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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曠世機緣來臨了

    這步法左歪右斜,沒有一步是筆直進退,他邊演練邊看那張紙,停停走走,身子歪七扭八,搖搖欲墜!

    好不容易,自“明夷”踏遍六十四卦,到達“氣妄”,終於繞了一大圈,他不由欣喜地“呀呵”歡呼一聲。

    他仔細又瞧了三遍,熟記之後,重又自“明夷”開始走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

    他在順利的走完兩回之後,心中一喜,身子橫移三步,重又開始演練,不久,踏過“中孚”,轉至“既濟”!

    陡聽“砰!”一聲,他的右手不經意地甩中了石像的胸脯,立即覺得一道疾勁自頭頂劈了下來。

    “哎唷”一聲驚叫,他抬目一瞧,不由大駭!

    原來那尊石像的胸膛被人一碰,手臂一揚之後,迅即一頓,那柄長劍立即朝下劈了過來。

    何弼叫道:“夭壽!會‘嗝屁’!”雙手急忙朝那條石臂的腕部一架,“啪”

    的一聲,他疼得怪叫一聲。

    石臂似乎通靈,而且非劈下不可,立見何弼身子沉了下去!

    何弼想不到會有此遽變,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氣架住那如山的壓力,一面思忖如何逃?

    哪知,就在這時,陡見石像的左臂緩緩地移了過來!

    它正朝何弼的胸口移了過來。

    此時何弼的胸前“門戶開放”,雙掌又被石像的右臂壓住,他欲避無方,只有眼睜睜地等死了!

    等死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偏偏那隻左臂又要死不活地緩緩移了過來,何弼不由罵道:“媽的!快點好不好?”

    哪知,他這一出聲,那隻左掌倏地停了下來。

    何弼在驚喜之下,不由又浮現一絲希望。

    哪知,那隻左掌卻又動了起來!

    “咻!”一聲,疾劈過來。

    何弼罵道:“老奸!”身子下意識地一閃!

    “砰”的一聲,何弼只覺胸口一陣劇疼,不由大叫一聲,左臂立即抓住柄長劍。

    陡聞“嘻嘻……”的笑聲自石像的那張檀口傳出,何弼乍聞石像會笑,駭呼一聲:“有鬼!”立即暈了過去。

    就在此時,那得意的嘻笑聲陡地一頓!

    置於何弼胸口的那隻左掌疾顫著!

    那柄長劍亦疾顫著!

    石像好似急於甩脫何弼,卻又甩脫不了!

    被駭昏過去的何弼只覺身子一震,立即醒了過來,他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一見石像一直在掙扎,雙手立即扣得更緊!

    他口中大罵道:“媽的!走!到閻王爺那兒打官司去!”

    他只覺得一股股的氣流自石像的雙掌壓了過來,心忖道:“媽的!居然耍陰的呀!來吧!

    誰怕誰?“

    於是,他也用力一推!

    他那濁力豈是對方浩瀚內力之敵,根本推不動!

    情急之下,他現買現賣,將方才剛練過的那一套使了出來!

    哪知,立見更大的氣流衝了過來!

    他連忙要停止,哪知一發不可收拾,他雖然想“退件”,對方卻“強迫中獎”

    一直塞了過來,立見他全身直冒汗!

    何弼只覺全身一直膨脹著!

    那種滋味比第一次被老和尚洗“三溫暖”還要難過。

    他咬緊牙關苦撐著!

    不久他發現石像的滿頭烏髮已經變成灰白,那白裡透紅迷人的臉孔,卻已變成了雞皮皺紋!

    披在淡黃綢衫後面的那對高聳乳房,也軟巴巴地垂了下來了!

    他正駭異之際,倏聽一聲厲嚎:“天亡我也!”

    紅光一現,石像已嚼舌自盡了!

    鮮血順著它的口中,汩汩流了出來。

    何弼嚇得雙手一推,急忙朝後一退!

    卻聽“咻咻”一聲,他的身子疾向後一退!

    “轟隆”一聲,立即撞破了一道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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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啦啦”聲中,何弼灰頭土臉的再度爬了出來,只見他慌張地四下一瞧,一見那石像還瞪著自己,他急忙轉過身子。

    這一轉身,立見一股白花花的水流自方才震塌之處衝了過來,他叫聲“救命呀!”

    掉頭就跑。

    湖水來勢甚疾,立即衝碎了那尊屍體以及壁上的銅鏡,朝何弼的背後一直追了過去。何弼慌不擇路地朝那條通道奔去!

    沿途不知碰了多少次,撞了多少下,他拼命地朝上奔去!

    當他奔出那個三尺來高的洞穴之時,湖水也剛好流了出來,不過由於水位已經與湖面等高,衝力已經消失了!

