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一晃端午節又來臨,辰末時分,小三子不但挑來二個大桶,而且還提着一串粽子,含笑前來。
‘小三子,你幹嘛送粽子呢?’
‘奶奶吩咐娘多包些粽子給你,因為,你隻身在外,一定不方便包粽子,何況,你平日常照顧我們呀!’‘謝啦!先辦正事吧!’
兩人便合力倒穢物入鍋。
‘仁哥,你的千搗糊出名了!’
‘為什麼?’
‘八哥的手下們每天吃千搗糊去玩女人啦!’‘他們不付錢嗎?’
‘他們以前不付錢,不過,近半個月來,他們不但付錢,而且還賞紅,他們贏了不少的彩金!’‘彩金?他們賭什麼?’
‘他們帶人去船上比賽誰比較能夠玩得久呢!’‘哈,中國人真是嗜賭,居然也在賭這個呀!’‘是呀!每場輸贏多達五百兩銀子呢!’
‘這些傢伙真是天才!’
‘可是,姑娘們可就累了,所幸,有賞紅,她們才不會有怨言,不過,她們在探聽千搗糊哩!’‘她們向你探聽啦?’
‘是的,我也介紹啦!她們可能會來瞧瞧,仁哥,你的千搗糊真的可以幫助女人嗎?你可別讓我漏氣呀!’‘放心,我保證她們用過千搗糊,便會賞你!’‘很好了!’
‘小三子,替奶奶買些補品!’説着,他又遞出一張銀票。
小三子客套一陣子,方始挑桶離去。
費仁立即又取蛇入鍋。他便在廚房裏愉快的吃棕子。
他接連吃了五個,方始在店前散步。
只見河面有不少的人在划龍舟比賽,城民及姑娘們皆吶喊助威,費仁瞧了不久,便欣然關上店門。
他收妥蛇,便又倒藥粉調拌着。
不久,他蓋上桶蓋,便開始洗啦!
‘仁哥,我是小三子,開門呀!’
‘來啦!’
他一開門,小三子説:‘仁哥,一共有七十三位姑娘要買千搗糊,你先清點銀票!’説着,他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
‘吩咐她們在接客前吃一小匙,睡前再吃一小匙!’‘好,她們要見效,必會有更多的人來買!’‘謝啦!別忘了注意看珠子的顏色!’
‘我知道!’
‘別讓人發現!’
‘我知道,我走了!’
費仁送小三子離去之後,便關上店門及藏妥銀票。
不久,他邊洗鍋邊忖道:‘馬仔們終於上鈎啦!假使有一千人來買千搗糊,不出一年,我費仁豈非海發了!’他擦乾鍋,便放在灶上。
他在牀上運功,一個時辰,便又裝千搗糊入瓶。
一切就緒之後,他望着房內這二千餘瓶千搗糊,他微徽一笑,便又打開店門及品茗閲書。
不久,八哥帶賀東前來,費仁一見賀東的臉色不對勁,他立即賠笑説:‘八哥大駕光臨,榮幸之極,請坐!’‘廢人,我問你一句話,你別騙人!’
‘是,請八哥盼咐!’
‘有人告官,我在賀東的牀上放出一批銀票,賀東説是你送給他的,我要聽你的實話,否則我必抽你的筋,剝你的皮!’‘是,賀大哥經常帶人來捧場,小的理該孝敬他!’‘他每瓶抽多少?’
‘二十兩銀子!’
‘他一共獨了多少?’
‘小的太忙又健忘……’
‘好,我每二天就吩咐了來買千搗糊,你有沒有收錢?’賀東立即輕輕點頭及伸出食指。
‘有!’
‘你每瓶賣別人一百兩,為何只賣我十兩!’‘小的原本要孝敬八哥,賀大哥一直説八哥是仁盡義至的大哥,豈可佔別人便宜,所以,小的貪財啦!’‘這樣吧,你照收我的銀子,亦照樣給賀東回扣,我會多替你介紹生意!’‘謝謝八哥!’
