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国府。
大批皇家侍卫及禁卫军包围左相国府,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人人议论纷纷。
左相首先被捉住,急得他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刘副统领为何率人来捉拿老夫?”
刘副总领怒道:“令婿姚文彬胆大包天刺杀太子,本官奉皇上旨意,捉拿你们一家归案。”
左相骇叫道:“不!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刘副统领掠身押住兵部尚书,同时喝道:“大家上!”
众兵回应一声,立刻一涌而上。
只听府内惊叫哭号响个不停,左相的家眷及仆妇下人一个个被押了出来。
后院突传一阵暴响、一阵惊呼、一阵追打……
刘副统领大吃一惊,连忙飞赶过去,只见十多名禁卫军倒了一地,不禁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禁卫军急道:“禀刘大人,刚才有一名女蒙面人突然现身,把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救走了。”
“可恶!何人追去?”
“数名皇家侍卫已经追……啊!他们回来了。”
话未说完,果见数名皇家侍卫掠来。
刘副统领见他们空手而回,便心知不妙,道:“人呢?”
一名皇家侍卫惭愧地说道:“那名蒙面人身法极高,卑职等人追之不及,所以……”
“回去以后,看我们如何向皇上交代。”
刘副统领摇头叹息着,只好押着犯人回宫。
其实蒙面人正是梅花仙子。
上午她含羞带愧逃出左相国府,追上正欲寻死的吴茵茵,极力的劝说才算让她回心转意的打消念头。因为她们认为菩提书生会如此绝情,只是一时迷惑于权势威风,顾忌左相在旁,因而表现出恩断情绝之状,所以她们打算等待机会,私下再找菩提书生一谈,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大批官兵包围左相国府。
由于吴茵茵已身怀六甲,不便动武以免惊动胎气,梅花仙子只好亲自出马一探究竟。
不久,梅花仙子便救回何婷婷与田玉云二女,一问之下,二女也是莫名其妙,根本问道于盲,她只好重新外出察访内情。
不知经过了多久,只见梅花仙子一脸凝重的回来,三女心知不妙,连忙追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梅花仙子叹了口气道:“彬儿不知何故,竟然闯进皇宫刺杀二太子夫妇。皇上一怒之下,才下令羁押左相一家,结果查出左相国苛扣军饷的贪污帐册,已经将他们全部问斩了!”
何婷婷悲呼一声,便昏死过去。
田玉云则苍白着脸,颤声道:“完了,如果真涉及苛扣军饷的话,那我爹也难逃干系。”
“你爹是谁?”
“我爹是玉门关守将田将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刚才看见一批皇家侍卫快马出城而去,极可能就是缉拿田将军的人。”
“天啊!我就知道。”
吴茵茵连忙追问道:“那么彬哥人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清楚,目前整个京城乱成一团,很难查探消息。”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彬儿已经被通缉,他一定是躲在某处避风头,我们不如先返回飞云庄,等待他返回与我们团聚。”
“可是彬哥犯了杀害太子的大罪,皇上岂肯放过飞云庄?”
“彬儿所犯之罪虽重,却还罪不及全家,万一情况有变,我们仍可由秘道安然脱身。”
“既然如此,媳妇一切遵从娘的指示。”
田玉云见她们要走,连忙求助道:“伯母能不能一并收容我们。”
梅花仙子有些意外,道:“为什么?难道你们没有亲人投靠?”
“如今我们姑嫂两人已经是钦命要犯,根本没有人敢收留我们,而且……我和婷婷腹中都已怀了彬哥的骨肉。”
“什么……”
梅花仙子和吴茵茵都被她这一番话所惊,连忙追问道:“何姑娘是彬儿的妻室,怀有姚家骨肉没有话说,怎么你也……”
“因为先夫迷恋青楼的娇娇姑娘,因此与彬哥发生冲突,可能是彬哥因此怀恨在心,才会多次将我……强奸。而我也因为不满先夫拈花惹草的恶习,早已和他分房半年之久,所以我腹中胎儿未满两个月,必定是彬哥的骨肉无疑。”
“彬儿这孩子怎么如此荒唐……如此说来,那位娇娇姑娘也可能怀有彬儿的骨肉了?”
“或许吧!不过如今她人已死,永远无法查证了。”
“啊!她怎么死的。”
“她因涉及大太子的命案,而被皇上处斩而死,这消息是由公公亲口说出,必然十分可靠,绝不像外面乱七八糟的谣言,令人无法置信。”
梅花仙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禁心中狂震的想着:“难道彬儿是记恨两位太子在赵家对他的羞辱,才会在练成烈阳神功之后,找他们报仇。果真如此的话,大太子的死,也极可能是彬儿暗中下的毒手了。”
她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所以她也相信田玉云果真怀了姚家骨肉,便点头道:“我相信你,既然你们无处可依,不如跟我们返回飞云庄吧!”
