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説:“請神容易,送神難”,布倫當初為了找布財曾經僱用過神武館館主譚天成,如今,他經常來找布倫啦!
布倫最近正在迷戀布氏,他天天放縱聲色之餘,眼眶首先告警的再出黑圈,他卻照玩不誤。
因為,布氏更懂得打扮,更迷人啦!
因為,布氏的牀技更熟練,更迷人啦!
譚天威見狀,立即送上‘大補丸’啦!
布倫一服用‘大補丸’,果真更加勇猛啦!
布氏更滿足之下,布倫亦樂啦!
她那‘好哥哥’叫聲更令他爽啦!
所以,布倫和譚天威交往更密啦!
由於布倫夜住在榆園,為了方便起見,他便在榆園接見譚天威,譚天威因而看見布氏這位大美人啦!
布氏經過布倫這段時日之‘灌溉’,她更容光煥發啦!
此外,她更懂得打扮及取悦男人啦!
所以,此時的她加上衣裝更加成熟嫵媚啦!
所以,譚天威驚為天人啦!
她由譚天威的眼神發現他的歪念頭,此時的她已經很滿足現狀,所以,她剋意的迴避譚天威啦!
男人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布氏之迴避反而激起譚天威勢在必得之決心。
所以,他每天皆來榆園報到啦!
他不但贈送‘大補丸’,而且還派人協助布倫強收‘呆賬’,布倫見狀,當然和他來往得更加密集啦!
布氏見狀,乾脆不出來見他啦!
如此一來,他的心兒更痛啦!
俗語説:“色膽包天”,九月十五日中午,由於是布倫大房之生日,布倫便循例返回花莊,當夜亦留宿花莊。
亥初時分,譚天威赴花莊確定布倫住在花莊之後,他不但潛入榆園,而且悄悄的來到布氏的房外。
此時的布氏正在把玩布倫所贈之珠寶首飾,內心之喜悦映得她的那張嬌顏更加迷人,譚天威更心癢啦!
他稍加思忖,便潛向下人的住處。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以迷藥迷昏所有的下人。
他籲口氣,立即前來敲布氏的房門。
“誰?”
“我……譚天威!”
“你……你如此深夜,為何來此?”
“一親芳澤!”
“你……放肆,大膽!”
“布倫未返,下人全被我迷昏,你可以放心的享樂啦!”
“住口!你若敢闖,我就叫啦!”
“叫!好呀!叫呀!你若不怕布倫起疑,你就叫吧!”
“你……你走吧!”
“開門吧!我必有厚賞!”
“不要!我不要!”
“開門,否則,我破門而入,你如何向布倫解釋?”
“不要!我不要!”
譚天威吸口氣,定神道:“你聽着,布倫是你的殺夫仇人,你不必為她守身,你應該設法為布財復仇呀!”
布氏聽得為之一怔!
譚天威忍住暗喜,立即道:“你和布財離去之後,布倫曾僱我協助尋人,可是,我一直只是敷衍了事!”
“你如果順從我,我不但可以滿足你,更可以助你為布財復仇,甚至於配合你取得布倫之財富!”
布氏當場為之心動。
譚天威道:“布倫之財富足夠你我逍遙今生,只要你肯配合,我一定可以助你復仇及取得財富!”
布氏忖道:“唉!既然身為女人,便是男人的玩物,我即使抗拒也是無濟於事,我還是暫時承受吧!”
她立即上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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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入內,立即摟吻着。
他那雙手更色急的遊走於胴體。
她立即道:“別扯破衣衫!”
“我……我……你……”
他立即轉身開門。
布氏道:“你剛才所説之話皆是真實嗎?”
“是的!”
“好!我可以從你,不過,你別外泄此事!”
“放心,此事若外泄,布倫豈肯放過我!”
她立即轉身寬衣。
他色急的寬衣,立即上榻。
不久,她吹熄燭火,便褪去肚兜及內褲。
沒多久,一名青年由遠處出現,他一接近‘榆莊’大門,立即被隆隆炮聲及淫叫聲吸引進來。
不久,他由窗隙瞧見布氏二人的玩樂情景,他不由一怔!
