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傷腦筋喔!
勞虎站在池旁又捏又撫,又吸氣又吐氣,軟硬兼施忙了良久,可是,他的‘小兄弟’毫無軟化妥協之跡象。
他真是傷透腦筋啦!
他想向史仁求救,卻不知該如何説呀!
史仁已經默聽出勞虎的急促呼吸,他不由暗笑道:“好小子,吾之‘合歡散’若能被你克住,吾才不信哩!”
他立即喚道:“小虎,品茗吧!”
勞虎匆匆着裝,立即離房。
可是,‘小兄弟’實在頂得太凸出,所以,他只好勾着腰緩步而行,他的心中實在有夠不好意思啦!
不久,他一入廳,乍見一位裸女跪着,他立即退去。
史仁淡然道:“翠笛,彩虹能準時趕來否?”
翠笛乍聞史仁方才昀喚聲,又瞧見男人進來,她正在心亂如麻,史仁這一問,她毫不思索的應道:“不能!”
“你想協助她否?”
“這……小女子有此能耐嗎?”
“有!你好好侍候他,吾便寬延一天。”
“是!”
她答應得如此乾脆,史仁不由忖道:“彩虹果真名不虛傳,光憑此事,便可以證明她的領導能力實在超凡。”
他立即道:“小虎,解解悶吧!”
勞虎退到屏風道:“我沒此必要。”
“呵呵!別打腫臉充胖子,去吧!”
“我……我……”
“聽話,好好快活及練習一番。”
“是!”
“翠笛,去吧!”
翠笛立即應是起身。
不久,她已沿聲跟入房中,她乍見對方是位俊逸、年青又滿臉通紅的男人,她的心中反而有些安慰。
所以,她坦然上榻列陣。
那迷人的架式,立即使勞虎‘火大’啦!
他的‘小兄弟’更是一陣歡震。
他立即剝衫上陣。
不久,他已揮戈入玉門關。
一陣裂疼,不由使她一陣難受。
不過,她立即忍了下來。
他卻不由自主的騁馳着。
迷人的交響曲飄蕩着。
史仁站在門前,含笑欣賞着勞虎的雄姿。
半個時辰之後,他便傳音道:“小虎,採陰。”
勞虎便咬牙剋制欲焰及徐徐運功。
不久,她已經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史仁便含笑欣賞這幕美景。
沒多久,翠笛不由自主的瘋狂扭動,勞虎一見無法順利運功,他便也不客氣的展開‘大車拼’。
房中便炮聲隆隆。
史仁瞧得雙眼發眯啦!
他因為過度採陰,如今已經沒興趣玩女人,他反而喜歡欣賞這種把戲,尤其更喜歡欣賞勞虎的‘秀’。
因為,勞虎是他一手提拔的呀!
幾度潮漲潮退,翠笛終於癱瘓啦!
勞虎卻意猶未盡的衝鋒陷陣。
翠笛終於昏去了。
勞虎一陣怪叫之後,終於滿足的收軍。
史仁傳音道:“別忘了採陰。”
説着,他已滿足的返廳品茗。
香茗已冷,他卻甘之如飴哩!
勞虎定下神運功不久,便又功力充沛。
他徐徐起身,便在一旁運功。
天黑不久,老嫗滿頭大汗的來到門前,她向老者低語不久,立即匆匆的趕入廳內下跪道:“老身代姑娘請罪。”
“彩虹趕不及嗎?”
“是的!不過,天亮之前,一定可以趕到。”
“翠笛已替她請罪,吩咐她明夜來吧!”
“是!感激不盡!”
“下去吧!”
老嫗立即應是離去。
史仁微微一笑,立即入廳用膳。
黎明時分,勞虎一收功,便見少女仍在闕睡,她的滿足笑容配上迷人的胴體,不由令勞虎心兒一蕩。
可是,她的紅腫下體及血跡,便史英虎不忍心!
何況,他還吸收她的元陰哩!
他立即將她制昏及塞人靈藥。
接着,他温柔的替她的傷口上藥。
然後,他替她蓋妥棉被,方始下榻。
立聽史仁在鄰房道:“入對房內淨身吧!”
勞虎立即拿着乾淨衣衫行去。
不久,他已在池畔洗淨身子,不過,他不敢再引起‘小兄弟’的不安份,所以,他不再躺入池內享受。
“小虎,用膳吧!”