‘賀東,你先替我帶回十瓶千搗糊!’
‘是,謝謝八哥!’
費仁立即包妥十瓶千搗糊送給賀東。
賀東感激一笑,立即離去。
‘廢人,我最近好像退步了哩!’
‘怎麼回事?’
‘我以前只要辦事前服下一團千搗糊,便要以爽半個時辰,可是,這三天以來,我退步了哩!’‘八哿天天爽吧!’
‘嗯!’
‘八哥,不是小的批評你,你即便是鐵打的金剛,也吃不消啊,最好快活一天,再休息一天!’‘好!’
‘此外,你在辦事前先喝三杯黃酒,它們可以完全化開千搗糊的藥效,事後,你再吃一小匙補補身!’‘有理,只吃一小匙嗎?’
‘是的,你如果吃太多,便又會想辦事呀!’‘有理,哈,謝了!’
‘理該效勞!’
‘廢人,有人去藥鋪及窯廠估過你的成本,稱每賣一千瓶幹搗糊,可以賺三十兩銀子,對不對?’‘八哥,小的尚須摻加秘方,每瓶只能賺十一兩銀子!’‘你每瓶即使只賺十一兩銀子,如今已經撈了不少了!’‘是的,託八哥的福!’
‘哈,我已經放出話,不準任何人打你的生意,你放心撈吧!’‘是,小的一定會為八哥好好的特製精品!’‘哈,很好,對了,你想不想玩妞,尚是原封貨呢!’‘謝謝,小的已有妻室!’
‘逢場作戲嘛!’
‘小的如果需要,再請八哥安排吧!’
‘哈,行,我一定會挑一位絕色美女侍候你!’‘謝謝八哥,請笑納!’説着,他又自的屜取出一疊銀票。
‘不必,咱們細水長流,合作愉快,如何?’‘是,謝謝八哥!’
‘哈,我走了!’
‘恭送八哥!’
‘哈,很好!’
‘好險啊,八哥居然派人去藥鋪及窯廠探我的價,所幸我已事先安排,他們也挺合作的!’他微笑,立即又入座品茗。
費仁沒有判斷錯誤,翌日下午,賀東便帶一百五十七人前來,而且每人買走兩瓶千搗糊,櫥內立即空了一大半。
費仁塞給賀東六十三張銀票,立見他塞給費仁一個信封。
兩人一使眼色,賀東便哈哈一笑而去。
費仁送走他們,立即拆信細閲。
‘小兄弟:謝謝你昨天替我解圍,特贈一千兩銀子,請笑納。知名不具!’費仁一瞧那張一千兩銀票,不由笑道:‘媽的,人一走運,真的連城牆也擋不住,哈哈!’他立即將那三萬餘兩銀票藏妥。
不出半個時辰,小三子挑來二桶穢物,費仁協助他倒入大鍋之後,‘小三子,你每日能否多挑一擔來此?’‘可以呀!’
‘好,我每月再多付你十兩銀子!’
‘太……太多啦!’
‘咱們合作愉快,明日開始,如何?’
‘好呀!’
‘我先把今年的工資送給你!’説着,他已遞出一張銀票。
‘啊,仁哥,多出十餘兩哩!’
‘你拿去喝茶,機伶些!’
‘我知道!’
小三子欣然離去,費仁亦欣然取蛇入鍋。
他蓋妥鍋蓋,便關門離去。
不久,他先訂了一萬兩的靈藥,樂得掌櫃的連連道謝。
他吩咐對方守密,立即又赴窯廠。
他一口氣訂了一萬個藥瓶,同時先付了銀票。
不久,三部馬車運着四千五百個藥瓶和費仁返店。
費仁收要藥瓶,便各賞給三個車伕二兩銀子,樂得他們哈腰打揖連連道謝,方始離去了。
費仁收拾入瓶,便倒穢物入桶及調入藥粉。
不久,他已蓋上桶蓋及引火炊膳。
沒多久,藥鋪掌櫃親自押送一車的藥粉前來,費仁和他及車伕將藥粉搬入後屋,掌櫃便欣然辭呈。
費仁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便又關門裝糊入瓶。不到半個時辰,櫃內又擺滿藥瓶。
他便欣然上牀運功。
黃昏時分,賀東帶來三百二十人,他們每人各買瓶千搗糊,費仁迅速的交出藥瓶,便悄悄塞給賀東六十五張銀票。
他故意多給賀東一百兩銀子,要讓賀東驚喜一下哩!
