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凤与张承动来到了少堡主房间,敲门不应,只得推门而入。
赫然发觉能永华在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
死状与何坤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道:
「一死百了」。
徐华凤惊异不已,道:「怎麽?难道他也是畏罪自杀?」
张承勋脸色铁青,道:「看来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徐华凤望著这张纸条道:「这是他的亲笔麽?」
张承勋从桌上,抽屉,橱柜等处,找出许多读书作文的手稿来,与这张纸条对照著,道:「你看呢?」
徐华凤叹道:「看来不会错,可是为甚麽他要」
张承勋突然大叫:「不好!」
他转身就往外跑,徐华凤急追上,诧道!「怎么了?」
张承勋道:「熊廷武,我耽心他也出事了!」
撞开熊廷武的房门,果然见到他也一样,在自己房间内悬梁自尽了。
尸体已开始僵硬,显示晚宴回房就已断气。
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一条。
椅子的高度,椅子倒下的方位与力道,都显示的确是没有他杀嫌疑!
这情况又是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著:
「一死百了。」
徐华凤立刻从桌上找到许多文件及文稿,统统证明这四个字的确是熊廷武自己的手笔!
徐华凤惊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麽三个人的自杀都是一个模样?」
张承勋道:「会不会是遭人谋杀,再故布疑阵?]
徐华凤四处查看,道:「门窗没有遭到破坏,凶手怎麽离开?」
张承勋笑道:「你甚麽时候变成侦探了?」
徐华凤道:「我没有要做侦探,我只是就事论事」
张承勋叹道:「你我二人所说的话都做不得准,这两个死者又是关系重大之人,我看还是保持现场不要动,立刻飞鸽传书,请傲仙宫主人派人来会勘缉凶!」
徐华凤叹道:「千里迢迢,我爹派的人赶了来尸体早已发臭腐烂,还能有甚麽证据可以缉凶?」
张承勋道:「这」
徐华凤道:「只好由我这个天香堂主的身份,自已充任会勘,将详情呈报给我爹啦!」
张承勋不再说话,她是「傲仙宫」主人的亲生女儿,她如果坚持说这父子是自杀了,他爹大概也只好承认这父子是自杀的啦!
更何况主人不也是希望这父子二人早些除掉才好麽?
徐华凤道:「好啦,现在我要的不是杀这父子二人的凶手,我要的是他二人的谋反证据!」
张承勋叹道:[这父子二人老奸巨猾,根本找不到他的直接证据!」
徐华凤脸色大变,道:「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已有了证据了麽?」
张承勋道:「只有间接证据,是这熊廷武一心想当傲仙宫主人的证据。」
徐华凤道:「是吗?证据呢?」
张承勋道:「跟我来!」
月色如水,夜凉如水,但是这半空高的刁斗之上,三个人却是火热的。
郑毅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简直乐不思蜀。
周雅雯与傅娟,就在这拥挤的刁斗里,在这拥挤的一张大被理,被这勇猛无比的小兄弟,轮番上阵,纵情驰骋了好几回。
从来未经人事的少女,本来对这种事是又羞又怕,又爱又惧的,本该躲到绝对没有别人的隐密所在,只是一对一的
而现在,两个女人都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并排躺在同一张大破之下,任由他轮番上阵,胡做非为
就连羞也要羞死了,可是这十丈刁斗之上,别说因为「松筋活骨散」的关系而武功全失,就算原来武功不错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轻易往下跳的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之下,才会被这小兄弟剥得精光胡做非为的;也奇怪得很,就是这种又羞又怕的情绪之下,对他的侵袭行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就算他已换著去攻击身旁之人,自己似乎仍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的互相感染,周雅雯与傅娟很快就崩溃了
张承勋推门而入,这一次房里没有悬梁上吊的尸体,只有一个乾净整洁的卧室布置。
徐华凤道:「这是甚麽地方?」
张承勋道:[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徐华凤一怔,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麽?」
张承勋道:「你不是要看证据麽?」
他打开衣橱,将整排的衣衫全部挪开,就现出一个暗格,他再打开暗格,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匣来,交到徐华凤手上:「你看!」
徐华凤捧著玉匣,只见上面浮雕著两柄无鞘长剑,剑穗相连成心形,心形之中雕著四个古篆字:「同心剑笈」
徐华凤大吃一惊:[这是同心剑笈?怎麽会在你这里的?」
张承勋笑道:「不急,你先打开看看」
徐华凤打开玉匣,里面是一本薄薄的桑皮纸的册子,薰得微黄发黑,一看就知道是百年以上的古董。
册子封面上是古拙的篆字,写著:「同心剑笈」下款提著:「乌衣神剑南宫博撰」!
