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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寶出土

    當艾仁趕回飛雲莊時,便毫無阻攔的進入大廳,卻見菩提書生正和一群人在商議事情。菩提書生一見他到來,神情十分高興地大笑道:“二弟來得正好,大哥為你介紹一下新朋友。”

    艾仁一聽其中相貌英挺的青年,便是京都畫坊隱密外洩事件中,四名當事人之一的流星劍客白玉琪,不由得對他特別留意起來。

    另外兩名美麗動人的少女,分別是峨媚派的“彩虹仙子”呂詩涵及青城派的“鳳凰玉女”吳茵茵。

    呂詩涵一聽兒艾仁的名字,便目射異采道:“原來艾師兄不怛是怪醫梁前輩的高徒,也是保康縣民口耳相傅、人人稱道的大善人。”

    艾仁有些意外地一怔,道:“咦!呂姑娘如何得知在下幫助保康貧民的事?”菩提書生哈哈一笑道:“當時我們正在保康縣辦事,對於二弟大手筆花費二十萬兩,向何縣令承租官田安置貧民的事,當然一清二楚了。”

    艾仁好奇道:“大哥到保康縣做什麼?”

    “因為我得到消息,說保康縣上空不時有五彩光霞沖天而過,江湖上盛傳將有寶物出土,所以我們才想到保康縣一探究竟。”

    艾仁這才明白在洛陽客棧碰上的江湖群雄,應該也是為此目的而來。

    “既然如此,大哥怎麼又回來了,莫非寶物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是!那寶物究竟是何物,目前雖然還不清楚,怛小兄卻親眼看見那道五彩光華飛到嵩山這一帶來,所以我們才會隨後追趕而回。”

    “原來如此,難怪我一路上發現不少的江湖人物,絡繹不絕的往這裡趕來。”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我聽說你外出買藥,準備醫治小妹的怪病,不知你是否把藥買齊了?”

    “已經買齊了,就等我面見伯母之後,便可以立刻診療。”

    “家母目前不在家中。”

    “咦!那她是……”

    “她是外出懇請可以打通小妹經脈的前輩,相信這幾天應該會有好消息才對。”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多等幾天了。”

    呂詩涵似乎對艾仁十分有好感,便籍機道:“艾師兄已經知道寶物的事,不知可有興趣參與奪寶行動。”

    艾仁一心只想報仇的事,便搖頭道:“多謝呂姑娘的抬舉,在下才疏學淺,實在沒有能力奪寶,而且也志不在此。”

    呂詩涵聞言,便不高興地喟道:“討厭!你怎麼這樣沒志氣?而且我都稱呼你為師兄了,你卻還叫我姑娘。難道你沒聽過五派一家的話,大家早就不分彼此,都以師兄妹視之,彼此照顧、彼此關懷。”

    艾仁料不到她會說出這番話,覺得她有點“那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菩提書生一見場面尷尬,連忙道:“呂師妹所言極是,二弟確實不可太見外,應該以同門之誼相待。”

    艾仁不得已只好賠罪,道:“小兄一時疏忽,竟惹得涵妹生氣,小兄在此向你鄭重道歉。”

    他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子從師兄妹,直接跳進兄妹的親密關係,不禁讓菩提書生為他擰一把冷汗。

    因為呂詩涵的個性外柔內剛,表面上雖然對人和和氣氣的,但是隻要有人態度稍微唐突,她立刻會翻臉不認人,因此大家都在背地裡叫她“小辣椒”。

    果然,呂詩涵一聞言便臉色一變,儘管她對艾仁熱心助人的形象,懷有好感,但仍被艾仁的輕浮言行激怒。

    “艾師兄最好自重一些,今天我們不過才第一次見面,憑交情還不到那種程度,以後請你別再叫我的名字,否則休怪我翻臉。”

    話畢,她便轉身離去。

    艾仁大感意外地怔住了,他明明看出呂詩涵對自己有好感,才會以親密的兄妹相稱,卻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

    菩提書生強忍著笑意,道:“她就是這種任性的個性,二弟千萬別放在心上,只要以後小心一些就是。”

    艾仁心想:“這就是娘所說的,女人心,海底針。像她這種陰晴不定的個性,實在叫人吃不消,以後我可要離她遠一些,以免又惹來麻煩。”

    抬頭一見眾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尷尬道:“小弟旅途勞累,請恕小弟先生曰退了。”

    話畢,他便溜回客房。

    突聞一陣敲門聲傳來,艾仁打開一看,赫見吳茵茵一臉神秘表情的看著他不語。艾仁一怔道:“吳師妹有什麼事嗎?”

    由於有呂詩涵的前車之鑑,所以艾仁不敢再自討沒趣,乖乖的以師兄妹相稱。只見吳茵茵一進門,便迅速地關上門,道:“小妹有件事情想和艾師兄商量。”

    “吳師妹請直言無妨,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一定義不容辭。”

    “那小妹就先謝了。”

    “且慢!你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我還不知道能不能……”

    “這件事情很簡單,對艾師兄而言,更是舉手之勞。實不相瞞,因為小妹愛慕姚師兄已久,所以想請求艾師兄暗助一臂之力,多替小妹向姚師兄美言。”

    “咦!這種事情小兄當然樂見其成,但是男女感情講究緣分,絲毫無法勉強。”吳茵茵臉色一沉道:“這麼說你是不肯幫忙了?”

