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初時分,蔡歸、韋屏鍾、小瑩及嶽仙珠陪着韋天隆在廳中用膳之後,立聽韋天隆含笑道:“歸兒,你待會走一趟峨嵋吧!”
“好呀!峨嵋天下秀,頗值一遊,何況又可瞧瞧峨嵋派有何異狀哩!”
“據本堡弟子昨晚在峨嵋派現場觀察,黑、白兩道高手為了‘天台寶盒’,昨晚已經死傷三十餘人。”
“由於有人在暗中鼓譟,昨晚之會並沒有決定‘天台寶盒’該交給誰,因此,今天將繼續比武。”
“你到現場之後,不妨暗中觀察各家武功之優劣,若有人想動你的腦筋,你就見識行事,切忌上台比武。”
“哇操!我知道!”
韋天隆微微一笑,道:“小瑩,歸兒的行李呢?”
“在屬下的房中。”
“小瑩,你也該改口了吧?”
“這……多謝義父的疼愛!”
“哈哈!很好!歸兒,我為你準備了兩副面具及衣衫,憑你的武功及機智,一定可以順利混人勇莊的。”
“我會吩咐堡中弟子在暗中替你接應,他們的左手中指皆戴有一個玉斑指,你可以隨時吩咐他們。”
説完,立即揚起自己的左手。
蔡歸瞧了他中指上的翠綠玉斑指一眼,含笑道:“爹,多謝您的安排,不過,尚需麻煩您派人走趟括蒼山哩!”
“哈哈!你放心,此事就交由珠兒、瑩兒及鍾兒她們三人去辦,因為醜媳婦遲早要見見公婆的呀!”
三女頓時嬌顏抹霞,抬不起頭來。
韋天隆微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大夥兒各奔前程吧!”説完,徑自起身回房。
蔡歸剛站起身子,嶽仙珠及韋屏鍾已經起身望着他,他立即含笑低聲道:“小別勝新婚,對不對?”
韋屏鍾勉強含笑點點頭,低聲道:“歸哥,你不是要更換衣衫及易容嗎?咱們回房再説吧!”
“好呀!”
三人回房之後,小瑩也提了一個包袱進房,蔡歸一一瞧着她們三人苦笑道:
“剛見面就又要分別,真是令人捨不得!”
嶽仙珠搖頭道:“歸哥,別這樣子,為了替修羅雙煞揚眉吐氣,為了除去那批陰謀者,咱們做些犧牲,又有何妨?”
韋屏鍾接道:“歸哥,沒有離別之愁,怎有重逢之甜呢?是不是?”
“是!是!標準答案!想不到二位娘子如此的識大體!”
二女立即被那句‘娘子’窘得滿臉通紅。
小瑩打開包袱羞赧地道:“歸……歸哥,你更衣吧!”
“哇操!謝啦!”
他提着包袱走到榻旁更衣間布幔後面換上一套藍袍及錦靴之後,邊瞧邊含笑走到三女的面前。
“哇操!猢孫穿了錦袍也不像人。”
嶽仙珠低聲啐道:“黑白講!鍾姐、瑩妹,你們來評評看吧!”
韋屏鍾含笑道:“潘安嚇得不敢復生,夠俊!”
小瑩接道:“子都嚇得避不見面,夠瀟灑!”
“哇操!醉啦!暈啦!”説完,雙手一分,立即靠向韋屏鍾及嶽仙珠。
二女含笑扶住他,小瑩立即上前替他戴妥面具。
那是一副相貌平庸的青年面具,嶽仙珠含笑道:“還好不是俊哥兒之模樣,否則可要令人擔心死啦!”
“哇操!別貶損小兄的人格啦!小兄不是豬哥哩!”
“咯咯!色不迷人人自迷,你可是挺有魅力哩!”
“哇操!黑白講!我哪有什麼魅力呢?倒是你們三人最好易容成為公子哥兒,否則,我可要茶不思,飯無味哩!”
嶽仙珠低啐一聲,立即取出面具戴上。
韋屏鍾及小瑩亦分別戴上一副中年大漢面具之後,嶽仙珠啐道:“你這下子可以安心了吧?”
“哇操!這才差不多嘛!不過,身材可要變一變吧?”
“去你的!少那麼雞婆啦!人家懂啦!仍然先去把括蒼山幽谷的地形畫出來,我們也要去更衣啦!”
“是!遵命!”※※※※※※半個時辰之後,韋天隆諸人已經先後離去,蔡歸將包袱朝左肩一掛,悠悠哉哉地走出客棧大門。
他沿途欣賞風光,暗中卻注意有沒有被盯梢?
哪知,他剛走出城門不久,突然看見一位身披棗紅狐皮大氅的年輕姑娘自右側林中疾掠而出。
他正在暗暗喝采“哇操!好名貴的狐皮大氅”之際,倏聽那位年輕姑娘道聲:
“老公,接着!”
