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亮,卜必先便率四人離去。
常孝便與另外二人坐鎮。
經過卜必先與常孝昨夜之統計,岳陽城內之店面,田地及莊院約有七成已經落入他們的手中。
所以,鐵公雞一大早便率人出去接收。
他們所到之處,便宣佈留任所有的下人,而且每人的工資增加一倍,不願留任之人可以隨時離去。
此項宣佈立即安定人心。
眾人紛綠表示願意留任,不過,卜必先把鐵記銀莊改建成客棧。
經過一番大恐慌,應急銀莊只剩下二百餘位借錢之人,借單早已經變成一箱箱的地狀啦!
卜必先便在深夜把諸箱埋在常孝的房中。
有錢郎紛紛遠走他鄉啦!
中下階層的人反而留下啦!
卜必先便每巡視各店面、田地及莊院,他的加倍發加工資使他成為人見人愛的“聖誕老公公”啦!
五天之後,他已探知另外二位“大哥大”仍然留在城郊之莊院中,於是,他和常孝安排一個“聲東擊西”之策。
這天深夜,他們潛近汪鴻的莊院,便見十三人在莊院“散步”,於是,常孝戴上頭套便觀身劈死二人。
他便掠牆而入及一路劈殺過去。
不久,汪鴻已率大批人員圍攻常孝。
常孝便全力劈個不停。
他的渾厚功力便造成陣陣爆響以及慘叫聲,他便忽左忽右的劈着。
此時,卜必先已溜入房中,他連搜五房之後,終於搜出大批的銀票,於是,他迅速的拎走它們。
不久,他便躲在假山後默察着。
又過良久,他確定四下無人,便掠出牆外。
不久,他閃入一間民宅牆內,便默察着。
因為,他必須防範被人跟蹤。
此時的兩湖巡撫曹聖正站在汪府遠方的民宅屋頂遙看那位被圍攻的蒙面人,因為,他未曾見過如此強的人。
原來,常孝連劈之中,多次被人揮刀砍劍或劈掌上身,他的衣衫已破。可是,他卻沒有流血。
他的攻勢也一直揮猛着。
所以,曹聖已盯上他。
汪鴻越看越心寒,他不由退回房中。
倏見櫃門大開,他不由大急。
他上前一瞧,果見銀票已逝。
他不由怒吼的持劍掠返現場。
他憤怒的衝前疾砍猛削着。
常孝一見他上來,不由大喜。於是,他全力劈向汪鴻。
砰砰聲中,他又挨二掌,不過他照劈不誤。
轟一聲,汪鴻已吐血飛出。
叭一聲,他一頭撞柱,便柱斷人亡。
當場便有大批人怒吼的撲向常孝。
常孝便振掌疾劈不已,掌力猛撞,爆炸連連!
慘叫聲中,人員紛飛。常孝卻似醉酒般搖晃,忽退又倏進着。
他的衣衫卻已破成布條啦!
不過,他仍然猛劈着。
又過盞茶時間,他已經打赤膊啦!
地上卻添上二百餘具屍體,剩下的八十八人紛逃而出啦!
常考便追向大洪山方向。
他又劈死十二人,便直接上山。
不久,他己趴在一片野竽葉下。
這是他一向採藥歇息處,他一趴下便以耳貼地聽着。
不久,他已聽輕細的掠縱聲,他便閉氣以待。
不久,他己瞧見曹巡撫掠過,他不由忖道:“他果真名不虛傳,他為何追我,我還是小心為妙!”
他便又以耳貼地聽着,不久,他已聽見曹聖掠過山頂。
他便連吐大氣。
不過,他仍然趴地聽着。剎那間,他已聽見山頂有人掠下。
不久,他又瞧見曹聖掠向山下。
不過,他仍然趴地不動。
不久,果見曹聖掠上山及站在一塊石上張望着。
又過良久,他方始離去。
常孝籲口氣,方始起身,他便在三十餘丈外跟去。
破曉時分,他方始返回藥鋪。
立見卜必先自柴房步出,便含笑行去。
卜必先低聲道:“過癮吧?”
