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清涼別有天,偶來淨土喜參禪;
晴光洗映雪光明,世界空明俯大千!’
琴音悠揚,吟聲朗朗,令人聞之一暢!
符婉玉纖指操琴,嘴角含笑,鳳眼脈脈含情的望着蓋安。
蓋安坐在琴旁,邊吟詩邊含笑望着符婉玉。
他們兩人在晌午時分抵達大坪附近“松林小築”之後,經過沐浴更衣之後,立即陪着雙親及牛護衞用膳。
膳後,牛護衞三人壁屋密談,蓋安兩人則到院前散步。
雨後的松林一片青翠,空氣亦分外的清新,他們兩人逛了一陣子之後,不由自由的陶醉於其中。
兩人不由自主的暢談風光。
蓋安的幽默談吐及淵博學識,立即令她大為傾折。
她實在想不到他除了有豐富的武學素養及通玄武功之外,居然還博通各類學識,她簡直就是自嘆不如。
她這個京城才女不由暗暗慶幸自己因禍得福。
兩人愉快的聊到牛護衞招呼用膳,方始入內。
膳後,兩人便進入書房操琴吟詩為樂。
氣氛越來越融洽,蓋安不由自主的輕按她的柔荑喚道:‘玉!’她立即羞赧的喚句:‘安!’他的心兒一顫,立即牽她起身。
她的身子一顫,柔順的站了起來。
‘玉!’
‘安!’
他輕輕一摟,她便輕顫的貼入他的懷中。
他的雙唇一湊,當場貼上那兩片温潤、略顫的櫻唇。
他的心兒一蕩,立即開始在唇上大作文章。
吸、吮、舔、舐……各種花招,紛紛出籠了。
符婉玉何嘗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呢?
沒隔多久,她便垮了!
她被他吻得雙頰酡紅,上氣不接下氣了!
那對鳳眼熾熱如火了!
那雙藕臂緊摟住他的虎背了!
體温倏地直衝到“漲停板”了!
尤其他那根“話兒”興奮得“站”起來胡顫亂抖之後,她的腹部立即被逗得蠢蠢欲動及不知道究竟是酸還是癢?
她在被迫服下媚藥,又被蓋安戮醒之後,下身雖然裂疼難耐,可是,另外一股酥暢的快感卻在體中迴盪着。
她是聰明人,她知道自己有幸遇上一位“超人”了!
她今生鐵定夠幸福了!
此時一被逃逗,她不由得輕扭身子了!
她這一扭,他就興奮難捺了!
他開始剝去那件稍嫌寬大的外衫了!
沒多久,她羞赧的穿着肚兜及褻褲上榻了。
她剛列妥陣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行去。
她乍瞄見他那根碩偉又顫抖不已的“話兒”,不由胴體一顫忖道:‘天呀!難怪我會傷得如此重?’她邊緊張邊興奮的除去肚兜及褻褲了!
當她瞧見褻褲已濕了一團,她不由滿臉通紅不已!
那份羞態立即使他“火”冒萬丈!
他一貼上她的胴體,立即熱吻她。
患難中見真情,她已經愛上他了!
她渾然忘了她尚負有“通婚聯誼”之重責大任哩!
他卻理智的詢問道:‘玉,你是如何落入她們的手中呢?’她便擇要敍述着!
他默默的聽着!
他仔細的思忖着對策!
因為,他不能因情而延誤大事呀!
她説完之後,立即問道:‘安,你在想什麼?’‘很多!不過,你是我的思維重點!’
她羞喜的立即雙眼一亮!
‘玉,你仍然要注意安全,是嗎?’
‘嗯!一切聽你的安排吧!’
他便附耳低聲敍述着!
她聽得眉開眼笑了!
她頻頻頷首了!
她心花怒放了!
她太佩服了!
他一説完,她立即獻上熱吻!
他來者不拒的報以熱吻!
氣温頓時又“漲停板”!
兩個身子又貼合了!
她摒棄保守及矜持了!
她頻頻搶攻了!
他習慣於先採守勢,所以,他任由她去瘋!
她雖然是首次主動行雲布雨,卻一點兒也不含糊哩!
熱鬧!真是熱鬧!
不久,他一見她已經進入“狀況”,他便任由她發揮。
他開始思者她待會將會問什麼事?
他有着太多的秘密,有些該説,有些不該説,以免因為一時的大嘴巴,害自己及別人背上“欺君”的罪名!
畢竟,伴君如伴虎呀!
良久,良久之後,她乏力了!
她自動叫停了!
她自動讓出地盤了!