    何弼四肢一軟,坐在地上一直喘著。

    好半晌之後,氣喘稍定,他不由叫道:“喔!差點就‘嗝屁’!媽的!真是有夠危險,怪不得老和尚不敢下山!”

    那株長滿野果的小樹已被湖水衝倒在地,何弼一口氣吃了五枚之後,坐在一塊岩石上沉思!

    媽的!那個“查某”裝得有夠逼真,我竟被她瞞了過去,若非被老和尚“訓練有素”,今日非死在她的手中不可!

    怪啦!我方才匆匆地一退,怎麼會把那麼堅硬的巖壁撞了一個大洞,而自己卻毫無損傷呢?

    任憑他的腦筋如何的靈光,對於這種怪異絕倫的事情也想不通!

    好半晌之後,只見他喃喃自語道:“媽的!先出去再說吧!”

    抬頭向四周一望,只見四周黑黝黝的,不由詫道:“媽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我怎麼變成‘夜貓’了?”

    他哪知石室中的那尊石像就是百年以前,以“無極步法”及“無極心法”轟動一時的“玉美人”。

    在“玉美人”的“無極心法”之下,黑白兩道的男女高手十之八九皆被她吸走了大半內元。

    所幸,她只是志在吸取別人的內功,並無殘殺人命及稱霸江湖的打算,因此,並沒有造成武林浩劫。

    不過,卻駭得武林人士不敢在江湖走動!

    因而,百業蕭條,景氣低落!

    貪婪無厭的“玉美人”一見“高手級”的人物不再出現江湖,她乾脆輪流登門向各大門派挑戰!

    半年不到,以少林為首的九大門派掌門人皆被她吸走了大半武功,迫不得已,宜布封山!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隱遁及詐死之人比比皆是。

    就在這時,“玉美人”卻發現自己“營養過剩”而造成“消化不良”,各大門派的內力已在她的體內起了“衝突”!

    大駭之下,她來到了師門重地,苦思對策!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讓她自己從“不動禪功”之中悟出了煉化之法,於是,她此時功力有一個甲子有餘。由於她口含“千年金鱔內丹”,根本不虞飢渴,便以一口先天真氣一絲一毫,一點一滴地煉化體內的真氣。

    她正在欣喜大約再過一年即可大功告成之際,卻被何弼這個剋星闖進來了,她正值運功階段,豈敢擅動。

    想不到這小子竟摟著她的雙腿又哭又叫,最後睡了過去,逗得她綺思連連,險些走火人魔。

    不得已之下,她將那面藏有“無極心法”及“無極步法”的銅鏡丟在地上。

    她的用心極為歹毒!

    因為,她猜忖這小子能夠進入石室,一定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只要他修練“無極心法”,必定會吐血慘死!

    因為一般習武者運功皆是始於“雲門”,而止於“少商”,“無極心法”卻是逆道而行,“闖單行道”者,氣血一亂,非死不可!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竟會出現一個被老和尚刻意栽培,只有內力卻不知如何運功的“精靈小子”。

    最要命的是何弼先後觸及她的手臂及胸部,逗得她淫念大熾,氣機紛亂,只有強行出手欲殲滅他。

    哪知,雙方一接觸,“玉美人”辛辛苦苦偷來又“加工精煉”的內力卻“免費奉送”給何弼了。

    她知道自己即將散功,為了避免那種痛苦,她只有嚼舌自盡了!

    真是玩火自焚!

    對於這種“天降鴻福”,何弼哪裡會知道呢?

    他想了一陣子之後,四肢齊動,順著斜坡朝上攀去。

    他根本不知道提氣縱躍之法,更不知自己已經擁有近兩百年的功力,因此,心驚膽顫地向上攀爬著。

    他藉著凹凸不平的崖壁及壁間植物向上爬著,當他爬出崖面之時,雙目不由一陣刺疼!

    他慌忙閉上雙目,用力朝上一翻身。

    他鬆了一口氣,四肢大張,閉上雙目休息著。

    半晌之後,他緩緩地睜開雙目,一見天色,已近午時,怪不得會如此的刺眼,他連忙爬起身子,朝四周一望。

    他依稀記得前些日子為了逃命,所跑過來的方向,於是,繼續朝前奔去。

    哪知,他剛抬腳,立即聽到耳邊“呼呼”作響,身子已經疾射出三丈以外,嚇得他“哎唷”叫了一聲!

    “砰!”的一聲,他立即摔個“狗吃屎”!

    他右臂朝嘴角一拭:“媽的!流血了!呸!還好,牙齒沒有掉!怪啦!我怎麼突然會飛呢?”

