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香四飄之中,一年一度的端陽佳節來臨啦!貧民區之居民們皆興奮的包粽子,而且皆包肉粽。
因為,布健及佈滿在三天前的晚上深夜聯袂‘黃金大放送’,每家貧户皆各在門內‘撿到’一錠金元寶哩!
一錠金元寶值五兩黃金,可以兑換十兩銀子,家家户户只支付一兩銀子,便家家户產皆飄出粽香啦!
布健夫婦亦在上午開始包肉棕,晌午時分,粽香已經四溢,他們使備妥菜湯及水果,準備嘗肉粽。
倏聽一陣車聲,布健一出來,便見倚月莊的四名壯漢跟着一部馬車奔來,他立即入廳告訴佈滿。
佈滿低聲道:“針上的軟骨毒已經發作,那傢伙一定受不了,咱們可以狼狠的再敲他一筆啦!”
“贊!我去見他!”
他便故意沉臉向外行去。
他一啓門,便見一名壯漢先奔來哈腰道:“稟公子!周爺前來向你請安!請你別見怪!謝謝!”
説着,他一直哈腰諂笑着。
布健冷冷的道:“心領!回去吧!”
“這……公子……”
立聽車內傳來:“公子!請稍候!”
車伕立即下車及掀開車簾。
立見火龍趴着探頭道:“公子多包涵!”
布健一見他的雙病凹陷及雙目無神,他不由忖道:“哇操!好厲害的軟骨毒,他一定被整慘啦!”
他立即冷峻的道:“有何指教?”
“這……我可否入廳拜訪尊夫人?”
“進來吧!”
“謝謝!”
不久,火龍已被二名壯漢挽扶入廳,佈滿立即冷峻的道:“坐!你們二人到大門外去吧!”
火龍立即道:“你們還不快退!”
“是!”
兩名壯漢扶火龍入座,立即退出木門外。
火龍抽出一張銀票道:“小的孝敬黃金二百萬兩,祈求夫人早日取針,小的絕對小敢再冒犯!”
“中秋未至……”
“夫人救命!小的病情日重,如今已漸難行走!”
“你今後當真不會再送死嗎?”
“小的不敢啦!”
佈滿上前拿走銀票,便為火龍把脈。
不久,她一施功,便輕易取出兩支梅花針道:“你走吧!本姑奶奶隨時恭候你來送死!”
“不敢!不敢!”
他一起身,便搖搖晃晃的離去。
那兩名壯漢立即奔來扶走他。
不久,他一上車,馬車便匆匆離去,佈滿含笑低聲道:“這傢伙活不過今年年底,咱們真的發財啦!”
“你真行!”
“嘗粽吧!”
二人便欣然取用肉粽。
二人心情愉快,胃口甚佳的吃了良久,方始清洗餐具,立聽佈滿問道:“老爹甚久未返,他不會出事吧?”
“安啦!他以前曾經出去一年哩!”
“健哥!我……我好想懷孩子喔!”
説着,她立即滿臉通紅。
布健喜道:“我明白你的心情,老爹此次回來,我就請他鑑定我的功力,我如果過關,你的願望就可以完成啦!”
“你不喜歡我懷孩子嗎?”
“喜歡!喜歡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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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
“千真萬確啦!似你這種天仙美女,你所生的孩子必然是大帥哥及帥妹,你該多生幾個孩子啦!”
她不由嗔道:“我才不要,我又不是母豬!”
布健摟她道:“幫幫我這隻公豬吧!”
她啐句:“不要!”便鑽入他的懷中。
他托起她的下顎,便湊上雙唇。
不久,二人已經卸下對方的衣物,戰火便隨之引燃。
此時,她們正在暢玩,麥春卻跟着火龍那批人下山,因為,她原本要來見布健二人,她因為好奇而跟蹤哩!
麥春為何好奇呢?因為,她躲在路側時正好聽見火龍吩咐一人速去請魯師父及常大人,她覺得不對勁哩!
