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含笑将两锭金元宝放入小梅的右袖小袋中及低声道:“好好的代我问候各位姐妹们!”
“行!”
小梅便欢喜的搭轿离去。
布满嘘口气道:“小梅那张嘴真利哩!”
布健笑道:“我最了解她,她是利刀嘴,豆腐心,其实,她挺鸡婆的,做事又快,可说是一位好人!”
“的确!我在吟春院期间,她帮了不少忙哩!”
说着,两人已提包袱入房。
布满一打开包袱,便将红包递给布健。
布健放手道:“你收了吧?”
“交给你吧!”
“好吧!我来瞧瞧!”
布健一接过红包,便由内抽出一张银票,他乍见金额,不由双手一抖的道:
“哇操!二十万两黄金也!”
布满凑前道:“咱们欠姑娘太多啦!”
布健塞回银票,笑道:“是呀!”
“阿健!咱们把它存入银庄孽息,好吗?”
“好呀!咱们今后不愁吃穿啦!”
布满瞧过两包袱衣物之后,立即收入柜中道:“阿健!咱们添购一些寝俱及家俱,过得舒适些吧!”
“好呀!我待会下山大采购一番!”
“健哥!我真幸福!”
说着,她便靠入他的怀中。
他搭上她的纤腰道:“是呀!姑娘之宽宏大量,使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夫妇,我艳福不浅哩!”
“健哥!我长大至今才开始觉得幸福哩!”
“我了解!我会以身家性命保护你!”
“谢谢!健哥!今后我陪你练武哩!”
“对!咱们互相砌磋吧!”
她满足笑道:“好健哥!世界真美丽哩!”
他轻吻香颊道:“满妹!你真美!咦?有车来啦!”
“真的?”
二人探窗一瞧,便瞧见六部马车驰近,而且车上皆摆着床柜及大包小包,布健不由喜道:“哇操!真赞!”
“是呀!咱们方才还打算购家具哩!”
“我出去瞧瞧吧!”
说着,他立即含笑行去。
“周大叔!辛苦啦!”
“哈哈!阿健!老爹说你和阿满成亲,真的吗?”
“是呀!这些东西是老爹买的?”
“是呀!他还吩咐大伙儿明午在富贵楼喝喜酒哩!”
布健心中暗怔,却含笑道:“欢迎大家一起来喝喜酒!”
“哈哈!没问题!一定到!”
立见布满羞赧的出来向众人行礼。
六名大汉致贺之后!立以协助搬出旧家具及寝俱,接着,大伙儿一起将新物品搬入房中及大厅。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运走旧物品啦!
布健二人便边放衣衫及餐具边欢叙着。
黄昏时分,老者携返酒菜,布健二人立即致谢。
“呵呵!小卡司!吾邀你们的老朋友及邻居明午在富贵楼喝喜酒,大约有八百人会到,你们先有心理准备吧!”
布健喜道:“老爹设想周到,谢啦!”
“呵呵!小卡司!用膳吧!”
三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老者含笑道:“阿满!你今后就陪阿健练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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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阿健!吾不反对你们行乐,不过,阿满刚破身,你得让她歇息七天,而且在行乐时,你不宜泄身!”
布健便脸红的点头。
老者又道:“吾不希望阿健泄身,一来可以粹炼他的功力,二来可以让你们暂时不必受孩子之累!”
“是!”
“阿满!你不反对吧?”
“是的!”
老者嘘口气,起身道:“吾出去逛逛!”
说着,他便迳自离去。
布满边收餐具边道:“老爹设想周到,他究竟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
“他未曾提过任务吗?”
“是的!我曾问过,他不肯透露,我便不再问啦!”
