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法左歪右斜,没有一步是笔直进退,他边演练边看那张纸,停停走走,身子歪七扭八,摇摇欲坠!
好不容易,自“明夷”踏遍六十四卦,到达“气妄”,终于绕了一大圈,他不由欣喜地“呀呵”欢呼一声。
他仔细又瞧了三遍,熟记之后,重又自“明夷”开始走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
他在顺利的走完两回之后,心中一喜,身子横移三步,重又开始演练,不久,踏过“中孚”,转至“既济”!
陡听“砰!”一声,他的右手不经意地甩中了石像的胸脯,立即觉得一道疾劲自头顶劈了下来。
“哎唷”一声惊叫,他抬目一瞧,不由大骇!
原来那尊石像的胸膛被人一碰,手臂一扬之后,迅即一顿,那柄长剑立即朝下劈了过来。
何弼叫道:“夭寿!会‘嗝屁’!”双手急忙朝那条石臂的腕部一架,“啪”
的一声,他疼得怪叫一声。
石臂似乎通灵,而且非劈下不可,立见何弼身子沉了下去!
何弼想不到会有此遽变,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架住那如山的压力,一面思忖如何逃?
哪知,就在这时,陡见石像的左臂缓缓地移了过来!
它正朝何弼的胸口移了过来。
此时何弼的胸前“门户开放”,双掌又被石像的右臂压住,他欲避无方,只有眼睁睁地等死了!
等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偏偏那只左臂又要死不活地缓缓移了过来,何弼不由骂道:“妈的!快点好不好?”
哪知,他这一出声,那只左掌倏地停了下来。
何弼在惊喜之下,不由又浮现一丝希望。
哪知,那只左掌却又动了起来!
“咻!”一声,疾劈过来。
何弼骂道:“老奸!”身子下意识地一闪!
“砰”的一声,何弼只觉胸口一阵剧疼,不由大叫一声,左臂立即抓住柄长剑。
陡闻“嘻嘻……”的笑声自石像的那张檀口传出,何弼乍闻石像会笑,骇呼一声:“有鬼!”立即晕了过去。
就在此时,那得意的嘻笑声陡地一顿!
置于何弼胸口的那只左掌疾颤着!
那柄长剑亦疾颤着!
石像好似急于甩脱何弼,却又甩脱不了!
被骇昏过去的何弼只觉身子一震,立即醒了过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一见石像一直在挣扎,双手立即扣得更紧!
他口中大骂道:“妈的!走!到阎王爷那儿打官司去!”
他只觉得一股股的气流自石像的双掌压了过来,心忖道:“妈的!居然耍阴的呀!来吧!
谁怕谁?“
于是,他也用力一推!
他那浊力岂是对方浩瀚内力之敌,根本推不动!
情急之下,他现买现卖,将方才刚练过的那一套使了出来!
哪知,立见更大的气流冲了过来!
他连忙要停止,哪知一发不可收拾,他虽然想“退件”,对方却“强迫中奖”
一直塞了过来,立见他全身直冒汗!
何弼只觉全身一直膨胀着!
那种滋味比第一次被老和尚洗“三温暖”还要难过。
他咬紧牙关苦撑着!
不久他发现石像的满头乌发已经变成灰白,那白里透红迷人的脸孔,却已变成了鸡皮皱纹!
披在淡黄绸衫后面的那对高耸乳房,也软巴巴地垂了下来了!
他正骇异之际,倏听一声厉嚎:“天亡我也!”
红光一现,石像已嚼舌自尽了!
鲜血顺着它的口中,汩汩流了出来。
何弼吓得双手一推,急忙朝后一退!
却听“咻咻”一声,他的身子疾向后一退!
“轰隆”一声,立即撞破了一道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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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声中,何弼灰头土脸的再度爬了出来,只见他慌张地四下一瞧,一见那石像还瞪着自己,他急忙转过身子。
这一转身,立见一股白花花的水流自方才震塌之处冲了过来,他叫声“救命呀!”
掉头就跑。
湖水来势甚疾,立即冲碎了那尊尸体以及壁上的铜镜,朝何弼的背后一直追了过去。何弼慌不择路地朝那条通道奔去!
沿途不知碰了多少次,撞了多少下,他拼命地朝上奔去!