    艾仁對她不顧羞恥的求他幫忙求親一事,相當不以為然,對她的大膽作風,更讓他退避三舍。他便婉拒道:“小兄人小言輕,實在無能為力。”

    吳茵茵突然語帶威脅道:“艾師兄如果不肯幫忙的話,小妹也只好說出你的隱密了。”艾仁心中暗驚道:“我有什麼秘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艾師兄如果不願成人之美,小妹只好將你的行蹤,透露給蓮華郡主和謝師妹知道了。”

    艾仁心中一鬆,卻也驚奇的道:“你……如何知道她們在找我的事?”

    “這就叫做無心插柳柳成蔭吧?我大師兄正巧是王府侍衛之一,而且他無意中獲知蓮華郡主和謝師妹的談話,得知她們急於找你的原因,竟然是她們已經失身於你……”

    “夠了,你不必再說了。”

    “怎麼樣?現在你願意重新考慮我的要求了嗎?”

    “好,我答應你。”

    吳茵茵大感驚喜道:“你肯答應幫忙,我真是太高興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何你會選擇替我隱瞞,而不選擇告訴與你同門的謝師妹?”

    “這還不簡單?一旦我可以和姚師兄結成連理,如果和謝師妹相比,是身為小叔的你比較親了。因為你不但是彬哥的結拜兄弟,等你治好君妹的病,你更是姚家的大恩人,我這位未來的大嫂,當然要多為你著想了。”

    艾仁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不但城府極深,而且心眼比楊玉環更壞,讓他有如遇見女夜叉一般,令他情不自禁地不寒而慄。

    從此以後,艾仁不時的在菩提書生面前,替吳茵茵說盡好話,而且有意無意地為兩人制造獨處機會。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了一陣子,菩提書生終於忍不住拉住艾仁追問原因。

    艾仁當然不能明言,只好顧左右而言他,道:“小弟是看吳師妹似乎對大哥一往情深,所以才想客串一下月老,替大哥促成這段良緣。”

    菩提書生皺眉道:“二弟也大多事了,小兄如何不知吳師妹對我傾心,只是小兄早已心有所屬,今生已不做第二人想了。”

    “哦!不知對方是哪位幸運兒?”

    “她就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江南大俠趙子云的千金趙飛燕姑娘。”

    艾仁聞言心中暗驚道:“看來江湖傳言,大哥和流星劍客分別追求趙氏姊妹的事,果然是真的了。”

    菩提書生又忍不住橫他一眼,道:“只要小兄能娶到燕妹的話,趙家富可敵國的財富,至少有一半將會歸我所有,對於飛雲莊的勢力,將有不小的助益。這件事不但是家父的心願,同時也影響小兄前途,好不容易經過多年努力,終於有理想的進展,小兄絕不容許任何人或事來破壞小兄的這段良緣。”

    “莫非趙姑娘已經答應大哥的求婚?”

    “差不多,燕妹遇劫歸來,可能驚嚇過度,以致對小兄避不見面。可是趙伯父被我的誠心感動,已經答應我的求親,等燕妹康復以後,我們就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艾仁心中大感不平,對於趙父的勢利現實相當不滿,不由得大急道:“可是吳師妹對大哥用情極深,而且小弟也答應要幫助她……”

    菩提書生突然怒目而視,道:“你們果然早就串通好了?”

    “不是的,大哥千萬別誤會。”

    菩提書生成見已深,早已聽不進他的解釋,認定自己被他出賣,正待大發雷霆之際,突然心中一動,忖道:“看來問題的關鍵,全在吳丫頭身上,可恨艾仁這小子竟敢吃裡扒外,幫她來設計於我。既然如此,我就略施小計,讓他們兩人玉成好事,不但可斷了吳丫頭的妄想,也可報復艾仁的不忠,以免我一時疏忽,反而中了他們的圈套,影響到趙家的親事就不好。”

    想到這裡他怒極反笑道:“這件事情以後不必再談,倒是家母今日將會返回,你還是多用心思,好好準備如何救小妹的事吧?”

    艾仁一聽,果然被他引開注意,連忙答應一聲,轉身準備救人事宜。

    不久,梅花仙子果然帶著一名白鬚飄逸的老僧回來,他——就是少林掌門覺明大師。

    艾仁面對辱母殺父仇人,儘管心中悲憤已極,無奈雙方實力懸殊,只好忍痛和菩提書生等人一起拜見。覺明大師一一嘉勉眾晚輩,最後才對艾仁驚訝的道:“老納如果沒有看錯的話,艾賢侄的功力造詣,應該不在梁施主之下,不知是也不是?”

    艾仁大吃一驚,心中暗罵“賊眼果然厲害”,口中卻謙虛道;“大師法眼如神,果然明察秋毫。晚輩也不敢再隱瞞,這一切都拜恩師所賜,不惜耗費重資購買仙府靈芝,苦心栽培的成果。”

    覺明大師聞言,欣慰地道:“果真是名師出高徒。你能不負令師期望,不但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今後江湖已註定該有你一席地位矣!”

    眾人見覺明大師對艾仁讚賞有加,無不大感驚奇,尤其是菩提書生和流星劍客兩人,更是妒恨交加,心裡極不是滋味。

    梅花仙子急道:“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們再閒話家常,如今還是快點救君兒要緊。”艾仁連忙道:“小侄已經備妥藥湯,等一下讓君妹服下之後,請大師務必運功行遍全身奇經八脈,使藥力充分獲得吸收,如此連續三天便可痊癒。”

    覺明大師眉頭一皺,但是他並未表示什麼,便隨著梅花仙子取過藥湯進房而去。

    艾仁看見覺明大師的背影,心中冷笑著:“哼!我已在藥湯中加入特殊成分,不但可以增強經脈的韌性,也可以吸收突然闖入的外力,只要你接連三天灌注功力,至少可耗掉你三成的內力,而我也將是唯一的受益者。這便是天理輪迥、報應不爽的最佳寫照。”

    “二弟在想什麼?”

