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本是官家女,书香门第能诗画。
祸乱沦落胡教坊,贱金更堕青楼院。
知书达礼重贞节,哪堪迎送朝夕客?
幸遇天涯孤雏人,不惜千金脱烟花!
在“黄河”以北“燕山”以南,是一片广阔的大平原!
时至“夏禹”治水之期,将天下划分为九州时,便将此片广阔平原划为“冀州”。
当时将“燕山”南方,一个人口较多且繁华的大镇“燕山镇”定为“冀州”的首邑,战国之期便是“燕国”的首都,时至汉朝时,才改称为“右北平郡地”。
(注:也因此,时至明代时,才会将此城称为“北平府”的由来。)
在唐代时,“右北平郡地”乃是“范阳节度使”的驻地,乃是全国数个重要藩镇之一,直到五代之期,改称为“幽州”。
时至“后晋”高祖石敬塘为帝时,才又改称为“燕州”。
然而石敬塘虽为一国之君,却称臣于契丹,故而有“儿皇帝”的骂名,并且在次年天福二年时,竟然将燕云十六州割让于契丹。
从此,燕、翼一带的长城,沦入契丹之手,燕山边防已破,再也无天险可峙。
(也因此,尔后宋辽只能以“永定河”为界对峙。)
时至天福十二年,契丹太宗称帝,建国号“大辽”,于是将“云州”改称为“西京大同府”,将“燕州”改称为“南京析津府”。
但是汉人依然习惯的将之称为“幽州”或“燕州”。
(注:辽宋之时,“燕州”与一般城邑相同,并无现今壮丽高阔的景况,乃是后“金”一举灭“辽”之后,仿宋朝“东京”,也就是“开封府”皇城宫室,大肆阔建之后,且改称为“中都”。时至元世祖统一天下之后,又再度大肆阔建,且号为“大都”。
尔后元朝灭亡,明朝崛起,又将“大都”改称为“北平府”,当时仅是“燕王”的镇守属地。
尔后“燕王”掳“建文帝”自立为帝之后,才建都于此,并且改名“北京”,并且又再增建皇城。
明朝边关大将吴三桂为了陈圆圆,怒发为红颜,引金人再改国号的清兵入关,自此之后,明朝灭亡,清朝入主中原,兴起之后,清帝不愿深入中原汉地,于是建都于“北平府”。
历经数百年,期间又增建“三海”、“圆明园”、“颐和园”以及甚多名胜,故而现今“北平”的盛况,乃是在“金”代之后才开始兴起的,与本书“宋真宗”之时完全不同,读者请勿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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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正题!
“宋真宗”祥符二年的五月,在“大辽”境内“南京析津府”(燕州城)的府城内,在南大街深处的一条华巷内里,乃是青楼大院聚集的热闹所在。
申末时分,正是青楼内开始活络的时辰,户户青楼已然开始点燃华灯,家家青楼内的老鸨、龟奴,皆频频吆喝叱叫著花名,于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红倌,皆已开始逐渐聚至华丽大堂中候客。
在华巷尾端的一家青楼,乃是一家“百凤阁”,阁内婀娜多姿的如花红倌也如同别家一样开始莺声燕语的脆笑走动,相继聚合在华丽大堂中。
突然!
一声惊恐的女子惨叫声由楼后响起,传至大堂中!
但是随即骤然断止寂静,似乎已被人掩堵住嘴,难以出声了。
在华堂中的莺莺燕燕,耳闻惨叫之声时,初时俱是神色一惊!且不由自主的望向大堂后方,虽然俱都心中畏惧且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但是似乎皆已知晓是怎么回事?因此皆无人开口询问,也无人好奇的循声前往观望,又恢复了笑颜逗乐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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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楼后方的宽广后院中,有一幢三间相连、房门紧闭的宽长矮木房,在正中房门前,有两个凶狠壮汉把守著,左右两侧的房门则是紧闭著。
此时正中大房间内,在两侧及底端各有数具不知做何用途的怪异木架木椅?
左侧墙旁,有一名年约四旬左右的过气红倌,正侧躺在一张大椅上闭目养神。
另外在左侧的墙角处,则有两名全身赤裸,年约二八,姿色甚佳的青倌,面色骇畏,身躯颤抖、蜷缩得蹲坐一旁,泪光浮显的双目,俱是惶恐的望著正中一只宽大怪木椅处。
房间正中的一张宽大怪木椅上,也有一名年龄相彷的秀丽青倌,可是半躺半坐在一张怪木椅上的赤裸身躯,双手伸张的皆被困绑在一根横木上,一双修长玉腿也被左右分张的困在两根椅脚上,使得全身羞处尽现人前。
神色惊恐,泪水滂沱,但是樱口内却被塞入一块半圆形木块,并且被一条皮环套至后脑,无法挣脱吐出,也无法吭声,只能惊恐的以鼻哼声。
而四肢大张,羞处尽现的赤裸姑娘身前,有一个满面短髭,神色残狠的三旬大汉,右手中掐著一条全身不停扭卷的花蛇双颊处,不断朝裸女胯下稀疏茸毛间的紧窄阴门处碰触,吓得裸女全身颤抖且狂扭不止的哼著。
此时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朝木椅上双目惊恐、神色骇然的赤裸姑娘阴森森的说著:“嘿……嘿……嘿……妈妈花了大把银子买下你们,就是指望你们安分且听话,乖乖学妥歌舞及淫技,尔后才能使各方大爷舍得在你们身上花大笔银子,待你们还清卖身银之后,私下或多或少的也能攒下一些打赏银子,然后便可风风光光的回家,或是凭色相及调情淫技,诱得某位大爷肯为你们花大把银子赎身,便可欢欢喜喜的提早离去……”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说及此处话声一顿!神色冷酷的望了望惊恐骇然的三个青倌之后,续又冷声说道:“哼……哼……可是在此之前,你们皆须乖乖的听话,尽心习练能令花钱大爷们欢愉的歌舞,以及能令大爷们骨舒神爽的调情淫技,否则有哪位大爷肯在你们身上花大笔银子?那么买下你们的大把银子,岂不是泡汤了?”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说及此处,突然又转首望向蹲坐在墙角、神色骇然、全身颤抖的两名青倌说道:“玉娇、玉奴!你们两人说是不是?”
“是……是……”
“是……是……王……大……大哥……”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神色阴森的望著全身颤抖的两女,阴森森的一笑后,又开口问道:“哼……哼……那么你们俩也不希望我对待玉春的方法,同样用在你们的身上吧?”
两名神色骇然、全身颤抖的青倌,耳闻凶狠大汉之言,立即连连摇头的颤声说道:“不……不要……”
“我……不……不敢……”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见状,顿时得意的望著两女又开口问道:“哦……很好!其实我也不想欺负你们,也舍不得在你们又白又嫩的身躯上施毒手,可是不知你们以后是否会听话呢?到时又逼得我……”
两名青倌闻言,立即又连连点头的急声说道:“听话……一……一定听话……”
“我学……我一定乖乖的学……”
“嗯……这就好!”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冷笑颔首后,又转首望向木椅上的裸女,伸手扯下她面上皮环,拉出堵塞口内的木块。
哦?不仅是个木块,而是一根约有四寸长短,而且雕成有如男人胯间之物的木制阳物,然后问道:“玉春,你是否肯乖乖的听话了?否则我就要将花蛇头塞入你胯间子孙宫内了?”
