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姑娘這回就恭恭敬敬的躬聲應了一聲:「是!」
舉步跨上石階,一手打起湘簾,欠欠身子道:「公子請進。」
鄭毅不知方才説話之人是誰?只當她也是教主身旁伺候聽用的使女,心中暗道:「這位教主倒是風流人物,身邊伺候他的,都是嬌滴滴的俏丫鬟。」
當下也就不再客氣,舉步跨了進去,目光一轉,只見這間屋中,極似客室,上首放著幾把木製粗劣的椅幾,和一張方桌。
佈置雖簡單,卻也潔淨,一塵不染,月兒姑娘退著進入,嬌聲道:「公子請坐,小婢進去通報一聲。」説完,翩然再走入內室,鄭毅便在方桌旁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少頃,見到另一名稍微清瘦,梳粗打扮又完全一樣的使女,年齡大約也只有十六、七歲,手中託著一隻銀盤,俏生生從後面一道門户走出來,直到鄭毅面前。
一定是月兒姑娘進去後跟她説過些甚麼話,這位綠衫的清瘦姑娘,兩眼竟滿是笑意,一直盯著鄭毅瞧著,害得他垂著頭,不敢稍動。
這清瘦姑娘一直來到郾隊面前,將銀盤往桌上一放,取出一個白瓷描金茶盅,放到桌上,輕啓朱唇,低低的道:「公子請用茶。」
鄭毅道:「多謝姑娘,」
清瘦姑娘粉臉微酪,低聲道:「不用謝。」取起銀盤,匆匆退去。
鄭毅獨坐無聊,就捧起茶碗,一手掀開碗蓋,輕輕喝了一口,只覺入口就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知道這是極上等的茶葉,卻叫不出名稱來。
就在他喝茶品茗時,耳中隱隱聽到有人在唧唧噥噥的低聲説話,好像是兩個少女的聲音?只是她們聲音説得極輕,聽不清她們説話的內容。
接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月兒姑娘席簾走出,迅快的打起了門簾,口中嬌聲説道:「公子,教主出來啦!」
鄭毅慌忙站起,目光隨著一抬,朝門口望去這一瞬間,擲隊只覺得眼睛一亮,從裏間走出來的,竟是一個身穿淺紫色曳地衣裙的長髮少女,看年紀約有十八、九歲,生得粉臉桃腮,明眸皓齒,豔光照人。
「教主」!這貌美如花的紫衣少女,竟然會是教主?她是甚麼教的教主呢?
鄭毅實在感到難以相信,一時不覺睜大了眼睛,有些怔怔出神。
紫衣少女被他看得臉上微紅,姍姍走近上首一張木椅,輕啓朱唇,嬌聲道:「鄭公子請坐。」
鄭毅這才回過神來,自覺有些失態,訕訕抱拳行禮,道:「在下鄭毅,見過教
教主。」
紫衣少女已在椅上落坐,微笑道:「鄭公子請坐了,好説話。」
鄭毅發覺自己不知怎的,竟然有些舉止失措,口中應著「是」就回身坐下,他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們教中,怎麼會讓一個這麼年輕的少女,來擔任教主的?教中其他的人,都會服從她麼?
紫衣少女抬眼道:「我聽説鄭公子第二招上就勝了紅護法,可見身手不凡,不知是哪一門派的高弟?」她説來又嬌又脆,聲音悦耳極了。
鄭毅卻慚愧道:「真抱歉,在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門派。」
紫衣少女又道:「那麼鄭公子的尊師,一定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高人了?」
鄭毅又道:「説來慚愧,在下我連個師父都還沒有!」
紫衣少女先是一怔,隨即坦然,她知道江湖上有許多忌諱,鄭毅既不肯説出師門,她也就裝做並不在意了;她轉過話題,道:「鄭公子不是白衣教教徒,又為何要穿這身白衣?」
鄭毅對這個話題早已厭煩了,但是面對這樣一個美女,他還是耐著性子,再説一次,道:「在下從未涉足江湖,只是偶爾機緣穿了這套白衫,絕對不是白衣教教徒!」他這是由衷之言,紫衣少女自然是相信的,開口道:「紅護法因為懷疑你是白衣教教徒,才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把你請了來,但是我方才聽月兒説了經過,現在又聽你自己親口説了,我也相信你果真不是白衣教教徒了」
鄭毅終於能把誤會解釋清楚,不覺舒了口氣,道:「就因為這身白衣,已經一再被人誤會,遇上很多麻煩,我看我回去之後,立刻就要換下,以後再也不穿白衣了」
他起身抱拳道:「既已解釋清楚,在下就此告辭。」
紫衣少女急切道:「慢點!」
鄭毅一怔,略現不滿,凝神道:「怎麼了?」
紫衣少女急忙道:「不不,你別誤會,我是另有一事」
鄭毅道:「還有甚麼事?」
紫衣少女幾次欲言又止,終於鼓起勇氣,道:「我正有一件為難之事,想和鄭相公商量,不知你,肯不肯」
她説話吞吐,頗感為難,更顯得嬌柔不勝,鄭毅雖然年紀輕輕,卻也激起了男子氣慨,挺胸而起,道:「教主有甚麼為難,但請明説,只要鄭毅辦得到,自當效勞!」
「謝謝你。」紫衣少女嬌容綻見喜色,説道:「請坐請坐,坐下詳談」
鄭毅再次落坐,道:「不知你這教主,是甚麼教?」
「修羅教。」
鄭毅陪公子讀書,也稍有涉獵佛家書籍,雖不精通,仍依稀記得「修羅」二字是佛家「阿修羅」的意思;而阿修羅又是專門與上天帝釋做對的惡魔之意,心中不免覺得,她們立教成派,甚麼名字不好用,偏偏要用「修羅教」?
