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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洞房花燭樂翻天

    三菜一湯加上兩壺酒,這便是羊玉環刻意準備的圓房晚餐,黃昏時分,她已陪郝運一起用膳。

    郝運一見如此豐盛的晚餐,他再憶起‘獅公彬’之吩咐,他知道此餐之意義,心中不由覺得怪怪的。

    膳後,羊玉環端來那兩包藥及兩杯開水道:“大叔吩咐你吃大包之藥,發汗之後再……再圓房。“説着,她羞赧的取走一杯水及那小包藥。

    郝連目送她返房,心中不由更怪的。

    他打開那包藥,便暗自皺眉道:“哇操!好大包呀!大叔簡直把我當作牛啦!

    我還是聽他的話吧!“

    他便以‘分期付款’方式分兩批灌完那些藥粉。

    他頓覺通體一陣涼快。

    他一見屋外仍在下雨,他便在小廳散步。

    不久,他的腹部一陣温暖,全身便一陣暖和。

    他又走了半個盞茶時間,不但全身燠熱,而且額頭也開始冒汗,他吸口氣忖道:“進去吧!人生總是要經過這一關哩!”

    他便緩緩步向房中。

    只見房前擺着兩張椅子,椅上擺着紅燭,柔和的燭焰徐徐漾出喜氣,哇操!頗有一些洞房的氣氛哩!

    郝運一見羊玉環羞赧的低頭坐在榻沿,他尷尬的一時止步及低下頭,根本不敢再多看羊玉環一眼。

    羊玉環低咳一聲,便起身自行寬衣。

    郝運偷瞄不久,便見她穿着中衣鑽入被窩中。

    他低咳一聲,步到榻前道:“玉環,要不要吹熄紅燭?”

    “不…………不必!”

    “我…………我上去啦!”

    “嗯!”

    他脱去外衣褲,便鑽入被中?

    她便徐徐的仰躺着。

    “玉…………玉環,我…………如何………如何圓房?”

    “大叔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你懂嗎?”

    “懂一些,娘教過我,你不會笑我太…………那個吧?”

    “不會,你告訴我吧!”

    “你…………替我寬去內衣。”

    “你自己弄吧!”

    “不行啦!這是規矩,我才會依順你啦!”

    “你本來就很温柔呀!”

    “我…………我要你弄嘛!”

    “我…………好…………好吧!如何弄呢?”

    “我把扣結弄鬆,你來脱吧!”

    “好,你弄一個,我脱一個。”

    她立即羞赧的開始拉鬆釦結。

    他一步步的跟着拉開衣釦,良久之後,被內已出現一隻小綿羊,一股幽香更是立即滲入他的鼻中。

    她羞赧的以臂掩胸道:“你該脱啦!”

    他立即兩三下的解除裝備。

    “玉環,再來呢?”

    “你真的不懂?”

    “我…………我…………”

    “你有否瞧過別的男女…………”

    “有…………有啦!就是那樣弄嗎?”

    “嗯!”

    他一翻身,立即上馬。

    一對‘新鮮人’便笨拙的忙碌着。

    終於,瞎貓碰上死耗子啦!

    大船終於入港啦!

    木牀立即吱吱呀伴唱着。

    那對紅燭亦跳躍着幸福,喜悦的光輝。

    兩人由生澀而熟悉。

    羊玉環由被動而配合。

    她已由苦生甘,她要滿足他。

    所以,她熱情奉獻着。

    屋外雨勢漸大,青春交響曲卻突破雨聲傳出老遠,手持油傘站在三十丈外樹旁之呂彬聽得泛出笑容啦!

    他又瞧了將近一個時辰,就在羊玉環茫酥酥之際,他含着愉快的笑容緩緩步向郝運二人之房外。

    當羊玉環進入仙境之時,呂彬一見郝運仍然在繼續努力,他立即在窗外傳音道:“郝運,別搞啦!運功。”

    郝運側瞼一瞧是呂彬,立即滿瞼通紅的欲起來。

    “抱着她,趴在她身上運功。”

    哇操!他未曾如此運功,而且他此時正在要緊的關頭,他要運功,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哩!

    他立即運功吸氣。

    良久之後,‘氣海穴’終於湧出真氣,他便開始運功。

    呂彬一見羊玉環身子微微一顫,他立即欣然忖道:“有她的處子元氣滋潤,這小子的功力可以更精純啦!”