怪木椅上的姑娘在连连喘息中,已迫不及待的颤声说道:“听……听……泣……泣……我以后一……一定听话……”
“嗯……很好!那么你们三个就乖乖的在房内,随著莫大姊习练各种技艺,若不能习练至一定的进境,令莫大姨不满意……嘿……嘿……嘿!你们就等著我如何整治你们了。”
说完!便将手中花蛇抛入一只铁网笼内,然后淫笑连连的将双手伸向椅上的赤裸身躯,双手连连在一双有如小肉包的双峰及一对淡粉色的小乳尖上恣意揉掐,并且还伸向茸毛稀疏的私处抚摸揉搓著。
椅上的赤裸姑娘,被凶狠壮汉的双手在羞处恣意抚摸揉掐,虽然羞得面红耳赤、身躯颤抖,但是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吭声,唯恐引起凶狠壮汉的不悦。
“王二,可以了,你出去吧!”
待闭目养神的过气红倌开口之后,凶狠壮汉才将椅上裸女的四肢解开,并且出门离去。
而此时,年约四旬的过气红倌,带著尚是全身颤抖、泪水滴流的三名姑娘,赤裸著身躯,经过门口把守的壮汉面前,行往右侧的房间处。
正当其中一女伸手欲遮掩羞处时,过气红倌突然开口叱道:“不准遮掩!一定要习以为常的抛弃羞耻心。”
未几!过气红倌又进入左侧房门内,引领出一名年仅十三、四岁,极为清秀娇丽,但是垂首哽咽不止的小女孩步出门外。
途中,过气红倌已朝垂首哽咽不止的小女孩说道:“你方才都听到,且在孔洞中看到了吧?以后除了每天都需赤裸裸的不准穿衣服,还须任由楼内龟奴动手动脚,如果你以后不听话或是不肯习练各种艺技,也同样会受到如此凶刑,而且尚不止此,还有比这个还凶残数倍的!”
(注:在青楼中,首先便须训练青倌消除羞耻之心,因此每天都须全身赤裸的在众多龟奴面前走动,并且任由楼内龟奴动手动脚,然后还须习练欢愉恩客的歌舞伎,以及调情言语及淫技,尔后才能放荡的欢愉恩客,令恩客回味无穷,才肯舍得花银子。)
小女孩闻言,心中畏惧得不敢吭声,只是哽咽不止的随著过气红倌行至华楼廊道中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在华楼左后侧的一间华丽小客堂中,年有五旬左右,年老色衰,满面笑颜的老鸨,望著那名神色惶恐无助,极为清秀娇丽,年约十三、四岁尚未及笄的少女,连连颔首且自语的说著:“嗯……不错!不错!出身书香门第的知府千金果然不错!不但是个极为秀丽的美人胚子,而且能诗能画……若是好好的栽培一番之后,卖艺不卖身的青倌先做个几年,尔后再以完璧之身待价而沽……嗤……嗤……老娘的后半辈子便不用愁了!小飞,你看老娘由番子‘官奴’处买来的这个小丫头如何?”
(注:唐朝武德年间,由内庭设置“教坊司”,专门贩卖因叛逆或重罪而遭抄家的文官、武将或百姓的家眷,并置“内教坊司”于皇城禁内,专门教习挑选入宫的少女习练音律歌舞成为宫伎,尔后又增置“左右教坊司”,分别将宫庭除退的宫女,或是未能挑选入宫的少女,以及遭抄家的文官、武将或百姓家眷贩至民间为婢为奴。
“大辽”官府原本并无“教坊司”的设置,但是尔后也仿汉人的“教坊司”,设了“官奴”的官衙,专门贩卖已然成为属地,旧有的一些汉人文官武将以及兵战掳获的汉人百姓家眷。)
满面笑颜的老鸨自语声一落,突又转首朝客堂一角,并不高大但是甚为壮实、身躯半斜靠在花窗,口中咬嚼著一支木签,望著后院园景的黑衣人问著。
此时美少女的一双美目,也随著老鸨的目光望向黑衣人。
黑衣人耳闻老鸨之言,也已缓缓转身望向秀丽的美少女!
顿时吓得秀丽的美少女惊叫出声……
“啊……”
只见转过身躯的黑衣人,竟是个满面狰狞疮疤、凶厉如恶鬼,但看不出年龄若干的人,而此人正是小飞儿。
原来小飞儿在“沈州安东都护府”北郊的森林内设陷阱逐一诛杀部分胡匪之后,又诱引大批狼群围攻“土塔霸胡子”胡匪,使胡匪尽丧狼吻之下,终于为爹娘、姊姊,以及屯内百姓报了大仇。
在北大荒之中已然是无亲无戚的孤身一人,不知往后要往哪里去?
但想起祖籍来自关内“燕州”,并且向往关内的广阔山河及同族汉人的生活,于是便远行入关,到达了“燕州”。
可是不知自己能做甚么?要如何生活?有哪个东家掌柜肯用他这么一个身无一技之长,且丑陋如鬼的丑少年?虽然身上尚有不少珍宝可变卖银两渡日,可是却不愿无所事事,而且也想有一个落脚之处。
尔后!在城中闲逛之时,城内的地痞眼见他丑陋如鬼,且是个外地人,身上似乎有不少银两,因此竟加以欺凌且欲夺取他的包袱。
然而小飞是何许人?连数百个凶残胡匪皆不怕,又岂会在乎几个地痞?因此反遭小飞儿无情的反击,打得数名地痞抱头鼠窜。
可是众地痞又岂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找来了十多个城中地痞寻仇,可是又被身有护身之功的小飞儿打得鼻青脸肿,惶恐散逃而去。
之后,众地痞又请来城内一家武馆的两个徒弟,但是一场硬斗下来,两个身习武技的武馆徒弟,虽然能仗著武功连连击中小飞儿,可是却难伤他分亳,反而被小飞儿浑猛的拳势打得全身疼痛,败逃而去。
当两个武馆徒弟返回武馆哭诉,其他的同门在群情愤慨中,欲同时前往寻仇,可是当馆主愤怒的详问之后,知晓对方任由徒弟拳脚及身却毫无损伤,并且随手便打得徒儿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因此已然悟出那个丑少年可能是习有高明武技的武林人。
如果自己猜测无误,徒儿仅为了替城中地痞出气,便与不知来历的对方拚斗,败了,自己及武馆的名声岂不遭损?若胜了,必然与对方结下仇恨,万一因此牵扯出对方不知来历的师门,那么自己这家武馆以后岂不是难以安宁了?
因此馆主深思之后,立即以习武之人以强身为要,不可争强斗狠,欺凌外人的道理训斥门徒,才阻止了一场不知后果如何的拚斗。
待馆主怒斥门徒之事传入众地痞耳内,心知已然无后援可恃,因此哪还敢大胆的再向小飞寻仇?