田玉云大喜,连忙唤醒何婷婷,四女便往飞云庄而去。
︽︽︽︽︽︽︽︽帝都客栈。
当地虎盟金虎堂主周文楝赶到京城时,正好遇上士卫军包围左相国府,整个京城就像被刺破的蚂蚁窝般,简直是乱七八糟。
他只好耐着性子暂时按兵不动,经过三天之后,他总算明白混乱的原因。原来菩提书生刺杀太子,最后落得伤重而亡,尸体已被斩首示众,这表示他已经晚了一步。
周文楝跺脚不已的悔恨道:“该死!我如果早到几天就好了。如今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也一定落入皇上手中,想再夺回来的话,无异是大海捞针般困难重重,这下子我该如何是好?”
他虽然不甘心放弃秘笈,可是形势对自己不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皇上连丧二子,皇宫的警戒必然空前严密,想要盗回秘笈谈何容易,而且皇宫中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坐镇,那就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青龙星怀玉公主。
左思右想,最后他只好无奈地叹息道:“这一趟京城之行,已经注定毫无作为,唯今之计,也只好返回襄阳与二妹会合了。”
正当他摇头叹气之际,突闻邻房也传来一阵轻微的怨叹声:“爷爷明明告诉我,他老人家已荣任左相聘用为军师,可是不论我怎么打听问人,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这下子我该怎么办?”
周文楝一听声音耳熟,他好奇的掠上横梁,小心的潜至邻房,再由屋顶天花板往下窥探……
只见廖彩凤一个人烦躁的走来走去,道:“如今青龙帮也已经覆没,我等于是无家可归了,爷爷又找不到人,天下之大叫我何去何从。”
“凤妹何不跟了小兄,咱们从此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廖彩凤一惊,回头一见是他,更是吓一大跳道:“是你!”
周文楝邪笑道:“不错,正是小兄周文楝。”
“你!你想来打落水狗吗?”
“小兄怎么舍得?更何况凤妹美若天仙,又怎会是落水狗呢?”
“你少幸灾乐祸,青龙、英雄两大黑道帮派,先后毁于白虎星艾仁之手,迟早也会轮到你们地虎盟的。”
周文楝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表面却笑着道:“凤妹说得不错,小兄就是有感于白虎星对咱们的威胁日增,才想找凤妹一起联手,以防范于未然,也可替凤妹出一口怨气。”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诚心的?”
“不错!其实小兄对凤妹爱慕已久,早些时候还派人向廖前辈提过亲,以便使两家化敌为友,从此冤家变亲家,无奈却遭到廖前辈的拒绝,小兄为此至今仍难过不已。”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文楝心中暗笑道:“傻瓜!这当然是为了骗你上床,我才故意编的证言,否则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我周文楝再没出息,也不会要白玉琪用过的破袜子。”
“当然是真的,难道凤妹还不能体会我的心意?”
廖彩凤低下头,羞怯地道:“可是我已经是……”
周文楝见状,立刻淫笑着一把抱住她,一面伸手在她娇躯大作文章,一面温柔的道:“不论凤妹如何改变,小兄对你的一片真情,永远不变。”
廖彩凤一听,只觉得芳心窃喜,充满了幸福之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反身激情的回吻过去。
周文楝见时机成熟,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给“上”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长驱直入……
她也不甘示弱的热情迎合,一面说着淫声浪语,一面淫荡的扭摆迎合……
只见两人像是干柴烈火般激情交媾,两条白哲胴体像蛇般,不停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廖彩凤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终于不胜承欢,开始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周文楝不顾她被底求饶,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绵绵不断的挥动大军,直捣黄龙……
廖彩凤只觉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阴门随之大开……
周文楝也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元阳立刻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对彼此非常满意,也非常尽兴。
所以,当周文楝提议至襄阳城会合周文丽时,廖彩凤更是一口答应,简直就像体贴的妻子一般,对他百依百顺。
一路上,两人一面游山玩水寻访名胜,一面又食髓知味的夜夜春宵,极尽琴瑟合鸣、燕尔淫嬉之事。
突闻眼前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打斗声传来,不久便见一名年轻男子被另一名美少女追杀而来。
周文楝见状,立刻飞掠而去,同时大喝道:“四弟别慌,为兄来助你。”
话未说完,早已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美少女娇叱一声,也凌空一掌拍出狂涛般掌劲……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道:“太极神功!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施展武当派的独门神功?”
“哼!我叫白嘉莉,你既是这淫贼的兄长,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纳命来!”
“慢着!”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舍弟究竟是如何得罪你,至少你该把话讲清楚,谁是谁非,才有个论断。”
“哼!这淫贼竟敢趁我路边休息时,偷偷在上风处施放迷香,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否则我岂不是……呸!你该死!”
