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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

    天刚黑,孙敬之打到两只山鸡,兴高采烈的走回。

    坐在洞口,孙敬之将附近拾来的枯枝燃起,烈火烤鸡,不多久,烤出两只油黄的肥鸡。

    他完全不理会谢小寰,伸手取得一只已经烤熟透的山鸡,自顾大口吃着,咂咂有声

    另一只鸡仍在火上烤着,串串油渍滴在火上,发生嗤嗤之声,阵阵油香飘来,香味四溢,引人馋涎

    谢小寰肚于饿得直叫,见孙敬之理也不理她,只当没有她这个人似的,叹了口气,搭汕道:难怪我在你背上拍的那一掌,感到力未击实,小伙子,你内功挺精妙啊,化解外力之妙竟连我也被蒙骗住了

    谢小寰本意奉承,希望孙敬之一高兴之下,可以分她一只熟鸡吃吃,岂知这段话奉承得大不高明,年轻小伙子谁愿意一个少女用老大姊的口气来称赞他?

    谢小寰见他没回应,又道:小兄弟,你为什么闭气装死啊?是不是怕那些爱管闲事的小道姑们,发觉你偷学了她们师祖的武功啊?

    谢小寰看来像个傻大姊型的姑娘,却猜中了他装死的原因,孙敬之心中一凛!此人虽丑,心思倒颇玲咙

    谢小麦叹了口气,又道:其实她们师祖的武功有什好偷学的?我说小兄弟,你给我一只鸡吃,我教你一套拳法,保证能胜过她们!

    孙敬之冷哼一声,讥讽道:姑娘本身都不是她们敌手,还敢大言不惭?

    谢小寰怨声道:谁说本姑娘不是她们的敌手?若不是见你突然醒来,骇了我一跳,怎么也不会败在她们手中!

    孙敬之撇嘴冷笑了笑,一只鸡吃完,抓起第二只鸡张嘴咬去。

    谢小寰饥火上冒,见状大急,叫道:慢点!

    孙敬之回身问道:什么事?

    谢小寰望着孙敬之手上那只烤鸡,咽了咽口水道:一套拳法换只鸡还不便宜么?

    孙敬之有意气她道:你几手三脚猫功夫,谅也教不出什么精妙的拳法来!

    言罢转回身,大口撕咬那第二只鸡。

    谢小寰肚于饿得难受,也不计较孙敬之讽她武功低弱,眼看他已开始在那只烤得透黄,油肥晶亮的肥鸡上,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吃的好不有味

    而自己唯有望鸡兴叹,口水直咽

    吃到一半,那第二只鸡实在吃不下了,孙敬之随手丢在一旁,摸摸微张的小腹,连打了三。四个饱嗝!

    谢小寰忍不住叫道:喂,你吃饱了,我呢?

    孙敬之道:你也不是没有手脚,自己不会去打两只山鸡来烤么?

    谢小寰有气道:你不帮我解开束缚,如何去打鸡?

    孙敬之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开束缚?

    谢小寰闻言一怔!傻傻道:你不来帮我解,谁来帮我解?

    孙敬之道:笑话,我该帮你解么?哼!一百个不该!不说你曾打我一掌,欲制我于死地,我将你救到此地已是以德报怨,要想我再放你自由,可没那么容易了!

    谢小寰不是纯粹的傻大姊,听孙敬之话意,间道:莫非要你放我,有条件么?

    孙敬之道:没有条件我也不会救你了!

    谢小寰摇头道:你这人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女人还谈什么条件?没听男人为付好女人,赴汤蹈火,心甘情愿么?

    孙敬之差点要把才吃下的一只鸡吐出来,看她那副丑样子,还顶会自我陶醉哩!

    顺了顺气,笑道:你要饿死呢?还是要我放你?话说在前头,丑丫头,请别再说那些肉麻当有趣的话了!

    谢小寰一皱扫把眉轻叹道:谁教我虎落平阳说吧,有什么条件?本姑娘自会答应!

    孙敬之听谢小寰拐弯骂他犬懒得同这种三八女人计较,取出那枚寒心铁令,问道:姑娘识得不这个?

    谢小寰神情一震!立刻装作毫不在意的笑道:怎么不识得?这铁片儿我家多的是!

    孙敬之何等精灵,发现她神情有异,伸手向她胸前摸去。

    谢小寰大惊!尖声道:你要干什么?

    孙敬之扯下她胸前那枚寒心铁令,冷笑道:你别臭美,以为我会对你毛手毛脚?

    谢小寰舒口气道:可保不定,本姑娘自行走江湖以来,常发觉一些长得蛮斯文的家伙注意我,甚至暗暗跟踪我

    孙敬之哈哈大笑道:他们为什么追随你啊谢小寰又陶醉起来,说道:天下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还不是想吃本姑娘的豆腐

    孙敬之连作了两次呕,拼命捶着胸脯,道:丑丫头,你可别真要我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谢小寰怒道:你敢再喊我一声丑丫头,我要你的命!

    孙敬之道:哦?只为了人家说你丑,你就已经杀了好几个人,可有这回事?

    谢小寰道:不信你再喊喊看!

