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这款活力。”高春催道:“咱们赶快离开这块肮脏的地方吧!”
周星星一把拉住他,说:“别急,咱们有麻烦啦!”
高春一楞,道:“麻烦?什么麻烦?”
“当你偷了人家的利亚卡(老婆),对方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
“不会,非阉了我老二不可。”
“哇拷,这不就得了。”
“啊,难道有人要杀我们?”
“嗯,也许他们早巳等在大门外,摆好了架式替咱们超渡呢!”
闻言,高春两腿已不听使唤,发起抖来,颤声说:“小周,你这不是讲生笑吧?你的剑法我仰慕很久了,一定会赢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背脊开始有些发凉,眼珠也不停的转来转去。
大殿静悄悄的,高春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周星星却纵上神桌,躺了下来,竟然打起盹来。
“阿娘喂,周星星什么时候了,你在直觉没搞错吧?”
“卖吵,我在跟佛祖抬杠呢!”高春真的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良久。
高春忍不住了,蹑着脚走到周星星面前,急道、小周周,我要尿尿,憋不住了!“哇拷!”周星星睁开眼,纵下神桌,说:“咱们走吧!”
“可以走啦,太好了!”
“紧跟在我脚仓后。”
“闻屁呀!”
“要命的话,就跟紧一点。”
高春吓得紧紧跟在周星星后面。
两人走出大殿不远,便见三名蒙面杀手,像幽灵般的从树丛中闪了出来。
周星星回头叫道:“老高,你如果想看老热(热闹),最好闪卡远一些些。”高春迟疑了一下,然后很快的退到一边去。
“嘿嘿……”突然,正殿内传来一阵夜枭似的笑声。
紧跟着,又是个蒙面的杀手。
这杀手大概是三个人的首领。周星星瞄了他一眼,笑道:“哇拷,为什么你出场要奸笑,难道不奸笑,就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歹人?”
“嘿嘿,咱们兄弟四人是替住持来引渡你这个大胆的狂徒,向阎王报到的。”
首领杀手说看,拔出长剑,其他三人见状,也各自抽出兵刃。
高春在一旁吓得直发抖。
周星星静静看着,然后轻松的道:“你们是这些秃驴请来的杀手?还是杀人的秃驴?妇产科缺德的代志,也干得出来,出家人六根清净,我看你们是六根不净!”
“嘿嘿,随你怎么说都成,反正今天是非杀了你不可!”
“哇拷,这款话我听多了,可惜每次对我说这款话的人,现在都不能再说话了。”
“废话少说,来吧!”刹那间,全都向周星星逼近。
周星星双目盯着这些人,心里却在暗暗想着:“雷飞和这些人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不会是朋友吧?”
这些杀手兵刃都不一样,有长剑、铁棍、练子枪以及铁锤。
只要任何一种兵刃,击中周星星,都会凄惨无比。
因此,要对付这些杀手,一定要快,不然就等着挨揍。
周星星叫道:“哇拷,要杀要打,卡紧一点,我可忙得很呢!”说时,只见刀光一闪。“啊——”
惨叫声中,铁锤“咚”一声落地。
那家伙也昏倒在地上。这时,其他三人大吼一声,兵刃象毒蛇般的挟着风声劈刺而至!
周星星闪身,拔起,袖剑弹出一圈耀眼的光环。
发丝飞舞。二个杀手呸的仆倒在地。
周星星笑道:“免惊(不用怕),你们的头壳还在脖子上呢!”
两个杀手摸了摸脑袋,见脑袋真的还在,直叫:“好佳在,好佳在!”
最后一个杀手,也就是那个首领,被周星星魔鬼般的剑法惊住了,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哇拷,剩下你了,来吧,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哼,小子,别臭屁!”那首领杀手向前缓缓走去,二人相距不到三尺时,突然他左手一扬。
“咻……”
一支飞镖闪电般的射向周星星上、中、下部。
一旁的高春见状,惊叫:“啊,这么近,完了完了!”
周星星也暗暗吃惊,叫道:“哇拷,来阴的!”
他本能的向旁一滚,千钧一发的避过三支飞镖!
一击未中,对方立即剑锋一振,凌厉刺去。
“哇拷,还来!”
周星星叫声中,一弹而起,“唰唰唰”几声,顿时,只见满天破碎的衣物,在空中飞舞。
再见对方身子光溜溜的,慌忙窜八林中。
周星星向楞在一旁的高春,笑道:“老高;你磨剑的功夫真不赖耶!”
高春抖一抖身子,说:“乌鲁木齐(马马虎虎)!”
