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義一落地,立即全力施展‘四海步法’及‘天一掌法’,他頓似猛虎般兇狠地撲殺那群密探。
慘叫連天。
血肉紛飛。
慘!慘!慘!
更慘的是,那些密探只要一逃出去,便被十餘人圍攻,沒多久,便‘蒙主寵召’的結束罪惡的一生。
儘管如此,密探仍然紛紛逃去,因為,他們與別人拼、還能拼活,若與祝義拼,穩死無疑呀!
所以,祝義在不久之後,便沒生意了。
他立即掠回袁泰斗面前道:“在下渴望目睹這一幕,久矣!”
“大俠仍然欲留顏川一命嗎?”
“不錯,我將會終生看管他,他若再為惡,唯我是問!”
“這……好吧,敝派同意此事!”
“謝謝!”
倏聽一聲:“阿彌陀佛!”一名慈眉白髮老和尚已經行來,袁泰斗忙道:“大俠,你認識少林掌門星空大師吧?”
祝義點點頭,立即傳音道:“大師尚記得那位跪在少室峰下懇求收留的少年嗎?
他就是在下祝義!“
星空大師全身一震,雙眼倏亮。
祝義立即平靜地望著他。
良久之後,星空大師嘆道:“阿彌陀佛,老衲有眼無珠,愧煞!”
“大師客氣矣!請問有何指教?”
“老衲欲向顏施主索回數物!”
顏川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錦盒道:“大師所需之物,一半在此,一半在大內,恕無法全數奉還!”說著,立即雙手奉上。
星空大師打開盒蓋一瞧,立即點頭道:“阿彌陀佛,施主功德無量,少林自今起不究施主昔年之錯!”
“多謝大師,尚祈大師收留弟子!”說著,立即長跪在地。
眾人不由一愕。
星空大師宣聲佛號,遲吟不語。
立見伍含煙向祝義傳音道:“義,大師可能擔心會被王爺拖累,你何不出面保證,成全王爺的心願呢?”
祝義暗暗叫好,立即朗聲道:“大師,佛渡有緣人,是嗎?”
“是的,可是……”
“大師,他已經辭官,大內若欲殺他,早就殺了,即使日後大內或江湖道上有人找他及貴派之麻煩,在下願意挺身維護!”
“當真?”
“現場之人皆可作證!”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就賜你法號悟非吧!”
“多謝恩師!”
顏川立即恭敬地叩頭行禮。
“阿彌陀佛,起來吧!”
“是!”
祝義朝顏川行禮道:“恭喜,你放心地禮佛修真吧,我會善後!”
“多謝施主!”
星空大師合十道句:“告辭!”立即退去。
沒多久,群僧便已消失於遠處。
密探們也被宰得清潔溜溜了。
祝義朗聲道:“顏川已皈依佛門,請大家告訴大家,顏川的帳全部記在我的頭上,隨時奉陪!”
袁泰斗道:“華山願意前嫌盡消!”
立即有一大堆人附和。
祝義行禮道:“謝謝!後會有期!”說著,立即彈身掠去。
他剛掠出官道,立見萱萱公主在十餘丈遠處朝林中連指,他會意地便直接朝村中掠去子。
祝義剛掠到客棧門口,便見小甜朝他頷首,退回客棧。
他會意地立即跟著行向後院。
他一進入後院廳中,立見小甜取出一封信道:“顏姑娘留下的!”
他將信一拆,立見:“義:我陪娘搭鷹去見老駱,休掛心!
知名不具!“
他立即欣喜地問道:“千里大盜來啦?”
“是的,他在半個時辰前抵達此地,他與姑娘密談之後,姑娘便陪夫人搭鷹聯袂離去了!”
“千里大盜呢?”
“他表示要去看熱鬧!”
“這個老頑童,此地沒事吧?”
“沒事!”
他回頭一見萱營公主站在廳外,立即含笑道:“姑娘她們可能即將返來,你到門前去招呼吧!”
“是!”
小甜一走,萱萱公主便欣然入內。
祝義遞信,道:“這個老頑童上路了!”
她瞧過信,立即欣然道:“恭喜,你無後顧之憂了!”
“這完全是沾你之福呀!”
“我哪有這種福氣呢?”
他附耳道:“你是長公主呀!”說著,立即親了她一下。
她羞喜地立即低啐一聲。
倏見伍含煙疾掠而來,祝義二人便含笑迎去。
“義,大姐,聽說丹姐及夫人馭鷹走了!”
