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一落地,立即全力施展‘四海步法’及‘天一掌法’,他顿似猛虎般凶狠地扑杀那群密探。
惨叫连天。
血肉纷飞。
惨!惨!惨!
更惨的是,那些密探只要一逃出去,便被十余人围攻,没多久,便‘蒙主宠召’的结束罪恶的一生。
尽管如此,密探仍然纷纷逃去,因为,他们与别人拼、还能拼活,若与祝义拼,稳死无疑呀!
所以,祝义在不久之后,便没生意了。
他立即掠回袁泰斗面前道:“在下渴望目睹这一幕,久矣!”
“大侠仍然欲留颜川一命吗?”
“不错,我将会终生看管他,他若再为恶,唯我是问!”
“这……好吧,敝派同意此事!”
“谢谢!”
倏听一声:“阿弥陀佛!”一名慈眉白发老和尚已经行来,袁泰斗忙道:“大侠,你认识少林掌门星空大师吧?”
祝义点点头,立即传音道:“大师尚记得那位跪在少室峰下恳求收留的少年吗?
他就是在下祝义!“
星空大师全身一震,双眼倏亮。
祝义立即平静地望着他。
良久之后,星空大师叹道:“阿弥陀佛,老衲有眼无珠,愧煞!”
“大师客气矣!请问有何指教?”
“老衲欲向颜施主索回数物!”
颜川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道:“大师所需之物,一半在此,一半在大内,恕无法全数奉还!”说着,立即双手奉上。
星空大师打开盒盖一瞧,立即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功德无量,少林自今起不究施主昔年之错!”
“多谢大师,尚祈大师收留弟子!”说着,立即长跪在地。
众人不由一愕。
星空大师宣声佛号,迟吟不语。
立见伍含烟向祝义传音道:“义,大师可能担心会被王爷拖累,你何不出面保证,成全王爷的心愿呢?”
祝义暗暗叫好,立即朗声道:“大师,佛渡有缘人,是吗?”
“是的,可是……”
“大师,他已经辞官,大内若欲杀他,早就杀了,即使日后大内或江湖道上有人找他及贵派之麻烦,在下愿意挺身维护!”
“当真?”
“现场之人皆可作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就赐你法号悟非吧!”
“多谢恩师!”
颜川立即恭敬地叩头行礼。
“阿弥陀佛,起来吧!”
“是!”
祝义朝颜川行礼道:“恭喜,你放心地礼佛修真吧,我会善后!”
“多谢施主!”
星空大师合十道句:“告辞!”立即退去。
没多久,群僧便已消失于远处。
密探们也被宰得清洁溜溜了。
祝义朗声道:“颜川已皈依佛门,请大家告诉大家,颜川的帐全部记在我的头上,随时奉陪!”
袁泰斗道:“华山愿意前嫌尽消!”
立即有一大堆人附和。
祝义行礼道:“谢谢!后会有期!”说着,立即弹身掠去。
他刚掠出官道,立见萱萱公主在十余丈远处朝林中连指,他会意地便直接朝村中掠去子。
祝义刚掠到客栈门口,便见小甜朝他颔首,退回客栈。
他会意地立即跟着行向后院。
他一进入后院厅中,立见小甜取出一封信道:“颜姑娘留下的!”
他将信一拆,立见:“义:我陪娘搭鹰去见老骆,休挂心!
知名不具!“
他立即欣喜地问道:“千里大盗来啦?”
“是的,他在半个时辰前抵达此地,他与姑娘密谈之后,姑娘便陪夫人搭鹰联袂离去了!”
“千里大盗呢?”
“他表示要去看热闹!”
“这个老顽童,此地没事吧?”
“没事!”
他回头一见萱营公主站在厅外,立即含笑道:“姑娘她们可能即将返来,你到门前去招呼吧!”
“是!”
小甜一走,萱萱公主便欣然入内。
祝义递信,道:“这个老顽童上路了!”
她瞧过信,立即欣然道:“恭喜,你无后顾之忧了!”
“这完全是沾你之福呀!”
“我哪有这种福气呢?”