    孙敬之道:对凶恶之人,我姓孙的向来不怕,你听着,丑丫头,丑丫头,丑丫头!

    孙敬之连喊三声,只当谢小寰一定要气坏了,哪知她突然变得毫不在意,竟然盯着他上上下下瞧了个够,一面问道:你当真姓孙么?

    孙敬之见她注意到自己的姓氏,心中一动,立刻大声道:姓氏还有骗人的么?先父孙耀先!

    孙敬之有意说出他父亲的名字,希望她能有反应,那就立刻可以确定寒心门必然与父仇有关了。

    谁知谢小寰只是笑笑,道:说你爹的名字干么?小兄弟,你姓孙,叫什么名字啊?

    孙敬之冷笑道:我的名字说出来也没你听过,但先父之名相信姑娘有所耳闻吧?

    谢小寰摇头道:没听过!

    孙敬之喝道:你说谎!

    谢小寰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道:奇怪,我干么要说谎?令尊去世时,本姑娘还是婴儿,何尝听过令尊的名字!

    孙敬之抓住她话中漏洞,问道:你怎么知道先父去世时,你还是婴儿?

    谢小寰微吃一惊!呐呐道:这个这个本姑娘猜的嘛!

    孙敬之道:你不承认说谎,眼下我就可证明你在说谎!

    说罢,从谢小寰胸前扯下的那枚寒心铁令,食拇两指用力一按,只听啪的一声,那枚寒心铁令被仙那强大的力量,拗裂成四、五片。

    谢小寰不悦道:你这人有神经病么?好端端的干么把我铁片儿弄碎?

    孙敬之怒道:丑丫头,你别再装了,谁不知道这是曾经威吓一时的寒心铁令,并非普通的钦片儿可是你戴的是假的,我的才是真的!

    谢小寰假作不知道:什么真的假的?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孙敬之道:你尽量装迷糊吧,哼!我第一眼看你所戴颜色和我持有的寒心铁令不一样,便有点怀疑你戴的是假的,刚才听你说你家多的是,那是明明骗人的了,你当我不知这寒心铁令是天下难觅的寒铁所做的么?

    谢小寰道:管他是什么做的,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孙敬之道:真的是你门中的信物,假的便不值钱了!

    谢小寰道:咱们何必多谈毫无用处的话,倒是我的手脚绑的好生疼痛,快说你放我的条件!

    孙敬之道:迟早要放你,但我的条件却要问清楚后,才提出!

    谢小寰不耐烦道:那你再问吧,我是知无不言!

    孙敬之斜眼着谢小寰那张脸,随时随地都蒙着纱布,定是其丑无比,冷笑道:你不说实话,问也枉然!

    谢小寰饿得火气上冒,娇喝道:你要本姑娘说什么实话?

    孙敬之拿着那枚真的寒心铁令,问道:这枚铁令怎会落到莫谦手中?

    谢小寰眨眨眼,道:莫谦?谁是莫谦?

    孙敬之道: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茵疆拜月教的副教主!

    谢小窒简捷道:不知道,不认识!

    孙敬之道:你门中信物遗落外人手中,焉有不知之理?据我猜,这信物对于你寒心门还特别重要,你戴着假的前去屠百练那里,一来是为了使屠百练认识你是寒心令主的门下,另外大概与我的目的差不多

    谢小寰道:你有什么目的?

    孙敬之道:我把寒心铁令戴在胸前,就是要找你们!

    谢小寰闭上眼睛不理他。

    孙敬之又道:你戴着寒心铁令招摇市上,无非想教持有真寒心铁令者注意于你,如此一来,就像我找你们一般,可以找到我了!

    谢小寰撇着嘴,故意气他,道:你又不是什么美男子,找你作什?要找老公,天下多的是!

    孙敬之毫不客气道:你却丑如膜母无盐,谁做你丈夫,倒了八辈子霉!

    谢小寰贝齿紧咬道:你又说我丑总有一天,我会要你的命!

    孙敬之道:想要我命,先得把自己的命保住!

    谢小寰软弱道:你现在放了我,不管你骂了我什么,纵然以后再指着我鼻子骂,我也不跟你计较,好么?

    孙敬之道:我才不会怕你将来杀我,想要我放你,就跟我说老实话!

    谢小寰叹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教我说什么老实话?

    孙敬之心想:或许她说的不错,父亲去世时,她只是个婴儿,当然也不知道莫谦也罢,我何必再折磨她一介女流!

    当即道:好吧。我且问你一句话,只要你肯照实回答,就可放你

    谢小寰却机警之极,立刻说道:家师去无定向,你要问我师父住在什么地方?我可不清楚!

    孙敬之心中立刻生一个疑问:显然她怕我找她师父?为什么?

    谢小寰又道:除此之外,要问什么话都行

    孙敬之冷笑一声,道:那不必问了,丑丫头,你就这样子好好躺着吧!

    说罢,倚在洞壁,闭目欲睡。

    谢小寰急叫道:喂,你不问,就放我啊!

    孙敬之道:我要问的话,你既答不出来,我当然不会放你!

    谢小寰道:你还没问啊?

    孙敬之道:我问你,你却一问三不知,只得去问你师父你既不知令师的去向,还问什么?