這名青年乃是麥春所喬扮,她在吟春院的姑娘陪宿之後,便前往‘回春堂’領取她在前些時日訂製之‘翠鳳丸’。
此時,她聞聲而來,木由怔道:“譚天威怎會在此玩樂呢?那女人是誰呢?咦!
她不是阿滿之娘嗎?這……”
原來,布氏之右嘴角下方有一粒美人痣,麥春此時一認出她,卻不敢相信她便是原先似黃臉婆之布氏。
她又瞧一眼,便確定對方是布氏,她不由暗怔道:“她怎會在此地?此地是布倫之莊院呀!他的下人呢?”
她心生疑意,立即向後行去。
沒多久,她已經發現三名下人被迷藥所制,她的心中有數,便重返戰場外,立見布氏已跨在譚天威身上。
他輕揉雙乳道:“我不賴吧?”
“嗯!你的口風得緊些!”
“放心,我不願惹布倫!”
“為了長相廝守及發財,你我合作吧?”
“我……我……”
“你不願意為布財復仇?”
“我……我不知道該如何進行呀!”
“我有妙計,首先,我會將布倫之妻妾及大小子女全部幹掉,屆時,布倫就專疼你一人啦!”
“這……太可怕了吧?”
“無毒非君子,你得寵之後,就要布倫宴客立你為正室,事後,他一死,你便可以承續布家的財富啦!”
她不由又喜又驚。
“如何?”
“我……考慮看看!”
“你只須取悦布倫,其餘之事就交給我吧!”
“我……你事後若殺我,我豈非一場空!”
他輕捻奶頭道:“我捨得失去你這個大美人嗎?”
“我考慮吧!”
“行!我會天天來此,你若下妥決心,就使個眼色吧!”
“嗯!”
“一言為定羅!”
“好!”
他欣喜的又揩油一陣子,方始下榻穿衣。
布氏起身道:“那些下人怎麼辦?”
“放心,天亮不久,他們便會醒轉!”
他一穿妥衣衫,立即離去。
布氏籲口氣,立即取出乾淨被褥更換着。
不久,她泡入浴池思忖着。
倏見人影一閃,麥春已經潛入內室,布氏尚在沉思,她根本沒有發現多了一人,麥春立即咳了一聲。
“啊!你……你是誰?”
她驚慌的捂胸及下體啦!“麥春沉聲道:”別慌,起來吧!“説着,她已退到內室門口。
布氏匆匆拭身着裝,便心慌的低頭而立。
麥春一入內,便卸下面具笑道:“記得否?”
“啊!麥姑娘,是你!”
“不錯!你怎麼會和譚天威在此胡搞!”
“我……我……”
“別難為情,我不會外泄此事,道出詳情吧!”
“我……好吧,我從頭説起吧!”
她立即道出布財之死及她被押來此之事。
麥春問道:“布倫為何要如此做?”
“我……我……”
“你最好説清楚,否則,布倫及譚天威會宰你!”
“我……我據實以告,你代為保密?”
“行!説吧!”
布氏立即道出兩度向布倫榨財再匿居孃家,然後被誘逼來此侍候布倫,今夜被譚天威污辱之經過。
麥春道:“你願意和譚天威合作嗎?”
“我……我不知該怎麼辦?”
“布倫哄抬花價,放高利斂財,的確該死,仍然可以和譚天威合作,不過,譚天威若不死,你遲早必遭他所害!”
“我知道,你能幫忙嗎?”
“能!不過,我有條件!”
“我會依你!”
“你攜五十萬兩銀子返孃家,其餘財產歸我,如何?”
“行!行!”
“你會保密吧?”
“一定保密!”
“好!若有事,我會在夜晚子時來找你,你別去找我!”
“好!好!阿滿好嗎?”
“她很好,你還記得她嗎?”
“我……我能否贖她!”
“不行,她會很幸福,你放心吧!”
説着,她立即離去。
布氏忖道:“也好,只要宰了這二個男人,我就安心啦!”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七天,這天晚上,布倫之妻正在和子女們用膳之際,倏覺一陣腹疼,立即叫疼不已。
下人剛趕到,他們七人便已經七孔溢血而亡啦!
