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有美女相伴,简直快乐似神仙。
他原本打算陪铁扇公主三女回花家堡的,不料半途得知孔雀郡主失踪的消息,不禁让他心急如焚。
经过铁扇公主冷静的分析,认为南宫无忌挟怨下手的可能性最大,花生也是如此判断。两人便约定由他先去救人,铁扇公主再派锦衣卫驻外密探追查,如果有进一步消息,再通知花生应变。
所以,当孔雀郡主一清早被运送至南宫世家时,傍晚时分花生也出现在对街的茶棚。
趁着喝茶稍做休息之便,暗中将附近的环境做一番了解,却发现北霸天的手下,佯装小贩混在其中,如果他不曾待过百花山庄,恐怕也不易识破他们的身分。
眼看南宫世家警戒森严,想侵入救人谈何容易?
心念一闪随即有了对策,他向小二要了纸笔写了一些字句,才结帐离棚,趁着错身之际,将字条弹入小贩手中。
小贩先是一惊,看过字条更脸色大变,立刻收摊离开。
花生确定无人跟踪小贩,才放心的离去。
二更刚过,花生便已潜入厅堂上的横匾之内,他静止不动似有所恃。
不久,寂静的夜空,突然闪出一道红光,接着便听见一阵吵杂的骚动……
“不好了!快来人呀!祠堂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
于是整个南宫世家就像被打破的蜂窝一般,乱成一团。
不久,便见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进来。
“王总管,你说是有人故意引起火灾是不是?”
“启禀庄主,小柱子已经在火源找到引火用的火种,那是江湖人常用的火信筒,绝对不是本庄所惯用那种。”
“可恶!你立刻报人追查何人所为,捉到的人重赏一千两银子。”
“是。”
等王总管率人离去之后,南宫无忌才轻声道:“真是扫兴,我好不容易刚玩出兴致,还来不及品尝那丫头的滋味,就被这群饭桶给破坏了。”
南宫智人暖味一笑道:“急什么?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真正着急的是北霸天那群人才对。”
“嗯!依你看法,这场火灾会不会是他们所为?”
“当然!而且八九不离十。”
“哼!这可恶的丫头既已落入我的手中,就算不死也要让她步上柳如茵的后尘,让她挺着大肚子回去,好叫周王和花小子颜面尽失。”
“那可不行,这样岂不泄漏我们的底细。”
“怎么会?一个白痴的话,常常颠三倒四的,有谁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南宫智人一怔,才会意的哈哈大笑。
这一段对白,只听得横匾上的花生暗骂畜牲不已。
突见王总管快步进来,道:“启禀庄主,梁知府率领一群捕快到来,坚持要搜庄找人,请庄主裁决。”
南宫无忌皱眉道:“找人?说详细点。”
“粱大人接获密报,指称本庄劫持了孔雀郡主,而且人就藏身在庄中,因事关郡主安危,所以梁大人才调集捕快来搜查。”
南宫无忌怒哼道:“花无缺实在是浪得虚名,从太原城交手至今,前后两次都搬出官方这张牌,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风骨,让我太失望了。”
南宫智人道:“大哥还是快去打发梁大人吧!如果让他搜到密室的话,无论是孔雀郡主或是众多兵器,大哥都难以自圆其说。”
“那你要……”
“我先去收拾一下,免得露出马脚。”
南宫无忌阴笑道:“二弟,你要回去玩玩她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都必须等我回来替她开苞,你才能完全占有她,知不知道?”
他的口气不善,南宫智人听得无趣道:“大哥既然信不过小弟,那我就不过去了,等今晚大哥玩过之后,明天再换我来好了。”
南宫无忌虽想叫住他解释,但是几经考虑便放弃,随王总臂去应付梁大人。
离开大厅的南宫智人愈想愈气,冷哼道:“凭什么有女人就一定要你先开苞?我就只能捡你丢的破袜?现在都不能有福同享了,等你当上了皇帝,我哪有好日子过?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只见他接连通过几个回廊,才进入一间书房,迅速一旋香案上的观音莲座,地上立刻开出一个大洞,顺着石梯而下,在壁上明珠的照耀下,赫然发现这座地下石室,竟然非常宽敞,而且空气新鲜不觉闷热,可谓工程浩大的杰作。
左侧另一间石室内,孔雀郡主赤裸裸的胴体,姿态不雅的横躺床上。
泪痕未干的脸上,显得苍白憔悴,已无往昔的美艳动人,尤其看见南宫智人的那一刹那,有如白昼见鬼一般,充满了惊恐绝望的眼神。
南宫智人一眼就瞧向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三角地带,只见那两片肥沃的山丘上,湿淋淋的沾满唾液,简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孔雀郡主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见他那色眯眯的贪婪眼神,也知道他正在看什么。
心中只感到一阵羞辱,在绝望与无助的困境中,她忽然想到一个人……
“生哥,快来救我。”
南宫智人淫笑的抚摸她的胴体一阵之后,才取出药粉洒在“桃源洞”口周围,呵呵笑道:“你喜欢开苞,我就让你开个够,若没有我的解药,保证让你像花痴一样,永远见不得女人。”
哈哈大笑中关门离去。
孔雀郡主淌着泪水暗自饮泣,她不知南宫智人洒了什么药粉,却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做媒介,准备暗算南宫无忌。
她既痛心白璧即将蒙垢,更明白她的下场是必死无疑,绝望之中,不由得想起花生种种的好,对她的体贴与疼惜。
忍不住心中祈祷道:“神呀!请您保佑生哥,今生我已经无颜再侍生哥左右,但愿来生做牛做马来回报他。”
她自怨自艾的埋怨一阵,无意中却发现自己能够动了,大喜之余,连忙翻身爬起迅速着衣,小心翼翼的顺着秘道逃去。
