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一晃端午节又来临,辰末时分,小三子不但挑来二个大桶,而且还提着一串粽子,含笑前来。
‘小三子,你干嘛送粽子呢?’
‘奶奶吩咐娘多包些粽子给你,因为,你只身在外,一定不方便包粽子,何况,你平日常照顾我们呀!’‘谢啦!先办正事吧!’
两人便合力倒秽物入锅。
‘仁哥,你的千捣糊出名了!’
‘为什么?’
‘八哥的手下们每天吃千捣糊去玩女人啦!’‘他们不付钱吗?’
‘他们以前不付钱,不过,近半个月来,他们不但付钱,而且还赏红,他们赢了不少的彩金!’‘彩金?他们赌什么?’
‘他们带人去船上比赛谁比较能够玩得久呢!’‘哈,中国人真是嗜赌,居然也在赌这个呀!’‘是呀!每场输赢多达五百两银子呢!’
‘这些家伙真是天才!’
‘可是,姑娘们可就累了,所幸,有赏红,她们才不会有怨言,不过,她们在探听千捣糊哩!’‘她们向你探听啦?’
‘是的,我也介绍啦!她们可能会来瞧瞧,仁哥,你的千捣糊真的可以帮助女人吗?你可别让我漏气呀!’‘放心,我保证她们用过千捣糊,便会赏你!’‘很好了!’
‘小三子,替奶奶买些补品!’说着,他又递出一张银票。
小三子客套一阵子,方始挑桶离去。
费仁立即又取蛇入锅。他便在厨房里愉快的吃棕子。
他接连吃了五个,方始在店前散步。
只见河面有不少的人在划龙舟比赛,城民及姑娘们皆呐喊助威,费仁瞧了不久,便欣然关上店门。
他收妥蛇,便又倒药粉调拌着。
不久,他盖上桶盖,便开始洗啦!
‘仁哥,我是小三子,开门呀!’
‘来啦!’
他一开门,小三子说:‘仁哥,一共有七十三位姑娘要买千捣糊,你先清点银票!’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
‘吩咐她们在接客前吃一小匙,睡前再吃一小匙!’‘好,她们要见效,必会有更多的人来买!’‘谢啦!别忘了注意看珠子的颜色!’
‘我知道!’
‘别让人发现!’
‘我知道,我走了!’
费仁送小三子离去之后,便关上店门及藏妥银票。
不久,他边洗锅边忖道:‘马仔们终于上钩啦!假使有一千人来买千捣糊,不出一年,我费仁岂非海发了!’他擦干锅,便放在灶上。
他在床上运功,一个时辰,便又装千捣糊入瓶。
一切就绪之后,他望着房内这二千余瓶千捣糊,他微徽一笑,便又打开店门及品茗阅书。
不久,八哥带贺东前来,费仁一见贺东的脸色不对劲,他立即赔笑说:‘八哥大驾光临,荣幸之极,请坐!’‘废人,我问你一句话,你别骗人!’
‘是,请八哥盼咐!’
‘有人告官,我在贺东的床上放出一批银票,贺东说是你送给他的,我要听你的实话,否则我必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是,贺大哥经常带人来捧场,小的理该孝敬他!’‘他每瓶抽多少?’
‘二十两银子!’
‘他一共独了多少?’
‘小的太忙又健忘……’
‘好,我每二天就吩咐了来买千捣糊,你有没有收钱?’贺东立即轻轻点头及伸出食指。
‘有!’
‘你每瓶卖别人一百两,为何只卖我十两!’‘小的原本要孝敬八哥,贺大哥一直说八哥是仁尽义至的大哥,岂可占别人便宜,所以,小的贪财啦!’‘这样吧,你照收我的银子,亦照样给贺东回扣,我会多替你介绍生意!’‘谢谢八哥!’
‘贺东,你先替我带回十瓶千捣糊!’
‘是,谢谢八哥!’
费仁立即包妥十瓶千捣糊送给贺东。
贺东感激一笑,立即离去。
‘废人,我最近好像退步了哩!’
‘怎么回事?’
‘我以前只要办事前服下一团千捣糊,便要以爽半个时辰,可是,这三天以来,我退步了哩!’‘八哿天天爽吧!’
‘嗯!’
‘八哥,不是小的批评你,你即便是铁打的金刚,也吃不消啊,最好快活一天,再休息一天!’‘好!’