“的確!挨扁的滋味不錯哩!”
“速行功,明早便在銀莊坐鎮,以免被人懷疑。”
“好!”常孝便返房更衣行功。
天亮不久,他便提水入房淨身。
沒多久,他已在銀莊和卜必先七人共膳。
膳後,卜必先便又率四人出巡。
常孝便與另外二人品茗聊天。
此時,岳陽城最後一名大哥大已率人離去啦!
因為,他自知實力比不上汪鴻。因為,他尚想多活幾年!
曹巡撫獲訊之後,立即解除宵禁。
這一夜,常孝八人暢飲一個多時辰方始歇息。
翌日起,卜必先便隻身出巡,這一天,他先後聽見二十一名弄虛作假向他反映有人向他們探聽岳陽城這段期間之變化。
其中八人更被詢及兩半間之變。
卜必先不由暗凜。
他一追問對方之長相,立知對方是位眉清目秀的青年,而且青年的聲音似乎刻意壓沉,聽起來怪怪的。
他便一一追問身高及打扮。
他便發現同樣一人向八人探聽兩半間之變啦!
於是,他用過晚膳,便向常孝道出此事。
他提醒常孝多加防範。
他便把六千萬兩銀票埋在六外,翌日上午,他便又巡視各店面。
午後時分,他入酒樓用膳之時,一名小二已經附耳道:“卜老,坐在右牆角之青年剛才向三人探聽兩半間之事。”
他輕嗯—聲,便塞給對方一塊碎銀。
他便品茗望去。
立見一名青年邊品茗邊沉思。
他一見對方在大熱天穿高領衫,不由好奇。
不久,他邊用膳邊打量着青年。
良久之後,青年留下一塊白銀,便起身行向大門。
卜必先便默默離去。
他便利用街上的人潮在十餘丈外跟着。
不久,他發現青年一個奇特的動作,每當迎面有人行來,青年便揚手護身及向側一閃,似怕被人撞下。
半個時辰之後,青年已走近兩半間。
兩半間之現址在二十年前乃是一座富户莊院,卻因為發生滅門劫財慘案,使它閒置甚久。
所以,兩半間營業之初,生意並不佳。
兩半間此次發生血拼而造成數百具屍體,更被岳陽人附會成為凶宅,如今連大白天也罕有人行過此一帶。
青年卻邊走邊張望着。
卜必先遙跟迄今,不由懷疑青年是女扮男裝,固為,青年的步履欠自然,臀部卻比正常男人圓翹。
卜必先便拉開距離的散步跟着。
不久,青年一晃肩已掠入兩半間。
卜必先心中有數,便直接行向遠方。
他大膽假設此女與兩半間諸人有淵源啦!
不久,他已消失於遠方。
他立即返銀莊吩咐常孝到兩半間盯人。
常孝便直接繞向兩半間的後方。
他一近牆,便止步凝聽。
不久,他已掠牆而入。
他便邊聽邊緩步前進。
不久,他倏聽步聲,立即止步。
步聲移動不久,便是啓門聲。
常孝便沿花木間緩步前進,不久,他聽見一陣“希希”怪聲。
他便屏息斂步停於窗旁。
他一湊近窗縫,正好看見一個雪白的圓臀,他急忙移開目光,那知,他正好瞧見壁前之銅鏡。
鏡中赫然呈現女子之妙處。
他的心兒不由劇跳。
他急忙閉眼忖道:“哇考!會衰,會長針眼!”
