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一天之后,劳虎仍在黄昏时分返回彩虹山庄,从那天起,他又是一天到晚躲在书房内阅书。
因为,他已经看出兴趣了。
一日日的消逝,武昌银庄的生意果真日日兴旺,大小城镇之人只要有一些钱,便成群结队的存入武昌银庄内。
华中地区的商人一见北方商人大张旗鼓的经商,他们也见贤思齐的持地状到武昌银庄来借钱。
银子及银票便每分在武昌银庄进出着。
武昌银庄便在存钱及贷钱之利合差距之中猛赚钱。
妙的是,存钱的人虽然日日增加,却比不上贷款之需求,所以,史仁准备出售雷老虎生前所搜刮之珍宝。
首先,他透过彩虹通知京城及大内有兴趣之人,其次,他以武昌银庄名义到处张贴‘珍品拍卖公告’。
这天上午,阳光普照,八百零五种珍宝公开摆在以朝阳街为中心的十条大街上,白马山庄之人则在场守护珍宝。
五千余名爱好古玩之人立即结伴逐一欣赏珍宝。
雷老虎虽是大老粗,他身旁的总巡察杜勇却是出身珍品店的古玩珍宝专家,所以这批珍宝却是极品。
这些珍品劫自民间,而且物主皆被灭口,所以,史仁敢大大方方的展示,根本不必担心被人指证‘展售赃品’。
晌午时分,劳虎在八家酒楼设宴招待这批人。
膳后,众人又继续欣赏珍宝。
史仁为了展现实力,接连展示珍宝三天,他存心让爱好者瞧个过瘾,同时证明不怕任何人来劫宝。
第四天上午,白慕天公开拍卖每件珍品,劳虎坐在主位,彩虹坐在客位,其双亲则化身陪坐在一旁。
因为,他们要继续观察劳虎呀!
由於有五、六千人角逐八百余种珍宝,加上向劳虎借贷者捧场的抬价,因此,现场显得十分热络及激烈!
标到之人欣然交钱及取走珍宝。
白慕天一见每样珍宝智超逾底价二倍以上,他也乐啦!
劳虎却含笑欣赏着这幕闹景。
即使是众人为‘成交’而欢呼之际,他只是平静瞧着,因为,他不希罕财物,他是在探讨人性的贪婪得失可态。
他已在在印证书中之格言啦!
相当顺利的进行,一个上午,便已经卖出二十一件,而且也收入二百余万两银于,白慕天不由大乐。
劳虎却只是含笑招呼大家用膳。
往后的二十三天,由於珍品越珍奇,所以,竞价越激烈,成交越慢,金额却比先前抬高甚多。
这天下午,最后一件由鸡血石刻成之‘桃园三结义’成交之后,所有的拍卖工作终於完全结束啦!
劳虎便愉快的宴谢大家。
入夜时分,众人愉快的离席歇息了。
劳虎仍然返回彩虹山庄书房,却见已经有一名中年人坐在书房,他道句:“抱歉!”立即欲退出书房。
“请坐!”
此人正是彩虹之父赵宏,劳虎在这些时日之中,一直看见他和一位妇人陪坐於彩虹之身侧,所以,他已留下深刻印象。
此时,他一见对方邀请,立即含笑入座。
赵宏含笑道:“恭喜此次拍卖成功!”
“谢谢!全仗彩虹姑娘出面协助!”
“客气矣!小女并未出什么力!”
小女?劳虎不由暗道:“哇操!她若是彩虹之父,他岂非圣上之第八个儿子!
哇操!我不得失礼!”
劳虎立即起身道:“参见……”
赵宏含笑道:“免礼!心照不宣!”
“可是,草民不宜失礼呀!”
“你若欲为吾婿,你就下跪吧!”
哇操!伤脑筋啦!跪不跪呢?
劳虎怔了一下,便返座道:“草民福薄矣!”
赵宏忖道:“好一位知进退之人,很好!”
他立即含笑道:“吾欲和你谈谈小女之亲事。”
“这……草民已有四房妻室,草民出身草莽微贱,翠笛又是令媛之婢,故草民万万不可接受此事。”
“吾若有这种老古板的想法,便不会让小女抛头露面,吾欣赏你的人品,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谢谢!不过,草民真的不宜接受此事!”
“以小女的才华配合,银庄生意必会更旺!”
“草民视财物如粪土矣!”
“目前各行业正在发展,亟需稳定的资金支应,贵号宜持续发展,你不宜忽视了这件事。”
“已有白老负责,草民不必分心矣!”