    艾仁一震而醒,連忙道:“小弟在研究君妹的病況,才會一時失神,讓大哥笑話了。”

    菩提書生似笑非笑地道:“怎麼會?二弟對小妹如此關心,小兄感激都來不及,又怎敢取笑於你;更何況掌門師伯對你十分器重,並預言你將來會出人頭地,或許是雄霸一方的大俠,也許小兄以後還要靠你多多提拔,又怎敢對你不敬。”

    流星劍客也酸溜溜地道:“可不是嗎?可惜艾師弟不是出家人,否則大師極可能會栽培你當下一代掌門也說不定。”

    艾仁一見兩人神色,立刻心知肚明,便故做瀟灑一笑道:“小弟是家中獨子,必須負起傳宗接代的責任才行,說什麼也不可能出家,更何況話又說回來,就算將來有一點成就,也不及兩位師兄的威望,以後還需仰賴兩位師兄多多照顧。”

    兩人間言,心中的不平才稍稍平復,便不再找他麻煩。

    就連呂詩涵和吳茵茵二女,雖然因為覺明大師的話,而開始對他重新評價,卻也沒有多看得起他,認定他將來的成就,絕不可能超越姚、白二人。

    艾仁在武功未大成之前,也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對他們的輕視,也不和他們計較,反而心中竊喜,眼看盜功的計劃就快成功了。

    不久,梅花仙子便喚他進入,道:“大師已經依你之言,將藥力灌入君兒的經脈中,再來就看賢侄了。”

    艾仁忍住興奮道:“太好了!小侄立刻為君妹施行針炙之術,以便挑出體內積壓已久的毒素,請伯母在外面幫小侄護法,千萬不可讓人進來打擾,否則將功敗垂成。”

    梅花仙子皺眉道:“我不能留在屋內嗎?”

    “這針炙過脈之術,必須十分小心才行,稍有分心恐怕會偏移位置,將造成半身麻痺癱瘓的後果。”

    梅花仙子間言,只嚇得白了臉,道:“好,我聽你的話,我就在外面守護,請賢侄千萬小心施術就是。”

    艾仁見她不但乖乖出了房門,而且還小心的關上,不禁大感得意。

    由於梅花仙子就在屋外,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放心大膽的興風作浪,所以他便小心的褪去姚慧君的褲裙,輕柔的抱著她的豐臀,將他“雄壯威武”的“異形”,緩緩地“引蛇人洞”,便立刻運功調息,開始鯨吞蠶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正在房外等候的菩提書生,只見梅花仙子一人出來,不禁好奇間道:“娘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梅花仙子搖頭道:“艾賢侄必須施行針炙過脈之術,不能受到任何打擾,所以我才到外面替他護法。”

    菩提書生臉色一變道:“這怎麼可以?他們孤男寡女相處一室,萬一……”

    梅花仙子也臉色一變,冷冷地道:“絕不能有萬一,他可是你的結拜兄弟,如果出了什麼事,娘就唯你是問,誰叫你識人不清,以致‘引狼入室’。”

    菩提書生受到母親的叱責,當場臉色大變,只氣得他拂袖而去。

    不久,艾仁便出了房門道:“請伯母千萬不可移動君妹的身體,以免擾亂了體內藥力的運作。”

    梅花仙子原本打算替女兒寬衣檢查,聞言只好打消念頭,一見姚慧君依然衣衫整齊,便稍微安心道:“我知道了,賢侄應該也累了,請早點休息吧!”

    艾仁道謝一聲,才轉身回房。

    艾仁正打算趁機調息,以便吸收體內豐沛的陰元,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他只好心中嘆息打消念頭。

    只見菩提書生一臉神秘笑容的進來,道:“二弟辛苦了,小兄特地準備了一壺好酒,來為你打氣加油。”

    他不容艾仁推辭,反而熱情的邀艾仁連幹了三大杯,正打算繼續勸酒時,卻發現艾仁已經不勝酒力,頻頻喊熱的脫去衣裳。

    菩提書生這時才得意地哈哈大笑,接著擊掌三下,只見蔡總管抱著吳茵茵進來,將她放在床上,才皺眉道:“少爺,這麼做好嗎?”

    菩提書生冷笑道:“誰叫這丫頭一再對我糾纏不休,唯有這樣才能斷去她的痴心,免得因為她影響到我和燕妹的婚事。”

    蔡總管不放心道:“如此一來豈不是得罪了青城派?”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南天一劍不明事理,因此不肯善罷干休的話,我們飛雲莊也未必會怕他,更何況還有少林派做我們後盾,沒什麼好怕的。”

    “可是艾少爺醒來以後,對他我們又要如何交代,畢竟小姐還要靠他救治。”

    “好了,這件事由我來操心就好,你可以退下了。”

    蔡總管不敢再多言,立刻轉身離去。

    菩提書生一見艾仁已經氣喘噓噓,連忙為兩人寬衣解帶,接著拍開吳茵茵的昏穴,只見她低吼一聲,便一把將他抱住。

    “你抱錯對象了,艾兄弟才是你的夢中情人。”

    菩提書生連忙將吳茵茵推給艾仁,只見兩人一拍即合,迅速地展開一場赤裸肉搏、抵死纏綿的舂宮大戲。

    菩提書生被吳茵茵的輾轉嬌啼、扭擺呻吟逗得慾火難耐,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玲瓏胴體摸索起來。

