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之离开莫离山,奔下山来,他的马早就不见了,他只得蹈蹈独行山道上
走了几重山路,涉过几条涧溪,摹闻右侧林内传出厮打,呼叫,兵器相撞声
孙敬之心事重重,本待不理,突闻左侧林内又有一女子尖叫叫:放开我,放开我!
他心神一震!
摹然他听到这呼叫声音很熟,一时想不起来。
但是不管熟不熟,有人欺负弱女子,总是不该!
心念动处,脚下腾起,如巨乌掠空一般的冲人右侧林内。
赫然叫他血脉责张,义愤填膺!
只见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汉子,正在撕扯一红衣女子的衣衫,欲加强奸淫辱!
那红衣女子拼命挣扎,抵死不从,兀自乱踢大叫:救命,救命!
恶鬼面具的汉子恼羞成怒,扬手一耳光掴去!
红衣女子一声惨叫,旋即没有了声息
恶鬼面具的汉子伸手一扯,就撕开了她的衣裙,春光乍现。
眼看红衣女子就要遭受凌辱,已如飞扑至,怒喝道:恶贼照打!
恶鬼面具的汉子仓皇回身应敌,四掌相交,发出砰,砰两声巨响!
那恶鬼面具的汉子踉跄后退数步,才一屁股跌坐地上,孙敬之却被震得凌空翻出两个筋斗,才落到地上
心胸一阵血气翻涌,显见对方内力甚强,但孙敬之绝不畏缩,鼓起余勇又怒吼着疯狂扑至!
那恶鬼面具的汉子做亏心事,心慌意乱,匆匆又交手一合,丢下地上这红衣女子,如飞逃去
孙敬之并不急着追赶,先来探视这遇难女子。
只见她那人是位二十六、七岁年纪,好熟的面孔!
孙敬之仔细一想,终于想起来了,去年自己第一次出栖霞购物,在翠竹谷外拦路,要收自己为徒的长发女子,记得她曾说自己是龙鞭门掌门龙姑娘。
此刻仍是一身红衣,只是那身红色劲装已经破碎得无可蔽体,头发散乱,从头到脚,溅满鲜血。
再检查到她的下体,幸好完壁无暇,并未真正遭到奸污,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孙敬之扶起她,喊道:大姊,龙大姊
龙姑娘半昏迷中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说:我我的鞭,我的鞭
孙敬之见她这样衣不蔽体,实在不雅,打开自己的包袱,取出一件长衫来裹在她几乎等于赤裸的身上,抱着她奔进那林内。
只见林内东一具尸体,西一具尸体,至少十几具、剩下不到十人,仍在发疯了似的互相拼命,看情形不死不休。
孙敬之见状,知道劝阻不了,他此时双手抱着龙姑娘,飞奔入战圈,只能以双足飞起踢去!
每踢一脚,都踢中他们的昏穴,奔转一圈下来,所有拼斗之人,全部乖乖躺在地上。
孙敬之看他们连尸体在内的,都是见过面的人,也就是曾被赵蜀云用琴音阻止厮杀的一群人。
真奇怪,不知什么原因?
他们之间的仇恨如此之深,非要置对方于死命不可?
孙敬之捉起一人,正要问,那人彼踢麻穴,除了身子不能动外,眼睛,嘴巴没有毛病。
看清楚孙敬之怀中的女子,大惊叫道:龙掌门,龙掌门!
孙敬之道:你是龙鞭门的人?
那人向四下一望,道:他们也都是
既是龙姑娘的门人,孙敬之就一脚踢去,解开了他的穴道:其他人也叫道:我也是,把我也解开
那人才要爬起,摹地惨叫一声,背心中了一把蛇柄飞刀!
同一时间,凡是被孙敬之制住麻穴的人,全都被一把蛇柄飞刀射中要害,来不及哼一声,当场一命呜呼。
孙敬之大怒,抱起龙姑娘朝飞刀来处奔去,只见前面黑影一闪而逃,身形端的迅速。
孙敬之心知抱着龙姑娘绝追不上这可恶的杀人凶手,当即放下龙姑娘,施展轻功飞掠追去。
掠未数步,突然停住,又奔了回来,将龙姑娘抱起。
只因他眼见那人将现场之人,敌我不分的一齐暗杀,显然是灭口之举。
这样杀人,杀手只有一人么?会不会还有同党?