白嘉莉一怒,立刻又攻出“太极神功”,一股狂潮般掌劲,随即汹涌而出。
周文楝也同时以“灭绝神功”反击,只听一阵凄厉尖啸声响起,一股雄浑掌劲破风而出。
“轰”的一阵爆炸声响,只见飞沙走石,劲气奔流……
白嘉莉痛叫一声,差点跌倒。
周文楝见状,不禁狂笑道:“你的太极神功虽然厉害,只可惜你的功力修为不够,未能将太极神功的精髓发挥出来,注定了你已无胜算希望。”
突见远处掠来一男一女,同时大喝道:“淫贼,胆敢欺侮莉儿,还不纳命来。”
一旁的周文邦见状,脸色立刻大变道:“大哥快走!南宫忠义父女的武功厉害,我们绝非她们的对手。”
周文楝闻言大惊,立刻拉着周、廖二人,迅速逃之夭夭,不久便脱离白嘉莉的追杀。
三人惊魂甫定之后,周文楝忍不住抱怨道:“四弟怎么不在地虎盟,却跑出来惹这种母老虎,简直莫名其妙。”
周文邦尴尬一笑道:“小弟是想帮你追查凶手,半路上看她长得可爱,才和她开个小玩笑,怎知她是个带刺玫瑰,一路上泼辣凶悍的追杀我不放。”
“哼!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想用迷香将她迷奸,还敢说是开玩笑。”
周文邦闻言,大窘道:“小弟忍耐不住了嘛!大哥又不是不知小弟个性冲动,不会大哥的那套甜言蜜语,所以大哥的女人可以一个又换一个,小弟却只有羡慕的份,不知大哥对廖彩凤是否玩腻了,小弟愿像以前一样负责善后。”
周文楝望了远处休息的廖彩凤一眼,邪笑道:“你对她有兴趣?”
“是呀!这女人姿色虽不及白嘉莉,也算美貌动人,小弟已经非常满意了。”
“好吧!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你我是亲兄弟,女人便该共同享用,今后就沿用老方法,待我先将她‘搞’昏,再由你候补善后吧!”
周文邦大乐道:“多谢大哥。”
当夜,他们向客栈掌柜订下两间卧房,便各自休息。
只见周文楝刚关好门,便迫不及待的在廖彩凤身上不停的摸索、爱抚,没多久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
廖彩凤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道:“你今天怎么这样猴急……”
周文楝不理她,迅速“上”她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不久便将她“搞”昏了。
周文楝冷笑一声,便开门放周文邦进来。
周文邦一见廖彩凤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扑上她的胴体,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廖彩凤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以为是周文楝雄风再起,才会找她“梅开二度”,不禁呻吟一声,便半昏半醒的扭摆迎合起来。
周文邦见状,不禁大乐不已的纵惰驰骋,不停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廖彩凤只觉得深入体内的怪物,正对她不断的深人、不断的冲击,渐渐地感到蚀骨销魂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立刻警觉到自己又将被他征服,不禁急得她用力推他……
“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只可惜她早已泄过一次阴元,此刻早已全身酥软,娇慵无力,哪里能够阻止周文邦对她的侵犯。
所以周文邦仍然肆无忌惮地偷香窃玉,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
廖彩凤不禁大怒,两眼一睁便要大声叱责,当她发现身上扑着的人竟是周文邦时,不禁花容失色道:“怎么是你……”
周文邦一面骚动,一面淫笑道:“你以为是谁?”
“楝哥!快救我……”
周文楝连忙近身,邪笑道:“你就让他发泄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顺便多享受一次鱼水之欢,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她这时才明白两兄弟狼狈为奸,将她当成泄欲工具,对她根本是虚情假意。
随着周文邦不断的冲击,肉体也渐渐有了快感,她心中却羞愤得狂叫着:“我要杀了你们……”
︽︽︽︽︽︽︽︽襄阳县。
自从柯世邦以威迫利诱的方式,终于得到媚娘之后,他才遵守约定判定丁茂山的贪污罪,引用自首减刑法,将丁茂山改判十年徒刑。
虽然如此,柯世邦深怕两人藕断丝连,便将丁茂山移至邻县服刑。所以,媚娘虽然每个月只有一次探监机会,而且路途非常遥远,她仍然不为所苦,只要能眼见前夫平安无事,一切的辛劳就有了代价。
柯世邦看在眼里,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不敢阻止,因为这是媚娘答应跟他之前,就已经向他谈好的条件,根本不容他反悔。可是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久便想出一计,只见他不时的购买高级绸缎、脂粉、珠宝送她,果然没有多久时间,媚娘逐渐被他打动芳心,探监的次数也逐渐少了;除此之外,他还辛勤播种,可说夜夜春宵,终于他的努力有了代价,媚娘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从此以后,媚娘不知是愧对前夫,还是孕事羞于见人,不但未再探监,也绝口不提丁茂山此人。
柯世邦眼看狡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之馀,便又贪心不足的,准备再猎一次艳,以达成他多子多孙的心愿。
这一天,地虎盟的银虎堂主周文丽突然来访,柯世邦便惶恐的热烈接待她们。只因柯世邦所能接触到的疏通管道,仅能到达香主的位阶,自然对位权重的堂主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当他发现这位堂主竟是一位艳丽动人的俏佳人时,不禁砰然心动的想入非非,可是他心中明白,她是个带刺的玫瑰,绝不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招惹的。
周文丽一进门坐定,便开门儿山道:“柯兄该认识白虎星此人吧?”
柯世邦一怔,不解道:“白虎星?”
“哦!这是我们江湖人的黑话,讲得白一点,白虎星就是艾仁。”
“原来是他!下官确与他有过一段交情。”
“我的调查没错,你果然与他有旧,不知你们的交情如何?”
