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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錢反要賭鬼命

    俗語説:“請神容易,送神難”,布倫當初為了找布財曾經僱用過神武館館主譚天成,如今,他經常來找布倫啦!

    布倫最近正在迷戀布氏,他天天放縱聲色之餘,眼眶首先告警的再出黑圈,他卻照玩不誤。

    因為,布氏更懂得打扮,更迷人啦!

    因為,布氏的牀技更熟練,更迷人啦!

    譚天威見狀,立即送上‘大補丸’啦!

    布倫一服用‘大補丸’,果真更加勇猛啦!

    布氏更滿足之下,布倫亦樂啦!

    她那‘好哥哥’叫聲更令他爽啦!

    所以,布倫和譚天威交往更密啦!

    由於布倫夜住在榆園,為了方便起見,他便在榆園接見譚天威,譚天威因而看見布氏這位大美人啦!

    布氏經過布倫這段時日之‘灌溉’,她更容光煥發啦!

    此外,她更懂得打扮及取悦男人啦!

    所以,此時的她加上衣裝更加成熟嫵媚啦!

    所以,譚天威驚為天人啦!

    她由譚天威的眼神發現他的歪念頭,此時的她已經很滿足現狀,所以,她剋意的迴避譚天威啦!

    男人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布氏之迴避反而激起譚天威勢在必得之決心。

    所以,他每天皆來榆園報到啦!

    他不但贈送‘大補丸’,而且還派人協助布倫強收‘呆賬’,布倫見狀,當然和他來往得更加密集啦!

    布氏見狀,乾脆不出來見他啦!

    如此一來,他的心兒更痛啦!

    俗語説:“色膽包天”,九月十五日中午,由於是布倫大房之生日,布倫便循例返回花莊,當夜亦留宿花莊。

    亥初時分,譚天威赴花莊確定布倫住在花莊之後,他不但潛入榆園,而且悄悄的來到布氏的房外。

    此時的布氏正在把玩布倫所贈之珠寶首飾,內心之喜悦映得她的那張嬌顏更加迷人,譚天威更心癢啦!

    他稍加思忖,便潛向下人的住處。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以迷藥迷昏所有的下人。

    他籲口氣,立即前來敲布氏的房門。

    “誰?”

    “我……譚天威!”

    “你……你如此深夜,為何來此?”

    “一親芳澤!”

    “你……放肆,大膽!”

    “布倫未返,下人全被我迷昏,你可以放心的享樂啦!”

    “住口!你若敢闖,我就叫啦!”

    “叫!好呀!叫呀!你若不怕布倫起疑,你就叫吧!”

    “你……你走吧!”

    “開門吧!我必有厚賞!”

    “不要!我不要!”

    “開門,否則,我破門而入,你如何向布倫解釋?”

    “不要!我不要!”

    譚天威吸口氣,定神道:“你聽着,布倫是你的殺夫仇人,你不必為她守身,你應該設法為布財復仇呀!”

    布氏聽得為之一怔!

    譚天威忍住暗喜,立即道:“你和布財離去之後,布倫曾僱我協助尋人,可是,我一直只是敷衍了事!”

    “你如果順從我,我不但可以滿足你,更可以助你為布財復仇,甚至於配合你取得布倫之財富!”

    布氏當場為之心動。

    譚天威道:“布倫之財富足夠你我逍遙今生,只要你肯配合,我一定可以助你復仇及取得財富!”

    布氏忖道:“唉!既然身為女人,便是男人的玩物,我即使抗拒也是無濟於事,我還是暫時承受吧!”

    她立即上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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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入內,立即摟吻着。

    他那雙手更色急的遊走於胴體。

    她立即道:“別扯破衣衫!”

    “我……我……你……”

    他立即轉身開門。

    布氏道:“你剛才所説之話皆是真實嗎?”

    “是的!”

    “好!我可以從你,不過,你別外泄此事!”

    “放心,此事若外泄,布倫豈肯放過我!”

    她立即轉身寬衣。

    他色急的寬衣,立即上榻。

    不久,她吹熄燭火,便褪去肚兜及內褲。

    沒多久,一名青年由遠處出現,他一接近‘榆莊’大門,立即被隆隆炮聲及淫叫聲吸引進來。

    不久,他由窗隙瞧見布氏二人的玩樂情景,他不由一怔!

