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虽然也受了伤,他还是以为自己不算倒霉,虽然仍然被姓丁的逃掉,但他却也把两个想要他命的人杀得血糊淋漓!
那个叫什么“阎王刀”的马长江,至少得养个一年半载的不敢再出来。
他拉着毛驴顶着大雪往前走,心中不停的叫着:“大叔你等着我,长生这一回弄来许多吃的穿的,长生要你开始过好日子了……大叔……”
但还反手摸摸腰上插的那把“旋风刀”,那份满足感就甭提了。
大叔说的对,学了他的刀法,这往后的日子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哈哈……江湖上谁敢斜眼瞧?
赵长生想到几次搏杀,立刻满面傲笑,那真是刀不迷人人自迷,想不到只一出刀就见红,不杀人也难以控制的样子。
比起师父宫和顺的刀法,那种墨守成规的架式,旋风刀法泼辣的太多了。
赵长生想到当初自己提起师父之名,大叔那种表情完全是不屑于的样子,如今看来,师父的刀法是差远了!
赵长生走了三十多里路。
忽然迎面奔来五个人,还真令赵长生一喜!
能在这样的天气里在这荒山野外碰上人,便不亲也觉得好像一家人。
他拉着毛驴缓缓行,伸手遮住往面上落的大雪花,他有些怔住了,因为前面奔来的人是公差!
衙门的人怎么会往这来?
就在他吃惊的时候,迎面的五个人巳经奔到身边了。
“是……张捕头?”赵长生吃惊的说。
“你……你是……”张捕头瞪大了眼。
张捕头身后的四个公差,五个人都带着腰刀,五个人的双手都缩进袖管里,从五个人口中吐出来的热气,连风也刮不散!
赵长生道:“张大人,你忘了,我是赵长生,东大街和顺镖局的大徒弟。”
“哎呀!,是你呀!你不是失踪了吗?”
张捕头看看小毛驴,再看看赵长生身上的穿戴,又道:“原来你发财了呀!你这是……”
赵长生心中苦笑,他的面上无奈,如今他穿的新棉袍,若是前几天,张捕头就似为赵长生是个穷光蛋,因为他穿了浑身被衣衫!
赵长生见张捕头五个人冻得惨兮兮,他笑笑道:“张捕头,我赵长生这一年为了抓那姓丁的,连师门的事情也不管了,和顺镖局我已一年未回去了!哇操操!”
张捕头双眉陡扬道:“你原来去抓姓丁的那个二把式。”
赵长生真有气,他重重的道:“张大人难道忘了,当初张大人也曾对在下提过,要在下帮你抓姓丁的吗?哇操操!
真是贵人多忘事!“张捕头想了一下,笑笑道:”不错,是说过请你帮着抓姓丁的,可是抓不到也就算了,你老弟也犯不着一定要弄得一年不回汴梁城!“赵长生心中更气,但想起公门中办事就是这么一回事,便淡淡的道:“总有一天我会抓到姓丁的!哇操操!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做到。”
张捕头见赵长生要走,立刻又是一笑,道:“老弟台,别抓姓丁的了,你们镖局出事了。”
赵长生闻言吃一惊,立刻站住不走了。
张捕头却又笑笑道:“老弟呀!这么个大雪天,真够冷的!”
他还摸摸挂在驴背上的酒袋。
酒袋中装满了二锅头,那是赵长生为了孝敬大叔才装了几斤。
赵长生并不笨,想要知道和顺镖局出了什么事,免不了要请他们五位喝几口二锅头!
他也真大方,酒袋口的塞子拔掉,赵长生对张捕头道:“五位,我这儿带了些二锅头,各位每人喝几口除除寒意,有什么话,各位喝完了酒再细说。”
张捕头第一个不客气的道:“老弟呀!你可真大方,没话可说,我们扰你几口酒喝了。”
赵长生道:“我荣幸,你们请!哇操操!镖局出了什么事?”
他心中可不高兴,若非提起和顺镖局有麻烦,他早就走了。
张捕头接过酒袋一口气就是七八口,赵长生真心疼,约莫着姓张的就喝了半斤多!
另外四人当然也笑开了怀,每人喝了几大口,抹抹嘴巴直哈哈!
干公事的人会的就是占点小便宜,赵长生见多了。
他把酒袋口又塞紧,这才低声问道:“张大人,和顺镖局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捕头拉紧风帽,道:“前些时和顺镖局保了一趟镖,想不到他们回程遇上恶人,镖局死了两个人!”
赵长生当然知道这回事,如果只是这件事,赵长生就觉得那几斤二锅头实在冤!
他还是点点头,道:“赶大车的,同我二师弟白成功二人死了!哇操操「张捕头一瞪眼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赵长生又点点头。
张捕头道:“这么说,你老弟大概也知道那批首饰出了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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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生吃一惊,道“哇操!什么首饰?”
张捕头冷笑一声道:“说到正题你装糊涂,是吗?”