不出半個時辰,布倫已獲訊返回。
他乍見屍體,不由又氣又怕。
他問了不久,便決定報案。
沒多久,揚州知府季如漢已經和總捕頭譚天銘帶人趕來,譚天銘立即檢視屍體及詢問花莊之下人。
他又查過食物,更加確定有人在食物內摻毒。
他便徹夜問供啦!
布倫和季如漢頗有交情,季如漢立即又派十二人前來協助問供,整個花莊之下人們皆被問得人心惶惶啦!
此時的布氏亦輾轉難睡,良心頗為不安啦!
只有譚天威一人在偷笑,因為,他在下人送膳之前摻毒於食物中,此時一見奏效,他當然暗樂啦!
天終於亮啦!差爺們卻仍在花莊內問供哩!
布倫和季大人商量之後,便招人前來辦理屍體入殮之事,靈堂亦緊接着開始佈置啦!整個花莊陷入沉悶啦!
布倫既傷心又擔心自己也會被毒斃,所以,他一直沉默啦!
經過七天之日夜問供,終於找到一名替死鬼啦!
那位下人因事發過牢騷,便被其餘的下人指為兇手啦!
由於此案非破不可,差爺們一番毒打之下,那下人終於招啦!
那下人迅速被判為秋決,此案亦結束啦!
這天上午,布倫一辦妥喪事,便至‘榆莊’,他入房,立即摟着布氏又吻又摸,布氏亦柔順的任他揩油。
不久,她剝得一絲不掛的上榻備戰啦!
布倫匆匆寬衣,立即餓虎撲羊上陣啦!
他—入關,立即飢渴發泄着。
這陣子,他的心情有夠‘鬱卒’,如今拼命發泄啦!
他籲口氣,便躺在一旁喘着。
布氏取巾輕拭他額上之汗水道:“累不累?我去取參茗?”
“不必!陪我聊聊吧!”
“好!尊夫人之後事全辦妥了吧?”
“是的!想不到我布倫會絕子絕孫,唉!”
“再領養一個吧!或者再續絃吧!”
“我……你肯跟我生活嗎?”
“肯!”
“好!自今日我立你為正室,我會贈你一批財產!”
“謝謝!心領,我只希望能夠維持目前之生活!”
“你一定可以更幸福,哈哈!”
她立即自行送上香吻。
他愉快的吻了一陣子,方始滿意的道:“太好啦!”
沒多久,譚天威湊到窗縫一瞧,他滿意的笑啦!
一直跟蹤譚天威來此的麥春在微微一笑之後,便飄然離去。
良久之後,房內方始安靜下來,譚天威便欣然離去。
布倫又和布氏温存良久,方始入內室淨身。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互摟入睡。
時光飛逝,布氏的熱情侍候之下,第七天中午,布倫果真設宴招待揚州城內有頭有臉人物。
席間,他除了宣佈立布氏為妻之外,更陪她到處敬酒。
這一餐令布氏滿意極啦!
餐後,下人們眾星拱月般侍候她入內啦!
沒多久,布倫一入內,布氏立即送上香吻。
戰火一引燃,加上酒意之激盪,兩人迅速寬衣啦!
不久,一場肉搏戰激烈展開啦!
兩人各達心願,立即欣然發泄着。
兩人酒意正濃,這一開戰,立即放浪不堪。
各種牀上花招紛紛出籠啦!
各種淫聲笑語傳出老遠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收兵歇息啦!
從那刻起,布倫更疼布氏啦!
布氏果真獲得三間店面,三甲良由及十萬兩現銀,不過,她不滿足的繼續策畫如何為自己打算。
她一步步的協助布倫管理各家店面及財產,布倫有了這位賢內助,他不但更疼她,他更殷勤教導她啦!
心計過人的她除了陪布倫玩樂之外,更積極瞭解及掌握布倫所有的財產,俾早日接收它們。
此外,她勤於進補,她因而更加的豔麗啦!
又過了數月,除夕終於抵達,這天上午,布倫和布氏聽完管事們報告各項收賬之後,不由大喜。
布倫又撈到不少的黑心錢啦!
管事們一退走,布氏便欣然收妥帳冊及現銀啦!
兩人又歡敍不久,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兩人齊集下人賞賜紅包啦!