※※※
水中月是长沙最有名的温柔乡,有最好的服务,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还有最漂亮的女人。
午时,,日头照进厢房,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
雷飞仍闭着眼,在床上享受着风骚淫荡的风情。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半个月前,他一进门便拿出一百两银子,要了一个妓女。
当时震动了水中月所有的妓女。
然后,他就一步也不跨出房门的住了下来。
妓女娜娜对这个不吭声,一张脸像棺材脸的客人,虽然不喜欢,但看在银子的份上,倒也笑脸承欢。瞧他一脸忧郁模样,似乎有着很多心事。的确!
他无法忘怀过去的一切。
往事就好像一间黑暗的地牢,将他紧紧的关住,有生之日大概都无法挣脱吧!
而现在——他茫然的看着窗外的芭蕉树。
身旁娜娜的呼吸声,更增添他心中的烦恼。
半个月来,他日夜只在床上,除了最原始的欲望,他无法与娜娜的心灵沟通。“嗯!”睡梦中的娜娜,翻了个身。“睡得像猪母。”
雷飞心中暗骂,双手都不由自主的搂住她。
他的目光依然茫然的看着芭蕉树。
当他的手顺着娜娜柔软的大腿,向上抚摸时,娜娜又淫荡的“嗯”了一声。这淫荡的一声,把他的视线拉了回来。
他的手指正要滑入“那个地方”时,娜娜一翻身,又换了一个睡姿。
娜娜的脖子上垂下一条项链。
这是雷飞送她的项链,一条一斤重纯金的项链,足够把脖子挂断。雷飞看着这条项链的同时,一个阴影闪过心头。
罗美娥——这条项链本是雷飞为老婆美娥买的。
※※※
罗美娥有副妖艳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
她也不忘利用本钱,四处招蜂引蝶,无法克尽妇德,让雷飞心神俱疲,无法忍受。
但不论受到怎样的屈辱,不管戴了多少顶绿帽子,雷飞也不愿失去罗美娥。
只因为他爱她。那夜——雷飞耐不住寂寞,要求美娥做那种事。谁知,美娥冷冷的推开他,讥讽道:“连一条项链都买不远,还想搞我,哼,也不想想,天底下那个查某是干免钱的。”
雷飞铁青着脸,嘴唇不断发抖。“你是阮某,天底下那有老公干某要钱的?”
“你干探食查某要不要钱?”
“你……”
“怎么?说你两句就挡味条(受不了)啦?有法度就去买一条项链呀!”
雷飞一言不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
第二天中午,在回家路上,雷飞一面从怀里掏出一斤重的黄金项链来看,一面浮起自嘲的苦笑。“不管怎样,总算有项链了,阿娥看了,目瞳一定凸出来。”
怎知,在离家不到二十尺的转角处,只见罗美娥花枝招展的匆匆走出。
雷飞直觉的躲在一棵树后,等她定过去后再悄悄跟踪。罗美娥到了大街上,便叫了一辆马车,这使雷飞更感好奇。
雷飞在马车后,东绕西转,由此大街转入一条小巷,又由小巷转出时,居然来到了一间寺观。
妙妙观。他心中疑惑:“奇怪?阿娥是不信佛,也最讨厌到庙里上香的。”心想着,一面加快脚步闪进寺门,正好看到罗美娥被一名小和尚带人正殿。
“奇怪,怎么不见了?”雷飞进入正殿后竟然没看见罗美娥的人影,心中一急,便快步走进里面。
正殿后面是一排排的偏殿,和禅房,雷飞一间间的找去,不知不觉已走入后院。
当他躲躲闪闪的走到一间禅房前时,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他不由小心翼翼的以口水戳破纸窗,向里窥伺——
哇操!房间里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竟然是罗美娥。罗美娥已解下衣裙,正大大的张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而一个和尚正像只狗一样,跪在她身旁贪婪的盯着她。
这情形,与一年前在郊外一家农舍中所见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
那时被雷飞一剑杀的是一个市井无赖,而此刻竟是一个没有头发的中年和尚!雷飞的双眼快要喷出火来。只见那和尚流着口水,贪婪的舔了舔舌头,再用力扳开罗美娥的双腿。
然而,两只魔手在罗美娥雪白的肚子上,大腿间摸来摸去!
而罗美娥不断地扭摆着丰臂,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呻吟。“混蛋——”
一年多来一再的忍耐,此时已被愤怒冲破,他的瞳孔急遽放大。
眼前除了这一对无耻的男女外,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紧跟着——雷飞又回到妓女娜娜脖子上垂下的项链,他静静地凝视着。
良久——
雷飞的脑海里,不由想起与罗美娥在一起的缠绵时刻。
那是一个教男人想起就会心跳加快的女人。罗美娥二十一、二岁,身材丰满又,成熟,丰腴的肩膀,和浑圆的臀部,又有一对大奶子。每每一钻进被窝,就把他紧紧搂住,双臂上显示着急迫与贪婪。把丰满鼓胀的奶子,毫不羞怯地贴紧他的脚脯磨着又磨着。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嗷嗷直叫,却不是痛苦,而是沉量迷。
她嗷嗷直叫的声音,常把左邻右舍的男人,叫得一夜失眠到天亮。这时身旁的娜娜悠悠转醒。雷飞旋即回过神来,道:“你醒了?”