‘此外,你在办事前先喝三杯黄酒,它们可以完全化开千捣糊的药效,事后,你再吃一小匙补补身!’‘有理,只吃一小匙吗?’
‘是的,你如果吃太多,便又会想办事呀!’‘有理,哈,谢了!’
‘理该效劳!’
‘废人,有人去药铺及窑厂估过你的成本,称每卖一千瓶干捣糊,可以赚三十两银子,对不对?’‘八哥,小的尚须掺加秘方,每瓶只能赚十一两银子!’‘你每瓶即使只赚十一两银子,如今已经捞了不少了!’‘是的,托八哥的福!’
‘哈,我已经放出话,不准任何人打你的生意,你放心捞吧!’‘是,小的一定会为八哥好好的特制精品!’‘哈,很好,对了,你想不想玩妞,尚是原封货呢!’‘谢谢,小的已有妻室!’
‘逢场作戏嘛!’
‘小的如果需要,再请八哥安排吧!’
‘哈,行,我一定会挑一位绝色美女侍候你!’‘谢谢八哥,请笑纳!’说着,他又自的屉取出一叠银票。
‘不必,咱们细水长流,合作愉快,如何?’‘是,谢谢八哥!’
‘哈,我走了!’
‘恭送八哥!’
‘哈,很好!’
‘好险啊,八哥居然派人去药铺及窑厂探我的价,所幸我已事先安排,他们也挺合作的!’他微笑,立即又入座品茗。
费仁没有判断错误,翌日下午,贺东便带一百五十七人前来,而且每人买走两瓶千捣糊,橱内立即空了一大半。
费仁塞给贺东六十三张银票,立见他塞给费仁一个信封。
两人一使眼色,贺东便哈哈一笑而去。
费仁送走他们,立即拆信细阅。
‘小兄弟:谢谢你昨天替我解围,特赠一千两银子,请笑纳。知名不具!’费仁一瞧那张一千两银票,不由笑道:‘妈的,人一走运,真的连城墙也挡不住,哈哈!’他立即将那三万余两银票藏妥。
不出半个时辰,小三子挑来二桶秽物,费仁协助他倒入大锅之后,‘小三子,你每日能否多挑一担来此?’‘可以呀!’
‘好,我每月再多付你十两银子!’
‘太……太多啦!’
‘咱们合作愉快,明日开始,如何?’
‘好呀!’
‘我先把今年的工资送给你!’说着,他已递出一张银票。
‘啊,仁哥,多出十余两哩!’
‘你拿去喝茶,机伶些!’
‘我知道!’
小三子欣然离去,费仁亦欣然取蛇入锅。
他盖妥锅盖,便关门离去。
不久,他先订了一万两的灵药,乐得掌柜的连连道谢。
他吩咐对方守密,立即又赴窑厂。
他一口气订了一万个药瓶,同时先付了银票。
不久,三部马车运着四千五百个药瓶和费仁返店。
费仁收要药瓶,便各赏给三个车夫二两银子,乐得他们哈腰打揖连连道谢,方始离去了。
费仁收拾入瓶,便倒秽物入桶及调入药粉。
不久,他已盖上桶盖及引火炊膳。
没多久,药铺掌柜亲自押送一车的药粉前来,费仁和他及车夫将药粉搬入后屋,掌柜便欣然辞呈。
费仁便欣然用膳。
膳后,他便又关门装糊入瓶。不到半个时辰,柜内又摆满药瓶。
他便欣然上床运功。
黄昏时分,贺东带来三百二十人,他们每人各买瓶千捣糊,费仁迅速的交出药瓶,便悄悄塞给贺东六十五张银票。
他故意多给贺东一百两银子,要让贺东惊喜一下哩!
贺东诸人一走,他立即把内屋的药瓶全部搬上柜。
他清点不久,忖道:‘哇,受不了,只剩下一千三百五十瓶,小三子即使每日挑来三担,小自及小黑也吃不消呀!’他思忖不久,便先藏妥银票。
他已经找到大客户,而且担心货源不足,只好提前打烊。
接下来十天,小三子每日挑来三担秽物,贺东也各带来二至三百人,第十天上午,柜内已闹空城计。
费仁只好通知贺东暂停五天了。
接下来之五天,他除了见小三子之外,大门皆关上。他一批批的调制之后,终于又有一千二百瓶的库存了。
他在每瓶少装一些,便又多出了二百瓶。
五月二十日晌午时分,他又调了二百一十一瓶千捣糊,便欣然用膳。
‘小兄弟,开门呀?’