布氏為了預留日後之路,她刻意各加賞二成的紅包,所有的下人是真對她大生好感及連連道謝啦!
不久,下人一走,布倫立即道:“你真行,很好!”
布氏立即坐人他的懷內道:“心疼否?”
“哈哈!九牛一毛,小事一件也!”
“謝謝相公!”
他輕撫她的腹部道:“有喜否?”
“沒有,不過,阿平可以做你的兒子呀!”
“好!好!不過,我仍希望你為我多生幾個胖兒子!”
“那得看你努力啦!”
“哈哈!沒問題,我會努力,即使鞠躬盡瘁,在所不惜!”
“討厭!快要過年了,別提不吉祥的話吧!”
“哈哈!好!咱們做些善事吧!”
説着,他已吻上櫻唇。
她立即邊吻邊寬衣。
沒多久,他吸吮及撫揉波霸雙乳啦!
她淫浪的卸下他的褲物,立即以‘童子坐觀音’般玩着。
兩人便愉快的玩着各種花招。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歇息。
當天晚上,除了六名下人留守之外,其餘的下人皆已返家守歲,布氏一醒採,便在布倫身上撫摸!
“嘿!寶貝,你的癮頭不小嘛!”
“誰叫你抱子心切呢?”
“哈哈!對!對!我得努力耕種哩!”
“討厭!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説着,她已順手取下榻沿几上之‘大補丸’藥瓶。
瓶中早已在昨天放入譚天威所送來之‘春藥’布氏順手一倒,立即將那粒春藥和三粒大補丸送入布倫的口中。
布倫不疑有它的服下啦!
沒多久,春藥催得他亢奮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樂得胡叫亂喊不已,布倫在春藥激促之下,雖然已是汗下如雨,仍在猛衝着。
倏見房門悄悄一開,布氏便發現譚天威溜入。
不久,譚天威溜到榻旁,便以右手食指輕輕戳上布倫的腰後‘促精穴’,布倫打個哆嗦,便怪叫不已!
布倫又哆嗦剎那,甘泉便一泄如注。
譚天威隱在榻旁瞧到布倫口吐白沫的趴在布氏身上之後,他朝布氏使個眼色,便悄悄的離去。
布倫又抽抖不久,終於結束罪惡的一生。
布氏一直探他的鼻息,當她確定他已經‘嗝屁’之後,她先吸口氣,方始叫道:“李嫂,快來呀!不好啦!”
不久,僕婦李嫂驚慌的來到門外道:“夫人有何吩咐?”
“李嫂,不好啦!你快來瞧瞧老爺!”
説着,她已拉被遮身。
李嫂入內一瞧,不由一怔!
“李嫂,老爺怎會一直抽抖及吐白沫呢?”
“這……難道是‘馬驚風’!”
“什麼意思?”
“老爺尚有氣息否?”
“我看看!”
布氏便故意伸指探向布倫的鼻息。
“天呀!老爺……老爺呀……”
她立即抱屍大哭啦!
李嫂邊勸邊慌啦!
不久,二位侍女和三位僕人已經來到房外,李嫂一勸止布氏,立即道:“夫人,需否報官呢?”
“能否延醫診治?”
“沒辦法,主人已經斷氣啦!”
“天呀!老爺呀!你怎可放下我呢?”
她立即撫屍大哭啦!
良久之後,布氏方始止哭道:“快報官!”
“是!”
二名青年立即匆匆離去。
布氏立即入內室淨身着裝。
沒多久,季大人已率人趕來,布氏使含淚請他們驗屍。
總捕頭譚天銘驗屍之後,他深探望了布氏一眼,便道:“布員外猝死於馬驚風,尚請夫人節哀!”
布氏立即掩臉輕泣着。
季大人又安慰一陣子,方始率眾離去。
布氏一吩咐,下人立即喚來葬儀人員入殮。
鞭炮聲中,家家户户在慶新年,布倫卻已經躺入棺內,三十餘人正在小心的佈置隆重的靈堂。
此時的神武館正在找人哩!
原來,譚天威制死布倫離去之後,他一閃出花莊的牆外,便被守株待兔的麥春將他制住。
麥春一指戮上他的死穴,便挾入遠處林中。
她一入林,便將化屍粉澆上屍體。
不久,譚天威已遭報的屍骨無存啦!
