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一上午,郝運、黎若男、羊玉環、羊氏及簫素貞恭敬的在祠堂內祭拜,氣氛甚為肅穆。
不久,他們焚過紙錢,便返房更衣。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在喜氣洋洋的前廳完成拜堂大典,老唐客串司儀,欣喜的頻頻拭淚。
入洞房之後,郝運三人便更衣出來與眾人用膳。
老唐被邀與郝運五人共桌,小雨、小云則和二十位侍女分別坐在四桌,人數雖少,氣氛也甚為融洽。
膳後,黎若男陪郝運及羊玉環在莊中繞了一大圈,郝運一返房,便道:“她們二十人要整理此地,挺辛苦哩!”
黎若男點頭道:“我們可否每月多給她們一兩銀子?”
“好呀!”
“咱們去瞧瞧密室吧!”
郝運正在暗怔,她已輕輕旋動右牀柱。
立見牀旁之地面向下一凹,一條石級通道已經呈現,一蓬亮光更是立即由下向上照過來。
黎若男含笑前行道:“此房及對房之地下有一座密室,請!”
郝運二人好奇的跟行下去,他們剛走完穴道石階,入口處便已經自動合上,郝運不由回頭望去。
黎若男道:“這條暗道有自動開關裝置,咱們待會走到第六級石階,入口處便會自動打開!”
“好高明喔!”
三人一轉彎,便看見一間四十餘坪密室,室中擺着八個精巧的木櫃,另有桌椅、牀,可謂設備周全。
四周壁上各鐫着一粒拳頭大小的明珠,它們不但將密室照得明亮,而且也保持着清新的空氣。
黎若男自右側櫃內取出一個由九條青龍蟠盤而成之高腳壺道:“它叫九龍壺,任何水泡入壺中一天,便可成甘泉。”
她另外取出三個夜光杯,便執壺倒出碧綠液體。
她含笑道:“這是昨天剛盛的泉水,喝喝看。”
郝運輕啜一口,點頭道:“妙,挺甘香的哩!”
羊玉環道:“是呀,太神奇啦!”
黎若男含笑道:“此壺原本在皇宮內,不知被誰盜出,家父以五萬兩銀子購得它,一向甚為珍愛它!”
“哇操,它值五萬兩銀子呀,這八櫃東西不是價值連城嗎?”
“別的物品雖然沒有如此昂貴,每件亦至少值七、八千兩銀子,所以,這個密室之物品可供咱們吃喝數代哩!”
“天呀,太昂貴啦!”
“賀彪他們上回只帶走三分之一,我返家清理之後,便將其餘的珍品託鏢局暗中送來此地。”
“這是家父生前心愛的珍品,我不打算變賣它們,因為,我另外有七、八百萬兩銀子。”
“什麼?多少呀?”
“大約七百六十五萬兩銀子!”
“天呀!太有錢啦!”
“家父母在當年湊巧搏殺大盜甘天成而獲得,他所搜刮之財物,家父母利用那批財物售鹽而累積這些財物。”
“我真是坐享其成呀!”
“運哥,我經過此役,我想通了,反正這些錢甚多,而且來路也不大正,我願意在今後救助貧苦之人。”
“太好了,你真偉大!”
羊玉環喜道:“姐姐,你真偉大!”
黎若男道:“不敢當,我有一個要求,為了避免因為出名而惹禍,我打算私下救濟貧民,好不好!”
“好呀,這才是正宗行善呀!”
“來,把九龍液喝光吧!”
三人便邊喝九龍液邊欣賞那些珍寶。
當他們重返房中時,天色已近黃昏,他們分別沐浴之後,便陪着蕭素貞及羊氏一起用膳郝運含笑道:“大嬸,你還記得那些昔年助我辦理先母后事之人嗎?我想送他們一些銀子。”
蕭素貞點頭道:“記得,他們昔年分別捐助一兩左右哩,他們共有十一人,如今家境尚可哩!”
“若男,咱們各送他們多少銀子呢?”
“一百兩吧,湊個吉數!”
羊氏及蕭素貞不由暗道:“好大方!”
郝運點頭道:“好,大嬸,煩你明日替我送銀子,好嗎?”