    他爬起身子,低頭瞧著自己的雙足。

    這一瞧,他發現自己幾近全裸,身上只披著幾條破布,心知必是被刮破的,立即下意識地向四下一瞧!

    還好!沒有外人!

    這一次,他小心多了!

    他不敢再亂衝亂跑了!

    他好似小孩子穿了大人的鞋子一般,小心翼翼地跑著,不敢快,也無法快!

    可是,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他忍不住放大步子,加快速度!

    咦?

    沒有摔倒啦!

    他逐漸地加速了!

    好似車子繞過了交流道,開上了“高速公路”,速度越來越快了。

    各部零件無損,運轉正常,只見他足尖朝地下一點,立即射出三丈外,足尖再點立即又射出三丈外!

    呀呵!

    好爽喔!

    沒有花招,沒有姿式,好似在連續“跳遠”,那情景如果被一個稍懂武功的人看見,一定會被笑破肚皮的。

    但是,如果給一個真正行家看見了,他一定會嚇得從此不敢再言武,因為哪有人一躍即能夠掠出三丈外呢?

    何況,他已經足足躍了一個多時辰了呢?

    他越跑越爽,越爽越跑!

    群山低頭!

    百獸懾伏!

    身上那些破布條早在縱躍之中飛走了,他毫不知情地繼續縱躍著,“玉美人”

    的那些內元迅速地散佈於他的體內各部位!

    陡聞一陣“救命啊!”的女人尖呼聲自右側遠處傳來,何弼心中一凜,立即打算要“緊急煞車”。

    哪知,衝勢太疾,等他踉蹌一陣子,停住身之時,已是多衝出裡餘遠,他不由苦笑道:“媽的!早晚會撞死人的!”

    他又仔細一聽,果然又傳來了數聲喊救聲,看樣子有數位“查某”在求救哩,他不由得一陣子猶豫!

    他實在被查某嚇壞了!

    可是,天生的“雞婆”個性卻催著他去看一看!

    就在這時,突然多了一陣“桀桀……”陰笑聲,他一聽到,立即暗罵道:“媽的,不知是哪個壞蛋在欺侮人了?”

    當下,他毫不猶豫地打算去瞧一瞧了!

    可是,問題來了,上山容易下山難呀!方才還有羊腸小徑可以跑,所以他跑得十分的痛快,可是,這兒沒有路呀?

    那求救聲音,已經變成“啊!啊!”慘叫聲!

    “桀桀……”陰笑聲更加刺耳!

    何弼一咬牙,折下一根樹枝,一邊在草叢中揮掃,一邊將上身向後一仰,披荊斬刺一路行了下來。

    那陣陣的女人慘叫聲音,越來越低弱。

    那“桀桀……”陰笑聲,卻越來越刺耳。

    他心中火大,立即吼道:“哭吧!棺材內放鞭炮,吵死人了!”

    他那中氣十足的吼叫聲立即將那陰笑聲喝止了!

    不過,那慘叫聲音卻仍在響著。

    何弼尚未到達現場,立見一名三旬大漢一邊穿衣,一邊跑了過來,口中喝道:

    “哪裡來的野小子,竟敢來此送死!”

    何弼一見他的胯下挺著一根“惡模惡樣”的“老二”,心知他一定又不怕死在和“查某”

    “玩命”了!

    他立即喝道:“媽的!不怕死的人,你在鬼叫什麼?”

    那名大漢,顧不及再扣衣結,怒吼一聲,撲了過來!

    何弼喝道:“哭吧!誰怕誰?”也衝了過去。

    雙方一接近,何弼一揮手中樹枝,掃向那大漢的右拳,樹枝未到,一道異嘯已經響起,嚇得那銘大漢急欲縮手。

    哪知樹枝來勢甚疾,已經掃中了他的拳頭。

    “啊”的一聲慘叫,那個拳頭已碎成一個血團。

    那名大漢慌忙向後逃去。

    何弼卻怔怔地瞧著那根樹枝,充滿不信的神情。

    突聽一聲暴喝:“野小子,大爺來會一會你!”

    何弼抬頭一瞧,一名全身赤裸、黑毛茸茸、身若鐵塔的猙獰大漢瞪著一雙兇目,大步逼了過來。

    那根驢般碩偉的“老二”隨著走動,不停地抖動著!

    殺氣騰騰!

    氣勢凌人!

    何弼喝道:“媽的!讓我鬥鬥你這個畜牲!”

    說完,他一拋手中的樹枝,迎了上去。

    敢情他把對方當作是後山的那頭猩猩了!

    “桀桀,很好!有氣魄!”

