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你來得挺早,這還沒到九點呢。”張末在幾個人的簇擁下龍行虎步地朝蕭揚走來,顯然是因為即將除掉這個北區對他威脅最大的人而精神極佳。
蕭揚隨手關上車門,看了看旁邊另外幾輛車:“不過我卻覺得我來是挺晚,看樣子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呵呵,確實來了幾個,來,跟我走這邊,咱們先進會議室。咦?你沒把劉沛帶來?”張末愕道。
“帶他幹嘛?外面到處警察,萬一遇到意外,被他溜了怎麼辦?咱們商議好結果,再各自派幾個代表去我那邊,現場處理了就是,多方便。”蕭揚邊敷衍邊留神觀察四方,同時和張末並肩向廠房邊的一棟看似辦公樓的兩層小樓走去。
“呵呵,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張末連連點頭。事實上劉沛來不來沒關係,只要主角來了就行。
小樓外,吳偉正和幾個大哥恭候,見到蕭揚,無不恭聲招呼:“揚哥。”
事實上在場所有人中,只有張末敢直接叫蕭揚的名字,那是因為之前積累下來的習慣。其實論實力,識相點的都該改口了,張末自己也清楚這點,所以才會如此急迫就要對付蕭揚,皆因再拖下去,他真的沒機會和蕭揚再平起平坐地説話了。
“進去説話吧,我在裏面擺了一桌,咱們邊吃邊説!”張末熱情地招呼。
蕭揚心中暗笑。昨晚他們商量的第一招,就是在酒菜裏面下毒,看樣子現在是要開始了。
要知道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北街實力雖然不弱,但最難應付的,還是他這個人本身,所以張末才會定下計劃,一定要先把他放翻再動手,否則不但損失慘重,搞不好連自己的性命都要賠上,那就虧大了。
進入小樓,蕭揚等人在張末的引導下進入一間寬大的會議室,果然已經擺好了一桌酒席。張末招呼眾人分賓主坐下,笑道:“來,開始説劉沛的事之前,咱們先乾一杯,慶祝咱們北區成功躲過姓劉的魔爪!倒酒倒酒!”
隨着他渾厚的“倒酒”聲落地,剛剛被關好的會議室門被人輕輕推開,眾人轉頭看去,無不眼睛一亮,只見幾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孩魚貫而入,搖曳生姿地走到眾人身邊,剛好一個服侍一個地紛紛探前俯身,給大家斟酒。
所有女孩均是身材上佳,加上穿只有胸前和腰間以下少許遮有衣物,本就露了大片肌膚,俯身時豐隆雪峯更是直欲湊到自己服務那人臉上,更顯肉光緻緻,誘人之極。有兩個定力差的一時忍不住,抬手就摸上了旁邊女孩雪白的大腿,猴急地順着往上撫弄,惹得女孩一陣嬌嗔,當然沒一個是真的生氣。
張末目光掃過他們,哈哈笑道:“這些都是我南苑青鸞坊請來的小姐,呆會兒説完正事,咱們再做點其它慶祝節目,哈哈!”
其中一個正一手撫着旁邊女孩的翹臀,一邊讚道:“早聽説青鸞坊的大名,沒想到這麼漂亮,末哥你太有心了,嘿嘿……”
張末昂然道:“男人最愛的兩樣東西,一是權力,二是女人,當然缺一不可,蕭揚,你説是吧?”
蕭揚正饒有興趣地看着自己旁邊這女孩努力地把她誘人的身材表現出來,聞言欣然道:“這一點我舉四肢贊成!”
