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輕輕的放在以乾草鋪成之牀之後,雙唇一湊,一貼到她那兩片豐潤的櫻唇,立覺她的全身一震。
他亦隨着一震!他笨拙的吸吮着,而且越吸吮越有勁。
她的身子越震越劇烈了!尤其在他既緊張又粗手粗腳的替她寬衣解帶之際,她恨不得能夠自己來脱,可是,畢竟難為情嘛!好不容易等到只剩下一條褻褲之際,她羞赧的以雙臂捂住‘玉女峯’向內側轉了過去。他興奮得雙眼赤紅!連呼吸也為之急促、粗濁了!於是,他匆匆的‘解除裝備’。
箭上了,蓄勢待發了!他伸出顫抖的右掌輕輕的一扳她的酥肩。
她倏遭電觸,全身一個劇震之後,順勢仰躺着,不過,雙臂仍然護住‘玉女峯’,雙腿亦挾得死緊!那份羞態,立即使他的高血壓猛衝至‘二百五十’,他只覺一陣暈眩,胯下之物倏地‘立正’‘敬禮’了。
他輕輕的貼在她的身側,虎臂一摟,雙唇重又找到那兩片櫻唇,開始輕柔的吸吮起來。時光悄悄的流逝,她的雙臂自胸前移到他的虎背,‘玉女峯’一貼到他那結實的胸膛,沒來由的又是一顫!他興奮的倏將雙唇移到她的左峯,左掌亦自動自發的開始攀登那柔滑又高聳的右峯了。她只覺全身燥熱,喉中乾渴,雙掌不停的在他的虎背遊動着。
要摸嗎?好!大家一起來!他的左掌在‘玉女峯’攀登一陣子之後,開始在她那‘嘉南平原’般的腹部輕柔的撫摸着。
她的胴體似蛇般扭動起來了!她任由他愛撫着!可是,當他的怪爪鑽入褻褲進入那茂密的‘黑森林’之後,她羞澀的伸手輕輕的按住它。它立即熾趣的爬了出來。
可是,當她的纖掌撤退之後,它倏地抓起褻褲之褲頭輕輕的一褪,她的胴體一陣劇顫,纖掌立即又來了。
可是,它來到一半,立即無力的放在乾草上。
‘沙!’一聲,他樂透了!那條已經濕了一大塊之褻褲,立即被‘驅逐出境’了!
她那兩條緊挾的雙腿亦微微的一分了!天呀!太上路啦!他忍住驚喜,立即翻身上馬!一!二!三!天呀!太緊張啦!皆是‘籃外空心’哩!他只好‘端槍’‘前進刺’了!一陣狹緊之感,它終於進關了!她低唔一聲,雙腿立即向內一靠。
‘花……好……你……’
她不敢面對他,偏首蚊聲道:‘龍哥……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你……你擔待些……’他温柔的點點頭,立即不敢亂動!兩人就這樣對峙着。好半晌之後,她羞赧的摟着他的頸項,輕輕的一扳,櫻唇一湊,四片唇兒立即粘在一起了!他暗罵自己一聲:‘傻鳥……’立即摟着她熱吻着。
兩人的情緒越來越興奮了!她在輕搖緩挺之中,將‘貴賓’請進去‘觀光’了!不知不覺之中,兩人踏出了甜蜜的第一步了!他輕輕的挺動着。
她越來越能適應了,於是,放大膽子扭動了!荒郊山洞中終於譜出迷人的原始‘樂章’了。
好久,好久之後,方始雨過天晴!兩人互視一笑,立即熱烈的摟吻着。
不到盞茶時間,她倏覺原本略嫌空虛的‘桃源勝地’中又突然‘爆滿’,她欣喜的道:‘龍哥,它………’‘回馬槍,行嗎?’