柯世邦连忙详述一遍,最后道:“下官虽然蒙他仗义援助,但与他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其他瓜葛,也不愿涉及他的江湖恩怨。”
“柯兄请放心,本座找他的目的,只是想澄清一些疑虑,并无任何江湖纠纷的成分。”
“原来如此,那下官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柯兄最近可有其他关于艾仁的消息。”
柯世邦极欲撇清与艾仁的关系,怎敢告诉她近日艾仁曾来访的事,闻问突然心中一动,道:“下官曾经听过宫中一段传闻,只是不知消息正不正确。”
“你说。”
“传闻说艾仁已荣任蛮国大王,不久就要兴兵犯境,实践他与怀玉公主的一年之战。”
周文丽闻言,不禁心中狂颤的想着:“这艾仁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如今又荣任一国之君,即将横扫武林而君临天下,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闻下人来报,周文楝兄弟来访,众人连忙迎接。
周文丽不禁好奇道:“大哥不在京城调查菩提书生的事,怎么跑到襄阳来了?”
周文楝将京城之行述说一遍,才叹道:“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必定落人皇上之手,为兄顾忌宫中有怀玉公主在,只好忍痛放弃盗书计画。”
“唉!真可惜,如果大哥能早到几天就好了。”
“事已至此,追悔何益?”
“那么四弟怎会和大哥在一起?”
“唉!四弟私自下山遭遇南宫忠义的追杀,如果不是我碰巧遇上,恐怕他这条小命早已完了。”
周文丽转对周文邦冷笑道:“这一定是你见色起意,想对他的宝贝千金南宫玉仙有非分之举,才会惹得南宫忠义怒剑追杀吧?”
周文邦尴尬一笑,他对于这位二姊敬畏的程度,更甚于其母牡丹仙子萧淑美,所以他也不敢辩解,只能低头受教。
周文楝连忙替他解危道:“二妹调查得如何?”
周文丽将柯世邦的话转述一遍,才道:“目前得知艾仁已经荣任蛮王,他和怀玉公主的一年之约,仅剩两个月期限,近日应该不可能到中原来行凶才对。”
周文楝皱眉道:“如此说来,月初三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艾仁所为了。难怪我发现京城附近布满重兵,想必是艾仁已经开始调动军队,犯境企图明显,才引起朝廷的关注,准备派兵增援边关,两国之战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柯世邦闻言,不禁心中狂呼:“凶手定是艾仁没错,因为他月初还来此地找过我,无论时间、地点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担心引起周文丽的误会,而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别的,光是他先前隐瞒不说的行为,他就难以交代,如今再怎么解释也于事无补,甚至有愈描愈黑的后果。
只见周文丽点头道:“如今菩提书生已死,艾仁又身在蛮国,等于所有的线索都已中断,三弟的血仇恐怕报仇无望了。”
周文楝叹道:“你我这一趟出门,可说一事无成,实在有负爹娘的重托,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我实在不甘心。”
“那么大哥有何打算?”
周文楝摇头叹息表示不知所措,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突闻衙门口一阵叫嚣吵闹,他们连忙出门一探究竟。
正在衙门口与捕快争执的白嘉莉见状,立刻冷笑道:“你们果然在这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债做个了结。”
周文邦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有武功最高的二姊周文丽在,便又神气嚣张起来道:“该死的!只为了一点误会,你竟然不远千里追杀到这里,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哼!你还敢说奸淫妇女是误会一场,可见你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今天本姑娘无论如何也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摧残女人的恶魔。”
“你不要含血喷人,当初我又没有弄你上床,你也没有让我一亲芳泽,怎能诬指我奸淫妇女?”
“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虽然你并没有将我……可是你一路淫辱良家妇女确是事实。其中之一的被害女子邵玉萍,就是本门长老‘北斗七星’邵前辈的孙女,她亲自向我哭诉被你迷奸的事,现场还有你留下的人证物证,难道你还敢否认?”
周文邦闻言,不禁恼羞成怒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言,实际上是她见我人品不凡,自己心甘情愿对我投怀送抱,只不过事后她得知我是地虎盟的少主身分,才反悔翻脸不认人,枉费我一片情意,甚至还对她承诺欲迎娶她过门呢!”
“呸!谁稀罕嫁你这种到处偷香窃玉的淫贼,废话少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的新仇旧恨做个结算,纳命来吧!”
话未说完,她已一掌攻出凌厉无匹的太极神功……
周文邦也不再示弱,立刻以灭绝神功与她打成一团。
南宫玉仙也加入了战圈。
另一头,周文楝也加入战局和南宫忠义杀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南宫忠义虽然功力深厚,可是近年来养尊处优已惯,武功难免生疏下来,渐渐不敌而节节败退。
周文楝更是趁胜追击,将歹毒的灭绝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攻势凌厉,打得南宫忠义毫无招架馀地,眼看就要成为灭绝神功下的亡魂。
南宫玉仙眼见父亲不敌,虽然有心助阵,无奈她的对手是地虎盟的精英高手,一时难以摆脱纠缠,不禁急得她娇叱不已,而且对方还有个周文丽尚末动手,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妄动行为,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周文楝眼看胜券在握,不禁得意狂笑道:“仙妹只管放心好了,小兄绝不会杀死岳父大人,稍后还要他老人家为我们主持洞房之礼呢!”