“白慕天毕竟是外人,你仍宜掌控全局。”
“草民真的没兴趣!”
“吾只此一女,今生亦登不上龙椅,吾只求能够为父皇照顾黎民,故吾请你务必要帮这个忙。”
“这……草民不知该如何说起哩!”
“吾再坦诚指出一事吧!吾担心你的恩人会逼你作恶,所以,吾和小女有心要协助你解决此事。”
“这……草民可否考虑?”
“行!吾由衷欲为黎民造福,你多加考虑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劳虎忖道:“想不到他们父女如此关心我,史老真的会逼我吗?我真的要接受这门皇族高亲吗?”
他陷入长考啦!
此时的曹家村劳家内,红线女正在和曹敏研究那三份拼成之人皮,因为,她们已经找出藏宝处啦!
红线女道:“雷老虎可真大胆,他居然利用骊山这片秦朝皇陵藏宝,咱们何时将它们掘出呢?”
“别急!虎儿之银庄正在拍卖珍宝,市场的胃口并不大,何况,咱们仍须防着史老那批人哩!”
“不错,咱们就暂时搁下此事,咱们要不要上京?”
“虹姐意下如何?”
“我想带芳儿她们去,又怕动了她们的胎气。”
“虹姐担心虎儿会受彩虹之影响吗?”
“不!那孩子不逊男孩,我不必防他,我只担心芳儿三人会影响情绪,因为,她们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哩!”
“这是害喜的现象,她们颇明理,放心吧!”
“若是如此,我也不坚持上京啦!”
“虹姐,虎儿是我的孩子,我甚为了解他,他不会有事的,史老亦不可能在此时害他的。”
“敏姐,咱们来研究史老,如何?”
“好呀!雷老虎已死,黑道人物已经暂时敛迹,史老拥有财力,虎儿及一批人员,他若有图谋,应该会逐渐出现啦!”
“是的,他若纯粹要让虎儿为他击败霍仁的传人,这是一场喜事,咱们就可以放心啦!”
“是呀!他若另有图谋,我会呀附虎儿对付他。”
“当然,如此一来,咱们该放心了吧?”
“不!我想托双环盟赴武昌监视史老手下的动态,如何?”
“上策,上策!咱们去见见田莺吧!”
“好!咱们存了太多的财物,送给她们一半吧!”
“好!她们确实在办正事,值得鼓励。”
“好!咱们明日见过芳儿三人,便启程吧!”
“好!”
日子又平静的过了半个月,这天中午,劳虎奉邀在酒楼和史仁用膳,膳后,史仁便递出一函。
劳虎拆阅之后,问道:“史老也赞成我和彩虹在一起?”
“不错!百利而无一弊!”
“可是,她……她是大内之人呀!”
“吾早已料知此事,无妨!”
“她一直探听你,我一直婉拒哩!”
“暂时保密,后年较技之后,再告诉她吧!”
“是!”
“小虎,吾只剩下比武这个心愿,你别疏忽!”
“是!今日起,我会再度练武。”
“很好!小虎,你的功力只差一成的火候,必要时,你向彩虹说清楚,再吸收她的纯阴功力吧!”
“这……我目前的修为尚不足获胜吗?”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好!史老,我该何时和她成亲?”
“年底吧!吾先去武昌安排一些事,再回来喝喜酒。”
“是!”
“小虎,你肯否答应一件事?”
“你为什么如此客气呢?你吩咐吧!”
“咱们先返房吧!”
劳虎立即跟史仁向后行去。
不久,两人一入房,史仁立即关妥门窗及脱下面具和外衫,劳虎暗暗纳闷,却不便开口询问。
史仁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方始脱靴上榻道:“小虎。宽衣上来吧!”说着,他那眼神居然幻出异彩哩!
劳虎不由为之一怔!
史仁却含笑侧躺着。
原来,史仁因为多次采阴及授功给劳虎,他的体质已经日渐的‘阴化’,如今的他已对女色没兴趣啦!
他对劳虎的成就十分满意,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渴盼抱抱劳虎,这个念头居然日益炽旺哩!
如今,他渴盼搂搂劳虎哩!
劳虎根本不知史仁会有这种变态心理,他稍怔之下,立即不疑有他的脱去衣靴,只穿着内裤上榻。
史仁立即一把搂住劳虎的背部。
“啊!史……”
“嘘!小虎,抱我,抱紧些!”
“你!怎怎么……”
“别说话!我只此要求,抱紧!”