勞虎聞聲入房,便瞧見一桌豐盛的早膳。
他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史仁愉快的道:“小虎,你想知道此女之來歷嗎?”
“想,我挺過意不去的。”
“不必如此想,她名叫翠笛,她是一位侍女,不過,其主人的地位卻甚高,所以,你千萬別瞧不起翠笛。”
“她的主人是誰?”
“彩虹。”
“啊!‘雨後仙子’彩虹嗎?”
“正是,來頭不小吧!”
“是的!據娘及岳母説她周旋於黑白兩道及大內權貴,她的一句話勝過任何的‘一諾千金’哩!”
“不錯,上回,她出面同北方三大富豪作保,吾才借給他們一千萬兩銀子,當時,她留下一塊鳳佩表示願為吾做一件事。”
“她為何如此做?”
“她有一百萬兩的佣金,此外,日後,金礦的收入,她可以抽取百分之一,據吾估計,她約可抽取二百萬兩銀子。”
“哇操!她這麼罩呀?”
“不錯!”
“金礦這麼值錢呀?”
“不錯,據目前的進展,他們已有收穫,對咱們而言,五年之內,咱們便有五百餘萬兩的收入,可謂,皆大歡喜。”
“哇操,嚇死人,史老,你富可敵國啦!”
“不。這些財富日後皆是你的。”
“不!不!我不配。”
“呵呵!出去讚賞楓景吧!”
“史老,我欠你太多……”
“呵呵!俗透啦!好好潤潤楓景吧!”
説着,他已起身返房。
勞虎籲日氣,只好向外行去。
不久,他已沿着屋外的楓林行去。
早景之楓葉尚沾着露珠,勞虎逛了不久,不由浸淫於美景之中,他不由站在一葉楓葉前欣賞着。
一葉觀天下,他瞧了良久,不由輕撫葉上的紋路沉思着。
良久之後,他居然將招式和這些紋路湊在一起。
他的腦海中立即一陣靈光閃現。
天羅地網劍招原本出於‘陰陽如一’,立即歸源於圓,所以,它可以由任何一式起頭及迅能銜接上去。
不過,它終究是由先人所研創,人的智慧畢竟有限,而且一代代傳下來,在失得之間,它難免有瑕疵。
勞虎此時一想,居然找出不少的缺失,他終於明白他會何無法順利克住老哥的達摩神劍及掌招。
他已由紋路領悟不少的妙式。
他的指尖便不住的挑、勾、旋動着。
時光悄悄流逝,午時已逝,史仁一見勞虎的神情,他不由喜道:“奇才,果真奇才,吾之理想可以實現矣!”
他一見四周沒有外人,立即欣然入內用膳。
勞虎的腦海中猛閃招式,他好似掘到寶般全神想着。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已黑,一陣步聲之後,老嫗及少女己經護送一頂轎子來到門前,轎伕立即輕輕落轎。
少女上前掀起轎簾,老嫗立即撐起一把五彩繽紛的紙傘,立見一位絕色女子含笑步出轎外。
她一身的月白宮裝,正是名播四海的‘雨後仙子’彩虹,只見她接過紙傘,便婀娜多姿的行向大門。
她一步近,大門便紛紛開啓。
她一入內,少女便賞給看門老者一塊金元寶。
不久,絕色女子已經登上廳門,老嫗及少女便自行止步。
絕色女子將紙傘放在廳前,立即站在廳口道:“久違!”
史仁一直端坐在椅上,此時一見彩虹前來及開口打招呼,他立即含笑道:“的確是久違,人在右側第一間房內。”
“我不是來要人的,我是應諾而來。”
“很好,坐吧!”
彩虹立即坐入史仁對面之大師椅內。
“彩虹,世人皆説你聰慧過人,你可知吾之來意?”
“小女子再聰敏也跟不上您,請指示!”
史仁拋出錦盒道:“吾要你。”
彩虹淡然一笑,道:“小女子至少聽一萬個男人説過這句話,可是,小女子迄今仍然保持清白之身子。”
“你先去莊右楓林瞧瞧一人吧!”
彩虹盈盈一笑,立即起身離廳。
不久,她果真已經走到勞虎右側三十丈外,此時的勞虎正在捧着楓葉喃喃自語,他的雙腳卻不規矩移動着。
彩虹乍見此景,不由一怔!