徐华凤自幼就听过这个故事,百年前「傲仙宫」刚刚成立,宫主「乌衣神剑」南宫博以两大武功传世,一种就是断魂刀,另一种就是这本同心剑,但是传到第二代时,就被不肖弟子偷走,从此失传
原来竟在这里?徐华凤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张承勋却笑著道:「你为何不打开来瞧瞧?」
徐华凤按捺著紧张的心情,伸手揭开书册,才知里面的册页虽然也是薰黄泛黑,却根本是空白的纸张,一个字都没有。
徐华凤一惊道:「难道这是本传说中的无字天书?」
张承勋道:「不是,只是一本无字假书!」
徐华凤道:「甚麽意思?」
张承勋道:「你还看不出来麽?这只是熊廷武父子伪造的假书,」
徐华凤吓了一跳,张承勋又道:「近百年来同心剑已经失传,谁也没有见过,既不知同心剑的招式,更不知同心剑笈的模样;你刚才拿到这本根本没有字的,都还以为是真,那麽这里面如果随便写上一防孛,又有谁敢断定这本是假?」
徐华凤想了一下,叹道:「不错,这熊廷武父子果然」
她突然又起疑,道:「这东西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呢?」
张承勋道:「我花了四年时间不动声色的暗中窥视,发觉他在秘密假造此物,便偷了来打算呈上傲仙宫,谁知我却发觉这东西根本就不能成为证据」
徐华凤道:「是了,这下便完全无法证明是谁伪造的!」
张承勋道:「所以我只好不动声音,继续监视,而这老贼就更是小心谨慎,重新又做一本;这次可是连里面的前言後语,招式图文,全都伪造好了,绝对可以乱真!」
徐华凤又紧张起来,急道:「真的吗?在哪里?」
张承勋道:[这次我可不敢再偷,因为老贼防范得太严,我就算偷来了,还是不能证明甚麽」
徐华凤道:「可是现在」
张承勋道:「现在却百分之百可以证明他的死罪,因为这一次他将假造的同心剑笈交给了她的女儿,也就是少堡主熊永华的妹妹熊菱香!」
徐华凤道:「他还有个女儿,那麽这熊菱香呢?」
张承勋道:「两个月前,他就叫熊菱香带著这本剑笈偷偷离开飞熊堡,不知去向」
徐华凤奇道:[这又是为甚麽?」
张承勋道:「因为我曾偷了他一本未完成的假剑笈,他知道这飞熊堡里面有奸细,但是又实在查不出来,他怕这一本又被偷走,所以」
徐华凤这次听懂了,道:「所以叫熊菱香带著去流浪,以防被奸细偷走?」
张承勋道:「不错,他们约好了在今年的九九重阳节,到傲仙宫会合」
徐华凤道:「九九重阳,那不是我爹的生日麽?」
张承勋道:「正是,那正是令尊的六旬大寿,所有傲仙宫的重要人物,甚至所有武林各大重要门派的重要人物,都会到场!」
徐华凤道:「怎么会?我爹并没有打算这麽铺张祝寿呀!」
张承勋道:「可是熊廷武已经向全天下大小门派发了帖子!」
徐华凤叹道:「他果然包藏祸心」
张承勋道:「这熊氏父子自然也会到场,他的女儿熊菱香也来会合,他就会拿了这本伪造的,但是又没有人能指出是假的同心剑笈。当众要求令尊遵守诺言,把傲仙宫主人之位,禅让给他。」
徐华凤怒吼道:「岂有此理?」
张承勋道:「现在好了,这父子二人俱都畏罪自杀,你也不用耽心啦」
徐华凤道:「可是那本伪造的剑笈仍在,难道这熊菱香自己就不能要求我爹让位给她麽?」
张承勋一拍大腿,急道:「对呀,我怎麽没有想到这一点?傲仙宫放出的消息是,任何人能找回这本同心剑笈。都要把主人的位置让给他的!」
徐华凤道:「这熊菱香小姐,现在何处?」
张承勋道:「她奉了父亲之命出走,自然是要改名换姓,甚至改装易容,四处游荡,直到重阳之日才会出现的!」
徐华凤道:「不行,我们一定要在重阳之前把她找出来!」
张承勋道:「我这飞熊堡人力不够,你也只能在极机密的情况下进行,否则消息走漏,引起其他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你爹就更危险了」
徐华凤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张承勋自然也对她推心置腹;徐华凤道:「我这就回去,带七女十三英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
张承勋也道:「不错,我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叙职!」
徐华凤道:「不行,你的任务还没有了,」
张承勋道:「甚麽?」
徐华凤道:「熊廷武父子畏罪自杀,飞熊堡群龙无首,立刻就要土崩瓦解;我要你在此地继续领导,我会向我爹极力推荐你担任堡主之职!」
张承勋仍在谦虚道:「这我的能力有限!」
徐华凤道:「你在此地四年多,还有谁比你更了解这里的人和事?你就勉为其难吧!」
张承勋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徐华凤道:「好了,你快召集人手,处理善後,我去看看辛晓琪她们写得怎么样了」
在那十丈刁斗之上,郑毅力战二女,竟弄得她二人一败涂地。
败得四肢无力,却败得心花怒放,败得心悦诚服
二人半躺在他怀中,静静享受著「九阳神功」传入体内的喜悦
周雅雯叹口气,道:[这就是双向输功麽?」
