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艾仁化裝成柯世邦模樣返回衙門,以便策應洪雪麗的救人行動。
至於柯世邦則利用這三天,盡全力安撫洪雪麗的心情,兩人的情感也更加堅定,更加恩愛了。
艾仁照着柯世邦的習慣,準備到書房攻讀詩書,卻意外地發現柯師爺早就在裏面等他了。
艾仁剛在遲疑不知如何應對,柯師爺卻已經先發制人道:“邦兒,你昨晚深夜上哪兒去了?”
艾仁低下頭道:“這…孩兒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心中卻叫苦不已:“真倒黴!我不但要幫人家救人,甚至還要當人家的兒子,天下再也找不到我這傻瓜了。”
“哼!你少騙我,你老實告訴爹,你是不是又去找洪家那丫頭了?”
“沒有。”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再兩天她就是楊少爺的妻室了,正好斷了你這條心。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只要你今年能順利考取功名,還伯娶不到名門千金嗎?更何況楊小姐和你自小青梅竹馬,爹看得出她對你極為傾心,你如果還懂得孝順父母的話,就該設法娶她過門才對。”
艾仁心一怔,心中忖道:“楊玉環會喜歡柯世邦?這麼重要的新息,柯兄怎麼沒有告訴我?對了,一定是柯兄早已情有獨鍾,所以才沒有説。可是這麼一來,竟不是害我差一點穿幫?還好是柯師爺提醒,否則救人的行動,豈不功敗垂成。”
柯師爺旯他低頭不語,以為他仍然執迷不悟,不禁大怒道:“我都已經説這麼多了,你如果還是聽不進去的話,那我就坦白告訴你吧!你如果想娶洪ㄚ頭的話,這輩子你休想,我就算死了也絕不答應…”
“好了啦!一大清早就在罵兒子幹什麼?也不看看楊小姐已經來了,有什麼事讓她們去説,你跟我去吃飯。”
只見柯氏拉着柯師爺的手就往外走去。
艾仁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站在門邊的楊玉環,不但是得秀麗可愛,配上一身白裙,更加顯得美麗動人。
他不禁大感意外地忖道:“咦!這位楊小姐人不但長得甜美,一點也不輸給洪雪麗,柯兄卻寧願捨近求遠,莫非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邦哥,你在想什麼?”
艾仁乾咳一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楊玉環見狀,突然神秘一笑道:“邦哥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然怎會咳嗽?小妹正好給你準備了蓮子湯,你先喝一口潤潤喉。”
艾仁只好將錯就錯的接過,並且迅速地喝完。
楊王環臉上神秘的表情更濃了,她立刻接過杯子,並且迅速地在水盆上洗了起來。
艾仁不禁好奇道:“你怎麼自己洗杯子?這種事交給下人做就好了。”
楊玉環有點慌張道:“不!這是……反正是舉手之勞而已,你看不是已經洗好了。”
“嗯……我怎麼!好熱……”
楊玉環馬上關妥門窗,一副又緊張又期待地道:“邦哥,我從小就喜歡你,這你是知道的,所以我……”
艾仁一見她竟主動寬衣解帶,不禁恍然大悟地忖道:“好呀!原來是你在杯中下了藥,難怪我覺得不對勁,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可別怨我辣手摧花。”
他決定將計就計,一面迅速服下歸元金丹解毒,一面假裝不勝藥力,一聲低吼,便將她撲倒在地。
楊玉環期待這一刻已經多年,而且又是她費盡心機巧妙佈局,終於眼看就要達到她的“陰謀”。
可是,當她發現那根讓女人又愛又怕的“異形”逐漸雄壯威武,一副耀武揚威模樣時,只嚇得她花容失色,一轉身就待溜之大吉……
艾仁立刻一把抱住她的豐臀,一沉腰,便將那根“異形”深深刺人……
楊玉環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空前的飽滿,直欲爆裂開一般,令她全身痠麻動彈不得。
艾仁毫無憐香惜玉地,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
有如脱繮野馬般縱情馳騁,任意地跺躝摧殘,不但根根見底,而且次次落紅。
楊王環終於被他全面征服,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她終於徹底崩潰,長長一聲哀鳴,終至無可自拔而一瀉如注……
艾仁更加毫無顧忌地輿風作浪,貪婪地吸取“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最俊她終於經不起觸骨銷魂的快感,徹底昏死過去。
艾仁立刻喂她服下歸元金丹,順便將她救醒。
