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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英雄救美

    左相國府。

    大批皇家侍衛及禁衛軍包圍左相國府,立刻引起一陣騷動,人人議論紛紛。

    左相首先被捉住,急得他大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劉副統領為何率人來捉拿老夫?”

    劉副總領怒道:“令婿姚文彬膽大包天刺殺太子,本官奉皇上旨意,捉拿你們一家歸案。”

    左相駭叫道:“不!這一定有什麼誤會。”

    劉副統領掠身押住兵部尚書,同時喝道:“大家上!”

    眾兵回應一聲,立刻一湧而上。

    只聽府內驚叫哭號響個不停,左相的家眷及僕婦下人一個個被押了出來。

    後院突傳一陣暴響、一陣驚呼、一陣追打……

    劉副統領大吃一驚,連忙飛趕過去,只見十多名禁衛軍倒了一地,不禁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禁衛軍急道:“稟劉大人,剛才有一名女蒙面人突然現身,把何婷婷與田玉雲兩姑嫂救走了。”

    “可惡!何人追去?”

    “數名皇家侍衛已經追……啊!他們回來了。”

    話未說完,果見數名皇家侍衛掠來。

    劉副統領見他們空手而回,便心知不妙,道:“人呢?”

    一名皇家侍衛慚愧地說道:“那名蒙面人身法極高,卑職等人追之不及,所以……”

    “回去以後,看我們如何向皇上交代。”

    劉副統領搖頭嘆息著,只好押著犯人回宮。

    其實蒙面人正是梅花仙子。

    上午她含羞帶愧逃出左相國府,追上正欲尋死的吳茵茵,極力的勸說才算讓她回心轉意的打消念頭。因為她們認為菩提書生會如此絕情,只是一時迷惑於權勢威風,顧忌左相在旁,因而表現出恩斷情絕之狀,所以她們打算等待機會,私下再找菩提書生一談,沒想到這一等卻等到大批官兵包圍左相國府。

    由於吳茵茵已身懷六甲,不便動武以免驚動胎氣,梅花仙子只好親自出馬一探究竟。

    不久,梅花仙子便救回何婷婷與田玉雲二女,一問之下,二女也是莫名其妙,根本問道於盲,她只好重新外出察訪內情。

    不知經過了多久,只見梅花仙子一臉凝重的回來,三女心知不妙,連忙追問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梅花仙子嘆了口氣道:“彬兒不知何故,竟然闖進皇宮刺殺二太子夫婦。皇上一怒之下,才下令羈押左相一家,結果查出左相國苛扣軍餉的貪汙帳冊,已經將他們全部問斬了!”

    何婷婷悲呼一聲,便昏死過去。

    田玉雲則蒼白著臉,顫聲道:“完了,如果真涉及苛扣軍餉的話,那我爹也難逃干係。”

    “你爹是誰?”

    “我爹是玉門關守將田將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剛才看見一批皇家侍衛快馬出城而去,極可能就是緝拿田將軍的人。”

    “天啊!我就知道。”

    吳茵茵連忙追問道:“那麼彬哥人呢?”

    梅花仙子搖頭道:“不清楚,目前整個京城亂成一團,很難查探消息。”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既然彬兒已經被通緝,他一定是躲在某處避風頭,我們不如先返回飛雲莊,等待他返回與我們團聚。”

    “可是彬哥犯了殺害太子的大罪,皇上豈肯放過飛雲莊?”

    “彬兒所犯之罪雖重,卻還罪不及全家,萬一情況有變,我們仍可由秘道安然脫身。”

    “既然如此,媳婦一切遵從孃的指示。”

    田玉雲見她們要走,連忙求助道:“伯母能不能一併收容我們。”

    梅花仙子有些意外,道:“為什麼?難道你們沒有親人投靠?”

    “如今我們姑嫂兩人已經是欽命要犯,根本沒有人敢收留我們,而且……我和婷婷腹中都已懷了彬哥的骨肉。”

    “什麼……”

    梅花仙子和吳茵茵都被她這一番話所驚,連忙追問道:“何姑娘是彬兒的妻室,懷有姚家骨肉沒有話說,怎麼你也……”

    “因為先夫迷戀青樓的嬌嬌姑娘,因此與彬哥發生衝突,可能是彬哥因此懷恨在心,才會多次將我……強姦。而我也因為不滿先夫拈花惹草的惡習,早已和他分房半年之久,所以我腹中胎兒未滿兩個月,必定是彬哥的骨肉無疑。”

    “彬兒這孩子怎麼如此荒唐……如此說來,那位嬌嬌姑娘也可能懷有彬兒的骨肉了?”

    “或許吧!不過如今她人已死,永遠無法查證了。”

    “啊!她怎麼死的。”

    “她因涉及大太子的命案,而被皇上處斬而死,這消息是由公公親口說出,必然十分可靠,絕不像外面亂七八糟的謠言,令人無法置信。”

    梅花仙子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禁心中狂震的想著:“難道彬兒是記恨兩位太子在趙家對他的羞辱,才會在練成烈陽神功之後,找他們報仇。果真如此的話,大太子的死,也極可能是彬兒暗中下的毒手了。”

    她的猜測雖不中也不遠矣!所以她也相信田玉雲果真懷了姚家骨肉,便點頭道:“我相信你,既然你們無處可依,不如跟我們返回飛雲莊吧!”

    田玉雲大喜,連忙喚醒何婷婷,四女便往飛雲莊而去。

    ︽︽︽︽︽︽︽︽帝都客棧。

    當地虎盟金虎堂主周文楝趕到京城時,正好遇上士衛軍包圍左相國府,整個京城就像被刺破的螞蟻窩般,簡直是亂七八糟。

    他只好耐著性子暫時按兵不動,經過三天之後,他總算明白混亂的原因。原來菩提書生刺殺太子,最後落得傷重而亡,屍體已被斬首示眾,這表示他已經晚了一步。

    周文楝跺腳不已的悔恨道:“該死!我如果早到幾天就好了。如今菩提書生已死,烈陽神功的秘笈也一定落入皇上手中,想再奪回來的話,無異是大海撈針般困難重重,這下子我該如何是好?”