‘唰’一聲,一個縷金鑲銀的烏木盒子自她的袖中疾飛而來。
“哇操!神經病!半路認老公,還好珠珠她們三人不在此地,否則,可就有理説不清了,哇操!這是什麼玩意兒?”
他深恐有詐,身子一閃,立即拂出一股陰勁托住烏木盒子。
倏聽‘咻……’連響,袖箭、匕首及毒針相繼自遠處疾射而來,那位年輕姑娘卻已直接射人左側林中了。
情況緊急,蔡歸無暇思考,立即右掌一招將烏木盒子吸人掌中,然後一式‘陣前倒戈’疾掠而退。
‘叭……’聲中,那些暗器悉數射入對面林中樹上,這些強勁的腕力,可見出手者之武功皆是不俗。
蔡歸剛站穩身子,一道黑影連着強勁的掌勁自右側林中疾湧而出,逼得他左掌一翻,一陣掌勁應手而出。
‘轟!’一聲,那人立即被震得倒飛而出,那鮮紅的血液清晰地飄落在皓白的雪地上,不由使隨後衝來之四人緊急剎車。
‘砰’一聲,那人嚎句:“我……好恨……”雙足一蹬,立即嗝屁。
那四人神色大變,立即獰視着蔡歸。
蔡歸默默地瞧着對方,立即發現他們四人乃是立場不同的兩派人物,他立即沉聲道:“哇操!這個老包是誰的朋友?”
那位獨自站在屍體右側的獅鼻海口魁梧老者宏聲道:“人既已死,何必管那些,快把‘天台寶盒’交給老夫東海一叟吧!”
“哇操!什麼?這個烏木盒子就是‘天台寶盒’呀?”
倏聽一陣銀鈴般的‘咯……’笑聲,只見站在屍體左側那三人中央的一位妖冶婦人嗲聲道:“小兄弟,別理那老鬼,交給姐姐吧!”
“哇操!聽説任何人只要將‘天台寶盒’裏面的絕學練成,就是‘天下第一人’了,我還是留着自己練吧!”
東海一叟冷哼一聲,大手一張,劈胸抓來,鋭風似箭疾猛異常。
蔡歸正待翻掌切出,倏見站在妖冶婦人右側的那位瘦削中年人縱身上前,呼的一掌劈向東海一叟的右肋。
這招攻其不備,東海一叟收掌撤身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嘿嘿!咱們桐柏三義要的東西,誰敢插手?”
“哼!老夫就敢插手。”
説完,立即撲向蔡歸。
瘦削中年人喝道:“你找死!”翻腕一掌疾切而出。
東海一叟驀地手臂往下一沉,斜劈向他的曲池大穴,左掌一翻,一股狂勁疾罩向收招撤身的瘦削中年人。
‘轟!’一聲爆響,瘦削中年人踉蹌連退五步,慷慨地捐着鮮血。
妖冶婦人及另外一人喝道:“納命來!”分向左右疾攻而去。
嘶嘶一陣急風撕裂空氣之聲一傳出,一股寒飈恍若墨龍疾卷而出,妖冶婦人二人立即被逼退三大步。
那位瘦削中年人見狀,厲吼道:“拼啦!”
於是三人一起捨命圍攻,片刻之間,便將東海一叟捲入一片拳風掌影之中,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
蔡歸冷眼旁觀,忖道:“哇操!狗咬狗一嘴毛,你們這四個不夠看的傢伙儘量的拼個你死他嗝屁吧!”説完,立即望向那個烏木盒子。
倏聽一聲佛號,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尼緩緩地從遠處圍觀人羣中行來合十當胸道:“小施主尊姓大名?”
“洪峯”
“施主手中不祥之物,是從哪裏得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
“施主莫打逛言,以兔徒造口孽!”
“哇操!真的是方才一名‘幼齒仔’拋給我的呀!”
“施主可知此物之名?”
“天台空盒,對嗎?”
“不錯!此物太過於不祥,獲得它之人無不遭到奇禍,是以貧尼勸你及早拋棄,以免惹禍上身?”
“拋棄?萬一那位姑娘欲再來向我索回此物呢?”
“貧尼願意暫代保管。”
“師太可否賜告法號?”
“貧尼峨嵋青雯。”
“峨嵋青雯,據我所知貴派也有一個天台室盒呀!”
“不錯!此物原本放在敝派殿中,今晨卻離奇地失蹤,目前各派高手皆在尋找此物,施主還是及早將此物交給貧尼吧!”
倏聽一個陰惻惻的嗓音道:“嘿嘿!想不到堂堂峨嵋大護法居然想騙無知青年之物。”
青雯師太回頭一見是一位神色陰騖的老道,立即臉色一寒凜然道:“貧尼豈是那種人,貧尼只是不願意多造殺劫而已!”
“嘿嘿!你有本領保住此物嗎?”
“至少目前可保無事!”
“嘿嘿!做夢,大夥兒會答應嗎?”
