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甚麼起色,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長嗟短嘆。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
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獨院,凌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揹負著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
凌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斗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只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你又來幹甚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甚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儘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併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幹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你……!”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你們究竟還要甚麼,一次說出來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你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彆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你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你們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嘆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麼是女人了。”
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派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們使用邪功,採陽補陰,和你們上床,和自殺有甚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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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裡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裡。”如玉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甚麼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餓鬼,只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你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凌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飢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裡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