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股特殊的男人气息,使她陶醉忘我,于是任由他抱着,轻轻用手一指方向。丁佐云自然明白她的暗示,抱起了她来到山腹中的秘室,居然有床榻的设备。龙公子道:你这一身湿衣穿着也难过,脱了绞绞干,晾起来,等干了再穿吧,免得被人知道你掉下水,我希望鉴赏你晶莹如玉的身体,云娘,你知道你有多美吗?只是略做了一下抗拒,她就听任他摆布,一袭罗衫被剥去了云飘然的身子的确很美,美如白玉,洁净无瑕,曲线均匀。丁佐云无法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具身材。替她脱去了衣服,他也自己脱掉了衣服,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时云飘然已全身火热,肌肤上特异的触觉使她心头乱跳,可是她轻叹一声道:龙公子,很抱歉,我是天生的石女,没办法像师妹们那样的满足你丁佐云一笑道:我知道,她们早就告诉我了。云飘然道:甚么?究竟是哪一个混帐东西,如此多嘴丁佐云道:别去管是谁了,她们说到你时,并无恶意,我可以帮助你化去那块顽石,而且我以前做过三次,每一次都很成功,只要你能忍受一点小小的痛苦。云飘然道:我师父说这是天生的残疾。丁佐云道:没有的事,她根本不懂得医术,才说这种没知识的话。云飘然道:胡说,我师父学究天人,法术神通,尤其是医道上已能生死人、肉白骨,穷夺造化之功,使断肢重生丁佐云道:你没学她的医术吗?云飘然道:没有,在师妹中只传了一两个人习她的医术,师父说我性情太柔,不宜习此。丁佐云道:这话倒是,外科动刀切骨,一定要心肠够硬够狠的人去学才行,不过你师父说这是不治之残疾,却是骗你的。云飘然道:她为甚么要骗我呢?丁佐云道:也许要你永保住纯净之身,以坚向道之心吧,道家主张净身寡欲。云飘然道:不对,我师父所修的是合藉双修的敬仙之道,不是道家那一种丁佐云道:那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对甚么道都没兴趣,假如一个人摒却男欢女爱之乐而得长生,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活到了几百岁又有甚么意思?云飘然道:龙公子,我的残疾真能治好吗?丁佐云道:当然,不过举手之劳,立刻见效,你若信任我,我现在就可以为你一试。她考虑了久,丁佐云又开始阵她身上下了水磨工夫,亲吻爱抚,魔手挑逗,弄得她神魂颠倒,酥麻难耐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发觉那块石壁已经潮湿软化,她已经准备好了。丁佐云轻轻将她按倒在床上,用催眠式的声音问道:你相信我么?云飘然晕晕糊糊地点头,却道:会痛吗?丁佐云道:保证不会!他从衣襟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有几根金针他把金针插在那附近的几个穴道上,然后用一柄银质小刀,为她做了一阵轻割□□□□□□□□手术极其简单,片刻工夫就已完成,甚至不比处女破瓜更难。尤其是丁佐云的一双魔手,以及他那温柔多情的轻声细语,身心双重安抚之下,云飘然完全不知觉他在自己身上动了刀圭。直到他取下金针,收好用具,又伏倒她的身上,抚摸着她这洁白如玉的胴体,道:现在你可以嫁人生子,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云飘然茫然道:是吗?丁佐云道:要不要试试看?云飘然道:怎么试?丁佐云道,你从没见到你那些姊妹们男欢女爱的样子?云飘然有点羞涩地点点头。丁佐云又道:刚才你也看到我与她们三个她又羞红了脸丁佐云开始对她展开一连串的挑逗,道: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最大的乐趣她悄悄地伸手,羞涩地握住了他那威武昂然的巨龙,道:我怕丁佐云道:放心,我会轻一点他是粗壮的,但却也温柔极了,他疼惜地怜爱她亲吻着她的全身,引起她周身甜蜜又激烈的反应。云飘然反而紧紧缠住了他,要求更多,更多他已经兵临那桃源洞口,是在极度潮湿滑润又激情中,小心翼翼,一分一寸地进入。她已被欲望的浪潮淹没了,她已被他粗壮的臂膀缠住,已被他坚硬的武器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也是她心底的渴望,也是她生理的欲望,云飘然一面惊惧得发抖,一面欢欣得流泪,她紧紧地缠住了他,要求他更多,更深,更用力。终于,一条巨龙已全根尽入,直底花心!那里是灵魂最深处,是全身最最秘奥的所在,不但被巨龙触及,还被紧紧地咬住!云飘然全身都颤栗了!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紧缩着,似乎想要逃开那种咬噬,却更像是希望他咬得更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道号称宝相观音,一向来宝相庄严,神圣不可侵犯,此刻却心甘情愿地让他攻了进来,甚至辛苦地挺起腰肢,送上花心,希望他咬得更契合,更有力她深怕就此失去他,她不知这一次之后,又要等到何时?