她羞赧的點點頭,輕嗯一聲!於是,洞中再度譜出原始的樂章了!這回,兩人毫無顧忌了!於是,你來我往,有聲有響的演奏出‘愛情進行曲’,而且‘分貝’越來越高………
太迷人了!太令人興奮了!尤其,在加入她那斷斷續續的‘龍……哥………’之後,氣氛更加的熱烈了,他更加的活躍了!她完全豁出去了!反正四周只有他們兩人,就瘋個夠吧!她開始胡挺亂頂了!口中更是隨興所至的‘胡言亂語’了。
他想不到她會有如此激情的反應,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猛衝狠頂,那些乾草受不了的‘沙………’連叫了!一直到好久,好久之後,洞內方始安靜下來。
兩人都捨不得分離的仍然緊摟着。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睡着了!除了每天弄吃喝的東西而外,兩人就是專心練功,温天龍大部份時間都沉醉在無極劍譜之中,梅花則哼哼唧唧,在譜她的新曲。
快樂的日子是過得很快的,梅花完成她的‘蕩魔曲’,温天龍也練成了‘無極劍譜’。但兩人實在捨不得離開這美麗的地方,又住了十天,方才離谷而出。
梅花望着住了四十多天的‘鴛鴦谷’,有些留戀不捨的道:‘這一別不知那一天才能再來?’温天龍則笑道:‘快得很,只要順利,最多一年吧!’梅花幽幽的道:‘但願如此。’
於是,兩人向終南山外走去。
但當兩人走出終南山不久,忽然在山間小路上發現了兩具屍體。那兩具屍體是被兵刃所殺,而且死去未久,血跡猶未凝固。
從死者外表看來,顯然是外路客商,途中被人劫財所殺。温天龍皺眉道:‘眼下盜賊如毛,劫財殺人之事,處處皆有所聞,這實在………’忽然——梅花打斷他的話道:‘龍哥快看………’其實温天龍也已看到了,原來不遠處的山峯間,升起了一縷煙柱。
温天龍略一忖思道:‘快去看看,也許與這兩名死者有關。’梅花頷首,於是兩人展開提縱身法,逕向那山峯之前撲去。但當兩人到達峯下之時,卻見一柄柄黑白相間的旗子,在峯下插了起來。
旗上有顯明的骷髏標幟。
温天龍困惑的道:‘這算什麼名堂?’
梅花道:‘管他是什麼名堂,上去看看就是了!’温天龍點頭道:‘對!………’
但當兩人將要走到那些旗幟之前時,卻聽得一聲大喝:‘站住!’只見一個濃髯如戟的持刀漢子,猛然由一旁樹叢中竄了出來,大喝道:‘你們的膽子不小,吃了熊心豹膽吧,沒看到骷髏旗嗎?’温天龍淡然一笑道:‘看見了,我們正奇怪這是什麼名堂呢?’梅花接口道:‘這些旗子是你插的嗎?’
持刀漢子困惑的投注了兩人一眼,道:‘如果我看得不錯,你們兩人也是常走江湖的人物吧!’温天龍點頭道:‘可以這麼説!’
持刀漢子道:‘那麼你這話問得太怪了!’
温天龍道:‘怪什麼?’
持刀漢子道:‘如果你常走江湖,不會不知道這骷髏旗代表了什麼!’温天龍笑道:‘江湖上雞毛蒜皮的事兒太多了,我們那能每一樣都知道!’持刀漢子哼道:‘這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是震動武林的大事………’温天龍笑道:‘你説説看吧!’持刀漢子勃然大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問東問西,早些滾開這裏吧………’梅花柳眉一豎,就要發作。
但温天龍卻攔到她的面前,笑道:‘咱們犯不着跟他生氣,還是好好的跟他説,才有意思!’梅花強捺怒火,哼了一聲,不言語了。
温天龍拱拱手道:‘就算我們江湖經驗不足,向老哥請教吧,這樣可以了嗎?’持刀漢子嗯了一聲道:‘這還像話………’聲調一沉,道:‘骷髏旗是綠林道的標幟,只要是用這種旗幟圈起來的地方,那就表示有綠林道人物集會,任何人不能走入圈內否則………’温天龍道:‘否則怎樣?’
持刀漢子道:‘否則就等於向綠林道挑戰!’
温天龍道:‘這挑戰的辦法很簡單嗎!’
持刀漢子橫了他一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温天龍一笑道:‘沒有什麼意思,不過隨便説説而已。’持刀漢子目光一轉,壓低了聲音道:‘今天這裏的情形更是不同………’温天龍道:‘怎麼不同呢!’持刀漢子道:‘今天是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綠林盟主駕到,在這裏召見附近二十四舵舵主,盛況空前,可説是數十年來未有之事!’温天龍道:‘這綠林盟主權位很大嗎?’
持刀漢子道:‘自然是很大了,普天之下的綠林好漢,少説也有兩三萬人,共有三百六十處分舵,都歸他節制,簡直就如帝王一般!’梅花接口道:‘大不了是個土匪頭兒,有什麼神氣的?’持刀漢子道:‘這話是砍頭之罪,你活不成了!’梅花冷笑道:‘你能殺得了我嗎?’
温天龍忙道:‘有話好説,別吵。別吵!’
持刀漢子怒道:‘她是你的什麼人?’
温天龍道:‘是我的妻子!’
持刀漢子哼道:‘你們兩人都沒命了!’
温天龍道:‘為什麼呢?’
持刀漢子道:‘她的話是滅三族的罪名,你是她的丈夫,自然也要殺掉!’温天龍道:‘當真這樣嚴重嗎?’持刀漢子道:‘我不會跟你們開玩笑………’聲調一沉道:‘決些束手就縛!’
温天龍笑道:‘這未免太簡單了一些!’