    他默數羊玉環顫抖十下之後,他立即道:“坐着運功吧!”

    郝運剎住功力,便坐在榻上運功。

    良久之後,他終於入定啦!

    呂彬欣然離去啦!

    郝運運功一個多時辰,方始入眠。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便甜蜜的消失啦!

    椅上之紅燭在天亮時分留下兩灘紅淚而完成他的任務,郝運準時一起牀,便瞧見羊玉環的滿足笑容。

    他朝窗外一瞧!便偷窺她的胴體。

    他的火氣迅即飆漲。

    可是,他一見她下體之血跡,火氣立即‘跌停板’。

    他想不到她曾流血,嚇得立即下榻。

    他一見目己的下體也沾了不少的血,慌忙到缸旁拭洗。

    他穿上衣衫,立即燒熱水源備供她沐浴。

    同時,他一一蒸熱昨夜的剩菜飯。

    良久之後,肉香終於喚醒羊玉環,她一見郝運已經不在,而目己又全身赤裸,她立即滿瞼通紅。

    她挺腰欲起身,卻發現下體疼痛難耐。

    她以臂撐身,暗暗籲口氣。

    立聽郝運道:“玉環,你醒啦!準備淨身吧!”

    話未説完,他已提來熱水及立即離去。

    她一見他如此體貼,立即羞喜又滿足。

    她忍疼下榻,便緩緩淨身。

    她望着落紅,驕傲的笑着。

    她憶起昨夜之奇妙的感覺,她更笑啦!

    良久之後,她方始穿上衫裙。

    立見郝運入內端走污水道:“玉環,用膳吧!”

    “運哥,謝謝你。”

    她緩步入廳,便陪他一起用膳。

    “玉環,對不起,我害你流血啦!”

    “運哥,你別如此説,這是處子落紅,表示,我是聖潔,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原來如此,要不要拭藥呢?”

    “娘教過我,大叔也吩咐我服藥,你別擔心。”

    “你今天好好歇息,反正也沒事。”

    “謝謝!”

    膳後,她換過被單,便自行清洗着。

    不久,她服過綠丸,便上榻運功。

    郝違則一直在鄰房練劍。

    午後時分,郝運一見羊玉環仍在歇息,他服下三粒藥丸,便在椅上運功及繼續練劍,因為,他越練越有心得啦!

    黃昏時分,羊玉環起來炊妥晚膳,便邀郝運用膳。

    膳後,她自行服下三粒綠丸,便去鋪妥枕被。

    郝運一見她如此做,火氣又旺啦!

    他在房中散步不久,便聽羊玉環喚道:“運哥。”

    他的心兒一陣劇跳,便步入房中。

    只見她已經仰躺在榻上,雙目亦脈脈含情的望向他,他的火氣一飆漲,立即迅速的解除裝備。

    他一上牀,她立即勇敢的貼過來。

    “運哥,昨夜,你滿足嗎?”

    “我…………滿足是什麼呢?”

    “這…………飄飄欲仙,你有這種感覺嗎?”

    “我…………沒有哩!”

    “對不起,我無能。”

    “別如此説,你有滿足嗎?”

    “嗯!”

    “一定要滿足嗎?”

    “我…………我努力着使你滿足。”

    説着,她已先行挑戰。

    郝運這才發現她居然一絲不掛哩!

    他的全身一熱,肌肉立即蹦緊。

    “運哥,該我滿足吧!”

    “好!好!”

    水到渠亦成,房中迅即洋溢春光。

    羊玉環果真很努力的‘加班’,結果,她善有善報的滿足了自已,她終於再度暈去了啦!

    這回,郝運不得吩咐,便自行運功。

    而且,就在羊玉環哆嗦中,他坐在一旁運功啦!

    他的功力亦因而更形精純啦!

    翌日上午巳初時分,天氣難得放晴,郝運正在鄰房練劍,羊玉環則正在清洗着昨夜弄污了被單。

    呂彬提着一個食盒及一壺酒含笑步近屋前,郝運便已經迎前行禮道:“大叔,又讓你破費,真‘歹勢’啦!”

    “小意思,新婚愉快吧?”

    “愉快,謝謝!”

    “我想和玉環聊聊!”

    説着,他已遞出食盒及酒。

    郝運接走食盒及酒,便快步入內。

    不久,羊玉環羞郝的前來道:“大叔,你好!”

    呂彬含笑道:“你好,他滿足否?”