当时武馆两个门徒代地痞出气,与小飞儿拚斗时,正巧有“百凤阁”的一名龟奴在旁观望,见到了小飞儿的勇猛。
尔后,也知晓武馆馆主怒斥门徒,不愿将事态扩大之事,突然灵机一动!便将此事告诉了老鸨。
于是老鸨立即要龟奴寻找小飞儿,请他在阁内当打手,维护阁中的利益及安全。
小飞儿初闻龟奴之意,原本不愿屈身在青楼内,但是被能言善道的龟奴说得有些心动,而且细思之后,认为自己是个身无一技之长的丑少年,大概没有哪个东家掌柜肯用他,不如先骑马找马,做个一年半载再说。
待与老鸨当面谈过,眼见老鸨颇为诚心,而且后院甚为清静且有柴房花阁可住,因此便首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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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小飞儿在“百凤阁”担任打手之后,首先!时常在青楼大街惹事生非的地痞,知晓那个不怕拳脚及身,且出手甚重的丑鬼已被“百凤阁”聘为打手,因此已不敢至“百凤阁”惹事生事及讨好处了。
便是各家青楼的龟奴,因为与“百凤阁”的龟奴抢争寻芳豪客时,多少皆会引起一些争执,甚或会引起打斗,但是只要一有“小飞”出面,其他青楼的龟奴必然被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与“百凤阁”的龟奴争请豪客,因此“小飞”的名气愈来愈响亮,已然成为青楼大街的一霸。
除此之外,小飞儿每日只在阁内外到处走动,只要有人在阁内猖狂惹事,便由小飞儿出面制住对方,由小飞儿视情处理,因此久而久之后,常在青楼大街走动的人,皆已知晓“百凤阁”内有个拳脚甚重,且不怕拳脚及身的丑打手“小飞哥”,只要在“百凤阁”中寻欢,绝无惹事生非的人危及安全且扰及兴致,因此皆愿至“百凤阁”中寻欢。
如此一来,“百凤阁”不但使阁中免去了惹事生非的人,省下了不少打发地痞的银两,扣除付给小飞儿的薪俸,已是足足有余了,而且还因此使得阁中生意兴隆,当然使得老鸨欣喜无比,不到两个月,已主动的为小飞加了近倍薪俸。
尤其是别家青楼欲以高金争取小飞哥时,却怎知小飞暗藏有不少珍宝,又岂会在乎薪俸多少?因此皆一一婉拒了,更使老鸨感激得对小飞更好且更信任,当然!也为小飞又加了一些薪俸。
虽然不到一年,小飞的名声已然传遍了城内外,但是小飞从不仗势欺人,只要不惹到他,绝不会有纷争,而且也逐渐有了一些规矩,有时狠狠出手打他,他也不还手,直到自觉双手疼痛或是打累了才悻悻离去。
这也非小飞儿皮贱爱人打,而是因为他曾在数次打斗中,发觉每当别人的拳脚打至身躯之时,体内的真气已会自行涌至遭击之处护身反震,若是正巧打在所习内功真气循行之处的穴道时,不但毫无损伤,反而真气循行更为顺畅且舒爽,而且屡试不爽。
如此情况,有如武林高手为徒儿拍穴震穴,使穴道畅通,有益真气循行之理,虽然小飞并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情形?但是对自己有利乃是确实的事,因此才故意立下一些似乎心中有愧,才任由对方殴打而不还手的规矩。
而且自从小飞儿进入阁中为打手后,一年多的时光中,日日与阁中的青倌、红倌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也已学会了偶或与她们打情骂俏。
阁中的众多姑娘,虽然大多心中鄙视小飞儿的丑陋面貌,但是其中有些红倌知晓小飞甚得老鸨器重,而且又是青楼大街的一霸,因此频频示好,希望能获得小飞的照顾,只要有小飞哥的照顾,必可使恶客或是阁中龟奴不敢欺负。
因此便有一些红倌,每当无恩客夜宿之时,便诱惑小飞同宿,使小飞享受到男女之间的云雨之欢。
可是万万没料到,自从小飞儿遭火炙之后,全身皆有疮疤,便连胯间玉茎也长有一些疮疤,再加上年轻成长之期,且习有高深的内功,因此身躯增长快速时,玉茎也逐渐增长粗巨,有如一根坚硬的粗糙铁锉一般。
再加上小飞曾获得“金牡丹”传授“固精锁阳”之功,内功深厚,可控制自如,因此仅是一两刻之后,便整得习有淫媚之技且历经上千恩客的红倌,俱是玉露狂泄数度,频频告饶方止。
于是!小飞儿的天生异禀,也开始在阁内外广传,使得其它青楼中,甚少获得舒爽欢畅的红倌,也心动的借故托人诱请小飞儿同宿,享受久未曾获得的舒爽妙境。
并且在整个青楼大街中,有几个花名鼎盛的红倌,因为迷恋小飞儿的天生异禀,竟然对小飞产生情意。
奈何!小飞虽然连连享受过众多青倌的柔情以及红倌的肉体欢畅,却对任何一女皆无兴趣,也不曾心动过,因此使得整个青楼大街的众多青、红倌,俱是又爱又恨,气得牙痒痒的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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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头!
黑衣人小飞儿耳闻美少女的惊叫声,顿时双目中射出了阴森森的寒光,神色狰狞的默望著美少女一会儿,才不屑的冷冷一笑说道:“哼……凭她?哼……妈妈,街头的‘丽花园’,半年前在‘官奴’处买来的那个‘怡蕊’以及‘万花阁’两个月前由周老大手中买来的‘秋凤’,哪一个不比她美貌艳丽近倍?”
满面疮疤、面貌狰狞的小飞,神色不屑的冷声说著时,已然缓缓行至美少女身旁,绕著她巡行一圈后,右手突然伸抓向她平板的胸口。
就在美少女骇然惊叫声的闪避时,面貌狰狞的小飞竟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左手突然掐著她后颈,顿时痛得美少女泪水滴流,尖叫连连,且全身发软得难以动弹。
之后!小飞右手已连连探入她衣襟及布裙内,抚摸著她胸口及玉臀,突然又将她衣衫拉扯脱下,只余一件肚兜及一条薄薄的秽裤,才不屑的指著她身躯冷声说道:“妈妈!你且看看……论美貌,她不及‘怡蕊’及‘秋凤’,论身材,胸前无物,臀肉瘦小,而且因为自认是个出身书香门第、能诗能画的知府千金,心性高傲且鄙视他人,如此的丫头,以后又如何能替妈妈挣得大笔银子?除非交给王二他们好好严训一番才行。”
原本满面笑颜的老鸨,耳闻满面狰狞之色的小飞,冷言冷语的不屑之言,顿时泄气的说道:“唉……小飞!你也知‘官奴’内的那些番子,各个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贼种,便是这个尚不及龄的丫头,已花了我两百两银子,那些已成年的上好货色,一个至少要三百两之上;若再加上奉仪,至少也要添上二、三十两才行,若非近来那些番狗不时前来清查丫头们来处及卖身契,否则我怎肯花上数倍的银子买下她?用以阻绝番狗前来清查,不然你要我怎么办?”
面貌狰狞的小飞,恣意的在美少女身上抚摸之后,也不理会羞愤欲绝、泪水滂沱的美少女,松手放开她之后,又缓缓行至花窗前,才冷声说道:“妈妈,这事还须问我吗?一则是多让她服药,促进增长,虽然可丰胸突臀,但是万一如翠珠一样,连面貌及身材皆也异变,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还是交给王二他们较妥当。”
美少女耳闻面貌狰狞的黑衣人之言,顿知他口中所提的王二,便是之前在矮木屋内刑逼三个全身赤裸女子的凶狠壮汉,而且也知晓在后院的木屋内,日日皆须全身赤裸,不得穿衣,且可任由龟奴动手动脚,而且还要习练淫技,因此立即吓得全身颤抖,惊叫出声:“啊?不要……我不要去木屋!我宁肯一死,也不去……”
此时老鸨似乎也有不愿之色,因此沉思一会儿后,突然笑说道:“小飞!王二他们几个全都粗手粗脚的,而且你也知晓他们每每黄汤灌多了之后,皆会折腾这些嫩丫头,这丫头可是花了我两百多两银子买来的,而且准备以后靠她养老,因此我把她交给你才放心。”
小飞闻言,顿时怒声叱道:“妈妈!我来此年余,只是帮你守著家当,并非来帮你调训青倌的,我若有此意,早就至……”
老鸨似乎早已有了心意,因此眼见小飞生怒,却立即抢口笑说道:“嗨!小飞,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平日虽然偶或与阁中的丫头们打情骂俏,而且每每她们诱你上床时,你都整得她们哭爹喊娘、又爱又恨的,可是我知道你从不主动逗弄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都是那些浪蹄子发浪,主动找你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放心的要将这丫头交给你,但是也并非勉强你做不喜之事,而是白天她依然须随著莫大妹子习艺,入夜之后便将她送到你房里,一来你房中能有个人照料杂务,二来……你不是常想习字吗?她出身书香世家,能诗能文,因此她便可教你习字,而你只要负责调理她的身材便行,如此岂不是一举三得吗?”