祝義遞信,道:“是呀!”
“此老真是有心人呀!”
“是呀!我全沾了萱萱之福氣呀!”
“是呀!萱姐真是鴻福齊天呀!”
“不敢當!義方才表現得太精彩了,尤其能令群豪自動攻擊密探,可見,義的表現多棒啦!”
“不敢當!,你不會心疼吧?”
“不會,我越來越覺得密探制度該廢除了!”
“當真?”
“不錯,義,咱們明日就趕返大內,如何?”
“好呀!煙,那兩付棺材如何處理呢?”
“我回去請求夫人吧!”
“好吧,煙,你餓了吧?”
“放心!我方才已經吩咐小二準備宵夜了!”
“哈哈!真是如夫莫若妻呀!”
“討厭!”
※※※※※※午後時分,祝義和萱萱公主剛掠近開封,便聽見遠處林中殺聲震天,兩人便好奇地掠去。
只見千里大盜、熊新、酒棋雙痴及點蒼振掌門人歐陽春父子和八名點蒼高手正在和四百餘名密探廝拼。
地上至少有兩百具屍體及百餘名傷者。
千里大盜諸人則汗溼衣襖,可見拼鬥之劇烈。
“萱,你迴避一下吧!”
“不,我也要恬動一下筋骨!”
“小心些!”
“走吧!”
祝義立即喝道:“果大來來也!”
‘也!’字方歇,便有兩人被劈飛出去。
立聽熊新叫道:“果大爺,你來得正好,多宰幾個吧!”
“行,你已經宰了多少人呀?”
“我沒算呢!”
“咱們來比賽,如何?”
“好呀!”
“我若勝,你向我三鞠躬,你若勝,我請你大吃一頓,如何?”
“好呀!”
“殺!”
密探們慘啦!
千里大盜呵呵笑道:“小夥子,老夫夠意思吧?”
“上路,上路極了!”
“如何謝老夫呢?”
“謹聽吩咐!”
“答應替老夫辦一件事,如何?”
“什麼事?”
“安排老夫見她一面!”
“行,什麼時候?”
“等你有空再說吧!”
“一言為定!”
“呵呵!一言為定!”
他們邊說邊宰,簡直不把那些密探放在眼中,那些密探目睹祝義似攀枝折葉般輕易殺人,他們越打越心寒,便紛紛伺機打算溜之大吉。
因此,未到半個時辰,拼鬥便結束了。
熊新邊追邊吼道:“別走,別走!”
千里大盜瞄了萱萱公主一眼,對祝義道:“小夥子,謝啦!”
“真抱歉,嚇走不少人!”
“呵呵!這些傢伙真是冤魂不散,而且專門欺負像老夫這樣的老傢伙,他們一看到你,卻立即夾尾巴逃了!”
“哈哈!好甜的迷湯,小心我會醉喔!”
“呵呵!小夥子,認識他們吧?”
“見過面!”
“歐陽老弟的大本營被挑,他又被追殺到此地,老夫四人仗義相助,卻險些連自己也套牢子!”
“什麼?密探毀了點蒼?”
歐陽春苦笑道:“計有四百餘人喪命!”
“真可惡,我方才該多宰幾人!”
千里大盜含笑道:“機會多得很,他們正在尋找一位重要人物,你只要留意,隨時可以痛宰一番!”說著,立即瞄向她。
她的心中有數,卻不便多言。
倏見熊薪邊跑邊道:“果大爺,你宰了多少人?我宰了三十六人了,不對,連同方才那三人,一共有三十九人呢!”
“可惜,我宰了四十人!”
“真的呀?”
“你可以數,我相信你!”
“不,不必數,我相信你!”說著,立即趴跪在地上。
“哇操!鞠躬即可!”
“不,我師父尊敬你,我該崇拜你!”說著,立即‘咚……’猛地叩頭。
“哇操!夠啦!雪都烈啦!”
“是!”
祝義含笑朝千里大盜道:“你真有福氣,竟有此種忠心徒弟!”
“送給你,如何?”
“不,不,我不配!”
“呵呵!我倒可以幫你鎮宅避邪呢!”
眾人不由莞爾一笑。
“呵呵!小夥子,你可別忘了方才之支票喔!”
“保證兌現!”
