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艾仁化装成柯世邦模样返回衙门,以便策应洪雪丽的救人行动。
至于柯世邦则利用这三天,尽全力安抚洪雪丽的心情,两人的情感也更加坚定,更加恩爱了。
艾仁照着柯世邦的习惯,准备到书房攻读诗书,却意外地发现柯师爷早就在里面等他了。
艾仁刚在迟疑不知如何应对,柯师爷却已经先发制人道:“邦儿,你昨晚深夜上哪儿去了?”
艾仁低下头道:“这…孩儿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心中却叫苦不已:“真倒霉!我不但要帮人家救人,甚至还要当人家的儿子,天下再也找不到我这傻瓜了。”
“哼!你少骗我,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又去找洪家那丫头了?”
“没有。”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再两天她就是杨少爷的妻室了,正好断了你这条心。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你今年能顺利考取功名,还伯娶不到名门千金吗?更何况杨小姐和你自小青梅竹马,爹看得出她对你极为倾心,你如果还懂得孝顺父母的话,就该设法娶她过门才对。”
艾仁心一怔,心中忖道:“杨玉环会喜欢柯世邦?这么重要的新息,柯兄怎么没有告诉我?对了,一定是柯兄早已情有独钟,所以才没有说。可是这么一来,竟不是害我差一点穿帮?还好是柯师爷提醒,否则救人的行动,岂不功败垂成。”
柯师爷旯他低头不语,以为他仍然执迷不悟,不禁大怒道:“我都已经说这么多了,你如果还是听不进去的话,那我就坦白告诉你吧!你如果想娶洪ㄚ头的话,这辈子你休想,我就算死了也绝不答应…”
“好了啦!一大清早就在骂儿子干什么?也不看看杨小姐已经来了,有什么事让她们去说,你跟我去吃饭。”
只见柯氏拉着柯师爷的手就往外走去。
艾仁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站在门边的杨玉环,不但是得秀丽可爱,配上一身白裙,更加显得美丽动人。
他不禁大感意外地忖道:“咦!这位杨小姐人不但长得甜美,一点也不输给洪雪丽,柯兄却宁愿舍近求远,莫非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邦哥,你在想什么?”
艾仁干咳一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杨玉环见状,突然神秘一笑道:“邦哥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然怎会咳嗽?小妹正好给你准备了莲子汤,你先喝一口润润喉。”
艾仁只好将错就错的接过,并且迅速地喝完。
杨王环脸上神秘的表情更浓了,她立刻接过杯子,并且迅速地在水盆上洗了起来。
艾仁不禁好奇道:“你怎么自己洗杯子?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杨玉环有点慌张道:“不!这是……反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看不是已经洗好了。”
“嗯……我怎么!好热……”
杨玉环马上关妥门窗,一副又紧张又期待地道:“邦哥,我从小就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所以我……”
艾仁一见她竟主动宽衣解带,不禁恍然大悟地忖道:“好呀!原来是你在杯中下了药,难怪我觉得不对劲,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可别怨我辣手摧花。”
他决定将计就计,一面迅速服下归元金丹解毒,一面假装不胜药力,一声低吼,便将她扑倒在地。
杨玉环期待这一刻已经多年,而且又是她费尽心机巧妙布局,终于眼看就要达到她的“阴谋”。
可是,当她发现那根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异形”逐渐雄壮威武,一副耀武扬威模样时,只吓得她花容失色,一转身就待溜之大吉……
艾仁立刻一把抱住她的丰臀,一沉腰,便将那根“异形”深深刺人……
杨玉环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空前的饱满,直欲爆裂开一般,令她全身酸麻动弹不得。
艾仁毫无怜香惜玉地,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任意地跺躝摧残,不但根根见底,而且次次落红。
杨王环终于被他全面征服,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终于彻底崩溃,长长一声哀鸣,终至无可自拔而一泻如注……
艾仁更加毫无顾忌地舆风作浪,贪婪地吸取“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最俊她终于经不起触骨销魂的快感,彻底昏死过去。
艾仁立刻喂她服下归元金丹,顺便将她救醒。