持刀漢子道:‘大約你們是想抵抗了,別以為你們會點三腳貓就認為了不起。只要我一聲招呼,立刻就有無數的綠林魁首來誅殺你們!’温天龍道:‘你一個人不行嗎?’
持刀漢子道:‘我沒有説不行,如果你們要拒捕,老子可就要動手了!’温天龍道:‘要動手也行,不過我還要問你一件事!’持刀漢子道:‘什麼事?’
温天龍道:‘方才我們在山間小路上發現了兩具屍體,不知是那位綠林好漢做的案子!’持刀漢子大笑道:‘這是規矩!’温天龍奇道:‘這是什麼規矩?’
持刀漠子道:‘凡是盟主所到之處,必定要殺幾個人。這叫做示威………’微微一頓,又道:‘示威就是使人害怕!’温天龍笑道:‘那是膽子小的人害怕,為什麼我們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持刀漢子道:‘不論你們怕不怕,反正你們就要死了!’温天龍道:‘我們的罪名就是因為侮辱了你們的綠林總瓢把子嗎?’持刀大漢點頭道:‘這一點就足夠死罪了!’
温天龍搖頭道:‘死罪這條罪名上不好,我想用別的罪名而殺,比較有意義一些!’持刀大漢道:‘你想用什麼罪名來死?’温天龍忖思了一下道:‘你剛不是説踏入骷髏旗幟之內,就認定是向綠林人物挑戰嗎?’持刀漢子道:‘一點不錯!’温天龍道:‘那就是用這種方法吧!’
説話之間,幌身走入了旗幟之內。
持刀漢子大怒道:‘你們的膽子果然不小!’仰天發出一聽長嘯,同時忽的一聲,一刀向温天龍砍了下來。
温天龍鐵劍出鞘,橫裏掃去。
但聽鏗鏘一聲,那漢子的一柄鋼刀已經斷成了兩截掉在地下。那漢子大驚失色,啊了一聲,急忙湧身倒躍,退出了一丈餘遠。
但見十數名勁裝漢子突然而至,一言不發,俱向温天龍與梅花攻來。
温天龍冷笑連聲,鐵劍輕搖,幻出了一片懾人的寒光。在寒光閃爍中,但聽鏗鏘亂響,所有的兵刃皆斷成了兩截!十多名漢子俱都向後退去。
這實在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一個個久經大敵的綠林好漢俱皆呆若木雞,而且説不出話來。
但見一個五旬左右的大漢率領着數十名形狀相若的勁裝漢子,大步走來。那五旬左右的漢子形狀十分威猛,看上去倒有些英雄氣概。
只見那斷了兵刃的十餘名漢子俱皆像老鼠見了貓的一般,俯身低首,不敢仰視。那五旬左右的漢子目光一轉,呵呵大笑道:‘今天真是盛會,兩位貴姓大名?’温天龍笑笑道:‘在下温天龍,這位是梅花姑娘………’目光一轉道:‘尊駕是什麼人?’
那五旬左右的漢子大笑道:‘本座就是一鞭撼天常大元,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綠林盟主!’温天龍道:‘久仰了!’
常大元爽然笑道:‘三名鴕主,二十來名弟兄,竟然不堪閣下一擊,閣下確是英雄!’温天龍冷冷的道:‘過獎!’常大元道:‘本座雄霸江湖綠林二十餘年,還沒遇到閣下這樣的少年人物,今天咱們可要交上一交!’温天龍道:‘在下不敢高攀!’
常大元怔了一怔道:‘怎麼,難道………’
梅花冷哼一聲接口道:‘你別自我陶醉了,誰要交你這強盜頭兒?’常大元怔了一會,忽然大笑道:‘本座雖是綠林盜寇之首,但你們須知盜亦有道,且聽聽本座常唸的這首詩吧!………’不待梅花與温天龍的反應,顧自扯開嗓子像鴨子一般的叫道:‘大盜亦有道讀書所不屑黃金若糞上肝膽硬如鐵策馬渡懸崖彎弓射明月人頭作酒杯飲盡仇隱血’温天龍笑道:‘這旨詩固然豪壯,但你卻有些不配!’常大元哼道:‘本座為什麼不配?’
温天龍道:‘自古俠盜講的是劫富濟貧,扶危濟困,沒有強劫路人,濫殺無辜的………’微微一頓,冷聲道:‘以你們的行徑而論,何殊於江湖草寇,圖財害命的強盜!’常大元雙目圓睜道:‘你小子真把本座罵苦了………’聲調一沉道:‘你憑什麼要這樣説?’