“很好!你先請吧,我們尚需清理屍體!”
“是,各位珍重!”說著,他立即朝前掠去。
萱萱公主低聲道:“義,你的人緣真好!”
“萱,你的度量真寬,我方才還擔心你會找他算帳呢!”
“他雖然可惡,卻不失為一位現代紅娘!”
“說得好!”
“義,我方才殺了十八人,覺得好愉快喔!”
“這些傢伙在末加入密探行列之前,一直到處為惡,可說是人渣,你以後儘量地宰吧!”
“好呀!可是,我的襖上沾了血,怎麼辦?”
“小意思,一入開封,就買些新襖吧!”
“義,你真好!”
※※※※※※由於密探們連日地毯式地搜索,遊客們望之卻步,開封的各行各業生意為之‘跌停板’。
偌大的平安客棧居然只有祝義兩位客人。
兩人愉快地沐浴之後,便欣然用膳。
他們情意綿綿地享受小倆口生活。
她不時漾著滿足的神色。
終於,她含笑入眠,他卻邊品酒邊思忖今後的行動。
不久,倏見窗外黑影一閃,他警覺地立即飄去。
“小夥子,到鄰房聊聊吧!”
他一聽是千里大盜的話聲,立即安心地走向鄰房。
果見千里大盜含笑坐在桌旁,桌上則擺著三萊一湯及一罈酒,他便含笑坐在他的對面了。
“小夥子,你好似樣樣精通,居然把她罩得死死的!”
“見笑矣!”
“你要隨她入宮?”
“我只送她入京而已!”
“她沒邀你入宮享福?”
“有呀!不過,被我拒絕了!”
“這段緣就如此斷啦!”
“不會,她入宮向家人道明心事,便出宮陪我離去!”
“不可能,韃子不會同意此事的!”
“這……”
“我太瞭解他們了,換個方式吧!”
“如何換呢!”
“喝酒,待老夫好好設計一下!”
“是,敬你!”
“幹!”
兩人便默默取用酒菜。
不久,千里大盜含笑道:“咱們來一招長期恐嚇吧!”
“怎麼玩呢?”
“老夫搭鷹入宮留書警告韃子安份些,否則,撕票!”
“那豈不是要長期躲避!”
“傻瓜,幫她改頭換面呀!”
“哇操!好點子,不過,倒要偏勞你啦!”
“小意思,別忘了安排我和她見面之事!”
“不敢忘,馬上辦!”
“行,你辦事,我放心!”
“前輩為何突然決心要和她見面呢?”
“再躲下去,也非良策,何況,老夫隨時會完蛋,趁早了卻這樁心事吧!”
“你終於承認了吧?”
“小夥子,你太精啦!”
“前輩,你幹嘛要劫那麼多黃金呢?”
“劫富濟貧,右手進,左手出呀!”
“官銀皆有刻記號,誰敢用呢?”
“老夫有爐冶化它們,再弄成小元寶呀!”
“高招!佩服!”
“這些年來,我跑遍大江南北,瞧過無數的窮困人家及他們發現小元寶的驚喜、感激神情,太感人了!”
“你老人家為善不欲人知,反而捱罵,真令人佩服這份修養!”
“小意思,老夫在贖罪呀!”
“贖罪?為了她?”
“不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被我拖累慘矣!”
“不,主謀者遲早會找他人頂替!”
“小夥子,你這句話老夫聽得很爽,幹!”
“幹!”
“小夥子,你今後有何打算?”
“先找出那位主謀者!”
“謝啦!老夫此次就是要邀她走一趟貴州!”
“我陪你們去!”
“很好!你天生福將,說不定可以逮出主謀者!”
“不敢當!對了,你不是還有一位徒弟嗎?”
“這小子不知道哪兒去風流了,連二黑那隻大鷹也沒有消息了,老夫真該早日除掉這個禍胚子!”
“他的確該除,我瞧過他偷有夫之婦!”
“這個小王八蛋,你下回再遇上他幹這種事,就地正法!”
“是!”
“小夥子,你打算在哪兒定居呀?”
“可能是成都吧!”
“嗯,成都是個好地方!”
“那裡還有兩位我所敬重的老人家呢!”
“你如何安排徐家之人呢?”
“我已將大舅子送往成都,家嶽也在加速處理資產中!”
“有理,不過,得留意被韃子找上門!”