他接掌“愛之船”了!
他繼續演奏“青春進行曲”!
他全力的侍候她了!
他決定要將她罩得“死死的”!
只有她愉快的“死”,他才有終身的保障呀!
有恆為成功之本,良田終於開墾完成了!
淚水也湧現了!
她的鳳眼悽迷了!
他頓時憶起廬山的朦朧之美!
他更用功了!
她更陶醉了!
她快“茫酥酥”了!
她頻頻低呼他的名字了!
他突然覺得一股成就感!
他滿足極了!
他徐徐放緩“車速”了!
愛之船徐徐的靠岸了!
‘玉,你真美!’
‘安,我……我該説什麼呢?’
‘別急,慢慢想!’
她不由嫵媚的一笑!
他便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她長噓一口氣,立即閉眼笑道:‘安!’
‘玉,怎麼啦?’
‘我……很好!安,你有多少的女人?’
‘我只對你真心!’
‘我明白!可是,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你有多少女人?’他想不到她好似要呷醋。
因此,他立即苦笑道:‘為了掩護工作,我曾和鐵掌幫幫主的兩位孫女鬼混,可是,我並未動情!’她拉過薄被遮住他們二人的身子,道:‘我知道你並未動情,否則,你不會拚命救出家父、家母及我!’蓋安暗道一句:‘廢話!’表面上卻含笑道:‘多謝你的諒解!’‘你今後有何計劃?’
‘我在任務是消滅那批妖女,因此,我必須接近她們,即使要我做任何的犧牲,我也必須要接近她們。
我們此番在伏龍觀毀了十八名妖女,黨大娘一定會知道是我們的傑作。
她甚至會由死者的傷勢估計我的招式及功力,她們原先竭力欲吸收我。
經過此役,或許要除去我,所以,我必須破例的易容接近她們,此事尚祈你言加援助!’符婉玉點頭道:‘皇上果真獨具慧眼的託付你此項重任,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及武功,一定可以完成這項任務!’‘不過,正值那批妖女急於找你下手之際,你何不先通知密探暗中偵查她們的巢穴,再俟機予以擒賊先擒王!’‘哇操!高杆!太棒啦!只是……’
‘你是否耽心連絡不上密探?’
‘是呀!’
‘你到大正銀莊去探一探吧!聽説那兒就是他們的連絡站!’‘哇操!高明!我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大正銀莊哩!’説着,立即自袋中取出一個信封。
符婉玉自信封抽出那九張“存單”。
立即被“存單”上面的“天文數字”存款金額駭得脱口道:‘天呀!你真是富可敵國哩!’‘這些全是鐵掌幫幫主論功計酬及分紅所發給我的,煩你替我保管吧!’‘這……好!好!你真是一位奇才君子!若換上任何人,早已消遙渡日,根本不會理睬任務,你真令人佩服!’‘不敢當!士為知已者死,我理該為皇上效勞!玉,你可知道此地最接近此地之大正銀莊究竟在何處?’‘嘉定城西,由此地前往,大約只需半個時辰!’‘哇操!贊!咱們就如此辦吧!我先易容,你在旁指導,如何?’她一見到他的意氣昂揚情形,不由欣然道:‘好呀!’他將被子一掀,立即掠下榻。
她乍見那根“虎威猶存”的“貨兒”,心兒一蕩,立即不敢下榻。
他“上路”的直接走入鄰近的浴室中去淨身啦!
她望着被褥上面的汗跡及穢跡,又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情形,她的全身一熱,久久下了榻。
嘉定是一座江城,被岷江、青衣江及大渡河一繞,好似一座一座江上浮島,不但風光宜人,而且形勢險要。
尤其因為四周皆水,故城中之人隨時可以欣賞飛雲卷寸,煙霧迷濛或萬流飛光,夕陽若彩的盛景。
時近中秋,嘉定的盛景吸引不少的觀光客,其中不乏身穿勁服,雄赳赳氣昂昂的道上朋友哩!
這些道上朋友無論或坐或行,皆三三兩兩的低聲交談,而且,眼睛驚覺的向四周瞄射,看來是在談論啥重大事情哩!
因此,整個嘉定城頓時彌温着詭異的氣息。
辰末時分,位於嘉定城西的大正銀莊大門口來了一位灰衣健漢,他正是經過易容的蓋安。
他走入院中,立即有一名青年含笑迎上前道:‘歡迎光,臨,有何需要效勞之處?’‘我姓胡,要見見掌櫃!’
‘胡爺,請!’