這是他的心裏話,自然不會當著紫衣少女的面説出來,只聽她又道:「我爹是這一代的教主,三年前因練功走火入魔,教中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我教中的一冊武功秘笑,無故失綜!這冊秘答是我教中的重寶,叫做修羅訣一共有九訣,教中長老只會七訣,只有教主才能練完九訣;我爹的兩個同們師兄弟,也就是本教的長老,一向與我爹不睦,三個月前又突然出走,不知所終更糟糕的是,兩個月前,走火入魔,行動不便的爹爹也突然失綜,我們派人到處去找,至今音訊全無」
鄭毅心中起疑,忍不住大聲道:「難道是那兩個失蹤的師兄弟」
紫衣少女卻只是長嘆,不做一聲,表示她們其實早已想過,可惜苦無證據。
只聽她又開口繼續道:「教中不可一日無主,錢護法與紅護法就要我暫時繼任教主,才能統一指揮,號令教眾,不至於就此分崩離析誰知道十天前,本教的一個厲害對頭,突然下了戰帖,約爹到高林橋見面!」
紫衣少女吸了口氣,道:「我是爹的女兒,自然不能不去,縱使死了,也應該,但是我卻接掌了教主之職,我如敗了修羅教就永遠抬不起頭來,我們數千教眾,今後在江湖上如何立足?我,真是為難死了」
她嬌靨眼紅,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鄭毅道:「你是要我助拳?」
紫衣少女搖頭道:「不!修羅教的家務事,是不能有外人插手助拳的。」
鄭毅道:「那麼你要我如何效勞呢?」
紫衣少女靦腆道:「如果你是我的師弟」
鄭毅當然不能拒絕,但是他自己也實在武功低微,可能像是她的同門師兄弟嗎?
紫衣少女見他猶豫,心中微感失望,説道:「鄭公子如是為難,不能答應,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這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不能煩勞外人的」
誰知鄭毅竟然點點頭道:「教主不用擔憂,我答應就是了。」
紫衣少女又驚又喜,歡聲道:「你真的答應了?」
鄭毅道:「在下我雖然年紀小,但是説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只是」
紫衣少女眨著美麗的大眼睛道:「只是甚麼?」
鄭毅道:「我總不能穿了這套白衣去代替教主赴約吧!」
紫衣少女笑道:「是啊,你如果穿了白衣去,那就只是白衣教的門人,而非我修羅教的子弟了!」
她回頭道:「月兒,你快去請容嬤嬤來,給我這位師弟縫製一套衣衫。」
月兒答應一聲,轉身往裏走去。
另一位清瘦的綠衣少女又換了一盞熱茶來,請鄭毅品嚐。
鄭毅連忙起身,道:「多謝姑娘。」
紫衣少女笑道:「剛才那個叫月兒,這個叫珠兒,是服侍我的婢女,你既是我的師弟,就不用這樣客氣啦。」
月兒也領著一位花白頭髮,藍布衣褂的老嫗進來二面道:「是是,鄭相公如有任何吩咐,只管教月兒、珠兒去做就是」
鄭毅忙道:「不敢,不敢當」
那老嫗眯著老花之眼,朝鄭毅全身上下打量個夠,口中卻在向那紫衣少女道:「教主是要老身給這個小夥子趕快縫製一件長衫?」
紫衣少女含笑點頭,道:「容嬤嬤,鄭公子答應了,只是他不好穿這件白衣去應敵,所以只好煩勞嬤嬤給他縫製一件,最好也是紫色的!」她説到最後一句,粉臉不覺一紅,容嬤嬤神秘一笑,忽地調頭向鄭毅道:「你今年幾歲?」
鄭毅不敢相瞞,只得道:「不滿十六。」
容嬤嬤道:「哦,毛頭小夥子,發育還不完全」
她的眼睛又飄向紫衣少女,冷冷道。!「只怕月兒、珠兒都嫌他太小啦」
紫衣少女瞪大了眼,不懂她説這話是甚麼意思?