他附耳道:“你是长公主呀!”说着,立即亲了她一下。
她羞喜地立即低啐一声。
倏见伍含烟疾掠而来,祝义二人便含笑迎去。
“义,大姐,听说丹姐及夫人驭鹰走了!”
祝义递信,道:“是呀!”
“此老真是有心人呀!”
“是呀!我全沾了萱萱之福气呀!”
“是呀!萱姐真是鸿福齐天呀!”
“不敢当!义方才表现得太精彩了,尤其能令群豪自动攻击密探,可见,义的表现多棒啦!”
“不敢当!,你不会心疼吧?”
“不会,我越来越觉得密探制度该废除了!”
“当真?”
“不错,义,咱们明日就赶返大内,如何?”
“好呀!烟,那两付棺材如何处理呢?”
“我回去请求夫人吧!”
“好吧,烟,你饿了吧?”
“放心!我方才已经吩咐小二准备宵夜了!”
“哈哈!真是如夫莫若妻呀!”
“讨厌!”
※※※※※※午后时分,祝义和萱萱公主刚掠近开封,便听见远处林中杀声震天,两人便好奇地掠去。
只见千里大盗、熊新、酒棋双痴及点苍振掌门人欧阳春父子和八名点苍高手正在和四百余名密探厮拼。
地上至少有两百具尸体及百余名伤者。
千里大盗诸人则汗湿衣袄,可见拼斗之剧烈。
“萱,你回避一下吧!”
“不,我也要恬动一下筋骨!”
“小心些!”
“走吧!”
祝义立即喝道:“果大来来也!”
‘也!’字方歇,便有两人被劈飞出去。
立听熊新叫道:“果大爷,你来得正好,多宰几个吧!”
“行,你已经宰了多少人呀?”
“我没算呢!”
“咱们来比赛,如何?”
“好呀!”
“我若胜,你向我三鞠躬,你若胜,我请你大吃一顿,如何?”
“好呀!”
“杀!”
密探们惨啦!
千里大盗呵呵笑道:“小伙子,老夫够意思吧?”
“上路,上路极了!”
“如何谢老夫呢?”
“谨听吩咐!”
“答应替老夫办一件事,如何?”
“什么事?”
“安排老夫见她一面!”
“行,什么时候?”
“等你有空再说吧!”
“一言为定!”
“呵呵!一言为定!”
他们边说边宰,简直不把那些密探放在眼中,那些密探目睹祝义似攀枝折叶般轻易杀人,他们越打越心寒,便纷纷伺机打算溜之大吉。
因此,未到半个时辰,拼斗便结束了。
熊新边追边吼道:“别走,别走!”
千里大盗瞄了萱萱公主一眼,对祝义道:“小伙子,谢啦!”
“真抱歉,吓走不少人!”
“呵呵!这些家伙真是冤魂不散,而且专门欺负像老夫这样的老家伙,他们一看到你,却立即夹尾巴逃了!”
“哈哈!好甜的迷汤,小心我会醉喔!”
“呵呵!小伙子,认识他们吧?”
“见过面!”
“欧阳老弟的大本营被挑,他又被追杀到此地,老夫四人仗义相助,却险些连自己也套牢子!”
“什么?密探毁了点苍?”
欧阳春苦笑道:“计有四百余人丧命!”
“真可恶,我方才该多宰几人!”
千里大盗含笑道:“机会多得很,他们正在寻找一位重要人物,你只要留意,随时可以痛宰一番!”说着,立即瞄向她。
她的心中有数,却不便多言。
倏见熊薪边跑边道:“果大爷,你宰了多少人?我宰了三十六人了,不对,连同方才那三人,一共有三十九人呢!”
“可惜,我宰了四十人!”
“真的呀?”
“你可以数,我相信你!”
“不,不必数,我相信你!”说着,立即趴跪在地上。
“哇操!鞠躬即可!”
“不,我师父尊敬你,我该崇拜你!”说着,立即‘咚……’猛地叩头。
“哇操!够啦!雪都烈啦!”
“是!”
祝义含笑朝千里大盗道:“你真有福气,竟有此种忠心徒弟!”
“送给你,如何?”
“不,不,我不配!”
“呵呵!我倒可以帮你镇宅避邪呢!”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呵呵!小伙子,你可别忘了方才之支票喔!”
