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寨。
南宫少秋遇劫的消息,迅速轰传江湖,身为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少东主,毕竟是身价不凡,立刻引起江湖的议论,受到众人的瞩目。
南宫世家虽然不知北天王和倭寇暗中勾结的事,可是吕香君却是心知肚明,她身为南宫少秋的母亲,岂能坐视儿子身陷危境而不管?
所以她立刻日夜兼程的赶到齐天寨,找妹妹吕文君请求救援。
吕文君获知讯息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找来北天王上官无忌问明真相,道:“忌哥,你可知道少秋在浙江遭劫之事?”
北天王冷漠的看了吕香君一眼道:“我知道。”
“既然如此,你可要快点救出少秋才行,否则他的小命恐怕不保!”
“你放心好了,少秋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咦!你此言何意?”
“理惠公主之所以会劫持少秋,不外是暗恼少秋协助戚继光募兵,还多次大败倭寇,所以才想劫持少秋为人质,藉以威胁南宫世家退出局外,以免影响到扬儿和公主的联姻大事。”
“就算如此,也不该劫走少秋啊!他毕竟是你的侄儿,公主岂能不念这段亲情?万一少秋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如何向姊夫交代?”
“哼!就算如此也是少秋咎由自取,岂能怨得了别人?”
“什么?你身为姨丈岂能说这种风凉话?”
“南宫明君自己管不住儿子,出了事岂能怨我,如果因此坏了扬儿和公主的好事,破坏了我一统天下的计画,我第一个就找南宫明君算帐。”
“可恶!你竟敢说这种无情无义的话?”
北天王突然失去耐性的拍桌而起,刚要大发雷霆之时,却见一名齐天寨手下拿着一封密函进来,他耐着性子打开一看……
“可恶!孔定邦你简直欺人太甚,我上官无忌与你誓不两立。”
话毕,他立刻出门调兵遣将,不久便率众而去。
吕文君看得莫名其妙,连忙捡起密函一看……
“天呀!南天王竟敢挟持珠儿要胁,这该如何是好?”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什么?南天王竟敢劫持珍珠为人质?”
“不错!他信中提及珠儿即将改嫁其子孔君山为妻,要我们准备嫁妆替俩小证婚。”
“南天王岂会如此好心?他分明是想终生软禁珍珠,藉以威胁妹婿伏首称臣。”
“正是如此,我苦命的女儿呀……”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此一来,妹婿岂会有心思救援少秋?”
“唉!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刚才那死没良心的对我一副恶言相向的情形,姊姊不是也亲眼目睹了?并非我这个妹妹不肯帮你,实在是我在这个家里早已失宠,难以左右他的决定了。”
吕香君闻言,十分同情地道:“妹妹如果在此生活不下去,何不与我返回南宫世家,藉以调适心情?”
“多谢姊姊的好意,并非我犯贱离不开他,我实在是离不开那两个孩子,只怪我遇人不淑,怪我自己命苦。”
“妹妹……”
两女情不自禁地互相拥抱的哭泣起来,久久难以平复激动的心情。
不久,吕文君才强忍住悲情道:“有一件事情,姊姊必须尽快警告姊夫才行。”
“什么事?”
“上官无忌打算假借倭寇做乱之便,趁机起兵造反,取代皇上的帝位。”
“什么?上官无忌有不臣之念。”
“不错!”
“这……阴谋造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呀!”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一定要请求姊夫极力阻止,否则皇上一旦降罪的话,恐怕连你和姊夫也在九族被诛之列。”
“此事十万火急,我立刻返回南宫世家研议对策。”
“且慢,”
“妹妹还有何事?”
吕文君立刻带她到一间香闺,指着被上官飞扬劫持而来的西施道:“请姊姊也将她一起带走吧!”
“她是……”
“她名叫西施,是扬儿掳劫回来的女子,目前已经有扬儿的骨肉了。”
“既然她已经怀有上官家骨肉,妹妹为何还要将她送走?”
“因为扬儿并非真心爱她,只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我自己命苦遇人不淑,不愿见她再步我的后尘。”
“原来如此!”
“有关营救少秋的事情,我会派人要求扬儿暗中救人,毕竟少秋是他的表弟,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一切就有劳妹妹费心帮忙了。”
“好了,你们还是趁忌哥不在时,尽快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又节外生枝。”
“妹妹多保重,我们这就告辞了!”
