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之中,便又過一個多月,如今,鳳陽的九成餘田地皆已落入辛甘的名下,所有的店面也全歸辛甘。大批莊院及房舍也全歸辛甘。這些莊院及房舍也歸辛甘所有。這些莊院及房舍已堆滿了糧。各店面也放妥充沛的民生用品。温啓東更挑妥一百人分區分街的管理着。他便把所有的地狀分由此一百人保管。他更各交一萬兩給這一百人共用。
只要鳳陽人,皆可向此一百人免費領糧及日用品。
不少人嘲笑温啓東、辛甘達二個大傻蛋。鳳陽人卻省吃儉用着。他們已備妥耕具。他們只求老天爺快下雨。
辛甘二人安排妥後,便直離去。他們便前往西湖三家銀座結清本利及續存着。
他們離開鳳陽三日之後,這天午後,一陣天打雷劈以及烏雲密佈,狂風疾卷之後,大雨已經傾盆而下。
近六萬名鳳陽人紛紛歡呼而出。他們仰天任由大雨衝身。不少人更下跪"謝雨"!
因為,他們的生機出現啦!
此時,沒人想到淹水之事。
入夜之前,雨勢立歇。
翌日上午,便有大批人衝入各田地忙碌着。原本龜裂之土如今已溶入水中。不久,婦人及老人也前來協助着。人人努力的整理着上地。那一百人便派人出去買牛。
不出十天,三千餘頭牛每天在田地犁田。男女老幼紛紛在田地忙碌着。他們一起吃喝着。他們同甘共苦着。他們要把握這次生機開創未來。他們更希望能使辛甘二人有所回收。因為,這年頭已罕見這大善人啦!
辛甘此時完全無法顧及此事,因為,他此時正和温啓東在岳陽樓前瞧着一人揮劍劈掌大開殺戒着。
此人便是"怨嘆莫路用"陶彥。
嗜殺、偏激又令人討厭的陶彥方才原本在岳陽樓右前方之一家酒樓品酒,他因為被打擾酒興而殺人。
挨宰的便是岳陽幫及丐幫弟子。
岳陽幫是岳陽地面之黑道幫派,丐幫則是以忠義傅幫之人,雙方原本沒有大沖突,方才為一筆鏢貨而拼。因為,岳陽幫劫百里鏢局之一筆鏢貨。百里鏢局主人之女是丐幫掌令之妻,丐幫弟子豈能不拼。他們殺得亂七八糟。他們叫得甚為刺耳。
陶彥一不爽,便現身殺人。他逢人便殺,根本不管對方是誰。
二幫高手紛紛趕來圍攻着陶彥。陶彥為之精招全出,他兇殘的大開殺戒着。
辛甘便一直被他招式所吸引。他的武學思維亦大受震撼。他深深覺得自己的飄渺掌招以及八荒劍招之中,有不少地方"畫蛇添足"般該予以拋棄,因為,陶彥的掌招及劍把直截了當,毫不拖泥帶水,他好似一隻猛虎在羊羣撲殺着眾人。辛甘為之全神貫注的瞧着。他不停的比較自己與他之把式。他不停的檢討自己的招式。
不出半個時辰,地面已有近千具屍體,陶彥倏地劈退附近之八人,便"大鵬展翅"直接騰掠而上。
他一掠上屋頂,便連連掠踏沿途的屋頂離去。二幫高手立即追去。身手較弱之人便留在原地善後。
温啓東吐口氣道,"收穫不少吧?"
"是的!我必須找個地方練把。"
"走吧!"
二人便穿梭於人羣中。
二人一出城,便直掠入林中。
不久,温啓東已停在林中之雜草堆中。
辛甘道:"不妥!我想全力一試。"
"行!"
二人便掠入林中深處。
不久,二人已掠向山上。
不出半個時辰,二人已停在一個亂石紛立之大谷中。
辛甘把包袱放在石上,便掠前三十餘丈。他一落在石上,便開始閃身劈掌。
温啓東只瞧不久,便泛出笑容。他便攜走二個包袱。
他停在遠處服丹行功着。
辛甘便忽停忽練着。
他的武學思維已開啓新頁。他刪除掉"中看不中用"的招式。飄渺掌便被他改成以攻為主之招式。
入夜之後,他便以指代劍的改革八荒劍招。
温啓東一見他如此專心,便先埋妥二包財物。
他從容下山採購食物。
一個多時辰後,他一返現場,立見辛甘在練招。他便自行取用着。
又過半個多時辰,辛甘方始收招。
"歇會兒吧!"
"好!"
辛甘便掠來用膳。
温啓東含笑道:"汝把招式改為以攻為主啦?""是的!我打算再進一步精簡招式。"
"可行,不過,汝日後遇敵交手之後,如果連攻三次無法傷對方,必須立即離去,以免受制。""好!"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汝別自滿。"
"不會啦!"