南宫玉仙闻言,又羞又怒的骂道:“无耻淫贼!本姑娘就算会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周文楝立刻邪笑回应,道:“你就算死了,也难逃我直捣黄龙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灭绝神功,就是以采补女尸的尸气而成的?”
南宫玉仙闻言色变,不禁心慌意乱起来,战况更加不利,简直笈笈可危。
一旁观战的廖彩凤见状,不禁哀怨的瞪着周文楝不语。因为她被周氏兄弟轮奸的事实已经被她发觉,她虽然悲痛不已,却慑于他们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他们的淫辱。
可是她个性爱恨分明,也不甘白白受辱,心中不禁暗恨想着:“你们这两个畜牲,只要让我等到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你们尝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而死。”
突闻一阵啸声传来:“南宫兄别慌,小弟杨传广前来助阵。”
接着出现一道人影快速掠入,挟带着一股热浪汹涌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当场将周文楝震退三大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烈火神功!你是谁?”
“吾乃逍遥公子是也,恶贼!纳命来。”
逍遥公子怒喝一声,又一掌攻击烈火神功……
南宫忠义好不容易获得喘息,心中大为感激道:“多谢杨兄仗义援助,想不到多年不见,杨兄的武功竟然进步神速,小弟真替杨兄感到高兴。”
“南宫兄不必客气,内人和小女也来了,咱们正好一股作气将这帮恶贼一网打尽。”
“好。”
周文楝百忙中一看,果见海棠仙子和杨小雯正以泱水神功屠杀地虎盟高手,不禁大急道:“二妹再不出手的话,我们将死伤殆尽,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周文丽因为不满他们两兄弟的淫行,而不愿成为两人的帮凶,才会一直袖手旁观。此刻一听周文楝威胁的话,心知不动手是不行了,只好大喝一声,一股阴毒寒气随着狂风大作,袭向海棠仙子母女而去!
海棠仙子首先警觉,大惊之馀,连忙转身攻出泱水神攻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一片尘沙沸腾,劲气奔流……
海棠仙子痛叫一声,当场差点跌倒。
杨小雯大吃一惊,连忙将她扶住,焦急道:“娘,要不要紧?”
海棠仙子忍痛摇头道:“我不要紧,想不到这妖女的灭绝神功如此厉害,你我母女必须联手应敌才行。”
杨小雯连忙回应一声,迅即与乃母并肩作战,绵绵不绝地攻出泱水神功……
周文丽却被她的言语激怒,道:“该死的东西,你骂谁是妖女?”
杨小雯心疼乃母的伤,立刻破口大骂道:“就是骂你怎样?你大哥是个淫辱妇女的淫贼,你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一定是人尽可夫的……”
周文丽大怒,暴吼一声,全力击出空前猛烈的灭绝神功……
杨小雯只觉得四周空气突然冻结,自己彷佛置身于森寒刺骨的冰窟中,全身麻木酸痛,而且动弹不得,想闪避已经不及,不禁惊骇尖叫出声……
“轰隆”一阵爆炸声不断,天摇地动,飞沙走石,景象十分的恐怖骇人。
周文丽突觉一股巨大的反震潜劲传来,她连念头都来不及反应,护体神功一阵溃散,心脉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上。
杨小雯死里逃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回首一见来人,立刻惊喜的欢叫一声,连忙扑入来人怀中,又笑又叫道:“仁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此刻交手双方都被这场意外的变化所惊,不约而同的停手。当周文楝一听杨小雯的叫声,不禁心中大惊忖道:“他就是白虎星艾仁?当今的蛮国之王。”
只见艾仁微笑着轻拍杨小雯香肩,道:“你不是告诉莲华在翠玉山庄潜修武功吗?怎么跑出来在此与人缠斗,却害我们白跑了一趟。”
杨小雯闻言,天真的抬头道:“仁哥和华姊已经去过翠玉山庄找过我们了?”
莲华郡主点头道:“是呀!你要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们找不到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意外发现你正被人欺侮。”
杨小雯闻言,又羞又愧的将经过述说一遍,才愤恨不平的道:“小妹也正想去王府找你叙旧,没想到碰上这帮地虎盟的人,正在残杀南宫伯伯,所以!”