‘贺大哥,请稍候!’
他上前一开门,便见门前站了一大批人。
贺东介绍之后,那四百二十人便各买二瓶千捣糊,费仁只好抱歉地说:‘抱歉,货源渐少,请各位各买一瓶!’那些人不由面现喜色。
费仁立即明白那些人是被八哥派来捧场的。
贺东不便多言,便办妥交割手续。
费仁仍然多赠给贺东一些银子,贺东会心一笑的离去。
‘货源有限,每人限购一瓶!’
黄昏时分,贺东带着一包卤味及一壶酒前来道:‘小兄弟,多谢你的打赏,咱们喝几杯吧!’‘好呀!’
他取来碗筷,二人便入座饮用。
‘小兄弟,八哥要我和你沟通一下,你每日能够卖多少,我就可以安排!’‘小弟每日只能卖二百一十瓶!’
‘我,我懂,我每日就带一百零五人来!’
‘好,多谢贺大哥,敬你!’
‘很好,干杯!’
‘干杯!’
‘小兄弟,是否有姑娘来买千捣糊?’
‘有,怎么啦?’
‘难怪她们会那么浪,她们发啦!’
‘为什么?’
‘哪个男人不喜欢玩浪儿呢?她们有千捣糊补身,虽然价码比别人贵五成,每夜仍然应接不暇呢!’‘真的呀?’
‘我特别注意此事哩!’
‘别破坏她们的生意!’
‘当然,这些娘们够浪,男人玩得够劲,你的生意才会更旺,咱们才能合作得更愉快,对不对?’‘预祝咱们合作愉快,干!’
‘干!’
二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八哥和快把城内的人邀光了,他正打算派人邀近城镇的人来玩女人及买千捣糊呢!’‘好呀!’
‘小兄弟,你赚了那么多的钱,虽然有八哥罩着,仍然要小心些!’‘我知道,我早就托人把银票带返故乡啦!’‘小兄弟府上在何处?’
‘京城!’
‘哇,好地方,你为何来此地呢?’
‘此地比较易捞呀!’
‘哈,有理,干!’
‘干!’
二人又聊了良久,贺东方始离去。
‘妈的,你想劫我的银票呀!人皮痒啦!’
他关妥店门,立即运功。
翌日上午,小三子按来三担秽物,立即取出一叠银票道:‘仁哥,姑娘们要买一百五十瓶千捣糊,你点点看吧!’‘好,先办正事吧!’
两人便将秽物倒入锅内及清洗木桶。
不久,小三于已挑走了一百五十瓶千捣糊。
费仁取出所有的银票,便仔细清点着。
没多久,他含笑说:‘五十七万三干八百两银子,天呀!我在不到三个月便捞了如此多的,看来,我可以在中秋前办妥那件事啦!’他思忖不久,便将五十万两银票包成两包。
他换上锦服,便戴上中年人面具。不及,他已由后门离去。他抄小径入城之后,便步入银楼。
不久,他已经换出一张一万两大额银票。
七月十五日,中元时节上午,贺东带采四百二十名邻城之商人,他们久闻大名,立即买光剩下的七百六十五瓶千捣糊。
费仁付过回扣,立即关门运功。
不久,他取出黑白双蛇瞧了不久。忖道:‘不行,它们每日消化不了三担,看来我还是再缩些水吧!’翌日起,他便每日各妥二百三十瓶干捣糊。
贺东仍然每天带二百人前来捧场,七月底,店内已经多出四百余瓶千捣糊,费仁不由松口气。
午后时分,他清点过银票,便又易容出去兑换回一张五十万两银票,便愉快的在床上运功歇息。
翌日上午,小三子挑来二担秽物之后,费仁道:‘小三子,我今日要返乡探亲,过了中秋才返回,你别送来吧!’‘好,仍要验珠吧?’
‘对,如果有异状,就盯住他!’
‘好!’
