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學 > 武俠小説 > 《義魄雄風》在線閲讀 > 第四章 大鼻族中結善緣

第四章 大鼻族中結善緣

    落伍!大鼻族實在有夠落伍。

    他們不但住在山洞中,洞內更擺着各種稀奇古怪的雜物,加上體味汗臭,綜合成為令辛甘受不了的味道。

    唯一令他喜歡的是那些不知名的水果。因為,他們脆甜可口。他便以水果維生。

    他自翌日起,便採回大批的草藥,他又自洞中找出一個大石臼及石頭,他便以它們搗草藥成汁開始診治男女老幼。

    由於他昨天當治妥那名老者,眾人為之信心大增。他們紛紛張口等候着。

    辛甘便逐一把脈再滴入草汁及拍穴行氣。

    他心無雜念的在女子的胸脯照拍不誤。女子們被拍得心兒怪怪的。

    日落之前,他已經治一百餘人。

    酋長更已派人採回大批草藥及搗妥。於是,他比手劃腳的叫其餘之人把草汁先滴入口中。

    他決定明天再拍穴行氣。眾人依式而喝草汁,不由欣然離去。

    立見酋長送來六樣水果,辛甘便含笑取用着。

    立見酋長送來一張皮裙及草繩,辛甘便好玩的穿妥。他一吃過水果,便向上擦去。

    不久,他已在山頂行功着。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全身舒暢的入定。天未亮,大鼻族人便開始忙碌着。

    辛甘立見他們在向陽坡上放養不少的雞、羊哩!

    他便飛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回到練掌地方,他一見老員外沒來,於是,他便先練掌,一個多時辰之後,他便掠向大鼻族。

    不久,他便見二十餘個石日內皆已搗妥藥草汁,二百餘名男女老幼正在以斜削妥之竹管裝汁送入自己的口中。

    他便含笑到一名老者身旁切脈。不久,他已替老者拍穴行氣。他便又開始診治病患。

    入夜之後,他方始取用水果。然後,他掠向遠方。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停在一個瀑布前。他脱去皮裙,便入池沐浴着。

    他全身“大掃除”一番之後,便穿妥皮裙掠入前方之林中。

    不久,他已在村旁行功。

    立聽沙沙連響,他立即看見六毒條蛇正匆匆遊射向遠方,他心知它們怕他,他自付功力已足,便任由它們離去。

    他便繼續行功着。

    醜初時分,更深夜靜,除轟轟瀑布聲之外,別無其他聲音,辛甘的功力已經龍虎交濟,目前正輕盈舒泰的入定着。

    那情形便似“太空梭”在太空飄浮着。

    倏聽一聲慘叫,辛甘不由一駭!

    他急忙收功望去。

    “撲通!”一聲,瀑布前之池中已墜下一人,此人可真衰,他居然一頭撞上池中之石塊,他的腦瓜子便似西瓜落地般破碎。

    池水倏紅立即又消散。

    立聽一聲慘叫,便又一人墜池。

    此人雖然沒有撞上石塊,他一入池,立即四肢抽搐及大量溢血,因為,他的“膻中穴”正在大量的冒出鮮血。

    辛甘不由望向上方。

    月光立即使他瞧見上方瀑布源頭處,正有二人揮劍在拼鬥,劍光映着月光,既快又明亮,不由引起辛甘的興趣。

    他首次看見別人使劍拼鬥,不由起身望去。

    只見那二人身手相當,而且進退迅即,辛甘不由瞧得大喜。

    不久,右側之人悶亨一聲,便轉身掠下。左側之人立即追去。

    二人迅即沿右側斜坡而去。

    辛甘意猶未盡的立即掠去。

    他掠上瀑布上方,正好瞧見被追之人反手射出一劍,白光剛問,正在他身後一丈餘追逐之人立即被利劍射入胸口。

    他啊叫一聲,倏地連人帶劍撲去。

    被追之人一見襲擊得逞,不由獰笑,身子為之一緩。

    他乍見對方撲來,不由大駭!

    因為,劍失已近他的背部呀!

    他直覺的向右一閃。

    他不間還好,他一閃之下,“命門穴”正好被移來湊上劍尖,他只覺背心一涼,接着便是一疼,他不由啊叫一聲。

    二人當場撞在一起。二人便似石塊般滾向坡下。

    二劍為之撞斷,劍身仍卡在身上。

    二人尚未到山下,便已輕二命嗚呼哀哉!