    谢小寰道:那你到底放不放我/孙敬之道:当然不放,等你想到你师父的去向,并找到了,再放你也不迟

    谢小寰可怜兮兮道:向来是我师父主动找我,我找不到她老人家,怎么去找?

    孙敬之道:那就等令师找到你,我见到时再放!

    谢小寰没奈何道:你现在不放也成,可是,家师以前每传我一套武功,便萍踪无定,搞上几月才回来找我,尤其现在我已出师,她老人家用不着再找我

    孙敬之紧盯着她的眼睛瞧着,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真伪,道:哦,是吗?

    他这一瞧,才发觉这丑女居然还有一双又漂亮又灵动的大眼膳谢小寰竟也被他瞧得心慌意乱;仍旧咬牙坚持道:或许三五年才想到要找我见见,这一来,你不放我,岂不要将我饿成一把骨头?

    孙敬之道:没见到今师前,我自然不教你饿死!

    谢小寰又得意顽皮地笑道:莫非你要照料我的吃喝么?那倒不错,省得我每天为吃三餐饭,又要买,又要烧,又要洗的,张罗不已!

    孙敬之冷笑道:你别过于得意,须知我不会像仆人般伺候你!

    他心中暗想:你故意刁难,我就不会整你么?总有一天,你受不了时,自然会说出你师父的去向!

    他不相信谢小寰所说不知其师的去向,以为她不肯说出来,只是故意施缓兵之计,好教时间一拖长,自己防备松弛时,见机脱逃。

    谢小寰道:我现在就饿得紧,兄弟,弄点吃的来吧/孙敬之道:天色已晚,我哪有工夫去为你找吃的?明天再说!

    当下以手交胸,再度闭目,预备睡去。

    谢小寰尖叫道:不行,不行,等到明天或许我就饿死了!

    孙敬之跃起身来,走至洞口,拣起那吃剩的半只鸡,塞到她嘴旁道:怕饿死就吃吧!

    谢小寰见那半只鸡既己冷了,又早被孙敬之咬的一塌糊涂,扔在地上又满是沙泥,娇叱道:我不是狗,不吃你剩下的脏东西/孙敬之望着她那张蒙着面纱的丑脸,就一肚子有气,骂道:人又丑,心肠又不好,又狡诈阴毒,不知害了多少人不吃拉倒!

    说着,就扬手要向洞外扔出去。

    谢小寰慌道:我吃,我吃!

    孙敬之只觉得跟她仇深似海,不对她用残酷毒刑已经不错了,哪里还会有怜惜之心?将那残鸡扔到谢小寰嘴旁的地上。

    谢小寰却如获至宝,挣扎滚动身子,把嘴巴凑过去,一口口咬着,吞着

    唉!只怪苍天不公平,既给她谢小寰造出一副婢停炯娜的娇躯,却配上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孔。

    而脸孔是美丑的第一要件,脸孔丑了,是赢得不了男人怜惜的

    何况这谢小寰还曾在背后动手要杀他

    何况这谢小寰是他追讨父仇的唯一线索

    谢小寰吃着,吃着,忽然籁籁流出一大串眼泪,但为塞饱肚子,还是一口口吃下。

    吃完,孙敬之已经倚着石壁大睡了

    看来他好像睡熟了,其实心中思潮不定,这丑丫头宁肯吃他剩下的脏东西;莫非她真的不知其师去向,为了饱腹,忍辱吃下?

    不可能,不可能,哪有徒弟完全不知师父行踪的道理?这丑丫头看来傻愣愣,其实机敏的很,早已猜到我会追问她的师父,早一步声明她不知道!

    哼!你继续装吧,你装我也装,我就装个残酷的男人,你一日不自动说出你师父的行踪,一日不解开你的束缚,看你能忍受到何时?

    膝陇欲睡之际,忽听谢小寰声音打着抖,叫道:喂,醒,醒来喂,醒来啊

    孙敬之睁开眼,好生不悦道:鬼叫什么?下次你再吵醒我,给你几个耳刮子1

    谢小寰道:放放开我

    孙敬之大喝一声道:不放!

    谢小寰浑身发抖的哀求道:你暂放我一刻,我发誓不逃!

    孙敬之见状,即知谢小寰要他暂放一刻的原因。

    他却团身睡倒,背向谢小寰,冷漠无情的说道:暂放半刻也不行,不知你师父行踪之前,说什么也不放

    谢小寰哀求道:拜托你

    孙敬之厉声道:你再鬼叫,小心我撕裂你嘴!

    他心中却暗自偷笑着:你要方便就得说出来哼!我不相信你宁肯拉在裤子上,也不透露出来!

    ***岂知孙敬之睡到天明,也不再听谢小寰一声哀求了。

    孙敬之醒来大奇道:咦?莫非她忍了回去?

    这不可能,孙敬之也不在意,向沉睡中的谢小寰唤道:丑丫头,起来啦!

    谢小寰疲倦的睁开眼,问道:起来干么?

    孙敬之道:要走了,怎么还不起来?

    谢小宣道:你走,我又不用走!