倘若只顾追凶,他的同党会不会再杀龙姑娘灭口?
龙姑娘呻吟一声,渐渐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死者,不由泪眼盈眶,无声饮位道:死了,都死了
随即见到那些蛇柄飞刀,惊声尖叫道:鬼刀,鬼刀!
孙敬之急抱住她,哄拍着她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不用怕
其实他也怕得要命,不知道那发射鬼刀之人躲在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自己背后下毒手?
抱着龙姑娘,她却神智耗弱,在迷迷糊糊中喃喃呼唤:我的鞭,我的鞭
孙敬之判断龙姑娘受惊过甚,神智似乎不清,昏昏沉沉,时醒时睡,若不彻底治好病原,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怕也无能说出。
她说的鬼刀,一定指那蛇形飞刀了。
那她的鞭和鬼刀又有什么关系?
为何看到鬼刀就想起她的鞭?
要明了其中真相,先得治好龙姑娘,这里已无可救之人,赶紧下山救龙姑娘为要。
当即抱着龙姑娘,疾展轻功,飞奔下山
广宁是两广之间,位在广东境内颇大的一个市镇。
孙敬之打听着找到镇上最有名的医生一一方化民。
等他来到方宅门前,后面已跟着一大群好奇的镇民,他们奇怪,几日前这女子还颇威势的住在镇上,手底下指挥着二、三十名剽悍勇猛江湖人物,此刻怎么就已垂危?
她手底下那些人呢?
方化民得讯慌张而出,朝孙敬之一揖道:方某一介草医,不擅治疗跌打刀伤,请阁下另请高明!孙敬之有气道:你不知此人所患何病?怎就断定受了跌打刀伤?
方化民咬牙道:这些江湖人,还不是喊扛喊杀的,受了伤一定就是跌打刀伤,我可不能治!
孙敬之怒道:她不是受了跌打刀伤,只是昏迷不醒!
方化民一副怕事的神态,摇手道:那我更不会治,另请高明,另请高明
孙敬之心头火起,忽闻身后有一镇民道:何不去请另外一个跌打医生,包一帖!
孙敬之懒得跟这种毫无医德的怕事小人生气,掉头跟那镇民去找包一帖去。
到了包一帖的居宅,可惜说昨天就已出诊去了。
看看天快暗了,孙敬之无奈之下,只得先回到镇上找一个客栈住下,等明天再来看包一帖会不会回来。
反正龙姑娘并没有受到外伤,他打算自己用凝玉功先帮她治疗看看。
他找了镇上最好的一家客栈。
他要了最好的一间大的套房。
孙敬之递给店伙计一大锭银子,道:预备热水!
伙汁笑道:客官要洗澡么?
孙敬之点了点头,道:我要洗,她也要洗对了,你再去帮她找一套干净衣服!
有了银子,店伙计立刻点头哈腰的照办。
孙敬之接触过许多女人,帮龙姑娘洗澡并不困难。
这女人虽已近三十岁,却是丽质天生
更因为发育成熟,比他以前所遇的每一个女人都更有凤韵。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果子,苗郁芬芳,令人垂涎、仔细地为她洗得干净,抱到床上,又见她痛苦挣扎呻吟不已。
心中一阵不忍,想起自己从莲花峰上所习得的凝玉功既能治愈钱玉凤、钱王凰姊妹,又能救回小青、小黛二婢,当然能对这龙姑娘有所帮助。
他自幼生长在栖霞山翠竹谷中,自幼与九戒小道姑玩那种游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就大着胆子,找到这龙姑娘的桃源洞口,攻进去!