不久,小三于一离去,费仁便取蛇入锅。
膳后,他立即装糊入瓶。
黄昏时分,贺东依约带二百人前来买光所有的千捣糊离去之后,费仁立即入内整理行李。
他将二蛇之瓶以布包妥,便携带那二张五十万两的银票及其余的银票然后再戴上那付中年人的面具。
他由后门出去,便疾掠而去。
他一掠即掠上山,他便沿山掠去。
他一掠即远了二十丈,加上大地黝暗,他便悄悄掠去。
天亮时分,他已步入小镇甸之小吃店用膳。
膳后,他购妥干粮,便再度沿山径赶去。
一天又一天,一山又一山,第五天黄昏时分,他已经进入了衷牢山后山的一处荒谷,立见一位少女掠来。
他卸下面具,不由吁口气。
‘师兄回来了!’
‘是的,恩师在否?’
‘在,不过,他……他……’说着,她已双颊飞霞。
‘我先返房吧!’
‘用膳否?’
‘我正想品尝山珍海味哩!’
少女啐句“贪嘴”立即转身入内。
费仁沿着白石步行不久便进入洞口。
立听少女呻吟声及阵阵炮声,‘恩师不知又在玩哪位女人,难怪师妹说不出口!’他一步入他的石洞,便见洞内仍然干净,被褥亦甚整齐,他心知必是师妹的杰作,立即默默放下小瓶。
不久,他已赴洞前流泉处沐浴。
浴后,他一返房,便见石桌上已经摆着三莱一汤及一小锅白饭,他心中一甜,立即欣然用膳。
他一听女人呻吟声及求饶声,不由忖道:‘我已替恩师弄到一百万两银子及喂了小黑小白,恩师该栽培我了吧!’膳后,立见少女入内,只见她递来字条,立即取走他换下的衣物,他欲阻止,又担心吵了恩师,只好忍住。
‘桃仙在陪恩师,别吵她们!’
他揉碎字条,便运功默听。良久之后,只听一声长嘘,立听女人嗓音道:‘白哥哥,你真行,你为何不玩人家嘛!’‘男女之间缘份有限,别贪图短暂的欢乐吧!’‘讨厌,人家宁可只陷入一年半载!’
‘我可舍不得你!’
‘才怪,白樱如此迷人,你不动心呀?’
‘痴,你岂可和晚辈争呢?’
‘人家担心你被别人诱走啦!’
‘世上有几人知道吾在此地,又有谁诱得了我?’‘不管啦!人家要多住几天!’
‘抱歉,依约而行!’
‘你要人家今夜就走吗?’
‘抱歉!’
‘讨厌,人家软绵绵的,走不动啦!’
‘痴,你就暂留半个时辰吧!’
‘好,白哥哥,流瀑身法精要在何处呢?’
‘痴,我若可以告诉你,早在十五年前便告诉你了!’‘为何不告诉人家嘛!’
‘先师遗训加上世上没有几人配修练它!’
‘小花不能练吗?’
‘不宜,流萤身法并不逊于流瀑身法!’
‘才不是哩!流萤那堪流瀑一冲呢?’
‘非也,非也!’
‘讨厌,传不传吗?’
‘抱歉!’
‘不然,就把定风珠借人家吗?’
‘师门遗物,不便外借,抱歉!’
‘讨厌:你究竟肯依人家那样吗?’
‘你稍候!’
立听一阵悉索穿衣声。
不久,一位童颜鹤发老者已经含笑入费仁的洞堂,‘参见恩师!’‘起来吧!’
‘是!’
‘事情办妥啦!’
费仁应句是,立即捧出那二张五十万两的银票。
‘很好!’
‘你没有白跑吧?’
‘格格,一百万两银子!’
‘你满意了吧?请!’
‘你一定要借人家这把碧血钗吗?’
‘不错,我只借用盏茶时间!’
‘好吧!’
‘你歇会吧!’
不久,老者已经托来两个小瓶步入费仁的洞堂,只见他抓起黑白二蛇,便分别放往瓮中。
不久,他自袖内取出一支三寸长通体血红的钗,只见他抓出黑白蛇立即将钗戮入黑蛇尾端。
黑蛇一阵蠕动之后,便全身发抖。
老者拔出碧血钗,便放黑蛇入瓮。
他取巾试净碧血钗尖,立即抓起白蛇及戮入它的尾端。
不久,白蛇亦全身发抖。
他拔出碧血钗,便放白蛇入另外一瓮。
他拭净碧血钗尖,立即含笑离去。
‘行啦!’
