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勾島一魔有一種‘回魂丹’,父親向他索取,勾島一魔不允,父親因愛我心切,遂與勾島一魔翻臉,可是勾島一魔武功太高,父親不敵被害。”祈青青傷心欲絕的說道。“他媽的!姓溫的老魔,少爺如不叫他死無葬身之地,便不姓北!”北雙咬牙切齒的暗咒著,接著又問道:“老魔的回魂丹是否可以治好你的病?”“是的,但還要加上小毛的血。”祈青青拭乾眼淚,頷首說道。“小毛?”北雙不解地問了一聲,隨即恍然說道:“是不是那條小金蛇?”祈青青頷了一下首,忽想起地問道:“雙哥,你是不是和家師有仇恨?”“沒有,只是有一點小誤會,青青,你不會怪我把骷髏谷炸燬吧?”北雙連忙搪塞地說道,他怕說出事實使祈青青難過;而且心中私慶著,幸好金蛇骷髏已死,否則北雙不知怎樣向祈青青交待。“才不會呢!”青青搖了一下首,輕啟櫻唇:“家師臨死時,命我把骷髏谷毀去,但我自小從那裡長大,不忍把它毀去。”“令師為什麼不替……替……?”北雙接著開口,但說到替字,卻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祈青青見北雙沒頭沒腦的說了半句話,不解地問道:“替什麼?”“我是說……”北雙笑了一下,終於說出來:“父親在五年前死去,令師何以不替他老人家報仇?”祈青青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隨即俏臉一紅,低下玉首,嚅著小嘴問道:“我是該叫你雙哥,還是姐夫?”“嗯……,叫我雙哥好了。”北雙有點尷尬的說道。原來北雙方才吱唔的原因,是因祈歸是自己的岳丈,而正巧祈青青又是祈歸的女兒,那麼北雙對祈青青談到祈歸之時,不能稱“令尊”,而該用“家父”的字眼了;但北雙自他懂事之時,便是孤子,從未過爹孃,現在驟然要用到這陌生的字詞,一時之間,竟有點難於啟口,事實上北雙並不是羞於稱祈婦為家父,而是祈青青還也和他有肉體關係,那麼北雙的“家父”,倒底是對祈青青還是對賴宛英而言?難怪祈青青會問,她是該稱北雙為“姐夫”,抑或直呼他的名字?當然,要是北雙與祈青青沒有夫妻關係,縱算他對祈青青有萬分討厭,但祈青青是他前妻的妹妹,於情於理,北雙絕不能棄她於不顧,換句話說,祈青青除了是北雙的小姨,也該算是他的妻子,所以北雙答覆祈青青的問話,實是“事*然也”!事實上天下兩姐妹同事一夫,北雙時有耳聞,並不足為奇,但白嘉露也和他有過“一手”,而且事情是來得那麼突然,這便不能不叫北雙要“愣”住了;不是麼!三姐妹事於一君,確是罕見!北雙與祈青青兩人不期然的尷尬了一下,最後還是北雙先開口:“青青,你會不會覺得委屈?”“不,雙哥,我怕是比不上姐姐賢淑。”祈青青垂著玉首,悄聲說道。“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覆我呢?”北雙溫柔的把祈青青攬進懷裡,愛憐的撩著她的秀髮,含笑說道。“因為師父在二十年前為了練一種武功,而走火入魔,四肢不能動彈,所以才把骷髏谷劃為武林禁地。”祈青青嬌羞的躺在北雙的懷裡,但不難看出她那份嬌羞裡帶著相對的喜悅,嬌聲說道:“他老人家教我武功都是用口授的,所以他不能替爹報仇了。”“原來是這樣。”北雙恍然的點頭說了一聲。“雙哥,小露現在哪裡?”祈青青從懷裡掏出玉佩,激動的端詳了一會,抬首問道:“她是不是的一塊紅色的玉佩?”她本是轟動武林的西北雨幫主,但為了我,彷彿又看到他第一次愛上的女人賴宛英;半響,才啟齒說道:“她是有一塊如此形狀的玉佩,但我無法肯定是不是紅的,小英的玉佩也在他手裡。”接著北雙把自己和白嘉露的關係,簡約的述說一遍,語氣八分肯定白嘉露便是祈青青的妹妹。“青青……”末後,北雙把玉佩揣入祈青青的懷裡,溫柔的拂著她的秀髮,凝聲說道:“如果小露真有一塊紅色的玉佩,你願意她和我們一起麼?”“為什麼不願意?”祈青青溫馴的躺在北雙的懷抱,玉手嬌羞的撫弄著北雙胸前的銀色衣結,美眸含羞的說道:“我們辦完一切事情後,嚴姊姊和妹妹以及我,同至你和姊姊以前住的地方……”“還有一位單姊姊。”