她知道常大人便是揚州府總捕頭常興,魯師父則“有聽沒有懂”,所以,她稍加思忖,便跟了下去。
不久,她隱在倚月莊牆角目送火龍諸人入莊。
不久,常總捕頭已經單獨前來。
接着,一位枯瘦老者率三名青年前來,麥春乍見老者,不由忖道:“鬼郎中?
他是鬼郎中魯獄!”
她稍加思忖,便掠入牆內。
院中只有二人在遠處走動,麥春稍加思忖,她便利用花木及—處窗口潛入房中,再運功默聽四周之動靜。
立聽低沉聲音道:“據吾方才切脈所知,周爺體中之針雖然己除,體內之毒卻絲毫未滅!”
立聽火龍道:“魯師父救救我!”
“此毒既烈,而且已滲入周爺血氣甚久,挺費手腳哩!”
“魯師你惠施援手吧!在下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復原!”
“嗯!吾先去配解藥,周爺先付十萬兩銀子吧!”
“是!謝謝魯師父!”
不久,老者已經暗樂的道:“吾明日便可為周爺解毒!”
“謝謝魯師父!恕不遠送!”
“周爺請留步!”
立見老者率三名青年離去。
不久,立聽火龍低聲道:“常大人!請準備逮人!”
立聽常總捕頭低聲道:“周爺貴體未復原!本官若先行逮捕布健二人,不知有否影響?”
“放心!魯師父必能為吾解毒!”
“好!本官就到四季發銀莊佈線吧!”
“對!那小子必會和先前般化身為萬富貴前往四季發銀莊持銀票存妥,大人務必要逮捕他!”
“本官擔心證據不足哩!”
“他之銀票出自吾手,又有吾及莊中之人作證,他非坐牢不可!”
“好!本官就去佈線!”
“一切仰仗大人!事成之日,必有重謝!”
“理該效勞!告辭!”
“恕不遠送!”
不久,常總捕頭已經離去。
立聽火龍,恨恨的道:“布健!你死定啦!幹!”
麥春聽至此,便小心的離去。
那知,她剛來到山下,倏見老者在林中招手,她立即迎前行禮道:“您老金安!
久違啦!”
“吾入京一趟,那位王爺已經為小喜開苞,他未察知小喜系冒牌貨,而且對她寵愛有加,你放心吧!”
“些微小事,卻如此勞動您老,歉甚!”
“吾另有他事,此事只是順便瞧瞧而已,你在忙什麼?”
麥春立即道出自己在倚月莊所見之事。
老者含笑道:“此乃吾意料之中,吾只是料不到鬼郎中會淌此渾水,就讓阿健侍候他吧!”
“是!”
“吟春院換人了吧?”
“是的!小婢各贈每位妹手五千兩銀子,她們皆返鄉從良,吟春院及布倫之產業皆已順利脱售!”
立見她取出一個綿包遞向老者。
老者搖頭道:“你暫時保管吧!”
“是!小婢的下一個任務是……”
“你是否決定和阿健廝守?”
“小婢欲全力為您老效勞,暫不宜破身!”
“不!你之破身可以進一步強化阿健之功力,今後,你和阿滿在背後暗助他,該讓他去闖!”
“小婢遵命!”
“很好!走吧!”
“阿健和阿滿正在……”
説着,她不由雙頰一紅。
“吾明白!吾欲帶你去見一批人!”
“是!”
二人立即掠入林中深處。
不久,她們已經接近城郊的一排木屋,立見一名青年由屋前一株樹後掠來行禮道:“您老金安!”
“免禮!勿讓外人接近!”
“是!”
老者二人一掠近木屋,立見二名英挺中年人聯袂由屋內迎採行禮道:“您老金安,請入廳訓示!”
“嗯!”
四人一入廳,立即依主賓入座。
老者含笑道:“麥春,識得他們否?”
“識得!參見二位!”
二名中年人便含笑還禮道:“幸會!”
老者含笑道:“麥春之父便是夢龍!”
