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雙在此竹屋裡,雖不時齊人之樂,但真真實實的夜夜春宵,享盡美豔的少婦的寸寸胴體。時光可過得真快,一晃,又是三天寶貴的三十六個時辰飄過去了……三天裡,北雙可說給“樂”壞了,但事實上,只有天曉得,其實他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北雙這幕飛來的“橫福”,看起來似乎有點奇怪,不是麼?妙齡美婦起初對北雙顯得是那麼厭惡,當北雙餓得幾成餓鬼,忍氣吞聲的向她討食物時,她連一杯水也不給他,只給他少得可憐,根本不足以填腹的焦粑,何以末後竟對北雙下“春蠱”,讓北雙吃盡“甜頭”?其實,點穿不過置之一笑。原來北雙當時向她乞討食物時,身上不僅穿得破爛如叫化子的藏苗人裝,而且全身體臭不可聞,臉上更有著滿滿的汙泥,真正和他的坐騎黑炭一樣黑的可以,試想,如此模樣,誰人看了不厭惡得退之三舍?算美齡妙婦能給他一點焦粑,已是“大發慈悲”頂不錯的了!要是少婦能“再發慈悲”,給北雙一點水,那末北雙絕不會嚐到她的“甜頭”,不對麼?在如許燥熱蟬聲不聞的天氣下,北雙最需要的便是水,更何況吃了那難以下嚥的焦粑更覺口渴,一來,北雙是想找水以充飢,再者他吃了那乾燥的飯粑,不能沒有水喝!於是在此情況下陰差陽錯,鬼使神差的叫北雙發現那口池塘,北雙得寸進尺,竟然忘形的脫光身子,躍進池裡,盡情嬉遊。如此一來,他身上所有的汙泥皆洗得一乾二淨,還他本來真正的面目!姑不說北雙長得是如何瀟灑俊逸,只要想想單桂珠、嚴夢柔那等高傲眼過額角,視男人如草芥的女人,對北雙皆是一見傾心,並且死心塌地的愛著北雙;北雙長得是何等美俊,不說可知,更何況有過不知幾許的女人對北雙意亂情迷,死心不渝的愛著他!所以,當那妙齡少婦一見北雙竟不是原先那副“黑炭”模樣,而是宋玉,潘安再世的美男子,且虎背熊腰,渾身散發著只有男人才有的獨特氣息,便使她對北雙放了“春蠱”,“自找上門”的奉上“甜頭!”北雙在牛家幫的一段日子,曾聽牛安說過,苗女大皆會使用蠱術,此等蠱放之無形,中著必無法掙脫;普通苗女大都對“漢家郎”有特殊好感,如遇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而這“如意郎君”不對她理睬時,她便放出“春蠱”,便能得到他!但放蠱者須先知道對方的生辰月日,放蠱才會生效!所以北雙把身子弄得像“鬼樣”,雖說是躲避追兵仇人的揖殺,也何當不是沒有防備這些多情苗女的“春蠱”。但功虧一旦,想不到他一時的忘形,還是“栽了”!北雙現在真正的是有苦說不出,他已成了那少婦的“玩物”,已無逃出的可能!因為此種蠱只能放不能收,而且放者與中者,如有一人死亡,其外一人也必死,看來北雙真正得到了一位“同生死的愛侶”了!有一點令北雙奇怪的是:何以美婦並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而能使自己中了她的“春蠱”?北雙可說氣極了,他的一切希望便全部毀在那名妙齡少婦身上了,想報殺妻之仇,想見她的師母,想恢復武功,想殺紅苗幫,想殺西北雨……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沫!現在,任有大羅神仙來救他,也只有徒睜眼莫可奈何了!北雙想到了自己愛妻之冤仇就此永遠變成泡湯之想,曾有好幾次想咬舌自盡,一死了之!