    “該死的,想不到這丫頭的身材如此養眼,真是白便宜了艾小子,如果不是怕影響到趙家這門親事的話,我就……罷了,再不找小美那丫環發洩的話,我可受不了。”話畢,他便飛快地離房而去。

    突見艾仁低聲恨道:“想不到你會為了擺脫糾纏,而將她出賣給我,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極點,你既然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如果不鬧得你雞犬不寧,我就不叫艾仁。”艾仁不但對菩提書生自利的行為不能諒解,而且更對他輕薄吳茵茵在先、再找丫環發洩在後的虛偽作風,感到不恥。

    因為這又讓他想起了五派掌門,幹了辱母殺父之後,至今仍然滿口仁義道德的虛偽作為,感到深惡痛絕。

    所以他便將滿腹怨氣,全發洩在吳茵茵身上。

    “誰叫你詭計多端,如今終於遭受報應,落得失身喪節的下場,真是罪有應得。”艾仁一氣之下,便緊抱著她的嬌軀,如脫韁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掃庭犁穴,不斷地衝鋒陷陣……

    吳茵茵面對他的重兵壓境,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扭擺掙扎不已。

    艾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依然狂野的長驅直入,次次直搗黃龍,回回命中花化心。吳茵茵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潮來潮往,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地長聲哀嗚,全身一陣抽搐,陰門從此大開,陰元一洩如注。

    艾仁立刻“趁虛而入”,不斷地鯨吞蠶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接連兩名處女陰元,讓艾仁獲益良多,好不容易等他調息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心知快要接近第八重境界了。

    艾仁忍住心中的狂喜,立刻救醒昏睡中的吳茵茵。

    歷經情慾狂潮的洗禮,吳茵茵終於回覆了理智,猛然掙扎而起,只見自己全身赤裸,落紅斑斑、顯然已經清白受汙、貞潔蒙垢。

    一時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驚慌、憤怒、羞愧……

    抬頭一見艾仁,她便咬牙切齒地恨聲道:“是你‘幹’的好事?”

    艾仁連忙喊冤,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記得昨天大哥邀我喝酒,沒多久我就不省人事了,等我一覺醒來,才發現已經和你……‘那個’了。”

    吳茵茵聞言,不禁臉色大變,因為她的遭遇也是如此。

    當菩提書生主動上門邀她喝酒時,她還芳心竊喜,以為她的柔情攻勢奏效,終於打動他的鐵石心腸,沒想到三杯水酒一下肚,她就感到天旋地轉,全身慾火高漲……

    她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見她飛快地起身著裝,便對著艾仁叫罵道:“這一定是你們兩人串通好的圈套,我吳茵茵就算做鬼,也絕不會原諒你們的……”

    話未說完,她已激動地衝了出去,艾仁想阻止都來不及。

    艾仁原本想找菩提書生當面質問一番,只可惜他早有先見之明,乾脆躲起來避不見面。艾仁正打算找蔡總管問清他的下落,無奈梅花仙子又來催促他施術,他只好放棄念頭,乖乖回去救人。

    由於他暗恨菩提書生的手段卑鄙,便把心中的怨氣,全發洩在姚慧君身上。他才剛把“異形”“自投羅網”,便毫不客氣地大吸特吸著“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當他第三天調息醒來,便知道他又進入新的境界了。

    也不知道菩提書生是故意避不見面,還是他已經離莊追蹤寶物去了,就連流星劍客和呂詩涵也不見蹤影。

    不久,梅花仙子又來催促他救人。

    艾仁還來不及回應,突見蔡總管驚慌跑來,道:“不好了,蓮華郡主帶著王府侍衛前來,說要捉拿艾少爺回去。”

    艾仁聞言,不禁臉色大變,心中暗罵道:“這一定是吳茵茵乾的好事,害我盜功的計畫功敗垂成,實在可惡到了極點。”

    梅花仙子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艾仁只好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道:“我現在對她是有理說不清,必須先脫身再說。”

    梅花仙子忍不住抱怨,道:“唉,你這孩子真是……你走以後,君兒又該怎麼辦?”

    艾仁只好取出一顆歸元金丹交給她,道:“事到如今,只好以這藥丸取代針炙,只是效用稍差,必須等明天才會醒來。”

    梅花仙子這才安心接過,連忙叫蔡總管帶他由秘道逃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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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寺。

    由於保康縣奇寶出土之時,早已有許多江湖群雄等候多時,因此有許多人親眼目睹,寶物雖然紫紅色火華籠罩,而且快如閃電變化莫測,仍然逃不過群雄的法眼,循著它的光暈追至嵩山少林寺來。

    所以原本一片祥和的佛門盛地,一下子變得暗潮洶湧,危機四伏,這一切都是因為保康奇寶所引起。

    至於保康奇寶究竟是什麼?江湖上各種傳言都有,唯一沒有爭議的是,大家一致認為保康奇寶是一把通靈神劍,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把太古神兵罷了。

    如今少林寺遭到黑白兩道群雄的合圍,身為掌門人的覺明大師,雖然為了幫姚慧君治傷,以致損耗了兩成功力,仍必須出面坐鎮指揮,以便幫少林派解除當前危機。因此,當他為姚慧君做完最後一次療傷之後,立刻返回少林寺。他一面下令全寺戒備,一面派人外出巡邏,如此做法,進可防止敵人入侵,退可掌握寶劍的下落。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富覺明大師發現後山紫光閃爍,立刻率領菩提書生等人趕了過去,不料卻碰上了英雄堡的人,雙方更因此有了衝突。

    覺明大師首先不悅道:“彭堡主應該知道少林寺不禁外賓,卻必須解除兵器,以免玷汙佛門清靜地,如今彭堡主不但率眾大舉侵入,而且刀劍隨身,莫非視少林無人。”

    為了爭奪保康奇寶,江湖各大幫派幾乎是傾巢而出,英雄堡更是志在必得,包括堡主“絕刀”彭大海在內,還出動兩大堂主隨護,實力雄厚,不容小看。

    英雄堡主聞言,狂笑道:“你們少林寺的規矩,還管不到英雄堡的人,本堡主也不想進你們少林寺,自然沒有遵守的必要。”

    “彭堡主明明已經侵入少林寺後山,莫非還要強辯?”