温天龍冷笑道:‘那邊小路上有兩名路人的屍體,就是你們這些綠林好漢的傑作!’常大元目光一轉,道:‘這是誰幹革命的?’四周靜寂無聲!常大元厲聲道:‘是誰幹的,再不承認,本座可就要………’一聲未畢,只見一名勁裝漢子跑來跪了下去,顫聲叫道:‘是屬下!’常大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終南分舵的舵主嗎?’那漢子忙道:‘屬下正是本處分舵舵主卜武。’常大元暍道:‘那兩人是幹什麼的?’
卜武吶吶的道:‘行路的。’
温天龍冷聲道:‘如何?’
常大元厲聲道:‘為什麼要殺他們?’
卜武道:‘是………為了替盟主樹威,這是綠林道上的規矩,盟主一向默許的!’常大元怒道:‘胡説,綠林道講的是劫富濟貧,殺的是貪官污吏,江湖惡人………’聲調一沉道:‘你這那裏是給我樹威,簡直是破壞我一鞭撼天常大元的威信!’卜武吶吶的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常大元哼道:‘既知道該死,就快些死了吧!’卜大武大驚道:‘盟主………饒命!’
常大元哼道:‘先説自己該死,為什麼又叫饒命………’聲調一沉道:‘你還是死了的好!’
卜武顫聲叫道:‘盟主………盟主………’
常大元怒吼道:‘如果你再不動手,本座可要派人對你下手取性命了………’目光凌厲的一轉,又道:‘須知那樣一來,至少你無法落個全屍。’卜武吶吶的道:‘盟主要屬下自裁,屬下不敢違命,但屬下可否請求一事?’常大元道:‘講!’卜死悲聲道:‘屬下有妻子兒女,屬下死後………’常大元接口道:‘你放心,他們一輩子的生活,有綠林道永遠照顧!’卜武道:‘既然這樣,屬下就放心了!’
雙拳交握,向心窩之上擂去!但聽蓬的一聲,已經自行震斷心脈而死,屍體歪歪的倒了下去。
常大元輕喟一聲,吩咐道:‘終南分舵的總管何在?’只見一名勁裝漠子急趨面前跪了下去道:‘屬下在!’常大元沉聲道:‘把他屍體下葬,那兩名被他所殺的行路之人,也要派人埋葬!’那漢子忙道:‘是。’常大元繼道:‘就由你暫代終南分舵舵主之位,記住,照顧卜武的妻子家屬,使她們衣食無缺!’那漢子又忙道:‘屬下遵命!’
常大元目光一轉,又道:‘你們都要記住,我們要做綠林俠盜,不能做殺人搶劫的土匪!’所有綠林人物俱皆轟然暴喏。
常大元沉聲又道:‘立刻通飭天下綠林,此後絕不得再發生類似之事,否則皆以卜武之事為例。’一名漢子趨前施禮道:‘屬下即刻去辦!’
常大元轉向温天龍道:‘怎樣,我常大元處理得公允嗎?’温天龍拱手道:‘尊駕不愧綠林豪雄,在下十分欽佩,自今而後不敢以盜魁視之!’語聲微微一頓,道:‘在下告辭了。’‘你要走?’
常大元沉聲叫道:‘慢着!’
温天龍一怔道:‘尊駕還有什麼話説?’
常大元道:‘本座要交的是天下豪傑,閣下少年英雄,正是本座要交之人。’温天龍一笑道:‘但在下有事在身,不克久留,在下記著有尊駕這麼一位朋友就是了!’常大元搖頭道:‘不行,本座不能滿意。’温天龍道:‘要怎樣尊駕才能滿意呢?’
常大元道:‘至少你我要比拚武功,看看誰高誰泜,分個強弱。’温天龍一笑道:‘這又何必?’
常大元冶凝的道:‘本座卻認為十分重要!’
温天龍苦笑道:‘刀槍無眼,難免因而有所傷亡。’常大元慨然道:‘本座死而無怨。’
温天龍哼道:‘這樣説來,尊駕是非要比試不可的了!’常大元叫道:‘這是自然。’
温天龍忖思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尊駕定要如此,在下也只好奉陪幾招了!’常大元欣然一笑,撤出了鋼鞭。他名為一鞭撼天,自是鞭沉力猛,當下鋼鞭一揚上立即向温天龍當頂砸了下去。
温天龍已將‘無極劍譜’上的武功練成,劍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那裏將一個常大元放在眼中。
當下利用他奇妙的劍招,與常大元戰到了一處,頃刻間過了四五十招。
按説,温天龍不出三招,就可以將常大元擊敗,但他為了戲弄他一陣,才持續到四五十招左右。
不久——温天龍湧身退出圈外,笑道:‘可以住手了!’常大元收鞭,道:‘閣下劍法精奮,但依然是不分勝負的戰局,應該打出個結果來。’温天龍一笑道:‘若説結果,應説是已經有結果了!’常大元一怔道:‘什麼結果?’
温天龍道:‘尊駕何不看看胸前?’