但他一想到自己歷盡千辛萬苦,只剩下一個苗嶺便可到達天母潭,見到他的師母,如此死去,實在不甘心,也實在太冤枉!他曾幾次企圖逃走,但還是“乖乖”的又回到美齡少婦的“裙邊”!現在,他唯一的希望便是說服那少婦,說服她和他一起去天天母潭,也許他的師母能解這蠱也說不準。但那苗女的豔婦,不知是聽不懂北雙的漢語,還是裝聾作啞,除了說些簡短普通的對話,盡是望著北雙吃吃嬌笑,任北雙說得天花亂墮,說了等於白說!北雙也曾用自殺威脅她,但她似乎有恃無恐,根本不予理會!嘖,看來堂堂的江湖一鼎風流成性,這次可要“風”得愁眉苦臉,連連叫天了!這日少婦自個兒上鎮集去購物。北雙無奈的躺在床上一陣發呆。“唉,麻子,看來小英的血仇由你去報了!”北雙悲傷的垂下眼簾,想起自己愛妻之仇,就將永遠淪沉煙埋,腦中甫憶起川梟與嚴夢柔、單桂珠……的臉龐,這些都將成了他記憶裡的一部分,爾後皆剩下一片茫然不甘的空白!北雙的心中,那麼苦澀的嘆了一聲,眼角滑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噢,那淚珠,是男人絕望的眼淚。“喀!”一聲輕微的啟門聲傳來。北雙苦澀的撇撇嘴角,他沒有睜眼,但他知道是他的“枕邊人”回來了,一個他愛而又無可奈何的“枕邊人”。輕微的腳步聲顯示著正朝他走來。“哧,算了吧,縱算我姓北的腦袋沒給搬了家,應該大大的高興祖神牌有靈,更何況又有如此‘豔福’可享,嘖,該滿足了,是不?……”北雙翻過身子,心中升起一股對自己命運的揶揄與譏諷,不是麼,江湖一鼎的下場,竟是如此無聲無息,將像一縷輕煙的湧失在人們的記憶裡。腳步聲停住了,北雙能清楚的感到。他的“枕邊人”已睡在他身邊,而且,開始摟住他,吻他。那吻,輕輕的,落在他的臉頰、額角、鼻子眼睛,而且還吸吮著他眸角未乾的淚痕。但北雙還是充著一副熟睡的樣子,那吻,並沒有澆去他心頭的哀傷、落莫與厭惡、憤怒。最後,那吻堵住了他的紅唇,一股撩人心猿意馬丁香,緩緩在他嘴中轉蕩、吸吮、絞卷……北雙猛可地一震,那吻的“技巧”並不像他的枕邊人!“你,你是朱妮?”北雙趕忙睜開眼睛,但見吻他竟是朱妮,並不是美豔少婦,北雙推開她,猛可地坐起身子,吃驚的叫了一聲。“驚奇吧?”朱妮唇角含著微笑,美眸射出一股灼灼的情意,深情的朝北雙甜甜一笑。“的確夠令少爺驚奇!”北雙冷冷一笑,對著曾被她打得只差半口氣便歸天的蠻女,他的心中說不出是如何的憤怒,兩眸激盪著一股殘厲怨毒的眸光,牙齒磨得格格作響,那副神情,看得朱妮芳心打了一個冷顫,冷得令朱妮背脊一陣發涼,冰得使朱妮銀牙抖顫,夾著北雙半年來所積抑的怨恨、憤怒,從他冰寒的齒縫中,帶著一絲絲的**意味,溜出了他緊抿得走樣的嘴中。朱妮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駭意,那麼叫人茫惘的駭悸,在她美俏的臉龐呈漾著,嬌小的嬌軀在退縮著,那麼柔弱的退縮著,柔弱得一點抗拒也沒有,柔弱得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令人楚楚心憐的小貓。北雙像一隻暴戾的兀鷹,兩眸滿布著鮮紅的血熾燒的怨火,揉合著他口中**,冰冷,神經質的狂笑,撲向朱妮!“不!……”朱妮眼角滑出一顆淚水,嬌軀那麼柔弱無力的軟癱在北雙懷裡,任由北雙惡劣、粗暴、賤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一陣陣**的狂笑,伴著一聲聲無力的嬌吟。狂笑停了,嬌吟消失了……低微的啜泣,輕細的喘息……兩條赤裸的身軀,停止了波動,靜靜的躺著……“為,為什麼你,你不……不……?”