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态势已经壁垒分明,形同水火的对峙局面已无可挽回,任何避险的措施与打击行动,都如火如荼的进行,各凭本事各展神通。
所有的行动几乎同时进行,打击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何况是经过严密策画的部署,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都有缜密的计画,所收到的效果也最可观。
接连十几天锦衣卫动作频频,各卫区军营也是调动不断,人事更替全由皇上亲自坐镇,当天颁旨立刻执行,走马换将的人数众多,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一次的动作太大,造成的震撼也非同小可,朝中的人心惶惶,深怕灾难临头,丢了乌纱帽或抄家坐牢。
这些人的下场,不是被关就是被贬,而且绝大部分是胡惟庸的党羽,急得他连忙找花生来问话。
“生儿,你这不是在拆老丈人的台吗?这群人不过是一些闲官,没什么实权,虽与南宫家关系密切,却是由为父这里拉过去的关系,你与南宫亲家不和,也不能让为父遭此池鱼之殃呀!”
难怪胡惟庸要跳脚,这些人都是花生泄漏消息给春兰,再经铁扇公主从太平银庄调查抄录的名单,等于连根拔除了他的势力。
“岳父您怎能冤枉我呢?您明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公主殿下策动,皇上才下令锦衣卫执行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胡惟庸心知他说的是实情,只是想找个人出口闷气,皇上他得罪不起,只好找他抱怨一途,如今被他话一点明,虚幻泡影破灭,顿时呆怔得跌坐一旁,不再作声。
花生连忙又诉苦道:“再说,这一次的行动这么庞大?光是兵马的调动,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三天前我才跟南宫无忌交恶,隔天就开始捉人,愚婿又不是神仙,如何未卜先知、预做安排?就等我和南宫无忌翻脸之后,才开始捉人不成?”
胡惟庸再也忍不住烦躁的叫道:“好了,为父不过抱怨你一句,你就回顶了这么多废话?”
花生见他心情不佳,连忙托辞开溜。
回到天波府又被胡小倩拉住问东问西,他也是照本宣科的诉苦,结果换来一顿抱怨,还好顺利逃过“粉拳”侍候。
胡小倩嘟嘴不依道:“难道你就不能看在爹爹的面子上,稍微网开一面放水,岂不两全其美。”
花生善于察颜观色,早知她的脾气和嗜好,双手抱住小蛮腰,一面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一面调笑道:“这一点还用你交代?我早就在名册上动手脚,把一些人从名单中删除,你该如何谢我呀?”
胡小倩被他撩起了情欲,颤抖着娇躯喘道:“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你别叉开话题,快说你要怎样谢我?”
胡小倩红着娇靥,妩媚的膘了他一眼道:“人家连人都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花生大乐,立刻将她抱上床,又吻又摸的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
在所有的娇妻当中,就属她的个性最率真,也最爱面子,只要顺着她的性子,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往往能得到她热情的回报,让花生回味无穷。
此刻他又重温旧梦,仰躺在软衾上,让胡小倩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套合着,激情的放荡形骸,任意纵情驰骋,令人眼花撩乱,色昏神迷。
花生愉快的欣赏她的浪态,边爱抚着她柔嫩的胴体,边享受着她的发泄。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她终于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接着在泄身的呻吟中昏迷。
花生连忙转身去找颜如玉。
从成亲至今,颜如玉虽然表现出女性娴淑温柔的一面,把家事治理得井然有序,对待花生家长也是事亲至孝。
但是花生总隐约的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经过仔细判断的结果,不禁令他大为紧张,原来她仍然未曾忘情于陈世琪。
所以,花生总是在其他的娇妻身上得到快感之后,再乘胜追击找她一起共赴巫山,以便让她尽早蓝田种玉,分散她的心思,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出了意外,或者重回情人怀抱,都不是他所乐见的。
所以,当颜如玉一见花生又往她的房里闯时,总是羞红着脸沉默以对,这一点令他真是欲哭无泪。
成亲至今已过了将近一个月,尽管每次花生都将她服侍得乐不思蜀,绝大部分也是她接最后一棒,可说是夜夜春宵,但她生性内向,又心有所系,自然无法表现出热情,更别说是夫妻敦伦这种羞答答的事了。
每一次无论花生找任何话题问她,她总是以点头或摇头回应,偶尔才以简单的话一语带过。但是只要遇有独处的机会,往往独自呆然若有所思,魂飞天外去了。
逼得花生毫无对策应付,只好学做哑巴,跟她来个眉目传情,温柔的在她身上又吻又摸的专挑敏感地带下手。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等颜如玉春潮滚滚,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时,花生也已满头大汗气喘不休,连忙迫不及待的占有她。
尽管颜如玉至今仍然难亡心旧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花生对她的好,对她的情意,件件都让她感激不已,久而久之,慢慢地产生感恩,渐渐地转成爱意一直到洞房花烛之夜,她终于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
此后,她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独享夜夜春宵的待遇,也一再的被他征服,一经征服,反应也会变得特别强烈。
就像现在一样,颜如玉又受到花生的诱惑,反应远比其他的女子强烈多了。
几番绸缪,浓情蜜意之中,她时而翻身而起驰骋中原,时而玉体横陈被底,让花生恣意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放肆地兴风作浪……
潮来潮往,她终于再一次重登情欲的最高峰……
“给你,统统给你……”
颜如玉终于彻底的崩溃了,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倒仆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花生也在此时无私地回送“传家之宝”。
这一场夫妻敦伦的无边春色,终于在琴瑟合呜、阴阳调和之下,缓缓的落幕。
无论是谁看见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巫山云雨,都会身不由己的发出赞叹之声,或者是喘一口大气吧!
此时隐身窗外许久的黑影,就不自觉的大大松了口气。
只可惜花生实在太疲倦了,沉睡不醒人事。
黑影犹豫良久,想进入又有顾忌,一副进退唯谷模样。
不久,黑影终于忍不住翻窗而入,潜近榻前迅速制住花生的昏穴,才放心的取下蒙面巾。
“哼,就凭你这么点稀松的三脚猫工夫,居然能击败大哥夺取武魁宝座,一定是贿赂买通官员所致,真是罪该万死。今天我南宫玉珊不但要为南宫家出这口气,更要为大哥讨回公道,以免你这狗仗人势的败类继续害人。”
南宫玉珊愈说愈气,立即拔出靴上的匕首就往花生胸膛刺下……
花生忽然一个翻身,不但避开攻击,还恰巧挥手撞及她的软麻穴,只听她嘤咛一声,便跌倒在他的怀中。
南宫玉珊大羞,想挺身避开却又酥软无力,尤其是从花生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更是薰得她脸红心跳不止。
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的难耐,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她都觉得像守岁一样的漫长……
终于,当她发觉手脚能动时,已是满头大汗,娇喘嘘嘘……
她突然发现眼前一这个男人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情人,她忽然想起刚才花生夫妇在敦伦时,自己就曾幻想取代女主角,感受着他的爱抚……体验着他的冲击……深入……
一阵凉意袭来,她忽然感到一阵涨痛……
她竟然假戏真作的“引狼入室”了,那么充实、饱满的填满她的身心。
木已成舟。
她已经身不由己的纵情欲海,纵马驰骋于原野山林,上山下海任她纵横,一直到畅快淋漓的高潮,有如排山倒海的淹没了她,她终至忍不住大叫:“我死了!”