两人便默默清洗餐具。
富贵楼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它以物美价昂著名,若非口袋‘麦克麦克’的人,绝对不敢上门。
不过,元月十六日午前时分,扬州城郊贫民区居民及一些苦力们却结伴大大方方的踏入富贵楼的大门。
他们皆是首次来此,不由好奇的张望着。
小二及掌柜们则含笑恭敬的接待他们。
布健和布满一身新服笑嘻嘻的迎他们入席。
不到半个时辰,贺客们已经坐满大厅,布健和布满立即入上房请老者入厅,众人立即报以掌声。
倏见十二部马车停在大门前,车夫一掀帘,立见麦春先行下车,接着,每部车皆走下‘正点’的美女。
布满见状,感动的双目一湿。
布健喜道:“满妹!咱们去迎接吧!”
二人便联袂迎去。
不久,麦春率六十一名美女行来,布健二人立即欠身致谢。
麦春含笑道:“姐妹们一起来祝贺啦!”
“谢谢姑娘!谢谢各位姐妹!请!”
诸女立即随他们入厅。
厅内之贺客们立即起身鼓掌欢迎。
诸女大方的含笑挥手,再联袂入席。
立见街上的行人及附近店内之男人们纷纷拥向大门,小二们立即上前挡驾及迅速的关上大门。
老者含笑道:“阿健!说几句话吧!”
布健便牵着布满起身道:“老爹!姑娘!各位好姐妹!好邻居!谢谢你们!我和阿满由衷感激!”
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布满含泪道:“姑娘!谢谢你!谢谢你!”
麦春含笑道:“多多惜福吧!”
“是!”
二人向众人欠身致意。方始入座。
老者含笑道:“大家尽兴吧!”
小二们立即迅速送上美酒佳肴。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者包下此楼,而且订妥既精细又够多的酒菜,店家当然召集大量人手来侍候啦!
这些贫民们难得有此机会大加菜,而且又心情愉快,所以,每人开怀畅饮及大吃大喝,场面十分的热烈。
麦春春风满面的向布健夫妇敬酒之余,更向老者敬酒,老者亦呵呵连笑的有酒必喝,有贺词便听啦!
那六十二位俏姑娘难得有此机会公开会餐,而且她们也由衷为布满庆幸,所以,她们轮番向布健夫妇敬酒。
在她们的起哄之下,场面更加热烈啦!
不到半个时辰,布健夫妇已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他们的功力支撑他们毫无醉意,而且酒量更宏哩!
又过了一阵子,布健夫妇一桌桌的敬酒,更掀起了高潮。
他们在大厅大吃大喝及笑闹,大门外却聚集越来越多的人潮,此事终于惊动扬州地面‘大哥大’火龙周泰。
火龙一听麦春居然大张旗鼓的参加自己的红牌姑娘和打杂人员的婚礼,他在好奇之下立即出马啦!
没多久,他便在八名贴身侍卫护送及开道之下到火龙一出现,大厅立即一阵寂静。
麦春念头一转,立即含笑迎去。
“周爷金安!”
“哈哈!听说贵院今天有姑娘出阁,是吗?”
“是的!惊动周爷,惶恐之至!”
“哈哈!是那位姑娘呀?”
“布满!”
“不满?是那位呀?”
麦春立即回头瞧来。
布健会意的率布满上前行礼道:“周爷金安!”
火龙一见绝代风姿的布满,他不由动心的忖道:“好一位大美人,吾何不好好的玩一段时日呢?”
他立即双目一亮淫笑道:“好!好一个大美人!咦?你不是在吟春院打杂的布健吗?这是怎么回事?”
布健不由一阵脸红。
麦春含笑道:“他俩自幼即是青梅竹马!”
“嘿嘿!麦姑娘!你辛苦培植布满,怎会将她嫁给一位下人呢?究竟是何因素促使你作此决定呢?”
“我看他们互爱,便乐于成全!”
“真的吗?你另外的那些姑娘何尝没有男人,你为何不成全她们?你好似太偏袒了吧?”
“周爷说笑矣!我的确被他们的真爱感动!”
“真爱?这年头尚有真爱呀?”
“她们的确真心相爱!”
“嘿嘿!他们的真爱抵得过吾之一万两黄金吗?”
麦春皱眉道:“请周爷成全!”