杨王环呻吟一声,睁眼醒来,一见艾仁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立刻羞得扑入他的怀中,低叫道:“邦哥,你好坏……”
“明明是你自己……”
“不许你说。”
“好吧!你毕竟是初次破瓜,还是快点回房休息,否则让下人看见你这副鬼样子,恐怕又要节外生枝了。”
“好嘛!那我先走了……喔,累死我了……”
结果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差点起不了床。
艾仁也遵照柯世邦的描述,将县衙里里外外实际巡视一遍,以便利于救人行动的进行。正当他绕至东院时,却发现假山后面有人正在野合。
那就是未来的准新郎官,杨县令的长子杨文龙,只见他的眼神闪烁,嘴唇太薄,一脸傲慢的神情,一看便知是被宠坏的大少爷。
杨文龙丝毫不觉他已春光外泄,仍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一名婢女的丰满肉体。
只见他双手一面游山玩水,恣意轻薄,一面又挥兵叩关,尽情地翻云覆雨,搞得婢女辗转娇啼、欲仙欲死的狼狈不堪。
艾仁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不但替洪雪丽不平,也心中有气,举手两道指风,便将两人制昏倒地。
接着他便抱起两人,原封未动的放在走廊上,才冷笑着离开。
不久,身后便传来一阵惊呼,接着吵杂声不绝,显然丑事已经曝光,引起众人议论纷纷。
县衙这几天忙于筹备婚事,衙门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显得喜气洋洋,没料到准新郎杨文龙竟和婢女传出丑事,杨县令大感颜面尽失,当场下令封锁消息,并且积极追查元凶。
莲华郡主也下令王府侍卫协助追缉,因为她认定下手之人,一定是艾仁所为。同时她为艾仁不忍离她而去,显然是对她余情未了,只是顾忌她郡主身分,不敢接近而已。
第三天,艾仁终于见到杨县令本人,只见他白净的脸上留了八字胡,一副清风道骨、温文儒雅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他会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艾仁虽对他感有些意外,却没改变原先对他的观感。事实上,他卑躬曲膝地巴结着莲华郡主,请她担任证婚人的作为,反而更加深艾仁对他的不耻。莲华郡主虽然年纪不大,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因此应对礼节恰到好处,一点也没有失礼的地方,让主人杨县令面子十足大感满意。
杨县令毕竟是地方父母官,唯一的独子娶亲,自然有不少地方名流到场祝贺,只见人潮汹涌,络绎不绝,把婚礼衬托得极为热闹非凡。
尽管祝贺、欢笑声不断,艾仁却知道洪雪丽早已柔肠寸断,这点可从头纱下掉落的泪水可以证明,令他深表同情,大叹红颜薄命。
“哼!凭你也配和我抢邦哥?我不过略施小计,你还不是乖乖的嫁给我大哥。虽然你已经是我的大嫂,只要你敢再接近邦哥的话,看我这小姑怎么整你。”
这段话音量极低,仍逃不过艾仁的耳目,当他顺着声音方向望去,才发现是杨玉环躲在屏风后面喃喃自语。
艾仁心中大惊道:“原来是你这丫头搞的鬼,你不但设计陷害洪雪丽,就连我也被你下药迷奸,简直心狠手辣,而且诡计多端,以后我可要对你小心防范,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婚礼终于在两位新人的三拜中结束,杨文龙似乎忘记前天出丑卖乖的事,一副得意洋洋地牵着新娘步入洞房。
接下来的酒席宴会,不外是一些官商名流互相拉拢的交际场合。艾仁对这种虚伪的习尚,一直不以为然,便无趣的趁机溜走,准备晚上接应洪雪丽的工作。
当夜,艾仁正准备出门之际,不料杨玉环早已食髓知味,又再度找他求欢。
艾仁对她们杨家三口藏污纳垢的行动,心中十分反感,尤其对杨玉环的诡计多端,更是倒尽胃口。
如今见她恋奸情热的主动求欢,便将心中的不满,完全发泄在她身上。
当杨玉环感觉到他坚硬昂然的“异形”,兵临城下将要叩关而入时,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颤声道:“妾是蒲柳之姿,请君怜香惜玉……”
艾仁不等她说完,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而且齐根尽没。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杨玉环当场忍不住惨叫一声。
艾仁急欲脱身,不断挥动长枪大戟展开一阵猛攻,对她一毫不留情地大开杀戒。
对他的粗暴行径,杨玉环不但甘之如饴,而且沉迷其中不克自拔。因为经过上一次的蹂躏之后,竟将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发,让她在一阵酸痛过后,一股发自骨髓深处的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因此,她不但主动迎合,让艾仁顺利地攻城掠地,顺利地纵情驰骋…
※※※
杨文龙不但将她占有,而且摆出各种姿势,尽情地玩弄,激情地享受着她的肉体。
洪雪丽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掉泪,默默的承受着他的侵入、冲击!
