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清凉别有天,偶来净土喜参禅;
晴光洗映雪光明,世界空明俯大千!’
琴音悠扬,吟声朗朗,令人闻之一畅!
符婉玉纤指操琴,嘴角含笑,凤眼脉脉含情的望着盖安。
盖安坐在琴旁,边吟诗边含笑望着符婉玉。
他们两人在晌午时分抵达大坪附近“松林小筑”之后,经过沐浴更衣之后,立即陪着双亲及牛护卫用膳。
膳后,牛护卫三人壁屋密谈,盖安两人则到院前散步。
雨后的松林一片青翠,空气亦分外的清新,他们两人逛了一阵子之后,不由自由的陶醉于其中。
两人不由自主的畅谈风光。
盖安的幽默谈吐及渊博学识,立即令她大为倾折。
她实在想不到他除了有丰富的武学素养及通玄武功之外,居然还博通各类学识,她简直就是自叹不如。
她这个京城才女不由暗暗庆幸自己因祸得福。
两人愉快的聊到牛护卫招呼用膳,方始入内。
膳后,两人便进入书房操琴吟诗为乐。
气氛越来越融洽,盖安不由自主的轻按她的柔荑唤道:‘玉!’她立即羞赧的唤句:‘安!’他的心儿一颤,立即牵她起身。
她的身子一颤,柔顺的站了起来。
‘玉!’
‘安!’
他轻轻一搂,她便轻颤的贴入他的怀中。
他的双唇一凑,当场贴上那两片温润、略颤的樱唇。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开始在唇上大作文章。
吸、吮、舔、舐……各种花招,纷纷出笼了。
符婉玉何尝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呢?
没隔多久,她便垮了!
她被他吻得双颊酡红,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对凤眼炽热如火了!
那双藕臂紧搂住他的虎背了!
体温倏地直冲到“涨停板”了!
尤其他那根“话儿”兴奋得“站”起来胡颤乱抖之后,她的腹部立即被逗得蠢蠢欲动及不知道究竟是酸还是痒?
她在被迫服下媚药,又被盖安戮醒之后,下身虽然裂疼难耐,可是,另外一股酥畅的快感却在体中回荡着。
她是聪明人,她知道自己有幸遇上一位“超人”了!
她今生铁定够幸福了!
此时一被逃逗,她不由得轻扭身子了!
她这一扭,他就兴奋难捺了!
他开始剥去那件稍嫌宽大的外衫了!
没多久,她羞赧的穿着肚兜及亵裤上榻了。
她刚列妥阵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行去。
她乍瞄见他那根硕伟又颤抖不已的“话儿”,不由胴体一颤忖道:‘天呀!难怪我会伤得如此重?’她边紧张边兴奋的除去肚兜及亵裤了!
当她瞧见亵裤已湿了一团,她不由满脸通红不已!
那份羞态立即使他“火”冒万丈!
他一贴上她的胴体,立即热吻她。
患难中见真情,她已经爱上他了!
她浑然忘了她尚负有“通婚联谊”之重责大任哩!
他却理智的询问道:‘玉,你是如何落入她们的手中呢?’她便择要叙述着!
他默默的听着!
他仔细的思忖着对策!
因为,他不能因情而延误大事呀!
她说完之后,立即问道:‘安,你在想什么?’‘很多!不过,你是我的思维重点!’
她羞喜的立即双眼一亮!
‘玉,你仍然要注意安全,是吗?’
‘嗯!一切听你的安排吧!’
他便附耳低声叙述着!
她听得眉开眼笑了!
她频频颔首了!
她心花怒放了!
她太佩服了!
他一说完,她立即献上热吻!
他来者不拒的报以热吻!
气温顿时又“涨停板”!
两个身子又贴合了!
她摒弃保守及矜持了!
她频频抢攻了!
他习惯于先采守势,所以,他任由她去疯!
她虽然是首次主动行云布雨,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哩!
热闹!真是热闹!
不久,他一见她已经进入“状况”,他便任由她发挥。
他开始思者她待会将会问什么事?
他有着太多的秘密,有些该说,有些不该说,以免因为一时的大嘴巴,害自己及别人背上“欺君”的罪名!
毕竟,伴君如伴虎呀!
良久,良久之后,她乏力了!
她自动叫停了!
她自动让出地盘了!
他接掌“爱之船”了!