楊王環呻吟一聲,睜眼醒來,一見艾仁神色怪異地看着自己,立刻羞得撲入他的懷中,低叫道:“邦哥,你好壞……”
“明明是你自己……”
“不許你説。”
“好吧!你畢竟是初次破瓜,還是快點回房休息,否則讓下人看見你這副鬼樣子,恐怕又要節外生枝了。”
“好嘛!那我先走了……喔,累死我了……”
結果她足足在牀上躺了兩天,差點起不了牀。
艾仁也遵照柯世邦的描述,將縣衙裏裏外外實際巡視一遍,以便利於救人行動的進行。正當他繞至東院時,卻發現假山後面有人正在野合。
那就是未來的準新郎官,楊縣令的長子楊文龍,只見他的眼神閃爍,嘴唇太薄,一臉傲慢的神情,一看便知是被寵壞的大少爺。
楊文龍絲毫不覺他已春光外泄,仍肆無忌憚地享受着一名婢女的豐滿肉體。
只見他雙手一面遊山玩水,恣意輕薄,一面又揮兵叩關,盡情地翻雲覆雨,搞得婢女輾轉嬌啼、欲仙欲死的狼狽不堪。
艾仁見兩人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不但替洪雪麗不平,也心中有氣,舉手兩道指風,便將兩人制昏倒地。
接着他便抱起兩人,原封未動的放在走廊上,才冷笑着離開。
不久,身後便傳來一陣驚呼,接着吵雜聲不絕,顯然醜事已經曝光,引起眾人議論紛紛。
縣衙這幾天忙於籌備婚事,衙門裏裏外外張燈結綵,顯得喜氣洋洋,沒料到準新郎楊文龍竟和婢女傳出醜事,楊縣令大感顏面盡失,當場下令封鎖消息,並且積極追查元兇。
蓮華郡主也下令王府侍衞協助追緝,因為她認定下手之人,一定是艾仁所為。同時她為艾仁不忍離她而去,顯然是對她餘情未了,只是顧忌她郡主身分,不敢接近而已。
第三天,艾仁終於見到楊縣令本人,只見他白淨的臉上留了八字鬍,一副清風道骨、温文儒雅的模樣,實在看不出他會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
艾仁雖對他感有些意外,卻沒改變原先對他的觀感。事實上,他卑躬曲膝地巴結着蓮華郡主,請她擔任證婚人的作為,反而更加深艾仁對他的不恥。蓮華郡主雖然年紀不大,畢竟是見過世面、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因此應對禮節恰到好處,一點也沒有失禮的地方,讓主人楊縣令面子十足大感滿意。
楊縣令畢竟是地方父母官,唯一的獨子娶親,自然有不少地方名流到場祝賀,只見人潮洶湧,絡繹不絕,把婚禮襯托得極為熱鬧非凡。
儘管祝賀、歡笑聲不斷,艾仁卻知道洪雪麗早已柔腸寸斷,這點可從頭紗下掉落的淚水可以證明,令他深表同情,大嘆紅顏薄命。
“哼!憑你也配和我搶邦哥?我不過略施小計,你還不是乖乖的嫁給我大哥。雖然你已經是我的大嫂,只要你敢再接近邦哥的話,看我這小姑怎麼整你。”
這段話音量極低,仍逃不過艾仁的耳目,當他順着聲音方向望去,才發現是楊玉環躲在屏風後面喃喃自語。
艾仁心中大驚道:“原來是你這丫頭搞的鬼,你不但設計陷害洪雪麗,就連我也被你下藥迷姦,簡直心狠手辣,而且詭計多端,以後我可要對你小心防範,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婚禮終於在兩位新人的三拜中結束,楊文龍似乎忘記前天出醜賣乖的事,一副得意洋洋地牽着新娘步入洞房。
接下來的酒席宴會,不外是一些官商名流互相拉攏的交際場合。艾仁對這種虛偽的習尚,一直不以為然,便無趣的趁機溜走,準備晚上接應洪雪麗的工作。
當夜,艾仁正準備出門之際,不料楊玉環早已食髓知味,又再度找他求歡。
艾仁對她們楊家三口藏污納垢的行動,心中十分反感,尤其對楊玉環的詭計多端,更是倒盡胃口。
如今見她戀姦情熱的主動求歡,便將心中的不滿,完全發泄在她身上。
當楊玉環感覺到他堅硬昂然的“異形”,兵臨城下將要叩關而入時,她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顫聲道:“妾是蒲柳之姿,請君憐香惜玉……”
艾仁不等她説完,立刻迫不及待地闖關而入,而且齊根盡沒。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楊玉環當場忍不住慘叫一聲。
艾仁急欲脱身,不斷揮動長槍大戟展開一陣猛攻,對她一毫不留情地大開殺戒。
對他的粗暴行徑,楊玉環不但甘之如飴,而且沉迷其中不克自拔。因為經過上一次的蹂躪之後,竟將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發,讓她在一陣痠痛過後,一股發自骨髓深處的銷魂快感,令她愛不釋手,回味無窮。
因此,她不但主動迎合,讓艾仁順利地攻城掠地,順利地縱情馳騁…
※※※
楊文龍不但將她佔有,而且擺出各種姿勢,盡情地玩弄,激情地享受着她的肉體。
洪雪麗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只能默默掉淚,默默的承受着他的侵入、衝擊!
