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阳物,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派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
“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
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
“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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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按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
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踢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
“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