北雙的唇角不再是狂笑,是張著,不解迷茫的張著,而且,微微顫抖著,一種想哭的顫抖,從他唇角顫抖的弧度可以看出,那麼明顯,那麼強烈。“為什麼?為什麼?”北雙猛可地搖著朱妮的香肩,搖得那麼瘋狂,那麼吃力,像是要抖去他心中的噬痛!真的,不明白,朱妮為什麼不抗拒?而且,還那麼柔順的接受他的摧殘、蹂躪!北雙的臉孔,在劇烈的曲扭著,兩眼暴戾、兇狠的眸光早已消失,蒙上的是一層濃深的煙霧,一千個,一萬個茫然不解的煙霧!北雙眼瞳底映著如許殷紅的事實,噢,朱妮的確讓他擺佈,沒有一絲抗拒的讓他擺佈!朱妮兩隻美眸輕閉著,長長而微微顫動的睫毛,閃著未乾的淚痕,令北雙迷惘而心顫的淚痕,那赤裸嬌小,毫無瑕斑的胴體,帶著令人一百萬個、一千萬個的愛憐,那麼的嬌弱,那麼滑柔的蜷曲在北雙的懷裡,像一頭小貓,受驚而又令人心憐的小貓,蜷曲在北雙的懷裡……“噢!……”北雙猛可地推開那令他心靈絞痛的胴體,翻過了身子,把臉埋在枕上。噢,這決不是他期望的事實,真的,他原以為朱妮會殺他的!不是麼?他是朱妮要捉拿的人,當朱妮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腦海漾起他被朱妮拷打的情景,牛家幫被她夷殺的情景,他的腦海湧上刻切的憤怒,他認為朱妮此來是要把他抓回去,然後讓地積心快意的毒打,整個半死,再送給黑門豹,讓黑門豹含著不屑而得意的笑意,在他身上慢慢凌辱而死……在別的時候,他可能會感到駭怕的,但此刻他已是中了苗女的“春蠱”,被朱妮逮去,不到半路,蠱毒一發作,橫豎一死!死,他要死得有點骨氣!他不知想了多少個念頭,一待他恢復武功,一定還之千百倍的毒刑在朱妮身上,朱妮的出現,使他空想的希望幻滅了,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己仍要受她慘無人道的酷打!但,他願意如此乖乖的讓朱妮抓回去麼?不,絕不!反正生死已定,堂堂的江湖一鼎為什麼不死得漂亮一些?舒服一些?可是,朱妮當然不會讓他如此痛快死去,他清楚的明白,所以他絕不願死在她手下,他的腦海升起一股自盡的念頭,他準備咬舌自盡……但他生就有的傲氣,使他在死前一定要凌辱她,然後在她出手殺他的時候,自己先咬斷舌根……然而事實超出他的預想何止十萬八千倍,朱妮未但沒有殺他,而且,顯得那麼柔弱無力。那是一種挑逗,挑逗他慣有的勝利念頭,他忘了他已失去武功,朱妮的退縮,顯得那麼驚駭、無助,使他以為自己恢復了從前睨嗤武林的神功,朱妮在對他無言的求饒。他說不出那時他腦中的意識,他只覺自己把朱妮按倒床上的時候,他的心頭湧上一陣驕傲的快意!但他發現那快意是如此的短暫,短暫得使他感到驚愣的長久。“雙,雙哥……”一聲那麼令他心顫的嬌喚,使他不自覺的翻過身子。“小,小妮,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北雙望著朱妮姣美的臉龐,他必須解開使他迷惘的凝結,不對麼?朱妮沒有理由這樣做的。“雙哥,告訴我,你又為什麼痛苦?”朱妮伸出玉臂,緊緊摟住北雙壯健的胸膛,兩眼含著如幽似慕的眸光,那麼痴呆的望著北雙。“我,我不是有意對你……”北雙拿起足下的被單,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茫然的望著朱妮嫣紅未退的俏臉,苦澀的說道:“我以為你是來捉我的。”