“不行!吾钟意布满!今夜将她送至倚月庄吧!”
说着,他立即昂头不语。
布健双目一瞪,双拳立即握紧。
老者立即传音道:“冷静!”
他立即向麦春传音道:“答应他!”
麦春立即颔首应是。
座中诸人立即神色大变!
火龙哈哈一笑,立即转身离去。
麦春送他出大门之后,便返厅就座。
经此一来,气氛立即‘跌停板’,老者起身道:“吉人天相,各位把剩下的佳肴携返府中好好享用吧!”
小二们会意的立即送出所有的菜肴。
在老者及布健鼓励及催促之下,贫民们结伴携走剩菜。
不久,麦春也带走美女们。
老者结帐及会过赏银之后,便和布健夫妇返帝园。
途中,不时有壮汉及青年出现,帝园前更有二名壮汉在那儿佯作赏景,显然,他们奉命监视布满。
三人一入厅,老者立即低声道:“阿满!你有何打算?”
“请老爹指点及吩咐!”
“火龙为恶多年,而且也捞了不少的银子,吾要你在今夜制他,而且榨出他的财物,你办得了吗?”
“不成问题!”
布健忙道:“老爹!我去帮忙!”
“当然!你我皆化身前往协助!”
“太好啦!周泰自寻死路!该死!”
“不!别弄死他,否则,你们必脱不了嫌疑!”
“这……有理!”
布满低声道:“我会以‘万蚁咬心’侍候他!”
老者含笑点头道:“对!而且要让他今后不敢来惹你!”
“当然!我会整得他不敢对外吭半句!”
“很好!吾二人会潜入邻房掩护你!”
“谢谢老爹!老爹欲榨多少?”
“五百万两黄金,吩咐他开出十张四季发银庄银票!”
“是!”
布健向道:“老爹!他付得出吗?”
“不成问题!这小于利用监官发了财哩!”
“好!满妹!好好修理他吧!”
布满颔首道:“包你满意!”
老者含笑道:“吾去打发走那些走狗吧!”
他立即沉容出去。
不久,他一出门,立即道:“烦二位回去转请周爷派车来接布满,她在日落之前,必可准备妥!”
“嘿嘿!算她识相!”
说着,他立即大步离去。
老者便不吭半句的返厅。
不久,老者在房内指点布健。
布健记妥之后,便返房和布满研究着。
老者却在房中微笑忖道:“一石两鸟,妙哉!周泰!吾该感谢你,吾一定会让你舒适的驾鹤归西!”
※※※※※※夕阳在早春陡寒之中,急欲‘下班’,火龙的二位心腹押着一顶大轿,迫不及待的来到帝园前。
一身大红衫裙的布满默默出来之后,便迳自上轿。
二位壮汉立即欣然押轿下山。
布健暗暗咬牙,立即步入老者房中道:“老爹!可以走了吧?”
“不急,天黑再走吧!周泰一定会先吃喝一顿的!”
“是!”
布健平日嫌太阳太早下班,今天却觉得它牛步般缓慢,他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立即去见老者。
老者为他戴妥面具,道:“回去换旧袄裤吧!”
布健立即快步返房更衣。
不久,二人由屋后掠出,便踏着山石掠下山。
没多久,他们已经沿街来到城内的倚月庄,立见庄内灯火通明,划拳喧哗声音更是交响着。
布健心中暗骂,便跟着掠入后园。
他们沿墙快行不久,便由一处窗口闪入房中。
老者略加观察,使启门张望着。
不久,他发现一处房门张灯结彩,他立即带着布健潜入该房,立见房内布置甚为华丽及喜气洋洋。
他在房内绕了一周又轻按不久,便找到密室入口。
他试探不久,立即并启衣柜内之密室入口。
他便率布健沿阶梯步人。
密室内一片黝暗,二人目能夜视,便轻易的发现十二个大箱,他们各自开启一箱,立即瞧见满箱的金元宝。
希健不由瞧得心儿狂跳。
老者却平静的瞧着其余的木箱。
没多久,老者取出一册,便揣入怀中。
接着,他取出布巾,立即和布健将一箱箱的珍宝绑入布巾,再低声道:“你在柜内守候,吾先携走它们!”