老鸨话声一顿,眼见小飞果然有些心动,于是又朝美少女严厉的说道:“至于丫头你,方才妈妈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除了依然要随莫姨习练各种艺技之外,其他时间皆要顺从小飞哥,万一惹得小飞哥不高兴,妈妈立即将你交给王二严训,如此你可听明白了?”
美少女原本甚为畏惧面貌狰狞的小飞,但是之前见过木屋内王二刑逼的手段,而且在木屋内不但全身赤裸,不得穿衣,任由众多龟奴望见身躯,而且还会任由众多龟奴动手动脚,依然要习练各种艺技,除非一死,才能免除如此令人羞愤的处境。
可是……虽然女子以清白为重,自己也不怕死,但是在内心中尚有一件重于性命的愿望未达,绝不能一死了之,便是遭到无比羞辱,也要忍耐承受!
美少女内心悲戚无比中,突然想起方才鸨母之言,听她所言,他面貌虽然狰狞如鬼且凶厉,也曾与楼内的红倌们打情骂俏且做……做那种事,但是绝不会主动找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
而且他方才竟然对鸨母生怒,是因为不肯做调训青倌之事,而鸨母却利用自己能书能文之事打动他,原来他有心读书习字?由此可知他是个尚属正直,且有上进之的人。
心思疾转后,认为两权相比取其利,如果跟著他,总比将自己交由王二好吧?万一真的遭到他何等难以忍受的凌辱,到时再抗拒也不迟,因此立即声如蚊鸣的怯怯说道:“是!大娘……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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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时,身怀银两的寻芳客,卖玩物、吃食的小贩,还有兜售金枪不倒丸以及专卖整治红倌器物的汉子,来来往往的穿梭于青楼大街上,使得不算窄的大街,已然是摩肩接踵、热闹无比。
在众多的寻芳客中,虽然也有年轻好色的纨裤子弟,但是十之六、七皆是锦衣华服、身怀多金的商贾大爷,有的是结朋而来,有的是独身前来,不过大多皆有熟悉的老相好,因此大多前往熟悉的某一家青楼,或是知晓某一家青楼内又有新挂花名的青倌,于是便慕名前往。
(注:唐代之期,因文风鼎盛,因此青楼艺妓大多精晓吹弹歌舞,能文能诗,且多是卖艺不卖身的青倌,身价自是不同,因此也才有“青楼”之称。
例如唐代有名诗人李白、杜甫皆曾涉足青楼,而青楼中也出过几个卖艺不卖身且甚有名气的青倌。
但是甚多青倌,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使寻芳客中的某人,成为入幕之宾,闺中恩客,开脸破红之后,自此便成为红倌。
有些青倌已成为红倌之后,有些便从此从良,有些则是是仗著往昔名声及才华,依然名声不坠,尔后依然卖艺不卖身,除非遇有值得青睐的寻芳客,才会应允成为入幕之宾。
但是大多数的青倌,一但开脸成为红倌,必然身价大落,且逐渐沦为卖艺也卖身的红倌,成为昔日虽然家财万贯,却未能获青倌青睐的寻芳客也可花费大笔银子便能成为入幕之宾。
尔后!朝代异换、世局动乱、战祸连连,一些贫困人家将女儿卖入富贾豪门为婢,若是卖入青楼求生,虽然并不懂吹弹歌舞,也不懂文墨,但是世局动荡不安,鸨母为了想早些挣回银两,于是便以卖身卖笑为主,逐渐坏了青楼的名声。
时至明代之时,因朝纲不振,淫风极盛,民间半掩门的娼妓甚多,便连甚有名气的青楼,也不再注重吹弹歌舞的艺妓,多是凭色相卖身的红倌了。
至于日本流传至今,精晓吹弹歌舞,且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也是源自于古唐之风远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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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正题!
“百凤阁”前,四名龟奴频频朝进入阁内的寻芳客谄媚哈腰,且逐一引领入阁,并且偶或向街上看似体面的寻芳客高夸阁内青倌、红倌色美艺高。
待说得寻芳客有些心动时,便半请半拉的请入阁内,交由阅历甚丰的老鸨,视人视情呼唤青红倌接待。
此时突然由阁门内闪出一道黑色身影,在大街上迅疾抓住一个刚由一名锦衣老者身侧急行而过的四旬大汉,并且冷声说道:“曹老六!招子放亮些,你竟敢又在本阁宾客大爷的身上伸手,莫非不给我小飞的面子?”
那名四旬大汉眼见是狰狞如鬼的小飞,原本心慌的含笑欲言,但是发现身前身后已然急行至三名同伙,因此神色转为强硬的凶狠叫道:“小飞哥!大家都是在街上混饭吃的人,你又何必……”
但是话未说完,小飞一把抓扣住他颈喉,略微使力,立即使得四旬大汉痛得脸色涨红,难以吭声,全身发软,难以挣扎,便有如拖死狗一般轻易的将四旬大汉拖往阁旁暗巷内。
而此时另三名大汉也已赶至,急忙追入巷内,并且相继出手,拳打脚踼的殴打小飞,且怒骂连连的叫道:“小子,快放手……”
“又是你这挡人财路的小子……”
“呔!还不快松手?老子揍死你……”
然而小飞毫不在意三名大汉的拳脚,立地不动,伸手探入被制大汉的怀中,掏出数只褡裢及小钱囊,并且由其中挑出一只锦囊后,其余的又塞入大汉怀内,才连连挥手,迎挡住三名大汉的拳势,且将三人一一震退之后,才挥扬手中锦囊且冷声说道:“哼!本少爷认识你们也非一两天了,虽然是光棍不挡财路,可是你们向本阁宾客伸手,岂不是也挡了本阁财路?所以本少爷只挑出本阁宾客的钱囊,其余的绝不干涉,而且你们也知晓本少爷的规矩,未找出本阁宾客失物之时,任你们动手,也不还手,若想再讨便宜,小心皮肉受苦,滚吧!”
四名翦绺大汉似乎早已知晓丑少年小飞的规矩,也已吃过苦头,因此立即惊急的退开数步,狠狠的瞪了小飞一眼后才迅速离开。
小飞则是冷冷的望了望四人背影,便随后返回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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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的一间华丽厢房内,一名五旬锦衣老者,双手各搂著一名姿色不差的红倌,眉开眼笑的吃著红倌夹至嘴边的菜肴,双眼望著一名红倌婀娜多姿的柔舞,当有人在房外敲门呼唤,顿时觉得深受打扰,颇为不悦。
然而两名红倌闻声,已知是阁中人小飞哥,而且若非有要事,小飞哥绝不会打扰宾客,因此其中一名红倌立即前往开门,而另一名红倌则是笑颜拢络著老者。
片刻后!那名五旬锦衣老者眼见前往开门的红倌,笑颜满面的将一只锦囊递向眼前垂晃著,并且腻声腻语的笑说著:“唷……王大爷!您在大街上可是遇到了翦绺的贼子?尚幸您是本阁的常客,因此本阁的小飞哥已为您找回来了,您且看看囊内银两可曾缺失?”
锦衣老者眼见锦囊甚为眼熟,再耳闻红倌之言,顿时惊急的伸手抚摸怀内……
而此时另一名红倌也已知晓发生何事了,因此也半自夸、半奉承的腻声笑说道:“嗤……嗤……王大爷!您是本阁的常客,因此本阁岂会使您在入阁之后损失钱财?若是您在别家青楼内,这些银子可就不保了。”
五旬锦衣老者此时已确定锦囊是自己的,因此立即伸手接过,并且惊急的打开钱囊,只见内里只有一些二十两不到的散碎金银,但是却有俱是百两之上的十余张银票,合计至少有四、五千两之多,而且点算之后,竟然一张不少!