花生对机关布置可比一代宗师,所以,他等南宫智人离去之后,便另外找出用以逃生的秘道,再暗中解去孔雀郡主的穴道,让她得以顺利逃出。
这么做的用意,无非是顾及孔雀郡主的自尊,怕她一见救命恩人是他时,会羞愤的当场自绝也说不定。
再则,他绝不能原谅南宫兄弟如此作贱他的妻子,尽管他与孔雀郡主仅是有名无实、毫无感情的挂名夫妻。
所以,对于南宫兄弟挟名门正派之名,所作所为却是阴狠恶毒,十足的伪君子,令他痛恨到极点。
尤其南宫智人不顾手足之情,竟想下毒谋害胞兄的卑鄙手段,更是他最不耻的。
因此,花生浪费不少时间在搜索他,却徒劳无功。
当他正想放弃的时候,突闻右侧房内“呕……”声大作,他如受催眠一般,不由自主的走进去。
只见榻上女子低伏着身子干呕不止,一旁照顾她的小侍女焦急的为她拍背顺气,两女闻声都转首望来,发现是陌生人闯入,不禁大为惊慌。
花生连忙脱去人皮面具,怜惜的道:“玉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侍女连忙咽下到口的惊叫声,正感奇怪之际,南宫玉珊已经惊喜的道:“生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花生在榻沿坐下,关切的道:“你是不是有孕了?来!我这里有灵药止呕,你服下就没事了。”
南宫玉珊乖顺的服下,抬起憔悴的玉首瞧着他一阵,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哇!”的扑倒在他怀里悲泣着。
小侍女见状,连忙含羞得退出房去。
花生也激动搂吻着她,两人像饥饿的婴儿样,用双手、用嘴唇在对方身上探索着,吮吸着……
一件件衫裙被抛落地上,终于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胴体在床上滚动,彼此爱抚着对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私人禁地……
南宫玉珊娇颜面腆布满红霞,喘嘘嘘的道:“生哥,快点给我,好好的爱我。”
花生犹豫的道:“你才怀有两个月身孕,胎儿尚未稳固,现在敦伦对胎儿太危险了。”
“我不管,谁叫你一直不来看我,我实在太思念你了,只要我们温柔点,就不会动到胎气的。”
花生见她两眼布满血丝,知道她已动了情欲,便不再坚持,将她的娇躯抱到桌上,让下身置于桌沿,两条粉嫩的玉腿悬空在桌下。
南宫玉珊陶醉不已的享受着花生的轻薄、爱抚、吮吸……直到玉津盈门。
花生暗喜道:“太好了,‘水’愈多愈好。”
轻轻地,体贴地,阴阳终于调和。
他,温柔地长驱直入,小心地泛舟入湖……
她,热情地请君入瓮,激烈地兴风作浪……
房中便响着迷人的“打击乐曲”。
※※※※
南宫无忌愤怒如狂的找寻着。
当他打发掉梁大人之后,立刻赶回密室查看,却发现密室空无一人,他直觉的认定南宫智人不理会他的警告,色胆包天的将孔雀郡主移往他处奸淫。
原本欲火焚身的南宫无忌,再受此刺激影响,俊逸的脸变得挣狞可怕。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见前方房间传出一阵男女的淫声浪语,靡靡之音令人闻之脸红心跳。
南宫无忌顿时脸色大变,想都不想的冲上前去,一脚蹋开房门……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双男女一见是他,立刻惊声尖叫的爬起着衣。
南宫无忌先是一阵错愕,接着怒不可遏的骂道:“雯莉你们……”
郑雯莉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道:“无忌,你听我解释……”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南宫无忌只觉得羞愤难当,掌出如雷,立即扫出两股阳刚劲气。
南宫智人见气劲迫人,分别袭向两人要害,显然欲将他们置于死地,立即引发他的杀机。
挪身一闪而过,倏将全身功力集中右掌攻出。
南宫无忌急怒攻心之下,早被羞辱冲昏了头,一见郑雯莉惊叫一声,狼狈的滚下了床,正想再补她一掌,以报绿云罩顶之恨,突见南宫智人攻来,只气得他一声暴吼,也运掌正面迎击而出。
一声轰隆巨响,南宫无忌“嘭”然倒地。
南宫智人连退数步,立刻飞身攻向南宫无忌。
南宫无忌不由得惊叫出声:“二弟,你敢……”
“轰!”一声,南宫无忌惨叫声中,鲜血狂喷便惨死当场。
郑雯莉大惊失色叫道:“你……你怎能杀死他……”
南宫智人喘道:“不杀死他,难道要等他杀了我们,或是把大家都引来吗?”
郑雯莉顿时语塞,一阵沉默之后,才彷徨无助的泣道:“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收场呢?”
南宫智人考虑一阵,才道:“反正今晚祠堂刚好被人纵火,我们也东施效颦嫁祸给外人,这间客房离祠堂又近,正好可以摆脱我们的嫌疑。”
郑雯莉脸含愧色的看着丈夫的尸体道:“你想纵火毁尸灭迹?”
“不错!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不好交代。”
郑雯莉早就慌了,闻言便急急忙忙的逃离现场。
不久,这间客房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势猛烈,一发不可收拾。
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所以,南宫家的人虽快却不乱的扑救着,结果仅烧掉三间客房,总算扑灭了火源。
“你们看!这里有尸体。”
清理现场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王总管连忙命人小心的清出尸体,接连事故频传,他身为总管责无旁贷,立刻小心的检查尸体。
“咦!这是……”
王总管突然惊叫道:“夫人请看!这不是庄主随身携带的斑指古玉吗?”