“保证兑现!”
“很好!你先请吧,我们尚需清理尸体!”
“是,各位珍重!”说着,他立即朝前掠去。
萱萱公主低声道:“义,你的人缘真好!”
“萱,你的度量真宽,我方才还担心你会找他算帐呢!”
“他虽然可恶,却不失为一位现代红娘!”
“说得好!”
“义,我方才杀了十八人,觉得好愉快喔!”
“这些家伙在末加入密探行列之前,一直到处为恶,可说是人渣,你以后尽量地宰吧!”
“好呀!可是,我的袄上沾了血,怎么办?”
“小意思,一入开封,就买些新袄吧!”
“义,你真好!”
※※※※※※由于密探们连日地毯式地搜索,游客们望之却步,开封的各行各业生意为之‘跌停板’。
偌大的平安客栈居然只有祝义两位客人。
两人愉快地沐浴之后,便欣然用膳。
他们情意绵绵地享受小俩口生活。
她不时漾着满足的神色。
终于,她含笑入眠,他却边品酒边思忖今后的行动。
不久,倏见窗外黑影一闪,他警觉地立即飘去。
“小伙子,到邻房聊聊吧!”
他一听是千里大盗的话声,立即安心地走向邻房。
果见千里大盗含笑坐在桌旁,桌上则摆着三莱一汤及一坛酒,他便含笑坐在他的对面了。
“小伙子,你好似样样精通,居然把她罩得死死的!”
“见笑矣!”
“你要随她入宫?”
“我只送她入京而已!”
“她没邀你入宫享福?”
“有呀!不过,被我拒绝了!”
“这段缘就如此断啦!”
“不会,她入宫向家人道明心事,便出宫陪我离去!”
“不可能,鞑子不会同意此事的!”
“这……”
“我太了解他们了,换个方式吧!”
“如何换呢!”
“喝酒,待老夫好好设计一下!”
“是,敬你!”
“干!”
两人便默默取用酒菜。
不久,千里大盗含笑道:“咱们来一招长期恐吓吧!”
“怎么玩呢?”
“老夫搭鹰入宫留书警告鞑子安份些,否则,撕票!”
“那岂不是要长期躲避!”
“傻瓜,帮她改头换面呀!”
“哇操!好点子,不过,倒要偏劳你啦!”
“小意思,别忘了安排我和她见面之事!”
“不敢忘,马上办!”
“行,你办事,我放心!”
“前辈为何突然决心要和她见面呢?”
“再躲下去,也非良策,何况,老夫随时会完蛋,趁早了却这桩心事吧!”
“你终于承认了吧?”
“小伙子,你太精啦!”
“前辈,你干嘛要劫那么多黄金呢?”
“劫富济贫,右手进,左手出呀!”
“官银皆有刻记号,谁敢用呢?”
“老夫有炉冶化它们,再弄成小元宝呀!”
“高招!佩服!”
“这些年来,我跑遍大江南北,瞧过无数的穷困人家及他们发现小元宝的惊喜、感激神情,太感人了!”
“你老人家为善不欲人知,反而挨骂,真令人佩服这份修养!”
“小意思,老夫在赎罪呀!”
“赎罪?为了她?”
“不错,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被我拖累惨矣!”
“不,主谋者迟早会找他人顶替!”
“小伙子,你这句话老夫听得很爽,干!”
“干!”
“小伙子,你今后有何打算?”
“先找出那位主谋者!”
“谢啦!老夫此次就是要邀她走一趟贵州!”
“我陪你们去!”
“很好!你天生福将,说不定可以逮出主谋者!”
“不敢当!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位徒弟吗?”
“这小子不知道哪儿去风流了,连二黑那只大鹰也没有消息了,老夫真该早日除掉这个祸胚子!”
“他的确该除,我瞧过他偷有夫之妇!”
“这个小王八蛋,你下回再遇上他干这种事,就地正法!”
“是!”
“小伙子,你打算在哪儿定居呀?”
“可能是成都吧!”
“嗯,成都是个好地方!”
“那里还有两位我所敬重的老人家呢!”
“你如何安排徐家之人呢?”
“我已将大舅子送往成都,家岳也在加速处理资产中!”