蓋安入廳之後,一見廳中只有一名中年人在滴滴答答的撥算盤算帳,他在那位青年的引導下立即坐在椅上。
青年送來香茗道句:‘胡爺,請稍候!’立即朝內行去。
蓋安邊品茗邊打量,立覺那中年人不時的瞄着他,他暗暗一笑,繼續悠哉的晶茗。
沒多久,那青年帶着一位精幹中年人入廳道:‘胡爺,他就是敝莊呂掌櫃!’中年人含笑道:‘在下呂川,多指教!’
‘不敢當!在下胡勇!’
‘請坐!’
‘呂掌櫃,胡某曾在長沙大正銀莊存一筆銀子,如今想提出來支用,不知可否在此地辦理提領手續?’説着,立即自袖中取出信封放在几上。
呂川抽出信封中的存單,乍見到“六十萬兩銀子”六個字,不由自主的雙臂一顫及目光炯炯的望向蓋安。
剎那間,他警覺的吸氣低頭望着存單。
蓋安暗道:‘哇操!他的武功不弱哩!難怪未曾聽過大正銀莊遭劫!’他佯作不察的端杯輕啜着香茗。
不久,呂川抬頭含笑道:‘胡爺將這些銀子全部提出來嗎?’‘正是!方便嗎?’
‘當然方便!敝號乃是官方所經營,現銀經常維持在一百萬兩以上,不過,目前道上日益紛亂,你方便攜帶鉅銀嗎?’‘託鏢局押運!’
‘胡爺,此路恐怕不通,因為,此地必然沒有一家鏢局敢接下這宗生意!’‘為什麼呢?’
‘胡爺聽過婉玉公主被劫之事嗎?’
‘聽過!你可知是何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哩!’‘在下提出此事,只是打算證明盜賊橫行,沒人敢護此批鉅銀之道理,您可否另用其他的方式領銀!’‘請指點!’
‘胡爺欲運此批鉅銀至何處?’
‘洛陽!’
‘敝號在洛陽亦有分號,在下願意通知洛陽分號將此批鉅銀送到你所指定的地方或對像?’‘真的如此方便呀?’
‘不錯!這是變通的辦法,已經有三次成功的前例,你不妨參考使用!’‘好呀!如何進行呢?’
‘你將存單交由在下託人送往洛陽,不出三日,令友就可以收到此批鉅銀!’‘三日!嗯!挺快的哩!好吧!偏勞你啦!’‘別客氣!胡爺,在下可否冒昧的請教一件事?’‘請説!’
‘胡爺與存單上面所記載的曹史仁大爺是何關連?’‘胡某可以不説嗎?’
‘當然可以!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胡爺不知欲將鉅銀交給誰呢?’‘威遠鏢局郝局主威遠!’
‘唔!胡爺原來是郝局主至友呀!失敬!失敬!’‘不敢當!’
‘胡爺請在此地稍候,且容在下去打一張收條吧!’‘請!’
呂川含笑頷頷首,立即朝內離去。
不久,蓋安突聽一陣極為低細的聲音道:‘稟統領,這張存單之持有人應該是鐵掌幫副幫主曹史仁,不知為何會落入此人的手中?’蓋安心中一動,暗道:‘哇操!統領?那來的統領呀?’他凝功一聽,立即聽見低沉聲音道:‘此人是何模樣?’‘稟統領!你若欲見他,請移駕吧!’
‘嗯!’
剎那間,蓋安便聽見一陣輕細步聲及“呀!”一聲輕啓木門聲響,他故意臉色平靜的輕啜着香茗。
好半晌之後,一陣“呀!”聲及步聲之後。
接着傳來低沉的聲音道:‘你就是按照手續送走存單及通知洛陽分號送銀子吧!’‘是!屬下告退!’
蓋安忖道:‘此人的來頭一定不小,統領之職銜甚少人使用,難道此人會是大內密探統領卓海青嗎?’想至此,他的心兒一顫,又忖道:‘他方才暗窺我之後,即未作指示,分明沒有瞧出我的易容,我要不要道出來歷呢?’他開始傷腦筋了!
好半晌之後,他暗自決定道:‘哇操!我絕對不能道出來歷,否則,日後無法向皇上交代,哇操!就如此辦吧!’他暗一頷首道:‘哇操!卓海青若已經趕來此地,他一定會佈線追緝黨大娘諸人,我何必再雞婆的提醒他們呢?’倏聽一陣步聲自內間傳來,他一見是呂川持單行來,立即含笑望着呂川。
‘胡爺,這是領據,您請過目吧!’