龙姑娘昏迷之中痛得大声呻吟,落红飞溅,竟是处于之身。
孙敬之年纪虽轻,对此事却极有经验,果然一面运起凝玉功心法,一面以经验所累积的技巧,对她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渐渐从轻柔转为强烈,从搓揉变成冲击
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龙姑娘昏迷之中颤抖着,呻吟着,一败涂地,虚弱娇喘
却又似大病初愈,汗流泱背中,沉沉睡去
凝玉功的心法果然将她的内伤治愈,只要让她好好睡一觉
孙敬之这才从她身上爬起来,细心地为她擦汗
细细抚摸着她这一身滴脂凝王般的皮肤,细细凝视着她那沉鱼落雁般的面容,心中暗叹老天爷为什么不能对她公平一些,别教她遭遇这样的不幸
再为她换上干净衣服,又坐在床头,细心地帮她整理头发这时他才注意到从龙姑娘头发里面,落下一支龙鞭形发夹
盥色,制作的十分精巧,由这鞭形发夹想到鬼刀,想起刚棚经过:对,龙姑娘的鞭,一定被那鬼刀主人夺去,他不但抢了龙姑娘的鞭,还,还想要强奸她!
床上的龙姑娘又在喃喃呻吟呼唤道:我的鞭,我的鞭
孙敬之痛恨鬼刀主人的残暴,一咬牙,右拳用力一敲墙板砰的大响。
伙计在问外叫道:客官,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孙敬之怒气未消,回叫道:没事,滚开!
这一敲,也震惊了龙姑娘,呼道:我的鞭,我的鞭
只见龙姑娘恐惧的睁着大眼,直呼:我的鞭,我的鞭
孙敬之摸出那把蛇柄刀,龙姑娘一见,脸色剧烈转变,头直往枕后移;骇怕的呼道:鬼刀,鬼刀!
一刻又改叫:我的鞭,我的鞭
孙敬之抚着龙姑娘的头发,柔声道:大姊,你放心,我孙敬之一定要从鬼刀主人手中夺回你的鞭来,而且要帮你报受辱之耻!
突然他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唤道:店伙计,店伙计!
果然有一名店伙计听到声音,匆匆奔过孙敬之的门口,赶到那头去,一面应声道:女客官有什么吩咐?
孙敬之听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实在太熟悉,禁不住凝神静气,侧耳倾听
可惜这次讲话声音大低,他一句也听不清楚
不一会就听见那店伙汁又走过门口,开门出来,将他拦住,道:刚才那位大姊怎么了?有病么?怎么都没有家人照顾?
那店伙计叹道:唉,说起来还真可怜,孤家寡人一个人流浪江湖,一到咱们店里住下就病倒,这病一拖就快两个月啦孙敬之道:她叫你去做什么?
店伙计道:她叫我帮她买药
孙敬之又问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店伙计道:好像是姓赵吧
他突然起疑,上下打量着他,道:怎么?你干么这么关心别人一个姑娘家?
孙敬之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随便问问
他退回房内,那店伙计才放心离去
店伙去后,孙敬之敲赵蜀云的房门。
赵蜀云虚弱的声音道:谁?
孙敬之陪笑道:是我,孙敬之!
赵蜀云仍在气他,大声道:哦?原来是孙大少爷,有何贵干?
孙敬之低声下气,道:姊姊,你开门嘛,咱们不是外人!
赵蜀云下意识的自个摇头道:不是外人,也不是自己人不开!
孙敬之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奇怪,是你将我气下山,现在我气消了,来招呼你,为何不愿开门理我?
但是他还是耐住性子,道:我刚刚听说姊姊生病许久了赵蜀云冷哼道:就是病死了也不用你管
孙敬之叹道:不行我不管不行
赵蜀云道:你去喝你的酒,去管你的小青、小黛!
孙敬之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吃醋,吃自己两个女婢的醋
心中一叹,大声道:姊姊开门让我进来,我跟你把事情说清楚
赵蜀云也大声道:不开,不开,我就不开!
孙敬之怒道:你这个人大不讲理了!
赵蜀云更是怒道:我就是不讲理,你要怎么样?
孙敬之大声道:你再不开,我就打进来卜赵蜀云更大声道:你敢!
声音还未落,就听砰地一声,整扇门就倒了下来!
孙敬之大步而入,又将门扇推好,拉了桌子过来抵住。
赵蜀云正要大叫,孙敬之飞快地冲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赵蜀云跟着李天元学的武功,身手不弱,左手一招白鸽掠翅疾扫而至。
谁知她快,孙敬之更快,右手一挥,就已将她的手捉住!