楊文龍果然是情場老手,只見他一會兒老漢推舟,一會兒猿搏……
洪雪麗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情不自禁的婉轉嬌啼,輾轉哀鳴…
突聞一聲悶哼,楊文龍哆嗦連連的一泄如注,便翻身倒頭睡去。
洪雪麗見他發泄完獸慾,便默默起身望着下體一片狼藉,落紅片片的慘狀,不禁悲從中來,哀哀哭泣起來。
突然門口一陣叩聲,她一聽是暗號,連忙收起心情,拉被遮羞的輕聲道:“大俠請進!”
只見艾仁迅速進入,又點了楊文龍的昏穴,才道:“姑娘可問出令尊下落?”
洪雪麗含羞帶愧地道:“還沒有,不過他説過兩天會帶我一起去拜見家父。”
“由此可見,他們果然是將令尊藏在外面了。”
“是的。”
“既然如此,我們必須變更計畫才行。”
“大俠準備如何改變?”
“原先我們是假設令尊還在衙中某處,所以才由我替代坷兄,以便就近接應,如今已確知令尊人在外面,我就必須在外監視,等你們外出時,我就可以暗中跟蹤,進一步設法救人。所以明天起,我和柯兄必須互換回來,我也不再和你聯絡了。”
“果真如此的話,我和邦哥又將如何脱身?”
“你放心,我會利用深夜救出令尊,回頭再來幫你們兩人脱困,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坐上事先準備的馬車,神不知鬼不覺地投奔家母了。”
洪雪麗大喜道:“只要我們得以團圓,小女子將為恩公立長生牌位,一生一世為恩公祈福。”
“姑娘不必如此,我走了。”
翌日,艾仁來到洪家,將情形告知柯世邦,他立刻滿心歡喜地回到縣衙家中。
柯師爺絲毫沒有發現異狀,見他去而復返,並未在外面停留多久,便不疑有他,只告誡他認真用功,以便進京考取功名,光耀柯家門楣。
柯世邦眼看美夢既將成真,不禁心情大佳,自然滿口答應,立刻認真的埋頭苦讀。
柯師爺這才滿意的返回衙門,愉快地整理訴訟文案。
不久,突聞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楊玉環迅速進房,並順手關上房門。
柯世邦一怔道:“咦!你來做什麼?”
楊玉環羞笑一聲,便開始輕解羅衫,露出一具白皙柔嫩的胴體。
柯世邦見狀大怒,就待破口叱責,忽然又想:“麗妹平白無故道她兄長姦污,難得她自動上門送死,我何不趁機淫辱她一番,正好消消我心頭之氣。”
主意打定之後,他便裝聾作啞的除去儒衫,一把將她撲倒在地,就地姦淫起來。
楊玉環早已習慣於艾仁的粗暴行徑,如今換成心存報復的河世邦侵犯,也不覺得有異,更何況天生媚骨的她,反而覺得受用無窮的婉轉承歡。
“賤女人,看我的厲害。”
柯世邦心中罵着,立刻揮動大軍長驅直入,不斷地興風作浪,不斷地直搗黃龍……
楊玉環在他綿綿不絕的侵犯下,不禁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潮來潮往,柯世邦受不了她那猛烈的摩擦和吞噬,終於在極度滿足中,泄出他的元陽。
楊玉環卻高興地哭泣起來,因為前兩次她都不敵艾仁的神勇,每回都樂極生悲的昏死過去。
如今她卻能在激情過後,依然保持神智清醒的承受雨露,她以為柯世邦已經對她動情,才會手下留情,所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由自主地喜極而泣起來。
激情過後,理智重新回到柯世邦的腦海裏。他一見鑄下大錯,竟和她發生苟且之事,深覺對不起洪雪麗的真情,不禁大感後悔,再見楊玉環哀泣模樣,不禁惶恐道:“環妹,我……”
楊玉環突然吻了他一下,滿臉甜蜜笑道:“邦哥,謝謝你……”
話未説完,她便高興地轉身而去。
柯世邦見狀一怔,他萬萬料想不到,楊玉環在失身之下,不但不怪他,也沒要他負責,反而滿心歡喜地走了。
不久,當他想到楊文龍到處拈花惹草的惡行,他立刻冷哼道:“原來你們兄妹都只是貪圖肉慾的好色之徒,既是如此,我就算玩弄了你,也就問心無愧了。”
正因為他產生了這番誤解,從此以後當楊玉環每次上門時,他便不再心存顧忌,再度與她交媾,極盡玩弄的發泄在她身上。
第三天,楊文龍果然守信,帶着洪雪麗坐上一輛馬車出城而去。
艾仁早就苦候多時,見狀立刻暗中尾隨。
只見馬車一路奔馳,最後進入南漳縣郊外的一座莊院,便不見他們再出來。
艾仁心知這裏就是楊縣令藏人之處,便高興地轉身趕往保康縣而去。
照原本的計畫,他是打算在鄰縣大鬧一場,就能將蓮華郡主調虎離山,以便他順利救出洪家父女,這樣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因此,當他一踏進保康縣境內,便開始尋找目標。
當他正通過一巾集的信道上時,突見一名小廝跑過來,非常親切有禮地道:“看客倌風塵僕僕的模樣,應該是剛趕了一段遠路吧!想必還沒有使用午膳,不如到咱們的洛陽客棧,由小的來為您服務如何?”
