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看實際情況,大軍後發精鋭突出收拾殘局。他們五雄所盤居的秘穴是託天王與羅地神龍駐防玉門關廢壘中,離東西通道甚近,不但能截擊到胡商的駝隊尾巴,也有買路銀子可收,略為寬裕些,在哈拉湖畔也能放牧牛羊,食用豐足有餘。金角尊者與鐵翅神鵰駐地在千佛洞,也有香火銀子可收。只有豔羅剎住在陽關,那裏有一片沙漠地帶,屬祁連山西山角下。有個南湖小村,牧些牛羊吃的是有了,沒有額外收入,貧困交迫。下山已五年了,婦女們已生了一百多個兒童,孩子還少。景美儀跟着迴天夜叉回到南湖村,蒼天!簡直是一批流民嘛。石家六百鐵騎沒有進村,他們已不可能一雙腳踩着兩隻船,搖擺不定。她是極力主張擺脱這貧困的生活,帶領族人走向光明。對李大壯那個壯大的身子,只一眼便愛上了她,若能分個被穴兒則生死不計了。她比豔羅剎只小個兩三歲而已。那人也是江湖老幹了,攀鞍上馬,只是個陷阱,給她個襲擊出手的較好機會。一見這臭婊子已中計了,一個大旅身腰畔長刀已出匣,嘿嘿笑着罵道:“你這臭婊子,果然已生叛心。來吧!大爺是在大風大浪裏滾出來的人物。來吧!咱們玩玩看。”失手了,苦也。迴天夜叉叱喝一聲道:“你這王八蛋,作威作福慣了,今夜死定了,想跑也來不及了。”邊説邊奪身一躍而上,飛躍三丈,向前追擊,崑崙族人以輕功見長,絕不容他逃走,刀湧霞光映月,搶制機先先進招,勢如狂風暴雨般兇猛地衝上。拼命了,殺氣盈胸,這幾年來受制於人的委曲,都發泄在這一刀上。這人是託天王身邊紅人,身份不低,藝業不凡,所以才負有傳令之責,而輕功也是出類拔萃的。立還顏色,以排山倒海鋭不可當的龍捲刀法,三招九式急速回敬。而且還腳下使詐,節節後退。他深知形勢對他不利,千人大敵當前,難得越遠越好。兩人一對上手纏住了,鬧了個半斤八兩。二十幾招已過,二丈內刀氣澈骨裂皮,飛騰的刀影漫天澈地。好一場生動激裂的惡鬥,雙刀碰擊聲交錯嘯鳴動魄驚心。迴天夜叉越是心急越不見得手,她已用盡了全力,每發刀皆取敵要害,自身也明象橫生,生死一線。令觀戰的族人,目不暇接,高呼助陣,然而還是個勢均力敵的局面。景美儀眼界頗高,已若略看出她力有不及,內力在顯著減弱消退中,再者,不容這人逃走,更不能將一千多人的分秒必爭的寶貴時間拖在這裏。先是神色肅穆,不便插手。但為大局,不得不斷然處置了。一溜身影已矢射而出,嬌喝一聲道:“住手,有話好商量。”迴天夜叉見來了救兵,她也知道自己心浮氣燥,幾年心情不佳,工夫比之在山上時未進反退了。立即在那人一怔之空隙中,輕易撤了出來。再者原本她也是主攻的人。“嘿!你是石家車隊的人?”“不錯,別事你多問了,本座給你一劍的機會。接不下來,此地便是你橫屍之地。接下了,放一馬,是聰明人少多嘴,能多活幾年。否則,你有辦法招多少人來,本座便能一總將他們放倒在這裏,生有時死有地。不信麼?悔之已晚。”“香噴噴,大美人,唬人恐嚇,不必打草稿,請教個萬兒。”“石家的人,少有綽號,本座也不問你是誰,那並不重要,但知你來自託天王處足夠了,請吧!我們尚急待上路呢!”話尚未完,鳳劍已出鞘,一招“風捲殘雲”,劍虹以肉眼難辨的奇速,刺向那人,電光石火,利矢飛馳,劍外已生白煙向後飛掠。那人駭然本能的封刀截出,並扭身變位,打意讓過這招。石家大裙釵,已是除了一眾夫人們之外,功夫頂尖級的人物了。等那時候那裏用得着她們出手,她們的功力技藝深淺已成了不易評估之秘。對她們盡是些可能,也許的存疑問號。景美儀意氣風發,打意為石府立威。