“我們皆會易容,萬一找上門,再設法暗中除去吧!”
“這不是上策,該剷除那些密探才對!”
“鏟得光嗎?”
“不成問題,對了,遼東三魔怎麼會造反呢?”
“他曾劫持顏萱,經我一鬨一逼,他們就造反了!”
“原來如此,我也猜想是你在搞鬼,卻想不到你會耍出此種高招,佩服,來,再乾一杯!”
“幹!”
“這三個老鬼上回在風陵渡和三百餘名密探,拼得同歸於盡,還是我和熊新替他們收屍的呢!”
“原來如此,蔣老,密探還剩多少人呢?”
“老夫諸人大約宰了五千人,你呢?”
“千餘人吧!”
“聽說計有近萬名密探,是嗎?”
“不錯,顏丹如此說過,對了,你宰了多少老者?”
“三十餘人吧!”
“我也宰了二十人左右,連同遼東三魔,六十名金牌密探已經快要解決了,他們玩不下去了!”
“太好啦!老夫另有一計!”
“什麼妙計?”
“我今晚順便宰掉新任密探頭子及留書警告韃子解散密探組織,再加上以公主撕票威脅,應該有效吧!”
“哇操!有理!”
“你待會向她拿個信物給老夫吧!”
“好呀!”
“你們明日就沿途痛宰密探,逼韃子早日解散密探組織吧!”
“沒問題!”
“小夥子,你先去取信物吧!”
“請稍候!”
他一回房,便瞧見她取下‘碧血雞心石’遞給他,他輕輕親了她一下,立即拿它走入鄰房。
“小夥子,老夫走啦!”
“一路順風!”
“謝啦!”說著,立即啟窗掠去。
祝義吹熄燭火,關窗回房。
“萱,你怎麼醒啦?”
“我一翻身發現你不在,害我嚇了一跳!”
“抱歉,是千里大盜找我到鄰房的!”
“我只聽見他要解散密探組織,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建議你別入宮,以免出不來!”
“這……他說得有理,可是,我想見父皇一面呀!”
“咱們過些時候,再搭鷹入宮,如何?”
“好吧,他是否要以我作人質,威脅父皇呢?”
“不錯,他將留書威脅大內不得胡作非為,否則就撕票!”
“高招,真是老謀深算!”
“萱,真抱歉!害你一時返不了大內!”
“義,別如此說嘛,你也是為我設想呀!”
“謝謝你!”
“義,明早尚需趕路,歇息吧!”
“好!”
※※※※※※破曉時分,祝義二人剛漱洗過,便聽見窗外有人掠近,祝義一啟窗,立即瞧見黑衣蒙面的千里大盜。
他一閃人房中,立即將手中小包放在桌上道:“請驗證!”
“哇操!血腥味如此重,啥玩意呀?”
“新任密探統領及他的狗頭軍師之統領之位!”說著,立即解開黑布。
油布再拆,果見兩顆神色獰厲的首級。
她啊了一聲,道:“果真是他接掌密探首領!”
“姑娘,這位狗頭軍師挺精的呢,他居然由昨天逃去之密探之報告中,猜付可能是你協助殺人呢!”
“啊!真有此事?”
“他由身材及武功招式作此種研判的!”
“厲害!幸好你及時殺了他們兩人!”
“我也見過令堂,她的氣色很好,不過,此時一見到我的留書,她可能要傷心不安了!”
她低嘆一聲,低頭不語。
“蔣老,我改天可否借你的寶鷹入宮一趟?”
“沒問題,老夫正考慮在退休後,將它送給你呢!”
“先謝啦!”
“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兩顆首級?”
“這……嵌在城牆上,警告韃子不得欺凌開封城民!”
“呵呵!好點子,老夫走啦!”說著,立即拿起小包離去。
“萱,別愁,親人相見不晚矣!”
“義,謝謝你!”
“用膳吧!”
“嗯!”
兩人到前廳用膳不久,便聽見有人奔走相告大南門城牆牆上攜著兩顆獰厲首級的消息了。
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整個開封城人心惶惶了。
在南門外遠處更站滿人潮。
祝義兩人心中有數,便愉快地用膳。
不久,竹哨聲尖厲地到處響著,軍士、差爺及密探們到處喝令城民返家,同時大肆搜索著。
祝義二人便結帳離去。
兩人剛走過兩條街,倏聽一聲:“站住!”