他继续演奏“青春进行曲”!
他全力的侍候她了!
他决定要将她罩得“死死的”!
只有她愉快的“死”,他才有终身的保障呀!
有恒为成功之本,良田终于开垦完成了!
泪水也涌现了!
她的凤眼凄迷了!
他顿时忆起庐山的朦胧之美!
他更用功了!
她更陶醉了!
她快“茫酥酥”了!
她频频低呼他的名字了!
他突然觉得一股成就感!
他满足极了!
他徐徐放缓“车速”了!
爱之船徐徐的靠岸了!
‘玉,你真美!’
‘安,我……我该说什么呢?’
‘别急,慢慢想!’
她不由妩媚的一笑!
他便轻轻的吻了她一下!
她长嘘一口气,立即闭眼笑道:‘安!’
‘玉,怎么啦?’
‘我……很好!安,你有多少的女人?’
‘我只对你真心!’
‘我明白!可是,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你有多少女人?’他想不到她好似要呷醋。
因此,他立即苦笑道:‘为了掩护工作,我曾和铁掌帮帮主的两位孙女鬼混,可是,我并未动情!’她拉过薄被遮住他们二人的身子,道:‘我知道你并未动情,否则,你不会拚命救出家父、家母及我!’盖安暗道一句:‘废话!’表面上却含笑道:‘多谢你的谅解!’‘你今后有何计划?’
‘我在任务是消灭那批妖女,因此,我必须接近她们,即使要我做任何的牺牲,我也必须要接近她们。
我们此番在伏龙观毁了十八名妖女,党大娘一定会知道是我们的杰作。
她甚至会由死者的伤势估计我的招式及功力,她们原先竭力欲吸收我。
经过此役,或许要除去我,所以,我必须破例的易容接近她们,此事尚祈你言加援助!’符婉玉点头道:‘皇上果真独具慧眼的托付你此项重任,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及武功,一定可以完成这项任务!’‘不过,正值那批妖女急于找你下手之际,你何不先通知密探暗中侦查她们的巢穴,再俟机予以擒贼先擒王!’‘哇操!高杆!太棒啦!只是……’
‘你是否耽心连络不上密探?’
‘是呀!’
‘你到大正银庄去探一探吧!听说那儿就是他们的连络站!’‘哇操!高明!我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大正银庄哩!’说着,立即自袋中取出一个信封。
符婉玉自信封抽出那九张“存单”。
立即被“存单”上面的“天文数字”存款金额骇得脱口道:‘天呀!你真是富可敌国哩!’‘这些全是铁掌帮帮主论功计酬及分红所发给我的,烦你替我保管吧!’‘这……好!好!你真是一位奇才君子!若换上任何人,早已消遥渡日,根本不会理睬任务,你真令人佩服!’‘不敢当!士为知已者死,我理该为皇上效劳!玉,你可知道此地最接近此地之大正银庄究竟在何处?’‘嘉定城西,由此地前往,大约只需半个时辰!’‘哇操!赞!咱们就如此办吧!我先易容,你在旁指导,如何?’她一见到他的意气昂扬情形,不由欣然道:‘好呀!’他将被子一掀,立即掠下榻。
她乍见那根“虎威犹存”的“货儿”,心儿一荡,立即不敢下榻。
他“上路”的直接走入邻近的浴室中去净身啦!
她望着被褥上面的汗迹及秽迹,又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情形,她的全身一热,久久下了榻。
嘉定是一座江城,被岷江、青衣江及大渡河一绕,好似一座一座江上浮岛,不但风光宜人,而且形势险要。
尤其因为四周皆水,故城中之人随时可以欣赏飞云卷寸,烟雾迷蒙或万流飞光,夕阳若彩的盛景。
时近中秋,嘉定的盛景吸引不少的观光客,其中不乏身穿劲服,雄赳赳气昂昂的道上朋友哩!
这些道上朋友无论或坐或行,皆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而且,眼睛惊觉的向四周瞄射,看来是在谈论啥重大事情哩!
因此,整个嘉定城顿时弥温着诡异的气息。
辰末时分,位于嘉定城西的大正银庄大门口来了一位灰衣健汉,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盖安。
他走入院中,立即有一名青年含笑迎上前道:‘欢迎光,临,有何需要效劳之处?’‘我姓胡,要见见掌柜!’