    卻見一盒自原先被追之人懷袋落出。它翻落不久,便被一石擋住。二具屍體卻已停在下方之雜草中。

    辛甘怔道:“怎會這樣呢?他們為何要這樣呢?”

    他便掠落石前。

    他一取盒,立見盒蓋已經半啓,他微微一掀,立即瞧見盒中有銀票及一張紙,這張紙之顏色已黃,他知道它一定年代已久。

    因為,法元大師以前曾把他的岐黃心得讓辛甘參閲,他當時曾經以紙色斑黃形容他的心得已有三十年之歷史。

    辛甘不由好奇的打開那張紙。

    立見它是一張山水圖,墨色雖然已淡,卻仍然很好看,紙上另有“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十字。

    辛甘毫無心機的望向天上之月。

    他不由想起雙親及三個小弟。

    他折妥紙,便放入盤中。接着,他掠到二具屍旁。

    法元大師生前曾經向他提過“死者人土為安”之説法以及作法,他不忍此二人被毒蛇咬食,他便在右側劈坑。

    他便先埋入二具屍體。

    他更掠入池中挾起另外二具屍體掠向坑旁。

    他為避免斷劍刺到大鼻族人,他便把它們一起埋入坑中。

    他又填平坑,方始攜盒離去。

    他回到池旁,便洗去泥土及血跡。然後,他返回林中行功。

    天亮之後,他一收功,便把盤壓在石下。然後,他擦向大鼻族。

    他一入大鼻族,便看見不少人正在搗草藥,另有不少人正在喝藥汁,石上則已經放着六樣水果。

    眾人便友善的向他笑着。他便一路含笑行去。不久,他已在石旁取用水果。

    他剛吃過瘤,酋長已含笑行來。

    只見酋長朝右側山壁一指,便比手劃腳着。然後,他又指向右側山壁及點點頭。

    辛甘似懂非懂的指向右側山壁及點點頭。

    酋長一笑便點點頭及行向右側。

    辛甘不由好奇的跟去。不久,酋長已停在壁前及朝一塊一人高二人寬的大石塊一按,並且做出推開大石的姿勢。

    辛甘好奇的走到酋長身旁,便按石一推。大石微微一晃,他便用力一推。大石向後一滾,一股黴味立即飄出。

    他立即看見壁上竟是一個山洞。

    酋長滿臉敬佩的朝辛甘豎起大拇指。因為,酋長曾以六名勇士合力推開過此石呀!

    辛甘便朝他一笑及拍拍他的肩膀。酋長便笑呵呵的拍着辛甘的肩膀及指向洞內。

    辛甘朝內一瞧,立見前方有亮光。他便好奇的步入。酋長便張望的跟入。

    兩人別腰入內不久,辛甘便瞧內有一個很大的洞室,室中放着大小不一的物品,這些物品皆包着破爛之布,爛處卻多泛出光亮。

    壁上一個四處更放着一顆拳頭大的圓珠。

    辛甘方才所見之光亮便出自此珠。

    他立見珠上插着一匕,匕下之壁上則刻着不少字,他不由一眯眼凝神瞧向那些字,立見:

    “吾隋場帝殿前統領隋川,吾不忍煬帝荒侈,驕奢無道,吾與庫吏以三年時間逐步移出宮寶。

    “為匿這些珍寶,吾二人輕由八位親人逐批送寶入滇,俾他日能以此批珍寶纖解百姓之困苦。

    “吾二人一見已難再掩飾行動,遂連夜取出最後一批宮寶,再會合八位親人把它們分批送入滇。

    “惜庫吏心生獨吞之念,下毒欲斃吾九人,吾雖及時識破奸計,另八人也已經毒發身亡,吾只好殺庫吏。

    “吾遂僱土人移寶人此地,親因天意不助吾,吾及土人竟在途中遭瘴氣毒所襲,土人不出七日皆又身亡。

    “吾自知難以葡活,遂密字記載此事,盼他年有幸獲寶者,能以此批寶助急困之人,俾吾能稍減遺憾。”

    辛甘不由瞧得一怔!