蓋安接過字條,一見上面畫著『已收妥曹史仁名下六十萬兩銀子存單乙紙”,他立即含笑將字條放入懷中。
他接着道句:‘叨擾!’立即向外行去。
他前行不遠,趁着折入右側通道之際,突見後方遠處十五、六丈處有一名錦服中年人獨自行來,他不由心中一動。
他一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家酒樓,立即含笑行去。
他步入酒樓,一見樓下大廳已經客滿,他便朝二樓行去。
二樓亦接近客滿,只有一位白衣人及亂髮老者獨據一桌,他稍一思忖,便打算下樓另找別家酒樓喝幾杯。
卻聽一人低聲道:‘賀兄,你知道那兩位婢女的下落嗎?’蓋安心中一顫,立即打消離意。
卻聽另外一人道:‘李兄,你是指婉玉公主的那兩位侍婢嗎?’‘是呀!有人見過!’
蓋安聽得當場險些叫出聲來。
因為,他在伏龍觀時,急於突圍及殲滅妖女,根本沒有顧及那兩名婢女,等到想起她們之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和婉玉最耽心的那兩名婢女落入黨大娘的手中及泄露秘密,因此,此時一聞言,不由緊張異常!
所幸,他接下去聽“她們的屍體”五字,他稍稍一安了!
為了明白詳情,他便行往白衣者之座頭。
那知,他一走到白衣者之座頭旁,四周不但立即一靜,而且,每個人皆雙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他立即好奇的望向白衣者。
這一望,他險些叫出“安娘喂呀”!
因為,那位白衣者乃是一位眉清目秀的書生,可是,那對清澈的眼神立即令蓋安想起那位被他在荒廟開苞的“幼齒仔”。
蓋安對於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因為珠珠長得實在夠“正點”,而且她居然能在那批妖女中保存著『原狀”哩!
他尚未拿定主意要如何離去,白衣者已經冷哼一聲,左腕一翻,抓住蓋安的右袖向外一拋。
蓋安暗叫一聲:‘好也!’立即順勢落向窗外。
這是他出道以來,首次被人甩飛,不過,他很爽,因為,他可以避開她呀!
所以,他默默的飛落向街道。
落地之後,他立即低下頭,假裝糗大的欲離去。
卻聽“唰!”一聲,白衣者已經自上面掠下來,蓋安暗叫一聲:‘安娘喂呀!’立即轉身掠去。
這名白衣者果然就是珠珠,她自從在荒廟被蓋安“開苞”之後,雖然只是一戮及一抽,她卻好似捱了千刀萬割。
她拚命的追着!
一直到追丟之後,她倚樹痛哭了!
昨天下午,她一踏入成都,立即接獲十八名前往劫持婉玉公主的護法全部陣亡之事,她當場險些聽傻了!
她稍一思忖,便猜忖是“曹史仁”之傑作,於是,她畫了兩分“曹史仁”的人像供下人呈報黨大娘及暗中搜訪。
她稍一休息,立即易容為這付模樣沿途暗訪而來。
她方才先後將六名冒失鬼拋下樓,所以,沒人敢接近她。
當她拋下蓋安之時,只覺對方的體態魁梧,卻被自己一下子拋出老遠,分明太反常,於是,她好奇的瞧去。
這一瞧,她覺得對方身材頗似“曹史仁”,於是,她彈身掠出。
此時,她一見蓋安轉身掠出,而且一掠遠達十餘丈,她更加確定此人就是曹史仁,於是,她掠追了去了。
蓋安一見她緊追不捨,暗暗叫苦之餘,立即苦思對策。
剎那間,他已掠到江邊,此時,正有一條渡輪駛離岸邊,他回頭一見珠珠只落後二十餘丈,他立即有了主意。
他故意向兩側張望數下,然後,彈身射向渡輪。
剎那間,他在遊客的驚呼聲中,掠立在渡輪上。
卻見珠珠已經彈身疾射而來。
蓋安一見有一名老嫗站在兩筐雞蛋旁,他微微一笑,立即取出一錠十兩重的金元寶走了過去。
‘大娘,這錠元寶足以買下這些雞蛋嗎?’
老嫗怯生生的道:‘夠!’
蓋安將金元寶拋給老嫗,立即捧起一筐雞蛋拋去。
此時,珠珠只距渡輪三丈餘遠,那筐雞蛋一飛去,只見她掌一揮,半空中立即飛灑着收黃及蛋清。
蓋安微微一笑,貫足功力拋出另一筐雞蛋。
珠珠清叱一聲,仍然揮掌劈去。
“砰!”一聲,她只覺右臂一麻,蛋黃及蛋清已經迎面灑來。
她急得忙揮掌亂劈。
“叭……”聲中,她的臉部及衣衫沾了數處蛋黃及蛋清,身子更似泄氣的汽球般向江面墜去。
“撲通!”一聲,她的下半身已經落入江中。
只見她清叱一聲,立即向上一拔!