‘胡爷,请!’
盖安入厅之后,一见厅中只有一名中年人在滴滴答答的拨算盘算帐,他在那位青年的引导下立即坐在椅上。
青年送来香茗道句:‘胡爷,请稍候!’立即朝内行去。
盖安边品茗边打量,立觉那中年人不时的瞄着他,他暗暗一笑,继续悠哉的晶茗。
没多久,那青年带着一位精干中年人入厅道:‘胡爷,他就是敝庄吕掌柜!’中年人含笑道:‘在下吕川,多指教!’
‘不敢当!在下胡勇!’
‘请坐!’
‘吕掌柜,胡某曾在长沙大正银庄存一笔银子,如今想提出来支用,不知可否在此地办理提领手续?’说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信封放在几上。
吕川抽出信封中的存单,乍见到“六十万两银子”六个字,不由自主的双臂一颤及目光炯炯的望向盖安。
刹那间,他警觉的吸气低头望着存单。
盖安暗道:‘哇操!他的武功不弱哩!难怪未曾听过大正银庄遭劫!’他佯作不察的端杯轻啜着香茗。
不久,吕川抬头含笑道:‘胡爷将这些银子全部提出来吗?’‘正是!方便吗?’
‘当然方便!敝号乃是官方所经营,现银经常维持在一百万两以上,不过,目前道上日益纷乱,你方便携带钜银吗?’‘托镖局押运!’
‘胡爷,此路恐怕不通,因为,此地必然没有一家镖局敢接下这宗生意!’‘为什么呢?’
‘胡爷听过婉玉公主被劫之事吗?’
‘听过!你可知是何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哩!’‘在下提出此事,只是打算证明盗贼横行,没人敢护此批钜银之道理,您可否另用其他的方式领银!’‘请指点!’
‘胡爷欲运此批钜银至何处?’
‘洛阳!’
‘敝号在洛阳亦有分号,在下愿意通知洛阳分号将此批钜银送到你所指定的地方或对像?’‘真的如此方便呀?’
‘不错!这是变通的办法,已经有三次成功的前例,你不妨参考使用!’‘好呀!如何进行呢?’
‘你将存单交由在下托人送往洛阳,不出三日,令友就可以收到此批钜银!’‘三日!嗯!挺快的哩!好吧!偏劳你啦!’‘别客气!胡爷,在下可否冒昧的请教一件事?’‘请说!’
‘胡爷与存单上面所记载的曹史仁大爷是何关连?’‘胡某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胡爷不知欲将钜银交给谁呢?’‘威远镖局郝局主威远!’
‘唔!胡爷原来是郝局主至友呀!失敬!失敬!’‘不敢当!’
‘胡爷请在此地稍候,且容在下去打一张收条吧!’‘请!’
吕川含笑颔颔首,立即朝内离去。
不久,盖安突听一阵极为低细的声音道:‘禀统领,这张存单之持有人应该是铁掌帮副帮主曹史仁,不知为何会落入此人的手中?’盖安心中一动,暗道:‘哇操!统领?那来的统领呀?’他凝功一听,立即听见低沉声音道:‘此人是何模样?’‘禀统领!你若欲见他,请移驾吧!’
‘嗯!’
刹那间,盖安便听见一阵轻细步声及“呀!”一声轻启木门声响,他故意脸色平静的轻啜着香茗。
好半晌之后,一阵“呀!”声及步声之后。
接着传来低沉的声音道:‘你就是按照手续送走存单及通知洛阳分号送银子吧!’‘是!属下告退!’
盖安忖道:‘此人的来头一定不小,统领之职衔甚少人使用,难道此人会是大内密探统领卓海青吗?’想至此,他的心儿一颤,又忖道:‘他方才暗窥我之后,即未作指示,分明没有瞧出我的易容,我要不要道出来历呢?’他开始伤脑筋了!
好半晌之后,他暗自决定道:‘哇操!我绝对不能道出来历,否则,日后无法向皇上交代,哇操!就如此办吧!’他暗一颔首道:‘哇操!卓海青若已经赶来此地,他一定会布线追缉党大娘诸人,我何必再鸡婆的提醒他们呢?’倏听一阵步声自内间传来,他一见是吕川持单行来,立即含笑望着吕川。
‘胡爷,这是领据,您请过目吧!’
