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宝山庄。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白云天篡夺金家产业之后,不但将金玉堂的遗孀朱惠瑶占有,而且把已经出阁的金玉满也弄上了床,可谓人财两得,令他乐不思蜀。
可是其母胭脂虎却暗暗担心不已,因为两女毕竟是有夫之妇,怎能匹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白云天?
更何况,这种淫人妻女的奸情一旦曝光,不但难以见容于世人,而且极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仅金玉满的夫婿是声威显赫的魔王宫之子,就连朱惠瑶的娘家,也因同属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之女。
这两姑嫂的背后一罪山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有钱有势不容忽视。
所以,当胭脂虎发现她们通奸之后,立刻气极败壤的怒叱不已,可是三人恋奸情热之下,并不理会她的阻止,依然故我的大玩一床三好的把戏。
胭脂虎眼见劝阻无效,认定是两女不知羞耻,以色相诱惑其子犯罪,便四处请托媒人提亲,打算以名门闺秀打动白云天,令其浪子回头,以便悬崖勒马。
只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的奸情终于曝光…………
尽管殷四海和金玉满夫妻俩感情不睦,但是金玉满的名分,毕竟是魔王宫的媳妇,可是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住就是十来天,难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更何况金元宝的死因离奇,再加上金家的庞大财产诱人,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难。
所以,当金玉满返回魔王宫不过三天,又藉故与殷四海大吵一架而离家出走时,殷四海便心生怀疑,决定暗中跟随监视她的行踪。
南海魔王见状,不禁大骂道:“你们小俩口三天两头的吵架,究竟成何体统?”
殷四海不甘受骂的抗声道:“爹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哼,如果不是你到处拈花惹草,玉满又怎会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呢?”
“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的错,以她个性娇蛮任性,让我在家里毫无温暖可言,所以才逼得我另结新欢!”
“你还敢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娶她过门的?”
“这…………”
殷四海闻言,顿时语塞。
南海魔王为拉拢虎王宫势力,本想订下关雅芝的这门婚事,可是殷四海却认识了艳丽的金玉满,并且对她一见锺情。
南海魔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金玉满出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女,不比吏部尚书之女差,总算没有辱没魔王宫的威名,双方都算门当户对,因此便顺从其子心意,让他娶了金玉满过门,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时间,他们小俩口便从新婚燕尔的甜蜜转而变成形同陌路。
南海魔女护子心切,便插嘴道:“那种不懂三从四德的媳妇,我们不要也罢,师兄何必为了这种女人骂自己儿子?”
南海魔王皱眉道:“这孩子都被你宠坏了,否则他也不敢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去招惹飞云庄的母老虎,害我和少林寺的觉性差点两败俱伤!”
当时殷四海强奸了姚淑芬之后,立刻背弃入赘的承诺,对姚淑一分始乱终弃,终于惹恼了梅花仙子,邀了与飞云庄渊源极深的少林觉性大师出面,含怒找南海魔王兴师问罪。
结果,觉性大师和南海魔王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筋疲力尽才罢手。
南海魔王虽然化解了一场纠纷,心中却明白危机未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未来将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对于殷四海的胡作非为,南海魔女也感到无奈,忍不住叱责道:“这件事情确是你的不对,江湖上谁不知姚家寡妇难缠?你明知姚女意在招赘,却还故意去招惹她们,简直是胡闹!”
殷四海对于乃母极为敬畏,一见她恼怒的神情,便不敢回嘴的低头认错。
“从今天起未得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出门一步,否则家法侍候!”
“娘,可是我…………”
“你还敢顶嘴?”
殷四海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暗生闷气的返房而去。
可是他愈想愈不甘心,并且将挨骂的过错迁怒于金玉满,便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出魔王宫,准备找金玉满算帐。
殷四海含怒之下,便连夜飞赶至聚宝山庄,当他正准备潜入金玉满的闺房时,却听见房中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殷四海性好渔色,自然对这种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不禁脸色大变,羞怒之下,便不顾利害的破门闯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中的,正是白云天和金玉满两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春宫把戏。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
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之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了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了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得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的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工夫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地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了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了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了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了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的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道:“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是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地“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一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的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地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的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喜宴进行得热闹之际,突然庄外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张超群身为南京知府,又是婚礼的新郎官,一见有人前来闹场,不禁大怒道:“来者何人?竟敢前来本官的婚礼闹场,可知该当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满的小叔,朱惠瑶霸占金家财产潜逃,难道大人想袒护罪犯,知法犯法吗?”
张超群闻言,立刻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朱惠瑶不语。
朱惠瑶见状大急道:“金家连遭横祸,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未亡人,所有财产当然全部归我所有,你一个金家的姻亲,凭什么来管我们金家的闲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许不够资格管闲事,可是金家还有一个未嫁女儿,应该比你更有资格继承金家遗产吧?”