    這名青年乃是麥春所喬扮,她在吟春院的姑娘陪宿之後,便前往‘回春堂’領取她在前些時日訂製之‘翠鳳丸’。

    此時,她聞聲而來,木由怔道:“譚天威怎會在此玩樂呢?那女人是誰呢?咦!

    她不是阿滿之娘嗎?這……”

    原來,布氏之右嘴角下方有一粒美人痣,麥春此時一認出她,卻不敢相信她便是原先似黃臉婆之布氏。

    她又瞧一眼,便確定對方是布氏,她不由暗怔道:“她怎會在此地?此地是布倫之莊院呀!他的下人呢?”

    她心生疑意,立即向後行去。

    沒多久,她已經發現三名下人被迷藥所制,她的心中有數,便重返戰場外,立見布氏已跨在譚天威身上。

    他輕揉雙乳道:“我不賴吧?”

    “嗯!你的口風得緊些!”

    “放心,我不願惹布倫!”

    “為了長相廝守及發財,你我合作吧?”

    “我……我……”

    “你不願意為布財復仇?”

    “我……我不知道該如何進行呀!”

    “我有妙計,首先,我會將布倫之妻妾及大小子女全部幹掉,屆時,布倫就專疼你一人啦!”

    “這……太可怕了吧?”

    “無毒非君子,你得寵之後,就要布倫宴客立你為正室,事後,他一死,你便可以承續布家的財富啦!”

    她不由又喜又驚。

    “如何?”

    “我……考慮看看!”

    “你只須取悦布倫,其餘之事就交給我吧!”

    “我……你事後若殺我,我豈非一場空!”

    他輕捻奶頭道:“我捨得失去你這個大美人嗎?”

    “我考慮吧!”

    “行!我會天天來此,你若下妥決心,就使個眼色吧!”

    “嗯!”

    “一言為定羅!”

    “好!”

    他欣喜的又揩油一陣子,方始下榻穿衣。

    布氏起身道:“那些下人怎麼辦?”

    “放心,天亮不久,他們便會醒轉!”

    他一穿妥衣衫,立即離去。

    布氏籲口氣,立即取出乾淨被褥更換着。

    不久,她泡入浴池思忖着。

    倏見人影一閃,麥春已經潛入內室,布氏尚在沉思,她根本沒有發現多了一人,麥春立即咳了一聲。

    “啊!你……你是誰?”

    她驚慌的捂胸及下體啦!“麥春沉聲道:”別慌,起來吧!“説着,她已退到內室門口。

    布氏匆匆拭身着裝,便心慌的低頭而立。

    麥春一入內,便卸下面具笑道:“記得否?”

    “啊!麥姑娘,是你!”

    “不錯!你怎麼會和譚天威在此胡搞!”

    “我……我……”

    “別難為情,我不會外泄此事,道出詳情吧!”

    “我……好吧,我從頭説起吧!”

    她立即道出布財之死及她被押來此之事。

    麥春問道:“布倫為何要如此做?”

    “我……我……”

    “你最好説清楚,否則,布倫及譚天威會宰你!”

    “我……我據實以告,你代為保密?”

    “行!説吧!”

    布氏立即道出兩度向布倫榨財再匿居孃家,然後被誘逼來此侍候布倫,今夜被譚天威污辱之經過。

    麥春道:“你願意和譚天威合作嗎?”

    “我……我不知該怎麼辦?”

    “布倫哄抬花價,放高利斂財,的確該死,仍然可以和譚天威合作,不過,譚天威若不死,你遲早必遭他所害!”

    “我知道,你能幫忙嗎?”

    “能!不過,我有條件!”

    “我會依你!”

    “你攜五十萬兩銀子返孃家,其餘財產歸我,如何?”

    “行!行!”

    “你會保密吧?”

    “一定保密!”

    “好!若有事,我會在夜晚子時來找你,你別去找我!”

    “好!好!阿滿好嗎?”

    “她很好,你還記得她嗎?”

    “我……我能否贖她!”

    “不行,她會很幸福,你放心吧!”

    説着,她立即離去。

    布氏忖道:“也好,只要宰了這二個男人,我就安心啦!”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七天,這天晚上,布倫之妻正在和子女們用膳之際,倏覺一陣腹疼,立即叫疼不已。

    下人剛趕到,他們七人便已經七孔溢血而亡啦!

