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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萬花會主投降了

    ‘嘿嘿!好!好!想不到你沈淑玉還是如此貞烈,可是你可知道邵必棟早已忘記你了,他天天泡在應春花的懷中哩!嘿嘿!’

    ‘柴桂松,你少唬我了,你毀了我全家,豈會讓棟哥再活下去,若不是為了怡兒,我早就不願意再活在人世了!你滾吧!’

    ‘嘿嘿!不錯!你們一家十五口,只剩下你們母女二人,告訴你吧,你那寶貝女兒現在已是“萬花會主”啦!她的權力可大哩……’

    ‘你……’

    ‘她的手下有數百名妙齡少女,人人不但長得貌美似花,而且武功高強,將會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歸本令主所用,嘿嘿……’

    ‘你!你竟會令怡兒去幹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嘿嘿!誰叫邵必棟昔年得罪了本令主,你趁今晚就多看你那寶貝女兒幾眼吧!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上任啦!’

    ‘你……你……’

    徐若玲心知柴桂松即將出來,便迅速地回到廳中。

    丙見那中年文士在不久之後,回到了廳中,他上前朝敬親王笑語一陣子之後,立即離去,令徐若玲暗恨此魔命大不已!

    柴桂松説得不錯,隔天徐若玲至敬親王府一探聽那位人緣極佳的“欣怡格格”(敬親王的義女)已經遠京返回楊州了。

    楊州?莫非柴桂松的巢穴在楊州?

    徐若玲離開敬親王府後,立即回到和親王府將事情經過向和親王稟報,一個時辰之後,立見十餘名中年人自和親王府離去。

    從此以後,每隔三天就有人將萬花會在江湖上活動情形送了和親王府中。

    這一天,徐若玲直接去拜訪了敬親王府女總管陳淑嬡。

    摒退下人之後,徐若玲以“蟻語傳音”開門見向陳淑嬡道:‘沈姐姐!你別驚駭,小妹今天送來了令嬡所主持的萬花會活動情形!’

    沈淑玉霍地站起身子,芳容失色地道:‘你是……’

    徐若玲微笑道:‘沈姐姐!你是不是還記得“金龍鏢局”的徐若玲?’

    ‘是你?’

    ‘不錯!我是易過容了!唉!你且聽我説!’當下,徐若玲將自己的遭遇向沈淑玉概略地説了一遍!

    ‘柴桂松這該死惡魔!’

    徐若玲又將敬親王六十大壽那天自己發現柴桂松和沈淑玉的情形説了一遍,然後道:‘沈姐,想不到你們夫婦也難逃柴桂松這惡魔的毒手!’

    沈淑玉嘆道:‘先夫在十餘年前曾和柴桂松比過武,想不到竟讓他懷恨在心,一家十餘人皆死於他的手中,僅存小妹及怡兒二人!’

    ‘柴桂松為人陰沉,睚眥必報,如今與敬親王勾搭要稱霸天下,陰謀政變,當然要除盡天下的正義人士!’

    ‘可憐我那認賊作父的怡兒,竟然雙手染血,天呀!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呀!竟報應在我那苦命的女兒身上!’

    ‘沈姐!我認為你有早日和令嬡會面的必要!’

    ‘可是,一來,她如今不知在何處?二來柴桂松那魔頭必定監視嚴密,説不定反而會害了怡兒一條小命!’

    ‘嗯!這一點倒是不能不防,不過,沈姐你安心,我會好好設計的!可慮的是,今嬡不肯相信她的身世!’

    ‘不會的,你只要交這塊“心形玉佩”給她看,同時指出她小骯上有一粒“米”粒大紅痣,她就會相信你的話了!’説完,自懷中取出一個碧綠“心形玉佩”遞給了徐若玲!

    ‘好一塊古玉,價值菲薄哩!’

    ‘徐姐!怡兒身上亦有同樣的一面,這一對玉佩在咱們沈家已經傳了十餘代了,可以避邪療毒哩!’

    ‘喔!沈姐!你就靜待母女重逢的佳音吧!我會隨時和你聯絡的,你今後可要多注意敬親王等人行動!’

    ‘想不到敬親王權傾天下,居然還不知足,放心!他最信任我了,我會幫你收集證據及消息,咱們密切地聯繫吧!’

    徐若玲一獲悉萬花會將舉辦“端午狂歡大會”及柴桂松目前可能在岳陽城之消息後,徵得和親王同意後,帶着府中三名高手潛至了岳陽城!

    她一見柴欣怡三人上了岳陽樓,立即隨後跟着上樓。

    只見柴欣怡三人坐在臨湖一張桌上,立即輕呼一聲:‘欣怡!’

    柴欣怡想不到會在此遇見“吳阿姨”,立即上前拉着徐若玲雙手,笑道:‘吳阿姨,你什麼時候來到此地的?來,我為你介紹一下!’

    徐若玲低聲道:‘欣怡!別忙了,我認識她們,她們是你的得力助狄碧瑤及柳紹香是不是?’

    ‘是的!’

    徐若玲含笑向二女頷首後,坐了下來。

    小二送上酒菜之後,徐若玲低聲道:‘欣怡!你們三人實在不愧為巾幗英維,將“萬花會”會務,辦得聲威日隆!’