她要把这片刻化为永恒,她希望自己就此融化,完全融化到他里面,她哭泣着要求道:让我死了吧,让我现在就死去谁知他却一下就抽兵后退,扬长而去!云飘然失望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收缩肌肉,希望能将他留住,双腿甚至还环绕交叉,勾住他的腰臀,不许他撤退他果然又缓缓进军,重新闯了进来!收缩中肌肉咬合了巨龙,巨龙强行突入时带来摩擦,这是一中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又一次撞上了那极其娇嫩敏感的花心,使得她又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一颗心几乎被撞碎,整个人都像是要爆开,死亡就是这样,对了,就是这样!她在心里呐喊着,她全心要享受这种死亡,至少她要享受这种死亡的过程而他果然是有足够的能力让她死亡的,他又开始抽出,接着又再次撞入,他的每一下冲击,都好像刺入了她的灵魂,他的每一下抽出都好像抽走了她的心脏。他是如此勇猛的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淹没了,她已顾不得摇动着床板,顾不得从呻吟变成嘶喊。丁佐云的手按着她耳下近腮的哑穴,他不想让她惊动别人现在他可以努力地冲刺,全力的投入,要把她沉寂已久的生命再次唤醒。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云飘然大声呻吟着,哀鸣着,她恨不得就此真的死去,果然不多久就真的死了那是一种极美妙的经验,她的灵魂乘着羽翼翅膀飞升到十万八千里,已经到了比太虚幻境更高的兜率天宫,又突然乘着滑板直泄而下,坠入比十八层地狱更深的阿鼻地狱。她狂喊一声:我死啦!她当然是喊不出声音的,丁佐云当然也知道她并不真的会就此死去,他紧紧压在她的娇躯上,挥起长戈,勇猛攻击。云飘然承受着他无情摧残,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被她的巨炮直捣核心,却又更像是努力要撇开所有一切的障碍,欢迎她的画龙点睛。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比任何血肉相搏的生死拚斗更教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可怜的云飘然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哀鸣一声:啊她紧紧地缠住他在发抖,忍不住的发抖,全身肌肉一起用力抖,用力到泉门大开,用力到蜜汁狂泄,就如洪水决堤她的灵魂也脱窍而出,漫游在虚无缥渺的极乐之境。但是丁佐云却是有意要让她好好尝尝人生的乐趣,男观女爱的美妙滋味,他用力捉住了她,一挺而入到底,直捣黄龙。冲击的力量如此之大,云飘然非得要拚命颤抖,才不至断气这个龙公子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却如此庞然大物,如骑脱续野马,尽情驰聘在一望无际的原野。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跌下而夹紧控制失去了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策马狂奔。终至头晕是眩,汗潸潸下终至骨酥筋麻,一八神无主终至无可自制,一泻千里。云飘然被这样狂野粗暴地疯狂的驰聘之下,脊椎龙骨腰杆上终于出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再也忍耐不住地沿着脊椎往下下滑,直下丹田这种奇妙的酸麻酥痒在丹田之下愈聚愈多,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全身炸成碎片!阴关大开,阴精大泄而出□□□□□□□□云飘然的三魄七魂幽幽忽忽地从太虚幻境中回来,睁开疲惫地眼皮,发觉自己正舒适地躺在丁佐云健壮温柔的臂膀,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甚么事,不由得又幸福又满足,樱唇在他脸庞上一吻,道:谢谢你丁佐云笑道:怎么样,滋味如何?云飘然长叹道:有时我看到那些姊妹的疯狂样子,心中很不解,难道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今天才了解到,那确是能令人疯狂的。丁佐云道:云娘,男欢女爱自然是快乐,但要有节制,纵欲无度,容易促人衰老。云飘然道:我师父怎么反而因此能长生永保青春的?丁佐云道:她所修习的是采补之术,利用交合之际,吸取对方的元阳以握住本身,她的青春是掠夺别人的生命,这是一种很邪恶、很卑劣的法术,跟她的医道一样,杀死几个人,取那些人身上完好的器官去治疗另一个人,这种举动大伤天和,为正道所不容。云飘然道:你怎么知道的?