    不出半個時辰,布倫已獲訊返回。

    他乍見屍體,不由又氣又怕。

    他問了不久,便決定報案。

    沒多久,揚州知府季如漢已經和總捕頭譚天銘帶人趕來,譚天銘立即檢視屍體及詢問花莊之下人。

    他又查過食物,更加確定有人在食物內摻毒。

    他便徹夜問供啦!

    布倫和季如漢頗有交情,季如漢立即又派十二人前來協助問供,整個花莊之下人們皆被問得人心惶惶啦!

    此時的布氏亦輾轉難睡,良心頗為不安啦!

    只有譚天威一人在偷笑,因為,他在下人送膳之前摻毒於食物中,此時一見奏效,他當然暗樂啦!

    天終於亮啦!差爺們卻仍在花莊內問供哩!

    布倫和季大人商量之後,便招人前來辦理屍體入殮之事,靈堂亦緊接着開始佈置啦!整個花莊陷入沉悶啦!

    布倫既傷心又擔心自己也會被毒斃,所以,他一直沉默啦!

    經過七天之日夜問供,終於找到一名替死鬼啦!

    那位下人因事發過牢騷,便被其餘的下人指為兇手啦!

    由於此案非破不可,差爺們一番毒打之下,那下人終於招啦!

    那下人迅速被判為秋決,此案亦結束啦!

    這天上午,布倫一辦妥喪事,便至‘榆莊’,他入房,立即摟着布氏又吻又摸,布氏亦柔順的任他揩油。

    不久,她剝得一絲不掛的上榻備戰啦!

    布倫匆匆寬衣,立即餓虎撲羊上陣啦!

    他—入關,立即飢渴發泄着。

    這陣子,他的心情有夠‘鬱卒’,如今拼命發泄啦!

    他籲口氣,便躺在一旁喘着。

    布氏取巾輕拭他額上之汗水道:“累不累?我去取參茗?”

    “不必!陪我聊聊吧!”

    “好!尊夫人之後事全辦妥了吧?”

    “是的!想不到我布倫會絕子絕孫,唉!”

    “再領養一個吧!或者再續絃吧!”

    “我……你肯跟我生活嗎?”

    “肯!”

    “好!自今日我立你為正室,我會贈你一批財產!”

    “謝謝!心領,我只希望能夠維持目前之生活!”

    “你一定可以更幸福,哈哈!”

    她立即自行送上香吻。

    他愉快的吻了一陣子,方始滿意的道:“太好啦!”

    沒多久,譚天威湊到窗縫一瞧,他滿意的笑啦!

    一直跟蹤譚天威來此的麥春在微微一笑之後,便飄然離去。

    良久之後,房內方始安靜下來,譚天威便欣然離去。

    布倫又和布氏温存良久,方始入內室淨身。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互摟入睡。

    時光飛逝,布氏的熱情侍候之下,第七天中午,布倫果真設宴招待揚州城內有頭有臉人物。

    席間,他除了宣佈立布氏為妻之外,更陪她到處敬酒。

    這一餐令布氏滿意極啦!

    餐後,下人們眾星拱月般侍候她入內啦!

    沒多久,布倫一入內,布氏立即送上香吻。

    戰火一引燃,加上酒意之激盪,兩人迅速寬衣啦!

    不久,一場肉搏戰激烈展開啦!

    兩人各達心願,立即欣然發泄着。

    兩人酒意正濃,這一開戰,立即放浪不堪。

    各種牀上花招紛紛出籠啦!

    各種淫聲笑語傳出老遠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收兵歇息啦!

    從那刻起,布倫更疼布氏啦!

    布氏果真獲得三間店面,三甲良由及十萬兩現銀,不過,她不滿足的繼續策畫如何為自己打算。

    她一步步的協助布倫管理各家店面及財產,布倫有了這位賢內助,他不但更疼她,他更殷勤教導她啦!

    心計過人的她除了陪布倫玩樂之外,更積極瞭解及掌握布倫所有的財產,俾早日接收它們。

    此外,她勤於進補,她因而更加的豔麗啦!

    又過了數月,除夕終於抵達,這天上午,布倫和布氏聽完管事們報告各項收賬之後,不由大喜。

    布倫又撈到不少的黑心錢啦!

    管事們一退走,布氏便欣然收妥帳冊及現銀啦!

    兩人又歡敍不久,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兩人齊集下人賞賜紅包啦!