劳虎满脸通红的猛伤脑筋啦!
史仁却越抱越紧,右脚更勾挂在劳虎的腰上。
劳虎按捺不住的要挣脱之际,史仁的右膝朝劳虎的右脸一顶及一贴,劳虎的右半边身子便动弹不得。
史仁贴着劳虎的胸膛厮磨着。
“史老……”
“别说话,只此一次!”
说着,他厮磨更起劲啦!
良久之后,他在微喘之中;下体也逼了过来,劳虎双臂一振,下体立即后移的翻身坐了起来。
他匆匆掠落地,立即着装。
“小虎……”
劳虎一偏头,便继续着装。
“小虎,我苦心栽培你,你即使认为受辱,你也不该拒绝。”
“我……我会用其他的方式报答你。”
“不必!我只此要求,而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何?”
“我……我……”
“小虎,我在信中叙述得很清楚,我此次赴武昌,便是要将银庄及三十家店面完全过给你。”
“你把我当作疯子吧!我只此要求,而且只此一次,小虎,来,来吧!”
说着,他已渴盼的张开双臂。
劳虎一咬牙,果真卸衣上榻。
“小虎,抱我!”
他果真紧紧抱住史仁。
他双眼迷茫的任由史仁去抱又扭磨啦!
他终於体会出翠笛受他轰炸时之滋昧啦!
他的人生观终於有了转变啦!
良久之后,他以怜悯的心情抚着史仁的背部,史仁立即兴奋的发抖,同时,他扭磨得更加起劲啦!
良久之后,他满足的眯眼躺着。
劳虎暗暗松口气,轻声道:“史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不错,不错!你回去吧!”
劳虎立即似逃难般着装离去。
他一返回彩虹山庄,立即沐浴,他从头洗到脚,而且是洗了三遍,因为,他要洗清这段污垢呀!
良久之后,他方始步入书房。
他虽然摊开书,却瞧不下字啦!
史仁却回味到黄昏时分,方始沐浴用膳。
膳后,他赴银庄向白慕天交代一阵子,便雇车南下。
他躺在车内,不由回味着那种异样妙味。
不知不觉之中,他含笑入寐啦!
天亮时分,车夫唤醒他,他立即付过车资及入酒楼用膳。
膳后,他便另外雇车专程赶向南方。
时局果真安定不少,沿途的店面增加不少,客人也添加很多,史仁瞧得愉快之至,立即继续南下。
这天下午,他终於进入武昌城,他下车之后,便愉快的沿街而行,他果真发现增加不少的新店面。
黄昏时分,他终於逛入武昌银庄,他首先查阅帐册,不久,他立即问道:“存款减了如此多,怎么回事?”
“柴添旺等十八名商人因为提不出抵押品而以较高的利钱向城民借贷,所以,城民共领走四百余万两。”
“柴添旺他们要作何生意?”
“他们购船要到金陵秦淮河畔赚女人的皮肉钱。”
“妈的!坏胚子!通知他们,借贷期限一到,立即还钱。”
“是!他们借的钱将在本月底到期!”
“明日就主通知他们。”
“会不会引起别人误会武昌银庄因为被提走那四百馀万两银子而缺少资金,才会向柴添旺他们催债?”
“放心!本次拍卖珍品一共收入六千馀万两银子,这是众所皆知之事,他们绝对不会做这个怀疑。”
“是的!”
“开金矿那批人付过利钱了吧?”
“前天下午已经入账。”
“吾这一千万两银票就当作是替他们清债,你再把他们的借据送到京城,同时请彩虹姑娘办此事。”
“让他们转向京城武昌银庄借吗?”
“是的,吾另修一函交代吧!”
说着,他已自包袱取出一个锦盒。
他清点过银票道:“通知官方银庄准备兑换五百万两银子供存户提领。”
“是!”
两人分别忙了良久,方始共膳。
膳后,史仁入密室取出银庄及三十家店面之地状一一写妥过继书,将它们完全赠送给劳虎。
他小心将它们及一千万两借据、函件交给掌柜道:“派何坚带一百人专程送去,办妥之后,立即返回,每人各赠二百两银子。”
“是!”
没多久,六名中年人已带一批人跨骑护送密件疾驰而去。
史仁完全判断正确,柴添旺诸人为了还债,大量的向民间借贷,城民先后共计领走六百余万两银子。
接下来之三天,有些比较紧张或保守之人又来领走二百馀万两银子,掌柜皆一一予以结清本金及利钱。
这天下午,何坚请人携返劳虎的谢函及二千万两银票!史仁微微一笑,便向掌柜道:“你们可以安心了吧?”
