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听:‘啊……’惨叫声。
那垂死之惨嚎声盖过了血旗劈拍之声,只见一个眶离仇晓晓最近的黑衣骑士,左手捂胸,向前倒去。
鲜血自他的手中狂溢着。
那黑衣骑土尚未倒地,立即又闻两声惨嚎,只见斜对面两名黑衣骑土抛旗捂胸,神色十分的痛苦,迅速朝地上倒去。
仇晓晓心知贤哥已经来了,精神陡的一震,宝剑一挥,心神震颤的黑衣骑土情不自禁的朝后退去。
令人窒息死亡压力消失了!
‘色魔’一见场中陡然出现一位威武汉子,只见他好似在施展传闻中的‘以气驭丸’功夫,全身不由一颤。
他瞪大凶眼,正在观察沈贤之际,连氏姐妹已仗剑朝他驰来,风婆子等人则扑向那十余名黑衣骑土。
黑衣骑士人人神色狞厉的分散开来,挥动血旗扫向那道神出鬼没的‘乌光’,可惜惨嚎的声音仍是此起彼落着。
那十余名黑衣骑士心惊胆颤,不但要闪避那道‘乌光’,更要面对仇晓晓及浮玉山庄高手的攻击。
若不是懔于‘色魔’对付叛徒之严厉手段,他们早就逃逸了。
‘色魔’想整个战局会急转直下,那一声声的惨嚎好似巨锤般敲击着他的心田,令他心惊胆颤。
偏偏连氏姐妹联手之剑招神奇莫测,变化多端,使得他不但无力去支援黑衣骑士,就是自保也成问题了。
半响不到又有五名黑衣骑士步上黄泉之路了。
陡听——
‘老大,拜托留一个老包给我!’
沈贤连施两次‘以气驭丸”,内力耗损颇巨,此时一见局面已经稳定下来,又听劳福在嚷嚷,立即剑诀一收,收回‘玄铁丸”。
只见分双手负于背后,含笑瞧着劳福。
劳福瞧瞧那十名重又恢复骑风的黑衣骑士,眉锋—皱道:‘老大,麻烦你把其中一人之旗子弄掉,以便……’沈贤瞪了他一眼,喝道:‘哇操!麻烦你拿下一人,将他绑好,送到老虎面前,以便他好好露一下他的虎威。’劳福脸色一红,轻咳一声:‘不必啦!土狗,咱们上吧!’陈舒杰笑道:‘两位老弟也真命大,你们几乎被化为脓水啦!’二人一瞧及那条冒着黄烟奇臭无比的黄水,凛骇之余,怒吼一声,身子扑了过去,那知已经慢了一步。
只见二、三十名浩劫幸存的彪壮汉子似闪电般朝二名黑衣骑士扑去。
黑衣骑士面对这一群神色悲愤的汉子,饶他们一向心狠手辣,内心不由一寒,一见他们扑来,立即疾挥血旗!
只见七、八名汉子应挥而摔飞出去,但是其余二十人已经扑倒了两位黑衣骑士,迅即活生生的将那二人击毙。
涂勾急忙叫道:‘老虎,快点过来呀,咱们这一招已经被田野人学去了,如果再不快点,可就真的没有咱们的份啦!’其余八名黑衣骑士在凛骇之余,又有二人在分神之下被仇晓晓及风婆子劈倒在地,劳、涂二人慌忙扑了上去。
二人分别按住受伤者之身子,运集功力,头一锤,只听‘嗒’一声,二名汉子头部龟裂,当场惨死。
二人将那两位尸体掷进尸水之中,抬目一瞧,只听涂勾叫道:‘老虎,咱们又慢了一步,那位老鬼又被他们抢走啦!’原来色魔在分神之下,右臂中了连玲玲一剑,身子跄踉直退。
那群愤怒的壮汉见状,倏然疾扑上去。
仇晓晓见状,不由厉呼道:‘快退,小心有毒。’晚啦!只见七、八名壮汉倒在地上惨嚎半响,立即气绝。
只见‘色魔’立起身子,仰首:‘哟吮……’得意笑着。
沈贤目中杀机一闪,乌光再闪,只听‘色魔’阴笑声倏然一收,双手捂住喉咙,‘砰’一声,毙绝在地!