‘白哥哥,你赶人家走啦?’
‘小别胜新婚,对不对?’
‘好,人家重阳再来!’
‘欢迎!’
不久,一阵轻细步声之后,便见老者带少女入内道:‘仁儿你进展甚速,概略聊聊吧!’费仁立即叙述自己在秦淮河畔售千捣糊之经过。
‘很好,我可以放心将樱儿交给你了!’
少女立即羞赧低下头。
‘铭谢恩师,不过,徒儿想学习神仙欢!’
少女立即抬头注视他。
‘你有合适对像啦?’
‘不是,小徒欲藉它突破修为!’
‘这不是正途,易伤人伤己!’
费仁不由一阵失望。
‘痴儿,你不明白我料理小黑,小白又带采樱儿之用意吗?’‘这……恩师莫非欲施展潜龙引凤?小徒不忍心伤樱妹!’‘痴儿,你为何尚堪不破情关呢?’
‘这……’
‘痴儿,你听仔细啦!桃仙野心勃勃,时局又不靖,她迟早会兴风作浪,我又不便阻止她呀!’‘徒儿愿意担任此项工作!’
‘我当然要你担任这项工作,否则,我为何一直不让她和你见面,不过,合你和樱儿之力,也非她的对手!’‘这……’
‘何况,其女小花颇得她的真传呢!’
‘请恩师明示?’
‘你和樱儿准各施展潜龙引凤吧!’
‘是!’
二人立即对坐在石床上。
‘含定风珠!’
费仁立即取出那二粒小珠含入口中。
老者将黑白两蛇放入费仁携返之瓮之内,立即从它们方才置身之瓮内各自倒出液体。
老者注视那二碗分别为深青色及淡青色的液体道:‘很好,正好合乎你们二人的体质!’说着,他已将碗给费仁及少女,费仁二人立即各饮下液体。
‘樱儿,你尚记得口决吗?’
‘记得!’
‘开始吧!’
费仁将双臂向前平举,掌心便朝外。
少女平举双臂,掌心亦贴上费仁的掌心。
二人吸口气,便各自运功。
不久,少女的功力由掌心徐徐涌入费仁的体中。
盏茶时间之后,费仁的衣衫已经鼓胀不已。
‘阴阳调济,龙云虎风!’
费仁将功力由右掌心徐徐送入少女的左掌心,少女则将功力徐徐由右掌心输入费仁的体中。
半个时辰之后,少女收支失衡,全身便一颤。
‘日月生辉,阴阳和合吧!’
费仁立即刹住右掌心所输出的功力。
少女则由双掌心徐徐输出功力。
老者便肃容徐徐渡入功力。
半个时辰之后,费仁的衣衫全部鼓胀碎飞而去,他的脸色亦由微红转为朱红色。
‘好根基,我之苦心没有白费!’
他立即加速渡入功力。又过了一个时辰,费仁的脸色已经转青。老者忍住暗喜,继续渡入功力。
破晓时分,费仁的脸色已呈雪白,“抱元守一”,少女立即徐徐收回双掌运劲。
费仁一合双掌,立即并按上“气海穴”,老者微微一笑,立即离去。
少女便和费仁专心运功着。
费仁运功三天之后,脸色已经恢复透红,老者注视良久,方始沉声说:‘行啦!’‘铭谢恩师赠功大恩!’
‘起来吧!’
‘是!’
‘我将此谷移居天山旧址,樱儿将以令弟协助我经商,有关细节我已交代樱儿,她会随时告诉你!’‘是,徒儿何时可以重睹尊颜?’
‘你练成流瀑身法之时!’
‘是!’
‘膳后自行启程,别来辞行!’
‘是!’
老者便含笑离去。
立见一位貌似费仁之青年端着饭菜入内,费仁上下一瞧,便含笑道:‘樱妹,你的易容术真高明!’‘谢谢,大哥用膳吧!’
‘哇,连噪声也相近,不简单!’说着,两人便入座用膳。
膳后,两人洗净餐具,便步入洞室。
‘大哥,此瓮交给你啦!’
费仁立即以巾包瓮及背手背后。
两人来到老者洞前,立即默默下跪。
不久,两人已经出欲掠去。
费仁只觉身轻如燕及真气滚滚,他心知自己的功力已经激进,立即牵着少女道:‘谢谢你!’‘大哥,恭喜你!’
