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一天之後,勞虎仍在黃昏時分返回彩虹山莊,從那天起,他又是一天到晚躲在書房內閲書。
因為,他已經看出興趣了。
一日日的消逝,武昌銀莊的生意果真日日興旺,大小城鎮之人只要有一些錢,便成羣結隊的存入武昌銀莊內。
華中地區的商人一見北方商人大張旗鼓的經商,他們也見賢思齊的持地狀到武昌銀莊來借錢。
銀子及銀票便每分在武昌銀莊進出着。
武昌銀莊便在存錢及貸錢之利合差距之中猛賺錢。
妙的是,存錢的人雖然日日增加,卻比不上貸款之需求,所以,史仁準備出售雷老虎生前所搜刮之珍寶。
首先,他透過彩虹通知京城及大內有興趣之人,其次,他以武昌銀莊名義到處張貼‘珍品拍賣公告’。
這天上午,陽光普照,八百零五種珍寶公開擺在以朝陽街為中心的十條大街上,白馬山莊之人則在場守護珍寶。
五千餘名愛好古玩之人立即結伴逐一欣賞珍寶。
雷老虎雖是大老粗,他身旁的總巡察杜勇卻是出身珍品店的古玩珍寶專家,所以這批珍寶卻是極品。
這些珍品劫自民間,而且物主皆被滅口,所以,史仁敢大大方方的展示,根本不必擔心被人指證‘展售贓品’。
晌午時分,勞虎在八家酒樓設宴招待這批人。
膳後,眾人又繼續欣賞珍寶。
史仁為了展現實力,接連展示珍寶三天,他存心讓愛好者瞧個過癮,同時證明不怕任何人來劫寶。
第四天上午,白慕天公開拍賣每件珍品,勞虎坐在主位,彩虹坐在客位,其雙親則化身陪坐在一旁。
因為,他們要繼續觀察勞虎呀!
由於有五、六千人角逐八百餘種珍寶,加上向勞虎借貸者捧場的抬價,因此,現場顯得十分熱絡及激烈!
標到之人欣然交錢及取走珍寶。
白慕天一見每樣珍寶智超逾底價二倍以上,他也樂啦!
勞虎卻含笑欣賞着這幕鬧景。
即使是眾人為‘成交’而歡呼之際,他只是平靜瞧着,因為,他不希罕財物,他是在探討人性的貪婪得失可態。
他已在在印證書中之格言啦!
相當順利的進行,一個上午,便已經賣出二十一件,而且也收入二百餘萬兩銀於,白慕天不由大樂。
勞虎卻只是含笑招呼大家用膳。
往後的二十三天,由於珍品越珍奇,所以,競價越激烈,成交越慢,金額卻比先前抬高甚多。
這天下午,最後一件由雞血石刻成之‘桃園三結義’成交之後,所有的拍賣工作終於完全結束啦!
勞虎便愉快的宴謝大家。
入夜時分,眾人愉快的離席歇息了。
勞虎仍然返回彩虹山莊書房,卻見已經有一名中年人坐在書房,他道句:“抱歉!”立即欲退出書房。
“請坐!”
此人正是彩虹之父趙宏,勞虎在這些時日之中,一直看見他和一位婦人陪坐於彩虹之身側,所以,他已留下深刻印象。
此時,他一見對方邀請,立即含笑入座。
趙宏含笑道:“恭喜此次拍賣成功!”
“謝謝!全仗彩虹姑娘出面協助!”
“客氣矣!小女並未出什麼力!”
小女?勞虎不由暗道:“哇操!她若是彩虹之父,他豈非聖上之第八個兒子!
哇操!我不得失禮!”
勞虎立即起身道:“參見……”
趙宏含笑道:“免禮!心照不宣!”
“可是,草民不宜失禮呀!”
“你若欲為吾婿,你就下跪吧!”
哇操!傷腦筋啦!跪不跪呢?
勞虎怔了一下,便返座道:“草民福薄矣!”
趙宏忖道:“好一位知進退之人,很好!”
他立即含笑道:“吾欲和你談談小女之親事。”
“這……草民已有四房妻室,草民出身草莽微賤,翠笛又是令媛之婢,故草民萬萬不可接受此事。”
“吾若有這種老古板的想法,便不會讓小女拋頭露面,吾欣賞你的人品,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謝謝!不過,草民真的不宜接受此事!”
“以小女的才華配合,銀莊生意必會更旺!”
“草民視財物如糞土矣!”
“目前各行業正在發展,亟需穩定的資金支應,貴號宜持續發展,你不宜忽視了這件事。”
“已有白老負責,草民不必分心矣!”