“好!”
老者背妥两个包袱,便又提起两个包袱。
不久,老者已经离房,布健便蹲坐在衣柜内。
良久之后,火龙哈哈连笑的入房,布满则低头跟入,立见他哈哈笑道:“美人儿!请参观洞房!哈哈!”
布满向房内一瞧,立即合上房门。
“哈哈!美人儿!瞧瞧这对龙凤花烛!它们多么吉祥的沾满喜气,你—定会喜欢,对不对?”
布满便低头轻嗯一声。
“哈哈!瞧瞧这套龙凤寝具,美吧?”
“嗯!”
“哈哈!美人儿!只要你好好侍候吾,布健必发财!”
“奴家不知该侍候周爷爷多久?”
“半年!哈哈!如何?”
“是!”
“美人儿!让吾瞧瞧你的迷人胴体吧!哈哈!”
“奴家脸薄,可否请周爷……”
“行!行!一切尽在不言中,吾不说话,快宽衣吧!”
“是!”
布满一解襟扣,立即露出雪白的粉颈。
火龙双目一亮,立即猛吞口水。
布满趁着解开第二粒襟扣之际,她念出别在内层之二支梅花针,立即向外一弹,火龙不由一怔。
二声细响之后,二支梅花针已经透衣射入火龙的左右‘肩井穴’,火龙当场一晃及向外倒去。
布满向前一掠,她不但立即扣住火龙的左肩,而且反手拂住他的‘哑穴’,再将他徐徐的放在红毯上。
火龙骇得险些昏倒啦!
他立即又忆起六年前被那两个修理之经过啦!
他不由骇出一身的冷汗啦!
布满扣妥襟扣,她立即蹲在火龙的身旁迅速的拍按他的胸腹及背部主要穴道,立见火龙全身一抖!
接着,火龙似打摆子般发抖不已!
他的全身肌肉似被万蚁吮咬般疼痛啦!
不久,他的骨头亦似被万蚁吮咬啦!
他疼得冷汗直流!
他疼得梯泪交加!
终于,他疼得屁滚尿流啦!
布满想不到会有这种状况,她不由一怔!
她稍加思索,便任由他去大拉特拉啦!
不久,火龙终于疼昏啦!
布满刚拖他两步,布健已经推开柜门。
布满不由大喜的迎去。
布健搂着她低声道:“干得好!”
“嗯!你来多久?老爹呢?”
“我己来半个时辰,老爹已弄走四包珍宝,此房之地下有十余箱黄金及白银,周泰真的捞了不少哩!”
“哼!我会让他好好的吐出来!”
“对!好好的整他!你现在要为他净身吧!”
“是呀!他真不中用哩!”
“交给我吧!你搜搜房内吧!”
说着,他已拖火龙步入布帘后。
布帘后另有一间内室,它既宽敞又豪华,光是那个白石浴池便甚为昂贵及豪华,布健不由暗骂!
他将火龙剥光之后,立即汲水冲洗。
他故意以冷水冲身,没我久,火龙便已经被冻醒,只见他睁开无神的双眼,根本瞧不见身旁之人。
布健朝火龙的脊椎尾一戮,他便打个冷噤。
‘布!’一声,他立即又泄出‘黄金’啦!
布健立即又汲水为他冲洗。
火龙乍见一位陌生中年人在为他冲洗,他不由更骇!
不久,布健取大巾替了裹身,便拖他返房。
此时,布满早已搜出现成的数叠银票及三本空白银票,立见她沉声道:“姓周的!是你自己送死,怪不得姑奶奶!”
说着,她已按上火龙的双肩。
钉在肩上的二支梅花针不但立即渗入火龙的体内,而且被布满的功力贯入血中,火龙不由疼得猛抖。
他如果能开口,一定早就求饶啦!