也給隨來的自已兄弟們一個明確交待。當年在淮河大澤中清江浦地面,為少夫人所賞識,技藝是齊頭並進。六武士有多高的技藝,她們有多高。不曾出手,那只是少夫人愛惜羽毛。女孩子嘛,能以不出手則不出手。為什麼呢,少夫人也不會常出手,功夫又有幾人能比得上呢!工夫一旦超越過第一層次,即進入“心智”論戰的範圍了。她們四裙釵上追少夫人,已非鬥力的人選了。景美儀那容得那人有逃避的機會,在心神一驚震之時,頭已飛滾了出去。項中也不曾有血液噴泄出去,屍體半旋而倒地。場面一下於寂靜無聲,奮殺了半天,打得多刺激熱鬧,那知到了名家手中,是這麼不中看,只眨眼之間便什麼事也沒有了。“飛劍除敵。”“妹子差得遠呢!在石家已排名五十以外去了,大姐你過獎美譽了。”“蒼天,歎為觀止。”“隨來的二十四位隊長級的兄弟,人人皆比妹子高明些。妹子們已被少夫人寵壞了,四五年來一直沒有出過手。除了今夜,有幸委任當次家,放肆了,大姐回家後千萬別嚷嚷,傳入少夫人耳中,妹子要被叱責呢,作威作福呢!”迴天夜叉”一聽,黑眸一亮。心忖:可真是個愛煞人的小妹妹,深知處世之道,怎的乖巧,所以才能被委以大任。崑崙族人也乖巧的多了,靜肅着急急上路。並非怕誰,工夫高了就是壓人,心服口服,不聽人家的善意安排,就是自己愚蠢。跟着這種人走,只有福享,那有罪遭?託天王的複數傳令,也收到效果了。後到的那人,在望見迴天夜叉已叛盟搏殺之時,已悄聲退走了。心忖:“王八蛋,大傻瓜,在千人之眾面前找便宜,夠笨的了。”他沒看到最後的結果,也知遠水救不了近火,唯一可行之途,便是向最近的鐵翅神鵰大統領急報。看他怎生處理,是攔截下來呢,還是放他們一馬。巧極了,鐵翅神鵰卓斯正帶着他的人馬由東千佛洞下來,趕向車壘。他聽了豔羅剎已叛變,連大哥的傳令使者宰了,火冒千丈。他對迴天夜叉,甚是中意。有時聚會在一起時,老是暗盯着她那個頂會扭動迷人的圓屁股,看一眼即令他心飛神馳。這不是機會來了麼,當年邀她們入夥時,也會打意將這四個名女人,兄弟四人,一人一個,來軟磨工夫,“幹”了她們之後,族人便解散了,一分為四,人也夠青嫩,有三四百人,算是女方財贈的陪嫁吧!怎知她們不上路。但也沒另外招男人入夥,這事便泡了下來,等着吧!不想奉獻上來給人,就讓你們留着做“古董”吧!現在想到她們要飛上了高枝,孝敬敵人,醋氣恨意沖天。是能忍,孰不能忍,如是不必考慮,便將他的人馬轉移,堵上了豔羅剎的崑崙族人,埋伏突襲雙管齊下。嘿嘿,沒死絕的那便統統收縮過來。其中有兩三百名小媳婦兒,這次可由不得他們,自己的人用了,得大家用。免得屬下去敦煌找樂子,還得白花銀子,化銀子令他痛也。算算看,每人十兩。一千人,每月得為他們準備一萬兩哩。這錢都拋到“海”裏去了,而並還不止此數。他雖然醋海生潮,可也知道,這崑崙部十分團結,不好相與,一千人對一千人,那是兩敗俱傷之局,大獲全勝的機率不高。得通知金角尊者巴通來與他聯合起來,或前後或左右夾擊才易得手。巴通的人馬尚未到,石家景美儀所帶的人卻已到達了他預定的襲擊點左近。馬這東西,比人通靈。景美儀的香屁股下所坐的是自己的馬,它已低低驚嘶了。這是對它背上的主人表示,前頭的環境有問題了。她是全軍統帥,位佔頭馬。與她並騎的是三夜叉,一如豔羅剎在時的情況。她們對這名一身香噴噴身材玲瓏嬌美的俊俏漢家少女,由衷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也,如有可能真想抱在懷中親親嘴。那是工夫好,性情好,人美體香,提調得頭頭是道,文武全才,智慧高邁,追着這樣的人闖江湖,一輩子也吃不了大虧。