    他雖然不甘心放棄秘笈,可是形勢對自己不利,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皇上連喪二子,皇宮的警戒必然空前嚴密,想要盜回秘笈談何容易,而且皇宮中還有一位絕頂高手坐鎮,那就是令武林聞風喪膽的青龍星懷玉公主。

    左思右想,最後他只好無奈地嘆息道:“這一趟京城之行,已經註定毫無作為,唯今之計,也只好返回襄陽與二妹會合了。”

    正當他搖頭嘆氣之際,突聞鄰房也傳來一陣輕微的怨嘆聲:“爺爺明明告訴我,他老人家已榮任左相聘用為軍師,可是不論我怎麼打聽問人,就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這下子我該怎麼辦?”

    周文楝一聽聲音耳熟,他好奇的掠上橫樑,小心的潛至鄰房,再由屋頂天花板往下窺探……

    只見廖綵鳳一個人煩躁的走來走去,道:“如今青龍幫也已經覆沒,我等於是無家可歸了,爺爺又找不到人,天下之大叫我何去何從。”

    “鳳妹何不跟了小兄,咱們從此雙宿雙飛,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廖綵鳳一驚,回頭一見是他,更是嚇一大跳道:“是你!”

    周文楝邪笑道:“不錯,正是小兄周文楝。”

    “你!你想來打落水狗嗎?”

    “小兄怎麼捨得?更何況鳳妹美若天仙,又怎會是落水狗呢?”

    “你少幸災樂禍,青龍、英雄兩大黑道幫派,先後毀於白虎星艾仁之手,遲早也會輪到你們地虎盟的。”

    周文楝心中暗罵她不識抬舉,表面卻笑著道:“鳳妹說得不錯,小兄就是有感於白虎星對咱們的威脅日增,才想找鳳妹一起聯手,以防範於未然,也可替鳳妹出一口怨氣。”

    廖綵鳳一怔道:“你是誠心的?”

    “不錯!其實小兄對鳳妹愛慕已久,早些時候還派人向廖前輩提過親,以便使兩家化敵為友,從此冤家變親家,無奈卻遭到廖前輩的拒絕,小兄為此至今仍難過不已。”

    廖綵鳳半信半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周文楝心中暗笑道:“傻瓜!這當然是為了騙你上床,我才故意編的證言,否則你早已是殘花敗柳,我周文楝再沒出息,也不會要白玉琪用過的破襪子。”

    “當然是真的,難道鳳妹還不能體會我的心意?”

    廖綵鳳低下頭,羞怯地道:“可是我已經是……”

    周文楝見狀,立刻淫笑著一把抱住她,一面伸手在她嬌軀大作文章,一面溫柔的道:“不論鳳妹如何改變,小兄對你的一片真情,永遠不變。”

    廖綵鳳一聽,只覺得芳心竊喜,充滿了幸福之感,忍不住呻吟一聲,一反身激情的回吻過去。

    周文楝見時機成熟,三兩下就將她剝個精光赤裸,迅速地將她給“上”了。

    接著便是一連串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有如脫韁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的對她衝鋒陷陣,不斷的對她長驅直入……

    她也不甘示弱的熱情迎合,一面說著淫聲浪語,一面淫蕩的扭擺迎合……

    只見兩人像是乾柴烈火般激情交媾,兩條白哲胴體像蛇般,不停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廖綵鳳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終於不勝承歡,開始聲聲嬌啼,輾轉哀鳴……

    周文楝不顧她被底求饒,依然貪婪地享受著她那豐滿肉體,綿綿不斷的揮動大軍,直搗黃龍……

    廖綵鳳只覺一陣蝕骨銷魂的快感襲來,再也忍不住長長哀鳴一聲,陰門隨之大開……

    周文楝也悶哼一聲,全身一陣哆嗦,元陽立刻一瀉如注……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對彼此非常滿意,也非常盡興。

    所以,當週文楝提議至襄陽城會合周文麗時,廖綵鳳更是一口答應,簡直就像體貼的妻子一般,對他百依百順。

    一路上,兩人一面遊山玩水尋訪名勝,一面又食髓知味的夜夜春宵,極盡琴瑟合鳴、燕爾淫嬉之事。

    突聞眼前一陣劇烈的金鐵交鳴打鬥聲傳來,不久便見一名年輕男子被另一名美少女追殺而來。

    周文楝見狀,立刻飛掠而去,同時大喝道:“四弟別慌,為兄來助你。”

    話未說完,早已一掌拍出“滅絕神功”……

    美少女嬌叱一聲,也凌空一掌拍出狂濤般掌勁……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同時悶哼一聲,連退三步。

    周文楝不禁驚呼道:“太極神功!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施展武當派的獨門神功?”

    “哼!我叫白嘉莉,你既是這淫賊的兄長,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都給我納命來!”

    “慢著!”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舍弟究竟是如何得罪你,至少你該把話講清楚,誰是誰非,才有個論斷。”

    “哼!這淫賊竟敢趁我路邊休息時,偷偷在上風處施放迷香,所幸被我及時發現,否則我豈不是……呸!你該死!”