“啊!你便是‘玲瓏兒’!”
玲瓏兒乃是麥春幼時之乳名,她乍聽此三字,立即想起慘死的雙親,她的雙目—濕,立即下跪道:“參見大叔!”
此二人正是名揚江湖之‘諸葛雙劍’諸葛南及諸葛北,立見諾葛南欠身道:
“賢侄女請起!”
“是!”
麥春一入座,老者立即含笑道:“麥春側身紅樓為吾蓄足財力,二位可以放手行事啦!”
諸葛雙劍立即恭聲應是。
老者含笑道:“三位見過此物吧?”
立見他由懷內取出一個銅幣。
麥春三人乍見幣中之王冠,她們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震及雙目—亮,然後恭敬的起立拱手欠身。
“請坐!”
老者一收幣,立即托起瓷杯,倏見原本在杯內冒煙的香茗迅速的結霜,麥春三人不由神色大變!
因為,此技正是名震江湖的‘帝王心法’,可見此老正是側身黑道卻專除黑道惡徒之‘黑道天帝’金帝。
黑道天帝微微一笑,便收功放妥瓷杯。
諸葛南行禮低聲道:“能為您老效勞,幸甚!”
黑道天帝含笑道:“借重各位矣!”
“理該效勞!”
“吾知道各位一直在猜吾之來歷及任務,如今,吾就宣佈任務,請各位要全力以赴啦!”
“是!”
“吾要消滅幽靈教!”
諸葛南頷首道:“幽靈教久據開封,實力雄厚,確是大患!”
“不錯!據吾此次北上監視一段時日,吾確定該教教主運天及連地已在官方及黑白兩道扎妥根基!”
“可慮的是少林各派皆不知派中已被滲透,萬一該教發動攻勢,必會在短期間內席捲武林!”
説至此,他立即望向麥春。
“吾要布健順勢入牢!”
“您老要布健利用越獄,投效幽靈教嗎?”
“不錯!布健越獄之後,先殺火龍,再殺鬼郎中及利用鬼郎中之家人尋仇投效幽靈教,俾取得該教信任!”
“高明!小婢該如何配合?”
“汝先助長布健的修為吧!”
“是!”
黑道天帝望向諸葛雙劍道:“二位盯緊鬼郎中,他明日將在倚月莊為周泰解毒,二位妥善準備吧!”
“是!”
“吾準備移居此處,請準備二個房間!”
“是!”
“其餘之事,屆時再議吧!”
説着,他立即起身。
不久,他已和麥春接近帝園,他一聽‘炮聲隆隆’,他立即指向山上道:“咱們到山上敍敍吧!”
“是!”
二人便遊山般行去。
不久,二人一到山頂,便坐入涼亭,黑道天帝低聲道:“吾安排阿健‘染黑(涉人黑道)’之事,你別介意!”
“您老顧全大局,小婢豈可介意!”
“吾視阿健為子,你今後就直呼吾老爹,勿再以小婢自稱!”
“是!”
“吾準備吩咐阿健於明天下午赴四季發銀莊兑換銀票,當他前往倚月莊殺人時,你就領出他所存之黃金!”
“是!”
“阿健染黑之過程,必會遇上各種打擊,你和佈滿務必要冷靜處理,千萬別影響大局!”
“是!”
“吾在昔年一念之仁縱放連天兄弟,如今交由你們來善後,吾頗感內疚,但願你能包涵及協助!”
“你老客氣矣,我會全力以赴!”
“很好!談談阿健吧!他自幼修練‘帝王心法’,在靈藥及吸收純陰寒氣和琉璃珠及阿滿之協助,他已有八成火候!”
他立即擇要敍述着。
麥春又喜又佩的道:“您老為武林培植奇才矣!”
“此乃他的福緣深厚,你今夜和他合體之後,任由他吸收你的功力,據吾估計,你只需耗功三成,他便可以大功告成!”
“是!”
“阿健本性善良,惟情劫較重,你必須多包涵!”