盖安接过字条,一见上面画著『已收妥曹史仁名下六十万两银子存单乙纸”,他立即含笑将字条放入怀中。
他接着道句:‘叨扰!’立即向外行去。
他前行不远,趁着折入右侧通道之际,突见后方远处十五、六丈处有一名锦服中年人独自行来,他不由心中一动。
他一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酒楼,立即含笑行去。
他步入酒楼,一见楼下大厅已经客满,他便朝二楼行去。
二楼亦接近客满,只有一位白衣人及乱发老者独据一桌,他稍一思忖,便打算下楼另找别家酒楼喝几杯。
却听一人低声道:‘贺兄,你知道那两位婢女的下落吗?’盖安心中一颤,立即打消离意。
却听另外一人道:‘李兄,你是指婉玉公主的那两位侍婢吗?’‘是呀!有人见过!’
盖安听得当场险些叫出声来。
因为,他在伏龙观时,急于突围及歼灭妖女,根本没有顾及那两名婢女,等到想起她们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和婉玉最耽心的那两名婢女落入党大娘的手中及泄露秘密,因此,此时一闻言,不由紧张异常!
所幸,他接下去听“她们的尸体”五字,他稍稍一安了!
为了明白详情,他便行往白衣者之座头。
那知,他一走到白衣者之座头旁,四周不但立即一静,而且,每个人皆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他立即好奇的望向白衣者。
这一望,他险些叫出“安娘喂呀”!
因为,那位白衣者乃是一位眉清目秀的书生,可是,那对清澈的眼神立即令盖安想起那位被他在荒庙开苞的“幼齿仔”。
盖安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因为珠珠长得实在够“正点”,而且她居然能在那批妖女中保存著『原状”哩!
他尚未拿定主意要如何离去,白衣者已经冷哼一声,左腕一翻,抓住盖安的右袖向外一抛。
盖安暗叫一声:‘好也!’立即顺势落向窗外。
这是他出道以来,首次被人甩飞,不过,他很爽,因为,他可以避开她呀!
所以,他默默的飞落向街道。
落地之后,他立即低下头,假装糗大的欲离去。
却听“唰!”一声,白衣者已经自上面掠下来,盖安暗叫一声:‘安娘喂呀!’立即转身掠去。
这名白衣者果然就是珠珠,她自从在荒庙被盖安“开苞”之后,虽然只是一戮及一抽,她却好似挨了千刀万割。
她拚命的追着!
一直到追丢之后,她倚树痛哭了!
昨天下午,她一踏入成都,立即接获十八名前往劫持婉玉公主的护法全部阵亡之事,她当场险些听傻了!
她稍一思忖,便猜忖是“曹史仁”之杰作,于是,她画了两分“曹史仁”的人像供下人呈报党大娘及暗中搜访。
她稍一休息,立即易容为这付模样沿途暗访而来。
她方才先后将六名冒失鬼抛下楼,所以,没人敢接近她。
当她抛下盖安之时,只觉对方的体态魁梧,却被自己一下子抛出老远,分明太反常,于是,她好奇的瞧去。
这一瞧,她觉得对方身材颇似“曹史仁”,于是,她弹身掠出。
此时,她一见盖安转身掠出,而且一掠远达十余丈,她更加确定此人就是曹史仁,于是,她掠追了去了。
盖安一见她紧追不舍,暗暗叫苦之余,立即苦思对策。
刹那间,他已掠到江边,此时,正有一条渡轮驶离岸边,他回头一见珠珠只落后二十余丈,他立即有了主意。
他故意向两侧张望数下,然后,弹身射向渡轮。
刹那间,他在游客的惊呼声中,掠立在渡轮上。
却见珠珠已经弹身疾射而来。
盖安一见有一名老妪站在两筐鸡蛋旁,他微微一笑,立即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元宝走了过去。
‘大娘,这锭元宝足以买下这些鸡蛋吗?’
老妪怯生生的道:‘够!’
盖安将金元宝抛给老妪,立即捧起一筐鸡蛋抛去。
此时,珠珠只距渡轮三丈余远,那筐鸡蛋一飞去,只见她掌一挥,半空中立即飞洒着收黄及蛋清。
盖安微微一笑,贯足功力抛出另一筐鸡蛋。
珠珠清叱一声,仍然挥掌劈去。
“砰!”一声,她只觉右臂一麻,蛋黄及蛋清已经迎面洒来。
她急得忙挥掌乱劈。
“叭……”声中,她的脸部及衣衫沾了数处蛋黄及蛋清,身子更似泄气的汽球般向江面坠去。
“扑通!”一声,她的下半身已经落入江中。
只见她清叱一声,立即向上一拔!