    “我…………我無能,抱歉。”

    “別自責,這是正常現象,因為,他所修練的陽剛功力加上長期服藥,單憑你一人,絕對無法滿足他。”

    “我該怎麼辦?”

    “我有對策,我將於午後帶他到別處修練一個月左右,若加上來回之路程,我們將於過年前,返回此地。”

    “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你最好邀令堂二人一起來此陪你,你不會介意我帶他到別處練功吧?”

    “不會介意,運哥能有今日,完全是你的栽培呀!”

    “你真明理,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皆不會對你有害,相反的,你會獲得意想不到之妙處。”

    “謝謝大叔的安排。”

    “你進去陪他好好的用膳,我待會來接他。”

    説着,他便轉身離去。

    羊玉環一想起要和郝運分別一、二個月,心中便一陣難受,可是,為了他的成功,她必須忍耐。

    何況,她理虧於無法滿足他呀!

    她吸口氣,定下心神的步人廳中。

    郝運已經擺妥碗筷及酒杯,他一見呂彬未曾入內,他立即偏頭張望道:“玉環,大叔為何沒有進來呢?”

    “他待會再來,用膳吧!”

    “大叔不一起用膳嗎?”

    羊玉環搖搖頭,立即斟酒。

    “玉環,你怎麼啦!你好似不大偷快哩!”

    “我…………大叔要你從今天下午起,跟他到別處練功一個月,若加上來去路程,你們可能會到年底始能返家哩!”

    “我不去。”

    “啊!為什麼呢?”

    “娘臨終前,一再叮嚀我不許離開鎮寧,我絕對不去。”

    “可是,大叔為了教你練功呀!”

    “他可以在此地教我呀!”

    “這…………大叔一定另有用意,你別拂他的意。”

    “不行,娘養我、育我,她只要求我這件事,我不能違背,玉環,你別為難,我下午自行向大叔説。”

    “好吧!用膳吧!”

    兩人便默默用膳。

    食盒內一共有豐盛的六菜二湯,他們因為心情不佳,只吃了一部份之後,便返房歇息了。

    未初時分,郝連一聽見步聲,他起身一瞧是呂彬,他立即匆匆掠到呂彬面前道:“大叔,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

    “娘臨終不准我離開鎮寧。”

    “誰説你要離開鎮寧啦?”

    “這…………你不是説連同路程及練功,我必須到年底始能返家嗎?”

    “不錯呀!”

    “我要練功多久?”

    “一個月左右。”

    “今天才十月初二,剩下的一兩月,我要幹什麼呢?”

    “練劍。”

    “我還練得不夠嗎?”

    “仍待加強。”

    “你確定我不會離開鎮寧嗎?”

    “我騙過你嗎?”

    “沒有,好,你候我去拿行李…………”

    “不必,我已經替你安排妥啦!你去請令岳母來和玉環作伴,我在此地候你一起離去吧!”

    郝運一點頭,立即掠去。

    呂彬自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小葫蘆道:“玉環,你出來一下。”

    羊玉環早已在房中等候,她乍聞言,立即低頭出來道:“大叔,你別騙他,他很介意此事。”

    “放心,我不會騙他,此葫蘆裝着不少的毒液,若有人來犯,你不妨以此液灑上他的肌膚。”

    “我………謝謝!會有人來犯嗎?”

    “有備無患,萬一你誤沾此液,必須立即以綠丸抹上患處,否則,皮膚一直潰爛到全身。”

    “是!”

    “你放心,此次之行,對郝運大有助益。”

    “是!”

    “你每日睡前,不妨服一粒綠丸,記住!別貪多。”

    “是!謝謝!”

    “我別無吩咐,你若有疑問,就提出來吧!”

    “沒有疑問,謝謝大叔費心栽培運哥。”

    “他自己爭氣,我才會全心調教他,你日後必然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不過,眼前得忍耐些!”

    “是!”

    “可否告知令尊之名諱?”

    “這…………家母嚴誡,恕難奉告。”

    “罷了!我還以為你是羊晉之女。”

    羊玉環全身微震,脱口問道:“大叔認識他嗎?”

    “不錯,他不幸在十一年前死於風陵渡,可惜,不知何人行兇?”