辛甘便津津有味的進食。
膳後,温啓東便進入荒洞歇息。辛甘則興沖沖的練招着。
天亮之後,谷中之大小石塊已成石粉,辛甘果真已把飄渺掌招濃縮成為陰陽招而已!他便反覆的練習着。
温啓東一見辛甘如此起勁,便任由辛甘練習。他便只負責下山買回食物。
此時的鳳陽人已買回大批秧苗正在播種插秧哩!前幾天那場雨已經又使一萬餘名鳳陽人返鄉,他們紛紛整理自家房舍,再領糧物以及投入田地工作。
不知不覺之中,辛甘已在荒谷勤練一個月餘。他的招式為之殺氣騰騰。
谷中之地面則平坦如鏡。
大小石塊已被辛甘的掌力卷碎以及飛向遠方,谷壁亦已經被他劈得坑坑洞洞似變成蜂窩哩!
這天下午,辛甘用過膳,便練習掌招。
温啓東歇息一個多時辰之後,便入谷看辛甘練招。不久,他倏見東側谷壁坑洞中,似有異物。他心中一動,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掠入一個洞室中,他不由心跳如雷。因為,他已瞧見洞室中金光閃閃。
他上前一瞧,立見每個箱中皆放滿金元寶,而且至少有一百箱,他欣喜的搬下一箱,立見下層尚有木箱。他險些樂昏啦!
於是,他匆匆出去。不久,他已挖出自己之二包財物。他取出二巾,立即入洞。
他包妥二大包金元寶,立即離去。
日落之前,他已點妥五千兩全票。他順便買回膳及十個大麻袋。不久,他便陪辛甘用膳。膳後,二人便進入洞中。
辛甘訝道:"好多的金子喔!"
"呵呵!此乃汝之福氣也!"
"它們是無主之物嗎?"
"不錯!這些木箱多已爛大半,足見它們已放此十餘年,汝先幫吾把它們裝入袋中再送到城外之林中。""好!"
二人便欣喜的裝金入袋。不久,二人已各扛一袋金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在城外林中劈坑埋金。
温啓東便吩咐辛甘先返洞運金。辛甘不由欣然掠去。
温啓東便從容掠去。
深夜時分,他們已埋妥十大袋金元寶。翌日上午,温啓東便挖金入城兑換金鈔。
入夜之後,辛甘便與他扛金入林埋妥。半個多月之後,他們方始換妥洞中之金。他們便增加三千餘萬兩黃金。
辛甘自忖已有心得,便欣然與温啓東離去。他們一到武昌,便又買大批糧及日常用品。因為,温啓東要與鳳陽人分享這批橫財。
温啓東便先送近鳳陽。辛甘則隨車隊前進。
翌日上午,温啓東一近鳳陽,便見綠油油的稻秧迎風搖曳,他忍不住鬆口氣道:
"謝天謝地,吾之心血沒有白費。"他便欣然入城。不久,他已會晤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便欣然道出播種之經過。温啓東便含笑嘉勉着。
中年人便道出有一批鄉親返鄉之事。
温啓東含笑道:"糧物不大夠吧?""尚可撐三個月。""放心,吾買回大批糧物。""謝謝老爺子!"
"那一百萬兩快用光了吧?""尚餘近三十萬兩。""好!召集他們來此一趟吧!""好!"中年人便出去吩咐鄰居召來那九十九人。
一個多時辰之後,一百人已先後向温啓東報到,人人皆欣然向他報告成果及連連的申謝着。温啓東便先後交給每人一張一萬兩金票。眾人為之連連申謝。
不久,他們已欣然離去。
温啓東便與中年人之一家人用膳着。膳後,他便返莊院歇息。
第三天上午,辛甘已隨車隊入鳳陽,温啓東便吩咐那一百人各引導車隊運送糧物到各店面及空屋存放着。當天下午,他們已與那一百人會商着。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決定經營車行,如此一來,鳳陽人力可以充份運用,亦可以賺人車資貼補採購糧物。於是,温啓東交給他們一百萬兩金票。鳳陽人為之大樂。
他們開始買車及安排人手。他們紛紛出去召回同鄉投入此工作。不到一個月,五千部馬車已開始營業。他們勤快的在鳳陽四周城鎮載客及送貨。他們一有收入,便交給那一百名中年人列帳保管。六萬餘名鳳陽人便在這段期間內返鄉。田間之人力為之更充沛。
他們便再買三千部車賺取"外匯"。他們同甘共苦着。他們一起為未來打拼。
因為,他們不願再過離鄉背井的舊子。因為,他們決定為子孫開創光明大道。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不相干。"這是當前世人不約而同的共同心態。不過,通往蘇州西門之陽關大道如今完全不通。