    孙敬之一怔!她说的不错,我不放她,只有背着她走了。

    走过去一把提起,还没背上身,就已捂住鼻子,叫道:哇,好臭,好臭!

    谢小寰羞红着脸,呐呐道:你你不放我,只只好

    怒骂道:也不是小孩子,既要方便为何不说一声?

    谢小寰可怜兮兮道:我怕你撕我嘴,不敢说

    孙敬之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

    骛地一想不对,不会那么简单,此人敢随便杀人,并非普通弱女子,岂会被我一句通常的恐吓话唬住

    哼,哼,她是知道要我放她方便,非说出其师行踪来相求不可。

    好丫头,你是娉着一切,跟我于上了?

    由此一想,确定谢小寰必是知道其师在何处。

    只因这谢小寰大聪明也太倔强,她若当真不知其师去向,在那尴尬的当头,自应多方哀求,只因她知道其师行踪,倔强的不肯相求,致教孙敬之猜透她确实知道,只不过要硬挺下去。

    这样一来,孙敬之越发要逼她不得不说出了,否则孙敬之知道她的确不知其师去向,不会继续硬下心肠整她。

    孙敬之心想:她一身臭气意天,背她在身岂不要将我臭死了!

    他怕臭,找来一根长长的棍子,一头挑起谢小寰,笑道:又丑又臭的丫头,你身上太脏,我不敢背,只好如此了!

    谢小寰装傻道:下次再拉在身上怎么办?

    孙敬之道:你自己不嫌脏,就尽量拉吧,反正你不说出来,我是决定不松你绑,总有一天你会受不了!

    谢小寰不再开口,孙敬之就哼着小调,步向荒凉的山径行去愈走愈荒凉,终至罕有人至的野林内

    他心中盘算着,就在这山林内慢慢熬吧,这荒山野林内,四下没有人,谁也管不着

    哪天有了结果,再下山

    ***以打猎为生,一晃三天过去

    三天来,孙敬之除了打猎,。抽空就练拳剑经曲四大武功三天来,谢小紊裤子上的黄金愈积愈多了。

    实在臭的不像话,连孙敬之都忍受不了!

    真臭!

    谢小寰却毫不为意,亏她能将那些脏物还在紧密的裤裆内忍得住。

    孙敬之暗暗摇头道:真不知什么原因?她宁肯受这种罪。也不肯向我透露其师身在何方?

    而他也实在不屑用别种可怖的刑法来逼供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孙敬之又用长棍挑起谢小寰,往山下走了

    孙敬之背向谢小寰道:咱们下山到城市去,你这一身臭非洗洗不可!

    谢小寰道:是啊,没得臭不死你却臭死了别人你就让我洗个痛快的澡吧!

    却巧经过一处山溪聚积的洼池,形成一口不大不小的池塘她见那澄清的池水,真恨不得马上跳进去,可如其愿,孙敬之立刻将她丢了进去。

    谢小寰尖叫道:你要淹死我么?

    话未说完,咕嗜嗜吞进好几口冰凉的山泉。

    孙敬之不等她沉没,又一把捞起,笑道:我不能放开你让你自己洗,只得代你洗了,得罪,携罪/说罢,动起手来,先点住她的麻穴,再解开她的绳索,又开始剥她衣衫

    谢小寰杀猪般大叫:杀千刀的,短命鬼,大色狼!

    一连串的乡下恶妇惯骂的粗俗语句,确实惊人。

    孙敬之并非轻薄小人,美女也见得多了,哪里会对这样一个丑女人有兴趣?除了蒙住她丑脸的那块面中外,毫不犹地将她剥得赤条精光,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洗个干净

    嘿,脸孔虽然不堪人目,身材倒还不错,细皮白肉,曲线玲现,凸凹有致。

    谢小寰却全身颤抖,泪水直流孙敬之根本不把谢小寰当作女人看,更非好色之人,谢小寰白担了一场心。

    洗得干干净净后,孙敬之将谢小寰重新绑好,放在池旁,心想:我自己也好久没洗澡了,我也得洗洗

    幸好这是流动的活水。

    脱光衣服扑通跳进池中,大洗其澡

    谢小寰羞得王面通红,又因全身被绑得结实,连扭头避开都不行,只能紧闭眼睛不看

    却也怪哉,又实在舍不得不看

    忍不住的偷偷眯着眼看

    ***衣衫也洗净凉干,孙敬之又细心地为她穿好,再次五花大绑地缚上

    下山,孙敬之买口麻袋,将谢小寰装了进去,扛在肩上。

    路人不知,只当里面装的是杂货

    孙敬之想好去处,雇车南行

    原来他要去苗疆,他认为莫谦既然是拜月教老教主的养子,且到苗疆去碰碰运气,也许会有收获!

    他不再向谢小寰迫问,也不放开她

    谢小寰更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管孙敬之将自己带到里去

    这天投宿客栈,孙敬之从麻袋内取出货物放在地上,还没歇一会工夫,谢小麦嚷道:肚子饿啦!

    孙敬之教店小二办了一桌丰盛的酒菜进来,一面喂着她,自己也借此大吃一顿自从在玉门关外沙漠中,因莫谦的金蝇粉淫毒,意外地逐出了酒蛊之毒,至今都滴酒未沾,几乎完全忘了酒的滋昧了……此刻握杯在手,意兴大发,仰头一千而尽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咬牙道:我一定要查出害我父亲的仇人,一刀两断,杀个痛快!