鄭毅卻挺胸道:「年紀小有甚麼關係,只要有用就行了」
容嬤嬤道:「你有用麼?」
鄭毅道:「有沒有用,也要實際上陣,才能知道!」
紫衣少女連忙攔住容嬤嬤,不許她再接話,道:「好了,就因為他年紀小,我才要他做師弟的嘛」
珠兒亦打圓場,道:「就請容嬤嬤給他量量身材吧。」
容嬤嬤呷呷笑道:「老婆子只要看上一眼,就比量的還準,你信不信?」
月兒失笑道:「誰敢不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針容三娘誰敢輕言不信?」
容嬤嬤冷哼:「你這小小年紀又知道甚麼?神針容三孃的時代,你們都還沒有出生呢!」
鄭毅不禁對這容嬤嬤改顏相向,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容嬤嬤,請恕在下無禮,多有冒犯」
容嬤嬤哈哈大笑道:「小夥子天生傲骨,老婆子很高興,很高興!」
紫衣少女這才噓了口氣,道:「容嬤嬤,你給他縫好了,順便也給我縫一件,好麼?」
容嬤嬤道:「教主要縫製甚麼式樣的?」
紫衣少女比了比鄭毅的身材,道:「自然也是一模一樣的男裝儒衫了!」
容嬤嬤眨動她的老花眼,奇道:「你要一套男裝幹甚麼?」
珠兒靈巧,立刻接嘴道:「您看不出麼?自然是要並肩闖蕩江湖、遊俠天下!」
紫衣少女笑罵道:「你要死了,多嘴!」
容嬤嬤哪裏會看不出來?她只是擔心,這小夥子年紀輕輕,就已經面泛桃花,劫難不斷;但是這種話她説不出口,就算是説出來,這位情竇初開的「教主」也不會聽得進去她只是默默轉身走去。
氣氛有些不對,珠兒趕緊端起茶盞,雙手奉上,道:「鄭相公請用茶。」
鄭毅接在手中,喝了一口,問道:「教主的這個對頭,是個甚麼人物?」
紫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那張戰帖上沒有具名,只畫了個令牌,上面有個猙獰的鬼臉,我問過錢護法、紅護法,他們跟我爹有許多年了,也説不知道。但是我看得出來,錢護法這些天總是愁眉不展,一定是這人太厲害了!」
鄭毅又道:「他約教主在哪裏決戰?」
紫衣少女道:「在高林橋,離這裏不算很遠。」
説到這裏,不由笑道:「你現在是我師弟身份,就不能再叫我教主,我姓蕭,名惠仙,你就叫我名字好了。」
鄭毅道:「我還是叫你師姊實際上你也比我大。」
月兒與珠兒已端著食盒走入,在木桌上放好兩副杯筷,端出四、五盤精緻菜餚,一壺酒。
鄭毅抬眼望去窗外,不禁嘆道:「怎麼天就黑了?」
蕭惠仙回眸一笑,説道:「傍晚了,天不會黑麼?」
鄭毅嘆道:「時間怎麼會這麼快?」
月兒笑道:「鄭公子中了紅老道的綠野香波一覺好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啦!」
鄭毅暗驚,耽誤這麼久,那沈紅玉呢?會不會再回那林中?葉依萍會不會已經到了老河口沈爺爺家?秦慧珠三人還在客棧嗎?
想得出神,只聽珠兒道:「教主,請鄭公子用晚餐啦。」
蕭惠仙伸手來牽他,道:「師弟,請上座呀!」
鄭毅個性爽朗,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何況他也真的肚子餓了,他不喝酒,白米飯吃了三大碗!蕭惠仙只是吃了小半碗相陪。
月兒見他已吃飽,遞上一條熱面巾,珠兒又沏上了香茗。
鄭毅擦了一把臉,起身道:「師姊,高林橋在哪裏?咱們可以走了。」
蕭惠仙道:「還早呢,那人約的是三更,現在連初更都還沒有到;師弟先喝口茶,還可以好好的去休息一會兒。」
鄭毅搖頭道:「不必,剛才我已一頓好睡,此刻精神飽滿,不須睡眠,倒是」
蕭惠仙道:「倒是甚麼?」
鄭毅道:[今晚赴約,對方是令尊的死對頭,必定會認得你修羅敦的武功,在下根本不是你的師弟,他怎會看不出來?」
蕭惠仙笑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如此心細如髮,我正打算要臨時惡補,傳授你幾手修羅教的武功」
她拉起他的手,道:「跟我來。」客室後面是一條走廊,和狹長的小天井,穿過佈置幽靜清雅的花園!又是一座精巧邊廂。
蕭惠仙伸手推開木門,牽著他道:「請進。」
鄭毅舉步跨入,但覺眼前一亮,這間房中,不但粉刷一新,連牀榻桌椅,都極精美,窗前一張書桌上,還有精製的文書四寶。!牀上錦帳金褥,都是精工湘繡!
不但十分富麗,而且還可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鄭毅驚疑道:[這是誰的房間?」
蕭惠仙道:「自然是我的房間了!」
她拉開抽屜,取出一本薄薄的絹冊,上面寫滿了娟秀的字跡,一面道:[這是我修羅敦的武功集錦,刀劍拳掌,十八般兵器」
鄭毅驚道:「不不,我的武功拙劣,這麼多武功,我不可能學會!」
蕭惠仙也笑道:「何止是你,任何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學會」
她握起他的手,道:「我聽月兒説,你只用兩根手指,就破了紅老道的九陰爪可見你練的是指法!」
鄭毅道:「不,我練的是同心劍!」
蕭惠仙大吃一驚道:「同心劍?天啦,難怪你只要兩招就打敗了紅老道」
牆頭的牆上,就掛著一柄紫穗長劍,蕭惠仙胭取了下來,一面道:「就連我爹都極口稱讚同心劍法是天下第一」
鄭毅笑道:「你如喜歡,我可以教你!」
蕭惠仙驚喜道:「真的?你肯教我?難不難?」
鄭毅接過她的劍來,一面道:「你知不知道甚麼叫同心劍?」
蕭惠仙道:「同心是不是要同心協力?」
鄭毅將她的長劍放下,握起她的一雙柔荑,道:「不錯同心劍法的精要,不但要二人同心協力,更要能永結同心」
她的手被他這樣握住,他的眼神這樣凝視著他,令她不免有些震動,心中慌亂道:「可是你,年紀還小」
鄭毅摟住了她,低頭吻住了她,一面道:「年紀小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教你同心劍法你從此就不怕任何人來向你挑戰!」
他的吻已令她融化,卻掙扎著道:「我真能學得會?」
鄭毅的吻更熱情了,他的雙手更開始不停了,一面説道:「只要你肯與我永結同心,就保證你一定能學得會!」他的吻有無限魔力,他的手更有無限魔力,不但撩撥得她周身酥軟,更在不知不覺中伸入了她的衣衫
蕭惠仙已經意亂情迷了,她腦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著感覺走。而這種美妙的感覺是鄭毅引領著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種不同的美妙感覺,使她有如乘坐著柔情的翅膀,滑翔在雲端一樣
而最最美妙的感覺卻是來自那裏已經濕滑、淋漓、酥癢她昏亂地緊緊纏住了鄭毅,不自覺地將身子緊緊貼了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
她找到了一處滾燙、堅硬,令她、心慌意亂,又驚又怕之物,她迷亂地退縮,卻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處去接近、去摩擦、去頂撞,又耽心又害怕,終於橫下心腸,用力一頂,驀地刺痛,顯然受傷,她張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滾熱、是脹痛、是酥麻、是酸癢,就像打翻了廚房裏所有的調味料,酸甜苦辣鹹,各式各樣複雜而難以分辨的味道;難以分辨,也不容分辨,反正只有一個字:「爽!」
這還不夠爽,她又開始依著自己的感覺,用自己的身子貼上去,用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去扭動,固然是美妙極了,但是卻是最累人的,一不小心就脱了出來,慌忙又捉住,慌忙再請進去!