景美儀拍拍馬鬃,輕哨了聲鳥叫,十分輕鬆瀟灑的停下來:“前面可能有埋伏。”三個女人怔然,心忖:“怎會來得這般快法。”“那會是誰呢!”“誰離咱們防地最近,便是誰。”“是卓斯那老王八。”“他又怎會是咱們肚子裏的蛔蟲。”歡天夜叉是知道些他對自己發癢已久了,自我安慰着道:“是否又想拍馬,想接近上來大獻殷勤。”景美儀清楚,獻殷勤就是示愛討好,想要她們三人其中之一。搖搖頭道:“不會如此單純,若是這時早該先打招呼了。”有理,別一廂情願,自我陶醉了,其中內藏奸詐鬼謀。一旦入伏,兩排箭雨射來,這一千人便得死去一半。前路有人堵住了,怎辦?我明他暗,究竟藏在那裏呢!景美儀向後招招手,身後的童飛龍帶馬跟上來了。“童大哥,小妹認為前方有伏,你看是棄馬搜敵呢,還是射出一排照明箭將敵我擺明了。不過,少夫人曾交待遇,萬不得已不得動用雷霆神箭、掌心雷等爆炸火器生。”“屬下領諭,這便前行武力搜索。”他退下去不久,便有一列黑影,間斷着飛躍而去,便似一羣大著蚱蜢般的向敵人接近。依據判斷敵人當在一箭之地以外。卓斯的人,都潛伏在這條羊腸小徑左右的嶺山崖之地,張弓以待。童飛龍臂掛馬盾,躬身接近上去,無聲無息。景美儀在菱口中默默記算他們的大概步數,在一定的數字後即手拍馬頸。那馬即仰首悲號,一馬嘶號,眾馬相隨。這是用以擾亂敵人的注意力。敵人果然弓巴拉弦上箭,注意有馬隊接近上來。接近上去的並非馬匹,而是要老的地刀手,是十二個小隊的半數。重飛龍拋手一拉,發出去三支照明箭。一聲輕爆,三箭斜插在地,箭桿上端冒出沖天的火花,斗然間照亮了那一片大地,光亮映入眼目,倉促間,驚恐莫明奇妙。他們實在不知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在星射煙迷中,一羣雷刀手各找目標下刀了。半招“風雷乍起”,毛頭已滾了一地,立即有兩百多人被消滅掉。一聲裂喉的長嘯發自童飛龍口中:“殺!殺……”一躍三丈,向前撲進,鬼影似魔,神兵天降。敵人在怔忡不明情況中,少有還手對抗的機會,即被撲殺在地。但,千人之眾的羅網不算少,能殺兩刀的武士已算動作極快了。敵人在火光照耀下也知這不是辦法,蹲在地上找死麼?不論上面有命令沒有,忽的站起身來,轉身向黑暗處奔逃。自恨爹孃為他少生了兩條腿。他們奔向藏馬匹的所在,迅即失去蹤跡。煙花照明箭已燒燼,大地又歸黑暗。童飛龍發出一串串後撤的口哨飛縱而回,向景吳儀覆命了。“大哥們辛苦了,請退下休息。”鐵翅神鵰平白一轉眼之間,損失了三百多人,這傷亡他怎地受得了。是他三分之一的勢力,若敵人再來兩次,他便在這裏存不住腳了,得亡命他去。他身在道左,也是百人有一長的蒙古式的正規編組。輸不起也只有認了,率領眾悄悄向後退還一點,作了次縮頭大烏龜。待要找尋向他報信的傳令使,大黑天裏,向何處找去。暗忖:被你王八蛋騙了,可坑死老夫了。景美儀呼哨一聲,催馬前行了。崑崙族人都見到了,為他們的大姐頭祝福,與這些合在一起,久後是吃香的喝辣的也。迴天夜叉喜悦的道:“小妹子,真有你的卓斯老鬼偷雞不着蝕把米,夠他心痛一陣子。”“石府將士用的命,牛刀小試而已。”馬隊快速向石家車壘接近中。託天王直至現在尚不清楚,他手中掌握着的那個大特號的女羅剎,現在已投入別人的懷抱中。他總認為她那裏也是個特大號的,看那大圓屁股便知,嘗幾次新鮮尚可,久了則倒胃口,自己的資本不足也。且説──李大壯抱着巫美娜回到他的座車中。乖乖,他幾乎懷疑自己忙中有錯,走錯了門户,回到別個小弟妹子的寢車中,這還了得,拐了一下。