一名車伕剛嘀咕一句,便慘叫一聲。他的印堂立被一鏢射中。他一落地,乘客便驚慌而逃。
出鏢之人正是二名青衣大漢,稍在蘇州走動之人,皆知道此二人便是蘇州首惡青衣幫弟子。
二名青衫大漢不屑一哼,便又封鎖道路。車隊及行旅為之堵出一里餘遠。
不久,辛甘二人便由那名驚慌乘客口中知道二名青衣大漢射殺車伕之事,二人便下車入林。
他們掠縱不久,便見大批青衣人在圍攻一人。
不久,他們已發現"男兒當自強"宋義被圍攻。
一向瀟灑的宋義如今已瀟灑不了。他那俊逸面孔已汩汩溢血。他的左背亦已破裂三處,三道劍痕正在溢血。
不過,他並不虧本,因為,兩側林沿地面至少已經有六百具屍體,如今有上百人持鏢站在屍體上。
倏見藍影一閃,宋義已騰掠而上。那批人立即射鏢不已。悶哼聲中,宋義的右小腿已挨一鏢。
吶喊聲立即大作。地面之人紛紛揚劍等着宋義下來。
宋義一翻身,便欲避入林中。立見三十人已擲劍射去。他只好揮劍掃劍及落地。
立見十人揚劍刺削向宋義。
宋義全力砍劈之下,便踉蹌落地。他的左小臂立添一道劍痕。
不過,那批人已入地府報到。
"衝呀!""殺呀!"立見附近之人吶喊衝來。
宋義一落地,立覺中鏢處發麻,他心知鏢上淬毒,他若不及早拔鏢逼毒,他的一世英名及性命必然不保。偏偏青衣幫人員已衝來,他只好準備一拼。
就在此時,一道藍影已疾如流星般由林中掠出,宋義乍見來人,立聽轟轟一聲,一百餘人便慘叫飛出。
砰砰聲中,二百餘人已被撞倒。
宋義不由暗駭此人之高明。
此人便是辛甘,他一落地,便向宋義道:"請入林!"説着,他又劈出雙掌。
轟聲乍揚,慘叫聲立即伴奏。一百二十人便同時搭上死亡列車。其餘之人為之連退。
宋義便匆匆掠入林中。
温啓東便手持瓷瓶道:"請!""謝謝您!"
"客氣矣!鏢淬過毒否?""麻感已越膝。"
"請!"宋義便拔鏢及撩起褲管。
温啓東立見一道黑線已越膝蓋上方一寸餘,他立即並指疾戮,然後再以掌力逼出毒血哩!
不久,血色已由黑轉紅。他便倒上藥包紮着。傷口乍涼,宋義忍不住申謝。
温啓東便熟練的上藥止血包紮着。
且説辛甘一駭退眾人,立見青衣幫幫主趙青喝道:"汝是誰?""辛甘,快走,別擋路!"
"放肆!汝敢架樑,汝不想活啦!"
"快走!否則,我不會客氣!"
趙青立即吼道:"衝!"眾人便喊殺衝來。
辛甘便緊張的全力連劈着。
爆聲如雷!血肉紛飛!不久六百餘人已先後入地府報到。趙青一見苗頭不對,便匆匆落跑。其餘之人便匆匆逃去。
辛甘不由大喜。他終於證實自己挺高明的。
立聽温啓東道:"劈開道上之屍。"
"好!"辛甘便連連劈揮雙掌。不久,諸屍已離官道。
温啓東道:"埋!"辛甘便入林劈坑埋屍。不久,他已經大功告成。兩側人車便匆匆通行而去。
辛甘一入林,立見温啓東正在替宋義的背部上藥止血,便上前替宋義的右小臂傷口上藥止血。
宋義道:"謝謝兄台退敵。"
"大叔別如此稱呼,我叫辛甘!"
温啓東笑道:"辛甘今年近十五歲。"
"啊!英雄出少年,佩服!"
"大叔上回不是在杭州,今天怎會在此地?"
"啊!上回是汝在西湖賜助?"
辛甘點頭道:"大叔的武功真高明!"
"見笑矣!汝才是高手!"
"真的嗎?"
"嗯!吾原本與黑白兩道和睦相處,近年來,黑道氣焰高漲,吾見不慣而勸阻,卻遭他們之圍攻。""黑道氣焰為何高漲?"
"此乃長期累積之結果,加上近三、四年來,隋朝古寶紛紛出世,激發他們之貪婪及爭奪,遂越演越烈。"辛甘不由望向温啓東。
温啓東道:"隋朝古寶怎會公然出世?"
宋義答道:"富户一向愛炫,擁有古寶之後,紛邀親朋好友賞玩,當然會引禍上身及養大黑道胃口。""原來如此!"
辛甘問道:"黑道搶寶殺人呀?"
"能偷則偷,不能偷則搶,他們一搶,必殺人滅口。""真可惡,方才那些人也搶寶殺人呀?"
"是的!他們至少已殺二十户富户。"
"可惡!"辛甘便望向温啓東。
温啓東道:"不急,先容宋大俠養傷。"
宋義苦笑道:"吾一向自傲自大,孰知猛虎難敵猴羣。"温啓東道:"黑道人物一向毒計百出,仗多為勝更是他們之一貫技倆,汝切勿因此而喪志,須知邪不勝正。""承教!在下願追隨您老。"
"不敢當!辛甘剛出道,盼汝多賜教。"
"不敢當!"
辛甘道:"我真的什麼都不懂,請大叔多指教。""客氣矣!當前之急在於追殺趙青,以免他流竄他處或召集更多的爪牙前來危害百姓。""好!他在何處?"