麥春微微一笑,便返回吟春院啦!
天一亮,神武館之人正要向館主譚天威拜年,他們在枯候一陣子之後,當然發現不對勁的出去找人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身為老弟的總捕頭譚天銘亦來神武館欲拜年,他乍獲老哥未見人影之消息,不由一怔!
可是,任憑他如何聰明,他也料不到老哥會追隨布倫而死,他提供一些意見之後,立即離去。
他返家用膳之後,立即歇息。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來到花莊,他首先入靈堂拈香致意,然後再建議布氏直接進入書房密談案情。
布氏心中有鬼,便強自鎮定的陪坐着。
譚天威低聲道:“請夫人坦告一件事,如何?”
“那件事?”
“夫人諳武否?”
“諳武?什麼意思?”
“夫人會不會耍刀搶棍及高來高去!”
“不會!不會!”
“夫人可知員外‘促精穴’上有個小指暈?”
“有嗎?”
“促精穴乃是男人精開重穴,男人若在行房之際遭人戮到‘促精穴’便會發生‘馬驚風’這種猝死狀況!”
“拙夫死於此狀嗎?”
“正是!”
“不可能,我不懂這些呀!何況大人也判定拙夫之死因呀!”
“我在為夫人留顏面!”
“我真的不知道呀!”
“夫人,別見怪,員外是花叢老手,他絕對不會死於‘馬驚風’,何況,他的屍骨未爛,我可以召杵工前來驗屍!”
“請!”
“夫人太篤定了吧?此事若揭穿,夫人不但取不到財富,更會被判斬首,令郎及家人一輩子皆抬不起頭哩!”
布氏不由神色一變。
他立即低聲道:“夫人若賞一百萬兩銀子,必可天下太平!”
“這……我可否考慮一下?”
“我明日上午來聽候佳音,如何?”
“好!”
“告辭!”
説着,他立即欣然離去。
布氏思忖良久,便決定告訴麥春,可是,她如何去見麥春呢?何況,吟春院此時一定生意正旺呀!
何況,譚天銘會不會在外監視他呢?
她不由心急如焚。
此時的麥春正在愉快的招呼大牌客人,按理説,大年初應該不會有人來泡妞,今夜卻仍有三十餘人來報到哩!
畢竟,吟春院是家高品質的銷金窟呀!
麥春招呼那些大牌客人和姑娘們入房之後,她循例在前廳繞了一遍,再進入後院瞧佈滿練功。
只見佈滿正在榻上入定,她那秀麗臉孔此時更是霞光隱泛,顯然,‘翠鳳丸’已經激發出她的潛能。
麥春觀察良久,方始欣然返前廳招呼客人。
亥初時分,客人分別和姑娘上牀或返家,麥春清點過銀票及現銀,便愉快的返房寬衣及沐浴。
不久,她泡入熱水池中舒松心神。
沒多久,她心神一動忖道:“布氏不會有意外吧?”
她思忖不久,立即離池着裝。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來到花莊,她便先繞四周一遍。
不久,她放心的潛入啦!
沒多久,她一見布氏的房中尚有燭光,她先瞧過靈堂內外,然後再來到布氏的窗外沿縫轉身,顯然她沿未入睡。
麥春立即輕敲窗柱三下。
布氏立即緊張的披袍坐起。
麥春低聲道:“是我!”
布氏神色一喜,立即前來開窗。
麥春躍入房中,立即低聲道:“我已僱人殺了譚天威!”
“可是,譚天銘來找我哩!”
她立即道出譚天銘勒索之經過。
麥春含笑道:“放心,他看開不到明日的朝陽啦!”
“謝謝!接下來該怎麼辦?”
“布倫何時出殯?”
“下月初二!”
“很好,你先湊齊他的現銀,我會派人用這些現銀向你購賣布家的產業及各種寶飾吧!”
布氏點頭道:“好!現銀不少哩!”
“你小心處理,我今後會每夜來瞧瞧你!”
“謝謝!”
“睡吧!我僱人宰掉譚天銘吧!”