傅娟也吸口气,道:「这就是合体交媾,灵肉合一麽?」
郑毅笑道:「不错,这样才能永结同心,才能练同心剑法呀!」
傅娟道:「我不要练同心剑,我只要能这样跟你在一起」
郑毅笑道:「傻瓜,我又没有要你们起来,你就这样,也可以练呀!」
傅娟却不信,大笑道:「这样怎麽练?」
郑毅道:「我一面讲解,你一面用心中存想,假想你手持双剑,在与人对敌」
周雅雯也道,「不错,心中存想也是一种练剑法但是你要讲慢一些!」
郑毅道:「好,我讲慢些,注意听了」
天香堂主徐华凤回到客房时,意外地大有收获。
不只是辛晓琪写了剑谱,其他六女也都将她们所学的,详详细细的写了出来。
原来她们每人都学到了四招,虽然必定有两招是重叠的,竟然也是从辛晓琪的第三招第四招,直到林君柔的第十三招,十四招。
徐华凤一次竟得了十二招之多,她当然是要欣喜若狂了
忽然又从外面走入周雅雯与傅娟二人,徐华凤一见,责备道:「你们两个,到哪里去了?」
她二人自然不敢承认是跟郑毅「合体交媾,灵肉合一]去了,支吾道:「属下,在花园散步」
徐华凤道:「你们的剑招呢?她们都写了,你们两个为何不写?」
周雅雯道:「我们也要写呀?」
徐华凤怒道:「你们凭甚麽可以不写?」
傅娟吐吐舌头,道:「好嘛,写就写嘛!」
梅若华正想开口,辛晓琪再次将她拉住!示意不要干预。只见周雅雯与傅娟二人,果然坐到桌前,提笔疾书,不一会儿工夫,又写了四招剑法出来。
现在,这位夭香堂主徐华凤手上,已经有十六招「同心剑法」了,她心中欣喜若狂,向梅若华道:「去通知十三英准备,我们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去!」
梅若华颇感意外,但也只好遵命去通知了就在对面一排房舍的十三英。
大家很快就整理了行装,张承勋亲自提了酒菜来,喜道:「托傲仙宫宫主洪福,把飞熊堡这件案子顺利结案,也为天香堂主及诸位饯行,回去後可要在令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他亲自提了一坛美酒来,亲自拍开封泥,为大家斟上一碗,道:「重九之日,我会赶回傲仙宫为主人祝寿,现在先乾这一杯吧!」
徐华凤却不过他的盛情,喝了满满一杯,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喝了。
张承勋取出那只玉匣及假册来,交到徐华凤手上,道:「把这个带回去给令尊,他也好早做准备,不为奸谋所害!」
徐华凤自然是感激不尽,主动地斟上一杯酒道:「来,我们大家敬飞熊堡新任堡主,张堡主!」
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跟著各自斟酒,一起敬酒喝乾。
张承勋却道:「辛姑娘,你怎麽不喝?」
辛晓琪道:「七女十三英跟堂主会合,大家团圆,跟我又没有关系!」
徐华凤道:「谁说没有关系,你那龙翔公子也当不成了,一个姑娘家在江湖上流浪,多有不便」
她向七女十三英环视一眼,道:「从现在起,改称八女十三英!」
众人轰然叫好:「对,八女十三英!」
张承勋倒满三杯酒,道:「第一杯是恭喜你加入八女十三英,这两杯是刚才该喝的!」
众人起哄道:「对,喝,喝!」
辛晓琪被逼,只好喝下。
张承勋道:「刚才她们写的?同心剑笈能否借我一观?」
徐华凤道:「不妥吧」
张承勋翻脸:「有甚麽不妥?」
徐华凤道:[这同心剑笈是傲仙宫主人要追回之物!」
张承勋道:「你还把我当外人麽?」
徐华凤道:「就因为你是自己人,我才不让你看,免得被爹知道,对你前途有碍」
张承勋道:「你爹有交代,连我都不许看麽?」
徐华凤道:「你自己应该知道避嫌!」
张承勋往前进逼,道:「拿来!」
八女十三英立刻展开身形,将他包围。徐华凤怒目而视,道:「你想与我动武麽?」
张承勋冷笑道:「你以为这八女十三英能保护你麽?」
只见他身形一转,才一出手,就把八女十三英击倒好几名,就好像他们突然都变成了泥巴做的玩偶似的。
徐华凤大奇:[这是怎么回事?」
张承勋道:「你要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你何不运功试试看?」
徐华凤急切运功,立刻脸色大变;她的一身精湛武功消失得无影无综!
刚才她有过这种经验,不禁大惊,叫道:「松筋活骨散?」
张承勋笑道:「不错,就下在刚才的这坛酒里面!」
徐华凤道:「可是你明明当著我们的面,拍开封泥的呀!」
张承勋得意大笑道:「要把一坛酒上面的封泥钻出一个小小的洞,倒些药粉进去,岂是难事?」
徐华凤怒道:「你这样做是甚么意思?」
张承勋道:「意思很明显,我要你将同心剑笈留下!」
徐华凤咬牙道:「你用这手段,不怕我爹知道?」
张承勋道:「我若将你们全都留下,你爹又怎麽会知道?」.
徐华凤惊道:「你你为了这同心剑笈敢杀人灭口?」
张承勋道:「你以为我不敢?」
他突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又探手入她怀中,取出那一叠手写的「同心剑笈」来。
这叠手稿是藏在徐华凤怀中的,他伸手去拿,自然而然就触碰到她那高耸丰满的胸膛,张承勋立刻心神一漾,眼神也开始不一样了!