不多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慌亂中終於體會出深淺遠近,終於像熟練的騎師,騎乘著一匹昂揚的野馬,極速地馳騁在一望無際的荒原上
她的武功高強,她的內力深厚,但是她也抵不住這種美妙的侵襲,她終於一陣頭暈目眩,抽搐著從快樂的高峯跌了下來,她只覺得一陣暢快淋漓的爆炸、毀滅,然後就昏迷了
她的閘門大開,修鏈了十八、九歲的寶貴處女陰元,就被鄭毅丹田中的那粒「九陽珠」毫不客氣地全部接收了!
「九陽珠」被這寶貴的處女陰元滋潤,立刻又熱又燙,變得更壯更大,在他的小腹丹田內滾動跳躍不已,一下子又得了近二十年的功力,經過[九陽珠」煉化之後,成為威力無比的[九陽神功」在他周身七經八脈之中流竄,又經過他的雙手,衝入了簫羼舢的「玉枕穴」和「命門穴」再次貫入了她的體內
這本是鄭毅駕輕就熟的事,他順利地將蕭惠仙原先只是純陰的功力,轉化成為陰陽調和的「九陽神功」了。
蕭惠仙這才悠悠地從空虛之中醒來,感覺到自己脱胎換骨似的,全身充滿著新的生命,新的活力,不禁又驚又喜。
鄭毅珍惜地緊緊摟住她的玉體,道:「你現在能夠跟我永結同心了嗎?」
蕭惠仙爬滿心感動,也緊緊地摟住他,道:「是的是的!我要跟你永結同心」
鄭毅並未放開她,卻在她耳邊道:「伸出你的食指,假設是一把利劍」
蕭惠仙果然伸出食指,道:「我準備好了」
鄭毅就開始將「同心劍」的第一第、二招傳授給她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容嬤嬤果然好手藝,將趕製完成的一套紫色衣衫送了來。
容嬤嬤道:「教主呢?」
月兒道:「跟鄭公子在房裏。」
容嬤嬤瞼色一變,道:「他們兩個在裏面幹嘛?」
珠兒道:「當然是練功,你還以為幹嘛?」
容嬤嬤舉步往那房間走去,道:「老身把衣服送去。」
月兒卻將衣服接過來,道:「婢子送去就行了,你還是照原定計畫進行吧!」
這本就是她們「修羅敦」的一件大事,而教主的命令誰也不敢打折扣的,容嬤嬤雖然滿腔不願,卻也只好轉身離去,按計劃而行。
月兒、珠兒這才捧了衣服走到房門口,敲了敲門,未聽見聲音,半晌才有鄭毅在回答道:「進來!」
月兒、珠兒推門而入,卻被房中的情況嚇了一跳。
原來教主竟與這位鄭公子赤裸裸相擁而卧,衣衫牀褥凌亂,似乎經過一場生死相搏。
兩條赤裸的肉體相擁,月兒、珠兒哪曾見過這等模樣?直嚇得臉孔赤紅,心跳加速,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正想趕緊退出房間,卻見教主仍是蜷縮在鄭毅懷中,一動也不動,不禁驚急,奔來察看,道:「教主,你怎麼了?」
月兒用力推開鄭毅大聲道:「你把教主怎麼了?」
珠兒一把抽出那支長劍,怒道:「我要殺了你,給教主報仇!」
她挺劍要刺,蕭惠仙卻虛弱呻吟道:「住手,你們誤會他啦!」
珠兒立刻丟下長劍,奔來抱住蕭惠仙叫,喜極而泣,道:「教主,你沒事吧?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蕭惠仙甜甜一笑,道:「鄭公子教我同心劍法才學了兩招,就累成這樣」
鄭毅已經用被單捲住自己,離開了牀鋪,一面笑道:「你能夠一口氣練會兩招,已經很不錯啦」
蕭惠仙勉強打起精神,坐起身子,道:「時間到了,是不是?」
月兒道:「還早,還有時間服侍教主沐浴更衣」
鄭毅笑道:「不錯不錯,滿身臭汗,加上黏糊啦噠,是該好好洗個澡」
珠兒道:「婢子去提水」
那是一件淺紫色的長衫,又有全套的內衣褲,新鞋、新襪,無不合身貼切。
這「神針容三娘」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
月兒伺候著他穿上,扣好衣釦,束上腰帶,試一轉身,只覺十分合身,一面讚道:「很好,很合身!」
月兒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嬌聲道:「鄭公子身材好,人更生得英俊,穿甚麼衣衫都很合適,白色的藴藉風流,紫色的温文爾雅」
鄭毅伸手擰擰她的腰,道:「你這張小嘴很會説話!」
月兒頓時臉色腓紅,閃開他的這隻手,笑道:「婢子説的都是真的!」
珠兒扶著蕭惠仙來,插嘴道:「甚麼真的?假的?」
月兒道:「我説鄭公子這套衣服很好看!」
就連蕭惠仙也不由得脱口讚道:「果然好人品!」
珠兒將她扶到鄭毅身邊去,讓她二人並肩站好,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蕭惠仙竟也毫不避諱,親熱地挽住鄭毅的臂膀,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笑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這三宮殿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月兒坐上了前面駕駛的位置,珠兒扶著鄭毅與蕭惠仙登車,關好車門之後,也到前面的駕駛坐位去。
這車廂裏面只有並排兩個座位,兩人並肩而坐,蕭惠仙主動地將他一隻手臂抬起,自己鑽進他的膀彎裏,斜斜地倚靠在他的胸膛上!