倏听“咻!”一声,一根扁担已经疾射向她的胸腹间。
情急之下,她一托扁担前端,再向上一抛。
那根扁担立即向上倒射而去。
不过,她的掌心经过这一托,已经隐隐生疼不已!
她正在暗凛曹史行的功力惊人之际,却见他已经弹身射上那根扁担及藉着冲势飞向岸边。
她气得不由叱道:‘姓曹的,你若有种,就别逃!’盖安翻身跃立在江边道:‘哈哈!你认错人啦!后会有期!’说着,立即转身掠去。
围观的人潮乍见他掠来,立即纷纷闪躲。
盖安在奔掠之际,他不需回头,便知道一定有人跟踪,于是,他直接掠出城,然后沿着桥面掠去。
他刚掠到桥中央附近,立见人群中射出三把匕首,而且分成品字形疾射向他的心口及左右双肋。
七尖蓝蓝泛光,分明淬过剧毒,看来存心要干掉盖安。
盖安双掌一并,斜里疾挥,那三把匕首立即似枯草被劲风吹过般疾速的坠向大桥两旁外侧。
远处人群中立即有人惊呼道:‘啊!如来问讯!’盖安一听有人识出这招少林绝学,他未吭半声的继续朝前掠去,双眼却神光炯炯的扫视着。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盖安正欲掠去,倏见一位修伟中年僧人现身沉声道:‘施主,请留步!’盖安刹住身沉声道:‘大师有何指教?’
‘施主并非少林门人,为何深谙少林绝学?’他的声音未落,两道人影已经疾扑向盖安的背后。
盖安倏地一握右拳,向后连挥两下,那两人立即齐声惨叫,鲜血激喷之中,两人已经捂胸飞去。
中年僧入神色一悚,脱口道:‘百步神拳!你……’盖安身子一闪,已经擦身掠出丈余外。
中年僧人喝句:‘且慢!’立即追去。
盖安哈哈一笑,立即疾掠而去。
刹那间,便有十二、三人尾随追去。
盖安望着惊慌让道的人群,他边掠边暗忖道:‘妈的!我原本要隐秘行踪,想不到反而更招摇!’他略一思忖,一掠过桥头,立即掠上山道。
他沿着山道疾掠半个时辰,回头便瞧见珠珠及中年僧人跟在五十余丈远处,其余之人只剩下小黑点。
他边掠边忖道:‘好!我就先逮下幼齿仔吧!’他立即加速掠去。
申酉之交,他已经掠上峨嵋金顶,他一见只有七名香客好奇的望着自己,他立即朝右侧松林中掠去。
他掠入五十余丈深之后,立即掠到一块石后静伏不动。
他边默察边以双掌搓脸,刹那间便卸去脸上的易容膏。
他暗嘘一口气,便暗暗的调息。
没多久,他立即听出有人掠近三十余丈,他探头一瞧,便含笑忖道:‘很好!幼齿仔,你该倒楣啦!’他立即朝前方远处打量着。
刹那间,珠珠已经掠到二十余丈内,只见她边张望边掠,由她那对熠熠生光的大眼睛,可见她已经提足功力。
盖安含笑守株待兔,鼻息一吸,不吭半声的靠在石后。
倏听一股劲风自远处卷来,盖安不由冷笑道:‘哇操!幼齿仔,你在使用“拔草惊蛇”这套小玩意儿呀!还早哩!’他立即动员到背部。
“轰!”一声,大石微微一晃,立即被震碎一大半。
碎石纷飞之下,珠珠安心的朝前掠去。
就在她放心的掠过大石之际,盖安已经屈指一弹。
一声闷哼之后,珠珠已经骇然翻了出去。
盖安弹身挟起她,含笑道:‘你好!’
她一见到他的真面目,立即全身一震!