    白嘉莉一怒,立刻又攻出“太極神功”,一股狂潮般掌勁,隨即洶湧而出。

    周文楝也同時以“滅絕神功”反擊,只聽一陣淒厲尖嘯聲響起,一股雄渾掌勁破風而出。

    “轟”的一陣爆炸聲響,只見飛沙走石,勁氣奔流……

    白嘉莉痛叫一聲,差點跌倒。

    周文楝見狀,不禁狂笑道:“你的太極神功雖然厲害,只可惜你的功力修為不夠,未能將太極神功的精髓發揮出來,註定了你已無勝算希望。”

    突見遠處掠來一男一女,同時大喝道:“淫賊,膽敢欺侮莉兒,還不納命來。”

    一旁的周文邦見狀,臉色立刻大變道:“大哥快走!南宮忠義父女的武功厲害,我們絕非她們的對手。”

    周文楝聞言大驚,立刻拉著周、廖二人,迅速逃之夭夭,不久便脫離白嘉莉的追殺。

    三人驚魂甫定之後,周文楝忍不住抱怨道:“四弟怎麼不在地虎盟,卻跑出來惹這種母老虎,簡直莫名其妙。”

    周文邦尷尬一笑道:“小弟是想幫你追查兇手,半路上看她長得可愛,才和她開個小玩笑,怎知她是個帶刺玫瑰,一路上潑辣兇悍的追殺我不放。”

    “哼!明明是你見色起意,想用迷香將她迷姦,還敢說是開玩笑。”

    周文邦聞言,大窘道:“小弟忍耐不住了嘛!大哥又不是不知小弟個性衝動,不會大哥的那套甜言蜜語,所以大哥的女人可以一個又換一個,小弟卻只有羨慕的份,不知大哥對廖綵鳳是否玩膩了,小弟願像以前一樣負責善後。”

    周文楝望了遠處休息的廖綵鳳一眼,邪笑道:“你對她有興趣?”

    “是呀!這女人姿色雖不及白嘉莉,也算美貌動人,小弟已經非常滿意了。”

    “好吧!有人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你我是親兄弟,女人便該共同享用,今後就沿用老方法,待我先將她‘搞’昏,再由你候補善後吧!”

    周文邦大樂道:“多謝大哥。”

    當夜,他們向客棧掌櫃訂下兩間臥房,便各自休息。

    只見周文楝剛關好門,便迫不及待的在廖綵鳳身上不停的摸索、愛撫,沒多久便將她脫個精光赤裸。

    廖綵鳳被他挑逗得嬌喘噓噓,道:“你今天怎麼這樣猴急……”

    周文楝不理她,迅速“上”她之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躪,不久便將她“搞”昏了。

    周文楝冷笑一聲,便開門放周文邦進來。

    周文邦一見廖綵鳳玉體橫陳的媚態,立刻撲上她的胴體,揮起長槍大戟,長驅直入……

    昏睡中的廖綵鳳突覺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以為是周文楝雄風再起,才會找她“梅開二度”,不禁呻吟一聲,便半昏半醒的扭擺迎合起來。

    周文邦見狀,不禁大樂不已的縱惰馳騁,不停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廖綵鳳只覺得深入體內的怪物,正對她不斷的深人、不斷的衝擊,漸漸地感到蝕骨銷魂的快感再度襲來,她立刻警覺到自己又將被他征服,不禁急得她用力推他……

    “夠了夠了,別太貪心!”

    只可惜她早已洩過一次陰元,此刻早已全身酥軟,嬌慵無力,哪裡能夠阻止周文邦對她的侵犯。

    所以周文邦仍然肆無忌憚地偷香竊玉,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問津桃源……

    廖綵鳳不禁大怒,兩眼一睜便要大聲叱責,當她發現身上撲著的人竟是周文邦時,不禁花容失色道:“怎麼是你……”

    周文邦一面騷動,一面淫笑道:“你以為是誰?”

    “楝哥!快救我……”

    周文楝連忙近身,邪笑道:“你就讓他發洩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順便多享受一次魚水之歡,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她這時才明白兩兄弟狼狽為奸,將她當成洩慾工具,對她根本是虛情假意。

    隨著周文邦不斷的衝擊,肉體也漸漸有了快感,她心中卻羞憤得狂叫著:“我要殺了你們……”

    ︽︽︽︽︽︽︽︽襄陽縣。

    自從柯世邦以威迫利誘的方式,終於得到媚娘之後,他才遵守約定判定丁茂山的貪汙罪,引用自首減刑法,將丁茂山改判十年徒刑。

    雖然如此,柯世邦深怕兩人藕斷絲連,便將丁茂山移至鄰縣服刑。所以,媚娘雖然每個月只有一次探監機會,而且路途非常遙遠,她仍然不為所苦,只要能眼見前夫平安無事,一切的辛勞就有了代價。

    柯世邦看在眼裡,雖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卻不敢阻止,因為這是媚娘答應跟他之前,就已經向他談好的條件,根本不容他反悔。可是他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不久便想出一計,只見他不時的購買高級綢緞、脂粉、珠寶送她,果然沒有多久時間,媚娘逐漸被他打動芳心,探監的次數也逐漸少了;除此之外,他還辛勤播種,可說夜夜春宵,終於他的努力有了代價,媚孃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從此以後,媚娘不知是愧對前夫,還是孕事羞於見人,不但未再探監,也絕口不提丁茂山此人。

    柯世邦眼看狡計得逞,心中暗暗得意之餘,便又貪心不足的,準備再獵一次豔,以達成他多子多孫的心願。

    這一天,地虎盟的銀虎堂主周文麗突然來訪,柯世邦便惶恐的熱烈接待她們。只因柯世邦所能接觸到的疏通管道,僅能到達香主的位階,自然對位權重的堂主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當他發現這位堂主竟是一位豔麗動人的俏佳人時,不禁砰然心動的想入非非,可是他心中明白,她是個帶刺的玫瑰,絕不是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所能招惹的。

    周文麗一進門坐定,便開門兒山道:“柯兄該認識白虎星此人吧?”

    柯世邦一怔,不解道:“白虎星?”