赵长生心中不悦,道:“哇操操!张大人,我看你是肚脐眼放一屁,怪气!”
他顿了一下,又道:“张大人,有话说清楚!”
张捕头道:“龙家庄订制了一批首饰,乃是十全大件的金饰,由你们镖局送往龙家庄,不料却被龙家庄的发觉那批首饰全是假金打造,东西立刻退回老凤祥金店。
老弟呀!老凤祥金店是金字招牌,在中原那个不知道?
镖是你们保的,所以段少东找上镖局理论。
你师父却以保镖规矩挡他的驾,所似段少东把你师父告到府衙,大人只好把你师父关到大牢,我这是去龙家庄找证据与证人的。
老弟,你可得快回去处理,吃官司不是好玩的,你那师父还得了个半身不随症,走路还得人家扶持,你……“赵长生在咬牙!
他在听到假首饰就咬牙切齿了!
张捕头也发觉赵长生目中有泪水,他又道:“你是宫和顺的大徒弟,怎么不争气,去年你师父要把他的女儿嫁给你,你去那儿了?我看你师父的病百分之百是被你这不成材的大徒弟气出来的!”
赵长生的泪水流出来了!
泪水流到他的胡碴子上就结成了冰!
张捕头冷冷的道:“掉泪了是不?快回去吧!”
赵长生猛的吸了一口气,道:“张大人,龙家庄你们就不用再去了!”
张浦头道:“这是公事,怎好不去?”
赵长生道:“我巳经把这件案子找到了人证物证,你们何必大雪天再去龙家庄?”
张捕头惊讶的道:“真的?”
赵长生道:“我从不打诳,哇操操!你看看这一对镯子!”
他自怀中取出姓谢的送他的那一对交在惊讶的张捕头手中。
张捕头子在手中看了又看,道:“老凤祥金店的首饰果然不错!”
赵长生道:“共中一只是假的。哇操操!老虎带念珠——伪善!”张捕头实在难分辨,道:“哪一只是假的?”
赵长生道:“那得行家才分辨得出来!哇操操!”
张捕头与四个捕快围上来看,竟然无人看得出那一只是真假的金镯子!
如果那么容易分辨出来,丁仲仁动的手脚便早就被人发现了。
张捕头道:“赵家兄弟,你得把话说清楚了!”
赵长生出语惊人的道:“老凤祥有许多假首饰!哇操操!我们是接生婆摸屁股,外行!”
张捕头直摇头,道,“老凤祥的字号三百年,中原金店第一家,他们会卖假金饰?”
赵长生道:“老凤祥的金饰早几年就被人动了手脚,只不过他们没发觉罢了!”
张捕头惊异的沉声道:“这是谁说的?”
赵长生道:“姓丁的当上二把式,姓丁的暗中动手脚,哇操操!姓丁的大哥乃是杀害八王爷小女儿的丁百仁,这件事你总还知道吧?”
张捕头吃惊的道:“娘的,原来姓丁的暗中在弄鬼,非抓他不可!”
赵长生道:“姓丁的请了个打造金饰的师傅,这人姓谢曾在老凤祥干了十多年,那些假金饰就是由姓谢的两个人打造!哇操操!可惜是门次里耍弯刀,见不得人!”
张捕头闻听立刻问:“赵兄弟,如今姓谢的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赵长生点点头道:“我实在想不到这件事会牵连到我们镖局,也连累了我的恩师,哇操操!走,我带你们去抓人!”
张捕头可乐了,这件事他一定会记上一大功!
有功就有赏,他的精神可大了!
另外四个捕快也乐了,一行又跟着赵长生回到那个三合院的门前。
天早就黑了。
夭黑也正好办事,因为三合院的七个男女都在,外面下大雪,他们是不会走出门的。
赵长生伸手去拍门,他高声喊着:“开门,开门,我又回来了!”
院子里,有个姑娘开了睡房的门,她高声问。“外面是谁呀?”
赵长生道:“是我,哇操操!我又回来了!”
于是,里面立刻传来一嘻笑声!
有个姑娘还真高兴的叫道:“好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的英雄回来了!”
另一个也吃吃笑,道:“搂着姑娘睡热炕,总比冒着风雪舒服多!”
那个姑娘边走边又道:“他总算看开了,嘻嘻!”
“呀……的一声门开了,果然是两个披着大衣的姑娘。
只不过两个姑娘刚站定,张捕头五个人已往院子里面冲。
抓人他们最内行,没多久把两个金匠从热炕上提出来,两个金匠上了锁,张捕头几人笑哈哈。
因为这儿还有俏姑娘,也有酒和肉,外面天早就黑了,在这儿大吃一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五个人围一桌,就是不见赵长生进来。
张捕头派个捕快去门口看,他要请赵长生一齐进来享受一顿酒菜。
那捕快奔到大门外,赵长生已对那捕快道:“烦你向张大人说一声,我还有急事要办,该怎么办,请张大人多多关照,回去尽快放我师父回家!”