盖安突听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朝前疾掠。
倏听她沉声道:‘姓曹的,你要把我带到何处?’他朝她的“哑穴”一拂,又轻捏一下她的脸颊,道:‘本座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的和你聊一聊!’说着,身子向上一拔。
“咻!”一声,他已经掠上松树的顶梢,只见他朝四周略一张望,立即踏着松梢疾掠而去。
劲风扑面,呛得她险些睁不开双眼,她一见到他的绝顶轻功,暗道不好之余,不由暗为自己的下场耽心!
一峰掠过一峰,就在太阳被骇退入西山之际,盖安已经掠入一座山洞及将她仰放在地上。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拾了一堆石块朝洞口行去。
他在洞口布下一座“乾坤挪移阵”后,立即重回洞中。
不久,他蹲在她的身旁替她宽衣解带道:‘本座上回急于赶路,故无法陪你尽兴,今晚就好好的弥补你吧!’骇怒之下,她的眼珠已经浮现泪光。
‘哭啦?’
她立即一瞪凤眼!
‘对嘛!这样子才有气魄嘛!不过……’
说着,他已经开始替她除去“障碍物”。
她急得额上现出汗粒了!
‘羞急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对不对?’‘……’
‘本座一向不惹事生非,也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可是偏偏有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女人自已来送死!’说着,他立即将她的肚兜“三振出局”!
他的双掌开始攀峰越岭了!
‘你看起来很聪明,可是骨子里,却很笨,知道吗?’她的穴道受制,那能吭声呢!
不过,双眼的怒芒更盛!
他挪揄的道:‘你别不服气!你上回原本已经落入我的手中,我因为忙碌,便放你一马,你怎么不知检讨呢?’‘……’
‘别火大!这是你自己来送死的,本座今天若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今后一定仍会缠得没完没了!’说着,他立即卸去她的防备!
‘哟!林木茂盛,好一个大美人儿,你何苦自行来送死呢?你已经后悔了,是不是呢?’她更恨恨的瞪着他了!
‘哈哈!挺凶的哩!很好,我喜欢!’
他上下其手的揩油了!
她又怒又恨了!
她按捺不住的泪珠了!
她不争气的簌簌掉泪了!
‘哇操!碱死我了!不好吃!’
她又恨又自责,泪水掉得更急了!
‘哇操!别哭嘛!这样子根本不似一位叱吒风云的“大姐头”呀!你还是刹住开关吧!’说着,立即到处揩油着!
她被逼得快要“抓狂”了!
她若能动,她非和他死拼不可!
她若能出声,非把他驾得狗血淋头不可!
可惜,她统统不能呀!
她快要气炸了!
他满意极了!
‘别气!别气!本座替你消消气吧!’说着,立即将她摆妥架式。
‘别气,打一针之后,就没事了!’
他果真开始“打针”了!
针针见血!
针针入骨!
针针让她倍尝各种综合的滋味。
她的泪水又不急气的掉下了!
她的恨意却逐渐的淡化了!
一种奇妙的感觉却迅速的蓦延着。
她不停的自我警惕!
她要自我提高忧患意识!
她要强迫自己深深的恨他!
她要刻骨铭心的恨他!
灵欲在她的体中交织挣扎了!
她的神色变化不定了!
他是个老手,岂会不知她的反应了!
他火上加油的兴风作浪着!
肉欲终于淹没灵智了!
她“茫酥酥”了!
她醉了!
他满意了!
他起身到一旁调息了!
黎明时分,他元气百倍的醒来,他一见她尚在昏睡,那具迷人的身体不停的散发着热力!
他又“火大”了!
他开始“拂晓攻击”了!
她终于被吵醒了!
她的神色一片复杂了!
他愉快的继续冲锋陷阵!
她又要“茫酥酥”了!
他满意的跃马中原了!
她终于又醉了!
他便含笑起身着衣,准备出去洞外瞧瞧!
那知,他甫出洞口,立即看见六位中年和尚盘坐在洞口十余丈处而且其中一僧正是与珠珠迫他之中年僧人。
他一整衣衫,苦笑道:‘诸位大师有何指教?’‘你究竟是何来历?你为何精谙敝派绝学?’‘贵派威震江湖数百年,难免有人暗窥贵派绝学,先师正是这种有心人,且请诸位大师再瞧此招!’说着,立即演练出“九宫掌法”。
六僧一见他将武当绝学演练得威风凛凛,不由神色一悚。
盖安以指代剑,接着使出峨嵋派的“荡么剑法”。
当他施展过“佛示无边”之时,倏听“止!”一声,洞口右前方的那块大石倏地一一颤。
盖安停身一挥右掌,立见大石的上半层向外飞去,那平整的被削远,赫然似经过利刃所切削般。
六僧神色一悚,齐皆后退。
盖安哈哈一笑,立即向右行去。
‘施主且慢!’
