳虎入内殿道:“太上皇巡堤,一切由你负责调度指挥!”
“遵旨!”
“好好安排,让太上皇尽兴!”
“遵旨!”
“这盒银票由卿保管,方便太上皇随时支用!”
说着,他已递出一个锦囊。
劳虎立即收入包袱中。
他们便联袂邀太上皇启程。
太上皇愉快的挥别众人!便吸附劳虎和他同车,文武百官乍见这种殊荣,不由为之暗羡不已!
辰中时分,八部马车浩浩荡荡的在二百零一位骑士护送下启程,圣上立即率宫眷及文武百官恭送。
出城之后,圣上便欣然赏景。
劳虎便客串导游。
不久!劳虎已发现两侧不时有丐帮弟子出现,他心知他们在暗中护送,他立即告诉太上皇。
太上皇便好奇的询问江湖事儿。
劳虎立即解说着。
路途甚远,劳虎便阶段性叙述江湖事儿及自已的身世,同时再介绍沿途之胜景风光。
圣上听得频频含笑点头着。
中午时分,便有官吏前来行礼及安排用膳。
膳后,太上皇循例在车上歇息,劳虎则在旁运功守护。
沿途之中,他们平安无事而过,这一天,他们已经抵达潼关,大小官员立即列队恭迎於北门之外。
没多久,太上皇及劳虎已步入街内,立即由总兵简报黄河决堤、抢救及补堤之事,太上皇听得面现戚色。
太上皇又垂询一些事儿,方始用膳歇息。
翌日一大早,劳虎和太上皇搭车,总兵跨骑沿堤介绍,侍卫们及军士们则已经事先清道及列队守护着。
东行三里之后,太上皇便吩咐上堤。
劳虎扶他上堤之后,他便注视着滚滚黄浊水。
他纵观四周甚久,立即询问劳虎道:“此堤坚固否?”
“禀太上皇,这一段皆是直流,较缺冲刷力,所以,这一带绝对不会有问题,太上皇不妨赴湾处巡视!”
“好!”
二人立即搭车驰往前方。
不久,劳虎扶太上皇登上湾堤,他指著湍流及漩涡道:“禀太上皇,这一带河流比较湍急吧?”
“嗯,此堤够牢否?”
劳虎瞧了一阵子,点头道:“够,不过,平时必须勤加修补内堤,请大上皇瞧瞧这些新的刷痕。”
太上皇瞧了一阵子,点头道:“的确危险!”
他立即召来总兵吩咐着。
不久,劳虎跃入内堤一块石墙上,他蹲身以掌承受河流,良久,立即掠到总兵面前道:“此堤必须立即补强!”
“遵命!”
不久!三名官吏已经匆匆离去。
大上皇沉声道:“何总兵,怎么回事?”
总兵立即下跪道:“卑职督工不力……”
“大胆,你敢视人命如草菅?”
“太上皇恕罪,卑职已派人前来补强!”
劳虎忙道:“禀太上皇,何总兵已经特别在此一带补强,不过,他疏忽激流之力道,请太上皇息怒!”
大上皇脸色一缓,道:“立即补强!”
“遵旨!”
太上皇立即搭车和劳虎前往城内。
总兵已经安排不少人准备向太上皇歌功颂德,太上皇是老行家,所以,他根本不停下来见这些人。
不久,他们停在城郊一处木屋区,立见数十名居民匆匆欲来行礼,太上皇立即道:“平身,轻松些!”
何总兵立即上前吩咐着。
不久,大上皇和劳虎入屋内瞧着,突见一个牌位写着‘定国公劳公长生牌位’!
劳虎不由一怔。
太上皇问道:“怎么回事?”
“此地有愚孙婿之长生牌位!”
“唔!会有此事?”
劳虎召入屋主道:“你是何人?”
“小的钱富参见……参见……”
“免礼!你为何立此牌位?”
“小的一家七口全仗您护堤才来得及逃命,事后既有新屋住,又领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小的只有早晚一炷香祝您长命多救些人。”
劳虎不由眼眶一酸道:“别如此,我承受不起呀!”