丁佐云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她而来的。云飘然要跳起来,可是丁佐云紧紧地把她抱住了,她挣扎了一下,又被他的那种男性的魅力所征服软化了丁佐云再度轻叹道:云娘,你是个很善良的女人,而且大部份时间在岛上,不知你师父做了多少孽?白莲教害了多少无辜者的性命?已至天怒人怨,举世不容的程度了。云飘然道:你究竟是谁?你不是龙公子吧。丁佐云道:我的确不是龙公子,只是借用那个身分,在你师父的口中,我是左云。云飘然道:左云,那个把她击败的左云?丁佐云道:但是我真正的名字叫魔手探花丁佐云,专管天下不平的事的丁佐云。□□□□□□□□龙公子回到大船时已是当天的黄昏,几个女的都在船舱中聊天,看见他回来,每个人都盯在他脸上看,发现他居然是红光满面,一脸得意之状。玉蘅忍不住道:你整天跟那三个小妖精腻在一起,会有这么高兴?丁佐云大笑道:今天我有意外的收获,你们万难想像到的,我收服了一个人。玉蘅道:这岛上到处都是饥不择食的旷女,以你魔手探花的翩翮风度,可以一把把地抓起,不管是收服了谁,都没甚么值得欢喜的,除非是你降伏了我师父。丁佐云道:那个老妖怪么?我或许有除妖的手段,却没收妖的神通,她陷溺已深,不可能回头。玉蘅笑道:那就没甚么值得收服的人,除非你沾上了大姊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丁佐云道:为甚么不可能呢?玉蘅道:因为她是我师父最忠心的弟子,而且她生有暗疾,不会为情欲所动,心如止水丁佐云道:可是她也是个活生生的年轻女人,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七情六欲,只要有情有欲,我就能打动她的心,她若是个很丑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去望她一眼,或许能让她守心如水,但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一切条件并不比人差,怎么会甘心寂寞终身呢?玉蘅一愕道:你真沾上了大师姊了?那怎么可能?你别骗人,她的残疾是无药可治的。丁佐云道:为甚么不能?她虽天生的石女,但我深明医道,炼石补情天,便把她从天上拉回人间,证明那老妖怪的说法是不足采信的。聂小玲道:不只我自己,连几个深明医道的师姊妹都为她诊断过,结果完全相同。丁佐云冷冷地道:那恐怕是受了你师父的授意才串通一起哄她的,事实上我只动了一下小小的手术,用银针定穴止痛,用银刀割开处女膜,立刻见效,正因为我证实了你师父的谎言,才使她愤而投向我们这边的。聂小玲道:这太不可思议,师父为甚么要这么做呢?丁佐云道:那是因为她有私心,要留一个功力深厚的处女,在她日后年事渐衰之际,元阴损耗时,吸引元阴以为滋补,因为吸尽元阴之后,她就不会让云飘然再活下去,我若不救她,云飘然活不过一个月。聂小玲不信地说:你怎么知道?丁佐云道:你师父在京师受创后,元神损耗,这次到岛上来,目的就是在算计她。聂小玲道,师父有此存心,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丁佐云道:她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可是我也懂得这一套,望问问切,再套出云飘然自己的话。聂小玲道:她说甚么?丁佐云道:她承认师父徐美英来到此岛就开始叫她服用一种药。聂小玲道:甚么药?丁佐云道:她自己当然不知道,但是我一把脉就已知道,是一种促使她情欲兴起的媚药,云飘然本来的确是心如止水,不易动心的,可是服过那种药后,就感到心神悸动,难以按捺,等到一个月后,必然会欲火自焚,而致走火入魔,那也是你师父下手的时候。丁佐云道:你这话有根据吗?大师姊相信吗?丁佐云道,起初她也不相信,可是我把她服用药物后的反应说出,完全符合,她没有理由不信了,最主要的是我治她的绝症,只化了一点小工夫,这才是获取她信任的原因,为甚么你师父和师姊妹都要骗她,这促使她怀疑、深思聂小玲叹了口气,道:大师姊是个很执着的人,你有没有替她的将来做安排呢?丁佐云道:不是我替她安排,是她为我安排,她说由北往南,有许多岛屿还未开发,只有野蛮人聚居,岛上四季如春,林泉秀美,土地又广博,只要先去把岛民降服,辟出一片世界来,再把卫王义师搬到那儿,生聚教养,等待良机玉蘅急得叫了起来,道:甚么,你把甚么都告诉她了?丁佐云笑道:是的,待人以诚,这是我一向的原则,连我们真正的身分都说了,这样才能获取她的真心合作,再者,你是卫王义师的领袖,每个人都知道。玉蘅道:可是福王不知道,若是她泄露了出来丁佐云一叹道:玉蘅,假如你认为福王还不知道,你就把他看得太简单,在你的住屋与别有天地中,福王早就请了个西洋技师装置了极精致的析光透视镜,最完美窥视设备,你在屋中的一举一动,你跟王老爷子谈过的每句话,他全听去了。玉蘅不禁变色道:真有这回事?丁佐云道:绝对错不了,他身边的桂武,就是那个小桂子是我师弟,他把一切都告诉我,还带我去看过了。玉蘅道:我不信,我已经把屋子全检查过了。丁佐云道:但是你找不到那些透视镜那天小挂子带我去看,恰巧见你一个人关在屋中洗澡,拔除腋下的金红色汗毛,对不对?