    “哼!本堡主此次上山,可不是進寺朝拜佛祖來的。本堡主之所以在此,相信你應該心中有數,如果你想以嵩山為界,禁止天下群雄的奪寶行動,那就足以證明你覺明和尚大過天真,妄想螳臂擋車,與天下群雄為敵。”

    覺明大師聞言,不禁臉色大變,一時無言以對。

    菩提書生年輕氣盛,忍不住挺身而出,怒道:“靈物擇主,唯有德者居之。憑你英雄堡一向打家劫舍的作風,也配擁有寶劍?更何況憑你們的能耐,除了自找死路之外,就算得了寶劍也無法保有它。”

    英雄堡主聞言大怒,還來不及回應,突聞一聲怒吼,只見英堂堂主“天斬刀”向雲天沖天而起,刀光閃爍變化莫測的攻向菩提書生。

    只見菩提書生突然反常地後退一步,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英雄堡主立刻發覺有異,連忙示警道:“向堂主小心……”

    就在此同時,菩提書生沉喝一聲,立刻發動攻勢,一股沉雷悶響的掌勁轟然擊出……

    “天斬刀”只覺得刀氣突然四方溢散,大驚之下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只聽一聲慘叫,當場慘死掌下。

    英雄堡主驚呼道:“這是什麼武功?”

    菩提書生狂笑道:“枯木神功。”

    天斬刀的死,立刻引發英雄堡的人,感到唇亡齒寒的危機。雄堂堂主“地獄刀”邵明君立刻喝道:“大家上,殺了這個狂妄小輩,為向堂主報仇。”

    英雄堡主大驚失色,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雙方立刻陷入一場混戰。

    只見菩提書生和流星劍客如厲鬼般,一下子便擊斃了十幾名英雄堡高手。覺明大師和英雄堡主的戰況,雖然十分激烈兇猛,雙方互不相讓絕招百出,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英雄堡主已處於下風,慘敗只是早晚的事。

    突聞一陣龍吟傳來,覺明大師立刻警覺到四周氣流波動,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驚呼道:“彬兒小心……”

    菩提書生聞警,立刻發現一道紫芒閃電般向他射來,大驚之下,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忍不住驚呼出聲……

    千鈞一髮之中,一道人影突然插入,將菩提書生救出險境。

    “寶物出現了,快追!”大家再也無心戰鬥,連忙循著紫芒的去向追趕而去。菩提書生驚魂甫定,一見來人不禁驚喜的道:“爹!你來了。”

    只見來人是一位相貌俊逸的中年人,他正是飛雲莊主姚世雄,他一面追趕紫光入一面問道:“彬兒!你可曾看清楚紫光的形貌?”

    “沒有!一方面事出突然,孩身措手不及,未曾細看,另一方面光華大盛,令孩兒幾乎雙眼難睜,所以無法辨識形體,不過……”

    “不過如何?”

    “不過孩兒在紫光擦身而過的瞬間,清楚地感受到它森寒刺骨的劍氣,至今仍令孩兒心生畏懼。”

    “看來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了。”

    “爹莫非已經猜出紫光的身分?”

    “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就是江湖流傳已久、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紫電寶劍。”

    “啊!它就是紫電寶劍。”

    正在一旁追趕的群雄聞言,立刻響起一片歡呼:“原來是有蓋世神兵之稱的紫電寶劍,大家快追。”

    飛雲莊主見狀,立刻加快速度追趕,一下子便把菩提書生拋在後面。

    “二弟既然可以在今天出關,為何不能提早三天出來,以便為君兒行功治病?”

    飛雲莊主見覺明大師詢問,便淡淡一笑道:“小弟功力遠不及大哥,萬一內力不繼出了問題,豈不是害了君兒;再說骨肉是天性,大哥一向對君兒‘視如己出’,總不放心小弟這個‘外人’鹵莽行事吧!”

    覺明大師臉色一變,道:“你畢竟是孩子的爹,怎能說是外人?”

    飛雲莊主冷笑道:“都怪小弟沒有把話說清楚,才會引起大哥誤會,小弟的意思是說,三天前小弟人在外面,所以來不及回莊救人,希望大哥不要多心。”

    覺明大師聽他話中有話,雖然臉色難看卻不再多言。

    不久,他們便追到一處深不見底的山谷附近,卻已不見紫光的蹤影。

    英雄堡主首先不耐道:“有誰看到紫電寶劍的下落?”

    “它已經飛進山谷裡面了。”

    眾人聞聲回頭一看,只見青龍幫和地虎盟的人馬,正迅速的趕到。

    英雄堡主皺眉道:“西門幫主當真看見它遁入谷中?”