艾仁冷笑道:“原来又是地虎盟在为非作歹,看来杀死一个周文华,还不足以吓阻他们的恶行,说不得我只好再开一次杀戒了。”
周文邦闻言,不禁怒道:“小子,原来我三哥就是被你杀死的。”
“不错!周文华是死于我的侍卫之手,也是我下的指令。”
“你该死!还我三哥的命来……”
周文邦和周文华感情深厚,一听他是主谋原凶,立刻被满腔怒火冲昏理智,愤怒如狂的拍出灭绝神功……
周文楝见他卤莽冲动行为,不禁惊叫:“四弟不要……”
“轰”一声爆炸巨响,周文邦惨叫半声,当场跌飞出去。
周文楝连忙将他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所抱却是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不禁悲愤叫道:“还我四弟的命来……”
他一声怒吼,一阵尖锐厉啸声中,灭绝神功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反掌再度攻出炙热无匹的烈阳神功……
“轰隆”绵绵不断的爆炸连响,狂风四溢,飞沙走石……
只见半空中的周文楝惨叫半声,尸体突然化为灰烬,尸块四处飞扬,死无葬身之地。
地虎盟高手见状,只吓得鬼哭神号,纷纷转身逃之夭夭……
因为周文楝的死状,实在太恐怖了,就像人间地狱般,令人惨不忍睹,不但地虎盟高手胆颤心惊,就连群豪也吓得脸色发白,半天作声不得。
一旁的廖彩凤虽然恨不得将周氏兄弟挫骨扬灰,但是眼见周文楝死状凄惨,只觉得一阵恶心,便昏死过去。
柯世邦见状,连忙命人将她和周文丽扶入衙内,他也趁机逃离现场,以免被艾仁叫出两人相识的事实,引来地虎盟的报复。
艾仁不愿赶尽杀绝,便放任地虎盟的人逃走,可是他一见柯世邦也不告而别,不禁心想:“柯兄身为地方父母官,如今出了命案,他无端受累影响前程,可是凭我们的艾情,他又不能缉捕我,柯兄可谓用心良苦,我怎能辜负他的苦心,留此只会暴露我们的情谊,更加陷他于不义,我必须马上离开才行。”
想罢,他便道:“小兄必须尽速返国,准备一年之战,雯妹可愿同行。”
杨小雯哀怨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除了跟你之外,难道还能另侍他人吗?你如此问法,难道不要我了?”
艾仁大为尴尬道:“雯妹不要多心,小兄只是随口问一问,如果小兄不愿负责任的话,又怎会和华妹上翠玉山庄找你!”
杨小雯这才破涕为笑道:“这样小妹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南宫忠义见女儿哀凄的神情,连忙道:“老夫久未和赵兄相聚,不知大王可愿老夫等同行?”
艾仁笑道:“南宫前辈愿意莅临敝国,在下当然欢迎。”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闻言,不禁芳心窃喜,便满心欢喜的随众人而去。
这时县衙内的柯世邦得报,不禁松了口气,连忙派人分别向地虎盟及京城呈报命案经过。因为行凶之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艾仁,所以他自信地虎盟和皇上绝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最多只是受一些责罚而已。
因此,他立刻尽心的厚殓周氏兄弟,并请来大夫为廖彩凤和周文丽治伤,可是他却被大夫的一番话所惊怔住了。
因为大夫说廖彩凤已经怀胎一个多月了。
柯世邦获知消息,便十分同情的告诉她这项喜讯。因为他认定她是周文楝的末亡人,初遭丧夫之痛,又有遗腹子的问题,她的遭遇也实在令人同情。
所以他便安慰她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骨肉等语,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而口口杀,他便不好向地虎盟主交代。
廖彩凤获悉自己怀孕的事实,心中果然悲愤已极,可是并非末亡人的心情,而是痛心孽种的生父不明。她不知究竟是周氏兄弟中谁留下的种,悲苦之馀不禁痛哭失声。
柯世邦忙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既然怀有周家骨肉,相信周盟主来到之后,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的。”
廖彩凤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准你告诉周盟主我已怀孕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你。”
柯世邦讶然道:“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周文楝的泄欲工具,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岂有逃出虎口,再入狼穴之理。”
柯世邦闻言,心中一动道:“可是你一个女人如何独自扶养孩子长大成人呢?”
廖彩凤悲苦的摇头不语。
“既然如此,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下官对姑娘爱慕极深,能否让下官照顾你一辈子,下官保证会对你的遗腹子视如己出。”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真心的。”
柯世邦连忙发下毒誓,并且信誉旦旦的一再保证。
她这才完全相信,心想:“周家两个畜牲对我淫辱之恨,我已经无法报仇了,我何不让他们周家骨肉外姓,从此认他做父,再拉周文丽下海,以泄我心中之恨。”
主尤忌打定,她便点头道:“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柯世邦贪恋她的美色,闻言不禁狂喜道:“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你把周文丽奸污,我才肯嫁给你。”
“什么……”
柯世邦虽然好色,而且对于比廖彩凤更艳丽的周文丽,早有非分之想,但更怕地虎盟的报复,同时也怕周文丽那身可怕的武功。
所以他不禁苦着脸道:“姑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今她昏迷不醒,我要得到她的身体还不容易,可是她醒来以后,怕不一掌杀了我才怪。”
“这一点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话毕,她们便来到周文丽的房内,只见她运劲一掌拍在周文丽的天灵盖上。
柯世邦见状,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哼!我只是震散她的灵智,让她从此痴呆如疯,就不怕她对你报复。”
柯世邦闻言,惊喜道:“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可以放心的‘上’她了?”
廖彩凤狐媚一笑道:“不错,而且还要快‘上’她,否则她就快要醒了。”
柯世邦信以为真,连忙将她剥个精光,迅速的扑在她的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见她的胯间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廖彩凤不禁妒恨的拧了她一把,道:“真想不到这浪蹄子还是处子之身,真是白便宜你了。”
柯世邦惊喜笑道:“太好了!我终于尝到处子的芳泽了,果真是妙不可言,令人回味无穷。”
廖彩凤闻言,不禁酸溜溜的道:“怎么?你的夫人都不是完璧嫁你的?”