“有理,不过,得留意被鞑子找上门!”
“我们皆会易容,万一找上门,再设法暗中除去吧!”
“这不是上策,该铲除那些密探才对!”
“铲得光吗?”
“不成问题,对了,辽东三魔怎么会造反呢?”
“他曾劫持颜萱,经我一哄一逼,他们就造反了!”
“原来如此,我也猜想是你在搞鬼,却想不到你会耍出此种高招,佩服,来,再干一杯!”
“干!”
“这三个老鬼上回在风陵渡和三百余名密探,拼得同归于尽,还是我和熊新替他们收尸的呢!”
“原来如此,蒋老,密探还剩多少人呢?”
“老夫诸人大约宰了五千人,你呢?”
“千余人吧!”
“听说计有近万名密探,是吗?”
“不错,颜丹如此说过,对了,你宰了多少老者?”
“三十余人吧!”
“我也宰了二十人左右,连同辽东三魔,六十名金牌密探已经快要解决了,他们玩不下去了!”
“太好啦!老夫另有一计!”
“什么妙计?”
“我今晚顺便宰掉新任密探头子及留书警告鞑子解散密探组织,再加上以公主撕票威胁,应该有效吧!”
“哇操!有理!”
“你待会向她拿个信物给老夫吧!”
“好呀!”
“你们明日就沿途痛宰密探,逼鞑子早日解散密探组织吧!”
“没问题!”
“小伙子,你先去取信物吧!”
“请稍候!”
他一回房,便瞧见她取下‘碧血鸡心石’递给他,他轻轻亲了她一下,立即拿它走入邻房。
“小伙子,老夫走啦!”
“一路顺风!”
“谢啦!”说着,立即启窗掠去。
祝义吹熄烛火,关窗回房。
“萱,你怎么醒啦?”
“我一翻身发现你不在,害我吓了一跳!”
“抱歉,是千里大盗找我到邻房的!”
“我只听见他要解散密探组织,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建议你别入宫,以免出不来!”
“这……他说得有理,可是,我想见父皇一面呀!”
“咱们过些时候,再搭鹰入宫,如何?”
“好吧,他是否要以我作人质,威胁父皇呢?”
“不错,他将留书威胁大内不得胡作非为,否则就撕票!”
“高招,真是老谋深算!”
“萱,真抱歉!害你一时返不了大内!”
“义,别如此说嘛,你也是为我设想呀!”
“谢谢你!”
“义,明早尚需赶路,歇息吧!”
“好!”
※※※※※※破晓时分,祝义二人刚漱洗过,便听见窗外有人掠近,祝义一启窗,立即瞧见黑衣蒙面的千里大盗。
他一闪人房中,立即将手中小包放在桌上道:“请验证!”
“哇操!血腥味如此重,啥玩意呀?”
“新任密探统领及他的狗头军师之统领之位!”说着,立即解开黑布。
油布再拆,果见两颗神色狞厉的首级。
她啊了一声,道:“果真是他接掌密探首领!”
“姑娘,这位狗头军师挺精的呢,他居然由昨天逃去之密探之报告中,猜付可能是你协助杀人呢!”
“啊!真有此事?”
“他由身材及武功招式作此种研判的!”
“厉害!幸好你及时杀了他们两人!”
“我也见过令堂,她的气色很好,不过,此时一见到我的留书,她可能要伤心不安了!”
她低叹一声,低头不语。
“蒋老,我改天可否借你的宝鹰入宫一趟?”
“没问题,老夫正考虑在退休后,将它送给你呢!”
“先谢啦!”
“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两颗首级?”
“这……嵌在城墙上,警告鞑子不得欺凌开封城民!”
“呵呵!好点子,老夫走啦!”说着,立即拿起小包离去。
“萱,别愁,亲人相见不晚矣!”
“义,谢谢你!”
“用膳吧!”
“嗯!”
两人到前厅用膳不久,便听见有人奔走相告大南门城墙墙上携着两颗狞厉首级的消息了。
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整个开封城人心惶惶了。
在南门外远处更站满人潮。
祝义两人心中有数,便愉快地用膳。
不久,竹哨声尖厉地到处响着,军士、差爷及密探们到处喝令城民返家,同时大肆搜索着。
祝义二人便结帐离去。
两人刚走过两条街,倏听一声:“站住!”