“是的,目前只存下三百余万两的民间存钱,有这批银票入账足够他们提领及接受别人的借贷啦!”
“不错,今后的重点为按月收利钱,同时,将新入之存钱利钱降千分之五,俾展琨咱们的实力。”
“是!”
“妈的!光凭这二千万两及利钱收入,足够矣!”
“禀主人,金陵崔天鸿欲借三百万两银子经营珠宝、酒楼及客栈,那些地状约值四百五十万两,可以借否?”
“借!”
“是!”
“吾将赴襄阳二处瞧瞧店面,你好好照顾吧!”
“是!”
不久,史仁已欣然搭船离去。
翌日晌午时分,船一泊岸,他立即瞧见大小船只正在卸货,此种情况足以证明襄阳正在繁荣及突飞猛进之中。
史仁上岸之后,沿途瞧见更多的店面,而且那些老字号店面也整修扩大营业,他不由暗喜。
相对之下,以往最气派的虎记店面变得有些落后,不过,每家店内仍然是客满,史仁不由微微一笑。
他便进入一家虎记酒楼用膳。
亲切的服务及可口的佳肴,不由令史仍暗喜。
膳后,他便和掌柜入内阅帐册。
他目睹‘漂亮的成绩单’,立即喜道:“自下月起,每人加薪三成,此外,三十家店面已全归劳虎。”
“是,谢谢主人!”
“好好干!”
“是!”
“仍按时将盈馀及收支列册送交武昌吧!”
“是!”
史仁便愉快的赴另外几家店面查帐。
他一一作同样的交代之后,黄昏时分,他已经步入一座豪华庄院,立见三名中年人迎他入内就座。
史仁问道:“大家还好吧?”
“托福,一切安好!”
“可有人闲不下,欲想活动一下?”
“有!属下诸人在此享福,主人却如此忙碌,甚感不安。”
“尚有多少人?”
“二千七百五十一人。”
“今天是几号?”
“二十六。”
“好!下月三日晚上子时,烧光秦淮河畔之船,别取财物,事后在外玩个把月,再返回此地吧!”
“是!”
“你们小心计划,别留痕迹!”
“是!主人要不要找妞解解闷?”
“不必,这二百万两银票分给大家吧!”
“谢谢主人厚赐!”
史仁立即愉快的入房沐浴歇息。
那三人则迅速的商议完毕,不久,六十人已经启程赴金陵,他们必须先观察地形及安排接待其余人员。
当天晚上,山区有二干余人迅速的穿掠着,史仁则愉快的在山下欣赏自已手下的英姿。
良久之后,他方始返回庄中,立见一位青年送入宵夜,他一见青年颇为清秀,立即道:“游标,坐!”
“是!谢主人赐坐!”
“游标,你为何走上这条路?”
“属下乐意为主人效命!”
“吾明白!你当初为何跟刘兴?”
“属下一家十七口遭劫匪屠杀,幸经刘老大搭救,属下为了报恩,便一直跟随他到现在。”
“成家了吗?”
“没有!”
“可有对象?”
“没有!”
“玩过女人吗?”
“玩过,刘老大不禁色。”
“对!人生该及时行乐,有没有跟男人玩过?”
“这……有,陪刘老大!”
“唔!刘老大也喜欢这一套呀!”
“是的!”
“你们如何玩呢?”
“完全和男女玩法相同。”
“吾来见识一番吧!”
“是!请主人宽衣!”
说着,他已经先行宽衣。
不久,他已经一丝不挂,史仁一见他细皮嫩肉,胸膛居然隆起两个小包子,他暗暗一怔,立即向下瞧去。
却见游标的下体只有这一小截宝贝,他不由一怔。
“享主人,属下身兼阴阳!”
说着,他已经张腿及向后微仰。
“呵呵,妙人儿,很好!”
游标立即上榻列阵。
史仁欣然宽衣,立即上榻。
游标立即似女人般温驯依偎着。
史仁便似泡妞般玩着。
游标便似女人般承欢着。
史仁乍尝异味,不由大乐。
不知不觉之中,史仁玩真的啦!
这一役,他乐透啦!
他立即赏给游标一千两银票道:“游标,你今后就跟吾吧!”
“是!”
从那天起,史仁便和游标形影不离,游标仔细观察及揣摩史仁七天之后,他更符合史仁之疼爱啦!