"南門外之青衣堡,甚易辨認。"
温啓東道:"老夫知道此處,汝先覓處靜養吧!""是!您老尊姓大名?"
"老夫温啓東,告辭!"
"恭送二位。"
辛甘二人便拎包袱離去。
不到盞茶時間,他們一近青衣堡,立見牆上及牆外皆有人仗劍在巡視,温啓東便止步輕聲指點着。
不久,辛甘留下包袱,便繞向左側。
他一近堡後,立見牆上及牆外皆有人在巡視。於是,他直接掠向牆上之人。
"有警!"聲中,三人已向辛甘射鏢。那知,辛甘速度甚快,三鏢為之落空。
辛甘一揮掌。便劈碎那三人。他便直掠牆而入。
立見八人仗劍掠來。辛甘立即左右開弓的劈掌。爆聲之中,他已劈碎那八人。
他迅即掠向七人。他未待七人撲近,便先行劈掌。
這是温啓東之"最高指導原則",辛甘只要不被人逼近,他便可立於不敗之地,他的充沛掌力更可宰人。
那七人立即應聲而死。
立見前方及在右皆掠來青衣人。
辛甘一見右側之二十人已掠近,便疾劈向他們,一陣爆聲以及慘叫之後,此二十人便已經搭上"死亡列車"。
辛甘便折身劈向迎面而來之七十餘人。
那七十餘人便又應聲而死。左側之三十六人為之大駭!他們尚拿不定主意,辛甘的掌力已來報到。
一陣慘叫之後,黃泉道上便添一批人。
立見遠方掠來大批青衣人,牆外亦掠入八十人。竹哨聲大作。吶喊連連。
辛甘便先上前超渡那十人。然後,他掠出牆外。
因為,他已看見遠方青衣人之中已有不少人取鏢,他擔心自己似宋義般中鏢,他決定先避開這批人。
他一落地,便見二十人正欲掠牆而入。他一劈掌,便超渡他們。立見一批人叱喝掠牆而出。
辛甘一劈掌,這批人便慘叫飛出。其中八人更是血肉紛飛。不久,又有一批青衣人掠出。辛甘便以"打棒球"般劈飛他們。
不久,右側遠方已掠出三百餘人便撲向辛甘。辛甘一掠去,便在空中疾劈雙掌。
轟聲之中,二百餘人已入枉死城。其餘之人為之滾落地面。
不過,三百餘人已匆匆掠出牆及撲攻而來,辛甘向後一轉,便掠前疾劈,立見三十人已射來飛鏢。
叭叭聲中,諸鏢紛碎。慘叫聲中,一百餘人已應聲而死。
辛甘一見飛鏢並不可怕,便撲前疾劈不已。不久,他已超渡這批人。
倏聽温啓東在遠方喝道:"正大門!"辛甘會意的掠何空中。
他果然瞧見近百人各拎包袱匆匆掠出大門。他朝牆一踏,立即追去。
這批人正是趙青以及幫中重要人物,他們原本欲攜財物落跑,如今一見辛甘已經追來,趙青立即道:"殺!回説着,他放下包袱,便拔劍以待。其餘之人紛紛比照辦理。
辛甘一掠近,他們已先射鏢。辛甘一揮掌,便劈碎諸鏢。
他立即翻身疾劈着。地面之二十人便向外掠去。轟一聲,地面一震,立現一個深坑。此二十人為之大駭!
辛甘一落地,趙青已率三十人劈掌。辛甘便提足功力劈去。
轟聲連連!血箭疾噴。
趙青諸人迅即吐血飛去。其餘之人為之大駭!
辛甘便追前疾劈不已。一陣慘叫之後,便又有六十三人入地府報到。其餘之人便匆匆逃去。
辛甘一追近,便超渡他們。
温啓東見狀,立即掠來道:"入內殺!"辛甘立即掠入堡中。
那知,他由前掠到後,又由後揀到前,未見一人。他只好出來道:"沒人啦!""入內吧!"
二人便大包小包的又攜又掛的取入大廳。
不久,他們已瞧見那些包袱內放着銀票及三十餘件隋朝古寶,辛甘不由怒道:
"這批人真該死!"
温啓東低聲道:"先找布袋!"