“是!”
“你是女中英豪,以你目前之歷練及財力,必可順利協助阿健消滅幽靈教,屆時,你們便可以逍遙渡日!”
“您老該由我們侍奉!”
“吾也希望會有那一天!”
“會的!您老一生不計毀謗的除惡,必有福報!”
“吾一生行事只求心安,不問譭譽,卻因為殺了過多的人而自忖有幹天和,因而,吾不敢奢求福報!”
“老天有眼,您老放心吧!”
“呵呵,和你交談,實乃一大快事,不過,時間有限,咱們下去吧!”
“請!”
二人便聯袂下山。
他們一近帝園大門,便見布健二人欣然而來,布健更是脱口叫道:“老爹!你這陣子去何處逍遙啦?”
“呵呵!入內再敍吧!”
“請!姑娘!請!”
四人便欣然入廳。
佈滿立即端上香茗。
黑道天帝含笑望着佈滿道:“阿滿!幸福嗎?”
佈滿方才又大爽一次,此時臉上尚存春霞,她乍聽黑道天帝如此問,立即臉紅的道:“是的!謝謝老爹!”
“呵呵!這是你自己的明智抉擇!”
“此事尚需感謝姑娘之成全!”
麥春含笑道:“不敢當!”
黑道天帝問道:“阿健、阿春,你們如何報恩?”
佈滿不由一怔!
布健深諳黑道天帝的脾氣,他立即道:“老爹吩咐吧!”
“呵呵!阿滿呢?”
佈滿立即答道:“請老爹吩咐!”
“好!吾提個意見,你們和麥眷終身廝守吧!”
布健怔得啊了一聲。
佈滿卻喜道:“贊成!”
黑道天帝含笑道:“阿健!開口呀!”
“姑娘才藝兼備,我何德何能呢?”
麥春大方的道:“此乃我之榮幸!”
布健道:“客氣矣!我樣樣皆不及你呀!”
“客氣矣!”
黑道天帝含笑道:“阿健!你可知吾之來歷?”
“不知!您老願意亮身份啦?”
“不錯!吾乃黑道天帝!”
説着,他不由呵呵一笑!
布健喜道:“您老真的是黑道至尊黑道天帝嗎?”
“正是!你早已作此揣測嗎?”
“是的!您老向我提及黑道天帝的事蹟之後,我便一直作此揣測,想不到居然應驗,實在太好啦!”
“呵呵!你可願居吾弟子?”
“願意!叩見恩師!”
説着,他立即下跪叩頭。
“呵呵!返座吧!”
“是!”
“阿健!你既是吾弟子,夠資格娶麥春了吧?”
“是!不過,弟子太幸運了吧?”
“呵呵!你原本幸運!麥春,自我介紹吧!”
麥春立即點頭道:“我是湖南人,世居洞庭湖釁,並且是武林世家,昔年,吾家遭八百名黑道人物襲擊而毀!”
“正值吾危險之際,老人家救了吾,並且為吾復仇,吾為了報恩,便成立吟春院,迄最近方始脱售吟春院!”
布健正色道:“姑娘令人敬佩!”
“不敢當!您老何不談談任務?”
黑道天帝含笑道:“也好!阿健!阿滿!吾一生側身黑道,卻專除黑道,昔年卻因為愛才而饒過運天及連地!”
“如今,他們所建立之幽靈教已經成為黑白兩道之最大幫派,而且和官方勾結,吾已經無力消滅他們!”
“吾培植阿健,打算讓阿健混入該教徹底消滅他們,如今,阿健已近大成,若再吸收麥春功力,必可大功告成矣!”
布健噓口氣,立即低頭不語。
佈滿望着黑道天帝道:“我可否請教您老一件事!”
“當然可以!”
“您老如何安排阿健混入幽靈教呢?”
“就由周泰開始吧!”
説着,他便望向麥春。
麥春含笑道:“我在半個時辰前,在山下聽見周泰咒罵你們,我跟蹤之後,才發現他在設計你們!”