“恩公,不止小的立您的长生牌位,两岸至少有十万户居民皆祈求老天爷保佑你长命百岁,事事如意!”
“我受之不起,你们该立太上皇的长生牌位!”
“这……小的可否说句实话?”
“可以!”
“小的是升斗小民,除了工作外,根本不和官方来往,大不了缴个税粮而已,谁在当皇帝都一样。”
“咱们有事,皆靠自己及亲友解决,从来不敢麻烦差爷,可是,上回之决堤,小的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
“小的仍须靠大家,尤其要靠差爷来保护,所以,您不眠不休的护堤六日七夜,终至吐血昏倒,您真令人感动!”
说着,他已下跪叩头。
劳虎忙扶起他道:“你说得下错,差爷在护著你们,太上皇若非还在京城,他一定会和你们一起装砂石及填堤。”
“事发之后,太上皇立即旨令赈灾及补堤,今天更赶来此地巡堤及瞧你们,足证太上皇十分关爱你们。”
钱富立即下跪道:“小的糊涂,太上皇恕罪!”
太上皇含笑道:“平身!恕你无罪!”
“谢谢太上皇!”
太上皇吁口气道:“吾一直重视黄河水患,今后会更重视它。”
“谢谢太上皇!”
“平身!”
劳虎道:“钱富,你告诉大家,太上皇及圣上都极关心黄河水患,今后一定后随时補修河堤!”
“是……是!小的一定会告诉大家。”
太上皇问道:“你们日子过得如何?”
“很好!比以前好哩!谢谢太上皇!”
太上皇愉快的瞧了不久,方始离去。
这天上午,他突击检查式的瞧过八家,他一见每家皆在歌颂劳虎,他不由愉快的搭车返衙用膳。
膳后,他便循例在衙内歇息,劳虎则单独前往海流河堤,他一抵达,便见工人们正在赶工。
工人们乍见他,立即欢呼不已!
劳虎挥手道:“大家辛苦啦!”
“应该的!应该的!”
劳虎掠上堤,瞧着正在補强之处,道:“各位多辛苦些,其他的乡亲们便可以过得安稳,各位一定要帮忙!”
“是!”
“太上皇及圣上都很关心你们,所以,太上皇赶来巡堤!各位,太上皇已是六十六高寿,他如此辛劳,你们更该努力!”
“是!”
劳虎召来工头,道:“这一万雨银子是太上皇赐给你们加菜及喝凉水,你每天好好的安排,不许揩油!”
“是!小的不敢!”
劳虎一递出银票,工人们立即欢呼致谢。
劳虎又瞧了良久,方始返衙。
返衙之后,他稍加运功,便又精神奕奕的陪太上皇沿堤驰去。
黄昏时分,他们便抵达另一座府衙。
太上皇先听完简报,方始用膳。
膳后,太上皇便吩咐劳虎陪他上街。
太上皇瞧着热闹的街景,不由时泛笑容。
他们逛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返回行馆歇息。
翌日起,劳虎仍然陪太上皇上堤察看,太上皇一见工人们正在补修河堤,他欣慰的时泛笑容及在旁瞧着。
接连半个月,劳虎皆陪太上皇在黄河两岸瞧着河堤,这天下午,太上皇确定河堤完全竣工,他方始决定返京。
翌日上午,他们便启程北上。
太上皇愉快之至,沿途之中皆和劳虎讨论着巡堤之事。
劳虎亦愉快和他聊着。
言谈之中,劳虎当然也请教朝政啦!
太上皇有心栽培他,当然也详加指点!
这天上午,他们一抵达嵩山,便见山道两侧站着少林弟子,少林掌门人更亲率四大院住持在前恭迎。
太上皇欣然下车点头致意。
劳虎则合什行礼。
山上立即飘扬着钟鼓声。
劳虎二人便在少林掌门人陪同下沿阶而上。
沿途僧众纷纷合什行礼。
不久,劳虎已经瞧见老哥劳龙站在台阶右侧,他不由含笑点头致意,劳龙却激动的双颊肌肉抽抖着。
劳虎之成就早已传入他的耳中,如今一确定,他不由一阵狂喜。
他急忙吸气定下心神。
太上皇一走到劳龙身前,立即止步道:“你为何未剃度?”