    柴欣怡訝道:‘吳阿姨,你怎麼會知道?’

    徐若玲朝四下一瞥,一見沒顯眼的人物,立即掏出那面“心形玉佩”笑道:‘欣怡,你的身上也有一面這種玉佩吧!’

    柴欣怡秀目圓睜,顫聲道:‘吳阿姨,你怎麼會有這面玉佩,而且也知道怡兒的身上也有一面這種玉佩呢?’

    徐若玲笑道:‘是你娘告訴我的呀!’

    柴欣怡站起身子,顫聲道:‘我娘?我娘還活在人世?’

    ‘欣怡坐下,瞧,別人在瞧你啦!’

    柴欣怡四下瞧了一下,紅着臉,重又落座。

    徐若玲以“蟻語傳音”向柴欣怡道:‘欣怡!阿姨問你,據令堂所言,在你的小骯上有一顆米粒大的紅痣,是不是?’

    ‘啊!’

    ‘傻孩子,有沒有?’

    柴欣怡秀目盈淚,不住地點頭!

    ‘欣怡!她們二人是不是靠得住?’

    柴欣怡迅速地點了點頭!

    徐若玲低聲道:‘不瞞三位,欣怡的親生母親不但尚活在人世,而且曾經和欣怡朝夕相處了一段很長的時光哩!’

    ‘吳阿姨,別吊怡兒的胃口了!’

    ‘欣怡!你認識亦中的那位陳總管吧?’

    ‘啊!是她!敝不得我總是有一股想要和她親近的衝動,可惜,她一直和我保持着一段距離,使我接近不了她!’

    ‘唉!欣怡!你可知道她心裏多想抱着你痛哭一場哩!可是,她一直受人監視,她不敢親近你,她怕你受到傷害呀!’

    ‘喔!我可憐的娘呀!吳阿姨,是誰如此的狠心,暗中控制怡兒的娘?’

    ‘柴桂松!’

    ‘啊!’

    ‘欣怡!你很驚訝吧!’

    ‘怎麼可能呢?’

    ‘唉!欣怡,阿姨説一個故事給你聽!’

    徐若玲忙把沈淑玉的遭遇説了一遍!

    柴欣怡雙目掉淚,顫聲道:‘天啊!這是真的嗎?’

    徐若玲神色嚴肅地道:‘欣怡!好好地回想一下柴桂松的所言所行,仔細地分析一下,相信你多少會有所得的!’

    柴欣怡身子不由一顫!

    敝不得柴桂松在和她單獨相處之時,神色之中總是透着邪異的目光,那種目光不應出自一位為人父親的身上呀!

    徐若玲嘆了一口氣,道:‘欣怡!你日後再仔細地觀察吧!阿姨現在再把自己被柴桂松迫害的經過説給你們聽吧!’

    柴欣怡三人聽得咬牙切齒,雙目之中更是熱淚盈眶。

    柴欣怡顫聲道:‘徐阿姨!你那可憐的孩子呢?’

    徐若玲嘆道:‘不知道,小典,你還活在人世嗎?你可知娘在想念你?’

    柴欣怡驚呼出聲:‘徐阿姨,你那個孩子叫做小典?是不是身材細細的,弱弱的,一直不發半言半語……’

    徐若玲顫聲道:‘就是他,就是他,欣怡,你見過他?’

    柴欣怡搖搖頭,道:‘沒有!不過是,他是“日月令”中人經常提及的人物!’接着將典兒被迫害的經過,概略地説了出來!

    徐若玲雙手緊抓,雙目欲裂,身子直抖!

    她憤怒極了!

    苦命的孩子,一天要挨如狼似虎的壯漢上千鞭子,柴桂松!

    柴桂松!你一定不得好死,典兒!你如今在哪裏呢?

    柴欣怡三人見狀,亦難過極了!

    好半晌,徐若玲穩住情緒,道:‘欣怡,麻煩你暗中留意典兒的下落,這面玉佩原本是令堂送給阿姨之信物及訂親之物!’

    ‘只要阿姨能夠找到典兒,除去柴桂松之後,我們打算讓你和典兒在一起,唉!這件事,日後再説吧!’

    柴欣怡羞得低垂着頭!

    徐若玲正色道:‘欣怡,碧瑤,紹香,今日之事切勿輕易外泄,阿姨尚要回去佈置一切,你們回去吧!欣怡,你就多加觀察柴桂松吧!’

    柴欣怡痴立於字畫前,熱淚早已濕透衣襟猶未覺!

    狄碧瑤輕聲道:‘會主,想不到小典居然會進入此地,莫非冥冥之中,上蒼安排好了,令主,你可要多加考慮徐阿姨之話!’

    柴欣怡嘆道:‘碧瑤姐,我早知令主乃是我的殺父仇人,可惜,他的心計,武功那麼高,勢力那麼大,咱們如何反抗呢?’

    狄碧瑤瞧了柳紹香一眼,道:‘會主,紹香姐,咱們可以和小典聯手,只要能制伏那十二位殿主,咱們即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柳紹香道:‘可是,咱們別忘了,她們十二人之中至少有一位是令主的密探,咱們必須謹慎,以免弄巧成拙!’

    柴欣怡嘆了一聲,道:‘唉!夜深,咱們明天再説吧!’