劳福拾起一柄血红大旗,朝‘色魔’尸身直戳。
其余彪形大汉怒掌狂劈,将‘色魔’尸身劈得粉身碎骨。
那四名黑衣骑士见状,丢下血旗,夺路奔逃。
但旋即被追上,十余回合之下,分别被击毙。
仇晓晓至庙后将丐帮高手救醒,回到庙前之际,众人在沈贤的指挥之下,将那些尸首葬在‘福德祠’右侧之林内。
将地面上这尸水亦被众人取来泉水冲得清洁溜溜!
沈贤取过勾曲哲登记的死者之册,略一翻视之后,立于凳上运聚功力朝那幸存的百余名‘大家乐’说道:
‘哇操!一共有三百八十七人死于这群“魔鬼队”的手中,哇操!实在太划不来啦,不但“贡龟”,而且还把命送掉。’众人不由惭愧得低垂着头。
沈贤续道:‘哇操!各位朋友,在下有两件事请各位代为转达……’众人齐声喝道:‘阁下不必客气,请明告。’‘哇操!请你们转告这些死者的家属,自即日起,每户可以到“福德祠”向阿士伯领取壹千两银子的“抚恤金”!
‘另外,若是你们或是你们的亲友之中有人因为签赌“大家乐”而使家境陷入困境者,亦可来此申请补助。’劳福陡然叫道:‘老大,你……’
沈贤道:‘哇操!你别紧张,我自己没有钱,可是“浮玉山庄”有的是银子,十分乐意从事这种善行。’人群之中立即传出一阵惊呼!
浮玉山庄,百余年来一直不涉足江湖的浮玉山庄居然会在此出现,怪不得能够将这种恐怖的‘魔鬼队’歼灭。
沈贤肃然道:‘哇操!各位如果不健忘的话,一定认出这批人就是数十年前肆虐中原的“魔鬼队”。
‘哇操!据本庄主所知,“大家乐”这个赌博就是“魔鬼队”搞出来的花样,除了诈取银子之外,就是要制造混乱。’‘哇操!今天这种惨剧只是一个小开始而已,演变下去,一定会由局部的抢劫屠杀扩大为帮派之争,届时自相残杀,整个中原必落入他们的手中。’众人听得不由自主的连打寒噤。
沈贤续道:‘哇操!在下说了老半天,希望各位最好戒赌,安份守已的工作,不必贪图那非份的暴利……’众人默默的点头。
劳福高声喝道:‘老大,咱们去把马场砸掉,让他们无法搞下去……’陡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众人不由循声瞧去。
沈贤站在凳上,叫道:‘不错,正是他们两人,怪啦!他们不在马场卖肉棕及凉水,慌慌张张跑来此地干啥?’高头健骑一驰近,众人立即让出通道,只听‘嘶’的一声长呜马示停妥,赵猴及猪哥二人已跃了下来:
‘喂!老虎,你知不知道神仙在那里?’
敢情他俩倘有发现易过容的沈贤。
沈贤笑道:‘哇操!你们这一对“大目新娘”,如此紧张,究竟是摊位被砸了,还是中了“大家乐”,乐疯啦!’猪哥歉然道:‘神仙,失礼!我们没有认出是你,神仙,你知不知道马场已经全部被烧掉了,梅丘一家全被杀死了!’沈贤及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哇操!这是多久的事?’
‘就是半个时辰的事,好恐怖喔,三十余名黑衣人,一进入马场见人就杀,我们二人一看情形不对,便偷了两匹马跑来此地了!’劳福叫道:‘猪哥,你们还真有办法哩,这两匹马挺“英俊”的,看样子可以卖不少银子哩,别忘了给兄弟分杯羹喔!
