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殿主在小玫及小卞引导下,一见已经来了五、六位姐妹,唯独不见会主,好奇之下,不由出声相询。
小玫婉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并请她们在此会合,百合殿主一听典哥哥已经来了,便极想和他见个面。
当下佯称欲人内“方便”往林内行去。
哪知方走人不到一丈,陡觉三道疾风迎胸袭来,慌忙之下,惊呼一声,迅速地往后连退了丈余。
众女一见她的衣衫前襟裂了一大片,肚兜绳亦断,露出了半片酥胸,不由捂着嘴嘻嘻暗笑不已!
百合殿主羞得重又入林更衣。
柴欣怡环抱着典儿,两张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
两人只觉得飘呀飘的,说不出的悠闲及舒服!
好半晌,典儿依依不舍地立起身子!
柴欣怡容光焕发,含情脉脉地先着好衣衫,再为心上人刻意打扮一阵子,当她欲拾起那两件灰袍时,典儿笑道:‘怡妹,算啦!弄湿啦!’
柴欣怡红着脸柔声道:‘典哥哥,你真强!’
典儿搂过她,轻吻了一下笑道:‘怡妹!以你目前的成就,不出三个月便可突破“生死玄关”,届时就不会“泄身”了!’
柴欣怡柔声道:‘典哥哥,我真幸福!’
典儿歉然道:‘怡妹,为了我的事,累你们来回奔波,愚兄实在过意不去!’
柴欣怡摇摇头,笑道:‘典哥哥!你千万不要如此说,别说是为了我们的终身幸福,更为了要脱离柴桂松的魔掌。’
典儿又亲了她一下,笑道:‘怡妹,咱们出去吧!看样子已经来了少人哩!’
两人一出林,立即发现密密麻麻地站着各行各业的人士,典儿一一搂抱,亲吻着,口中直道:‘谢谢你!谢谢你!’
众女乍见情郎,又沐浴在情郎的柔情蜜意之中,欣喜之余,纷纷感动不已,有些人甚至落下泪来!
典儿将众人带进密林深处,问道:‘各位妹子都到齐了吧!’
‘到齐了!’
‘有没有受伤的?’
柴欣怡笑道:‘只有五六位婢女受伤,不过,只是皮肉之伤,经过治疗,已经恢复,硬不了事的!’
典儿颔首道:‘太好啦!
镑位动作之迅速超出我的预估,距离歼灭“卧龙堡”尚有两天的时间,咱们可以好好地玩一玩。‘
接着将会见詹天荣夫妇,以及他们应允接应之事说了一遍!
众女不由欣喜若狂!
百合殿主喜道:‘太棒啦!咱们可以好好地到各处名胜古迹去走一走啦!’
丁香殿主却道:‘小心露了行迹!’
百合殿主摇头道:‘丁香姐,反正有人接应,引来了更多的人,咱们日后也可以省去不少力,这不是很好吗?’
典儿笑道:‘我赞成采取“室内活动”,一来怕泄露了各位身份,影响日后的大计,二来,该来卧龙堡之日月令高手已经来了。’
众女纷纷颔首赞成。
典儿接道:‘怡妹!你们有没有计划如何对付那十二名金斧手?’
柴欣怡思考半晌之后,娇声道:‘典哥哥,我想以“三元六合阵”对付他们!’
‘大约有几成把握!’
‘八成!百招之内可以得手,可惜牡丹姐及芙蓉姐没有来,不然的话,三十招之内,可以叫那十二人授首!’
典儿甚感兴趣地道:‘我是不是可以代替她们二人之位置!’
欣怡喜道:‘以典哥哥的武功,足足有余,来!咱们研究一下!’说完,蹲下身子以树枝在地上解说着。
典儿沉思半晌之后,道:‘依你之意,是以你,瑶妹,香妹在内为主攻,外围十二人为辅攻,嗯!的确是威力绝伦!
‘不过,若将“三元阵”改成“两仪阵”由咱们二人主攻,瑶妹及香妹分别替代牡丹妹及芙蓉妹的位置,行不行?’
众女甚感兴趣的手指挥比着。
柴欣怡喜道:‘可行!’
典儿笑道:‘好!咱们就试试看,先以这些树木为目标,等一下“卧龙堡”高手被惊动前来之时,再以他们为靶。’
柴欣怡吩咐众婢女退到林外监视卧龙堡之动静。
众女布成一个十余丈大阵,典儿朗声道:‘各位爱妻,掌剑兼施,出手要狠,对方可是身手高绝,心狠手辣的金斧手哩!’