当他奔出那个三尺来高的洞穴之时,湖水也刚好流了出来,不过由于水位已经与湖面等高,冲力已经消失了!
何弼四肢一软,坐在地上一直喘着。
好半晌之后,气喘稍定,他不由叫道:“喔!差点就‘嗝屁’!妈的!真是有够危险,怪不得老和尚不敢下山!”
那株长满野果的小树已被湖水冲倒在地,何弼一口气吃了五枚之后,坐在一块岩石上沉思!
妈的!那个“查某”装得有够逼真,我竟被她瞒了过去,若非被老和尚“训练有素”,今日非死在她的手中不可!
怪啦!我方才匆匆地一退,怎么会把那么坚硬的岩壁撞了一个大洞,而自己却毫无损伤呢?
任凭他的脑筋如何的灵光,对于这种怪异绝伦的事情也想不通!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喃喃自语道:“妈的!先出去再说吧!”
抬头向四周一望,只见四周黑黝黝的,不由诧道:“妈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我怎么变成‘夜猫’了?”
他哪知石室中的那尊石像就是百年以前,以“无极步法”及“无极心法”轰动一时的“玉美人”。
在“玉美人”的“无极心法”之下,黑白两道的男女高手十之八九皆被她吸走了大半内元。
所幸,她只是志在吸取别人的内功,并无残杀人命及称霸江湖的打算,因此,并没有造成武林浩劫。
不过,却骇得武林人士不敢在江湖走动!
因而,百业萧条,景气低落!
贪婪无厌的“玉美人”一见“高手级”的人物不再出现江湖,她干脆轮流登门向各大门派挑战!
半年不到,以少林为首的九大门派掌门人皆被她吸走了大半武功,迫不得已,宜布封山!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隐遁及诈死之人比比皆是。
就在这时,“玉美人”却发现自己“营养过剩”而造成“消化不良”,各大门派的内力已在她的体内起了“冲突”!
大骇之下,她来到了师门重地,苦思对策!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自己从“不动禅功”之中悟出了炼化之法,于是,她此时功力有一个甲子有余。由于她口含“千年金鳝内丹”,根本不虞饥渴,便以一口先天真气一丝一毫,一点一滴地炼化体内的真气。
她正在欣喜大约再过一年即可大功告成之际,却被何弼这个克星闯进来了,她正值运功阶段,岂敢擅动。
想不到这小子竟搂着她的双腿又哭又叫,最后睡了过去,逗得她绮思连连,险些走火人魔。
不得已之下,她将那面藏有“无极心法”及“无极步法”的铜镜丢在地上。
她的用心极为歹毒!
因为,她猜忖这小子能够进入石室,一定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只要他修练“无极心法”,必定会吐血惨死!
因为一般习武者运功皆是始于“云门”,而止于“少商”,“无极心法”却是逆道而行,“闯单行道”者,气血一乱,非死不可!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竟会出现一个被老和尚刻意栽培,只有内力却不知如何运功的“精灵小子”。
最要命的是何弼先后触及她的手臂及胸部,逗得她淫念大炽,气机纷乱,只有强行出手欲歼灭他。
哪知,双方一接触,“玉美人”辛辛苦苦偷来又“加工精炼”的内力却“免费奉送”给何弼了。
她知道自己即将散功,为了避免那种痛苦,她只有嚼舌自尽了!
真是玩火自焚!
对于这种“天降鸿福”,何弼哪里会知道呢?
他想了一阵子之后,四肢齐动,顺着斜坡朝上攀去。
他根本不知道提气纵跃之法,更不知自己已经拥有近两百年的功力,因此,心惊胆颤地向上攀爬着。
他借着凹凸不平的崖壁及壁间植物向上爬着,当他爬出崖面之时,双目不由一阵刺疼!
他慌忙闭上双目,用力朝上一翻身。
他松了一口气,四肢大张,闭上双目休息着。
半晌之后,他缓缓地睁开双目,一见天色,已近午时,怪不得会如此的刺眼,他连忙爬起身子,朝四周一望。
他依稀记得前些日子为了逃命,所跑过来的方向,于是,继续朝前奔去。
哪知,他刚抬脚,立即听到耳边“呼呼”作响,身子已经疾射出三丈以外,吓得他“哎唷”叫了一声!