那捕快怔了一下,道:“那是当然的事,赵兄弟,你还是进来住一夜,明日一早大家一齐走。”
赵长生摇头道:“不,我的事情尽快办,办完了我还急于回汴梁。哇操操!”
他拉着驴子回头就走,那捕快叹口气。道:“这人真固执,唉!长的一副苦命相,天生要吃苦!”
捕快回身关上门,他往正面奔去,他发现三个姑娘在斟酒,还有一个好像还认识!
他才刚坐下,那姑娘已笑拍他的肩,道:“大老爷们来办案,可认得我吧?你不是去过我那儿玩过?”
捕快想了一下,道:“你是……好像见过面来!”
“我是第四巷的姑娘呀!”
那捕快吃吃笑起来!
当他发觉张大人面上灰苍苍,他不笑了。
张捕头沉声道:“真不像话,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花街柳巷不许去,可是你们……”
有个姑娘把酒斟满,一下子送到张大人的嘴巴上,那姑娘爷声爷气的道:“好大人,我一个人的大人,你消消火喝了这杯硒吧!”
张大人还真张口,一杯酒已经进喉!
于是,大伙全笑了!
这儿不是汴梁城,吃吃花酒有何妨,玩吧!伙计们!
张捕头率四名公差这是往龙家庄办案子的,却无意间遇上赵长生,跟着也算破了大案子,这么一高兴,回去免不了花大赏,他就乐哈透了。
两个金匠已拴起来了,这儿的姑娘连同那个不算太大的橱娘,正巧是五个女人!
张捕头心中早打定主意了。
这些女人都不是良家妇女。汴梁城第四巷的姑娘,不玩白不玩!
他当然不会下达命令一人一个姑娘。
张捕头只张口喝了姑娘送到嘴边的那杯酒,这就等于他同意大伙来一个“提前庆功”了!
厨下有的是酒菜,来的捕快中就有个比张捕头还大几岁的捕快,于是,厨娘也坐在桌边侍侯了!
真妙,一个一个乐开怀,碰杯喝酒乐得他娘的自己干什么也忘了!
外面似乎雪大了,可是屋子里却暖洋洋的真自在。
那张捕头几人直吃喝到快三更了,还是一个年轻捕快对张捕头身边侍候的姑娘使眼色,那姑娘才拖着张捕头,笑道,“大人呀!你也累了,让我侍侯您去睡吧!”
张捕头还做作的道:“不像话,当着我的部下,怎好同你去睡觉?”
他此言一出,众人齐声道:“走了!这一路够冷的,有姑娘热被窝才舒服吗?”
张捕头叱着:“胡说!平日我是怎么对你们说道,花街柳巷要少去,你们……”
有个捕快笑道:“大人,这儿不是第四卷,这儿离城两百里地怕什么?”
张捕头一瞪眼,道:“平日太放纵你们了,真的是大胆妄为了!”
一边的姑娘“哟!”,了一声道:“大人,那么,官不扰民是好官,你如今不是喝了我们的酒吗?别再板起面孔假正经了,来吗!”
她起身就拉张捕头。
“去吗!去吗!”
张捕头还故意的问:“夜渡资多少钱?”
四个姑娘加上厨娘一齐道:“不要钱!”
张捕头道:“那多不好意思呀!这……这……”
姑娘拖着张捕头就进入房间了。
也真妙,那房间还是马长江住的那一间,里面可真的暖和。
张捕头进入房间回过头,他对四个捕快吩咐:“你们对人家姑娘们可要温柔,别吓着人家了。”
“是,大人!”
房门“冬”的一声掩上了,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笑谑声!
当然,外面的四个公差也动上手了。
那个年长的捕快果然先找上那厨娘,有个年轻捕快对那年长捕快道:“石老三,你这虎年大汉遇上狼年大娘,你可得小心了,哈哈……”
年长的石老三却愉快的笑道:“你懂个屁,成熟的女人最懂得体贴了!”
真的是皆大欢喜,各有目标,每人一个,摸摸抱抱的便进了房间了。
张捕头发觉房间里还有个大澡盆,他便吃吃的笑了。
那姑娘,敢情正是刚才侍候过马长江的女子,她见张捕头发笑,便问道:“大人,有什么喜事?说出来也让我乐和乐和!”
张捕头头指指大澡盆,道:“我已三月未洗过了,见了这澡盆,也想洗起来了!”
姑娘“哟!”了一声,道:“多脏呀!大人忙得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说着,她立刻又道:“别忙,我去弄些热水来,侍候大人你先洗个痛快!”
那年头,在那种地方,别说是三个月不洗澡,半年洗一次就算不错了,也有人说,山里面的人,一辈子只洗三次,那三次?
生下来洗一次,免不了的,结婚洗个澡,怕把新娘臭跑掉,再就是死了洗个马虎澡,不上肥皂!