    棒天中午,在芙蓉殿內,芙蓉殿主笑嘻嘻地道:‘會主,二位副會主,很歡迎你們賞臉,來!我敬你們一杯!’

    ‘幹!’

    柴欣怡笑嘻嘻地道:‘芙蓉姐,我們人已經來了,酒也喝了,這下子,你總可以宣佈為什麼要請客了吧?’

    芙蓉殿主支退小芙及小蓉,神色肅然道:‘三位姐姐,我今日請你們來此,乃是有一件事要向你們坦白!’

    ‘啊!’

    ‘會主!你認識這面金牌吧!’説完,芙蓉殿主自懷中緩緩地掏出一面刻有“日月令”三字的金牌,肅穆地遞給柴欣怡。

    柴欣怡立即立起身子,跪在地,恭聲呼道:‘拜見令主!’

    芙蓉殿主沉聲道:‘免禮!請起!’

    芙蓉殿主沉聲道:‘會主,三位姐姐,我正是令主手下“密探”領導人,數年來,若有傷到你們之處,尚祈見諒!’

    柴欣怡惑然地問道:‘芙蓉姐,你為何向我們提起此事?’

    芙蓉殿主微笑道:‘會主,典哥哥已經在昨夜一一與咱們十二位姐妹結了合體之緣,我們打算於近日之內相偕歸隱……’

    牡丹殿主會意的接道:‘會主,二位副會主,請恕咱們無法繼續在萬花會中效勞,所幸會中人材濟濟……’

    柴欣怡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好!真好!令主昔年百般折磨小典,如今有你們十二人陪他,就算是代令主彌補他吧!抱喜你們!吧杯!’説完,一飲而盡。

    狄碧瑤急道:‘會主,如此一來,豈不太好了,咱們……’

    柴欣怡手一舉,笑道:‘碧瑤姐,別説下去了,幹呀!’説完自己又斟滿一杯,一飲而盡。

    狄碧瑤默默地陪她喝了一杯!

    芙蓉殿主靜靜地瞧了牡丹殿主一眼,笑道:‘會主!多謝你,幹!’

    柴欣怡笑嘻嘻道:‘新娘子,幹!大家一起幹呀!’

    柴欣怡自獲悉自己身世及瞧見小典與眾女親熱的情景,心情一直無法平復,此時陡聽小典即將與她們成親歸隱之事,更是受不了!

    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

    芙蓉殿主二人原本打算用藥迷倒她,此時一見她猛灌酒,立即改變主意,不但陪她猛喝,更是經常藉機灌二位副會主的酒!

    陡聽柴欣怡打了一個酒隔,嬌笑道:‘芙蓉姐,還有十位新娘子呢?去請她們來吧!大家好好地醉一醉!’

    牡丹殿主即笑嘻嘻去請她們!

    不久,只見百合殿土等五人各抱着一罈酒,笑嘻嘻地隨着牡丹殿主走了進來,嬌聲齊道:‘會主,二位副會主!安好!’

    柴欣怡笑道:‘喲!五位新娘子來啦!還抱着喜酒來哩!嘻嘻!

    蘭花姐她們五人為什麼沒有來呢?‘

    百合殿主入座後,笑嘻嘻地道:‘蘭花姐五人正陪着典哥哥在蘭花殿猛喝着酒哩!她們等一下會來的!’

    ‘典哥哥!是小典吧!來!咱們為他喝一杯,乾杯!’

    ‘乾杯!’

    柴欣怡抹去嘴角的酒漬,叫道:‘百合姐,荷花姐,你們五人遲到,必須罰三杯,來!我陪你們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在芙蓉殿主蓄意灌酒之下,一向甚少豪飲的柴欣怡三人,雖是內力深厚亦醉薰薰了!

    申末,酉初,三人已醉得呼呼大睡了!

    芙蓉殿主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喔!好不容易終於將她們“擺平”了,各位姐姐,你們可知昨天在“怡心園”之事,會主已知道了?’

    百合殿主慌道:‘真的呀!’

    芙蓉殿主迅速地將事情經地説了一遍!

    百合殿主等人不由芳容失色。

    芙蓉殿主續道:‘各位姐姐還記得我昨夜所提過之“猜猜我是誰”吧?我打算將她們三人與典哥哥“送做堆”,先造成“事實”再説!’

    牡丹殿主笑道:‘據芙蓉姐表示,會主似乎對典哥哥印象甚佳,咱們此舉,不是更有意義嗎?’

    芙蓉殿主笑道:‘只要她們三人加入我們的行列,咱們足以和令主相抗衡了,普天之下,沒有咱們懼怕的人了,是不是?’

    百合殿主雙手連拍笑道:‘太好啦!’其他四女亦喜形於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幫幫忙將我那張牀及小芙、小蓉二人之牀抬出來,將會主她們三人放在上面,嘻嘻!’

    一切佈置就緒之後,命小芙及小蓉在旁守殿中之後,七女立即奔向蘭花殿!

    一進蘭花殿,立即與六條糟老頭溜溜的身子醉意盎然地邊喝酒邊打情罵俏,扯在一起,場面火辣辣的。

    芙蓉殿主七人迅速地剝去衣服,舉起酒杯,齊聲道:‘典哥哥,來,咱們好好地喝幾杯吧!’