"好!"辛甘便匆匆掠向後面。
不久,他已自庫房取來四個布袋。
他們又裝又塞不久,便裝妥二袋財物,温啓東便入內搜出六付面具。他們一直到深夜,方始扛袋離去。他們戴妥面具,便匆匆趕路。
他們便連夜由山區北上。
翌日下午,他們已在濟南城內忙碌着。他們先把銀票換成大鈔,再分批出售古寶。入夜不久,他們已完成此事。他們一投宿,不由鬆口氣。他們便卸下面具沐浴着。浴後,他們再戴面具入前廳用膳。膳後,他們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一離去,便另戴上二付面具。
他們便先入濟南結清本利,再湊上五千萬兩存入甘欣名下,然後,他們攜走其餘的銀兩從容遊城。
三日後,他們方始離去。
他們便搭車前往河北地面。
久居南方之辛甘立即瞧見北方之遼闊宏偉風光,他覺得江南似孩童,北方似大漢,他更覺得江南之温柔及北方之粗獷。
這天下午,他們進入莊先結清本利。然後,他們存下五千萬兩白銀。他們終於"消化"完青衣幫那批橫財。
黃昏時分,他們進入一家涮肉館,温啓東不但點妥豐盛的豬、羊涮肉,更點了二瓶道地的白乾。
酒未到,他便先輕聲傳授品酒之方。不出盞榮時間,二人已品酒嘗肉。然後,温啓東指點牛飲之豪邁喝酒方式。
一杯乍人喉下肚,辛甘使火辣辣似火燒喉。
温啓東便指點行氣化酒之方。辛甘依訣而行功,果覺舒暢不少。他便欣然品酒嘗肉。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結帳離去。
二人剛走過一條街,倏聽慘叫聲,辛甘側面一瞧,立見"怨嘆莫路用"陶彥一掌劈飛一人及揚劍刺向一人。
卜一聲,一人便又慘叫仆倒。
辛甘低聲道:"陶彥在殺丐幫弟子?"
温啓東道:"會會他!"
"好!"辛甘為之大為亢奮。
他便把包袱交給温啓東。
立見二名丐幫弟子又慘叫仆倒。
陶彥邊揮劍邊冷竣的道:"臭化子,不知死活的化子,吾今天非毀掉汝等不可,吾已被糾纏煩透啦!"立見二人慘叫仆倒。
辛甘朝前一掠,便劈出一掌。
陶彥一瞪眼,便劈來一掌。
轟一聲,陶彥已踉蹌連退六大步。附近之丐幫弟子便紛紛撲攻而來。
陶彥一念輕敵,上被震得氣血翻湧及左臂全麻,他一見丐幫弟子又攻來,他駭怒交加的揚劍疾攻着。
一陣慘叫之後,六名丐幫弟子又仆倒而亡。
辛甘立即又朝陶彥劈出一掌。
陶彥向上一掠,二名丐幫弟子已作替死鬼。辛甘心疼的道:"你們先退開!"説着,他已劈向陶彥。
陶彥一翻身便避過這記掌力。
寒光大盛,他已撲攻向辛甘。辛甘便全力劈出一掌。
陶彥原本以為寶劍可以掃破單力,他乍見潛勁湧近,他駭得匆匆劈出左掌,身子亦順勢翻躍向後方。
轟一聲,他已左半身皆麻。
他踏上民宅屋頂,便撞破屋頂入內。辛甘便掠上民牆瞧着。
丐幫弟子則直接掠入欲打落水狗。
一陣驚呼聲中,一對男女一絲不掛的奔出,他們原本正在快活,乍見一人破頂持劍而下,他們以為遇上劫匪,便匆匆落跑。
六名丐幫弟子便破窗而入。
"虎落平陽被犬欺",左半身皆麻的陶彥剛站穩身,六名丐幫弟子已經劈掌以及擲劍射出打狗棒。
陶彥只好揮劍疾掃。若在以前,這種陣仗根本不夠看。如今,他卻被逼退三步。
六名丐幫弟子便又劈掌攻去。另外四名丐幫弟子亦掠入房中。
房中原本已窄,此四人一入內,立即趁窄劈着。轟聲之中,陶彥被震退三大步。
三名丐幫弟子已慘叫仆倒。
辛甘到窗外一瞧,立即皺眉。立見七名丐幫弟子一起疾劈而上。陶彥立即暴吼砍劍。轟聲之中,慘叫聲乍起。四名丐幫弟子已慘叫而倒。
陶彥悶哼一聲,嘴角立即溢血。不過,他立即振劍砍向二名丐幫弟子。
辛甘見狀,立即一掌拍向陶彥的臉。
陶彥乍見到他,立即駭然收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之陶彥,如今已懼矣。
砰一聲,衣櫃已被劈破。
陶彥卻被那二名丐幫弟子各劈上一記掌力,只聽呃哇聲中,他已連吐三口鮮血,身子為之歪晃而退。
丐幫弟子便趁隙撲攻。陶彥便咬牙揮劍還擊。
硬碰硬之中,房內只剩下一名丐幫弟子,陶彥已連連吐血。辛甘一掠入,便連連劈掌。
轟一聲,陶彥已經倒地。那名丐幫弟子便上前又劈又踢着。
辛甘立即掠出房外。立見上百名丐幫弟子下跪申謝。
辛甘道句:"別這樣子!"立即掠去。他一會合温啓東,立即離去。
不久,二人已經投宿歇息。
辛甘亢奮良久,方始行功歇息。他今日能宰掉陶彥,已經足夠他爽啦!
翌日上午,他們另換面具,方始遊京城八景。
途中,他們多次聽見路人談論陶彥已死之事,他們一聽人家皆在讚揚那位協助丐幫之神秘高手,辛甘不由心花朵朵開。
他們便在京城暢遊八天。
這一天,他們搭車離京,便前往山西。
這天下午,温啓東率辛甘進入潼關城,他首先率辛甘到村王前敍述這株槐樹昔年替曹操擋馬超之一槍。曹操因而封此樹為王。如今它雖已無枝葉,卻仍未見枯爛。
辛甘不由聽得津津有趣。不久温啓東已陪他進入"三國史蹟館"中。
這一天,辛甘神馳於三國時代。關雲長之忠義使他景仰。張飛之豪邁使他神馳。
翌日上午,他便又人館翻閲三國史冊。温啓東便連接陪他入館閲冊半個月。兩人更每餐討論着三國人物及戰史。
温啓東為何如此做呢?