‘是!’
陡见小玫奔近阵势外缘,扬声呼道:‘会主,接住!’
只见两道虹光疾射向阵心。
典儿右手一招,一道白虹立即射入他的手中,典儿顺手一挥,丈余长虹过处,右前方那株一人粗巨树“哗啦!”一声,齐根而断!
‘哈!炳!镑位贤妻,动手吧!’
‘是!’
人影疾飘,剑光掌声之中,枝折树倒,“哗啦”声响中,半盏茶不到,十余丈之内,已经清洁溜溜了!
沐浴在早晨阳光,身心一畅,不由仰天长啸!
响声冲破云霄,群鸟四飞。
倏听小玫扬声道:‘会主!已经有二十余名灰衣人自远处卧龙堡中奔过来了!’说完,“呛当”连响。
显然,剑已出鞘了!
典儿哈哈笑道:‘各位贤妻!活靶来了,准备活动筋骨吧!炳哈!’说完,带着众女悠悠哉哉地走出林外。
只见二十多名灰衣老者,分持刀剑戟叉,疾扑而来!
典儿颔首道:‘嗯!神闲气定,尘埃不扬,好身手,各位贤妻,二十招内收拾他们,有没有把握?’
‘没问题!’
‘上!’
衣袂飘飞声中,那群老者犹未来得及发言,却见十余道雄浑掌力闪电般从各个方位袭了过来!
当下提足功力劈了过去。
敝的是掌力如泥牛人海,自己好似置身于狂涛骇浪剑海之中,心神俱裂,呼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惨嚎连连!
“铿锵”兵刃折断之声不绝于耳!
只听一声朗笑道:‘十六招!炳哈!行啦!’
典儿及众女望着地上断刃及肢首分家的尸体,满意地将剑人鞘,典儿手一挥,笑道:‘这下子够他们紧张二天啦!咱们去乐一乐吧!’
众女红着脸默默跟在典儿后头。
欢乐的时光,消逝得特别快,典儿等人包下了如意客栈后院天南地北胡扯着,一晃已过了一天半。
若不是担心狂欢会影响隔天的行动,众女早就自动投怀送抱了!
华灯初上,众人方用过晚餐,围桌品茗之际,陡听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典儿扬声笑道:‘詹兄,你入内奉茶!’
丙见神色讶然的詹天荣,推门直了进来!
入座后,詹天荣赞道:‘小兄弟,你好尖的耳力!’
典儿微微一笑,道:‘说穿不值钱,小弟算准詹兄会来作进一步的指示,至于那些爪牙可没有这个胆!’
詹天荣笑道:‘不错,柴桂松在今晨又派来了一百余名大刀手,打算以“七煞阵”来对付你们!’
柴欣怡霍然一惊,道:‘七煞阵;那是柴挂松调教多年的杀手,威力比那批刀斧手还要强哩!’
典儿笑道:‘韩信用兵,多多益善,最好全部来,反正詹老哥会把他们“招待”得“服服贴贴”的!’
詹天荣笑道:‘不错,今晚,他们已心满意足了,目前正在呼呼大睡,明晨可能就见不到太阳了!’
典儿关心地道:‘没有被别人发现吧?’
詹天荣朗声道:‘我及内人一一察验过了,食物,酒中皆下了药,床下亦设了“无形散”看他们如何逃过此劫!’
柴欣怡低呼道:‘无形散?令师是“鬼医”公孙明吧?’
詹天荣颔首道:‘不错!可惜,他因不听我之言,已经死于柴桂松之毒手,这正是我要“反正”之因!’
典儿突然想起哈义平之师及老穷酸去找丐帮帮主之事,立即问道:‘老兄,你有没有“无形散”的解药?’
詹天荣自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典儿,笑道:‘打开瓶盖,给对方一闻,立即可以恢复功力!’
典儿将丐帮之事说了一遍,在众人骇懔时,将药瓶递给柴欣怡,道:‘怡妹!若不幸被愚兄料中,只有劳烦你出手相救了!’
柴欣怡会意地收下了药瓶!
詹天荣续道:‘我已经将那批心腹安置在那栋小楼上,届时你们就放过他们吧!至于阵式、机关将于今日子时起,自动失效。’
典儿笑道:‘太好啦!’