賀東諸人一走,他立即把內屋的藥瓶全部搬上櫃。
他清點不久,忖道:‘哇,受不了,只剩下一千三百五十瓶,小三子即使每日挑來三擔,小自及小黑也吃不消呀!’他思忖不久,便先藏妥銀票。
他已經找到大客户,而且擔心貨源不足,只好提前打烊。
接下來十天,小三子每日挑來三擔穢物,賀東也各帶來二至三百人,第十天上午,櫃內已鬧空城計。
費仁只好通知賀東暫停五天了。
接下來之五天,他除了見小三子之外,大門皆關上。他一批批的調製之後,終於又有一千二百瓶的庫存了。
他在每瓶少裝一些,便又多出了二百瓶。
五月二十日晌午時分,他又調了二百一十一瓶千搗糊,便欣然用膳。
‘小兄弟,開門呀?’
‘賀大哥,請稍候!’
他上前一開門,便見門前站了一大批人。
賀東介紹之後,那四百二十人便各買二瓶千搗糊,費仁只好抱歉地説:‘抱歉,貨源漸少,請各位各買一瓶!’那些人不由面現喜色。
費仁立即明白那些人是被八哥派來捧場的。
賀東不便多言,便辦妥交割手續。
費仁仍然多贈給賀東一些銀子,賀東會心一笑的離去。
‘貨源有限,每人限購一瓶!’
黃昏時分,賀東帶着一包滷味及一壺酒前來道:‘小兄弟,多謝你的打賞,咱們喝幾杯吧!’‘好呀!’
他取來碗筷,二人便入座飲用。
‘小兄弟,八哥要我和你溝通一下,你每日能夠賣多少,我就可以安排!’‘小弟每日只能賣二百一十瓶!’
‘我,我懂,我每日就帶一百零五人來!’
‘好,多謝賀大哥,敬你!’
‘很好,乾杯!’
‘乾杯!’
‘小兄弟,是否有姑娘來買千搗糊?’
‘有,怎麼啦?’
‘難怪她們會那麼浪,她們發啦!’
‘為什麼?’
‘哪個男人不喜歡玩浪兒呢?她們有千搗糊補身,雖然價碼比別人貴五成,每夜仍然應接不暇呢!’‘真的呀?’
‘我特別注意此事哩!’
‘別破壞她們的生意!’
‘當然,這些娘們夠浪,男人玩得夠勁,你的生意才會更旺,咱們才能合作得更愉快,對不對?’‘預祝咱們合作愉快,幹!’
‘幹!’
二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八哥和快把城內的人邀光了,他正打算派人邀近城鎮的人來玩女人及買千搗糊呢!’‘好呀!’
‘小兄弟,你賺了那麼多的錢,雖然有八哥罩着,仍然要小心些!’‘我知道,我早就託人把銀票帶返故鄉啦!’‘小兄弟府上在何處?’
‘京城!’
‘哇,好地方,你為何來此地呢?’
‘此地比較易撈呀!’
‘哈,有理,幹!’
‘幹!’
二人又聊了良久,賀東方始離去。
‘媽的,你想劫我的銀票呀!人皮癢啦!’
他關妥店門,立即運功。
翌日上午,小三子按來三擔穢物,立即取出一疊銀票道:‘仁哥,姑娘們要買一百五十瓶千搗糊,你點點看吧!’‘好,先辦正事吧!’