此刻,花生只觉得“任”“督”二脉一震而通,有如浴火重生一般,整个人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这是阴阳调和、龙虎交济的最高境界。
︽︽︽春宵苦短,天色渐明。
当南宫玉珊睁开美眸见人在陌生房内,立刻一惊而起,马上又抱着下腹忍痛不已。
“你醒了?快来吃点早餐吧!”
南宫玉珊转头望去,立刻脸色一变道:“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对我怎样?”
花生放下筷子,走了过去笑道:“昨夜是你先找我的,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南宫玉珊也回想事情的始末,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整件事情全怪自己先动情,而且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才会发生令人尴尬的事,实在无法责怪对方。
可是对方是她的仇敌呀?
想到一这点,她的一颗芳心就惶恐不安起来,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怎会将事情搞成进退不得的地步,一时没了主张,便难过得低泣起来。
她原是清秀佳人,如今哀哀饮泣更见凄迷动人,花生尤其不忍,连忙轻搂香肩道:“玉珊,嫁给我吧!”
南宫玉珊吓了一跳,抬玉首惊问道:“你说什么?”
“我打算送你回家,并向令尊当面求亲。”
南宫玉珊凄楚道:“爹不可能答应的,让他知道我的身子也给了你,他一定会立刻打死我的。”
“傻瓜,你不说出来,他又怎会知道?”
南宫玉珊摇头泣道:“就算不说,我一夜未归,又如何交代呢?”
“清风银庄的窃案以北霸天的嫌疑最重,如果你忽然失踪,令尊会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这还用问?当然是北霸天。”
“不错!当我送你回去之时,我会说是从蒙面人手中救了你,至于对方的身分,则由令尊去猜想,以免将来有对质的疑虑。”
南宫玉珊戒惧的看着他道:“想不到你这么工于心计,难怪大哥会栽在你的手里。”
花生大为尴尬道:“你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想解决问题而已。”
南宫玉珊突然严肃道:“但愿你说的是事实。听说大哥中了北霸天的暗算,以致最近变得阴阳怪气,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如果你真心想娶我,何不帮爹一臂之力,共同对付北霸天,以期早日取得解药,让大哥脱离怪病的折磨。”
对于南宫青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毒性格,花生可说相当戒慎提防,所以逮到机会,一次便给他服下三粒美人仙丹,让他彻底变成女人,以免夜长梦多。
如果哪天怪症突然好了,又来挟持他的妻女下种,岂不糟糕?这也是他下重手的原因。
换句话说,南宫青云已经注定当个女人,何况鬼医早说此药无解,花生更是不敢提及。
如果要他一起合作对付北霸天,他自然千肯万肯的一口答应。
南宫玉珊见他答应,才开心的嫣然笑道:“你能答应最好,我也不必你送我回去,等我将事情始末禀明爹娘,再另外安排时间邀你过门,这样可好?”
花生当然没有问题,否则自己莽莽撞撞的突然拜访,就算不挨揍,恐怕也不会有好脸色看。
于是小俩口满心欢喜的用过早膳,才由花生一路掩护的送出后门,还一直等到佳人转过街角,才欣慰的关门,便待转身回房。
突见孔雀郡主默立身后,花生愕然笑道:“想不到郡主也有赏晨花的雅兴。”
孔雀郡主直瞪着他,并且语气不善道:“只可惜她意志不坚,不但无法报仇还落得失节辱身,真是令人婉惜呀!”
花生听了,心里不禁有气,也不知她究竟了解多少,便故做吃惊道:“想不到郡主竟然有此癖好,自己做还不过瘾,喜欢窃听偷窥别人燕好,真是太好了。”
孔雀郡主只听得面红耳赤,几乎是跳起来的叫道:“好什么好,你这神经病。”
“当然好呀!我一直觉得两个人做不过瘾,你既然也有兴趣,下次我会找你三个人一起来,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再也不必辛苦的凿墙洞偷看了!”
孔雀郡主羞怒交加的骂道:“你这下流胚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胆敢再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本郡主就……。”
话还没说完,突见花生身形一闪不见,只惊得她连忙转身凝掌戒备,却发现自己已躺在花生的怀中。
孔雀郡主立刻发觉全身动弹不得,更是让她震惊不已:“你……你的武功”
花生心中一定,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和南宫玉珊接触的情形,可能是在屋外监听而得。
“怎么样?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是吗?你以为自己躲在房里勤修武艺,而我只是争名逐利,周旋在女人堆里,一定会荒废武技,所以你不但看不起我,也自认比众姊妹高上一等,宁愿自己关起门来孤芳自赏,也不肯踏出房门与其他人和乐相处?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乖僻到这种程度,枉费我在洞房花烛夜仍留下你的元贞,为的难道是要你练好绝技,再来羞辱我不成?难道我发神经吃饱了没事干,为了等着挨你拳头?”
花生愈说愈气,无视于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情,拍开穴道的同时,也立即将她推离怀抱,余怒未竭的叫道:“如果你只为了打败我,就算不必嫁给我,也可以办得到。如果是为了骑在男人头上,那你可嫁错门了,这里虽是天波府的西院,却是属于花家所有的产业。你想要过那种作威作福的日子,应该嫁到东院林家,给我大哥做媳妇,保证林家的门风一定如你所愿。反正婆家都是一样这些人,我们又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如果你想反悔也来得及,只要告诉我一声,我立刻就可以如你所愿,包括休妻书和嫁妆一并送过去。”
话一说完,他立即转身走去,走得坚决而无牵无挂。
孔雀郡主只觉得这刹那间一切俱已成空,满脑的空白,眼前所见尽是虚渺无穷的黑暗,让她如履深渊一般,恐惧、绝望、悲痛……一下子齐聚心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看着花生渐行渐远的身影,她只觉得一颗心愈来愈冷,彷佛天下之大,再也无她容身之地一般旁徨失措。
两人的吵闹声极大,早已惊动了其他人。
林梦华连忙弯腰欲扶道:“郡主你别……。”
孔雀郡主悲泣一声,转身跃起,飞洒着几滴泪珠狂奔而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林梦华。
︽︽︽春雷动,风云起。
朝廷接连不断的整肃行动,迫使宰相胡惟庸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采取提前叛变的行动,由明州卫指挥吏林贤率领,结合海盗倭寇(指日本海贼)的力量,四处作乱,犯案不断。
等朝廷警觉之时,已经找不到胡惟庸的人,被他早一步逃出城外。
明太祖皇帝大为震怒,想不到笼中之鸟竟然飞走,还有漏网之鱼帮他作乱,气得他将负责监视的失职人员,连同胡惟庸的家眷一同处死,而且连累一大堆人也丢了饭碗,其中以锦衣卫统领欧阳春最倒楣,被判发配边关充军的悲惨下场,只因为监视行动是他负责调度指派的。
空下的统领一职更引起一番争论,有人提议由花生的副统领职务扶正接替,也有人持反对的意见,所持理由认为他是胡惟庸的女婿,而且他的年纪太轻,恐怕无法胜任。一时之间众臣争论不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明太祖最后裁定隔日再谈,谁知道才退朝没多久,却又传出由花生暂代统领一职,人事命令立即传遍整个京畿。
这意外的演变,又让许多大臣跌破眼镜,许多善于察颜观色的大臣,立即随波逐流的想办法邀约花生,想要藉着庆功宴拉近关系。
谁知道派出的下人回报,花统领已奉秘旨出京公干,去向无人得知。
︽︽︽花家堡从筑基到完工历时一月之久,整栋堡垒气势宏伟,极为壮丽美观。每一砖一瓦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工匠堆砌,一草一木一窗一栏也有专家构思设计,动员上千人力日夜赶工而成。
画梁雕栋、金碧辉煌,凭栏远望,一片山光水色,一栋栋高耸而美轮美奂的楼阁,倒映在翡翠光影的湖面上,摇曳生姿。
湖边绿油油的芭蕉树下,蝴蝶穿梭不停翩翩飞舞,低垂的柳枝随风摇摆,蜿蜒曲折的拱桥,像一条活龙般,在湖泊中翻转不定……
这里彷佛是人间仙境,保证让人留连亡心返,回味无穷,久久不忍离去。
花生却没有这份闲情雅兴,日夜马不停蹄的赶到,连茶都来不及喝,便急忙拉着花美人密商。
花美人却不满的道:“你这小子真是狗运亨通,短短月余时间,不但升官发财,而且娶进九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眷,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只是不该拿花家的财产做人情,去讨好她们的虚荣心,万一把她们的胃口养大了,看你还能拿什么喂她们?”