    小典睜開醉目,哈哈笑道:‘好!好!吧!吧杯!’

    芙蓉殿主等她們直將小典灌得舌頭打轉之後,芙蓉殿主方嬌聲道:‘典哥哥,你還記不得我提的“猜猜我是誰”遊戲?’

    ‘哈哈!丫頭!你以為我喝醉啦?我當然還記得,你説要考我,是不是,來呀!別説兩個人,就是你們全部來,我也記得!’

    牡丹殿主紅着臉笑道:‘別吹啦!到時候再説,來!吧了這杯以後,咱們就去芙蓉姐那兒進行測驗吧!嘻!’

    ‘乾杯!’

    重又穿好衣服之後,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分摟着典兒來到後頭,百合殿主五人在前頭,一對一地將會主三人之事,低聲地轉告另外五人。

    她們嘻笑連連,迅速奔入芙蓉殿,先將柴欣怡三人剝個精光之後,各在她們三人口中塞人了一小片“媚藥”。

    典兒一見芙蓉殿中一片黝黑,不由叫道:‘芙蓉,怎麼不點燈?’

    芙蓉殿主嬌笑道:‘典哥哥,不這樣,如何考你呢?’

    ‘好!好!我就不偷看!’

    ‘典哥哥,你不但不準偷看,而且不準出聲,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皆不準出聲,亦不可半途而廢,知道嗎?’

    ‘沒問題!’

    牡丹殿主接道:‘典哥哥,殿中擺着三張牀,上面各躺着一個人,你必須在第一人泄身之後,才可以去找第二人喔!’

    ‘沒問題!’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那“吸”字訣不可以一上場就使出來喔!’

    ‘放心啦!那樣子,未免顯得我“恃技行兇”?’

    ‘嘻!姐妹們,寬衣吧!’

    芙蓉殿主笑道:‘典哥哥,你不準偷看,不準偷聽,我們要推派三位代表了,記住,別偷看偷聽喔!’

    ‘哈哈!安啦!’

    只聽一陣步聲雜沓之後,立即寂然!

    典兒叫道:‘好了吧?’

    ‘好!你們老公要上陣啦!’

    典兒暗暗摸索一陣,摸到了一張牀,只聽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身子扭勁聲,典兒笑道:‘咦!這位是誰?好像很“難過”哩!’

    他翻身上馬,分開身下之人雙腿,沉腰一推,一桿進洞。

    ‘咦!會是誰?’

    那人卻一把緊摟着典兒,下身不住的挺動着。

    典兒低聲道:‘嗯!你故意亂搖亂晃,故意混淆我的判斷呀?好!我就先把你“擺平”了以後再説出你是誰?’

    一場熱戰,立即開始!

    十二位殿主在旁瞧得心癢癢的。

    想不到一向冰若冰霜的狄碧瑤居然會浪成那個地步!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一事,笑道:‘典哥哥,你猜不出來了吧?’

    ‘丫頭,先別得意!’

    ‘典哥哥,為了預防她們舒服之際,呻吟出聲,讓你聽了出來,我要制住她們三人的啞穴,可以吧!’

    ‘哈哈!下手吧!’

    芙蓉殿主迅速地點了三女之啞穴,笑道:‘典哥哥,你放心,你在她們三人身上各有三次機會,第三次時,我會解開她們的穴道的!嘻!’

    ‘丫頭,你太瞧不起我了!’

    眾女暗暗佩服芙蓉姐心思細密,相視微笑着。

    只見狄碧瑤身子猛搖猛晃着!

    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吸吧!’

    典兒暗暗使出吸字訣,不久,狄碧瑤身子連顫,四肢一直,一動也不動了。

    典兒撫摸着身下之人各部位,仔細地回想着!可惜,一直無法作結論。

    ‘典哥哥,別急,還有兩次機會,換個人吧!’

    典兒苦笑一下,重又撲向第二張牀上之柳紹香!

    這一次,更傷腦筋!

    對方雖是熱情似火,但那話兒又緊又窄,‘怎麼回事,這些丫頭莫非暗運功力故意這樣,傷腦筋!’

    只聽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很緊吧!嘻嘻!你慢慢猜吧,最好動作輕柔些,仔細地回想吧!嘻嘻!’

    眾女捂着嘴,暗笑不已!

    典兒果然放緩衝勢,仔細回想着!可惜一直毫無結論。

    可惜一直到‘那話兒”濕淋淋的,寬鬆了仍然毫無結論。

    芙蓉殿主一見柳紹香落紅片片,身子直扭,立即笑道:‘典哥哥,既然一時想不起來,乾脆先衝她一陣子,或許會找出來哩!’

    ‘丫頭,你這狗頭軍師,害我查不出來!’

    ‘嘻嘻!’

    戰況立即轉為激烈。

    在典兒“吸”字訣下,柳紹香身子連顫,乖乖地就範了!

    典兒越想越不是滋味,怎麼查不出來呢?乾脆抱起柳紹香的圓臀,一口氣連轟了十來下!

    芙蓉殿主等人看得暗暗好笑不已!

    典兒泄了一下悶氣之後,又爬上了第三張牀。

    芙蓉殿主嬌笑道:‘典哥哥,這第三位最神秘啦!我看你是絕對查不出來的,除非你睜開眼睛瞧一瞧!’