假如不是那次偷看,我还不知你的毛发是有部份金红色的把玉蘅羞得满睑通红,咬着牙道:你们这两个贼,总有一天我要挖掉你们的眼珠!这也不过嘴上说得凶而已,实际上她跟丁佐云的关系也不在乎窥知那小秘密。丁佐云叹了口气,道:福王实在是厉害的角色,他早知你和我的身分,故意容忍不做声,一定有极大的阴谋要利用我们,我决定办完此事要离开他,我认为你也该走了。玉蘅道:我早就想离开他了,以前为了掩护那些卫王义师弟兄,才屈身在那儿,现在被白莲教一闹,我也没有留在那儿的必要,只是那些弟兄们也要搬走吗?丁佐云道:绝对必要,他们都在福王的掌握中,福王一定以他们来做牺牲,行使他夺权的行动。玉蘅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指挥不了他们的。丁佐云道:玉蘅,那是几年前的事,你在福王府待了几年,那些人已经不完全受你的指挥了,福王很懂得收买拉拢人心,师弟给了我一份名单,有二十七名重要的卫王义师领袖已变节投向福王了。玉蘅道:甚么?有那么多?不可能的,我绝不相信。丁佐云道:你又使性子,这是事实,你必须承认,玉蘅,理智一点,为大局着想,赶快把人撤到海外,重新来过,老实说燕王入主已近百年,气候已成,人心已死,靠几千人来推翻他们已经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块净土,生聚教养,做更远大的打算玉蘅道:到海外行吗?十几二十年后,这批人都老了,精力衰退,更不可战了。丁佐云道:可是年轻一辈又成长了,再者,海外有数十万蛮人,加以收编、训练、教化,那才是最可靠的实力。南宫雁也道:玉蘅,这是对的,我是内务府密探圈子出来的,知道的比你多些,目前各地卫王义师已在朝廷掌握中,朝廷不想刺激人心,才没动他们,卫王义师中也遍布了朝廷耳目,只要有点举动,立刻就会遭无情的捕杀,你还是听云哥的话,不要光逞意气,成为民族罪人。玉蘅低头垂泪,显然是屈服了。丁佐云道:云飘然是真正地投过来,才泄漏了那么多机密,徐美英选择了那些海岛,已先让人前去了,在蛮人群中行使一点小法术,唬住了他们,成为他们的祭师,将来也准备利用蛮人出来打天下,那些人都归云飘然指挥,因此转过来倒不成问题,目前重要的就是明天如何对付老妖怪,不除去她,甚么事都谈不成。南宫燕道:你还打算用原计划吗?我觉得太危险,她妖术通神,你斗不过她的。丁佐云道:她知道我是左云,我是斗不过她,她若将我当做龙公子,我就有希望,何况还有云大姊暗中招呼着,大家也都准备一下,明天将有一场好斗。南宫燕道:云大姊有没有说到岛上的战力如何?丁佐云道:云大姊说岛上除了徐美英之外,还有两位长老,辈分比徐美英还高,平时在深山中修身,但明天也会来凑热闹,我们要小心点。这个消息使几个女的都为之一震!乔玲问道:是甚么人,看看我听过没有?丁佐云道:叫做。不老仙翁。欧阳斌和。不老仙子。东方倩如,据说已是百岁以上的人了。乔玲大惊!道:是这两个老怪物?我师父说她初出江湖时,这两个人的名头正盛,后来不知怎么就失了踪迹?大家都以为他们死了,却不知尚在人间。丁佐云道:徐美英的父亲任教主时,他们受聘为护法,算来也有六十年了,徐美英任教主后,他们就在岛上清修,只有云飘然偶尔进谒问安一下,所以很少人知道他们存在。乔玲道:云哥,你要多加小心,他们当年是以剑法闻名,双双联手,一套于飞剑从未遇敌手,现在想必更为精湛。丁佐云点头道:听云飘然说,现在已达到双双于飞的境界,能使剑凌空,飞天搏击,半天不下来。小白菜道:那不成怪物,怎么能抵敌呢?丁佐云一笑道:我倒不认为有甚么了不起,鸟在天空中飞,照样逃不出猎人的罗网和弓弹,只要准备充份,就不怕他们做怪。喜儿笑道:船上有网,我还练过凌空撒网的手法,倒不在乎他们能飞,而且还有神臂弩,劲可透石,不过这些东西如何拿上去呢?丁佐云笑道:明天老妖怪过生日,我们要送礼的,把东西装在箱子里抬了去,收礼的人是云大姊,她自然会设法掩饰的。南宫燕笑道:看来你是真正地俘虏了她的心,所以才会套出这么多的秘密,而且也商量好了对策。丁佐云道:所以历代朝廷都不准妇人参政,因为她们不太可靠,她们往往为了感情而不顾全大局,当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如此,但真正能明晓大义而执着的实在少之又少。南宫燕道:你说这句话,不怕得罪我们吗?丁佐云笑道:不怕,我做事一向本诸良心,没有秘密,不怕被你们出卖,而且你们也舍不得出卖我。南宫燕道:臭美,像你这种花心的男人,正是我们最讨厌的对象,你再不改这种毛病,到处留情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联合起来把你剁碎了。丁佐云一伸舌头道:犯不着这么狠吧?南宫燕道:不是狠,是爱你至深,把你做成内馅儿,包在包子里吃下肚去,就不怕被别的女人分去了。引得那些女孩子们一阵哈哈大笑。这一群侠义男女是十分潇洒,他们明知第二天将有一阵大厮杀,却不至于影响到相聚的欢乐。□□□□□□□□这边在算计,那边也在算计。第二天,柳如眉果然来相邀了。圣母仙诞,请大家一起上去欢乐。丁佐云少不得要做作一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抬了十几口大箱子,做为祝寿的礼品。