沈贤叱道:‘哇操!老虎,你胡扯,这种马一牵出去,马上会被那批凶手发现,保证死得更快,爱钱,死好!’劳福朝众人一揖道:‘哇操!各位朋友,时间不早了,咱们就此分别吧,别忘了在下方才请各位帮忙的事情!’众人离去之后,赵猴朝四周瞧了一眼,嗫嚅不语。
‘哇操!都是自己人,说吧?’
赵猴低下道:‘神仙,我发现那群凶手是在雷大老爷引导之下进去杀人放火的,看样子这里头另有问题哩。
猪哥接道:‘神仙,雷大老爷功夫好高明喔!马场里面的人被他劈死了不少人,皆是一掌就劈得吐血哩!’沈贤双目神光熠熠,默然不语。
勾曲哲突然道:‘主人,看样子“东瀛岛”还有人在中原,而且已经与雷家搭上了关系,可能又会掀起另一波屠杀!’沈贤瞧着仇晓晓,道:‘哇操,晓妹,依你看,这个为首之人会是谁?’仇晓晓道:‘贤哥,东赢岛有三位“太上长老”,除了已经死去的“财魔”及“色魔”以外,就是心智过人的“魁魔”了!’‘魁魔?好诡异的名字’。
‘不错!
“魁魔”一向独来独往,手下有三十六名杀手,分别练成两种诡异的阵式,据说比“魔鬼队”还要厉害。
‘哇操!说起阵式,实在令我头疼,我那招“以气驭丸”固然可以克制他们,可是太耗力了,至今犹觉累哩!’风婆子正色道:‘庄主,二位姑娘联手之“抢龙阵”自保不成问题,老身及几位弟兄们亦可布阵自保!’沈贤头点道:‘哇操!那就好,不管那“魁魔”之招式如何诡异,你们在阵内对付他们,我在外头“点名”收魂!
众人心情一松,立即发出了笑声。
沈贤笑道:‘哇操!陈帮主,你们的消息比较灵通,麻烦你们去探听“魁魔”之下落,越早除去他们好。’陈舒杰笑道:‘沈庄主,你放心,老夫已经派了三名手下随着方才那批人去探听了,一有消息,随时会来报告的!’赵猴低声问劳福道:‘喂!老虎,你们老大是什么庄的庄主呀?’劳福低声道:‘神仙山庄啦!’
‘什么时候出现一座“神仙山庄”啦?’
‘妈的,不知道就少说话!’
沈贤瞪了劳福一眼,叱道:‘哇操!老虎,你最好少胡说八道,否则我叫阿娇罚你跪“尿盂”,回去吧!’酉末时分。
‘怡红园,内冷冷清清的,大异于平日之车水马龙喧哗热闹,姑娘们懒洋洋的坐在三张八仙桌盖着瓜子。
一来,恩客们这一期皆是“负龟”,早巳回去“调头寸”准备还债,何况“福德祠”前之大屠,早就将“恩客”全吓跑啦!’陡听——
‘大爷,请进,姑娘们见客啦!’
众姑娘陡的精神一振,立起身子,摆出万般风情!
老鸨道:‘哟!大爷,您好久没来,想煞咱们水仙啦!’锦衣大汉朗声道:‘真的呀!’
说完,出手掏了老鸭胸前一把。
老鸨虽已年逾五句,却犹是徐娘半老,看样子年轻时必也是“当家红牌”,此时被锦衣大汉肯当众捏了一下胸脯,陡觉一阵异样的感觉,陡听姑娘们掩袖吃吃直笑,她不由双眼一瞪锦衣大汉朗声道:‘妈的,想你一大把年纪啦,居然还将胸脯保养得硬帮帮的,大爷就看上你啦!’姑娘们不由睁大杏目瞧着这位怪客。
老鸨一听对方提及胸脯硬帮帮的,立即觉得自己双乳之间好似凉凉的,探手一掏不由惊呼出声!