张捕头只不过三个月未洗澡,那算是挺讲卫生的人了,所以他说的很坦白。
很快的,姑娘把热水提未了,两桶水加上原先的温水,张捕头可乐透了!
只见他解下了腰刀,放下了小被套脱掉了官服再脱里面的,只不过他刚把裤子脱掉,那姑娘一声尖叫:“天呀!
你……“张捕头可不管姑娘叫,他举步往水中跳,呲牙咧嘴的坐在澡盆里了。
“你……的……真大呀……”
张捕头吃吃的一笑,道:“干你们这一行的还怕大呀?
开饭馆的还怕大肚汉呀!越大才越过瘾,是不?““大人,原来你也不老实一呀!”
“老实的人全世界只有两个,一个早就死了,另外一个还没出世!”
“嘻……只不知管不管用?要是银干蜡头枪,还真让人泻气。”
“你马上就知道了!”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姑娘这一次不洗澡,轮她坐在旁边瞧。
张捕头可不是土包子,他边洗澡边逗笑,这才叫关上房门就献宝,去他的官场那一套!
什么假正经,假道学,这时候全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再看看澡盆中的水,张捕头身上至少轻了半斤重!
姑娘看着脏水当然不去帮着大人搓背了,她怕那些漂的脏垢沾上身!
她虽然不帮忙大人洗,可也扯过锦被伸出粉头在外,一双妙目直瞧着。
他当然是很注意大人的那件“宝”!
大人的“宝贝”不但大而且粗,第四巷她待了六七年,头一回见到如此庞大的巨无霸!
姑娘正在担心事,怕难以应付,而大人巳经站起身了!
姑娘一瞧,这才立刻又下床,替大人把一身的水渍擦干。张捕头早就“火大了”
姑娘一身露裸的时侯,她就按撩不住的勃起了!
张捕头似乎也老于此道,他不急,横着身子躺下来,火盆的火也真旺,床边上暖洋洋。
姑娘的手艺全用上了,十指尖尖的为张捕头按摩着,侍候的可真周到,尤其是姑娘握住叫“大人”的时候,不免还喷喷称奇。
张捕头手掀被子盖两人,一张被子下面姑娘开始吃吃的笑,只不过姑娘双腿顶起被子不久,立刻“哎哟!”一声尖叫,道:“大人,轻点吗!啊……饶命呀!”
好像捕头大人在打她板子要杀她的头!
于是,大床上面开始跳动了。
初时姑娘叫几声,不多久就不叫了,只听得姑娘口中发出唔……啊声,想是可以应付大人的那根超过一尺长的大榔头了!
张大人没声音,如果仔细看,他动的还真斯文,捅的慢拔的更慢,想是他怕出人命的关系。
他是办案来的,万一那东西把人家姑娘顶死在床上,他可就罪加一等了。
其实并非那样子,四十多岁的人了,办那种事早有了经验,可不像毛头小伙子,一上床就掏家伙,一动上家伙就没命的戳,恨不得把女的戳死,一个劲的猛顶猛撞,却不知两三下就投降了!
张捕头不一样,他这叫细水长流,不急不躁,不卑不亢不想要人的命,可也把时间拖的长了。
时间一长,女的就高兴了。
张捕头身下面的姑娘就高兴。
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吃不消,滋润以后便松散了,她如今双手抱着张大人的腰,瞧,她的大屁股还抽起来了!
这二人这么一折腾,好像是没完没了的不知何时辰!
却闻得附近房中有人声“小吕呀,他娘的,我已唱‘二进宫’了!”
“谁不是二进宫你骂他……”叫小吕的回应着。
这说明,别人已经第二次上马了,张捕头这面还在“慢郎中”呐!
便在这时侯。另一房中传来那厨娘的声音,道:“你……你真行,你……有老婆没有呀?”
“官衙二十年,我是个单身汉……唔别咬呀……”
“那好,我跟定你了……怎么样……用劲呀………”
这是什么话?听的人真好笑!
其实那厨娘遇上对手了,甜头吃足便什么也不计较,一心要跟那捕快了。
这院子里的房间中,春光不泻光,床上见真章,张捕头过足了瘾,跟他出差的四个捕快几乎想不干了。
每人一个姑娘搂着,谁还想干那鸟捕快!
不错?张捕头本就想通了,将在外“官事”有所不受,大冷的天在这儿温存一夜又何妨?
顶多这几个女人他放水,官面前不提这码子事,更何况……
张捕头的心中在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谁见了也会玩一番!
可是他再也不知道,就他这么一舒般,一痛快,可也把……
张捕头如果公事公办,或者抓了嫌犯就走人,他们五人一定活的很痛快。
张捕头同姑娘好像是没完没了一样。
附近屋中人声,道:“三进三出了呀!哈哈……”
有个捉狭的应道:“看我七擒孟获吧!嘿……”
“嘻……”传来几个姑娘笑声浪语!
张捕头心中想着……。
“喝吧!”