杨文龙果然是情场老手,只见他一会儿老汉推舟,一会儿猿搏……
洪雪丽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辗转哀鸣…
突闻一声闷哼,杨文龙哆嗦连连的一泄如注,便翻身倒头睡去。
洪雪丽见他发泄完兽欲,便默默起身望着下体一片狼藉,落红片片的惨状,不禁悲从中来,哀哀哭泣起来。
突然门口一阵叩声,她一听是暗号,连忙收起心情,拉被遮羞的轻声道:“大侠请进!”
只见艾仁迅速进入,又点了杨文龙的昏穴,才道:“姑娘可问出令尊下落?”
洪雪丽含羞带愧地道:“还没有,不过他说过两天会带我一起去拜见家父。”
“由此可见,他们果然是将令尊藏在外面了。”
“是的。”
“既然如此,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才行。”
“大侠准备如何改变?”
“原先我们是假设令尊还在衙中某处,所以才由我替代坷兄,以便就近接应,如今已确知令尊人在外面,我就必须在外监视,等你们外出时,我就可以暗中跟踪,进一步设法救人。所以明天起,我和柯兄必须互换回来,我也不再和你联络了。”
“果真如此的话,我和邦哥又将如何脱身?”
“你放心,我会利用深夜救出令尊,回头再来帮你们两人脱困,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坐上事先准备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投奔家母了。”
洪雪丽大喜道:“只要我们得以团圆,小女子将为恩公立长生牌位,一生一世为恩公祈福。”
“姑娘不必如此,我走了。”
翌日,艾仁来到洪家,将情形告知柯世邦,他立刻满心欢喜地回到县衙家中。
柯师爷丝毫没有发现异状,见他去而复返,并未在外面停留多久,便不疑有他,只告诫他认真用功,以便进京考取功名,光耀柯家门楣。
柯世邦眼看美梦既将成真,不禁心情大佳,自然满口答应,立刻认真的埋头苦读。
柯师爷这才满意的返回衙门,愉快地整理诉讼文案。
不久,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杨玉环迅速进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柯世邦一怔道:“咦!你来做什么?”
杨玉环羞笑一声,便开始轻解罗衫,露出一具白皙柔嫩的胴体。
柯世邦见状大怒,就待破口叱责,忽然又想:“丽妹平白无故道她兄长奸污,难得她自动上门送死,我何不趁机淫辱她一番,正好消消我心头之气。”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装聋作哑的除去儒衫,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就地奸淫起来。
杨玉环早已习惯于艾仁的粗暴行径,如今换成心存报复的河世邦侵犯,也不觉得有异,更何况天生媚骨的她,反而觉得受用无穷的婉转承欢。
“贱女人,看我的厉害。”
柯世邦心中骂着,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直捣黄龙……
杨玉环在他绵绵不绝的侵犯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柯世邦受不了她那猛烈的摩擦和吞噬,终于在极度满足中,泄出他的元阳。
杨玉环却高兴地哭泣起来,因为前两次她都不敌艾仁的神勇,每回都乐极生悲的昏死过去。
如今她却能在激情过后,依然保持神智清醒的承受雨露,她以为柯世邦已经对她动情,才会手下留情,所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由自主地喜极而泣起来。
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回到柯世邦的脑海里。他一见铸下大错,竟和她发生苟且之事,深觉对不起洪雪丽的真情,不禁大感后悔,再见杨玉环哀泣模样,不禁惶恐道:“环妹,我……”
杨玉环突然吻了他一下,满脸甜蜜笑道:“邦哥,谢谢你……”
话未说完,她便高兴地转身而去。
柯世邦见状一怔,他万万料想不到,杨玉环在失身之下,不但不怪他,也没要他负责,反而满心欢喜地走了。
不久,当他想到杨文龙到处拈花惹草的恶行,他立刻冷哼道:“原来你们兄妹都只是贪图肉欲的好色之徒,既是如此,我就算玩弄了你,也就问心无愧了。”
正因为他产生了这番误解,从此以后当杨玉环每次上门时,他便不再心存顾忌,再度与她交媾,极尽玩弄的发泄在她身上。
第三天,杨文龙果然守信,带着洪雪丽坐上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艾仁早就苦候多时,见状立刻暗中尾随。
只见马车一路奔驰,最后进入南漳县郊外的一座庄院,便不见他们再出来。
艾仁心知这里就是杨县令藏人之处,便高兴地转身赶往保康县而去。
照原本的计画,他是打算在邻县大闹一场,就能将莲华郡主调虎离山,以便他顺利救出洪家父女,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因此,当他一踏进保康县境内,便开始寻找目标。
当他正通过一巾集的信道上时,突见一名小厮跑过来,非常亲切有礼地道:“看客倌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刚赶了一段远路吧!想必还没有使用午膳,不如到咱们的洛阳客栈,由小的来为您服务如何?”
艾仁见他亲切招呼,便对他大有好感,再一听是洛阳客栈的小厮,不禁怔问道:“你们这家和洛阳的……”
“那间全洛阳城最大的洛阳客栈,正是咱们东主公孙员外的本店,保康县这一家是十天前新开张的分店,以后还请客倌多多关照。”