詹天荣突然想起一事,道:‘明日卯初时分,堡中守卫全是我的心腹,你们到达之时,自会打开堡门接应你们!
‘我及内人隐伏在堡后独立木屋前方花树后,你们可以直接先去解决他们之后,再杀人毁堡!’
典儿缓缓握住他的双手,激动地道:‘詹老哥,多谢你大力相助……’
詹天荣笑道:‘小兄弟!别客气,我这也是在帮自己的忙,事成之后,我会先隐匿一阵子,日后有缘,必会相见!’
‘谢啦!多珍重!’
万籁俱寂,朝曦中的卧龙堡,透着一股冷冽的杀气,典儿朝众女深情地注视一眼后,带头健步走向堡门。
堡门轻“呀”一声,开了一道足供双人通行的缝。
典儿会意地朝门后二人点了点头,率领众女疾驰向后院,堡门在“呀!卡!”声中重又关闭!
丙见詹天荣夫妇手持宝剑朝典儿打了一个手势。
只有一名锦衣健汉,徒手在木屋四周来回游动着,典儿俟其行至近处,闪电般出指一点!
健汉发觉有异,倏地一闪身子,虽避过了死穴,却已颓然倒地,只听他扬声吼道:‘有敌人呀!有敌人呀!’
詹天荣上前一掌劈碎了他的脑袋,不过,已经迟了一步!只听风声飒然,十一位面色冰冷的壮汉已立于典儿等人面前。
没有人发言,死一般的目光紧盯着詹天荣!
詹天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典儿上前一步,笑骂道:‘妈的!你们这些跟死人差不多的家伙,瞪什么白鱼眼?不吭不哈的,跟死人差不多!’
只听一声好似自北极来的哼声传自那群金斧手,接着十一人一起转向典儿,“唰”一声,整齐划一地扬起金斧。
典儿瞧着那二十余对金斧,咋舌道:‘妈的!纯金的哩!值不少钱哩!今天走运了,可以大捞一票啦……上!’
詹天荣疾往后飘,典儿及柴欣怡左掌右剑逼了过去。
柳绍香等人各就各位,宝剑出鞘,展开身形,疾速飘忽地围攻金斧手。
好似鬼魅般一阵金光闪闪。
“铿铿”连响,战况激烈。
金斧手等人面对功力绝高的典儿以及十三名“虎霸母”毫无惧色,身上虽已多处挂彩,仍然猛攻着!
典儿一见已过了十招,居然还无法将他们摆平,长吼一声,只听他浑身骨骼一阵暴响,宝剑寒虹陡增!
金斧手挡之披靡,二声惨嚎之后,阵脚已呈混乱,余下九人的神色已不再冰冷,代之而起的是凛骇!
柴欣怡等人精神一震,立即加紧攻势!
又闻数声惨嚎,场中只剩下六名刀斧手在负隅顽抗,典儿叱道:‘妈的!还不快走,别误了船期!’
掌剑齐挥,立即又有一个人了账!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轰轰”连响,显然已有人在破堡门,典儿知道必是日月令主之援手来了,立即加紧攻势。
余下的五名金斧手,原本神色仓惶,招架乏力,此时一见典儿加紧攻势,心知必有援手来临,精神陡然一振。
手中金斧更是舞得虎虎生风!
典儿朗啸一声后,朗声道:‘各位暂退,注意来者是友是敌,这五人就交由我来收拾吧!’
柴欣怡等人立即飘离战圈,一边打量战局,一边注意来袭之人。
只听典儿身“劈啪”直响,显然已经提足了功力,掌力如山,动作却大违武学的飘若鬼魅,令人防不胜防!
只见他震退正面一名金斧手之后,身子一扑,五指曲张,罩向对方天灵盖,用力一抓,一掏!
顺手夺过双斧,右足一踢,将那具尸体踢向另外一名金斧手,趁其闪避之际,双斧齐飞,劈中了那人胸脯!
另外三人惊慌失措,眼看着对方杀人如探囊取物,自己却追不上对方,根本无法支援,有时候还险些误伤自己人。
三人下意识地朝堡门一瞧,巴不得援手快点来临,哪知就这稍一失神,立即又有一人中斧倒地。
剩余二人斗志全失,回过身子,就欲逃逸!
哪知,只觉一缕劲风袭至背后,闪避不及,当场闷哼一声倒地,陡见金光一闪,二人哼都来不及,各自头中一斧,气绝在地!