礼品是交给云飘然的,她一面称谢,一面吩咐打开箱子,将礼物陈列了出来。丁佐云倒真的出手大方,绫罗绸缎,古玩珍玩,都是一箱箱的送,陈列在案上,一片珠光宝气,把岛上的一些女孩子都瞧呆了。后面四个箱子,上面写了每个人的名字,丁佐云笑道:这是敝人对四位仙子的一些微意,连带在今天一起送上,尚祈哂纳。柳如眉、童玉京和霍玉华都喜孜孜的把各自的箱子抬走了,而且还躲在一边去打开看,里面都是一些时新款式的华贵新衣和首饰,她们虽托仙名,在海外修身,到底脱不了尘世的习气,高高兴与地打扮去了。云飘然才把丁佐云引向一边道:东西准备齐了?丁佐云道:这面绞纱网,两支神臂弩,四十支穿云箭,都在给你的箱子里,到时候网交给小白菜和乔玲,弩箭交给关洪等人,他们力气大,才开得了那弩弓云飘然道:好,我会安排的。丁佐云道:山上那两个老妖怪准下来?云飘然道:他们果然来了,颇具神通,内心忽然感觉到今天可能有变故,所以他安排了在今天算计你们,酒菜可以吃喝,水果却万万吃不得,毒都下在里面。丁佐云道:你师父呢?是否还要跟我在床上较量一番?云飘然道:不了,她看出你习过道家正宗的玉房术,恐怕会反着了你的道儿,所以准备在席上搏杀你。丁佐云一笑,道:比真刀真剑,我也不见得会输给她,只是她的那些妖术难防,云娘,全仗你招呼了。云飘然的眼睛有点红,点点头道:我准备了一些霹雳弹,专破一些法术的,只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最好你也拿点去,交给小玲和玉蘅,她们知道如何使用的。云哥,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你可千万珍重此身,否则我也只有丁佐云见四下无人,抱住了她亲了一下,又伸手从裙下去捏她的屁股,笑笑道: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做梦也还一直在想你,我舍不得这么早就死的。举动很轻浮,言语也不够庄重,若对南宫燕等如此,怕不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但对云飘然而言,却有一种令她心动之处,因为她一向都是冷冰冰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动手动脚过,这在她是一种无比的刺激。丁佐云是个非常了解女人的男人,他懂得用甚么手段去应付甚么样的女人。云飘然忙推开他,内心却无限甜蜜,娇嗔道:别这样子,被我师父看见,你还有命么?丁佐云也知道此地人杂,不宜过份,叹口气道:真煞风景,过了今天,我一定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跟你在一起,上上下了摸个够。云飘然道:你整天陪伴着一大群的美娇娃,怎么还是那副馋相?丁佐云道:云娘,我倒不是特别捧你,她们虽然一个个都很美,但抱在怀中,感觉似乎都差不多,只有你,似乎是别具一种风情,令人荡气回肠,魂飞神外云飘然忙把他推了出去,交给他一个小包包,道:好了,别胡说,我的事情多,而且我师父也快来了,拿去,这是霹雳弹,小心点,别用力挤破了。□□□□□□□□丁佐云拿去分给了玉蘅和又聂小玲,她们都很惊喜。聂小玲道:大师姊是刑堂总监,才有这东西,能破解一切法术,她居然肯交给你?丁佐云道:山上的两个老妖怪竟然有些鬼门道,说今天会有变,昨夜就下山,今天改变计划,要在席上谋杀我们,在水果中下了毒,通知大家小心,水果不可入口。他也只能说得这么多,因为钟鼓齐鸣,两排仪仗,引出了三辆銮车,轮下有白云生起,看起来倒真像神仙降临,一直来到大厅口。那些白莲教的弟子在云飘然的率领下都跪倒在地上,叩拜祝圣母仙寿无疆,又跪拜两位老神仙。不老仙侣双双已出百岁,徐美英也有八十几岁,但看上去都不过三十岁上下,只是一脸的妖气而已。云飘然介绍道:这位就是龙公子。丁佐云上前一揖道:龙某本不信有神仙之说,但是看了圣母和两位老神仙的仙仪后,竟是要改变看法了。徐美英对他看了很久,竟然看不出他是化妆的,而且他眼神情绪也隐藏得很好,看起来很善良,很纯真。徐美英就这样直视着对他看了很久,这才笑道:所谓神仙,只不过是一种修为的境界,倒没甚么了不起,只要有心,有机缘,人人都可以成为神仙。丁佐云道:在下尘心太重,与仙道无缘,只想结识几位神仙,于愿已足,今天是圣母仙诞,但不知仙寿已几许了?徐美英笑道:修道人不计甲子,详细年岁记不得了,不过比公子大上三四倍。丁佐云道:难得,难得,圣母看起来却像三十多岁,仙家驻颜之道,当真令人敬佩得很。徐美英笑道:听小徒说,龙公子送了许多重礼,真是不敢当得很。丁佐云道:尘世微物,聊表敬意而已。徐美英笑道:仙道与佛家不同,还是讲究人间富贵的,公子厚赐,老身还是欢喜得很,只憾在荒岛海外,无以为报,只有岛上所产的蟠桃,经老身亲手灌溉,尚称甜美,敬以此一盘为报。说着招招手。柳如眉带了一列侍女捧了十几盘大蟠桃出来,分送在每一席上。丁佐云带着他着五名侍儿,单据一席,席上也放了一盘,丁佐云称谢退下坐好。徐美英笑道:公子请尝尝,这桃子汁多甜美,以灵泉灌溉,有养颜益神之效。