花生反而笑呵呵道:“我只是照你教我的方法,请了几个不必支薪的帐房兼管家,帮我们花家未来的子孙暂管钱财罢了。”
花美人听得两眼发亮,兴奋的道:“难道八个都怀孕了?”
花生得意的笑道:“差不多啦!有七个已经确定‘中奖’,每天都吐得一塌糊涂,大概添丁的希望极大,我们的计画就快实现了。”
花美人皱眉道:“怎会是七个?你爷爷明明告诉我已经领走八支宝库钥匙,难道你擅自做主将钥匙交给未曾怀孕的妻室?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了,小心你的一番好意换来人财两失的下场。”
花生自信道:“你放心好了,第八支钥匙还在我身上,这一趟难得出来,也许用得着也说不定。”
花美人恍然笑道:“原来如此,莫非你想趁这次公干的机会,好好的‘游山玩水’一番,顺便将丰硕成果带回去?是不是?”
花生更是得意洋洋的点头默认道:“当然了,否则怎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
“这主意真是太好了,老子我绝对支持。”
“只是有一点你料错了。”
花美人一怔道:“我又哪里说错了?”
“天波府毕竟是林家的,所以花家的媳妇怎能在别人的地方待产,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也是入赘林家的女婿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将她们迁来花家堡了?怎么又改变主意呢?我们原本的计画,不是以此作饵,再诱使元凶自投罗网?”
花生白了他一眼的嗔道:“谁叫你不惜工本的,把花家堡盖得这么漂亮,简直比皇宫的御花园还要美上一倍,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喜欢。”
花美人愕然道:“会吗?你爷爷说这块地风水好,一定要我买下来建堡,可是它的面积还不如以前花家庄院的一半,所以我才在园艺造景及材料方面特别讲究,完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你才初来乍到,可别下错决定到时候又反悔。”
花生一听铁齿道人坚持买地建堡,心中一定道:“难怪十八年前会被灭门,咱们虽然富有,却不必在庄邸的门面上表现得太过奢华,这样做无异插标卖首,引诱别人犯罪嘛!试想有谁会放过这种大肥羊。”
花美人叹道:“你说得不错!我们也确实该检讨。”
“再说计画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就应该懂得随机应变的道理,一旦情势有变,才能应付突如其来的考验。”
“好吧!那你说说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在锦衣卫这段期间,可说成果相当丰硕,朝廷对于各派系的消长,也掌握了七成的准头。由于发生宰相阴谋叛变,使朝廷不再姑息养奸,决定先下手为强。这一次我奉旨出京,就是要我设法消灭他们的党羽力量,以免坐大危及京畿安全。”
“哦!这可是一份苦差事,根本不在锦衣卫的职责范围,你这个代理统领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花生无奈的笑道:“没办法,皇上的圣旨谁敢不遵?何况宫中规矩一大堆,我待得不耐烦了,正好趁机出来透透气。”
“既然如此,你计画先向谁下手?”
“根据锦衣卫的档案记载,百花山庄是在花家血案之后,隔一年才建立起来的。在此之前,花无缺的名气虽响,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哪来这种财力建立百花山庄?我不但怀疑他的财源来路不正,甚至我怀疑有花家尚未找回的珠宝。”
花美人皱眉道:“上次你卖身为奴混入盗功,我就趁机潜入金库找过了,并无眼熟的珍宝,我才对他释疑,你重提此事,可是另有发现?”
“不错!我们不是发现周王与宰相狼狈为奸,利用镖局做掩护,暗中派人在全国各地杀人劫财吗?”
“不错!”
“我发现花无缺曾任职于锦衣卫,直到花家血案曝光,他才辞职建立百花山庄。这十几年来,随着花无缺的江湖势力日大,逐渐成为周王对抗胡宰相的主力。所以胡宰相才会将两女同嫁南宫青云,藉南宫世家的力量自重,终于形成南、北双霸正式对立的局面。”
花美人听得目露寒光道:“这么说起来,花无缺的嫌疑就最大了。”
花生冷淡的瞄他一眼道:“十八年都等了,你又何必气成这样?”
花美人连吸几口长气,稍平静一下情绪道:“我只是在气自己没用,查来查去还是在转圈子,又重新回到原点。”
“这也只能怪对方计画周全,想要抽丝剥茧的找出线索,无异大海里捞针,需要许多时间和非常人的耐性。”
“如此说来,你是想挑拨南、北双霸的冲突,让他们互相抵消实力,既可完成皇上交托的任务,又可藉机复仇,公私两便一次完成是吗?”
花生扬眉笑道:“老爹不愧是老搭档,我起头你收尾,一点也不必多费唇舌。”
花美人得意的哈哈一笑,忽又皱眉道:“你想挑拨他们引起争端,这个药引必须够分量才成,否则双霸相互仇视也非一朝一夕,还能维持多年平衡局面,主因就是双方都没有必胜把握,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放心好了,我在京城早就点了好几把火,现在就差东风而已,只要我的大扇一挥,保证这场大火烧得他们哇哇叫。”
“那你的风向呢?你可不能乱吹呀!否则烧到自己的老窝可就惨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难道我的脸看起来像坏蛋吗?我当然是帮助正义的一方。对他们的评价,江湖早有定论,‘南正北邪’算是再恰当不过的,所以我决定帮南宫世家一把。”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决定,只是你可曾想到,你除了流光遁影轻功略占优势外,其他的武功都是从花无缺哪里偷来,只要双方一交手,想不露底都难,到时候你如果提不出合理解释,小心自己变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你的顾虑是多余的,拥有流光遁影轻功,我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何况我的内功突破瓶颈,已进入五气朝元境界,只要再学得南宫世家身剑合一的剑术,要击败北霸天将是指日可待之事。”
花美人瞄眼冷笑道:“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大发慈悲,无缘无故帮南宫世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原来是打这个如意算盘。只可惜南宫家剑术传子不传女,所以才能称为江湖一绝,连武当剑派都为之臣服,我看你还是早点死心吧!”
花生笑一笑不再抬杠道:“爷爷在京城炼制的‘醉八仙’迷香还有吗?”
“还有六十多瓶,你要做什么?”
花生瞪了他一眼道:“我要煽风点火当然要有助燃的用具了,难道我会拿去偷香窃玉不成?”