两人一回头,便瞧见三名军士及五名密探奔来,两人便毫不在乎地转身望着他们。
那八人一围住二人,立听一位密探喝道:“血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祝义反问道:“什么血案?”
“大胆!押回去!”
祝义双掌一按,那密操不但有胸挨了一掌,而且‘气海穴’立即被震破,当场吐血倒地了。
萱萱公主手舞脚踢,那三名军士便头破血流地倒在墙前,远处迅即传来尖厉的竹哨声。
两人分工合作,没多久,便摆子那四位密探。
不过,另有十八名密探及七名军士已经扑来,祝义哈哈一笑,立即加足马力地厮杀着。
密探们纷纷涌来了。
军土们不停地吹哨,吆喝着。
祝义两人大开杀戒不久,街道便已堆满尸体,远处的密探及军士们则匆匆地逃窜着。
祝义边追边道:“妈的,你们这些家伙若不死光,天下永不得安宁,我果大来今日要大开杀戒了!”
‘果大来’三字立即使远处的密探及军士拼命地躲着。
哇操!那份威力简直胜过万顿的炸药。
祝义两人又在城中追杀近百名密探之后,方始大喝道:“本公子随时会返开封,狗腿子们,小心啦!”说着,两人便大摇大摆地出城了。
可真巧,六辆‘同心车’正好由北部驰来,两人立即行向候车站,准备要搭一程便车。
却听首辆车有人喝道:“左侧那人的靴尖有血,可疑!”
“搜!”
立听一阵急促的竹哨声。
立见每辆车各掠下二十余名密探。
祝义哈哈一笑,道:“过瘾,来得好!”
两人立即上前扑杀。
现场顿时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旅客们吓得躲在车上猛发抖。
不到盏茶时间,便已有二十名密探躺下了。
倏听城中传来喝声道:“小心!他就是果大来!”
果大来?
那群密探头皮发麻了。
他们心慌意乱了。
他们的斗志迅即‘跌停板’。
祝义哈哈一笑,道:“不错,我正是你们这批狗腿子的煞星,你们若不早日‘换头路(跳槽)’,稳死啦!”
说话之中,便又有两名密探‘报销’啦!
密探们开始溜之大吉了。
萱萱公主却意犹未尽地追杀着。
祝义只好疾掠过去拦住一批人,并且与她联手痛宰着。
好半晌之后,她道句:“垃圾!”方始歇手。
“糟糕!同心车开走了!”
“它们刚入城,城内甚乱,它们一定走不快,追!”
两人便疾掠而去。
果然不错,由于官方正在征调城民清理尸体,六辆同心车已经被挡住,他们便轻易地掠到首辆车。
车门一开,旅客们及那位姑娘便瑟缩低头。
祝义含笑道:“免惊!我对付那些狗腿子,也是为了给大家安定些,你们放心,我们不会胡来!”说着,两人已并肩坐在头排座位上。
“义,我的靴尖果真有血!”
“换了吧,免得又害一批狗腿子丧命!”
“那家伙可真眼尖,可惜,却把众人带上不归路!”
“作恶多端,命中该绝!”
同心车徐徐启动了,两人便沿途赏景,情话绵绵。
晌午时分。同心车刚停在朱仙镇,祝义便听见远处有拼斗声及熊新的喝骂声,祝义便含笑道:“那宝贝又在忙碌了!”
“谁?”
“熊新,蒋老的宝贝徒弟!”
“是他呀!快去瞧瞧!”
两人掠出五十余丈,便瞧见熊新、酒棋双痴及欧阳春诸人正在和二百余名密探拼斗,地上则有四十余具尸体。
“哇操!怎会有如此多的狗腿子呢?”
“你先别报出万儿!”
“你似乎越杀越过瘾呢!”
“讨厌,走吧!”
两人立即疾掠而去。
两人双掌劈之下,立即有三名密探带着惨叫飞出。
立听熊新叫道:“果大爷,是你吗?”
“哇操!别乱叫,小心他们又溜啦!”
“对,对,喂,不准溜喔!”