倏聽刷一聲,他一睜眼,便見對方已反手劈來一記掌力,他立即明白自己方才之心跳已露形跡。
他急忙仰身向後一仰。
砰一聲,整座窗立破。
碎塊紛飛,常孝只好順勢翻身滾去。
他心知對方必在匆匆的穿褲,於是,他一起身,便匆匆掠向後方,不久,他已掠入廚房。
他取出面具,便匆匆戴上。
他一開廚房,便掠向後院。
卻聽刷一聲,一道藍影已掠空而來。
常孝匆匆一瞥,便全力掠去。
他一落地,便連連全力掠去。
不久,他一到江邊,便騰空掠向江面之一條船。
刷一聲,他便在遊客仰首啊聲中掠上船。
立聽江邊傳來喝聲道:“船家,速泊岸,吾賞此珠。”
立見他探懷取出一盒。
他一揭開盒蓋,立見珠光映日生輝。
常孝卻匆匆望向遠方。
他立見遠方另有二條船載客遊湖。
於是,他匆匆拿起一頂斗笠步到船尾,只見他吸口氣,便又掠起,刷一聲,他已騰空掠去。
船客不由一陣啊叫!
不久,他的衝力漸竭,眼看便要落湖。
三隻船上之遊客不由紛叫。
他卻順手拋笠落湖。
斗笠剛沾上湖面,他已順勢踏上笠頂。
呼一聲,他已再度掠起。
船客們不由一陣啊叫。
江邊青年見狀,便收盒匆匆掠向遠方。
剎那間,常孝已掠落船上。
他立見船家是熱人李峯。
他便探懷取盒遞出一塊碎銀道:“借搭個便船吧!”
李峯含笑搖手道:“好功夫,榮幸之至!”
“謝啦!祝您生意興隆!”
“謝啦!釣魚否?”“心領!可有茶?”
“請!”二人便行入艙中。
常孝便低聲道:“李大叔,我是阿孝,弄條小舟吧?”
“行!”李峯便又出來安排。
不久,他已和二名青年解下系在船壁外之一部快舟,常孝揮揮手,便輕飄飄的躍落舟上。
只見他朝舟尾水面一揮掌,快舟便疾射而去。
立見一名中年人問李峯道:“他是誰?”
“不詳!”“不詳?汝怎會借舟給他?”
“他以一百兩買下此舟。”説着,李峯已取出備用之一百兩銀票。
中年人沒話可説啦!不久,常考已催舟上岸。
他系妥索,便匆匆掠向遠方。
不久,他又潛入兩半間之後院,他更小心的前進着。
沒多久,他已聽見嘩啦水聲,他向四周一瞥,便小心前進。
不久,他已站在窗外,卻見窗簾深垂,房內又是一陣沖水聲,子是,他由鄰房啓窗溜入房中。
他又關妥窗,便走到壁前。
不久,他找到一絲壁縫。
他立即由縫間發現一名女子正在衝身。
常孝並非“偷窺扛”,他只是要瞧瞧對方之真面目,不久,他已瞧見她居然是位十分迷人的少女。
尤其嘴角那粒美人痣,更添嫵媚。
不過,她此時卻皺眉連連自兩個桶中汲水衝身。
她彎身汲水之際,春光一覽無遺,常孝雖然臉紅心促,他仍然在看她身上有否其他的特徵。
不久,他發現她的左手指戴一隻玉戒,戒面另有一個圓玉,他認明此戒之後,便悄悄的溜出房外。
不久,他繞過樑佑良之房,倏見一個包袱,他的心中一動,便上前打開包袱,立見內有諸物。
包袱內除有衣衫之外,另有一盒及二瓶。
他打開此二瓶,立即嗅到清香。
他打開一盒,立見有十餘張銀票。
最上面那張銀票居然是十萬兩黃金。
於是,他留下一塊白銀在包袱中。
他不客氣的取走二瓶及一盒。
他迅速來到後院,立即溜之大吉。
沒多久,他已溜返藥鋪後院,他便返房換上布衣褲再入銀莊。
他一見到卜必先,便邀他入內。
不久,他已在房內掏出二瓶及一盒。
他不便道出偷窺之事,便略作交代,卜必先便先後由二瓶倒出綠丸。
不久,他已點頭道:“上等靈丹,按夜服用吧!”