“嗯!”娜娜慵懒地嗯了一声,同时搂住他的身体。刚刚回忆而然起的欲火,正好发在娜娜身上,于是伸手爱抚着娜娜的全身……
就在他欲火高涨,准备进入娜娜身体里面之际……
“算了吧!”娜娜突然双腿一夹,再一把用力推开他。
“干什么?”娜娜冷冷地说:“昨晚是最后一炮,也就是说你的银子在昨晚就已经花光了,因为看你睡得像条猪似的,歹势(不好意思)将你请出去。”
“喔,还没困够哩,累死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洋洋的穿上衣服,然后走了出去。受到侮辱的雷飞,只是静静听着,然后起身慢慢穿衣,他的跟光始终看着窗外的芭蕉树。
“婊子就是婊子,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
雷飞像一具孤魂似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着。
街上人来人往,雷飞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无聊的人。
随后他停在路旁,看着一个醉汉小便。
醉汉见有人在看,不由玩起了“尿功”,一缩一伸,一长一短,还绕个圈子转了一转。“啥款(怎样)?你能吗?”
雷飞二话不说,便解下裤带,掏出老二,表演起“尿功”来。
“一圈,两圈,三圈!哇,这家伙能转三圈耶!”
一时之间,围观的群众多了起来。醉汉不服气,老二一转,竟朝雷飞射去。
雷飞向后轻退二步,懒得理他。
“哼,不甩我,别以为你的狗鸡巴能转三圈,就吊里叽呱,告诉你……想当年……老子的这一……根还能喷……出毒汁……”
醉汉摇摇摆摆的,用力将衣襟拉开,叉着腰,用醉眼瞪着雷飞。
围观的群众,兴奋的期待着什么发生,想瞧个热闹。
雷飞把裤带系好,一面静静看着醉汉。
醉汉突然冲了过去,用手揪住雷飞的衣襟,歪着头看了半天,然后“呵呵”的傻笑起来。
“畦,香杠杠(香喷喷),是查某……的香味呢……是不……是刚去搁再来开查某(嫖妓)……—完了,就……被一……一脚踢出来……来了?哈哈哈,喂……大家来看……看这个刚……刚从查某裤档……爬……爬出来的大……大英雄呀!”
醉汉指手划脚的说着,观众哄然大笑。
雷飞的额角青筋暴露,冷冷地说:“你们觉得很好笑吗?”
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众人不由汀了个冷颤,再也不取笑了。
雷飞推开醉汉,转身欲走。,怎知,醉汉觉得很没面子,踉踉跄跄的扑了过去,一边挥着拳,一边骂道:“可以转三圈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的尿还可以飚倒一面墙呢,卖走(不要走),咱们再来比过,不比的就是龟孙王八蛋……”
“你他妈的真贱,人不想做,居然想做王八,好,我就成全你吧!”
雷飞说时,拔出长剑,—挥人鞘,然后扬长而去。
醉汉刚扑过去,忽然觉得头皮一凉,不由楞了一下,等他清醒过来时,雷飞已经走出十几步远了。
而他的手上,却不知何时被人塞了一把头发。
是他自己头顶上的头发。“哇塞,高杆!”
众人都张大了嘴,瞪大了眼,一时楞在那儿。
※※※
雷飞一面走着,一面想着,心中是越想越鸟火。
“他妈的先人板板,什么世界嘛?连探食查某(妓女),和酒鬼,都可以侮辱我了。”
“好,我就偷光你们的奶罩、内裤,叫你们光着脚仓骂个够……”
谁知,不等他想完,一个是嘲笑非嘲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哇拷,脑筋是不是又再急转弯,想去偷东西了?”
这个声音很叫人讨厌。听过的人,都想狠狠扁他一顿。
雷飞大吃一惊,赶忙回过头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对懒洋洋,又很邪的眼睛,正在朝他猛飘。
“周星星!”
“嗨!”这人正是周星星。雷飞身后有一棵茂盛的蓉树,周星星就斜靠在树枝上。
雷飞向前走去,在距周星星不到三尺的地方停下。周星星一针见血的道:“哇拷,卖恐龙刀的一百两,已经吃喝完了?”