祝义哈哈一笑,立即全力扑杀。
现场便又变成人间地狱。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溜掉五十余人之外,其余之密探已经成群结队地往鬼门关报到去了。
“哇操!令师呢?”
“他去追一批人,听说那些人联手要对付你呢!”
“真的呀?大生意上门啦!”
“是呀!别漏了我呀!”
“没问题,走吧!”
“等一下,这些家伙都很有钱,师父吩咐我要搜出银票去救济贫民呢!”说着,他已经开始搜索尸体的口袋。
萱萱公主感动地帮忙搜尸了。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众人果真将银票及碎银交由熊新塞入小袋中,乐得他频频道谢不已。
祝义便率众人欲搭同心车。
哪知,它们早已逃之夭夭了。
众人只好穿林疾掠了。
※※※※※※黄昏时分,他们又进入仰韶村那家客栈,祝义便吩咐小二先送来烤鸡、烤鸭以及卤肉。
熊新乐得大啃特啃着。
不久,菜肴一端上来,祝义便招呼众人取用着。
膳后,他们刚沐裕,千里大盗已经含笑出现,祝义不由问道:“蒋老,你的鼻子可真尖呀!”
“呵呵!是大黑嗅出傻大个的味道,你们怎会遇上的?”
“他们在朱仙镇宰人,我只好凑热闹啦!”
“那些家伙真衰呀!”
“蒋老,用膳了吗?”
“用过了,告诉你们一件佳音,华山派众人已经在今天下午申初时分宰了百余名密探!”
“好消息,他们不怕累及帮派吗?”
“全部消灭,又加以灭尸,死无对证!”
“高杆,密探们的气数快尽了!”
“不错,总算吾道不孤矣!”
“蒋老,听说你跟踪一批密探,有何所见?”
“老夫瞧见河南三霸及关中七邪联袂同行,原本以为他们在召人对付你,哪知,他们却开溜了!”
“真的呀?”
“他们脱去青袄,又各分东西啦!”
“太棒啦!这些狗腿子挺识相的嘛!”
“你的杀人招式太可怕,他们总得保命呀!”
“哈哈!去喝几杯吧!”
“谢啦!不耽搁你们的时间啦!”说着,他立即离去。
祝义二人回房温存一阵子,方始入眠。
※※※※※※翌日一大早,祝义二人便被一阵马嘶声吵醒,二人启窗一瞧,便瞧见熊新与千里大盗正在将八匹马束在车棚中。
“义,他们似乎要骑马呢!”
“是呀!你骑过马吗?”
“三岁就骑过,你呢?”
“好似个旱鸭子!”
“没问题,我教你!”
两人匆匆漱洗之后,立即掠向车棚只是她牵出一匹马,立即讲解及示范上下马及策马动作要领,祝义练习不久,果真已经得心应手。
“不难吧?”
“多谢名师指点!”
“讨厌,用膳吧!”
两人一回房,立见桌上已经摆着四菜一汤,千里大盗站在桌旁含笑道:“咱们一个时辰之后,出发吧!”
“有状况吗?”
“老夫昨晚自密探手中劫来这八匹马,同时获悉有三百余名密探将在今午会聚马家桥!”
“辉县的马家桥?”
“不错!”
“挺远的呢,咱们赶得上吗?”
“没问题,这八匹马的脚程甚健!”
“好,一起来用膳吧!”
“谢啦!老夫尚需与欧阳老弟谈谈!”说着,他立即离去。
祝义二人不便耽搁时间,便匆匆用膳。
不到半个时辰,祝义已经和她并骑跟随千里大盔六人驰离仰韶,祝义首尝驰聘之乐,不由大喜。
他在她的低声指导及示范下,领悟更多的马技。
那八匹马的脚程不但迅疾,而且马背甚为平稳,祝义策骑起来,说有多爽,就有多爽。
申酉之交,太阳尚未下班,他们便接近辉县,祝义一见千里大盗扬起右臂,放缓马速,他便徐徐勒缰。
不久,八人便翻身下马,牵马人林。
他们将马绑在树旁,立听千里大盗低声道:“小伙子,你随老夫去探探路,其余之人在此暂歇吧!”