艾仁見他親切招呼,便對他大有好感,再一聽是洛陽客棧的小廝,不禁怔問道:“你們這家和洛陽的……”
“那間全洛陽城最大的洛陽客棧,正是咱們東主公孫員外的本店,保康縣這一家是十天前新開張的分店,以後還請客倌多多關照。”
艾仁一聽果真是母親所開的分店,不禁大樂的忖道:“想不到孃的動作如此之快,才短短半個月時間,就把生意擴展到這裏來了。”
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反正他肚子也餓了,正好進去嘗一嘗店家的手藝,也順便了解一下生意究竟如何?
於是他便隨着小廝進入店內,只見兩層樓的食堂,兩百多個座位,竟剩下不到二十個,由此可見生意之興隆。
艾仁看得心中非常高興,便點了幾樣菜,一面慢慢用餐,一面仔細打量店中的客人。
只見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包括黑白兩道及商販走卒,除了出家人之外,幾乎囊括了天下所有階層的人。
他不禁好奇心想:“奇怪:這保康縣也不是工商發達的重地,怎會吸引如此多的人齊聚這裏,莫非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想到這裏,他突然發現有一雙眼睛在注視着自己,當他順着目光望去,才發現目光的主人,竟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乞丐。
只見他骨瘦如柴,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頓時引起艾仁的側隱之心,忍不住召喚道:“小兄弟是不是肚子餓了?快點進來,我們一起吃如何?”
小乞丐先是一喜,隨即失望的搖搖頭。
艾仁先是一怔,隨即會意道:“你是不是怕店家罵,所以不敢進來?你不用怕,是我主動邀你的,店家絕不會見怪於你,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乞丐還是搖頭不止目進去,卻吶吶地道:“我……我不要一個人吃,我只想乞討一些食物回去,再和爹孃一起吃。”
艾仁聞言,不禁大為感動.立刻讚賞道:“難得你如此孝順,我就另叫一些飯菜,讓你方便帶回去好了。”
話畢,他便吩咐跑堂另外準備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臉驚喜的連連道謝。
不久,跑堂取來一包食物交給他,道:“小玉,這包食物剛起鍋,非常的燙手,你千萬要小心。”
小乞丐激動地接過食物,又向兩人道謝才轉身跑去。
艾仁卻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話,她是個女孩沒錯!因為以一刖乞討時,常遭到別的酒客調戲,所以才故意弄成這鬼樣子,免得節外生枝。”
“哦:原來如此,我看你們似乎很熟的樣子。”
“我們都是住在同一處貧民區,怎麼可能不熟。”
“你也是貧民區的居民,這倒是看不出來。”
“這都要感謝咱們東主的恩賜。如果不是他堅持僱用貧民的話,我們哪能在此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東主雖然有心幫助我們,可是貧民實在太多了,仍然有不少人三餐不濟。”
艾仁一聽情況如此可憐,便決定一探究竟,以便視情況提供協助。
所以,當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線,很快地找到貧民區。
只見四周蚊蠅滿天飛,不但衞生條件極差,就連居住的房舍也是殘破不堪,簡直就像垃圾堆一樣。
正在樹蔭下吃飯的小乞丐見到他的背影,連忙丟下碗跑了過去,道:“恩公!您怎麼一個人來了。”
艾仁一見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後你就叫我艾大哥好了。”
小乞丐遲疑一會兒,才紅着臉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裏面卻狂叫着:“是的,我會‘愛’大哥一輩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頭,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總該一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否則以後必定鬧笑話。”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帶我去見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們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帶路,不久便進入一間破屋,看見一對面帶污垢、卻相貌堂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紹雙方認識,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謝恩公的幫忙,我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氣,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牀,小侄略通醫術,可否讓小侄替他診視一番。”
“這……實不相瞞,相公是與人結怨,以致負傷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誰?”