‘大师尚有何指教?’
‘施主姓曹,名史仁乎?’
‘然也!’
‘阿弥陀佛!施主太枉费苍天厚意及这身所学矣!’‘人各有志,不可强也!’
‘施主英明,当会明白“邪不胜正”之理,何不弃暗投明呢?’‘明暗如何分?’
‘九大门派为明,铁掌帮为暗!’
‘党大娘那批妖女呢?’
‘暗!无耻之尤!’
‘九大门派为何不荡魔扫黑?’
‘这……’
‘大师圣明,理该明白驱虎吞狼之计吧?’
‘啊!施主莫非……’
盖安哈哈一笑,身子一弹,便已经掠出三十余丈远处,六僧瞧得目瞪口呆,久久定不下心神。
好半晌之后,他们略一商议,立即相偕离去。
他们刚走不久,立见那位锦衣中年人带着一位锦袍中年人和六位英武大汉自左侧远处掠来此地。
他们朝洞口略一打量,立即犹豫不前。
因为,他们已经瞧出洞口布了阵式,却无法破解,只好午瞪眼。
没多久,盖安已经在远处瞧见这八人,他凝目一瞧,立即认出为首之人正是大内密探统领卓海青。
他稍一思忖,立即俏伏不动。
黄昏时分,他们八人识趣的离去了。
盖安小心翼翼的绕了一大圈,确定无人盯梢之后,立即悄然入内。
只见珠珠仍在昏睡,他上前一瞧她的派象,立即发现她的气机略现混乱,分明已被他吸走不少的功力。
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薰烤那对野兔。
不到半个时辰,他靠坐在洞壁,悠悠哉哉的撕嚼香喷喷的兔肉。
双眼同时欣赏着她那迷人的胴体。
‘哇操!所谓“秀色可餐”,是指美妙的姿色可以当食物,盖安此时欣赏美景,又享用美食,实在有够爽!’好半晌之后,只见她呻吟一声,立即张开双眼。
那声呻吟不知代表多少的满足,听在盖安的耳中,立即欲焰再涨。
恨不得再好好的轰她一顿!
只见她的身子一动,立即撑起上半身。
她乍见到盖安,立即拿起衣衫遮住身子。
‘哈哈!免歹势!来!一起来重温旧梦吃吃烤肉吧!’她恨恨的道:‘住口!我宁可饿死,也不吃你这种恶魔的东西!’‘恶魔?哈哈!我若是恶魔,你该是邪女吧?’‘住口!谁是邪女?’
‘党大娘藉色诱人,藉药物榨财,她是大邪女,你不是小邪女吗?’‘住口!我从未榨过任何一人的半两银子!’‘哈哈!你总有使用过党大娘的物品吧?别假仙啦!’‘住口!你究竟要把我怎样?’
‘没有呀!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吃兔肉,你若是不喜欢吃,反正你的穴道已经解开,你请便吧!’她哼了一声,立即起身。
这一起身,只觉下身裂疼如经刀割,不由闷哼一声。
她匆匆的穿妥衣衫,立即向外行去。
盖安立即含笑道句:‘会后有期!’
她冷哼一声,继续朝外行去。
洞口一片黑暗,她立即放缓步子行去。
没多久,她明明已经走了数百步,可是,却走不到林中,她心知有异,立即站在原处仔细的张望着。
不久,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阵中。
她便默默的观察思忖着。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她终于走出阵外,她嘘了一口气,稍一思忖,立即以枯枝在洞口另布一阵。
阵式一布妥,她立即离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她提着两只夜鸟到洞口不远处引火烘烤,瞧她边拨弄湿发,分明已经洗过身子及头发。
不久,她不但烤干身子,更开始取用烤鸟,双眼却不住的闪烁着。
吸收曹史仁是她们的首要目标,可是,她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实在无法冷静的和他对谈。
她便默默的忍付对策。
沉思之中,她突被一阵焦味惊醒,她刚抬头翻转鸟身,却见盖安已经含笑坐在洞外,她不由大骇!