她一瞥附近並無外人,立即好奇的瞧着。
不久,她己經瞧見那人的雙腳雖在移動,卻未曾在地上留下深痕,而且,那人所踩過之落葉居然未曾受損哩!
她好奇的又走前十丈及注視着。
此時的勞虎已經不知不覺的邊瞧楓葉邊悟招,功力一提聚,雙腳也不由自主的隨招式移動着。
天羅地網招式已經更融圓啦!
他不知餓,更不累,他已落入招式之中。
三十六式天羅地網一式式的閃現又一式式的精進,它們好似楓葉般圓潤,卻又脈絡清晰,環帶相扣。
彩虹瞧了不久,便發現勞虎在悟招,她不由更感好奇,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緊跟着勞虎的雙足轉動。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經明白勞虎的修為既高超又罕見,她的視線終於移到勞虎的俊逸臉蛋。
勞虎的功力一進再進,加上陰陽和潤,臉色紅潤之中,隱透琵光,更添增不少的俊逸氣息。
彩虹的芳心不由一陣哆嗦!
她的身子不由一震。
她面對前所未有的衝擊,不由一陣迷茫!
她不由痴痴瞧着勞虎。
夜色寂靜,除了偶有流螢之外,天地好似只剩下彩虹及勞虎,這種氣氛實在既特殊又微妙!
史仁一見彩虹久久未歸,他更滿意的品茗着。
老嫗終於按捺不住的輕輕揮手。
少女立即悄然離去。
不久,她已經發現彩虹在瞧着一名青年,她怔一下,立即來回的瞧着青年及彩虹二人的行為。
沒多久,她略忖道:“姑娘怎會有此種愛慕的眼神呢?怪啦!一向冷靜如冰的姑娘好似溶化了哩!”
她立即悄悄回去向老嫗低語着。
老嫗好奇的前來一瞧,不由雙眉一皺。
不過,她瞧見勞虎之後,不由雙眉一舒。
她不由泛出笑容忖道:“姑娘終於有對象了,太好啦!”
不過,她立即悚然忖道:“不對,此子會不會是對方之餌呢?不對呀?此子分明不是在作假呀!”
她亦注視看勞虎的雙腳啦!
盞茶之間之後,她的思維沉緬於勞虎的雙腳移動之中,因為,她要想想此子究竟在練什麼招式!
此老嫗姓萬,名叫明珠,其父是少林俗家弟子,她自幼聰敏,雖然不能入少林學武,即由其父的手中學了不少。
其父更是遍搜經典讓她瞧個過癮。
長大之後,她更是外出歷練着。
她一生未嫁,專和經典為伍,所以,她的文武學素養皆甚高,不少人更當面稱她為‘萬通姑娘’。
如今,她已成為‘萬通姥姥’啦!
可是,她從方才瞧到現在仍然無法獲悉勞虎在練什麼招式,她既不服氣又好奇,所以,她繼續瞧着。
夜霧漸濃,她們卻似石人般沒有知覺。
子初時分,勞虎在手持楓葉,右手食中二指一併,他居然以指代劍的在三尺見方之內演練着招式。
他的勁氣不知不覺的透指而出,四周之楓葉立即紛紛射起,而且隨看他的招式而飛旋不已!
彩虹不由脱口道:“好美!”
話一出口,她悚然住口。
勞虎收招停身,立即望向她。
她道句:“抱歉!”立即轉身行去。
勞虎乍見絕色美女,不由一怔!
他張口欲言,卻又立即止住。
他再瞧見另一老嫗跟看美女離去,不由一怔!
他一見她們行向莊內大廳,不由一怔!
他一瞧已是深夜,更是一怔!
他稍加思忖,立即跟去。
不久,他一入廳,便瞧見史仁和二女坐着,他一行禮,史仁便含笑道:“小虎,你坐一下吧!”
勞虎立即坐在一側。
史仁含笑望向彩紅道:“彩虹,有何心得!”
彩虹一顆心迄今尚平靜不了,只見她籲口氣,立即道:“大開眼界,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史仁含笑道:“雷老虎如今最恨誰?”
“勞虎?”
“呵呵!正是!”
彩虹立即注視着勞虎。
老嫗亦盯着他。
廳前之少女更是盯着勞虎。
勞虎便含笑朝二女點頭。
不久!彩虹籲口氣道:“高明,潛龍何時出潭?”