車子搖晃著前進,蕭惠仙的嬌軀就在他胸前搓揉著,一陣非蘭非麝的幽香,直令得鄭毅心神激盪,難以自持。
蕭惠仙似乎又觸碰到了他堅硬火燙的部份,禁不住也心神激盪,臉色霞紅,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在他的臉上親吻著,低聲道:「從這裏到高林橋,莫約還有三十多里,以這個速度」
前面又傳來月兒的聲音道:「其實婢子還可以讓車子走慢一些」
蕭惠仙也已經軟倒在他懷中了。
鄭毅卻扶她坐直身子,道:「你答應教我修羅指法的,你想賴皮?」
蕭惠仙突然心神一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對了,你教我同心劍我教你修羅指,誰也不吃虧!」
鄭毅卻道:「可是現在我又想學你的修羅劍法了,看看同心劍與修羅劍有沒有甚麼可能互通之處」
蕭惠仙現在對這個比她小好多歲的師弟百依百順了,點頭道:「不錯同心劍要是與修羅劍有共通之處,我們將來行走江湖」
鄭毅心中好笑,共同行走江湖,只要真的能永結同心二人共同使用「同心劍法」就已經足夠啦!但是現在不能跟她説這麼多,他現在要的,是如何才能應付等一下就會出現的強敵!
鄭毅道:「你將修羅劍法從第一招講解給我聽,如有共通之處,我自然會知道!」
蕭惠仙道:「對對對,這個辦法好,你注意聽」
她果然凝神一志,專心講解:「第一招破切利天右臂高舉,長劍筆直朝天,左手橫胸,雙目怒瞪」
鄭毅心中存想,立刻發覺「同心劍」中亦有左手橫胸的,也有右臂高舉指天的。
蕭惠仙又道:「第二招新翻非天左手掌由下翻起,掌心向天,再朝外揚,右手長劍斜指」
鄭毅立刻又想到「同心劍法」中也有類似這樣的左手招與右手招。
蕭惠仙又繼續講解第三招、第四招
鄭毅本就極聰明,再加上他練「同心劍法」是講究「一心二用」的,所以他很快能強行記住他這些招式!
突然傳來前座月兒的聲音道:「教主,咱們到啦!」車子顛簸漸減,速度也慢了,終於車子停下;珠兒立刻跳下車子,過來開了車門。
鄭毅、蕭惠仙二人整整衣衫,跨出車廂來,只見容嬤嬤、紅老道,另外還有一位身材魁梧的紅瞼老者,穿一件天藍團花大褂,聲若洪鐘,抱拳行禮道:「屬下錢貴增,參見教主,參見鄭公子!」
蕭惠仙立刻為他們引見,道:「這位是本教四大護法之一的托塔天王錢護法,這二位你都見過的!」
鄭毅抱拳行禮道:「在下鄭毅,請多多指教!」
蕭惠仙道:「好了,他是我的師弟,各位就別見外」
她走前幾步,就見到斜坡之下,夜色之中一衣帶水,映月特別晶亮,一道丈許買的石橋,橫跨江面,氣勢頗為宏偉;蕭惠仙道:「這就是約戰之地的高林橋麼?」
紅老道趨前一步,躬身道:「是是,這就是了,教主和鄭老弟請到那邊大樹下休息,時間還早了一點,離三更還有一刻多鐘呢。」
蕭惠仙牽著鄭毅的手,並肩走到大樹下;這棵大樹孤立河岸,足有三人合抱粗細,枝葉茂盛巨傘一般地罩著大地;兩位護法與容嬤嬤提早而來,自然是早已將這棵大樹嚴密的搜查過了,不會有敵人藏身其中的。
蕭惠仙與鄭毅來到樹下,除了月兒、珠兒左右相隨,其他三人也都護守在側,不容任何敵人危及他們的教主。
蕭惠仙舉手掠著長髮,一面喚道:「錢護法請過來。」
錢貴增應聲走近:「教主。」
蕭惠仙道:「錢護法,今天下帖約戰的到底是甚麼人?現在總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錢貴增心中有難言之隱,囁嚅沒有開口。
蕭惠仙又道:「你不用再瞞我了,我看得出來,錢護法一定知道他的來歷,只是不肯告訴我罷了!」
錢貴增惶恐道:「教主,咳!屬下實在因為對方是個極厲害的魔頭,不願使教主就心」
蕭惠仙道:「現在立刻就要真刀實槍的拚上了,還有甚麼不好説的?所謂知己知彼」
錢貴增長嘆一聲道:「好吧!屬下就實説吧!這個人就是人稱辣手追魂的申屠雷!」
容嬤嬤吃驚道:「是他?」言下大有驚怖之意