艾仁一听果真是母亲所开的分店,不禁大乐的忖道:“想不到娘的动作如此之快,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把生意扩展到这里来了。”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反正他肚子也饿了,正好进去尝一尝店家的手艺,也顺便了解一下生意究竟如何?
于是他便随着小厮进入店内,只见两层楼的食堂,两百多个座位,竟剩下不到二十个,由此可见生意之兴隆。
艾仁看得心中非常高兴,便点了几样菜,一面慢慢用餐,一面仔细打量店中的客人。
只见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包括黑白两道及商贩走卒,除了出家人之外,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阶层的人。
他不禁好奇心想:“奇怪:这保康县也不是工商发达的重地,怎会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这里,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当他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目光的主人,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
只见他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顿时引起艾仁的侧隐之心,忍不住召唤道:“小兄弟是不是肚子饿了?快点进来,我们一起吃如何?”
小乞丐先是一喜,随即失望的摇摇头。
艾仁先是一怔,随即会意道:“你是不是怕店家骂,所以不敢进来?你不用怕,是我主动邀你的,店家绝不会见怪于你,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乞丐还是摇头不止目进去,却呐呐地道:“我……我不要一个人吃,我只想乞讨一些食物回去,再和爹娘一起吃。”
艾仁闻言,不禁大为感动.立刻赞赏道:“难得你如此孝顺,我就另叫一些饭菜,让你方便带回去好了。”
话毕,他便吩咐跑堂另外准备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脸惊喜的连连道谢。
不久,跑堂取来一包食物交给他,道:“小玉,这包食物刚起锅,非常的烫手,你千万要小心。”
小乞丐激动地接过食物,又向两人道谢才转身跑去。
艾仁却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话,她是个女孩没错!因为以一刖乞讨时,常遭到别的酒客调戏,所以才故意弄成这鬼样子,免得节外生枝。”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我们都是住在同一处贫民区,怎么可能不熟。”
“你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这倒是看不出来。”
“这都要感谢咱们东主的恩赐。如果不是他坚持雇用贫民的话,我们哪能在此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东主虽然有心帮助我们,可是贫民实在太多了,仍然有不少人三餐不济。”
艾仁一听情况如此可怜,便决定一探究竟,以便视情况提供协助。
所以,当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线,很快地找到贫民区。
只见四周蚊蝇满天飞,不但卫生条件极差,就连居住的房舍也是残破不堪,简直就像垃圾堆一样。
正在树荫下吃饭的小乞丐见到他的背影,连忙丢下碗跑了过去,道:“恩公!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艾仁一见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后你就叫我艾大哥好了。”
小乞丐迟疑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里面却狂叫着:“是的,我会‘爱’大哥一辈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头,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总该一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否则以后必定闹笑话。”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带我去见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带路,不久便进入一间破屋,看见一对面带污垢、却相貌堂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绍双方认识,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谢恩公的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气,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床,小侄略通医术,可否让小侄替他诊视一番。”
“这……实不相瞒,相公是与人结怨,以致负伤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谁?”