“砰!”的一声,他立即摔个“狗吃屎”!
他右臂朝嘴角一拭:“妈的!流血了!呸!还好,牙齿没有掉!怪啦!我怎么突然会飞呢?”
他爬起身子,低头瞧着自己的双足。
这一瞧,他发现自己几近全裸,身上只披着几条破布,心知必是被刮破的,立即下意识地向四下一瞧!
还好!没有外人!
这一次,他小心多了!
他不敢再乱冲乱跑了!
他好似小孩子穿了大人的鞋子一般,小心翼翼地跑着,不敢快,也无法快!
可是,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忍不住放大步子,加快速度!
咦?
没有摔倒啦!
他逐渐地加速了!
好似车子绕过了交流道,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越来越快了。
各部零件无损,运转正常,只见他足尖朝地下一点,立即射出三丈外,足尖再点立即又射出三丈外!
呀呵!
好爽喔!
没有花招,没有姿式,好似在连续“跳远”,那情景如果被一个稍懂武功的人看见,一定会被笑破肚皮的。
但是,如果给一个真正行家看见了,他一定会吓得从此不敢再言武,因为哪有人一跃即能够掠出三丈外呢?
何况,他已经足足跃了一个多时辰了呢?
他越跑越爽,越爽越跑!
群山低头!
百兽慑伏!
身上那些破布条早在纵跃之中飞走了,他毫不知情地继续纵跃着,“玉美人”
的那些内元迅速地散布于他的体内各部位!
陡闻一阵“救命啊!”的女人尖呼声自右侧远处传来,何弼心中一凛,立即打算要“紧急煞车”。
哪知,冲势太疾,等他踉跄一阵子,停住身之时,已是多冲出里余远,他不由苦笑道:“妈的!早晚会撞死人的!”
他又仔细一听,果然又传来了数声喊救声,看样子有数位“查某”在求救哩,他不由得一阵子犹豫!
他实在被查某吓坏了!
可是,天生的“鸡婆”个性却催着他去看一看!
就在这时,突然多了一阵“桀桀……”阴笑声,他一听到,立即暗骂道:“妈的,不知是哪个坏蛋在欺侮人了?”
当下,他毫不犹豫地打算去瞧一瞧了!
可是,问题来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呀!方才还有羊肠小径可以跑,所以他跑得十分的痛快,可是,这儿没有路呀?
那求救声音,已经变成“啊!啊!”惨叫声!
“桀桀……”阴笑声更加刺耳!
何弼一咬牙,折下一根树枝,一边在草丛中挥扫,一边将上身向后一仰,披荆斩刺一路行了下来。
那阵阵的女人惨叫声音,越来越低弱。
那“桀桀……”阴笑声,却越来越刺耳。
他心中火大,立即吼道:“哭吧!棺材内放鞭炮,吵死人了!”
他那中气十足的吼叫声立即将那阴笑声喝止了!
不过,那惨叫声音却仍在响着。
何弼尚未到达现场,立见一名三旬大汉一边穿衣,一边跑了过来,口中喝道: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来此送死!”
何弼一见他的胯下挺着一根“恶模恶样”的“老二”,心知他一定又不怕死在和“查某”
“玩命”了!
他立即喝道:“妈的!不怕死的人,你在鬼叫什么?”
那名大汉,顾不及再扣衣结,怒吼一声,扑了过来!
何弼喝道:“哭吧!谁怕谁?”也冲了过去。
双方一接近,何弼一挥手中树枝,扫向那大汉的右拳,树枝未到,一道异啸已经响起,吓得那铭大汉急欲缩手。
哪知树枝来势甚疾,已经扫中了他的拳头。
“啊”的一声惨叫,那个拳头已碎成一个血团。
那名大汉慌忙向后逃去。
何弼却怔怔地瞧着那根树枝,充满不信的神情。
突听一声暴喝:“野小子,大爷来会一会你!”
何弼抬头一瞧,一名全身赤裸、黑毛茸茸、身若铁塔的狰狞大汉瞪着一双凶目,大步逼了过来。
那根驴般硕伟的“老二”随着走动,不停地抖动着!
杀气腾腾!
气势凌人!
何弼喝道:“妈的!让我斗斗你这个畜牲!”