那双手再也拿不出来了。
怡红园的五名保镖们以为老鸨是中了暗算,不由分说的奔了过来,将锦衣大汉围住,横眉怒眼的瞪着了。
老鸨慌忙叫道:‘柳川,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点退下!’说完,伸出手,推开众人,直朝锦衣大汉赔礼。
姑娘们不由又怔住了。
锦衣大汉哈哈大笑道:‘妈的,没关系,他们挺负责的。’只见他右手连挥,五道银光立即射向那五名保镖。
五人以为对方使出暗器,冷哼一声,顺手一捞!
‘咦!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原来五位大汉翻开手掌一瞧,掌中居然是一锭五两银子,那不见钱眼开,边揖道谢着!
‘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姑娘们眉眼横抛,纤腰款摆,连步轻迈,送甜点,递茶,忙成一片了。
锦衣大汉哈哈长笑,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道:‘老相好的,这些姑娘挺勤快的,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银,这张银票赏给大家吧!’‘五百两银子!天呀!’
老鸨手一抖,讶异万分的瞧着锦衣大汉!
锦衣大汉哈哈笑道:‘小意思,等一下还有赏!’姑娘们慌忙过来点火送烟,垂臂捏腰,忙得不亦乐乎!
老鸭将银票交给位姑娘送去柜台之后,谈笑道:
‘大爷,请问你尊姓大名,来到贵店,有何指教?’锦衣大汉笑道:‘妈的,你方才不是还在怪我好久没来啦,现在怎么问这个问题呢?真“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老鸭红着脸,陪着干笑。
锦衣大汉笑道:‘我姓尤毕名厉,厉害的厉,久慕“怡红园”姑娘个个貌美似花,“经验”丰富,今日特来见识一番!’只听一位十七、八岁少女嗲里嗲声的道:‘哟,大爷,你名叫“尤厉”!是不是“有够力”呀!’锦衣大汉摇头笑道:‘岂有“有够力”,是“尤其厉害”,大爷不玩则已,一玩必须连玩“半打”才过瘾!’老鸨闻方,脸色一变,骇呼道:‘半打?岂不比……’说了一半,她好似想起什么—般,倏然住口!
铈衣大汉双目异光一闪,也不追问,哈哈笑道:‘大爷自信比昔年的“楚霸王”还要厉害,有没有人敢跟我玩?’那位少女嗲声道:‘大爷,我自愿打头阵!’
老鸨方才几乎失言,所幸对方没有追问,立即笑道:‘大爷,你别看小凤仍是“幼齿仔”“人小炮肥”,又十分耐战哩!’锦主大汉笑道:‘说真个的,大爷还是比较喜欢你哩!既成熟又体贴,“作战经验”也丰富,你也来吧!’老鸨摇手道:‘大爷,你真是爱说笑,我已人老珠黄,已经有十余年没有“人家”点我啦!你还是找“幼齿仔”吧!’锦衣大汉笑道:‘喔!已经十余年没有“接客”啦!太好啦!不会有其他的“毛病”,咱们就此决定啦!’说完,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递给鸨。
姑娘们凑过玉首一瞧,不由惊呼:‘哇!一百两银子哩!’‘崔阿姨真是老走运啦!’
‘哼!恋母情怀!’
锦衣大汉笑道:‘还有你也来一份吧!’
那位方低声批评锦主大汉“恋母情怀”的少女一见对方居然点上了自己,在惊讶之中,充满着喜悦。
锦衣大汉又抽出二张银票递给她及小凤笑道:
‘大爷办事最干脆啦,一律是先付钱再办事,哈哈,走吧!’在其他人的羡慕眼光中,锦主大汉朗笑随着三女而去,老鸨将锦衣大汉迎入后院,嗲声道:‘大爷,此处最清静啦!你可以尽快的欢乐一宵,嘻嘻!’小凤及另一少女铺好了榻,立即剥光了身子,走向坐在太师椅的锦衣大汉,嗲声道:‘大爷,咱们怎么玩?’说完,轻柔的揉肩。
锦衣大汉笑道:‘嗯!果然是上等货色!咦,老相好,你怎么还不脱?’老鸨红着脸,低声道:‘大爷,你真不嫌我!’锦衣大汉哈哈笑道:‘妈的,我若嫌你,还叫你来这儿干什么?’说完抓起几上瓷壶,振腕一掷!