    布氏為了預留日後之路,她刻意各加賞二成的紅包,所有的下人是真對她大生好感及連連道謝啦!

    不久,下人一走,布倫立即道:“你真行,很好!”

    布氏立即坐人他的懷內道:“心疼否?”

    “哈哈!九牛一毛,小事一件也!”

    “謝謝相公!”

    他輕撫她的腹部道:“有喜否?”

    “沒有,不過,阿平可以做你的兒子呀!”

    “好!好!不過,我仍希望你為我多生幾個胖兒子!”

    “那得看你努力啦!”

    “哈哈!沒問題,我會努力,即使鞠躬盡瘁,在所不惜!”

    “討厭!快要過年了,別提不吉祥的話吧!”

    “哈哈!好!咱們做些善事吧!”

    説着,他已吻上櫻唇。

    她立即邊吻邊寬衣。

    沒多久,他吸吮及撫揉波霸雙乳啦!

    她淫浪的卸下他的褲物,立即以‘童子坐觀音’般玩着。

    兩人便愉快的玩着各種花招。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歇息。

    當天晚上,除了六名下人留守之外,其餘的下人皆已返家守歲,布氏一醒採,便在布倫身上撫摸!

    “嘿!寶貝,你的癮頭不小嘛!”

    “誰叫你抱子心切呢?”

    “哈哈!對!對!我得努力耕種哩!”

    “討厭!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説着,她已順手取下榻沿几上之‘大補丸’藥瓶。

    瓶中早已在昨天放入譚天威所送來之‘春藥’布氏順手一倒,立即將那粒春藥和三粒大補丸送入布倫的口中。

    布倫不疑有它的服下啦!

    沒多久,春藥催得他亢奮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樂得胡叫亂喊不已,布倫在春藥激促之下,雖然已是汗下如雨,仍在猛衝着。

    倏見房門悄悄一開,布氏便發現譚天威溜入。

    不久,譚天威溜到榻旁,便以右手食指輕輕戳上布倫的腰後‘促精穴’,布倫打個哆嗦,便怪叫不已!

    布倫又哆嗦剎那,甘泉便一泄如注。

    譚天威隱在榻旁瞧到布倫口吐白沫的趴在布氏身上之後,他朝布氏使個眼色,便悄悄的離去。

    布倫又抽抖不久,終於結束罪惡的一生。

    布氏一直探他的鼻息,當她確定他已經‘嗝屁’之後,她先吸口氣,方始叫道:“李嫂,快來呀!不好啦!”

    不久,僕婦李嫂驚慌的來到門外道:“夫人有何吩咐?”

    “李嫂,不好啦!你快來瞧瞧老爺!”

    説着,她已拉被遮身。

    李嫂入內一瞧,不由一怔!

    “李嫂,老爺怎會一直抽抖及吐白沫呢?”

    “這……難道是‘馬驚風’!”

    “什麼意思?”

    “老爺尚有氣息否?”

    “我看看!”

    布氏便故意伸指探向布倫的鼻息。

    “天呀!老爺……老爺呀……”

    她立即抱屍大哭啦!

    李嫂邊勸邊慌啦!

    不久,二位侍女和三位僕人已經來到房外,李嫂一勸止布氏,立即道:“夫人,需否報官呢?”

    “能否延醫診治?”

    “沒辦法,主人已經斷氣啦!”

    “天呀!老爺呀!你怎可放下我呢?”

    她立即撫屍大哭啦!

    良久之後,布氏方始止哭道:“快報官!”

    “是!”

    二名青年立即匆匆離去。

    布氏立即入內室淨身着裝。

    沒多久,季大人已率人趕來,布氏使含淚請他們驗屍。

    總捕頭譚天銘驗屍之後,他深探望了布氏一眼,便道:“布員外猝死於馬驚風,尚請夫人節哀!”

    布氏立即掩臉輕泣着。

    季大人又安慰一陣子,方始率眾離去。

    布氏一吩咐,下人立即喚來葬儀人員入殮。

    鞭炮聲中,家家户户在慶新年,布倫卻已經躺入棺內,三十餘人正在小心的佈置隆重的靈堂。

    此時的神武館正在找人哩!

    原來,譚天威制死布倫離去之後,他一閃出花莊的牆外,便被守株待兔的麥春將他制住。

    麥春一指戮上他的死穴,便挾入遠處林中。

    她一入林,便將化屍粉澆上屍體。

    不久,譚天威已遭報的屍骨無存啦!