说完,他一抛手中的树枝,迎了上去。
敢情他把对方当作是后山的那头猩猩了!
“桀桀,很好!有气魄!”
大汉说完,伸出那对蒲扇般的大手,作势欲扑。
何弼双腿微曲,勾腰以手护胸,瞪着对方。
那大汉大吼一声,双掌朝何弼的双肩砍了下来。
何弼大喝一声:“来得好!”一个右前翻,右足尖朝大汉的右腿面狠狠地踹了下去,立听“喀”一声脆响。
以他此时的功力,立将大汉的右腿腿面踢得粉碎!
大汉惨叫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何弼迅疾扑上去,右膝头狠狠地朝他的下身一顶,双手紧紧地按住他的双臂,喝道:“妈的!你去死!”
大汉只觉下身一阵剧疼,怪叫一声,忍痛一挣!
他陡觉全身一阵脱力,立即昏倒!
何弼只觉大汉被自己按住之处突然传出了两道气流,他大喝一声:“妈的!你也想耍阴呀!”
何弼立即重重掴了他右脸颊一下,爬起身子。
“喀!”一声,大汉竟身首分家,惨死当场!
何弼面对此惨状,不由一怔!
倏听一声娇喝:“小心!背后!”
出自本能的,何弼向左斜走,步法古怪至极,虽只跨出一步,便避开了袭击者奔雷般的一抓。
何弼转身一瞧,却见一名奇丑无比的五旬老者,正睁着双眼瞧着他,那只手背上满是青筋,小扇子般的大手。
他生得一张马脸,眼睛生得甚高,一个圆圆的鼻子却和嘴巴挤在一块,以致眼睛和鼻子之间,留下一大片“空地”!
他脱口叫道:“妈的!你是人?还是妖怪?”
马脸怪人闻言,一声狂吼,双手一出,向他胸腹间急抓过去,臂上及指上皆使出了全力,存心要替他破胸开膛。
立即又传出一声娇喝:“快闪!”
何弼左踏一步,右跨一步,轻飘飘地转到他的身后。
他突然想起虎王断别人颈项的情形,立即左掌一掐他的颈后,右掌按住他的头顶,用力一旋!
马脸大汉正欲挣扎,陡然间内力自被按之处急泻而出,全身好似脱力一般,不由得惊惶不已!
“喀喇”一声,他尚未出一声,颈骨已断,头一偏,立即气绝!
何弼哈哈一笑,道:“妈的!好招式!”
立即拍拍手,退了几步。
“砰”一声,马脸怪人的尸首已摔倒在地。
那名拳头碎裂的大汉,喊声:“妈呀!”一头疾奔而去。
陡听一声娇喝:“快灭口!”
何弼一见她竟是小白菜,冷冷一笑,抓起马脸怪人脱于地上的衣衫,走到密林内,换下了身上的那三条碎片。
那名大汉早已跑得不见了人影。
何弼穿妥衣衫,一见还马马虎虎的,淡淡一笑之后,立即走了出来。
立听小白菜问道:“你方才为何不听我的话?”
何弼瞧也不瞧她那光溜溜的身子一眼,叫道:“妈的!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干嘛要听你的话?”
小白菜何尝碰过这种硬钉子,不由气得直咬牙,若非穴道被马脸怪人制住,她早已过去赏他“五百”了。
何弼朝另外两名中等姿色,畏缩在一旁的少女一瞧,一见她们的下身皆是鲜血殷然,不由一怔!
他偷偷地一瞧小白菜的下身,却见她完好如初,不由一怔!
却听小白菜喝道:“色狼!”
何弼闻言,俊颜立即通红!
小白菜继续揶揄道:“假君子,哼!只敢偷看,不敢正面看!”
何弼血气一冲,转过身,叫道:“妈的!你说我是假君子?”
“不错!你又能怎么样?”
何弼气得身子一抖,却又束手无策:“妈的!怪不得老和尚常常自言自语好男不与女斗,算啦!”
于是,身子一转,他就欲离去!
小白菜却朗笑一阵子,喝道:“没用的小子!”
何弼身子一抖,瞪着她喝道:“妈的!你说我没用?”
“不错!如果有种的话,上马吧!”
“妈的!什么叫做上马?”
“格格!你没有看过男人和女人‘办事’呀?”
“办事?办什么事?”