只听一阵惨嚎声传自堡门,接着怒啸连连!
典儿双目煞光四射,沉声道:‘詹兄,速率领你手下之人展开屠杀,记住,以暴制暴,对敌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
詹天荣夫妇颔首后,立即离去。
典儿沉声道:‘怡妹!咱们在此诱敌,其余十三位妹子躲在暗处,趁其搜索至此处时,自背后,请他们品尝“蜂王针”的滋味!’
众女会意地各隐身于木屋之内,各自取好方位,凝神待敌!
典儿却长啸一声,朗声道:‘柴桂松的狗腿子们,大爷在此处恭候你们大驾,快点来此地送死吧!’
声音方落,立听阵阵怒啸传来。
啸声未歇,现出了二十余名双手分持金斧的锦衣大汉,典儿沉声道:‘怡妹!金斧手全部出动了,准备上吧!’
为首一名五旬老者一见地上之尸首,神色一骇,尖声道:‘阁下好狠的手段,一口气毁了这么多人!’
‘不错!’
典儿掷出双斧之后,立即又探掌吸过二斧,喝道:‘上!’
那为首老者仗着膂力雄厚,挥动双斧,朝着飞来二斧一劈,只听“铿铿!”两声,老者身子连退三步,双臂酸麻不堪!
所幸两侧之人适时迎住对手,老者方得以松了一口气,只听他怒喝道:‘上,做了这两人,粉身碎骨!’
一场以寡击众激战立即开始。
“铿铿”清脆的斧音不时地响着。
金光闪闪,杀气腾腾!
典儿仗着悠长的内力及飘忽的身法,愈战愈勇,柴欣怡手持宝剑,却受制于对方的金斧,只能以精湛的剑法迎敌!
所幸典儿与她配合得宜,一时尚能稳住阵脚。
这群金斧手乃是柴桂松的贴身护卫,人人皆有一身不俗的功力,而且惯于联手对敌,寻隙蹈缝,给予典儿二人极大的威胁。
他们初见地上那十二具尸首,起先以为对方另有援手,及至接战之下,方知对方身手不凡,立即全神应敌。
典儿不露痕迹地将那批金斧手逼向木屋,以便屋内之人突袭!
激战半个时辰后,突听典儿贯注全身功力一声巨喝:‘杀!’
只见他双斧掷中迎面对手,双掌迅又推出一股狂飙!
那些金斧手只觉心神一阵狂震,又闻已方之人惨嚎之声,身子不由顿了一顿,及见掌力逼来,纷纷闪避。
屋内众女一听典儿啸声,双手齐挥,大把大把的蜂王针立即射了出去,趁着对方混战之际,震破门窗,跃出屋外。
凌空又是一阵狂射。
典儿拉着柴欣怡退出蜂王针射程外,双指连点!
柴欣怡早就趁隙射出大把大把的蜂王针!
就在这刹那间,场中已倒了近二十名金斧手!
典儿朗喝道:‘上!’
阵势立即布成,趁着对方慌乱之际,二十招不到,立即解决了那二十四名悍不畏死的金斧手。
典儿朝四下打量了一下,吐了一口长气,笑道:‘打得真过瘾,想不到柴桂松来耍了这一招“计中计”!算他倒霉,碰上了我们,各位贤妻没事吧!’
众女娇声道:‘没事,典哥哥,你没事吧!’
‘哈哈,没事!真舒服!不过,比不上和你闪在一起时的舒服!炳哈……’
柴欣怡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正经点!’
典儿吐了吐舌,躬身一礼道:‘是!’
‘皮厚!’
‘哈哈!对了!我去前面看看,你们将蜂王针收回吧!’
典儿方到议事厅,却见詹天荣率领二十余名壮汉及万花会那些婢女正欲走向后院,立即笑道:‘詹兄,全解决了吧?’
詹天荣颔首道:‘全解决了,一共二百八十五人,柴桂松这下子元气大伤,对了,那二十四名金斧手全解决了?’
‘不错!’
‘小兄弟今日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功力惊人,卧龙堡藏有不少的财宝,全是柴桂松历年来作恶所得,小兄弟,该如何处理?’
典儿笑道:‘詹兄,你是理财专家,不妨暂时保管,俟柴桂松伏诛后,再取出来做些慈善益举!’