尚好,四個小婢已在候駕。四隻小鳥兒異口同聲在哨着嬌聲道:“大爹,女兒給你叩喜了,抱了個大幹媽回來,嘻嘻。”吱吱喳喳,一雙雙大眼睛媚流媚流的,直瞪着巫美娜。“孩子們,本府沒有走錯地方麼?”“怎會呢!你安心,爹走後不久,路姥姥已帶人來將車子佈置得煥然一新,舊東西全都帶走了。”李大壯這才走下心來,低頭瞧了美人兒一眼,再道:“本府今夜要成親,不要你等伺侯打擾,少給我淘氣作怪。”“女兒們不敢,大爹只管放心,我們在門外放哨。”“嗯,明天本府有賞。”“謝謝大爹,女兒們最喜歡吃那種糖果丸子。”“勒索麼?那丸子在三年前金陵的買價是百萬銀子一顆呢。”“蒼天。不過,女兒們站崗有功,別的打賞,是臭的,咱不希罕。”“少給本府貧嘴了。”四個伶俐的小丫頭,頑皮着為李大壯掩上車門。留下兩個守在門外車杆上,跨坐車杆當馬騎。新房中紅燭高燒,檀香氤氲,其中夾雜着極樂丸。這香味吸久了,更令人性慾高漲,心癢難當,不論男女都想哩。沈瑤琴是怕巫美娜給這大號二哥,放刁為難,不肯就範。她最瞭解他忠誠無欺,容易上她的當。她若放刁説今夜初會不可以,他準定不敢強迫給她硬上。還認為她言之有理。萬一誘發得他身子急出差錯來,石家這些人可就慘了,終生愧疚難安也。最妙的辦法是在不知不覺中,能將她擺平下來,要她自動的想要。這時水到渠成,一拍即合,皆大歡喜。二哥有這一夜的忙碌,那石化成翁仲的大危機便解除了。雖然不能一次奏功,但有了爐灶,還怕沒水喝,沒飯吃。他有需要時自然會自己去安排,還怕她空在那裏麼?就是這頭一關難過,一旦走過了,小兩口便能歡天喜地的玩了。這是活人都喜歡,死人才不想。巫美娜怎的會真醉了呢!自然是在作怪了,女人大婦們都心照不宣。表演醉了,這是一項高招也。頭一天來此,便讓一個陌生人給佔了,雖然心裏願意,可有些難為情。若是醉了,那便搪塞過去,是自己失去意志力,被李大壯硬奸了。她大姑娘是被迫。無力相拖。這壞主意,一總加在李大壯頭上去。好在他是男人,不怕羞着。不然,反過來,便是她下賤,褲帶松,不夠高貴了。此計甚佳,沈瑤琴是頗為嘗識她的。免去一切的尷尬,只要裝昏迷不醒,體軟如綿,任由他擺佈,那時他總不至於找不到門户吧。李大壯對房中的極樂香氣不在乎,對他不起作用。唯對懷中這具不同人體極感興奮之情。看着她那寬額大臉,五官端正,英中帶媚,心癢口饞了。但只輕柔的親吻着她的額頭嬌腮,大菱角兒,不敢對她吸氣。怕這麼一吸,有胃腸裏將酒餚都吸了上來了,倒胃口也。這裝醉比裝睡高杆多了,百無露氣之虞,那裝睡,被人輕微玩弄些時尚可,若玩弄大了,豈有不醒的道理。久裝下去,便露了馬腳了。裝醉則不然,那是神智已麻醉得酒氣消退了,人才清醒過來。可有得較長時間來表現。身子應是軟的,眼睛總應是朦朧着的,必要時醉話連篇,巧渡心曲,也未嘗不可。巫美娜正是裝死狗,偷偷地來享受這大傢伙所賜給她的愛哩。李大壯心安理得,按步就班為她卸去一件件的衣服,小心伺候。柔香盈鼻,美色當前。頸似只大玉瓶,乳似兩座大肉山,細嫩雪白,彈跳柔滑。兩隻大紅棗,足有真棗那麼大。他坐在牀邊上,抱她打橫在懷裏,一絲絲的摩接撫愛,還生恐弄醒了她呢!慢絲條理的獨自在戲弄這具神秘之物。已是三十歲的人了,這是禁地呀,從也沒有這般開心過,他不必顧慮她的反應。心裏平靜了,任由所之,愛弄那裏就那裏。他有的是時間,來替顧這兩座大恩物,又舔又扯。巫美娜又何曾不是初次經過男人的手如此的放肆無忌的來戲弄,若非自己是喜歡上這個比自己還要大的男人,老孃早就拳腳齊飛了。這時卻不同了,真怕他伸手不摸了呢,停口不戲弄了呢!