    他又重看一遍,便確定此事。於是,他拿起身旁的一物。

    立見布已化爛而落。

    一塊一尺半長及一尺高之血玉竟刻成一條龍。

    辛甘只覺它很好看,卻不知其名稱及價值?

    他便又隨意取三物瞧着。立見物上之布皆化爛落地。

    他一一放回它們,便轉身出洞。

    酋長一見他沒興趣,便默默跟去。

    辛甘便把大石推回原處。不久,他便又診治着人鼻族人。

    當天下午,他便帶酋長及八人到坡上另採三種草藥,他們注視不久,便會意的在坡上尋找及採藥。

    不出一個時辰,他們已採妥三堆草藥。

    酋長便派一人回去召入。不久,這三堆草藥已被搬回谷中。

    辛甘便各取五株三種草藥放入一個錫壺中。

    這種壺專供大鼻族人燒水而飲,它目前正由一名婦人架柴燒水,辛甘把草藥一放入,便蓋妥木蓋。然後,他依序在另外十五個壺中各放入五束草味。

    他朝三種草藥一指,便指向遠方及作出採藥狀。

    酋長會意的立即點頭。

    他便邊指邊叫着。不久,大批男女已奔向遠方。

    辛甘如此做之用意在於教他們煉藥供他們長期飲用,以預防及治療幾乎人人皆染上之風寒。因為,此地限於地形及氣候,太潮濕啦!

    他便在一個灶下添一塊柴。

    婦人們會意的紛紛各添一塊柴。不久,便見一批人抱回草藥。

    辛甘一見他們能夠依類放藥,便不作干涉。

    他一見二壺已冒氣,便望向別處。不久,十六壺皆已水滾冒氣。

    他便挑一小塊柴放入即將燃盡的柴上。他便以小火熬着草藥。

    又過盞茶時間,他搖搖手,便不再添柴。因為,他已嗅到濃藥味道。

    他便任由余火悶熬着草藥。

    大鼻族人已堆妥三座小山般之草藥。

    他便向酋長搖搖手。酋長會意的吩咐族人停止採藥。

    又過盞茶時間,他已把壺內之揭色藥液倒入大鼎中,婦人們會意的提壺前來倒汁人鼎中。

    辛甘便倒出草藥及又各裝入五株三種草藥。

    婦人們會意的上前裝妥草藥。

    辛甘便把木桶之水倒入壺。婦人便跟着倒水。辛甘便又添柴及取火石接火引燃柴塊及枯葉。

    婦人們便跟着取火。

    辛甘見狀,便含笑暗贊她們智慧之高。

    於是,他取碗到鼎旁裝妥藥液,便交給酋長,酋長會意的笑哈哈的飲着藥液。

    不久,他已吩咐眾人取液而飲。

    不出三天,大鼻族人已能自行煉藥而飲。這天上午,辛甘吃過水果,立即離去。

    他一掠到宰豬龍處,便開始練掌。

    不久,他倏見遠方有人,立即收招注視着。

    他立即看見老員外拎包袱掠來,他便含笑掠去。

    來人正是温啓東,他乍見辛甘已成大人,而且赤裸上身穿着皮裙,他不由一陣欣喜以及驚訝。

    辛甘一見他的表情,便一陣臉紅。

    他便主動道出接近大鼻族人之事。

    温啓東笑道:“他們有多少人?”

    “近千人!”

    “嗯!他們已增加不少人,足見他們已能適應此地。”

    “老員外見過他們?”

    “是的!他們是正統的苗人,他們曾多次受害於瘴毒。”

    瘴毒?辛甘立即想起隋川。

    他立即道:“瘴毒是什麼?”

    温啓東指向東南方道:“它是一種有毒的沼氣,它味香,色呈桃紅,人獸一吸瘴毒,便會死亡。”

    “無藥可治嗎?”

    “挺難的!”

    “怎會有瘴毒呢?”

    “它乃是毒物,毒草木匯合沼澤而成,汝先換上衣褲吧!”

    説着,他已遞上包袱。

    辛甘一接包袱,立見裏面放着全新的衣褲。

    他便脱下皮裙穿上衣褲。

    他立覺衣褲略緊,温啓東含笑道:“吾不知汝會長這麼快,吾近日再另外購買衣物吧!”