黄香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一看,忍不住惊叫:“不错!这正是老爷的东西,难道……哇!老爷你死得好惨呀!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害死你的,你告诉我呀!”
现场立刻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郑雯莉满腹悔恨的心中呐喊着:“无忌,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命丧黄泉,可是你哪里知道,我也是被他逼奸成孕,才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你常年在外奔波,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呢?”
柳美珍怒道:“王总管,你是怎么派人守卫的?居然两度让人侵入纵火,更让人杀害庄主,你实在罪该万死。”
王总管惭愧道:“属下无能,请夫人赐罪。”
“慢着!”
南宫智人凝重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赶快追查凶手要紧。”
黄香君强忍泪水道:“叔叔说得没错,当前以追缉凶手要紧,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应该一致对外才是,二妹就别再责怪他们了。”
柳美珍冷哼转身,神情哀伤的抚尸而泣。
王总管松了口气,连忙道:“启禀二爷,依属下判断凶手可能藏身庄中,否则外围警戒森严,凶手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来去自如。”
南宫智人点头道:“你认为该怎么做就去做吧!免得时间拖久了,延误了追缉时机,让他趁乱逃走。”
王总管连忙下令所有人加入追捕行动。
※※※※当火势正在猛烈燃烧之际,南宫玉珊也被花生推向欲海高峰,丢盔弃甲的告饶不已。
突闻一阵脚步声快速奔来,接着房门被拍的“咚咚”直响。
“五小姐你快开门,我是小翠呀!”
花生正在紧要关头,闻声大吃一惊,连忙“鸣金收兵”的爬起着装。
南宫玉珊顿觉一空虚,惋惜的望了“宝贝”一眼,慵懒的喘道:“小翠,有什么事?”
小翠听出声音懒洋洋的,以为她刚睡醒,急道:“五小姐你快起来呀!庄中又发生第二次火灾,三夫人不放心你,要我来陪伴你,你快开门让我进去。”
南宫玉珊一惊而醒,连忙自桌上下来,边整装边道:“可发现何人所为?”
说着,她心中一动,便抬头看了花生一眼。
花生连忙摇摇手否认。
“现在还在救火,所以不清楚人捉住了没?”
“那你快去探听清楚,回来再告诉我。”
“可是……”
“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不方便走动,难道你要我自己跑一趟吗?”
“好吧!五小姐你别乱动,我立刻就去问清楚。”
接着听见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南宫玉珊等了一阵,才瞪着花生问道:“你坦白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花生苦笑道:“你怎能冤枉我呢?小翠不是说刚起火吗?如果我去放火的话,同一时间又是谁在这里,陪你共赴巫山之会?”
“胡说!谁跟你共赴……羞死人了。”
花生见她相信才放下心来,心中却困惑的忖道:“‘上’把火是我预先放的,目的在诱出南宫兄弟,以便帮我带路救人,再由北霸天的人联络知府大人搜庄,以利我们趁机脱身,难道他们自作主张又放一把火不成?可是这把火又有什么作用?”
南宫玉珊突然急叫道:“生哥!你现在不能留在这里,万一被他们撞见,你就要背黑锅了。”
花生不舍道:“我都听你的话,可是我以后要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南宫玉珊听了凄苦道:“我也不知道,爹爹不但反对我们的婚事,而且还打算找你算帐,我夹在中间实在难以做人,如果不是为了肚里的小生命,我早就不想活了。”
花生大惊道:“你可别做傻事!”
南宫玉珊羞白了一眼道:“你急什么?我如果想不开的话,你现在才来,恐怕连帮我收尸都来不及了。”
花生松了口气,尴尬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只要安心待产就好,我会尽快向令尊解释误会,以便安排成亲之事。”
此时,突闻小翠的脚步声快速奔来。
南宫玉珊脸色一变,急忙道:“快点,床下有密道可以逃出,你快走吧!”
事不宜迟,花生见她一拉床边拉绳,床铺一掀现出一条暗道,他立刻一跃而下……
“五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他遇害了。”
“爹……”
花生只听到这里,床板已经“砰!”一声合上。
※※※※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南、北双霸早已反目成仇,再经南宫智人的有意安排,南宫无忌的死,自然而然把帐算在北霸天的头上。
所以,双方人马才刚交战,手段却是狠猛残烈,造成死伤人数与日剧增。
北霸天的四龙旗虽然阵法高明,无奈总护法翁天铭却估错了情势的演变,一开始便被南宫智人率领的敢死队冲破于主阵中枢,已经注定败亡命运。
偏偏他的对手是“鄱阳王”,双方一交手,他就知道大势已去。
无论内功修养或格斗技巧,他都不是南宫智人的对手,再见到对手强攻的剽悍气势,他就知道踢到铁板了。
“你可是‘鄱阳王’南宫智人?”
南宫智人哈哈大笑道:“不错!你这小辈既知本大王的名号,还不乖乖束手就缚,难道想找死不成9”
翁天铭咒骂道:“放屁!别人怕你这湖匪,本大爷未必含糊你。”
南宫智人却趁机一阵猛攻,杀得翁天铭节节败退,狼狈的招架不住。
南宫智人怒吼飞扑,刀光电闪,夹风雷之威急攻而至。
翁天铭惨叫一声,齐腰而断。
南宫智人一阵欢呼,尚未喘过气来…
突见混乱的人丛中,飞起一道人影直扑而至,手中刀芒闪烁不定,阴森寒气迫人。
南宫智人脸色大变,匆促间举刀封挡,“敬工”一声脆响,连退七大步才停止。
南宫智人忍不住大惊道:“来人可是‘北霸天’花无缺?”