“你……”
雷飞被说中心事,不由心虚,紧咬着牙不吭声。
周星星紧盯着他的脸,笑道:“我认识你可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你脚仓毛有几根,我是看现现(一清二楚),别在我面前玩脑筋急转弯的游戏,那我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原来,雷飞右手紧握住剑柄,有意要杀周星星灭口。
雷飞低下头,小声说:“我没有………”
周星星骂道:“哇拷,你老是小媳妇模样,拜托,别忘了你可是大男人耶,怪不得你某呷你倒倒(吃死你)!”
一听到“老婆”字眼,雷飞心中就涌起一股怒气。周星星道:“跟你买恐龙刀的是我的死党,他觉得有诡怪,便到老古董家去探询。
才发现江湖上人人争夺的恐龙刀,藏在一座佛像内,我猜想除了妙妙观,绝不可能会在别的地方。
怎知,等我赶到妙妙观时,只见那座佛像已被人劈成两半。、哇拷,好厉害的‘长蛇出洞’,除了青城派的雷飞,谁还有资格使出这样的绝招?”
雷飞静静听着周星星的分析,然后,抬起头以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我稂本莫宰羊恐龙刀藏在妙妙观。”
“哇拷,你是说你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罗?”
“嗯!”
周星星沉吟了下,才问:“在佛像附近有一滩血,是你那个三八某的吧?”
雷飞的脸,抽搐了一下。
“哇拷,查某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剖的,干嘛判(杀)她?”
“因为,她给我戴绿帽子,所以……”
“哇拷,她送你绿帽子又不止一顶了。”
“可是,她这次居然找上秃驴,我的‘小和尚’哪一点比不上秃驴的!”
周星星似乎很同情他,也道:“说的也是,憋了一肚子鸟粪,想不发飚都不行。”
雷飞说:“当时她若不溜栓,我也不会动手。”的确!那时当雷飞发现时,罗美娥若不是急于逃走,雷飞也不会像追杀敌人似的,一剑劈下。
雷飞赤红着双眼,用力踹开房汀对,伏在罗美娥两腿间的和尚,还来不及抬头。
他的头驴,就像皮球似的,滚了出去。
剑上血一滴滴滴下。罗美娥的神情,惊慌到了极点。
雷飞像野兽般的,看着地上雪白丰满的胴体,然后笑出来的声音,比鬼哭还要难听。
罗美娥对冲进来的丈夫,先是不能置信的楞住,等尚的头颅滚下床去,喷出一片鲜血时,才开始有些惊慌。
再看见丈夫疯狂而可怕的笑声,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老……老公……”她开始恐惧的坐起身来。
然后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连忙手足失措的掩在身体,并且拚命的缩着双腿。
而雷飞只是狠狠地瞪着她。握剑的右手出奇稳定。
罗美娥害怕了!这不是她熟悉的丈夫。
那个青城高手,在江湖上名声响当当的大侠,在家却懦弱顺从,怕老婆的男人!她害怕!她纵身逃走!剑闪电一般劈下。罗美娥被劈中后,缓缓的倒下。
而雷飞心中闪过一股茫然的喜悦,喃喃的道:“我终于打败了这个婆娘,成了真正的大丈夫啦!”不知过了多久,雷飞才幽幽清醒过来。
他茫然的看着凌乱的禅房,看着二具地上的尸身,又茫然的看着手中的剑。
“我终于杀了压榨我多年的臭婆娘……”
他呆呆的俯视着妻子,睁着双眼的尸体,以及一座被劈开的佛像,和佛像内一把乌亮的刀。
等雷飞完全清醒时,已离开妙妙观很远了,他手中提着恐龙刀。
他是不自觉的将恐龙刀,从佛像中取出。
更不知道它能卖这么多银子。
一阵风从树梢吹过,几朵枯黄的叶子,落在周星星身上。
“我真的莫宰羊那是一柄名震江湖的恐龙刀。”
“哇拷,你目瞳是被屎糊到,没知识又兼软咻咻!”
周星星顿了下,又问:“你是不是以为你某所以要去偷偷的堕胎,是因为怀着别人的孩子?”
“堕眙?”雷飞愕然的抬头。
“哇拷,耸宰羊妙妙观暗中经营妇产科的副业吗?”
时间在一刹那间静止了!原来,罗美娥并非在偷汉子!
雷飞的脸色急遽变化着,身体不停的颤抖。
以罗美娥的个性,若是真和奸夫偷情被他撞见,不但不感到羞耻,还要臭骂他一顿,骂他破坏了他的好事,害她没有高潮。
绝不可能那样惊慌害怕的。更不可能想要逃走。
对!绝对不能!