    羊玉環低頭道:“聽説是血魔。”

    “是他?我與血魔誓不兩立。”

    “我…………羊晉正是先父,家母為了避禍,不准我泄出此事。”

    呂彬籲口氣道:“血魔爪牙遍佈天下,你們的確應該小心。”

    “謝謝大叔關心。”

    “實不相瞞,我栽培郝運,亦為了要對付血魔,我另有安排,你暫時別告訴任何人,包括令堂在內。”

    “是!”

    説至此,便見簫氏、羊氏各提一個包袱跟着郝運出現於遠處,呂彬立即默默行向右側遠處。

    不久,郝運三人已經來到屋前,羊玉環道:“運哥,好好把握練武的機會,不必拍心家中之一切。”

    “我一定會回來,你放心!”

    “我知道,你走吧!大叔已經走啦!”

    郝運一見呂彬已經行向林中,他匆匆向羊氏及蕭氏點頭致意,立即拉開步伐匆匆的奔趕過去他一奔近呂彬身旁,呂彬立即含笑道:“會不會依依不捨?”

    “我…………不會啦!練功第一!”

    “有志氣,伸手!”

    郝運一伸出右手,呂彬便邊走邊把脈。

    不久,他鬆手道:“你和玉環玩過幾次?”

    “兩…………兩次!”

    “你一直沒有盡興吧?我的意思是,她每次皆昏去,你不但沒有發泄,而且還要剋制的運功,是嗎?”

    “是………是的…………”

    “這滋味不好受吧?”

    “我…………我只擔心會傷了玉環。”

    “當然會,她若再繼續這樣子,活不了一年。”

    “啊!真…………真的?…………我………我不沾她啦!”

    “何必如此。”

    “我不能害她呀!”

    “我此番帶你出來練功,便可以解決這種事。”

    “真的呀?”

    “不錯,你只要練成功,今後必然可以隨心所欲的‘標’!”

    “標?就是…………那個吧?”

    “正是!”

    “好!我一定會努力練功。”

    “我怕你會練不下去哩!”

    “不會!我不怕苦。”

    “有些事不光是苦不苦而已哩!”

    “不!不論什麼困難,我都會克服。”

    “當真?”

    “不錯,我不會讓你失望。”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啦!”

    説着,他突然取出一個小竹笛及彈向空中。

    空中立即傳出一陣鳥鳴聲音。

    郝運抬頭道:“好東西,挺好聽的哩!”

    “接住它。”

    郝運彈身掠前,立即接住下墜的竹笛。

    呂彬含笑掠前道:“它是一種通信工具,我所約妥之人目前已經開始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啦!”

    “大叔要辦什麼事呢?”

    “咱們先趕一段路吧!”

    説着,他已掠射出二十丈。

    郝運見狀,急忙拔足猛趕。

    兩人沿林疾掠不久,便已接近城外的亂葬崗,呂彬一止步,便站在石旁仔細的打量着四周。

    郝運遙視母墳,心中不由一陣激動。

    呂彬指看遠處一個小墳道:“記得它吧?”

    “先母之墳。”

    “令堂是位偉大的女性,你也很掙氣,所以,我才會栽培你,如今,你已進入最要緊的練功階段。”

    “你只要過了這個月,你便可以進入尋常江湖人物難以抵達的境界,所以,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是!”

    “我以十八萬兩銀子買來三位黃花閨女,她們三人會在每天中午及晚上子時任你玩,你就別介意吧!”

    “我…………我…………我………”

    “你擔心對不起玉環?”

    “是的!”

    “你並非好色,你是為了練功。”

    “我…………我如何對待那三位姑娘?”

    “她們自幼便被賣身,我花了十八萬兩銀子贖出他們,她們便是我的人,你玩過之後,我另有安排。”

    “我…………我………”

    “為了避免你和她們之尷尬,你戴上面具,她們以巾蒙面及以罩掩目,你別拉開她們瞼上之巾罩。”

    “我…………我真的要如此做嗎?”

    “是的!你就以玩玉環的方式玩她們,當她們暈後,你立即運功,我會在適當時侯帶走她們,懂嗎?”

    “好吧!千萬別讓玉環知這此事。”

    “我不會開此玩笑。”

    “謝謝!”

    “走吧!”

    兩人彈身疾掠不久,便抵達一座雜草叢生的墳前,郝運低聲道:“我在此附近造了三個假墳,進去吧!”

    説着,他已彈出一縷指風射向墓碑。

    立見墓碑前方之墳現出一個四尺見方的凹洞,郝運向內一瞧,便見墳內既寬敞又黝暗哩!