‘谢啦!全仗你及恩师之协助!’
‘理该如此!’
两人便牵手掠于山区。
第五天午后时分,两人已经撩秦淮河的尾际之林中,两人一松手,便放缓身形联袂前进。
费仁已由后门入内,他立即发现屋内不但被搜过,而且地下之泥土亦被掘过,他立即微微一笑。
‘弟,有梁上君子光顾过哩!’
‘是吧!’
两人放下行李及小瓮,便仔细搜着。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确定屋内只是遭人搜过,并未留下毒物,两人便各自擦拭着屋肉之家具及药柜。
黄昏时分,费仁已自河畔馆子购回佳肴。
两人便欣然用膳。
‘恩师已经以药物喂过小黑及小白,它们此次被逼出不少的内元,必须迅速弥补!’‘它们可以大量吸炼阴阳和合秽物吗?’
‘是的!’
‘太好啦!我可以大捞特捞了!’说着,他已将小瓮埋回原处。
费仁便介绍小三子,贺东及八哥。
‘仁哥,你回来啦?’
‘是的,小三子,他是舍弟费英,弟,他便是小三子!’‘是,英哥好!’
‘小三子,你好,请收下!’说着,她已递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这……不妥吧?’
‘收下吧,这是英弟给你的见面礼呀!’
‘是,谢谢英哥!’
‘小三子,这阵子没事吧?’
‘没事,珠儿也查不到异状!’
‘别急,慢慢来,小三子,你每日可送来几桶?’‘仁哥需要几桶?’
‘先送八桶,方便吗?’
‘方便,姑娘们自从吃了千捣糊,更加照顾我哩!而且,我另外和三条船的姑娘们也挺熟的!’‘她们没有问你用途吗?’
‘官方不准姑娘乱倒脏物入河,我替她们挑走,她们还经常打赏,仁哥可别笑我贪财哦!’‘不会啦!你还不是为了孝顺奶奶及爹娘!’‘谢谢仁哥,明日就开始送吗?’
‘这……不大妥吧?’
‘金钱交易,两不相欠,你只须连吸四十九位处女的阴元,届时便可以神功大成,岂会惧怕谁呢?’‘四十九位呀?’
‘是的,在这四年零一个月期间,你可以玩女人,不过,不可以泄身,亦不可以吸收阴元,以免混渥真元!’‘我明白,只是,我不忍你久候呀!’
‘无妨,万一情况有变,你可以在月圆时吸收我的阴元,届时可以抵上十二位处子的功效!’‘不,我不会如此做!’
‘谢谢大哥,小心按计行事吧!’
‘好吧!’
两人便品茗等候着。不到半个时辰,贺东已经欣然步入行来,他张口就叫:‘小兄弟!’乍见有他人,立即合口。
‘贺大哥,他是舍弟费英!’
‘贺大哥多指教!’
‘没问题,咱们多合作吧!’
‘谢谢贺大哥!’
‘小兄弟,你不在之时,我真是急透了,因为,至少有五百人已经用光千捣糊而向我猛要货呢!’‘没问题,我明晚就可以弄出四百五十瓶!’‘太好了,八哥一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乐!’‘是呀!’
‘小兄弟找我有事吗?’
‘贺大哥,船上尚有处子吗?’
‘有呀!你动了凡心了?’
‘是的,你明夜帮我挑一个吧!’
‘行,保证正点,不过……’
‘是不是价码?’
‘小兄弟果真内行,开一次苞需要五六千两银子哩!’‘没问题,小弟另赠大哥一百两!’
‘哈,行,我一定为你精选细选!’
费仁取出一叠银票,便清点着。
‘贺大哥,你先取走六千一百两银子吧?’
‘不必如此多,你取回五百两吧!’
‘别让老子或姑娘不爽!’
‘安啦!我办事,你放心!’
‘谢啦!明夜戌时见!’
‘行!’
贺东取走银票,便欣然离去。
‘大哥,此人贪财又好色,别深交!’
‘我知道,我怀疑他是来偷东西,不过,别在乎这种小角色,明夜带他来买货之时,多送他一百两银子!’‘好,另外再给二成的回扣吗?’
‘是的,这是八哥的钱!’
‘八哥坐地分赃,一定肥透了!’