    大漢說完,伸出那對蒲扇般的大手,作勢欲撲。

    何弼雙腿微曲,勾腰以手護胸,瞪著對方。

    那大漢大吼一聲,雙掌朝何弼的雙肩砍了下來。

    何弼大喝一聲:“來得好!”一個右前翻,右足尖朝大漢的右腿面狠狠地踹了下去,立聽“喀”一聲脆響。

    以他此時的功力,立將大漢的右腿腿面踢得粉碎!

    大漢慘叫一聲,立即摔倒在地!

    何弼迅疾撲上去,右膝頭狠狠地朝他的下身一頂,雙手緊緊地按住他的雙臂,喝道:“媽的!你去死!”

    大漢只覺下身一陣劇疼,怪叫一聲,忍痛一掙!

    他陡覺全身一陣脫力,立即昏倒!

    何弼只覺大漢被自己按住之處突然傳出了兩道氣流,他大喝一聲:“媽的!你也想耍陰呀!”

    何弼立即重重摑了他右臉頰一下,爬起身子。

    “喀!”一聲,大漢竟身首分家,慘死當場!

    何弼面對此慘狀,不由一怔!

    倏聽一聲嬌喝:“小心!背後!”

    出自本能的,何弼向左斜走,步法古怪至極,雖只跨出一步,便避開了襲擊者奔雷般的一抓。

    何弼轉身一瞧,卻見一名奇醜無比的五旬老者,正睜著雙眼瞧著他,那隻手背上滿是青筋,小扇子般的大手。

    他生得一張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圓圓的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和鼻子之間,留下一大片“空地”!

    他脫口叫道:“媽的!你是人?還是妖怪?”

    馬臉怪人聞言,一聲狂吼,雙手一出,向他胸腹間急抓過去,臂上及指上皆使出了全力,存心要替他破胸開膛。

    立即又傳出一聲嬌喝:“快閃!”

    何弼左踏一步,右跨一步,輕飄飄地轉到他的身後。

    他突然想起虎王斷別人頸項的情形,立即左掌一掐他的頸後,右掌按住他的頭頂,用力一旋!

    馬臉大漢正欲掙扎,陡然間內力自被按之處急瀉而出,全身好似脫力一般,不由得驚惶不已!

    “喀喇”一聲,他尚未出一聲,頸骨已斷,頭一偏,立即氣絕!

    何弼哈哈一笑,道:“媽的!好招式!”

    立即拍拍手,退了幾步。

    “砰”一聲,馬臉怪人的屍首已摔倒在地。

    那名拳頭碎裂的大漢,喊聲:“媽呀!”一頭疾奔而去。

    陡聽一聲嬌喝:“快滅口!”

    何弼一見她竟是小白菜,冷冷一笑,抓起馬臉怪人脫於地上的衣衫,走到密林內,換下了身上的那三條碎片。

    那名大漢早已跑得不見了人影。

    何弼穿妥衣衫,一見還馬馬虎虎的,淡淡一笑之後,立即走了出來。

    立聽小白菜問道:“你方才為何不聽我的話?”

    何弼瞧也不瞧她那光溜溜的身子一眼,叫道:“媽的!你是我的什麼人?我幹嘛要聽你的話?”

    小白菜何嘗碰過這種硬釘子,不由氣得直咬牙,若非穴道被馬臉怪人制住,她早已過去賞他“五百”了。

    何弼朝另外兩名中等姿色,畏縮在一旁的少女一瞧,一見她們的下身皆是鮮血殷然,不由一怔!

    他偷偷地一瞧小白菜的下身,卻見她完好如初,不由一怔!

    卻聽小白菜喝道:“色狼!”

    何弼聞言,俊顏立即通紅!

    小白菜繼續揶揄道:“假君子,哼!只敢偷看,不敢正面看!”

    何弼血氣一衝,轉過身,叫道:“媽的!你說我是假君子?”

    “不錯!你又能怎麼樣?”

    何弼氣得身子一抖,卻又束手無策:“媽的!怪不得老和尚常常自言自語好男不與女鬥,算啦!”

    於是,身子一轉,他就欲離去!

    小白菜卻朗笑一陣子,喝道:“沒用的小子!”

    何弼身子一抖,瞪著她喝道:“媽的!你說我沒用?”

    “不錯!如果有種的話,上馬吧!”

    “媽的!什麼叫做上馬?”

    “格格!你沒有看過男人和女人‘辦事’呀?”

    “辦事?辦什麼事?”

    “這……魯小子!過來摟著我,和我打架!”

    “媽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媽的!我才不會似姓田的那麼傻哩!”

    小白菜聞言,神色大駭,又忙問道:“哪個姓田的?”