北雙笑著接道。“還有一個?”祈青青吃驚的望著北雙,脫口問道:“雙哥,你到底有多少女朋友?”祈青青話到末尾,方覺唐突,俏臉一紅,嬌羞的向北雙笑了笑。北雙尷尬地笑了一下,把自己和單桂珠的關係,大略的說了一遍。北雙說完,望望天色,已是日薄西山,黃昏向晚,攬起祈青青說道:“青青,咱到旗山去。”“旗山?”祈青青理理衣衫,拍著泥沙,不解的問道。北雙把兩隻手指放入嘴裡,吹了一個響哨,黑炭立即馳奔前來,北雙拍拍它的鬃發,跨上馬鞍。接著把祈青青抱在自己胸前,一策馬韁,如飛馳去。“旗山便是西北雨坐寨的地方,咱去找黑門豹,否則我們便不能知道小露在什麼地方了。”北雙左手握著韁繩右手摟著祈青青的柳腰,唇角漾著微微的焦急說道。祈青青點點玉首,溫馴的把嬌軀偎著北雙,俏臉上漾著仍是處子似的嬌羞,芳心隨著黑炭電掣的馳飛一陣飄飄然。“是了,雙哥,嚴姊姊哪裡去了?”祈青青忽然想起嚴夢柔,急聲問道。祈青青對嚴夢柔心中不知是如何的感激,要不是嚴夢柔有寬大的胸襟,以及慈善的心懷,她便不能得知賴宛英以及白嘉露的音息了,而且也不可能和她仰慕的北雙,如此親密的共馳一騎。“她有事先回東海。”北雙朝她溫柔的笑著回道。湖北境內的旗山,也就是西北雨挾令武林發號施令的所在地。它在只有幾稀月光的黑夜裡,宛似一條沉睡的母獅,帶著懾人的靜謐,一動也不動的伏臥著,放眼望去,山頭波聳,連綿不絕,形勢之雄偉,無以匹比。在山腳下,隱約的可以看見兩個小點,如電般的移動著。兩人的身法快極了,如不是有淡淡的月光,還叫人不敢相信那顆電掣急飛的小點便是喬裝老人的北雙與祈青青呢!北雙與祈青青連夜趕路,整整奔了一個晝夜,途中拔去不少西北雨派出的狙殺手,繞過洞庭湖到達岳陽樓,比和武林群雄約定的時間早了九個時辰,兩人稍稍休息,又繼續北上;北雙本欲等到川梟與洪平到來的,沿途上他已聽到川梟和洪平已順利的朝岳陽樓進行之中的消息,但他和祈青青兩人都心急如焚,心中牽念著白嘉露,急欲知道她是否便是自己的小姨,於是到了岳陽樓匆匆留下信條,直接來到旗山了。北雙和祈青青跨入湖北後,為了避免暴露身份,便改為曉宿夜行。因為此地周圍百里已是西北雨的絕對地秘密地盤,北雙為了想由羅萍放他逃走的秘道潛入,北雙聽得羅萍講過那條秘道除了她和白嘉露以外,沒有人知道,欲來個出其不意,擒住黑門豹,拷問白嘉露的下落;所以北雙喬裝成一名賣藝面目,除此之外,北雙為了慎重起見,也把黑炭隱匿在岳陽樓,託人喂料,以防西北雨認出。北雙此舉真謂處心積慮,膽大心細,竟然給他順利的來到旗山鎮。北雙和祈青青在一家客棧休息了兩個時辰,並還明日張膽的在街上瀏覽,直至一更,才雙雙朝旗山奔去。當時北雙由那條秘道逃出之時,已隔三月之久,而且心情至為緊張,幾乎要忘記秘道的地點,至少他和祈青青費上將近半個時辰,才找到秘道的入口。北雙在秘道旁,將一塊突出的石條微微的用勁按下,但聞吱吱聲響,這外表看起來一片蔓苔草的石壁,竟然緩緩露出一條兩入寬的裂口。“雙哥,這條秘道好秘密呵!”祈青青望著這巧奪天工的秘道,驚歎的說道。祈青青此刻不再是“不男不女”,但見她身著一襲綠色的綢衣勁裝,緊緊裹住她豐滿美妙的嬌軀,顯得成熟而迷人。烏黑的雲髮捲成高高的髮髻,發上的玉簪,在月光的掩映下,予人一般眼花撩亂。“可不是!但願黑門豹並不知道有這種秘道。”北雙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自己沒被任何人發見,這才拉著祈青青的手腕走入秘道。“嘰——!”北雙依樣畫葫蘆,推動—下里頭的按扭,石壁又緩緩合閉,回覆原狀。“青青,跟著我來。”北雙閉了閉眼,運足目力,依稀能看見景物;北雙府下身子,望望地下,並無有人走動的跡象,這才放心的直趨而入。祈青青緊握著北雙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北雙身後。由於這條秘道北雙已走過一次,所以非常順利的快步走著。不消一會,他們就看見一線光亮,狹窄的秘道,忽然寬了起來。“青青,這便是小露的練功室了。”