原來,他經過在各地之觀察,他發現黑道人物之日益壯大及橫行霸道,他知道天下之亂象已經明顯。他知道晉江雖是東南一隅,遲早會受波及。他決定似三國君王般招募高手。
四怪中之布傑及宋義便是他的主要人選。主角當然是辛甘。他要以三國史蹟激發辛甘的鬥志及戰略。
他自知走過這一趟,他已無多大的心力協助辛甘,所以,他要利用此趟機會好好的開拓辛甘之視野及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這天中午,他們正在天福樓用膳,辛甘倏聽不遠處座頭一人低聲道:"留風與遊不悔今夜之戰,誰會獲勝?"立聽另一酒容低聲道:"當然是留風。"
"未必!不是猛龍不過江哩!"
"遊不悔之遊龍劍招必非因風九轉劍招之敵。""好一場龍爭虎鬥,可別失眼福。"
"是呀!"
辛甘便向温啓東道出此事。温啓東會意的點點頭。二人便從容用膳着。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便跟着那二人離去。沿途之中,他們發現不少人皆行向西城門。出城之後,眾人便一致折向西方。
温東低聲道:"他們可能在風陵渡口比武。"
辛甘問道:"風陵渡口?黃河三大渡口之風陵渡嗎?""是的!此渡口之險居黃河渡口之首,因為,潼水激撞黃河水不停的形成漩渦,若遇風大,更險!""水上生活之人過得真險哩!"
"是的!
不久,他們已遙見風陵渡口有大批人散立於各地,月色照在人之臉上,立見眾人皆三三兩兩的低語着。
辛甘二人一近人羣,便進入一家茶肆!
茶肆此時已歇業。現場已有不少人入座,他們便坐人一付空座頭。
又過半個多時辰後,倏見一名瘦高中年人率六名大漢掠來,現場立即有不少人上前行禮致意着。
此瘦高中年人正是陝北一霸遊不悔,他以游龍劍招在陝西稱尊,他更有近千人供他使喚。
他雖組幫立派,卻被尊為陝北一霸。
他的十名弟兄上個月初在潼關喝酒與六人發生口角,他們一時失手打死此六人,終於引來"風水輪流轉"留風。
留風不但打敗他們,更廢掉他們的武功。此十人便回去向遊不悔哭訴。遊不侮因而訂下今夜之戰。
如今,他已率六名高手現身。
他的六百名手下便上前招呼着。酒肆內迅即只剩下辛甘二人。
温啓東低聲道:"蘇州歷史重演啦!"
"留風會被這羣人圍攻嗎?"
"不錯!汝隨時準備幫助留風。"
"他為人如何?"
"與宋義近似!"
"我明白啦!"辛甘便暗自行功。
又過不久。一名四旬大漢已單獨仗劍掠來,他便是江湖四大怪的"風水輪流轉"留風,他一出現,現場氣氛立凍。
遊不侮更是凝神立着。
留風仍如昔般傲然行來。他旁若無人的一直行向遊不悔。
不久,他停在遊不悔身前六丈遠沉聲道,"汝便是遊不侮?
"不錯!"
"汝不後悔今日之出戰?"。
"不後悔,吾專來超渡汝!"
留風淡然道,"吾至少已聽一百人向吾説過此句話,他們如今皆已作古,汝若有遺言先交代給這羣狐羣狗黨吧!""夠狂!煞時至!出招吧!"
刷一聲,他已探肩拔劍。
寒虹乍現,劍身立即熠熠生光。
温啓東低聲道:"此劍叫七煞劍,設法取它。"辛甘點頭道:"好!"
留風便徐徐拔劍。
異彩乍閃,劍身已泛流光。
辛甘問道:"這是何劍?"
"彩虹劍,它以各種金屬煉成,既犀利又可泛異彩惑神,欲對付持此劍之人,必須一氣呵成進攻。"我明白!"
四周之人便向後退去。
留風及遊不悔便凝神互視着。
氣氛緊張的一觸即發。
寒光乍閃,雙方已閃身出招。
只見二劍稍沾即分,二人已飄閃分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辛甘不由起身注視着。
寒光再問,二人再度撲攻着。
劍光霍霍,映日泛彩。
二人立似鬼魅般飄閃着。
辛甘不由瞧得目泛神光不已!
他的雙手更是揮動不已!