常大元怔了一怔,依言一看,只見胸前衣襟劃了兩條二寸多長的裂口。
他面色不由為之一紅,但卻仍有些不服地,道:‘這是你的小巧之技,若是硬碰硬的打法,只怕你就不行了!’温天龍一笑道:‘這樣説來,你是不服的了。’常大元道:‘自然是不服了!’
温天龍道:‘那麼你還要再與我交手?’
常大元認真的道:‘自然,但卻要用硬碰硬的打法!’温天龍道:‘好吧,就用硬碰硬的打法。’
常大元得意的道:‘來,這次該讓你先出手!’温天龍淡淡笑道:‘不論誰先出手都是一樣,還是你先請吧!’常大元怔了一怔,道:‘既是你如此自謙,本座就不客氣了!’鋼鞭一揚,向温天龍砸了下去。
温天龍鐵劍一揚,迎了上去。
但見火星四射,發出了一聲鏘然大震。
温天龍不過用出了五成力道,但他試得出常大元是全力而為。
温天龍冷冷一笑,道:‘第二招,在下要你鋼鞭脱手了。’常大元打出了火來,冷然一笑道:‘胡説!’
温天龍道:‘那就試試看吧!’
常大元一聲厲吼,鋼鞭用盡十二成的力道,向温天龍砸了下來。
温天龍從從容容,以八成功力迎了上去!但聽噹的一聲大響,常大元的鋼鞭果然脱手而飛,同時半身痠麻,虎口欲裂,踉踉蹌蹌,一連退出了十幾步遠,方才勉強收住腳步。
温天龍淡淡的道:‘得罪了!’
常大元怔了半晌,忽然大步走了過來,雙手一揖到地,道:‘我常大元沒服過人,今天算是服了你了!’温天龍微微一笑,道:‘這也算不了什麼,尊駕駛員不必如此。’常大元道:‘不,這綠林盟主的位子,我要讓出來了!’温天龍奇道:‘為什麼?’
常大元道:‘那自然是要讓給你了!’
温天龍忙道:‘尊駕説那裏話來,在下有許多事在身,無法擔當這武林盟主的大任,就算在下能夠擔當,也不能搶了尊駑的位子。’常大元認真的道:‘不,只要你勝了我,這盟主的大位就是你的了!’聲調一沉,轉面吩咐道:‘準備傳書天下綠林分舵!’一名勁裝漢子連忙應道:‘屬下遵命。’
常大元立刻又向温天龍,道:‘閣下準備在什麼地方就任盟主大位?在下好吩咐準備!’温天龍搖頭道:‘不論尊駕如何説,在下也是不能接受。’常大元目光一轉,道:‘如果閣下真的不肯接受,在下只有最後的一個辦法了!’温天龍道:‘什麼辦法?’常大元道:‘我只有自戕一死了。’
説着伸手就向天靈之上拍去。
温天龍急忙攔住道:‘這萬萬不可,常盟主………’常大元粗聲粗氣的道:‘除非閣下接受盟主之位,否則我是隻有一死了之,讓他們另外選立盟主去吧。’温天龍皺眉道:‘難道另外沒有辦法嗎?’
常大元道:‘依我看來,是沒有了!’
温天龍道:‘不然。’
目光一轉,道:‘在下倒有一個辦法,不知尊駕是否同意?’常大元道:‘什麼辦法?’
温天龍道:‘如果尊駕真的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我們不妨結為異姓手足!’‘啊?!’常大元叫道:‘你説的是真心話?’
温天龍慨然道:‘自然是衷心之言。’
常大元高興的一跳老高,道:‘兄弟,我………真高興死了!’温天龍笑道:‘大哥。’
常大元急道:‘快些備酒,咱們今天要大事慶賀,好好的樂上一樂!’温天龍推辭不得,只好與他一同到遠峯上的終南分鴕大寨。
常大元興奮異常,對梅花也是尊敬萬分,即刻擺下盛宴,同時,備了香燭紙錠,祭告天地,與温天龍正式的成了結盟兄弟。
温天龍十分欣賞常大元的豪爽,是以席間也就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詳細的説了一遍!
常大元慨然道:‘咱們雖是結盟弟兄,但比至親骨肉還要親上一些,今後就有親人了。’温天龍欣然道:‘是大哥瞧得起小弟。’常大元認真的道:‘大哥雖然還當綠林盟主,但兩三萬綠林弟兄,也就等於是兄弟你的。’説着由懷中取出了一方雕有骷髏的金牌,遞於温天龍道:‘兄弟,你收下這個。’温天龍連忙收了過來,道:‘這是什麼?’常大元道:‘這是綠林道的最高符令,只要持有這方令牌,對天下綠林道的任何一人,都有生殺之權!’温天龍忙道:‘謝謝大哥。’
常大元又向身旁一名綠林弟子,道:‘快些傳諭天下各處綠林分舵,對我義弟一律尊稱二盟主。’那名綠林弟子連忙恭應,道:‘屬下即刻去辦!’身子一轉,施禮而去。
常大元忖思了一下,叉道:‘兄弟,據你説來,這斷魂夫人等都是厲害無比的人物了。’温天龍凝重的道:‘事實就是如此。’常大元皺眉道:‘兄弟,自我以下兩萬多綠林弟兄,都聽你的調配,咱們一道去找那斷魂夫人去吧!’温天龍搖頭道:‘這樣不行。’
常大元道:‘為什麼不行?’