倏聽“咻!”一聲,一根扁擔已經疾射向她的胸腹間。
情急之下,她一託扁擔前端,再向上一拋。
那根扁擔立即向上倒射而去。
不過,她的掌心經過這一託,已經隱隱生疼不已!
她正在暗凜曹史行的功力驚人之際,卻見他已經彈身射上那根扁擔及藉着衝勢飛向岸邊。
她氣得不由叱道:‘姓曹的,你若有種,就別逃!’蓋安翻身躍立在江邊道:‘哈哈!你認錯人啦!後會有期!’説着,立即轉身掠去。
圍觀的人潮乍見他掠來,立即紛紛閃躲。
蓋安在奔掠之際,他不需回頭,便知道一定有人跟蹤,於是,他直接掠出城,然後沿着橋面掠去。
他剛掠到橋中央附近,立見人羣中射出三把匕首,而且分成品字形疾射向他的心口及左右雙肋。
七尖藍藍泛光,分明淬過劇毒,看來存心要幹掉蓋安。
蓋安雙掌一併,斜裏疾揮,那三把匕首立即似枯草被勁風吹過般疾速的墜向大橋兩旁外側。
遠處人羣中立即有人驚呼道:‘啊!如來問訊!’蓋安一聽有人識出這招少林絕學,他未吭半聲的繼續朝前掠去,雙眼卻神光炯炯的掃視着。
人羣自動讓出一條寬敞的通道,蓋安正欲掠去,倏見一位修偉中年僧人現身沉聲道:‘施主,請留步!’蓋安剎住身沉聲道:‘大師有何指教?’
‘施主並非少林門人,為何深諳少林絕學?’他的聲音未落,兩道人影已經疾撲向蓋安的背後。
蓋安倏地一握右拳,向後連揮兩下,那兩人立即齊聲慘叫,鮮血激噴之中,兩人已經捂胸飛去。
中年僧入神色一悚,脱口道:‘百步神拳!你……’蓋安身子一閃,已經擦身掠出丈餘外。
中年僧人喝句:‘且慢!’立即追去。
蓋安哈哈一笑,立即疾掠而去。
剎那間,便有十二、三人尾隨追去。
蓋安望着驚慌讓道的人羣,他邊掠邊暗忖道:‘媽的!我原本要隱秘行蹤,想不到反而更招搖!’他略一思忖,一掠過橋頭,立即掠上山道。
他沿着山道疾掠半個時辰,回頭便瞧見珠珠及中年僧人跟在五十餘丈遠處,其餘之人只剩下小黑點。
他邊掠邊忖道:‘好!我就先逮下幼齒仔吧!’他立即加速掠去。
申酉之交,他已經掠上峨嵋金頂,他一見只有七名香客好奇的望着自己,他立即朝右側松林中掠去。
他掠入五十餘丈深之後,立即掠到一塊石後靜伏不動。
他邊默察邊以雙掌搓臉,剎那間便卸去臉上的易容膏。
他暗噓一口氣,便暗暗的調息。
沒多久,他立即聽出有人掠近三十餘丈,他探頭一瞧,便含笑忖道:‘很好!幼齒仔,你該倒楣啦!’他立即朝前方遠處打量着。
剎那間,珠珠已經掠到二十餘丈內,只見她邊張望邊掠,由她那對熠熠生光的大眼睛,可見她已經提足功力。
蓋安含笑守株待兔,鼻息一吸,不吭半聲的靠在石後。
倏聽一股勁風自遠處捲來,蓋安不由冷笑道:‘哇操!幼齒仔,你在使用“拔草驚蛇”這套小玩意兒呀!還早哩!’他立即動員到背部。
“轟!”一聲,大石微微一晃,立即被震碎一大半。
碎石紛飛之下,珠珠安心的朝前掠去。
就在她放心的掠過大石之際,蓋安已經屈指一彈。
一聲悶哼之後,珠珠已經駭然翻了出去。
蓋安彈身挾起她,含笑道:‘你好!’
她一見到他的真面目,立即全身一震!