    “謝諾老員外,先瞧瞧這個。”

    説着,他已掠去。

    不久,他已取回那個木盒。

    温啓東一盒,立即啓蓋。他乍見那張紙,便打開它。

    他乍見之下,不由驚喜。

    他便詳細瞧着。

    不久,他推敲“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之含意。

    良久之後,他方始道:“此紙乃是一份藏寶圖,不過,吾尚未悟出它之含意,汝怎會有它?”

    辛甘便道出經過。

    温啓東便取閲銀票。

    他立見它們是十張三萬兩銀票。

    他由鋪號知道它們來自杭州,他不由怔道:“此批寶莫非埋在西湖?吾改日再實地比對一番。”

    他便收妥它們。辛甘便又道出洞中那批隋朝珍寶。

    温啓東驚喜的道:“它們在何處?”

    “大鼻族中。”

    “走!”

    二人便欣然掠去。

    當他們一近谷,便有一批大鼻族人好奇的望向他們,尤其穿上衣褲的辛甘,更是眾人視線之焦點。

    他們入谷,便見大家正在煉藥及喝藥。

    温啓東道:“他們染風寒?”

    “是的!幾乎人人皆染風寒哩!”

    “此乃昔年瘴毒餘毒之遺傳。”

    “原來如此!”

    温啓東一瞥草藥,便道:“該再添一味蒲公英。”

    “好!我待會教他們採蒲公英。”

    説着,他已掠落大石前,他便在眾人注視中推開大石。

    温東便直接入內,他乍見那塊大血玉,不由心跳如鼓,他立即拿起它邊瞧邊忖道:“果真是珍寶,價值不凡。”

    辛甘便指向壁字,温啓東便注視着。

    不久,他便上前抽視着十件珍寶,他驚喜的為之心促手抖。

    不久,他吸氣定神思忖着。沒多久,他已決定分批出售它們。

    於是,他略吩咐辛甘,便直接離去。他一下山,便買妥一個大鼎及辛甘之衣褲,他便攜它們返回谷中。

    辛甘已在這段期間採妥不少的蒲公英。

    他一取包袱,便直接入洞。不久,他已換上舒適的衣褲靴。

    温啓東便以二巾包妥四個珍寶,他便直接離去。

    辛甘便取出另外一套新衣褲及推回大石。

    他便取回味草藥人二個大鼎煉着。

    婦人們便在壺內各添人五株蒲公英。

    辛甘便取用水果及瞧着煉藥情形。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煉妥那二鼎草藥。

    他便掀蓋把藥液倒入另外八個鼎中。然後,他另又開始煉藥。

    他一放妥草藥及水,立即交給婦人們照顧。他便又掠到劈蛇處練掌。

    且説温啓東攜賣離去之後,便直返家。然後,他率其子前往杭州。

    他們便各入一家銀樓出售二項珍寶。

    他們試探的各開價一百萬兩黃金。那知,店家毫不猶豫的立即成交。

    他們心知此四寶是正品啦!

    他們不後侮廉售此四寶,因為,他們尚有大批珍寶。

    於是,他們一起進入西湖。

    半天之後,他們依照圖字,研判寶藏在“平湖秋月”或“三潭印月”,他們便決定在今夜再尋寶。

    於是,他們先行用膳。

    平湖秋月位於白堤開端,此處孤山之下,它包括山。湖、塔、橋、亭,橋通湖中,越到深秋明月越迷人。

    入夜之後,温啓東父子便沿橋望月及低頭而行。因為,他們直悟“抬頭望明月”及“低頭思故”。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沿孤山望月及瞧地面。不久,他們已瞧見一塊大石碑刻道:

    “萬頃湖平長似鏡;四時月好最宜秋。”

    他們只瞥一眼,便繼續上山。

    不久,他們已在山頂沉思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再返碑前瞧着。

    不久,温光宗指着月光照碑所成之影低聲道:“可能乎?”