史仁呵呵一笑道:“願聆高見。”
“不敢!”
“彩虹,你可知武昌銀莊及虎記商號是小虎的?”
“不知,頗感驚訝!”
史仁含笑道:“你們是唯一知道此事之一。”
彩虹籲口氣道:“小女子不願介入此事。”
“吾想借重姑娘的彩虹飄身法。”
“請明言!”
“請姑娘和小虎拆招半個時辰。”
“此事可抵小女子去年之諾言嗎?”
“正是!”
“好!小女子勉力一試。”
“呵呵!請!”
立見他拋出二把木劍,彩虹和勞虎立即各接一劍。
勞虎率先出廳,便站在院內。
彩虹一走近,便徐徐抬劍。
不久,她劍指天南凝神而立,勞虎立即覺得她那美麗添上一份神聖,他的心中不由一陣震顫。
史仁仍坐在原位的道:“小虎,先以六成功力出招。”
勞虎籲口氣,立即架出起手式。
他的全身立即泛出一股稜凜霸氣。
彩虹雙眼一凝,立即又追加功力。
不久,勞虎不吭半句的立即攻去,七朵劍花迅疾捲去。
彩虹旋劍飄身,從容化開該式。
勞虎暗叫高明,立即放心進攻。
他立即以六成功力施展天羅地網劍招。
彩虹飄閃如蝶,木劍揮挑之際,從容閃避一輪,勞虎喝句:“高明!”立即施展出改良的天羅地網招式。
劍圈巳蛛網般密集交織着。
彩虹飄閃之際,出劍的次數增加不少。
勞虎以六成功力進攻三遍之後,喝句:“小心!”立即以八成功力攻出,而且是攻出經過改良的天羅地網招式。
彩虹立即覺得一股股的吸力自四周出現,她暗悚之餘,便提足功力及施展出壓箱的本領。
只見木劍疾速削揮着。
她的纖掌更是相按不已!
勞虎越施展越順手,他便欣然反覆攻着。
彩虹亦不停的拆招着。
史仁忖道:“好小子,果真聰明透頂,彩虹,你這一生註定要陪小虎啦!呵呵!
實在太令人愉快啦!“
不久,勞虎收招飄退道:“謝謝姑娘!”
彩虹籲口氣,她以紗巾拭去額上汗水道:“可否再指教!”
“姑娘已疲,改日吧!”
“好!明夜再來請教!”
説着,她立即入廳。
史仁呵呵笑道:“彩虹飄果真不凡。”
“獻醜,小女子明夜可再來請教否?”
“歡迎,取回鳳佩吧!”
“不急,告辭!”
她行過禮,立即離去。
不久,三女已經消失於大門外。
勞虎入內道:“怎麼回事!”
“世上最高貴又最神秘的女子已對你發生興趣啦!呵呵!”
“史老明言吧!”
“呵呵!收穫不錯吧?”
“史老指劍招嗎?”
“是呀!精進不少吧?”
“是的,我由楓葉悟了不少妙式哩!”
“呵呵!很好,餓否?”
“有些餓哩!”
“呵呵!你站了一天,當然餓啦!老福,備宵夜。”
立聽老者在後院道:“快弄妥啦!”
勞虎問這:“房內那女人……”
“呵呵!讓她睡吧!小虎,膳後好好的歇息,天大的事也留待明天再處理,吾先返房歇息。”
説着,他便欣然離去。
不久,老者送來四菜一湯及一小鍋飯,便行禮退去。
勞虎立即欣然取用。
短短一日之中,發生如此多的怪事,勞虎不由邊吃邊想,膳後,他更是走入院內回想着方才交手之情形。
倏見地上有一支金簪,他立即上前拾起。
他望着金簪,不由想起彩虹之嬌顏及身法。
他不由回億着她的身法及形式。
不久,他又似石人般沉思着。
他的思想領域從今晨開啓以來,便似千里馬在曠野奔馳般迅速前進,他的記憶力更是超強。
彩虹之身法之招式立即清晰回現着。
不久,他逐式推敲研究着。
此時的彩虹及萬通姥姥亦在書房推敲勞虎的招式,企圖找出破綻及施以破解之策。
天亮時分,彩虹二人暫歇的漱洗用膳及歇息。
勞虎卻在院中飄閃着。
史仁在房中瞧得雙眼皆笑眯啦!