    青龍幫主哈哈一笑道:“不信你可以問周盟主”

    地虎盟主點頭道:“我們在對面山頂親眼目睹,正準備從較低的這面山崖下谷找尋。”眾人聽他這一說,立刻確信無誤,正想派人下谷之際……

    突聞谷中轟隆巨響,彷佛龍吟虎嘯般,聲勢極為駭人。

    正當眾人驚疑之際,只見一青一紫兩道光華沖天飛起,有如龍爭虎鬥般,不斷翻騰,不斷糾纏,不久便分開而去……

    眾人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時不知該追哪一個。

    覺明大師嘆息道:“想不到青霜寶劍竟藏在嵩山,而老納卻毫無所覺,看來兩劍是應劫而生,武林浩劫近矣!”

    眾人間言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全都作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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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洞。

    如果不是艾仁親眼所見,他絕對無法想像在天山絕嶺,終年冰雪覆蓋的日月峰中,竟有一座山洞同時擁有一陰一陽的大自然力量。

    當艾仁依照父親遺言指示,經過一番千辛萬苦的攀爬,終於順利找到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乾坤洞。

    只見洞中寬廣整齊,有一熱氣沸騰的溫泉池,怛池中卻有一面透明如鏡的冰塊,在熱氣的照映下,綻放出五彩光華,形成非常奇特的陰陽對比。

    對於這種霧氣不散的大自然現象,令艾仁大開眼界,也引起他的好奇。當他靠近池邊打算試探水溫時,赫見水中不斷擁出的水泡,竟爆破出一陣陣濃濃的香味,他心中不禁狂喜不已。

    “這……不是雪蓮靈芝的香味嗎?”

    艾仁早已盡得怪醫真傳,所以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天下至寶,具起死回生功能的仙府靈藥。

    相傳雪蓮靈芝和千年何首鳥、成形人參……等,都是屬於仙界所有的聖藥,卻不小心遺留在人間,究竟傳聞是否屬實,不得而知,怛其藥效倒是有目共睹。

    “哈哈!原來這裡就是陰陽寶典中所載,藏有絕世奇功的乾坤洞。”

    艾仁大吃一驚,回首一見是一名老尼姑,不禁驚問道:“你是誰?”

    老尼姑一見他的相貌,也驚慌失措的喝問道:“你……你沒死?”

    艾仁早由母親口中得知自己酷似父親,因此他一聽對方的話,立刻怒火中燒道:“你可是慧圓賊尼?”

    慧圓師太揚眉道:“如此說來,你便是藏劍山莊的漏網之魚,名劍之後了?”

    “不錯!賊尼,還我父親的命來。”

    “哼!憑你也配?貧尼先前還在奇怪,這荒山絕嶺有誰會無緣無故找來,如此看來,你一定是遵照名劍遣言才找來的了。”

    艾仁這才想起疑點,忙問道:“你又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哈哈,你父親發現暗頁秘圖時,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貧尼早已盡人眼底,只怪覺明那四個老色鬼,色慾薰心之下,只會找你娘發洩獸慾,才讓貧尼獨享這天大的秘密。只可惜十八年來,貧尼尋遍整座天山而不可得,卻在你這小鬼的帶領下,完成了貧尼的多年心願。”

    艾仁聽她口出惡言羞辱母親,立刻怒叱一聲,掌出如雷,五絕神功全力出擊。事出突然,慧圓師太匆促問以決水神功抵擋,“轟隆”一聲爆響,兩人都被震波逼退五步之外。

    “好小子!原來你不但練成了決水神功,竟連大家的枯木、溶金、烈火、化土神功都囊括了,你那死鬼老爹果然藏私,真是死有餘辜。”

    “賊尼死到臨頭,還敢出言不遜,納命來。”

    “憑你的功力,還不配。”

    慧圓師太袈裟突然迅速暴漲,一聲怒喝,一股冰冷刺骨的陰寒之氣,立刻隨著雄渾的掌勁,呼嘯而出……

    “九陰神功!”

    艾仁大聲驚叫,“轟隆”聲中,應聲慘叫,掉入熱騰騰的池水中。

    慧圓師太得意大笑道:“不錯!正是九陰神功,你既然知道貧尼得知陰陽寶典的隱秘,卻沒想到貧尼也會記下九陰神功的全文,可見你是愚不可及,註定你們父子都該死在我的手裡。”

    她不再理會艾仁的生死,懷抱著興奮的心情,立即進入唯一的石室。

    只見石室中央有一具枯骨盤坐其中,手中拿著斑黃陳舊的古籍。

    慧圓師太迫不及待的翻開古籍,只見開宗明義的第一首詩是:“五行一體,日月融合。

    神功自成,天下無敵。”

    她隨後又翻看後面的註解,立即哈哈大笑道:“原來欲使神功大成,就必須先練五行再練陰陽。如今我已練成七成九陰神功,只需進入陽池練成烈陽神功,便可融合陰陽完成天下無敵的——‘日月神功’了。”

    慧圓師太立即熟背烈陽神功口訣,便迫不及待的脫去袈裟,迅速潛入陽池中運功調息。

    不久,她突然慘叫一聲,滿臉悔恨地叫道:“我……怎麼會有慾火焚身的現象?難道是我練錯了方法,以致走火入魔嗎……唉!我要……男人在哪裡……”

    老天似乎聽見她的呼喚,立即有了回應。

    只聽見一陣瀝淋嘩啦水聲,艾仁突然冒出水面,並且一把抱住她的胴體,迫不及待地將“雄壯威武”的“異形”,迅速的“強渡關山”,一闖就到底。

    慧圓師太慘叫一聲,理智告訴她的桃源重地,正被一根“異形”侵入,可欲火難耐的她,卻本能的“迎賓納客”、“引狼入室”,而且放浪形骸的迎合著它的攻城掠地、它的過關斬將……

    只見艾仁全身不斷顫抖,嘴唇發青的緊抱住她的胴體,不斷地衝鋒陷陣,不斷地掃庭犁穴……

    慧圓師太在他的無情摧殘下,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潮來潮往,她的理智終於清醒,當發現艾仁正在侵犯她時,大驚之下便待舉掌反擊,卻發現全身酥軟無力,而且她感到深入體內的“異形”,正貪婪地鯨吞蠶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她不禁驚慌失措,因為她清楚地感受到,全身功力正迅速由下體流失,任憑她如何掙扎、叫罵,仍無法脫出艾仁的掌握,直到臨死的最後一刻,她終於明白:“我殺其父,他辱我身,這大概就是天理輪迴、報應臨頭的道理吧!”