“好呀!”
黎若男道:“大嬸,煩你代我保密,以免引來禍患!”
“我明白,我由那些女孩子女扮男裝出入,我就明白啦!”
“謝謝,運哥,談談濟貧之事吧!”
郝運道:“大嬸,娘,你們多留意那些需要協助之貧民,我們打算私下協助他們一些。”
羊氏笑説道:“行善積德,我們樂意協助,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兩人來辦理,你們不必操心!”
黎若男道過謝,取出一個小包道:“包中一共有一千張銀票,每張皆是十兩,麻煩二位大嬸!”
“理該協助,我們也可以沾些光哩!”
羊氏便欣然收下小包。
黎若男道:“錢若不足,隨時告訴玉環或我吧!”
“應該夠啦!”
五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羊玉環道:“娘,我要和你聊聊!”
羊氏及蕭素貞便陪羊玉環離去。
郝運心知羊玉環要他陪黎若男,他不由一陣尷尬。
黎若男卻大方的道:“運哥,咱們入密室吧!”
“好呀!”
兩人一入密室,便瞧見榻上多了一套龍鳳枕被,榻旁更有浴具及兩桶水,郝運不由一陣臉紅。
黎若男點燃一對紅燭,便放在桌上。
“運哥,我有一事相求!”
“別如此客氣,説吧!”
“我不想讓黎家絕嗣,日後我所生之子,可否擇一人姓黎?”
“好呀,應該的!”
“謝謝運哥!”
她立即取來九龍壺道:“小雨及小云方才在壺中添了酒,今日是大喜之日,咱們多喝幾杯,好嗎?”
“好呀!”
兩人便臨桌品酒。
“運哥今後有何計畫?”
“練劍!”
“有何用途?”
“沒有,除非大叔另有吩咐!”
“大叔?誰!”
“獅公彬,呂彬!”
“是他,他是你的大叔?”
“他收容我,我替他飼貓及煉製貓骨配藥,我每煉一個貓首,他就給我一兩銀子,我一共收了一干多兩銀子哩!”
“煉什麼藥呢?”
“有病治病,沒病強身,更可以預防及治療瘴毒!”
“唔,不簡單,瘴毒不易預防及治療哩!”
“那種藥真的有效哩,我拿給你看!”
説着,他已由角落之櫃中取來一個瓶子。
他倒出一粒綠丸道:“就是它!”
黎若男捏碎綠丸,嗅視良久道:“好藥,含有不少珍貴的藥材哩,想不到一個做風水的人會如此高明!”
“他的武功很厲害哩,我的劍法便是他教的哩!”
“唔,運哥可否施展一下?”
郝運道句行,便徒手在旁演練着。
黎若男瞧得芳心狂喜的忖道:“好詭異的招式,看來呂彬不是尋常高手,他一定另有所謀!”
郝運收招返座道:“還可以吧?”
“高明,呂大叔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他一向來去自如,我已留下字條,他會來找我!”
“運哥,他為何要如此栽培你!”
“我……我也不知道哩!”
“運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嗎?”
“可是大叔一直待我很好呀!”
“你別誤會,我只是提醒你留意任何人而已!”
郝運不以為然,卻點頭道:“我明白!”
“明日起,我請老唐陪你練劍,”
“好呀,我一個人練來練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運哥,敬你!”
“若男,敬你!”
兩人敬來敬去,沒多久,兩人已喝完那壺酒,她那秀麗的嬌顏添上一份酡紅,更顯得豔麗。
她放下酒杯,便步到榻前寬衣。
郝運心兒一蕩,立即欣然前往。
不久,兩人已鑽入被中,他熟練的輕撫她的粉頸,再沿下翻山越嶺的褪去她身上之衣物。
她羞喜的任由他愛撫。
她的情緒逐漸的亢奮。
她那處子幽香加上健美胴體頓使他振奮不已。
終於,他温柔的帶她步入‘人生大道’。
她在一陣不適之後,逐漸的進入順境。
不久,她熱情的回應着。
兩支紅燭便跳躍着興奮的光輝。
翌日上午,羊氏及蕭素貞欣然出去行善。
羊玉環及黎若男欣然坐在演武廳桌旁取用點心,郝運則和老唐各持一把木劍在廳中拆招。
別看老唐又老又駝,他的動作不但迅速,而且招式更是威猛,不過,如今的他已經滿頭大汗。
因為,郝運的歪晃身子所帶來之全方位疾戳木劍,實在令他無從還擊,他只有吃力的守着。
羊玉環低聲問道:“姐姐,運哥好似很厲害哩!”