劳龙忙下跪道:“草民是俗家弟子!”
劳虎忙道:“禀太上皇,少林弟子分为俗家及出家二种,家兄劳龙是俗家弟子,他已在此地练武十年。”
“唔,他是令兄?”
“是的!”
“平身!一起入殿吧!”
劳龙道句遵旨,立即起身。
良久之后,他们已经步入大雄宝殿,太上皇注视释迦牟尼佛全身,良久,立即抬起右手道:“备香!”
知客僧立即将线香呈给掌门人。
掌门人立即将线香呈给太上皇。
太上皇恭敬一跪,众人跟着下跪。
太上皇默祷良久,方始起身递香入炉。
太上皇又合什一拜,方始道:“劳虎,添香油一万两!”
劳虎立即取出钱票交给掌门人。
不久,他们便在掌门人介绍了欣赏各殿文物。
晌午时分,他们方始用膳。
膳后,太上皇便入禅房歇息。
劳虎则和劳龙步入松林聊天。
“哥,你的气色不错,功力激增了吧?”
“是的,四大住持及八大护法各赠十年功力给我。”
“哇操!你成为超人啦!恭喜!”
“谢谢,我才该恭喜你哩,定国公!”
“别糗我啦!全仗大家帮忙啦!”
“弟,你是如何撑过救灾那六日七夜呢?”
“你听到此事啦?”
“是呀!掌门师祖一直以你为例,开示大家要效法你这种慈悲献身大智大仁大勇的武者风范哩!”
“真不敢当!我当时一心一意要堵住缺口,我甚至以功力逼住洪流,所以,我才会搞得吐血昏去,险些废掉功力哩!”
“弟,我以你为荣!”
“谢啦!哥,少林寺为何如此栽培你呢?”
“少林要我日后担任俗家长老,卫法及弘扬武学。”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比武哩!”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
“你知道我要替史老参加比武吧?”
“知道呀!明年重阳吧!”
“是的,我却猜你是霍仁的弟子哩!”
“不可能吧?霍仁怎会是少林弟子呢?”
“除你之外,我找不出合适的对手呀!”
“不一定,对方或许在深山苦练呀!”
“也有此可能,娘在京城,你何时来看看她?”
“我目前正在练剑,忙得很哩!”
“我有五个儿子及一个女儿,挺可爱哩!”
“恭喜!听说你一共有十三房妻室,恭喜!”
劳虎脸红的道:“我也料不到!”
“弟,听说你的银庄富甲天下哩!”
“没有啦!我只是利用雷老虎及各地黑道人物之财物供生意人周转,我也料不到会有如此富有呀!”
“你有这个命呀!”
“不!你也有一半!”
“别如此说,我可能会经常留在少林练武。”
“免啦!足够护身就行了,我可能要入京,娘指望你回家呀!”
“我……我再向掌门师祖请示一下!”
“对了!禄哥呢?今日为何没有看见他?”
“他正好返乡探亲!”
“他练得如何了?”
“他的资质较差,难列入十子之林,不过,他对佛法颇有兴趣及心得,掌门师祖已经准他进入藏经阁服务。”
“他要在此出家啦?”
“不是,再过一、二年,他便可以返乡,掌门师祖有意在村中设立一个小型寺院及经阁供他好好发挥。”
“行得通吗?”
“可行!你不是把三十家店面之钱,以他的名义存入银庄吗?”
“他知道啦!”
“亲家托人送来家书提及此事,他向掌门师祖申请返乡成立寺院,掌门师祖已经恩准,他此番回去商量此事。”
“他会不会出家呀?”
“不会,掌门师祖不准他出家。”
“我也不希望他出家,否则,员外太孤独了!”
“是呀!曹家不能无后呀!”
“哥,你也不能拖太久呀!”
“我……还早哩!”
“哥,我不耽搁你练剑的时间啦!”
说着,他们便各返禅房歇息——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