    艾仁似毫不知這一切變化,依然專注一心的運功調息,漸漸地被一股無形的光華籠罩全身。

    原來艾仁負傷跌入陽池之中,便感到烈火焚身一般,令他痛苦不堪,本能的潛近池中央,見了寒氣不斷四溢的雪蓮靈芝,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吃下,接著他便神智昏迷……

    七天之後,艾仁終於醒來,卻發現自己竟懸浮於半空中,令他大感驚喜不接著他發現了慧圓師大的屍體及古岌,當他翻閱一遍之後,才冷笑道:“哼!賊呢一定是誤解了日月融合意思,以為她已練成九陰神功,只要再練完列陽神功,就可以達到日月神功的境界,卻不知按部就班、循序漸進的道理,只要從第一句五行一體著手,將五絕神功練至極境,則日月自然融合,陰陽自然運行,才能神功自成,天下無敵。”

    他想通了變故的原因,便將慧圓師大的屍體搬離陽池,移至洞外埋葬,才重新進入洞中。

    當他發現洞中的枯骨,便下跪大禮三拜,又在旁邊挖洞將枯骨埋葬。

    等他重新爬起時,赫然發現枯骨原先盤坐的位置底下,有一張斑黃的紙,他連忙取來一看,不禁大感驚喜。

    “原來這前輩就是春秋戰國時代,當世竺代奇人鬼谷子,他竟晚年醒悟出御劍之術,卻沒有傳給他的兩大門徒,原來是不諒解孫賓和龐涓同門惡鬥,才帶著大批珠寶隱居在此。”

    艾仁心中感慨之餘,又對著墓碑拜了三下,才開始修練御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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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萊仙府。

    這座佔地兩甲之廣的蓬萊仙府,不但是洛陽城內最大的府邸,也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號稱“一毛不拔”錢來也員外的豪宅。

    府內不但瓊樓林立、雕樑畫楝,更有假山、瀑布、奇花、異草……等景觀,極盡奢華的人間仙境。

    可惜蓬萊仙府的主人,卻是個為富不仁、又好色如命的好商,不但玷汙了這座仙府,也糟蹋了這片巧奪天工的人間美景。

    儘管洛陽人對錢來也評價極差,可是錢來也卻依然故我,完全不理會眾人的議論,照常開妓院、經營賭場、放高利貸……等,只要有利可圖,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巧取豪奪。

    今天就是他每季的結帳日,所以四大管事齊聚一堂,紛紛向他報告營收狀依例首先由楊管事報告,道:“稟老爺,東區這一季的營利,分別是妓院五十五萬兩,賭場二百三十萬兩,錢莊二百一十萬兩,糧行一萬八千兩。”

    錢來也一怔道:“糧行為何少掉一半的營收,是不是你們偷懶,才讓客戶被人搶走的?”

    楊管事連忙喊冤道:“奴才不敢!可能是河北年年乾旱,造成大量的難民潮,以致影響了生意。老爺不信的話,可以間問他們是不是一樣的情形?”

    另三人見錢來也詢問的目光,連忙點頭回應。

    錢來也見狀,不禁皺眉道:“既然是大環境不佳,這就不能再怪你們,接下來該誰報告了?”

    宋管事連忙道:“西區這一季的營利,分別是妓院三十九萬兩,賭場三百一十萬兩,錢莊一百九十萬兩,糧行二萬三千兩。”

    李管事接著道:“南區這一季的營利,分別是妓院三十八萬兩,賭場一百五十萬兩,錢莊一百四十萬兩,糧行三萬三千兩。”

    錢來也滿意地點頭,道:“老胡,你呢?”

    胡管事臉色一變,遲疑一下,才咬牙道:“北區這一季的營利,分別是妓院一十七萬兩,賭場二十萬兩,錢莊一十九萬兩,糧行四……千兩……”

    錢來也聽得臉色愈來愈難看,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說……”

    胡管事連忙解釋道:“老爺也知道,河北乾旱十分嚴重,不但妓院、賭場生意不好,就連錢莊也暴增不少的呆帳收不回來,所以才會……”

    “難道你不會把抵押品處理掉嗎?”

    “奴才已經拜託朱知府幫忙公告拍賣,可是半年來一直乏人間津,以至於虧損連連。”

    “該死的!難道你不會另想其他辦法嗎?”