    “哦!這是我們江湖人的黑話,講得白一點,白虎星就是艾仁。”

    “原來是他!下官確與他有過一段交情。”

    “我的調查沒錯,你果然與他有舊,不知你們的交情如何?”

    柯世邦連忙詳述一遍,最後道:“下官雖然蒙他仗義援助,但與他只是泛泛之交,並無其他瓜葛,也不願涉及他的江湖恩怨。”

    “柯兄請放心,本座找他的目的,只是想澄清一些疑慮,並無任何江湖糾紛的成分。”

    “原來如此,那下官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柯兄最近可有其他關於艾仁的消息。”

    柯世邦極欲撇清與艾仁的關係,怎敢告訴她近日艾仁曾來訪的事,聞問突然心中一動,道:“下官曾經聽過宮中一段傳聞,只是不知消息正不正確。”

    “你說。”

    “傳聞說艾仁已榮任蠻國大王,不久就要興兵犯境,實踐他與懷玉公主的一年之戰。”

    周文麗聞言,不禁心中狂顫的想著:“這艾仁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如今又榮任一國之君,即將橫掃武林而君臨天下,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聞下人來報,周文楝兄弟來訪,眾人連忙迎接。

    周文麗不禁好奇道:“大哥不在京城調查菩提書生的事,怎麼跑到襄陽來了?”

    周文楝將京城之行述說一遍,才嘆道:“菩提書生已死,烈陽神功的秘笈必定落人皇上之手,為兄顧忌宮中有懷玉公主在,只好忍痛放棄盜書計畫。”

    “唉!真可惜,如果大哥能早到幾天就好了。”

    “事已至此,追悔何益?”

    “那麼四弟怎會和大哥在一起?”

    “唉!四弟私自下山遭遇南宮忠義的追殺,如果不是我碰巧遇上,恐怕他這條小命早已完了。”

    周文麗轉對周文邦冷笑道:“這一定是你見色起意,想對他的寶貝千金南宮玉仙有非分之舉,才會惹得南宮忠義怒劍追殺吧?”

    周文邦尷尬一笑,他對於這位二姊敬畏的程度,更甚於其母牡丹仙子蕭淑美,所以他也不敢辯解,只能低頭受教。

    周文楝連忙替他解危道:“二妹調查得如何?”

    周文麗將柯世邦的話轉述一遍,才道:“目前得知艾仁已經榮任蠻王,他和懷玉公主的一年之約,僅剩兩個月期限,近日應該不可能到中原來行兇才對。”

    周文楝皺眉道:“如此說來,月初三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艾仁所為了。難怪我發現京城附近佈滿重兵,想必是艾仁已經開始調動軍隊,犯境企圖明顯,才引起朝廷的關注,準備派兵增援邊關,兩國之戰似乎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柯世邦聞言,不禁心中狂呼:“兇手定是艾仁沒錯,因為他月初還來此地找過我,無論時間、地點都和他脫不了干係。”

    可是他卻不敢講出來,因為他擔心引起周文麗的誤會,而惹來殺身之禍。不說別的,光是他先前隱瞞不說的行為,他就難以交代,如今再怎麼解釋也於事無補,甚至有愈描愈黑的後果。

    只見周文麗點頭道:“如今菩提書生已死,艾仁又身在蠻國,等於所有的線索都已中斷,三弟的血仇恐怕報仇無望了。”

    周文楝嘆道:“你我這一趟出門,可說一事無成,實在有負爹孃的重託,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我實在不甘心。”

    “那麼大哥有何打算?”

    周文楝搖頭嘆息表示不知所措,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時,突聞衙門口一陣叫囂吵鬧,他們連忙出門一探究竟。

    正在衙門口與捕快爭執的白嘉莉見狀,立刻冷笑道:“你們果然在這裡,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們的債做個了結。”

    周文邦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又有武功最高的二姊周文麗在,便又神氣囂張起來道:“該死的!只為了一點誤會,你竟然不遠千里追殺到這裡,難道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哼!你還敢說姦淫婦女是誤會一場,可見你這個人已經喪心病狂,今天本姑娘無論如何也要替天行道,除掉你這個摧殘女人的惡魔。”

    “你不要含血噴人,當初我又沒有弄你上床,你也沒有讓我一親芳澤,怎能誣指我姦淫婦女?”

    “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雖然你並沒有將我……可是你一路淫辱良家婦女確是事實。其中之一的被害女子邵玉萍,就是本門長老‘北斗七星’邵前輩的孫女,她親自向我哭訴被你迷姦的事,現場還有你留下的人證物證,難道你還敢否認?”

    周文邦聞言,不禁惱羞成怒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言,實際上是她見我人品不凡,自己心甘情願對我投懷送抱,只不過事後她得知我是地虎盟的少主身分,才反悔翻臉不認人,枉費我一片情意,甚至還對她承諾欲迎娶她過門呢!”

    “呸!誰稀罕嫁你這種到處偷香竊玉的淫賊,廢話少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我們的新仇舊恨做個結算,納命來吧!”

    話未說完,她已一掌攻出凌厲無匹的太極神功……

    周文邦也不再示弱,立刻以滅絕神功與她打成一團。

    南宮玉仙也加入了戰圈。

    另一頭,周文楝也加入戰局和南宮忠義殺得異常激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南宮忠義雖然功力深厚,可是近年來養尊處優已慣,武功難免生疏下來,漸漸不敵而節節敗退。

    周文楝更是趁勝追擊,將歹毒的滅絕神功發揮得淋漓盡致,攻勢凌厲,打得南宮忠義毫無招架餘地,眼看就要成為滅絕神功下的亡魂。

    南宮玉仙眼見父親不敵,雖然有心助陣,無奈她的對手是地虎盟的精英高手,一時難以擺脫糾纏,不禁急得她嬌叱不已,而且對方還有個周文麗尚末動手,形勢對自己十分不利,她不禁開始後悔自己的妄動行為,可惜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周文楝眼看勝券在握,不禁得意狂笑道:“仙妹只管放心好了,小兄絕不會殺死岳父大人,稍後還要他老人家為我們主持洞房之禮呢!”