“不錯,運哥之劍術超出我的估計,我看他還有相當的保留,否則,老唐早已經落敗啦!”
倏聽老唐喝句:“小心啦!”立即擲出木劍。
郝運一晃,木劍便飛向遠處。
老唐十指箕張,忽扣、忽切、忽彈的撲攻着。
郝運當場一陣慌亂。
老唐趁機疾拍猛劈,便搶居上風。
羊玉環緊張的立即站起來。
黎若男卻含笑嚼着甜點。
倏見郝運向地上疾翻而出,木劍亦飛快的疾戳向老唐的雙膝,老唐當場被逼得彈撲而下。
郝運身子再翻,木劍已疾戳向老唐的左一眉。
老唐斜切身,便向右閃去。
郝運躍起身,便疾戳不已。
老唐一直被逼退近壁前,忙呼道:“停,停!”
郝運一收劍,便叫道:“老唐,你的爪子好罩喔!”
“呵呵,老了,你才罩哩!”
“差得遠哩!”
“姑爺手下留情,放水啦!”
“不。你真的很罩!”
“姑爺有否練過打穴法?”
“我不會呀!”
“來,我老唐告訴你!”
説着,他已掠向牆角之銅人。
郝運掠前道:“哇操,這是什麼呀?”
“人體穴道部位皆在此!”
他立即逐一解説着。
郝運未曾練過這行,立即津津有味的聽着。
這一天,他們便在銅人前忙碌着。
用過晚膳之後,蕭素貞道:“小運,我已經替你還清那十一人的人情債,他們很感激你,他們不會對外人説起此事。”
“謝謝大嬸!”
羊氏道:“我們另外到東郊去拜訪過十五户貧民,而且也分別送給他們十至五十兩銀票哩!”
“謝謝娘!”
“其中五户人家因為家人生病向蕭必忠之媳婦借錢,他們借了二年,便連本帶利的漲了一倍,她真會吃人哩!”
郝運道:“她一向貪財,娘幫他們還債了吧?”
“是的,聽説至少還有三百户皆是背高利過苦日子哩!”
“可憐,快點幫他們還債吧!”
“我已吩咐他們明天找來那些人,明天便可以辦妥此事。”
黎若男便返房攜來一個小包道:“大嬸,這三萬兩銀票偏勞你代為協助那批人還債吧!”
“太多了,大約只需一萬三千兩哩!”
“留着吧,説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偉大!”
“順便叫他們多買一些鹽,明後年的鹽一定會很貴。”
“我懂!”
郝運問道:“為什麼呢?”
“西南地區的鹽已經由蕭必忠負責,他一定會漲價!”
“原來如此!”
蕭素貞問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別處購鹽來此地,鹽一多,自然會不值錢。”
“這……辦得到嗎?”
“可以,不過,我不便插手!”
“這……可否賜告原因?”
“西南地區之鹽原本由寒舍負責供應,我上回召集蕭家等二十二人比價,簫家以二百五十萬兩購得權利。”
“原來如此,西南地區的人要更窮啦!”
黎若男立即低頭不語。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為何如此縱容蕭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離去。
羊氏低聲道:“蕭必忠霸佔她的家產!”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卻不便多語。
羊氏道:“若男,你別放在心上,我相信蕭家遲早會遭到惡報,玉環,你來幫我整理銀票吧!”
羊玉環便跟着離去。
黎若男問道:“運哥,我能夠自毀諾言嗎?”
“不必,我不相信蕭家會永遠鴨霸!”
“你不怪我嗎?”
“不會,真的不會!”
“運哥,大嬸只要願意出面,我可以出錢由浙江沿海一帶購鹽來此地販賣,不過,我有些不安!”