徐华凤一惊,厉声道:「剑谱拿去了,还不放开我?」
张承勋邪笑起来,道:「等我练会了,自然放你」他转向八女十三英道:「你们若想要这位堂主平安回来,最好就乖乖在这里等著,一步都不准乱动!」
他大吼一声.!「来人!」
立刻就有十馀名「飞熊堡」的武士,手持厚背大朴刀出现,张承勋道:「他们都是侥幸没有中毒的武士!」
他向这些武士道:「严加看守,谁敢妄动,就给我杀!」
众武士应了一声:「是!」
张承勋拉了徐华凤走出去,辛晓琪立刻道:「大家就地打坐调息,不可妄动!」
八女十三英只好全部原地坐下,辛晓琪又道:「调匀呼吸,心中存想,反复勤练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有用吗?」
辛晓琪道:「你以为我第一次中毒,是怎麽恢复过来的?」
梅若华不再多言,八女赶紧凝神静气,加紧勤练「同心剑法」
张承勋竟将徐华凤拉回自己的房间,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徐华凤惊叫:「你要干甚麽?」
张承勋邪笑道:「我要跟你练同心剑法!」
徐华凤挣扎爬起,想要往外跑,却被他一耳光打得头昏脑涨,摔倒在地上。
张承勋冷笑道:「我在傲仙宫委曲求全,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你想我会放过你麽?」
徐华凤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张承勋道:「有一些是我设计的,有一些却是老天爷对我特别好,天助我也!」
他得意至极,乾脆将事实抖露出来,道:「何坤与熊氏父子都不是畏罪自杀,他们也并无谋叛之意」
徐华凤道:「那本假剑笈」
张承勋道:「根本是我做的,只可惜一直不知道该写甚麽内容才好,幸亏有了你这些剑招,真是天助我也!」
徐华凤道:「你有了这些剑招,也练不成这些剑法!」
张承勋笑道:「谁说我练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辛晓琪她们在地牢里谈的话我都听到了;要练好同心剑,就要找一个女人,跟她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他眼中的淫邪光芒,徐华凤一看就满身鸡皮疙瘩;谁知这张承勋果然一步步逼近,嘿嘿笑道:「最理想的女人自然就是你,我只要能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自然就能练成这同心剑法!」
徐华凤惊惧大叫:「不行不行,我们是兄妹!」
张承勋邪笑道:「又不是真的兄妹,我只是你老爸的养子,只是你的乾哥哥嘿嘿乾兄乾妹,乾柴烈火,岂不更好!」
徐华凤又惊又急,大叫道:「不,不!」
张承勋哈哈大笑:「不要?你现在不要,等一下只怕你求奢我喊要!」
说著,他从口袋掏出一粒小拇指大的红色药九来,一手捏得她张开嘴来,将药九投入她的口中,又迅速在她背中「宏仓穴」上一拍。
徐华凤不由自主地一呛咳,那药九就吞入腹内,她惊惧道:「你给我吃了甚麽?」
张承勋大笑道:「我给你吃的是神仙快活丸,待会儿保证你会变得比荡妇还骚,比母狗还贱,保证你苦苦哀求我,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他疯狂大笑道:「哈哈,这样就可以永结同心,练这几招同心剑法啦!」
徐华凤仍在退缩,大喊:「不不,不要!」
但是她的喊声愈来愈弱,她被逼吞下去的那粒药九已经开始在她腹内发热,她开始变成火烫,赤红
张承勋大笑中伸手,将她的衣衫扯碎,转眼间就变成赤条,骨肉亭匀,肌肤赛雪,泛出潮红,更是激起了张承勋的欲望!
他开始解除自己,也变成赤条条的,就要扑上床上,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鼓,大喊:「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他心中一怔!就已闻到浓烟呛鼻,紧接著近处人声杂乱奔近呼叫:「救火呀,快来救火呀!」
张承勋满腔欲火一下子就淹熄,急急穿回衣服,又一指将徐华凤点倒。
才用被单将她里好,房门就被人撞开,一名壮丁奔进来大叫道:「里面有人没有,赶快起床,别被火烧死啦!」
张承勋挟起徐华凤就往外冲,这场火来得突兀,才奔出房,竟然已是浓烟密布,路都瞧不见了!
猛地吸入一口浓烟,呛咳的难受;浓烟中壮丁武土不断来往奔跑,喊著救火。
突地被人一撞,几乎跌倒,挟下的被单包里的徐华凤竟被人夹手夺了去!
张承勋大惊,毫不思索反手一招「倒打金钟」向来拍去,蓦地感到一缕犀利的剑气直取自己手掌心!
再拍下去必然手掌被刺个透掌,危急中撒掌,另一手「横扫千军」直袭敌人腰部。
这一招倒是打个正著,那人惨叫跌倒,张承勋跟著扑上去要夺回徐华凤,却哪有她的人影?
张承勋知道中了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自己击倒的,只是一个普通壮丁而已
狡猾的敌人是谁?这大火之中又能藏身在哪里?他急冲回自己房内,果然後面的窗子大开,那人早已逃走不见踪影啦!
是谁呢?何坤的一瓶「松筋活骨散」令得整个「飞熊堡」上上下下,个个中毒,失去武功,至少要一个月之後才能慢慢恢复。
莫非是少数几个因公务误了晚餐的武土?还是另有外敌入侵?
不是「飞熊堡」的武土,也不是外人敌入侵,而是早已在「飞熊堡」里的郑毅。
他刚刚与周雅雯、傅娟二女,练完了「同心剑」、心旷神怡地躺在这十丈刁斗之上,一面看著宁静的夜色,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甜蜜
谁知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他不知自己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某种境界,他不知道他已能听到很远的声音了,他只觉得这声音就在他耳边。
但是这是十丈高的刁斗之上,耳边怎麽会有人在惊叫?莫非是一种幻觉?
接著又听到另一声惊叫,是个女人,莫非是辛晓琪或是「天香七女」?
他心中一急,立刻从这十丈刁斗上一掠而下,往那声音之处扑去。
果然听到张承勋的狂笑,徐华凤的惊叫,他很快找到了这间房子,从门缝中瞧见徐华凤十分危险了!
郑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不知道如何救人,又不敢随便跟人打架,情急之下,开始在这座大厦四周开始纵火,又奔入里面纵火,然後抓起一只铜盆,用力敲打,大喊失火!
果然惊动了张承勋,果然在混乱中救下了徐华凤,所有的人都忙著救火,他却抱了徐华凤纵身而起,上了那十丈刁斗之上!