    ‘丫頭,別害我上當,我一向言出如山,絕對不偷看的,不過,聽你如此一説,我倒是要好好地查一查!’

    言訖,右掌自柴欣怡臉部,一直緩緩地往下滑了下來。

    當他觸到那對尖挺又飽滿的玉乳時,不由愛不釋手,留連忘返!

    旁觀眾女亦暗稱讚會主不但花容月貌,更是身材絕妙,膚澤晶瑩光滑,令她們自嘆不如。

    典兒摸遍柴欣怡身子後,嘆道:‘丫頭,你們給我小心點,別害我吃上了“強姦良家少女”之罪名。’

    説歸説,他照樣跨馬,採槍,緩緩‘入洞’!

    當整個兒頂進去之後,典兒不由得深深吐了一口氣,穴內那種奇異的束縛及壓迫感,令他全身怪怪的!

    他緩緩的抽動着。

    對方那穴隨着他的抽動,不斷的蠕動着…………

    眾女一見典哥哥神情有異,不由得注視着!

    典兒速度逐漸加快,柴欣怡亦隨着加快了速度,在酒力,媚藥藥力催動之下,逐漸轉趨激烈!

    典兒只覺自己‘那話兒’陷在重重門户之中,抽插之際倍覺費力,因為一陣陣的快感不住的襲上身子。

    偏偏對方聳動越來越激烈,壓力也越來越大,典兒心知此女必定不是十二位殿主中的任何一人,但她會是誰呢?

    這一戰旗鼓相當,平分秋色。

    柴欣怡畢竟功力深厚,方才睡得一陣子,此時一經激戰,立即清醒過來,一發現自己被小典緊緊地摟着,兩人正在激烈的聳動着。………………

    她暗暗向四下一望,不由得玉臉通紅。

    她知道一定是中了這些丫頭的計了,不過畢竟也遂了自己的心願,當下佯作仍未清醒,運起功力與小典逢迎着。

    想不到男女交合居然會有如此的快感,怪不得那些丫頭會緊緊地纏着典哥哥不放,顯然典哥哥有他過人之處。

    她只覺典哥哥每頂一下,全身便有一陣劇烈的快感,當下運起內功心法守住內元,全神應付典哥哥的攻擊!

    典兒只覺自己‘那話兒’好似被層層銅箍束住,丹田一陣顫抖,直欲射精,立即運起“吸”字訣對抗!

    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也不知過了多久,陡聽柴欣怡呻吟道:‘典……典哥哥……我……我……’

    典兒聞聲睜眼一瞧:‘會主!是你!’

    柴欣怡雙手捂着雙眼,不敢吭聲。

    典兒正欲起身,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你犯規了,我們一致通過決議罰你,繼續到泄身為止!’

    ‘這……’

    ‘典哥哥,會主又沒有責怪你,衝啊!’

    典兒只有硬着頭皮繼續下去。

    芙蓉殿主叫道:‘姐妹們,咱們到外面去,別在此處當電燈泡,好不好?’

    ‘走!’

    眾女離去之後,兩人心情一輕鬆,立即親蜜地“交往”起來!

    典兒紅着臉道:‘會主,對不起,冒犯你了!’

    柴欣怡聲細若蚊地道:‘典哥哥,我不會怪你的,是芙蓉姐她們在暗中搞鬼,不過,她們也是出自一番好意!’

    典兒暗忖道:‘乖乖,一下子又加了三個人,而且一個比一個美,會主這話兒更是天生異稟,令我情不自禁舒暢不堪!’

    他伏下身,湊上那櫻唇,緊緊地吻了起來,那聳動及挺動已變成蠕動,柴欣恰亦熱烈的摟緊着典哥哥。

    渴盼多年的願望,終於達成了,她能不激動若狂嗎?

    柳紹香及狄碧瑤自泄身之後,神智一清,睜目一瞧及會主及小典纏綿的情景,立知自己方才亦經過小典的“洗禮”了!

    兩人相對羞澀地一笑之後,閉上美目欲迅即入定。

    耳際傳來會主及小典合作發出來的那迷人聲音,令她二人心絃運動,經過一番努力的剋制之後,二人終於入定了!

    ‘會主……’

    ‘典哥哥,叫我怡妹……’

    ‘是,怡妹!我身世及情形,你全部知道了吧?能夠擁有你,我吳憲典實在應該好好地感謝蒼天才是!’

    ‘典哥哥,我是自伯母口中得知你的身世,真是……’

    典兒急忙接問道:‘怡妹,你方才提到的伯母是誰啊?’

    ‘徐阿姨!徐若玲阿姨啊!’

    典兒雙目含淚,頻頻低呼:‘娘!娘!天啊,典兒的娘居然還活在世上,天啊,我在做夢嗎?’

    柴欣怡仔細地將自己的身世及和徐若玲相識,深談的經過説了出來,説到自己的母親及家人被柴桂松迫害的經過時,不由低低啜泣着!