説着,她便越窗出及小心的離去。
子末時分,她已經潛入揚州府旁之官舍,她一見衙役縮在牆角打瞳睡,她便放心的行去。
沒多久,她已經由窗隙發現譚天銘夫婦在酣睡,她默聽他的鼾息不久,立即放心的泛出笑容。
她便以潛勁震斷窗栓。
她又小心的移開窗扉,立即躍入。
寒風一吹入,榻上的譚天銘直覺的縮首及扯高錦被。
他自認明天可以逼布氏就範,因此,他今夜事先慶功的多喝幾杯酒,因而未發現屋內已經多了一人。
麥春含笑默語道:“狗官,你仗勢斂了不少的黑心錢,你也該到十八層地獄去接受折磨報應啦!”
她來到榻前,立即收掌疾按。
一聲細響之後,譚天銘的‘天靈穴’已被麥春的陰柔潛勁灌入,他直覺的一震,口兒亦張開。
麥春早已捂住他的嘴,所以,他悄然‘嗝屁’啦!
麥春一見譚氏仍在酣睡,她便含笑而去。
沒多久,她已經愉快的返房歇息啦!
翌日起,譚天銘之暴斃立即引起不少的震撼,加上神武館人員尋找譚天威,更令人揣測及不安。
因為,譚家兄弟素有‘揚州二鼎’之譽,雖然他們貪財,可是,他們的武功乃是公認的第一把好手,如今怎會先後失蹤及暴斃呢?
城民在揣測及不安,麥春卻有條不紊的安排接收布倫的財產,布氏則默默的清理布倫的財產。
唯有佈滿一人仍沉浸於練功的喜悦之中哩!
※※※※※※二月二日乃是民俗之‘頭牙’,亦是‘土地公’福德正神之生日,各地百姓循例備祭品恭敬的祭拜着。
布倫在這天上午被埋入土中,他正式告別人間啦!
布氏又依禮祭拜之後,不由暗暗鬆口氣。
她便默默等候麥春前來。
這天晚上亥初時分,麥春果真前來敲窗,布氏立即迎她入內及迅速的自櫃中搬出一個方型的木箱。
“所有的現銀皆兑成銀票!”
麥春啓蓋一瞧,滿意的道:“後天上午,池貴會來辦妥此事!”
“是!”
“為了你的安全,此事宜保密!”
“我知道,我何時可以離去!”
“後天一完成交易,你就吩咐管事陪池貴去接收產業,此事一完成,你隨時可以離去!”
“我那五十萬兩銀子呢?”
“我後天晚上會送給你!”
“好!我候你!”
麥春又吩咐一陣子,方始離去。
她—返回吟春院,使步入書房。
立見一名中年人自書房客位起立行禮。
“免禮,坐!”
“是!”
二人一入座,麥春立即道:“我已經安排妥,後天上午,你就按計行事,千萬別留下缺失!”
“是!”
下去歇息吧!“中年人立即行禮退去。
麥春又思忖一陣子,方始上榻歇息。
翌日一大早,她便進入佈滿的房中,此時的佈滿正在打坐、吐納,她立即在旁註視着哩!
沒多久,她倏聽窗外傳來步聲,她立即斂步行向窗旁。
不久,一雙眼睛湊近窗隙,麥春便摒息而立,沒多久,步聲離去,麥春湊近窗隙,立見一名少年輕步離去。
她立即泛笑忖道:“阿健暗戀佈滿嗎?他看了多少?他知道多少啦?”
她思忖不久,便欲離去。
倏聽:“請留步!”
立見佈滿下榻及欠身行禮。
麥春含笑道:“你尚未用膳吧!”
“是的!小婢不敢有絲毫鬆懈!”
“很好,你喚住我,有事嗎?”
“主人是否要去見阿健?”
你怎會有些想法?“
“阿健方才來過,主人一定有所懷疑吧?”
“不錯,阿健常來嗎?”
“嗯!他每晚皆來一趟,不過,他只是看看,並未做其他的事,亦未曾和小婢交談,請主人饒他吧!”
“他喜歡你嗎?”
“不!他一向只同情及關心小婢而已!”
“他知道你在練功嗎?”
“小婢不詳,因為,小婢未曾和他交談!”
麥春思忖不久,立即道:“罷了,你專心練功吧!”