果然不錯,四周之人聞言,各自踏前一大步,連東海一叟四人也停止拼鬥獰視着青雯師太及蔡歸。
青雯師太神色大變,立即低宣佛號。
蔡歸早已決定要闖闖知名度,因此,立即含笑朝青雯師太問道:“師太,可否賜告這位道長之為人。”
“嘿嘿!貧道三殺道長,小子,快把寶盒交給貧道。”
蔡歸瞧也不瞧他一眼,仍然朝青雯師太問道:“師太,他的為人如何?”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願批評他人,施主不妨由他的道號判定其為人。”
“哇操!三殺道長,出家人一向慈悲為懷,這位道長居然殺殺殺,接連三殺,看起來好似不是善類哩!”
三殺道長陰聲道:“犯我者,殺!弗逆我者,殺!叛我者,殺!小子,識相些,早點交出富盒,否則,小命堪危。”
蔡歸倏將寶盒朝半空中一拋,三殺道長倏地疾撲面來。
其餘之人在驚呼聲中,紛紛撲來。
蔡歸一聲不哼地揮掌劈向三殺道長。
三殺道長全心全意地要搶奪‘天台寶盒’,陡見掌勁逼近,大袖猛揮之下,一口氣劈出了三掌。
‘轟……’三聲,三殺道長只覺通臂痠麻,氣血翻湧,身子立即似車輪般向外疾速地翻滾飛去。
‘咻……’聲中,居然有三蓬暗器朝三殺道長射去。
三殺道長冷哼聲中,雙掌連揮將那些暗器劈向人羣,他自己在落地之後,慌忙提氣壓抑翻湧之真氣。
青雯師大將手中拂塵一揚,立即將天台寶盒卷至身前,三道掌勁卻已襲近她的左右腰及身後。
只見她身子一彈,向上射出丈餘,探腕將天台寶盒放在袈裟中,然後將右腳尖在左腳尖一彈斜裏疾射而去。
此時,那些人正在閃躲被三殺道長劈來之暗器,根本無暇追青雯師太,因此,青雯師太的慈顏立即浮現出笑容。
倏聽一聲冷哼,三殺道長一見天台寶盒即將被帶走,顧不得運功療傷,立即厲喝一聲:“哪裏走!”翻掌打出一記九幽輪迴掌。
立見一股寒隴疾卷向青雯師太。
變生肘腋,青雯師太急忙劈出一掌,同時向側翻去。
‘轟!’一聲,只聽她悶哼一聲,落地之後,牙關立即答答作響,看來她已經多少負了一些傷了。
三殺道長也不輕鬆,只見他噴出一口鮮血,‘蹬蹬蹬’連退三步,一古腦地坐在地上,一時之間爬不起來。
‘咻……’聲中,那些欲趁機打落水狗之人紛紛將暗器身射向三殺道長,逼得他只好拼命地在地上打滾了。
突聽東海一叟喝道:“禿尼,哪裏逃!”
眾人一見青雯師太已經疾掠而出,顧不得再追殺三殺道長,立即疾迫而去,只有蔡歸悄悄地朝三殺道長彈出五縷指風。
三殺道長一見眾人舍他而去,正欲彈起身子之際,倏覺腰肋之間一陣劇疼,他不由亡魂皆冒!
蔡歸身子一飄停在他的身前,得意地道:“三殺道長,我看你該變成三衰道人啦!哈哈……”
説完,立即虛空揮掌在三殺道長的大穴疾拍六掌。
片刻之後,立聽三殺道長慘叫不已!
蔡歸靠在一旁樹邊,低聲喝道:“三殺道長有夠衰,種葫蘆生出菜瓜,來世可要乖一些,歹路絕對不可行!”
唱完之後,彈出一縷指風破去三殺道長的武功。
三殺道長厲吼道:“小子……貧道做鬼……也不饒你!”
“哈哈!歡迎指教!不過,你這個臭牛鼻子不但不知清修,而且還到處殺人,閻王爺會讓你出來嗎?”
“氣死貧道……啊……”
鮮血疾濺之中,突見有碎肉飛揚,蔡歸一見三殺道長已經暴瞪雙眼,嘴角溢血,不由一怔!
他上前低頭一瞧,立即看見他已經嚼舌自盡,他一腳將他踢人林中,不屑地道:“哇操!人越兇,越禁不住修理,孽種!”
倏聽一聲嗲死人的呼喚聲音道:“老……公……”
蔡歸打個寒噤偏頭一見那位年輕姑娘已經自左側林中嫋嫋走了出來,他立即喝道:“住口!誰是你的老公呀?”
年輕姑娘拋個媚眼,邊走邊嗲聲道:“老公,你不認得人家啦!人家是阿美啊!
你的美妹妹呀!”
“呸!呸!呸!美個屁!我不認識你!”
“咦!你不是狼心書生田毅嗎?”
蔡歸忖道:“哇操!難道這張面具是用田毅的臉皮製成的嗎?哇操!不可能的!