他終於見到真正的劍道高手。
他直覺的認為留風強過宋義。
他又瞧不久,便知道眼前這四人相差不了多少,不過,留風稍占上風,一時卻也分不出勝負。
他專瞧留風之招式。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瞭然於胸。
他專視遊不悔之招式。
他立即知道遊不悔之遊龍招式好似人穿七彩衣般甚為華麗,不過,攻招卻為講究招式或華麗而失色不少。
他發現遊不悔之"龍抬頭"招式甚具威力,他便暗中思忖如何把此招融入自己兩大劍招之中。
他邊看邊思忖着。
又過半個多時辰,只聽一聲啊叫,立聽一聲悶哼,立見留風之彩虹劍尖已刺入遊不悔之"中穴"。
遊不悔之七煞劍卻跟着刺上留風之小腹。
二人一個踉蹌,方始止步。
留風沉聲道:"後悔了吧?"
"吾……在……黃泉道……上……候汝!"
説着,他已吐血一抖。立見八人振劍撲來。
留風一拔劍,便退身及按腹。立見鮮血自他的指間溢出。他一吸氣,便振劍攻去。立見三人振劍攻來。
噹噹聲中,二劍乍斷,其中一人之左頸已被劍刺入;留風以掌拍屍便擋向二人。
他振劍一削,便削飛一個首級。
叱喝聲中,六百餘人已經一哄而上,立見六十人面向眾人,只聽其中一人喝道:
"速滾!否則,殺無赦!"其餘的觀眾便紛紛離去。
温啓東道:"上!勿使留風元氣大傷。"
"好!"辛甘立即掠去。
他一掠近,立見八人振劍撲來。他揚掌一劈,便超渡此八人。他便提足功力劈向人羣。
轟一聲,便有一百餘人慘叫卷向中央。圍攻留風之陣式立即一亂。留風趁機振劍疾攻着。三人立即慘叫仆倒。
辛甘一落地,便全力劈向左側。轟一聲,八十人已慘叫飛出。其餘之人為之駭退。
辛甘立即掠前疾劈不已。
他立即演奏"追魂交響曲"。牛爺及馬爺為之忙得不可開交。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便又有三百餘人入地府報到,剩下之一百餘人驚慌欲逃,辛甘已追殺不已!
不久,他已超渡這批人。
立見留風掠來抱劍行禮道:"感激之至!"
"不敢當!大叔先上藥止血吧!"
説着,他已掠向遊不悔陳屍之處。他一取劍便解下劍鞘。
他佩妥劍,温啓東已笑遞出一瓶靈丹給留風道:"先上藥吧!""您是……"
温啓東摘下面具低聲道:"吾乃福建省晉江三合堂主人温啓東,他是辛甘,汝之傷勢不輕,先上藥吧!""謝謝!"
温啓東便倒藥人掌開始診治着。辛甘便就地劈坑埋屍。
留風道:"您老怎會介入此事?"
"湊巧而已!吾上回亦在蘇州為宋義解困。"
留風問道:"宋義也掛彩啦?"
"是的!他被青衣幫幫主趙青率近千人圍殺。"留風道:"黑道氣焰日盛矣!"
"是的!單打獨鬥之個人英雄時代已經過去啦!"留風一時不語。
温啓東邊包紮邊道:"汝知陶彥已死否?""有耳聞,聽説他死於一名神秘高手之手中。""不錯!此事出自辛甘所為。"
"啊!他是何方高人?"
"他是位大富大貴之兒,法元大師之弟子。""啊!慈光寺法元大師?""是的!"
"據説法元大師已歸西,真否?"
"不錯!法元大師把畢生修為灌注入辛甘體中,辛甘奉遺命出來號召志士對付黑道,汝有意加入否?""這……"
"吾知汝一向獨來獨往,汝先三思吧!"
"謝謝您老之體諒。"
"客氣矣!近日內勿再動劍,以免傷及內腑。""是!"温啓東便含笑起身。
不久,他已和辛甘拎包袱離去。他們便直由山西進入陝西北方。
翌日黃昏時分他們一探知遊家堡,辛甘便先出發。他一近遊家堡,便直接掠入。
時值用膳時間,留守的二百餘人及五户餘名眷屬正在大店內用膳,辛甘一衝入,便提足功力不停的劈殺着。
現場頓似颳着颱風。混亂之中,慘叫連連。
不出盞茶時問,辛甘已超渡眾人。
他剛籲口氣,温啓東已入內招呼他。
他了跟入廳,便見壁櫃中珠光寶氣,眩目奪神,温啓東低聲道:"它們多是隋朝之珍寶。""這……他們一定殺不少人,才會奪來這些珍寶。""不錯!先裝妥吧!"説着,他已指向地面之大批被單及麻袋。
二人便撕被單包妥珍寶再送入布袋中。
不久,二人又裝妥二大袋珍寶。二人便又入內搜索。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裝六大袋金銀以及半袋銀票。他們便連夜搬走它們及先埋入山中。
翌日起,他們便先把金銀及銀票送入太城內兑換大鈔。三日後,他們另戴面具入太原城售珍寶。又過二日,他們已經大功告成。他們便前往長安城。
長安城便是如今之西安,它在隋唐時期皆是帝王建都之處,所以,它如今十分的繁榮,絲毫不亞於京城。
他們仍然先結清本利,他們不但續存,另外加存五千萬兩白銀。然後,他們暢遊這個古都。第三天下午,他們遊過驪山,便遊阿房宮舊址。
温啓東便敍述楚漢爭霸之典故,他特別強調漢王劉邦之以智取勝,他更替項羽有勇無謀,空講信諾終遭失敗而扼腕。
辛甘道:"真可惜!"