    “媽的!少裝糊塗!你忘了在燕子樓乾的那件事呀?”說完,自他的衣衫中取出那個小錦盒,拍了一拍。

    小白菜想不到竟會被這個魯小子發現這件事,為了滅口,她那對美目之中立即射出兩縷駭人的冷芒!

    “媽的!想起來了吧?”

    “格格!你怕了吧?”

    “怕?我的字典中沒有怕字!”

    “哼!少吹牛,上馬吧!”

    “這……”

    “格格……你怕了吧?”

    “媽的!氣死我!”

    說著,他立即脫光了身子。

    小白菜一瞄他的那根軟綿綿的“小豆豆”,心中暗自盤算,如何滅口?

    何弼氣沖沖地走到她的身前,伏在她的身上,立即開始挺動!

    “格格!魯小子,你沒有合口,動個什麼勁?”

    何弼難為情地撐起身子!

    “格格!你解開我的穴道吧!”

    “媽的!別說不會解穴,就是會,也不會似姓田的中你的計,這個世界多美麗,我還想多活幾年哩!”

    他說著,雙手扒開她的下身,將“小豆豆”塞了過去。

    也真邪門,原本要死不活的“小豆豆”一觸及她的下身,立即“精神飽滿”的“站”起來了!

    他立即用力向前一頂!

    小白菜只覺一疼,不由“哎唷”叫了一聲。

    何弼以為她在裝腔作勢,冷笑一聲之後,雙手分別置於她的身側地面上,開始用力地進進出出挺動起來。

    他被逼和她“打架”,當然不願再碰到她的其他部位子,也因為如此,小白菜才能夠保住她的一身功力。

    何弼忙了半天,雖然不知其道理何在,但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他學著姓田的樣子,亦步亦趨。

    那兩名被擄來的民女見狀,拿起衣衫,悄悄地逃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小白菜只覺由疼轉為酸癢,她情不自禁地叫道:“哥……解開人家的穴道,好不好?人家癢死了!”

    “少來這套!”

    “啊……啊……右邊……右邊癢呀!”

    “媽的!我偏不理你!”

    他立即身一斜,專攻左邊!

    “啊……啊……會死……酸死我了……”

    “媽的!早死早了,少一個禍害!”

    “啊……啊……我……我……左邊……左邊……”

    “媽的!我偏不!”

    他旋又頂向右邊!

    小白菜心知他中了計,心中一喜,已又叫道:“啊……啊……啊……左邊……

    左邊……

    哎唷……左邊癢死了……拜託!頂頂左邊吧……““媽的!休想!”

    他反而頂向右邊。

    小白菜再也不“指揮交通”了,只見她閉上美目,檀口微啟,鼻息噓噓,她正在享受著飄飄欲仙的陣陣快感!

    何弼抱定“不接觸!不妥協!”的原則繼續操勞著。

    “啊……啊……啊……會死……會死!我會爽死啦……”

    只見她的全身汗毛直立,哆嗦連連……

    她不再高聲呼叫了!

    她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何弼又繼續搞了十來下之後,只覺脊柱一酸,一個哆嗦之後,他立即竊笑:

    “媽的!撒泡尿送給她吧!”

    於是,那些“青春第一炮”“處男的陽精”全部送給她了,爽得她呻吟道:

    “哥……謝謝你……哎唷……美死我了!”

    何弼一怔之後,暗道:“媽的!神經病!被我尿在裡面,還在謝謝我,還是趁早離開這個神經‘查某’吧!”

    當他站起身著衣衫之時,小白菜睜開那對水汪汪的媚眼,柔聲道:“哥!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何弼!”

    “哥!你真的如此狠心嗎?”

    “媽的!動手無好拳,動口無好言,少來這一套!”

    “你……”

    何弼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小白菜喚聲:“哥!”淚水立即流了出來。

    何弼下山之後,天色已暮,他只覺得肚中“咕嚕”

    連響,不由眉頭一皺,暗忖道:“媽的!這個肚子實在太不爭氣了!”

    他伸手入懷一掏,不由一怔!

    掏出來一瞧,除了一個燙金紅貼以外,尚有一個小袋,解開袋口一瞧,他不由暗叫道:“媽的!全是黃澄澄的小元寶,這死鬼挺有錢的哩!”

    他心中一安,立即掏出紅貼一瞧:“敬邀馬洞主!”

    打開一瞧,原來是洛陽駱六爺要過六十大壽,邀請“馬洞主”去喝壽酒,他冷冷一笑,又將紅帖揣人懷中。

    媽的!老和尚叫我儘量往人多的地方去,以便注意有沒有一位右手有六指,名叫咪咪的八旬老嫗,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何不去瞧瞧熱鬧?