“好!”卜必先便瞧過每張銀票。
立見它們共值一百一十萬兩黃金,卜必先低聲道:“店號皆是洛陽,此條線索頗值得追蹤。”
“暫勿跟蹤她吧?”
“當然!她目前一定已有警惕!”
二人又敍不久,常孝便持二瓶返藥鋪。
不久,他服下一粒綠丸,便覺腹中湧出一團熱流,他暗贊之餘,便收心斂神專注的開始行功。
不久,他已經入定!
此時,位於兩半間之粱佐良房中,那位馬仔正芳容失色的瞧着自己的包袱,不久,她己氣得臉色鐵青。
她便咬牙連抖着,良久之後,她方始定神思忖着。
又過良久,她又同樣打扮的入城啦!
她決心誘出這個可惡的偷窺者及竊金者。
那知,她連誘七天,居然毫無所獲。
她已快花光懷袋之銀,只好另作打算啦!
於是,她利用夜晚離開岳陽啦!
此時的岳陽城居然不亞於以前之熱鬧,因為,聞訊好奇而來的黑白兩道江湖人物一天天的湧入呀!
城民及店員紛紛詳告這段期間之劇變。
卜必先無暇理這些人,因為,原先與商人們交易之大中盤商人紛紛前來拜訪他,他也一一和他們談生意。
他便財大氣粗的以大量進貨及現金佔優勢。
每位商人紛紛答應降價一成半至二成啦!
時機歹歹,他們寧可薄利多銷啦!
又過十天,卜必先便統一各行業各店面之價格。
岳陽城之消費因而比別處便宜一成。
下人的收入卻增加一倍。
卜必先卻仍有一成餘之利潤。
諸船之利潤則高達五成餘,因為,洞庭湖之魚既多又免費呀!
其實,若按朝律,每條船皆該繳賦,可是,曹巡撫已獲悉卜必先確實在用頤貧户人家哩!
所以,他睜一眼閉一眼啦!
他便專心監視入城之黑道人物。
又過十天,新任縣令終於上任啦!
當他在衙前下車之時,二位衙役便恭敬行禮道:“參見大人!”
“免禮!”卻聽一聲咦,縣令便循聲望去。
立見一名青年啊道:“達哥,是您嗎?”
“不錯!小周,先去告訴阿孝,我回來啦!”
“達哥做官啦?”
“不錯!改天再敍吧!”
“好!”青年便匆匆奔去。
不久,他忍不住喊道:“達哥做官啦!”他越喊越爽,忍不住邊奔邊喊着。
不久,便有人攔住他詢問着。
此時的新任縣令己入衙向曹巡撫行禮道:“參見大人!”
説着,他已呈上公文。
曹巡撫道句恭喜,便取閲公文。
不久,他含笑道:“妝是岳陽人?”
“是的!”“汝已知岳陽之劇變否?”
“略知一二!”曹巡撫便略述每件案。
接着,他指示道:“春風吹又生,務必要防微杜漸。”
“遵命!”
“本官留下一千名軍士及三百名衙役供妝差遣,隨時反映重大事故,不準私娼及賭場再現。”
“遵命!”“黑道勢力已暫離,務必要防範他們再返。”
“遵命!”“本官已在這段期間整理妥案卷,汝妥加研閲,切勿徇私牟利,否則,本官必會遵朝律嚴辦。”
“遵命!”“本官已離巡撫府多時,今日就啓程返府。”
“恭達大人!”“好好的幹!必有前途!”
“遵命!”不久,曹巡撫已率一隊軍士離去。
立見大批城民湧來衙前,為首這人便是以常孝,只見他一上前,便緊握新縣令的雙手道:“達哥,恭喜!”
“哈哈,阿孝!我沒讓你失望吧?”
“是的!常家祖宗以達哥為傲!”
“哈哈!今夜再敍,我先處理一些事!”