給他倒酒的那女孩是所有人中明顯質素最佳的一個,雖豔不俗,身材也最為惹火,臉蛋兒也是上佳,雖然比不上林音、秦婉兒等女那麼讓人驚心動魄,卻也絕對是傾倒萬千男人的動人尤物,甚至比張末旁邊的女孩還要來得動人。這時聽到他説話,她淺淺一笑,突然手一歪,精緻的酒瓶傾倒,登時澆濕了蕭揚的褲子。
“呀!”那女孩一聲驚呼,手忙腳亂地取紙巾,想替蕭揚擦拭濕處。
蕭揚一抬手,把她玉手擋着,微笑道:“我來就行。”
那女孩惶急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邊道着歉還一邊努力地想幫他擦拭。
張末和吳偉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邊,後者怪笑道:“我看揚哥你不如配合一下,也省得美女心裏不安。”
旁邊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無不嘿嘿淫笑起來,紛紛附和。
要知道蕭揚濕的部位是在襠部,真要讓她來處理,肯定是享受而不是受罪,換了別的男人早就答應了。
蕭揚眼珠子一轉,道:“真要搞乾淨這個,我看只好脱下來晾了,那可不是幾分鐘的事,我看算了。等咱們説完事,我再請她幫我弄這個也不晚,到時候有整晚的時間來晾褲子,那才最爽!”
張末哈哈笑道:“説得有理!這樣吧,美女你先跟揚哥賠禮道歉,其它事一會兒再説。”
眾人無不稱好,那女孩忙起身端起蕭揚那杯酒,媚聲道:“那這杯酒就是我向揚哥賠禮,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芳芳這一回。”説着舉杯就唇,抿了一口含在嘴裏,緩緩俯身相就。
所有人至此無不知道她是明酒實吻,藉酒來送上美人香吻以賠禮,更是唯恐天下不亂地大聲叫好。
蕭揚欣然道:“恭敬不如從命!”一抬手,輕摟住她纖腰,吻了上去。
旁邊的張末和吳偉眼中均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
為了讓蕭揚不起疑心,他們才精心編排了這一出。這個芳芳是張末在青鸞坊的御用女人,對他忠心不二,所以張末才會找她來演這一出。換了是別的人,看到這酒被芳芳含在嘴裏,肯定也不會疑心其中有毒,加上美色誘惑在先,更易成功。
最重要的是,現在看來,已經成功在望了。
四唇相交。
眼露迷離之色的芳芳正要趁機來個唇舌交纏,把嘴裏的酒度過去,突然美目圓睜,雙手撐上蕭揚胸口,拼命似地要推開他。
旁邊的張末愕然道:“怎麼回事?”
啵!
四唇分離,芳芳一陣咳嗽,一時無力回話。
張末色變道:“你把酒……”瞬間嘎止。後面本來想説“你把酒喝下去了”,卻想起蕭揚就在面前,這麼一説豈不是自曝陰謀?
芳芳咳了幾口,勉強恢復了正常,強笑道:“揚哥的舌頭好厲害,芳芳甘拜下風。”
至此眾人無不知道她非但沒有讓蕭揚把酒吞下,反而被蕭揚用技巧逼得自己把酒吞了下去,均或多或少地神情變化。
事前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按常理説是個男人都該接受她這賠禮,乖乖把酒喝下去才對。
偏偏這又不能明着約定蕭揚不能把酒堵回她嘴裏,否則豈不是會讓人疑心?
蕭揚咂了咂嘴,柔聲道:“禮尚往來,芳芳小姐,請我喝酒,那我當然也要請芳芳小姐喝點。”
芳芳色變道:“這就不用……啊?揚哥你……你抓着我幹嘛?”卻是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左手仍被蕭揚抓着,怎麼掙也掙不脱。
蕭揚露出一抹邪笑,一把把她扯得倒在自己懷裏,右手已閃電般把那杯酒拿了過來,左手捏開她下齶,透明的酒液傾倒而下。芳芳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已被酒給灌進了喉嚨,嗆得連拒絕都有所不能。
旁邊的張末和吳偉都是臉色大變,眼睜睜看着整杯酒倒進她嘴裏。其中有小半嗆得從嘴角溢了出來,但更多的卻直接下了肚子,想吐也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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