“當夜他負傷逃回,只説強敵將至,要我們儘快逃命。他話一説完便昏迷至今,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誰下此毒手。”
“不要緊,我先看看再説。”
艾仁立刻着手診治,只見他又是把脈,又是針炙,又是喂藥的,忙了許久才算完成。
呼延氏見他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禁焦急地問道:“恩公面帶愁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連忙道:“伯母儘管放心,伯父的傷雖然延誤就診時機,對我而言仍不成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對伯父的傷,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來之後,小侄再問清楚也不遲。”
呼延氏這才放心,卻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麼事,只管明言不要緊。”
“恩公醫術如此高超,可否也為這些左右鄰居看一下,因為他們實在太窮太可憐了。”
“這沒有問題,我就是為了幫助他們而來,伯母就去請他們過來吧。”
呼延氏聞言大喜,連忙道謝而去。
不久,只見她帶着一羣面黃肌瘦的病患前來。
由於大部分都是營養不良,加上衞生條件差,才引發疾病傳染。所以他一面交代大家清理環境,一面將歸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飲用。當大家清掃完畢之後,艾仁也正好診治完最後的病患。
艾仁一見環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讚賞道:“想不到大家的動作如此敏捷,這麼快就把髒亂的環境,清理得如此乾淨整潔,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壯漢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並非怕苦偷懶,而是我們的家鄉土地貧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這些年的乾旱,根本無法温飽,不得已才會流浪異鄉,靠行乞混飯吃。”
“這麼説來,大家都是因為找不到工作,以致淪落到此地行乞了。”
眾人連忙點頭響應。
艾仁略一思考,便問了中年壯漢的姓名,才道:“各位應該聽過一句俗語,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在下雖有心幫助各位脱離貧困,但是仍須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享成功的果實。不知各位有沒有和李大雄一樣的決心,不怕苦不怕難也要出人頭地?”
眾人激動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俠一句話,你怎麼説我們就怎麼做,從今以後我們永遠追隨你,共同奮鬥。”
艾仁感動道:“很好!有句話説,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專長,找李大雄記錄下來,等在下歸納整理之後,便可為大家安排出路。”
眾人聞言大喜,立刻爭先恐後的找李大雄登錄。
突見呼延千玉激動地撲入艾仁懷中,喜極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個大好人,玉兒深以有你這位大哥為榮。”
由於得知她是女兒身,使得艾仁有些尷尬不自在地道:“玉妹誇獎得太早了,還不知道安置計畫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後了,我們不必為此抬槓,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顧令尊,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哦!爹已經醒了,娘叫我來請大哥進去。”
艾仁立刻隨她進房,卻見病人不但已經能夠起牀,而且經過一番梳洗,頓時變了一個人似的,成為俊美瀟灑的中年書生。
“多謝恩公救命大恩,請受呼延慶一拜。”
艾仁大驚,連忙阻止他道:“伯父千萬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經兄妹相稱,如果伯父不見外的話,請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慶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賢侄稱呼好了。”
“這樣最好,否則小侄就坐不住了。”
眾人聞言,不禁笑了起來。
“艾賢侄醫術如此高超,不知藝出何人?”
“家師便是怪醫。”
“哦!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為艾賢侄的醫術是藝出御醫張果老門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醫張果老有關?”
“這事説來話長,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須先確定艾賢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傷何名。”
“如果小侄沒有看錯的話,伯父該是受到泱水神功擊傷。”
呼延慶大為驚訝道:“艾賢侄從何得知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動,道:“小侄曾經救過一名老者,他告訴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便是五大門派從少林、武當、峨嵋、華山、青城等,分別練成枯木、溶金、泱水、烈火、化土等五種霸道神功。”
“原來如此,不知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會與五派掌門結怨?”