那二支梅药针被功力推流不久,便顺流运转,没多久,火龙便已经疼得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啦!
冷汗及‘黄金’更是一泄再泄啦!
良久之后,布满一收掌,便低声道:“健哥!烦你再去洗猪吧!”
“行!”
布健便又拖火龙入内室冲洗着。
冷水一冲,火龙体内之二支梅花针便跟着移动,火龙当场疼醒过来,布健立即朝他的脸冲去一盆水。
火龙又呛又冷,立即又梯泪交加。
布健痛恨火龙,立即连冲冷水。
良久之后,他方始拖火龙返房,布满立即冷峻的沉声道:“你若想再受苦,你就放声叫人吧!”
说着,她已解开他的哑穴。
火龙已敝了甚久,立即疾喘着。
不久,他低声道:“饶……饶命!”
布满沉声道:“哼!本姑奶奶如果没有两下子,吟春院之麦春岂肯放人,你居然自己找死,你可别怪我!”
说着,她已作势要戮上火龙的死穴。
火龙忙道:“饶……”
布健立即捂住他的嘴。
布满顿掌道:“你想活命!”
“是!是的!”
“行!你付款赎命吧!”
“是!”
布满朝桌上一指道:“本姑奶奶要六百万两黄金,你就以十张四季发银庄的银票支付吧!”
“是!是!”
布健立即拖火龙坐上太师椅。
布满立即解开火龙的穴道,道:“你的体内尚有二支梅花针,你最好安份些,否则,你必死无疑!”
“是!我……我多付二百万,你为我取出梅花针吧!”
“行,不过,那是一个月以后之事!”
“什么?我还要苦一个月呀!”
“少啰嗦!快写!”
火龙一见银票、印章及文房四宝皆在,他心知自己已经无法搞鬼,于是,他乖乖的一笔一划的填写十张银票及盖印。
布满沉声道:“下月十六日上午,你自己到山上来吧!”
“姑娘届时会为我取针吗?”
“不错!本姑奶奶希望你到处宣扬……”
“不!我……我一定守密!”
“很好!你若不想活,你就派人到山上来送死吧!”
“不敢!不敢!”
布满顺手将他拂昏,他便趴在桌上。
她以烛火烘干银票墨迹,便低声道:“走吧!”
布健喜道:“行!我带路!”
倚月庄之人为了避免打扰火龙,早已经返房入眠,守夜之人更是溜在房内喝酒,所以,布健二人轻易的离去。
街上罕有行人,他们一前一后的低头出城之后,立即联袂掠去,没多久,他们便已经顺利的返回帝园。
立见老者含笑坐在大厅品酒,布满一入内,立即行礼道:“老爹!银票已经取回!”她立即呈上十张银票。
老者含笑道:“很好!你留下吧!”
“不妥!该孝敬您老呀!”
“小卡司!你们迟早必须移居,留供日后花用吧!”
布满立即望向布健。
布健立即道:“老爹!我们只需要一张银票……”
“收了吧?吾这把老骨头尚能花用多少呢?”
“是!谢谢老爹!”
“火龙被整惨了吧?”
布满立即含笑叙述经过。
老者呵呵笑道:“很好!高明!歇息吧!”
布健二人立即欣然返房。
布满搂住布健道:“健哥,我未让周泰沾上便宜!”
布健轻吻香颊道:“我知道!即使发生什么事,我皆能谅解及包涵!”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悄然上山,立见麦春迎来道:“你老金安!”
“免礼!他们回来了,火龙已经就范!”
“您老算无遗策,佩服!”
“你派人上京了吧?”
“不!小婢计划另觅女子乔扮布满!”
“可别弄巧成拙!”
“小婢会小心!”
“汝在这段期间内为吾搜刮不少的财物,吾颇欣慰,不过,吾要汝吸收精英,汝一直欠缺具体绩效,何故!”
“您老恕罪,正派之人罕入吟春院呀!”
“罢了!吾另觅他人吧!不过,吾要汝在未来一年内吩咐池贵出售布伦之产业俾充沛财力!”