“这……鲁小子!过来搂着我,和我打架!”
“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妈的!我才不会似姓田的那么傻哩!”
小白菜闻言,神色大骇,又忙问道:“哪个姓田的?”
“妈的!少装糊涂!你忘了在燕子楼干的那件事呀?”说完,自他的衣衫中取出那个小锦盒,拍了一拍。
小白菜想不到竟会被这个鲁小子发现这件事,为了灭口,她那对美目之中立即射出两缕骇人的冷芒!
“妈的!想起来了吧?”
“格格!你怕了吧?”
“怕?我的字典中没有怕字!”
“哼!少吹牛,上马吧!”
“这……”
“格格……你怕了吧?”
“妈的!气死我!”
说着,他立即脱光了身子。
小白菜一瞄他的那根软绵绵的“小豆豆”,心中暗自盘算,如何灭口?
何弼气冲冲地走到她的身前,伏在她的身上,立即开始挺动!
“格格!鲁小子,你没有合口,动个什么劲?”
何弼难为情地撑起身子!
“格格!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妈的!别说不会解穴,就是会,也不会似姓田的中你的计,这个世界多美丽,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他说着,双手扒开她的下身,将“小豆豆”塞了过去。
也真邪门,原本要死不活的“小豆豆”一触及她的下身,立即“精神饱满”的“站”起来了!
他立即用力向前一顶!
小白菜只觉一疼,不由“哎唷”叫了一声。
何弼以为她在装腔作势,冷笑一声之后,双手分别置于她的身侧地面上,开始用力地进进出出挺动起来。
他被逼和她“打架”,当然不愿再碰到她的其他部位子,也因为如此,小白菜才能够保住她的一身功力。
何弼忙了半天,虽然不知其道理何在,但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他学着姓田的样子,亦步亦趋。
那两名被掳来的民女见状,拿起衣衫,悄悄地逃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小白菜只觉由疼转为酸痒,她情不自禁地叫道:“哥……解开人家的穴道,好不好?人家痒死了!”
“少来这套!”
“啊……啊……右边……右边痒呀!”
“妈的!我偏不理你!”
他立即身一斜,专攻左边!
“啊……啊……会死……酸死我了……”
“妈的!早死早了,少一个祸害!”
“啊……啊……我……我……左边……左边……”
“妈的!我偏不!”
他旋又顶向右边!
小白菜心知他中了计,心中一喜,已又叫道:“啊……啊……啊……左边……
左边……
哎唷……左边痒死了……拜托!顶顶左边吧……““妈的!休想!”
他反而顶向右边。
小白菜再也不“指挥交通”了,只见她闭上美目,檀口微启,鼻息嘘嘘,她正在享受着飘飘欲仙的阵阵快感!
何弼抱定“不接触!不妥协!”的原则继续操劳着。
“啊……啊……啊……会死……会死!我会爽死啦……”
只见她的全身汗毛直立,哆嗦连连……
她不再高声呼叫了!
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何弼又继续搞了十来下之后,只觉脊柱一酸,一个哆嗦之后,他立即窃笑:
“妈的!撒泡尿送给她吧!”
于是,那些“青春第一炮”“处男的阳精”全部送给她了,爽得她呻吟道:
“哥……谢谢你……哎唷……美死我了!”
何弼一怔之后,暗道:“妈的!神经病!被我尿在里面,还在谢谢我,还是趁早离开这个神经‘查某’吧!”
当他站起身着衣衫之时,小白菜睁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柔声道:“哥!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何弼!”
“哥!你真的如此狠心吗?”
“妈的!动手无好拳,动口无好言,少来这一套!”
“你……”
何弼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小白菜唤声:“哥!”泪水立即流了出来。
何弼下山之后,天色已暮,他只觉得肚中“咕噜”
连响,不由眉头一皱,暗忖道:“妈的!这个肚子实在太不争气了!”
他伸手入怀一掏,不由一怔!
掏出来一瞧,除了一个烫金红贴以外,尚有一个小袋,解开袋口一瞧,他不由暗叫道:“妈的!全是黄澄澄的小元宝,这死鬼挺有钱的哩!”
他心中一安,立即掏出红贴一瞧:“敬邀马洞主!”