兩人一回頭,便瞧見三名軍士及五名密探奔來,兩人便毫不在乎地轉身望著他們。
那八人一圍住二人,立聽一位密探喝道:“血案是不是你們乾的?”
祝義反問道:“什麼血案?”
“大膽!押回去!”
祝義雙掌一按,那密操不但有胸捱了一掌,而且‘氣海穴’立即被震破,當場吐血倒地了。
萱萱公主手舞腳踢,那三名軍士便頭破血流地倒在牆前,遠處迅即傳來尖厲的竹哨聲。
兩人分工合作,沒多久,便擺子那四位密探。
不過,另有十八名密探及七名軍士已經撲來,祝義哈哈一笑,立即加足馬力地廝殺著。
密探們紛紛湧來了。
軍土們不停地吹哨,吆喝著。
祝義兩人大開殺戒不久,街道便已堆滿屍體,遠處的密探及軍士們則匆匆地逃竄著。
祝義邊追邊道:“媽的,你們這些傢伙若不死光,天下永不得安寧,我果大來今日要大開殺戒了!”
‘果大來’三字立即使遠處的密探及軍士拼命地躲著。
哇操!那份威力簡直勝過萬頓的炸藥。
祝義兩人又在城中追殺近百名密探之後,方始大喝道:“本公子隨時會返開封,狗腿子們,小心啦!”說著,兩人便大搖大擺地出城了。
可真巧,六輛‘同心車’正好由北部馳來,兩人立即行向候車站,準備要搭一程便車。
卻聽首輛車有人喝道:“左側那人的靴尖有血,可疑!”
“搜!”
立聽一陣急促的竹哨聲。
立見每輛車各掠下二十餘名密探。
祝義哈哈一笑,道:“過癮,來得好!”
兩人立即上前撲殺。
現場頓時殺聲震天。
慘叫連連。
血肉紛飛!
旅客們嚇得躲在車上猛發抖。
不到盞茶時間,便已有二十名密探躺下了。
倏聽城中傳來喝聲道:“小心!他就是果大來!”
果大來?
那群密探頭皮發麻了。
他們心慌意亂了。
他們的鬥志迅即‘跌停板’。
祝義哈哈一笑,道:“不錯,我正是你們這批狗腿子的煞星,你們若不早日‘換頭路(跳槽)’,穩死啦!”
說話之中,便又有兩名密探‘報銷’啦!
密探們開始溜之大吉了。
萱萱公主卻意猶未盡地追殺著。
祝義只好疾掠過去攔住一批人,並且與她聯手痛宰著。
好半晌之後,她道句:“垃圾!”方始歇手。
“糟糕!同心車開走了!”
“它們剛入城,城內甚亂,它們一定走不快,追!”
兩人便疾掠而去。
果然不錯,由於官方正在徵調城民清理屍體,六輛同心車已經被擋住,他們便輕易地掠到首輛車。
車門一開,旅客們及那位姑娘便瑟縮低頭。
祝義含笑道:“免驚!我對付那些狗腿子,也是為了給大家安定些,你們放心,我們不會胡來!”說著,兩人已並肩坐在頭排座位上。
“義,我的靴尖果真有血!”
“換了吧,免得又害一批狗腿子喪命!”
“那傢伙可真眼尖,可惜,卻把眾人帶上不歸路!”
“作惡多端,命中該絕!”
同心車徐徐啟動了,兩人便沿途賞景,情話綿綿。
晌午時分。同心車剛停在朱仙鎮,祝義便聽見遠處有拼鬥聲及熊新的喝罵聲,祝義便含笑道:“那寶貝又在忙碌了!”
“誰?”
“熊新,蔣老的寶貝徒弟!”
“是他呀!快去瞧瞧!”
兩人掠出五十餘丈,便瞧見熊新、酒棋雙痴及歐陽春諸人正在和二百餘名密探拼鬥,地上則有四十餘具屍體。
“哇操!怎會有如此多的狗腿子呢?”
“你先別報出萬兒!”
“你似乎越殺越過癮呢!”
“討厭,走吧!”
兩人立即疾掠而去。
兩人雙掌劈之下,立即有三名密探帶著慘叫飛出。
立聽熊新叫道:“果大爺,是你嗎?”
“哇操!別亂叫,小心他們又溜啦!”
“對,對,喂,不準溜喔!”