西施感激万分的对吕文君一阵叩谢,才随着吕香君离去。
※※※※※※※※※※※※
泉州,汪府。
台州一役,东洋倭寇惨败于戚家军手下,也因此拱手让出浙江一带地盘,可谓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如今东洋倭寇退避泉州,无异默认不敌戚家军,对于东洋倭寇辛苦建立起来的威信,可说是一大打击。
因为足利王朝为了顺利掠劫中国沿海的财富,早有预谋的收编散乱海盗,再授之以霸道的东洋刀法,有计画的建立凶残骠悍形象,藉以慑服中国百姓,便于掠夺杀戮行动的进行。
可是戚家军却打破了这种迷思,使得东洋倭寇信心士气受到极大创伤,影响所及可谓深远,尤其汪直为了攻占泉州的据点,便受到极大的阻力,不复以前中国百姓宁可跪地求饶、以求偷生也不敢反抗的光景。如今已开始出现反抗抵挡的状况,不禁令东洋倭寇惊怒不已。
汪直乃狡猾凶残之人,自然不容许这种不利的局势继续扩大,便主张大肆劫掠一番,以便重整日渐沦丧的威信。
已是惊弓之鸟的富士王子,立刻极力反对道:“汪兄好不容易才建立泉州这块基地,理该养精蓄锐巩固阵地才是,岂可轻举妄动另生枝节,如此做法不但另树强敌,而且折损战力,实非智者所为。”
汪直冷哼道:“福建省一带的武林人物,全是一些浪得虚名之辈,根本看不在老夫眼里,小王子实在太多虑了。”
“既然你将福建一带的武林人物说得如此不堪,为何这小小的泉州一地,竟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才得以攻下来?”
汪直闻言,不禁心中有气道:“这还不是拜了小王子之赐?如果不是你们大意轻敌,岂会败于匆促成军的戚家军之手,因而折损了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威信,也等于鼓舞了那些无知匹夫的士气,所以泉州之战所受的阻力,小王子居功至伟。”
“你说的是什么话?有胆你再说一次。”
“再说几次也一样,难道老夫怕你不成?”
“可恶!你竟敢……”
“小王子最好别忘记自己的身分,如今你是来投靠老夫的贵宾,小王子不要有喧宾夺主的越矩行为,以免自取其辱。”
“你威胁我?”
“哼!虽然我们订有协议之盟,却是地位相等的盟友关系,并无主从尊卑之分。所以小王子最好不要有越俎代庖之举,老夫这些弟兄全是生死与共的忠贞分子,绝不会接受小王子的乱命指挥。如果小王子听不进逆耳忠言,就算要毁约拆伙,老夫也不会强留你。”
富士王子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既不敢当场翻脸,又找不到台阶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收场。
理惠公主虽然暗恼汪直的现实无礼,却也心存顾忌,连忙忍气陪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一句玩笑话,而引起内哄歧见,如此行径岂不让外人看笑话?”
上官飞扬也出面缓颊道:“公主说得不错,汪兄乃是做大事之人,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自乱阵脚?”
汪直可以不理会富士王子的挑衅,却不能不顾忌上官飞扬,因为齐天寨的势力庞大,他毕竟只是个汉奸,如果得罪了北天王,天下虽大,他将难以在中原武林立足。
“老夫就看在上官兄弟的面子上,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多谢汪兄赏脸,小弟感激不尽。”
一旁的妖艳少女眼看危机已过,立刻陪笑道:“既然彼此的误会已经解开,爹是否仍要再度出击?”
汪直点头道:“美姬难道不知为父一贯的作风?”
“那么,爹要从哪里下手?”
“我想从同安、惠安、南安一带下手。”
“这几个地方官兵不多,确是下手的好对象,女儿就请命担任这项使命,不知爹的意下如何?”
“不!此行目的主要是重新建立威信,你的武功虽然不差,却是个女流之辈,难以建立威望,所以为父准备亲自出马。”
“好吧!女儿祝爹马到成功。”
汪直和富士王子虽然化解了冲突,可是彼此已经埋下心结,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他正好趁机避开僵局,以便让时间冲淡彼此的不快。
可是他却不知富士王子乃是心胸狭窄之人,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里却已将他恨人骨髓,甚至已经有了报复他的计画。
所以汪直前脚刚走,他立刻趁着晚膳之便,暗中在汪美姬的菜汤中下了迷药,她在不察之下果然中计,没多久便感到不适,返回房中休息。
富士王子见状,心中暗暗得意的忖道:“只怪你父亲不该对小王出言不逊,让小王颜面尽失下不了台,今晚小王所受到的满腹委屈,就要发泄在你的身上,让你尝尽蚀骨销魂的滋味。”
想到这里不禁淫念大起,他偷偷潜入汪美姬的闺房,赫见床上躺着一具赤裸胴体。
“嘿嘿!想不到这妮子竟有裸睡的习惯,莫非她早已动了春心,渴望雨露的滋润?”
富士王子兴奋之下,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汪美姬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啊……”
※※※※※※※※※※※※※※※※※※南宫少秋只觉得全身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便惊醒过来。
“哼!你终于醒来了。”
“是你!”