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倏見阿美自臉上取下一副面具,雙眼緊盯着蔡歸柔聲道:“毅哥,瞧清楚些,人家是不是你的阿美?”
蔡歸一見到那張清麗的面孔及企盼的眼神,心兒一顫,搖頭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姓洪,單名峯。”
“不!你一定是毅哥,毅哥,你瞧清楚些!”
説完,突然掀開狐皮大氅,赫然露出一對高聳之乳峯及雪白的胸脯,蔡歸‘啊’了一聲,方始閉眼後退。
哇操!哪有如此大膽的女人嘛!
阿美的嘴角倏然浮現出一股冷笑,不過,她旋又悽然咽聲道:“毅哥,瞧瞧人家右乳上面的齒痕吧!那是你親口咬的呀!”
蔡歸全身一震,雙眼閉得更緊,邊後退邊搖頭道:“姑娘,你一定認錯了,在下不是你的毅哥啦!”
倏見一道黑影自蔡歸逼近之樹後悄悄地閃出,蔡歸在情急之中,根本沒有查出對方的行蹤!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喝:“小心身後猝襲!”蔡歸倏地一凜,右掌朝後一揮,身子向左疾掠而去。
‘轟!’一聲,那人只覺胸口一疼,慘叫一聲‘啊’之後,鮮血連噴,當時就栽倒在地上。
阿美悽聲喚句:“毅哥!”立即追來。
蔡歸幸逃一劫,一見一位陌生中年人正揮動左臂跟自己打招呼,他一見對方中指果然戴着一個玉斑指,立即朝他點點頭。
那人放下左臂,立即飄然而去。
蔡歸回頭一見阿美疾撲面來,他倏地射入林中。
“毅哥!毅哥!你不要美妹了嗎?毅哥呀!”
蔡歸奔馳片刻之後,一聽阿美之悽喚聲音緊追不捨,他暗一皺眉,立即加快速度疾馳而去。
哪知,他在林中疾馳盞茶時間之後,阿美的喚聲仍然不絕於耳,他回頭一瞧,立即發現她居然仍然緊追在十丈遠處。
“哇操!好一個女馬拉松手!哇操!我怎會遇上這種痴情女呢?”思忖之中,他使出全身功力疾射而去。
這招果然管用,他逐漸地將她甩掉了!
他正在暗暗鬆口氣之際,倏聽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轟隆’掌勁撞擊聲音及兵刃交擊聲音,他不由一怔!
他立即放鬆身子朝前飄去。
不久,他立即看見三四百人在江邊打混戰。
這些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僧道尼俗丐,有的是單挑,有的是圍毆,不分青紅皂白地廝拼着。
弱肉強食,優勝劣敗的現象在此地暴露無遺。
東海一叟主青雯師太在江邊一塊大石上面對拼,瞧他們鷹揚兔躍,氣勁疾旋,碎石四濺,三丈方國內無人敢近。
蔡歸仔細瞧了現場一遍,居然沒有發現一個熟人,他立即忖道:“哇操!天台寶盒的魅力真是太迷人了!”
“哇操!不知是誰有那麼大的神通,居然能在戒備森嚴的峨嵋派中取出這個天台寶盒來!”
思忖之中,他突然聽見一聲輕位,他驚然回頭一瞧,立即發現阿美靠在一株樹旁低聲輕泣着。
他暗自慶幸道:“哇操!還好她沒有趁我沉思之際暗襲,否則,我這下子可真麻煩了哩!”
多情的他立即緩緩地走了過去。
阿美拭去淚水顫聲道:“毅哥,你還會要我嗎?”
蔡歸停在她身前六尺遠處,苦笑道:“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
“我會認錯人嗎?我會認錯令我刻骨銘心的人嗎?毅哥,你忘了咱們在西湖畔的海誓山盟嗎?”説完,淚水簌簌直流。
蔡歸心兒一顫,邊走過去邊道:“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説完,雙掌朝顎下一摸,就要去面具。
倏見阿美雙掌一翻,‘叭、叭’兩聲,蔡歸的腰際一陣疼痛,‘哎唷’一叫之後,立即向後一仰。
遠處傳來一聲暴吼:“住手!”一位韋家堡高手已經疾撲而來。
倏聽一聲冷哼,一道纖細的身影已經攔住他。
兩人立即展開拼鬥。
阿美卻已經抱住蔡歸,只見她的纖掌在蔡歸的‘黑甜穴’一拂,蔡歸眼前一黑,立即暈倒。
‘啊!’一聲慘叫之後,那名韋家堡高手已經栽倒在地上。
那道纖細身影飄到阿美的身前含笑道:“大功告成,走吧!”
“華姐,你算無遺策,真是個女諸葛,咱們此次真是大豐收,不但抓住他,而且也挑起了各派的火拼!”
“咯咯!讓這些人去拼吧!誰只要摸到‘天台寶盒’,屆時,誰就要乖乖地聽咱們之吩咐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先走吧!”