白光穿过纸窗朝外疾射。
‘滚!’
步声倏然远去。
三女神色一凛,垂下了玉首。
锦衣大汉拉过小凤,虎爪一探玉乳,边捏揉着,边笑道:‘大爷办事,最讨厌有人偷窥,脱衣吧!’老鸨一见锦衣大汉的功夫如此了得,万一惹火了他,脑袋不搬家才怪,岂敢不脱,只见她慌慌张张的脱光了身子。
‘叭!’地声,一锭白银坠在地上。
原来锦衣大汉方才在“揩油,之际,同时送给她五两子,怪不得她会在发现之后,一时掏不出手。
锦衣大汉笑骂道:‘妈的,果然是十余年没有“接客”啦!光是脱衣的姿势就比上不“幼齿仔”,过来!’老鸨强装笑颜,走近锦衣大汉!
‘坐下来!’
老鸨双手圈住锦衣大汉的颈项,双足一张,坐上了锦衣大汉的膝盖上,谈笑道:‘大爷,我这样可以吧!’锦衣大汉只觉一阵恶心,但仍笑道:‘妈的,开门见山,够大方,方才干麻要装得扭扭捏捏的模样。
‘妈的,干巴巴的,怎么办事!’
老鸭脸一红,笑道:‘大爷,你别急!嘻嘻!’说完,松手跃了下来!
小凤及另一少女(小娇)立即笑嘻嘻的替锦衣大汉卸去衣物,叹道:‘想不到真的让我过见传闻中的“虎鞭”了,看样子“艳红”阿姨没有骗我?’锦衣大汉倏的一颤,问道:‘谁是艳红!’
老鸨警觉的谈笑数声道:‘大爷,我在小时候曾经听先母一位表妹提过“虎鞭”这个故事,所以……’锦衣大汉哈哈笑道:‘妈的,想不到还有人拥有这种“特大号”哩,可惜,我生得太晚,无法与他“比大”!’老鸨谈笑道:‘大爷,一定是你的大!’
锦衣大汉哈哈直笑着:
三位女人亦陪他笑着。
这位锦衣大汉正是经过易容的沈贤,他在接获丐帮的人报告说没有发现“魁魔”诸人的下落后,便决心来此一探。
此时,他意外的自老鸨的口中获悉昔年“祖父”
(左太郎)的事迹,心中那能不兴奋?不紧张呢?
艳红这个女人正是昔年左太郎所喜欢的三位女人之人,想不到眼前这个老鸨竟是昔年“逢春院”命案之事。
可惜,她的口风甚紧!
沈贤一边长笑,一边思忖:‘哇操!是要严刑逼供?还是用其他方式,这“老查某”口风甚紧,挺伤脑筋的!
‘哇操!为了探查昔年仇家,只好“牺牲色相”啦!’思忖既定,沈贤止住笑声,道:‘妈的,老相好的,今晚的节目由你安排啦,只要大爷“爽”,另外赏你一百两银子。’‘真的?’老鸨双一亮,笑道:‘小凤,小娇,我先来,你们听我的安排,在旁帮大爷轻松—下!’在老鸨的指挥之下沉贤躺在榻中央,老鸨“老店新开张”,跨在沈贤的身上。
阿娇伏在沈贤的胸脯,香舌在沈贤肌肤上轻吮细舔着。
阿凤则自动凑上香唇,和沈贤热吻着,那条香舌好似灵巧的小蛇般不住的在沈贤的口中翻卷,舐弄着。
沈贤虽然先后与柳丁、仇晓晓、连氏姐妹“合过体”,但一来心情紧张,二来,她们动作生疏,岂能与眼前三女相比。
他只觉沉身舒畅,妙不可言!