赵长生把一碗酒送到仇一龙手中。
仇一龙可乐透了,他换穿了新衣袍,外罩狐皮袄,裤子还是毛料的,那双靴子里面毛茸茸,脚只一伸进去就,好像在女人的奶子上一样软绵绵的舒服!
他接过赵长生递来的酒,咕嘟一声喝下肚,他已经眼泪丝丝的道:“好孩子,我这是前世没有坑过人,今世遇到长生你,比个亲生儿子还孝顺,真是老天开眼了!”
赵长生道:“大叔,我侍候您也是应该的,怕是侍侯不周令大叔失望!”
仇一龙道,“足够了,长生呐!江湖上有多少抛弃亲爹不要娘的人,我老人家见多了,那些没良心的畜牲,比起长生你,真是天上地下呀!”
赵长生想起宫和顺,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大叔,我实在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好,哇操操!”
仇一龙放下酒碗吃着肉,背后顶着右舱门,道:“长生,你是大叔的传人,但我心里也明白,你的心中一直想着汴粱城,对不对?”
赵长生道:“长生不能欺瞒大叔,哇操操!师门恩深似海,我不敢忘!”
仇一龙道:“长生,大叔不是自私的人,你放心,当初我传你刀法,照江沏规矩,我就是你师父,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学我的刀法?可是我就看中你一个,我甚至不求你当我徒儿,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赵长生道:“大叔,我更惭愧——哇操操!但是,我不能忘本!”
仇一龙道:“长生呐,你若是不想汴粱城,甚至忘了你师父宫和顺,那才是令大叔大失所望,因为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人,太叔便也伤心了!”
赵长生开始难过得拭泪!
过去,他是不会在大叔面前这样的,因为他怕大叔不高兴。
哇操!他感动了,因为大叔不自私。
仇一龙拍拍赵长生,道:“歇一天,等你歇够了我爷儿俩就往大山里走!”
他又喝了一目酒,道:“只等找到米田冲那家伙,看着他死在老夫面前,长生,你就回转汴梁城!”
赵长生道:“我也要带着大叔一起走,长生决定奉养大叔一辈子,哇操操!”
仇一龙大为感动的点点头道:“我就说嘛!我没有看错人,唔!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赵长生立刻为仇一龙又斟上酒,笑笑,道:“大叔,难得看大叔那么高兴,您老今天尽兴吧!味操操!我真高兴看红看脸生气的大叔,没有私心。”
仇一龙捋着白胡子直哈哈,他一掌拍在赵长生酌肩头上大笑。
赵长生发,出“哎呀!”一声叫,倒叫仇一龙吓一跳!
他愣然的同道:“拍痛你了?”
赵长生道:“我这儿受了点伤……”
仇一龙重重的放下木碗,沉声道:“长生,你被别人杀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长生道:“一点小伤何必叫大叔担心。哇操操!”
仇一龙冷冷笑道:“旋风刀出,敌人丧胆,大叔不信江湖上还有谁能伤得了你,你说,这人是谁?”
赵长生道:“大叔,您可记得当年江湖上盛传的‘江湖三把刀’之事?哇操操!”
仇一龙不屑于的道:“什么江湖三把刀,那是他们往自己脸贴金,若比刀法,他们那一个堪击?”
这话倒是不错赵长生开始用宫和顺的刀法,那才真的不堪一击,只要他使出旋风刀法,敌人立刻见血!
仇一龙道:“你遇上的是那一刀?”
赵长生道:“两把刀我都遇过了。哇操操!”
仇一龙道:“那‘天泣刀’孙仁与‘阎王刀’马长江这两个老东西也真会保护他们自己,竟然还活着!”
赵长生道:“这俩人不会怎么好受,一年半载有他们的罪受了!哇操操!”
仇一龙道:“旋风刀出?神鬼皆哭,他们竞还有命在,长生呐!你还得苦练一口怨气才能行呀!”
赵长生道:“什么叫怨气?哇操操!我怎么没听说过?”
仇一龙叹口气道:“长生呐!这怨气乃练武之人最难练的一种气功!”
他好像很认真的的又道:“什么叫怨气,怨乃发火,火在心头生恨,如此动起刀来才能刀心相配合,下起手来就不会心软留情了!”
他拍拍一边放的“旋风刀”,深深的一瞥,又道:“想当年大叔在这把刀上只练出一点怨气,便练了整整三年,可是……”
赵长生道:“有这种气功?哇,操操!我是洋人看平剧,莫名其妙!”
仇一龙道:“不但有而且也凌驾其他气功之上,唉!老实说,大叔三年也未达一定境界,到头来还是吃了大亏,而且只一次大亏便终生倒楣。”“吃了米田冲的大亏?哇操操!一定是大叔心慈召致的?”
仇一龙道,“不错,玩刀者不能一次失手,因为你出刀便只有一次机会,这种机会是平均的,对方也有杀你的机会,那便要看谁的怨气够杀数了!”