“不错!你这该死的淫徒,今天总算落在我足利理惠的手中,我要你尝尽生死两难的痛苦,以报复你对我的种种淫行。”
话毕,理惠公主再度挥鞭抽打不已。
南宫少秋忍不住挣扎哀鸣道:“贱人!有胆子你就杀了我。”
“哼!我不但不杀你,还要留你一命,以便将来亲眼看我如何虐待你的骨肉。”
“你说什么?难道你已经……”
理惠公主疯狂惨笑道:“不错!你万万没想到上个月的一夜情,已经让我珠胎暗结留下孽种了。”
“我不信,”
“哼!你该发现我被你占有的是处子之身,经过上次的一度春风之后,我的月事却迟迟未来,就足以证明我已经蓝田种玉了。”
南宫少秋变色道:“你可以将这孩子打掉。”
“不!我不但要生下他,还要虐待他,让你一辈子后悔不安。”
话毕,她不顾南宫少秋的叫骂,便转身离去。
她刚踏进房门,突觉脑门一震,便昏了过去。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昏迷中的理惠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当场让她惨叫一声醒了过来,这才警觉她正被人偷香窃玉,不禁脸色大变。
“上官飞扬,你想做什么……”
上官飞扬一面在她身上偷香窃玉,一面淫笑道:“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反正你迟早要嫁给我,我只不过提早进入‘洞房’,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理惠公主暗恨道:“你别以为占有我的身体,我就会对你乖乖顺服。”
“你们东洋女子同样有嫁夫从夫的习俗,更何况我已征求令兄同意,容不得你反对,而且你最近对我若即若离,我如果不先下手为强的话,恐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你了。”
话毕,上官飞扬再也忍不住欲焰,如狂蜂浪蝶般对她采花盗蜜起来。
理惠公主简直痛不欲生,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一再失身于汉人手里,令她懊悔不已。
她一向自视甚高,对汉人更是视同草芥,岂会甘心委身于汉族男人?她会答应与上官飞扬的婚约,不过是一种拉拢的手段,甚至打算在上官飞扬失去利用价值时,再将他杀之灭口,可惜天不从人愿,她还未占到便宜就已经失去处女贞操了。
她一时无法承受这种打击,不禁呻吟一声,便已昏了过去。
上官飞扬不管她已经昏迷,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如脱缰野马般纵惰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满足地爬起,却又意犹未尽地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才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当他步出理惠公主的闺房,正好遇见富士王子衣衫不整的离开汪美姬房间。
“嘿嘿!看扬弟满面春风之状,莫非已经尝过舍妹的芳泽了?”
“多谢小王子惠赐迷香之功,否则小弟还不知东洋女子竟然如此美味。”
富士王子闻言,不禁心中冷笑不已:“理惠这丫头一向自命不凡,从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如今失身受辱,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小主子小心……”
富士王子突闻上官飞扬示警,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了。
只听上官飞扬大喝一声,立刻拍出一股炙热无比的“烈阳神功”……林冲刚制住富士王子,便觉得四周的气流产生剧烈波动,大惊之下,连忙拍出“鲸吞魔功”
既无气功遭遇的惊天动地场面,也没有气流迸发的骇人情景,反而呈现出一种莫测高深的诡异力场,彷佛宇宙的黑洞中心一般,一股空前强大的气旋卷起,迅速地吸纳四周的能量……
一股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传来,上官飞扬只觉得全身精力正在迅速流失,欲罢不能的窜入对方的掌心之中……
他不禁骇然变色的惊叫道:“这是什么武功……”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什么?是刀皇雷震天的鲸吞魔功?”
“不错!”
“饶我……”
“除非你交出南宫少秋,否则休想。”
“我答应你,请前辈快住手,否则我就要耗功而亡了!”
林冲只觉得他的内功窜入丹田,令他感到精力充沛,四肢百骸舒畅无比,虽想再多吸纳一些,却怕误了救人时机,只好收功放了他。
上官飞扬脱出险境,只觉得全身一阵虚脱,当场跌倒地上,气喘如牛。
“你还不快点带路?”
上官飞扬早已丧胆,连忙挣扎爬起把林冲带到关南宫少秋的牢房。
南宫少秋一眼便认出面具下的林冲身分,不禁大喜道:“林兄是来救我的?”
上官飞扬闻言,不禁心中一动:“莫非此人不是年长的前辈,而是戴了精巧的面具?”
“不错!小弟救援来迟,让南宫兄受惊了!”
上官飞扬见林冲并未否认,担心南宫少秋认出他的身分,便趁着林冲打开牢房之际,迅速转身逃窜。
“是他?”
正好步出牢房的南宫少秋一眼就认出他的背影,不禁惊呼出声。
林冲问道:“南宫兄认识他?”
南宫少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眉头紧皱道:“天色昏暗不清,小弟也不敢确定。”
“他练有一种极为炙热霸道的掌劲,绝非一般武林人物所能匹敌,必定是闻名江湖的厉害人物。”
南宫少秋闻言,心中更加确定,只是他顾忌两人的表亲关系,显示一副有口难言之状。
突闻牢房外面一阵吵闹喧哗,显然东洋倭寇已经发现有变,而前来围剿了。
“南宫兄除了穴道受制之外,可曾发现什么不对?”