蒙面人不答,立刻又挥刀劈来,迅疾凶猛,锐不可当。
南宫智人早听南宫无忌提及,花无缺的内功深厚,以致南宫无忌不敌身受内伤,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内功比兄长更胜一筹。
如今才知道对手果然厉害,一连几招的硬砍硬劈,已让他吃足了苦头,整条右臂麻疼欲裂,而且对手刀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强,形之于外的气势与剽悍作风,完全像极了土匪强盗的模式,令人不寒而怵。
现在他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蒙面人不仅招招致命,而且紧迫盯人,让他穷于应付,完全无法找机会逃走。
“大王别慌,本师用法术对付这孽障。”
南宫智人大喜道:“国师快来,我要……哇啊!”
一条左臂随着他的惨叫飞起。
东洋神医见状,怒吼一声,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一团黑雾迅速飞出,向蒙面人扑去。
蒙面人见状暗惊,刀芒突然大盛,金光闪动耀眼夺目,快速直奔黑雾而去。
黑雾似灵物般,对光束极为忌惮,左躲右闪一阵,终于避无可避的正面交锋。
“哇啊!”
黑雾惨叫倒地,等烟雾四散之后,才发现东洋神医已尸体碎裂散落一地,死状凄惨。
蒙面人突然发现南宫智人竟丢下同伴挡灾,自己趁机开溜得无影无踪,更是愤怒得破口大骂道:“这卑鄙小人真是该死。”
环顾战局已近尾声,双方你追我跑,实力只剩不到原来的一半,已不可能再兴风作浪,结局算是两败俱伤。
蒙面人非常满意的飞身离开。
如果不是他中途介入,北霸天的人必定全军覆没无疑,由于有他牵制住南宫智人等众高手,双方人马的实力才勉强达到平衡,落得两败俱伤。
蒙面人飞掠一阵,刚过一座山头,立刻迅速躲进左侧密林一闪不见。
又过一会儿,两道俏影突然出现山头上。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槽了,我们把人跟丢了,回去准要挨骂。”
两女正在自怨自艾之际,霞面人已走了出来,边除去头巾边笑道:“你们两个丫头不听话,就算回去没挨骂,也逃不过我这一顿打。”
蒙面巾一除,立即现出花生那张顽皮的俊脸。
两女欢呼一声,双双扑人他的怀抱中,却突然惊叫的跳开,双手抚着臀部羞红着脸嘟嘴不依。
花生板着脸道:“冬梅!夏荷!你们不听话,我不是叫你们留在公主身边吗?你们怎么能丢下公主不管,反而鬼鬼祟崇的跟在我后面做做什么?”
冬梅抚揉着圆臀道:“谁说我们丢下公主不管的?”
“你……难道公主也跟来了?”
“不错!”
“我的老天呀!你们……公主呢?”
“你还是别问的好。”
“为什么?”
冬梅两女突然神秘一笑道:“因为她正在气头上,你现在找她,铁定会吃闭门羹。”
花生瞄了她一眼,邪笑道:“一定是你们惹她生气,被她赶出来是不是?”
夏荷忍不住跳脚道:“谁说的,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公主是气你和南宫家的狐狸精暗渡陈仓,你还敢含血喷人,把过错推给我们?”
冬梅横了她一眼,骂道:“夏荷,你这笨脑袋只会算钱,不会多转弯吗?人家随便一句话就把你的话给套出来了。”
夏荷看着花生惊愕的表情,恍然知道上了大当,不禁跺脚气道:“你好坏!”
花生咧嘴苦笑道:“你别冤枉好人,我不过随便问一下,除非你承认冬梅说得没错,自认为是个笨蛋,那我就承认是在套你。”
废话,傻瓜才会自认是个笨蛋。
夏荷这才想起这句话更伤人,瞪着冬梅气呼呼道:“冬梅!你可恶……”
冬梅怎料到情势突然逆转,反而被花生倒打一耙,直打得她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余地的叫道:“夏荷你别听信他挑拨离间的话,我刚才是……”
“你还狡辩,我明明听见是你说的,这次绝不饶你。”
夏荷愈说愈气,举起拳头追着冬梅跑,吓得冬梅四处逃窜,连连告饶。
花生看得有趣,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讥笑道:“夏荷加油,好好替我修理这个尖牙利嘴的小丫头,免得她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夏荷受此鼓励追得更是起劲,冬梅却大呼吃不消,被迫得叫苦连天。
花生见两女的轻功在伯仲之间,夏荷一时还追不上冬悔,便摩拳擦掌道:“夏荷你盯紧一点,我来帮你……”
冬梅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敢!你……”
花生“咻!”一声,人影一灭一现,冬悔突觉小蛮腰旁多出一只手掌,刚吓一跳,只觉突遭电击般,全身一麻,人已跌入花生的怀抱里。
花生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迅即低头吻住樱唇,许久才抬头笑道:“好香好甜呀!”
冬梅嗔白了他一眼,不依道:“你少灌迷汤,再香甜也比不上你那南宫小姐吧?”
“咦!不对。”
冬梅一怔道:“哪里不对?”
“除了香甜之外,还多了酸酸的味道,不知……”
冬梅听了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夏荷嘟嘴道:“你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难怪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自动送上门,你也乐此不疲的照单全收,一个接一个的往家里送,难道不怕将来摆不平吗?”