兩人便將穢物倒入鍋內及清洗木桶。
不久,小三於已挑走了一百五十瓶千搗糊。
費仁取出所有的銀票,便仔細清點着。
沒多久,他含笑説:‘五十七萬三幹八百兩銀子,天呀!我在不到三個月便撈瞭如此多的,看來,我可以在中秋前辦妥那件事啦!’他思忖不久,便將五十萬兩銀票包成兩包。
他換上錦服,便戴上中年人面具。不及,他已由後門離去。他抄小徑入城之後,便步入銀樓。
不久,他已經換出一張一萬兩大額銀票。
七月十五日,中元時節上午,賀東帶採四百二十名鄰城之商人,他們久聞大名,立即買光剩下的七百六十五瓶千搗糊。
費仁付過回扣,立即關門運功。
不久,他取出黑白雙蛇瞧了不久。忖道:‘不行,它們每日消化不了三擔,看來我還是再縮些水吧!’翌日起,他便每日各妥二百三十瓶幹搗糊。
賀東仍然每天帶二百人前來捧場,七月底,店內已經多出四百餘瓶千搗糊,費仁不由鬆口氣。
午後時分,他清點過銀票,便又易容出去兑換回一張五十萬兩銀票,便愉快的在牀上運功歇息。
翌日上午,小三子挑來二擔穢物之後,費仁道:‘小三子,我今日要返鄉探親,過了中秋才返回,你別送來吧!’‘好,仍要驗珠吧?’
‘對,如果有異狀,就盯住他!’
‘好!’
不久,小三於一離去,費仁便取蛇入鍋。
膳後,他立即裝糊入瓶。
黃昏時分,賀東依約帶二百人前來買光所有的千搗糊離去之後,費仁立即入內整理行李。
他將二蛇之瓶以布包妥,便攜帶那二張五十萬兩的銀票及其餘的銀票然後再戴上那付中年人的面具。
他由後門出去,便疾掠而去。
他一掠即掠上山,他便沿山掠去。
他一掠即遠了二十丈,加上大地黝暗,他便悄悄掠去。
天亮時分,他已步入小鎮甸之小吃店用膳。
膳後,他購妥乾糧,便再度沿山徑趕去。
一天又一天,一山又一山,第五天黃昏時分,他已經進入了衷牢山後山的一處荒谷,立見一位少女掠來。
他卸下面具,不由籲口氣。
‘師兄回來了!’
‘是的,恩師在否?’
‘在,不過,他……他……’説着,她已雙頰飛霞。
‘我先返房吧!’
‘用膳否?’
‘我正想品嚐山珍海味哩!’
少女啐句“貪嘴”立即轉身入內。
費仁沿着白石步行不久便進入洞口。
立聽少女呻吟聲及陣陣炮聲,‘恩師不知又在玩哪位女人,難怪師妹説不出口!’他一步入他的石洞,便見洞內仍然乾淨,被褥亦甚整齊,他心知必是師妹的傑作,立即默默放下小瓶。
不久,他已赴洞前流泉處沐浴。
浴後,他一返房,便見石桌上已經擺着三萊一湯及一小鍋白飯,他心中一甜,立即欣然用膳。
他一聽女人呻吟聲及求饒聲,不由忖道:‘我已替恩師弄到一百萬兩銀子及餵了小黑小白,恩師該栽培我了吧!’膳後,立見少女入內,只見她遞來字條,立即取走他換下的衣物,他欲阻止,又擔心吵了恩師,只好忍住。
‘桃仙在陪恩師,別吵她們!’
他揉碎字條,便運功默聽。良久之後,只聽一聲長噓,立聽女人嗓音道:‘白哥哥,你真行,你為何不玩人家嘛!’‘男女之間緣份有限,別貪圖短暫的歡樂吧!’‘討厭,人家寧可只陷入一年半載!’
‘我可捨不得你!’