因此五旬锦衣老者又惊又喜中,立即抽出两张银票要犒赏那名小飞哥。
但是两名红倌却笑说道:“王大爷,你就不必费事了,纵然您将钱囊内的银票全送给小飞哥,他也不会收的。”
“王大爷!本阁内的小飞哥,心性刚强且怪异,是他的,少一分也不行,不是他的,便是摆上一座金山银山他也不会要,因此您就当做没这回事吧。”
锦衣老者闻言,顿时脱口问道:“哦?老夫以前便听过‘小飞哥’的名声,也常见过他,可是从未曾交谈过,没想到在如此龙蛇混杂的声色环境中,竟然有如此一介不取的人?老夫倒想见见这位小飞哥,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或许……老夫家中的管事已然老迈,尚缺个人顶替,如果真适合……”
“咯……咯……王大爷,您别想了!之前也有一位大爷也有意聘请他为护院,但是他却说喜欢在我们阁内看著莺莺燕燕,因此嗤……嗤……”
“咭……王大爷,您不知晓,小飞哥这人……”
正当厢房内谈论著小飞哥时,在阁外也发生了事故,且正由小飞哥处理中。
在大门外,两名喝得醉醺醺的外地大汉,不知为何与龟奴起了争执?虽然两个外地大汉已然醉得脚步踉跄,但是四个龟奴被两个醉汉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的余地,因此已知这两个外地大汉,必然习有武技的江湖武林人。
一般的营生,大多不愿得罪行道江湖的武林人,以免惹出祸事,若是仅是争执尚好说,可是四个龟奴被打得鼻青脸肿,并且逐渐祸延入阁内,使得阁内大堂中的寻芳客及莺莺燕燕俱都惊叫连连的慌急走避,已然扰及营生了。
正当两名醉汉得意的狂笑,不但追打龟奴且欲摔椅砸桌之时,小飞儿突然出现在两个醉汉之前,一手抓住一个醉汉手臂便往外拖。
两个醉汉突然被人抓住,当然是狂怒无比的欲挣脱,可是手臂却有如被钢箍夹扣住一般,不但挣脱不开,且痛得半身发麻,因此又惊又怒的连连朝小飞头脸及身上拳打脚踢。
但是小飞任由两人拳脚及身,拖拉著站立不稳的两名醉汉走出阁外后,才双手一抖,将两个醉汉摔至大街上。
但是两名醉汉岂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羞辱?因此立即起身再度狂怒的冲向小飞拳打脚踢。
而此时小飞发觉两名醉汉的拳脚比一般壮汉尚有力道,心知两名醉汉是习练过武技的人,可是毫不在意的依然立身不动,运行内功真气护身,任由两名醉汉的拳脚及身,仅是遇有击向要害之处时,才出手封挡,震开对方拳脚。
如此一来,不但使大街上围观之人惊异无比,甚而连两名醉汉也都又惊又怒,不信打不倒他?
然而待两名醉汉拳打脚踢片刻,已累得鼻息粗喘之时,似乎醉意消减,已然清醒不少。
而小飞的嘴角却浮显出一丝笑意,略微伸张手脚且扭动一会儿身躯,似乎不但未曾受伤,反而因此使全身筋骨甚为舒爽?
突然!只听小飞体内传出一阵骨节喀喀脆响之声,接而伸伸懒腰的朝两名醉汉冷声说道:“够了吧?两位大哥,我站立不动,任由你们打了我至少两三百拳,现在该换我出手了吧?”
但是两名醉汉现在已然心惊得醉意大消,而且已被小飞身躯内的反震之力震得拳脚生痛,手臂酸麻,因此神色惊惶得互望一眼后,恍如见到鬼一般,尚不待小飞动手,已然吭也不吭一声的,立即转身窜入围观人群内,迅速消失不见,结束了一场并不惊险的拚斗。
但是风月之地,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因此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一些明眼人,心知那个面貌狰狞如鬼的黑衣少年,只要一出手,两名醉汉十之八九必然会落个骨折筋伤。
然而面貌狰狞如鬼的小飞儿,眼见两名大汉狂急窜逃之状,仅是笑了笑并未追打,便默默的转身返回阁内了。
接而便听数家青楼的龟奴以及面色惊异的围观人群内,已然响起一阵掌声及叫好声。
但是不到片刻,各家青楼的龟奴似乎习以为常,再度返回楼门前开始展露谄媚笑颜迎客,而大街上也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景况,似乎从未发生过甚么事。
街上鼎盛的人潮,以及青楼内笙歌艳舞的欢笑声,已然随著夜色逐渐深黝,也逐渐的散离低沉,只是偶或听见青楼内依然传出的笑语声,并且在青楼内里的一间间华丽房室内,尚可听见一些打情骂俏的腻声腻语以及一些令人血脉贲张、断断续续的轻哼呻吟声。
一日日!一夜夜!日夜皆是如此,一成不变的相同日子。
青楼大街人潮中的面孔,虽然日日不同,但是依然是人来人往,潮涌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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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凤阁”阁楼右方庭院的靠墙之处,有一间原本只是有栏无壁的休闲赏景小木阁,但是自从小飞儿受老鸨垂青,请入“百凤阁”为护阁打手,除了俸金之外,唯一的要求便是推拒了老鸨为他在阁楼内准备的大房,却看中了庭院中的赏景小木阁。
于是将休闲小木阁经过整建之后,已然有墙有门窗,内里分为内外两间。
因为木阁原本便不大,因此整建之后,内间卧房及小客堂皆甚为窄小,卧房内只有一具木橱及一张木床,便只剩下可容两人站立的空间了。
客堂中,除了一张方桌及两张长椅外,还有一张有如大长椅的破旧凉榻,便将客堂塞满了。
虽然如此窄小,但是小飞儿并不以为意,认为小木屋已足够自己住宿,而且甚为清静,有利自己习功,因此便在小木屋住下了。
但是小木屋只能供一人居住,可是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卧房内窄小的一张单人木床,要挤上两个人,当然会肌肤相触了。
两人同屋相处的头一夜,本名“庄秀云”的云姑娘,在小客堂中与小飞儿相对分坐方桌两侧,不停的教导小飞认字习练,而小飞初获教导识字,因此也兴致勃勃的习练著。
时至五更余,天色已然有些放亮,待远方传至鸡啼声,小飞才惊愕的望著天色,也才想起竟然习练了一夜?惭愧的望著对面满面倦色的云姑娘。
可是她却依然不停的教导著,竟然毫无歇息之意。
好奇且不解的默默望著她,见她不时伸手掩唇的打著呵欠,这才恍然大悟,她并非不疲累困倦,而是她不肯进入内室与自己同榻而眠,才藉著教导习字,拖延时光。
因此小飞立即合书说道:“没想到兴致勃然的习练中,时光竟然如箭飞逝,已然天色生亮了,拖累你一夜未歇,是我之过,你进房歇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去与莫大姊说一声,你今日不必习练歌技了。”
云姑娘闻言,心中一怔!似乎有些欣喜,但是似乎又想到甚么?因此立即摇头说道:“谢谢小飞哥的怜惜,可是小妹不敢违逆妈妈的吩咐,以免惹妈妈生怒,因此小妹在此打个盹便可,待会儿便去莫姨那儿。”
小飞闻言,也不勉强她,于是便步出房外。
而云姑娘眼见小飞儿离去,立即在方桌上和衣伏首,闭目休歇,依然不肯进入内间卧房。
小飞儿内功深厚,一两夜不睡,并无碍精神体力,日间无事时尚可复习新学的字。
但是云姑娘小寐片刻后,便匆忙前往莫姨那儿习练歌舞伎,因此午后返回小飞房内时,已是疲累得睡眼惺忪,尔后入夜之时,趁著小飞儿须往前楼巡望守护,便在一张客堂似大椅的凉榻上,和衣睡了香甜的一觉。
可是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发觉身侧似乎有人?顿时心中一惊!急睁双目,却是黝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了,但是伸手摸索中,发觉身上有被褥,并且是在床榻上,身旁尚有一具身躯?