赵蜀云久病未愈,体力大弱,右手力劈栖霞山当胸而来,孙敬之张臂一夹,就将她的手夹到胁下。
现在只剩下两条腿可以动,不顾招试,胡踢乱蹬一通!
孙敬之一连挨了好几下,只好将心一横,一下干将她扳倒在床上,一个身子设法压到她两腿之间,紧紧将她压在床上,使她的腿只能胡乱蹬踢,发挥不了作用
赵蜀云身子虚弱,很快就蹬得累了,踢得酸了,渐渐不踢了,却在伊晤挣扎
孙敬之道:你不要喊叫,我就放开你
赵蜀云果然不再挣扎,孙敬之果然放开
谁知才一松手,她就放声大叫:救
孙敬之情急之下,一低头就紧紧地吻住了她
她仍要挣扎,孙敬之更是紧紧地缠住她,搂住她!
这样热情的一吻,这样奇妙的一吻
这个赵蜀云从小住在深山里,陪着师父奶奶一起长大的少女,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热吻,立刻就已溶化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四肢都瘫软了下来
孙敬之试着离开她一点,道:只要你不喊叫
谁知他才抬头,就被她一把搂住了脖子,拉得孙敬之俯跌下来,又被她热情的吻住
孙敬之温香软王抱满怀,也热情地深吻着她
只是在这样紧密的拥抱中,孙敬之切确感受到她发烧得厉害,病得似乎不轻
孙敬之心中一阵不忍,如今她已孤苦伶丁,我不照顾她,还要跟她呕气,实在不该!
接着他又发觉到赵蜀云眼角竟在流泪
他热切地吻去她的热泪,吻遍她的脸庞颈项,道:不要怕,我有凝玉功我会把你治好
他轻柔地解除了她的衣衫,一面道:我喝酒,是因我中了苗疆酒蛊,我与小青,小黛亲热,是因为要用凝玉功救她们
赵蜀云哼着道:你也享尽了艳福
孙敬之轻轻巧巧就攻人了她:我当然也不会亏待你
破瓜之痛,使赵蜀云轻轻地颤抖着,眼泪流得更多
孙敬之温柔地运起凝玉功温柔地在她身上进出着,一面安抚着她,道:你后悔了么?
赵蜀云呻吟扭动着,长叹道:我不该跟你赌气,私自下山师父要我到泰山大会,我却病了快两个月,一定赶不上了孙敬之道:这次赶不上还有下次我已经把小青。小黛的伤治好了,她们还在莫离山等你!
赵蜀云紧紧缠住他,深怕失去他,道:那你呢?
孙敬之道: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还要追查父亲的冤情他开始用力挺动,用力地冲击着她,道:现在不要想那么多,还是粑你的病养好再说
赵蜀云香汗淋漓
赵蜀云精疲力竭
赵蜀云身心俱爽,终于满足而幸福地睡去
孙敬之却不放心沉睡中的龙姑娘,他一个人无法分心照顾两个人,他应该去把龙姑娘也搬到这里来
他匆勿起身整衣,也为赵蜀云盖好被子,低头吸着她的脸颊,道:我去把龙姑娘搬过来,与你住一起
赵蜀云迷迷糊糊应道:好
孙敬之又将撞倒的房门重新安装好,这才匆匆来到龙姑娘的房间。
龙姑娘仍在床上安穗地睡着,孙敬之放心地微笑,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仍有些发烫
他正准备伸手抱她起来,骤觉一缕劲风,是一枚暗器,袭向自己。
他迅快侧身,仅用食。中两指夹住那暗器,转过身来,低喝道:无耻鼠辈,胆敢暗中伤人,照打!
正欲用暗器再掷回去,发觉是把蛇柄飞刀,一怔停住。
发暗器那人早知飞刀伤不着孙敬之这种身手的人,哈哈阴笑道:好家伙,的确有两下!
孙敬之怒目瞪着窗外,喝问:可是鬼刀主人?
那人做笑道:不错,在下鬼刀之主!
孙敬之不等他走,飞身冲出窗户,但听哗啦大响,鬼刀主人不及退走,倏地转身背对,孙敬之见那背影,白纱长衫,头上雪白的高帽,暗影中,隐隐然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鬼气。
他背对孙敬之仅数尺距离,孙敬之本可就冲出之势攻他一招,但见他身子背转,止住欲出手的一招。
孙敬之光明磊落,绝不肯背后攻击,大声道:阁下回转身来,接我一招!