那么必定是因为跑去堕胎,下意识里有种犯罪的感觉,才道:“我,我错了,阿娥,我不该杀你,我不是大丈夫,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牲……我以后再也不能摸你那柔软性感的身体了……”
雷飞狂喊着。“哇拷,要捉狂了,我还是卡紧栓(快溜)!”说完,便在人群中消失了。
※※※
周星星这一去,足足去了大半天。待他回到绸缎庄时,罗通也才从另一方向来到。“大眼光,我离开之后,你也离开过?”
周星星谎道:“我、我实在是挡味条(忍不住),上街玩了—会。”
“噢!只是玩了一会?”
“是啊,就那么一会儿。”罗通冷漠地瞅了他一眼,离开绸缎庄,回到神刀门时,已经天黑了。罗通对他的工作,大致说了一下,比如替三姨娘跑跑腿,修剪花木,另外就是厨房一些杂事。
他的睡房,就在白日鼠等人隔壁。
※※※※※※
次日。
周星星在一幢楼台上修剪花时,房内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周星星知道是个女人。“喂,你是刚来的吧?”哇操!
声音酥酥脆脆地,像刚出炉的法国面包。
周星星拿着剪子,猛一转身,剪子一甩,竟把一盆花打落楼下。“啪!”地一声。花盆掉落在院中,摔得粉碎。
下面立即传来白日鼠的叫骂:“格老子,你要死啦!我来第一天你就砸碎了花盆,差点砸了老子的头,看老子不扁你这个龟孙子!”
周星星望着少女,装出一副可怜样,讷讷地道:“姑娘,小的是个草地人,粗手笨脚地,你可得救救我!”
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留着两条乌溜溜辫子,一双大眼一直在瞪着他。
俄顷,才探头向下说:“白护法,你早上是不是没有刷牙,嘴巴这么臭,花盆是我撞下去的,你是不是还想上来扁我呀?”
“噢!是姑奶奶,我还以为是大眼光呢。”白日鼠陪笑道:“对不起,姑奶奶!”
少女又注视着周星星一会,说:“看你的样子,不像草地人。”
“是吗?”
周星星笑道:“阮老妈常说我生了一张古槌面(可爱脸),出外呷头路(工作),她很放心。”
“怎么说?”
“古槌面,人人爱,未呷亏。”
“哼,歪嘴鸡,不要脸,进来喝喝茶吧!”
“三月桃花,谢了!我还有很多活要干咧!”
他浇完花就往楼下走,发现少女站在门内不断地瞅着他。
而周星星则边走边嘟嚷着:“操他妈的叉叉,要不是那小妞替我背这个黑锅,今天可有我的好看,不是脸上挂彩,就是脚仓开花咧!”下了楼在回廊一个急转弯,他竟和另一个满身香喷喷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周星星吓了一跳,惊叫:“哇拷,姑娘,你是不是掉到花池去了?”
这女的不生气,娇笑道:“小子,你真幽默,是不是幽默大师的徒弟?”
“嘻嘻,你太看得起我了。”
“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周星星听了,不由仔细打量这女晌。只见这女人二十四、五岁,穿着紧身黄色软缎上衣,把两个奶子鼓得高高的,皮肤很白很嫩。她不能算美;但很有男人缘,尤其她那双会笑的眼睛。
周星星本以为这女人会大发脾气,因为,他的左肘恰巧撞在两堆高高的棉花上。
他知道这女人是龙英的三姨太———小环。
但周星星却摇摇头,道:“我是新来的,这里上上下下少说也有好几百人,你不介绍我怎会宰羊?”
“噢!你听过龙门主的三姨太吗?就是我!”
闻言,周星星故意吓得后退,说:“三姨娘,……我,我无生目瞳,你多包涵!”
“听白日鼠说,你是苟子峰介绍的!”小环好像已经忘记被碰了一下。
“是的,三姨娘,我才来了一天。”
“好好干,龙爷不会亏待你的。”
她伸出纤纤玉手,在周星星的胸脯上按了一下,又赞道:“哇,可真结棍啊(结实),混身充满了男人味,看了就爽!”
周星星抹抹汗,说:“三姨娘,我在家里劈柴挑水,每天都是汗臭味,可就一点也不爽耶!”
小环是婊子出身的,曾经是个红牌,她莞尔一笑,道:“大眼光,来,把两盆茶花搬到我的房里来。”
“是!”周星星一瞥眼,发现总管“冷库”,正在走廊的另一转角处瞪着他。
小环催说:“大眼光,你耳朵打河神(苍蝇)去,没听到我的话吗?”
“听……听到了。”
“听到了,还不来。”
“来了!”说着,他搬起一盆盛开的茶花进入房去。
小环吩咐说:“大眼光,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茶花搬进来,直到花儿谢了为止。”
周星星不由好奇:“三姨娘,这么多的花,你为什么偏偏喜欢茶花?”