詹天荣颔首道:‘好!堡中尚有一处地下秘室,甚为宽敞,将这批财宝藏于其中,不怕柴桂松发现!’
典儿同意地道:‘好!就这么办!藏妥之后,立即毁堡焚尸,我还有其他事,必须赶去处理,你要找我时,找丐帮之人询问即可!’
言方落,只见柴欣怡等人已经含笑走了过来!
典儿率领众女与詹天荣等人依依相别之后,重又来到原先那处林中,典儿一一仔细地瞧着众女。
好半晌,只听他笑道:‘还好!没有人受伤!’
百合殿主娇声道:‘典哥哥,方才你和怡姐迎战那二十四名金斧手之时,咱们可是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紧张死了!’
典儿问道:‘心悬在半空中?有没有找回来呀?’
‘你……’
众女不由嘻嘻连笑不已!
百合殿主又气又羞,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典儿把搂过她,亲了她一口,笑道:‘失礼啦!好啦!大火已经烧起来了,詹天荣他们快要来了,咱们暂时保持肃静!’
不久,果见詹天荣夫妇连同那二十余人,人人肩上挂一小包袱,纵骑驰过林前,迅速地消失于典儿等人的视线之外。
典儿笑道:‘嗯!詹天荣等人果真是清白正人君子,没有暗中带走宝物,否则的话,我就要对他们不客气了!’
柴欣怡接道:‘典哥哥,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典儿笑道:‘不错!大功告成,咱们必须回去好好地庆祝一下,同时也要好好地计划如何收拾柴桂松!’
丁香殿主笑道:‘我呀!巴不得早点回到君山,好好泡个热水澡,出来这一趟,一直没有好好地洗个澡,真难受!’
典儿笑道:‘回去后,我帮你洗,好不好?’
‘人家才不要哩!’
‘真的吗?’
‘好!为了慰劳各位的辛苦,身为老公的我,回去之后,一定送你们每个人一份珍贵的礼物,你们拭目以待吧!’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咱们还是分批回去吧!’
‘赞成,不过,可要注意行藏,别泄了底了!’
典儿单枪匹马化成老叫花,重又到了丐帮关洛分舵,丐帮之人对他的印象深刻,便任由他进入里头。
三位长老可能自哈义平口中知道了典儿的来历,因此,一见他进来,立即站起身子,热忱地和他打招呼。
经过询问,典儿方知哈义平四下查访敌踪。
当下,典儿立即化成一位黑衫壮汉径奔岳阳。
当他自岳阳城沿着秘道,打开那扇书柜,探首出来时,陡闻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典哥哥好!’
继而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柴欣怡手捧一个大花环,风情万种地俏立在门口,众女分成两列一直排到外面,敢情是婢女们也出动了!
柴欣怡将花环套在典哥哥颈项,送上一个香吻!
典儿一一搂过众女,吻了一下。
足足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将此事办妥!
典儿朝柴欣怡问道:‘怡妹!你回来多久了?’
柴欣怡笑道:‘一个时辰不到!’
典儿故意哭丧着脸道:‘你们一定洗过澡了吧!丁香,你老公可要失礼啦,下次再好好地补洗,好不好?’
丁香殿主红着脸垂首不语!
众女又是哄然大笑!
芙蓉殿主笑道:‘听典哥哥的意思好像需要有人陪他洗澡,牡丹姐!咱们这阵子较闲,陪他洗洗吧!’
典儿笑道:‘怡妹!吩咐劳驼子准备酒菜,咱们今晚好好乐一乐,我先去把这身污泥洗搓掉再来!’
进入浴室内,二女笑嘻嘻地为典儿卸去衣衫后,各自卸去衣衫,只听牡丹殿主笑道:‘典哥哥!再来洗一洗“泡沫浴”吧!’
芙蓉殿主笑嘻嘻地铺妥了大浴巾,笑道:‘典哥哥,这些日子辛苦你啦!来!躺下来好好地轻松一下吧!’
牡丹殿主替典儿身上抹满了香皂,在他身上磨呀磨的,典儿双手在她的背后游动着芙蓉殿主双足一张,坐了下去,娇声道:‘典哥哥!这个滋味不错吧?’
典儿笑道:‘的确不错!此时就是嘉庆要把皇位让给我,我也不干!对了!这段日子内,柴桂松有些什么指示?
芙蓉殿主笑道:‘多得很,一天一次,尤其你们毁掉他的老巢以后,更是如热锅上之蚂蚁一般,一天连上二道指示!’