    “嗯!有此可能!”二人便在碑之四周地面注意着。

    不久,温光宗已在碑後推開頂着大碑之大石,因為,他把“低頭思故鄉”悟及故鄉乃是每個人之靠山。

    而且,世人多在大石下藏物。他一移開大石,便並直五指貫力挖土。

    不久,他已挖到硬物。他不由一喜。

    他便小心的挖着。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挖出一把劍。二人不由大喜。

    他們急忙埋土及放回大石,他們便直接返回客棧。

    劍鞘古意盎然,卻毫無鏽狀。温啓東一拔劍,立見寒氣透發。

    立見劍上刻着“八荒”二字。另一面劍葉赫然刻着不少蠅頭小字。

    温光宗便凝目細視及逐字抄妥。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抄妥劍招。温啓東便歸劍人鞘。

    不久,他們已欣然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以甘欣之名在杭州銀莊存妥那二百萬兩銀票。

    他們欣然返回三合堂。翌日,他們便與温耀祖離去。

    他們便沿山區趕到大鼻族,他們便直接推石入洞。

    不久,温光宗父子已各取走二包珍寶。

    他們便赴杭州售寶。這回,他們把每件珍寶訂價七十萬兩白銀。

    不出二天,他們已售光十件珍寶。

    他們便把銀票又存入杭州銀莊。

    辛甘為之又添七百萬兩“私房錢”。

    他們便來回的取寶及售寶。

    他們分散的在杭州及金陵售寶及存錢。

    他們不慌不忙的小心售寶及存銀。

    温啓東則一直指點辛甘練習八荒劍招。

    時光飛逝,一晃便又過三年,温光宗父子終於分批售光洞中的隋朝古寶,他們皆以甘欣的名義存錢。

    他們共在十二家銀莊存錢。他們更在每家銀莊存五。六千萬兩白銀。

    他們更把所有的存單埋在三合堂之四間房下。

    他們在過去三年之中,每次皆送衣物進入大鼻族中,經由辛甘之示範,大鼻族人逐漸的適應以及喜歡穿上漢眼。

    他們的生活品質也提高不少。

    這天下午,温光宗父子派人運送入批木牀到山下,入夜之前,不少大鼻族人已在山洞內欣然躺上木牀。

    又過三天,大鼻族人皆已有牀可睡。

    翌日,温光宗父子買回上千只雞、牛、羊放牧於坡上。然後,他們來回的攜白銀人原先放隋朝珍寶的洞中。

    十日之後,他們已放入三十萬兩白銀。

    這天上午,他們率酋長及三十名大漢攜銀下山。

    他們便帶着酋長諸人到相關店面買回日常用品及木牀。午後時分,他們方始滿載而歸的回到山下。

    一名大漢便上山召來族人。眾人便欣然下山搬物。

    翌日起,温光宗二人天天率酋長諸人下山購物。

    七天之後,大鼻族已增加大批日常用品。他們也學會購物啦!

    於是,温光宗父子欣然取走温啓東事先採妥之珍貴草藥。

    辛甘經過這三年餘之勤練,又把八荒劍招練得滾瓜爛熟,那支八荒劍幾乎已經變成他的右臂啦!

    温啓東亦更加的老而彌堅啦!

    這一天,他們不告而別的飄然離去。辛甘一返家,便向雙親下跪叩頭。

    辛喜夫婦反而嚇一大跳。因為,他們不拐信此人便是他們的心肝寶貝呀!