    麥春微微一笑,便返回吟春院啦!

    天一亮,神武館之人正要向館主譚天威拜年,他們在枯候一陣子之後,當然發現不對勁的出去找人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身為老弟的總捕頭譚天銘亦來神武館欲拜年,他乍獲老哥未見人影之消息,不由一怔!

    可是,任憑他如何聰明,他也料不到老哥會追隨布倫而死,他提供一些意見之後,立即離去。

    他返家用膳之後,立即歇息。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來到花莊,他首先入靈堂拈香致意,然後再建議布氏直接進入書房密談案情。

    布氏心中有鬼,便強自鎮定的陪坐着。

    譚天威低聲道:“請夫人坦告一件事,如何?”

    “那件事?”

    “夫人諳武否?”

    “諳武?什麼意思?”

    “夫人會不會耍刀搶棍及高來高去!”

    “不會!不會!”

    “夫人可知員外‘促精穴’上有個小指暈?”

    “有嗎?”

    “促精穴乃是男人精開重穴,男人若在行房之際遭人戮到‘促精穴’便會發生‘馬驚風’這種猝死狀況!”

    “拙夫死於此狀嗎?”

    “正是!”

    “不可能,我不懂這些呀!何況大人也判定拙夫之死因呀!”

    “我在為夫人留顏面!”

    “我真的不知道呀!”

    “夫人,別見怪,員外是花叢老手,他絕對不會死於‘馬驚風’,何況,他的屍骨未爛,我可以召杵工前來驗屍!”

    “請!”

    “夫人太篤定了吧?此事若揭穿,夫人不但取不到財富,更會被判斬首,令郎及家人一輩子皆抬不起頭哩!”

    布氏不由神色一變。

    他立即低聲道:“夫人若賞一百萬兩銀子,必可天下太平!”

    “這……我可否考慮一下?”

    “我明日上午來聽候佳音,如何?”

    “好!”

    “告辭!”

    説着,他立即欣然離去。

    布氏思忖良久,便決定告訴麥春,可是,她如何去見麥春呢?何況,吟春院此時一定生意正旺呀!

    何況,譚天銘會不會在外監視他呢?

    她不由心急如焚。

    此時的麥春正在愉快的招呼大牌客人,按理説,大年初應該不會有人來泡妞,今夜卻仍有三十餘人來報到哩!

    畢竟,吟春院是家高品質的銷金窟呀!

    麥春招呼那些大牌客人和姑娘們入房之後,她循例在前廳繞了一遍,再進入後院瞧佈滿練功。

    只見佈滿正在榻上入定,她那秀麗臉孔此時更是霞光隱泛,顯然,‘翠鳳丸’已經激發出她的潛能。

    麥春觀察良久,方始欣然返前廳招呼客人。

    亥初時分,客人分別和姑娘上牀或返家,麥春清點過銀票及現銀,便愉快的返房寬衣及沐浴。

    不久,她泡入熱水池中舒松心神。

    沒多久,她心神一動忖道:“布氏不會有意外吧?”

    她思忖不久,立即離池着裝。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來到花莊,她便先繞四周一遍。

    不久,她放心的潛入啦!

    沒多久,她一見布氏的房中尚有燭光,她先瞧過靈堂內外,然後再來到布氏的窗外沿縫轉身,顯然她沿未入睡。

    麥春立即輕敲窗柱三下。

    布氏立即緊張的披袍坐起。

    麥春低聲道:“是我!”

    布氏神色一喜,立即前來開窗。

    麥春躍入房中,立即低聲道:“我已僱人殺了譚天威!”

    “可是,譚天銘來找我哩!”

    她立即道出譚天銘勒索之經過。

    麥春含笑道:“放心,他看開不到明日的朝陽啦!”

    “謝謝!接下來該怎麼辦?”

    “布倫何時出殯?”

    “下月初二!”

    “很好,你先湊齊他的現銀,我會派人用這些現銀向你購賣布家的產業及各種寶飾吧!”

    布氏點頭道:“好!現銀不少哩!”

    “你小心處理,我今後會每夜來瞧瞧你!”

    “謝謝!”

    “睡吧!我僱人宰掉譚天銘吧!”