打开一瞧,原来是洛阳骆六爷要过六十大寿,邀请“马洞主”去喝寿酒,他冷冷一笑,又将红帖揣人怀中。
妈的!老和尚叫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以便注意有没有一位右手有六指,名叫咪咪的八旬老妪,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何不去瞧瞧热闹?
思忖既定,他抬步走入城中。
由于身上有了小元宝,他的胆气一壮,立即走入“春金”客栈。
店小二一见他一身绸衫,立即哈腰道:“大爷,请进!”
何弼一见里头冷冷清清的,立即摆出派头,沉声道:“替我找间清净房间,准备热水及吃的东西!”
说完,他随手抛过一锭小元宝。
店小二伸手一接,凑近口中轻轻一咬,双目一亮,暗忖道:“乖乖,赤金哩!”
他急忙恭声道:“大爷,请随小的来!”
“嗯!”
何弼刚入房没有多久,门口来了一位身材窈窕的黄衣少妇,只见她朝小二低声吩咐数句,旋即又离去。
只见她低头疾行。
来到城西“迎宾居”之后,上前轻轻地叩了三下。
店主人钱兴一打开店门,两只眼睛就瞪得似一对发光的鸽子蛋。
他并不是没有看见过女人,而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像目前走进来的这一位令他如此的心动神摇。
这女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那张面孔也不见得如何漂亮!
但是她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一双要命的眼睛。
一个女人只要长得不太难看,如果有一双这种要命的眼睛,就很容易驱使一个男人为她犯罪。
钱兴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竟忘了顺手再将店门关上。
女人望着他,浅浅地一笑,脆声问道:“楼上有人吗?”
钱兴点点头。
他那喉结骨滑动一下,没能出声,咽了一口口水。
女人颔首,扭动腰臀,姗姗离去。
钱兴看得痴了!
他自从五年前死了老婆,就没有看到一个像现在这女人如此的朝他笑过。
通常都是他向别人笑。
向酒客笑!
全是虚伪的笑!
如果他想有女人对他笑,就得付出银子。
“搁得来”那些小娘儿们只有看到银子时才有笑容。
要不然就在他最难堪的时候笑,他喜欢喝点酒再去那种地方,而酒一喝多了,每当要紧关头,就难免有难堪的场面出现。
每次看到那些小骚娘们,脸上那种矫揉造作或是充满嘲笑的笑容时,他就忍不住想朝地上吐口水。
所以,他对女人的看法一向只有两种。
一种是使人看了要咽口水的女人。
一种是使人看了要想吐口水的女人。
还有没有第三种女人呢?
妈的!如果一定要找出第三种女人,那便是自己的老婆。有人打老婆,有人怕老婆,但是绝对没有人想要往自己的老婆脸上吐口口水出出气,当然,他是例外!
同样的,一个女人如果长得多么标致,要想引得自己的男人咽口水,那可真是天方夜谭,不大可能的事!
关于自己的老婆,钱兴曾有过一个很好的比喻。
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就似自己卖的酒,尽管有人说不错,自己却很难尝得出它究竟好在什么地方?“
虽然解馋非它不可,喝起来未必有多过瘾!
不过,唉!往事只能回味!
“金枝,你若能再活过来,我阿兴绝对不会再向你吐口水了!”他懒洋洋地关上店门,无精打彩地朝灶下走去。
楼上当中一副座头上,端坐着一名年约四旬,面皮白净举止斯文,模样似个儒士的中年人。
人长得斯文,喝起酒来却不斯文。
单手举坛,咕噜猛灌,好豪迈的喝法!
他乃是洛阳骆六爷的总管牛金甲,今天怎么跑来此地自己拼酒呢?
一股幽香自楼梯口飘送来。
牛金甲回首一望,骆六爷的原配夫人居然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他不禁微微地感到一阵意外。
他慌忙离座,欠身唤道:“夫人好!”
骆夫人款步走了过来道:“总管辛苦了,帖子全送完了吧?”
“是的!”
骆夫人道声:“很好!”即久久不再出声!
她那双目忽然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情直瞧着牛金甲。
牛金甲急忙垂头低声道:“夫人要不要喝点酒?”
骆夫人轻轻摇头,闪动目光问道:“你知不知道春金客栈?”
“春金客栈?”
“是的!”