“白慕天畢竟是外人,你仍宜掌控全局。”
“草民真的沒興趣!”
“吾只此一女,今生亦登不上龍椅,吾只求能夠為父皇照顧黎民,故吾請你務必要幫這個忙。”
“這……草民不知該如何説起哩!”
“吾再坦誠指出一事吧!吾擔心你的恩人會逼你作惡,所以,吾和小女有心要協助你解決此事。”
“這……草民可否考慮?”
“行!吾由衷欲為黎民造福,你多加考慮吧!”
説着,他立即離去。
勞虎忖道:“想不到他們父女如此關心我,史老真的會逼我嗎?我真的要接受這門皇族高親嗎?”
他陷入長考啦!
此時的曹家村勞家內,紅線女正在和曹敏研究那三份拼成之人皮,因為,她們已經找出藏寶處啦!
紅線女道:“雷老虎可真大膽,他居然利用驪山這片秦朝皇陵藏寶,咱們何時將它們掘出呢?”
“別急!虎兒之銀莊正在拍賣珍寶,市場的胃口並不大,何況,咱們仍須防着史老那批人哩!”
“不錯,咱們就暫時擱下此事,咱們要不要上京?”
“虹姐意下如何?”
“我想帶芳兒她們去,又怕動了她們的胎氣。”
“虹姐擔心虎兒會受彩虹之影響嗎?”
“不!那孩子不遜男孩,我不必防他,我只擔心芳兒三人會影響情緒,因為,她們最近一直悶悶不樂哩!”
“這是害喜的現象,她們頗明理,放心吧!”
“若是如此,我也不堅持上京啦!”
“虹姐,虎兒是我的孩子,我甚為了解他,他不會有事的,史老亦不可能在此時害他的。”
“敏姐,咱們來研究史老,如何?”
“好呀!雷老虎已死,黑道人物已經暫時斂跡,史老擁有財力,虎兒及一批人員,他若有圖謀,應該會逐漸出現啦!”
“是的,他若純粹要讓虎兒為他擊敗霍仁的傳人,這是一場喜事,咱們就可以放心啦!”
“是呀!他若另有圖謀,我會呀附虎兒對付他。”
“當然,如此一來,咱們該放心了吧?”
“不!我想託雙環盟赴武昌監視史老手下的動態,如何?”
“上策,上策!咱們去見見田鶯吧!”
“好!咱們存了太多的財物,送給她們一半吧!”
“好!她們確實在辦正事,值得鼓勵。”
“好!咱們明日見過芳兒三人,便啓程吧!”
“好!”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半個月,這天中午,勞虎奉邀在酒樓和史仁用膳,膳後,史仁便遞出一函。
勞虎拆閲之後,問道:“史老也贊成我和彩虹在一起?”
“不錯!百利而無一弊!”
“可是,她……她是大內之人呀!”
“吾早已料知此事,無妨!”
“她一直探聽你,我一直婉拒哩!”
“暫時保密,後年較技之後,再告訴她吧!”
“是!”
“小虎,吾只剩下比武這個心願,你別疏忽!”
“是!今日起,我會再度練武。”
“很好!小虎,你的功力只差一成的火候,必要時,你向彩虹説清楚,再吸收她的純陰功力吧!”
“這……我目前的修為尚不足獲勝嗎?”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好!史老,我該何時和她成親?”
“年底吧!吾先去武昌安排一些事,再回來喝喜酒。”
“是!”
“小虎,你肯否答應一件事?”
“你為什麼如此客氣呢?你吩咐吧!”
“咱們先返房吧!”
勞虎立即跟史仁向後行去。
不久,兩人一入房,史仁立即關妥門窗及脱下面具和外衫,勞虎暗暗納悶,卻不便開口詢問。
史仁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條內褲,方始脱靴上榻道:“小虎。寬衣上來吧!”説着,他那眼神居然幻出異彩哩!
勞虎不由為之一怔!
史仁卻含笑側躺着。
原來,史仁因為多次採陰及授功給勞虎,他的體質已經日漸的‘陰化’,如今的他已對女色沒興趣啦!
他對勞虎的成就十分滿意,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渴盼抱抱勞虎,這個念頭居然日益熾旺哩!
如今,他渴盼摟摟勞虎哩!
勞虎根本不知史仁會有這種變態心理,他稍怔之下,立即不疑有他的脱去衣靴,只穿着內褲上榻。
史仁立即一把摟住勞虎的背部。
“啊!史……”
“噓!小虎,抱我,抱緊些!”
“你!怎怎麼……”
“別説話!我只此要求,抱緊!”
勞虎滿臉通紅的猛傷腦筋啦!