    不過,卻未嗅到想像中之黴臭味道。

    呂彬取出一付面具,便戴上赫運之臉部。

    他一揮手,便先行掠入墳內。

    郝運跟入墳內,立即張望着。

    墳內約有十坪,當中有一張石牀,牀上鋪看嶄新的被褥及雙人枕和錦被,牀前另有一個大缸及浴具。

    此外,左角落尚有一個櫃子及一張桌子,桌上擺着水壺,肉脯及瓷瓶,哇操!

    設備完善,衣食住行俱備矣!

    倏聽一陣步聲由右側通道行來,郝運偏頭一瞧,便瞧見一位瘦高蒙面人牽一位蒙面女子緩緩行來。

    蒙面女子被牽到牀前,立即坐在牀沿。

    蒙面人不吭半聲的掠出墳外,入口便被封住。

    呂彬傳音道:“注意我的動作。”

    説着,他便上前坐在女子的身旁。

    只見他的雙掌在女子的粉頸一陣輕撫,她便全身不安。

    他的雙掌隔着她的衫裙遊走一遍之後,立即一邊‘翻山越嶺’,一邊拆解她的衫扣了哩!

    她更坐立不安啦!

    不久,她已成為雪白的綿羊啦!

    呂彬輕輕一扶,她便仰躺在被褥上。

    他的怪掌再度在平原、高峯及溪畔遊覽一陣子,她終於鼻息咻咻及全身輕扭不已啦!

    呂彬深深吸口氣,道:“熱情些!別忘啦!”

    “嗯!”

    呂彬一起身,便朝郝連點頭。

    郝運早已瞧得火氣旺盛,便自動上前。

    她在方才考慮甚久,終於決定按照呂彬的意思,他一上前,立即迅速的解除身上之多餘物品。

    不久,他正式躍馬中原啦!

    呂彬目睹少女的落紅出現,滿意的沿走道行去。

    不久,他已經瞧見一位陌生妙齡少女赤裸的躺在另外一張石牀上面,他立即暗贊手下之‘上路’。

    他方才已在揩油中被挑起火氣,此時一見美女當前,他兩三下就清潔溜溜的上戰場了啦!

    妙齡少女立即熱情的侍侯着。

    他也愉快的發泄着。

    此時的郝運暗暗叫爽不已,因為,那位馬仔正在努力的施展她苦練‘坐缸’及‘磨紙’之絕活兒。

    他何嘗享受過這種罕見的絕活呢?

    他樂得盡情馳騁啦!

    快樂的時光在‘青春交響曲’中迅速的消逝着,這位藝名為‘飛絮’的馬仔亦苦盡甘來啦!

    她更熱情啦!

    此時的呂彬已經發泄過。他在少女侍候淨身之後,立即制暈少女再走到郝運二人之‘戰場’附近。

    他目睹飛絮之騷浪,他愉快的忖道:“這丫頭可真浪,看來她的底子頗優,郝運這下子逮到良機啦!”

    他吸了三粒藥丸,便在一旁欣賞着。

    幾番峯迴路轉之後,飛絮終於垮啦!

    郝運正在美爽爽,倏聽呂彬低咳一聲,他的全身一悚,立即咬牙連連吸氣及定下激動的心情。

    這是一份苦差事,他熬了良久,方始運轉動功力。

    飛絮的胴體顫動不久,呂彬便沉聲道:“行啦!”

    郝運便退坐在一旁運功。

    呂彬上前制暈飛絮,便將三粗藥丸塞入她的口中。

    他將她挾到鄰墳馬仔身旁,便自行運功。

    亥未時分,織雲帶着巾罩被瘦高蒙面人自墳外挾入墳內,便立即被放在那張木牀的上面。

    呂彬一揮手,瘦高蒙面人立即外出戒備。

    呂彬傳音道:“自己玩吧!”

    郝運一收功,便坐在織雲身旁。

    他抖着雙手搭上她的粉頸,便緩緩撫摸着。

    他抖,她也抖。

    就在兩人抖動之中,她的衫裙紛紛被‘驅逐出境’啦!他乍見胴體及嗅到幽香,全身不由一震。

    呂彬立即傳音道:“吸氣,定神!”

    郝運似被當頭淋下冷水,立即欲焰‘跌停板’。

    他便專心的遊動十指。

    沒多久,織雲顫抖的呢喃呻吟着。

    郝運心兒一蕩,火氣又逐漸旺啦!