花生斜眼一瞄,连忙陪笑道:“好老婆你别生气,只要你帮我管好花家堡的金库,我就有办法摆平她们。”
夏荷听得两眼冒光的兴奋道:“好呀!钱财的事交给我保管好了,保证帐目清楚财源滚滚而来。”
冬悔嘟嘴道:“你可真会收买人心,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摆平那些来头大得吓人的母老虎。”
花生又吻了她一下,哈哈笑道:“有安内的财政大臣,当然免不了攘外的伏虎将军,我能不能摆平她们,就看你手段如何了。”
冬梅哼道:“凭什么我非要帮你不可?”
花生佯作轻蔑道:“怎么?人家夏荷都敢接下我花家庞大产业的管理重任,难道区区几个女人,你这个大将军也摆不平?实在令我……”
冬梅个性最是好强,也最受不了激,立即不服气的道:“谁说我摆不平?谁再乱讲话,我就不饶他。”
“那你……”
冬梅大声道:“你等着看好了,只要有我在,保证她们服服帖帖,像猫一样乖顺。”
“太好了,我们三人组成的铁三角,必定可以把花家堡经营出一片天来。”
花生心中大呼侥幸的想道:“好险,只要能安抚你们,剩下公主那一关就好过了。”
果然不出所料,当他们返回客栈之后,铁扇公主虽然大发雌威,无奈人单势孤,终于被三人又哄又骗的安抚下来。
花生见状高兴极了,立即将她搂在怀中,不一会儿工夫,不但服侍得她心满意足,也把她挑逗得娇喘嘘嘘。
铁扇公主却拧了他一把,恨恨的道:“你可真有办法,刚服侍完两个丫头,现在又来挑逗我,难道不怕泄阳太多伤了身体?”
“怎么会呢?我的玄阴璞玉功最适宜合籍双修,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我已经在你身上印证过一次了,效果良好没有后遗症,难道你不觉得每吹我们做完之后,你的精神反而更好?”
铁扇公主突然红霞满面的叫道:“好呀!原来是你在我身上动过手脚,难怪我会常有欲念,想和你……不准笑!”
花生连忙收笑,大呼冤枉道:“你别冤枉好人,玄阴璞玉功是道家玄功,岂会引发欲念?分明是你自己忍不住,人想……”
“不准说。”
铁扇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缝,再一头钻进去。
花生不再说话,双手却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急得用力推他,叫道:“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可是她早巳被花生挑逗起情欲,手脚酥软无力,自然更推他不动了。
这种现象更像是欲拒还迎,对花生反而产生无比的吸引力。
只见他既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丁香玉液,一面极尽煽情的寻幽访胜。
铁扇公主终究敌不过他的热情攻势,渐渐地放弃抵抗,渐渐地打开门户……
眼看她就要被攻破城门之际,花生突然悬崖勒马,叹了口气道:“不行,南宫智人举兵在即,我怎能在此寻欢作乐呢?这样不但有负皇恩,也太年少轻狂了。”
铁扇公主含羞带怯道:“等你任务完成我们再来吧!”
当一个女人由里到外,从心理到生理完全满足时,才会像现在这样,赤裸裸而毫不保留的呈现出她最原始、最隐私的娇态。
第二天,花生得到锦衣卫密探的报告,得知南宫智人负伤逃回鄱阳湖,而南宫无忌的死讯也已传出,造成江湖上一片震惊。
丐帮帮主“铁面神丐”萧天龙得知好友死讯,大为震怒,不但下令彻查凶手,而且亲自坐镇南宫世家负责指挥侦察,顺便帮忙料理丧葬事宜。
所以,花生决定按兵不动,静观事情的演变。
第三天,密探又传来花美人的密函,花生一看才知道,原来南宫兄弟的背后,另有主谋在操控,这个人就是南宫家的老主人,上一届的武林盟主“逍遥仙翁”南宫璧。
事有凑巧,上午才知道南宫璧这个人,下午密探就来报,南宫璧已经返回南宫世家了。
花生对南宫璧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最好先按兵不动。
第四天,他就接到北霸天的大本营“百花山庄”已经付之一炬的消息。
花生大为震惊道:“这个南宫璧真不简单,一回来立刻掌握事情的重心,而且迅速的反击对手,看来我是碰上劲敌了。”
得知南宫璧厉害,花生立刻撤出南宫家的密探,以免打草惊蛇,让他警觉有官方介入,将影响日后的行动。
第五天,突然发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打道回府,断然放弃深入追踪。
那就是铁扇公主一早醒来,突然无缘无故的呕意大作,经过大夫把脉,才知道她怀孕了。
如果让皇上知道他侵犯公主,而且让她蓝田种玉,铁定是死路一条,还是株连九族的酷刑。
所以,花生只好乖乖的护送她们返家,准备下聘完婚,以度过当前的大劫。
※※※※
南宫世家气氛凝重。
南宫璧冷冷的道:“王总管,你说两次火灾都是人为,却又说没发现外人侵入,难道你的意思是指内奸所为?”
王总管忙道:“属下不敢妄加论断,只是将调查结果详实禀报而已,请老主人明查。”
南宫璧皱眉道:“依尸体的伤势看来,忌儿该是遭到重击而亡,此人的武功至少要高出忌儿两倍以上,可是世上还有谁的武功高到这种程度?”
“会不会是花无缺所为?二爷断臂可能就是他伤的。”
萧天龙一怔道:“世伯!无忌还有兄弟吗?我怎从未听他提起。”
南宫璧横了王总管一眼道:“他只是表亲家的孩子,很少回来这里,所以你才末见过。”
“原来如此。”
王总管一时大意,差一点泄了底细,便不敢再多言。
南宫璧沉吟一阵道:“如果花无缺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放任我们灭庄,却不见他出面阻止?而且忌儿生前曾报告说,花无缺的内功及刀法仅略胜他一筹,这样的实力仅与……阿人相伯仲而已,又怎能将他断臂呢?”