小环幽幽的说:“有一本书叫茶花女,不知你读过没有,那个女主角就好像是我,多情、苦闷、心事无人知!”
周星星听了,险些笑了出来,忙道:“我知道了,三姨娘,告辞了!”说完,连忙离去!
冷库冷漠地望着他,周星星觉福神刀门中,冷库最可怕,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又冷又酷。
周星星走近他,闪哈腰,道:“冷总管还未休瞳(没有歇着)?”
“哼!”周星星不知道这一声代表什么意思?
经过龙英的卧房门时,里面传出了话:“……老三可是个食人精,你要注意身子,别常去找她,不然身子迟早会被掏空的。”
听到这里,周星星快步离开。
※※※※※※
周星星和“犀牛”同住一屋。
最初犀牛不理他,三五天后,他们就谈得十分投缘了。
这天晚上,犀牛睡不着,去弄了些酒莱来。
“大眼光,来喝一点吧。你祖宗,今天晚上吊硬是睡不着,真是邪门!”
周星星不客气的过来,和他喝起酒来。
犀牛几杯下肚,话就多了。
“大眼光,你知道我过去是干什么的?”
“我猜不出来,反正在江湖上混的就是了。”
“哼!”犀牛灌了一大口酒,说:“我只是个探路的。”
“畦拷,探路的可真吊,连龙门主都要听你的。”
这句话说到犀牛心坎里去了。
“你祖宗,虽说探路的是个小角色,我这个探路的可不一样,投人神刀门下已有十几年。有一次,在巴山围剿铁旗堡时,龙门主受了伤,是我背他突出重围的。”
周星星暗忖:“哇拷,原来就是有这关系,他奶奶个熊,三更半夜的到厨房去拿菜拿酒,那个杀人魔王似的大厨师,不把他的手剁去才怪咧!”
想罢,即道:“犀牛,我一来就知道你在这里是吃香喝辣的。可是,就莫宰羊总管冷库是吃几碗饭的?”
※※※※※※
犀牛又“哼”了一声,说:“别提他了,因为,门主和他过去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祖宗,那家伙吊比咱们大,平常眼珠子总是往上看,真他妈的城门楼上卖猪肉——好大的架于!‘’犀牛越说越激动,嗓门也越大。”
周星星忙道:“小声点!犀牛,被他听到了要惨的!”
“怕个吊!”犀牛又灌了一杯酒,声音忽然压低:“大眼光,我告诉你,这老小子是个杂碎。”
“杂……杂碎?”
周星星憨笑着:“犀牛,杂碎是啥玩艺儿?”
“妈的,不是东西就叫杂碎。”
周星星似懂非懂地,又问:“犀牛,三位护卫呢?”
犀牛丢了数粒花生米到口里,才答道:“别惹他们,这三个小子都有两把刷子,姓罗和姓白的以前往太行山混过,不论是玩飞镖、飞刀,或是芒针,都是高手。要他射鼻子绝不射目瞳,指着目瞳,绝不会打中眉毛,他们虽说是堂主,其实都是门主最贴心的护卫。”
周星星挖了挖鼻孔,骂道:“哇拷,这里简直是卧虎藏龙嘛!”
犀牛继续说:“至于姓洪的这只病猫,嘿嘿!这小子才真是一把罩,轻功一流的,一手化骨神拳已练到出神入化,听说他是西域白魔的徒弟。”
“那叫人毛骨悚然,屁滚尿流的西域白魔?”
“不错!”犀牛劝说:“碰到他最好闪远一些些。”
“噢!”,周星星怔了怔,犀牛扔下了酒杯筷子,起身走到床旁,蹬掉鞋子,躺了下去。
“叩叩叩!”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犀牛破口骂道:“三更半夜是那根吊想戳破老子房门呀?”
“老牛,是我‘苟毛’啦!”犀牛跳下床,走上前去开门,一面骂道:“狗毛,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干吊,我这里可没有查某给你亏!”
进来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一脸馋相,说:“没有查某,有酒有肉也行。”
“狗鼻子真灵啊!”苟毛已毫不客气坐下来,自斟自饮了起来。有顷,酒兴一起便说:“老牛,今晚咱俩该说‘四香’了。”
犀牛洋洋白得地笑起来,装得一本正经地道:“不说了,不说了,把大眼光教坏了怎么办?大眼光还未成年,不有见过‘那玩意儿’呢!”
黄毛却像说书一样说:“老牛,那我说说‘四硬’,你看对不对?木匠的奔子铁匠的砧,小伙儿的股子金刚钻。”
苟毛越说越起劲,继续道:“还有‘四软’,姑娘的腰棉花包,火晶柿子猪尿脬,对不对?”