她刚起身,立听盖安含笑道:‘你的阵法修为不弱,可惜,我刚好学过“河洛重现”,烦你另布一阵吧!’‘哼!你有何企图?’
‘没有!我只是想离开此地而已,后会有期!’‘慢着!’
‘你有何指教?’
‘伏龙观那些人是不是你下手的?’
‘那些人?’
‘你休装蒜,当今世上,唯有你能除去她们十八人!’‘多谢你的美言!不错!她们是死于我的手中,不过,她们是先和一批蒙面人厮拼,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现场为何没见过那批蒙面人的尸体呢?’
‘我一现身,他们就走了,而且连尸体也带走了!’‘婉玉公主呢?’
‘谁是婉玉公主?’
‘你少装蒜,你难道没听见这些日子的传闻?’‘哇操!我明白了!原来是你们下手劫人夺财,对不对?’‘不错!官方破坏咱们的生意,我们也要破坏这门亲事,届时看朝廷如何向大理王父子如何交代?’‘如何交代?那是朝廷与大理王之事,与你们何干?’‘哼!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
‘哇操!干戈一动,生灵荼炭,对你们有何好处?’‘我高兴呀!谁叫朝廷破坏咱们的生意呢?’‘哇操!真是最毒妇人心,该杀!’
她悚然一退,却倔强的道:‘哼!你也不是善类,少弹高调啦!你若识相,还是趁早投降吧!’‘哈哈!我是何等人物,岂会听你们女人的使唤?’‘哼!死鸭子嘴硬,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走吧!你明早准备跑给那些差爷追吧!’‘哇操!你要搞什么鬼?’
‘没什么?我只是会放出风声,让任何人皆知道你劫走了婉玉公主而已!’‘你敢!’
‘哼!你最好马上宰掉我,否则,我一定会如此做!’‘你以为我不敢宰你?’
‘动手吧!’说着,立即昂首闭上双眼!
他道句:‘好!’立即朝她行去。
他刚走到她的身前丈余外,倏见她左掌右抓疾攻而来,他哈哈一笑,边挥掌格去边道:‘你真不要脸!’“砰!砰!”两声,她立即踉跄后退。
她忍住双臂的酸麻,立即弹身再扑。
他仍然双臂一挥,立即将她震退。
她屡败屡战,一直到被震退十二次及最后一次摔成四脚朝天,不由心酸的趴在地上痛哭失声。
盖安已经决定循她这条线接近党大娘,因此,他立即沉声道:‘我若加入你们的行列,有何好处?’她倏然止哭望着他。
‘我打算加入你们的行列,不过,你们会给我什么好处?’‘你开出条件吧!’
他立即含笑张开右掌五指道:‘我索价五百万两银子,而且必须存入大正银庄内,这是第一个条件!’‘行!还有呢?’
‘听说党大娘的手下美女如云,替我找一位能让我愉快的女人!’‘愉快?’
‘你不懂吗?’
‘我……我!’
‘你虽美!可是,你发现我愉快过吗?’
她将牙一咬,点头道:‘好!还有呢?’
‘美人财富已具,足矣!’
‘好!你在何处候我?’
‘你真能办妥此事?’
‘哼!你日后自会知道我是何人?你在何处候我?’‘此地是你难忘之地,就在此地吧!’
‘你不会借词遁逃吧!’
‘哈哈!爱说笑,我是胜者,你是败方哩!’‘哼!小事胜了,大未必佳,你休以一时之侥胜而得意,你若执意与我为敌,你迟早会生死两难!’‘哇操!少说狠话,我不是被人唬吓长大的啦!’‘哼!你日后自会明白!’
‘哇操!少自吹自擂啦!直言吧!’
‘中秋夜子时在此地会面,如何?’
‘拖得太久了吧?’
‘哼!你怕我调集人手对付你吗?’
‘哈哈!韩信用兵,多多益善,你们若打算折兵损将,就多带一些人来送死,最好连党大娘也调来报到吧!’‘哼!我是为了要调集现银及找来能够令你愉快的女人,所以多拖几日,你在急什么急呢?’‘哈哈!原来如此!遵办!遵办!’
‘哼!希望你重视这份合作的契机,告辞!’说着,立即弹身离去。
‘哈哈!夜黑风高,小心慢行喔!哈哈!’
宏亮的笑声立即回荡在荒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