这天天亮时分,一只信鸽送来‘火海’二字,史仁愉快的忖道:“柴添旺,你敢抢我的存款,你垮了吧?哼!”
原来,史仁为了修理柴添旺,居然将秦淮河畔三四百条销魂船烧光,当然也烧死数千名猪哥及姑娘啦!
他和游标用膳之后,便一起搭船准备巡视另外十家店面。
第二天午后,他们愉快的进入武汉城查账。
黄昏时分,两人便在上房用膳。
膳后,两人又在房内快活着。
翌日起,史仁便携游标南下,他们出双入对的赏景及快活,简直就是一对正在渡蜜月的新婚夫妇哩!
十天之后,他们继续南下,刘兴返庄之后,一听下人报告游标已被史仁带走,他立即一阵不爽。
当他获知游标夜夜陪史仁快活,他更不爽啦!
不过,他惹不起史仁,他只好闷在心中。
他喝了十天的闷酒之后,另外两位拜把兄弟一回来,他忍不住的向他们发牢骚,两名中年人只好劝他啦!
刘兴唉声叹气良久,方始灌酒解闷。
另外两人则召来美女快活着。
此时的红线女及曹敏正在双环盟总舵陪田龙及田莺品茗,只听红线女道:“敏姐,他为何派人烧船呢?”
曹敏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们和他没仇呀,田老有何卓见?”
田龙苦笑道:“他的手下并未劫财,事后又散往各处玩乐,吾实在弄不清楚地为何要如此做。”
红线女问道:“他带那位青年一路玩下去,挺悠闲的。”
田龙正色道:“他不玩女人而玩男人,这是异常现象,他的心性会变成阴阳怪气,变化不定,咱们得小心!”
田莺问道:“爹,他怎会变成这样子呢?”
“他一向任性及一意孤行呀!”
“该告诉虎儿吗?”
“不必吧!他也不便干涉呀!咱们派人盯紧些吧!”
“是!”
“那二、三千人亦是一个隐患,不能不防!”
“是!孩儿已派人注意监视。”
“少林突然召回龙儿,究系何意?”
曹敏答道:“江湖已平定,龙儿必须深造无神神功。”
“不,按理说,少林弟子下山历练,很少突然在中途召回,吾研判此事不会如此的单纯。”
“少林出事啦?”
“也不可能呀!少林即使出事,也不必由龙儿处理,吾研到少林可能刻意要栽培龙儿及进行某项任务。”
“什么任务?”
“吾也不敢确定,不过,必是好事,别担心。”
“是!”
红线女问道:“会不会和虎儿较技有关?”
曹敏不由啊道:“虹姐为何有此一想呢?”
“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及此事,因为,当今各派青年并没有他人足以和虎儿抗衡,唯有龙儿比较可能呀!”
“这,少林掌门会是霍仁吗?”
田龙皱眉道:“不可能呀!吾见过霍仁,他们的身材及容貌皆不同呀!而且霍仁的武功也不符少林路子呀!”
田莺道:“爹,霍老好似失踪多年哩!”
“他一向似闲云野田,罕涉江湖。”
“爹,他们若同为一人,这也是好事呀!”
“不错,龙儿及虎儿之较技,必不会溅血,日后,他们联手之下,江湖必会更安定,这是一件好事。”
她们不由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劳虎正在朝阳楼和采金之三大豪商用膳,彩虹大方的坐在劳虎身旁,气氛十分的融洽。
彩虹道:“公子,采金进展顺利,目前已有产品问世,销路也甚佳,公子可否再借他们五百万两银子?”
劳虎问道:“姑娘认为可行否?”
“可行!因为,他们是欲扩大采金范围及多雇工人赶工,利润可期,公子不妨放心借他们吧!”
“好!”
那三人不由欣然致谢。
不久,三人结过账,便前往银庄立据取走银票。
掌柜的向劳虎道:“禀主人,这八宗借贷案请您过目。”
劳虎立即仔细瞧着。
不久,劳虎道:“咱们尚有多少钱?”
“二千八百余万两银子。”
“这八宗借贷一共多少?”
“九百七十五万两银子。”
“存款增加多少?”
“每月有一百万两左右,不过,每月有十三万两的利钱入帐,加上三十家店面每月缴来九万两左右,资金不成问题。”
“目前有多少人存多少钱?”