‘让他去捞吧,总有一天,我会宰了及全部拿来!’‘高明,这种罪人该遭恶报!’
‘歇息吧,赶了一天的路!’
两人便关上店门及各入一房歇息。
费仁一想起明夜要玩女人,便心儿一荡,他起来运功良久,方始闭目顺利的去见周公了。
翌日一太早,小三子自己挑来二桶秽物,另有一位少年及一位少女合扛一大桶秽物跟着前来。
费仁瞧得心中由一震。
‘仁哥,我弄了十二桶,叫弟妹来帮忙!’
‘谢啦!来!’
他上前提起大捅,便向后行去。
小三子倒妥秽物,三人立即离去。
‘大哥,我瞧得既心疼又感动!’
‘我也一样,我们算是幸运者!’
‘是呀!’
她立即挖瓮放蛇入洞。
立见黑蛇和白蛇欢欣的吸吮及蠕游着,‘好一对饿鬼,看来可以准备拌药了!’‘是呀!’
二人立即将药粉倒入二个桶中。
不出盏茶时间,锅内秽物已成稠状,二蛇却仍然贪婪的吸吮着,费仁便抓它们入瓮。
两人合力扛,立即将稠物倒入二桶,少女立即端锅出去冲洗。
费仁便左右开弓的挥棍调拌着。
不久,他覆妥盖,不由吁口气。
少女端锅上灶,立即苦笑:‘好腥喔!’
‘抱歉!我……’
‘我只是不忍心你忍受如此如此久的腥味!’‘樱妹,我永远不会负你!’
‘唔,我相信,我先去买菜吧!’
‘也好,顺便买些寝具!’
他含笑点头,立即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小三子兄妹又送来秽物,费仁协助他们将秽物倒入锅内,他们便欣然离去。
‘饿鬼,加菜吧!’
二蛇立即欣然吸吮及蠕游着。
费仁覆上锅盖,立即又提来两个空桶。
盏茶时间之后,他收妥二蛇,便将稠物倒入桶内。
他又倒入药粉,便左右开弓的调拌着。
他一拌妥,立即取瓶装填着方才那两桶糊物。
他心知众人“色”极了千捣糊,他便偷斤减两的装填着。
没多久,他已装了一百八十五瓶。
他刚将瓶放上柜,小三子三便又送来了秽物。
费仁便又将秽物倒入锅中。
不久,小三子三人又结伴离去。
费仁便又放蛇入锅“加菜”。
他松口气,便见少女搭车返回,他立即上前协助搬下寝具及菜,肉,米,再送走车夫。
‘哥,你装妥一批千捣糊了吗?’
‘是呀!’
不久,一百八十五瓶千捣糊又已经装入柜中。
少女立即返房换上两套全新的寝具。
费仁见她携返三包卤味,立即问道:‘弟,你为小三子他们买卤味吗?卤得真香哩!’‘是的,他们必然尚未用膳!’
‘对,你有碎银否?我想各送他们一两银子!’‘有啊,我换了不少的碎银,就放在桌上!’‘谢啦!我瞧见啦!’
费仁立即取用卤味。
不久,小三子又进来秽物。
费仁帮她们倒入锅中之后,立即含笑道,‘小三子,收下吧!’说着,他巳递出卤味及碎银。
‘仁哥,别如此嘛!’
‘收下吧,早些回去歇息!’
‘好呀!仁哥,我明日可否在深夜送来呢?’‘也好,我不会关门!’
‘谢谢仁哥!’
三人立即欣然离去。
少女抬出旧寝具,便在屋后焚化。
不久,两人又合力装糊入瓶。
晌午时分,柜上已经多了七百四十五瓶千捣糊,两人互视一眼,立即愉快的取用卤味了。
膳后,两人便在河畔散步着。
不久,两人便关门返房歇息,费仁一见到全新的寝具及到大红烛及大喜字,他不由苦笑。
‘弟,谢了!’
‘大哥,高兴就行了。
费仁便在椅上运功。
不久,他已经悠悠入定。
少女却取出锦囊瞧着上面的密麻字迹忖道:‘我真的能够承受旁观大哥为姑娘开苞之压力吗?’‘恩师说大哥若有机会吸收桃仙之女或其女弟子之阴元,足以抵过二十个处子姑娘,为何不走捷径呢?’她立即默忖着。
秦淮河畔的各家店面却准备着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