北雙和祈青青站了一會,待瞳孔適應石桌上明如日光的夜明珠光亮後,這才走上前去,北雙凝目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見有人隱伏,轉首向祈青青說道。“雙哥,這顆夜明珠好漂亮呵。”祈青青走到石桌前,捧起如拳頭大的夜明珠,俏臉現出驚羨的神色,歡愉的叫道。“咦,雙哥,你怎麼了?”祈青青忽然發見北雙化裝的“老臉”上,一副悲切的神色,星眸隱隱浮露著淚光,連忙放下手中的夜明珠,關注的問道。“沒啥。”北雙連忙展顏一笑,輕說了一句。“雙哥,你好像有心事?”祈青青深情的凝視著北雙,悄聲問道。“青青,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北雙強笑著說道:“現在,讓我靜一下,好不?”說畢,跪下身子,伏在石桌上,祈青青默默的伴在北雙身旁……“小萍!”北雙的腦海漾著羅萍的死狀,他負她太多了!他騙她太多了!北雙的兩眸,悄悄的滑下一顆歉疚自責的淚珠,他的心靈在劇烈的刺痛著,他在承受著良心的責罰,這張石桌上,曾有過純潔的女人為他死去。他在哀禱,雖然並不能減去他心中的痛苦……“雙哥,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北雙不知道自己哀悼了多久,直至祈青青帶著微微畏縮的語音傳入他的耳鼓,北雙才站起身子。“青青,讓你久等了。”北雙發見他的兩膝都要跪得發麻了,朝祈青青歉然的說了一句。“沒有。雙哥。”祈青青似乎很有耐性,只是甜甜的笑了一下。“我們走吧。”北雙忍不住愛憐的吻了一下她的香腮,拿起夜明珠,摟著祈青青柔若無骨的纖腰,並肩走出石室。一炷香時刻,秘道開始呈石階狀,顯然快到了山頭,兩人不禁微微加緊腳步,片刻功夫,已到盡端。“到了,青青,別弄出聲音。”北雙把夜明珠交給祈青青,用“引聲成線”發話道。祈青青會意的頷了一下玉首。北雙凝目望了望兩旁滿生青苔的石壁,忽地目光停在左上角的一個按扭上。北雙微微遲疑了一下,伸手一撳——“吱嘰——”一聲輕響,上面的石壁緩緩掀開……“嗯!嗯!”北雙與祈青青正想向前舉步而上,眼前忽然電掣般的掠來一條白影,北雙雖說武功獨步江湖,但來人的武功似是極端厲害,北雙只感眼前一花,根本不讓他有閃避或出手的餘地,腰間一麻,軟麻穴已被點住,祈青青也一樣,但聞兩聲悶哼,北雙和祈青青如滾葫蘆般的,沿著石階翻了好幾個筋斗才停下。北雙的心頭實在駭異極了!想不到陰溝裡翻了船,說真的,有生以來,他未曾如此被有一個照面便被點住穴道,真是又羞又怒;北雙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身手,但他翻下的身子,正好面孔朝地,而且祈青青的嬌軀壓在他身上,無法看到向他猝襲的人。北雙不甘心地運起丹田之氣,試圖去氣衝開受制的穴道,但連氣都提不起,莫說解開穴道了。“他媽的!”北雙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這筋斗可栽大了,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羞怒的暗罵了一聲。“你們是什麼人?”一陣冰冷的嬌音,如箭射入北雙的耳裡。這次北雙可沒敢再狂傲的說我是你家大少爺了,也沒敢說出自己的名號,默默的閉上兩眼,一副“認栽”模樣。祈青青見北雙沒應聲,也默默不語。“你們如想死得快活一點,便別再裝死!”祈青青翻下她的嬌軀剛好正仰著,轉了一下烏溜溜的眸子,吃力的向上睨,勉強可以看到一名身穿白色紗裙及白色羅衫的少女,滿臉冰冷的立在石梯口。祈青青無法看到她的臉龐,只能瞧到她的身影輪廓,她不能肯定她是否自己此行尋找的白嘉露?即使她能看清楚她的臉孔,她沒有見過白嘉露,看到等於沒看到,再說北雙告訴她白嘉露武功已被廢去,不可能有如此身手。白衣少女見兩人仍是不應,似是氣怒非常,緩緩抬動腳步,走上臺階。“如姑奶奶走到你們那裡之時,再不開口,那麼,你們將永遠無法說話了!”白衣少女一步一步走下石階,冷聲哼道。祈青青的心中一跳,只是白衣少女已快要步到自己跟前,她並不是怕死,她只覺得自己和北雙辛辛苦苦的潛到這裡,如此死去,實在有點冤枉!