“是!不過,小婢尚須練多久呢?”
麥春倏地沉臉道:“你已經答應要專心練功,為何問此事?”
“小婢知罪!”
麥春便默默離去。
不久,她已經瞧見少年在打掃後花園,她立即道:“阿健,來!”
説着,她便逕行離去。
沒多久,少年已經跟入她的房中,立見他低頭道:“姑娘有何吩咐?”
“阿健,坐!”
“是!謝謝姑娘!”
此少年姓布,單名健,他一入座,立即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來此多少天啦?”
“一年三個月又七天!”
“你為何算得如此清楚?渡日如年嗎?”
“不!相反,我擔心福薄無法久留此地矣!”
“好甜的嘴,難怪大家皆喜歡你!”
“姑娘疼我,大家自然疼我!”
“全仗你的勤快及嘴甜哩!”
“不敢,請姑娘多指教!”
“客氣矣!阿健,你來了一年餘,對我有何觀感?”
“女中豪傑,仁心鴇母!”
麥春含笑道:“説實話,別哄我!”
“句句真話,姑娘斷事明快,有魄力,又會照顧姐妹們!”
“你答得更乾脆,我真的如些偉大嗎?”
“千真萬確!”
“你和阿滿多熟?”
“熟透啦!我們至少在一起十年!”
“你不會怪我賣下她吧?”
“不會,大人們有見於阿財叔之嗜賭,早已猜到阿滿會入火坑,如今,有姑娘照顧她,她挺有福氣的!”
“別如此説,她遲早要接客!”
“當然,那是她的命!”
“你一直關心她?”
“是的!”
“你知道她目前在做什麼?”
“這……不知道!”
“説實話,我不會計較你每日去窗旁看她!”
“姑娘全知道啦?”
“嗯!説實話吧!”
“阿滿在練武吧!”
“你怎麼明白?”
“我……我猜猜而已!”
“阿健,説實話!”
“我看阿滿的樣子,好似別人口中提過之練武哩!”
麥春忖道:“瞧他吞吞吐吐模樣,必然另有隱情!”
她稍加思忖,立即道:“不錯!阿滿正在練武,因為,有一位諳武的客户指定要一位諳武的姑娘!”
“那人為人如何?阿滿跟了他,不會受苦吧?”
“那人既富又貴,阿滿穩好命啦!”
“謝謝!我放心啦!”
“阿健,我希望你今後別去打擾阿滿!”
“是!我一定不會再去看她!”
“很好,再過半年,她便可以出來,屆時,我準你們會晤!”
“謝謝姑娘!”
麥春取出一錠銀子道:“收下吧!”
“不敢,姑娘上回剛賞過,我尚留在身邊哩!”
“幫老爹賣幾打酒吧!”
“是!謝謝姑娘!”
“下去吧!”
“是!”
布鍵一走,麥春便含笑憑鏡梳妝打扮着。
此時的布氏亦坐在鏡前,不過,另有一名侍女在為她梳髮,她一想起可以發財返鄉,不由漾出笑容。
“夫人,你真美!”
“小桃,你來莊中多久啦?”
“小婢已賣身八年餘!”
“你的家人呢?”
“皆在家中!”
“日子過得如何?”
“勉可餬口,家兄已可協助家父做工,日子可以好過些!”
“我若放你走,你願意嗎?”
“誰來侍候夫人呢?”
“我自有主張,你自己拿定主意吧!”
“小婢若能恢復自由,當然願意!”
“好!你先別告訴他人,我會隨時叫你走!”
“謝謝夫人!”
沒多久,布氏滿意的道:“行啦!備膳吧!”
“是!”
布氏望着離去的侍女,不由感慨的忖道:“我的命運變化真大,不知我的未來會再有什麼變化?”她在此地發怔!
譚天銘的家屬們正在‘家祭’,譚天威之家屬尚企盼能找到人,所以,他們在旁勸慰哩!
人生之無常,頗令人感慨也!
半個時辰之後,布健換上便服,便離開吟春院。
沒多久,他已經接近南郊外之虎坡,立聽一陣陣鎖吶聲音由坡上傳來,布健不由泛出笑容。
他立即踏着節奏行去,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啦!——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