“没有,如今我恨不得杀尽这批倭寇,以报劫持之恨。”
“好,你我一剑一刀正好大发神威,将这些祸国殃民的倭寇赶尽杀绝。”
林冲一掌将富士王子击毙,两人才冲出牢房迎敌。
南宫少秋恨比天高,立刻大喝一声,剑光如电的连杀三名倭寇。
突觉四周气流剧烈波动,接着寒气逼人,只见林冲刀光一闪,化做万丈光芒迅速地吞没迎面而来的数十名倭寇,只见一片血花飞溅,数十条人命立刻化为乌有。
“刀神!”
“不好!他就是刀神。”
“妈呀!大家快逃……哇啊……”
只见一片眩目的刀光一闪,数百名倭寇当场死于非命,除了落居后面的两名倭寇幸运脱逃之外,数百条人命几乎无一幸免,情况之凄惨绝伦,简直可以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来形容。
南宫少秋整个人简直吓呆了。
上次雁门岭和台州战役,他只负责带领戚家军拦截脱逃的倭寇,等到攻上山时,人人奋勇杀敌,局势十分混乱,根本不知倭寇究竟是谁杀得最多,所以他也一直无缘见识林冲的大发神威。
如今终于让他亲眼目睹,只吓得他目瞪口呆,几疑身在地狱之中,看着夜叉魔鬼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的斩杀践踏着人命,才一眨眼的工夫,数百名活生生的倭寇便成了一片死尸。
尤其林冲脸上戴着一代凶枭血魔廖文彬的面具,更显得凶残蛮横、霸气十足,令他有如见鬼一般心胆俱寒。
南宫少秋忍不住心中狂呼不已:“他究竟是人是鬼?”
林冲突然回首招呼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快追……”
话毕,他已一飞冲天,刀光一闪,又是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南宫少秋一惊而醒,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好强行振作精神紧追而去。
当夜东洋倭寇又死伤了近千名之多,个个死无全尸,血迹片片,惨不忍睹。
理惠公主和汪美姬被惨叫声惊醒,一听是刀神大开杀戒,只吓得她们花容失色,顾不得两婢死活,立刻转身窜逃无踪。
数日之后,甫攻下同安、惠安、南安等地的汪直,获知江美姬失身和泉州沦陷的噩耗,大怒之下,便挥兵攻向广州,准备到广州首富连金标的府邸,想找富士王子算帐。
汪直怒不可遏地喝道:“连员外最好快点交出富士王子,否则休怪老夫不顾同盟之谊,将你的庄院掠劫一空。”
连金标大惊失色道:“汪兄何故大动肝火?”
“这是我和富士王子的过节,你不必多管闲事,你只要乖乖说出他的下落即可。”
“可是小王子和公主早已离开老夫府邸,人并不在这里啊!”
“那你应该知道他们的下落才对。”
“老夫只是你们的中间联络人,自从浙江基业沦入戚家军之后,老夫便失去他们的消息了。”
“哼!你以为老夫会相信这套鬼话?”
“老夫句句实话,绝不敢欺瞒汪兄。”
“嘿嘿!你既敢以假名欺骗老夫,老夫怎知你不是旧计重施?”
“这……老夫连金标之名在广州有谁不知?汪兄如有疑虑,只管问广州乡亲即可得到证实。”
汪直突然语出惊人道:“你自以为身分隐藏得天衣无缝,或能欺瞒广州乡亲,却难逃我的法眼。你虽然在广州住了十多年,其实你是日本国派来中国的奸细,本名叫川田石冈吧!”
川田石冈骇然变色道:“咦!你怎么可能……”
“哼!老夫坦白告诉你好了,你被派来中国做奸细,应该知道保密防谍的重要,却不知你府中早有老夫的耳目,所以老夫早就知道你和富士王子的主从关系。”
川田石冈缓缓倒退,一面戒备一面陪笑道:“既然汪兄已经知道老夫的身分,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的话……”
汪直想及女儿被辱失身的事,立刻又大动肝火道:“谁和你是自己人?!老夫杀了你这个东洋走狗。”
话未说完,他已一刀杀了川田石冈。
一旁的美少女悲呼一声,才想扑过来救父亲,却已经来不及,不但人没救成,反而被汪直制住穴道。
“嘿嘿!你的本名应该叫川田雅芝吧!想不到东洋婆子也会有你这种大美人,老夫正好品尝一下东洋美女的处女芳泽。”
话毕,他不顾川田雅芝的哭叫哀求,立刻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啊……”
汪直余党见状,立刻欢呼一声开始掠劫起来,不久便将连府洗劫一空,他们便开始在婢女仆妇身上展开一场赤裸裸淫行。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无情蹂躏之后,众女终于受不了海盗们的轮流摧残,纷纷哀鸣一声昏死过去。
一度春风之后,汪直望着哀泣欲绝的川田雅芝狂笑道:“东洋婆子的肉味果然甜美,纵送之间令人回味无穷,老夫真该替你广为宣传才对……哇啊……”
只见刀光一闪,汪直的人头突然飞起,当场死于非命。
“你们这群该死的海盗,全部纳命来!”