花美人怪笑道:“你要是肯偷香窃玉的话,我不但不反对,还可以替你把风,让你安安稳稳的‘下种’,老子我只要有孙子可抱就好,才不管你哪里抱回来的。”
父子俩玩笑惯了,花生只当他在讲笑话,但心里依然不免想起两年前被花无缺借种的事:“都过了两年之久,那时候如果‘一镖命中’的话,孩子该有两岁了吧!这一次非得公私两便,一并解决才行。”
“生弟!你终于来了。”
花生转头一看,立即欣喜道:“原来大哥已先一步逃出美人窝了,难怪在京城老是看不见你的人。”
林国栋俊脸一红道:“生弟都已经成亲了,唯独大哥我依然没出息,至今仍孤家寡人一个,所以爷爷叫我来找爹,帮我想办法讨一房媳妇儿!”
花生一怔道:“何必跑这么远到扬州来呢?光是京城的名门闺秀就挑不完了,难不成大哥的眼界太高,连一个也看不上眼?”
林国栋尴尬一笑道:“生弟把话说反了,对方是贤慧的好姑娘没有人敢嫁给我才对。”
花生闻言,气得两眼一翻道:“这些姑娘瞎了眼不成?凭咱们天波府的家世背景,嫁给咱们家当媳妇还会辱没她们不成?”
林国栋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天波府乐善好施的门风是人人称颂,只是美人窝的名气更大,连一般小老百姓都知道,林家的女儿不但长得美,而且贤慧又能干,比男人还要厉害。”
林家的女孩如此厉害,就显得林家男孩太过无能,这种传闻花生也听过,连忙安慰道:“大哥别难过,京里的女孩不但娇生惯养,而且眼高于顶,一个比一个骄傲,简直不把人当人看,还是不娶为妙,免得将来后悔莫及。”
林国栋也知道他意有所指,打从洞房花烛夜孔雀郡主被他脱光衣裙,却未进一步圆房之后,隔天一大早两人又大打出手,虽然林翠英制止,但从此两人便相敬如“宾”,彼此冷战谁也不理谁。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不但天波府上下的人全都知道,就连周王也亲自登门关切,却仍没用,最后气得周王调头而去,从此不再过问小俩口的事。
花生余怒未竭的道:“凭爷爷‘铁齿道人’的招牌,想要找个孙媳妇还不容易?大哥放心好了,你的婚事就包在小弟身上,保证不出一个月,花家堡的大门一定又换新的,呵呵……。”
花美人不解他忽然大笑的原因,好奇问道:“栋儿的婚事怎会扯上大门?难道你觉得不中意,想重新改过不成!”
“都不是。我是在想大门被媒人婆挤破的话,不换新的也不行。”
花美人邪笑道:“你想到哪里找这么多媒人?”
花生也邪笑道:“凭我花生的聪明头脑,哪须亲自去找媒人婆?让她们自己来拜访求见,顺便叫她们见识一下咱们花家的气派,免得她们不明就理,随便介绍,反而造成我们的困扰。”
花美人见他信心十足的模样,也不禁狐疑道:“这种事你可别吹牛,万一吹炸了,你自己丢脸不打紧,你大哥也会跟着倒楣,不但让人看笑话,以后更没有人敢再登门提亲了。”
花生一拍胸膛道:“我办事你放心,包管在一个月之内,让扬州的姑娘为大哥疯狂着迷,每个人都抢破头要嫁进门。这一趟扬州行,保证让大哥抱得美人归,顺便气死京里那些没眼光的女人,让她们知道,凭她们还不配进天波府的大门!”
“哦!你想怎么做?”
“反正一个月之内必有佳音,你们等着看好了。”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冲了出去了留下两人傻怔当场。
只见花生先到扬州城内的画坊转了一圈,分别交代了事情及付了定金,才转往城外的贫民窟叫了一大群孩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城,选了一间颇具规模的客栈吃喝了一顿,一群人才散去。
过了三天之后,扬州城内外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只见上面写着:“征‘亲’启事:一、征千金媒婆——凡经媒介之窈窕淑女顺利结成连理者,即赠千两黄金谢媒。二、征千万亲家——如有缘结为儿女亲家者,即赠千万黄金聘礼。结亲对象必须家无恒财,身世清白者。除身心健康事亲至孝外,更需才德兼备、品貌出众之扬州佳丽。参加甄选之每位佳丽一律经由画匠做肖像描绘,再由媒婆推荐参加甄选,并做身家介绍。唯参选者必须诚实无欺,否则将移送法办,并丧失参选资格。花家堡敬启”
自从告示一贴出之后,便引起极大的震撼,连扬州附近的几个州县,也人人议论纷纷,谣言更是满天飞。
其中以扬州的城民最感惊奇,因为花家堡建堡至今,才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大手笔的收购土地、店铺等不动产,而且交易对象也限制在小富之个体户。
接着遣散所有人员,重新聘请贫民参与经营,而且所有商号一律统一采用“花氏”的名称。营运一个月下来,由于物美价廉,服务亲切,每家店铺生意都是车水马龙,财源滚滚而来。
原本毫无身分地位的贫民,经过这阵子的忙碌之后,不但每个人的身体更加强壮,甚至家中的经济也改善不少,子女也能到花家堡兴办的私塾就学,使他们全无后顾之忧,全力冲刺,生意愈兴隆,他们的分红就更多,财富的累积也更大。
由于花美人的知人善任,为人又豪爽且急公好义,所以扬州城民都以花大善人称呼,以他为邻为荣。
不料这次竟然公开征婚,如此奇招让人措手不及,幸好花氏全体员工向心力强,心中固然震惊,仍无条件的全力推动。
果然在半个月之内便造成轰动,每天都有无数的媒婆带着推荐画上门,挤得花家堡大门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这番空前绝后的盛况,乐得花美人父子每天笑不拢嘴,抱着一堆又一堆的肖像画,不断询问林国栋的意见,只见环肥燕瘦的各地佳丽,个个栩栩如生的跃于纸间,看得林国栋眼花撩乱,头昏脑涨。
门外想参选的人多,想看热闹的人更是不少……
看着……看着……过了第三天,他们终于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
只见他们惊呼叫道:“糟了,那小子不见了,这该怎么办?”
︽︽︽花生化装易容成一个挑夫模样,紧跟在他们身后,最后看见他们一起进入“群英客栈”。
正好这是个独门独院的厢房,反而方便他的潜入,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人他几乎都认识。
除了为首的中年书生外,其他的都是花无缺的徒子徒孙,以前他在百花山庄时的老相识。
中年书生语气冰冷道:“胡七,你是大师兄,这次的行动可是由你负责的,如今人跟丢了,你该负什么责任,相信你比谁都清楚,难道真想让我据实的往上报吗?”
胡七慌忙跪地求饶道:“请二庄主恕罪,实在是人群众多,属下确是尽力了。”
中年书生冷哼道:“该不会是人家在选媳妇儿,你也跟着看花了眼吧!”