“没有,我的两位夫人都是改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十分仰慕处子的芳泽。”
“既然如此,你还不加把劲,好好的品尝一下,她珍守二十年的处女童贞。”
柯世邦答应一声,果然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扫庭犁穴……
昏睡中的周文丽突然醒来,一见身上扑个喘呼呼的大男人,不但不反抗,反而热情的拥抱迎合,口中呢喃道:“仁哥……我爱你……快……快点给我……”
廖彩凤闻言,不禁惊笑道:“这丫头莫非真的疯了,否则她怎会爱上杀兄的仇人,我那一掌简直是多此一举。”
柯世邦闻言,更是妒恨艾加,立刻毫不留情的冲锋陷阵,不断的兴风作浪,不断的翻云覆雨……
周文丽在他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尽兴的泄出元阳……
从此他便在二女之间,享尽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第三天,大批的地虎盟终于赶到。
地虎盟主一见二子的灵堂,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的悲呼道:“楝儿!邦儿!想不到月前一别,咱们父子竟然从此天人永隔,你叫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在天之灵如何心安呀!”
牡丹仙子也悲泣道:“孩子!你们怎能丢下娘不管,你叫娘情何以堪?”
阴魔连忙好言劝住他们的悲情,才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是节哀顺变,赶快察看一下丽儿的伤势要紧。”
地虎盟主闻言,这才止住悲情,随柯世邦来到周文丽的房间。
他们夫妇一见周文丽神情痴呆,不禁大惊失色的焦急呼唤道:“丽儿!你怎么了……”
周文丽似乎听不见他们焦急的呼唤,依然喃喃口口语道:“仁哥……你究竟在哪里……丽妹是爱你的……你别离开我……”
地虎盟主闻言,立刻大怒道:“贱人!你竟敢爱上杀兄仇人,老夫岂能留你丢人现眼,不如一掌杀了你……”
说着,他一举手掌便待拍下。
牡丹仙子悲呼一声,连忙挡在周文丽身上,急叫道:“孩子一定是受到惊吓,才会语无伦次,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但不体谅,反而要亲手杀死我们仅剩的唯一女儿,你如果真要动手的话,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地虎盟主见状,再也下不了手,气得他转头不再看她们母女。
阴魔忽道:“待老夫察看一下她的伤再说。”
廖彩凤儿状,不禁提心吊胆的心想:“这老魔会不会查出我震伤她心智的事,果真如此的话,我命休矣!”
阴魔把脉一阵,才叹息一声不语。
牡丹仙子急问道:“究竟怎么样?”
“丽儿是受到烈阳神功的反震,以致伤及心智,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可是她怎会对艾仁念念不忘,这两件事情应该毫无关联才对。”
“唉!这个疑问老夫也不甚了解,唯一的解释是丽儿丧失心智之前,确实已经对艾仁动情所致。”
廖彩凤闻一言,心中一震忖道:“我果真没猜错,这丫头当真爱上艾仁了。”
地虎盟主冷哼一声,气恼地道:“这贱人果然爱上仇人,你这个做母亲的还护着她,难道要她做出丢尽周家颜面的事,你才来后悔不成?”
“可是女儿已经疯了,你还想怎么样?”
地虎盟主一怔,才悲叹道:“就算你留下她又有何用?如今她已经疯成这样,还有谁肯要她?周家的香火同样无以为继。”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难过的低下头去。
柯世邦连忙下跪道:“如果盟主不嫌弃的话,下官愿意负责照顾周姑娘一辈子。”
“你……”
“是的,下官爱慕周姑娘极深,绝不会让她吃苦,保证一辈子好好爱惜她,并且保证所生之子,让他继承周家香火。”
其他的废话,都不如让儿子继承周家香火来得影响更大。
所以,地虎盟主虽然对他不甚满意,却惊喜道:“你此话当真?”
“是的,下官可以人格保证。”
“太好了!老夫答应你。”
“愚婿拜见岳父、岳母及太师父。”
一阵大礼参拜下来,终于让地虎盟主夫妇破涕为笑。
地虎盟主哈哈大笑道:“难得贤婿有这份孝心,老夫就送你一份大礼,算是回报你让子继承周家香火的谢礼。”
“不知岳父大人之礼是什么?”