她立即概述內容。
布健點頭道:“非宰這傢伙不可!”
黑道天帝含笑道:“你今夜先和麥春合體,俾練成十足火候,明天再去銀莊存錢,進而殺周泰和鬼郎中!”
“鬼郎中之親友必會向你尋仇,你趁機殺他們,不過,你必須保留實力,俾佯作被逼投效幽靈教!”
“入教之後,你必須不擇手段的爭取連天及連地的信任,俾進一步接近他們及瓦解幽靈教!”
布健點頭道:“是!”
“呵呵!你同意和麥春成親了吧?”
“是!謝謝恩師及春姐!”
“呵呵!很好!吾出去一趟,你們敍敍吧!”
説着,他便欣然離去。
布健立鄧向麥春道:“謝謝春姐!”
“別如此説!先敍正事吧!周泰已請常總捕頭在四季發準備逮你,咱們得設法領出你存在該處之黃金!”
“是呀!我有了八、九百方兩黃金哩!”
“我打算在你‘逃’出四季發之後,再入該處領黃金,所以,你明日要將存單及印章交給我保管!”
“是!”
“為了方便逃亡,你要備妥小額銀票、現銀及翠鳳丸,滿妹,這一切工作就交給你來準備吧!”
佈滿含笑道:“是的!”
布健問道:“我一逃亡,你們也要離開此地吧?”
麥春點頭道:“是的!我們將陪恩師移居城郊,再暗中掩護你,此外,恩師也派一批人在暗中策應你!”
“好!你們保重!”
“放心!我們足以自保,你缺乏經驗,又要面對一連串的追殺,你一定要隨時保持警覺及斷然處置各種狀況!”
“是!”
“幽靈教之勢力甚為可怕,外界又不瞭解他們。你若混入之後,一定要隨時戒備,千萬別相信任何人!”
“是!”
“恩師一定去購酒菜,我趁機講解江湖形勢吧!”
她立即低聲敍述着。
佈滿立即返房為布健收拾行李。
半個時辰之後,黑道天帝含笑提回食盒道:“阿健,你真光榮,不少人開始在為你忙碌啦!”
“哇操!真的呀?”
“常總捕頭在四季發內外布了六十名便服人員,鬼郎中的三名弟子也混在其中,不過,你一定可以順利突圍!”
“突圍之時,我要不要殺人呢?”
“儘量少殺人,不過,若遇上諳武者,別客氣吧!”
“是!”
“據吾這陣子外出觀察,各地黑道幫派在合久必分之下,為了爭奪有利位置,已經開始在火拼。
“此種現象頗有利於你之行動,只要你逢人便殺,塑造出煞星的冷酷形象,幽靈教便會派人吸收你!”
“是!”
“記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是!”
“麥春!阿滿!幽靈教內不禁女色,教內更有不少的淫娃蕩婦,阿健若接近她們,你們不會呷醋吧?”
二女立即含笑搖頭。
布健急道:“我不會亂碰她們啦!”
黑道天帝含笑道:“若有必要,不妨多碰一下!”
“我……我會見機而作!”
“呵呵!暫擱此事,用膳吧!”
四人立即欣然用膳。
美酒佳餚加上成親之喜,四人立即邊用膳邊聊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黑道天帝道:“麥春!吾先移居,你們善後吧?”説着,他便返房收拾衣物。
沒多久,他已經飄然離去啦!
麥春道:“健弟!時間寶貴,咱們練功吧!”
“謝謝!請!”
二人便聯袂返房。
不久,麥春大方的卸去衣物,她挺着波霸雙乳及玲瓏胴體道:“健弟!你可別動情喔!來吧!”
説着,她已上榻備戰。
布健早已被那迷人胴體逗得火氣旺盛,他匆匆卸去衣物之後,立即端槍上陣及摟着她哩!
“健弟!我尚是處女之身,你待會別躁進!”
“春姐自己來吧!”
“好!”