“華姐,你要留在此地呀?”
“不錯!我要讓他們的仇結深些!”
“那我就先回去了!”
説完,立即扶起蔡歸疾掠而去。※※※※※※晌午時分,阿美挾着蔡歸馳到一座荒林,只見她忽左倏右,忽前倏後的踏行半晌,終於來到一間寬敞的洞口。
她仔細的在洞口察看片刻,確定無人人洞之後,含笑踏入山洞,繞行一陣子,終於進入一間乾淨的洞內。
她扯下壁上的黑布罩,立見壁上嵌着一粒拳粗的夜明珠,立即將洞中的兩張石牀及寢具照得一清二楚。
阿美將蔡歸放在石牀上面,輕輕地卸下那張面具,喃喃自語道:“冤家果然是你呀!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嗎?”説完,立即輕柔地撫摸蔡歸的臉頰。
好半晌之後,她的雙眼逐漸的射出異采,立即輕輕地取下蔡歸的包袱及脱去他的衣靴啦!
當她發現他那軟綿綿卻餘威猶存的‘小兄弟’之際,雙眼的異采更盛,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它。
哇操!剛好盈盈一握哩!
阿美立即驚喜交集!
她立即欣喜地卸下面具及脱去狐皮大氅。
不久,一具迷人的雪白胭體立即將古洞映得更加明亮了,只見她在右峯一撫,立即抹去那個假齒痕。
她在蔡歸的‘肩並穴’及‘麻穴’各拍一下之後,立即解去他的‘黑甜穴’,一聲輕喔之後,蔡歸悠悠地醒了過來。
當他看見那張絕色面孔及赤裸的胴體之際,先‘啊’了一聲,然後問道:“哇操!你……你想要做什麼?”
這位假阿美正是勇莊莊主塗存仁之女兒塗家純,只見她坐在石牀旁輕撫蔡歸的右頰道:“老公,你説呢?”
“哇操!阿美,是你呀……你認錯人啦!”
“咯咯!我不是阿美,我是姓塗,名叫家純,小家碧玉的家,純潔無瑕的純,勇莊莊主正是家父。”
“哇操!什麼?你……你是勇莊莊主之女呀?”
“正是!很意外吧!”
“哇操!豈止意外而已,簡直不敢相信,想不到最神聖,最神秘的勇莊,竟會出現你這種女人。”
塗家純指着右肩下方那粒‘守宮砂’含笑道:“公子,請你收回你那句話,塗家純並非淫賤之人。”
“哇操!你……你既然還是處子之身,為何要如此的糟蹋自己?”
“報恩!”
“哇操!報什麼恩?”
“報答你在風箱峽捨身除去怪蛇救命大恩。”
“哇操!何必呢?武林同道,理該互施援手呀!”
“公子心胸坦蕩,令人佩服,不過,自古美人愛英雄,我雖不配為美人,卻誠心要以身相報追隨公子。”
“哇操!勇座莊主之女尊崇無比,在下豈敢高攀?”
“公子,請你把我當作是平凡女子吧!”
“哇操!事實勝於雄辯,以姑娘之顯赫身世及絕代姿色,即使要匹配皇太子,也是綽綽有餘矣!”
“哼!侯門深似海,又冰又冷,我才不會那麼傻哩!
我只求能夠與你長伴左右,就不虛此生矣!“説完,立即跨坐在蔡歸的腰上。
蔡歸急得滿頭大汗,忙道:“姑娘,請你冷靜些,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來歷,怎麼可以貿然以身相許矣!”
“你即使是江洋大盜也不會動搖我的決定!”説完,立即將雙峯貼在蔡歸的胸膛,同時吸吮着蔡歸的臉頰。
蔡歸心兒一蕩,熱血倏地沸騰。
‘小兄弟’的反應最快啦!立即當時立正致敬。
塗家純的臀部被它猛烈的一彈,立即也春心一陣洋溢……
“哥,皇太子有這個寶貝嗎?”她問。
蔡歸滿臉通紅地説不出話來。
“哥,你説話嘛!”
“哇操!我該説些什麼呢?”
“談談你的尊姓大名及身世,好嗎?”
“我姓蔡,單名歸,曾在洛陽大發賭場工作過……”
“慢着!你真的曾在洛陽大發賭場工作嗎?”
“是的!我從小弟幹到打手,在外人的眼光之中,乃是一名混混,因此,我自慚配不上你這位大千金!”
“咯咯!英雄不怕出身低,何況,咱們還是自己人哩!”
“自己人?什麼意思?”
“勇莊有不少的店面,大發賭場就是其中之一。”
“哇操!怎麼可能呢?勇莊乃是御賜金匾之聖潔所在,怎麼會經營這種令人傾家蕩產的生意呢?”