    典兒緊緊摟住她,頻呼道:‘怡妹!怡妹……’

    柴欣怡也喃喃喚道:‘典哥哥……典哥哥……’

    同病相憐之下,兩人情意纏綿排惻,死命地摟着,恨不得兩人能夠合而為一,下身緊緊頂着,蠕動着……

    兩人皆修習過至高內功心法,又能運用到牀上來,在器官舐吮之下,妙不可言,兩人只覺得身子飄飄然的。

    也不知在什麼情況下,兩人聯袂登上了“愛的高潮”!

    兩人依依不捨,繼續低喚着,擁吻着。

    直至狄、柳二女離去的輕微腳步聲驚動了他們二人,典兒才回過神,柔聲喚道:‘瑤妹,香妹,你們請過來一下!’

    典兒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柴欣怡身子,站起身子,雙手分摟柳紹香及狄碧瑤坐在牀沿,低聲道:‘瑤妹,香妹,對不起,方才“侵犯”了你們!’

    狄碧瑤低聲道:‘典哥哥,是我們的福份大!’

    柳紹香柔聲道:‘典哥哥,一切全是蒼天安排的!’

    典兒低聲道:‘還痛不痛?’

    二女紅着臉搖了搖頭!

    柴欣怡着好衣衫,笑道:‘典哥哥,瑤姐!香姐!咱們去把身子洗一洗,等一下那些丫頭可能還有什麼絕活哩!’

    典兒好似大王般,被柴欣怡三人温柔地服侍着洗好澡後,望望自己那根勃起的話兒苦笑道:‘我該怎麼辦?’

    柴欣怡紅着臉,啐道:‘誰叫你“狗怪”(頑皮),自己負責!’

    狄碧瑤及柳紹香嘻嘻直笑着!

    ‘拜託啦!三位!’

    ‘呸!出去!出去!’

    典兒穿好衣服後,春風滿面地走出浴室門,卻見那十二位殿主已經將牀抬回房中,不但如此,還佈置了一桌的酒菜!

    她們一見典兒出來,紛紛做了一個鬼臉。

    典兒笑瞪着她們不語!

    走到桌旁,舉起酒杯,朝她們一照,一飲而盡。

    眾女會意地亦幹了一杯!

    典兒笑道:‘各位,咱們來段載歌載舞如何?’

    芙蓉殿主笑道:‘好!我去安排一下!’

    絲絃悠悠揚起,典兒笑道:‘上次,我是以馬伯伯的身份,氣氛總覺得怪怪的!今天咱們盡情地唱唱跳跳吧!’

    百合殿主拍手笑道:‘太妙了!’

    典兒笑道:‘大家起來,一個接一個唱下去,想唱就唱,想吼就吼,瘋過了這一夜,咱們可要收下心,俟除去元兇之後,再瘋一輩子吧!’

    眾女紛紛鼓掌叫好!

    在浴室的三人禁不住發出安慰的微笑。

    典兒吼聲:‘殿後的小姐,鐘山春、探戈!西調!’

    “砰!砰!砰拆!砰!”的悠悠絲絃倏然響起。

    典兒柔柔地唱道:

    ‘巍巍的鐘山!巍魏的鐘山!

    龍蟠虎踞石頸城……美蓉!來!’

    ‘啊……畫樑上呢喃的乳燕,柳蔭中穿梭的流鶯!

    一片煙漫,無邊風景;

    裝點出江南新春,裝點出江南新春……’

    典兒摟着牡丹殿主按着節奏,曼妙地舞着。

    眾女紛紛自找對象曼舞着。

    蘭花殿主脆聲接唱着:‘大家努力向前程,看草色青青,璃江濤聲聲,起來,共燃起大地的光明……’

    典兒喚道:‘初變女!探戈!來!’

    百合殿主美妙的歌聲,立即傳了開來!

    ‘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斷遙遠的雲和樹!

    多少的往事堪重數!你呀!你在何處?’

    典兒一個一個地換着,他那輕快的舞步令眾女如痴如醉,典兒不由暗暗感謝在‘春花姐’那兒學來的歌唱及舞蹈!

    荷花殿主依偎在典兒懷裏,雙目柔情萬千地凝視着心中和白馬王子典哥哥,口中輕柔地唱道:‘我難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

    你牽引我到一個夢中,我卻在別個夢中忘記你!’

    丁香殿主接着唱道:‘啊!我的夢和遺忘的人!

    啊……愛我最初祝福的人!

    終日我灌溉薔薇,卻讓幽蘭枯萎!’

    陡聽浴室門口傳來柴欣怡的聲音:‘姐妹們!兩相依,探戈!’

    只見她對着眾人一笑,揚嗓雖道:

    ‘晚風起,夕陽斜,柳搖曳!

    徘徊在花蔭柳堤,有誰兩相印?

    睛空萬里,北雁向南飛,穿過了畫樓西!

    早巳知道音訊稀,不會有好音寄!

    兩相依,兩相依,只有睡夢裏!’

    似黃鶯出谷,殿中不住縈繞,眾人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優美的歌聲中,身子好似飄浮在九霄雲外!

    柴欣怡邊歌唱,邊走向典哥哥!

    典兒啓口叫道:‘我有一段情!探戈!來!’

    ‘我有一段情呀!説給誰來聽?

    知心人兒出了門,他一去呀沒回音!

    我的有情人呀!莫非變了心!

    為什麼斷了信,我等到呀到如今!’