“行!”常孝便含笑退下,眾人便蓮蓮申賀着。
這位新任縣令姓常,單名達,他是常孝的堂兄,不過,他人如中的愛“打”架,不過,皆是為打抱不平而打架。
他由六歲開始打架,便在打架及挨親人打之中長大。
他十歲那年,因為在下午又和人打架而躲入山中,常孝便被派出去找他,那知,二人便在山上烤炊野竽。
那知,當天下午,突然有大批遊客衝入常家兩個莊院中,他們掏刀拔匕的逢人便殺,而且連孩童也不放過。
常家大人抵抗不到半個時辰,便紛紛慘死。
不過,這批遊客也被官軍及城民圍剿。
據最後三名活口表示他們在半個月被破壞一批買賣才會殺人,官方一追問,此三人才發現殺錯人。
二户常家諸人因而枉死。
常孝二人在當夜返家之後,才知道此訊。
二人哭得死去活來。
十日後,經過鄰坊之協助,他們葬妥所有的人。
常達更為此賣掉自家的莊院。
他受此刺激,不由嫉惡如仇。
他似鬥雞般每日在大街小巷逛着。
不到三年,他的醫藥費及理賠費已耗光常考的那座莊院,常孝便在此時獲得卜必先之賞識。
於是,他經營一文錢藥鋪。
他暗中跟着卜必先學武。
不過,他信守諾言未授給常達。
這年冬天,常達突然向常孝表示要出去闖天下,他如果沒有成功,他便不會反鄉,常孝當然勸阻。
奈何常達心意已堅,常孝只好把剩下的二錠銀子送給他。
那知,常達竟在七年後返鄉做縣太爺啦!
此訊立即轟動全城。
且説常達一入衙,便迅速翻閲案卷。
他自幼聰明,他有一目三行又過目不忘之能力,可是,他懶得唸書,因為,他認為念書的人皆是軟腳蟹。
可是,他在來岳陽就任之前,曾在宮中住一年餘,他不但增廣見聞也被安排認識不少人以及官場事務。
所以,他知道一名縣令的權貴。
尤其曹巡撫方才之訓示,更使他濃縮不少的工作,所以,他匆匆翻閲不到一個時辰,便對所有的案卷略有印象。
於是,他召入八名衙役道:“除守城及增衞人員之外,其餘人員在半個時辰內於衙前集合完畢,遲到未到者,自行負責!”
“是!”那八人立即去通報此訊。
新官上任三把火,常達又充滿彪悍,那八人急忙出去通知同伴,並且請同伴繼續轉通知其餘之人速來衙前集合。
常達便再度翻閲岳陽城這段期間之大事記要。
不久,他望着兩半間血案沉思着。
不到半個時辰,大批人又把衙前廣場以及兩側街道堵得滿滿的,不過,隊伍卻整齊,現場也一片肅靜。
立見一名衙役上前道:“稟大人,除公差十八員外,一千二百八十二人集合完畢。”
“好!”常達一瞥沙漏,立即起身行出衙外。
不久,他朝衙前一站,眾人立即喝道:“參見大人!”
“免禮,稍息!”
他便由右看到左,再由左看到右。
常達不但魁梧,而且近六尺高,配上虎目國字臉,如今又炯視眾人,不少人便被瞧得暗暗不安。
不久,常達喝道:“各位能在半個時辰內集合完畢,足見曹大人平日調教有方以及各位之優秀及團結,很好!”
不少人便泛出笑容。
常達立即又道:“各位皆知道我是岳陽人吧?”
“是的!”“誰知道我幾歲時間開始與人打架?有賞!”
現場不由一陣猶豫及怔狀。
因為,那有新官對屬下問此種問題呢?
常達道:“六歲,六歲那年,我目睹三位少年在我的八歲堂妹身上撒尿,我上前打他們,結果,我躺了一個多月。
“這便是我的個性,我嫉惡如仇,方才曹大人指示我嚴禁賭場、私娼以及黑道人物這不法活動。我必會貫徹執行!”