萧天龙沉重道:“世伯!此人一再残杀我白道名宿,而且手段凶残,我们必须早日缉凶,以免反遭其害。”
南宫璧点头道:“天龙,你尽快查出此人行踪,报仇的事我再从长计议。”
“好的,晚辈马上去安排。”
萧天龙立即快步而去。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青云的病况如何?”
郑雯莉微惊道:“这……我不知道。”
南宫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清楚。”
郑雯莉定了定神,忙道:“那孩子整天关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连我也不见,等我破门而入,他就用被衾包着身体,像个种子一样,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愈。”
南宫璧摇头叹息,转对萧慧君道:“玉珊呢?”
萧慧君强笑道:“已经好多了,只是闷闷不乐的。”
南宫璧淡笑道:“那孩子确是个人才,我就不明白忌儿为什么反对这件婚事,如今他人都已经走了,这件婚事就不宜再拖下去。”
萧慧君惊喜道:“爹的意思是答应他们成亲了?”
“不错!要不然肚子愈来愈大,再不让他们成亲的话,等孩子出世怎么办?”
萧慧君欣喜道:“愚媳立刻去告诉玉珊这件好消息。”
南宫璧点头笑道:“我会尽快请你大哥做媒,相信以丐帮的办事效率,很快会有好消息的。”
众女连连道贺,萧慧君欣喜若狂的致谢,立即返房报喜。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我们一起去看云儿吧!”
于是郑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
不料,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南宫青云的尖叫咒骂声,接着侍女狼狈的退出房外来。
郑雯莉关切道:“小雅,少爷又怎么了?”
小雅向她行礼后,才委屈道:“吴嫂要我送午膳给少爷,可是少爷不但不吃,还把我赶出来。”
郑雯莉安慰她一阵才让她回房收拾碎碗筷。
南宫青云发现有人闯入,一掀被又想骂人,见及南宫璧到来,脸色乍变,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宫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云儿,咱爷儿俩半年不见,你难道不想念爷爷了?不然怎么躲在被中,不看着爷爷呢?”
“……”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又顽皮想玩躲猫猫的游戏是不是?”
说着,他便伸手想将衾被掀开。
“不要掀!”
南宫青云探掌想制止,却反遭南宫璧把住脉门,心中方刚一惊,已被点中“黑甜穴”,人就晕倒了。
南宫璧将衾被一掀,立即开始脱南宫青云的儒服,边脱边道:“你先回避一下。”
郑雯莉会意的转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脱光,南宫青云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只看得南宫璧又是欣慰又是担心不已。
只见南宫青云的下体,已完全恢复男性雄风,可惜没有草丛掩护,光秃秃一片显得刺眼难看,俗称“白虎”便是这副模样。
再看上身原本丰满的乳房,虽然已经收敛许多,但是凸出的规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平坦的胸膛。
南宫璧又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状之后,才帮他重新整装。
郑雯莉正等着心焦,见南宫璧出来,忙道:“爹!云儿他……”
南宫璧摇头叹道:“云儿的体质似乎处于转换阶段,并未完全回复过来,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郑雯莉绝望道:“那怎么办?人哥带回来的东洋神医已经阵亡,如今到啷里找第二个东洋神医呢?”
“咦,你怎么称呼人儿为人哥?难道……”
郑雯莉脸色大变,为自己的大意失言后悔不迭。
南宫璧脸色渐变,急道:“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乱伦之事?你快说。”
郑雯莉眼看东窗事发,吓白了脸颤声道:“我……没有……”
南宫璧捉紧她的双臂道:“你快老实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纳闷前一天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兄弟还在请示我行动大计,怎么会第二天就传出噩耗,兄弟两个一死一残,简直让老夫措手不及,仿佛身在恶梦中。”
郑雯莉再也经不起精神折磨,整个人崩溃得跌坐地上,哀哀饮泣着。
“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报应。”
南宫璧转头一见南宫青云兄妹站在门口,满脸悲愤的瞪着郑雯莉。
南宫璧讶然道:“云儿你此言何意?”
南宫青云冷电般凝视着他道:“爷爷您动过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宫璧沉重道:“是的,爷爷必须了解……”
南宫青云突然狂笑起来道:“您也看见了?嘿嘿!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家的报应,先从我开始,现在轮到爹爹,再来可能就换成……”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青云仍疯狂的笑道:“真是报应呀!我们兄妹竟是同宗不同种的同母异父兄妹,所以老天爷让我变成女人,以绝南宫家子嗣,爹爹不知警惕偏要逆天而行,才落得惨遭横死的下场,难道爷爷也……”
“你说什么?你们是同宗不同种?同母异父兄妹?”