汪美姬乍见林冲和南宫少秋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便杀了她的父亲,不禁骇然大叫道:“大家快逃!他们是南宫少秋和刀神……”
众海盗闻及刀神到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便逃窜一空。
川田雅芝一见林冲恐怖的刀光,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再一听他竟是死对头刀神时,当场惊叫一声,顾不得全身赤裸,连忙转身飞奔而去。
南宫少秋和林冲不知她的奸细身分,以为她身心受创太深,才会情绪如此反常,虽然有心安抚她,可是面对全身赤裸的美少女,他们也不敢阻止的任她离去。
南宫少秋眼见海盗脱逃,依然心有不甘的催促道:“林兄,我们快追。”
林冲摇头道:“海盗首领汪直既死,剩下来的余孽也难成气候,南宫兄还是快回戚府,以免大家为你担心。”
“林兄所言有理,那我们这就回去吧!”
“不,小弟另有要事,南宫兄请代小弟向大家解释一番。”
“咦!林兄不回戚府?”
“是的。”
“不知林兄有何要事?”
“小弟刚才在半路上听见消息,得知杀父仇人上官无忌准备与南天王交战,正是小弟报仇的好机会,所以小弟不便在此打扰了?”
“什么?北天王是林兄的杀父仇人?”
“不错!”
“这……北天王武功高强,林兄自信可以如愿报仇吗?”
“小弟本来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连日来多次与倭寇交战,自认临阵对敌的经验累积了不少,再加上在泉州汪府,吸纳了不知名青年的强大内力,神功因此突飞猛进,应该具备与北天王一战的实力了。”
“林兄如此贸然前往,不觉得太过冒险了吗?万一不是他的对手,岂不是自陷危机?”
“小弟自己会小心应付的,南宫兄请多保重,小弟告辞了。”
话毕,林冲便一掠而逝。
南宫少秋心中大急:“想不到姨丈竟是刀神的杀父仇人,这件消息我必须尽快通知娘,以便设法寻求化解危机的方法。”
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地飞掠而去。
尽管汪直余党逃出广州,依然恶性不改,沿路逃窜之时,四处烧杀掳掠,奸淫妇女无恶不做,一路上从潮州到江西省境内,宛如进入无人之境,贼人所至,片甲不留。
幸赖戚家军赶到,双方在上坊巢展开一场大战,除了少数幸免于难,绝大多数的倭寇几乎全军覆没。
至此汉奸汪直的海盗势力,也正式宣告瓦解。
※※※※※※※※※※※※※※※※※※
黄金山庄。
所谓侯门深似海,黄府虽然比不上皇宫王府,毕竟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矿王黄金多的府邸,只见宅院琼楼林立,花园假山美轮美奂,令人如入蓬莱仙境一般,留涟忘返,乐不思蜀。
尽管黄金多富甲天下,可是他的心情一点也不快乐,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藏有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一想起此事,他便皱眉不展、叹息不已。
六姨太何美贞见状,忍不住关切道:“老爷何故叹息?”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老爷何不明言,妾身确是不明白老爷心情不佳的原因?”
“你既然贵人多忘事,老夫就坦白告诉你好了,可叹老夫家财万贯,府中妻妾如云,偏偏命运作弄人,妻妾所生却非老夫子女,你叫老夫怎能不恨?”
六姨太忍不住哀怨道:“事隔二十年了,老爷还在记恨此事,不肯原谅妾身一时之过。”
“哼!你们让老夫戴了绿帽,老夫不但不能追究,还要忍气吞声替你们扶养子女,这样对待你们还不够宽宏大量?难道老夫挨了一记闷棍,连喊一下痛都不行?”
“老爷对我们的好,我们姊妹心中十分感激,可是让我们失贞怀下孽种的罪魁祸首是少爷黄宝贵,如果不是他强暴我们,我们岂会作贱自己,犯下这种乱伦的憾事?”
“哼!如果你们不是心中默许,只要稍加抵抗呼救,那畜牲岂会轻易得逞!”
“老爷怎能冤枉我们?我们都是深闺弱质,如何抵抗得住少爷的蛮干……”
“狡辩!”
六姨太见他不肯见谅,不禁黯然低头无言以对。
一旁的九姨太不禁有气道:“老爷就是记恨旧仇,所以才不肯让我扶正,尽管我已经替黄家生下继承人,依然是妾室的身分,永远难以翻身。”
“不错!除非我死了,否则今生今世你们都别想进黄家宗祠。”
话毕,黄金多便怒不可遏的拂袖而去。
两女见状,忍不住心中的悲苦,便相拥而泣起来。
这一幕家庭闹剧,都被无意中经过的江子敬听见,他不禁惊奇的忖道:“原来孙少爷竟是大少爷与姨娘通奸所生,难怪我总觉得奇怪,老爷既然对孙少爷宠爱有加,为何对其母九姨太十分苛待,没想到问题便是出在这里?”