蕭惠仙問道:「辣手追魂很厲害麼?」
紅老道接口道:「他是一個吸人血的魔鬼,練了一身邪異武功,據説每天都要生飲人血」
鄭毅嚇出一身冷汗
錢貴增道:「唉!江湖傳言,遇上他的沒有一個能活命,全都是傷口不大,卻失血過多而死」
鄭毅這一下更是嚇得手足發抖
紅老道又造:「據説一到了晚上,他的眼睛就變成慘綠的顏色了,」
蕭惠仙道:「難道他是貓變的?」她又揚聲大笑道:「管他是貓是狗,今天遇到我小師弟,總算他倒黴!」
話聲未了二陣喋喋怪笑聲,夜暗中有人大聲道:「誰要倒雩?誰是小師弟?」
接著就聽見一陣衣衫當風飛拂之聲,一條人影自高林石橋處沖天躍起,才二、三個起落,就已飛撲到這大樹之前的一片平地上。
鄭毅不自覺地後退一步,蕭惠仙緊緊握住他的手。
紅老道叱道:「甚麼人?」
鄭毅定神一看,來人是個瘦小的黑衣老人,尖臉突顴卻生了一副雷公嘴,足穿麻鞋二身黑衣,兩袖特別寬大,一雙惆碉雙目,在黑暗中果然有綠慘慘的光芒!
蕭惠仙拉著走上兩步,冷哼道:「你就是辣手追魂申屠雷?」
申屠雷喋喋怪笑道:「正是,知道老夫名諱,還敢來麼?」
蕭惠仙冷傲道:「何來跳樑小醜,也敢到我修羅教教主面前耍威風?」
申屠雷眼中綠光大盛,怒道:「修羅教教主?誰是修羅教教主?老夫知道的修羅教教主是蕭清和,他怎麼沒有來?」
蕭惠仙挺身而出,大聲道:「我爹爹正在閉關修煉神功,目前由我繼任教主之
職,有任何事找我都是一樣!」
申屠雷哈哈大笑:「原來修羅敦人才凋零,老教主有病,這教主之職就落在一個黃毛丫頭弱女子身上!」
他兩道碧綠眼光一閃,道:[二十年前,老夫在大巴山區被幾個厲害對頭圍攻,經過一場力拚,雖然都被老夫一一擊斃,但是我自己也因此耗盡真力,陷入運氣入僻,一時無法行動」他吸了一口氣,又喋喋笑道:「幸好老天不教我絕路,有一個蕭清和經過,加以指點,氣機始能暢順,據説此一心法,就是修羅教的修羅真經!」
鄭毅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暗道:「原來修羅敦教主曾經有恩於他」
申屠雷又道:「此後老夫日思夜想,愈覺得這修羅真經是無上寶物」
鄭毅又暗道:「不好,這傢伙起了覬覦之心!」
申屠雷果然又開口道:「老夫今天來,只是想商借這本修羅真經一閲,一月之後原物奉還!」
蕭惠仙道:「不行修羅真經只是做為本門持修之用,不能借給外人蔘閲,除非你投入本教名下!」
她口中説得決絕,申屠雷嘿嘿笑道:「蕭清和有多大本領,老夫清楚得很,想叫老夫投在修羅教門下,想都別想」他突地身子橫移,一掌抓向錢貴增!
錢貴增號稱「托塔天王」雙臂貫力,往上一託,與他這一掌接實,砰地一聲,震得蹬蹬蹬連退了三步。
而那申屠雷卻乘勢飄向容嬤嬤,一腳踢向她的腰脅!
容嬤嬤左手一招「天孫織錦」右手一招「穿針引線」是她「神針容三娘」的菁華絕技。
誰知申屠雷的一條腿有如靈蛇一般地穿越了她重重掌影,腿尖一彈,就踢中了容嬤嬤的左肩「砰」地一聲大響,容嬤嬤同時一掌「金針渡劫」拍在他的腿上!
申屠雷被這一掌之力擊得飛退,誰知他卻是飄向了紅老道,伸手向他的頭頂抓落!
紅老道冷笑一聲,他的「九陰爪」泛出灰白之氣,亦迎著他的手爪抓去!
兩掌相交,十指互扭,只聽得喀啦連響,紅老道縮手暴退,原來他的右手五指已全被絞碎!
紅老道抱住自己的右手,痛得冷汗直流
這「辣手追魂」申屠雷在一瞬之間,就將蕭惠仙身邊的三大高手全部擊敗。
蕭惠仙急扶住容嬤嬤道:「你的肩不要緊吧?」
容嬤嬤左手軟軟地垂下,肩骨似已碎掉,她咬牙忍住,道:「不要緊!」
錢貴增咬牙切齒,雙掌一掄,大叫道:「我與你拚了!」
申屠雷哈哈大笑道:「你來拚了也只是送死而已!老夫現在出手拿住你們修羅教教主,只怕也沒有人能攔阻得住!老夫再用這位教主換你們一個月的修羅真經只怕也沒有人敢拒絕!哈哈」説著一步步逼近,那眼中線光陰森,那臉上神情嚇人,只嚇得鄭毅手腳發軟,幾乎跌坐在地上!