    説着,她便越窗出及小心的離去。

    子末時分,她已經潛入揚州府旁之官舍,她一見衙役縮在牆角打瞳睡,她便放心的行去。

    沒多久,她已經由窗隙發現譚天銘夫婦在酣睡,她默聽他的鼾息不久,立即放心的泛出笑容。

    她便以潛勁震斷窗栓。

    她又小心的移開窗扉,立即躍入。

    寒風一吹入,榻上的譚天銘直覺的縮首及扯高錦被。

    他自認明天可以逼布氏就範,因此,他今夜事先慶功的多喝幾杯酒,因而未發現屋內已經多了一人。

    麥春含笑默語道:“狗官,你仗勢斂了不少的黑心錢,你也該到十八層地獄去接受折磨報應啦!”

    她來到榻前,立即收掌疾按。

    一聲細響之後,譚天銘的‘天靈穴’已被麥春的陰柔潛勁灌入,他直覺的一震,口兒亦張開。

    麥春早已捂住他的嘴,所以,他悄然‘嗝屁’啦!

    麥春一見譚氏仍在酣睡,她便含笑而去。

    沒多久,她已經愉快的返房歇息啦!

    翌日起,譚天銘之暴斃立即引起不少的震撼,加上神武館人員尋找譚天威,更令人揣測及不安。

    因為,譚家兄弟素有‘揚州二鼎’之譽,雖然他們貪財,可是,他們的武功乃是公認的第一把好手,如今怎會先後失蹤及暴斃呢?

    城民在揣測及不安,麥春卻有條不紊的安排接收布倫的財產,布氏則默默的清理布倫的財產。

    唯有佈滿一人仍沉浸於練功的喜悦之中哩!

    ※※※※※※二月二日乃是民俗之‘頭牙’,亦是‘土地公’福德正神之生日,各地百姓循例備祭品恭敬的祭拜着。

    布倫在這天上午被埋入土中,他正式告別人間啦!

    布氏又依禮祭拜之後,不由暗暗鬆口氣。

    她便默默等候麥春前來。

    這天晚上亥初時分,麥春果真前來敲窗,布氏立即迎她入內及迅速的自櫃中搬出一個方型的木箱。

    “所有的現銀皆兑成銀票!”

    麥春啓蓋一瞧,滿意的道:“後天上午,池貴會來辦妥此事!”

    “是!”

    “為了你的安全,此事宜保密!”

    “我知道,我何時可以離去!”

    “後天一完成交易,你就吩咐管事陪池貴去接收產業,此事一完成,你隨時可以離去!”

    “我那五十萬兩銀子呢?”

    “我後天晚上會送給你!”

    “好!我候你!”

    麥春又吩咐一陣子,方始離去。

    她—返回吟春院,使步入書房。

    立見一名中年人自書房客位起立行禮。

    “免禮,坐!”

    “是!”

    二人一入座,麥春立即道:“我已經安排妥,後天上午,你就按計行事,千萬別留下缺失!”

    “是!”

    下去歇息吧!“中年人立即行禮退去。

    麥春又思忖一陣子,方始上榻歇息。

    翌日一大早,她便進入佈滿的房中,此時的佈滿正在打坐、吐納,她立即在旁註視着哩!

    沒多久,她倏聽窗外傳來步聲,她立即斂步行向窗旁。

    不久,一雙眼睛湊近窗隙,麥春便摒息而立,沒多久,步聲離去,麥春湊近窗隙,立見一名少年輕步離去。

    她立即泛笑忖道:“阿健暗戀佈滿嗎?他看了多少?他知道多少啦?”

    她思忖不久,便欲離去。

    倏聽:“請留步!”

    立見佈滿下榻及欠身行禮。

    麥春含笑道:“你尚未用膳吧!”

    “是的!小婢不敢有絲毫鬆懈!”

    “很好,你喚住我,有事嗎?”

    “主人是否要去見阿健?”

    你怎會有些想法?“

    “阿健方才來過,主人一定有所懷疑吧?”

    “不錯,阿健常來嗎?”

    “嗯!他每晚皆來一趟,不過,他只是看看,並未做其他的事,亦未曾和小婢交談,請主人饒他吧!”

    “他喜歡你嗎?”

    “不!他一向只同情及關心小婢而已!”

    “他知道你在練功嗎?”

    “小婢不詳,因為,小婢未曾和他交談!”

    麥春思忖不久,立即道:“罷了,你專心練功吧!”

    “是!不過,小婢尚須練多久呢?”