“算了,順其自然吧!”
“謝謝你!”
“今夜沒下雨,咱們出去散散心吧!”
兩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紹着院中之花。
兩人逛了半個多時辰,便又進入密室。
黎若男經過昨夜‘愛的洗禮’,在滿足之餘,今夜大方熱情的和郝運共同演奏着‘青春進行曲’。
幾度漲潮之後,她再度滿足啦!
郝運亦舒暢的送出紀念品。
兩人愉快的共步入夢鄉啦!
翌日起,郝運跟着老唐練習認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環則在房中交換練功心得及練功。
羊氏則和蕭素貞到處灑銀票助人。
她們忙了三週之後,終於散光那四萬兩銀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們‘送神’之後,便去房中見黎若男及羊玉環。
羊氏遞出一本賬冊道:“若男,那四萬兩銀子一共濟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户貧民,我全部記在此冊,你瞧瞧吧!”
“大嬸別如此客氣,辛苦啦!”
“不敢當,你功德無量!”
“不,你們較偉大!”
説着,她又自櫃中取出一個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着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嬸,這二百萬兩銀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區買鹽來平抑西南地區的鹽價,你收下吧!”
蕭素貞搖頭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嬸,我出自誠心!”
“謝謝,我心領了!”
“希望大嬸別怪我!”
“不會,絕對不會怪你,你別放在心上!”
“謝謝大嬸!”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報!”
“謝謝!”
羊氏道:“你們聊吧,我們走啦!”
説着,她們二人已經離去。
羊玉環道:“姐姐,你方才説的賣鹽之事行得通嗎?”
“可以,不過,浙江一帶距離此地甚遠,運鹽很辛苦,萬一被搶,甚至會丟人命,得冒不少險哩!”
“有人搶鹽嗎?”
“有,每年至少會遇上一、二十次搶鹽哩,如今想來,那些搶民為了生活,也頗值得同情哩!”
“我以前在蕭府,每年皆聽見搶鹽之事,聽説他們皆將搶匪先毒打一頓,再送交官府關牢哩!”
“對,每處皆如此對待搶鹽之人,可是搶鹽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可見年頭不一樣了,所以我才決定收起來。”
“姐姐聰明!”
“不敢當,憑心而論,我實在煩了,因為,先父母比我強太多,他們居然不敵,我怎敢再混下去呢?”
“對,應該急流湧退,”
“玉環,我只求幫黎家及郝家多生幾個孩子,再安穩的過日子,你不會笑我太膚淺可笑吧!”
“不,我也是這樣子呀,我們母女原本苟生於簫家,簫金寶要強暴我,才逼我提前和運哥成親。”
“我原本只求和運哥天天在山上吃魚過日子,想不到託你之福而得以享受如此舒適的日子,謝謝姐姐!”
“別客氣,若非運哥救我,這些財物早已成為惡徒的作惡工具,説不定又會害更多的人哩!”
“對,對!”
“玉環,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咱們永遠是好姐妹!”
“是,我永遠跟着姐姐!”
“好,很好!”
兩人便欣喜的互握雙手。
此時的郝運正在飛灑黃豆,‘卜!’聲中,壁上之人體圖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射上了黃豆。
郝運上前一瞧,苦笑道:“歪啦,多而不當哩!”
老唐呵呵笑道:“別急,你剛練這段時日,你便已經有這份成就,已經不容易了,重來吧!”
郝遲欣然一笑,左掌一旋,壁上之黃豆已經飛入他的掌中,他哈哈一笑,立即拾起木劍又攻向老唐。
老唐接了三招之後,立即持劍還攻不已。
可是,如今的郝運已經正式踏入武學領域,他斜身疾戳三劍之後,老唐便已經被逼退了。
郝運一旋身,立即又擲出黃豆。
‘卜……’聲中,黃豆又射入人形胸部,他上前一瞧,欣喜的道:“哇操,進步不少,真贊,哈哈!”
老唐喜道:“很好,你可以練習‘點放’啦!”
“點放?二粒粒的彈射嗎?”
“對,人體印堂最不易遮掩,你不妨配合你的劍招施展物體襲擊印堂,必然會更具威力!”