申屠雷一步步逼近,伸出一隻烏黑如烏爪的枯手,直逼蕭惠仙前胸。
驀地兩聲嬌喝,月兒、珠兒再也忍不住,奮不顧身,縱身撲上,疾攻申屠雷!
申屠雷哈哈大笑,道:「連他們三個都在一招之間就敗了,你們兩個小丫頭算甚麼?」
月兒拔出蕭惠仙的那柄紫穗長劍,珠兒一雙徒手,二人疾攻而上,居然也是身形靈巧,攻勢凌厲!
申屠雷大感意外,本想以狠招將二人解決,不料月兒、珠兒雖只是蕭惠仙的隨身丫鬟,竟然招式奧妙,身法靈巧,又是護主心切,情急拚命,纏住這個魔鬼一般的「辣手追魂」遊鬥不已。
但是申屠雷到底武功毒辣,才幾招下來,她二人就危險重重,驚險萬分!
月兒情急大叫;「教主,你護著鄭公子先走,我們纏住他!」
珠兒亦大叫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教主日後練好了修羅神功,再來給我們報仇就成啦!」
但是申屠雷哪裏容得蕭惠仙逃走?一掌擊開月兒、珠兒,一把向蕭惠仙抓來。
誰知一縷疾勁的真氣直鑽自己手掌心,申屠雷驀然一驚,發覺竟是這個看來乳臭未乾,稚氣十足的鄭毅,一根右手食指有如利劍,直指自己掌心!
以申屠雷的功力而言,絕對不會害怕這小子的一根食指,他心中兇性已發,手掌改變方向,硬生生向他的食指抓去,誰知耳邊一陣鋭風呼嘯,直似一柄利劍刺向耳朵「聽聰穴」!
這穴道是人體最柔軟的穴道,又與「太陽穴」非常接近,絕對不容敵人剌中,危急之間甩手截去,一股大力撞得鄭毅疾退數步,差點兒連月兒一齊撞倒。
月兒扶住他,急道:「鄭公子,你不要緊吧?」
鄭毅心驚膽跳,、心想這「辣手追魂」申屠雷果然是個極厲害的人物,眼見他又伸手向蕭惠仙抓去,他再也顧不得自身危險,一把奪過月兒手中的長劍,大喝一聲,又向申屠雷撲去;他右手長劍,左手食指「同心劍法」施展開來,竟將申屠雷逼得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申屠雷怒道:「臭小子,你這是甚麼招式?」
鄭毅大叫道:「不管甚麼招式,能把你打倒的,就是好招式!」
右手長劍,左手食指,又是意想不到的巧妙搭配,攻得申屠雷連連後退,氣得哇哇大叫不已
只可惜他左手食指比不上右手長劍,長短不均衡,力道也不均衡,弱點立刻就被申屠雷識破,驀地一掌拍來,擊中鄭毅後背,打得他翻倒滾跌,口吐鮮血,長劍也脱手丟在地上!
蕭惠仙又驚又急,抱住鄭毅,急得流淚,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鄭毅掙扎道:「可惜我們沒有帶兩柄長劍來!」
申屠雷一步步逼近,惡狠狠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就這麼了得,現在不將他除掉,將來還得了」
舉起烏黑的枯掌,又要向鄭毅拍下,蕭惠仙驀地翻身而起,右手拾起長劍,左手抓起劍鞘,當成長劍使用,雙劍疾攻申屠雷!
她的武功本就比鄭毅高強,又加上已有修羅劍法的基礎,再加上「同心劍法」
左右互攻的奧妙,立刻就將申屠雷的攻勢阻住,救得鄭毅一命!
她這劍身加劍鞘的攻勢,仍阻不住申屠雷的威力,眼看他又步步向鄭毅逼近,月兒情急之下,抱起鄭毅就跑,大叫道:「你們合力保護教主!」
但是申屠雷此刻的目標已經不是「修羅教」教主,而是鄭毅了,怒吼中雙手連揮,擊倒攔路眾人,緊緊迫向月兒,要將鄭毅奪下,斃於掌中!
天色漆黑,月兒武功本就與申屠雷差得太多,倉皇閃避奔逃之間,腳下一滑,竟與鄭毅二人一齊跌落水中!
猛地一口冰涼的河水嗆入,鄭毅傷勢本來就嚴重,這一下竟昏迷了過去。
幸好這月兒頗通水性,二人雖沉入了水底,仍舊緊緊抱住鄭毅,並未失散。
她知道此時再浮回水面,勢必又被那惡魔捉去,她兩腿用力一蹬,就抱住了鄭毅,在水中遠遠的盪開了去
夜色漆黑,河水又渾濁,在水底她甚麼也看不見,現在她也不必看見甚麼,她只要緊緊抱住鄭毅,用自己的嘴找到鄭毅的嘴唇,深深地吻住他,一口真氣渡了過去
她二人都是練過武術的,氣息比一般人要悠長得多,就算鄭毅是完全沒有準備而落水,這一口真氣也足夠他再支持許久的,月兒就放鬆了心情,也放鬆了筋肉,只要抱住鄭毅不放,任由河水將她二人漂走
河水冰冷而湍急,不知流了多遠,她已感覺到自己二人是半沉半浮在水面的,她抽空輕輕地抬頭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她感覺到鄭毅掙動了一下,這是他胸中氧氣不足了,她立刻又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嘴唇,又是一口真氣渡了過去
對鄭毅來説,這口氣是足以維持生命的真氣,他緊緊地抱住月兒,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口唇。
這就不是吸吮生命的真氣,而是一場動人心魄的長吻了;月兒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裏禁得起他這深情又熱烈的擁吻?一下子就融化在他的懷中了
奇怪的是這鄭毅不知道何時從昏迷中醒來的,他因為月兒能毫不費力地抱著他在水中載沉載浮而不淹死,從此也體會到在水中求生的秘訣,那就是完全的放鬆自己,不做任何的掙扎!