“咯咯!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很哩!等咱們返莊見了家父及家母之後,我再好好地告訴你吧!”説完,立即輕輕地扭動起來。
蔡歸閉上雙眼暗喜道:“哇操!真是天助我也!但願能夠繼續如此順利地發展下去啦!”
塗家純雖是個處子,守身如玉,但她見過這種事多之又多,此時她把知道的花招全施展出來了。
蔡歸忖道:“哇操!三八查某,你儘量的浪吧!等我待會逮到機會之後,我再轟得你死去活來,呼娘喊爹!”
時間悄悄地消逝,一晃已過了一個時辰。
塗家純在接近舒爽之際,一見蔡歸之‘小兄弟’更加的‘堅忍不撓’,她在驚喜之際,倏然停止行動。
蔡歸怔得立即睜眼瞧着他。
塗家純拭去額上的汗水,嗲聲道:“歸哥,你實在夠驍勇!”
“哇操!不敢當!你若累了,換我來吧!”
“咯咯!別急!你先嚐嘗罕見的絕活吧!”
可是,過了盞茶時間之後,陰煞當時在蔡歸‘小兄弟’上面所下的苦功開始發揮威力了,它硬是閉關不肯‘交貨’。
她心知自己輸了,乾脆收功‘投降’了。
一批批的原始寶貝紛紛出籠了。
一聲聲地‘歸……哥……’亦響個不停了!
直到那呼喚聲音變成呻吟聲音之際,她已經是全身香汗淋漓,喘吁吁地倒在蔡歸的身邊了。
只聽她喘道:“歸……哥……人家……服了……”
“哇操!你爽,我未爽呀!”
“我……我……”
只見她吃力地爬起身子,張嘴開始啃那支‘萊瓜’了。
蔡歸心中得意地道:“媽的!勇莊有什麼了不起,勇莊的千金小姐還不是乖乖地侍候本公子!”
他本原已經快要‘交貨’了,經她再‘品蕭’盞茶時間之後,立即唔呀啊的唱出舒爽歌聲了。
塗家純如釋重負地躺下不久,立即呼呼大睡起來!
哇操!她實在太累了!
蔡歸暗罵一聲:“三八查某!小母豬!”立即悄悄地吸口氣。
盞茶時間之後,他終於衝開被制的穴道了,他立即先悄悄的制住塗家純的‘黑甜穴’。
然後,他再搜查她的袋中之物。
只見她的袋中除了一些銀票、碎銀之外,尚有兩張面具,他不由暗罵道:“哇操!騷狐狸,居然一下子戴兩張面具,竟把我瞞了過去哩!”
此外,他尚找出兩個葫蘆小瓶,他先後倒出一瞧,立即發現是一瓶刀創藥和一堆堆香噴噴的藥丸。
他也不管那藥丸是何作用,一口氣吞下六粒之後,立即盤坐調息。
由於他吞下這六粒藥丸,日後終能解救羣豪揚名立萬,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半個時辰之後蔡歸正覺得氣機如珠,全身舒暢之際,突聽遠處傳來輕細的足聲,他慌忙側躺在塗家純的身邊。
暗中卻已將功力聚集在雙掌準備擒住來人。
片刻之後,一道纖細的人影已經掠人洞中,她正是左相之女翁怡華,當她目睹石牀上的兩具赤裸身子,立即一震。
尤其在瞧見蔡歸的‘小兄弟’之後,她的雙眼立即異采連問,忖道:“好一個偉丈夫,我……”
她一向自視甚高,雖然已經是雙十年華,朝中之王孫公子及江湖之名門子孫,卻無一人能夠放人她的眼中。
蔡歸的清秀,慧潔人品原本也不夠看,可是,他搏殺怪蛇的英勇行為及精湛武功,卻已使她留下深刻印象。
此時,蔡歸那位‘小兄弟’卻已經使她的平靜心湖蕩起漣漪了,她情不自禁地走向石牀了。
當她瞧見塗家純那滿足的睡相之後,欲潮倏地洶湧掀起了,她的雙眼立即緊緊地盯着‘小兄弟’了。
蔡歸的聽覺甚為靈敏,他已由她那突然加速跳動的心跳及急促呼吸聲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
他佯作輕‘嗯’一聲,身子向右一翻,右腿立即擱在塗家純的腿上,真氣悄悄地一催,‘小兄弟’搖頭晃腦的‘立正’了。
那雄偉的樣子,立即使翁怡華‘啊’了一聲。
蔡歸暗樂道:“哇操!啊得好!啊得好!啊得呱呱叫!”只聽他喝聲:“誰”
左掌一翻,立即扣住她的右腕。
翁怡華倏覺全身一陣麻疼,身子立即一蹲。
蔡歸坐起身子,沉聲道:“你是誰?”
“我……我……”
“哼!好大膽的傢伙,看我如何治你!”
説完,立即封住她的啞穴及麻穴,然後,起身尋找着。
翁恰華又羞又急,偏偏有口難言,有腿難行,急得淚水險些掉下。
“哇操!怎麼沒有藤條呢?”