    南宮玉仙聞言,又羞又怒的罵道:“無恥淫賊!本姑娘就算會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周文楝立刻邪笑回應,道:“你就算死了,也難逃我直搗黃龍的下場,難道你不知道滅絕神功,就是以採補女屍的屍氣而成的?”

    南宮玉仙聞言色變,不禁心慌意亂起來,戰況更加不利,簡直笈笈可危。

    一旁觀戰的廖綵鳳見狀,不禁哀怨的瞪著周文楝不語。因為她被周氏兄弟輪姦的事實已經被她發覺,她雖然悲痛不已,卻懾於他們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他們的淫辱。

    可是她個性愛恨分明,也不甘白白受辱,心中不禁暗恨想著:“你們這兩個畜牲,只要讓我等到機會的話,我一定叫你們嚐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而死。”

    突聞一陣嘯聲傳來:“南宮兄別慌,小弟楊傳廣前來助陣。”

    接著出現一道人影快速掠入,挾帶著一股熱浪洶湧而來。

    “轟”的一聲巨響,當場將周文楝震退三大步。

    周文楝不禁驚呼:“烈火神功!你是誰?”

    “吾乃逍遙公子是也,惡賊!納命來。”

    逍遙公子怒喝一聲,又一掌攻擊烈火神功……

    南宮忠義好不容易獲得喘息,心中大為感激道:“多謝楊兄仗義援助,想不到多年不見,楊兄的武功竟然進步神速,小弟真替楊兄感到高興。”

    “南宮兄不必客氣,內人和小女也來了,咱們正好一股作氣將這幫惡賊一網打盡。”

    “好。”

    周文楝百忙中一看,果見海棠仙子和楊小雯正以泱水神功屠殺地虎盟高手,不禁大急道:“二妹再不出手的話,我們將死傷殆盡,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周文麗因為不滿他們兩兄弟的淫行,而不願成為兩人的幫兇,才會一直袖手旁觀。此刻一聽周文楝威脅的話,心知不動手是不行了,只好大喝一聲,一股陰毒寒氣隨著狂風大作,襲向海棠仙子母女而去!

    海棠仙子首先警覺,大驚之餘,連忙轉身攻出泱水神攻反擊……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現場一片塵沙沸騰,勁氣奔流……

    海棠仙子痛叫一聲,當場差點跌倒。

    楊小雯大吃一驚,連忙將她扶住,焦急道:“娘,要不要緊?”

    海棠仙子忍痛搖頭道:“我不要緊,想不到這妖女的滅絕神功如此厲害,你我母女必須聯手應敵才行。”

    楊小雯連忙回應一聲,迅即與乃母並肩作戰,綿綿不絕地攻出泱水神功……

    周文麗卻被她的言語激怒,道:“該死的東西,你罵誰是妖女?”

    楊小雯心疼乃母的傷,立刻破口大罵道:“就是罵你怎樣?你大哥是個淫辱婦女的淫賊,你也絕不會是個好貨色,一定是人盡可夫的……”

    周文麗大怒,暴吼一聲,全力擊出空前猛烈的滅絕神功……

    楊小雯只覺得四周空氣突然凍結,自己彷佛置身於森寒刺骨的冰窟中,全身麻木痠痛,而且動彈不得,想閃避已經不及,不禁驚駭尖叫出聲……

    “轟隆”一陣爆炸聲不斷,天搖地動,飛沙走石,景象十分的恐怖駭人。

    周文麗突覺一股巨大的反震潛勁傳來,她連念頭都來不及反應,護體神功一陣潰散,心脈一陣巨痛,當場慘叫一聲,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

    楊小雯死裡逃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回首一見來人,立刻驚喜的歡叫一聲,連忙撲入來人懷中,又笑又叫道:“仁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此刻交手雙方都被這場意外的變化所驚,不約而同的停手。當週文楝一聽楊小雯的叫聲,不禁心中大驚忖道:“他就是白虎星艾仁?當今的蠻國之王。”

    只見艾仁微笑著輕拍楊小雯香肩,道:“你不是告訴蓮華在翠玉山莊潛修武功嗎?怎麼跑出來在此與人纏鬥,卻害我們白跑了一趟。”

    楊小雯聞言,天真的抬頭道:“仁哥和華姊已經去過翠玉山莊找過我們了?”

    蓮華郡主點頭道:“是呀!你要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們找不到你,正不知如何是好,卻意外發現你正被人欺侮。”

    楊小雯聞言,又羞又愧的將經過述說一遍,才憤恨不平的道:“小妹也正想去王府找你敘舊,沒想到碰上這幫地虎盟的人,正在殘殺南宮伯伯,所以!”

    艾仁冷笑道:“原來又是地虎盟在為非作歹,看來殺死一個周文華,還不足以嚇阻他們的惡行,說不得我只好再開一次殺戒了。”

    周文邦聞言,不禁怒道:“小子,原來我三哥就是被你殺死的。”

    “不錯!周文華是死於我的侍衛之手,也是我下的指令。”

    “你該死!還我三哥的命來……”

    周文邦和周文華感情深厚,一聽他是主謀原兇,立刻被滿腔怒火衝昏理智,憤怒如狂的拍出滅絕神功……

    周文楝見他鹵莽衝動行為,不禁驚叫:“四弟不要……”

    “轟”一聲爆炸巨響,周文邦慘叫半聲,當場跌飛出去。

    周文楝連忙將他接住,低頭一看,手中所抱卻是一具焦黑的屍體,他不禁悲憤叫道:“還我四弟的命來……”