蓋安突聽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音,他立即朝前疾掠。
倏聽她沉聲道:‘姓曹的,你要把我帶到何處?’他朝她的“啞穴”一拂,又輕捏一下她的臉頰,道:‘本座打算找個地方好好的和你聊一聊!’説着,身子向上一拔。
“咻!”一聲,他已經掠上松樹的頂梢,只見他朝四周略一張望,立即踏着松梢疾掠而去。
勁風撲面,嗆得她險些睜不開雙眼,她一見到他的絕頂輕功,暗道不好之餘,不由暗為自己的下場耽心!
一峯掠過一峯,就在太陽被駭退入西山之際,蓋安已經掠入一座山洞及將她仰放在地上。
他噓了一口氣,立即拾了一堆石塊朝洞口行去。
他在洞口布下一座“乾坤挪移陣”後,立即重回洞中。
不久,他蹲在她的身旁替她寬衣解帶道:‘本座上回急於趕路,故無法陪你盡興,今晚就好好的彌補你吧!’駭怒之下,她的眼珠已經浮現淚光。
‘哭啦?’
她立即一瞪鳳眼!
‘對嘛!這樣子才有氣魄嘛!不過……’
説着,他已經開始替她除去“障礙物”。
她急得額上現出汗粒了!
‘羞急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對不對?’‘……’
‘本座一向不惹事生非,也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可是偏偏有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女人自已來送死!’説着,他立即將她的肚兜“三振出局”!
他的雙掌開始攀峯越嶺了!
‘你看起來很聰明,可是骨子裏,卻很笨,知道嗎?’她的穴道受制,那能吭聲呢!
不過,雙眼的怒芒更盛!
他挪揄的道:‘你別不服氣!你上回原本已經落入我的手中,我因為忙碌,便放你一馬,你怎麼不知檢討呢?’‘……’
‘別火大!這是你自己來送死的,本座今天若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你今後一定仍會纏得沒完沒了!’説着,他立即卸去她的防備!
‘喲!林木茂盛,好一個大美人兒,你何苦自行來送死呢?你已經後悔了,是不是呢?’她更恨恨的瞪着他了!
‘哈哈!挺兇的哩!很好,我喜歡!’
他上下其手的揩油了!
她又怒又恨了!
她按捺不住的淚珠了!
她不爭氣的簌簌掉淚了!
‘哇操!鹼死我了!不好吃!’
她又恨又自責,淚水掉得更急了!
‘哇操!別哭嘛!這樣子根本不似一位叱吒風雲的“大姐頭”呀!你還是剎住開關吧!’説着,立即到處揩油着!
她被逼得快要“抓狂”了!
她若能動,她非和他死拼不可!
她若能出聲,非把他駕得狗血淋頭不可!
可惜,她統統不能呀!
她快要氣炸了!
他滿意極了!
‘彆氣!彆氣!本座替你消消氣吧!’説着,立即將她擺妥架式。
‘彆氣,打一針之後,就沒事了!’
他果真開始“打針”了!
針針見血!
針針入骨!
針針讓她倍嘗各種綜合的滋味。
她的淚水又不急氣的掉下了!
她的恨意卻逐漸的淡化了!
一種奇妙的感覺卻迅速的驀延着。
她不停的自我警惕!
她要自我提高憂患意識!
她要強迫自己深深的恨他!
她要刻骨銘心的恨他!
靈慾在她的體中交織掙扎了!
她的神色變化不定了!
他是個老手,豈會不知她的反應了!
他火上加油的興風作浪着!
肉慾終於淹沒靈智了!
她“茫酥酥”了!
她醉了!
他滿意了!
他起身到一旁調息了!
黎明時分,他元氣百倍的醒來,他一見她尚在昏睡,那具迷人的身體不停的散發着熱力!
他又“火大”了!
他開始“拂曉攻擊”了!
她終於被吵醒了!
她的神色一片複雜了!
他愉快的繼續衝鋒陷陣!
她又要“茫酥酥”了!
他滿意的躍馬中原了!
她終於又醉了!
他便含笑起身着衣,準備出去洞外瞧瞧!
那知,他甫出洞口,立即看見六位中年和尚盤坐在洞口十餘丈處而且其中一僧正是與珠珠迫他之中年僧人。
他一整衣衫,苦笑道:‘諸位大師有何指教?’‘你究竟是何來歷?你為何精諳敝派絕學?’‘貴派威震江湖數百年,難免有人暗窺貴派絕學,先師正是這種有心人,且請諸位大師再瞧此招!’説着,立即演練出“九宮掌法”。
六僧一見他將武當絕學演練得威風凜凜,不由神色一悚。
蓋安以指代劍,接着使出峨嵋派的“蕩麼劍法”。
當他施展過“佛示無邊”之時,倏聽“止!”一聲,洞口右前方的那塊大石倏地一一顫。
蓋安停身一揮右掌,立見大石的上半層向外飛去,那平整的被削遠,赫然似經過利刃所切削般。
六僧神色一悚,齊皆後退。
蓋安哈哈一笑,立即向右行去。
‘施主且慢!’