    若非温啓東在旁,他們根本不信此事,不久,主喜欣然扶起愛子。

    章歡便吩咐辛彥三人前來會見辛甘。

    辛彥三人已是十至十二歲,十足少年狀,他們一見老哥已經變成大人,他們不由大為羨慕。

    良久之後,温啓東方始返家,章歡便吩咐下人加菜着。辛喜則與辛甘歡敍着。

    他聊了不久,便知道兒子已是大人啦!他為之大喜。

    他的財力經過這三年餘之累積,不但已增加一倍餘,而且早已突破四千萬兩,他早已經是晉江首富。

    他在這三年餘,未再買田或買船,不過,年年的豐收加上銀莊利錢收入,使他在這段期閻內又翻了一番。

    不過,他仍然採取低姿態。他絕對不與辛永富爭風頭。

    辛永富在這三年餘,可説是既忙又興奮。

    因為,慈光寺法元太師歸西之後,少林寺指派性本大師任住持。

    性本大師乃是法歸大師四大弟子中際遇最差者,少林寺弟子皆認為性本大師被“下放”到蠻荒地區。

    性本大師如虎出押般大顯身手。

    他首先拜訪辛永富及辛喜這二大財主。

    辛喜夫婦這才知道法元太師已死。他們傷心的人寺祭拜着。

    他們更捐助三十萬兩白銀。

    因為,法元太師若未救活辛甘,辛喜夫婦絕無目前之榮華富貴,心性純善的他們便大方的捐出善款。

    性本大師為之信心大增,他着拜訪晉江縣令以及水軍提督。

    他一步步的強化政商關係。

    接着,他口訪各地人士,這些人多是受到法元大師生前診治或協助過之人,他們乃是性本大師的最佳人脈。

    性本大師一回訪他們,他們便欣然介紹親友。

    司徒世家因而在去年遷入晉江城。

    辛喜便半送半賣的把十家莊院賣給司徒世家。

    司徒世家主人司徒慶因而與辛喜過從甚密。

    辛喜一家人之純善,立使司徒慶信心大增,他便先派三名高手調教辛彥三人。

    他更與辛喜規劃擴大對外投資事宜。

    那知,他們剛準備展開投資,辛永富率妻前來見辛喜夫婦,而且表示他們有意與司徒世家合作對外投資。

    辛喜夫婦二話不的立即答允,辛喜更主動向司徒慶表示因故不便投資。

    辛永富接着主動見司徒慶及談到合作之事。

    司徒慶阿沙力的答允着。辛永富便出錢又出力的經常巡視福建地區的產業。

    他們的主要投資項目在於良田、菜圃、酒樓以及客棧。

    所以,辛永富又忙又興奮。

    辛喜夫婦便每天與親朋好友或店面人員聊天着。他們過得悠哉之至。

    如今,他們的愛子不但回來,而且壯似大人,他們不由大喜。

    翌日上午,他們一家六口使到辛喜亡母墳前祭拜着。

    然後,辛喜夫婦率辛甘拜訪着親朋好友,大家一看這位“天狗囝仔”才近十四歲,便壯逾二十歲,不由充滿驚奇。

    辛永富之妻章玉蓉更是既驚又羨。

    因為,她自從昔年冒險生下一子之後,再也生不出一男半女,偏偏其子過度受到嬌生慣養,連她也看不滿意。

    她的婢女有子如龍,她當然驚羨啦!辛喜夫婦以子為榮的天天春風滿面。

    一個月之後,辛甘力使能夠平靜的練武。他便每日在後院複習飄渺掌法及八荒劍招。

    入夜之後,他便整夜行功着,他的內外修為因而一直精進着。

    這天上午,辛喜夫婦及辛甘來到慈光寺之後,他們便先向性本大師申賀,然後進入後廳欲祭拜法元太師。

    辛甘一入內,便先下跪叩頭,辛喜夫婦跟着下跪叩頭。

    他們由衷的表達謝意以及捨不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起身。

    辛喜便道出法元太師昔年救助辛甘之經過,辛甘不由聽得掉淚。

    他便道出法元太師因為贈功而死之事。

    他忍不住又趴跪叩頭。

    辛喜夫婦也充滿感恩的叩頭。

    良久之後,辛甘一聽步聲,立見温啓東行來。

    他立即起身迎前道:“老員外好!”

    辛喜夫婦亦拭淚迎去,温啓東不由暗感欣慰。

    他答過禮,立即入內上香行禮。然後,他們一起前往前殿。

    不久,鐘鼓交鳴,數百人已依序到殿前集合完畢,他們便是投效慈光寺的天台山三十僧及福建兩廣四百餘名羣豪。

    他們便依正宗佛門禮儀進行入派儀式。這是性本大師的主要心願。

    “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他鬱卒的離開少林寺之後,他決心要做一番事業讓少林寺刮目相看。

    他利用辛喜所捐助之三十萬兩白銀及法元大師生前所結之善緣,他如今終於初步完成自己的心願。

    盞茶時間之後,儀式已經完成。三十位天台僧使住入排房。

    四百餘名羣豪則借住於辛喜的其餘莊院中。

    不久,性本大師已恭送辛喜一家三人及温啓東山寺。

    温啓東一踏上山道,便向辛喜道:“吾打算帶阿甘到天下各處走走,俾進一步增加他的見識,二位意下如何?”

    辛喜喜道:“好!謝謝員外!”