    他一聲怒吼,一陣尖銳厲嘯聲中,滅絕神功如狂濤般洶湧而出……

    艾仁眼中兇芒一閃,反掌再度攻出炙熱無匹的烈陽神功……

    “轟隆”綿綿不斷的爆炸連響,狂風四溢,飛沙走石……

    只見半空中的周文楝慘叫半聲,屍體突然化為灰燼,屍塊四處飛揚,死無葬身之地。

    地虎盟高手見狀,只嚇得鬼哭神號,紛紛轉身逃之夭夭……

    因為周文楝的死狀,實在太恐怖了,就像人間地獄般,令人慘不忍睹,不但地虎盟高手膽顫心驚,就連群豪也嚇得臉色發白,半天作聲不得。

    一旁的廖綵鳳雖然恨不得將周氏兄弟挫骨揚灰,但是眼見周文楝死狀悽慘,只覺得一陣噁心,便昏死過去。

    柯世邦見狀,連忙命人將她和周文麗扶入衙內,他也趁機逃離現場,以免被艾仁叫出兩人相識的事實,引來地虎盟的報復。

    艾仁不願趕盡殺絕,便放任地虎盟的人逃走,可是他一見柯世邦也不告而別,不禁心想:“柯兄身為地方父母官,如今出了命案,他無端受累影響前程,可是憑我們的艾情,他又不能緝捕我,柯兄可謂用心良苦,我怎能辜負他的苦心,留此只會暴露我們的情誼,更加陷他於不義,我必須馬上離開才行。”

    想罷,他便道:“小兄必須儘速返國,準備一年之戰,雯妹可願同行。”

    楊小雯哀怨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除了跟你之外,難道還能另侍他人嗎?你如此問法,難道不要我了?”

    艾仁大為尷尬道:“雯妹不要多心,小兄只是隨口問一問,如果小兄不願負責任的話,又怎會和華妹上翠玉山莊找你!”

    楊小雯這才破涕為笑道:“這樣小妹就放心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南宮忠義見女兒哀悽的神情,連忙道:“老夫久未和趙兄相聚,不知大王可願老夫等同行?”

    艾仁笑道:“南宮前輩願意蒞臨敝國,在下當然歡迎。”

    南宮玉仙和白嘉莉聞言,不禁芳心竊喜,便滿心歡喜的隨眾人而去。

    這時縣衙內的柯世邦得報,不禁鬆了口氣,連忙派人分別向地虎盟及京城呈報命案經過。因為行兇之人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艾仁,所以他自信地虎盟和皇上絕不會追究他的責任,最多隻是受一些責罰而已。

    因此,他立刻盡心的厚殮周氏兄弟,並請來大夫為廖綵鳳和周文麗治傷,可是他卻被大夫的一番話所驚怔住了。

    因為大夫說廖綵鳳已經懷胎一個多月了。

    柯世邦獲知消息,便十分同情的告訴她這項喜訊。因為他認定她是周文楝的末亡人,初遭喪夫之痛,又有遺腹子的問題,她的遭遇也實在令人同情。

    所以他便安慰她要節哀順變,保重自己的骨肉等語,就怕她一時想不開而口口殺,他便不好向地虎盟主交代。

    廖綵鳳獲悉自己懷孕的事實,心中果然悲憤已極,可是並非末亡人的心情,而是痛心孽種的生父不明。她不知究竟是周氏兄弟中誰留下的種,悲苦之餘不禁痛哭失聲。

    柯世邦忙道:“人死不能復生,姑娘既然懷有周家骨肉,相信周盟主來到之後,一定會對你有所交代的。”

    廖綵鳳大吃一驚,連忙道:“不准你告訴周盟主我已懷孕的事,否則我絕不饒你。”

    柯世邦訝然道:“你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只是周文楝的洩慾工具,我好不容易脫離苦海,豈有逃出虎口,再入狼穴之理。”

    柯世邦聞言,心中一動道:“可是你一個女人如何獨自扶養孩子長大成人呢?”

    廖綵鳳悲苦的搖頭不語。

    “既然如此,姑娘如果不嫌棄的話,下官對姑娘愛慕極深,能否讓下官照顧你一輩子,下官保證會對你的遺腹子視如己出。”

    廖綵鳳一怔,道:“你是真心的。”

    柯世邦連忙發下毒誓,並且信譽旦旦的一再保證。

    她這才完全相信,心想:“周家兩個畜牲對我淫辱之恨,我已經無法報仇了,我何不讓他們周家骨肉外姓,從此認他做父,再拉周文麗下海,以洩我心中之恨。”

    主尤忌打定,她便點頭道:“我可以答應嫁給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柯世邦貪戀她的美色,聞言不禁狂喜道:“什麼條件你說。”

    “我要你把周文麗姦汙,我才肯嫁給你。”

    “什麼……”

    柯世邦雖然好色,而且對於比廖綵鳳更豔麗的周文麗,早有非分之想,但更怕地虎盟的報復,同時也怕周文麗那身可怕的武功。

    所以他不禁苦著臉道:“姑娘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如今她昏迷不醒,我要得到她的身體還不容易,可是她醒來以後,怕不一掌殺了我才怪。”

    “這一點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話畢,她們便來到周文麗的房內,只見她運勁一掌拍在周文麗的天靈蓋上。

    柯世邦見狀,大驚失色道:“你這是做什麼?”

    “哼!我只是震散她的靈智,讓她從此痴呆如瘋,就不怕她對你報復。”

    柯世邦聞言,驚喜道:“如此說來,我現在就可以放心的‘上’她了?”

    廖綵鳳狐媚一笑道:“不錯,而且還要快‘上’她,否則她就快要醒了。”

    柯世邦信以為真,連忙將她剝個精光,迅速的撲在她的胴體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芳徑末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只見她的胯間血花四濺,落紅點點……

    廖綵鳳不禁妒恨的擰了她一把,道:“真想不到這浪蹄子還是處子之身,真是白便宜你了。”

    柯世邦驚喜笑道:“太好了!我終於嚐到處子的芳澤了,果真是妙不可言,令人回味無窮。”

    廖綵鳳聞言,不禁酸溜溜的道:“怎麼?你的夫人都不是完璧嫁你的?”