‘说些什么?’
‘严密戒备,注意外人之袭击,加强考核众人之言行,掌握人员的行动,一有征候立即反映!挺紧张的!嘻嘻!’
‘柴桂松有没有怀疑是咱们下的手?’
‘我的报告中一直强调几位姐姐除了积极准备“端午节狂欢大会”之事宜以外,便是加紧督导那些“护花使者”练武!’
‘嗯!做得好!’
牡丹殿主娇声道:‘典哥哥,在芙蓉姐指挥下,不但台子搭妥了,整个环境内务亦规划得井然有序,焕然一新哩!’
芙蓉殿主立起身子,笑道:‘牡丹姐才辛苦哩!每天都要和那一群“色鬼”打交道,指导他们练功哩!牡丹姐,上来吧!’说完,涂妥皂沫磨了起来。
牡丹殿主方才磨了一阵子,磨得自己浑身酥痒难耐,此时,有上阵的机会,立即猛烈的摇晃了一阵子!
先煞煞痒再说!
典儿边抚摸着芙蓉殿主那细嫩的背部,边柔声道:‘芙蓉,你这对奶子虽然没有牡丹丰满,但尖挺结实,别具风味!’
芙蓉殿主娇笑道:‘典哥哥,你呀!真是艳福齐天,燕瘦环肥,各式各样的美女皆倾心于你,任你逍遥!’
典儿笑道:‘岂止如此,你们每人皆有一身超人的功力,以及精湛的床技,嘉庆皇帝比不上我逍遥!炳哈!’
牡丹及芙蓉二人嘻嘻直笑!
典儿问道:‘牡丹,要不要泄身?’
牡丹殿主摇摇头,道:‘够啦!以后机会多的是!’
典儿笑道:‘好吧!等一下再好好地疯一疯吧!’
牡丹殿主嘴中如此说,做起来却有点“走样”,只见她毗牙裂嘴地猛烈摇晃,那对丰乳抖得令人眼花撩乱。
好半晌,只听她长吐一口气,站起来红着脸去冲身。
芙蓉殿主微微一笑,站起身子亦开始冲身!
典儿手枕在后头,自另外一种角度欣赏二女之婀娜身形,别具一种迷人的风采,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荡!
‘芙蓉毕竟是“资深密探”,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明还没有“爽”,却仍能谈笑风生!’
二女洗净后,出手拉起典儿,笑道:‘老公,起来洗澡吧!不过,麻烦你自己动手,我们必须出去一下!’
‘为什么呢?’
芙蓉殿主红着脸道:‘典哥哥!不知怎么搞的,只要碰上你的身子,我们一人便浑身不对劲,想要“那个”!’
‘爱说笑,天下奇闻!’
牡丹殿主颔首道:‘芙蓉姐说得不错,典哥哥,你不知道每次泄身的美感,令我们神魂颠倒,难以遏制!’
典儿撒赖地道:‘不行!不行!背部我自己洗不干净,你们就好心好到底,帮个忙,好不好?’
‘冤家!’
典儿双目微眯,任由二女搓洗着!
陡听一声娇呼道:‘典哥哥,好了没有?’
典儿一见是丁香殿主,立即喊道:‘丁香,瞧她们一人搓得多起劲,来!来!辈襄盛举,进来呀!’
丁香殿主一见典儿要一人不像办事的样子,放心似地娇声道:‘不啦!她们还在等我的回音哩!酒莱弄好了,动作快些!’
典儿笑道:‘丫头,你回告诉她们,叫她们放心,我一向公平,绝对不会允许她们二人“偷食”的!快点呀!’
‘嘻!’
芙蓉殿主摇头笑道:‘这丫头原来是为了刺探机密而来的,真是……’
典儿接道:‘真是伤脑筋,对不对?’
‘嘻嘻!’
典儿举起杯子,朗声道:‘各位妹子,各位姑娘,此次出征,承蒙你们大力相助,得以顺利成功,来!大家干杯!’
‘干杯!’
‘谢谢各位,用菜吧!’
席间谈笑风生,笑声连连,尤其由芙蓉殿主口中获悉柴桂松不但深信众女一直在君山,而且隐隐将君山视为最后的根据地。
典儿陡问道:‘芙蓉,柴桂松有没有下达指示给怡妹?’