    思忖既定,他抬步走入城中。

    由於身上有了小元寶,他的膽氣一壯,立即走入“春金”客棧。

    店小二一見他一身綢衫,立即哈腰道:“大爺,請進!”

    何弼一見裡頭冷冷清清的,立即擺出派頭,沉聲道:“替我找間清淨房間,準備熱水及吃的東西!”

    說完,他隨手拋過一錠小元寶。

    店小二伸手一接,湊近口中輕輕一咬,雙目一亮,暗忖道:“乖乖,赤金哩!”

    他急忙恭聲道:“大爺,請隨小的來!”

    “嗯!”

    何弼剛入房沒有多久,門口來了一位身材窈窕的黃衣少婦,只見她朝小二低聲吩咐數句,旋即又離去。

    只見她低頭疾行。

    來到城西“迎賓居”之後,上前輕輕地叩了三下。

    店主人錢興一打開店門,兩隻眼睛就瞪得似一對發光的鴿子蛋。

    他並不是沒有看見過女人,而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女人,像目前走進來的這一位令他如此的心動神搖。

    這女人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那張面孔也不見得如何漂亮!

    但是她有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一雙要命的眼睛。

    一個女人只要長得不太難看,如果有一雙這種要命的眼睛,就很容易驅使一個男人為她犯罪。

    錢興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兒,竟忘了順手再將店門關上。

    女人望著他,淺淺地一笑,脆聲問道:“樓上有人嗎?”

    錢興點點頭。

    他那喉結骨滑動一下,沒能出聲,嚥了一口口水。

    女人頷首,扭動腰臀,姍姍離去。

    錢興看得痴了!

    他自從五年前死了老婆,就沒有看到一個像現在這女人如此的朝他笑過。

    通常都是他向別人笑。

    向酒客笑!

    全是虛偽的笑!

    如果他想有女人對他笑,就得付出銀子。

    “擱得來”那些小娘兒們只有看到銀子時才有笑容。

    要不然就在他最難堪的時候笑,他喜歡喝點酒再去那種地方,而酒一喝多了,每當要緊關頭,就難免有難堪的場面出現。

    每次看到那些小騷娘們,臉上那種矯揉造作或是充滿嘲笑的笑容時,他就忍不住想朝地上吐口水。

    所以,他對女人的看法一向只有兩種。

    一種是使人看了要咽口水的女人。

    一種是使人看了要想吐口水的女人。

    還有沒有第三種女人呢?

    媽的!如果一定要找出第三種女人,那便是自己的老婆。有人打老婆,有人怕老婆,但是絕對沒有人想要往自己的老婆臉上吐口口水出出氣,當然,他是例外!

    同樣的,一個女人如果長得多麼標緻,要想引得自己的男人咽口水,那可真是天方夜譚,不大可能的事!

    關於自己的老婆,錢興曾有過一個很好的比喻。

    他覺得自己的老婆,就似自己賣的酒,儘管有人說不錯,自己卻很難嘗得出它究竟好在什麼地方?“

    雖然解饞非它不可,喝起來未必有多過癮!

    不過,唉!往事只能回味!

    “金枝,你若能再活過來,我阿興絕對不會再向你吐口水了!”他懶洋洋地關上店門,無精打彩地朝灶下走去。

    樓上當中一副座頭上,端坐著一名年約四旬,麵皮白淨舉止斯文,模樣似個儒士的中年人。

    人長得斯文,喝起酒來卻不斯文。

    單手舉壇,咕嚕猛灌,好豪邁的喝法!

    他乃是洛陽駱六爺的總管牛金甲,今天怎麼跑來此地自己拼酒呢?

    一股幽香自樓梯口飄送來。

    牛金甲回首一望,駱六爺的原配夫人居然笑盈盈地站在樓梯口,他不禁微微地感到一陣意外。

    他慌忙離座,欠身喚道:“夫人好!”

    駱夫人款步走了過來道:“總管辛苦了,帖子全送完了吧?”

    “是的!”

    駱夫人道聲:“很好!”即久久不再出聲!

    她那雙目忽然現出一種異樣的神情直瞧著牛金甲。

    牛金甲急忙垂頭低聲道:“夫人要不要喝點酒?”

    駱夫人輕輕搖頭,閃動目光問道:“你知不知道春金客棧?”

    “春金客棧?”

    “是的!”

    牛金甲一怔道:“城中幾家有名的客棧,卑屬差不多全知道,怎麼這一家春金客棧,卑屬一時想不起來!”

    “這是一家很小的客棧。”

    “這家客棧怎樣?”

    “我已經在春金客棧訂了一個房間。”

    “夫人今夜準備住那裡?”

    “不錯!”