    “沒有,我的兩位夫人都是改嫁給我的,所以我一直十分仰慕處子的芳澤。”

    “既然如此,你還不加把勁,好好的品嚐一下,她珍守二十年的處女童貞。”

    柯世邦答應一聲,果然盡情馳騁,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掃庭犁穴……

    昏睡中的周文麗突然醒來,一見身上撲個喘呼呼的大男人,不但不反抗,反而熱情的擁抱迎合,口中呢喃道:“仁哥……我愛你……快……快點給我……”

    廖綵鳳聞言,不禁驚笑道:“這丫頭莫非真的瘋了,否則她怎會愛上殺兄的仇人,我那一掌簡直是多此一舉。”

    柯世邦聞言,更是妒恨艾加,立刻毫不留情的衝鋒陷陣,不斷的興風作浪,不斷的翻雲覆雨……

    周文麗在他狂風暴雨的摧殘蹂躪之下,不禁聲聲嬌啼、輾轉哀鳴……

    一度春風之後,他才盡興的洩出元陽……

    從此他便在二女之間,享盡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第三天,大批的地虎盟終於趕到。

    地虎盟主一見二子的靈堂,再也忍不住老淚縱橫的悲呼道:“楝兒!邦兒!想不到月前一別,咱們父子竟然從此天人永隔,你叫為父白髮人送黑髮人,你在天之靈如何心安呀!”

    牡丹仙子也悲泣道:“孩子!你們怎能丟下娘不管,你叫娘情何以堪?”

    陰魔連忙好言勸住他們的悲情,才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們還是節哀順變,趕快察看一下麗兒的傷勢要緊。”

    地虎盟主聞言,這才止住悲情,隨柯世邦來到周文麗的房間。

    他們夫婦一見周文麗神情痴呆,不禁大驚失色的焦急呼喚道:“麗兒!你怎麼了……”

    周文麗似乎聽不見他們焦急的呼喚,依然喃喃口口語道:“仁哥……你究竟在哪裡……麗妹是愛你的……你別離開我……”

    地虎盟主聞言,立刻大怒道:“賤人!你竟敢愛上殺兄仇人,老夫豈能留你丟人現眼,不如一掌殺了你……”

    說著,他一舉手掌便待拍下。

    牡丹仙子悲呼一聲,連忙擋在周文麗身上,急叫道:“孩子一定是受到驚嚇,才會語無倫次,你這個做父親的不但不體諒,反而要親手殺死我們僅剩的唯一女兒,你如果真要動手的話,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地虎盟主見狀,再也下不了手,氣得他轉頭不再看她們母女。

    陰魔忽道:“待老夫察看一下她的傷再說。”

    廖綵鳳兒狀,不禁提心吊膽的心想:“這老魔會不會查出我震傷她心智的事,果真如此的話,我命休矣!”

    陰魔把脈一陣,才嘆息一聲不語。

    牡丹仙子急問道:“究竟怎麼樣?”

    “麗兒是受到烈陽神功的反震,以致傷及心智,才會變成如此模樣。”

    “可是她怎會對艾仁念念不忘,這兩件事情應該毫無關聯才對。”

    “唉!這個疑問老夫也不甚瞭解,唯一的解釋是麗兒喪失心智之前,確實已經對艾仁動情所致。”

    廖綵鳳聞一言,心中一震忖道:“我果真沒猜錯,這丫頭當真愛上艾仁了。”

    地虎盟主冷哼一聲,氣惱地道:“這賤人果然愛上仇人,你這個做母親的還護著她,難道要她做出丟盡周家顏面的事,你才來後悔不成?”

    “可是女兒已經瘋了,你還想怎麼樣?”

    地虎盟主一怔,才悲嘆道:“就算你留下她又有何用?如今她已經瘋成這樣,還有誰肯要她?周家的香火同樣無以為繼。”

    牡丹仙子聞言,不禁難過的低下頭去。

    柯世邦連忙下跪道:“如果盟主不嫌棄的話,下官願意負責照顧周姑娘一輩子。”

    “你……”

    “是的,下官愛慕周姑娘極深,絕不會讓她吃苦,保證一輩子好好愛惜她,並且保證所生之子,讓他繼承周家香火。”

    其他的廢話,都不如讓兒子繼承周家香火來得影響更大。

    所以,地虎盟主雖然對他不甚滿意,卻驚喜道:“你此話當真?”

    “是的,下官可以人格保證。”

    “太好了!老夫答應你。”

    “愚婿拜見岳父、岳母及太師父。”

    一陣大禮參拜下來,終於讓地虎盟主夫婦破涕為笑。

    地虎盟主哈哈大笑道:“難得賢婿有這份孝心,老夫就送你一份大禮,算是回報你讓子繼承周家香火的謝禮。”

    “不知岳父大人之禮是什麼?”