祝義哈哈一笑,立即全力撲殺。
現場便又變成人間地獄。
不到半個時辰,除了溜掉五十餘人之外,其餘之密探已經成群結隊地往鬼門關報到去了。
“哇操!令師呢?”
“他去追一批人,聽說那些人聯手要對付你呢!”
“真的呀?大生意上門啦!”
“是呀!別漏了我呀!”
“沒問題,走吧!”
“等一下,這些傢伙都很有錢,師父吩咐我要搜出銀票去救濟貧民呢!”說著,他已經開始搜索屍體的口袋。
萱萱公主感動地幫忙搜屍了。
足足過了盞茶時間,眾人果真將銀票及碎銀交由熊新塞入小袋中,樂得他頻頻道謝不已。
祝義便率眾人慾搭同心車。
哪知,它們早已逃之夭夭了。
眾人只好穿林疾掠了。
※※※※※※黃昏時分,他們又進入仰韶村那家客棧,祝義便吩咐小二先送來烤雞、烤鴨以及滷肉。
熊新樂得大啃特啃著。
不久,菜餚一端上來,祝義便招呼眾人取用著。
膳後,他們剛沐裕,千里大盜已經含笑出現,祝義不由問道:“蔣老,你的鼻子可真尖呀!”
“呵呵!是大黑嗅出傻大個的味道,你們怎會遇上的?”
“他們在朱仙鎮宰人,我只好湊熱鬧啦!”
“那些傢伙真衰呀!”
“蔣老,用膳了嗎?”
“用過了,告訴你們一件佳音,華山派眾人已經在今天下午申初時分宰了百餘名密探!”
“好消息,他們不怕累及幫派嗎?”
“全部消滅,又加以滅屍,死無對證!”
“高杆,密探們的氣數快盡了!”
“不錯,總算吾道不孤矣!”
“蔣老,聽說你跟蹤一批密探,有何所見?”
“老夫瞧見河南三霸及關中七邪聯袂同行,原本以為他們在召人對付你,哪知,他們卻開溜了!”
“真的呀?”
“他們脫去青襖,又各分東西啦!”
“太棒啦!這些狗腿子挺識相的嘛!”
“你的殺人招式太可怕,他們總得保命呀!”
“哈哈!去喝幾杯吧!”
“謝啦!不耽擱你們的時間啦!”說著,他立即離去。
祝義二人回房溫存一陣子,方始入眠。
※※※※※※翌日一大早,祝義二人便被一陣馬嘶聲吵醒,二人啟窗一瞧,便瞧見熊新與千里大盜正在將八匹馬束在車棚中。
“義,他們似乎要騎馬呢!”
“是呀!你騎過馬嗎?”
“三歲就騎過,你呢?”
“好似個旱鴨子!”
“沒問題,我教你!”
兩人匆匆漱洗之後,立即掠向車棚只是她牽出一匹馬,立即講解及示範上下馬及策馬動作要領,祝義練習不久,果真已經得心應手。
“不難吧?”
“多謝名師指點!”
“討厭,用膳吧!”
兩人一回房,立見桌上已經擺著四菜一湯,千里大盜站在桌旁含笑道:“咱們一個時辰之後,出發吧!”
“有狀況嗎?”
“老夫昨晚自密探手中劫來這八匹馬,同時獲悉有三百餘名密探將在今午會聚馬家橋!”
“輝縣的馬家橋?”
“不錯!”
“挺遠的呢,咱們趕得上嗎?”
“沒問題,這八匹馬的腳程甚健!”
“好,一起來用膳吧!”
“謝啦!老夫尚需與歐陽老弟談談!”說著,他立即離去。
祝義二人不便耽擱時間,便匆匆用膳。
不到半個時辰,祝義已經和她並騎跟隨千里大盔六人馳離仰韶,祝義首嘗馳聘之樂,不由大喜。
他在她的低聲指導及示範下,領悟更多的馬技。
那八匹馬的腳程不但迅疾,而且馬背甚為平穩,祝義策騎起來,說有多爽,就有多爽。
申酉之交,太陽尚未下班,他們便接近輝縣,祝義一見千里大盜揚起右臂,放緩馬速,他便徐徐勒韁。
不久,八人便翻身下馬,牽馬人林。
他們將馬綁在樹旁,立聽千里大盜低聲道:“小夥子,你隨老夫去探探路,其餘之人在此暫歇吧!”
“行!”