芳心大吃一惊!且惊惶得手足无措,尚幸身上衣衫完好,因此默不吭声的急忙退缩至床角,胡思乱想的静坐不动。
尔后!小飞儿从未曾勉强云姑娘进入内室床榻歇睡,便是在夜深人静,前阁大楼全然无事之后,小飞返回屋内,却见她疲累得蜷缩在大椅上沉睡,才怜惜的将她抱入内室同榻而眠,也从未曾趁机羞辱过她。
如此的情景,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时光,直到有一天,老鸨询问她与小飞在一起的情况,云姑娘心慌羞怯得嗫嚅难言,因此被老鸨察觉有异?详细追问之下,终于知晓两人之间的情况了!
可是老鸨不但未曾怒颜责问云姑娘,竟然有些笑意的对云姑娘说明,初时未将她交由王二严训,却交由小飞照顾,实际上是因为她的身份来历不同一般买来的青倌,因此想藉由她拉拢小飞的心,可是云姑娘若再不与小飞裸身同榻而眠,万一小飞以后有了甚么异心,那么云姑娘以后的遭遇可就难说了……
老鸨似是有些无奈,但是似乎也有些逼胁之意,云姑娘怔愕的沉思一会儿,回思半个多月的时光中,每每半夜醒来时,大多是已然和衣在床榻上与小飞同眠,虽然他光著上身,露出与面部相同的疮疤肌肤,可是他却从不曾动手动脚的羞辱自己,因此已然知晓他虽然丑陋如鬼,可是心地善良,正直不欺暗室,与他在一起,不但不会受辱,而且还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而且自从开始与小飞哥同房居住之后,阁内的众多人,连鸨母也不再对自己凶言凶怒,莫姨也对自己笑颜教导,未曾叱斥逼胁。
便是那些凶狠的龟奴,不但不敢动手动脚,甚至皆对自己颇为照顾,可见皆是因为小飞哥之故。
虽然背地里,阁中的青红倌有不少令自己羞愤的风言风语,以及冷眼相待,可是也仅是如此而已,甚至也有人对自己有些谄色奉承,便是希望藉由自己之口,使小飞哥对她有好感。
由此可知,连鸨母皆因为对小飞甚为器重,连带的也对自己含有慈色,更何况是其他人?如果自己能使他们皆认定自己已是小飞的人了,或许更能因此免去其它不必要的屈辱。
因此云姑娘芳心挣扎半日,终于有了决定,若是自己被送往王二之处,必然会被逼得日日裸身,不但会遭到众多龟奴淫望,而且还会动手动脚。
若真如此,倒不如只与心地善良且正直的小飞在一起,纵然是裸身相向,想必不会遭到羞辱,而且与他在一起,还有一种被保护的感受,因此芳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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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二更末,三更初,小飞由阁楼返回木屋时,并未如往常一样在客堂中见到蜷缩椅上沉睡的云姑娘,心中好奇的返回内室,才发现她已在床榻上拥被而眠,而且雪白如玉的玉臂及一只修长玉腿尚裸露被外。
小飞眼见之下,突然一怔!半个多月了,她夜夜躲避自己,不敢上床歇睡,更别说解衣了,可是现在,她竟然……
怔望著沉睡中的云姑娘时,突然又发现床栏上挂著一些女子的衣衫及亵衣,而且还有一件粉色绣花肚兜,因此心中突然蹦跳如鹿,莫非在被褥下的身躯竟然是赤裸的?
小飞儿内心中惊异无比,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如此的改变?但是并未多想的便脱衣上床了。
半夜中!小飞突然惊醒,发觉被一只大腿压在身上,而且身侧的赤裸身躯,近在数寸之距,并且可感觉到含有如兰香气的鼻息,连连喷在肩颈之处,但是却不敢移动身躯,怕惊醒了她,到时便难再度入睡了。
直到即将黎明之时,小飞迷蒙中只觉身躯似乎被人搂住,但是突然又有一声惊羞叫声在耳旁响起,顿时惊醒侧望!
正巧见到云姑娘满面羞霞的抱著棉被由身侧翻入内侧,刹那间,一具雪白的身躯背部展现眼内。
云姑娘拥被翻入内侧之后,已然羞得立即将全身钻入棉被内,并且又羞又颤的哽咽说道:“你……飞……飞哥……人家自幼,除了父母外,至今只曾与……与你同居一室,共眠半个多月……因此你……在我的心中……你已是我的……我内心中唯一的男人……如今又……又……泣……泣……不论尔后是何等情景?你心中有何想法……我会永远记得你……”
小飞闻言,心知她至今尚有强烈的清白意识,言中之意,乃是与自己同榻而眠且有了肌肤之亲,因此心中已将自己当成了她唯一的男人。
小飞儿以前并不知情为何物?但是在青楼中混迹年余,已逐渐懂得男欢女爱的男女之事,并且如今年已十七,正当成长的青春期,因此也已有了男女情爱的幻想,可是不知为何,面对青楼中的众多年轻貌美的青红倌,竟然毫无一丝心动,或许在内心中,认为她们是烟花女子的关系吧。
现在,云姑娘尚是个年仅十四岁左右的纯真少女,可能尚不知情为何物?对自己并无情爱可言,仅是因为沦落青楼,在老鸨的安排下,被情势所迫与自己同床共眠半个多月。
没想到她却因为出身书香门第,深受礼教的束缚,才将自己视为她的“男人”。
虽然其中并无“情”可言,可是在内心中依然涌升出一种喜悦及温馨的感觉。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容貌……况且她是鸨母花了不少的银两买来的,现在只是为了调训她,才将她托付给自己,再过两三年后她已成年,便将成为青楼中的青倌,过著夕迎朝送的生活,因此,怎么可能……
但是也甚为体谅她的心境,只得安慰的说道:“云姑娘……我了解你的心境,可是……这也是天下间任何一家青楼内的姑娘初入青楼时皆有的悲凄想法,然而数年之后……阁内姑娘们如今的心境,皆与初始的心境大不相同,她们早已忘了初入阁内的悲凄,也逐渐忘了羞耻,皆已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了,再者……纵然你有如此的贞节想法,可是你怎能忍受一个丑陋如鬼的男人占据了你的纯洁芳心?而且以后……因此,你应放开心怀,将如此情景视为水镜烟花,才能逐渐适应青楼内的生活,否则往后的日子将甚为难过,因此我劝你……”
但是话未说完,云姑娘竟然不顾全身赤裸,激动的扑至他身上,紧紧搂著他,并且将芳颊贴在他胸口哽咽说道:“不要……你不要说了……你不丑……这半个多月的时光中,我已知晓你只是因为幼时身遭大火炙伤,因此才变成如此模样,可是你心地正直善良……虽然我知道以后也将成为阁中的艺妓,以后也会如同阁中其他姊姊一样,过著朝夕迎送,人尽可夫的生活。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将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就如此葬送在那些涉足青楼、粗俗且毫无情意的人手中,因此我也想如同良家妇女一样,使自己能有个两情相悦的美好回忆,所以……我会将你当成心中的唯一男人,不论与你能共处多少时光?但是你已是拥有我冰清玉洁身心的人,我会永远永远的记著你,只是……小飞哥!我想求你……在我两相处的这段时日,你能否对我……对我……好一些……”
小飞此时也已被她悲戚且感伤之言感动得心中有些激动得,因此闻言后,立即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她柔滑细腻的背脊,并且柔声安慰说道:“你出身书香世家,而且还是个知府千金,又年轻貌美,而我只是一个貌丑如鬼且不学无术的青楼打手,实不值得你如此……虽然你如今沦落红尘,可是或许以后会有人……对了……”
说及此处,小飞突然灵光一现的有了心意!