“什么?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错!”
“她…………难道也来了?”
殷大海冷哼一声,侧身一让,立刻现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瑶一见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没错,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庞大遗产,又将是空欢喜一场,连忙焦急的向朱财富使眼色求助。
朱财富一向以吝啬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便谨慎地问道:“金姑娘准备如河解决遗产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讨回金家全部的遗产!”
朱惠瑶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岂有此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二嫂,我这一房也该有大半的继承权才对,你竟敢连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愿意替二哥守寡的话,你当然可以继承一半的遗产,我绝对没有异议!”
“这…………”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还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话,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我金家的遗产,作为你攀龙附凤的工具?”
这一番话说得难听,朱惠瑶不禁脸色连变,却又无言以对。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张家,一圆你知府夫人的虚荣,还是甘愿随我回去守寡,以便获得金家一半的遗产,这两条路随便你要选哪一条?”
一个是知府夫人的尊贵头衔,一个是多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凡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难以选择,而且左右为难。
朱惠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她也无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姊何必为难?这件事情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抉择?”
众人一听“朱惠生”说得轻松容易,不禁充满好奇的向他望来。
朱惠瑶见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不禁气苦的道:“生弟少说风凉话了,不论我选择哪一条路,你都不会有好处的,难道你忘记其中一半的财产是你…………”
“朱惠生”心中一惊,连忙道:“金家的遗产本来就是你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你抢,你又何必上当,自寻烦恼呢?”
朱惠瑶一怔,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如何,却知道他绝不会帮着外人,便住口不再多言。
“金玉彩”闻言,立刻冷笑道:“你别以为朱惠瑶嫁入张家,张尚书就敢袒护自己的媳妇,帮着你霸占我们金家的财产,如果他不能秉公处理的话,我就向他的死对头,也就是刑部尚书郑国楝投诉,相信郑大人一定会乐于审理此案才对!”
吏部尚书闻言,立刻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心中暗恨不已,却不能不出面主持公道,否则事情一旦闹大,连他都脱不了关系。因为当今皇上虽然年轻,却是个英明果断的明君,继承帝位短短两年,已经处决了三十多名贪官污吏,使得朝纲大振、政绩十分卓着。
因此,他只好忍住气的沈声道:“这位小姑娘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依照朝廷公布的民法,她既然没有出嫁,依律便该享有一半的遗产继承权!”
“金玉彩”冷笑道:“朱惠生,你都听见张大人的话了吧?如果你敢仗势欺人,企图侵占我金家的遗产,恐怕你就怏有机会吃牢饭了!”
“朱惠生”也冷笑回应道:“你错了!会吃上牢饭的人,绝对是你而不是我!”
“金玉彩”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朱惠生”指着她道:“因为你根本不是金玉彩,如何谈继承金家遗产?”
“金玉彩”大吃一惊,立刻大骂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我,以致无法确认我的身分,这不能怪你,可是你大姊朱惠瑶却不是瞎子,而且刚才她已认出我的身分,现场这么多人质可以做证,不容你信口雌黄、倒黑为白!”
“好!你既然坚持自己是金玉彩,可敢让人检查一下,你的脸上是否经过易容?”
“你…………”
“怎么样?”
“金玉彩”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王美怡也发现异端,立刻叫道:“你化装易容虽然精巧,却还是难逃行家法眼,我王美怡身为吸星门二少主,岂会让你蒙蔽欺骗!”
“金玉彩”突然娇叱一声,一掌将人群击倒,立刻飞掠而去。
“朱惠生”一掠身,立刻挡住殷大海的去路,道、。“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休想安稳的全身而退!”
殷大海料不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不禁心中暗惊,却又神情镇定道:“朱兄不仅眼光锐利,而且武功之高,令在下十分佩服!”
“朱惠生”心中一凛,知道无意中泄了根柢,立刻悔恨的道:“你少故意转移话题,快说!你为何要和这女子串谋抢夺金家遗产?”
“朱兄误会了!在下事先并不知她是冒充的,一时不察才会基于义愤,陪她前来向令姊讨公道!”
“哼!你会不知道她的身分?”
“事实如此,朱兄不相信的话,在下也无可奈何!”
“朱惠生”见他死不承认,无凭无据之下,倒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禁望向吏部尚书请示如何处理。
吏部尚书虽然不甘心,也只好开口放殷大海离去。
经此风波之后,大家已无心闹酒,不久便相继托词离去,草草结束喜宴。
朱财富深怕因此惹来张家不悦,害得朱惠瑶失宠,便在喜宴之后,不断地向吏部尚书解释不已。
吏部尚书冷哼道:“原先你答应我的庞大嫁妆,应该是金家遗产吧?”