    “客氣矣!明日上午程吧!”

    “是!”

    “阿甘,埋妥那把劍,此行不必攜劍。”

    “是!”四人便含笑下山。

    章歡一返家,便替愛子準備行李。

    翌日上午,辛甘拜別雙親,便與温啓東搭車離去。

    温啓東取出一張地圖,便含笑指圖道:“此地使是本城,咱們此次先北上人浙江及江蘇瞧瞧天下最繁榮之地方。”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正是,此二地水陸交通便利,百業羣集,風光明媚,遠優於本城,汝可以大開眼界以及見到無奇不有之事。”

    他便含笑概述着,辛甘不由聽得大感新奇。

    罵車出城三里餘遠之後,倏聽右側林中傳出一聲慘叫,辛甘立即掀篷望道:

    “老員外,有三個人在拼鬥。”

    温東稍吩咐直夫,便率辛甘拎包袱下車,立聽一聲悶哼及一聲慘叫。

    二人便施展輕功掠去。不久,温啓東已經緊急剎車。

    因為,他瞧見“乞丐三年運”布傑正與二人拼鬥,地上躺着二具屍體,另有二人正在扶走一名傷者。

    温啓東深知布傑之脾氣,立即剎身。辛甘便停在他的身旁。

    只見布傑左掌右拳的交攻之下,一名仗劍中年人已經慘叫吐血飛出,只聽轟一聲,此人一撞上樹,大樹立斷。

    此人再度吐血,便落地顫抖。

    另外二人立即放下傷者撲攻而來,布傑已經化拳為掌疾按而出。

    砰一聲,中年人已吐血飛出,那二名中年人立即振劍撲攻而來。

    布傑翻身一掌,迅即繞到右側中年人之背後,只見他反手一劈,便已經劈上此人之“命門穴”。

    慘叫聲中,此人已飛向辛甘二人。

    辛甘立即瞧見那張痛苦又不甘的臉再度吐血。

    這是他首次如此清晰的看見一個人之慘狀,他不由大駭,立見另一人也慘叫飛來。

    砰砰二聲,二人已落在辛甘二人身前丈餘外,只見他們邊吐血邊發抖,他們撐地欲起身,無法如願。

    刷一聲,布傑已掠來路上此二人之背。

    立見此二人呃一聲,便趴地氣絕。

    温啓東從容道:“好身手!”

    布傑道:“老大夫有遠行?”,是的!

    “此子是誰?好人品。”

    “辛甘!”

    “辛甘?辛喜之長子?”

    “是的!汝怎知乎喜有此長子?”

    “心照不宣,吾不會干涉此事。”

    “謝謝!此七人是誰?”

    “終南七煞!一批不自量力之傢伙。”

    “他們怎敢惹汝?”

    “非也!他們在打辛永富之主意。”

    “唔!會有此事?”

    布傑點頭道:“辛永富與司徒慶太過於招搖,老夫若有機會,不妨請他收斂些,以免惹禍上身。”

    “好!謝謝汝之關心!”

    “二位請吧!”

    温啓東便率辛甘離去。

    不久,二人一上,辛甘便問道:“那人為何弄得那麼髒呢?他長得不錯,心地也挺好的,他該好好的打扮呀?”

    温啓東含笑道:“他在修練某種內功。”

    “練功必須弄成這樣子呀?”

    “是的!吾研判他鑽入地中練功,此乃一種神秘功夫。”

    “無奇不有!”

    “是的!若非他住在晉江,令尊必不能安心賺錢。”

    “爹在賺錢?”

    “是的!令尊以田、船為主,賺不少錢,不過,若無此人似方才之暗中殺惡人,惡人早已脅迫或傷害汝之親人。”

    “真的呀?該好好謝謝此人!”此人不在意此事。

    “我方才該幫他收屍。”

    温啓東含笑搖頭道:“不必!他一向取屍體之財物維持生計,他不願被外人當面瞧見這種事情。”

    “原來如此!我該請爹給他一些錢。”

    “別如此!他不會收,江湖人物多有不同的作風,不少人更是大異常情,汝以後多加註意及察言觀色吧!”

    “好!”

    温啓東便分類敍着,辛甘不由聽得津津有味。
此页面为HK繁体版,其他版本: 中文简体 | TW 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