正当他摇头叹息之际,突见一名护院急奔而至道:“启禀总护院,门外有一对母子求见。”
江子敬连忙赶到大门一看,不禁暗惊道:“是你,”
关雅芝媚笑道:“多年不见,想不到江师兄丰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
“关师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江师兄快人快语,小妹也不再拐弯抹角,有一件东西想请你过目。”
江子敬乍见曹思思的赤裸尸体,忍不住脸色大变,悲愤莫名地大叫道:“究竟是谁害死了吾妻?”
“江师兄应该看出嫂夫人是死于阴元耗尽才对。”
“不错!你可知道凶手是谁?”
“令徒就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
“江师兄只要仔细检查嫂夫人体内的玄阴真气,已被人吸采殆尽,如非练有同等性质的神功,绝不可能完全吸收得一滴不剩。”
“可恶!这个畜牲竟敢乱伦犯上,我绝对饶不了他。”
“江兄如果要报仇的话,小妹倒有一计。”
“你说说看。”
关雅芝立刻将她准备侵占黄家财产的计画仔细地述说一遍。
江子敬不禁砰然心动,可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岂会任由关雅芝摆布,便冷笑道:“如果我要侵吞黄家财产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成事,根本无须你的帮忙,凭什么让你分配一半的财产?”
“江师兄想一个人独吞?”
“不错!钱是愈多愈好,绝不会有人嫌多。”
“江师兄应该知道独食不肥的道理,如果我把消息外泄,到头来谁也占不了便宜。”
“你敢威胁我?”
“不敢!小妹只是想提醒江师兄而已,以避免两败俱伤的情况产生,此外小妹还有一个构想,可以消除江师兄对我的疑虑。”
“你有什么想法?”
“江师兄刚丧偶,小妹也是新寡不久,只要我们结为连理,夫妻同心不分彼此,黄家财产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江子敬闻言,不禁动心的忖道:“关师妹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更添成熟妩媚的气质,我何不答应她的求爱,让她取代思妹在我心中的位置,陪伴我度过未来的岁月?”
想到这里他不禁兴奋道:“口说无凭,你总该表示一下诚意吧?”
关雅芝心中冷笑:“又是一个见色忘义的淫贼,你妻子尸骨未寒,就想到处留情,如此无情无义小人,看我关雅芝如何玩弄你于股掌之间。”
只见她风情万种的依偎入江子敬怀中,吐气如兰道:“随便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
江子敬听得淫心大动,连忙一把将她抱回房中,不久便传出阵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
蔡明皇只听得心中暗恨不已:“该死的江子敬,今日你对我娘所做的淫行,总有一天我蔡明皇会加倍报还的。”
翌日,江子敬在关雅芝身上获得无比满足,立刻精神百倍的进行夺产计画。
他首先说服九姨太对黄金多下毒,以便母以子贵,顺理成章的继承黄家财产。
九姨太不禁心动不已:“老爷早已撂下狠话,说他除非一死,否则绝不肯让我扶正,成为黄家的正室夫人。既然他对我如此无情无义,我又何必顾念夫妻之情,只好让他死去,我才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可是她却怀疑江子敬的动机道:“江师父为何要如此帮我?”
“因为令郎是我的徒弟,只要夫人取得大权,相信夫人应该不会亏待我吧!”
九姨太私下对他的俊逸风采极为倾心,忍不住抛给他一个媚眼道:“只要江师父诚心帮我获取黄家主权,随便你要求什么,我都会顺从你的。”
江子敬见状,忍不住心中一荡,一时把持不住竟然将她抱住,一面伸出魔爪在她娇躯上下其手,一面贪婪的品尝她的樱唇丁香。
九姨太也不拒绝,反而受用无穷地任他轻薄,任他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不久,九姨太娇喘嘘嘘的挣脱,道:“好人,来日方长,等事成之后我们再来玉成好事吧!”
话毕,她又深情地吻了江子敬一下,才兴冲冲地离去。
江子敬忍不住咽了口水,心中暗骂不已:“早知道这淫妇对我有意的话,我早就弄她上床了,何须等到现在?可惜你儿子奸杀了吾妻,我只好以牙还牙,等利用完你之后,也让你尝尝先奸后杀的滋味,以慰吾妻在天之灵。”
不久,黄金多在用完午膳之后,突然惨叫一声,当场暴毙而亡。
消息一经传出,黄府便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九姨太在江子敬的支持之下,顺利的接掌黄家大权,她立刻派出大批人手外出,以便通知其子黄宝山回来奔丧。
当夜江子敬又趁着九姨太守灵之便,偷偷溜回房中与关雅芝翻云覆雨以示庆祝,正当两人燕好淫嬉之际,他突觉全身一麻,便僵硬的趴在她的娇躯上动弹不得。
江子敬不禁大惊失色道:“芝妹这是做什么?”
关雅芝将他推翻一旁,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道:“你说得一点也没错,钱再多也不会有人嫌少,如果我可以一个人独占的话,又何必让你分去一半?”