牛金甲一怔道:“城中几家有名的客栈,卑属差不多全知道,怎么这一家春金客栈,卑属一时想不起来!”
“这是一家很小的客栈。”
“这家客栈怎样?”
“我已经在春金客栈订了一个房间。”
“夫人今夜准备住那里?”
“不错!”
“城中大客栈多的是,夫人为何要委曲自己?”
骆夫人浅浅一笑,脆声道:“我准备住那儿,就是因为它小,这客栈既然连你都不知道,别人当然不会知道。”
牛金甲点点头道:“是的!卑属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是怕行踪落人别人眼里,所以才特地选上这么一家小客栈?”
“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哦!”
“我是以夫妇名义订了一个双人房间。”
牛金甲吃了一惊,道:“六爷今晚也要来?”
“他不来。”
“那么……”
“你来!”
他吓了一大跳,道:“夫人……”
她瞪着他道:“怎么样?”
“夫人……别……别说笑话了!”
“我曾向你说过笑话吗?”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这……这话要是传到六爷的耳里,卑属这颗脑袋……不……不马上……搬家才怪…”
骆夫人微微一笑,道:“是吗?既然你这样害怕,那你跟三娘在一起时,你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牛金甲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你如果真的害怕,马上杀了奴家。”
“这……卑属不敢!”
她又笑了一下,道:“如果你真的没有这份胆量,你今晚就只有一处地方可以去,奴家保证你届时必定会发觉,奴家并不比我们那位三娘差,奴家有些地方,也许比她更高明,也许能使你更满足!”
有两件事,牛金甲必须先弄清楚。
如果不弄清楚,他将无法安心。
第一,他和三夫人的暖昧关系,她是如何知道的?
第二,除了她以外,还有没有别人知道此一秘密?
第二点比第一点更重要。
因为,如果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如果不只她一人,他即使将她安抚住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事情早晚会爆发的。
像救火不能只救一处火头一样。
如何来打听这两件事呢?
只有一条路可走!
去春金客栈把她“摆平”!
他立即含笑凝视着她。
她浅浅一笑,掉头飘去。
他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和酒吞下!
要应付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借助药物不可!
他沉思半晌之后,飘下楼梯,沉声道:“掌柜的!”
钱兴好似听到圣旨般冲了出来,哈腰道:“大爷,有何吩咐?”
“刚才那位女人美不美?”
“大爷,你!”
“她那对眼睛挺迷人的,对不对?”
“这……”
“哈哈!咱们都是男人,谈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发现女人好似鞋子,合适就穿,不合适就踢掉!“钱兴瞧着这位英俊潇洒,出手大方,为了安静,包下自己的酒楼一直在默默喝酒的大爷,心中充满了问号?
此时闻言,颇有同感,立即陪笑道:“大爷说得不错!”
“咦!她怎么又回来了?”
钱兴刚回头,突觉心口一疼,立即摔倒在地。
牛金甲阴声道:“不自量力的家伙,谁叫你要忘不了她?”
他说着,飘然离去。
地上躺着那位死不瞑目的钱兴。
且说何弼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搓下数斤重的污垢,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之际,陡听邻房传来一阵开门声。
他心知邻房必有客人上门了,好奇地竖耳一听!
却听一阵“穸窣”的脱衣声之后,不久,又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他不由暗笑:“妈的!又是一个好久没有洗澡的人!”
他不由会心地一笑。
挟起一块卤肉边嚼边眯着眼想着邻房的人是男?是女?
陡听一声尖呼传了过来,何弼暗笑道:“妈的!又是,‘查某’,看样子必是那臭耗子又跑到她那边去了!”
果然不错!“砰”一声之后,立即传出“吱!”的一声惨叫!
那女人兴致大减,匆匆擦干身,穿上衣立即走了出来。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上。
桌上有酒有菜,她却未动一箸。
不久,房外传来“砰!砰!砰!”三声轻响!
她平静地道:“门没锁!进来!”
“呀!”一声,房门一开,愤怒又合上。
牛金甲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
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样子。
如果一个男人将这种事看得平淡无奇,他必然是一个老手,她所需要的是新鲜和刺激,不是一个老手的油滑。
牛金甲当然不希望被她看作是老手,所以他一进房,一句话也没有说,稍稍犹豫之后,如饥似渴喘息着扑了过去。
他用颤抖的双手代替了嘴。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床前的地上。
他喘嘘嘘地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
她似蛇般扭动着!