翁恰華一聽到藤條,立即魂飛魄散。
她乃是堂堂正正的相爺千金,平素備受呵護,何曾捱過揍呢?難怪她一聽見藤條,立即嚇得緊張直髮抖。
“哇操!既然找不到藤條,就用別的方法吧!”
説完,抓起她放在另外一張石牀上面。
只見他解開狐皮大氅之扣結,脱下它之後,立即發現裏面尚有一套黑色勁服,他立即逐一解開那排密扣。
當他脱去那件勁裝之後,倏地叫道:“哇操!怎麼會是個母的呢?怪啦!她到底是誰呢?”
他立即取下那張薄皮面具。
不錯!果然正是那位翁怡華,蔡歸卻佯作不認識的道:“哇操!會是誰呢?待我問問口供吧!”
説完,立即解開她的‘啞穴’。
翁怡華在羞急之下,叱道:“大膽色狼,你……”
“哇操!你敢罵我色狼?真是反啦!你怎麼不檢討自己方才鬼鬼祟祟的神情呢?
哇操!莫名其妙!”
“住口!你……”
蔡歸再度封住她的‘啞穴’,臉色一沉,道:“哇操!你既然罵我是色狼,我不色白不色,就咬你一次吧!”
説完,立即褪去她的肚兜及褻褲。
不久,她已經是全身清潔溜溜了,不過,淚水已是滿眶了。
蔡歸一不作,二不休,立即合住她的右乳吸吮起來,右掌輕柔地在她的胴體上面‘遊山玩水’了。
他耐着性子揩油盞茶時間之後,她不但鼻息咻咻,雙頰酡紅,而且雙眼已經慾火熊熊,淚水全逝了。
蔡歸封住她的右左‘肩井穴’,解開她的‘麻穴’,將她的身子擺平之後,立即翻身上馬。
他好似鑽探到‘海底原油’般,加足馬力,讓石油滾滾噴出。
足足地過了一個時辰之後,他方始喘呼呼地停了下來,他一見她淚水直流,立即問道:“你……哭什麼……”
“哇操!真失禮!我忘了你的……啞穴……受制。”
説完,立即拍開她的‘啞穴’。
翁恰華已經泄得全身軟綿綿了,何況,她又能説什麼呢?因此,她立即閉上雙眼不語啦!
蔡歸暗暗冷笑,立即吸口氣又‘鑽探’起來。
片刻之後,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
蔡歸更來電了,鑽得更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倏聽她叫聲:“啊!”立即倏悠的暈眩。
蔡歸停下身子,一探她的脈象已經微弱,立即替她蓋上棉被,然後,溜到塗家純的身上展開最後的衝刺。
足足地過了好半晌,他方始交完貨。
他噓了一口氣,望着昏睡在石牀上面的二女,他得意地微微一笑,立即開始搜查翁怡華的衣物。
當他發現她也有一瓶香噴噴的藥丸之際,忖道:“哇操!看來此藥甚為名貴,我就補補身子吧!”説完,立即又吞下六粒藥丸,然後開始調息。※※
※※※※黎明時分,蔡歸神清氣朗地醒了過來,她一見二女尚在昏睡,立即穿妥衣衫,然後走到洞口。
林中一片寂靜,陽光透過枝葉之間射落地面,蔡歸突覺腹中一陣飢餓,他正欲走出洞外,倏見地上擺着一大堆乳石。
他在幽谷中曾經跟着陰煞學過陣法,雖然沒有精過,卻也略窺門道,因此,立即止步打量着。
他越瞧越頭昏,不由忖道:“哇操!好厲害的陣法,看來我只好乖乖地入洞去找東西吃啦!”
哪知,二女皆是千金小姐,豈肯吃乾糧,他在追尋無所獲之下,只好坐在塗家純的牀邊思忖對策了。
片刻之後,他再度脱光身子躺在她的身邊。
他悄悄地拍開她的‘黑甜穴’,然後輕輕地撫摸她的右峯。
憑心而論,塗家純不但美若天仙,而且體態豐腴,肌膚細嫩,彈力十足,不愧是一位絕代尤物。
他剛摸片刻,塗家純已經醒了過來,她‘啊!’了一聲,直覺地按住那隻‘怪爪’準備要給它好看。
蔡歸急忙叫道:“哇操!娘子手下留情!”
塗家純立即鬆手偏頭一笑。
蔡歸倏地摟住她緊緊地封住櫻唇。
他這一吻至少吻了一刻鐘,當他鬆手之際,塗家純已是渾身酥酥,嬌喘吁吁,嬌顏抹霞,欲焰再熾了!
“純妹,你好美喔!我……我真受不了啦!”
説完,翻身上馬,準備再度叩關。
塗家純將雙腿一挾,求饒道:“歸哥……人家……那兒……還疼……呀……”
蔡歸翻身下馬,輕撫她的酥背,柔聲道:“純妹,需不需要我替你上藥?”