    这一拍,倒把谢小寰吓了一跳。

    房门外店小二也被惊赫,急忙敲门出声道:公子在叫我么?

    孙敬之既有酒兴,就吩咐:再给我拿一壶酒来!

    孙敬之早已被酒蛊训练出了好酒量,两壶烈酒,顷刻下肚,只觉得全身热血沸剩,恨不得现在就提刀而起,手刃仇人!

    眼见谢小寰横躺地上,满脸委曲。

    愈想愈是一肚子窝囊气,这女人也实在太狡猾,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是永远不会说老实话的

    不由心中怨恨,一把拖过谢小寰扯过来扔到床上,拔出那柄寒玉匕首,抵到她脸上一晃,厉声道:老实说,令师到底哪里去了?

    谢小寰却吃吃笑道:逼不出来想用酷刑么?亏你是个男人,向女人逞凶!

    孙敬之咬牙道:你随便就杀人,根本算不得女人,待我看看你这颗心到底有多黑?这张脸到底有多丑?

    一手按住她的脖子,一刀向她胸口划去。

    主刀锋利,她的衣衫应声而裂

    雪白的胸膛立刻露出来,一双丰乳高耸!

    谢小寰虽然咬紧牙根,却仍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

    在山上的池塘里,已经被他彻底的洗刷过,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

    而且,而且

    他如果真的想要,她也愿意给他

    哆日来的相处,她早已发现这个人是好人,只不过被仇恨之火迟疯了

    孙敬之只不过要吓吓她,匕首刀锋一转,又向她的脸上划过去!

    谢小寰惊叫一声,道:不可!

    但已经迟了,孙敬之已经一刀削掉了她蒙在脸上的薄纱!

    薄纱一飘而起,又落回她的脸上,惊鸿一瞥中,似乎不是他所想像丑陋不堪的面容。

    孙敬之惊咦一声,好奇心起,匕首又伸过去,要挑起她的面纱。

    谢小寰颤抖道:别挑,别挑,我求你

    孙敬之冷笑道:怕丑么?

    谢小寰道: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就是别挑起我的面纱!

    孙敬之道:为什么?

    谢小寰道:你如果挑起我的面纱,见到了我的真面目,我就,我就

    孙敬之道:你就如何?

    谢小寰羞红了脸,叹气道:我就非得嫁给你不可了

    孙敬之赫然大笑道:你想得倒美

    眼神一厉,狠心道:不想被人看到你的丑脸,那就跟我老实说,你师父到底在哪里?

    谢小寰道:我我的确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孙敬之喝叱道:还不说老实话?

    当下腕底使劲,出刀如凤,一刀从谢小寰脸上划过。

    须知孙敬之刀法,艺出莲花圣姑门下,而且十诫刀法已经精通其九,天下除了莲花圣姑外,刀法数他第二

    比起传他刀法的九位师父,各都只会一诫刀法,还高明得多。

    这一刀看来随手而出,但从这一刀削出,就仅只削去她紧贴在脸上的薄纱,而绝不伤及里面的嫩肉。

    谢小寰只是瞪大着眼睛,却没喊叫,似乎已被吓呆了

    薄薄的面纱随着刀风飘了开去

    只见谢小褒一层似白玉羊脂般的肌肤,莹光照人,只是长年未经日光曝晒,略嫌苍白。

    薄薄的一层化妆去掉之后,竟是眉如春山,目似秋水,哪里是什么嘴歪眼斜的丑女了?

    这种意想不到的美貌面孔,比之曾令他神魂颠倒的黄滢,绝无逊色!

    孙敬之竟看得呆住了

    孙敬之惊于她的美色,更惊异世上竟有这种事。

    一个女人有这么美的面貌,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的用面纱罩住,甚至还把遮不住的地方,也化妆得其丑无比

    既然要别人认为她丑,又为何因为有人说她太丑而杀人?

    孙敬之真的还不相信眼前事实,伸手向谢小寰那张瓜子脸蛋摸去,想要鉴赏是真是假?

    谢小寰瞪着如含轻烟般的杏目,望了望孙敬之,见他发呆之状,也是心头大震

    谢小寰守身如玉,洁身自爱,以丑遮美,手段又这样凶残,从未有任何男子敢靠近她

    此刻已经袒裸胸膛,又被他紧紧压在身上,不由的全身颤抖,虚弱无力

    孙敬之立刻发觉自己失态,他并非色狼,岂可对女性如此轻薄?

    他羞愧起身,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匕首又是一挥。将她身上绳索全都割断,叹道:我不会再逼问你了,你走吧

    谢小寰终于获得自由,爬起身来,搓揉着发麻的手脚,娇笑道:你要我走,我反而不定了,你不会再逼问,我反而要说了!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变化、孙敬之正在发怔,她已贴身过来,羞怯地倚在他的怀中,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软玉在抱,温香满怀

    酒蛊虽已解了,酒精却似乎在肚子里作祟

    是不是那金蝇粉淫毒,遇到酒精,又有不寻常的毛病了?