※※
※※
※※
沈贤瞧着老鸨,笑道:‘妈的,老相好,依你看,大爷这条“虎鞭”,比起你听的那条“虎鞭”滋味如何?’老鸨坐起身子,右掌一挥,拍晕了小凤,又朝小娇身上一拍,笑道:
‘那条“虎鞭”再怎么神勇,也早就烂掉了,嘻嘻!’说完,她又伸出手轻轻握着,捏弄着。
沈贤一见她制二女之手法又疾又淮,心中一凛:
‘哇操!这个“老某查”的一身功夫挺高明的哩!’当下笑道:‘妈的,原来你也是个会家子,你干嘛制昏她们。’老鸨轻轻的将沈贤扳倒在榻上,迅速跨了上去,沉腰一坐,显得十分的迫不及待!
沈贤却迅速曲指一弹,制住她的麻穴,笑道:‘妈的,老相好,你的表现太令人可疑了,想先要煞煞痒,我求你……’沈贤摇头道:‘妈的,别来这一套,你已经七老八十的,又不是“幼齿仔”,怎么会忍不住呢?’老鸨急道:‘大爷,我不敢骗你!’
沈贤摇摇头,笑道:‘妈的,咱们不要再提这种无聊的话题,把你所知道的那条“虎鞭”的故事,说一说吧!’‘这……’
‘妈的,你最好识相点,你是不是故意要吊大爷的胃口,说说老故事,有什么关系,反正此处又没有外人!’‘这……’
沈贤神色一冷,双目煞光暴射,哼道:‘妈的,你是个会家子,一定知道“逆血搜魂”的滋味吧!还不快说!’‘唉!我认栽啦!不过,请你在听了故事之后,务必要保密,否则不但是我,就是你恐怕也会有杀身之祸!’‘妈的,大爷知道啦!说吧!’
‘大约是距今五十年前吧!洛阳“逢春院”出现了一位“大嫖客”,由于他出手大方,身具“虎鞭”,“逢春院”三位当家红姑娘日夜陪伴着他,一时传为佳闻,不知令多少姑娘羡煞,妒死了。
‘半年后,“大嫖客,体力衰退了,银子也花光了,他一时萌起盗意,正欲行窃之时,被保镖们发现,惨遭打死……’沈贤暗忖:‘哇操!瞎扯!’
当下,问道:‘妈的,那位老兄也真“衰”,玩女人玩到最后,居然把一条命给玩掉了,对了,他的家人怎么没有来找他呢?’‘大爷,那人当时身负重伤,据“逢春院”主人的估计,那人可能早已暴毙在路旁了,怎么可能找到他吗?’‘妈的,“逢春院,的头家也太残忍了,那人在那儿整整住了半年,可以耗去整座的金山,怎么为一些银子把人家揍死呢?’‘唉!那主人也不是存心要如此做,只是那人的武功太高强了,既已翻脸,干脆“做”了他,以免留下后患!’‘妈的,那人也真傻,同样的一个“洞”,连戮半年,也戮不厌,怪不得会把命送掉,若是我才不会那么傻哩!’‘唉!大爷,你不知道“逢春院”那三位姑娘长得多美,我那位亲戚已经为绝世美人了,却比不上另外二人哩!’沈贤暗喜:‘哇操!渐渐有搞头了!故意道:‘妈的,瞧你大把年纪仍徐娘半老,年轻之时,定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能够让你赞为绝世美人的一定是国色天香之人,可惜,我生得太晚了!’老鸨面色陡然一喜,道:‘并不晚,昔年的艳红之孙女出落得比她们三人更漂亮,而且具有一身不俗的武力。’‘真的?’
沈贤双目一亮,不由叫出声来。
就在此时,沈贤陡听榻下传来一声十分细微的声音,分明是身具绝顶武功之人潜进了榻下,他不由暗暗运功护身。
表面上仍急道:‘妈的!你太好啦!她在不在?可不可以!唔!’只见他背部连抖,再也无法动弹!