‘才怪,白櫻如此迷人,你不動心呀?’
‘痴,你豈可和晚輩爭呢?’
‘人家擔心你被別人誘走啦!’
‘世上有幾人知道吾在此地,又有誰誘得了我?’‘不管啦!人家要多住幾天!’
‘抱歉,依約而行!’
‘你要人家今夜就走嗎?’
‘抱歉!’
‘討厭,人家軟綿綿的,走不動啦!’
‘痴,你就暫留半個時辰吧!’
‘好,白哥哥,流瀑身法精要在何處呢?’
‘痴,我若可以告訴你,早在十五年前便告訴你了!’‘為何不告訴人家嘛!’
‘先師遺訓加上世上沒有幾人配修練它!’
‘小花不能練嗎?’
‘不宜,流螢身法並不遜於流瀑身法!’
‘才不是哩!流螢那堪流瀑一衝呢?’
‘非也,非也!’
‘討厭,傳不傳嗎?’
‘抱歉!’
‘不然,就把定風珠借人家嗎?’
‘師門遺物,不便外借,抱歉!’
‘討厭:你究竟肯依人家那樣嗎?’
‘你稍候!’
立聽一陣悉索穿衣聲。
不久,一位童顏鶴髮老者已經含笑入費仁的洞堂,‘參見恩師!’‘起來吧!’
‘是!’
‘事情辦妥啦!’
費仁應句是,立即捧出那二張五十萬兩的銀票。
‘很好!’
‘你沒有白跑吧?’
‘格格,一百萬兩銀子!’
‘你滿意了吧?請!’
‘你一定要借人家這把碧血釵嗎?’
‘不錯,我只借用盞茶時間!’
‘好吧!’
‘你歇會吧!’
不久,老者已經託來兩個小瓶步入費仁的洞堂,只見他抓起黑白二蛇,便分別放往甕中。
不久,他自袖內取出一支三寸長通體血紅的釵,只見他抓出黑白蛇立即將釵戮入黑蛇尾端。
黑蛇一陣蠕動之後,便全身發抖。
老者拔出碧血釵,便放黑蛇入甕。
他取巾試淨碧血釵尖,立即抓起白蛇及戮入它的尾端。
不久,白蛇亦全身發抖。
他拔出碧血釵,便放白蛇入另外一甕。
他拭淨碧血釵尖,立即含笑離去。
‘行啦!’
‘白哥哥,你趕人家走啦?’
‘小別勝新婚,對不對?’
‘好,人家重陽再來!’
‘歡迎!’
不久,一陣輕細步聲之後,便見老者帶少女入內道:‘仁兒你進展甚速,概略聊聊吧!’費仁立即敍述自己在秦淮河畔售千搗糊之經過。
‘很好,我可以放心將櫻兒交給你了!’
少女立即羞赧低下頭。
‘銘謝恩師,不過,徒兒想學習神仙歡!’
少女立即抬頭注視他。
‘你有合適對像啦?’
‘不是,小徒欲藉它突破修為!’
‘這不是正途,易傷人傷己!’
費仁不由一陣失望。
‘痴兒,你不明白我料理小黑,小白又帶採櫻兒之用意嗎?’‘這……恩師莫非欲施展潛龍引鳳?小徒不忍心傷櫻妹!’‘痴兒,你為何尚堪不破情關呢?’
‘這……’
‘痴兒,你聽仔細啦!桃仙野心勃勃,時局又不靖,她遲早會興風作浪,我又不便阻止她呀!’‘徒兒願意擔任此項工作!’
‘我當然要你擔任這項工作,否則,我為何一直不讓她和你見面,不過,合你和櫻兒之力,也非她的對手!’‘這……’
‘何況,其女小花頗得她的真傳呢!’
‘請恩師明示?’
‘你和櫻兒準各施展潛龍引鳳吧!’
‘是!’
二人立即對坐在石牀上。
‘含定風珠!’