    忍不住的意乱情迷,他双手环抱,将她搂人了怀中,叹道:我不会反对你做我的妻子,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妻子不止你一个

    谢小寰一怔!

    全身变得冰冷

    她变得冰冷,孙敬之正在热情如火,埋首在她洁白柔软的胸膛上亲吻着道:我的女人很多,绝对不止你一个,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

    就在这时,房问突然砰砰敲得震天价响,店伙计拉开嗓门喊道:客官,客官,有位年轻道姑找你啊!

    这下子,变成孙敬之也冰冷了

    敢情一位年轻道姑到客栈找一位年轻男子,这事颇不寻常,店伙什想歪了,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谢小寰一惊!

    道:年轻道姑?会是谁?

    孙敬之道:你别嚷,或许是十不小道姑,她们知道你在这里,要捉你回去!

    谢小寰惊道:你要把我交给她们带走?

    孙敬之道:我怎么舍得把老婆交给别人带走?

    他将谢小寰藏进床底下,道:千万别出声!

    这才走到门旁,改变嗓子,道:我姓张的,哪认识什么道姑啊?

    门外一个女子声音道:小古儿,你不姓张,你姓孙开门吧!

    孙敬之更是一惊!

    这声音他听过,是那个知道自己装死,并有意放任自己救走谢小寰的第十道姑不色。

    她已经确定自己是小古儿,躲也躲不掉啦!只得打开房门一看,没有十不只有她一人。

    不色道:不让我进去么?

    孙敬之只得让开身子,道:请进

    店伙计向孙敬之眨了眨眼,孙敬之届指一弹波的一声,弹了店伙计一记脑袋,叱斥道:还不快滚!

    店伙计见人家指头没碰到,脑袋就像被铁睡敲着一般,吓得拔脚飞奔。

    不色走入,四下打量,道:那位姑娘呢?

    她本想说丑姑娘,但是从小在莲花圣姑的教养熏陶下,这个贬人的丑字,竟说不出口。

    孙敬之慌忙遮掩道:不在早就不在啦!

    不色道:不在也好,反正你还保得一条小命

    孙敬之道:是呀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请问,你怎么知道我姓孙的?

    不色道:当然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孙敬之奇道:请问你师父是谁?

    不色道:我师父道号戒色!

    孙敬之自幼生长在莲花峰,知道十不小道姑各都有一个师父,不杀的师父叫戒杀,不贪的师父叫戒贪,依此类推。

    因此莲花峰上九个大的九戒道姑,就有九个小的九不道姑,却从来有没听说什么还有道号戒色的?

    孙敬之沉吟着:戒色?那是谁?

    不色冷哼一声,语调颇为不满,道:不认识么?她就是我师祖的徒弟!

    这样的解释,等于没解释,孙敬之还是没有弄明白。

    见她神情不悦,只得哦了一声,问道:小师姊来此有何见教?

    不色道:你不必这样见外,我的道号名叫不色,你也知道九位师姊之间,都相互直接叫名字,你既然也是莲花蜂九位师父的传人,就一样叫我的名字吧

    孙敬之道:你你怎知我有九位师父

    不色冷冷道:当然师父告诉我的!

    孙敬之实在想不透,忍不住又问道:你师父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

    不色摇头冷笑道:师父她老人家对你念念不忘,你却连她老人家是谁都不知道?可叹,可叹

    说着从袍袖中取出一本薄落的绢册,道:我奉师父之命,手录一册诫色刀法在这里,下山时,师父一再吩咐我,要我一定要交到公子手中

    孙敬之摇手道:我又不认识你师父,怎么能

    不色忿而起立,道:你不收,烧掉就是!

    将绢册用力摔在桌上,转身欲去。

    孙敬之一个掠步抢上前拦住,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你所说的戒色师父,莫非就是关在莲花后峰的那位前辈?

    不色微怒道:牢中之人,公子就瞧不起么?

    孙敬之深深一揖道:不不,你别生气,我真的不知道牢中那位前辈,是师祖的第十位徒弟

    不色道:那你又怎么想起是她?

    刊橄之道:因为只有她知道我姓孙,也只有她才知道你九位师伯都传了我武功

    这事就连你九位师伯们彼此之间也都不知道!

    不色这才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当你瞧不起我师父,而遗忘她了呢

    孙敬之再次打量着这个眉清目秀,娇小玲珑的小道姑,秀发松地挽了个高害,一身素雅宽袍,说道姑又实在不像道姑,忍不住笑问道:我三年前下山,还没有见到你

    不色道:我也是三年前才上莲花峰的!

    孙敬之哦了一声,不色又道:三年前的一天,我拜在莲花圣姑门下莲花圣姑叫我跟她老人家亲自学诫色刀法,却不让我拜她为师

    孙敬之一怔!

    道:为什么?

    不色道:她带我到后山,在那眼镜洞铁牢前,叫戒色到洞口来,隔着铁栅栏,说她才是我师父,行了拜师之礼

    孙敬之恍然而悟,道:原来如此原来戒色师父是莲花圣姑的第十个徒弟

    不色道:是,因莲花圣姑只收十个徒弟,所以不能再收我为徒,只能把我收在戒色名下,却由她代传武功

    孙敬之道:就是十诫刀法中的第十种诫色刀法?