她一翻身上馬,立即獻上櫻唇。
※※※※※※夕陽西沉,鳥兒嘰喳的歸巢,用過膳的布健戴着面具接近四季發銀莊,果真發現多了不少可疑人物。
他故作不知的行向大門。
小二立即笑道:“恭迎大爺!”
布健一見小二的勉強笑容,便心中有數的頷首入內。
華麗的大廳正有二人在櫃前存錢,另有十餘人則在旁品茗或欣賞珍寶,顯然這些人在等候大魚。
布健一入內,這些人不由自主的一瞥,布健一見櫃前二名青年的眼神凌厲,他立即明白他們是鬼郎中之人。
他故作不知的朝櫃前一坐道:“楊掌櫃呢?”
立見一名青年陪笑道:“敝掌櫃在內廳待客,大爺吩咐吧!”
布健取出銀票道:“吾要存錢!”
“小的為大爺效勞吧!”
“行!”
布健一放下銀票,小二立即道:“唔!原來是周爺的銀票呀!”
“不錯!速辦手續吧!”
“大爺尊姓萬吧?”
“不錯!你太多嘴了吧?”
“是!是!”
倏聽一聲沉喝道:“不準動!”
大廳中之人立即圍來。
大門口亦立即站滿了人。
布健抓起銀票,便放入懷內道:“怎麼回事?”
為首之人一抓下面具道:“本官欲逮劫匪!”
“劫匪?愛説笑!吾非劫匪!”
“布健!卸下面具吧!本官已經查清一切啦!”
“吾不明白你在胡説什麼?”
“拿下!”
那二名青年立即揚掌抓來。
布健左右開弓的彈指一射,大意的二名青年立即掌心挨指,立見他們悶哼一聲的縮手啦!
布健順勢向前一揮,便震飛他們及衝出。
吶喊之中,其餘之人紛紛撲來。
布健雙手連揮,身手平凡的衙役們便紛紛飛出。
常總捕頭奮不顧身的追來,布健為了把事情搞大,他立即朝對方的腹部遙按一掌。
一聲沉響之後,對方立即吐血飛出。
布健一衝出大廳,便見二十餘人吶喊的撲近,他立即騰向半空中,卻見二支飛鏢由大門上疾射而起。
布健反手一劈,繼續掠去。
‘砰砰!’二聲,二支飛鏢一碎,卻立即進射出數十支細針,布健見狀,立即加速掠去。
‘唰!’一聲,他因為衝破頭,居然掠向對街酒樓,他向下一瞥,立即翻身掠向屋頂啦!
他一站上屋頂,倏聽一陣慘叫聲,他—回頭,便看見那些細針已經將大門內外之二十餘人擺平。
那些人只是略加掙扎,便毒發‘嗝屁’,布健不由暗駭!
倏聽二聲劇響,便見街上又有一名青年射出同樣的毒鏢,布健不願再誤傷他人,立即掠向遠處。
“布健殺人啦!”
吶喊聲便伴着竹哨聲交響不已!
衙役及軍士們邊在街上奔追亦邊吶喊不已!
城民則好奇的躲在屋內張望着。
不久,布健已經掠出城及接近倚月莊,由於他飛掠如電,此時的倚月莊,根本不知道城內所發生之事。
不過,仍有二人在門前張望待消息哩!
布健直接掠牆而入,立即掠向大廳。
此時的火龍經過鬼郎中以藥物及施功診治,已經復原不少,他正在廳中陪着鬼郎中候佳音哩!
布健一掠落廳口,鬼郎中立即射來毒鏢。
布健以潛勁一揮,毒鏢便歪射出廳外。
鬼郎中冷哼一聲,立即起身道:“小輩!報名送死!”
布健卸下面具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便是布健!你這老鬼不返鄉候死,難道要客死他鄉嗎?”
“住口!老夫鬼郎中魯獄今日就超渡你!”
“鬼郎中!你既然要做鬼,我就成全你,來吧!”