丁佐云起立笑道:蟠桃本龙华会上贺寿之物,敝人以此借花猷佛,敬贺三位神仙仙寿。说着命南宫燕捧起那盘桃子放在徐美英前面。徐美英笑笑,道:这是献给公子的,老身这里还有。丁佐云笑道:圣母厚赐,在下愧不敢当,一定要等三位先用过,在下才敢食用。他硬不领情,不老仙瓜羽欧阳斌怒道:无知小儿,圣母是看得起你,才赏你的。丁佐云哈哈大笑,道:我疑心病重,别人没吃过的东西不敢动用,老神仙为甚么不先吃呢?欧阳斌叱道:小辈找死!不老仙子东方倩如已离座飞起,一片寒光向下罩落。丁佐云惊叫一声,连忙钻进了桌子下面。东方倩如剑势不灭,直透过桌面,刺了下去。宫南姊妹两支剑也飞快出鞘,分别从左右刺到。东方倩如正想拔剑格架,哪知剑身竟已陷入桌子里面了。那是丁佐云在桌下伸手捏住了剑身。东方倩如拔不出剑,脚尖一点桌面,弃剑飞身而起,才闪过两人联手一刺。乔玲的长剑亦掠空追击而上,攻势配合十分密切。东方倩如造诣不凡,居然在空中双袖一挥,将身子又抬高了尺许,使得乔玲一剑又落空,但是等她的身子再度落地时,却一声痛呼,身形再度拔空时,却已带起了一蓬血雨。因为她落下来时,正好又落在那张桌子旁边,伸手想去拔出桌面上砍陷的长剑,由于几度连续进攻,使她忘了最初出手是要杀龙公子,更忘了龙公子还在桌下。丁佐云在桌下身随剑进,追击而上,宫南姊妹反应快捷,也跟着追击上去,东方倩如双足被砍,反应行动都大受影响,三支剑交相攻至,在空中把她割成了好几块!欧阳斌待要救援已来不及了,因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从东方倩如欺身欲待杀人,到她被杀,中间不过两三个照面,起先还没人在意,认为东方倩如必定可把这几个小辈解决的,到了东方倩玉伤足,他们才感到不对,却已迟了,三人联手,已经把她碎尸。老仙瓜羽陡然起立,怒愤交加,指着丁佐云喝道:小辈,你好狠,居然敢杀死我的妻子?丁佐云却笑嘻嘻地道:老神仙,这可怨不得我,是那位老太太要杀我,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我总不能等着挨宰,当然要还手的,再者,我想你们既称神仙,应该已经修成不死之身,哪知你们却是冒牌的假神仙,一剑下去,还是能砍成几块的。欧阳斌厉声道:好好好,小辈,本仙长今天不把你们碎尸千段,难消我心头之恨。然后他又瞪着大眼对徐美英笑道:教主,你是怎么说的?这几个人分明都是剑中高手,你却说他们武功平平。徐美英也惶然地对云飘然道:飘然,你怎么说?这是你负责调查的。云飘然道:徒儿只负责接待事宜,调查对方虚实是三位师妹负责的,她们又直接向师父报告,徒儿从未知闻,这怪不到徒儿身上。徐美英怒道:你还敢顶嘴?你那三个师妹给人家耍得团团转,还能调查出甚么来?你谢绝尘缘,居然也是如此胡涂,今天你们四个都该替老仙婆偿命。云飘然默默不语,柳如眉等三个女的则吓得面无人色。徐美英笑道:都站在这儿干嘛?还不下去把他们都给杀了!柳如眉、童玉京等三女闻言,纷纷拔剑冲了上去,却碰上玉蘅和乔玲、聂小玲。柳如眉和乔玲还对上了几招,童玉京和霍玉华对玉蘅和聂小玲却差得太远,她们都是同出一门,但根基深浅有别,玉蘅和聂小玲出外历练几年,造诣比她们深得多,再加上招式路数变化精熟,三五个照面后,童玉京断臂,霍玉华削指,双双弃剑落败下来,还是两位师姊心中不忍,没要她们的命。喜儿与小白菜却决心除恶务尽,一掠而至,手起剑落,斩下首级。柳如眉遇上乔玲,虽然招式没被人摸清楚,但乔玲的武功却高出她很多,见到两个师妹败阵,柳如眉心中更慌。乔玲对她可不讲甚么情面,一剑直刺过去,透心穿背,跟着一剑将尸体挑出老远。三个人在指顾间就被解决了,徐美英勃然变色,她在交手中也看出了四个人的招式和路数,厉声道:玉蘅、聂小玲,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孽徒,居然敢背叛我?聂小玲还有些犹豫,玉蘅却道:师父,我是为了卫王义师才投身你门下,你从来也没有将我当做自己人,京师事败,你把我们都出卖了,师徒之义早绝,更谈不到背叛,相信你也不好意思说这两个字。聂小玲却痛苦道:师父,弟子在教中时,对种种事情看不惯,你也应该是明白的,现在弟子弃暗投明,也请您原谅,师徒之谊,究竟盖不过是非大义。徐美英气得浑身乱顿道:好,你们都是懂大义的人,我就成全你们这番大义灭师的壮举吧,飘然,把我的诛仙剑取来,我要杀尽这些叛徒。欧阳斌已经凝聚了全身功力准备要出击了,闻言又暂止问道:教主,诛仙剑是甚么?云飘然道:是师父特别悴练的一双宝剑,上淬剧毒,而且还加上了许多特别的东西,专破一切气功欧阳斌沉声道:我是教中长老,诛仙剑是白莲教中专用以惩治长老的,能使本教一切法术无效,教主,诛仙剑的铸练有规定的,必须要等教中长老有重大的叛教行为时,请准于历代祖师灵前才得铸练的,你要对付谁?徐美英冷冷道:本教这次在京师失败,其间出了不少叛徒,那是专为对付他们用的。欧阳斌道:诛仙剑是专为对付道行高深的长老才用的,寻常叛徒子弟,还用不着那种东西,教主,现在教中元老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难道我也碍着你了?徐美英世道:师叔别误会,弟子绝无此意。