“是!”
“池贵经营布伦产业,甚具功劳,汝事后赏他一百万两银子,俾进一步拉拢他及运用他!”
“是!”
“汝这些年来为吾尽心尽力,汝可有所求?”
“小婢理该报恩!”
“罢了!吾昔年在无意中救过令尊及令堂,却耗费汝十三年的青春,吾甚感歉疚,吾更想弥补汝!”
麦春摇头道:“先父母在临终前仍然一再盼咐小婢终身效劳,因此,请您老勿再提歉疚及弥补之事!”
“唉!吾太幸运矣!吾苦心栽培布健,他终于已届‘五气朝元’境界,吾颇想促成你和他,你愿意否!”
“心领!小婢较他年长三、四岁矣!”
“痴!汝非俗女,何必如此考虑,布健的心性及为人,你深为了解,你多考虑数日,吾随时可以安排!”
“是!”
“汝上回曾提及欲关闭吟春院,吾决定同意,你自行处理吧!”
“是!”
“吾如此决定,意在促成汝和布健,你别失去良缘!”
“小婢明白!小婢会妥善考虑!”
“很好!夜已深!歇息吧!”
“小婢可否知道您老究竟欲完成何种大业?”
“汝担心助纣为虐乎?”
“不!您老肯长年植花及售花,必非邪恶之流!”
“很好!时机若到,吾会让汝明白!”
“是!小婢告退!”
她一行礼,立即掠下山。
老者微微一笑,便缓步下山。
※※※※※※月如钩,早春的寒风吹散天上的云层,数粒寒星伴月,显得孤冷,难怪世上的人们多已钻入棉被中。
布健亦和布满钻入被窝中,不过,他们却不安份的吻着,四只手更在对方的身上大肆活动着。
没多久,布满舒畅的迎合啦!
房中终于炮声隆隆啦!
倏见远处掠来一道黑影,来人一接近,立即止步张望一阵子,再敛步摒息的行向布健的房中。
来人正是麦春,不久,她停在布健房外十余尺之茶花旁,她一见窗扉关上,她立即默默的客串听众,又过了一阵子,布满禁不住的浪叫啦!
她疯狂的挺扭胴体啦!
布健亦感舒畅,不过,他不敢泄身,他不时的运功固守阵地,同时以不停的冲刺欲送布满进入仙境。
终于,布满毫无招架之力的哆嗦着。
麦春却默忖道:“阿健原来是修练帝王神功,看来老人是金帝,天呀!原来是他老人家呀!”
她又思忖不久,便悄然离去。
布健轻柔的抚摸布满的酥背道:“满妹!我已经以万富贵的名义存妥那六百万两黄金,咱们发财啦!”
“四季银庄的人没有怀疑吗?”
“没有!也未见周泰的手下盯梢哩!”
“他才没有这个胆子哩!”
“我一想起你整他之情形,我便乐哩!”
“这家伙作恶多端,却又扮成圣人君子,他此次自己来送死,我当然要好好的敲他一笔及修理他一顿!”
“妙哉!你下月六个要为他取针吗?”
“不错!取针之后,随时可以取他的命!”
“他可能会派人日夜守护!”
“我才懒得去找他哩!我已在那支支梅花针淬过软骨药物,不出半年,他便无法行走,不出一年,他必死!”
“哇操!高明,老爹指点的吗?”
“不!姑娘曾指点过此招及赠药,我便拿周泰作试验品啦!”
“原来如此!姑娘怎会有如此歹毒之玩意儿呢?”
“为了自保,姑娘买了不少宝贝,你瞧瞧这支金簪!”
她立即由发间拔下金簪。
布健又瞧又摸一阵子,问道:“它有何绝活呢?”
她接过它,便轻轻右旋道:“簪内有八粒药丸,它们是强烈迷药,而且可以顺风传送或放入食物中哩!”
“哇操!真厉害!”