犀牛这时就被逗引起来,接口说:“‘四香’嘛!你听着,头荐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香不言,都能把人香四!”苟毛听了,笑得几乎噎气,又重复念了起来。
周星星却毫无察觉,甚至莫名其妙。
“头在苜蓿香,二淋子醋也香,腊汁肉我尝过—回,真香死人了。姑娘的舌头有什么味道?唾沫口水真是啜心死人了!”
犀牛就对笑得失了声的苟毛说:“大眼光是个瓜蛋儿,咱们得给他开导开导。”
“对对对,他将来要是娶了某,找不到那丛林中的黑洞,就白搭了。”
“大眼光哎,你将来娶了某,你吸了某的舌头,就能尝出味儿来了,到时就会明白最香的还不是腊汁肉,而是某的口水哩!”
犀牛和苟毛,你一言我一语,周星星有的听不明白,有的就听得浑身发热。
苟毛煞有介事地问:“大眼光,你看龙门主快六十的人了,脸色啥款?”
周星星毫不考虑答道:“油光水滑,红通通,像猴子屁股红似的。”
“身体呢?”苟毛又问。
“顶叩叩(硬梆梆)!”周星星答道。
“讲话呢?”像鸡公叫。
“不错,走路更是有风‘唰唰叫’,你说人家为什么会这么结棍(结实)?你要是猜中了,我把我最甲意(喜欢)的查某,让你睡半个月。嘿嘿,你要是猜不着,就得天天替我倒尿壶,啥款?”
周星星笑道:“这还不简单,龙门主是练武的人,加上天天吃山珍海味,熊掌、鱼翅、燕窝的玩意,不结棍才怪!”
苟毛连连摇手说:“不对,不对!”犀牛忍不住开口道:“龙爷是吃,吃泡枣儿!”
周星星不以为然地说:“哇拷,泡枣有什么好?高梁泡人参才补哩!”
犀牛诡笑道:“泡枣儿比人参酒补得多了,狗毛,你说给他听。”
刁苟毛压低声说:“龙爷的那个三姨太,除了上床,还有一项特别任务。”
“什么任务?生孩子?”
“不!是专给龙爷泡枣的。”
“泡枣!”
“不错,每天晚上给三姨娘的那个地方塞进去三个干枣儿,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采清洗干净,送给龙爷空腹咽下。嘿嘿,龙爷打从吃起她的泡枣儿,没多久就返老还童了,效果奇佳哩!”
周星星听了,觉得全身血脉膨胀,非常难受,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来。苟毛忽然伸过手来,抓住了他的下身,嘻嘻笑看说:“老牛,大眼光的鸡鸡挺得像根挂面干耶!”
周星星一下子羞了,掰开他的手,叫道:“哇拷,这玩意儿敏感得很,怎能随便乱抓呢!”
“你娘咧,你那玩意儿也未免太敏感了吧!”苟毛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
第二天一早。周星星照例拿着扫帚去打扫庭院,不久,瞥见三姨娘小环在窗前深呼吸,舒展筋骨。
他竟然像做贼心虚似的不敢抬头。
当他扫完前院直起身,准备走出院子的当儿,忍不住瞧了一眼敞开的窗户。
三姨娘小环正在窗前梳理头发,乌溜溜的头发,从眉头拢到胸前,像一条亮丽的黑缎。
小环拿着木梳从头顶拢梳的时候,宽宽的衣袖就倒持到肩胛处,露出粉嫩雪白的玉臂。
周星星又觉得血脉膨胀,顿时想到泡着枣儿的“那个地方”。
“畦拷,我在干什么?发羊癫疯啦!”想毕,慌忙转过身就要离开。
怎料,小环在窗口娇声叫道:“大眼光,扫完了地,给那棵茶树浇浇水,树要枯了。”
“马上来!”
周星星听到这句话,似乎特别兴奋,连答话都愉快了起来。
他立刻放下扫帚,提起木桶;到井边绞了一桶水浇到茶树下,又浇了院中各种花草。
他还想浇什么树,什么花却没有了。
他灵机一动,又蹲下身来,拔起草来。
院中的草,昨个才拔过,根本没什么草好拔。
于是,他提着空桶别有雅兴地欣赏着茶树,花儿早巳谢了,绿色的叶子上滴着水珠,也没什么好欣赏的。
周星星似乎不大想离去。哇操!
难不成他也想讨一颗泡枣儿尝尝看?不!
他是在想泡枣儿真的那么神奇吗?
他只是想一窥泡枣儿的神秘之处罢了。玫瑰花正含苞待放。
看到红玫瑰,又想到泡枣,心中不由“卜通卜通”乱跳!
最后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房门口,正碰见犀牛和苟毛要出门,犀牛笑问:“大眼光,你怎的扫个地,扫这么长的工夫?”