这张被单里著的人体,在努力地咿唔挣动,郑毅耽心空气不够会把她闷坏!就伸手给她揭了开来,他立刻吓坏了,这位高贵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傲仙宫」天香堂主,此刻竟是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郑毅大惊道:「堂主,你怎麽啦?」
话犹未了,徐华凤竟「哗」地一扯开自己的被单,急促地喘息著:「热,热」
她又扯开胸前,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她真的受不了啦,她被逼吞下了这粒毒性会蚀入骨髓的至毒淫药,因而淫心大发,丑态毕露了
那是一种比受伤更难耐的痛苦二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却又是极其肤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著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徐华凤师出「傲仙宫」玄门正宗,二十年来洁身自好,修为深厚,拚力支撑至今,但是她被那「松筋活骨散」的毒素消退了武功,她现在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啦
她口中霍霍厉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却又疯狂地扯开了身上的被单,捉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胸口来,用力压住,发自喉间的声音又似乎在呼唤:「我要,我要」
毒素似已侵入了她的大脑,徐华凤最後一点灵智已失,突然一跃而起,疯狂地捶打著郑毅的胸膛,撕扯他的衣服,哭泣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发誓要杀了你!」
她疯狂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咬著他的肌肉,声嘶力竭地吼道:「找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但是她却找到了他的坚硬部份,她又颤抖著、痛苦著、矛盾著;她眼中神奇地闪动著光芒,是圣洁?是痛恨?还是祈求?
郑毅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高高在上的天香堂主,随时可以掌握著许多人的生死命运的徐华凤,此刻却被命运捉弄,就这样赤裸著,一阵剧烈的挣动,痛苦呻吟,面红耳赤,全身潮红他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关头,那至淫至毒的一团烈火,就要冲上顶门的「灵台」大穴。就算她还能保得一命,大约也是这样疯颠痴狂,终其一生啦!
郑毅长叹一声,道:「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一命啦!」
他捉住她的腰肢,将她掀倒下来,分开双腿,那宝贝猛烈地朝她玉门关突入!
只听她惨叫一声,鲜血飞溅,就已破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了!
他要将那团毒火从她的顶门处拉回来,所以他毫不怜惜地在这里全力冲刺,要造成最大的刺激
她的动作是狂野的
她立时觉得有极大的吸力,要将她痛苦的生命吸走,她恨不得早一些结束自己这样痛苦的残生,她努力地扭腰摆臀,以便造成更大的磨擦
她的反应是激烈的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麽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她已随波逐流,抛起跌下
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呼唤、呻吟
郑毅紧紧地搂住她,贴住她,一面奋力地攻击著她,一面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生命,感觉到她的脉搏,感觉到她的血液流动
她的毒素已被控制住了,那毒火已被引得缓缓向下面移动了
郑毅一手托住她的後脑「玉枕穴」另一手揽住她的後腰[命门穴」一股强力的「九阳神功」强力灌注而入,强行压迫那团毒火往下体移动
而那条深入徐华凤下体的宝贝,就变成一具强力的吸筒,强力的抽水马达,一下一下用力地抽吸
强而有力的「九阳神功」缓缓直通而入,将她体内歹毒凶猛的淫欲之毒,渐渐集中,渐渐随著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转向下腹丹田之处,再逐次顺流而下
徐华凤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著,闸门大开,一泄如注。
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著,肌肉内腑,每个地方都在抽搐著,阵阵收缩、挤压,似乎要将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献给他的吸取
而那深入骨髓的恶毒淫药,亦阵阵随之排出
徐华凤毒性已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悦愉,随著他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进来。
是从深处传了来的,像是熨贴著她受伤的灵魂。
除阵风因阴元泄尽而感到虚脱,她全身因中毒而燥热火烫,也因阴元泄尽而变得冰凉
幸而他的「九阳神功」仍持续传来,幸而他的宝贝仍持续在抽插运动
她又渐渐开始恢复了正常体温,她极想张开眼回到真实世界,但又生怕从美丽的幻梦中醒来会失去一切幸福,
她意犹未尽地继续沉浸在幸福中,持续享受他的持续运动
她虽未睁开眼来,但她已体会出这个人绝不是那个歹毒的张承勋,而是「天香七女」遇到的「小兄弟」!
现在她是被他紧紧地搂住,密密地贴住的,掷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现在郑毅是如此的轻怜蜜爱,缓缓地在抽插运动,一面亲吻她的樱唇,轻声道:「同心剑法。第一招」
徐华凤紧紧地搂住她,柔声道:「你肯从第一招传给我?」
郑毅道:[这本来就是你傲仙宫的,我只是把它还给你」
徐华凤感激地拥抱住他,泪眼晶莹,道:「谢谢你,谢谢你」
郑毅道:「我现在先讲同心剑的真正秘笈:剑名同心,是要二人真正的永结同心,生死不渝。不是那种忠贞守洁的同心,而是真正能心灵沟通的同心!」
徐华凤道:「嗯,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郑毅道:「真正心灵沟通,二人的招式才能真正的相互配合,弥补对方的短处,发挥对方的长处」
徐华凤与他似已心灵沟通,所以很快懂得真正的念意,郑毅一面仍在她身上缓缓抽插运动,一面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同心剑法第一招」
火势已经燎原,整座大厦付之一炬。
幸好「飞熊堡」内的人全部出动,把火场控制在这幢大厦之内,没有波及到其他建筑物。
但是那样的人声鼎沸吵杂,在客房这边的八女十三英也都听到了。
那些奉命看守之人,虽然个个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却也不敢擅自离开,去参加救火。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张承勋却怒气冲冲的出现了,众人立刻躬身行礼,道:「总管好!」
张承勋扬手一耳光,把那人打得跌出丈馀,他厉声道:「甚麽总管?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堡主!」
这一阵吵闹,自然也惊动了八女十三英,都张开眼睛来。只见那人面兽心的张承勋大步而入,一把就抓住傅娟的衣襟,将她提得离地而起,大喝道:「徐华凤呢?你们堂主呢?躲到哪里去了?」
傅娟本能地一挣不脱,在她左右两侧的是周雅雯与李佳纯,立时一跃而起,同时出手,直攻张承勋的左右两腋。
这二人出手的时机角度,竟配合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虽出手力道微弱,但也逼得他只能先丢开傅娟,再探手去抓李佳纯的手腕!