赵长生真是头一回听说,他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这话出自大叔之口。
大叔是名刀家,大叔的请当然也是经验之淡。
仇一龙拍一拍刀,又说道:“如果你出刀带着一股怨气,你的对手就没有机会伤得了你!”
他又关心的抚摸看赵长生的两处伤,说道:“这些伤都是不应该受的,你欠了一股怨气。”
赵长生心中明白,自己是经验丰富,出刀便是大叔绝杀,他当然不会受伤,当然,再加上大叔说的怨气,他相信在第一回合与丁仲仁交手的时候,丁仲仁就死在他刀下了。
爷儿俩关起小舱门吃喝过,谈又躺在小舱中谈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沉睡在一起。
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正午。
赵长生起来弄吃喝,老天便也不再落雪了。
仇一龙伸头看看小舱外,他心情十分愉快的对赵长生道:“去,弄些草料喂毛驴,老天终于要放晴了,也是咱们爷俩去找姓米的时候了!”
赵长生道:“山中积雪一定深,山谷中也容易雪崩,今天我们不能进山!”
仇一龙点着头道:“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走。”
赵长生跃下小船去喂小毛驴,他的心情真沉重,他想着汴梁城里和顺镖局的事情,希望张捕头快回去,先把师父放出来!
宫和顺在汴梁城中也算是名人,“金刀太岁”之名不是浪得的,如今患了病,又被关进大牢,师父是爱面子的人他能不生气?“赵长生就以为这一切都源自于自己的未曾回去,当初如果虚应一番,自己早就与宫小芳结婚生子了。
当然,师父老人家也不会得病。
赵长生自责着,却也是无法度呀!他以为这就是时也运也,造化弄人!
又一天过去了。
大清早小毛驴在河岸的枯树林中喝叱喝叱的仰起脖子直叫喊,小船上便也把仇一龙叫醒过来了!
仇一龙拉开破舱门往外看,不由感慨的道:“冬阳露出来了,驴子也欢叫了!”
他推推赵长生,道:“长生,快起来,今天有太阳,是个出门的好日!”
赵长生揉揉眼睛伸头看,果然阳光好温晴。
他匆忙的爬出舱外面,认真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跃上岸。
他先去拉过小毛驴拴在小船边的石头上,把一应吃的弄在仇一龙面前。
爷俩忙了一阵子,便在赵长生的挽扶下一同上了岸,仇一龙爬上驴背回头看,他叹目气道:“唔!青盲不惊蛇,出头的日子不远了!”
赵长坐把袋子拴在驴背上,笑道:“大叔,你坐稳了,咱们往大山里去找姓米的了。哇操操!彼虢花,结彼髓仔,彼虢菜,出彼糖米。”
仇一龙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船后,道:“住了十八年的小船,一但要分开还真有些舍不得!”
赵长生一笑道:“船是不会捧的,大叔只要高兴;咱们随时可以来!哇操操!”
仇一龙道:“长生,大叔的心原就是报仇,住在小船上只不过是为了不被人认出大叔,你知道大叔当年树了不少仇家,唉!本事越大,仇人就越多,但我出刀都是杀那些该杀之人!”
赵长生道:“大叔的刀法高啊,长生相信大叔不会杀错人,哇操操!”
仇一龙道,“唉!躲在小船上十八午,我也想透人生了,只这一回报得了大仇,大叔就再也不出门了。”
赵长生道:“大叔跟我回汴梁城,长生奉养您,颐养天年之责,长生责无旁贷!”
仇一龙笑笑道:“长生呐,大叔何尝不想这样,但大叔却明白,我若跟你在一起。你的麻须可大了!”
赵长生楞了一了,道“大叔,我有什么麻烦?哇操操!父债子还,师债徒尝!”
仇一龙道:“当年我树了那么多仇人,他们早就以为我死了,但当他们发现我与你同住一起,那些人当然就会找上门来,长生,你挡不了他们的!”
赵长生道:“长生不怕,不就是动刀吗?哇操!您老别担心,谁怕谁!”
一笑,也是苦笑,仇一龙道:“明着当然不怕,可是暗箭难防啊!”
赵长生不开口了。
仇大叔说的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倒是个叫人头痛的事精。
赵长生马上就体会到头痛的事情了。
冬阳好像在笑了,赵长生在驴后面赶着驴那小毛驴走的还真不慢。
赵长生边走边问道:“哇操,咱们这是往哪条山道走?
八百里秦岭大山里,大叔知道姓米的躲藏在什么地方吗?“仇一龙道:“长生,出武关,咱前往秦岭十八盘,那些地方山洞多,有些山洞住有人,去那儿准役错!”
赵长生道:“要怎么走,大叔您得认准,哇操操!千万别走冤枉路!”
仇一龙道,“今夜咱们住猫尾岭,如果我还记得对,猫尾岭下有个野店,今夜就在那家野店住。”
赵长生只觉得这儿的大山越走越荒凉,高山于仞,层峦叠嶂,实在有些插天入云之感!