苟毛讥笑说:“嘻嘻,大概想讨一颗泡枣儿吧!”
周星星不由红了脸,似乎自己真讨过泡枣儿似的,急忙解释,说三姨娘吩咐浇花耽搁了时辰。
苟毛话中有话,笑道:“浇人也用不了这长的工夫嘛!”
※※※※※※
这天。
神刀门手下收到一封信,罗通打开一看,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单单划了一只乌龟。
“王八蛋,是那个不要命的寻神刀门开心。”罗通问:“那个送信的小孩呢?”
“走了。”一个手下回答。罗通听了没有吭声,把那封信丢在大堂上。
谁知,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那封信就不见了。
手下悄悄告诉了罗通。
“哼,好啊,我就知道那小子有问题。”罗通胸有成竹,露出一脸冷笑。
隔天一早,罗通便对周星星说:“你订做的衫裤大概做好了,银子我付了,你能不能自己去拿回来?”
周星星即道:“罗护法,你安啦!小的虽然来了不到半个月,上了街还有点晕头转向。可是小的鼻子下面有嘴,不认得路可以问人咧!”
“很好,先把花浇了,你就去吧!”
※※※※※※
当周星星做完工上街时,肚子已经饿得呱呱叫,便在路旁豆浆摊坐了下来。“头家,给我来碗奶,要大碗的,还有两套烧饼油条。”
豆浆一端来,周星星便“呼噜呼噜”解决了一碗。
放下碗,一抬头,便见有个衣着华丽大胆的少女,站在他,身旁猛盯着他看。
那眼神又娇又柔又媚。
周星星心中“卜通”一声,付道:“哇拷,这查某水(美)呷吊都会捉狂!”
从她身上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股香味,周星星闻得是飘飘然。
只见她瞟了一眼周星星,便款摆着婀娜多姿的腰,轻移莲步走人人群中。
周星星立刻放下烧饼,起身跟了去。
他并不是吃饱了,而是这少女刚才在周星星耳畔娇媚地轻声道:“阿那达,是你在‘call’我吗?”
这句话又叫周星星心中狂跳一下。“哇拷,我call她?什么意思?”
周星星喜叫:“她该不是在泡我吧?”想到这里,周星星便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快步对着少女的背影追去!谁知,他走没两步便被一个不很体面的,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拉住。
“兄弟,八堵饫(肚子饿),请俺吃东西吧!”
周星星一看,讶道:“哇拷,大老黑,怎么会是你?”
这叫大老黑的中年汉子,笑得很邪,说:“嘿嘿,没想到吧,快请客,俺八堵饫死了。”
周星星拇指往路旁一指,道:“你到那边喝奶去,报我的名字就行了。”
大老黑朝着他的拇指一看,面色不由变了,半天才说:“叫我去喝奶,不太好吧?”
原来,大老黑看见的不是卖豆浆的,而是豆浆摊旁,有个妇人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喂小孩。
周豆星不耐烦地道:“哇拷,不喝奶,难不成你想吃山珍海味!”
“不,不是……俺是怕她不让俺喝……”
“有奶干吗不让你喝,我刚刚才喝过呢!”
“真……真的没问题哦!”
“安啦!”于是,大老黑便战战兢兢走到那喂小孩奶的妇人面前,低声说:“大婶,俺要吃奶奶……”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妇人便朝他脸上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大色狼,要吃奶,回去吃你老母的奶吧!”
大老黑被打得眼冒金星,而且卖名其妙,回头大叫:“周星星——”此时,周星星早巳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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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和那谜一样的少女,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两丈远的距离。
这里已是街尾,附近全是低矮的平房,可以看见许多小孩在房前空地上嬉戏。
少女沿着平房的巷道疾行,突然在转,眼前一片广大的绿色田地,再往前走恐怕就要到人迹罕至的郊外了。
周星星心里不免纳闷:“哇拷,她到底想把我带到那里去?”
那少女仍然在前扭摆着腰走着。
“哇拷,该不是叫我看她扭脚仓(屁股)吧,那多投意思。”
周星星突然觉得兴趣索然,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还摸不出对方的意图,不免有些无奈!
可是已经跟踪到这里,要半途而废,心里又有些不甘,只好继续下去!水田里正插过秧田,走在田间小径,迎面吹来夹着青草味的凉风,有种清爽舒适之感。
周星星望着这少女的柳腰,屁股,已经有半个时辰了,体内沸腾着一股欲望。
俗话说:有花堪折直须折。
这朵花显然是朵有刺的玫瑰,看她扭摆着腰肢,浑身散发妖艳的魅力,就令男人发狂。此时,少女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又露出了那种勾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