    不色道:后来我又发觉师父戒色不能亲自传我刀法的原因,因为师父是个双手皆断的残废人孙敬之一惊!道:怎么断的?

    不色道:这事我不清楚,我只知师父犯了师门的诫律,被师祖将她关在后山牢里面壁二十年

    孙敬之想起自己夭天送饭,直到最后一天才见到面,不由莫名其妙地心头大痛,叹道:二十年

    不色道:师父虽未传我半点武功,终究是我名分上的师父,何况她双手已残,于是我每日必到牢前侍奉她,聊尽弟子的心意孙敬之激动地捧起她的双手,道:谢谢你

    不色双手被握,心中一阵慌乱,却并不挣脱,继续道:师父本不大愿意理睬我,但日子一久,生了情分,她开始每天和我聊上一阵子

    有一天,师父竟然又叹气又垂泪,对我说:真希望你不止是我徒弟,更是我媳妇。

    孙敬之微微一怔!

    道:她老人家有儿子么?

    不色没有回答他,又道:有天师父叫我找块木头来,木头找来,我问师父说:要这木头做什么?师父说:你帮我刻个木像。,我也不知要刻什么木像,只按照师父怎么说,我便怎么刻,刻得不对,又按照师父的意思修改

    修改不成,师父要我扔掉,重新找块木头,重新再刻

    也不知修改了多少次?重刻多少次?

    三年的时间,我除了练功、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就坐在她老人家面前刻木头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完成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头橡

    不色说得逼真,孙敬之听得人神,只见她一双明亮灵活的眼睛,认真的在打量自己。

    孙敬之不由一惊!

    赶紧放开她的双手。

    只听不色又道:师父见那木像刻的维妙维肖,好生欢喜,教我把他放在牢内

    此后我常见师父对那木像流泪,似乎甚为思念那木像本人。

    去年前我的诫色刀法完全学成,师父叫我偷偷将所学的诫色刀法录成一本绢册

    在我下山那天,师父对我说:徒儿,你将这木像拿去,这木像本人是我最最亲近的人,希望你下山帮我找到他

    孙敬之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既期待,又害怕,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在恐惧什么

    不色却盯住他的眼睛,大声道:我心中实在忌妒那木像,心想那木像本人到底是什么人?竞害得师父日夜为他流泪更教我将那录着诫色刀法的绢册,平白送给他!

    我记得师父还跟我说过:那木像本人只学了九诫刀法,我怕他十诫刀法未学全,刀法未至上乘,终要吃亏徒儿啊,你无论如何要将绢册送到他手中,而且一定要逼着他,要他学得熟练!

    这件事算为师求你,你要知道,他万一被人打败了,那怕只受了一点点损伤,真比割为师心头之肉还要痛苦!我心中更忌妒那木像本人,可又想:家师对他之爱,天下慈母又何以过此!

    孙敬之是强忍着满眶泪水听着不色的叙述

    只见她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木刻雕像来,递给孙敬之道:我便凭着此像,一眼认出你是师父要找的人,也就是我最忌妒的人!

    那小木像酷似孙敬之!

    孙敬之望着,突然抱着雕像跪倒地上,大叫一声:娘!。不色缓缓地蹲了下来将他搂在怀中,紧紧抱住他的头,亲吻着他的热泪,道:你叫她娘?

    你确定你是她的儿子?

    孙敬之紧紧抱往那雕像,道:确定,你刻的这个雕像,一定就是我的父亲!

    不色道:如果你是她的儿子,我就是她的媳妇!

    孙敬之一怔!

    不色已将头埋人了他的怀中,羞怯道:我们十个师姊妹无话不谈,我知道她们都已经跟你跟你玩那种游戏

    孙敬之一惊!

    道:什么?连这种事都说!

    不色更是羞不可抑,一颗头几乎要钻进他的身子里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道:她们说,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会很痛我,我想我应该可以忍耐

    他自幼生长在翠竹谷虽然莲花圣姑禁止他踏上莲花峰一步,只因为他是整个莲花峰唯一的男孩子,九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小道姑,却经常跑下翠竹谷偷偷和他玩这种游戏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玩惯了这种游戏,孙敬之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甚至又陆续与其他一连串女子,有过这样亲蜜的游戏三年之后的不色才来找到他,孙敬之刚才被店小二浇熄的一把欲火,又被引燃,他一把抱起不色,放到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去,三两下就剥除了她的衣物,扑上了她娇小玲戏洁白如工的胴体,只是听九个小师姊描述,令得这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女子心中奇痒,日夜向往,此刻真的身临其境,见到他滚烫的身躯,急促的呼吸,使她心神激荡,又爱又怕,矛盾之极。

    但是她已来不及犹豫,他已攻城而人了!

    果然是预料得到的一阵撕裂疼痛,她努力忍耐,咬牙承受渐渐苦尽甘来

    渐渐食髓知味

    孙敬之却在她耳边道:你也是练凝玉功的么?