史仁卻越抱越緊,右腳更勾掛在勞虎的腰上。
勞虎按捺不住的要掙脱之際,史仁的右膝朝勞虎的右臉一頂及一貼,勞虎的右半邊身子便動彈不得。
史仁貼着勞虎的胸膛廝磨着。
“史老……”
“別説話,只此一次!”
説着,他廝磨更起勁啦!
良久之後,他在微喘之中;下體也逼了過來,勞虎雙臂一振,下體立即後移的翻身坐了起來。
他匆匆掠落地,立即着裝。
“小虎……”
勞虎一偏頭,便繼續着裝。
“小虎,我苦心栽培你,你即使認為受辱,你也不該拒絕。”
“我……我會用其他的方式報答你。”
“不必!我只此要求,而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如何?”
“我……我……”
“小虎,我在信中敍述得很清楚,我此次赴武昌,便是要將銀莊及三十家店面完全過給你。”
“你把我當作瘋子吧!我只此要求,而且只此一次,小虎,來,來吧!”
説着,他已渴盼的張開雙臂。
勞虎一咬牙,果真卸衣上榻。
“小虎,抱我!”
他果真緊緊抱住史仁。
他雙眼迷茫的任由史仁去抱又扭磨啦!
他終於體會出翠笛受他轟炸時之滋昧啦!
他的人生觀終於有了轉變啦!
良久之後,他以憐憫的心情撫着史仁的背部,史仁立即興奮的發抖,同時,他扭磨得更加起勁啦!
良久之後,他滿足的眯眼躺着。
勞虎暗暗鬆口氣,輕聲道:“史老,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吧?”
“不錯,不錯!你回去吧!”
勞虎立即似逃難般着裝離去。
他一返回彩虹山莊,立即沐浴,他從頭洗到腳,而且是洗了三遍,因為,他要洗清這段污垢呀!
良久之後,他方始步入書房。
他雖然攤開書,卻瞧不下字啦!
史仁卻回味到黃昏時分,方始沐浴用膳。
膳後,他赴銀莊向白慕天交代一陣子,便僱車南下。
他躺在車內,不由回味着那種異樣妙味。
不知不覺之中,他含笑入寐啦!
天亮時分,車伕喚醒他,他立即付過車資及入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另外僱車專程趕向南方。
時局果真安定不少,沿途的店面增加不少,客人也添加很多,史仁瞧得愉快之至,立即繼續南下。
這天下午,他終於進入武昌城,他下車之後,便愉快的沿街而行,他果真發現增加不少的新店面。
黃昏時分,他終於逛入武昌銀莊,他首先查閲帳冊,不久,他立即問道:“存款減了如此多,怎麼回事?”
“柴添旺等十八名商人因為提不出抵押品而以較高的利錢向城民借貸,所以,城民共領走四百餘萬兩。”
“柴添旺他們要作何生意?”
“他們購船要到金陵秦淮河畔賺女人的皮肉錢。”
“媽的!壞胚子!通知他們,借貸期限一到,立即還錢。”
“是!他們借的錢將在本月底到期!”
“明日就主通知他們。”
“會不會引起別人誤會武昌銀莊因為被提走那四百餘萬兩銀子而缺少資金,才會向柴添旺他們催債?”
“放心!本次拍賣珍品一共收入六千餘萬兩銀子,這是眾所皆知之事,他們絕對不會做這個懷疑。”
“是的!”
“開金礦那批人付過利錢了吧?”
“前天下午已經入賬。”
“吾這一千萬兩銀票就當作是替他們清債,你再把他們的借據送到京城,同時請彩虹姑娘辦此事。”
“讓他們轉向京城武昌銀莊借嗎?”
“是的,吾另修一函交代吧!”
説着,他已自包袱取出一個錦盒。
他清點過銀票道:“通知官方銀莊準備兑換五百萬兩銀子供存户提領。”
“是!”
兩人分別忙了良久,方始共膳。
膳後,史仁入密室取出銀莊及三十家店面之地狀一一寫妥過繼書,將它們完全贈送給勞虎。
他小心將它們及一千萬兩借據、函件交給掌櫃道:“派何堅帶一百人專程送去,辦妥之後,立即返回,每人各贈二百兩銀子。”
“是!”
沒多久,六名中年人已帶一批人跨騎護送密件疾馳而去。
史仁完全判斷正確,柴添旺諸人為了還債,大量的向民間借貸,城民先後共計領走六百餘萬兩銀子。
接下來之三天,有些比較緊張或保守之人又來領走二百餘萬兩銀子,掌櫃皆一一予以結清本金及利錢。
這天下午,何堅請人攜返勞虎的謝函及二千萬兩銀票!史仁微微一笑,便向掌櫃道:“你們可以安心了吧?”