“有理,謝啦!”
他吸出黃豆,立即再度練劍。
只見他在旋晃之際,左手拇指或食指不時的勾彈出黃豆,壁上的那排人形紛紛被射中印堂。
老唐瞧得暗暗頷首道:“真是奇才,一學就會,一會就精,他實在不應該埋沒在此地呀!”
他便思忖如何栽培郝遲成為‘全能高手’。
此時的呂彬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池中,飛絮及織雲各以胴體貼在他的胸前及後背,娟娟則輕輕推按飛絮的圓臀。
呂彬怪叫連連的嘗着銷魂滋昧。
這種‘肉彈’實在有夠過癮。
他自從宰掉三位幫兇‘黑吃黑’之後,便帶着三位浪娃到太原,而且住進他的老巢穴之中。
他當年特別選擇温泉脈建築這個莊院,所以,他一年四季皆可以享用着天然、純淨的温泉。
他們已經來此地十五天,他天天摟着她們在温泉池內,她們亦充分運用取悦男人的各種花招。
所以,他樂透啦!
他在舒爽之下,慷慨的賞銀票,樂得她們更熱情、冶蕩的陪他玩,他終於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啦!
飛絮三女在玩樂之中,又蒙他賞靈藥,她們更豔麗啦!
她們的騷浪威力更撩人啦!
呂彬原本名叫郝彬,他是一位獨行盜,早年的他原本是血魔的手下,因為,勾引血魔的侍妾而險些被宰掉。
他受了一陣毒刑之後,便被血魔放逐。
他支撐五十餘里,終於昏倒在荒郊。
黃昏時分,一名樵夫救了他及帶他返家療養。
那名樵夫名叫郝忠,他一見郝彬一表人才又姓郝,他在欣賞之下,便掏出積蓄全心的替郝彬養傷。
郝忠之女郝玲更是全心照顧郝彬。
三個月之後,郝彬不但復原,功力及招式亦已復原,他為了復仇,便躲在荒郊協助採柴及練功。
又過了半年,血魔的一名心腹率五名手下外出辦事途經此地,他們因為入內借水而瞧見郝玲。
淫意一萌,他們便欲沾污郝玲。
郝玲在喊叫抗拒之中,郝彬已經趕回。
經過一番拼鬥之後,郝彬終於除去那五人,他不但由五人身上獲得六十餘萬兩銀票,更獲得郝玲的芳心。
於是,他和郝玲成親啦!
婚後半年,他因為有錢而不甘雌伏,於是,他外出找人及佈置如何完成消滅血魔之心願。
他這一去,過了兩年方始返家,卻見郝玲已經分娩一子,而且替那孩子取名為郝運,他不由大喜。
他住了一個月,又留一筆錢,方始離去。
就在那年冬天,四名劫匪來到荒山茅屋前,他們一見郝玲的姿色,立即欲圖染指的調戲着。
郝玲喊叫之中,郝忠持斧趕返,他們父女一起拼鬥之下,郝忠不幸和三名劫匪同歸於盡。
郝玲殺死一名劫匪,自已也受了傷。
她忍悲辦妥後事,便準備療傷。
那知,劫匪的三名同路人循跡找來,她聽見夜鳥驚飛聲而稍加研判,便帶着郝違匆匆而逃。
這一逃,她傷上加傷。
不過,她堅強的躲入山中。
翌日下午,她返回家中,卻見茅屋及衣物全部被燒燬,她痛苦的思忖甚久,便帶郝運來到前山的鎮寧城。
為了生活,她在估衣鋪替人做衣。
為了愛子,她每日必教郝運識字唸書。
就在郝運六歲那年,她因為操勞過度及傷勢復發,吐血而亡,郝運為了生活,便進入蕭家做童工。
郝彬返回荒山一見屋舍全毀,他一見郝忠的小石碑,他心知已經出事甚久,於是,他開始尋找郝玲母子。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於找到郝運,他一見郝運如此爭氣,他又探聽出郝玲慘死之事,他便決心暗中栽培郝運。
他出身魔教,所以,他以詭異的方式栽培郝運,如今,郝運也終於完成他的目標及助他發大財。
於是,他決心先享樂一陣子。
所以,他終日泡在温泉行樂啦!