“九万余人,共计存一千八百余万银子。”
“咱们得提防他们要全部领走。”
“不大可能!即使有此情况,武昌那儿也可以支援,何况,往后的利钱收入会逐月迅速的增加。”
彩虹道:“我插个嘴,万一他们要全部提走,此地又不足,我可以洽请官方银庄支应,你放心吧!”
“好!放手借吧!”
“是!”
劳虎便和彩虹搭车返庄。
不久,他们一返庄,立即各返房净身更衣。
劳虎入书房阅书不久,彩虹已端茗入内。
“姑娘有何指示?”
“柴薪旺正在到处借钱,因为,他在秦淮河畔所投资的大船及人儿、资金已经全部泡汤啦!”
“哇操!怎会如此呢?”
“这是一件有计划的行动,三千八百五十七条大船同时被烧光,而且每条船皆留有油味,显然浇过助燃物。”
“其次,四千五百七十六名男女同时被烧死於船上,却未见一人呐喊或逃掉,显然,这批人事先已被制昏。”
劳虎皱眉道:“谁如此狠呢?”
“据丐帮弟子报告,双理盟之人一直跟着数批人,那些人可能是凶手,双环盟可能知道这件事。”
“姑娘要我去见双环盟之人吗?”
“是的!令堂目前便在双环盟,我希望你去探听一下,顺便向令堂提及咱们之事。”说着,她已经脸红。
劳虎点头道:“好,我也该带翠笛返乡一趟。”
“我派二人随车招呼,如何?”
“姑娘要不要一起去?”
“谢谢,按礼俗,我不宜去,何况,柴薪旺这批人可能会引发倒债事件,我必须留下来处理这件事。”
“他们赖不到银好吧?”
“放心!银庄有土地及店面的地状,你吩咐掌柜在必要时买下那些土地及店面,再俟机脱售,必然可以赚钱。”
“好,我会吩咐他!”
“公子,我研判这件命案与那人有关,甚至是他在打击柴添旺,所以,你最好事先有心理准备。”
“我……当真有此可能吗?”
“是的!我去安排你们南下之事,你冷静思考吧!”
说著!她立即离去。
劳虎稍加思忖,便由史仁上次的‘胡搞’相信史仁和那件命案有关,所以,他的心情也跟着难受啦!
良久之后,他前往银庄吩咐掌柜在必要时买下柴添旺之抵押品。
他返回彩虹山庄之后,便在房内运功。
翌日上午,劳虎和翠笛搭著华丽马车在两名中年人骑马之下,顺利的驰离彩虹山庄南下而去。
翠笛柔顺的沿途陪他赏景,那两人也事先安排妥他们的食宿,这天下午,他们终於顺利抵达双环盟总舵。
一名中年人立即下马及上前递交名帖。
劳虎和翠笛一下车,守门之人立即上前行礼道:“公子,请!”
劳虎颔首致意,立即和翠笛入内。
立见二名少女上前行礼及迎他们行向大厅。
他们一近厅日,便见田龙、田莺、曹敏及红线女含笑而坐,他们立即上前一一见过她们四人。
翠苗更是向曹敏下跪行礼。
曹敏便上前扶起她及带她坐在身侧。
劳虎迫不及待的问道:“娘可知秦淮河畔命案?”
“知道,你专为此事而来吗?”
“另有他事,请娘先告知此事。”
“此事是他的手下之杰作!”
劳虎立即皱眉不语。
“虎儿,怎么啦?”
“娘,他变邪了,对不对?”
“不错,娘已托你莺姨多派手下监视他及他的手下,虎儿,必要之时,你就和他好好的谈一谈吧!”
“好!娘,孩儿另有一事请示,孩儿可否娶彩虹姑娘?”
曹敏喜道:“娘同意!”
“娘,孩儿得向你报告彩虹的家世。”
“不!娘心中有谱,你别道出,以免影响她!”
“是,请娘择个吉日吧!”
“你们自己决定吧!”
“彩虹已排了下月十五日,好吗?”
“好!我们会提前上京!”
“谢谢娘,哥呢?”
“已奉召返少林。”
“少林一定认为天下太平,所以召哥回去加强修练啦!”
“是的!你没放下武功吧?”
“没有,孩儿天天和彩虹拆招哩!”
“很好!白尺竿头,再进一步,别松懈!”
“是!”
“银庄生意很好吧!”