費仁立即取出那二粒小珠含入口中。
老者將黑白兩蛇放入費仁攜返之甕之內,立即從它們方才置身之甕內各自倒出液體。
老者注視那二碗分別為深青色及淡青色的液體道:‘很好,正好合乎你們二人的體質!’説着,他已將碗給費仁及少女,費仁二人立即各飲下液體。
‘櫻兒,你尚記得口決嗎?’
‘記得!’
‘開始吧!’
費仁將雙臂向前平舉,掌心便朝外。
少女平舉雙臂,掌心亦貼上費仁的掌心。
二人吸口氣,便各自運功。
不久,少女的功力由掌心徐徐湧入費仁的體中。
盞茶時間之後,費仁的衣衫已經鼓脹不已。
‘陰陽調濟,龍雲虎風!’
費仁將功力由右掌心徐徐送入少女的左掌心,少女則將功力徐徐由右掌心輸入費仁的體中。
半個時辰之後,少女收支失衡,全身便一顫。
‘日月生輝,陰陽和合吧!’
費仁立即剎住右掌心所輸出的功力。
少女則由雙掌心徐徐輸出功力。
老者便肅容徐徐渡入功力。
半個時辰之後,費仁的衣衫全部鼓脹碎飛而去,他的臉色亦由微紅轉為硃紅色。
‘好根基,我之苦心沒有白費!’
他立即加速渡入功力。又過了一個時辰,費仁的臉色已經轉青。老者忍住暗喜,繼續渡入功力。
破曉時分,費仁的臉色已呈雪白,“抱元守一”,少女立即徐徐收回雙掌運勁。
費仁一合雙掌,立即並按上“氣海穴”,老者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少女便和費仁專心運功着。
費仁運功三天之後,臉色已經恢復透紅,老者注視良久,方始沉聲説:‘行啦!’‘銘謝恩師贈功大恩!’
‘起來吧!’
‘是!’
‘我將此谷移居天山舊址,櫻兒將以令弟協助我經商,有關細節我已交代櫻兒,她會隨時告訴你!’‘是,徒兒何時可以重睹尊顏?’
‘你練成流瀑身法之時!’
‘是!’
‘膳後自行啓程,別來辭行!’
‘是!’
老者便含笑離去。
立見一位貌似費仁之青年端着飯菜入內,費仁上下一瞧,便含笑道:‘櫻妹,你的易容術真高明!’‘謝謝,大哥用膳吧!’
‘哇,連噪聲也相近,不簡單!’説着,兩人便入座用膳。
膳後,兩人洗淨餐具,便步入洞室。
‘大哥,此甕交給你啦!’
費仁立即以巾包甕及背手背後。
兩人來到老者洞前,立即默默下跪。
不久,兩人已經出欲掠去。
費仁只覺身輕如燕及真氣滾滾,他心知自己的功力已經激進,立即牽着少女道:‘謝謝你!’‘大哥,恭喜你!’
‘謝啦!全仗你及恩師之協助!’
‘理該如此!’
兩人便牽手掠于山區。
第五天午後時分,兩人已經撩秦淮河的尾際之林中,兩人一鬆手,便放緩身形聯袂前進。
費仁已由後門入內,他立即發現屋內不但被搜過,而且地下之泥土亦被掘過,他立即微微一笑。
‘弟,有樑上君子光顧過哩!’
‘是吧!’
兩人放下行李及小甕,便仔細搜着。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確定屋內只是遭人搜過,並未留下毒物,兩人便各自擦拭着屋肉之傢俱及藥櫃。
黃昏時分,費仁已自河畔館子購回佳餚。
兩人便欣然用膳。
‘恩師已經以藥物餵過小黑及小白,它們此次被逼出不少的內元,必須迅速彌補!’‘它們可以大量吸煉陰陽和合穢物嗎?’
‘是的!’
‘太好啦!我可以大撈特撈了!’説着,他已將小甕埋回原處。
費仁便介紹小三子,賀東及八哥。
‘仁哥,你回來啦?’