按理説,郝運已經玩過三妞,身為父親的郝彬便不宜再玩她們,可是,出身魔教的他根本沒有這個觀念。
他早已經利用藥物摧毀三妞的生育能力,所以,他無所忌憚的玩,何況,她們是如此的騷浪迷人呢?
咱們別吵他,讓他好好玩吧!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碧雲莊的大門連響三下,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便打開側門問道:“你找誰呀?”
“我叫蕭不惡,請問郝運是否在此地?”
“你要找姑爺呀?請稍候!”
説着,她便關門掠向大廳。
簫不惡怔道:“小運怎會搬來此地?而且還成為姑爺,我還以為他改行來此地打工哩!”
此人果然正是赴九盤派練武的蕭不惡,他經過這陣子的努力學習,氣勢更加彪悍,雙眼亦更加有神。
他剛怔不久,院中已經傳來蕭素貞的驚喜喚聲:“不惡,你回來了嗎?”
他立即喊道:“娘,我回來啦!”
側門一開,簫素貞已含淚步出。
蕭不惡感動的下跪喚娘。
“好,好孩子,快起來!”
“是,娘,孩兒帶了九盤土產,你嚐嚐!”
“好,太好啦!”
兩人一入內,站在門後的羊氏便含笑道:“不惡,你回來啦!”
“羊大嬸,你也住在此地呀?”
“是呀,入廳再敍吧!”
“好,好!”
蕭不惡沿途張望,好幾次他想開口詢問,可是,他一見到含笑的慈母,他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他們剛走到廳前台階,立聽二聲:“惡哥!”
立見郝運及羊玉環欣然出廳,黎若男亦隨行。
“啊,小運,是你嗎?”
他不由猛揉雙眼。
因為,如今的郝運不但一身錦衫褲,頭髮也梳理得亮淨,那張臉更因為精湛內功及方才練劍而瑩瑩生光。
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事事需要他罩的郝運,他在一時之間竟不敢相信的怔立着。
郝運卻激動的掠到他的身前道:“惡哥!”
蕭不惡脱口問道:“你是郝運?”
“是呀,我變了嗎?”
“你……你是小運?”
“是呀,惡哥,你這套衣衫挺帥的哩,它是不是九盤派的制服呢?看起來既帥又有勁哩!”
蕭不惡上下瞧了一陣子,道:“你果真是小運,你變得太多啦,你變得太多啦,我簡直不敢認啦!”
“惡哥變得更多哩!”
“我……有嗎?”
“有啦,惡哥,我來介紹一下吧!”
“介紹?她是玉環,她是鹽王之千金,我早就認識她們了,何必再麻煩你介紹呢,玉環,對不對?”
羊玉環搖頭笑道:“對一半而已!”
“為什麼?”
“運哥,你説吧!”
郝運道:“她們兩人多了一重身分,她們是郝夫人!”
“郝夫人?該死,我真是‘目眼沾到蛤蜊屎’,我居然沒有發現你們也梳了‘歐巴桑頭’了,對不起啦!”
“討厭,不是‘歐巴桑頭’,是少婦頭啦!”
“有差別嗎?”
“有啦,運哥,你告訴他嘛!”
郝運低聲道:“‘幼齒’和‘粗芽’之差別啦!”
“哈哈,妙,妙透啦,哈哈!”
羊玉環問道:“運哥,你説了什麼呢?”
“我……我説,以前的你只是可愛而已,如今加上了迷人啦,以後若變成‘歐巴桑’,一定會更成熟嫵媚啦!”
説着,郝運忙朝羊氏一眨眼。
羊玉環樂得眉開眼笑啦!
羊氏道:“入廳再敍吧!”
郝運道:“是呀,惡哥,請!”
“娘,大嬸,請!”
蕭素貞一見愛子破天荒的懂得禮讓,欣慰的道:“你今天是主客,你先進去,別太拘束!”
“不,娘永遠值得尊敬!”
蕭素貞不由雙目一濕。
羊氏頷首道:“姐,請吧!”