胡七汗如雨下,连连叩头求饶。
中年书生抬头看着其他低着头的人,不屑道:“你们也是一样,全都是饭桶。平常只会戏弄山庄里的下女,真要干正经事,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独当一面的。现在更是丢人现眼,叫你们监视一个山庄的逃奴,居然还被他跑掉了,我真让你们给气死了。”
其他人的脚再也站不住了,连忙跟着胡七一起跪地求饶,希望博得中年书生的谅解,罪责便可以减轻。
“都给我滚出去找人,再找不到就自己回庄请罪。”
众人如释重负立即快速退走。
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狼狈而逃,中年书生又忍不住咒骂几声,才转入浴间准备更衣入浴。
花生看着胡七的背影,心中冷笑忖道:“就凭你们这群笨蛋也想跟踪我,真是异想天开。”
他又等到水声传出,才缓缓的潜近浴间门口,由门缝向内一看,突见他神色一变,心中惊呼道:“是她!”
只见她脸蛋儿很甜,很娇媚,脂粉不施依然明艳动人,怒胸、蛇腰、丰臀……正是男人眼里的梦中情人,所具备的天使脸孔,魔鬼的身材。
忽然听她恨声道:“哼!你花无缺有什么了不起,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周王的外围走狗,又何必自命清高?凭我‘千面观音’傅玉霜的美色,难道还比不上廖美珍那贱人吗?你竟瞎了狗眼,不但拒绝我的示爱,还要我设法嫁进花家做内应,简直欺人太甚。”
花生听得差点失笑出声,他在百花山庄为奴期间,早已看出她们师兄妹三人的情爱纠葛,所有的人都以为花无缺将会一箭双雕,享尽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岂知花无缺竟另娶“人参大王”廖大全之独生女廖美珍为妻,让所有人大感意外,也让傅玉霜两姊妹肝肠寸断。
突见她正在擦洗丰满的乳房,由于气愤之故,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道,顿时造成两团肉球的剧烈颤抖,只抖得花生一颗心也忐忑起来。
傅玉霜忽然银牙一咬道:“你既不念师兄妹之谊,就别怪我不义,果真让我嫁入花家,我就靠花家的财力,再结合南霸天的势力,共同抵抗你的威胁,甚至反过来消灭你的势力。如果照你的计画,要我用‘醉八仙’让你轻松窃财,结果便宜让你占尽,而我一点好处也没有,还落得人财两失的下场。我傅玉霜再也不当傻瓜,让你白白糟蹋我。”
花生乍闻花无缺又要施展迷香杀人窃财,心中正在暗惊,那东西的厉害他一清二楚,虽然解救之法只需洒水即醒,但是药性发作极快,令人一闻即晕,根本来不及反应,也等于无药可解。
所以许多富户的灭门血案,几乎都是无一幸免。
因此,当花生得知花无缺又想重施故技,顿时怒火中烧,新仇旧恨一下子齐上心头,心中一动,便下了可怕的决定。
只见他迅速脱去衣衫,便大大方方的进入浴间。
傅玉霜突见有人闯入,先是柳眉一竖的怒容,等看清是他之后,不但不像一般的姑娘忙着遮羞,反而一脸不屑的瞪着他冷笑。
她的反应冷淡,不禁让花生大为意外,警觉的暗中戒备道:“姑娘别来无恙,花生特来向你问候了。”
“你别假惺惺了,本姑娘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分是花家堡的人,混入百花山庄想必是要追查血案元凶吧!”
花生又是惊疑又是心动的笑道:“原来二姑娘都已调查清楚了,看来胡七他们并没有偷懒,难怪二姑娘一副气定神闲,看得直叫人羡慕大庄主的艳福不浅。”
说着,两只眼睛又色眯眯的在她胴体上瞄来瞄去。
傅玉霜脸色一变,便冷哼道:“我知道你这句话的意思,咱们东北的姑娘生来豪放,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样虚伪作态,心里面想什么就说什么,敢爱也敢恨,只要身子不被玷辱,便算保持女人最自傲的童贞。所以,你想看就尽管看个够吧!反正你都是死路一条,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是相当宽宏大量的。”
花生失笑道:“你想杀我?”
“百花山庄的逃奴一经捉到,按照本庄规定是要凌迟处死的,更何况你又看过我的身子,死后也可瞑目了。”
“我听见你抱怨所说的话,你不是正想结合花家对抗花无缺的吗?”
傅玉霜娇脸又是一变:“这就是我必须立即杀你的另一个主因,就算你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只是难免造成困扰,为免麻烦只好委屈你了。”
花生讶然道:“既然这样,你如果杀了我,双方结盟的计划岂不落空?”
“凭你也配?你在百花山庄是奴才,现在换成花家堡也是一样。我虽是初来乍到,但胡七他们早在建堡之时便已经来了,你也是在三天前才到的,立刻被派出联络征婚的事宜,你以为我不知道?”
花生听了不禁啼笑皆非,想不到他急性子的个性,又喜欢凡事自己来,竟会被人当成跑腿的奴才?
他也懒于多做解释,只是心中气不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娇滴滴大美人,竟这么的看轻自己,不禁有点泄气道:“好吧!看来我是死定了,只是你总不能躲在澡盆里,用嘴巴叫我死,我就非死不可,总得靠你亲自动手吧?万一胡七他们闯进来,不但拾不下我,反而更要麻烦你多费手脚,连他们的命也要一罪你超渡了。”
傅玉霜嘴巴讲得大声,真要赤条条的动手脚,心里难免尴尬,原想等胡七来了,可帮自己解决难题,如今听他的分析,也觉得大大不妥,原先的希望既然落空,她也再无任何顾忌了。
只见她娇叱一声,玉臂一挥,顿时洒出一片晶莹水光,接着赤裸胴体飞跃而起,玉掌纷飞的击向花生。
花生等她近身才挪移避开攻击,立即展开流光遁影身法,绕着她的身子迂回游走。
傅玉霜这时才恍悟自己低估了对方,知己不知彼,犯了兵家大忌,连忙改采守势,希望找到反攻的机会。
这一步又错了,花生就在等这交替间的空隙。
急闪的人影突然消失。
傅玉霜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下盘不稳,整个身子一浮,已“砰!”声倒地。
机会难得,花生趁机扑倒在她身上,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傅玉霜跌倒之后,想翻身爬起却又力不从心的仆倒,还不及有反应,便已被花生抱个满怀,更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你……你想做什么……”
“吃你。”
傅玉霜大吃一惊,连忙挣扎欲脱离纠缠。
花生却低头轻吻香唇,探舌入内巡幽访蜜,粲舌生花玉津暗渡着。
傅玉霜只觉全身酥软,呼吸一窒,脑像遭重击般,一阵天旋地转难辨东西。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有异物在蠢动。
她不禁娇羞不胜的颤抖着,若有所待的喘息着……
这初春的季节里,午后的微风轻轻吹拂,令人感觉一阵舒爽凉快,就这样他轻而易举地将傅玉霜吃了……
傅玉霜蓬门初开,战战兢兢,咬紧牙根,极力忍耐。
她在求爱不顺的困境中,急欲寻求突破,或是一种报复的心态作祟,所以,她便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中,将她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奉献给这个人。
这个人不但是死对头花家堡的人,而且是百花山庄的奴才,以前曾经卑微地服侍她的人,但是她都已经不在乎了,她已经全豁出去了。
她把对花无缺积压已久的感情,完全投注在花生身上,把压抑已久的情欲,全部转化成行动,积极而不顾羞耻的发泄在花生身上。
一时之间,两人的激战更是火热,有如干柴遇烈火般。
激战终于有了结果,女人特有的体质,终于让她获得最后的胜利。
她被花生轻薄挑逗,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高潮迭起,娇喘不休……
最后,她更出意外的得到了“传家之宝”。
一场巫山云雨,终于雨过天晴,风平浪静了。
两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地上,只有喘息声清晰可闻。
不对,怎会有第三人的气喘声息?