因此已面浮笑意的搂著她说道:“你别伤心了!说不定两三年后,待你挂上花名之时,或许某位闻名而来的大爷或是某一位年轻倜傥的公子,一见到你之后,便会不惜千金为你赎身,带你离开此处,以后便会有个好的归宿了;因此你千万别将我放在心里,否则到时你一定会自怨自恨,为何会幼稚得将一个丑鬼深印在心田中呢?”
但是话声刚止,却听云姑娘悲急的嗔声说道:“呸……呸……你当我是个不懂得贞节,只贪恋荣华及爱慕虚华外貌的低俗女子?女子一生以清白为重,不论你以后要不要我,会不会照顾我,或是以后也将我视同阁中其他姊姊一样?可是我……我已认定你是我的……我不敢奢求是夫君,但是已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了……”
自从小飞儿进入阁中为打手,一年多的时光中,日日与阁中青倌红倌相处,久而久之,也已学会了偶或与她们打情骂俏,也多少懂得一些姑娘的心事。
而且在一些有过云雨之欢的红倌之中,其中也有对自己情有独钟者,可是小飞却毫无兴趣,也不曾心动过。
可是现在……却在短短不到一刻时光的对话中,小飞已知晓她知书达礼,并且在她的内心中对清白的意识甚为严谨,因此才会有如此坚定的心意。
因此,听她如此执著的言语,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两人俱是默然无语的静静拥搂著,内心中皆不知在想些甚么?
时光一刻一刻的消逝,天色已逐渐放亮。
云姑娘突然羞怯的略微挣动身躯,并且轻声说道:“你……你……飞哥,你先……先出去……我要……要……”
小飞闻言,顿时好奇的望著她,并且不解的问道:“云姑娘,你要……”
云姑娘突然又伸手轻拍他胸口,并且羞声说道:“事已至此,你……你以后叫我小名‘小云’或是‘云儿’便可,别再云姑娘、云姑娘的如此生份了……飞哥,你先出去,我要……穿衣了。”
小飞闻言,顿时促狭的笑说道:“嗤……嗤……你已将我当成了你的‘男人’!现在又是裸身相拥,可是却不敢在我面前起身穿衣?”
虽然口中如此说,但是也已嗤笑数声,挺身而起的抓起自己的衣衫,立即步出房外,方便她起身穿衣。
从此之后!两人之间的情感逐日增进,并且夜夜皆是裸身相拥而眠,好似一对小夫妻一般,看在阁内众人的眼内,因此已引起一些人的调侃笑逗,以及一些心中吃味的人冷言冷语。
庄秀云虽然心中又羞又惶恐,尚幸因为都不敢得罪小飞,而且又是鸨母的意思,因此初时皆只是说说而已,尔后便视为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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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多月后的一日。
小客堂的方桌旁,清秀的庄秀云右手支著香颊,正聆听著小飞观阅一书,念读出声,偶或指正出错处,一双美目尚不停的望著他,聚精会神专注读书的神情,但是双目中尚夹杂著一种好奇、探索及柔情的目光。
突然!小飞语声停顿,抬首望向清秀小姑娘,并且问道:“小云!何谓‘缧绁’?”
庄秀云姑娘闻声,骤然心中一慌,并且心口蹦跳,全身发烫的低垂霞红娇靥,又慌又羞且有些心怯的低声说道:“所谓‘缧绁’两字之意,分开义释原本是指系骡马的缰绳,但是另外尚又有他意,是意指遭囚禁的犯人。”
“哦?原来如此……小云,这些日子中,虽然你已教我习写了不少字,也能阅读一些简单书册了,可是对我所需……嗯……这样吧,明日我会取来一些书册,然后你再依书上字义教我如何?”
庄秀云姑娘闻言,顿时好奇的仰首怔望他一眼?然后颔首说道:“嗯……不论是何等书册,皆可用以习练识字,那明儿飞哥将书册取来后,小云再教飞哥习练……”
“好!那么今日便早些歇息吧,你先回房,我待会儿便来。”
庄秀云姑娘闻言,顿时羞垂螓首,声如蚊鸣的应了一声,便起身将桌上书册收妥之后,才步入内间。
而此时小飞则是双手支颔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其实他是不愿令云姑娘过于羞怯,因此每每皆由她先回房,待听得窸窣脱衣声已止,才随后步入内间卧房内。
房内,庄秀云姑娘坐在床沿,身上只穿著肚兜,露出了柔白如玉的半裸身躯,见小飞掀帘步入室内,便起身为他宽衣,并且羞声说道:“今日午后,妈妈唤我去,除了说莫大姊对我习练的进境甚为夸赞,然后又详问我们之间的情形,我都一一说了,可是妈妈说……妈妈说……”
“哦?妈妈说甚么?”
但是庄秀云姑娘却羞得芳颊霞红,低垂螓首不敢吭声,急忙上床躲入内侧,背对著小飞。
半晌才嗫嚅说道:“妈妈说……妈妈她说……要你多调理我……而且还要我试施……在莫大姊那儿习练的……羞死人了……你不要问了……”
站在床旁的小飞耳闻她羞怯之言,略微思忖,便已知晓妈妈要自己多调理她的身材,而且还要她将所习淫技在自己身上试施,心知此乃阁中每名青倌皆须经历的习练过程,只不过往昔皆是由王二他们为之,而小云则是要由自己……
两人裸身相处,己然三个多月了,因此早已熟悉了对方的身躯,只是仅及拥搂抚摸而已,而现在,妈妈要两人更进一步?
因此小飞心知肚明的上了床,也不吭声的伸手缓缓翻转她微颤的身躯,并且伸手抚向她胸前一双小巧的椒乳,不停的抚摸揉掐著。
全身微颤、羞闭双目的云姑娘,胸前椒乳以往也曾被心上人抚摸过,但是仅是微微一触便离,何曾向现在一样被不停的抚摸揉掐著?
心中虽然又羞又慌,但是芳心中认为他已是自己的男人了,被心上人如此抚摸揉掐乃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并未挣扎拒绝。
而且……胸前双乳被揉掐时,似乎有一种被爱的感觉,尤其是乳峰尖端的蓓蕾被手指轻轻揉掐时,竟然有一种使全身颤悸的舒爽感逐渐涌升,而且全身酥软得有些迷茫……恍如身躯将被揉散一般。
全身颤悸,神智迷茫中,又觉得乳峰蓓蕾似乎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吸吮舔裹著,又好似听见自己曾呻吟出声?又曾呢喃的不知说些甚么?
当那种从不曾有过的颤悸舒爽感逐渐消失后,神智才又逐渐清醒,但是全身酥软得全身无力,而且身躯内似乎尚留存著那种美妙的、且回味无穷的舒爽感觉……
而此时!小飞儿已然全身倒转侧躺,左手支撑著头,面对她胯间雪白无毛的肉阜。
而恍如有魔力的大手,已然伸向云姑娘圆滚如桃的双臀抚揉著,而胯间狰狞的玉茎则对著她面部。
未几!只觉一只颤抖的柔荑已轻握著皮肤粗糙的玉茎,轻柔的抚摸滑动著,而且偶或有片温热湿滑的香舌轻触著玉茎。
刻余后,不知云姑娘是因为老鸨的吩咐,还是因为身躯及芳心中涌升出颤悸舒爽的美妙感觉?已然激情的张大樱唇,含吮著心上人胯间那根与木制之物大不相同、火烫且会跳动的玉茎。
两人之间有了如此的经历,云姑娘更是死心蹋地的将小飞视为是自己今后唯一的男人,自己的夫君,在他面前已毫无清白有失的羞耻之心了!