拖才一动,李佳纯左右两侧的是方文琳与林君柔,立时同时动手,一取他左耳,一点他右肘!
又是配合得恰到好处的绝招,但是他深知这八女都服了「松筋活骨散」招式虽精,却内力全失,就算被她们击中,亦无大碍,拚著疼痛,也要先捉住一个再说!
一念及此,他伸手向林君柔抓去,谁知就在此时,前面姬小兰,背後梅若华同时递出两招,狠狠地击中他的背心与鼻梁!
他虽已抓住了林君柔的手腕!但是背心挨了一拳,鼻梁也挨了一下,更是又酸又疼,涕泗交流!
这一霎时之间,手肘「曲尺穴」肩头「大洪穴」又被击中,一阵酸麻之中,林君柔早已一挣而脱!
张承勋大叫一声:「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不错,正是同心剑法!」
张承勋道:「你们不是中了我松筋活骨散之毒麽,你们哪来的解药?」
梅若华道:「我们不须要解药!」
张承勋道:「那你们又是如何恢复体力的?」
辛晓琪冷冷道:「你若再跟我们打下去,我们的体力就恢复得更快!」
张承勋大笑道:「你这丫头的脑筋反应真快!」
辛晓琪不为所动:「我已经从你眼中看出你的心事啦!」
张承勋一面调息储力,一面道:「我有甚麽心事?」
梅若华道:「你发觉我们会同心剑法,留下我们将是你的心腹大患」
方文琳接口道:「所以你想乘我们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把我们除掉!」
张承勋脸色大变,他果然是有这种打算的,只听姬小兰也开口道:「可是我却要老实告诉你,同心剑法恰巧就是解毒良方,你愈陪我们打斗,我们就恢复得愈快」
辛晓琪接口道:「你若想活命,现在就赶快逃命,愈远愈好!」
傅娟却大吼道:「不行,他把堂主抓去了,我们要他把人交出来!」
周雅雯阻止道:「不,现在我们的体力还不够,不能出手先攻」
李佳纯又接口道:「可是,如果让他逃了,我们怎么找堂主?」
她们竟然真的能同意相连,就连讲话也都一个接一个的,表达得完整无遗!
张承勋心中如闪电般的念头疾筝,他似乎有些相信这「同心剑法」愈打愈能恢复体力,但是他又极不愿放弃这个除掉她们的机会,否则真的是後患无穷!
一个念头没有转完,他已出手了!
他不是向八女出手,而是向身後一名壮丁出手,砰地一声,一个倒霉的家伙满脸是血的倒地不起,手中一柄厚柄朴刀已到了他的手上。
一刀入手,他立时神态大变,如天神般的威风凛凛,呼呼地舞动朴刀,直向辛晓琪劈去!
辛晓琪仍是两根食指应敌,却绝对不如他那柄朴刀的威猛,方文琳、姬小兰同时出招抢救,亦被他的刀风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梅若华眼见危险,大声惊叫道:[断魂刀!他用的是断魂刀法!」
张承勋赫然大笑道:「不错,正是断魂刀法,今日就叫你们这几个丫头魂断离恨天!」
他手中朴刀一紧,一招惊天动地的「雷公劈木」直取眼前傅娟、李佳纯!
梅若华情急之下,窥见他提来酒菜时,也有筷子,不得已抓了一把筷子洒出去,大喊道:「暂时以筷子代剑使用!」
一言提醒梦中人「天香八女」果真取了一双筷子,当做短剑使用;虽然短了些,又只是竹制,但是总比用手指头强多了!
八个人十六支筷子,立时组成了一道又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他紧紧的裹住,左右不离他方寸之间,不论他的朴刀砍向何处,总有七、八支短剑将他的刀截住,又有七、八支短剑袭击他的身体各大要害!
竹筷子不是真剑,可是要被戮中了,也是不得了的事,张承勋顾不得伤人,仓淬中回刀自救,而刚才拦截他朴刀的七、八支筷子立刻又乘隙而入,再攻他周身要害!
「天香八女」果然将「同心剑法」愈练愈熟,而且因剑招牵动内息,她们的体力果然愈快恢复了
张承勋愈来感觉到压力愈大,十六支竹筷子在她们心意相通下,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十六根天蚕丝一样,将他连人带刀,紧紧地缠住裹住!
张承勋愈打愈心慌,他知道她们说的话没有错「同心剑法」的威力如此强,而她们的体力也愈打恢复得愈快,他如不赶快抽腿,只怕真的就要脱不了身啦!
幸好这些少女们也许在耽心她们堂主下落不明,所以没有对他下毒手,跟张承勋看准机会,大喝一声,手中朴刀朝功力最弱的林君柔掷出,他自己却倒纵而出,撞破窗户,落荒而逃
「天香八女」竟能击败张承勋,自己也累得直喘气。
但是为了要找到堂主徐华凤的下落,她们不得不呼吆著全力追赶。
十丈刁斗上的郑毅道:「是他。我去帮你捉来!」
徐华凤仍是沉浸在他幸福的怀抱中,叹道:「算了,不必啦!]