他本来住汴梁城,中原一望无垠尽是大平原,如今进了大深山,当然觉得慑人可怕。
爷儿俩就在大山道上踽踽而行,大半天,他们就未曾遇上一个人,若非带了足够的吃喝东西,这爷儿俩还真会饿肚子!
顺着山道往上行,山道上传来的的得得声,赵长生还以为是山泉滴水声,他并未在意。
驴背上的仇一龙却低沉的道:“真怪,这时候会有人从山上下来!”
赵长生道:“这好像不是走路声,哇操操!”
仇一龙道:“蹄声!”
赵长生立刻抬头看,他还是什么也未看见,但的的得得声渐渐清晰了。
赵长生道:“怎么还未见人影?哇操操!望山跑死马!”
仇一龙道:“大叔虽然不能运功,但一双耳朵还是蛮灵的,就快看到了。”
就在这时候,远处山坳转出一匹老驴,驴背上有人,驴背上不只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两个人同骑在驴背上,真奇妙,二人背对背,骑在前面的是个白胡子老头,骑后面面朝后的则是个老之又老的老太婆!
那老头儿满面红光,就是多了几条深深的皱纹,那女的满面皱纹纵横交错,一张灰又泛白的面皮宛似要脱落掉下来似的。
现在,双方渐渐的接近了。
迎面的驴真够太,好像一匹马一样,也难怪上面会坐了两个人。
更奇怪的是双方的人还未看清楚,双方的驴儿已“喝叱!喝叱!的对着大声的叫起来了!
驴声大叫未已,双方已到了面前,仇一龙拾头只看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而且还把风帽往脸上压,宛似他不想让对方看清楚一样。
赵长生却不一样,他还伸手向对方打招呼。
难得在大山里遇上“人,打声招呼是应该的:”晦!
一路平安!“对面驴背上也抬抬手,那老头儿还笑笑。道:”小伙子,山路好走呀……你……“
老头儿对着毛驴看一眼,道,“咦?”
后面的老太婆道:“老头子,有什么不对劲?”
老头儿手指着毛驴,道:“这头驴子我认识,它是双凤堡的!”
赵长生还真的吃一惊!
他本来夺了一头小毛驴,是从“丑弥勒”欧阳大山手中弄来的,不巧又在双凤堡碰上,于是,欧阳大山又骑走了他的小毛驴。
双凤堡的善小凤便又送了他这一头毛驴,那里会料到这老人的记性如此好,他认出来了!
赵长生立刻笑笑,道:“二位老人家,这头驴子乃是双凤堡大小姐送给在下的!”
那老头抚髯哈哈笑道:“老伴怎么样?我的记性不差吧!”
他发现毛驴背上的人头很低,便又问道:“小友,上面坐的是你爹?”
赵长生道:“我大叔。”
那老者忽然跳下驴背,他还走近仇一龙身边,并且低下头来看。
仇一龙放下了手,便也把头上的风帽又整了一下,他冲着老者冷冷笑!
那老者忽然往后跳,他还大声的叫,道:“好家伙,你怎么还活着……你……
你没有死?”
仇一龙不开口,他只一声苦笑。
就在这时候,那老太婆拧腰挺臀,一个斛斗从驴背上翻落在那老人的身边,厉声的道:“谁?”
老者指着小毛驴上的仇一龙,吼道:“这个杀千刀的,他竞没有死呀!”
老太婆惊怒交加的道:“好一个仇一龙,十八年前你不是死在大山里了吗?你是怎么活的?”
仇一龙无奈的看看身边的赵长生,道:“长生,你看吧!果然麻烦上门了!”
赵长生忙走向两个老人家,道:“二位老人家,我大叔的身子不好,他不能下来,有什么过节,念在江湖同源别再计较,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下的小小面子,我给二位赔个礼了!”
他一躬到地,认真的作个揖。
不料那老者嘿嘿冷笑,道:“小子,你算那头蒜,尽早站远点,小心老夫伤了你!”
那老太婆更是火冒三千丈的叱道:“让一边去!”
赵长生仍以笑脸相迎,道:“二位老人家,也许当年我大叔有对二位不礼之处,但那都已经二十年的往事了,早就该忘到九宵云外去了,哇操操。心存快乐不存怨,吃饭睡觉皆心安,二位的年岁……”
那老者嗤之以鼻的沉声道:“小混蛋,年纪不大嘴巴到是一张利口。”
那老太婆却一顿手中那根棒不像棒,拐不像拐的手杖,指着赵长生的鼻尖叱骂,道:“小畜生!你再不闪开,老奶奶我就叫你马上倒地起不来!”
赵长生急忙摇手道:“老奶奶,何必呢!我大叔闭门养伤十八年,他至今走路都气喘,二位人老心不老,满身都是劲似神仙,依在下看,二位老人家至少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无问题,何苦还要同一个半死不活的老汉争长短?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老者嘿嘿冷笑道,“小子,你好像话中还带刺,他娘的,你也似在调侃我老夫妻二人了!”