“行!”
两人便联袂掠去。
两人掠行盏茶时间之后,便瞧见两位青袄青年站在一处山谷口张望,两人便隐在一块石后。
“小伙子,运功听听!”
“嗯!”
他一运功,便听见谷中有人说道:“副座,头儿及师爷既然已死,咱们何不趁此机会远走高飞呢?”
“你怕果大来那小子?”
“这……”
“哼,他将在这一两日内经过此地,咱们只要激他入谷,庙时再俟机引爆谷中炸药,他活得了吗?”
“副座高明!”
“那小子可能会与千里大盗那批人同来,咱们只要将他们解决,届时,每个人皆会平步青云,对不对?”
立听另外一人应道:“是呀!目前只剩下三、四千人,听说已有不少人溜走,咱们这批人正好顶肥缺呀!”
“嘿嘿!不错!”
“副座,要不要查引信?”
“你要趁机开溜吗?”
“不是啦!属下方才失言,此时该尽些心力呀!”
“嘿嘿!去吧!”
“是!”
千里大盗立即问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他们在谷中埋妥炸药准备将咱们一网打尽,目前正有一人要出来查引信,就是他!”
“嘿嘿!很好!咱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只见一名中年人走出谷口,立即朝右侧一块大石行去。
他推开大石瞧了一眼,方始放回大石返谷。
千里大盗微微一笑,道:“我来引燃引信,你负责宰漏网之鱼吧!”说着,他已经悄然掠去。
祝义目睹他推开大石引燃引信又退回之后,方始起身。
谷中人正呵呵连笑地大吃大喝着。
倏听一人喝道:“什么味道?”
“朱龙,你喊什么啦?”
“哈哈!他一定想起小丁香的骚味了!”
“哈哈……”
倏听‘轰隆!’一声,接着便是轰隆连响。
崖壁俱震,落石似雨。
谷中惨叫连天。
硝尘滚滚。
站在谷中的两位青年被震倒在地,慌忙连滚带爬逃去。
祝义及千里大盗掠到他们身前,立即一掌了结他们的生命。
不久,六人残肢断臂地爬出谷口,立即晕去。
祝义两人上前双掌齐挥,立即送他们进入鬼门关。
谷中一片弥漫,祝义两人好似在欣赏美景般凝立着,立听祝义道:“够狠!蒋老,谢啦!”
“呵呵!你真旺,他们运衰呀!”
“不敢当!若非您老人家洞察先机,可真险呢!”
“小伙子,这批人一死,密探可能快垮了!”
“不错,他们方才曾经争论过要拆伙了!”
他便择要叙述着。
“呵呵!小伙子,你们策骑跟来,老夫尚需去撮合一段良缘!”
“你该不会又在替我找麻烦吧?”
“呵呵!保证不会,全天下的真正女人已经归你麾下了,你还记得老夫逗任馒杰那件事吗?”
“终生难忘,妙透了!”
“呵呵!那小子武功已失,又被老夫罚做苦工,目前正与那位小姐在替老夫看炉融化金砖成小元宝了!”
“真的呀?他不会溜吧?”
“老夫制了他的穴道,溜不了,何况,经过这阵手的折磨及小妞地照顾,他们挺‘来电’的呢!”
“妙哉!咦?怎会有马蹄声呢?”
他一侧头,便瞧见萱萱公主一马当先驰来,熊新五人则落后十余丈,可见她的骑术一把罩。
“呵呵!她挺爱你的呢,珍重!”
他立即仰天长啸一声。
萱萱公主却已在此时驰近,只见她向前疾琼,便立即掠到祝义身前道:“义,怎么回事?”
“三百余名密探挂啦!”
“好吓人的爆炸声喔!”
“谢谢你的关心!”
倏听呵呵一笑,千里大盗已经跨鹰飞去。
“小伙子,别忘了那件事!”
“安啦!稳成功啦!”
“呵呵!很好!”
大鹰迅即破空飞去。
熊新却跑过来道:“怎么回事?”
“抱歉!没让你有表现的机会,三百余名密探完全挂啦!”他便愉快地叙述经过情形了。
熊新悚然道:“命大,我真命大!”
众人便含笑跨骑驰去——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