    “這……奴才已經江郎才盡,無法可想了。”

    “我不管,這件事情你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反正下一季之前,如果情況沒有改善的話,我損失的這些錢,就由你來負責賠償。”

    胡管事呻吟一聲,便昏倒在地。

    另三人雖然對他十分同情,可是他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因為這一年來,受到河北乾旱影響,他們也受到池魚之殃,每個月營利不但每下愈況,而且盜匪四起,造成他們不小的損失,恐怕下一季的報告,就會反映在帳目上了,到時候他們也將是下一個昏倒的人。

    錢來也立刻叫下人將胡管事抬走,依然怒不可遏的罵個不停。

    “嗯!老爺究竟在生什麼氣嘛,讓奴家可人來為你彈一首琴,保證你神清氣爽,所有的煩惱立刻全消。”

    錢來也一聽見這嬌滴滴的聲音,連忙回首一看,果然怒氣全消的笑道:“可人,你來了。”

    只見門口緩緩進來一位美豔佳人,難怪錢來也立刻轉變笑臉,就連三位帳房的老掌櫃,也一樣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媚笑著坐上他的大腿,道:“老爺看見奴家就生氣,莫非不歡迎奴家來?”

    “哪裡有這種事,老夫恨不得天天抱你在懷裡呢!”

    錢來也的骨頭簡直要酥了,兩眼色眯眯地說著,突見三位老管事在場,連忙沉臉道:“你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莫非想偷懶呀!”

    三位老管事間言,連忙落荒而遁。

    只見可人嬌媚的吻了他一下,笑道:“老爺派人大老遠把人家請來,莫非是已經同意娶奴家過門了。”

    錢來也聞言,不禁乾咳不已,不知如何回答。

    可人見狀,心中不悅道:“原來老爺還是嫌棄奴家的出身,不願納奴家為妾。”

    “哎!你別胡思亂想,實在是最近正在結帳,所以比較繁忙,等以後有空的話,老夫再替你贖身讓你過門。”

    “真的?”

    “當然是真的,老夫什麼時候騙過你?”

    “謝謝老爺。”

    “你可開心了,現在可以心甘情願陪老夫巫山雲雨一番了吧?”

    “討厭,老爺每次見到奴家,就只想要抱人家上床。”

    “哈哈,誰叫你如此迷人呢!”

    話未說完,他早把可人剝個赤裸精光,將她重壓在床,立刻揮動大軍,迅速的叩關而入……

    接著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忙不斷的摧殘蹂躪之下,可人忍不住聲聲嬌啼,卻又淫蕩的搖擺迎合……

    只可惜好景不長,錢來也經不起她那樣猛烈的摩擦與吞噬,終於悶哼連連,一陣哆嗦,便已元陽盡洩……

    可人雖然沒有盡興,但她深知如何取悅男人,便佯裝欲仙欲死的銷魂之狀,口中不斷呻吟著,不斷讚美著。

    錢來也果然大樂不已,口中連連叫好,道:“好可人,你終於嚐到老夫的厲害吧!”

    “嗯!老爺大凶了,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可把奴家累慘了。”

    錢來也聞言,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如果真累了,就留下來休息吧!”

    話畢,他才依依不捨的出房而去。

    可人等錢來也離去之後,便起身進入浴間沖洗。

    突見房門一掀,隨即閃入一名青年,只見他偷偷摸摸的溜至浴間門口,立刻由門縫看見一具玲瓏曲線、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令他差一點窒息。

    可人絲毫不知舂光外洩,依然姿態柔美輕輕揉洗全身,可是她突然警覺身上多了一雙手,而且正在侵犯她的私人重地。

    她連忙回頭一看,不禁驚訝道:“多多少爺,你怎麼可以這樣?”

    青年正是錢來也的獨子錢多多,他淫邪的笑道:“為什麼不可以這樣?這是我家,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可是……”

    “而且我知道你剛才一定沒有盡興。”

    “咦!你怎麼知道。”

    “這遠用得著猜嗎?我爹可是出名的快槍手,我那些姨娘個個年輕貌美,我爹哪一次不是大敗而逃,還不是由我出面替他善後,才把那些姨娘‘搞’得服服帖帖。”

    “啊!你這種行為豈不是亂倫……”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與其讓她們紅杏出牆去找外人,不如由我來發洩多餘的精力,正好兩全其美。”

    “可是少爺不是已娶了王家千金為妻了嗎,怎麼還不滿足……”

    “哼!那婆娘仗著孃家勢力壓我,我錢多多可不吃她這一套,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奇差,簡直讓我倒盡胃口。還是可人姑娘最好,自從上次有幸一親芳澤之後,至今乃令我回味無窮。今天難得你來了,我們正好重遊舊地一番。”

    說著說著,他便緊抱著她的豐滿肉體,一面狂吻,一面伸出一雙魔爪,不斷地在她的嬌軀遊山玩水,尋幽訪勝。

    可人雖然不情願,卻不好拒絕,只好任由他輕薄,任由他擺佈。

    不久,錢多多終於忍不住氣喘如牛的重壓在她身上,猴急地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可人只覺得下體突遭一股強大力量侵入,桃源勝地一陣飽滿,而且漲痛不已,不禁心中讚歎:“還是少爺的寶貝比較好,比起老爺的半吊子,可就火辣許多,只是上次少爺也沒支持多久,這一次恐怕又……”

    錢多多可不管她在想什麼,連忙揮動長槍大戟,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可人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不禁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只見兩條精光赤裸白羊,捨生忘死的抵死纏綿,赤裸肉搏……

    潮來潮往,可人終於忍不住一聲哀嗚,全身一陣顫抖,陰門大開……

    錢多多也同時一陣哆嗦,元陽一瀉如注……

    一度春風之後,可人忍不住好奇道:“少爺這一次怎麼比上次還要厲害?”

    “哈哈,我得知你要來,特地服下十全大補丹,總算沒有叫你失望吧!”

    “沒有,奴家剛才差一點就被你‘搞’死了。”

    錢多多聞言,不禁得意的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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