‘是的,小三子,他是舍弟費英,弟,他便是小三子!’‘是,英哥好!’
‘小三子,你好,請收下!’説着,她已遞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這……不妥吧?’
‘收下吧,這是英弟給你的見面禮呀!’
‘是,謝謝英哥!’
‘小三子,這陣子沒事吧?’
‘沒事,珠兒也查不到異狀!’
‘別急,慢慢來,小三子,你每日可送來幾桶?’‘仁哥需要幾桶?’
‘先送八桶,方便嗎?’
‘方便,姑娘們自從吃了千搗糊,更加照顧我哩!而且,我另外和三條船的姑娘們也挺熟的!’‘她們沒有問你用途嗎?’
‘官方不準姑娘亂倒髒物入河,我替她們挑走,她們還經常打賞,仁哥可別笑我貪財哦!’‘不會啦!你還不是為了孝順奶奶及爹孃!’‘謝謝仁哥,明日就開始送嗎?’
‘這……不大妥吧?’
‘金錢交易,兩不相欠,你只須連吸四十九位處女的陰元,屆時便可以神功大成,豈會懼怕誰呢?’‘四十九位呀?’
‘是的,在這四年零一個月期間,你可以玩女人,不過,不可以泄身,亦不可以吸收陰元,以免混渥真元!’‘我明白,只是,我不忍你久候呀!’
‘無妨,萬一情況有變,你可以在月圓時吸收我的陰元,屆時可以抵上十二位處子的功效!’‘不,我不會如此做!’
‘謝謝大哥,小心按計行事吧!’
‘好吧!’
兩人便品茗等候着。不到半個時辰,賀東已經欣然步入行來,他張口就叫:‘小兄弟!’乍見有他人,立即合口。
‘賀大哥,他是舍弟費英!’
‘賀大哥多指教!’
‘沒問題,咱們多合作吧!’
‘謝謝賀大哥!’
‘小兄弟,你不在之時,我真是急透了,因為,至少有五百人已經用光千搗糊而向我猛要貨呢!’‘沒問題,我明晚就可以弄出四百五十瓶!’‘太好了,八哥一知道你回來,一定會很樂!’‘是呀!’
‘小兄弟找我有事嗎?’
‘賀大哥,船上尚有處子嗎?’
‘有呀!你動了凡心了?’
‘是的,你明夜幫我挑一個吧!’
‘行,保證正點,不過……’
‘是不是價碼?’
‘小兄弟果真內行,開一次苞需要五六千兩銀子哩!’‘沒問題,小弟另贈大哥一百兩!’
‘哈,行,我一定為你精選細選!’
費仁取出一疊銀票,便清點着。
‘賀大哥,你先取走六千一百兩銀子吧?’
‘不必如此多,你取回五百兩吧!’
‘別讓老子或姑娘不爽!’
‘安啦!我辦事,你放心!’
‘謝啦!明夜戌時見!’
‘行!’
賀東取走銀票,便欣然離去。
‘大哥,此人貪財又好色,別深交!’
‘我知道,我懷疑他是來偷東西,不過,別在乎這種小角色,明夜帶他來買貨之時,多送他一百兩銀子!’‘好,另外再給二成的回扣嗎?’
‘是的,這是八哥的錢!’
‘八哥坐地分贓,一定肥透了!’
‘讓他去撈吧,總有一天,我會宰了及全部拿來!’‘高明,這種罪人該遭惡報!’
‘歇息吧,趕了一天的路!’
兩人便關上店門及各入一房歇息。
費仁一想起明夜要玩女人,便心兒一蕩,他起來運功良久,方始閉目順利的去見周公了。
翌日一太早,小三子自己挑來二桶穢物,另有一位少年及一位少女合扛一大桶穢物跟着前來。
費仁瞧得心中由一震。
‘仁哥,我弄了十二桶,叫弟妹來幫忙!’
‘謝啦!來!’