芙蓉殿主笑道:‘是有一道指示,严加戒备,非必要不得擅离君山,我已经代替怡姐答覆了!’
典儿笑道:‘真是天意要亡柴桂松,来!大家再干杯!’
‘干杯!’
酒足饭饱,兰花殿主立即指挥着众婢女收拾现场,芙蓉殿主立即以“传音人密”向典儿笑道:‘典哥哥典哥哥,等一下就先由兰花姐开始吧!’
典儿亦以“传音入密”笑道:‘丫头怎么“色”得如此厉害?’
‘还不是你在做怪!’
‘冤枉!’
‘典哥哥,你会不会太累了!据丁香姐所言,你及会主联袂与二十四名金斧手拼了半个多时辰哩!’
‘安啦!我的功力时时刻刻在精进着,我也不知道会精进到何种程度!不过,今晚,倒是欢迎你也一起来!’
‘嘻!’
典儿一看婢女们在整理就绪后,识趣地退了下去,立即朗声道:‘各位贤妻,利用这个“空档”时间,咱们来研究如何歼灭柴桂松!’
众女心知典哥哥所指的“空档时间”,便是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以免伤了肝胃心儿,不由一阵子狂跳!
典儿微微一笑,也不加以点破,道:‘首先,咱们来研究如何诱使柴桂松自动来参加“端午狂歌大会”?’
芙蓉殿主娇声道:‘事实上,柴桂松每年都有来参加大会,可是,由于他化身前来,诸位姐姐根本无法见到他!’
兰香殿主问道:‘这么说,他今年会来了!’
芙蓉殿主颔首道:‘甚有可能,因为我已经按照往例,向他反映万花会上下一致渴望他来,何况,他只剩下这个最后巢穴了!’
典儿哼道:‘巢穴?应该是墓穴才对,芙蓉,据你之研判,柴桂松今年会以什么面貌来到此地?’
‘很难说,他每年来此的身份皆不一样,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他一来到此地,我一定马上知道他来了!’
丁香殿主问道:‘芙蓉姐,他会来找你呀!’
芙蓉殿主摇头道:‘不是!我有一位堂妹一直侍候着他,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因此,只要他来到此地,我可以千真万确地把握住他的行踪!’
牡丹殿主娇声道:‘芙蓉姐!少吊胃口了!’
芙蓉殿主娇笑道:‘柴桂松为修练某种神功,必须经常服用麝香,因此,我可以藉着香味找到他的行踪。’
柴欣怡骇然呼道:‘“九玄神功”,想不到柴桂松已经在修练这种神功了,对了,芙蓉姐,他最近的香味有没有转淡了些?’
芙蓉殿主惑然地摇了摇头,问道:‘上月初他曾经来过一次,还是一样的幽幽香气,怡姐,这和他的武功有关呀?’
柴欣怡松了一口气,道:‘岂止有关,若让他练到无味的境界,可在十丈外致人死命,而且浑身刀枪不入!’
典儿不由神色一懔!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别担心,他的“罩门”在双耳后,只要逮到机会,狠狠地给他一记,必定可以结束他的性命!’
典儿续道:‘哎呀!差点忘了那十几位老鬼,芙蓉,他们有回来此地吧?知不知道威武镖局已毁之事?’
芙蓉殿主笑道:‘这批老鬼倒是挺忠心的,早就回到此地,这些日子来仍是和已往一样闭门不出,不与他人接触。
‘由于柴桂松担心动摇军心,再三命令不准任意外出,除了我们知道以外,根本没有别人知道那三处巢穴已全毁了!’
典儿红着脸道:‘我真是多虑了,如果不是找不到替身,我真将这十余个武功高强的老鬼处理掉,以免届时有变!’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干脆先制住他们,你再挑几位婢女,施展“巧夺天工”的易容手法,来个移花接木,行不行?’
典儿喜道:‘行是行,就怕柴桂松来此地之时,叫她们去密谈,那就露出马脚,届时恐怕会有生命的危险。’
芙蓉殿主笑道:‘放心啦!柴桂松往年均是大会当天才抵达此地,他根本没有时间和别人扯东扯西的!’
典儿摇头道:‘今年情况完全不一样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事关十余条人命,咱们最好多考虑一下!’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吧脆将那批老鬼废去功力,制住哑穴,届时往台上一摆,做个样子,充充门面吧!’
典儿沉吟半晌,笑道:‘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希望柴桂松在大会当天才出现,这样可以省却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