“好,小運,抱歉,我僭先啦!”
郝運笑道:“大嬸,請吧!”
蕭素貞朝黎若男一頷首,方始前行。
郝運搭上蕭不惡之右肩,並肩入廳。
入廳之後,蕭不惡在蕭氏示意之下坐在她的身旁,他一見郝運坐上居中之主位,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不久,羊玉環及黎若男分別坐在郝運的兩側,蕭不惡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忖道:“她們嫁給小運啦!”
他不敢相信的望着郝運。
卻見六名女子端茗入廳,她們向眾人行過禮,又將香茗放在几上,方始行禮迅速的退去。
哇操,此情此景不亞於王府貴侯矣!
蕭不惡更怔啦!
郝運道:“惡哥,喝杯香茗吧!”
“好,好,娘!”
蕭素貞欣然喝口香茗道:“不惡,在這半年餘時間,小運完全成為好運啦,他已經不是昔日阿蒙啦!”
“真的呀,值得慶賀!”
郝運道:“當然要慶賀,我們久侯惡哥矣!”
“我忙着練武,加上九盤派正在招募新人,上下皆很忙,所以,我一直拖到今天才趕回此地哩!”
“你趕了不少路吧?”
“是呀,我一大早便出發哩,這山路太難行了,小運,先別談我,還是談談你為何會變得如此發達呢?”
“這全是獅公彬大叔之功勞,他早就教我練功,今年更教我劍法,我在中秋節救了若男,上月底和她及玉環成親。”
“這麼簡單?”
“説來簡單,其中卻百味雜陳,咱們私下再聊吧!”
“好呀,我更簡單,我從第一天至昨天,整天都在練拳,我看他們很忙,我想幫忙,他們卻不答應哩!”
“他們一定看惡哥是位人才,所以才特別栽培哩!”
“我也有這種感覺,別人都是由師兄調教,我卻由師母單獨調教哩!”
“真的呀?有搞頭喔!”
“別糗我啦,我每天練得腰痠背疼,不但拿筷子都雙手發抖,而且每夜一上牀便睡到天亮哩!”
“這麼累呀,你晚上不練功嗎?”
“我在每天下午申時練功!”
倏聽黎若男問道:“唯有你一人在申時練功吧,別人皆在戌時練功吧!”
“是的,你怎會知道呢?”
“恭喜,九盤派有兩套內功心法,戌法適合一般弟子,申法專供重要人物修練,她們可能視你為接班人啦!”
“我……可能嗎?”
“甚有可能,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的九盤派是否只有你和徐倩倩、施曼曼母女在申時練功呢?”
“是的!”
“恭喜!”
“我……我……”
郝運樂道:“惡哥,恭喜,你終是一派之長啦!”
“別亂説,我尚有不少的師兄哩!”
黎若男道:“一批庸材,不足為慮,你可否施展一下招式?”
“我……我……”
郝運道:“惡哥,若男説不定會指點你哩,請!”
黎若男道:“施曼曼一向尊我為姐,我頗瞭解九盤派的武功,我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成就啦!”
説着,她已自壁上取出穿心劍。
蕭不惡一接劍,輕按劍簧,立見寒虹湧出。
他神色一變,脱口道:“好劍!”
他吸口氣,一引劍訣,立即在中央演練着。
寒光閃爍之中,他已迅速收劍歸鞘。
郝運鼓掌道:“好呀,高明!”
蕭素貞立即眉開眼笑。
黎若男取下‘青霜劍’,立即在中央演練着。
蕭不惡當場瞧得目瞪口呆。
黎若男一收劍,立即道:“你剛修練半年餘,便已經有五年的火候,這是不凡的成就,恭喜,”
“謝謝!可否煩你多加指教?”
“樂於獻醜!”
“謝謝,謝謝!”
郝運問道:“惡哥,你要回來多久?”
“過了元宵再走!”
“太好了,咱們可以好好聊啦!”
黎若男道:“運哥,可否送一些綠丸助長惡哥的功力呢?我方才發現他的功力有所不逮哩!”
“好呀,送一瓶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離去。
郝運道:“呂大叔精心煉了一千多粒的珍貴藥丸,它既可以除病,也可以強身,你每天各吃三粒吧!”