江子敬闻言色变道:“你想杀我灭口以便一个人独吞。”
“哈哈!你总算变聪明了。”
“没有我的帮助,你是不会得逞的。”
“看来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厉害,否则你绝不会如此轻视我的才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要暗中杀死九姨太,利用化装易容之术,便可以取代她的地位,进而掌控黄家的经济大权,如此一来,岂不等于独占了黄家的庞大产业?”
江子敬闻言,这才明白自己确是低估了她,心知大限已到,不禁黯然低下头来。
关雅芝不禁得意洋洋道:“念在我们一夜夫妻的情分上,我就留你一个全尸吧……哇啊……”
江子敬原本自忖必死,没想到她突然惨叫一声,便仆倒在自己身上,再也没有任何气息,不禁大感意外的睁眼一看,突见江芷翠从床下爬出,忍不住嘴巴一张,便待惊喜的欢呼出声……
正当此刻门外却传来叩门声,只听见蔡明皇的声音问道:“娘!你是不是已经杀死那淫贼了?”
江芷翠先向江子敬示意噤声,才道:“不错!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快进来帮忙处理他的尸体。”
门外应了一声,只见蔡明皇随后进来,还来不及看清楚房中的情况,江芷翠迅速地制住他的死穴,他连惨叫也来不及出声,便已无声无息的死于非命。
江子敬这才问道:“大姊怎么找到小弟的?而且适时的解救小弟一命之危?”
江芷翠一面解开他的穴道,让他起身着装,一面将无意中听见关雅芝母子的阴谋说出。
江子敬忍不住踢了关雅芝的尸身,恨恨地道:“这贱人真是心狠手辣,只怪我被她的色身引诱,才会遭到这种报应,以后我再也不信女人了!”
江芷翠白他一眼道:“你连大姊也不信了?”
江子敬暗吃一惊,连忙陪笑道:“不敢:大姊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小弟怎么会不信任大姊之理?”
“你知道就好。”
“大姊准备如何善后?”
“关雅芝的计画天衣无缝,我准备将计就计。”
“可是她计画中的一环,就是准备让蔡明皇取代黄宝山,难道大姊要我假扮你的儿子不成?”
“谁说我没有人选取代黄宝山?”
“莫非大姊也生了个儿子?”
江芷翠突然对门外喊道:“晏如,你还不快进来拜见舅舅。”
白衫美少女应声走了进来,立刻拜见江子敬。
江子敬欣喜道:“想不到十多年不见,大姊已经有长得如此美丽女儿,不知姊夫是何人?”
江芷翠冷哼道:“我现在的夫婿虽是孟玉书,可是晏如却非他的亲生女儿。”
“咦!此话怎讲?”
“当年我和文若宣一时大意,双双遭到曹天祥迷奸成孕,不得已只好巧计布局,将这笔帐赖在孟玉书的头上,所以晏如虽是姓孟,却非孟家骨肉。”
“听大姊的口气,似乎对孟玉书颇多埋怨。”
“唉!只怪命运太作弄人,虽然是我欺骗他在先,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多年的夫妻之情,我确是尽心尽力做好贤妻良母的本分,只是他却无法忘情于姚淑芬,终于造成我们夫妻貌合神离的下场。”
“孟玉书竟敢对大姊如此无情,改天有机会的话,小弟非找他算帐不可。”
孟晏如忍不住娇喧道:“舅舅,我不准你对我爹不敬。”
江子敬一怔道:“咦!你怎么……”
江芷翠叹息道:“孟玉书虽然和我同床异梦,可是他对待如儿却是视如己出,一点也不介意她是别人的种,光凭他这种过人雅量,连我都不得不佩服,所以敬弟确实不宜介入我们的家庭恩怨。”
江子敬不禁动容道:“想不到孟玉书的胸襟竟然如此宽宏大量?”
“不错!正因为他的这番恩情,令我由衷的感动,所以我对他虽有埋怨,却也自忖亏欠他太多,其中参杂太多的感情,连我都不知该如何收拾。”
江子敬闻言,不禁苦笑道:“没想到大姊的婚姻比我还要坎坷,光听你说的如此错综复杂之内情,连我这个旁观者也是一头雾水,外人确是难以介入。”
江芷翠叹息道:“谁说不是呢?目前府中弥漫着一股低气压,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不光是我而已,就连文若宣也带着她的儿子孟文华避居表亲家。”
“大姊如此逃避现实,终究解决不了问题。”
“不然你又有什么建议?”
“这……”
“连你也没有良策是不是?如果孟玉书对待子女不是如此仁至义尽,我早就和他一刀两断了,甚至可以报复他对我的绝情寡义。可是他对子女却是视如己出,就算是亲生的父亲,也不过如此而已,他的这番盛情令我十分感动,所以我只好继续维持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了。”
孟晏如忽然道:“女儿倒是有一个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
“爹待女儿既有视如己出的雅量,娘也可以成人之美,暗中凑合爹与芬姨的婚事,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
江子敬忍不住读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如此一来的话,孟玉书必然感怀在心,对待大姊的态度也会因此一百八十度转变的。”
“可是他会不会喜新厌旧,反而造成我们夫妻更加疏离?”