郑毅奇道:「为甚麽?你刚才不是还喊著要把他千刀万剐麽?」
徐华凤刚才中毒之中的确是痛心疾首,发誓要杀他的,但是现在满腔爱意,早已冲淡了恨意,笑道:「我不恨他了,我反而要感谢他!」
郑毅不解道:「为甚麽?」
徐华凤道:「如果不是他,我怎能跟你」她叹了口气:「我绝对不会看上你这麽个小孩子,你也绝对不敢侵犯我,那麽我的前途又会怎麽样?」
她幸福地把头拱在他的怀里,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要带你回傲仙宫,我要跟我爹恳求,要他答应让我们结婚」
郑毅颇为难,道:「可是还有其他姊姊们」
徐华凤道:「你是说天香八女麽?」
郑毅老实道:「不止,还有秦慧珠,彩霞,叶依萍,伶伶」
徐华凤啐道:「嘿,你这小家伙,胃口还真不小?」
郑毅叹道:「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徐华凤道:「不要紧,反正我也不会计较名份!」
郑毅道:「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不要计较,不然我就只好远走高飞,避而远之,眼不见为净!」
再看看下面「天香八女」终於将人追丢了,却像无头苍蝇似的,急著四处找堂主。
徐华凤叹道:「真不忍心叫她们这麽著急」
郑毅知道她食髓知味,还舍不得起身,笑道:「我有个方法叫她们不再著急」
徐华凤道:「甚麽办法?」
郑毅伸手从她发际拔下一支玉簪来,往下面匆匆而过的周雅雯身旁掷去!
他这一掷手劲极大,玉簪带著破空之声呼啸而至,吓得周雅雯急忙闪身避开,那支玉簪就「夺」地一声,钉在回廊的木柱之上。
方文琳与李佳纯亦闻声而至,问道:「怎麽回事?」
方文琳从木柱上拔下玉簪,李佳纯失声道:「这不是堂主的发簪麽?」
周雅雯失笑道:「我知道堂主在哪里了!」
方文琳二人急迫问:「她在哪里?」
周雅雯指指那座十丈高的刁斗,李佳纯失声道:「她在那上面干甚麽?」
周雅雯抿嘴一笑,道:「练同心剑!」
「天香八女」全都围了过来,梅若华喝道:「有甚么好笑的,天都快亮了,全都给我回去睡觉!」
「天香八女」到底谈了些甚麽当然是听不到,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聚集,又看到她们散去
也看到她们回到客房,看到她们各房间的灯陆续熄去。
居高临下,整个「飞熊堡」建筑尽收眼底,看著他们忙碌尽夜,此刻也终於熄去灯火,安静了下来
夜色融融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徐华凤裸露的身躯上,就像天使般圣洁的光晕。
光滑如缎子般的皮肤,纤细的腰,修长的腿,丰满坚挺的胸部,郑毅忍不住一股冲动,一把将她楼过来,贪婪地低头吻著,吸吮著
徐华凤又是嘤咛一声,再度融化在他这样热情的拥吻中,再度潮湿泛滥了起来。
她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内力修为亦达到极高的境界,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古井不波的程度,但是因为张承勋的至毒淫药刺激,再加上郑毅努力开发耕耘,竟将她这块人迹未至的处女地,开发成了肥沃良田!
郑毅年纪极轻,体力却极好;先前经过许多美貌少女的合体交媾,经验极为丰富,更何况误吞入腹中的那粒「九阳珠」更是道家至宝,更使得郑毅如虎添翼,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这徐华凤是块肥沃的良田,经郑毅这样的高手耕耘之後,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此刻大地一片宁静,除了明月偷窥之外,天地间就只有他二人。
徐华凤再度融化在他的热吻之下,捉住了他的那条无价之宝的巨龙,又亲又吻,轻轻地拍著他那油光闪亮的小脑袋,道:「喂,你叫甚麽名字呀?」
谁知这小东西竟似活物,昂然挺动了一下,怪声怪气地说:「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小宝贝!」
徐华凤吓了一跳,抬头道:「咦?他竟然会说话?」
谁知那条宝贝又挣动了一下,道:「我是活的,当然会说话!」
徐华凤道:「我不信,一定不是你在说话,是」
她抬头望著郑毅的嘴,却见郑毅只是抿嘴微笑,而那条宝贝又在说话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在说话?」
徐华凤大惑不解,再低头望小宝贝,只见他又挣动一下,说道:「你赶快跟我道歉,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徐华凤哈哈大笑:「你这小东西,竟然要我跟你道歉,别臭美啦!」
这东西当然不会说话,当然也不是郑毅在说话;是他在用「腹语」说话!
以前他在九门提督秦门的时候,秦重会经常有各式各样的宾客上门,有一次竟来了一位天竺僧人,席间表演了一段腹语助兴。
大少爷秦志远孩子心性,就缠著那天竺僧人讲解其中奥秘,郑毅也曾在旁边听著,只因要以一种极高明的内功为基础,语法震动腹部的肌肉而发声的,所以郑毅从来也不曾试过。
刚才是因为徐华凤的亲昵动作而引发了他的灵感,一试之下,果然将这个武功高强,阅历丰富的天香堂主唬住。
以郑毅目前的内功修为来说,提神运动,逼著他那宝贝上的血液回流,那条原来昂然怒立的宝贝,立刻就变得软绵绵,软趴趴的啦!
徐华凤一见大惊,竟然哭倒在郑毅怀中,哽咽道:「怎麽办?他真的不理我了!」
郑毅笑道:「他是活物,他有他的个性,你不能这样瞧不起他」
徐华凤道:「我没有瞧不起他,我只是跟他开开玩笑」
郑毅道:「你若要他再理你,就诚心诚意的跟他道歉,再」
徐华凤道:「再怎么样?」
郑毅道:「算了,我怕你一定不肯」
徐华凤急道:「肯,肯,要我做甚麽都肯,只要别不理我!」
郑毅吊足了她的胄口,这才道:「再温柔地亲吻他。」
徐华凤以为要她做甚麽高难度的动作,听说只是这样,立刻放心了,道:「好,没问题」
她果然恭恭敬敬地把他捧在手中,诚心诚意地道:「对不起,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郑毅稍一运气,这小宝贝果然略有起色。
徐华凤惊喜万分,当做心肝宝贝似的捧到嘴边,又亲又吻,直到他又一次昂然怒立,通体泛红!