晌午時分,史仁吩咐勞虎用膳。
膳後,史上便在旁指點着。
行家一指點,皆是重點,勞虎樂得眉飛色舞,半個時辰之後,他又在院內繼續演練彩虹的身法。
史仁入房瞧過翠笛,便塞二粒靈藥入她的口中。
一個時辰之後,史仁上前指點勞虎該如何破招。
勞虎聽得大樂啦!
不久,他愉快的在廳內服藥及運功。
黃昏時分。史仁喚醒勞虎共膳。
膳後,勞虎便在客房沐浴更衣。
不久,他已坐在廳中思忖着自己的招式。
酉未時分,彩虹和老嫗聯袂而來,彩虹今天換上一套綠衫勁裝,她那啊娜曲線立即展現無遺。
勞虎不由忖道:“她真美。”
史仁含笑道:“去吧!”
勞虎便我手持木劍出廳。
不久,彩虹已停在他身前一丈處,勞虎拋出一劍,立即擺式。
彩虹接住木劍道:“可否容我先攻?”
“請!”
“接招!”
‘刷!’一聲,劍尖已逕指勞虎印堂。
勞虎閃身削劍,便斜攻向她的‘曲池穴’。
她旋身出劍,‘雁落平沙’斜砍而來。
勞虎立即迎劍磕去。
彩虹化砍為挑,迅速遞來三式。
勞虎頗諳她的身法,所以,他從容接招。
盞茶時間之後,彩虹旋身挑劍,木劍赫然從她的左腋下戮來,勞虎在掌一推,立即按向劍尖。
彩虹旋身揚腿,足尖己疾踢了三腳。
勞虎面對怪招,不由稍亂。
彩虹便怪招連連的掌、劍、腳交互攻來。
勞虎接招盞茶時間之後,便展開反攻。
他被攻得險些‘漏氣’,所以,他一出招便動員八成的功力,而且招式之間亦緊湊的不留一絲空隙。
彩虹立即被逼得全力拆招。
不到蓋茶時間,勞虎的劍尖已經抵住她的右肩窩,她啊了一聲,全身一晃,木劍亦脱手而落。
勞虎自懷中掏出金簪,便拋劍及替她插妥。
他籲口氣,便欲轉身。
彩虹道:“請稍侯!”
他止步道:“姑娘有何指教?”
“三日之內,我再來領教,如何?”
“好!把翠笛帶走吧!”
“好!”
勞虎立即人房拍開翠笛的穴道。
翠笛一睜眼,乍見到勞虎,不由一怔!
她乍想起那種銷魂滋味,不由臉兒一紅。
勞虎柔聲道:“我奪了你的貞操,你如果願意或能夠做主,你可以到華陰曹家村來找我。”
“我……”
“彩虹姑娘在候你,請!”
説着,他便向外行去。
他一走到彩虹身前,立即道:“能否讓翠笛跟我?”
“公子為何有此一問?”
“我該負責。”
“下次會面,我再答覆你。”
“也好,姑娘方才太急躁,是不是?”
“是的!你已悟出我的身法嗎?”
“差遠矣!不過,我知道姑娘的身法寓於奇正變化,我會好好的再推敲姑娘的身法哩!”
彩虹不由望向老嫗。
萬通姥姥欲言,卻在瞄了廳內一眼之後而作罷。
只見翠笛低頭行出,彩虹立即拱手道:“後會有期。”
勞虎正色道:“請認真考慮翠笛之事。”
“好,我一定會給你答案。”
説着,她立即離去。
翠笛瞥了勞虎一眼,便低頭跟去。
勞虎目送三女離去之後,立即返廳。
史仁含笑道:“小虎,你真罩!”
“謝謝!我一開始險些被她逼亂哩!”
“不錯,她先以話套住你,再放手搶攻,你當然要吃虧,不過,有此經驗,也是一件妙事。”
“是的!”
“小虎,你真要收翠笛?”
“是的!我該負責。”
“也好,就怕彩虹不會答應。”
“為什麼?”
“彩虹一直神秘,她擔心翠笛會泄密。”
“這……我只能抱憾啦!”
“別抱憾,你已經表示過了,咱們言歸正傳,彩虹越不死心,你越可以增強修為,好好把握機會吧!”