欧阳斌冷冷一笑道:教主别否认了,我知道你要对付我们的,你接掌教主之后,表现得野心勃勃,力求扩展,常受到我们的掣肘,使你很不高兴,因此你要对付我们也是情理中事。徐美英顿了顿道:师叔明白了也好,本教应该有很多扩展的机会,都是被你们压住了,总是说要慢慢来,若是由着弟子,我们早已将半壁的江山取到手,哪里还要受这些小辈的气呢?欧阳斌叹了一口:教主太迷信权势,而忽略了根本,白莲教一直被人目为邪教异端,得不到人家的谅解,我们只有慢慢来,立稳基础,渐次而进,等我们能够站住脚了,才能要求发展,以前几任教主都是操之过急而至功败垂成,陷本教于几将覆灭之境,教主怎可还重蹈覆辙呢?徐美英冷笑道:弟子听了师叔的谕示,慢慢求发展了,结果被人打得无法还手。欧阳斌庄容道:那是教主人谋不臧,未能切实把握之故,连你的弟子都叛离了,焉有不败之理?徐美英道:我不管了,今后要照我自己的办法做,我这个教主应该具有绝对的权威,不再受人干预,东方师叔之死,我很抱歉,所以我请出诛仙剑来为她报仇,请师叔多予协助。欧阳斌脸色变了一变,道:倩如之死,是她自己太过急躁,也是我太大意,未予即时配合援助,否则我们的于飞双剑一发,这些小辈谁能活得了?徐美英道:我没想到两个孽徒会藏身其中,而加以忽略了,所以弟子才想帮助师叔杀光他们,为东方师叔报仇,咦?对了,小辈,你不是天津卫的龙公子么?玉蘅和聂小玲怎么会夹在你们中间来了?她们应该是跟左云在一起的呀。丁佐云笑笑道:敝人就是左云,只借用了龙公子的身分而已,真正的龙公子被福王抓进王府读书去了。徐美英大感意外,道:你就是左云?那你是专为对付我们而来?丁佐云道:可以这么说,但主要是对付你而来的。徐美英道:丁佐云,我在京中已经让了你,你可别欺人大甚了。丁佐云笑道:你是一条毒蛇,生来就会害人的,不把你除掉,世人永远无法安宁的。他昂然挺胸又道:其实左云的身分也是虚构的身分,我的本名是魔手探花丁佐云,现在你知道我为甚么了吧?我这浪子虽然不务正业,却是专门与邪恶做对的。徐美英的脸色大变!道:难怪我们在京师节节失利,原来你是鼎鼎大名的魔手探花丁佐云,那你的妻子也不会是泛泛之辈了,让我知道一下好吗!丁佐云道:没有甚么不可,她们就是鼎鼎大名的南宫双艳,南宫姊妹。徐美英道:啊,你们是真的姊妹?南宫燕道:同父异母,但我们的母亲也是挛生姊妹,至于我们以前不来往是另有缘故,那不必告诉你,反正我们找上了你,就算你躲到天边也不放过你。徐美英拧声道:好,好极了,难怪我两个孽徒会跟着你们了,原来你们都是成了名的人物,但是你们今天却难逃一死了,飘然,把诛仙剑给我。云飘然将一柄长剑连鞘递过去,徐美英握住了剑鞘,剑柄还在云飘然手中,她用力一抽,接着蓝光照眼,罩向了徐美英。徐美英骇极退后,手臂上已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长流。徐美英连忙夺过另一个女婢手中的剑,将自己的左臂砍了下来,只刻之间,那条手臂已经转为了黑色,可见其毒之烈。徐美英怒声道:孽徒,你为甚么要杀我?云飘然道:弟子若不杀师父,师父就要杀弟子了,今天早上弟子听见师父和东方仙婆的谈话,东方仙婆就问师父说弟子的白璧极易清除,何以师父不肯为之?师父先还以别种理由推托,但东方仙婆问得很详细,师父才说出要弟子培育元阴,做为师父将来炼药助长功力之用,东方仙婆不肯答应,师父最后同意将所炼之灵药分她一半,你们两人协议好了,三天后就要杀死我炼丹了。徐美英笑道:那只是骗骗她而已。云飘然道:这个我相信,师父早已铸好诛仙剑,准备对付她们了,分她一半是不可能的,但师父在几天前就在弟子身上下了助欲的媚药,促使元阴汇集,然后把制药的各种材料也准备好了,杀死弟子炼药之说并不是骗人的,否则东方仙婆也不是轻易骗得过去。徐美英不禁愕然,过了一阵才道:你是我从小养大的,为了师门,你也该杀身以报。云飘然道:师父养大弟子,却是为了自私的理由,对自己的弟子,师父早存了恶毒的企图,师徒之义早绝,弟子今日叛师之举,也就没甚么歉意了。徐美英脸上怒容再现,厉声道:畜生,你以为今天有了靠山,就敢背叛我了?你逃不掉的,我多年心血花在你身上,就是为了要利用你这纯阴之体丁佐云微笑道:老妖怪,虽然你今天已逃不掉了,但是我认为不妨叫你知道一下士大姊已非纯阴之体,昨天我已经为她炼去顽石,使她阴阳交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哈哈老妖怪,你竟然没有看出来。徐美英一怔!道:甚么,小辈,你丁佐云道:我的医术还不错,你该知道那并不是难事,我也猜到你保留她那石璧是有用意的,但云大姊还未能相信,她总认为你们师徒一场,你不会如此狠心对她的,哪知道你今天早上无意间又自行招认了,这是天意要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恶多端,今天让你走到绝路,自食恶果了。徐美英大叫一声:小辈,一切都是被你破坏掉了,我要活活的撕了你!吼叫着扑向了丁佐云,全身都冒出一蓬蓬的黑雾,把厅堂塞满了一半,了佐一丢已被罩了进去。雾中有鬼影幢幢,玉蘅和聂小玲双双扬手,射出了两颗霹雳弹,而且双双咬破了舌尖,喷出了一口鲜血,轰轰两响,黑雾和鬼影都被炸散了。徐美英在雾中化为厉鬼,探爪攫向丁佐云,被那两口鲜血喷得身形一阻,立即又变回了人形。