“是的,目前只存下三百餘萬兩的民間存錢,有這批銀票入賬足夠他們提領及接受別人的借貸啦!”
“不錯,今後的重點為按月收利錢,同時,將新入之存錢利錢降千分之五,俾展琨咱們的實力。”
“是!”
“媽的!光憑這二千萬兩及利錢收入,足夠矣!”
“稟主人,金陵崔天鴻欲借三百萬兩銀子經營珠寶、酒樓及客棧,那些地狀約值四百五十萬兩,可以借否?”
“借!”
“是!”
“吾將赴襄陽二處瞧瞧店面,你好好照顧吧!”
“是!”
不久,史仁已欣然搭船離去。
翌日晌午時分,船一泊岸,他立即瞧見大小船隻正在卸貨,此種情況足以證明襄陽正在繁榮及突飛猛進之中。
史仁上岸之後,沿途瞧見更多的店面,而且那些老字號店面也整修擴大營業,他不由暗喜。
相對之下,以往最氣派的虎記店面變得有些落後,不過,每家店內仍然是客滿,史仁不由微微一笑。
他便進入一家虎記酒樓用膳。
親切的服務及可口的佳餚,不由令史仍暗喜。
膳後,他便和掌櫃入內閲帳冊。
他目睹‘漂亮的成績單’,立即喜道:“自下月起,每人加薪三成,此外,三十家店面已全歸勞虎。”
“是,謝謝主人!”
“好好幹!”
“是!”
“仍按時將盈餘及收支列冊送交武昌吧!”
“是!”
史仁便愉快的赴另外幾家店面查帳。
他一一作同樣的交代之後,黃昏時分,他已經步入一座豪華莊院,立見三名中年人迎他入內就座。
史仁問道:“大家還好吧?”
“託福,一切安好!”
“可有人閒不下,欲想活動一下?”
“有!屬下諸人在此享福,主人卻如此忙碌,甚感不安。”
“尚有多少人?”
“二千七百五十一人。”
“今天是幾號?”
“二十六。”
“好!下月三日晚上子時,燒光秦淮河畔之船,別取財物,事後在外玩個把月,再返回此地吧!”
“是!”
“你們小心計劃,別留痕跡!”
“是!主人要不要找妞解解悶?”
“不必,這二百萬兩銀票分給大家吧!”
“謝謝主人厚賜!”
史仁立即愉快的入房沐浴歇息。
那三人則迅速的商議完畢,不久,六十人已經啓程赴金陵,他們必須先觀察地形及安排接待其餘人員。
當天晚上,山區有二幹餘人迅速的穿掠着,史仁則愉快的在山下欣賞自已手下的英姿。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回莊中,立見一位青年送入宵夜,他一見青年頗為清秀,立即道:“遊標,坐!”
“是!謝主人賜坐!”
“遊標,你為何走上這條路?”
“屬下樂意為主人效命!”
“吾明白!你當初為何跟劉興?”
“屬下一家十七口遭劫匪屠殺,幸經劉老大搭救,屬下為了報恩,便一直跟隨他到現在。”
“成家了嗎?”
“沒有!”
“可有對象?”
“沒有!”
“玩過女人嗎?”
“玩過,劉老大不禁色。”
“對!人生該及時行樂,有沒有跟男人玩過?”
“這……有,陪劉老大!”
“唔!劉老大也喜歡這一套呀!”
“是的!”
“你們如何玩呢?”
“完全和男女玩法相同。”
“吾來見識一番吧!”
“是!請主人寬衣!”
説着,他已經先行寬衣。
不久,他已經一絲不掛,史仁一見他細皮嫩肉,胸膛居然隆起兩個小包子,他暗暗一怔,立即向下瞧去。
卻見遊標的下體只有這一小截寶貝,他不由一怔。
“享主人,屬下身兼陰陽!”
説着,他已經張腿及向後微仰。
“呵呵,妙人兒,很好!”
遊標立即上榻列陣。
史仁欣然寬衣,立即上榻。
遊標立即似女人般温馴依偎着。
史仁便似泡妞般玩着。
遊標便似女人般承歡着。
史仁乍嘗異味,不由大樂。
不知不覺之中,史仁玩真的啦!
這一役,他樂透啦!
他立即賞給遊標一千兩銀票道:“遊標,你今後就跟吾吧!”
“是!”
從那天起,史仁便和遊標形影不離,遊標仔細觀察及揣摩史仁七天之後,他更符合史仁之疼愛啦!