“以孟玉书的仁义之名,岂会如此忘恩负义?”
江芷翠心中明白这确是一条可行之道,可是女人天生善妒,岂能容忍丈夫琵琶别抱?
“此事且让我考虑一下,等以后再做决定,当务之急还是设法替弟媳报仇为要。”
“黄金多的死讯已经轰传江湖,相信黄宝山那个畜牲得知噩耗,必定十万火急的赶回奔丧,到时候大姊再以九姨太的身分,趁他不备之际将之擒捉处死,以告慰思妹在天之灵。”
“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对九姨太下手,以免夜长梦多。”
当夜江子敬便潜入九姨太闺房,九姨太不知死期将至,反而欣然的“引狼入室”,两人先展开一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不久房内便传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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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钱庄。
二十年前风云帮窜起江湖时,即是以风云钱庄为基业,仗着黑道势力胁迫勒索赌债,还有施放高利贷的经营方式,巧取豪夺各地商家富户的财产,因而迅速壮大扩展势力版图,终于促使风云帮跻身黑道两大帮派之一。
面对新的竞争者出现,原本拥有黑道最大势力的齐天寨,自然感受到竞争的压力。
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南、北两大天王终于爆发利益冲突,双方也曾为了争夺地盘,而发生多次缠斗。
甚至演变到上官无忌和孔定邦两大天王的正面对决,“烈阳神功”与“密宗神功”的绝世大战,最后以平分秋色收场,从此以长江两岸划分势力版图,互不侵犯,隔岸对峙。
从此江湖中人便以两人的势力版图,尊称他们为南,北两大天王。
可惜平静了十多年的局面,终因南京分坛的冲突,再度引爆双方的心结,双方关系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势。
尤其北天王在获知女婿江长枫竟然献妻求荣,将他的女儿上官珍珠转嫁给孔君山为妾,以换取风堂堂主的宝座,更让他忍无可忍。
尽管北天王怒不可遏,但他乃是老奸巨猾之人,岂会贸然自投罗网?所以他表面上安排别人假扮自己,随着大队人马缓缓逼近风云帮,以声东击西之计掩饰自己暗袭风云钱庄的行动。
所以风云钱庄便在毫无防备之下,轻易地被北天王几个人攻入中枢,等到他们惊觉不对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负责监控风云钱庄的主事人,正是南天王之女孔雯香,同时也是云堂的副堂主,可见南天王对风云钱庄的重视,毕竟风云钱庄掌管着整个风云帮的重要财源,一旦失陷,势必影响风云帮的运作。
关于这一点北天王也十分清楚,因此他才会选定风云钱庄作为攻击目标。
孔氏母女眼看身陷重围不禁惊怒不已道:“亲家公如此做法,难道不怕连累令媛……”
北天王怒叱道:“住口:谁是你的亲家公?”
“令暧即将成为我的媳妇,我当然……”
“老夫不承认这件婚事。”
“亲家公不承认也不行,令媛和家兄早在日前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北天王阴阴一笑道:“孔君山竟敢恃强奸污吾女,老夫说不得也只好如法‘炮制’一番了。”
“你:…你想怎么样?”
“嘿嘿!老夫也要捉你回去做妾。”
孔氏闻言,不由得花容失色道:“你敢……”
孔雯香急叫道:“娘快点走,这淫贼由女儿对付即可。”
“臭丫头,你找死!”
北天王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立刻一掌拍出炙热的“烈阳神功”……
孔雯香不甘受辱,立刻情急反扑的拍出一股雄浑的“密宗神功”……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孔雯香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劲气,震得双臂麻痛不堪,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口喷鲜血的转身遁逃……
北天王如何甘心煮熟的鸭子飞走,立刻凌空一指将孔氏制住,随即飞掠追去。
只可惜这一耽误已经慢了一步,早已不见孔雯香的踪影,只气得他怒叱不已,立刻下令贴身随护大开杀戒,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北天王这时才转望着惊恐的孔氏淫笑道:“我听说南天王性好渔色,身边的一妻一妾美艳无双,今日一见夫人的姿色,果然是风华绝代,令人为你倾倒不已。看来老夫的艳福不浅,正好品尝一下风云双娇之首的芳泽,如果名不虚传的话,再把柯小雪抢过来,让你们风云双娇尽归老夫所有。”
孔氏心胆俱裂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当然是‘干’巫山云雨之事。”
“你敢……”
北天王狂笑一声,突然粗暴地撕破她的衣裙,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立刻毫不保留的横陈眼前。
只见她成熟妩媚的娇躯,散发出一种羞花闭月的动人魅力,不禁让北天王淫心大动,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狂吼,立刻扑在她的娇躯上,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孔氏忍不住挣扎哀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