“是!”
“多悟悟她的身法,若能結合它,必有奇效。”
“是!”
“下去好好歇息吧!”
勞虎立即入客房服藥運功。
史仁步入房中,見到榻上的穢跡,他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第四天晚上,彩虹果真帶着翠笛及萬通姥姥前來,勞虎迫不及待的立即捧着木劍含笑迎去。
彩虹道:“翠笛能否跟你,你卻必須先道出一事?”
“請説!”
“你諳採補?”
“是的!”
“你既傷翠笛,為何要留她?”
“我必須為不慎而負責。”
“我不放心將她交給來歷不明之人。”
史仁含笑道:“小虎乃是勞永城之子。”
彩虹神色一變,立即望向萬通姥姥,立見萬通姥姥道:“老身可否求證此事之真實性?”
説着,她已注視勞虎。
勞虎點頭道:“千真萬確。”
“少林十子之首勞龍和公子有何淵源?”
“他正是家兄。”
“原來如此,難怪鐵羅漢一直護着令兄,姑娘,此事大異尋常,你不妨仔細的考慮一番!”
彩虹點點頭,向勞虎道:“明夜再戰,如何?”
“行!翠笛呢?”
“你如此在意她嗎?”
“是的!請成全,我絕對不會探聽你的事。”
翠笛低頭道:“小婢聽候姑娘吩咐。”
“姥姥之意……”
“成全!”
“好!公子,望你善待翠笛。”
勞虎正色道:“我已有三妻,我若非為了彌補無心之過,我不會如此做,請姑娘不必擔心此事。”
“好!翠笛,好好相夫教子吧!”
翠笛下跪道:“遵命!”
“起來吧!祝福你!”
説着,她便掠向大門外。
勞虎立即上前扶起翠笛道:“翠笛,先入房歇息吧!”
翠笛立即低頭入內。
勞虎籲口氣,入廳道:“史老,我沒錯吧?”
“呵呵!沒錯,小虎,恭喜你。”
“謝謝史老的玉成。”
“呵呵!別如此説,趁早歇息吧!”
勞虎放妥木劍,立即返房。
他一入房,便見翠笛正在寬衣,他立即上前道:“別如此,我不是那種人,你好好的歇息吧!”
説着,他已在椅上運功。
翠笛望了他一眼,便上榻歇息。
且説彩虹一返家,便見少女捧來字條道:“丐幫已覆消息。”
彩虹拆紙一瞧,立即道:“他果真有三妻。”
萬通姥姥上前瞧過字條,立即道:“他既是勞大俠之子,足見拐劍諸人之死,必是他在復仇,不過,他為何要惹雷老虎?”
彩虹道:“他懷疑雷老虎是幕後主謀嗎?”
“或許!”
“他勝得了雷老虎嗎?”
“四六之比。”
“他有四成的勝算嗎?”
“不錯!”
“姥姥一定有依據吧?”
“當然有,雷老虎的爪牙被毀了多少?他已經找勞虎多久?所謂真假勞虎正是勞虎及那人。”
“那人會是誰?”
“莫測高深,故吾研判勞虎有四成的勝算。”
“他們遠從華陰來此,究系何意?”
“復仇,鐵掌等九人就在北方。”
“有理,太有理了,咱們該不該介入?”
“論公,姑娘不該介入,論私,該介入。”
彩虹美目一眨,道:“姥姥話中有話?”
“姑娘,情之一字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姥姥研判我已動情。”
“是的!姑娘宜三思!”
“我知道,姥姥,我若施展追魂斬,勝得了他嗎?”
“勝不了,反而會被他習去此技。”
“當真勝不了他嗎?”
“姑娘該心中有譜。”
“我真不服氣。”
“姑娘不妨跟去瞧瞧他如何復仇?”
“這……妥嗎?”
“見識一下吧!老身幫你應付那些男人。”
“也好!”
“姑娘再去和他較技否?”
“要,我要瞧他學了幾分的彩虹飄?”
萬通姥姥笑道:“若能批公,老身挺欣賞這孩子,他敢作敢當,坦蕩不拘,昔年的勞永城也遜他五分。”
“姥姥莫非欲測我用情多少?”
萬通姥姥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彩虹卻拔下那支勞虎歸還的金簪輕撫着……——
轉自21世紀