"不錯!這便是權謀之重要,為人不宜迂腐頑固。""是!"
"譬如,殺人,法元大師生前戒殺,不知使多少惡人坐大哩!""有理!"
"不過!欲除惡必須有兩大條件,首先,本身要智勇雙全,其次,行動要隱密,否則,必陷宋義及留風之下場。""有理!他們為何不改變作風呢?"
"他們受虛名之累,易而言之,他們死要面子。""有理!"
"前方便是華清池,昔年,楊貴妃在此池迷倒唐明皇。""真的呀?"
温啓東便邊行邊道出唐明皇迷戀楊貴妃而不上朝聽政,日後終於引來"安祿山之變",唐朝元氣為之大傷。
辛甘道:"真可惜。"
"不錯!女子乃男人之伴,不直過度迷戀。"
"是!"
不久,他們已步近華清池,温啓東一蹲下便趴身以手人池道:"此水叫温泉,它由地熱及硫磺而成,泡之可治風寒。""真妙哩!"
"不錯!晉江也有一處温泉,它位於吾府中,吾曾利用它治癒不少風寒患者,汝日後不妨試泡一番。""好!我們如今不泡泡它嗎?"
"不妥!若有遊客入內撞見,反而不雅。"
"今夜來泡泡吧?
"好!"
二人便含笑離去。不久;二人已住入山下之一家小客棧中。二人沐過浴,便享用物美價廉之山產。不久,他們更品嚐着汾酒。温啓東含笑道:"此酒來自山西杏花村,挺甘醇的。"説着,他已輕聲吟道:"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辛甘含笑道:"就是這個杏花村呀?"
"不錯,此村民風純樸,多以釀酒維生,好似世外桃源哩!""去瞧瞧吧?"
"行!"二人便欣然取用酒菜。膳後,温啓東便入內歇息。辛甘便在另一房中行功着。
入夜之後,他留下行李及七煞劍,便直接離去。他打算人華清池泡泡温泉哩!
此時,華清池中正有二女泡在温泉中,只見她們仰浮於温泉中,她們劃臂踢水悠哉的享受樂趣。
"師姐,神君今天好似不悦哩?"
"當然!遊家堡已垮,神君已少一大財源。"
"是誰如此大膽又兇殘的血洗遊家堡呢?"
"不詳!遊不悔及高手皆不在,那人可真會趁隙而入哩!""是呀!他居然取光才物哩!""難怪神君會震怒。""是呀!神君這口非大開殺戒不可。"
"未必!"
"為什麼?"
"神君的神功尚未大成呀?"
"有理!看來神君會叫咱們加速找男人啦!"
"嗯!吾已知神君這回要叫咱們找那個男人啦!""誰?"
"長安南宮世家長公子南宮寅。"
"格格!是他呀?大帥哥,吾喜歡。"
"格格!瞧汝這付浪勁羞不羞呀?"
"彼此!彼此啦!"
"討厭!"
嘩啦一聲,右女已把一蓬水衝上左女。左女立即還以顏色的拍去一蓬水。二人便起水仗啦!不久,二女已在水中戲水扭打搔癢着。
格格笑聲立即響個不停。辛甘便在此時迫不及待的掠入,他乍見二女扭打,他剛一怔,二女乍見到他,立即不約而同的收手。辛甘乍見她們光溜溜,不由一怔!
右女立即招手道:"好人兒,來!"
説着,她已上岸及扭腰抖乳行去。辛甘立即轉身離去。
因為,他想起温啓東提醒過之一句話,在江湖走,必須提防老子、女子以及小子,他立即敬鬼神而遠之。
因為,按常理,老子、女子及小子皆是弱者,他們敢出來江湖走動,必然有一套,絕對不可輕犯他們。
何況,此女光身召他,當然更要防。
"格格!膽小鬼,丟死吧!"
辛甘不在意的立即離去。經此一來,二女便起身拭身。不久,她們已經離去。
深夜時分,辛甘便重返華清池。因為,他返客棧行功不久,便因為沒泡温泉而入不了定。
他研判那二位三八查某已經離去,所以,他再度人池。他一見二女果真不在,便欣然上前脱去衣物。他又卸下面具,便步入池中。又熱又滑的温泉立使他感到新奇。他便問氣遊入池中。
不久,他一探頭,不中舒暢的哈口氣。倏見池沿有一物泛光,他不由上前拿起它。
立見它是一支黑色物品,它狀似鐵釘,約有中指大小,上面刻着"北海"二字,拿在手中,卻挺有份量的。
他不由想起二女。他便把它放在自己的礁上。他便繼續泡遊温泉。
良久之後,他方始盡興的離池。他便在池旁行功着。功行一周天,他的全身已被功力烘乾。他不由微微一笑。他便穿上衣靴及戴妥面具。他拿起那支釘稍忖,便攜它離去。
他一返客棧,便行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