“这…………实不相瞒,瑶儿陪嫁的财产确是金家遗产!”
“果真是金家全部的遗产,应该是不止此数吧?”
“亲家公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说,瑶儿既然嫁给吾儿为妻,她所继承的遗产便该归入吾家所有,亲家公该不会暗中苛扣下来,这种行为就等于犯了侵占他人财物之罪!”
朱财富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亲家公的立息思,莫非是要我归还金家全部的遗产?”
“不错!”
“亲家公不觉得太贪心了吗?”
“谁叫你要事先欺瞒我?”
“我哪里有欺瞒于你?当初我们所谈的条件,并未包括金家遗产。如今我用金家一半的遗产做嫁妆,市值比我原先答应的还要高出三倍不止,难道亲家公还不满足?”
“话是没错!可是瑶儿既然继承了遗产,便该随她嫁入张家才对。所谓亲兄弟明算帐,就算你们亲为父女,也不该侵占待嫁女儿的财产,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占张家的便宜,我张昌文一生宦海浮沈,岂能容许别人玩弄我?”
话毕,吏部尚书便拂袖而去。
朱财富一怔,不禁又气又怒的返回富贵山庄。
正在客厅和“朱惠生”聊天的王美怡见状,不禁关心道:“爹,究竟为了何事烦心?”
朱财富叹道:“张亲家获知瑶儿继承金家遗产之后,竟然推翻先前谈妥婚嫁的条件,贪心的要求我们归还金家遗产给瑶儿!”
“什么?这怎么可以?金家遗产一旦归还瑶妹,岂不等于羊入虎口,全部落入张家父子手中?”
“我怎会不明白这只老狐狸的私心?可是民不与官斗,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难道爹打算归还金家遗产?”
“唉…………事到如今,除了归还之外,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金家遗产的数目庞大,并不在我们朱家之下,难道爹真的甘心归还?”
“我不甘心又能如何?”
“爹可以取消婚约,这样我们就不怕人财两失了!”
“来不及了!瑶儿已经拜完了堂,从今以后就是张家的媳妇,而且以张尚书的老奸巨猾,也不会同意我们悔婚,白白放弃对金家遗产的觊觎之心!”
“我们可以向刑部的郑尚书投诉,请求他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没有用的,爱财之心人人都有,一旦事情闹大,我们将鸡犬不宁!”
“可是金家遗产本来就是我们的,张家凭什么…………”
“不必说了,他要就给他,真是烦死了…………”
话毕,朱财富便重重坐下,独自喝着闷茶不语。
王美怡心中大急,便拿眼望向“朱惠生”使眼色不已。
“朱惠生”却阴沈着脸走至朱财富身后,毫无预警地一指将他点死。
王美怡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朱惠生”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阻止他归还金家遗产了!”
王美怡一怔,不禁犯疑道:“就这么简单?”
“难道师妹还有其他想法不成?”
“我怀疑你是奉了师父之命,前来篡夺两家财产的!”
“朱惠生”大吃一惊,连忙掩饰道:“师妹太多疑了!”
“哼!就连魔王宫都为了觊觎金家遗产,而派了殷大海带着假冒的‘金玉彩’前来诈领金家遗产。以此类推的话,师兄不也是假冒我夫婿的身分,如今公公一死,你岂不是顺理成章的成为朱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朱惠生”趁她不备之际,突下杀手的一掌将她击毙。
只见他望着死不瞑目的王美怡冷笑道:“本来还想一让你多活几天,没想到你却自找死路,竟敢拆穿我的阴谋!”
接着他便将两人的尸体溶化,才带着朱、金两家的银票和地契离开南京城。
“嘿嘿!朱兄想独自卷款潜逃不成?”
任少秋一见殷大海和殷诗诗兄妹挡住去路,不禁脸色一变道:“你们想半路打劫?”
殷诗诗冷冷笑道:“不错,金玉满是我大哥的妻子,说什么金家的遗产,也该有她的一份!”
“如此说来,假冒金玉彩之人,应该就是你殷诗诗所为了!”
“不错!算你朱惠生聪明!”
任少秋狂笑着掀去人皮面具,道:“你再看清楚我是谁?”
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叫道:“任少秋,是你!”
任少秋又取出一个圆筒,道:“再看看这是什么?”
“孔雀开屏!”
两人大惊失色的飞掠而逃,瞬间不见踪影。
任少秋不禁得意笑道:“凭你们魔王宫的人,也敢来抢我吸星门的财物,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话毕,他才得意洋洋地离去。
从此,任少秋劫走金朱两家财产的消息,不陉而走。
(请看第三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