這天天亮時分,一隻信鴿送來‘火海’二字,史仁愉快的忖道:“柴添旺,你敢搶我的存款,你垮了吧?哼!”
原來,史仁為了修理柴添旺,居然將秦淮河畔三四百條銷魂船燒光,當然也燒死數千名豬哥及姑娘啦!
他和遊標用膳之後,便一起搭船準備巡視另外十家店面。
第二天午後,他們愉快的進入武漢城查賬。
黃昏時分,兩人便在上房用膳。
膳後,兩人又在房內快活着。
翌日起,史仁便攜遊標南下,他們出雙入對的賞景及快活,簡直就是一對正在渡蜜月的新婚夫婦哩!
十天之後,他們繼續南下,劉興返莊之後,一聽下人報告遊標已被史仁帶走,他立即一陣不爽。
當他獲知遊標夜夜陪史仁快活,他更不爽啦!
不過,他惹不起史仁,他只好悶在心中。
他喝了十天的悶酒之後,另外兩位拜把兄弟一回來,他忍不住的向他們發牢騷,兩名中年人只好勸他啦!
劉興唉聲嘆氣良久,方始灌酒解悶。
另外兩人則召來美女快活着。
此時的紅線女及曹敏正在雙環盟總舵陪田龍及田鶯品茗,只聽紅線女道:“敏姐,他為何派人燒船呢?”
曹敏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們和他沒仇呀,田老有何卓見?”
田龍苦笑道:“他的手下並未劫財,事後又散往各處玩樂,吾實在弄不清楚地為何要如此做。”
紅線女問道:“他帶那位青年一路玩下去,挺悠閒的。”
田龍正色道:“他不玩女人而玩男人,這是異常現象,他的心性會變成陰陽怪氣,變化不定,咱們得小心!”
田鶯問道:“爹,他怎會變成這樣子呢?”
“他一向任性及一意孤行呀!”
“該告訴虎兒嗎?”
“不必吧!他也不便干涉呀!咱們派人盯緊些吧!”
“是!”
“那二、三千人亦是一個隱患,不能不防!”
“是!孩兒已派人注意監視。”
“少林突然召回龍兒,究系何意?”
曹敏答道:“江湖已平定,龍兒必須深造無神神功。”
“不,按理説,少林弟子下山歷練,很少突然在中途召回,吾研判此事不會如此的單純。”
“少林出事啦?”
“也不可能呀!少林即使出事,也不必由龍兒處理,吾研到少林可能刻意要栽培龍兒及進行某項任務。”
“什麼任務?”
“吾也不敢確定,不過,必是好事,別擔心。”
“是!”
紅線女問道:“會不會和虎兒較技有關?”
曹敏不由啊道:“虹姐為何有此一想呢?”
“我只是心血來潮想及此事,因為,當今各派青年並沒有他人足以和虎兒抗衡,唯有龍兒比較可能呀!”
“這,少林掌門會是霍仁嗎?”
田龍皺眉道:“不可能呀!吾見過霍仁,他們的身材及容貌皆不同呀!而且霍仁的武功也不符少林路子呀!”
田鶯道:“爹,霍老好似失蹤多年哩!”
“他一向似閒雲野田,罕涉江湖。”
“爹,他們若同為一人,這也是好事呀!”
“不錯,龍兒及虎兒之較技,必不會濺血,日後,他們聯手之下,江湖必會更安定,這是一件好事。”
她們不由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勞虎正在朝陽樓和採金之三大豪商用膳,彩虹大方的坐在勞虎身旁,氣氛十分的融洽。
彩虹道:“公子,採金進展順利,目前已有產品問世,銷路也甚佳,公子可否再借他們五百萬兩銀子?”
勞虎問道:“姑娘認為可行否?”
“可行!因為,他們是欲擴大采金範圍及多僱工人趕工,利潤可期,公子不妨放心借他們吧!”
“好!”
那三人不由欣然致謝。
不久,三人結過賬,便前往銀莊立據取走銀票。
掌櫃的向勞虎道:“稟主人,這八宗借貸案請您過目。”
勞虎立即仔細瞧着。
不久,勞虎道:“咱們尚有多少錢?”
“二千八百餘萬兩銀子。”
“這八宗借貸一共多少?”
“九百七十五萬兩銀子。”
“存款增加多少?”
“每月有一百萬兩左右,不過,每月有十三萬兩的利錢入帳,加上三十家店面每月繳來九萬兩左右,資金不成問題。”
“目前有多少人存多少錢?”