“当夜他负伤逃回,只说强敌将至,要我们尽快逃命。他话一说完便昏迷至今,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下此毒手。”
“不要紧,我先看看再说。”
艾仁立刻着手诊治,只见他又是把脉,又是针炙,又是喂药的,忙了许久才算完成。
呼延氏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焦急地问道:“恩公面带愁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连忙道:“伯母尽管放心,伯父的伤虽然延误就诊时机,对我而言仍不成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对伯父的伤,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来之后,小侄再问清楚也不迟。”
呼延氏这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么事,只管明言不要紧。”
“恩公医术如此高超,可否也为这些左右邻居看一下,因为他们实在太穷太可怜了。”
“这没有问题,我就是为了帮助他们而来,伯母就去请他们过来吧。”
呼延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不久,只见她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病患前来。
由于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差,才引发疾病传染。所以他一面交代大家清理环境,一面将归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饮用。当大家清扫完毕之后,艾仁也正好诊治完最后的病患。
艾仁一见环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赞赏道:“想不到大家的动作如此敏捷,这么快就把脏乱的环境,清理得如此干净整洁,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壮汉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并非怕苦偷懒,而是我们的家乡土地贫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这些年的干旱,根本无法温饱,不得已才会流浪异乡,靠行乞混饭吃。”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以致沦落到此地行乞了。”
众人连忙点头响应。
艾仁略一思考,便问了中年壮汉的姓名,才道:“各位应该听过一句俗语,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下虽有心帮助各位脱离贫困,但是仍须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享成功的果实。不知各位有没有和李大雄一样的决心,不怕苦不怕难也要出人头地?”
众人激动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从今以后我们永远追随你,共同奋斗。”
艾仁感动道:“很好!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专长,找李大雄记录下来,等在下归纳整理之后,便可为大家安排出路。”
众人闻言大喜,立刻争先恐后的找李大雄登录。
突见呼延千玉激动地扑入艾仁怀中,喜极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玉儿深以有你这位大哥为荣。”
由于得知她是女儿身,使得艾仁有些尴尬不自在地道:“玉妹夸奖得太早了,还不知道安置计画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后了,我们不必为此抬杠,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顾令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哦!爹已经醒了,娘叫我来请大哥进去。”
艾仁立刻随她进房,却见病人不但已经能够起床,而且经过一番梳洗,顿时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俊美潇洒的中年书生。
“多谢恩公救命大恩,请受呼延庆一拜。”
艾仁大惊,连忙阻止他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经兄妹相称,如果伯父不见外的话,请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庆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贤侄称呼好了。”
“这样最好,否则小侄就坐不住了。”
众人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艾贤侄医术如此高超,不知艺出何人?”
“家师便是怪医。”
“哦!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为艾贤侄的医术是艺出御医张果老门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医张果老有关?”
“这事说来话长,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须先确定艾贤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伤何名。”
“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伯父该是受到泱水神功击伤。”
呼延庆大为惊讶道:“艾贤侄从何得知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动,道:“小侄曾经救过一名老者,他告诉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便是五大门派从少林、武当、峨嵋、华山、青城等,分别练成枯木、溶金、泱水、烈火、化土等五种霸道神功。”
“原来如此,不知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会与五派掌门结怨?”