花生突然发现房中多出了第三者,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惊喝翻身而起,道:“是谁?”
当他抬头一见来人,不禁心头大震道:“糟了,怎么会是‘她’?”
她,正是遭逢变性的南宫青云。
只见她身穿劲装手握长剑,显然是要来找他寻仇,可是此刻却衣扣半解香肩外露,面红耳赤的娇喘着。
显而易见的,她是被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把戏,诱发了欲焰所致。
“锵”地一声,她再也握不住长剑的虚脱倒地。
傅玉霜心知有变,但是她被花生一阵采花盗蜜之后,早已精力耗尽,再也无力爬起应变了。
“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原是想找你报仇的。”
“我知道,可是你为何……”
南宫青云俏脸一红,顿时无言以对。
花生突见她的衣襟开口乳沟若隐若现,心中谑笑一声,便故意叫道:“咦!你有乳房?你是女儿之身。”
也许是荷尔蒙的影响吧!南宫青云无论声带、身材及姿态都渐趋圆润丰满,举手投足也变得娇柔可爱,此刻身穿贴身劲装,更凸显玲珑曲线,香艳动人。
南宫青云浑身一震,沉默一阵之后,才仰首激动地道:“不错!我虽是女儿之身,可是我心里面依然自认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以为我刚才放弃杀你的机会,是因为我对你产生爱意,而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你投怀送抱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幸好她没有这种意思,否则花生可就伤脑筋了。
花生心中暗叫侥幸不已,口中连忙附议道:“当然,花某还不至于自作多情,自讨没趣。”
“可是我仍然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接纳我。”
“什么?”
花生这一惊非同小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可是南宫青云依然语气坚定的道:“你没听错,我要你接纳我。”
花生大感讶异道:“可是你不是说……”
“不错!我并不想嫁给你,也不想和你发生亲密的肌肤之亲,毕竟我们以前的嫌隙仍在,而且我并不自认是女儿身,更不可能和任何男人发生亲密关系。”
“那你的意思是……”
南宫青云俏脸突然羞红,语气却坚定道:“刚才你们两人舍生忘死的巫山云雨,让一旁观战的我情不自禁的达到了高潮,我才发现自己也可以‘神交’的方式,达成我生理上的要求,所以我才决定放弃对你的仇恨,提出这个化敌为友的条件,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你……”
“我希望你能无条件的答应,否则我将倾毕生精力以报复你,保证让你寝食难安,一生都不得安宁!”
“你怎能……你可知道自己的要求,实在违背常理,简直匪夷所思吗?”
“你是非常人,自然可以接受非常事。我南宫青云一生阅人无数,你能击败我勇夺武魁宝座,我就知道你一定非比寻常。所以,我才不顾自尊羞耻的提出要求,如果你拒绝的话,便等于断绝我的生路,逼我和你为敌生死相见了。”
花生听了,连忙慎重考虑一番,才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南宫青云听了,不禁兴奋而激动的颤声道:“真的?你没骗我?”
“不错!可是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态,毕竟你这个要求太突然,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南宫青云立刻毫不犹豫的点头笞应,神色间眉飞色舞,显得非常高兴。
双方的条件既然谈妥,气氛立即得到缓和,有如春风化雨一般,令人神清气爽。
紧绷的神经乍一松懈,便会使人不自觉地泄漏出不欲人知的私人隐密,随着南宫青云手臂的移开,花生又见识到了两团丰硕的玉乳,只看得花生神情一呆。
南宫青云一见,立刻警觉的掩上,两眼立刻怒瞪着他不语。
花生尴尬的移开视线,藉着干咳声,另找话题道:“你既然要跟随我,名分上不知如何安排?免得别人问起的话,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你是我们夫妻之外,关系最‘亲密’的人。”
南宫青云红着脸道:“要我当你的侍妾也无所谓。”
面对突如其来的艳福,花生真不知该哭?该笑?
花生怔了一怔道:“你要当我的女人,我当然不反对,但你是南宫家的继承人,又有妻女依靠你,你怎能丢下责任轻言离开?”
南宫青云苦笑道:“我这样还能当继承人吗?”
花生试探的道:“你怎会突然变成女人?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
南宫青云怔了一下道:“很可能是北霸天派人暗算所致,家父已经发出英雄帖,准备在近日发动攻击。”
花生心中暗自窃喜,却关切道:“那么你已经变性的事,知道的人又如何安排你的未来?”
南宫青云悲哀的摇头道:“只有家父、母才知道真相,他们也苦无良策。目前补救办法是尽快向北霸天施压,逼他交出解药,以免家丑曝光影响南宫家的威信。”
“既然如此,你就该收敛锋芒暂避家中,怎么反而往外跑呢?”
“我的妻妾并不知道内情,所以好几次向我索求未果,已经引起她们的猜疑,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逃出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你出来的时候,你妹妹南宫玉珊一定还没回去吧?”
“是的,你怎么会知道她的。”
花生失笑道:“因为她曾经为了你的事,独自上京想谋刺我。”
南宫青云大惊失色道:“什么?玉珊也太胆大妄为了,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是你的对手。结果呢?你该不会伤了她吧?”
“我怎会伤她呢?我疼她都来不及了。”
南宫青云怔道:“你这话有点暧昧,难道是……”
“她的情况跟你差不多,都是在误会的情况下,结下姻缘。”
南宫青云脸色有点异样,酸涩的道:“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
花生立即热情的搂吻她道:“既然你们都有意跟我,我当然是热忱欢迎了。”
南宫青云嗔白了他一眼道:“你左拥右抱的当然好了!我是在担心玉珊知道我的事情以后,能不能调整心态与我共侍一夫?还有爹娘哪里又该如何解说。”
花生也有点苦恼的抓抓头,想了又想才道:“我也想不出妥当办法,不过我却知道,隐瞒不但解决不了事,反而会愈描愈黑、愈弄愈糟。”
南宫青云瞪眼怔道:“你是要我回去实话实说!”