他也學會了偶爾抬頭出水面,去換一口新鮮的空氣,他也低頭吻住月兒,將自己的真氣渡給她
鄭毅的「九陽神功」真氣,遠比月兒的充沛,從他口中渡來的夏氣,能讓月兒在水中閉氣許久,月兒就此融化在他的擁吻,在他的真氣之中
鄭毅的雙手又開始做有魔力的移動了,因為「九陽珠」又開始在他的丹田中作怪了。
鄭毅在這冰冷的河水中非但不覺得寒冷,而且漸漸燥熱了起來。
因為是泡在水中,他二人的衣衫自然是鬆鬆地飄浮著的,而鄭毅熟練的雙手,早已極有技巧地探入了她的衣裙之內,鄭毅探索著、撩撥著、逗弄著
逗弄得本就緊緊抱住的身子向他貼得更緊,撩撥得她緊緊夾住的兩腿也大大地分開
不知何時天已明亮,不知何時已漂河邊;這裏是一大片蘆葦草叢,青紗帳似的,青葱蒼鬱,他二人不知何時已深陷在這大片蘆葦之間,不再漂流了。
他二人已深陷在情慾的波濤之中了,她伏在鄭毅的胸膛上喘息,她感覺到有一條異物頂在自己小腹上蠢動,她伸手一摸,猛地大吃一驚!
她摸到的是他那條雄性象徵,男人特有之物!
在教主的房間,她與珠兒二人都親眼見過他的這條東西的,她猛地面紅耳赤,慌忙縮手,他卻一把連她的手都捉住,不讓她抽手離開,抽不開,就只好握住,堅硬滾燙,浮起的血筋更有血脈在跳動!
月兒只覺得一陣頭昏腦脹,意亂情迷了
鄭毅在她耳邊道:「我要」
月兒當然知道他要的是甚麼?雖然她情竇初開,似懂非懂,但是在教主房間看到的,自然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了?何況就算她不懂,鄭毅可算是老手了,他已不等月兒同不同意,已經挺起這條巨物,強行入關了!
月兒處女開苞,又疼又痛,又驚又慌,無從抗拒中咬緊牙關,極力忍耐。
這人名義上是教主的師弟,實際上是教主的夫婿;當時教主還只是蕭家大小姐的時候,她與珠兒就已經是她的女婢了,這個鄭毅,其實就是姑爺身份了,而這個姑爺,現在又把自己這個女婢偷腥的「吃」了。!在那個封建的時代裏,主子偷腥,不是奇聞,但是自己所服侍的這位小姐,卻已成了「修羅教」的教主,要是給她知道了
心中正在忐忑不安,她已被這位年紀輕輕的姑爺,輕抽淺送,細揉慢捻,弄得高潮疊起,哼哦不停了這種哼哦之聲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輕重的;在這寂靜的水域,濃密的蘆葦之間,迴盪不已!
朝陽升起,照得水波金黃耀眼。浸水之處清涼,浮出之處又有日光照射得暖洋洋,舒暢之極;水是有浮力的,鬥院就藉著柔軟的蘆葦的少許浮力,與鄭毅二人在沉浮之間,享受著天地一體的陰陽合和樂趣她舒暢之極,扭擺頂撞中,震動得河水一波波地拍擊岸邊,魚蝦全都驚走不見!
她被鄭毅的勇猛密集衝刺之下上種再也忍耐不住的痠麻舒暢之下,哆嗦連連,蜜汁狂泄了
她緊緊地摟住他,獻出了她全部的蜜汁,仍是抖聲呻吟道:「你的內傷,好了麼?」他也緊緊地摟住她,全力吸收著她,舒氣道:「實在太感謝你啦!」
「只要你能好了,我就放心啦」然後她就陷入虛脱的昏迷中去
然後她又得到他的「九陽神功」而悠悠轉醒
她還未睜開眼,就感覺到一種無上的幸福,她緊緊地抱住鄭毅,貼在他胸前,嘆道:「我剛剛才死去,現在又活了回來」
她用力地親吻著他:「我真想就這樣死在你的懷裏,一輩子不用起來!」
鄭毅抱住她,深深地親吻著她,柔聲道:「好,就這樣,不用起來!」
月兒卻掙開他,道:「可是不行,我耽心小姐教主,那個申屠雷像魔鬼一樣,不知道教主她們怎麼樣了」
鄭毅抱著月兒,濕淋淋地從河中走上岸來。
剛才他們泡在水中不覺得,現在走出水面,才知道衣衫濕淋淋地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幸好這裏是一大片蘆葦草,他二人既已有過肌膚之親,就不再避嫌,躲在蘆葦中,將濕衣脱下來擰乾
陽光照耀著月兒健美的身材,潔白光滑的皮膚,修長的大腿,高挺的胸部
是這麼的完美無瑕的胴體,鄭毅又動情地將她摟在懷中,月兒卻嬌笑著推開他,道:「不啦,人家我這裏剛剛才受傷,實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殘!」
鄭毅嘆氣道:「好吧,此刻就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