丁佐云适时也直劈出一剑,他使的是一柄具有降魔作用的古剑,剑上贯足了真劲,利锋过处,分尸倒地。接着从她的残尸中又冒出了丝丝的黑气,等血肉迅速化尽,白骨也跟着蚀化为一堆碎粉,这形象是相当吓人的丁佐云长吁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这老妖怪是死了还是又化身走了?聂小玲黯然道:死了,我和五师妹两口鲜血,是全身菁华之所聚,阻止她施展一切法术,而丁大哥一剑腰斩,使她的元神也被斩灭,所以才随风而化了。丁佐云道:真难以相信,怎么会这么邪门的?玉蘅道:白莲教的一切都是邪恶的!欧阳斌这时才沉痛地道:不错,白莲教的本身就是邪恶的,老夫早就看穿她们不可能有多大做为的,只是有些人执迷不悟,徐美英死不足惜,我的妻子死得也不冤枉。丁佐云忙道:难得仙翁如此明白,再晚等并非有意与白莲教做对,只是为了义之所在欧阳斌鼓起了怒目道:小子,别说那些废话,老夫承认白莲教的做为邪恶,但老夫也没有说你们是好人,老夫身为白莲教中的监察长老,自当与本教共存亡,何况你们还杀了我的妻子?他由腰中抽了长剑丁佐云叹了口气道:老仙长,这是何必呢?我们就要走的,此地仙宫逍遥欧阳斌沉声道:小子别废话,老夫己身逾百龄,活得已够了,现在只有职责未尽,妻仇未雪,所以老夫绝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准备拔剑领死吧!丁佐云知道无法说得动他了,因为他死意已坚,只是想捞几个做陪而,因此朝众人道:大家准备一下吧,这一战已无可避免。欧阳斌一剑砍来,劲力无俦。丁佐云虽然架住了,却被震退了几步,心知此老功力深厚,不好相与,忙打起精神,运剑上前与他杀成一团。丁佐云艺出顾亭林先生,而顾先生被誉为宇内第一技击名家,丁佐云自己又历练江湖多年,武功便是凝链,只是游戏风尘,从来没有与人认真地对敌过。今天迫于情势所逼,他不得不拿出全副精神来认真拚斗,奋战六十回合后,双方仍无胜负。欧阳斌斗得兴起,大声叫道:好小子,难怪白莲教在你手中一败涂地,原来你还真有两下子,老夫此生从未遇五十合以上之对手,你竟然能支持六十合不死,倒是值得老夫好好地斗你一下。剑发更急。丁佐云倒是有点吃不消了,这倒不是他的剑技不如,而是欧阳斌已豁出命去,有时采取同归于尽的招式,只攻而不守,这种战法在一个高手施为时更为难当,丁佐云不想跟他拚命,只有节节后退了。南宫燕一拉妹妹道:老家伙,你只是孤陋寡闻,没遇见过真正的高手而已,我们姊妹接你几招。她们姊妹双双入替,两人的家传剑法俱出一脉,默契极佳,配合得更妙,倒是把欧阳斌杀得手忙脚乱,连那套拚命的招式也便不出来了,因为他找一个人力拚时,人家躲开了,另一个却剑取空门,剑利势劲,已经在他身上刺了好几剑,他仗着气功护体,倒是没受伤,但一袭锦衣却破了不少洞。以较技而言,他早已落败了,欧阳斌虽是早置生死于度外,也不在乎胜负,但是在两个女子手下落得如此狼狈,却是他无法忍受的事。因此,他大喝一声,身形突然飘起半空,舞起一片剑幕,将这两个女子都罩在剑幕中,正待下击。这是他于飞剑式中的杀手精招,与东方倩如联手时威力更大,可以把个大厅都罩进去,势及每个人,现在虽只有一半威力,却也十分惊人。上官姊妹聚劲凝势,准备全力一拚;丁佐云也运足了剑势以待。忽然侧面出来了乔玲和小白菜,每人手中一面鲛网,就在欧阳斌下降时,小白菜一面鲛网当头罩下来。欧阳斌连忙运剑发势,剑光过处,鲛网破了一个口子,使他的身子脱网而出,可是乔玲的另一个网又下来了,刚好又罩个正着。这次他的剑势已竭,无力再行破网,被拖到了地上,可是乔玲却斗不过他的力气大,也被拖了过去。关洪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出来了,手上一架神臂弩,安着一支巨箭,铮的一声,箭弩脱弦而出。如此强劲的巨力,任他气功再精,也无法抵御,巨大的箭镳把他胸前穿了个大洞,也将他的身形射得向后倒去,而手中的剑也因而一偏,使乔玲避过一刺。欧阳斌倒地之后,他还坐起来,嘴角反而泛起了一丝微笑,微弱地道:好,好,谢谢你们成全,老夫别无他望,只求能与拙荆并葬于山顶的旧庐之中,飘然,这件事拜托你了,想必你不会叫我们失望的。说完了这句话,他的身子即向后倒去,死态十分安祥。倒是这边的人,见之不禁恻然。□□□□□□□□三天后,大船修好了云飘然安葬了欧阳斌夫妇玉蘅聂小玲指挥着教中众文,将岛上重要物质,全都搬上了船。丁佐云则指挥着兵士水手,将食物饮水补充好。然后他们放了一把火,将这罪恶之岛付之一炬大船又扬帆启础,航行在碧波中。大家都站在船舷边侧,遥望三神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了。南宫燕道: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呢?云飘然道:往南下,我听说有一处叫做台湾的蓬莱仙岛丁佐云点头道:不错,咱们先到那里安顿下来,再陆陆续续接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开辟一个世外乐园。【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