温天龍道:‘我已説過,斷魂夫人武功高強,人各反而會多死無辜!’常大元皺眉道:‘這怎麼辦呢?’
温天龍道:‘眼前唯一之計,是不能讓她知道我們聯手,免得她採取報復性的行動,不過………’語聲微微一頓,道:‘但各處綠林道的弟兄,卻可以幫我偵查一下,找出那斷魂夫人的所在,再做計較。’常大元道:‘這容易,只要一封羽書遍示各地分鴕就行了,我立刻叫他們去辦!’目光一轉,道:‘一有下落,立刻就會有羽書傳到兄弟手上。’温天龍道:‘這好極了!’
常大元道:‘雖然不用弟兄們白去送死,但大哥我卻是要跟你一起!’温天龍忙道:‘不能勞動大哥。’
常大元皺眉道:‘兄弟,這就是你不對了!’
温天龍一怔道:‘小弟怎麼不對?’
常大元道:‘你不要大哥陪你,那必然是嫌我武功不濟,不但幫不了你的忙,反而是個累贅了?’温天龍急道:‘這是大哥誤會了,小弟絕沒這個意思!’常大元道:‘那麼你是什麼意思?’
温天龍道:‘大哥是天下綠林之主,手下數逾兩萬,日理萬機,是個忙人。’常大元道:‘但我手下有的是能幹之人,總護法,各堂主,以及寨下的八大侍者,一樣的可以替大哥處理日常事務。’語聲微微一頓,道:‘就以目下而論,大哥出巡在外,根本不在總舵之中,他們還不是也處理得很好嗎?’温天龍道:‘話雖如此,但遠是大哥親自照料的好,另外,大哥也絕不能現身與那斷魂夫人為敵!’常大元道:‘這又為了什麼?’
温天龍道:‘這更明顯了,如果大哥出頭,咱們一舉把斷魂夫人除掉了固然好,若是除不掉,就不知要有多少綠林弟兄受害了!’常大元道:‘兄弟,話雖不錯,但大哥還是要説你顧慮得太多了!’温天龍一笑道:‘其實,我另外有件事要託大哥去做。’常大元欣然道:‘快説,是什麼事?’
温天龍道:‘方才小弟已經説過了,就是那太湖幫的事,小弟無暇去辦,就要拜託大哥了?’常大元忙道:‘對了,是那大道妖尼的爪牙,這事………’語聲微微一頓,道:‘應該怎麼辦呢?’
温天龍道:‘大道妖尼武功盡廢,本領全失,再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曉諭他們一下就是了。’常大元忙道:‘這容易,就這麼辦了!’
於是,一場盛筵盡歡而散。
第二天,温天龍與梅花雙雙告辭,上路而去,離開了終南山。
兩人懷着輕鬆的心情一路前進,那天黃昏,到達了伏牛山。眼見天色漸黑,但兩人卻錯過了宿頭,躑躊於亂山之中。
偏偏陰沉的天色,又下起了雨來。
梅花皺眉道:‘龍哥,下雨了,怎麼辦呢?’
温天龍目光轉動,忽道:‘花妹,你看,那邊林中有座廟宇,咱們去避避雨,歇一宵吧!’梅花無可無不可的道:‘好吧,咱們快走!’
於是,兩人一路向林中廟前奔去。
走到近前,只見山門橫額上寫着三個斗大的金字,上書‘天皇寺’那廟的範圍不小,梅花忍不住道:‘好大的廟宇。’温天龍道:‘反正咱們不過歇息一宿,明天就走,給他一些燈油錢也就是了!’於是,温天龍上前叩門。
不久——只見一個小沙彌開門出來,手打問訊道:‘施主有什麼事啊!’温天龍道:‘我們錯過了宿頭,想在這裏借住一宿,明天多付燈油之資。’那小和尚道:‘小僧做不了主,請施主少候!’温天龍道:‘好吧,麻煩你了。’
那小和尚即刻轉身而回,向內跑去。
大約半盞熱茶左右,方見一名中年僧人,大步而出,手打問訊,道:‘失禮,失禮,有勞二位施主久侯了!’温天龍忙道:‘那裏,那裏。’
那中年僧人道:‘小僧是本寺知客菩成,請二位禪堂寬坐。’於是,在他領路之下,把兩人讓入了客舍之中。
温天龍道:‘在下與內人多打擾了?’