“老夫与吏部尚书刘大人交情匪浅,你只要送上老夫的推荐函,他至少也会给你一个知府做。”
柯世邦闻言,不禁惊喜的接过信函,一面连连道谢。
阴魔见状,忽道:“如今丽儿终于有了归宿,吾等也了却一件心愿,接下来该是讨论如何替楝儿他们报仇之事。”
地虎盟主脸色一沈道:“老夫立刻调集人手进军蛮国。”
牡丹仙子摇头道:“不对,如此做法并非上上之策。”
“夫人莫非另有高见。”
“当务之急是先找峨媚报仇,如果不是那个施展泱水神功的女子惹起祸端,楝儿和邦儿也不会命丧艾仁之手。”
“可是艾仁才是元凶,怎能放过他任其逍遥法外。”
“等我们消灭峨媚报完了仇,再赶赴边关,趁着艾仁和怀玉公主两败俱伤时,我们便可以渔翁得利,轻易的收拾艾仁的命。”
地虎盟主大喜道:“夫人这计画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阴魔也点头赞道:“这计画确是绝妙好计,吾等就先攻下峨媚,再轻取艾仁的项上人头。”
“好!立刻进攻峨媚。”
柯世邦直送他们出门远去,才愉快地抱住廖彩凤大笑道:“太好了,我立刻就可以升任知府了,这一切都是凤妹的功劳,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廖彩凤也得意的媚笑道:“你以后只要多听我的话,包你可以弄到尚书的大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什么!尚……书……凤妹没有骗我?”
“当然,如今不就证明你已得到知府之位,难道你还怀疑?”
“没……没有,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而且像狗一样乖顺。”
廖彩凤闻一言,更是得意的大笑不已。
“咦!凤姊怎么在此。”
廖彩凤回首一看,不禁惊喜道:“秀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只见西门玉秀快步而来,惊喜道:“我是为了避开地虎盟的人马,才无意中发现你的,你又怎么和这位大人如此亲密,莫非……”
“你猜得不错,我已经改嫁于他,如今已是知府夫人了。”
“知府夫人?可是他……”
柯世邦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西门玉秀,道:“下官不久就要升任知府了。”
西门玉秀见他轻浮的眼神,不禁有些不悦,强忍着道:“原来如此。”
廖彩凤见状,连忙替他们介绍一番,才道:“如今青龙帮已灭,秀妹可有什么打算?”
西门玉秀对于流星剑客及母亲的乱伦,至今仍无法释怀,便恨恨的道:“青龙帮灭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既然如此,秀妹将来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秀妹不嫌弃的话,可愿和愚姊共侍一夫?”
“啊,你怎么……”
廖彩凤不顾西门玉秀的惊讶,连忙道:“你我情同姊妹,当初你发现我爱上琪哥时,都肯割爱让我共享一夫,我又怎忍心任你孤苦无依,当然也要和你分享知府夫人的荣耀。”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枰然心动的重新检视着柯世邦,只觉得愈看愈顺眼,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只因她负气离开青龙帮之后,一下子失去所依,心中旁徨无助,还有孤苦寂寞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
所以她才会在意外发现廖彩凤时,欣然现身相认,又得知柯世邦是知府之尊,只要嫁给他的话,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可以永远享用不尽了。
衡量种种利害得失之后,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做出明智的选择,所以,她虽然不满意柯世邦的人品,仍勉强自己答应这件婚事。
柯世邦一见她点头答应,真是欣喜若狂,三天之中连得三位美女的艳遇,令他几疑身在梦中,忍不住伸指咬了一下……
“哎唷!好痛。”
西门玉秀见状,不禁失笑道:“邦哥怎么无缘无故咬自己做什么?”
这一声“邦哥!”只听得柯世邦整个人骨头都酥了,连忙陪笑道:“没事没事,又没有流血不要紧的。”
廖彩凤岂有不知他心中的惊喜,忍不住嘲讽道:“他是因为三天之内,连得两个半的美人芳心,才会得意忘形的咬自己。”
柯世邦闻言,不禁干笑不已。
西门玉秀却困惑道:“哪有人算半个的?”
廖彩凤冷笑道:“邦哥娶了发疯的周文丽,当然只好算她半个人了。”
“什么?周文丽也嫁给了邦哥?而且还发疯了?”
“不错!如今我们也成了周盟主的亲戚,所以你不必再怕他向我们报复了。”
西门玉秀半信半疑的随他们一看究竟,果见周文丽衣衫不整的在房中走来走去,连雪白的乳房外露都没感觉。
西门玉秀不禁摇头叹息,对她的处境十分同情。
廖彩凤不耐的道:“好了,我们别再理会这个疯婆子,今天是邦哥和秀妹订婚的好日子,正该好好的喝酒庆祝才对。”
柯世邦连忙附和道:“不错—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们一起去庆祝。”
说着,他便拉着两女出房。
不久,他们便在柯世邦的房内饮酒狂欢。
有人说酒是色的媒介,更是色的催情药。
所以,柯世邦心怀鬼胎的猛催两女喝酒,自己却暗中把酒倒入衣袖中,两女一时不察,没多久便被他给灌醉了。
柯世邦一见狡计得逞,便兴奋地将两女抱回床上。
望着两女赤裸精光的玉体横陈,他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火,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西门玉秀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西门玉秀已醉得不醒人事,便半梦半醒之中,被他长驱直入、偷香窃玉……
柯世邦兴奋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在廖彩凤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不久,他又想变换口味,一翻身紧抱着廖彩凤的丰满肉体,一面冲锋陷阵,一面玩弄西门玉秀的胴体。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满足的抱住两女交股而眠。
翌日,柯世邦又与西门玉秀兴风作浪,两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廖彩凤不禁心中苦笑:“我最近是在走什么运?怎么尽干一些青楼老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