“因為小侄曾經答應代為保密,所以”
“既然這樣,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願意……”
“好吧!坦白説老夫原是皇家侍衞,內人也是皇上的嬪妃,只因捲入東、西宮內鬥,遭到池魚之殃而失寵。老夫奉命負責冷宮守衞,竟與內人日久生情,進而發生肌膚之親,一直到東窗事發,我們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兩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之一的慧圓師太,所以我才會”
“咦!這老尼姑什麼時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慶見他對慧回師太出言不遜,不禁失笑道:“五大門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接受皇上賜封為供奉,五人輪流坐鎮皇宮,所以江湖上才沒有人發覺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滿面道:“如此説來,這五大門派有皇上做靠山,豈不是如虎添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慶點頭道:“官場上的文化,講究的是官官相護,一旦五大門派面臨強敵威脅,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奸臣悍將爭相巴結,自告奮勇的替他們出頭。”
艾仁儘管心亂如麻,表面上卻鎮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對未來又有什麼因應之道?”
“這……除了繼續隱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沒有其它好辦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寫一封介紹信函,伯父帶着它去投靠洛陽客棧的公孫員外如何?”
“咦!艾賢侄認識大善人公孫員外?”
“實不相瞞,公孫員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裝而成,看來她一定是不讓鬚眉的巾幗女英豪了。”
艾仁連稱不敢當,立刻埋頭寫起介紹信函。
不久,當他寫完抬頭一看,赫見呼延氏母女已經回覆原貌,果然是豔麗動人,兩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對姊妹花,令人看得神魂顛倒、目瞪口呆。
呼延千王見他失神的模樣,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道:“大哥不認識小妹了?”
艾仁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不由得尷尬一笑道:“想不到玉妹竟是如此的漂亮,害我差一點認不出來了。”
呼延千玉心中大喜,忍不住羞笑道:“大哥所以會認不出來,全是這張人皮面具的功勞,再加上我刻意弄得髒兮兮的,大哥自然更難識破了。”
艾仁恍然道:“原來如此,玉妹真是聰明。”
呼延千玉受他誇獎,儘管芳心狂喜,卻也羞得低下頭不敢抬頭見人。
接着艾仁便請會駕車的李大雄護送他們去洛陽,臨去之一刖,呼延千玉更是離情依依,顯然情苗已深植在她的芳心裏了。
艾仁送走了她們一家三口,才鬆了一口氣,便立刻展開他的驚人之舉。
他隨後來到縣衙,表示願意出資租下肥沃卻閒置的官田,以便安置貧民區的居民。
保康縣的何縣令一聽,立刻一口答應,雙方也迅速地完成簽約手續。
長久以來,貧民區的髒亂不堪,甚至是逃犯躲藏的理想之所,也成為治安上的死角,不論是天下任何省縣的官員,一直無法解決又必須面對的問題,讓這些父母官傷透了腦筋。如今有艾仁這種大傻瓜願意幫忙解決,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所以何縣令心中雖然暗笑他傻,卻不止目放棄這個改善縣治的機會,並且一反平日的推拖,迅速完成簽約,其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接着艾仁又回到貧民區,對大家道:“我已經向何大人租下五甲的官田,租約為期十年,等一下你們各以每户人口的多寡,分配所需的耕耘田地。只是我支付的二十萬訂金,只夠支應兩年的租金,換句話説,你們必須負責兩年後的租金,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恩公對我們已經照顧太多了,這樣就已經夠了,別説是兩年那麼長的時間,只要我們辛苦一點的話,一年之後我們就可以自行負擔了。”
“很好,我也不希望你們永遠靠別人救濟,只要你們肯踏踏實實地做人做事,相信十年之後,你們該可以存下一筆可觀的財富,重新自立自強的站起來。”
“多謝恩公的大恩大德,賜給我們這條重生之路。”
“很好,我希望以後回來時,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我們絕不會讓恩公失望的。”
艾仁這才滿意地離開,身後不斷響起“艾仁萬歲!”的狂呼聲,久久不停。
這項奇聞不但迅速傳遍整個保康縣,就連遠在襄陽縣的蓮華郡主,也在傍晚時獲知訊息,她立刻率領王府侍衞傾巢而出,快馬加鞭地趕往保康縣追查艾仁下落。
就在此時,艾仁蒙着面順利地潛入南漳縣的楊家別院,輕輕鬆鬆地制昏巡邏的守衞。
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守衞告訴他楊文龍夫婦居然還在府內,他便決定直接找楊文龍要人。
當艾仁來到楊文龍寢室時,他不但還未就寢,而且正摟着洪雪麗的胴體,不停的翻雲覆雨,不停的攻城掠地……
艾仁見狀大怒,立刻一掌拍破窗户,掠了進去。
牀上二人大吃一驚,尖叫着躲入被中。
楊文龍見他蒙面又持長劍,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瞪着自己,只嚇得魂飛魄散道:“你……你想做什麼?我爹可是個縣令,你如果敢……哎唷!好痛。”
艾仁一巴掌打斷他的話,長劍一揮道:“識相的快把錢交出來,否則本大爺就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楊文龍一見長劍近在眼一刖,只嚇得連忙打開寶櫃,將裏面的銀票全交給艾仁。
艾仁這時才故意對洪雪麗邪笑道:“這位是你的老婆吧?”