鬼郎中立即大步行來。
布健在麥春指點下明白鬼郎中一身的毒,而且專門暗中下毒,所以,他—説完話,立即運功摒息以待。
果見鬼郎中利用抬臂之際先後揮來兩股淡色煙物,以布健的視力,立即瞧得一清二楚哩!
他不由暗駭道:“媽的!這傢伙有夠狠!怎麼辦?”
倏見火龍驚慌的起身欲逃,布健心中一動,忖道:“哇操!這傢伙真該死,我就讓他死於鬼郎中的毒藥吧!”
他的左掌倏地翻旋一圈,那兩股煙立即被潛勁吸絞在一起,他的右掌便跟着劈出一股潛勁。
那兩股煙立即似流星般射向火龍。
鬼郎中不由啊道:“周爺!趴下!”
‘砰!’一聲,火龍的右背已被毒煙及布健的潛勁撞中,由於布健在情急之下施展八成的功力,火龍立即飛出去。
他剛慘叫—聲,身子已經撞上牆壁。
‘砰!’一聲,他已破牆飛出。
由於他迎面撞牆,立即鼻破流血,他剛慘叫一聲,立即被潛勁撞成內腑出血,鮮血更是馬上噴射而出。
他乍見自己吐血,嚇得喊句:“救命呀!”
倏覺體內似一團火球在燃燒般,鬼郎中所射出之追魂煙已經在火龍的體中發作,立聽他又慘叫一聲,便飛落地面。
‘砰!’一聲,他一落地,便全身粉碎散濺着。
哇操!鬼郎中果真是步步追魂呀!
此事寫來甚久,其實只發生於剎那間,奉命在火龍身側保護的二位打手剛轉身回頭,使見火龍碎屍而亡。
這正是火龍作惡之報應呀!
那二位打手當場瞧得四肢一軟的倒地。
一陣‘畢巴!’聲音之後,他們已經屍滾尿流啦!
且説鬼郎中剛提醒火龍趴倒,布健被他這一喊而喊出殺機,他的雙手食指立即一屈再一彈。
由於他修練純陰功力,所以,他所射出的指力未似陽剛指力已嘶嘶作響,加上火龍撞牆聲音,鬼郎中根本未聽見異響。
當指力站上他的肌膚之剎那間,他不愧為高手,他一發生感應,他直覺的向右一晃身,企圖避開要害。
‘叭叭!’二聲,他的胸腹部各捱了一指,合該他要遭報應,布健之超人指力立即入鬼郎中的體中。
他悶哼一聲,立即捂住傷處。
布健見狀,不由大樂。
他的十指齊張,十股指力已經激射向鬼郎中,鬼郎中不敢相信的剛抬頭,立即啊了一聲。
他吃力的向右一閃,左胸、左腹及左肩已經中了四記指力,他的半邊身子一麻,立即摔落向地面。
火龍這間大廳甚為豪華,地面所鋪之紅毯又昂貴又華麗,此時卻成為鬼郎中的喪命之處。
因為,他剛摔落,布健又劈來一掌。
掌力一接近,鬼郎中不由駭得失聲叫道:“不要!救命呀!”
‘呀!’字未歇,他的那張臉及頭部已被劈碎。
倏聽二聲厲吼:“還命來!”立見二名青年撲入。
這二人正是鬼郎中的貼身隨從,他們一撲來,布健立即忖道:“哇操!我的宣傳員來啦!很好!”
他立即喝道:“站住!”
他的喝聲似焦雷,立即震住兩名青年。
布健喝道:“他是誰?他為何向我下毒?”
立聽一位青年喝道:“你是誰?你居然敢殺敝上!”
“哼!我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布健是也!至於我宰他,完全是為了自衞,他不該先向我下毒!”
“布健!若非你們夫婦向周爺下毒詐財,豈有今日之情況,你還是乖乖就範,以免株連九族!”
“株連九族?屁!你以為你是皇帝呀!幹!”