‘大師尚有何指教?’
‘施主姓曹,名史仁乎?’
‘然也!’
‘阿彌陀佛!施主太枉費蒼天厚意及這身所學矣!’‘人各有志,不可強也!’
‘施主英明,當會明白“邪不勝正”之理,何不棄暗投明呢?’‘明暗如何分?’
‘九大門派為明,鐵掌幫為暗!’
‘黨大娘那批妖女呢?’
‘暗!無恥之尤!’
‘九大門派為何不蕩魔掃黑?’
‘這……’
‘大師聖明,理該明白驅虎吞狼之計吧?’
‘啊!施主莫非……’
蓋安哈哈一笑,身子一彈,便已經掠出三十餘丈遠處,六僧瞧得目瞪口呆,久久定不下心神。
好半晌之後,他們略一商議,立即相偕離去。
他們剛走不久,立見那位錦衣中年人帶着一位錦袍中年人和六位英武大漢自左側遠處掠來此地。
他們朝洞口略一打量,立即猶豫不前。
因為,他們已經瞧出洞口布了陣式,卻無法破解,只好午瞪眼。
沒多久,蓋安已經在遠處瞧見這八人,他凝目一瞧,立即認出為首之人正是大內密探統領卓海青。
他稍一思忖,立即俏伏不動。
黃昏時分,他們八人識趣的離去了。
蓋安小心翼翼的繞了一大圈,確定無人盯梢之後,立即悄然入內。
只見珠珠仍在昏睡,他上前一瞧她的派象,立即發現她的氣機略現混亂,分明已被他吸走不少的功力。
他微微一笑,立即開始薰烤那對野兔。
不到半個時辰,他靠坐在洞壁,悠悠哉哉的撕嚼香噴噴的兔肉。
雙眼同時欣賞着她那迷人的胴體。
‘哇操!所謂“秀色可餐”,是指美妙的姿色可以當食物,蓋安此時欣賞美景,又享用美食,實在有夠爽!’好半晌之後,只見她呻吟一聲,立即張開雙眼。
那聲呻吟不知代表多少的滿足,聽在蓋安的耳中,立即欲焰再漲。
恨不得再好好的轟她一頓!
只見她的身子一動,立即撐起上半身。
她乍見到蓋安,立即拿起衣衫遮住身子。
‘哈哈!免歹勢!來!一起來重温舊夢吃吃烤肉吧!’她恨恨的道:‘住口!我寧可餓死,也不吃你這種惡魔的東西!’‘惡魔?哈哈!我若是惡魔,你該是邪女吧?’‘住口!誰是邪女?’
‘黨大娘藉色誘人,藉藥物榨財,她是大邪女,你不是小邪女嗎?’‘住口!我從未榨過任何一人的半兩銀子!’‘哈哈!你總有使用過黨大娘的物品吧?別假仙啦!’‘住口!你究竟要把我怎樣?’
‘沒有呀!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吃兔肉,你若是不喜歡吃,反正你的穴道已經解開,你請便吧!’她哼了一聲,立即起身。
這一起身,只覺下身裂疼如經刀割,不由悶哼一聲。
她匆匆的穿妥衣衫,立即向外行去。
蓋安立即含笑道句:‘會後有期!’
她冷哼一聲,繼續朝外行去。
洞口一片黑暗,她立即放緩步子行去。
沒多久,她明明已經走了數百步,可是,卻走不到林中,她心知有異,立即站在原處仔細的張望着。
不久,她發現自己已經陷入陣中。
她便默默的觀察思忖着。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走出陣外,她噓了一口氣,稍一思忖,立即以枯枝在洞口另布一陣。
陣式一布妥,她立即離去。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她提着兩隻夜鳥到洞口不遠處引火烘烤,瞧她邊撥弄濕發,分明已經洗過身子及頭髮。
不久,她不但烤乾身子,更開始取用烤鳥,雙眼卻不住的閃爍着。
吸收曹史仁是她們的首要目標,可是,她卻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實在無法冷靜的和他對談。
她便默默的忍付對策。
沉思之中,她突被一陣焦味驚醒,她剛抬頭翻轉鳥身,卻見蓋安已經含笑坐在洞外,她不由大駭!