他上前提起大捅,便向後行去。
小三子倒妥穢物,三人立即離去。
‘大哥,我瞧得既心疼又感動!’
‘我也一樣,我們算是幸運者!’
‘是呀!’
她立即挖甕放蛇入洞。
立見黑蛇和白蛇歡欣的吸吮及蠕遊着,‘好一對餓鬼,看來可以準備拌藥了!’‘是呀!’
二人立即將藥粉倒入二個桶中。
不出盞茶時間,鍋內穢物已成稠狀,二蛇卻仍然貪婪的吸吮着,費仁便抓它們入甕。
兩人合力扛,立即將稠物倒入二桶,少女立即端鍋出去沖洗。
費仁便左右開弓的揮棍調拌着。
不久,他覆妥蓋,不由籲口氣。
少女端鍋上灶,立即苦笑:‘好腥喔!’
‘抱歉!我……’
‘我只是不忍心你忍受如此如此久的腥味!’‘櫻妹,我永遠不會負你!’
‘唔,我相信,我先去買菜吧!’
‘也好,順便買些寢具!’
他含笑點頭,立即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小三子兄妹又送來穢物,費仁協助他們將穢物倒入鍋內,他們便欣然離去。
‘餓鬼,加菜吧!’
二蛇立即欣然吸吮及蠕遊着。
費仁覆上鍋蓋,立即又提來兩個空桶。
盞茶時間之後,他收妥二蛇,便將稠物倒入桶內。
他又倒入藥粉,便左右開弓的調拌着。
他一拌妥,立即取瓶裝填着方才那兩桶糊物。
他心知眾人“色”極了千搗糊,他便偷斤減兩的裝填着。
沒多久,他已裝了一百八十五瓶。
他剛將瓶放上櫃,小三子三便又送來了穢物。
費仁便又將穢物倒入鍋中。
不久,小三子三人又結伴離去。
費仁便又放蛇入鍋“加菜”。
他鬆口氣,便見少女搭車返回,他立即上前協助搬下寢具及菜,肉,米,再送走車伕。
‘哥,你裝妥一批千搗糊了嗎?’
‘是呀!’
不久,一百八十五瓶千搗糊又已經裝入櫃中。
少女立即返房換上兩套全新的寢具。
費仁見她攜返三包滷味,立即問道:‘弟,你為小三子他們買滷味嗎?滷得真香哩!’‘是的,他們必然尚未用膳!’
‘對,你有碎銀否?我想各送他們一兩銀子!’‘有啊,我換了不少的碎銀,就放在桌上!’‘謝啦!我瞧見啦!’
費仁立即取用滷味。
不久,小三子又進來穢物。
費仁幫她們倒入鍋中之後,立即含笑道,‘小三子,收下吧!’説着,他巳遞出滷味及碎銀。
‘仁哥,別如此嘛!’
‘收下吧,早些回去歇息!’
‘好呀!仁哥,我明日可否在深夜送來呢?’‘也好,我不會關門!’
‘謝謝仁哥!’
三人立即欣然離去。
少女抬出舊寢具,便在屋後焚化。
不久,兩人又合力裝糊入瓶。
晌午時分,櫃上已經多了七百四十五瓶千搗糊,兩人互視一眼,立即愉快的取用滷味了。
膳後,兩人便在河畔散步着。
不久,兩人便關門返房歇息,費仁一見到全新的寢具及到大紅燭及大喜字,他不由苦笑。
‘弟,謝了!’
‘大哥,高興就行了。
費仁便在椅上運功。
不久,他已經悠悠入定。
少女卻取出錦囊瞧着上面的密麻字跡忖道:‘我真的能夠承受旁觀大哥為姑娘開苞之壓力嗎?’‘恩師説大哥若有機會吸收桃仙之女或其女弟子之陰元,足以抵過二十個處子姑娘,為何不走捷徑呢?’她立即默忖着。
秦淮河畔的各家店面卻準備着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