“因为小侄曾经答应代为保密,所以”
“既然这样,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愿意……”
“好吧!坦白说老夫原是皇家侍卫,内人也是皇上的嫔妃,只因卷入东、西宫内斗,遭到池鱼之殃而失宠。老夫奉命负责冷宫守卫,竟与内人日久生情,进而发生肌肤之亲,一直到东窗事发,我们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两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之一的慧圆师太,所以我才会”
“咦!这老尼姑什么时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庆见他对慧回师太出言不逊,不禁失笑道:“五大门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接受皇上赐封为供奉,五人轮流坐镇皇宫,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人发觉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满面道:“如此说来,这五大门派有皇上做靠山,岂不是如虎添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庆点头道:“官场上的文化,讲究的是官官相护,一旦五大门派面临强敌威胁,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奸臣悍将争相巴结,自告奋勇的替他们出头。”
艾仁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却镇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对未来又有什么因应之道?”
“这……除了继续隐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写一封介绍信函,伯父带着它去投靠洛阳客栈的公孙员外如何?”
“咦!艾贤侄认识大善人公孙员外?”
“实不相瞒,公孙员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装而成,看来她一定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豪了。”
艾仁连称不敢当,立刻埋头写起介绍信函。
不久,当他写完抬头一看,赫见呼延氏母女已经回复原貌,果然是艳丽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姊妹花,令人看得神魂颠倒、目瞪口呆。
呼延千王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道:“大哥不认识小妹了?”
艾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一笑道:“想不到玉妹竟是如此的漂亮,害我差一点认不出来了。”
呼延千玉心中大喜,忍不住羞笑道:“大哥所以会认不出来,全是这张人皮面具的功劳,再加上我刻意弄得脏兮兮的,大哥自然更难识破了。”
艾仁恍然道:“原来如此,玉妹真是聪明。”
呼延千玉受他夸奖,尽管芳心狂喜,却也羞得低下头不敢抬头见人。
接着艾仁便请会驾车的李大雄护送他们去洛阳,临去之一刖,呼延千玉更是离情依依,显然情苗已深植在她的芳心里了。
艾仁送走了她们一家三口,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刻展开他的惊人之举。
他随后来到县衙,表示愿意出资租下肥沃却闲置的官田,以便安置贫民区的居民。
保康县的何县令一听,立刻一口答应,双方也迅速地完成签约手续。
长久以来,贫民区的脏乱不堪,甚至是逃犯躲藏的理想之所,也成为治安上的死角,不论是天下任何省县的官员,一直无法解决又必须面对的问题,让这些父母官伤透了脑筋。如今有艾仁这种大傻瓜愿意帮忙解决,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所以何县令心中虽然暗笑他傻,却不止目放弃这个改善县治的机会,并且一反平日的推拖,迅速完成签约,其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接着艾仁又回到贫民区,对大家道:“我已经向何大人租下五甲的官田,租约为期十年,等一下你们各以每户人口的多寡,分配所需的耕耘田地。只是我支付的二十万订金,只够支应两年的租金,换句话说,你们必须负责两年后的租金,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恩公对我们已经照顾太多了,这样就已经够了,别说是两年那么长的时间,只要我们辛苦一点的话,一年之后我们就可以自行负担了。”
“很好,我也不希望你们永远靠别人救济,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地做人做事,相信十年之后,你们该可以存下一笔可观的财富,重新自立自强的站起来。”
“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赐给我们这条重生之路。”
“很好,我希望以后回来时,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绝不会让恩公失望的。”
艾仁这才满意地离开,身后不断响起“艾仁万岁!”的狂呼声,久久不停。
这项奇闻不但迅速传遍整个保康县,就连远在襄阳县的莲华郡主,也在傍晚时获知讯息,她立刻率领王府侍卫倾巢而出,快马加鞭地赶往保康县追查艾仁下落。
就在此时,艾仁蒙着面顺利地潜入南漳县的杨家别院,轻轻松松地制昏巡逻的守卫。
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守卫告诉他杨文龙夫妇居然还在府内,他便决定直接找杨文龙要人。
当艾仁来到杨文龙寝室时,他不但还未就寝,而且正搂着洪雪丽的胴体,不停的翻云覆雨,不停的攻城掠地……
艾仁见状大怒,立刻一掌拍破窗户,掠了进去。
床上二人大吃一惊,尖叫着躲入被中。
杨文龙见他蒙面又持长剑,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瞪着自己,只吓得魂飞魄散道:“你……你想做什么?我爹可是个县令,你如果敢……哎唷!好痛。”
艾仁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长剑一挥道:“识相的快把钱交出来,否则本大爷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杨文龙一见长剑近在眼一刖,只吓得连忙打开宝柜,将里面的银票全交给艾仁。
艾仁这时才故意对洪雪丽邪笑道:“这位是你的老婆吧?”