“是的,我是來捉你的……”朱妮緩緩把胴體挪近北雙,緊緊偎著北雙頎長而魁梧的身體,玉臉埋在北雙臂彎裡,兩手在北雙黝黑的胸毛輕捻著,幽幽的,令北雙渾身一震的說道:“為我自己!”“我不懂……”北雙茫然的脫口說了一聲,事實上他懂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朱妮竟對他垂愛,噢,那是不可能的,她對自己竟如此的毒打。“在土神廟吻你的時候,你就該懂的,雙哥,我愛你!”朱妮抬起臉龐,被單的聳動,可以知道她的胴體,壓上了北雙的身軀,兩支粉臂輕輕拂著北雙散亂的鬢髮,那麼柔情的,蜜意的吻住北雙的嘴唇……北雙難奈的吸吮著她的丁香,兩支手臂緊緊摟住她柔弱無骨的腰肢。噢,北雙也曾想到朱妮吻他,但他認為蠻疆之女,皆是浪蕩放肆,不似中原女人之貞節,沒有貞*觀念,不是麼?她們穿著袒露的衣服,而且沈佳還帶著滿口不堪入耳的髒話,這些使他確定苗女的淫浪,朱妮在土神廟吻他,不過是在捉挾自己,玩弄自己吧了!可是北雙現在相信他的想法是錯誤了,不是麼?床上那灘刺目的“大紅”,正映入他的眼簾……北雙輕輕推開朱妮的玉唇,望著朱妮令人心顫的俏臉,莫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噢,他多不願這是事實。“你太笨了……”北雙避開朱妮柔情似水的眸光,苦澀的說了一聲。“是你自己*我的。”朱妮輕輕的吻著北雙的頸項,風情萬種的抬起螓首,顯得散亂無章的秀髮半遮著秀麗姣美而不妖不冶的臉龐,散發著漫漫撩人心絃的韻味,深情的凝注北雙,輕啟攖桃小嘴,銀鈴似嬌音,盪漾在北雙耳畔。“我*你?”北雙不禁一怔,呆呆望著朱妮,說不上話來,北雙苦澀的撇撇唇角,他以為朱妮是說他剛對她近跡“強暴”的舉動,俊臉泛上一層微微的酡紅,顯得有點尷尬喘吶的說道:“我姓北的從不*人,是你……你自己不掙扎,而且,我,我的本意也不是要對你,對你……”“傻鬼,誰說那個來著?”朱妮忽地噗哧輕笑,嬌俏的吻了一下北雙挺直的鼻子,把螓首伏在北雙耳畔,貝齒輕吻著北雙的耳垂,嫣紅迷人的粉面,不住的輕磨柔擦著北雙的面龐,如痴如醉的說道:“當那天你一直*我拷打你的時候,你就是在*著我在愛你!”北雙的身子輕輕一震,瞳孔緩緩升起一層迷惘的雲霧,嘴中滑出了只有他才能聽到的嘆息,莫名所以的嘆息。北雙兩眼茫然的望著竹頂,心中一股他說不出的感覺在緩緩升著,他只知道那感覺很苦,迷惘的苦……“雙哥,你怎不說話?”朱妮見北雙沉默不語,抬起螓首,柔荑輕撫著北雙俊帥的面頰,微帶訝異的柔聲問道。北雙朝她笑了一下,笑得很牽強,笑得很苦澀:“是你自己*我的。”輪到朱妮怔住了,茫然的望著北雙的俊臉。北雙把朱妮壓在他身上的胴體,輕輕推開,唇角勾起令朱妮不解的笑意:“當你和我同臥一室時,你就是*我不說話!”朱妮被北雙學著她的口氣的話,聽得沒頭沒腦,兀然的呆望著北雙。朱妮剛要啟口,北雙突然想起美豔少婦可能要回來了,忙掀開被單,正要起身。“哎!”北雙突然痛叫一聲,身子軟癱下來,只覺丹田一陣奇痛,就好像三天前中了美豔少婦的“春蠱”樣悶痛。北雙捧著小腹,腹部磨得格格作響,額角泌出斗大的汗珠,那副神情,顯然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朱妮把北雙抱入懷裡,小嘴像是安慰,又像是愛憐的輕吻住北雙扭曲的臉龐,口中喃喃說道:“雙哥,你忍耐一下,呆會便不會痛了。”朱妮臉上漾著一片平靜的神情,只是緊緊抱著北雙的熊腰,宛如北雙的痛苦在她的意料之中。須臾,但在北雙的感覺有如十年那麼長久,丹田那股刺痛令他不解的倏然消失!