楊文龍只覺得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心底升起,卻不敢不回答道:“是……的,她正是賤內。”
“太好了!本大爺正少一個壓寨夫人,難得你的老婆如此漂亮,正是最佳人選。”
楊文龍大驚道:“這……怎麼可以?”
艾仁冷冷瞪他一眼,口氣冰冷道:“你剛才説什麼?再説一遍看看。”
楊文龍一見長劍又向他挺近一寸,又嚇得臉色蒼白道:“我…我是説……大爺如果看中意的話,就……儘管將她帶走吧!”
艾仁聞言,便不屑地道:“很好,算你識相!既然你已經不要她了,就寫一份休妻書給我,免得以後我發現她跑回來,再和你藕斷絲連時,也可以用來做控告你的證物。”
楊文龍心中非常清楚,他這份休妻書一寫,便註定與洪雪麗今生無緣了。就算她偷跑回來,也是找柯世邦幽會,絕不會再看他一眼。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他只好忍氣吞聲的交出休妻書。
艾仁這時才對洪雪麗佯怒道:“你都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經將你休了,而且把你託付於我,你還不快點穿好衣裳跟我走。”
打從艾仁闖進來時,洪雪麗一眼就認出他是艾仁,更何況這情節是她們早就計畫好了的,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艾仁竟會選在這麼尷尬的場合現身,當場羞得她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可是當她看見休妻書時,早已忍不住狂喜,連忙躲在被中迅速穿好衣裳,站到艾仁身後。
洪雪麗連忙提醒艾仁道:“還有我爹……”
她話未説完,楊文龍已氣得臉色鐵青,心中大罵不已:“這賤人真是水性楊花,以為有了這匪徒做一罪山,便立刻翻臉不認人。”
艾仁佯裝恍然大悟,轉對他冷笑道:“原來我的老丈人在你這裏?你既然已經休妻,還不快把人還給我,難道你想留下他,替我盡孝道不成?”
楊文龍聽得差點吐血,卻不敢表示什麼,乖乖地帶他們到地牢,將人交給他們。
洪父終於重獲自由,立刻喜極而泣的緊抱洪雪麗哭成一團。
艾仁一掌將楊文龍劈昏,便勸開兩人,再挾着他們一路飛掠回到襄陽洪家。
由於蓮華郡主已經將王府侍衞帶走,所以艾仁便輕鬆的潛入縣衙,準備通知柯世邦和洪家三口一起逃走。
可是當他正通過柯師爺寢室,卻聽見房中傳來一陣靡靡之聲,其中最令他吃驚的是楊縣令也在房中。
“難得郡主不在,老夫便趁機派柯師爺外出公幹,以免他留下來壞了我們的好事。”
“哼!老爺這麼久沒來找我,我還以為老爺不要我了呢?”
“怎麼會?打從你嫁進柯家的第一天,我便暗戀你至今,否則我也不會用金珠脂粉送你,以討你歡心了。”
艾仁在窗户上挖洞一看,只見楊縣令雙手抓着柯氏的玉乳,不斷地遊山玩水,盡情地玩弄輕薄。
只見柯氏十分受用的享受他的愛撫,卻又故意佯嗔道:“哼!老爺喜歡我卻又不敢明白表示,我如何能瞭解老爺的心意?想不到老爺等急了,竟利用迷湯將我迷姦成孕,可笑那死鬼還以為邦兒是他的種,至今仍然沾沾自得呢!”
艾仁大吃一驚,心中叫道:“原本柯兄竟是楊縣令和河氏通姦所生,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楊縣令被她玉體橫陳的嬌態逗得慾火高漲,忍不住將頭埋入乳清中,一面狂吻一面道:“既然那個龜孫子喜歡,本大人十分樂意替他播種良田,讓你再生一個乖兒子給他。”
柯氏也浪笑連連道:“你偏愛‘幹’這種好事,我當然樂意配合,只是有一件事情,老爺千萬要小心防範,以免大錯鑄成後悔不及。”
“什麼事如此嚴重?”