徐华凤叹气道:「我终於相信你是活的啦!」
她一双玉手把他牵引到自己的玉门关前,道:「你想不想进来玩玩?」
郑毅又以内息逼出腹语道:「固所愿也,非敢请尔!」
徐华凤又吓一跳:「咦?你居然还出口成章?」
郑毅差一点笑了起来,但是他此刻绝对不能露出马脚,又一运力,那宝贝就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晃,竟然在她那艳红晶莹,微微凸出的小核上撞了一下!
徐华凤立刻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笑骂道:「你好调皮,你怎麽可以乱撞一通?」
郑毅用腹语道:「你这粒红红的东西,叫甚么名字?」
徐华凤羞道:「这哪有甚么名字!」
郑毅腹语道:「没有名字麽?我来给她取个名字可好?」
徐华凤娇笑道:「嗯,看来你也是个才子,可要给她取个好名字!」
郑毅默默运功之下,那宝贝就不断的,轻柔地在她这小核上来回摩擦,缓缓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突地用力一跳,又撞在她的小豆上,大声道:「对了,我就给她取名叫相思豆!」
他撞得猛了,徐华凤忍不住的连连哆嗦,似乎想向後闪避,却又悄悄迎向前来,贪念著那种被撞击的滋味,呻吟道:「嗯,相思豆,这名字取得不错」
她若即若离地用这粒相思豆引诱著他,一面又道:「但是你也只不过是引用了唐诗里的句子,你有没有本领重新吟一首诗!」
小宝贝道:「哦,原要吟诗?」
徐华凤道:「你若吟得好,有赏!」
小宝贝道:「甚麽赏?」
徐华凤道:「吟得好,就请你进来当贵宾!」
小宝贝道:「不,我不要当贵宾,我要当驸马!」
徐华凤道:「好,吟得不好,就只能在门口当流浪汉!」
小宝贝道:「嗯」
他果然在门口摇头晃脑,一副冬烘学究模样,开始合仄押韵地吟道:一物其稀奇,生命由此起;户外草萋萋,户内雾迷离。有水鱼难养,无林为可楼,不过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徐华凤将这首诗反覆玩味良久,叹道:「每一句都很好,描述得很恰当,只有第六句无林鸟可栖是甚麽意思?」
郑毅大笑,搂住徐华凤亲吻道:「除了我这个通灵的小宝贝之外,一般凡夫俗子的,都俗称傻鸟」
徐华凤恍然大悟,失笑道:「原来如此!」
郑毅道:[言而有信,该让他进去了吧?」
徐华凤早已心悦诚服,而且春心大动,伸手扶住小宝贝道:「欢迎欢迎,请进请进」
这一次可是「驸马回府」所受的礼遇自是大不相同,任由他直来直往,大闯大干,都是极热忱的欢迎
郑毅只耍了一点小小的「腹语」绝技,一点小小的才思敏捷,就已经彻底的掳获了她的芳心!
「九阳珠」又在他的腹中大展神威,徐华凤被他烫熨得颤抖,摩擦得酥麻,忍不住地哀哀求饶,却又紧紧地缠住,要求他更深入
郑毅就毫不保留,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这是赢来的奖赏「文才」既然赢了「武功」上自然不能漏气,他一定要在这上面将她彻底的驯服不可!
他凭著充沛的体力,如猛虎出闸般,源源不绝地冲刺著。
徐华凤竭力地忍耐著那一阵阵因磨擦带来的悸动,但她的忍耐并不能将那种酸酸麻麻的悸动消除,只能将酸麻暂时压抑在腹腔之内!
渐渐地,这种酸麻愈积愈多,愈酸愈麻,就像忍了太多太多的舒畅,非得找个地方渲泄不可,否则就要爆炸啦!
而偏偏就是找不到渲泄之处,徐华凤的武功修为太深厚,在这上面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就产生反抗,产生压抑,轻易不肯认输,自然而然地想要叫敌人服输!
自然而然地就像蚌肉似的,将他的宝贝紧紧地贴合,用力地吸吮!
贴合愈密,吸吮愈强,所造成的摩擦就愈大,所受到的酸麻也就愈强烈,郑毅固然享受到一次从未有过的愉快,徐华凤却再也挡不住被那种至高无上的酥麻所淹没!
又忍受了好几百次的冲击,徐华凤终至爆炸了,终於崩溃了,修铺了数十年的内丹终於随著大量的蜜汁,决堤似的渲泄而出!
她头晕目眩,她虚弱地颤抖,她将生命最後的一滴汁液都排泄出来,任由他吸收个乾乾净净
郑毅再次得到她数十年的深厚内丹,经过「九阳珠」的炼化之後,再从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输入她的体内,
她又复活了,她得到了炼化过的最纯净的全新生命,她已是「九阳神功」之体啦!
郑毅又在她耳边道:「刚才练到第几招了?」
徐华凤道:「练完第九招。」
郑毅道:「再练九招!」
天色大亮了,徐华凤终於又将这九招「同心剑法」练好。
回头一看,郑毅却楼著棉被,呼呼大睡。想起昨夜他那样努力耕耘,又不厌其详的传授她十八招「同心剑法」才会累成这样,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低头在他脸上亲吻著
郑毅立刻伸手来将她勾住,又要贪得无厌。
徐华凤吓得赶紧推开他,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受不了啦,让我休息一下吧」
郑毅道:「哦」
徐华凤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道:「你好好睡,我去换套衣服,顺便给你带点吃的来!」
郑毅道:「哦」
翻个身他就睡著了,徐华凤自己精赤条条,只能再用那条被单将自己包好,纵身掠下刁斗,直奔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