    不色扭摆呻吟着回答:是

    孙敬之道:运起凝玉功心法,配合我的动作

    不色已经被他推上了快乐的高峰嗯哼着道:为什么?

    孙敬之道:保证你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良久良久,他们终于从激情中冷静下来

    不色幸福满足地蛾伏在他怀中,倾听着他尚未平息的剧烈心跳,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第十个妻子了!

    孙敬之伸手捏她的鼻子道:不管论年龄还是论先后秩序,你都要排到后面去啦!

    不色一怔!抬头道:原来你还有别人?

    孙敬之坦然承认道:有,还有很多!

    不色叹气道:很多你忙得过来么?

    孙敬之也叹气道:我尽量试试看

    忽然他哎哟大叫一声,原来不色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孙敬之伸手要抓她:你

    不色一跃而起,逃了开去,笑道:谁叫你有这么多女人,这么贪心!

    但是她很侠就又被他捉住,紧紧搂住,在她身上又亲又咬。道:你咬一口,我就咬你十口、百口、千口

    不色咯咯直笑,挣扎着推开他,道:不要闹了,我得赶快回去,我们打听到重要的消息,要赶回莲花峰去

    孙敬之道:什么消息?

    不色道:鬼王还有他的双尸双魔又出现江湖,茶毒武林

    听到鬼王之名,他立刻想起鬼指十弹不由脸色有异。

    不色道:你怎么啦?

    孙敬之咬牙道:算了,等我练会十诫刀法想出对策来再说

    不色不解,道:你说什么?

    孙敬之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你赶快去吧

    ***送走了不色,谢小寰这才从床下爬出来,冷笑道:你倒真好本领

    孙敬之不解,道:什么好本领?

    谢小寰冷笑:不色十不小道姑,个个自动送上门来!

    孙敬之笑了,斜脱着她,道:怎么啦?还没有嫁过门,就开始吃醋了么?

    谢小寰道:笑话,我才不会这么小鼻子小眼睛,乱吃这种醋

    孙敬之正色道:我事先跟你说清楚,你要走,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不喜欢那种挑拨离问,惹事生非的女人!

    谢小褒大声道:你就认定我是那种女人么?

    孙敬之道:你不是么?

    谢小寰道:当然不是!

    孙敬之道:那么,你还不走?

    谢小寰眼珠一转,笑道:你赶不走我的!

    孙敬之道:那么,告诉我,你师父在哪里?

    谢小寰道:你找我师父干什么?

    孙敬之道:我要找她打听,是谁陷害了我父亲?

    谢小寰道:这事不用找她老人家,我就可以告诉你!

    孙敬之道:你

    谢小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孙敬之咦了一声,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

    谢小寰忽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道:还没有,你还没有跟我洞房

    孙敬之道:我心急父仇,一时之间哪里有心情给你张罗洞房忽然发觉她的表情有异,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好吧,国难时期,一切从简,就把这里当洞房吧!

    他一把抱起谢小寰,住床上一扔,道: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啦!

    谢小褒却挣扎道:不,不,你刚刚才跟别的女人在这里弄过、脏死啦

    孙敬之却紧紧搂住她,热情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有无限魔力,他的手更有无限魔力

    很快就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更在不知不党中剥除了她的衣衫谢小寰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着感觉走

    而这种美妙的感觉是他引导着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样

    而最最美妙的感觉却是来自

    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

    她昏乱地紧紧缠住了他,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去摩擦,去扭动

    她找到了一处滚烫坚硬的部位,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的巨物

    就是这东西,刚才把不色小道姑整得欲死欲仙,死去活来的她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

    又耽心又害怕,她听不色说第一次会痛,她也亲眼见到不色的第一次真的很痛

    但是此刻她已被撩拨得箭在弦上,欲火如焚。

    如果不色都能承受,自己为什么不能?

    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

    摹地刺痛,显然受伤

    她张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孙敬之的热吻将她的哀鸣堵了回去。

    那个地方除了撕裂的痛,更是滚热的胀痛,更是酥麻,酸痒就像打翻了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样复杂而难吐分辨的味道,难以分辨,也不容分辨

    坚守了十八岁的宝贵处女,就这样献给他啦

    她忽然流下泪来。

    孙敬之温柔地拥住她,道:怎么啦?你后悔了么?

    谢小寰道:是的,我后悔,后悔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告诉你,要跟你唱反调,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受了那么多苦

    孙敬之道:不要紧,我会好好补偿你

    谢小寰紧紧缠住他,扭动着,道:好好补偿我,好好爱我!

    孙敬之开始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着,道:今天先委曲你将来,我会给你个浓重的婚礼,给你个豪华的洞房!

    这样的强力冲击,这样窝心的言语,谢小寰身心俱爽,心花怒放

    她被他的勇猛密集冲刺之下,一种再也忍耐不住的酸麻舒畅之下。哆晾连连,却全力忍耐着,道:快,快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我,好跟你配合

    孙敬之说了,谢小寰本就是武学高手,当然一听就会,而且马上付诸实行

    一吐一纳,血脉导引,都与孙敬之攻击配合得天衣无缝,水乳交融

    她一面享受孙敬之对她全力冲击所带来的乐趣,一面也体会到凝玉功真的让她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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