“我發現玉環那孩子,最近勤放找邦兒談話,兩人關在房中也不知道在‘幹’什度,萬一……。”
“他們由自小青梅竹馬感情融洽,眼看邦兒近日就要離家進京赴考,所以環兒才會來給他打氣,你實在太多心了。”
“凡事小心一點的好,萬一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的話,很可能在一時衡動之下,發生苟且的亂倫關係,豈不是要鑄成大錯?老爺應該小心提防才是。”
“好啦!這件事我會注意的,我們還是‘幹’正事要緊,不要再談這種掃興的事。”
“唉!你真是猴急……”
艾仁一見兩人又開始興風作浪,便無趣的轉身離去。
當他前行不久,便發現一條人影偷偷摸摸的潛行而來,艾仁連忙躲起來,直到人影過去,他才一臉驚訝的表情道:“這不是楊玉環嗎?這麼晚她來這裏做什麼?哎呀……難道她和柯兄已經……”
他心中一急,連忙趕到柯世邦的寢室,卻見柯世邦滿臉紅暈未退,顯然是剛經過一場激烈的運動所致。
艾仁不禁心中嘆息:“老天爺真是愛作弄人,竟讓這麼有為的青年,犯下這種不可原諒的亂倫之錯,我到底該不該把真相告訴柯兄呢?”
柯世邦一見他用異樣眼神看自己,不禁心虛地乾笑道:“恩公深夜造訪,不知有何吩咐?”
艾仁最後仍不忍心説出真相,只能心中祈禱不要有不幸的後果才好。
“沒什麼,我已經將人順利救回,柯兄快點準備離開吧!”
柯世邦大喜,連忙寫妥家書,便由艾仁挾着掠去縣衙,坐上等候已久的馬車,和洪雪麗一家欣喜若狂的離去。
艾仁這時才鬆了一口氣道:“我總算促成她們這一段良緣了,接下來也該進行我自己的復仇行勤了。”
由於一個月期限將屆,他便購妥藥材趕赴飛雲莊。
※※※
飛雲莊。
一個月期限將至,眼看艾仁仍不見蹤影,也沒有任何音訊,不禁令梅花仙子心急如焚,簡直坐立難安。
所幸姚慧君服下大環丹之後,雖然未見好轉,卻也沒有因為久病不愈而有異常變化,才使梅花仙子稍感安心。
“咦!娘怎麼一副不安的神情,莫非家中出了事情。”
梅花仙子回首一看,只見菩提書生和流星劍客正陪同兩名美少女回來。
梅花仙子接受她們拜見後嘆道:“家中如果沒有出事,我又怎會心煩如麻。”
菩提書生大驚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你妹妹慧君上個月初突然病倒,至今依然昏迷不醒,你叫我怎能不心急如焚。”
“啊!可有請大夫看過?”
“整涸開封名醫都請遍了,就是查不出君兒究竟染上何種怪病,羣醫根本束手無策。”
“妹妹會不會是練功不慎,以致走火人魔了。”
“絕不可能!君兒的脈象完全正常,只是整天昏睡不醒,根本不像是走火入魔之狀。”
“這……記得上次孩兒向娘提過怪醫”
“你是説艾仁吧,他已經來過了。”
“啊!他這麼快就來過了,難道連他也對妹妹的病束手無策嗎?”
“艾仁倒是診斷出君兒的怪病,我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樣子,便託他外出蒐購藥材。眼看一假月的期限就快到了,卻還不見他的蹤影,所以我才心急不安。”
流星劍客忽道:“請問伯母給他多少錢購藥。”
“我給他二十萬兩,供他購藥之用。”
“哼!難怪他那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萬兩租地供貧民耕作,原來是慷他人之慨。”
“白賢侄究竟在説什麼?我怎麼連一句也聽不懂?”
流星劍客連忙將艾仁在保康縣安置貧民的事説出。
梅花仙子皺眉道:“這孩子正事不幹,卻跑去管那些好吃懶做的人做啥?”
“而且他還把伯母給的二十萬雨,全花費在承租官地上,他哪裏還有餘錢去購買藥材,搞不好他現在已經在後悔鹵莽行事,不敢回來見伯母呢!”
梅花仙子搖頭道:“不可能!那孩子為人忠厚,豈是不守信用之人?我相信這兩天他就會回來才對。”
菩提書生冷笑道:“如果他能守信用帶藥回來的話,我就不追究他挪用藥費的事,否則我絕不饒他。”
梅花仙子皺眉道:“艾仁不是你結拜兄弟嗎?你如果信不過他的為人,當初又為何要找他結拜。”
“這……”
梅花仙子見他困窘之狀,便不再責怪他,連忙轉移話題道:“艾仁應該快到了,我還要去找個人替君兒運功才行。”
話畢,她便自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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