“奇怪,不痛了!”北雙吁了一聲,奇怪不止的脫口道了一聲。“雙哥,你永遠不會痛了。”朱妮柔情似水的拭著北雙額角的汗水,輕吻了一下北雙的唇角,嬌聲說道。“你說什麼?”“我是說你體內的蠱毒已解!”朱妮緊摟著北雙,送上一記又熱又烈的長吻,才微微喘息著睨了北雙一眼,嬌聲說道。“什,什麼?”北雙猛可地一震,脫口失聲說道:“小妮,你說我體內的蠱毒已解了?”朱妮唇角含著怪異的微笑,輕頷了一下螓首。噢,北雙幾乎要高興得跳起來,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真想開口大叫三聲,“噢,我的蠱毒解了!”北雙忘形的一把把朱妮的胴體抱進懷裡,高興得咧口大叫。“哎,雙哥,你把我捏痛了!”朱妮忽地哎了一聲,微凝蛾眉,疼痛的嬌嚶一聲。“對不起,小妮,我太高興了!”北雙連忙放開朱妮,尷尬的說了該聲。真的,北雙真的高興欲死了,說他有多高興,便有多高興!噢!他不再受那少婦的控制了!他可以到達天母潭見他的師母“天母仙姑”詹杏姑了!他可以恢復他的罕世武功!他要以替他的愛妻報仇了!他可以夷平西北雨了!……“咦,小妮,你怎知道我體內的蠱毒已解?”北雙突然噫了一聲,他想起“春蠱”是無法可解的,不禁脫口急問一聲。朱妮輕扯了一下北雙黝黑的胸毛,吻了一下北雙的下頷,嬌笑吃道:“傻子,是姑奶奶替你解的,我當然知道啦!”“噢,小妮,是你替我解的?”北雙不禁又是一怔,迷茫的望著朱妮問道:“但這玩意不是沒法可解的麼?”“誰說的?”朱妮嘖了一聲,白了北雙一眼,神氣的嗤了一聲。北雙不禁被她嬌俏的神情,引得一陣出神,半晌才搖了搖頭,他覺得此刻腦中有無數的問號在迴旋,溫柔的把朱妮的嬌軀摟進懷裡,在朱妮柔弱無骨的腰肢輕捏了一下,柔聲問道:“告訴我,小妮,你怎知道我在這裡?”“我當然知道嘍!”朱妮輕笑一聲,美眸隱隱漾著一股飢渴的春情,粉臂如水蛇的勾著北雙的頸項嗲著聲說道:“那天在土神廟前你溜了以後,我以為你跑回婊子那裡去了!但是我後來逮住朱家一名放哨的,拷問他才知道你並不在那裡。”朱妮說到這裡,忽地又板上嬌軀,壓上北雙,帶著跡近貪婪、瘋狂的吻住北雙;北雙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把她推開,兩手輕輕在她胴體滑動著。“你先別急,把話說完。”北雙一見朱妮又要吻自己,忙不迭搔了一下她的腋下,笑著說道。朱妮被北雙搔得格格嬌笑,嬌軀一陣蠕動。“後來我在漢苗鎮一連找了五天,不見你蹤影,猜想你一定往天母潭了,所以我就追了來。”朱妮鼻息咻咻的說道,一扭嬌軀,又要翻上北雙身子。“慢來,你又怎知道我在這裡?”北雙連忙按住朱妮的香肩,笑著說道。朱妮像是按捺不住的朝北雙噘了一下小嘴,粉頰泛上一片春潮,嬌軀緊緊靠著北雙,美眸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鼻息急促而混濁,嬌聲無力的嗲道:“唔,雙哥……,我,我……”北雙被她那副如火的神情撩得心神一陣盪漾,但他心頭有著太多的疑問,硬是忍住心中的火焰,吃笑著說道:“你別急,把話說……”“我不管!”朱妮不等北雙說完,兩手緊緊圈住北雙的頸項,湊上乾熱的紅唇,堵住北雙的嘴……北雙被吻得慾火直升,忍熬不住的伸出兩手在她柔滑白嫩的肌膚急速遊動……“嗯……唔……哦……哦……”——xmwjw掃描一兆OCR獨家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