“九萬餘人,共計存一千八百餘萬銀子。”
“咱們得提防他們要全部領走。”
“不大可能!即使有此情況,武昌那兒也可以支援,何況,往後的利錢收入會逐月迅速的增加。”
彩虹道:“我插個嘴,萬一他們要全部提走,此地又不足,我可以洽請官方銀莊支應,你放心吧!”
“好!放手借吧!”
“是!”
勞虎便和彩虹搭車返莊。
不久,他們一返莊,立即各返房淨身更衣。
勞虎入書房閲書不久,彩虹已端茗入內。
“姑娘有何指示?”
“柴薪旺正在到處借錢,因為,他在秦淮河畔所投資的大船及人兒、資金已經全部泡湯啦!”
“哇操!怎會如此呢?”
“這是一件有計劃的行動,三千八百五十七條大船同時被燒光,而且每條船皆留有油味,顯然澆過助燃物。”
“其次,四千五百七十六名男女同時被燒死於船上,卻未見一人吶喊或逃掉,顯然,這批人事先已被制昏。”
勞虎皺眉道:“誰如此狠呢?”
“據丐幫弟子報告,雙理盟之人一直跟着數批人,那些人可能是兇手,雙環盟可能知道這件事。”
“姑娘要我去見雙環盟之人嗎?”
“是的!令堂目前便在雙環盟,我希望你去探聽一下,順便向令堂提及咱們之事。”説着,她已經臉紅。
勞虎點頭道:“好,我也該帶翠笛返鄉一趟。”
“我派二人隨車招呼,如何?”
“姑娘要不要一起去?”
“謝謝,按禮俗,我不宜去,何況,柴薪旺這批人可能會引發倒債事件,我必須留下來處理這件事。”
“他們賴不到銀好吧?”
“放心!銀莊有土地及店面的地狀,你吩咐掌櫃在必要時買下那些土地及店面,再俟機脱售,必然可以賺錢。”
“好,我會吩咐他!”
“公子,我研判這件命案與那人有關,甚至是他在打擊柴添旺,所以,你最好事先有心理準備。”
“我……當真有此可能嗎?”
“是的!我去安排你們南下之事,你冷靜思考吧!”
説著!她立即離去。
勞虎稍加思忖,便由史仁上次的‘胡搞’相信史仁和那件命案有關,所以,他的心情也跟着難受啦!
良久之後,他前往銀莊吩咐掌櫃在必要時買下柴添旺之抵押品。
他返回彩虹山莊之後,便在房內運功。
翌日上午,勞虎和翠笛搭著華麗馬車在兩名中年人騎馬之下,順利的馳離彩虹山莊南下而去。
翠笛柔順的沿途陪他賞景,那兩人也事先安排妥他們的食宿,這天下午,他們終於順利抵達雙環盟總舵。
一名中年人立即下馬及上前遞交名帖。
勞虎和翠笛一下車,守門之人立即上前行禮道:“公子,請!”
勞虎頷首致意,立即和翠笛入內。
立見二名少女上前行禮及迎他們行向大廳。
他們一近廳日,便見田龍、田鶯、曹敏及紅線女含笑而坐,他們立即上前一一見過她們四人。
翠苗更是向曹敏下跪行禮。
曹敏便上前扶起她及帶她坐在身側。
勞虎迫不及待的問道:“娘可知秦淮河畔命案?”
“知道,你專為此事而來嗎?”
“另有他事,請娘先告知此事。”
“此事是他的手下之傑作!”
勞虎立即皺眉不語。
“虎兒,怎麼啦?”
“娘,他變邪了,對不對?”
“不錯,娘已託你鶯姨多派手下監視他及他的手下,虎兒,必要之時,你就和他好好的談一談吧!”
“好!娘,孩兒另有一事請示,孩兒可否娶彩虹姑娘?”
曹敏喜道:“娘同意!”
“娘,孩兒得向你報告彩虹的家世。”
“不!娘心中有譜,你別道出,以免影響她!”
“是,請娘擇個吉日吧!”
“你們自己決定吧!”
“彩虹已排了下月十五日,好嗎?”
“好!我們會提前上京!”
“謝謝娘,哥呢?”
“已奉召返少林。”
“少林一定認為天下太平,所以召哥回去加強修練啦!”
“是的!你沒放下武功吧?”
“沒有,孩兒天天和彩虹拆招哩!”
“很好!白尺竿頭,再進一步,別鬆懈!”
“是!”
“銀莊生意很好吧!”