杨文龙只觉得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却不敢不回答道:“是……的,她正是贱内。”
“太好了!本大爷正少一个压寨夫人,难得你的老婆如此漂亮,正是最佳人选。”
杨文龙大惊道:“这……怎么可以?”
艾仁冷冷瞪他一眼,口气冰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
杨文龙一见长剑又向他挺近一寸,又吓得脸色苍白道:“我…我是说……大爷如果看中意的话,就……尽管将她带走吧!”
艾仁闻言,便不屑地道:“很好,算你识相!既然你已经不要她了,就写一份休妻书给我,免得以后我发现她跑回来,再和你藕断丝连时,也可以用来做控告你的证物。”
杨文龙心中非常清楚,他这份休妻书一写,便注定与洪雪丽今生无缘了。就算她偷跑回来,也是找柯世邦幽会,绝不会再看他一眼。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的交出休妻书。
艾仁这时才对洪雪丽佯怒道:“你都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经将你休了,而且把你托付于我,你还不快点穿好衣裳跟我走。”
打从艾仁闯进来时,洪雪丽一眼就认出他是艾仁,更何况这情节是她们早就计画好了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艾仁竟会选在这么尴尬的场合现身,当场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可是当她看见休妻书时,早已忍不住狂喜,连忙躲在被中迅速穿好衣裳,站到艾仁身后。
洪雪丽连忙提醒艾仁道:“还有我爹……”
她话未说完,杨文龙已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水性杨花,以为有了这匪徒做一罪山,便立刻翻脸不认人。”
艾仁佯装恍然大悟,转对他冷笑道:“原来我的老丈人在你这里?你既然已经休妻,还不快把人还给我,难道你想留下他,替我尽孝道不成?”
杨文龙听得差点吐血,却不敢表示什么,乖乖地带他们到地牢,将人交给他们。
洪父终于重获自由,立刻喜极而泣的紧抱洪雪丽哭成一团。
艾仁一掌将杨文龙劈昏,便劝开两人,再挟着他们一路飞掠回到襄阳洪家。
由于莲华郡主已经将王府侍卫带走,所以艾仁便轻松的潜入县衙,准备通知柯世邦和洪家三口一起逃走。
可是当他正通过柯师爷寝室,却听见房中传来一阵靡靡之声,其中最令他吃惊的是杨县令也在房中。
“难得郡主不在,老夫便趁机派柯师爷外出公干,以免他留下来坏了我们的好事。”
“哼!老爷这么久没来找我,我还以为老爷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打从你嫁进柯家的第一天,我便暗恋你至今,否则我也不会用金珠脂粉送你,以讨你欢心了。”
艾仁在窗户上挖洞一看,只见杨县令双手抓着柯氏的玉乳,不断地游山玩水,尽情地玩弄轻薄。
只见柯氏十分受用的享受他的爱抚,却又故意佯嗔道:“哼!老爷喜欢我却又不敢明白表示,我如何能了解老爷的心意?想不到老爷等急了,竟利用迷汤将我迷奸成孕,可笑那死鬼还以为邦儿是他的种,至今仍然沾沾自得呢!”
艾仁大吃一惊,心中叫道:“原本柯兄竟是杨县令和河氏通奸所生,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杨县令被她玉体横陈的娇态逗得欲火高涨,忍不住将头埋入乳清中,一面狂吻一面道:“既然那个龟孙子喜欢,本大人十分乐意替他播种良田,让你再生一个乖儿子给他。”
柯氏也浪笑连连道:“你偏爱‘干’这种好事,我当然乐意配合,只是有一件事情,老爷千万要小心防范,以免大错铸成后悔不及。”
“什么事如此严重?”