已摸得她喘息不休,合上雙目,舒爽酥麻,難捱難擋了。口中咯咯咯的貓叫了。貓叫聲不啻是在招他的魂,刺激興奮,情慾節節升高着。他喜歡聽到她吐出的心曲,悦耳顫心。他知道她雖醉了,卻非一無知覺。她一點獲得快樂了,才自動地鳥哨起來。他覺得這是項自己的大成就。他愛的這具大炒物,已動情了,騷癢了。他期待她騷癢起來,他不是在摸弄一具屍體。她真的忍耐不住了。在他懷中蠕動而反側。呻吟不休。還不時的在提示啓發他,蹬動着她那兩隻尺長的大腳,暗示他,要轉移陣地了。上面酥了,連帶下面也餓渴了。果然不負所望,令他轉移目標。脱褲子脱襪子,靴子一坐下來時即被他脱下了。因為,房中一切被褥枕頭紗帳窗簾,幃幔都是新而高級的,還真怕弄髒了。他出身貧家,自少即愛惜物力,不該浪費的絕不浪費。今夜是大婚之日,有了新娘,是沾了新娘的光來,否則不住這麼華麗的車房的。長褲、內褲一起脱下了,那個“寶”卻沒看到。兩隻大腿在他懷中不安分,扭來夾去的作怪哩。只能看到一片蒼蒼的茸翠絲茵,連肚而生,十分茂盛密集。他捉住一隻大肥腳,伸指輕搔了她幾下腳心兒。巫美娜被他搔得真癢也,緊咬玉牙忍着,若一張口輕笑起來,這事就穿幫了,自己分明沒有醉嗎,是清醒着的。她被搔乖了,要保持面子問題,最好是一裝到底,那才交待得過去。要他認為自己是在強迫欺負強姦她,這樣她覺得自己有些體面。一旦大事抵定後,尚可少聲賴在他懷中哭泣一會,讓他知道自己是受了多大的委曲。要他更加痛愛自己。這樣令他心中永遠存着歉疚之心。對自己乖巧些。讓他沾了便宜,終生也忘不了。他將她兩隻大腿,交換着抬上來,支出來。摸來撫去的。相當認真而憐惜,如獲至寶般的愛不釋手,表示他有多方面的愛好,不但有審美的情操,也頗有情調。尚幸她未曾負過傷,全身沒有一個小疤痕,是一無暇疵的完美無缺。他在搜尋,一寸一寸的過目。她在驕傲着,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摸弄。最後自得罷休,在她大腿上親了口,表示他的滿意。她心裏陡然覺得他不是魯莽之夫。她認為她的本錢十足,細腰、大乳、豐臀、長腿……只是大一號而且。當然,若他是個小不點,她還不讓他爬上肚皮來呢!他也不準備爬上她的肚皮去,已將她安放在牀上。起身將自己脱光了。雖然情急,卻有板有眼,每件都掛在衣鈎上。她偷偷的將眼睜開一線,瞄了他幾眼。好傢伙,那身軀之健美瑩白,比自己的皮膚強上十倍。雄壯而結實,一陣陣香氣傳來。不屬室中那檀木的香氣,另有一種清香。蒼天!“他準是個寶,希世之寶。”猜對了,還真有些智覺靈慧呢!錯眼之下,她看到了他那具壯物。雖然她知道這是個寶中之寶,兩人身材相當,交合起來,絕不差錯,但也是不由心頭怯怯。她自己那“寶器”,外面看似長大了些,可是裏面可是間不容指的也。如一般女人,成熟的女人,小孩子不算,並無兩樣也。可是他這大傢伙卻比一般男人,粗大了三五倍也。這還是垂着的呢,若是挺起來,那不是更壯實……她尚未想通這個問題時,他已開始下手了,拖正她的嬌軀,想站在地氈上要她哩。屁股已落在牀邊上,大腿已被他翻上去了。直到這時她才有些驚恐,是莫明其妙的心顫,心駭。他改變了主意,又將她那雙腿支放下來。如是蚌殼大開,妙像畢呈。他垂目相視,似已看得痴了。躬腰曲背,靠近前來,仔細欣賞。初期她有份羞腆,最後一想,這正是她一生之中最驕傲的時刻。夫婿的痴情相看正是份偉大的愛。寶物已被雙手摸弄着,是一份永懷不忘的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