“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南宫青云满脸忧虑道:“可是我有点担心,如果我将实情禀报,万一爹不准的话,可能限制我的行动,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怕失败而不敢去尝试的话,那就注定一事无成的失败命运,你说对不对?”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
两人又约定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得知南宫世家将有行动,花生连忙赶回花家堡找花美人协商,最后达成一致看法是,在一这一场南北大对决中,正好混水摸鱼,不但可以报血仇,更可以达到削弱派系拥兵自重之目的,正是一举两得,公私两便的事。
目前最迫切需要反制的,莫过于来自北霸天的威胁,因为“醉八仙”的厉害,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花美人立即飞鸽传书,通知天波府的铁齿道人调派子弟兵北上,以便接应花生的行动,更可以暗助南宫世家的复仇行动。
因为傅玉霜另有秘密任务,不便突然返回以免打草惊蛇,仍然留在扬州假装执行任务,暗中敷衍以拖延时间,帮花生争取有利的空间。
当晚夜深人静之际,花生便化装易容,动身北上,沿途全力施展流光遁影轻功,如苍鹰飞掠夜空一般,快如闪电的穿梭于丛山峻岭之中,悬崖峭壁也如轻烟般,从他的脚底下飞过。
当他觉得口干舌燥正想找地方休息时,遥见远方的灯光闪闪,正是百花山庄的所在,便小心的接近。
刚接近三里范围,他便发现明岗暗哨相当多,警戒更是森严,外人想越雷池一步,可比登天还难。
眼看天色逐渐明朗,而且自他离庄至今已事隔两年半之久,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便决定先进城调查北霸天的近况,再设法牵制北霸天的人马南下,等南宫世家的主力一到,便可解除花家堡的危机。
所以他略整仪容便迈开潇洒的步伐,缓缓的向太原城走去。
不久,他在城门边的小吃摊贩,点了一些豆浆馒头果腹。
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时,突闻城门口一阵骚动,接着又是一阵金铁交呜响声,显然有江湖人物正在交手,夹着市集百姓的惊呼声,人群纷纷四散逃避,情况相当混乱。
花生却镇定得边吃早点边注视着城门方向,由于人群已经逃光,所以激斗双方更无所顾忌精招尽出,任何一方都想尽快将对方击倒,以致战况愈形惨烈凶猛。
“师兄!你别逼人太甚。”
“住口!你竟敢在师父面前造我的谣,今天我绝不饶你。”
“是你自己擅离职守跑去绮红楼的,师父问起你,我只不过照实说罢了,你怎能完全怪我。”
“你不必狡辩了,老四早就向我密报,你不甘护旗的职位,想排挤我以取代旗主的宝座,我已经一再的忍让你,你居然不知进退,还在师父面前挑拨离间,令我忍无可忍,今天不杀了你,此恨难消。”
“师兄,明明是老四在挑拨是非,你不知就理,反而中他奸计,来找我私斗,如果让师父知道了,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先杀了你这小人,我再向师父请罪。”
说完,那位紫衫师兄立即连劈三剑,以硬碰硬方式直取中宫,果然将功力稍弱的青衫师弟逼退十多步。
青衫师弟在不敌之下,便想脱身溜走,忽向左前方叫道:“少钦师弟!快来帮助我。”
紫衫师兄听了脸色一变,连忙向左侧一闪,回身挺剑戒备,却没有任何人出现,心知上当,忍不住咒骂一声,转身紧追三丈开外的青衫师弟。
花生连忙丢下银两紧追过去。
对于太原城附近的环境,花生相当熟悉,紧追目标后面的做法,既愚蠢又危险,所以他一出城门便故意绕了一圈,抢先赶至前方树林守株待兔。
又过了好一阵子,依然不见他们赶来,花生不禁暗暗奇怪,正想往回找。
突见来路的左侧树林射出一枚响箭,接着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包括原先正在打打杀杀的难兄难弟在内,全都挂彩的逃窜而来。
花生正自惊奇之际,当他看见第一个追出树林的人儿时,他便恍然笑道:“原来是南宫世家的人到了,难怪这对活宝兄弟迟迟不来。”
率领南宫家人马的,正是总管“崩山掌”黄天豹,当天曾经在相府随侍南宫无忌,所以花生一眼就认出他来。
“看来这次南宫世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打算与北霸天彻底了结两家的积怨,难怪打击行动如迅雷般,让对手措手不及,只是他们孤军深入,会不会太冒险了?”
“弟兄们赶紧加把劲,趁他们的支援未到之前,将他们的人头砍下,好回去领赏。别忘了一个人头值五百两,砍得愈多就赚得愈多!”
黄天豹振臂高呼之余,便追上落单之人将他一刀砍翻,立即马不停蹄的紧追上去。
一方急于逃命,一方奋起直追,个个神情振奋得想杀敌领赏,一盛一衰之间,立刻造成溃败一方的大量伤亡。
胜利的滋味让南宫世家乘胜追击,完全忘记骄兵必败的警训,只有花生发现危机,知道他们正一步步接近死亡陷阱。
“笨猪!小心埋伏。”
幸亏他及时警告,黄天豹才喝住众人停身戒备。
“可恶!杀了他们。”
眼见埋伏失利,两侧茂密的草丛立刻冲出一大群人,另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向花生袭来。
花生虽想留下来观看结局,但情势不由人,来人的身影敏捷快速,绝对是个狠角色。
花生原本不打算过早暴露行踪,以免引起花无缺的戒心,但是一看来人是个貌美如花的高姚女子,便改变主意,放慢逃走的速度,让对方渐渐追上。
“站住!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乖乖就缚,本总管可以做主饶你一命。”
花生听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的忖道:“果然是她,听霜妹提及她非常臭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我怎么逗她。”
接下来他便装成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就像快断气的老牛一样,狼狈的胡乱逃窜着。只是当他就快被捉住时,总是身形滑溜的一闪而过,逗得她弃之可惜,追又追不到,非常难堪,气得她一路追着破口大骂。
花生就这样逗她绕了几圈,心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正想停下来解决之时,忽然脑门一阵天旋地转,同时听见她得意的哈哈笑声,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
“糟了!我真是笨猪!”
花生大叫一声便“砰!”声倒地。
高眺女子哈哈笑道:“你当然是笨猪,既敢找百花山庄的麻烦,却不知道防备‘醉八仙’的厉害,真是死有余辜。”
弯腰挟起昏迷不醒的花生,便转身向来路掠去。
岂知她来到现场一看,除南宫家的尸体躺了一地之外,并无任何人留下善后。
只气得她暗骂道:“真是一群饭桶,自家门口附近死了这么多人,也不晓得清理一下,难道准备跟官府打人命官司不成?”
走了两步,想起她一个妙龄女子挟着男囚犯,不但难看而且有损她的身分,便决定就地解决,省得麻烦。
放下花生又点了他的穴道,才开始搜身。
她压根儿想不到每搜出一样东西,都让她忍不住惊呼连连,心中对花生的身分产生了极大的问号。
原以为花生只是南霸天安排的密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想不到从他身上搜出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吃惊连连。
首先是三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十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及一把钥匙,一个密探绝不可能如此富有的。
接着当她又搜出侍卫统领的令牌后,才真的吓了一跳,明白事情并不单纯,必须小心处理才行,否则引来官方的报复,虽不至于构成威胁,但百花山庄将注定覆灭的命运。
最后的东西更叫她惊疑,那是一枚翠玉,形状呈半月弧形,雕工极细,放在手心里便感到一阵温润的感觉,令人神清气爽,疲劳顿消。
她自己不但另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翠玉,而且她也知道这东西是极为稀少的万年温玉,有疗伤止痛功能,甚至可以用来精进练功,是她母亲临终前亲手交给她们姊妹的。所以,她们姊妹两个不但贴身收藏,更是绝口不提的秘密,就连她们的师兄花无缺都不知道,又怎会送给别人呢?
她唯一想到的是,妹妹遇害了,所以温玉才会落入这个人的手中。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不寒而栗,又惊又怒的捉起花生,一巴掌就摔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掉下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她怔了一下,却忍不住怒气得取过旁边洼地积水,将花生泼醒。
当花生睁眼看她满脸怒容,立即叫道:“你可是傅玉雪?”
傅玉雪正想再严刑逼供,听他这一问怔了一下,立刻又怒道:“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可见我妹妹果然落入你们手里了,快说,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你别胡思乱想,霜妹仍平安的在扬州办事,是她叫我来找你的!”
“光凭你的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
“还有那枚温玉呀!”
“我怎么知道它不是你抢夺来的?”
“好吧!霜妹说你生性多疑,恐怕不容易取信于你,果真如她所言……”
傅玉雪俏脸一红,做势欲打人的叫道:“你说什么?”