南宫璧大受震撼的呆怔当场。
突闻身后闷哼一声,南宫玉贞已脸色大变的叫道:“娘!”迅即扶住郑雯莉的身子。
郑雯莉嘴角溢血的颤声道:“请爹原谅……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兄弟相残……我真是悔……不当初……报应……”
当郑雯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南宫璧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见他们兄妹一哭一笑的两极反应,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对这场由乱伦所引起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南宫璧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般,失神的跌坐一旁。
刹那间,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笼罩在一片诡谲多变的愁云惨雾之中。
风水抡流转,盛极而衰是不变的道理。
南宫世家虽然雄霸江湖半边天,尤其是“南极仙翁”南宫璧当选武林盟主时,更是盛极到顶点。
怎料到自家人窝里反,致使“登天计划”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还付出极大的代价。
※※※※
相较于南宫世家的霉运当头,天波府却是好运连连,鸿福齐天,一衰一盛之间,可谓地狱与天堂之别。
今日早朝时,皇上已龙颜大悦地赞颂花生消灭乱党,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绩,当廷便下旨将“铁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卫统领变成驸马爷。
所以下朝之后,天波府前早已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较之老太君七十大寿时的盛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君乐得嘴都快笑歪了,虽然天波府的名气地位,在京城里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请动权高位尊的皇亲国戚,如今这些人竟然主动的登门祝贺,示好拉近关系的企图极为明显,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难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简直乐翻天。
其中又以周王的莅临最令她感到意外,自从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后,周王已不曾再踏进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访,不禁令她惊疑不已。
“不知王爷驾到,老身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
周王板着脸道:“太君不必客气,生儿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东、西宫皇后设宴御花园,生儿受邀参加还没回来,王爷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
“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爷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尽力配合。”
周王叹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够贤慧,只怪本王溺爱过深以致她傲气凌人,才使他们小俩口失和,本王原想让他们分离一阵,彼此趁机冷静检讨,对他们夫妻的将来,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老太君点头道:“王爷这番处置极为恰当,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爷一样的看法。”
周王突然无力的叹息道:“可是本王现在却不知道做法是对是错?”
“咦!王爷为什么这样说?”
“本王因见她长久郁郁寡欢,便让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来后便一病不起,甚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眼看一条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问生儿,这房妻室他究竟要是不要?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看她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她的后事本王自会料理,不敢麻烦他。”
老太君大吃一惊道:“郡主生病了?难道凭胡太医的医术也治不好?”
周王叹道:“心病必须心药医,小女一心寻死,胡太医虽是华陀再世,同样无能为力。”
老太君慌了道:“这孩子太胡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贱自己,岂是为孝之道?”
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严出此不孝女,如果这门亲事不是皇上赐婚的话,本王实在不想认此孽女。”
“王爷千万别这么做。”
周王摇头道:“这件事就托太君转告生儿,本王先返府静候佳音。”
说完,便快步离去。
老太君连忙召开家庭会议。
不久,花生兴高采烈的回府。
“生儿!刚才周王来告知郡主病重的消息,你快去探视她,以免失礼得罪周王就惨了。”
花生听了笑容一僵,怔住了。
铁齿道人道:“你别再发呆了,连胡亲家都医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绝症,于情于理,你都该过府慰问才对。”
花生怔问道:“什么病会这么严重?竟连岳父‘鬼医’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皱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会当面问她?总比在这里问我们还要清楚吧?”
花生乍听妻子病重,再也无心计较孔雀郡主的蛮横,连忙快马加鞭的赶往周王府。
周王见他到访,虽然脸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立刻带他到孔雀郡主的闺房。
花生见他立刻退出房间,才平复尴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帘。
只见原本丰润美艳的美人,如今却苍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浓浓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花生心中一阵不忍,连忙轻抚腕脉探查病况。
孔雀郡主立即惊醒,本能的想挣扎脱困,一见是他,不禁一呆。
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脉门混乱而虚弱,不禁怜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才一个月没见就病成这个样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头暗泣着,状似不理他,其实全副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花生话刚讲完,以她冰雪聪明的个性,立即发现语病,止泣问道:“我们闹僵至今,明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的时间,这一段期间我们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却说才一个月没见?难道一个月前你曾经遇见过我?”
花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脸色乍变,憔悴的娇容更形苍白,语带颤抖的道:“二个月前我人在江南,难道你……你当时人也在南宫世家?”
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对她的打击,连忙正色道:“不错!当时是我暗中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由暗道脱身的……”
孔雀郡主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彷徨无主。
“当我得到你被擒的消息,我立刻调集人马设法救你,相信你该听说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对决,双方人马死伤惨重的消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动的。”
“那……南宫无忌他们现在是……”
“他们兄弟两个一死一残。”
“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怜惜的笑道:“傻丫头,从结婚至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虽然帮我报了大仇,可是我已经被他们……”
花生抢道:“对于死人我是不会计较的,何况你天生丽质一本钱二雄厚,让他们见识一下过过干瘾,又不曾少一块肉。”
孔雀郡主羞得无地自容,举臂轻槌了他一记,叫道:“讨厌,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花生顺势拥她入怀,脸露不怀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说用做的总可以吧?”
孔雀郡主见状,又怕又期待的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花生脸上表情更是邪恶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里想的事。”
孔雀郡主刚羞郝得娇嗔一声,还不及反应便被花生热烈的搂吻着,她浑身一震,也激烈的回应着。
激情如狂风暴雨般,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跟着一波。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袭,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欲海的云雨之中,无法自拔,脑海里一片空白,逐渐沉迷……
“呀!好痛……”
下体一阵裂痛传来,终于惊醒了她,忍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孔雀郡主低头一看,只见下身落红点点,已经被破瓜,令她心惊胆战的颤抖道:“我的天呀,你……你用什么‘怪物’整我?痛死我了。”
花生喘著大气,一边放轻动作道:“这‘怪物’是‘传家之宝’,你先忍一下,等一会儿这‘怪物’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孔雀郡主欲哭无泪的痛叫道:“你别骗我,你是不是记恨我以前跟你捣蛋,故意趁机整我报复我?”
花生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急道:“哎!你怎么老是胡思乱想?明明是根‘宝贝’你偏说成是‘怪物’。”
孔雀郡主任性的叫道:“你骗人!‘它’弄得我这么痛,你还说‘它’是宝贝。”
花生停止抽动,暗运神功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儍?你会感到痛是代表完璧、代表贞洁的崇高表徵,难道你不曾听过‘芳径未曾缘客扫’这句话?”