“滋”一声,那张床立即“吱吱喳喳”叫了起来。
那张薄皮木板立即“砰砰……”响了起来。
何弼眉头一皱,暗骂道:“妈的!他们在搞什么鬼?”
悄悄凑近木板缝中一瞧,只见一位俊逸中年人正和一位妇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拼命地扭动着!
他暗骂一声之后,悄悄又走回桌旁饮酒。
“滋……”声音及“啪啪……”的声音交相响着。
那张床不住地抗议着。
何弼听得心烦不已:“妈的!这个男人真是不怕死!
现在拼命‘加班’,等一下只要被轻轻地一拍,就‘嗝屁’了!“何弼说这句话是想到姓田的和小白菜了。
牛金甲只觉这女人突然变成一条游动的巨蟒。
徐徐地游动。
缓缓地游动。
一种循序而进的收束感,使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缠住的大树,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默默地呻吟。
既非献媚。
从这一种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中,充分表示她在这方面已经被“关禁闭”甚久了!
但她并没有因而显得放荡及狂烈。
牛金甲觉得她不似三夫人,三夫人使他觉得似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尽了全力,仍难到达峰顶。
他跟三夫人在一起时,常觉得似一只斗败的公鸡。
骆夫人却在第一次即使他成为一个征服者。
在药力的激发下,他将骆夫人推上了高潮,在她的呻吟及颤抖之中,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骆夫人见状,戒意一懈,眯上了媚目。
牛金甲倏地双目一寒,一指点上了她的胸前“膻中穴”。
只见她厉呼一声:“你……你好狠……”头一垂,立即气绝!
何弼闻言,不由一怔:“妈的!怎么是查某死了呢?”
他正欲凑过去一瞧,却听“砰”一声大响,那道隔间薄木板整个地压了过来,骇得他慌忙一退!
哪知,他尚未站稳,牛金甲已一指点向他的“膻中穴”。
他只觉一阵剧疼,不由大叫一声!
“咦!没死!”
牛金甲倏地又欺了过来。
何弼正欲闪避,不慎踢到一张椅子,“哎唷”一声,身子一个踉跄。
牛金甲一声冷笑,一掌劈向他的右胸。
何弼右手一架,立即扣住他的右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震,内力自手腕疾泻而出,骇呼一声:“你!”立即一扬左腕,劈向他的左颈。
“妈的!还不死心!”
左掌倏伸,迅又扣住他的左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阵脱力,不由一颤。
何弼怕他再乱动,紧紧地捏着他的双腕,双目一直盯着他。
牛金甲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道:“少侠饶命!”
“饶命!不敢当!”
“少侠,小的是洛阳骆六爷的总管牛金甲,请少侠打狗看主人,饶了小的冒犯之罪,小的下回绝不敢再犯!”
“妈的!我不认识什么‘落六’‘升七’的人,不过,倒想请教你一件事情。”
说着,双手一松将他推了开去。
牛金甲好似患了重病,神色灰败地一直剧喘着。
何弼斟了一杯酒,坐在椅上,浅酌一口之后,沉声道:“姓牛的,你可真不简单哩!居然能够弄死那个女人!”
牛金甲听得魂飞魄散,神色苍白地跪伏在地,求道:“少侠请原谅!小的一时糊涂,把大夫人弄死了,请饶命!”
“喔!她是你们头家的大夫人?妈的!你可真过份!
拿人薪水,还和人家的老婆打架,又将人家弄死,你说该怎么办?““我……我……请少侠饶命!”
“妈的!你求我有个鸟用?你该去求你们头家呀?”
“我……我……我不敢开口……六爷若知此事,我岂有命在?”
“妈的!那位六爷那么凶,你还敢来这一套,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好?”
牛金甲闻言,一见事情有了转机,偷偷瞄了何弼一眼,试探性地道:“少侠,请你指点,小的不会失礼的!”
“喔!你想谈条件呀?行!”
牛金甲欣喜地道:“少侠,请你开个数目?”
“哈哈!我不会强人所难,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牛金甲见状,会意地道:“好!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
“砰!”一声,那个酒杯立即摔碎于地——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