“我发现玉环那孩子,最近勤放找邦儿谈话,两人关在房中也不知道在‘干’什度,万一……。”
“他们由自小青梅竹马感情融洽,眼看邦儿近日就要离家进京赴考,所以环儿才会来给他打气,你实在太多心了。”
“凡事小心一点的好,万一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话,很可能在一时衡动之下,发生苟且的乱伦关系,岂不是要铸成大错?老爷应该小心提防才是。”
“好啦!这件事我会注意的,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不要再谈这种扫兴的事。”
“唉!你真是猴急……”
艾仁一见两人又开始兴风作浪,便无趣的转身离去。
当他前行不久,便发现一条人影偷偷摸摸的潜行而来,艾仁连忙躲起来,直到人影过去,他才一脸惊讶的表情道:“这不是杨玉环吗?这么晚她来这里做什么?哎呀……难道她和柯兄已经……”
他心中一急,连忙赶到柯世邦的寝室,却见柯世邦满脸红晕未退,显然是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所致。
艾仁不禁心中叹息:“老天爷真是爱作弄人,竟让这么有为的青年,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乱伦之错,我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柯兄呢?”
柯世邦一见他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不禁心虚地干笑道:“恩公深夜造访,不知有何吩咐?”
艾仁最后仍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能心中祈祷不要有不幸的后果才好。
“没什么,我已经将人顺利救回,柯兄快点准备离开吧!”
柯世邦大喜,连忙写妥家书,便由艾仁挟着掠去县衙,坐上等候已久的马车,和洪雪丽一家欣喜若狂的离去。
艾仁这时才松了一口气道:“我总算促成她们这一段良缘了,接下来也该进行我自己的复仇行勤了。”
由于一个月期限将届,他便购妥药材赶赴飞云庄。
※※※
飞云庄。
一个月期限将至,眼看艾仁仍不见踪影,也没有任何音讯,不禁令梅花仙子心急如焚,简直坐立难安。
所幸姚慧君服下大环丹之后,虽然未见好转,却也没有因为久病不愈而有异常变化,才使梅花仙子稍感安心。
“咦!娘怎么一副不安的神情,莫非家中出了事情。”
梅花仙子回首一看,只见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正陪同两名美少女回来。
梅花仙子接受她们拜见后叹道:“家中如果没有出事,我又怎会心烦如麻。”
菩提书生大惊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你妹妹慧君上个月初突然病倒,至今依然昏迷不醒,你叫我怎能不心急如焚。”
“啊!可有请大夫看过?”
“整涸开封名医都请遍了,就是查不出君儿究竟染上何种怪病,群医根本束手无策。”
“妹妹会不会是练功不慎,以致走火人魔了。”
“绝不可能!君儿的脉象完全正常,只是整天昏睡不醒,根本不像是走火入魔之状。”
“这……记得上次孩儿向娘提过怪医”
“你是说艾仁吧,他已经来过了。”
“啊!他这么快就来过了,难道连他也对妹妹的病束手无策吗?”
“艾仁倒是诊断出君儿的怪病,我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便托他外出搜购药材。眼看一假月的期限就快到了,却还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我才心急不安。”
流星剑客忽道:“请问伯母给他多少钱购药。”
“我给他二十万两,供他购药之用。”
“哼!难怪他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租地供贫民耕作,原来是慷他人之慨。”
“白贤侄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连一句也听不懂?”
流星剑客连忙将艾仁在保康县安置贫民的事说出。
梅花仙子皱眉道:“这孩子正事不干,却跑去管那些好吃懒做的人做啥?”
“而且他还把伯母给的二十万雨,全花费在承租官地上,他哪里还有余钱去购买药材,搞不好他现在已经在后悔卤莽行事,不敢回来见伯母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可能!那孩子为人忠厚,岂是不守信用之人?我相信这两天他就会回来才对。”
菩提书生冷笑道:“如果他能守信用带药回来的话,我就不追究他挪用药费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他。”
梅花仙子皱眉道:“艾仁不是你结拜兄弟吗?你如果信不过他的为人,当初又为何要找他结拜。”
“这……”
梅花仙子见他困窘之状,便不再责怪他,连忙转移话题道:“艾仁应该快到了,我还要去找个人替君儿运功才行。”
话毕,她便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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