説着,他已揚掌一揮。
兩名青年嚇得立即滾向地面。
布健一收手,哈哈笑道:“逗你們的啦!怕什麼?”
二名青年一起身,整張臉不由忽紅倏青。
倏聽大門外傳來厲吼道:“住手!”
立見一名中年人掠入門內。
廳中之二名青年立即喊道:“啓稟主人!大事不妙啦!老太爺已經被布健這小子打死啦!”
布健急忖道:“此人一定是鬼郎中之子,哇操!很好!這二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他既然敢罵我,我就宰了他們吧!”
他立即左右開弓的佯欲射出十縷指力。
二名青年正因為來了靠山而在訴苦,如今乍見布健抬手,他們不由自主的立即又翻滾向地毯。
布健雙指疾射,二縷指力已射上青年之臉。
‘卜卜!’二聲,兩張臉已成爛蕃茄。
立見中年人怒吼一聲,疾掠而來。
這人正是鬼郎中之子魯德,他乍聽老父出事,他在又怒又急又不敢相信之卞,立即使出吃奶力氣掠來。
布健存心以殺成名,所以,他又宰了兩人之後,他一閃出廳,立即半句不吭的迎向魯德飛掠而去。
魯德雙目一寒,立即灑來二蓬毒沙。
布健摒息揮掌,立即震回毒沙。
魯穗乍見毒沙迎面而來,而且力道又快又猛,他直覺的揮掌迎去,同時偏臉及剎住疾掠之衝勢。
布健見狀,左掌立即又劈出二掌。
他順勢沉下身子,立即又劈出二掌。
魯德正在手忙腳亂,腹部立即捱了一掌。
他剛慘叫飛出,布健一逼近,便又劈出一掌,立聽‘叭!’一聲,他的那張臉已變成爛蕃茄啦!
立見二名青年怒喝撲來。
布健匆匆一瞥四周,便見尚有火龍的八名下人在遠處偷窺,他的念頭一轉,便劈向撲來之二人。
那兩人一見潛勁如山,立即剎身及下沉。
布健見狀,立即追殺着。
不久,那兩人又是臉部開花而死啦!
布健噓口氣,立即望向四周。
他立即發現大門外有軍士及衙役在偷窺,他尚未下定決心,便見右側牆角突然多了一位挺立之陌生人。
此人年約四旬,他一出現,立即沉聲道:“你若有種,來吧!”
布健存心把事搞大,立即喝道:“誰怕誰!走!”
説着,他已騰空而起。
對方一掠起,布健便見牆外又有七人跟着掠起,他暗暗放在心上,立即翻身擰腰朝前掠去。
軍士們見狀,嚇得打道返衙啦!
不久,布健跟入林中,立見那中年人止步轉身,另外七人則迅速的在中年人兩側形成保護及出招之架式。
布健停在二丈外,便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沉聲道:“你便是布健嗎?”
“不錯!你是誰?”
“吾乃‘賽冬風’朱海威!”
“有何指教?”
“你為何殺周爺?”
“周爺?你如此稱呼他,必然是他的同路人,你可知道周泰是包娼包賭魚肉貧民之邪惡傢伙?”
賽冬風不在意的平靜道:“吾不管周泰之為人如何,吾只是在意你之殘忍殺人手法,你太狠啦!”
布健淡然笑道:“是嗎?”
“你為何殺鬼郎中父子,你可知道後果?”
“鬼郎中不該先向我下毒,其子亦不該來送死,所以,我宰了他們,至於後果嘛!小卡司啦!”
“有種!聽你之嗓音,仍甚年青,卸下面具吧!”
“你要作媒嗎?”
“罷了!年青人,你別太大意,鬼郎中父子之親友足夠讓你今後睡不安穩,你還是趁早離開本城吧!”
“你約我來此,就只為了勸我走嗎?”
“不錯!走吧!”
“心領!告辭!”
説着,他一拱手,便轉身掠去。
賽冬風喃喃自語道:“可惜呀!可惜!”
説着,他便率七人離去——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