“是的!自前大多靠拍卖那批珍品放贷生利钱,发展甚快。每月已有十三万两收入,今后更会增加。”
“很好!不过,你可别大贪婪。”
“娘放心,孩儿并非想经商,孩儿是为了协助商人作生意,进而繁荣各地,使大家日子好过些。”
“娘明白,娘光由此地增加之店面及游客,便明白你没有白忙一场,不过,千万别放高利吸人血。”
“不敢!孩儿银庄之利钱和官方一样。”
“很好,白慕天挺负责的。”
“是的!他们出力甚多,对了!娘,孩儿捐一百万两银票准备请莺姨替咱们作些有意义之事。”
翠笛立即自包袱取出一个锦盒。
田莺忙道:“小虎,阿姨心领,阿姨知道银庄目前正需用钱,你留着,你娘已经送给阿姨三十万两啦!”
“阿姨放心!银庄已经运转正常。”
曹敏道:“莺姐,成全虎儿的心意吧!”
田莺收下锦盒道:“小虎,阿姨不会让你失望。”
“谢谢阿姨!娘,咱们何时返乡?”
“明日启程吧!”
“好,芳妹她们还好吧?”
“很好!你别担心!”
“是!”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便欣然用膳。
膳后,劳虎便陪翠笛外出逛街赏景。
翌日上午,他们便搭车返乡。
沿途无事,这天上午,他们已经抵达故乡,劳虎安排车夫及二位护送人员住入客房,便前往曹府。
沿途之村民立即纷纷招呼着。
大家皆知劳虎已是全国第一大银庄之主人,大家当然猛拍马屁了,劳虎亦亲切的和他们招呼着。
不久,他刚接近曹府,便见岳芳及曹明珠、曹明环联快步出大门,他立即大步上前招呼着。
三女喜极而泣,不由猛拭泪。
劳虎立即牵她们入内见员外,立见员外笑呵呵的道:“小虎,你如今已成为金虎了吧?呵呵!”
“托福,爹的气色不错哩!”
“呵呵,吾已茹素诵经,心宽体顺啦!”
“恭喜!恭喜!大哥回来过吧?”
“九月初回来一趟,住了七天便又走了,小虎,禄儿仍然希望你接管这些产业,他要专心练武及研究经典哩!”
“不妥!我可能要定居京城呀!”
“这……难道要叫禄儿回来吗?”
“是呀!练武只是强身,诵经只是定心,回到此地,仍然可以练武及诵经呀!
爹还是请大哥回来吧!”
“好!他明年回来之时,我再和他研究一下。对了!小虎,你此次回来要留多久?你要带走她们吗?”
“爹,我在下月十五日将和京城一位官方姑娘成亲,所以,我回来迎你们去观礼及住一段时日,好吗?”
“谢谢!我已经不愿远行,珠儿她们去吧!”
“爹出去走走,透透气吧?”
“不啦,我难得定下心来,我不再远行啦!你们有空时,再回来瞧瞧我,珠儿她们分娩之后,你再托人捎信回来吧!”
“好!爹,我带她们去见见家母!”
“好!好!”
劳虎四人立即行礼离去。
他们一出大门,便又沿途受到村民的欢迎,不久,劳虎趁着池塘附近没有村民,他立即道出和翠笛在一起之事。
岳芳喜道:“恭喜!”
“谢谢芳姐!请原谅我没有先通知你们。”
“别如此说,史老的安排一向出人意料。”
“谢谢!下月十五,我将和彩虹姑娘成亲。”
“什么?彩虹要嫁给你?为什么呢?”
“我也想不到她会看上我。”
“你真有女人缘!”
“咳!芳姐别糗我了,快到家啦,走吧!”
四人前行不久,便见翠笛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岳芳立即道:“我瞧过她,她果真是彩红身边之人。”
四人一接近,翠笛立即行礼道:“参见三位姐姐!”
岳芳还礼道:“翠笛,咱们见过面吧?”
“是的,朝阳楼之酒菜尚可口吧?”
“好记性。好记性!我来介绍珠姐及环姐!”
说着,她便一一引见着。
不久,四女已亲热的跟劳虎入内。
岳芳三女一入厅,立即向曹敏及红线女行礼。
曹敏含笑道:“坐……坐呀!”
众人一入座,便开始欢叙着。
劳虎置身於美人国中,只有笑呵呵的当听众啦!