菩成知客誦佛道:‘敞寺受十方香火,自然也要招待十方施主,兩位請安置吧!’站起身來,又道:‘小僧告退了。’温天龍忙道:‘大師父請便。’
待那知僧退去之後,温天龍又在房中細細查看了一陣,方才笑笑道:‘我們睡一夜吧!’説完,他立即上前關妥門窗。
他一回身,突見梅花脱得只剩下那套水色肚兜側在禪牀上瞧着自己,他不由心兒一蕩天呀!那水汪汪的雙眼太迷人了。
可是!她一瞧見禪牀上面那套白淨的被褥,她立即想起這是佛門聖地,因此,心兒立即躍下榻,將雙掌朝牀沿一按,雙腿一張,身子一彎,當場露出迷人的曲線。尤其那對圓圓的雪臀,更是分外的‘養眼’。
他一見她設想的如此周到,還能再推辭嗎?於是,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剝去身上的累贅物。
他剛裸裎以對,她立即自動除去那件肚兜。
而且連那件褻褲也自動剝下來了。
他想不到她會如此的熱情,一見到她羞澀的低頭站在牀旁,他那對‘玉女峯’更是倍加禮遇的貼個死緊!她的體温越來越高了!她那鼻息亦咻咻連響了!而其那‘桃源勝地’更是不停的輕頂了!他一見到她已經‘水到渠成’,立即鬆開雙臂。她立即自動轉身趴在牀沿了!他瞄準目標,輕輕的一滑,立即安全‘上壘’。
她低聲喚句:‘龍哥!’圓臀一收一頂,房中立即發出一聲跪響,他立即開始前進了!前進刺!刺!
往左刺!刺!
往右刺!刺!連續刺!刺!房中立即熱鬧紛紛了!他已經和她交手兩回合了,知道它的‘胃口’甚大,而且喜歡吃火辣辣的口味,立即大刀闊斧的廝殺了!她樂得雙腿不停的移動了!圓臀頂挺得更疾了!將遇良才,旗鼓相當!房內立即洋溢着旖旎的風光。
她在激情之中,倏地將雙掌朝地上一按,立即在地上爬行起來,‘桃源勝地’開始忽松忽緊的挾起來了。
天呀!有夠讚。
他抬頭她的粉腿,邊走邊疾頂猛挺着。
兩人在房中漫步了!地上不知不覺的濕了一大塊了!一直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後,她方始喘呼呼,盡興的趴在地上,那雪白的胴體立即不停的哆嗦着。
他又連頂二十來下之後,方始和她‘以貨易貨’了。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分開身子。
她一見到地上的‘洪水’,不由滿臉通紅!他體貼的一看見牆角有一塊乾布,立即體貼的擦拭着。
兩人忙了一陣子之後,方始大功告成。
於是,梅花跌坐於禪牀之上,温天龍在禪牀不遠的一方蒲團之上,兩人瞑目調息,漸入忘我之境。
時光慢慢逝去,不知過了多久時間。
驀然——只聽一陣異聲傳入耳中。
温天龍首先醒了過來,梅花也隨之而醒。
温天龍道:‘奇怪了,花妹聽到了嗎?’
梅花點點頭道:‘聽到了,這……’
原來是一串女子的呻吟之聲,另外則像是皮鞭木板之聲。
但那聲音卻斷斷續續,有些聽不清楚。
温天龍忖思多時,道:‘花妹,你守在這裏別動,我出去偵查一下!’梅花道:‘不用了,也許咱們聽邪了耳朵,縱然這廟中真有問題,兩人分開,也可以互相聲援。’接着説道:‘好吧,不過你可要小心一些。’温天龍點點頭道:‘我知道,花妹放心好了!’於是,他推開房門,悄悄掩了出去。
仰頭看時,只見銀河無垠,天色微白,大約只有三更天氣。温天龍四外走了一轉,只見到處一片靜謐,那有半點聲息。
他暗暗失笑道:‘這真是聽邪了耳朵,是自己太多心了!’於是,他轉身又回走。
但走出不及兩步,卻聽到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他不再懷疑,因為他聽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女子嚎叫之聲。
那聲音在痛苦,絕望之中發出一聲聲的嚎叫,使人不由為之惻然。但他卻聽不出距離、遠近,一時不知道這聲音究系由何處而來?於是,他飛身而起,向後面撲去。
陡然——只見一條人影飛掠而至,温天龍微微一驚,連忙凝神戒備。
但那人影竟是菩成和尚。
只見菩成和尚面色一變,道:‘施主這是何意,為何不去客舍安歇,卻出來亂闖亂跑。’聲調一沉,又道:‘若使本寺方丈知道,豈不要怪罪小僧容留匪人了嗎?’温天龍搖搖頭道:‘在下不是無緣無故而出。’菩成知客沉着臉道:‘那麼施主是為了什麼?’温天龍道:‘在下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昔。’菩成道:‘什麼聲音?’