兩人便聯袂掠去。
兩人掠行盞茶時間之後,便瞧見兩位青襖青年站在一處山谷口張望,兩人便隱在一塊石後。
“小夥子,運功聽聽!”
“嗯!”
他一運功,便聽見谷中有人說道:“副座,頭兒及師爺既然已死,咱們何不趁此機會遠走高飛呢?”
“你怕果大來那小子?”
“這……”
“哼,他將在這一兩日內經過此地,咱們只要激他入谷,廟時再俟機引爆谷中炸藥,他活得了嗎?”
“副座高明!”
“那小子可能會與千里大盜那批人同來,咱們只要將他們解決,屆時,每個人皆會平步青雲,對不對?”
立聽另外一人應道:“是呀!目前只剩下三、四千人,聽說已有不少人溜走,咱們這批人正好頂肥缺呀!”
“嘿嘿!不錯!”
“副座,要不要查引信?”
“你要趁機開溜嗎?”
“不是啦!屬下方才失言,此時該盡些心力呀!”
“嘿嘿!去吧!”
“是!”
千里大盜立即問道:“聽見了嗎?”
“聽見了,他們在谷中埋妥炸藥準備將咱們一網打盡,目前正有一人要出來查引信,就是他!”
“嘿嘿!很好!咱們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只見一名中年人走出谷口,立即朝右側一塊大石行去。
他推開大石瞧了一眼,方始放回大石返谷。
千里大盜微微一笑,道:“我來引燃引信,你負責宰漏網之魚吧!”說著,他已經悄然掠去。
祝義目睹他推開大石引燃引信又退回之後,方始起身。
谷中人正呵呵連笑地大吃大喝著。
倏聽一人喝道:“什麼味道?”
“朱龍,你喊什麼啦?”
“哈哈!他一定想起小丁香的騷味了!”
“哈哈……”
倏聽‘轟隆!’一聲,接著便是轟隆連響。
崖壁俱震,落石似雨。
谷中慘叫連天。
硝塵滾滾。
站在谷中的兩位青年被震倒在地,慌忙連滾帶爬逃去。
祝義及千里大盜掠到他們身前,立即一掌了結他們的生命。
不久,六人殘肢斷臂地爬出谷口,立即暈去。
祝義兩人上前雙掌齊揮,立即送他們進入鬼門關。
谷中一片瀰漫,祝義兩人好似在欣賞美景般凝立著,立聽祝義道:“夠狠!蔣老,謝啦!”
“呵呵!你真旺,他們運衰呀!”
“不敢當!若非您老人家洞察先機,可真險呢!”
“小夥子,這批人一死,密探可能快垮了!”
“不錯,他們方才曾經爭論過要拆夥了!”
他便擇要敘述著。
“呵呵!小夥子,你們策騎跟來,老夫尚需去撮合一段良緣!”
“你該不會又在替我找麻煩吧?”
“呵呵!保證不會,全天下的真正女人已經歸你麾下了,你還記得老夫逗任饅傑那件事嗎?”
“終生難忘,妙透了!”
“呵呵!那小子武功已失,又被老夫罰做苦工,目前正與那位小姐在替老夫看爐融化金磚成小元寶了!”
“真的呀?他不會溜吧?”
“老夫制了他的穴道,溜不了,何況,經過這陣手的折磨及小妞地照顧,他們挺‘來電’的呢!”
“妙哉!咦?怎會有馬蹄聲呢?”
他一側頭,便瞧見萱萱公主一馬當先馳來,熊新五人則落後十餘丈,可見她的騎術一把罩。
“呵呵!她挺愛你的呢,珍重!”
他立即仰天長嘯一聲。
萱萱公主卻已在此時馳近,只見她向前疾瓊,便立即掠到祝義身前道:“義,怎麼回事?”
“三百餘名密探掛啦!”
“好嚇人的爆炸聲喔!”
“謝謝你的關心!”
倏聽呵呵一笑,千里大盜已經跨鷹飛去。
“小夥子,別忘了那件事!”
“安啦!穩成功啦!”
“呵呵!很好!”
大鷹迅即破空飛去。
熊新卻跑過來道:“怎麼回事?”
“抱歉!沒讓你有表現的機會,三百餘名密探完全掛啦!”他便愉快地敘述經過情形了。
熊新悚然道:“命大,我真命大!”
眾人便含笑跨騎馳去——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