良久之后,他们联袂到慈父坟前祭拜及清理杂草。
劳虎想起自己的幸运,不由又想起慈父的惨死。
返厅之后,众人立即用膳。
膳后,劳虎便单独去陪员外聊着。
接连三天,他大部分时间皆在陪员外,这天上午,劳虎诸人道别员外之后,便在村民依依相送之下搭车离去。
全国各地皆在建设及繁荣之中,他们不由瞧得甚为欣慰。
当天晚上,他们宿於陕西城内,曹敏及红线女在膳后便带劳虎外出散步,然后再行出城外。
她们入林匿迹良久,方始前往骊山。
劳虎心知有事,便默默注意四周的动静。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已经进入秦始皇的皇陵内,红线女取出人皮图对照不久,便小心的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终於在兵马俑后找出密室入口,她们开启入口,小心入内不久!便瞧见无数的木箱。
她们各开启一箱,便瞧见满箱的金块。
她们忍住惊喜,便边走边随意启箱。
不久,她们会合在一起,只听红线女道:“雷老虎贮存这些金块,必然打算在日后称霸江湖,那知,他却死啦!”
曹敏道:“虹姐,要不要运出它们?”
“虎儿,你目前用得着它们吗?”
劳虎摇头道:“用不着!”
红线女道:“暂时留着,改日再来运出吧!”
三人立即联袂离去。
不久,他们便返回客栈歇息。
劳虎目睹数干万两的黄金,想起雷老虎的惨死,他不由看得更开,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起,他们便专心北上,沿途之中,他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十日上午,他们终於顺利的抵达彩虹山庄。
立见彩虹大方的迎他们入内。
双方互相介绍之后,彩虹便招待他们进入客房。
不久,彩虹和劳虎前往银庄,立见白慕天含笑迎他们入内道:“恭喜主人,属下已在积极筹备喜事之中。”
“谢谢白老!公子,咱们需要拜堂否?”
“姑娘之意呢?”
“我知道你已经拜过堂,不过,我毕竟出身大内,你方便再拜一次堂吗?”
“好呀!”
白慕天立即召来一名中年人道:“布置喜堂!”
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
白慕天道:“柴添旺诸人已在上月底结清本息,请主人放心!”
“咱们买下店面啦?”
“他们自己找到买主,属下已经将那些款项贷给贵州何家,因为,他们要买盐,俾使西南地区居民吃到廉价的盐。”
劳虎怔道:“西南地区的盐很贵吗?”
“是的!那儿交通不便,气候不顺,经常有盐商在哄抬盐价,故那儿的盐价比米价高出一倍哩!”
“哇操!会有此事?多贷些银子给他们,利钱折价!”
“主人放心!这些人已贷走五百万两银子,属下优待他们不必按月缴利钱,挨售盐之后,再一次缴清即可。”
“对!白老,你处置的很好!白老,你看得比较多,你多替我做主,只要有益於大家之事,你自行做主吧!”
“是!眼前便有一件事,请主人指示。”
“别客气!说吧!”
“两湖地区今年米谷大丰收,因为,供过於求,米价一再惨跌,很多的农民几乎已经白辛苦工作一年。”
“睽诸以往案例,农民明年便会减少耕种,结果,明年之米价又会上涨,而且会带动其他的杂粮涨价。”
“因此!本银庄宜拨出五百万两银子收购米粮,再向官方租粮仓贮放,此举便可以解决今年及明年之米价。”
劳虎望向彩虹道:“行得通吗?”
彩虹含笑道:“可以!白老向我提过此事,我想出这个解决之法!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进行。”
“你已借妥官方之粮仓吗?”
“没问题!我会处理!”
劳虎点头道:“白老,即刻进行,别让农民吃亏。”
白慕天立即召来二名中年人吩咐着。
不久!二名中年人已经离去。
劳虎问道:“明年之米若过剩,怎么办?”
彩虹道:“放心!我会请官方购入,交由军士食用。”
“好!咱们就放手进行吧!”
白慕天道:“主人放心!这段期间,咱们的利钱每月已增至十五万两银子,武昌那儿也正在激增哩!”
劳虎点头道:“很好!本城城民有否在柴添旺诸人身上吃亏?”
“他们目前尚领得到利钱,因为,柴添旺他们挖东墙补西墙,不过,明年初恐怕就不大乐观。”
“届时,贪高利之人自然会把钱再存入本银庄,所以,咱们宜静观其变!因为!
咱们已是稳若泰山啦!”
劳虎点头这:“很好!”
彩虹道:“放心!官方会支撑咱们!”
“谢谢!白老,一切偏劳你啦!”
“理该效劳!”
“对了!白老,我之喜事,你得设法通知‘他’。”
“主人放心!属下已在十天之前将此讯送入他的手中。”
“谢谢你!”
说着,他便和彩虹返庄——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