温天龍道:‘是一種鞭韃婦女的悽叫之聲。’菩成一笑道:‘大約是施主做夢吧!’
温天龍凝重的道:‘絕不會,因為在下清醒無比,就説方才,也還聽到過的。’菩成坦然一笑,道:‘這是完全無稽之事,施主不要疑神疑鬼,還是快些回去睡吧!’温天龍搖頭道:‘在下既是自信不會聽錯,就要弄個水落石出,不能含糊了事!’菩成哼道:‘那麼你想怎樣?’温天龍道:‘將這廟中各處查上一查。’菩成面色一沉,道:‘施主這就是給小僧找麻煩了!’温天龍冷冷的道:‘我怎的替你找麻煩?’
菩成道:‘小僧是敝寺知客,若是收留的香客在寺中闖禍鬧事,豈不是小僧的罪過?’温天龍道:‘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在下非查不可。’菩成無可奈何的道:‘大約你是非找出這原因不可了!’温天龍道:‘一點不錯,在下決定要做之事,就一定要把它辦妥。’菩成哼道:‘好吧,隨我來。’
身形一轉,當先走去。
温天龍急步相隨,只見他在寺中東馳西奔,不大時光就走遍了前前進進的數重院落,果然是不見有一點可疑之處。
菩成知客腳步一收,道:‘如何?’
温天龍道:‘奇怪了!’
菩成道:‘敝寺就是這樣多的地方,施主都走遍了,不知還有什麼話説?’温天龍道:‘大師父不是説過要陪我找出原因嗎?’菩成點點頭道:‘如果施主當真聽到了聲晉,那就是這殿中發出的了。’温天龍定神看時,只見正面一座大殿,但卻漆黑無光。
當下忍不住道:‘這裏面沒人嗎?’
菩成道:‘不錯,這裏面沒有人。’
聲調一沉,道:‘但卻有神有鬼。’
温天龍哼道:‘大師父,這話是什麼意思?’
菩成道:‘施主進去一看就知道了’
當先而行,在殿中燃起了燈火。
温天龍隨後入內,見狀不禁一呆,忍不住全身冒出了一陣冷汗。
原來那是一座地獄中的模型。
只見其中塑造了許多地獄中的景象,有拔舌地獄,斷頭地獄,以及刀山油鍋等諸種參象,無一不有,令人不寒而僳。
菩成回首一笑,道:‘施主所聽到的,大約是這裏的聲音了!’温天龍皺眉不語。因為他不信鬼神之事,若説這聲音是這殿中所發,那是他無論如何難以相信之事。
然而,整個寺中,他都已看過,實在沒有一處地方可疑,這……忖思之間,不由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菩成知客笑道:‘施主還是早些間去休息吧!’温天龍無可奈何,只好點點頭道:‘失禮了!’菩成知客一笑而去。
温天龍靜靜的沉思了一會,只好轉身而回,向客舍掠去。
但當他趕回客舍之後,卻不由為之一怔。
原來,梅花已是蹤影不見。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梅花絕不會無故而出,因何她忽然不見了呢?他急忙飛身而出,一面以傳音入密之聲音急呼梅花,一面四處尋找,踏遍了前廊後院。然而,走遍了寺中各地,卻仍然見不到梅花的蹤影,連那菩成也失去了影子。温天龍停下身來,暗付道:‘這事魯莽不得,我必須靜下心來仔細的想上一想!’然而,任憑他如何去想,也仍然是想不出一點頭緒,不明所以。
忽然——只見一條人影疾閃,進入了寺中。
温天龍頓時發覺,那並不是寺中的僧侶,而是一個夜行之人。温天龍頓時向那人影身後掩去,暗暗隨着那人影走去。
同時,他漸漸看出了那是一個年陘的女子。只見他在寺中撲來撲去,躡足潛蹤,分明是搜查的模樣。
温天龍閃身一掠,攔到了她的面前。
由於他的無聲無息,使那夜行的女子不由輕輕驚呼了聲。
但她登時也像有所悟的叫道:‘你不是和尚!’温天龍苦笑道:‘這事姑娘一看就該知道,在下當然不是和尚。’勁裝少女道:‘那麼你是什麼人?’
温天龍目光一轉,道:‘此處不是談話之所,可否請到寺外一談。’勁裝少女忖思了一下,道:‘好吧!’温天龍並不多言,身形一轉,當先向廟外馳去。那勁裝少女相偕而出,到了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