“謝啦!”
“我不知呂大叔要用多少藥,所以,我先送你一瓶,你別怪我是‘小兒科’,我日後會替你爭取的!”
“謝啦,咱們出去聊聊吧!”
“好呀!”
兩人一離廳,便步入涼亭。
“小運,你真是豔福不淺,你如何犒上她們的?”
“臭金寶要強暴玉環,她們便來投靠我,若男因為我救了她,她亦來找我,並且邀我們住在此地。”
“媽的,臭金寶竟敢強暴玉環,我非閹了他不可!”
“別如此,他也佔不了便宜,你別讓大嬸傷心!”
“好吧,你是當事人,你不計較,我無權過問,我聽説鹽王挨宰,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穿心劍王賀彪帶一、二百人前往貴陽黎府大開殺戒,黎家只剩下若男及外出購物的小雨及小云哩!”
“穿心劍王?聽説他挺罩哩,誰宰了他?”
“我呀,我狠戳一頓,他就嗝屁啦!”
“你真的如此罩呀?”
“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啦!”
“小運,你真是走運啦,你可知道黎姑娘在咱們西南地區諸省乃是第一美女,不知有多少人為她着迷哩!”
“真的呀?”
“九盤派每次提及她,皆肅然起敬哩!”
“哇操,如此罩呀!”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呀,若是我,早就樂瘋啦!”
“會如此嚴重嗎?”
“會啦,你真是豔福不淺喔!”
“謝謝,謝謝!”
“家母怎會搬來此地呢?”
“大家住在一起比較好照顧呀!”
“小運,謝啦!”
“惡哥別客氣,你以前那麼罩我,我也該回報一些呀!”
“家母目前不做杉裙啦?”
“是呀,她幫我招呼此地!”
“你在忙什麼呢?”
“練劍,最近練習點穴及解穴、打暗器,挺好玩哩!”
“誰教呢?”
“老唐!”
“他真的如此罩嗎?”
“是呀,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你真有福氣哩!”
“惡哥,你也不差,我會請若男好好的教你!”
“謝啦,她挺罩哩!”
“我也是今天才看她露一手!”
“小運,你似乎把她們罩得挺死哩,我瞧她們望着你之眼神既温柔又多情,你真令人羨慕哩!”
郝運一想起牀第間之纏綿,立即臉兒一紅。
蕭不惡道:“小運,你可知道你上回所瞧見之兩具屍體是誰嗎?”
“不知道哩!”
“他們叫做石永晉及魯添勇,他們是九盤派主人之兩位徒弟,他們也應該算是我的大師兄及二師兄。”
“石永晉原本要接掌九盤派及娶施曼曼師姐,卻因為被魯添勇邀來此地單挑而同歸於盡。”
“哇操,魯添勇呷醋啦?”
“不錯,他們一死,九盤派元氣大傷,目前不敢再多管閒事,她們只是全力招人及調教弟子。”
“目前由誰當家呢?”
“師母徐倩倩。”
“為何不選別人呢?”
“找不到合適人選呀!”
“若男沒料錯,她一定在栽培你!”
“若真如此,我得更努力練習哩!”
“對,惡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大嬸!”
“謝謝,她住在此地,我就放心了,我看她的氣色不錯哩!”
“是的,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錯,謝啦!”
“別客氣,惡哥,你何時可以出師呢?”
“至少還要三年,我根本尚未練掌、指、暗器呀!”
“別急,慢慢來!”
“小運,城中人知不知道你發啦?”
“不知道,人怕出名呀!”
“對,別太騷包!”
一頓,他又道:“不過,我仍然會找機會教訓死金寶,媽的,他居然敢打玉環的主意哩!”
“算啦,別多事吧!”
“不,我越想越不甘心,媽的,蕭必忠霸佔我的財產,蕭金寶還打算霸佔你的女人,幹!”
“算啦,走,去吃飯,我陪你喝一杯酒吧!”
“小運,你別告訴我娘,我一定要教訓那傢伙!”
“算啦,算啦,走,呷飯啦!”
説着,郝運已拉他步向餐廳準備用膳——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