花生忙惊叫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谁叫你尽说些废话。”
“是,是,都怪我不好,霜妹说要你相信的唯一方法只有……”
“只有什么?还不快说?”
“只有说出温玉的秘密,你才会相信!”
傅玉雪红着娇靥,呐呐的道:“你……你真知道……?”
“是的!她说温玉合而为一之时,你们就须履行共侍一夫的誓言。”
傅玉雪听得面红耳赤,正想拍开花生的穴道,忽又停住道:“你能不能再说详细一些,这样我才能更确定。”
花生忍不住苦笑道:“这样你还不相信?我实在败给了你。你既然想再多听一些,我就多讲一些。她说你左右乳部各有一粒红痣,还有……”
“不许说……。”
傅玉雪羞急的制止,只见她颈子以上都红得发紫,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花生是个鬼灵精,岂会在这时去撩拨她,自讨苦吃?连忙紧闭嘴巴,以免调侃的话冲口而出。
傅玉雪立即解开他的穴道,又帮他扶起,才低头俏立一旁,不敢抬头看他。
花生收妥银票等物之后,忽然搂住她。
“你……。”
傅玉雪吃惊的抬头看他,却又低头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她羞赧的神情,大异于傅玉霜的大胆作风,不禁令他感到新奇不已。
“霜妹说你们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要我将她经历过的一切美好经验,让你也亲身体验。”
傅玉雪若有所待的喘道:“你……你们做了什么?”
花生没回答,他以行动表示……
他抱起她的娇躯向东侧森林茂盛的地方掠去,很快的他便找到当初花美人用来监视的洞穴,两人立即躺在地下搂吻着。
丁香暗渡中,两人双唇相连,一时间难分难舍,衣裙四处飞扬。
花生以膝撑开她的粉腿,挪动下身调整方位,立即兵临城下。
傅玉雪高眺而丰腴的玉体,任他摆布,娇喘嘘嘘,玉体横陈,只羞得她偏着玉首不敢看他。
花生见她娇羞模样,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一时之间风云变色,只把傅玉雪挑逗的春心荡漾,呻吟连连……
花生有如人间暴君般,主宰着她的一切,放肆地在她的肉体上予取予求。
她几度被推送至情欲的高峰,又几度被推落无底的深渊,随着他的轻薄,侵入、攻击……
她终究敌不过浩瀚无边的欲海,不禁惊叫着,慌乱地在痉挛中,将一身精元倾泄而出!
花生无时无刻的悬挂着“增产报国”的目标,眼看着怀中玉人沉醉于销魂美境,立刻趁机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谢谢你,我刚才真以为快死掉了,没想到人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境界!”
傅玉雪羞答答的呢喃着,一点也没有江湖女杰的气概风标,倒像深闺弱质的小家碧玉一样,令人疼惜爱怜,更何况她本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自然更增添妩媚的气息。
花生哈哈笑道:“这句话霜妹也说过,你相信吗?”
“我信。因为小妹无论内外功的修为,都比我来得精纯,我自然更不是你的对手。”
“既然你们已经跟了我,我就将我的身世交代一下,免得你们认错婆家,闹出大笑话!”
接着花生扼要的简略说明。
傅玉雪满脸钦佩的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居然已经位居侍卫统领之职,与师兄的成就不相上下。”
花生皱眉道:“提起花无缺的所做所为,相信她也知道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能不能帮我擒捉他,以便查明当年命案的真相。”
“这……既然已经做了花家的媳妇,我自然有义务参与调查,使事实真相早日大白,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再审慎求证,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反而让真凶逍遥法外,这点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花生了解她的矛盾心情,便点头允诺。
傅玉雪这下子才放心,不自觉的露出笑容道:“太好了,这样我就安心了,接下来你准备如何进行缉凶工作?”
“我打算混入山庄调查。”
“我想也是一这个方法比较可行,只是目前南霸天的人已经进入太原,局势混乱不明,山庄的警戒森严,恐怕不易让你混入。”
“那位大师兄的体形与我相近,等一下你将他引来,再由我化装易容取代他。”
“哦!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对他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种人渣最好杀死埋掉,省得活着害人!”
“这会不会太狠了。”
“不狠。当年我还在山庄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屡次潜入春花房中,将她逼奸成孕后,却不负责任,将她赶出山庄,任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暗中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叫车回故乡投亲,否则一个身无分文的孤单女子,恐怕早已客死他乡了。”
傅玉雪大怒道:“真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仗着自己是总护法的侄儿,又任职金龙旗主,专横揽权、欺下瞒上,胡作非为,你之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恐怕是你那位总护法二师兄把事情压下所致。”
“该死的束西!想不到二师兄也跟着胡闹,难怪近年来江湖上对百花山庄的风评愈来愈差。”
“你就别再生闲气了,还不快办正事,难道想在这里陪我抬杠不成?”
傅玉雪瞪了他一眼道:“人家气不过嘛!你就一这么心急,连等这一下都不肯。”
说完就佯作嗔怒的转身而去。
花生苦笑一下,又叫道:“我在这里等你呀!”
“知道啦!”
女人尽管常常口是心非,但有时候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尤其陷入爱情漩涡的女人,任她们平常如何精明,只有这时候是最傻也最听话。
所以,这一次花生并没有等太久,便见她带着那位紫衫大师兄过来。
“师叔,已经走这么远了,你该告诉我究竟什么事吧!”
紫衫大师兄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这也是他最后的遗言。花生立即飞掠过去,一指点中他的死穴,就这样了结他的罪恶一生。
花生立即迅速易容,并接收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才劈了个坑洞,以他的化尸粉将他溶解,再以土掩埋妥当。
“看你做这种事得心应手的样子,以前一定也是个不干正事的坏蛋。”
花生见傅玉雪竟然调侃他,便一挥掌拍在她的臀上,笑道:“谢谢你的夸奖,‘小南偷’如果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岂不是要砸了招牌。若非如此,今天也无法偷得雪妹芳心,抱得美人归了。”
傅玉雪羞叫得抚着臀部,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毛手毛脚的,一点也不知庄重些,亏你还是侍卫统领呢!”
“哈哈……就算让我当上皇帝,我也是这个样子,想要我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讲话,我可受不了,宁愿弃官不做,也不愿这样委曲求全的过活。”
“真是受不了你,下辈子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哈哈!那可由不了你,除非你下辈子投胎当男人,否则的话,就算用抢的,我也要把你抢回来做压寨夫人。”
“可恶!你就吃定了我,以为我好欺侮吗?看我饶不饶你……”
傅玉雪满心甜蜜的娇嗔着,举着纤手就想打人……
“喂,喂,别忘了你是师叔的身分,怎么可以欺侮晚辈呢?这到底是谁不够庄重呀!”
傅玉雪也发觉自己的举动确是不当,便放下玉手,嗔白着眼道:“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和霜妹两个人怎么修理你。”
“是,是,是,老婆大人快快先请,我一肚子大便等着如厕,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傅玉雪不禁嗔怒道:“都快到庄门口了,你怎么还在胡闹,而且是开这种不雅的玩笑。”
花生苦着脸道:“我哪有开你玩笑了?人吃五谷杂粮总要有进有出嘛!你再不快点带路的话,我可忍不住要蹲下去了。”
傅玉雪见状,才相信他真的很急迫,连忙急道:“哎呀!原来……快跟我来。”
接着迅速掠起,花生也紧跟在后,两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林中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