    “城中大客棧多的是,夫人為何要委曲自己?”

    駱夫人淺淺一笑,脆聲道:“我準備住那兒,就是因為它小,這客棧既然連你都不知道,別人當然不會知道。”

    牛金甲點點頭道:“是的!卑屬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是怕行蹤落人別人眼裡,所以才特地選上這麼一家小客棧?”

    “你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哦!”

    “我是以夫婦名義訂了一個雙人房間。”

    牛金甲吃了一驚,道:“六爺今晚也要來?”

    “他不來。”

    “那麼……”

    “你來!”

    他嚇了一大跳,道:“夫人……”

    她瞪著他道:“怎麼樣?”

    “夫人……別……別說笑話了!”

    “我曾向你說過笑話嗎?”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六爺的脾氣……這……這話要是傳到六爺的耳裡,卑屬這顆腦袋……不……不馬上……搬家才怪…”

    駱夫人微微一笑,道:“是嗎?既然你這樣害怕,那你跟三娘在一起時,你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牛金甲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你如果真的害怕,馬上殺了奴家。”

    “這……卑屬不敢!”

    她又笑了一下,道:“如果你真的沒有這份膽量,你今晚就只有一處地方可以去,奴家保證你屆時必定會發覺,奴家並不比我們那位三娘差,奴家有些地方,也許比她更高明,也許能使你更滿足!”

    有兩件事,牛金甲必須先弄清楚。

    如果不弄清楚,他將無法安心。

    第一,他和三夫人的暖昧關係,她是如何知道的?

    第二,除了她以外,還有沒有別人知道此一秘密?

    第二點比第一點更重要。

    因為,如果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如果不只她一人,他即使將她安撫住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事情早晚會爆發的。

    像救火不能只救一處火頭一樣。

    如何來打聽這兩件事呢?

    只有一條路可走!

    去春金客棧把她“擺平”!

    他立即含笑凝視著她。

    她淺淺一笑,掉頭飄去。

    他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和酒吞下!

    要應付這種如狼似虎的女人,非藉助藥物不可!

    他沉思半晌之後,飄下樓梯,沉聲道:“掌櫃的!”

    錢興好似聽到聖旨般衝了出來,哈腰道:“大爺,有何吩咐?”

    “剛才那位女人美不美?”

    “大爺,你!”

    “她那對眼睛挺迷人的,對不對?”

    “這……”

    “哈哈!咱們都是男人,談談女人又有什麼關係?

    你有沒有發現女人好似鞋子,合適就穿,不合適就踢掉!“錢興瞧著這位英俊瀟灑,出手大方,為了安靜,包下自己的酒樓一直在默默喝酒的大爺,心中充滿了問號?

    此時聞言,頗有同感,立即陪笑道:“大爺說得不錯!”

    “咦!她怎麼又回來了?”

    錢興剛回頭,突覺心口一疼,立即摔倒在地。

    牛金甲陰聲道:“不自量力的傢伙,誰叫你要忘不了她?”

    他說著,飄然離去。

    地上躺著那位死不瞑目的錢興。

    且說何弼洗了一個痛快的熱水澡,搓下數斤重的汙垢,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飲之際,陡聽鄰房傳來一陣開門聲。

    他心知鄰房必有客人上門了,好奇地豎耳一聽!

    卻聽一陣“穸窣”的脫衣聲之後,不久,又傳出“嘩啦啦”的水聲,他不由暗笑:“媽的!又是一個好久沒有洗澡的人!”

    他不由會心地一笑。

    挾起一塊滷肉邊嚼邊眯著眼想著鄰房的人是男?是女?

    陡聽一聲尖呼傳了過來,何弼暗笑道:“媽的!又是,‘查某’,看樣子必是那臭耗子又跑到她那邊去了!”

    果然不錯!“砰”一聲之後,立即傳出“吱!”的一聲慘叫!

    那女人興致大減,匆匆擦乾身,穿上衣立即走了出來。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上。

    桌上有酒有菜,她卻未動一箸。

    不久,房外傳來“砰!砰!砰!”三聲輕響!

    她平靜地道:“門沒鎖!進來!”

    “呀!”一聲,房門一開,憤怒又合上。

    牛金甲神色緊張地走了進來。

    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樣子。

    如果一個男人將這種事看得平淡無奇,他必然是一個老手,她所需要的是新鮮和刺激,不是一個老手的油滑。

    牛金甲當然不希望被她看作是老手,所以他一進房,一句話也沒有說,稍稍猶豫之後,如飢似渴喘息著撲了過去。

    他用顫抖的雙手代替了嘴。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床前的地上。

    他喘噓噓地在她身上吻著,撫摸著!

    她似蛇般扭動著!