她覺得在死去之前總應該弄清白嘉露是否便是自己的妹妹,所以開口說道:“小妹祈青青。”“老頭子,你呢?”白衣少女走到兩人跟前停下,見祈青青已回話,面色似是緩和了一點,但仍是面罩寒霜,踢了一下北雙的大腿,冷聲問道。北雙痛得齜了一下牙,不甘的嗤道:“老夫李阿火!”“你們來此為何?”白衣少女冷冷問道。“我們是來找白姑娘的。”祈青青啟口回道。白衣少女半晌才問道:“找她做啥?”“因為她可能是我的妹妹。”祈青青想了一下,說道。“什麼?”白衣姑娘吃驚的叫了一聲。祈青青見她一副吃驚的樣子,心中一陣不解,正想啟口……“你所謂的可能是什麼意思?”白衣姑娘定了定神,張口問道。祈青青被她問得一怔,心中忖道:這人怎這麼怪?可能就是不敢完全確定的意思,連這也不懂?祈青青想了一下,正想開口,白衣姑娘又搶先她一步問道:“你們如何知道這條秘道的?”“我不知道!”祈青青直率的說了一句。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條秘道,北雙也沒告訴她何以知道這裡的一條秘道,她知道自己跟著北雙走是錯不了的。“不知道?”白衣姑娘又是一怔,隨即寒笑了聲,怒聲說道:“明人眼前說假話,你別當姑奶奶是三歲傻瓜,你不知道這裡的秘道,又如何從秘道里進來?”“我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要我怎麼說呢?”祈青青笑了一聲,睨著滿臉怒氣的白衣姑娘,不在乎的說道。心中卻在奇怪北雙何以不哼聲?“我會教你說的!”白衣姑娘臉色一變,忍聲說了一句,抬腳便要踢祈青青的小腰……“老夫知道!”北雙本想不開口,因為他實在羞愧極了,他萬想不到自己竟有被人點住穴道的一天,但他一聽來人的口氣,似要向祈青青下手,連忙開口說話。“你這老傢伙既然知道,何以裝聾作啞?”白衣姑娘狠狠的朝北雙的腰眼踢下,寒聲嗤道。“她媽的?”北雙被踢得心中暗叫了一聲。“說!你是怎麼這條秘道的?”白衣姑娘緊*著道。北雙心中雖滿腔怒火,卻也無可奈何,張口說道:“兩個月前老夫一位朋友說的。”“是誰?”白衣姑娘緊張的問道。北雙沉吟了一會,說道:“羅萍!”“羅萍?”白衣姑娘吃驚的叫了一聲。北雙被她驚奇的語音弄得一陣不解,顯然來人似是與羅萍相識,脫口問道:“你是誰?”“你的聲音好熟!”白衣姑娘激動的蹲下嬌軀,翻過北雙俯躺的身子,但她失望了,她只見一張她完全不認識的“皺紋老臉”。可是北雙卻認識她,脫口叫道:“白姑娘!”白衣姑娘一震,驚異的問道:“你怎麼認得我?”“我是北雙!”北雙激動的說道。“是你?”白衣姑娘愣了一愣,脫口說道:“你不是死了麼?”“聽誰說的?”北雙被她問得一怔,茫然說道。“噢!雙哥!”白衣姑娘正是傳揚被黑門豹廢去武功的白嘉露,此刻她說不出心頭是什麼滋味,含淚叫了一聲,緊緊摟住北雙不能動彈的身軀。“白姑娘,請你解開我們穴道好不?”祈青青見狀,張口說道。“噢!”白嘉露這才被提醒,連忙解開北雙和訴青青的軟麻穴,扶起北雙,激動的說道:“雙哥,你這副打扮,我不知道是你。”北雙料不到白嘉露的武功依舊,並沒有失去,心中的羞愧,消去一空。白嘉露的武功和他是伯仲之間,難怪北雙不能架她的猝襲了!北雙見白嘉露對自己一點敵意也沒有,而且狀似高興非常,不禁感到吃驚;他當然知道白嘉露對自己一往情深,卻被她害慘了,白嘉露那副興奮樣子好像北雙並不會找她“算帳”似的。“雙哥,咱到上面談談。”白嘉露原本聽祈青青說自己“可能”是她的妹妹震驚非常,但些刻她已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拉著北雙的手,射向梯口……三人來到了白嘉露的房間。北雙轉首望了望,心中升起一股難辨的滋味,只見這間堂皇而精緻的房間,如昔依舊,物品一絲也沒變更,北雙還清楚的記得,在這房間裡,他曾和白嘉露以及羅萍度過四個寶貴的春宵——xmwjw掃描一兆OCR獨家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