    “老夫與吏部尚書劉大人交情匪淺,你只要送上老夫的推薦函,他至少也會給你一個知府做。”

    柯世邦聞言,不禁驚喜的接過信函,一面連連道謝。

    陰魔見狀,忽道:“如今麗兒終於有了歸宿,吾等也了卻一件心願,接下來該是討論如何替楝兒他們報仇之事。”

    地虎盟主臉色一沈道:“老夫立刻調集人手進軍蠻國。”

    牡丹仙子搖頭道:“不對,如此做法並非上上之策。”

    “夫人莫非另有高見。”

    “當務之急是先找峨媚報仇,如果不是那個施展泱水神功的女子惹起禍端,楝兒和邦兒也不會命喪艾仁之手。”

    “可是艾仁才是元兇,怎能放過他任其逍遙法外。”

    “等我們消滅峨媚報完了仇,再趕赴邊關,趁著艾仁和懷玉公主兩敗俱傷時,我們便可以漁翁得利,輕易的收拾艾仁的命。”

    地虎盟主大喜道:“夫人這計畫太好了,我們就這麼辦。”

    陰魔也點頭讚道:“這計畫確是絕妙好計,吾等就先攻下峨媚,再輕取艾仁的項上人頭。”

    “好!立刻進攻峨媚。”

    柯世邦直送他們出門遠去,才愉快地抱住廖綵鳳大笑道:“太好了,我立刻就可以升任知府了,這一切都是鳳妹的功勞,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廖綵鳳也得意的媚笑道:“你以後只要多聽我的話,包你可以弄到尚書的大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什麼!尚……書……鳳妹沒有騙我?”

    “當然,如今不就證明你已得到知府之位,難道你還懷疑?”

    “沒……沒有,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話,而且像狗一樣乖順。”

    廖綵鳳聞一言,更是得意的大笑不已。

    “咦!鳳姊怎麼在此。”

    廖綵鳳回首一看,不禁驚喜道:“秀妹!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只見西門玉秀快步而來,驚喜道:“我是為了避開地虎盟的人馬,才無意中發現你的,你又怎麼和這位大人如此親密,莫非……”

    “你猜得不錯,我已經改嫁於他,如今已是知府夫人了。”

    “知府夫人?可是他……”

    柯世邦用色眯眯的眼光看著西門玉秀,道:“下官不久就要升任知府了。”

    西門玉秀見他輕浮的眼神,不禁有些不悅,強忍著道:“原來如此。”

    廖綵鳳見狀,連忙替他們介紹一番,才道:“如今青龍幫已滅,秀妹可有什麼打算?”

    西門玉秀對於流星劍客及母親的亂倫,至今仍無法釋懷,便恨恨的道:“青龍幫滅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既然如此,秀妹將來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秀妹不嫌棄的話,可願和愚姊共侍一夫?”

    “啊,你怎麼……”

    廖綵鳳不顧西門玉秀的驚訝,連忙道:“你我情同姊妹,當初你發現我愛上琪哥時,都肯割愛讓我共享一夫,我又怎忍心任你孤苦無依,當然也要和你分享知府夫人的榮耀。”

    西門玉秀聞言,不禁枰然心動的重新檢視著柯世邦,只覺得愈看愈順眼,便點頭答應他的求婚。

    只因她負氣離開青龍幫之後,一下子失去所依,心中旁徨無助,還有孤苦寂寞的感覺,令她難以忍受。

    所以她才會在意外發現廖綵鳳時,欣然現身相認,又得知柯世邦是知府之尊,只要嫁給他的話,一生的榮華富貴,就可以永遠享用不盡了。

    衡量種種利害得失之後,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做出明智的選擇,所以,她雖然不滿意柯世邦的人品,仍勉強自己答應這件婚事。

    柯世邦一見她點頭答應,真是欣喜若狂,三天之中連得三位美女的豔遇,令他幾疑身在夢中,忍不住伸指咬了一下……

    “哎唷!好痛。”

    西門玉秀見狀,不禁失笑道:“邦哥怎麼無緣無故咬自己做什麼?”

    這一聲“邦哥!”只聽得柯世邦整個人骨頭都酥了,連忙陪笑道:“沒事沒事,又沒有流血不要緊的。”

    廖綵鳳豈有不知他心中的驚喜,忍不住嘲諷道:“他是因為三天之內,連得兩個半的美人芳心,才會得意忘形的咬自己。”

    柯世邦聞言,不禁乾笑不已。

    西門玉秀卻困惑道:“哪有人算半個的?”

    廖綵鳳冷笑道:“邦哥娶了發瘋的周文麗,當然只好算她半個人了。”

    “什麼?周文麗也嫁給了邦哥?而且還發瘋了?”

    “不錯!如今我們也成了周盟主的親戚,所以你不必再怕他向我們報復了。”

    西門玉秀半信半疑的隨他們一看究竟,果見周文麗衣衫不整的在房中走來走去,連雪白的乳房外露都沒感覺。

    西門玉秀不禁搖頭嘆息,對她的處境十分同情。

    廖綵鳳不耐的道:“好了,我們別再理會這個瘋婆子,今天是邦哥和秀妹訂婚的好日子,正該好好的喝酒慶祝才對。”

    柯世邦連忙附和道:“不錯—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們一起去慶祝。”

    說著,他便拉著兩女出房。

    不久,他們便在柯世邦的房內飲酒狂歡。

    有人說酒是色的媒介,更是色的催情藥。

    所以,柯世邦心懷鬼胎的猛催兩女喝酒,自己卻暗中把酒倒入衣袖中,兩女一時不察,沒多久便被他給灌醉了。

    柯世邦一見狡計得逞,便興奮地將兩女抱回床上。

    望著兩女赤裸精光的玉體橫陳,他再也忍不住高漲的慾火,立刻餓虎撲羊的重壓在西門玉秀身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西門玉秀已醉得不醒人事,便半夢半醒之中,被他長驅直入、偷香竊玉……

    柯世邦興奮地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同時他的雙手也沒閒著,不斷在廖綵鳳身上游山玩水,尋幽訪勝……

    不久,他又想變換口味,一翻身緊抱著廖綵鳳的豐滿肉體,一面衝鋒陷陣,一面玩弄西門玉秀的胴體。

    一度春風之後,他才滿足的抱住兩女交股而眠。

    翌日,柯世邦又與西門玉秀興風作浪,兩人正在翻雲覆雨時,廖綵鳳不禁心中苦笑:“我最近是在走什麼運?怎麼盡幹一些青樓老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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