“是的!自前大多靠拍賣那批珍品放貸生利錢,發展甚快。每月已有十三萬兩收入,今後更會增加。”
“很好!不過,你可別大貪婪。”
“娘放心,孩兒並非想經商,孩兒是為了協助商人作生意,進而繁榮各地,使大家日子好過些。”
“娘明白,娘光由此地增加之店面及遊客,便明白你沒有白忙一場,不過,千萬別放高利吸人血。”
“不敢!孩兒銀莊之利錢和官方一樣。”
“很好,白慕天挺負責的。”
“是的!他們出力甚多,對了!娘,孩兒捐一百萬兩銀票準備請鶯姨替咱們作些有意義之事。”
翠笛立即自包袱取出一個錦盒。
田鶯忙道:“小虎,阿姨心領,阿姨知道銀莊目前正需用錢,你留着,你娘已經送給阿姨三十萬兩啦!”
“阿姨放心!銀莊已經運轉正常。”
曹敏道:“鶯姐,成全虎兒的心意吧!”
田鶯收下錦盒道:“小虎,阿姨不會讓你失望。”
“謝謝阿姨!娘,咱們何時返鄉?”
“明日啓程吧!”
“好,芳妹她們還好吧?”
“很好!你別擔心!”
“是!”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便欣然用膳。
膳後,勞虎便陪翠笛外出逛街賞景。
翌日上午,他們便搭車返鄉。
沿途無事,這天上午,他們已經抵達故鄉,勞虎安排車伕及二位護送人員住入客房,便前往曹府。
沿途之村民立即紛紛招呼着。
大家皆知勞虎已是全國第一大銀莊之主人,大家當然猛拍馬屁了,勞虎亦親切的和他們招呼着。
不久,他剛接近曹府,便見嶽芳及曹明珠、曹明環聯快步出大門,他立即大步上前招呼着。
三女喜極而泣,不由猛拭淚。
勞虎立即牽她們入內見員外,立見員外笑呵呵的道:“小虎,你如今已成為金虎了吧?呵呵!”
“託福,爹的氣色不錯哩!”
“呵呵,吾已茹素誦經,心寬體順啦!”
“恭喜!恭喜!大哥回來過吧?”
“九月初回來一趟,住了七天便又走了,小虎,祿兒仍然希望你接管這些產業,他要專心練武及研究經典哩!”
“不妥!我可能要定居京城呀!”
“這……難道要叫祿兒回來嗎?”
“是呀!練武只是強身,誦經只是定心,回到此地,仍然可以練武及誦經呀!
爹還是請大哥回來吧!”
“好!他明年回來之時,我再和他研究一下。對了!小虎,你此次回來要留多久?你要帶走她們嗎?”
“爹,我在下月十五日將和京城一位官方姑娘成親,所以,我回來迎你們去觀禮及住一段時日,好嗎?”
“謝謝!我已經不願遠行,珠兒她們去吧!”
“爹出去走走,透透氣吧?”
“不啦,我難得定下心來,我不再遠行啦!你們有空時,再回來瞧瞧我,珠兒她們分娩之後,你再託人捎信回來吧!”
“好!爹,我帶她們去見見家母!”
“好!好!”
勞虎四人立即行禮離去。
他們一出大門,便又沿途受到村民的歡迎,不久,勞虎趁着池塘附近沒有村民,他立即道出和翠笛在一起之事。
嶽芳喜道:“恭喜!”
“謝謝芳姐!請原諒我沒有先通知你們。”
“別如此説,史老的安排一向出人意料。”
“謝謝!下月十五,我將和彩虹姑娘成親。”
“什麼?彩虹要嫁給你?為什麼呢?”
“我也想不到她會看上我。”
“你真有女人緣!”
“咳!芳姐別糗我了,快到家啦,走吧!”
四人前行不久,便見翠笛已經站在門前等候,嶽芳立即道:“我瞧過她,她果真是彩紅身邊之人。”
四人一接近,翠笛立即行禮道:“參見三位姐姐!”
嶽芳還禮道:“翠笛,咱們見過面吧?”
“是的,朝陽樓之酒菜尚可口吧?”
“好記性。好記性!我來介紹珠姐及環姐!”
説着,她便一一引見着。
不久,四女已親熱的跟勞虎入內。
嶽芳三女一入廳,立即向曹敏及紅線女行禮。
曹敏含笑道:“坐……坐呀!”
眾人一入座,便開始歡敍着。
勞虎置身於美人國中,只有笑呵呵的當聽眾啦!