    沒多久,織雲昀溪流潺潺汨出啦!

    呂彬傳音道:“水現魚出,上!”

    郝運迅即翻身上馬。

    他專心的幹活啦!

    她忍疼迎合着。

    呂彬瞧了一陣子,滿意的步向鄰房。

    立見那位少女又是裸呈以待,他籲口氣,沉聲道:“睡吧!”

    少女拉上錦被,立即側身而睡。

    呂彬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默默運功。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他一見郝運正在大開殺戒,織雲則浪態百出,他滿意的掠出墳外。

    立見瘦高蒙面人掠來低聲道:“恭聆指示。”

    “你乾得很好。”

    “呂爺打算日後如何打發那三個丫頭?”

    “你有興趣?”

    “咳!是的,翁山翁海亦有興趣。”

    “一個月之後,先供你們玩三天,她們另有任務。”

    “是!謝謝呂爺。”

    “蕭家四人之行動完全掌握住吧?”

    “是的,蕭添財仍在小白菜處,蕭必忠趕往貴陽,聽説黎家欲讓出售鹽之權利及地盤。”

    呂彬忖道:“黎丫頭一定準備嫁給郝運啦!很好!”

    他輕輕頷首道:“蕭金寶呢?”

    “他一直待在蕭家,不過,這小子也是一隻色狼,她居然偷窺其母沐浴,而且有自慰之傾向。”

    “唔!很好,那女人呢?蕭添財一直沒碰她嗎?”

    “她們聽説已經有半年沒有同房啦!”

    “嘿嘿!很好,別得越久越好。”

    “呂爺在打他們的主意嗎?”

    “不錯,這家人先佔別人的家產又哄抬鹽價圖利,我一定要榨出一筆錢,何況,我投資了不少哩!”

    “是呀!這三個丫頭就耗了你十八萬兩銀子哩!”

    “對!你不妨如此作。”

    他又即低聲吩咐着。

    蒙面人聽得頻頻點頭不已。

    呂彬交待妥後,低聲道:“事成之後,你們三人各分五萬兩銀子,日後亦可以好好玩那三個小妞。”

    “謝謝!感激不盡!”

    “這三個小妞甚為重要,不准你們在這個月內動她們。”

    “不敢!”

    呂彬滿意一笑,便掠入墳內。

    不久,他一見郝運宰昏織雲及自動緊急剎車運功,他滿意的上前制昏織雲,便挾她到鄰牀歇息。

    郝運行功一個多時辰,方始歇息。

    翌日巳初時分,呂彬便送來食物及陪郝運用膳。

    膳後,他端走食物,便在鄰房歇息。

    巳末時分,瘦高蒙面人送來蒙巾罩面之娟娟,便自行離去,郝運便自動上前練習着。

    俗語説:“一回生,二回熟”他今天更順利的挑起她的欲焰,同時更愉快的‘輕舟飛渡千重溪’啦!

    呂彬一直欣賞到娟娟暈去及郝運行功不久,他方始上前帶走娟娟及吩咐郝運一直運功哩!

    從那時起,在呂彬的安排下,飛絮三女輪流在每天的午時及子時來讓郝運‘實習’及運功。

    她們在茫酥酥中,不知不覺的被吸去體內之精髓。

    呂彬利用藥物維持着她們的體力,不知不覺之中,她們每人各享受二十次之銷魂,茫酥酥滋味。

    她們刻骨銘心着。

    她們樂此不疲。

    她們天天期待着挨宰。

    一月之期既滿,她們被帶到一座小農舍內,瘦高中年人及兩位魁梧中年人便盡情的享用她們。

    她們熱情的迎合著。

    他們三人雖然中途敗陣,她們亦不敢現出惱色。

    她們三人便輪流的侍候那三人。

    那三人在滿意之餘,不但供她們吃大魚大肉,而且還送她們靈藥,因為,她們是搖錢樹呀!

    三天之期一滿,瘦高中年人留在農舍陪他們,兩位魁梧中年人則趁黑夜冒雨掠向蕭府了。

    此時的蕭府已經燭滅人熄,不過,他們掠近何氏的窗外,便聽見她仍然在錦榻上面翻來覆去。

    “大哥,她一定在癢。”

    “百分之百,讓她樂一下吧!”