她旋紧金簪,便指向左腕上之金镯道:“健哥!此镯内放着毒药及灵药,它们可以伤人及自救!”
“哇操!你的宝贝真多哩!”
她妩媚一笑道:“我的腰带内藏着毒针及灵药哩!”
“哇操!厉害!还有吗?”
“我的靴尖藏着毒针!”
“哇操!罩呀!”
“对了!健哥!我迄今未曾看见你施展碎心指哩!”
“我早已练成它!”
“可以贯石透木吧?”
“没问题!”
“那就行啦!咱们足以自保啦!”
“的确!不过,老爹仍在催我练武哩!”
“求好心切嘛!其实,经过这几天的拆招,我发现你进步神速,就连我也跟着进步不少哩!”
“的确!”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聊着及爱抚着。
※※※※※※二月十六日上午,火龙单独前来帝园,布健一启门,立即道:“你挺守信用的,进来吧!”
火龙便低头而入。
入厅之后,他一见布满,便面现惧色。
布满冷峻的道:“银票呢?”
他道句:“请笑纳!”立即棒出一张银票。
布健上前取走银票,使站在一旁。
布满一上前,便搭上他的右腕脉察脉象。
不久,她一催动功力,左掌便按在他的右肩,没多久,她已经以潜劲吸出两支梅花针道:“你可以走啦!”
火龙一见她如此厉害,立即乖乖离去。
不久,布健哈哈一笑,立即指向银票。
布满笑道:“这家伙吓死啦!”
“是呀!你真罩哩!”
“咱们得提防他派人来搞鬼哩!”
“行!我正缺‘试验品’,只要有人敢来,我便可以大显身手啦!”
“咱们留心些吧!”
二人收妥银票,便又在房中拆招。
火龙一返回倚月庄,立即召来心腹道:“人来了吧?”
“已来两天,目前在客栈候令!”
“你今夜子时带他们去宰掉布健及擒回布满!”
“是!小的告退!”
那人一退,火龙便恨恨的道:“贱人!看吾如何玩你!哼!”
他便服下补药及上榻歇息。
时光消逝,夕阳西沉之际,布健夫妇已在欣然用膳,膳后,他们便愉快的在前后院散步及聊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熄去烛火,再度在房内拆招。
他们拆招一个多时辰,便沐浴更衣。
没多久,二人上榻服药运功着。
亥末时分,布健在入定之中倏听远处小道传来步声,而且夜虫鸣倏断,他立即低声道:“满妹!生意上门啦!?
布满念笑道:“得提防他们下迷药!”
“小事一件!诱敌吧!”
两人便脱靴和衣上榻。
没多久,火龙的心腹停在木门前低声道:“宰男的!活捉女的!那女的有两下子,你们可得小心些!”
那三名杀手立即点头及掠墙而入。
布健忍住暗笑,仍然平静的躺着。
迷烟一股股的飘入,没多久,房内已布满迷烟。
一阵轻响之后,三名杀手已经分别由房门及窗外进入,他们观察不久,立即一字排开的行向榻前。
布健倏然喝句:“杀!”他那气劲一射上居中杀手之面门,立见对方惨叫一声及鲜血喷激而出。
另外二人吓得正在向后欲退,布满已经射出二蓬毒针,那两人惨叫一声,立即先后倒地‘嗝屁’。
布健道句:“我去逮人!”立即跃出。
此时,火龙的心腹一听到惨叫声,正在不敢相信,布健一掠出来,他吓得‘向后转’,便要‘跑步走’。
布健掠空一过,立即扣住他的右肩笑道:“你好!”
“啊!我……饶命……”
“周泰叫你带人来的吗?”
“我……我……”
“说!”
“是……是的!”
“很好!进来聊聊吧!”
他立即拖死狗般拖对方入内。
立见布满由厅内迎来道:“打铁趁热,走吧!”