    柴欣怡微微一笑,接道:

    ‘夜又深呀!月又明,只能懷抱七絃琴。

    彈一曲呀!唱一聲,唱出我的心頭恨。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春風聽!

    春風替我問一問,為什麼他要斷音訊?’

    兩人唱着,已身子一粘,婆娑起舞起來了!

    柳紹香嬌聲道:‘何日君再來!探戈!’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眾女嬌呼道:‘來!來來來喝完了這杯再説吧!’説完,香風四溢,人影交叉移動之中,人手一杯,仰首乾杯!

    狄碧瑤綻啓香唇接唱道:

    ‘情樂時中有,春宵飄吾裁!

    塞鴉依樹尖,明月照高合!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眾女齊聲呼道:‘來!來來來!再敬各位一杯!’立即又一飲而盡!

    蓮花殿主依偎在典兒懷中,嬌聲唱道:

    ‘玉漏頻相催,良辰去不回!

    一刻千金價,痛飲莫徘徊!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又是一陣歡呼:‘來!來來來!再敬大家一杯!’歡笑聲中,酒杯又空了,薔薇殿主緊緊摟着典哥哥,唱道:

    ‘停唱陽關疊,童祭白玉杯;

    殷勤頻致語,牢牢撫君懷!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典兒笑道:‘各位,再乾一杯吧!’

    眾人含笑又幹了一杯之後,齊聲唱道:‘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典兒笑道:‘多謝各位“夫人”的捧場,謝謝各位“太座”。’

    ‘皮厚!’

    ‘臭美!’

    ‘芙蓉姐,拿面鏡子給他照一照!’

    典兒嘻皮笑臉地道:‘俗語説“嫌貨就是買貨郎”,各位少臭我了,想一想你們在我的懷中呼喚的情景吧!炳哈……’

    ‘呸!呸!呸!’

    ‘去刷牙,髒死了!’

    又笑開了一陣子之後,眾人重又入座,在悠揚的樂聲之中,典兒及眾女共進一個愉快的宵夜。

    待婢女們收下碗盤,芙蓉殿主及牡丹殿主主持品茗,眾人愉快地交談着!

    只見典兒站起身子,道:‘各位妹妹,首先我以千萬分的心意感謝你們看得起我,願意和我同過甘苦!’

    ‘面對陰謀狡詐、勢力雄厚的柴桂松,我想請各位提供意見,咱們必須除去柴桂松才能夠擁有這種歡樂日子!’

    狄碧瑤立起身子將柴欣怡身世及典兒遭遇,以及在岳陽樓遇見徐若玲的經過仔仔細細地説了一遍!

    眾女聽得憤恨不已,殺機盎頂!

    柴欣怡輕嘆了一聲,道:‘各位姐姐!典哥哥!咱們要化悲憤為力量,這些年來,由於柴桂松心機過人!’

    ‘我雖然是會主,但是我知道他曾經暗中命令各位去辦事,咱們回想一下,先找出柴桂松的巢穴,再予以各個擊破,先翦除他的爪牙!’

    眾女紛紛贊同。

    經過一番統計分析之後,確定柴桂松的巢穴計有三處:“卧龍堡”、“春花姐主持的那家妓院”以及京中之“威武鏢局”。

    除此之外,柴桂松目前隱身於丐幫之中,而且身份至少在長老級以上,他的四周隨時有三十六名金斧手,及三位冷麪羅剎護衞着。

    芙蓉殿主走自秘室之中取出一大堆文件,嬌聲道:‘這些全是各地密探送來的資料,柴桂松控制人之手段實在很恐怖!’

    眾人翻閲一陣子之後,不由駭然失色!

    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別緊張,從前天起,柴桂松所接到的資料都已經被我動了手腳啦!鎊位可以放心啦!’

    陡見小芙抱着一隻灰鴿走近芙蓉殿主身前,芙蓉殿主取下灰鴿腳環之小筒,倒出一紙卷後,又自懷中取出一卷紙過時進筒中,將灰鴿遞給了小芙。

    俟小芙走後,芙蓉殿主將那紙卷遞給小典,笑道:‘典哥哥,這是柴桂松送來的指示,你打開給大家瞧瞧吧!’

    ‘密切監視會主及馬揚塵,吾已對丐幫下手,施加壓力,逼他們屆時集中全九於君山一舉殲滅!’

    底下是一個日月令戮記!

    眾人神色不由一駭,好狠的柴桂松!

    柴欣怡更是傷心萬分,想不到自己多年來對柴桂松忠心耿耿,他卻如此嚴密地監視着自己,所幸芙蓉殿主已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否則……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典兒雙目煞光四射,沉聲道:‘各位妹子,柴桂松既然如此毒辣,咱們不妨一口氣除掉他那三處巢穴,給他一個迎頭痛擊!’

    芙蓉殿主沉吟一下,道:‘此計甚妙,不但可以保留丐幫的元氣,亦可除去他的大半力量,不過,咱們必須先除去他在此的“密探”,咱們才可以出去行動!’

    眾人讚許地頷首。

    芙蓉殿主沉聲道:‘隱伏在此處的密探計有血魔子、小雪、小玉以及廚房中的阿狗嫂等四人,咱們明天上午就除去他們,中午就出發吧!’