良久之後,他們聯袂到慈父墳前祭拜及清理雜草。
勞虎想起自己的幸運,不由又想起慈父的慘死。
返廳之後,眾人立即用膳。
膳後,勞虎便單獨去陪員外聊着。
接連三天,他大部分時間皆在陪員外,這天上午,勞虎諸人道別員外之後,便在村民依依相送之下搭車離去。
全國各地皆在建設及繁榮之中,他們不由瞧得甚為欣慰。
當天晚上,他們宿於陝西城內,曹敏及紅線女在膳後便帶勞虎外出散步,然後再行出城外。
她們入林匿跡良久,方始前往驪山。
勞虎心知有事,便默默注意四周的動靜。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已經進入秦始皇的皇陵內,紅線女取出人皮圖對照不久,便小心的前進。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終於在兵馬俑後找出密室入口,她們開啓入口,小心入內不久!便瞧見無數的木箱。
她們各開啓一箱,便瞧見滿箱的金塊。
她們忍住驚喜,便邊走邊隨意啓箱。
不久,她們會合在一起,只聽紅線女道:“雷老虎貯存這些金塊,必然打算在日後稱霸江湖,那知,他卻死啦!”
曹敏道:“虹姐,要不要運出它們?”
“虎兒,你目前用得着它們嗎?”
勞虎搖頭道:“用不着!”
紅線女道:“暫時留着,改日再來運出吧!”
三人立即聯袂離去。
不久,他們便返回客棧歇息。
勞虎目睹數幹萬兩的黃金,想起雷老虎的慘死,他不由看得更開,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起,他們便專心北上,沿途之中,他們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十日上午,他們終於順利的抵達彩虹山莊。
立見彩虹大方的迎他們入內。
雙方互相介紹之後,彩虹便招待他們進入客房。
不久,彩虹和勞虎前往銀莊,立見白慕天含笑迎他們入內道:“恭喜主人,屬下已在積極籌備喜事之中。”
“謝謝白老!公子,咱們需要拜堂否?”
“姑娘之意呢?”
“我知道你已經拜過堂,不過,我畢竟出身大內,你方便再拜一次堂嗎?”
“好呀!”
白慕天立即召來一名中年人道:“佈置喜堂!”
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
白慕天道:“柴添旺諸人已在上月底結清本息,請主人放心!”
“咱們買下店面啦?”
“他們自己找到買主,屬下已經將那些款項貸給貴州何家,因為,他們要買鹽,俾使西南地區居民吃到廉價的鹽。”
勞虎怔道:“西南地區的鹽很貴嗎?”
“是的!那兒交通不便,氣候不順,經常有鹽商在哄抬鹽價,故那兒的鹽價比米價高出一倍哩!”
“哇操!會有此事?多貸些銀子給他們,利錢折價!”
“主人放心!這些人已貸走五百萬兩銀子,屬下優待他們不必按月繳利錢,挨售鹽之後,再一次繳清即可。”
“對!白老,你處置的很好!白老,你看得比較多,你多替我做主,只要有益於大家之事,你自行做主吧!”
“是!眼前便有一件事,請主人指示。”
“別客氣!説吧!”
“兩湖地區今年米穀大豐收,因為,供過於求,米價一再慘跌,很多的農民幾乎已經白辛苦工作一年。”
“睽諸以往案例,農民明年便會減少耕種,結果,明年之米價又會上漲,而且會帶動其他的雜糧漲價。”
“因此!本銀莊宜撥出五百萬兩銀子收購米糧,再向官方租糧倉貯放,此舉便可以解決今年及明年之米價。”
勞虎望向彩虹道:“行得通嗎?”
彩虹含笑道:“可以!白老向我提過此事,我想出這個解決之法!只要你同意,隨時可以進行。”
“你已借妥官方之糧倉嗎?”
“沒問題!我會處理!”
勞虎點頭道:“白老,即刻進行,別讓農民吃虧。”
白慕天立即召來二名中年人吩咐着。
不久!二名中年人已經離去。
勞虎問道:“明年之米若過剩,怎麼辦?”
彩虹道:“放心!我會請官方購入,交由軍士食用。”
“好!咱們就放手進行吧!”
白慕天道:“主人放心!這段期間,咱們的利錢每月已增至十五萬兩銀子,武昌那兒也正在激增哩!”
勞虎點頭道:“很好!本城城民有否在柴添旺諸人身上吃虧?”
“他們目前尚領得到利錢,因為,柴添旺他們挖東牆補西牆,不過,明年初恐怕就不大樂觀。”
“屆時,貪高利之人自然會把錢再存入本銀莊,所以,咱們宜靜觀其變!因為!
咱們已是穩若泰山啦!”
勞虎點頭這:“很好!”
彩虹道:“放心!官方會支撐咱們!”
“謝謝!白老,一切偏勞你啦!”
“理該效勞!”
“對了!白老,我之喜事,你得設法通知‘他’。”
“主人放心!屬下已在十天之前將此訊送入他的手中。”
“謝謝你!”
説着,他便和彩虹返莊——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