她剛起身,立聽蓋安含笑道:‘你的陣法修為不弱,可惜,我剛好學過“河洛重現”,煩你另布一陣吧!’‘哼!你有何企圖?’
‘沒有!我只是想離開此地而已,後會有期!’‘慢着!’
‘你有何指教?’
‘伏龍觀那些人是不是你下手的?’
‘那些人?’
‘你休裝蒜,當今世上,唯有你能除去她們十八人!’‘多謝你的美言!不錯!她們是死於我的手中,不過,她們是先和一批蒙面人廝拼,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現場為何沒見過那批蒙面人的屍體呢?’
‘我一現身,他們就走了,而且連屍體也帶走了!’‘婉玉公主呢?’
‘誰是婉玉公主?’
‘你少裝蒜,你難道沒聽見這些日子的傳聞?’‘哇操!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們下手劫人奪財,對不對?’‘不錯!官方破壞咱們的生意,我們也要破壞這門親事,屆時看朝廷如何向大理王父子如何交代?’‘如何交代?那是朝廷與大理王之事,與你們何干?’‘哼!我巴不得他們打起來!’
‘哇操!干戈一動,生靈荼炭,對你們有何好處?’‘我高興呀!誰叫朝廷破壞咱們的生意呢?’‘哇操!真是最毒婦人心,該殺!’
她悚然一退,卻倔強的道:‘哼!你也不是善類,少彈高調啦!你若識相,還是趁早投降吧!’‘哈哈!我是何等人物,豈會聽你們女人的使喚?’‘哼!死鴨子嘴硬,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走吧!你明早準備跑給那些差爺追吧!’‘哇操!你要搞什麼鬼?’
‘沒什麼?我只是會放出風聲,讓任何人皆知道你劫走了婉玉公主而已!’‘你敢!’
‘哼!你最好馬上宰掉我,否則,我一定會如此做!’‘你以為我不敢宰你?’
‘動手吧!’説着,立即昂首閉上雙眼!
他道句:‘好!’立即朝她行去。
他剛走到她的身前丈餘外,倏見她左掌右抓疾攻而來,他哈哈一笑,邊揮掌格去邊道:‘你真不要臉!’“砰!砰!”兩聲,她立即踉蹌後退。
她忍住雙臂的痠麻,立即彈身再撲。
他仍然雙臂一揮,立即將她震退。
她屢敗屢戰,一直到被震退十二次及最後一次摔成四腳朝天,不由心酸的趴在地上痛哭失聲。
蓋安已經決定循她這條線接近黨大娘,因此,他立即沉聲道:‘我若加入你們的行列,有何好處?’她倏然止哭望着他。
‘我打算加入你們的行列,不過,你們會給我什麼好處?’‘你開出條件吧!’
他立即含笑張開右掌五指道:‘我索價五百萬兩銀子,而且必須存入大正銀莊內,這是第一個條件!’‘行!還有呢?’
‘聽説黨大娘的手下美女如雲,替我找一位能讓我愉快的女人!’‘愉快?’
‘你不懂嗎?’
‘我……我!’
‘你雖美!可是,你發現我愉快過嗎?’
她將牙一咬,點頭道:‘好!還有呢?’
‘美人財富已具,足矣!’
‘好!你在何處候我?’
‘你真能辦妥此事?’
‘哼!你日後自會知道我是何人?你在何處候我?’‘此地是你難忘之地,就在此地吧!’
‘你不會藉詞遁逃吧!’
‘哈哈!愛説笑,我是勝者,你是敗方哩!’‘哼!小事勝了,大未必佳,你休以一時之僥勝而得意,你若執意與我為敵,你遲早會生死兩難!’‘哇操!少説狠話,我不是被人唬嚇長大的啦!’‘哼!你日後自會明白!’
‘哇操!少自吹自擂啦!直言吧!’
‘中秋夜子時在此地會面,如何?’
‘拖得太久了吧?’
‘哼!你怕我調集人手對付你嗎?’
‘哈哈!韓信用兵,多多益善,你們若打算折兵損將,就多帶一些人來送死,最好連黨大娘也調來報到吧!’‘哼!我是為了要調集現銀及找來能夠令你愉快的女人,所以多拖幾日,你在急什麼急呢?’‘哈哈!原來如此!遵辦!遵辦!’
‘哼!希望你重視這份合作的契機,告辭!’説着,立即彈身離去。
‘哈哈!夜黑風高,小心慢行喔!哈哈!’
宏亮的笑聲立即迴盪在荒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