    麥春倏地沉臉道:“你已經答應要專心練功,為何問此事?”

    “小婢知罪!”

    麥春便默默離去。

    不久,她已經瞧見少年在打掃後花園,她立即道:“阿健,來!”

    説着,她便逕行離去。

    沒多久,少年已經跟入她的房中,立見他低頭道:“姑娘有何吩咐?”

    “阿健,坐!”

    “是!謝謝姑娘!”

    此少年姓布,單名健,他一入座,立即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來此多少天啦?”

    “一年三個月又七天!”

    “你為何算得如此清楚?渡日如年嗎?”

    “不!相反,我擔心福薄無法久留此地矣!”

    “好甜的嘴,難怪大家皆喜歡你!”

    “姑娘疼我,大家自然疼我!”

    “全仗你的勤快及嘴甜哩!”

    “不敢,請姑娘多指教!”

    “客氣矣!阿健,你來了一年餘,對我有何觀感?”

    “女中豪傑,仁心鴇母!”

    麥春含笑道:“説實話,別哄我!”

    “句句真話,姑娘斷事明快,有魄力,又會照顧姐妹們!”

    “你答得更乾脆,我真的如些偉大嗎?”

    “千真萬確!”

    “你和阿滿多熟?”

    “熟透啦!我們至少在一起十年!”

    “你不會怪我賣下她吧?”

    “不會,大人們有見於阿財叔之嗜賭,早已猜到阿滿會入火坑,如今,有姑娘照顧她,她挺有福氣的!”

    “別如此説,她遲早要接客!”

    “當然,那是她的命!”

    “你一直關心她?”

    “是的!”

    “你知道她目前在做什麼?”

    “這……不知道!”

    “説實話,我不會計較你每日去窗旁看她!”

    “姑娘全知道啦?”

    “嗯!説實話吧!”

    “阿滿在練武吧!”

    “你怎麼明白?”

    “我……我猜猜而已!”

    “阿健,説實話!”

    “我看阿滿的樣子,好似別人口中提過之練武哩!”

    麥春忖道:“瞧他吞吞吐吐模樣,必然另有隱情!”

    她稍加思忖,立即道:“不錯!阿滿正在練武,因為,有一位諳武的客户指定要一位諳武的姑娘!”

    “那人為人如何?阿滿跟了他,不會受苦吧?”

    “那人既富又貴,阿滿穩好命啦!”

    “謝謝!我放心啦!”

    “阿健,我希望你今後別去打擾阿滿!”

    “是!我一定不會再去看她!”

    “很好,再過半年,她便可以出來,屆時,我準你們會晤!”

    “謝謝姑娘!”

    麥春取出一錠銀子道:“收下吧!”

    “不敢,姑娘上回剛賞過,我尚留在身邊哩!”

    “幫老爹賣幾打酒吧!”

    “是!謝謝姑娘!”

    “下去吧!”

    “是!”

    布鍵一走,麥春便含笑憑鏡梳妝打扮着。

    此時的布氏亦坐在鏡前,不過,另有一名侍女在為她梳髮,她一想起可以發財返鄉,不由漾出笑容。

    “夫人,你真美!”

    “小桃,你來莊中多久啦?”

    “小婢已賣身八年餘!”

    “你的家人呢?”

    “皆在家中!”

    “日子過得如何?”

    “勉可餬口,家兄已可協助家父做工,日子可以好過些!”

    “我若放你走,你願意嗎?”

    “誰來侍候夫人呢?”

    “我自有主張,你自己拿定主意吧!”

    “小婢若能恢復自由,當然願意!”

    “好!你先別告訴他人,我會隨時叫你走!”

    “謝謝夫人!”

    沒多久,布氏滿意的道:“行啦!備膳吧!”

    “是!”

    布氏望着離去的侍女,不由感慨的忖道:“我的命運變化真大,不知我的未來會再有什麼變化?”她在此地發怔!

    譚天銘的家屬們正在‘家祭’,譚天威之家屬尚企盼能找到人,所以,他們在旁勸慰哩!

    人生之無常,頗令人感慨也!

    半個時辰之後,布健換上便服,便離開吟春院。

    沒多久,他已經接近南郊外之虎坡,立聽一陣陣鎖吶聲音由坡上傳來,布健不由泛出笑容。

    他立即踏着節奏行去,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啦!——

    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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