孔雀郡主顿感痛楚大减,含情脉脉地望著他:“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点头道:“当然。”
孔雀郡主半信半疑道:“可是你跟她们在一起时,她们怎没叫痛,反而叫好不迭?”
花生见她这么多疑,不禁心中有气,急运神功。
只见孔雀郡主突然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哆嗦,香汗直流。
花生见状大乐,趁机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孔雀郡主顿时尝到既痛苦又快乐复杂体验,让她欲罢不能的迎合花生的挺动。
花生已是花丛老手,见她一下子便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便知她已尝到甜头,连忙乘胜追击,施展十八般绝技,在她的胴体上放肆妄为。
直把这小妮子制服得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花生受此鼓励,战况更是激烈,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情驰骋。
孔雀郡主亦不甘示弱的迎击着。
许久……
孔雀郡主终于毫无招架余地的丢盔弃甲,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浑身酥软无力的任他摆布。
花生一见美人婉转承欢的娇喘嘘嘘模样,一时不忍,又驰骋一阵,便将“传家之宝”送出。
花生休息片别,见她已是昏迷不醒,便待起身。
孔雀郡主忽然惊醒紧抱着他,急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花生爱怜的安慰道:“我只是想沐浴一番,并不是要离开,你别紧张。”
孔雀郡主仍紧抱不放道:“等一下嘛!我现在一刻也不让你离开了,等我恢复体力之后,我们再一起洗如何?”
花生讶然道:“咦!你怎么……”
孔雀郡主俏脸一红,羞赫道:“你说得没错,‘它’果然是根‘宝贝’,既是‘宝贝’便不可露白,把‘它’藏在‘里面’岂不正好?”
花生轻笑一声,本想调侃她几句,却见她胀红着脸,一副娇羞模样,不忍再令她难堪,低头轻吻她的樱唇,便搂着她的娇躯而眠。
※※※※
十月十日,胡玉儿终在一阵阵痛苦悲嚎之后,顺利的产下一名男婴。
整个天波府顿时欣喜若狂,尤其是老太君更是高兴万分,当晚立即设宴大肆庆祝。
花生更是乐翻天了,不仅为儿子的出世高兴,更为迎娶铁扇公主而喜不自胜。
只见他上午忙着安抚胡玉儿,逗弄儿子,下午则忙着迎接三美进门,好不容易才将闹洞房的人赶走,花生累得躺在榻上,再也懒得动一下。
铁扇公主边服侍他喝茶解酒,边含羞带怯道:“生哥!你不要紧吧?刚才你喝了不少酒,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闯关了,免得累坏身子。”
花生轻笑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坛女儿红就想摆平我,哪有这么容易?装醉只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些贺客,免得让他们耽误了春霄美景,岂不令人扼腕?”
铁扇公主听了脸都红了:“你的酒量虽好,总是有无法负荷的极限,你可别一时逞强累坏身体,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花生拍胸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我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铁扇公主会意的羞红着脸道:“你这个人讲话也不含蓄点,都已经是附马爷了,难道不能正经一点?”
花生忽然色迷迷的暧昧笑道:“我的好公主,那么你来教我‘为人之道’如何?”
铁扇公主忍不住大羞得槌了他一记,娇嗔道:“要死了,你就会想这些歪邪的事……”
“谁说的?这明明是‘增产报国’的正经事,怎会歪邪?”
铁扇公主瞪了他一眼,娇羞不胜的道:“等一下你可不能太凶喔,我……我好像有了……”
花生惊喜道:“真的?”
铁扇公主暗拧了他一把,气道:“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发现冬梅最近胃口大减,一副病憾俯的模样。”
花生虽痛得酗牙裂嘴,神情却兴奋得叫道:“我就说嘛!我们一路玩下来,可说夜夜春宵,次次高潮,最起码三个人中也该有一人‘中奖’才对。”
铁扇公主斜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乐昏了,却害得我们要受十月怀胎的辛苦。”
花生体贴轻搂她的娇躯道:“我的好公主,小兄虽然无法体验孕事,心里的压力却不比你们低。”
铁扇公主悻悻的道:“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男人占尽便宜,下辈子我再也不当女人了。”
花生大惊小怪的叫道:“那可不行,断袖之癖我可没有兴趣。”
“你想得美呢?我的意思是下辈子不再嫁给你了,换你当女人嫁给我,懂不懂?”
花生松了口气的笑道:“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恐怕有人会不答应。”
铁扇公主嘟嘴嗔道:“谁敢反对?”
花生怪笑道:“别人不说,恐怕玉儿这一关就不好过。”
铁扇公主轻哼道:“她又有什么意见?”
花生瞄眼邪笑道:“她跟你一样,下辈子也想娶我过门,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呢?”
铁扇公主听了当场怔住了。
花生见状心中暗笑,佯做可怜兮兮的道:“你们两个都这么爱我,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嫁给谁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的胃口奇大,依你们平常的表现看来,一定无法满足我的欲求,长此下来,我岂不是变成守活寡?”
铁扇公主不服气道:“谁说的?”
花生瞄眼道:“你不服气?”
铁扇公主挑眉道:“当然!”
花生立刻躺平摆妥姿势道:“太好了!不必等到下辈子,我们现在就可以印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让我先一步登上‘仙境’。”
铁扇公主一怔道:“这……”
“怎么?你不行……”
“谁说的!来就来,谁怕谁……”
“哎唷!轻一点嘛!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
“少啰嗦,你别乱动。”
“咦!你怎么可以讲粗话呢?”
“……”
“唔!不错嘛!再轻一点,别把‘宝贝’咬断了。”
“……”
“喔!好舒服……”
不久,靡靡之音响起闻之引入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