鬼刀主人纹丝不动。
孙敬之又道:阁下行为无耻之尤,再不转身,莫怪就此出招!
鬼刀主人,傲气冲天道:凡见过我真面目者,必死!
孙敬之道:莫非孙某不到死期,所以阁下不肯面对?
鬼刀主人冷冷道:你知道就好!说完,缓缓行去。
孙敬之轻喝道:站住!
鬼刀主人缓行不停,问道:我不停如何?
孙敬之颇自信的道:阁下轻功虽高,孙某放你先行十丈。亦可盏茶内追上!
鬼刀主人冷哼道:好狂的口气!
孙敬之傲气一发,冷笑道:你不信,走走瞧!
同一时间,房门口起了敲门声。
赵蜀云闻声而起,心想:孙敬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久病初愈,又经孙敬之这样一阵疯狂冲撞蹂躏,此刻真是全身酸痛
翻身坐起,才发觉全身赤裸,下体破瓜鲜血,又有点粘稠狼藉,不禁脸飞霞红,一面整衣,一面应道:来啦
忍着下体的刺痛,她打开房门。
房门口摹地出现一张血肉模糊,极其恐怖的鬼脸!.赵蜀云猛地一惊!
吓得啊的一叫可是只那短短的尖音,很难使人听出有谁在惊叫。
门外那恐怖的鬼脸人出指如电,点住穴道,再也叫不出声了!
赵蜀云立时眼睛一黑,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鬼刀主人走到围墙边停住,说道:我就是信又如何?谅你不会追来!
此时鬼刀主人距孙敬之九丈余,孙敬之心里有数,说道:阁下只要跃出围墙,孙某即发步追赶!
鬼刀主人道:你只顾追我,就不顾你两位朋友的安全?
孙敬之一惊!
赵蜀云与龙姑娘都是无半点抗拒力的人,万万不能因追他而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但万恶的鬼刀主人就在前面,任他而去实在可惜。
龙姑娘之辱浮现到脑际,脚下不由用劲,想即展一招独特轻功,乘他不备,一纵下追及。
好精的鬼刀主人,先展本身轻功最妙绝的一招,只见脚下不动,身体一摇,掠出围墙。
孙敬之硬生生收回步子,只因他起意已晚,而对方出墙的身法绝不在己下,虽展那招轻功,不再可能一下追及。
既不能即刻追上,他考虑到龙姑娘的安危,只得任鬼刀主人掠去。
心中暗恨:怪自己一时自负,否则不出狂语,不让他再走,不是即可攻他?好替龙姑娘出口恶气!
掠回窗户,见龙姑娘沉睡未醒,这才放心,倏地想到鬼刀主人的警告,也包括赵蜀云在内,龙姑娘无恙,赵蜀云又如何孙敬之一步当二步,急急忙走到隔壁房前,举手敲去,手碰到门上,被他推开。
门未上栓,孙敬之暗知不妙,低呼:云姊姊,云姊姊
床上无人,窗未开,房内没有格斗的迹象,不似有人进来掳掠过,那赵蜀云到哪里去了?
是她自己出去的?还是从正门打开被人掳走的?
他不相信有人能从正门进来轻易掳走身手不弱的赵蜀云,以为她自己出去了,静坐床旁椅上候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仍不见赵蜀云回来。
孙敬之渐渐焦急起来,赵蜀云不可能深夜出去这么久,除了如厕外,她没有理由再出去,敢情她真的被掳去了?
于是孙敬之暗想鬼刀主人此来的目的,显然他知道那一把飞刀刺杀不了自己,否则在莫离山林内,杀人灭口时,不是照样可以给自己一刀?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送上一把蛇柄刀,难道其中另有文章?
孙敬之拿出这把飞刀仔细研究,摸到柄尾,发觉能够活动,于是用食指顶住,转开一瞧,刀柄内中空,倒出一小卷白纸。
孙敬之心里有数了。
这卷白纸一定关系到赵蜀云的突然失踪
白纸展开,只见上写道:寅时正,会于广宁东郊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