    這兩人正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雙山’翁山及翁海,只見翁山朝窗栓一貼,窗栓立即似腐木般斷掉。

    翁山輕輕一移,紙窗立開。

    他閃入房中,何氏倏覺有異的回頭瞧來。

    他遙遙一按雙掌,何氏立即被制住‘麻穴’及‘啞穴’。

    她正在大駭,翁山已上前制暈她。

    翁海跟入房中,立即搜索着。

    不久,他愉快的找出一個錦盒,立即取出二疊銀票道:“媽的!這婆娘挺會藏私房長哩!”

    翁山取走一疊銀票,便挾着她向外掠去。

    翁海又搜了一陣子,欣然取走一盒的珍寶。

    翁山挾着何氏來到墳前,立即取出黑巾矇住何氏的瞼,再以黑罩罩住她的雙眼。

    他一入墳中,便見呂彬站在牀前。

    他迅速放下何氏,立即拍開她的‘黑甜穴’。

    何氏正在迷迷糊糊,郝運已經按上‘聖母峯’。

    她嚇得欲喊叫及掙扎,卻發現已經不能叫又不能動,她以為自己中了邪,不由嚇得魂飛魄散。

    可是,沒多久,她已經全身癢麻難耐,因為,郝運經過六十次之‘實習’,已經成為‘挑情高手’啦!

    她久曠之身子,不由被挑燃欲焰。

    不久,她已欲焰難熬啦!

    郝運一見‘水現’,立即‘魚出’。

    他跨馬上陣,便按步就班的前進着。

    呂彬瞧至此,便鬆口氣。

    他和翁山掠出墳外,他立即沉聲道:“我不管你們順手牽羊的帶走多少的財物,我不准你們出差錯。”

    翁山忙取出那疊銀票道:“請呂爺笑納。”

    “收下吧!待會送她回去之後,別忘了攜回十萬兩銀子。”

    “是!”

    “明晚分別對忖蕭家三人。”

    “是!”

    “蕭必忠有否搶到售鹽的權利?”

    “有,聽説他花了二百五十萬兩銀子哩!”

    “不貴,不出二年,他必然可以收回本錢,他們既然有這條財路,你們就各敲他們二十萬兩銀子吧!”

    “是!”

    “後天中午送銀票來。”

    “是!呂爺就不必賞愚兄弟二人啦!”

    “嘿嘿!算你們有良心,很好。”

    説着,他便愉快的入墳。

    良久之後,何氏終於昏迷啦!郝運一運功,倏地全身一震。

    呂彬愉快的上前按住他的‘命門穴’便輸出功力。

    郝運吸口氣,總算穩住陣腳。

    呂彬低聲道:“再玩一陣子,就開始運功。”

    郝運立即又再度宣戰。

    呂彬一直瞧到何氏汗出如漿,方始道:“運功,別離開她。”

    郝運經過這一個月之磨練,早已收發自如,他咬牙剋制欲焰之後,立即開始運轉着體中之功力。

    他方才因為鼓脹的功力而全身一震,此時一見功力更加的鼓脹,他不由自主的全身晃了兩下。

    呂彬貼住他的‘命門穴’,立即徐徐渡入功力。

    倏覺掌心一顫,功力居然疾泄而出。

    他嚇得翻腕收手,終於脱離險境。

    他一見郝運仍在晃震,他立即注視着。

    良久之後,郝運終於穩定下來,何氏卻全身發抖不已,呂彬欣喜的道:“放了她吧!行啦!”

    郝運剎功起身,便在一旁運功。

    呂彬匆匆制昏何氏,便替她着裝。

    不久,他挾何氏到翁山面前道:“小心行事。”

    翁山挾取何氏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潛回何氏房中,他原本欲喚醒她,乍見她面色臘黃,他心知她的元氣大傷,便逕自找尋着。

    不久,他愉快的取出一盒珍寶及一疊銀票。

    他解開何氏的穴道,便欣然離去。

    此時的郝運全身倏地一陣顫抖,便汗出如漿。

    呂彬瞧得大喜道:“天呀!他的進境超逾我的估計,想不到那婆娘的身子如此補,如此騷。”

    他便欣然注視着。

    良久之後,郝運平靜的運功着。

    汗已幹!

    他的身子亦不再晃震。

    他所坐之濕被褥亦迅速的轉幹。

    呂彬瞧得眉開眼笑啦!

    他大功告成啦!——

    轉自21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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