塗家純羞赧地道:“人家……自己來吧!”
“純妹,咱們已經是自己人,何需客氣呢?”
“不要嘛!羞死人啊!”
説完,立即輕輕推開蔡歸。
蔡歸輕輕地扶她起身,同時柔聲道:“純妹,別用力,免得扯裂了傷口,不易復原哩!”
塗家純感激地道過謝,立即靠在他的懷中。
蔡歸指着翁怡華,紅着臉道:“純妹,她是誰呀?”
“啊!華姐怎麼回來啦!她姓翁,名叫怡華,她的來頭可不小哩!她乃是當今朝廷左相翁敬義之唯一掌上明珠哩!”
蔡歸神色大變,一時説不出話來。
塗家純詫異地道:“歸哥,你怎麼啦?”
“我……哇操!我死定了!”
“歸哥,你到底怎麼啦?”
“我……哇操!我不是故意的啦!天呀!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我這下子非‘嗝屁’不可啦!”
塗家純立即躍下石牀打算過去瞧瞧。
哪知,她的左腳甫落地,只覺下身一陣火辣辣的撕裂般疼痛,她禁不住柳眉一皺,慌忙以手捂腹。
蔡歸急忙上前扶住她,關心道:“純妹,你怎麼啦?”
“少假惺惺啦!還不是你害人家的!”
“我……我……”
塗家純輕輕掙開身子,緩步走到翁恰華的石牀旁。
她剛掀開翁恰華身上的棉被,立即發現已經破了瓜。
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然後渾身一陣輕顫。
她對於翁怡華的孤傲脾氣甚為了解,如今發生這件切身大事,萬一是蔡歸恃強施暴,後果堪憂矣!
她思忖片刻之後,重回蔡歸的身前,默默地穿回狐皮大氅。
蔡歸似待罪羔羊般低頭站在一旁,心中卻忖道:“哇操!三八查某若要降罪於我,我非先下手為強不可!”
他立即悄悄地將功力聚於雙掌。
倏見塗家純坐在牀沿,柔聲道:“歸哥,坐吧!”
蔡歸搖頭苦笑道:“待罪之身不敢坐!”
塗家純嫣然一笑道:“人家要你坐嘛!”
蔡歸苦笑道:“純妹,你聽我報告之後,再作決定吧!”
“討厭!你不坐,我也不坐啦!”
説完,果真站了起來。
蔡歸苦笑一聲,上前摟着她的酥肩坐在她的身邊道:“純妹,我想不到事情會搞這麼大,怎麼辦呢?”
“別慌!先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吧!”
“純妹,我是聽見一聲啊叫被驚醒過來,當時她佩戴面具,我以為她另有企圖,所以就扣住她的腕脈。”
“哪知,她居然罵我是色狼,我一火大,就霸王硬上弓,想不到她會有這麼大的來歷,怎麼辦呢?”
“歸哥,她有沒有……有沒有很…很爽?”
説完,雙頰已是通紅。
“她比你還差,叫了一聲之後就暈倒啦!”
“真的嗎?那就沒事啦?”
“沒事?怎麼可能呢?”
“歸哥,你是男人,並不瞭解女人的感受,我保證她不會怪你的,不過,你可別讓她太難堪。”
“我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逆來順受,表明道歉之赤誠。”
“逆來順受?”
“不錯!她一向眼高於頂,根本未將朝廷中的王孫公子放在眼中,此番遭遇此事,心理上可能暫時失衡。”
“因此,她難免會辱罵你,甚至動手傷你,不過,她絕對不會要你的命,你就儘量的忍耐吧!”
“哇操!忍耐?划得來嗎?”
“你若想做左相的乘龍快婿,就忍下來吧!”
“哇操!我沒這個興趣,我最討厭官方的人啦!”
“我明白!江湖人皆不喜歡與官方打交道,不過,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我就是喜歡你,才對她沒有興趣呀!”
“咯咯!你不想魚與熊掌兼得嗎?”
“不想!我實在不喜歡與官方的人打交道。”
“歸哥,為了人家,你就委屈些嘛!”
“哇操!你為何與她扯在一起呢?”
“她是家母之徒,本莊與左相共謀大事,不能得罪她呀!”
“共謀大事?什麼大事?”
“這……回莊之後,再由家父告訴你嘛!”
“哇操!遠水救不了近火啦!我這個人不喜歡糊里糊塗地打混仗,你還是先告訴我吧!”
“可是,此事乃是機密大事呀!”
“哇操!我暫時迴避一下吧!”
“這……大丈夫敢作敢當,你怎可迴避呢?”
“哇操!我真的不喜歡與官方的人打交道啦!對了,我出去買些食物,你趁機先探探她的口氣吧!”
“這……外頭一定很亂,你貿然出去,恐怕會出事哩!”
“哇操!安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足以自保啦!”
“好吧!不過,洞外布有陣式,你先聽我的解説吧!”説完,立即輕聲解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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