老鸨得意的笑道:‘宝贝侄女,你来得正好!方才床头挂钩轻轻一晃,姑妈立即知道是你到了!’只听一‘轧’的一声脆响,床的内侧床板一掀,一幅天仙般的面孔探了出来,接着出现一付窈窕的身材。
只见她瞧也不瞧榻上诸人一眼,纤腰一扭,轻飘飘的落于八仙桌旁,平和的道:‘姑妈!你怎么又“这样”啦?’老鸨老脸一红,轻咳一声,道:‘波儿,你没有发现姑妈的穴道受制呀!姑妈是被这个人逼迫的呀!’沈贤骂道:‘妈的!你这个“老查某”是用那张‘嘴’,在说话,喂“幼齿仔”你来摸摸你姑妈屁股,就知道是不是我在强迫她的?’倏听‘啪!’的一声脆响,只见那白衣少女头也不回的扬掌一挥,沈贤那左颊已经挨了一掌。
沈贤破口大骂道:‘妈的!
“幼齿仔”有没有搞错?我是叫你摸你姑妈的屁股,你怎么摸我的脸,莫非是看上了我?’白衣少女柳眉扬竖,身子一转,正欲教训沈贤,目光触及四人赤身裸体之模样,娇颜倏红,又转了回去。
‘妈的!
“幼齿仔”,“免歹势”啦!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请姑妈当大媒,今日就玉成好事,我决不亏待你的!’白衣少女气得浑身发抖:‘姑妈,他是谁?’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出手倒是挺大方,武功也不弱……’沈贤接道:‘尤其在榻上的功夫更是所向无敌,当年这艳红,即使复活,也非拜倒在我身下不可。’白衣姑娘倏的转过身子,骇呼道:‘姑妈,你把昔年的事全部告诉此人啦!爹若知道了非严惩你不可!’老鸨神色惨变,旋又道:‘没关系,所幸他已落人咱们的手中,只要将他除去就没事啦!波儿,快解开姑妈的穴道。’沈贤佯装穴道被制,目睨白衣少女转身之际,即斜睨着她,果见她在貌美之中犹多了一份妩媚,更是动人。
‘妈的,人美,名字更美,波儿!波儿!好波儿!大爷决心讨你为第五房太太,快过来解开大爷的穴道。’‘哼!痴心妄想,等一下看姑妈如何处治你!’白衣少女说完,皓腕轻抬,拍开了老鸨的穴道!
老鸨双掌连连,连掴了沈贤十余下之后,跃下榻:‘波儿,多谢你啦!对了,你还有师太的“阴阳和露丸”吧!’白衣少女柳眉一皱,道:‘姑妈,那种药少服为妙!’老鸨老脸一脸,苦笑道:‘波儿!姑妈今天差点就马失前蹄,此时身子虚得很,你就赏赐姑妈一粒吧!’白衣少女悻悻的白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龙眼大小的药丸,递给老鸨之后,重又放回怀瓷瓶。
老鸨一服下药后,立即盘膝入定。
沈贤叫道:‘妈的,老相好,你方才说雷大的祖爷请人杀了东瀛岛“左太郎”之后,左太郎究竟有没有死?你接着说下去吧!’老鸨闻言大惊失色,睁开双目正欲出声,白衣少女已失声叫道:‘姑妈,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魔鬼队”要找的“左太郎’?’老鸨此时再也顾不得调息了,只见她冲到榻前,出掌按住沈贤‘天灵’大穴,沉声道:‘你是谁?’沈贤右掌倏抬,曲指连弹,指风疾射向白衣少女,左掌一挥‘砰’的一声,送给老鸨当胸一掌。
二女想不到沈贤居然能够自行冲穴,(事实上沈贤早已有备,根本未受制)正欲闪避,已是晚了一步!
老鸨只觉胸前如遭巨杆重击,气血剧翻,鲜血狂喷,跄踉后退,撞上了左肩已中了一指之白衣少女。
沈贤四指再弹,白衣少女闷哼一声,已僵立当场。
老鸨慌忙欲奔出房,却觉背后一阵剧疼,眼前一黑,已趴倒在地。
沈贤自榻上一扭腰,抓起老鸨,出指似电,终于将她自鬼门关救了回来,但已神色颓败,萎靡不堪了!