老太婆更是冒火,大骂道:“好小子,你他娘的说出话来大喘气,不带脏字的骂我们呀!”
赵长生急忙摇手又摇头,道:“别误会,哇操操!二位千万别青盲怨壁,误会呀!”
老者双手骨节咯咯响,他瞪着一对老花跟,叱道:“误会?”
赵长生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二位的命活得够长,而是二位的身体很棒,我大叔已病入膏肓,就算二位把我大叔卸八块,也显不出二位的威名,倒令我这后辈不耻你们以强欺弱手段!”
那老者忽的戳指驴背上的仇一龙,沉声道:“小子,你可知道他是谁?”
赵长生道:“他是我大叔呀!哇操操!难道我会青盲查某认错夫?”
“呸!”
老者往地下吐唾沫,他回来又叱赵长生,道:“他是你大叔,小子,你大叔的底细你可知道?”
赵长生道:“哇操操!我大叔姓仇,他受了小人的暗算,身子受了内伤,若非大叔功力够,早就死了。”
那老者闻言仰夭大笑起来!
他那种得意与高兴,宛似拾到宝物一般!
那老太婆更是吃吃笑道:“如此一来,也省了我们大费手脚玩老命了,哈哈…
…”
兄景还是要取仇一龙的命了。
赵长生双手平身拦在驴头前面,道:“二位老人家,哇操操!你二位高抬贵手行不行?”
他把右手神入怀中,又道:“我这里有银票,二位如果放我们行,我花银子如何?”
那老者嘿嘿冷笑道:“小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伺候这老狗,今天不但宰了他,你小子也得搭上一条小狗命!”
赵长生面皮一紧,道:“哇操操!乌龟坐在竹篮里,自大!”
老太婆抖着手杖,怪声道:“你死了之后什么东西也是我们的了!”
赵长生闻言猛一愣,道:“在下求了半天情,到头来连我也活不成?哇操操!”
老者嘿嘿笑道:“你的银票,加上这头皮毛纯净的小毛驴足以叫你陪着这老杀才同赴黄泉路了!”
他不等赵长生再开口,横身逼向仇一龙,嘿嘿冷笑道:“仇一龙,秦老大在此候教了,别坐在驴背上装孬种。下来吧!”
老太婆也尖声如狗嗥,道:“姓仇的,当年你的威风那里去了?”
仇一龙无力的缓缓抬起头来,他用力的喘了几口气,道:“原来是秦川四龙老大,仇某想了半天方才想起你们来了。”
姓秦的怒道:“当年你出刀杀人太多了,娘的老皮,竟然还要想上半天才想起!”
仇一龙指向高山远方,道:“当年秦川四条龙就在那十八盘高处拦杀从长安退职太守大人一家九口,这件事情被我遇上了,晤!那一次也是无意之间遇上的。”
姓秦的怒骂道:“娘的老皮!我们拦劫黄太守,这事关你屁事,要你插手!”
仇一龙道:“路不平有人管,我不能看着你弟兄们劫了财又杀人!”
他面上开始泛红色,好像是气的吧!
他重重的又道:“我是被一声婴儿尖叫引去的,当时我在另一条山道上走,忽闻得对面山谷中传来那声婴儿叫,侧过头一看,只见一点影子直往百丈深沟中落去,那声音随着影子落入谷底,于是……”
老太婆怪叫道:“于是你就出现了,姓仇的,那黄太守在任上多残酷,他杀了我们拜兄弟十七人,我们只不过拦杀他一家九口,这账算起来我们还吃了点亏,而你这个王八蛋却横插一手,你……”她越说越有气,气得脸泛白!
那老者接道:“你道出字号叫仇一龙,想唬我兄弟,可是爷们不买账,你就出刀杀了我们三个兄弟,你也太狠心了!”
仇一龙道:“我见你们已杀了三个人,我求你们放人,也说尽了好听的,可是你们反要围杀我,秦川四条龙。嗯!
你们就在这条通往长安的山道上吃香喝辣数十年,我本来不该管,可是你们不该围杀我,我无奈!“老太婆怒道:”你无奈?娘的!你就杀死我三个好兄弟,你就没想想:他们也有老婆孩子一大堆!“
仇一龙道:“如果那时候你的三个兄弟也想到他们的孩子老婆,我想事情就不会那么的结果了!”
姓秦的老大怪叫道:“你听听,把过错反扣在我们头上了,他娘的老皮!”
老太婆忽然仰天一声尖泣,道:“我助三个好兄弟呀!
三弟,三弟,四弟,今天老嫂子手刃你们的仇人了,你们看清楚,等着勾他的魂呀!“老头子也大声道:”守行,明行,和行,我是你们大哥秦太行,今天鬼使神差的把你们的仇人送到大哥的面前来了,你们看大哥放他的血,碎他的肉,为你们屈死的报这血海大仇了!“——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