而且也因为身躯内外涌升出的激颤、舒爽,竟然也使她的内心中,也涌升出一股难以抑制的迷茫激情,因此全身微颤的紧贴他身躯扭揉不止,双手及朱唇也不断的抚慰、拥吻、吮舔著他身躯,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相互紧搂的沉沉入睡了。
此后!两人更是有如新婚中的小夫妻,内心中皆有种甜蜜的情愫滋生,夜夜皆享受著内心及身躯上的激情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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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小飞儿趁著日间无事时远出城外,一个多时辰后才提著一只防水的大包袱返回木屋,将包袱内的一堆残旧书册逐一取出后,又将包袱包妥,塞入床下,才开始整理且翻阅著。
如今已然识得甚多字,因此已能概略的知晓十余本书册中有一些是武功秘笈,还有一些不知是甚么怪异的书册?
因此待午后小云由莫大姊处习技返回时,便可交给小云观看,再教自己习练。
尔后!经过秀云逐一翻阅后,发觉其中大多是武林人习艺的书册秘笈,还有一些玄奥的阵法及杂学。
在惊异且好奇的询问之后,才知晓小飞以前竟然习练过内功?那么他应是习有武技的武林人了。
但是在小飞的解释并且说明经历之后,庄秀云至此才清楚的知晓了小飞的身世及遭遇,也知晓了心上人的姓名“许鸿飞”。
两人欣喜的逐一翻阅十余本书册,经过秀云逐一解释后,其中有两本是专研阵法,一本是佛经“般若经”;还有一册则是羞人的“阴阳和合”书册;其余的九本书册虽然全是武功秘笈,但是其中有三册是女子专属习练的,只有六本才适合男子习练。
小飞静听之后,立即将六本秘笈留下,其余的全然不要,准备抛弃。
但是秀云却细心的一一收妥,并且说道:“飞哥!虽然你不喜这些书册秘笈,但是这些都是前人的心血详著而成的,若抛弃,岂不是有辱前人?因此,且先收著吧,说不定以后会用得著的。”
小飞闻言,立即讪讪的笑说道:“小云,我只是粗人一个,原本便对这些书册并无兴趣,而你则是出身书香世家,对书册较爱惜,不如就交给你收著吧!以后你便将这六本册内的字及意义教我便成了。”
秀云闻言默默颔首之后,便将众书册全都收至内室放妥,但是突然在内室中惊异叫道:“咦?好香唷……是甚么味道?在床下……”
在外间翻阅秘笈的小飞,耳闻内室的惊呼声,这才想起自己塞入床下的包袱。
于是步入内室笑说道:“嗐!你的鼻子可真灵哪?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你且上床坐著,待我将包袱取出,让你看看!”
于是片刻后,包著一些盒、瓶、罐,还有数十件珠玉珍宝以及十余片两个巴掌大小,已然干硬的紫色灵芝,全都展现在目瞪口呆的秀云面前了!
半晌!才听秀云惊声叫道:“啊?好多、好漂亮……好珍贵的珍宝……件件皆是……这……莫非这些都是你由地底捡拾的?而且还保存著?那你……你是个身有千金的富人嘛……可是你……你为甚么还要待在青楼内?”
“嗤……嗤……我只是想自食其力,因此这些东西埋藏在城西的山上已然有一年了,因为有你教我识字,所以我才将包袱取出,而且还可……”
说及此处,突然话声一顿,面上浮显出怪异的神色,并且有些邪意的笑望著庄秀云。
庄秀云此时则是内心激动,且双目泪光浮显的默望著床上众物,半晌,才幽幽的颤声说道:“你……你好坏!你有如此多价值不菲的珍宝,已是个身具千金之上的富人,可是……可是……飞哥!你……你肯为……为我赎身吗?只要你……为我赎身,脱离青楼,我愿……我愿为婢为奴……”
小飞原本便有意为她赎身,只是之前未曾明说罢了,因此立即笑说道:“你放心!我早就有意为你赎身了,只是因为在此地甚为清静,适合我在此习功,所以……”
庄秀云闻言,顿时惊喜无比且激动得立即伸手紧搂著他身躯,并且哽咽娇嗔说道:“那……那……你为何不早说?你快为我赎身,带我走!我不要再日日习练那些羞人的淫技了,你想清静……我们可以在乡郊买一间小屋,或是在山郊盖间草屋,我可以养鸡、种菜……也可以为你烧饭、洗衣,还可以教你习字及习练武功秘笈,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生几个孩子……”
说及此处,庄秀云已羞得声如轻蚊,但是娇靥上却浮显出强烈的乞望神色,且目不转睛的盯望著他。
小飞耳闻庄秀云之言,突然神色一怔的脱口说道:“对耶!以前我只是一个人,所以何处皆可容身,自从你与我……我已有意为你赎身,可是我怎么没想到先为你赎身,然后再找地方安置你?嗯……小云,今夜你且将随身之物收拾妥当,明日我便与妈妈谈论为你赎身之事。”
庄秀云闻言,顿时惊喜无比得泪水滂沱,且激动的拥搂著小飞,连连在他丑面上亲吻著。
有数十件价值不菲的珍宝,随手取了十几样,其余的全交由小云收妥,然后迅速出阁他去,一个多时辰后,已然在城中最有名的“古今珍宝楼”变卖妥当,获得了一叠面额不同,将近五千两的银票以及一些银锭。
待返回阁内,将银票交给庄秀云观看之后,使得庄秀云欣喜得又泣又笑、泪水滂沱,尔后两人倚偎在床上。
庄秀云斜身倚偎在小飞儿怀中,兴奋得不时吻著他,且喃喃低语著,似乎已然将未来编织出一幅美丽的家园景色。
然而,小飞的内心中却不知在想些甚么?只是静静躺著,并未应声,只有在她撒娇的腻声询问时,才偶或心不在焉的回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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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闺中的莺燕及龟奴尚在睡梦之中,仅有一些杂役起身走动之时,小飞儿身怀著外人不知的钜金前往鸨母房内。
尔后便听鸨母的惊异怒叱之声传出!
但是未几,又听鸨母惊骇畏惧的颤抖声传出:“甚……甚么?你……你就是在关外……一个人除掉关外数百名凶残‘土塔霸胡子’胡匪的丑小子?天……我怎么没想到……你……你……小飞!这些日子妈妈待你也不错呀,你怎么可以要带走妈妈未来的摇钱树?”
急叫声突然顿止,接而又听鸨母惊异无比的说道:“啊?这么多银票……小飞,你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一千两?不行,不行……一千两百?也不行……要……要……三千两!”
话声又顿,但是片刻后又听鸨母惊喜的笑说道:“小飞,你别怪妈妈贪心喔?其实你在阁中已有年余了,也知晓每一家都一样嘛……哪!这是番子‘官奴’处开立的卖身契,银货两讫,唉!真后悔当初将她交给你,好……好!不说……不说了,妈妈只好拿这些银子再去买几个上等好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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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消息立即传入了楼中众龟奴及红倌耳内,至此才知晓小飞哥的来历,竟然是在关外名声响亮,凭一己之力便除掉数百名凶残胡匪的丑少年。
因此在又敬又畏,且有些醋意的心境中,除了相继向两人道贺外,并且要两人设宴请客,才肯罢休。
小飞原本并无意让他人知晓自己的来历,奈何为了小云,而且老鸨甚为口快,却使阁中之人全然知晓,无奈之下,也只好设席宴请阁中众人。
可是没想到仅半日时光,整个青楼大街的人全然知晓了小飞的来历,而且有上百人不请自到,前来道贺。
甚而在杯觥交错的欢乐中,又有人起哄逗弄小飞及庄秀云两人,说是酒宴乃是两人拜堂成亲的喜宴。
于是在众人的欢笑叫闹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