‘妈的!“老查某”,你就坐在那儿“看戏”吧!’白衣少女想不到自己方艺满下山,正欲闯出一个名号之际,却被一个陌生人在两招之下,制住了穴道,她难过极了!
若非她天生好胜,泪水早就流下来了!
此时,陡听对方之语意似欲对自己不利,不由睁目一瞪。
那知目光一触及沈贤那赤裸的身体,心中只觉一阵子恶心,冷哼了一声,立即闭上了双目。
‘妈的!你高贵!你神圣?我到要瞧瞧你是何等货色!’只听‘嘶嘶……’连响,只见布条粉飞,一具雪白光滑的上天杰作立即呈现在沈贤的面前。
泪水自白衣少女紧闭的凤目籁籁直流,沿着面颊,酥胸一直往下流,老鸨叫道:‘恶魔,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波儿?’沈贤倏的卸下面具,阴声道:‘哇操!我是恶魔,“老查某”你们当雷家之人昔年是如何对待先祖的?’原本双目紧闭的白衣少女倏的睁开凤目,惊呼:‘你是……’‘哇操!不错,我正是昔年没有被“逢春院”害死的左太郎子孙,你们摸摸良心想一想,我此时所作所为若是恶魔?那你们雷家祖宗算什么?’白衣少女不由一窒!
‘哇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们雷家该遭报应啦!哈哈!’白衣少女尖声道:‘哼!你所言太过份啦,雷家这些年来一直安份守已,并没有惹谁,不应该遭到报应的!’沈贤哈哈笑道:‘哇操!安份守已,经营妓馆,是安份守已呀?杀人放火算是安份守已呀?好!我今天也“安份守已”一次!’‘你!你胡说!’
‘哇操!“老查某”,你把雷天鸣勾引“魁魔”到马场杀死梅芝旺全家及相关之人这件血案说给她听!’老鸨骇叫道:‘你怎么知道?’
白衣少女终于明白了,只见她面色惨白,喃喃自语道:‘爹!你怎么如此糊涂呢?’沈贤突然闪到房外,出手似电,狠劈猛打,院中立即传来一连串的惨嚎叫以及沈贤的狂笑声。
房内却听老鸨低声急道:‘波儿,那“素女功”练到何种境界了?’白衣少女低声道:‘姑妈!你问这个……’
‘快说呀!’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据师父说,我已经有了七、八成的功力了,不过……’老鸨喜道:‘那就好,咱们有救了!’
白衣少女断然道:‘不行!’
‘波儿!你的眼光放远一点,只要你牺牲一点,不但你我得救,就是令尊和令兄以及一家人皆得救,你想开点!’‘这……’
陡见沈贤神色阴森的自房外步入,道:‘哇操!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算是偿还吾家血债之利息!’只见他望着白衣少女,喝道:‘哇操!你打算怎么办?’白衣少女恍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道:‘我雷浣波愿意以这个清白的身子先偿一部份的血债!’‘哇操!可以,不过,必须先说出雷天鸣及雷大之下落!’‘对不起,雷浣波拜师习艺五年,今日才返家门,并不知家父及家兄的去处!’‘哇操!我相信你!’
沈贤说完,手一挥,老鸨只觉眼前一黑,立即晕了过去。
只见他右掌朝榻上一吸,小凤立即飞到地上。
雷浣波骇呼出声:‘虚空摄物,你……’
她陡觉身子一颤,四肢立即恢复自由。
‘哇操!上榻吧!’
雷浣波肃然道:‘公子,雷浣波劝你三思!’
‘哇操!你反悔啦!’
雷浣波长叹一声,默默上榻,躺下身子,张开双腿,默默调运功力。
此时的沈贤满脑子的仇恨,顾不得怜香惜玉,跃上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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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见日光一闪,榻前突然出现一位手持拂尘,宝相庄严之师太,只见她凝视着沈贤及雷浣波半晌,叹道:
‘善哉,善哉!好一对金童玉女,波儿,别逞强,你莫非忘了为师临别之时,所提之“见贤思齐”吗?’两人倏闻此言,瞿然一惊,立即分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