    芙蓉殿主攤開一張地圖,正色道:‘據潛伏於“威武鏢局”的密探來報,威武鏢局總鏢頭帶着十來名局中高手於前天離開鏢局,這是他們的路線圖!’

    典兒仔細瞧了一陣子,道:‘看樣子這支鏢十分貴重,否則不會如此勞師動眾的,對了,馬揚塵帶來的那二十多人有沒有去過“威武鏢局”?’

    芙蓉殿主肯定地道:‘沒有!柴桂松為了避免引起京中人注意,一直嚴禁他人前往該局,事實上知道該局為柴桂松另一巢穴之人也屈指可數!’

    狄碧瑤笑道:‘我倒是去過三次,鏢局的人對我挺敬畏的!’

    典兒喜道:‘太好了,就瑤妹帶頭,薔薇、百合、丁香,蓮花、蘭花幾位妹妹以及各人手下婢子上京挑了“威武鏢局”!’

    ‘我率領那二十名老鬼去劫鏢,記住,不擇手段,雞犬不留,絕對不準留下任何一件暗器,事後縱火毀屋滅屍!’

    柴欣怡肅然道:‘各位姐姐皆是此中能手了,多備些見血封喉的“蜂王針”,記住!只要留下一隻針,咱們便會陷入險境!’

    ‘典哥哥,春花姐那妓院乃是本會的直屬單位,就同我及紹香姐以及其他姐姐一併去除掉,行不行?’

    典兒頷首道:‘太好了,不過必須留芙蓉殿主及牡丹二人,一來應付柴桂松,二來擔任聯絡工作,好不好?’

    柴欣怡笑道:‘還是典哥哥考慮得周到!’

    典兒笑道:‘哪裏,咱們在事成之後,必須在十天之內趕到卧龍堡,因為屆時柴桂松一定會在該堡嚴加戒備了!’

    眾女概估這行程之後,齊認為可行!

    典兒柔聲道:‘各位妹子,為了隱密起見,咱們必須由秘道出去,離開岳陽城再另購健馬,一切多偏勞你們了!’

    説完,拉着柴欣怡及柳紹香玉手,柔聲道:‘你們二人今晚才經“人道”,就要長途奔勞,我真過意不去!’

    二女感動得熱淚盈眶:‘典哥哥,為了你,水裏火裏,我們也願意去,那總鏢頭武功甚高,你要多加小心!’

    典兒啞聲道:‘多謝你們,我想為了爭取時間,咱們今晚就除去那四個密探,各位意下如何?’

    芙蓉殿主頷首道:‘對!時間要緊,典哥哥你陪我去,其他姐姐就費心準備出外所需之事物吧!’

    典兒沉聲道:‘各位妹子,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沒有啦!’

    典兒一一摟抱着眾女:‘多保重!’

    俟眾女離去之後,芙蓉殿主帶着典兒迅速離開芙蓉殿,只見他二人走到百花殿,避過守衞,來到一間房外,芙蓉殿主低聲道:‘咕!本!’叫了兩聲!

    只見窗户一開,一名神色陰沉老者迅速躍至殿外,他對芙蓉殿主躬身一禮正欲出聲相問,躲在暗處的典兒立即駢食中兩指,賞了他一記“天禪指”。

    芙蓉殿主亦一指點中了他的死穴。

    將屍體藏於花叢下之後,二人又迅速地一一解決了另外三女。

    典兒二人,分挾二具屍體,迅速地來到勞駝子門外,只聽典兒輕聲喚道:‘叔公,叔公,開門,我是典兒!’

    “呀!”一聲,只見睡眼惺忪的勞駝子面露喜色地當面而立,一見二人之模樣,不由得一愕!

    二人閃進屋內,放下屍體,立即跪伏在地,恭聲道:‘典兒,蓉兒!拜見叔公,叔公金安!’

    勞駝子一見一向高高在上的芙蓉殿主亦喚他為叔公,一時愕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典兒含笑將近日來之遭遇説了一遍。

    勞駝子呵呵笑道:‘渾小子,硬是要得,居然一下子弄了十五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柴桂松等於去掉了一臂一足了!’

    典兒又含笑將“出征”計劃説了一遍!

    勞駝子喜道:‘太好了!芙蓉!有事吩咐一聲,叔公一定全力配合!’

    典兒笑道:‘叔公,先謝啦!這四具屍體就麻煩你代為毀掉了,典兒還必須回去準備明天之事,先告辭啦!’

    ‘好!好!預祝你們成功圓滿!’

    出了廚房,典兒化成“馬揚塵”模樣,低聲對芙蓉殿主道:‘芙蓉,這未來半個月,可要多偏勞你了!’

    ‘典哥哥,出門在外,一切多加小心!’

    ‘明日你在卯未之前,必須送走欣怡她們,我將在辰初率領那二十名老鬼由秘道出去!’

    ‘典哥哥,你放心,誤不了事的,對了,你可要留住那隻母灰鴿,否則那隻公灰鴿找不到你,就無法聯絡了!’

    典兒輕吻了她一下,笑道:‘芙蓉,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隻灰鴿當作你,寸步不離身,這總可以了吧!’

    ‘討厭!竟把人家看成那隻醜畜牲,人家不來啦!’

    典兒望着那離去的身影,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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