    “滋”一聲,那張床立即“吱吱喳喳”叫了起來。

    那張薄皮木板立即“砰砰……”響了起來。

    何弼眉頭一皺,暗罵道:“媽的!他們在搞什麼鬼?”

    悄悄湊近木板縫中一瞧,只見一位俊逸中年人正和一位婦人光溜溜地摟在一起拼命地扭動著!

    他暗罵一聲之後,悄悄又走回桌旁飲酒。

    “滋……”聲音及“啪啪……”的聲音交相響著。

    那張床不住地抗議著。

    何弼聽得心煩不已:“媽的!這個男人真是不怕死!

    現在拼命‘加班’,等一下只要被輕輕地一拍,就‘嗝屁’了!“何弼說這句話是想到姓田的和小白菜了。

    牛金甲只覺這女人突然變成一條遊動的巨蟒。

    徐徐地遊動。

    緩緩地遊動。

    一種循序而進的收束感,使他覺得自己彷彿成了一棵被巨蟒纏住的大樹,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默默地呻吟。

    既非獻媚。

    從這一種若斷若續,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滿足的呻吟聲中,充分表示她在這方面已經被“關禁閉”甚久了!

    但她並沒有因而顯得放蕩及狂烈。

    牛金甲覺得她不似三夫人,三夫人使他覺得似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盡了全力,仍難到達峰頂。

    他跟三夫人在一起時,常覺得似一隻鬥敗的公雞。

    駱夫人卻在第一次即使他成為一個征服者。

    在藥力的激發下,他將駱夫人推上了高潮,在她的呻吟及顫抖之中,他情不自禁地顫抖了!

    駱夫人見狀,戒意一懈,眯上了媚目。

    牛金甲倏地雙目一寒,一指點上了她的胸前“膻中穴”。

    只見她厲呼一聲:“你……你好狠……”頭一垂,立即氣絕!

    何弼聞言,不由一怔:“媽的!怎麼是查某死了呢?”

    他正欲湊過去一瞧,卻聽“砰”一聲大響,那道隔間薄木板整個地壓了過來,駭得他慌忙一退!

    哪知,他尚未站穩,牛金甲已一指點向他的“膻中穴”。

    他只覺一陣劇疼,不由大叫一聲!

    “咦!沒死!”

    牛金甲倏地又欺了過來。

    何弼正欲閃避,不慎踢到一張椅子,“哎唷”一聲,身子一個踉蹌。

    牛金甲一聲冷笑,一掌劈向他的右胸。

    何弼右手一架,立即扣住他的右腕!

    牛金甲只覺全身一震,內力自手腕疾瀉而出,駭呼一聲:“你!”立即一揚左腕,劈向他的左頸。

    “媽的!還不死心!”

    左掌倏伸,迅又扣住他的左腕!

    牛金甲只覺全身一陣脫力,不由一顫。

    何弼怕他再亂動,緊緊地捏著他的雙腕,雙目一直盯著他。

    牛金甲駭得魂飛魄散,急忙求道:“少俠饒命!”

    “饒命!不敢當!”

    “少俠,小的是洛陽駱六爺的總管牛金甲,請少俠打狗看主人,饒了小的冒犯之罪,小的下回絕不敢再犯!”

    “媽的!我不認識什麼‘落六’‘升七’的人,不過,倒想請教你一件事情。”

    說著,雙手一鬆將他推了開去。

    牛金甲好似患了重病,神色灰敗地一直劇喘著。

    何弼斟了一杯酒,坐在椅上,淺酌一口之後,沉聲道:“姓牛的,你可真不簡單哩!居然能夠弄死那個女人!”

    牛金甲聽得魂飛魄散,神色蒼白地跪伏在地,求道:“少俠請原諒!小的一時糊塗,把大夫人弄死了,請饒命!”

    “喔!她是你們頭家的大夫人?媽的!你可真過份!

    拿人薪水,還和人家的老婆打架,又將人家弄死,你說該怎麼辦?““我……我……請少俠饒命!”

    “媽的!你求我有個鳥用?你該去求你們頭家呀?”

    “我……我……我不敢開口……六爺若知此事,我豈有命在?”

    “媽的!那位六爺那麼兇,你還敢來這一套,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才好?”

    牛金甲聞言,一見事情有了轉機,偷偷瞄了何弼一眼,試探性地道:“少俠,請你指點,小的不會失禮的!”

    “喔!你想談條件呀?行!”

    牛金甲欣喜地道:“少俠,請你開個數目?”

    “哈哈!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牛金甲見狀,會意地道:“好!五千兩!”

    “什麼?五千兩!”

    “砰!”一聲,那個酒杯立即摔碎於地——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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