说着,她已制住那人的‘哑穴’。
布健挟起那人,立即向外掠去。
二人联袂飞掠不久,便接近倚月庄,布满二人稍加张望,立即瞧见庄内已经有人在巡视。
二人等候不久,便掠入后院。
布满在沿途之中发射梅花针,一一顺利的制倒巡夜之人,没多久,她们已经瞧见二人站在火龙的窗外。
布满稍侯刹那,立即射出梅花针。
梅花针刚射中那两人,她立即掠前接人及放妥。
布健朝房门方向一指,布满便含笑绕去。
不久,她轻易制倒门前之人,便绕回布健身旁。
布健将左掌朝窗柱—按,便吐劲震断窗栓,正在房内等候消息之火龙乍见窗栓断落,不由大骇!
布健一推窗,便挟人掠入。
“啊!你……来人!”
布健将手中之人掷向火龙,火龙便向右一闪。
布满一弹出梅花针,便射中火龙之左膝。
火龙啊了一声,当场摔倒。
布健上前,便踩着火龙的右颈沉声道:“你既然想死,就不必担心不会变鬼,我们会成全你!”
“饶……饶命!误会!”
布满一掠来,立即又将两支梅花针投入火龙的体中及制哑火龙,立见他又疼得全身抖颤。
倏听一阵奔跑声音,布健立即道:“我来侍候他们!”
说着,他便启门而出。
立见二十余人奔来,布健便和虎入羊群般一阵拳打脚踢,那群人便在哎唷叫声之中摔地不动。
布健正欲制哑他们,便见另外一批人又奔来,他二话不说的一掠近,立即又拳打脚踢‘招待’他们。
倏听墙外传来:“干什么?”
布健一见是‘条子’,不由叫糟。
他迅速拍倒剩下的五人,便掠入房中。
“满妹!差爷来啦!”
“让他去挡驾吧!”
她立即解开周泰的穴道。
“饶……饶命!我……不敢啦!”
“先去挡退差爷!”
“是……是……”
他一爬起来,便踉跄的边整衣边出去。
不久,来到二名差爷附近,他们立即行礼道:“禀周爷!小的方才瞧见有人在此行凶,特入内……”
“谢谢!吾派人在训练他们而已!”
“这……当真?”
“哼!你敢怀疑?”
“不敢!不敢!”
“下去吧!”
“是!”
“慢着!不准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是!周爷尚有何吩咐?”
“下去吧!”
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火龙望着他们离去,不由忖道:“完啦!那三个五八蛋杀手一定失手,我这条命一定保不住啦!”
倏听右耳传人冷峻声音道:“进来!”
火龙打个冷颤,便低头入内。
端坐在椅上的布满,立即沉声道:“你可真大胆哩!”
火龙立即下跑叩头道:“小的知错!小的不敢啦!请饶命!”
“哼!本姑奶奶如何相信?”
“小的若再犯,甘愿任姑娘处置!”
“好!本姑奶奶就给你一次赎命的机会!”
说着,她张开右手五指及缓缓举起。
“五……五百万两黄金吗?”
“不错!”
“遵命!不过,小的体内之针……”
“中秋中午,本姑奶奶会为你取针!”
“这……可否提前?因为,小的受不了每日之刺疼呀?”
“办不到!取银票吧?”
火龙立即垂头丧气的取出银票书写着。
不久,布满拿走银票道:“别忘记本姑奶奶的吩咐!”
“是!小的不改再犯啦!”
布满二人便大摇大摆的出去。
没多久,他们一返帝园,布健立即道:“咱们该解开那些人的穴道哩!要不要再回去一趟?”
“不必!他们在明日此时以后,便可以自行解穴,周泰一定会派人运他们入房,除非他真的活不耐烦啦!”
“有理!满妹高明!”
“先去料理那三具尸体吧!”
二人便联袂返房。
房内尚有一些迷烟,他们一打开门窗,立即挟尸体到后院及迅速的分开埋在花木间之地下。
布健笑道:“有这三堆‘肥料’,这些花一定会开得更美丽!”
“格格!你真聪明!返厅运功吧!”
“只好如此啦!”
二人便返厅各自入座运功——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