説着,他又掃視現場一遍。
常達又道:“我視各位如兄弟,各位有何問題,隨時直接來找我,絕對不準犯法牟利,否則,我必嚴辦。”
“遵命!”常達又道:“各位這陣子辛苦啦!自明日起,分兩批休假,每人可休假十天,各位自相協調安排吧,解散!”
眾人忍不住喊道:“謝謝大人!”
常達便轉身入衙,眾人樂透啦!
因為,他們匆匆被曹大人由武官帶來岳陽之後,便夜夜巡視,白天又不時的出巡,每人皆已經忙得又累又煩啦!
他們方才一聽新官緊急集合,不由暗惱。
那知,他們竟會獲假十日呢?
他們立即彼此商量着。
三名隊伍亦開始安排順序。
衙役頭兒更是率先排妥順序的呈名單給常達。
常達阿抄力的道:“有急事者準提前休假。”
“謝謝大人!”
不久,一百五十名衙役已經欣然離去。
軍士們獲訊之後,便加把勁的協調着。
不出半個時辰,五百名軍士已經欣然離城。
常達便在此時巡視軍土及衙役之住處及虎廳。
不久,他在壁上留下“加強內務環境”字條。
然後,他巡視牢房。
立見牢中空無一人,不過,黴臭味道甚濃,他便召來六名衙役道:“把它弄乾淨,約需多少的時間?”
“這……二天!”
“好!給你們四日時間,你們專心整理牢房。”
“是!”常達立即巡視廚房。
立見餐具皆新,廚房亦甚乾淨,他立即離去。
午後時分,他用過膳,立即又翻閲案卷。
不久,他再度翻閲邱縣令生前及曹巡撫對卜必先在岳陽城大量投安置貧民以及協助商人應急之事。
邱縣令留下一句“資金多得可疑”。
曹巡撫卻清一色正面評價。
常達卻不信的忖道:“仙仔一向窩在此地,不可能有京城商人託他在此地投資,不過,他那來如此多錢呢?”
他便一陣思忖。
不久,他便又望着兩半間之記載沉思着。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換上便服出巡四大城門,沿途之中,便有大批人向他行禮請安,他也含笑與他們招呼着。
常達以前以打架出名,城中之上流人士看不起他,中流人士不用他,下階層人員卻大力支持他,因為,他是替弱者打架呀!
如今,上流人士搬光啦!
常達當然受歡迎啦!
且説常孝自縣衙返銀莊之後,他便欣然向卜必先道出常達果真任官,而且將在今夜歡敍之情形。那知,他一説完,卜必先卻遭:“測個字吧!”
他怔了一下,立即寫出一個“喜”字。
因為,他此時充滿欣喜呀!
卜必先瞧過常孝的氣色,便點頭道:“喜者,士口廿口,一人褒貶,便有二十人跟着褒眨,慎言也!”
“仙仔話中有話吧?”
“品茗吧!”“請!”
不久,二人已入藥鋪就座。
卜必先低聲道:“常達之入仕,太突然了吧?”
“是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恰似汝之致富吧?”
“的確!太突然,太快啦!”
“是的!吾建議汝暫勿對他道出致富之內情。”
常孝點頭道:“有理!行!”
卜必先道:“前此時日,吾人趁着各界不備,始能既除惡又致富,如今,吾人逐漸浮出枱面,須防各種突來之打擊。”
“主客已易位,我懂!”
“銀莊目前罕有人借錢,汝先把銀票移走吧!”
“好!埋在山洞吧!”
“好!吾仍站第一線,汝小心策應!”
“好!”“遊湖之人日增,吾打算再添五百條船。”
“好呀!又可安置一批人啦!”
“是的!汝已在走桃花運,男人最忌諱此運,小心!”
常孝不由憶及在兩半間瞧過之裸女。
他不由心顫的點頭着,不久,卜必先已返銀莊整理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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